------------ 第1章 女子男子 阴火在山巅燃烧,火焰千米有余,阴森森的弥漫着层层妖气,时有群鬼嚎哭声阵阵传来,将周围千米围成一个巨大的圆圈。 恐怖的嚎哭声被群山围着,看不见人烟,连一只小鸟也没有;此处,尚无昼夜,总是雾蒙蒙一片,雾中见一个大坑,深有千米,底部到处都是头颅;这些头颅,有极腐烂的,也有刚脱皮的,还有一些新露肉皮的,上面爬着拖尾巴蛆,这么大的阴火,在上面燃烧,似乎对它们没有感觉。 尸骨头颅被一只无形的手翻着,所扒出来的颅骨全部腐烂,越到下面,腐烂程度越大,脑骨不但只剩下腐朽的骨形,而且从上面一层层剥落,已不成样,下面没有蛆活动,却有一些甲壳虫钻来钻去,有些在颅骨的眼坑、鼻坑、裂开的嘴里筑巢;还有些正在啃食腐肉,此外,还有啃食骨头的甲壳虫,这些虫子比那些吃肉的虫子要大一些,身上的甲壳闪着绿光,六只腿下半部红通通的,全身长约十厘米;一个颅骨在一群红腿甲壳虫吞噬下,只需要一会的工夫就没了。 这些名堂各异的虫子,不知在这个坑里啃噬了多少年,却不见这些颅骨减少;时不时,能看见空中抛进一物,落地弹一弹,翻滚几下停止,才看清是一个新置入的头颅,有长长一根独辫,脖子上有血污,满脸都是血痕,面目全非;给这个坑增添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阴火一分不停地燃烧着,火的根部并没有接触头颅,而是在十米以上才开始燃烧;仔细看,也不知是怎么燃烧起来的;燃烧这些头颅的意义何在? 大坑边缘,有一名女子,面目怪异,约十八九岁,身穿古装,双手紧抱着,跪地用头不停地叩,不知叩了多少过了,歇息一会又叩,看不见头上的血痕,只有厚厚的老茧。阴火在她身上燃烧,不见她有痛苦的表情,也没有身体被燃烧的恐惧,双眼却显得十分凝重,目光盯着大坑里的头颅,要做的事,除了叩头,还是叩头。 她的身体好像不能动,用双手拥抱着自己叩头的姿势也不变,从来没见她站起来过;此人,究竟怎么了?为何要这样做? 正在这时,从山底爬上来一名男子,约二十一二岁,脸貌英俊,身穿古装玄服,身高一米七,举止潇洒,有目的进入阴火中,发现眼前的这个大坑,闻到了一股非常恶心的腐臭味,不禁用手捂住鼻子;想离开,却又想看清楚坑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尤其让他好奇的是那名女子,她为何跪在那儿磕头,难道心里有什么眷念? 这名男子,靠近大坑边缘,低头往里看,头颅满上来了,不知下面有多深,只能看见七八米深的表面头颅,虽然恐惧,但还是忍不住走到年轻女子面前,感觉有点别扭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其实,女子早就看见他从下面上来,心里暗中欣喜,她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何况今天这样的鬼节,更不会有人来,顺便问:“你也是来跪拜的吗?” “跪拜?我跪拜这里的头颅干什么呢?” “那你上来干什么呢?” “不瞒你说,我是游客;什么地方没去过,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阴火,出于好奇,花了很长时间,才爬上来看看?” “你是个道士吧?”女子用疑惑的眼睛盯着他。 “不,不是!” “看你穿着玄服,我还以为是学道法的。” “我虽然不是道士,但对八卦略知一二。” “此言怎讲?”女子更迷惑了。 “我游遍大好河山,难免会碰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事先不学点八卦,如何得知妖魔鬼怪?” 女子沉思一会说:“既然你懂这么多;那么,你看好了,这是属于什么现象?”她话刚说出来,对着大坑用双手紧紧抱着身体,“咚”一声,重重磕了一个头。 这声音很响,头叩下去,仿佛千均重,一股风钻进大坑里,“呼”一声,表面头颅翻滚,有刚脱骨的,也有正在腐烂的,还有腐烂只剩骨头的,连双眼珠都不见了。这些头颅没有地方遮挡,腐烂速度很快,能清楚看见,里面有密密麻麻的苍蝇乱飞;此外,还有一百多种甲壳虫在里面飞的飞、爬的爬,任凭头骨在里面碰撞,依然还有趴在上面的甲壳虫。 女子叩完头,抬起来,半天才见头颅平静。 男子考虑好一下,根据女子的动作问:“难道你身上有魔力?” 她用头低着看自己的双手,说:“看见没,这是被绑住了,我的双手只能这个样,无法打开!” 男子也会想:难怪她的双手总这么抱着,原来有问题;别别扭扭问:“我可以帮你把手打开吗?” “你能帮我的双手打开,那就太好了!你来打呀?”女子早就渴望得到男子的帮助,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男子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考虑男女授受不亲,好道在这大山巅不会有人看见,才过去帮忙,当他的手靠近女子的手时,闪出一道阴光,把他是双手弹开,吓得他退后几步,亲眼看见这道光,顺手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了,他不由自主的激烈颤抖一阵,人愣住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然而,那光永远留在身体里了,感觉自己身体很轻,很想起飞…… 女子见了也是大吃一惊,问:“怎么了?” “我不知道;这是你亲眼看见的,你身上的阴光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了。” “可是,我一点也没动呀?这阴光可能就是大坑中燃烧的阴火!” “错,错了!这是地地道道的鬼火!我走过的地方很多,这种鬼火经常出现在坟区、山头、或有坟的地方!” “这是为什么呢?” “八卦认为,正不压邪,才会出现鬼火;它出现的地方往往阴气很重,我上来才发现这个坑也太大了,里面全装满了头颅,仔细看一会才发现,没有尸体;应该是一个头颅一具尸体,可是,没有,真的没有,这些尸体怎么会没有呢?” “我也不知道?刚才你也看见了;从空中抛进来一个头颅,并无尸体?” “空中怎么回抛头颅呢?难道有妖魔鬼怪作祟?” 女子情不自禁抬起头来,男子顺着女子目光看去,空中隐隐有一把像剑一样的白光,头朝下,剑柄朝上,高高悬着。男子猜测:“好像一把剑呀!” “不是好像,它本来就是一把剑!据我了解,刚才抛进来的尸头,很可能就是它的绝作。” “看样子很像白云变的,不可能是一把剑;它悬挂在空中干什么呢?是谁把它弄上去的?” “我跟你说不清,如果你能飞不是就好了!亲自上去看一眼,不就明白了。” 男子刚才觉得有阴光在身体里,浑身很轻,试着跳一下,落地真的很慢很轻,又用力跳一下,比刚才高一点,落下来依然如此;他的胆子越来越大,纵身一跳,在阴火的帮助下冲上二十米高,缓缓落下来,感觉身体更轻了,于是用尽全力跳,比刚才高一点,就落下来,连跳几次,越来越低,最后失去了兴趣;虽然离那把剑还有很大的距离,但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一把剑,并且会慢慢地向阴火顶上移动。 “哎!看见没!”女子的喊声很大,生怕听不见;其实鬼火燃烧没有声音,不会影响她的喊声。 “看是看见了,不能确认那个头颅是它砍下来的,这里没有人,想砍也没有砍的地方!” “你弄错了!我两不是人吗?它会不会把我俩的头颅砍下来,扔进大坑里呢?” “不会吧!”男子一听,有点心虚;身体一歪,就要溜下山。 “咚”一声,空中的剑掉下来了,擦着他的头过,剑尖直直插进他面前的土里,就不动了;他吓得面如土色,向后退几步说:“这个该死的剑,差点要了我的命!” 女子也是非常惊诧,眼睛睁得大大地说:“如果再往前迈一小步,剑将从你头顶穿过身体,直接插进土中,到时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男子虚惊一场,这剑连柄长跟自己的身高差不多,恰好一米七;他很想用手去摸这把剑;立即传来女子的喊声:“别动!” “我不动,你有本事过来动呀?” ------------ 第2章 割下头颅 “说笑话了;没看见我跪着,双手紧紧抱着,一点也不能动吗?要么,让你帮我干什么呢?” 男子不去搭理,盯着这剑仔细看,发现剑柄上有两个大大的篆字刻在上面,仔细查看,这两个篆字刻的是天剑。男子仔细想一想,天剑不可能会砍自己的头颅呀!走过去,试着用手摸一下剑柄上的“天剑”两个字;顿时,剑“嗖”一声,缩小钻进自己的右手里,“呼”一下,身体里那道阴光,从身体飞出来,钻进鬼火里消失。 男子感觉女子身体里阴光和鬼火能够相融,说明女子身上的阴光与鬼火有关,她和它是不是有什么道不明的联系。 这样想着,右手臂感觉很怪,怎么就想耍一耍,“唰唰唰”把右手臂耍飞起来;天剑时不时从右手臂露出锋芒,寒光四射,非常勇猛。 男子吓坏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动作也太吓人了。 正在这时,女人喊出声来:“哎!刚才进你身体里的光弹出来了,能不能让这剑钻进我的身体里,把我身上东西吓出去,我不是就可以站起来了吗?” “说什么呢?原来你总跪着,是因为站不起来呀?我还以为你和鬼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联系呐!” “小哥哥,别多说了!如果你能让我站起来,我就嫁给你!要么,经常叩头干什么呢?还不是想乞求这些阴火帮我一把,让我尽快站起来!” “我还以为你家有亲人在大坑里?” “有呀!没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不是在这里跪拜吗?叩着叩着,就站不起来了;手也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捆绑了!” “我还以为你的肚子疼,才这样抱着的。”男子没多想,走过去,问:“我如何帮你?” “你把剑放在我的手上,看它会不会钻进我的手臂里去?” 男子到处都看过了,除了大坑里头颅外,根本没有人;试着用右手搭在女子手上,“嘣”一声,把他带天剑的手背弹回来,这次没看见阴光钻进身体里。男子不甘心,女子也一样;连试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看你的样子比我小,就管你叫妹子吧!妹子,我帮不了你!” “你不是略懂八卦吗?怎么会看不出来,天剑手的能量太低,很可能是造成弹开的关键。” “这天剑我也不懂呀!其实,我并不想让它钻进我的手臂里去,可是钻进去了,又拿不出来,怎么办呢?用八卦能拿出来吗?” “八卦:据我了解是一种文字作为代表的形势,关键与会意有关,对各种实质性的物理,可能不行!还是要想其它的办法……” “这么大的地方,到哪去升极呀?” “还用问吗?你不是对八卦略知一二;干吗不算一算呢?” 男子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八卦图,根本看不见,知能靠意思参考。女子却看出了问题来,说:“这样肯定不行!我曾经见八卦先生算卦,人家伸出左手,面向南方,大拇指所在的方位就是东方,小拇指是却西方,八卦不就出来了?” “看来我多久没用了,还不如你;突然想起来了;这大坑里有你家几个亲人的头颅?” “能有几个?有一个就让人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了;要么,来这里有多恐怖呀!还要跪拜,不停地叩头,这下连我也搭进去了。” “小妹妹,并非哥哥买弄自己;遇到我,等于遇到你生命中的贵人了;我会想法把你身上的困解开!”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果真的能解困,说过嫁给你,就嫁给你!” “好是好!不知你的身体臭不臭?” “不臭,绝对不臭!我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女人,只是现在没办法!” “那你家亲人,是谁的头颅在这个大坑里呢?” 听此言,女子的眼泪从眼眶里忍不住滚出来,抽抽噎噎说:“是,是我父亲。” “啊!你父亲的头颅怎么会在里面呢?” 女子越想越丧心,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村里有个大恶霸,他的后台就是乡邑主管;而大恶霸的儿子天生痴呆,生活不能自理,要坐在藤椅上。大恶霸让媒婆来提亲,表面是给傻儿子提亲,实则是用儿子的名誉把我娶过去为他提供服务。我知道村里的传说后,父亲死个舅子不同意;并把我藏起来了;媒婆三番五次登门遭到拒绝,只能用硬办法;恶霸带着一帮打手闯进我家,父亲那是他们的对手,被一群打手,打翻在地,割下头颅,挂在高高的大树上以儆效尤?;并把我父亲说成是村里的害群之马,必须除掉!如果谁敢违抗他的命令,说我父亲就是他们的榜样!头颅挂了整整十天,突然,就不见了。针对此事,有多种说法;村里有些人认为,被鹰叼走了,到哪去找呢?也有些人说:猎豹能爬数,很可能被它吃了,头骨不知拖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有些人的说法不一样;说是有种无形的力量,将头颅移到大上巅的天坑里了去!最终我还是选择第三种说法(在村里已待不下去),才步行很长时间来到这里。” “难怪你要嫁给我;其实我们同命相连;家中父母双亡,只能流落他乡,所到村里没人认可,只能以四海为家;学八卦还是跟着算命先生鬼混,人家很保守,根本不愿教,时间长了,看也看会一些。” “原来你的八卦就是这样略知一二,也太肤浅了,能算得了什么呢?” “你是不是后悔要嫁给我了?”男子用失望的目光盯着她。 根本容不得女子考虑,也没有可考虑的余地,说:“没有!只要你能把我的困解开,依然愿意嫁给你!” 此言男子爱听,考虑一会说:“空中画八卦记不住,难道不可以用手掐子午诀吗?” “你掐!”女子的声音很迫切。 子午诀,一般不外传;男子跟随那个八卦先生,人家总是悄摸摸的背着他用,终于有一天,他岁数大了,害怕记不住,用毛笔悄悄写在左手上,被男子发现了。现在他跟那个八卦先生一样,生怕被女子看见,用背对着,然后用左手大拇指操作,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其中子位在无名指手下方,丑在中指下方,顺着转圈来获得信息。他嘴里来回念的就这十二个字,突然,喊一声:“有了!” 女子一听,觉得很奇怪,问:有什么了?” 男子不吱声,也不跟女子打招呼,自己顺着获得信息跑去,一会就到了,并没什么大仙在空中授法,也没摩崖石刻指引,就是妥妥的一个小洞,四周长满野草,看一眼还有点害怕,这种洞里会不会有毒蛇呢?万一,把手伸进去,被咬一口,怎么办? 男子想一想,从袖口里拿出打火石,找了一些干枯的野草放在洞口,又从袖口里掏出一点干透的碎草,对着打一阵,烟就起来了;用嘴对着吹,火焰越来越大,在上面不停地加干草,待火焰大一点,就可以加干柴了;让它燃烧很长时间,估计不会有东西在里面,才把洞口的火扒掉,将右手伸进去,感觉“咚”一下,吓得“哎哟”叫起来;把手赶紧缩回来,一条花色,嘴很大,紧紧咬着他的小指拇不放,被拖出来了,这家伙很狡猾,不但要小手指,还想要脖子;弹一下;男子右手本能一甩;小花色没机会弹过来,就被甩出十几米远,在地下很快长出一双透明透亮的翅膀来,猛跑一阵,扇着翅膀飞走了…… “坏了!”男子看一眼自己的小拇指,心想肯定有毒:“这可怎么办呀?” 右手臂里的陌生男人声音出来了:“找解毒药呀!” 男子一听,非常惊诧,对着自己的右手臂问:“你怎么能说话?” ------------ 第3章 嫁给你 “天剑手升级成功;从此,我就是你的得力助手。” “啊?”男子很好奇,难免要问:“到哪去找解毒药?” “当然是有解蛇毒药的地方,此蛇很毒,必须在60步内找到解毒药;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怎么个惨法?” “全身泡肿,到了极限,只听‘嘣’一声,你的身体就爆炸了,哪还有什么尸体?” 男子听此言,吓坏了,慌慌张张下令:“还不赶快带我去找!”刚说完,右手臂伸直,刚跨一步,立即就数出声来:“你已垮一步了!”男子心“怦怦”地跳,连跨了好几步,右手臂的声音又出来了:“你已经走了八步,还有五十二步,如果找不到药,你就死定了!” “那你要告诉我长什么样子,才能找到呀?” “三匹叶,扑地生,能长出红色小圆果,吃它就可以了。现在用了十二步了,五十二步减去十二步,只剩下四十步了。” 男子很着急,一步也不敢迈了,低着头到处看来看去,就在自己的脚下,就有一大片,也不知对不对,见是红色的圆果,从地上摘下来,不停地吃;一会吃了很多,步数已用完;然而,身体并非泡肿,相反被小花色咬过红肿的地方还得到了缓解,忍不住对着右手臂问:“我吃对了吗?” “对了,如果不对,你现在不早就爆炸了?只剩下有我在的右手,还能站着跟我说话吗?” “没想到这种小红圆果还能治毒蛇咬伤。”得到这个验证后,男子很高兴,有来到女子面前,问:“怎么还跪在这里?” “你还没给我解困,我怎么能站起来呢?” 男子这次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右手臂放在女子的右手上,等待效果;然而,等了很长时间,右手臂既没弹回来,也不见女子的手自动打开;左看右看问:“怎么回事?” 女子紧紧皱着眉头,仔细撑一撑手说:“还是不行!你的天剑手升级没有?” “升了,要么,怎么会说话呢?” “没听见它说话呀?”女子双眼盯着男子的右手臂,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正在这时,右手臂说话了:“弓丽;你的手不能动,可试一下腿,看能不能站起来?” 女子很惊诧,睁大双眼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还用问吗?我是刚升级的天剑手,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 弓丽相信了,轻轻一用力,就站起来了,只是感觉腿很麻,弯着腰,双手紧紧抱着身体,好一会,才说:“我要上茅厕?” 声音又从我右手臂出来:“在这高山之巅,哪来的茅厕?随便找个看不见人的地方,就可以了!” 男子差点忘了:只要是动物都会吃喝拉撒;何况是人,怎么可能不会呢? 女子露出为难的表情,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说:“我无法上茅厕,双手打不开呀!” 天剑手突然扔出一句:“你不是要嫁给范力天吗?干吗不让他帮忙呢?” “这这,这;男女授受不亲,没听说过吗?” “那你就憋着吧!”天剑手不知怎么会弄出这么一大句来。 “咚”很响的一声,弓丽跪在男子面前求:“能帮我一下吗?” “你不是不愿意吗?还是憋着的好?”男子怎么跟天剑手说的话一样。 女子摇晃着身体,哼哼唧唧说:“只要你帮我把裤带解开,我就有办法了!” 天剑手的声音又出来了:“既然人家这么求,又要嫁给你,还不赶快献殷勤呀?” 男子听进去了,带着女子下山坡,来到树林里,用背对着女子,为她解决问题,自己站到一边去了;眼睛看着别处,心想:娶这么丑的女子做老婆,岂不是有损颜面吗?还没等男子想清楚,又传来女子的喊声:“快过来呀!帮我把……” 男子靠近,嗅到了女子身上腐尸味,呲牙咧嘴,用背对着,操作一会完成…… 女子顺利卸载,一边走一边说:“嫁给你,就嫁给你;绝不后悔!” “别以为愿意嫁,就有人愿意娶,也不看看自己有多丑,嫁过来,岂不把我这朵鲜花插在你这堆牛粪上了吗?” 女子听出来,男子不想娶,心里很不痛快,往上爬很快,又来到山巅,这个大坑依然有熊熊阴火在燃烧,里面的头颅不动,也不会燃起来;却用双眼盯着我的天剑手问:“这个坑是怎么形成的?” 天剑手真是有问必答:“这里以前没有坑;有一天从空中坠落一个巨大的圆盘,落地产生爆炸,把这里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久而久之,人们管这个坑叫天坑。” “究竟是哪来的圆盘?怎么会如此的大?” “传说是外星人用的飞碟,不知出了什么故障,导致坠毁。” “真的有外星人呀?” “这只是传说,至今没人真正见过。” “那么,坑里的头颅,是天剑所为,对吗?”女子盯着男子的右手不愿离开。 “怎么会是我呢?什么叫天剑都不知道?所谓天剑,就是带着上天旨意,不能随便伤害他人来获得赞美;相反要惩恶扬善,为民除害,作为完成任务的根本。” “那坑里的头颅怎么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慢慢你会明白。” “我的手打不开,怎么办?” “还得升级,要么,能量不足,无法打开你的双手!” “那就想办法升级吧!双手捆绑干什么都不方便!人家范力天还嫌我长的丑,嫁给他都不想要!” “别的问题难解决,丑的问题解决是最间单不过的事了?” “呃!”男子一听,来了精神,问:“如何解决?” 天剑手一挥,一股力量“唰”一声,从女子脸上掠过;顿时,脸变白了,额头上的老茧没了,五官也矫正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闪现在男子面前,连眼眉和睫毛都纹过了,让人感觉眉清目秀,十分漂亮!男子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大赞:“太厉害了!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弓丽的身体也修复一下呢?” 天剑手没说话,又是一挥,一股风从身体掠过;然而,一点变化没有,连挥几次,依然如此,传来沮丧的声音,说:“能量不够,身体太大了,还需要升级!” “到什么地方去升呢?空中雾蒙蒙的,没有白天和黑夜,一年四季一个样。” 弓丽不让男子说话,“咚”一下,跪在天剑手面前求:“我只能依靠你了!如果没有你,我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 天剑手也就是男子的右手,从里面传来声音:“请起!我会用最大的努力,让你全身恢复原样。” 男子很困惑,皱很长时间的眉头,还是不能理解,问:“她全身难道都有问题吗?” ------------ 第4章 不足于升级 天剑手的声音又出来了:“你问她不是就知道了吗?” 男子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 “天剑说得没错,浑身紧绑绑的,像有什么东西缠绕着,一点也动不了!” “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缠在我未婚妻的身上,胆子也太大了;老子一天剑劈过去,不就完了吗?” 女子显得有些害怕,畏畏缩缩,说:“不能劈,你这一劈,不是就把我给劈掉了吗?” “我劈什么,也不能劈你呀!如果你不在了!岂不是就没有未婚妻了吗?”男子巧言令舌一番,还不是见人家长得美丽,才这样卖弄自己。 “唰”一声,天剑手伸直,对着前方,有一股力量向前迈进;从大山天坑往下,一路陡坡,来到树林里。这儿的野树林密密麻麻,走路很不方便。 “噼噼噼”天剑手在前面左劈右扫,一会砍倒一大片,全是直径为三十到四十厘米粗的大树,高达十五至十八米之间;倒下产生“哗哗哗”地摩擦,把路堵死;并且到处都是下落的叶和飘扬的灰,弄得浑身都是…… 弓丽低着头叫唤:“别劈了!我头上到处都是!”她的双手紧抱着身体不能动;男子只能用左手替她把头上的树叶和灰扫下去;弄半天,只能绕道向下走,见一棵直径为五十厘米粗的树干,高达二十五米的大树挡路;男子一挥天剑手,在树上劈一下;居然没断,连劈几下才轰然倒下,不往别处倒,对着男子头部砸下来。女人尖叫着逃离;男子慌忙去拽她;大树倒下来,擦着她的头而过,有些树枝直接打在头上,连男子也没逃过;一只大豆虫,长二十厘米,掉在她头发上爬;自己看不见,却把男子吓坏了,用手把豆虫打到地上;豆虫吓得拼命钻,一会钻进树叶下面去了。 此时,弓丽才感到后怕,问:“这种绿色的虫子会不会咬人?” 男子不知道,无法回答;然而,天剑手却知道:“豆虫本是吃树叶的,它不是肉食动物;相反有些人专门吃豆虫,还把豆虫当成一种美食来享用。” 女子又学得一点知识;可是,一想到豆虫肉嘟嘟的样子,就感到害怕,谁还敢吃它呀! 这棵树太大了,倒下造成的污染很大;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灰;男子拍打一阵,又为女子拍打,浪费了许多时间,绕道继续前行;终于走出这片森林,远远见一山洞,上面长满杂草,洞内又有个小台阶,上面盘着一尊塑像;待男子走近才看清,是一尊用山石雕刻的神像,高三米,宽一米五;坐在台上,没有莲花,也没香烛,谁会到这里来跪拜? 此洞純属于人工凿成;洞高五米,宽三米五,洞内没有杂草,倒有些掉落的枯叶。 女子紧紧锁着眉头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男子也不知道;这是天剑手指引来的;正当女子和男子正要猜测时,石刻神像嘴动一下,从中吐出一股烟雾,顺洞口飘出,升空十几米“哗”一声,全部散开,形成一朵巨大的莲花,约五朵,自己围着转圈,一会变出颜色来,花瓣也长成莲花色,十分艳丽,宛如出水芙蓉,挂着水珠,左右晃动,水灵灵的,格外鲜嫩。 正当男子和女子露出惊诧的眼睛时,闪光出来了,从五朵莲花的缝隙中直泻下来,形成一个大大的圆柱圈,尚有仙气移动……天剑手“唰”一下,伸直了,一会长,一会短,居然伸进仙气里…… 男子亲眼看见仙气向天剑手中移动好一会,天剑手上感觉有光进入,大约一顿饭工夫;陡然,“轰”一声巨响,空中的五朵莲花炸飞,化作一缕青烟,飘空而去,消失在男子视线里。男子大惊失色,眼睛睁得很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女子虽然也惊诧,但更令人奇怪的是,空中的莲花为何会爆炸呢?忍不住问:“怎么了?” 范力天无法回答,而天剑手却有声音传来:“神像能量太低,不足于升级,只能放弃。” 女子非常费解,明明见天剑手已经注入仙气,怎么可以认为能量不足呢?难免要问:“能否为我的手解困?” 天剑手也没把握,毕竟已注入一些仙气,或许能起作用呢?于是,面对女子说:“注意;让我试试看!” 女子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天剑手不能劈下去,只能轻轻点一下女子的手试探,不见闪光,也不见仙气进入;只好搭在手上,问:“有什么感觉?” “没,没什么感觉。” 天剑手直接插进手抱的缝隙中,问:“怎么样?” “还是没有?” “他娘的,这叫什么升级,纯粹没有用嘛!”天剑手抽出来,不用再试探;也没对那个石雕塑像产生敬畏,反而觉得很烦;难怪没有人千里迢迢来这里跪拜,关于这点,充分证明这个石凿雕像无用;害自己浪费了许多时光。 女子很失望,盯着山洞里的石凿雕像看了好一会,也没发现异常,说:“咱们还是走吧!” 范力天没多说话,情况就这些;这尊石凿雕像对天剑手无用,也只能款款离开。 此时,阴霾越来越大,整个天空不黑不白;亮而不亮,灰蒙蒙的,给人感到非常压郁;前面是一座大山,若要过去,必须绕道,眼前就是一千多米深的断崖,下面大山连着小山,中间还有一条小河穿过,要实现这个愿望,必须另找路子;女子很想找到自己上山来的路,却忘了在什么方位,正在这时,断崖空中闪一闪,现身一名武士男子,国字脸型,身高一米八,穿一套武士灰服,约四十岁,看上去五大三粗,手中拿着长剑,剑头有鞘,看不出是把什么剑来。 “哎——年轻人,观察你很久了,想干什么呢?” 范力天盯着他看好一会,问:“天坑里的尸头是你干的吧?”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那是上亿个头颅,岂一人之力所为!” “那么,你知道那些尸头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知道;什么叫天机不可泄露,看来你是懂的。” 范力天没法问下去,所谓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也不想问他为何出现在空中,更不想问他是侠客还是流落在这里的草寇,更不想了解此人的来历,正想离开。 “哎!年轻人;我知道你需要帮助!” 此言一出,让男子大吃一惊,问:“你怎么知道?” “你身边的女人,双手紧抱,很可能生病了,如果放心,我可以帮助你?” “如何帮?” “她不是女人吗?就应该找强壮的男人,才能让她顺利康复!” “死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连我都没碰;你却动了歪心;真让我看走眼了!滚吧!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你应该好好想一想,如果她的双手不能动?吃不了东西不说,还做不了事,甚至上茅厕,也是个大问题!” “放屁!死开!说什么呢?”男子瞪着双眼怒吼。 “你大可没必要恶语伤人;我只要在她手上点一下,很可能就能动了!” “滚!别想在我眼皮地下占便宜,看见我右手上的天剑没?他会要掉你的狗命!” 没等这家伙说话,女子先说了:“让她试一试吧!” “你,你怎么能让男人试一试呢?” “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女子自己也有打算,显得异常倔强,仿佛九头牛也拽不回来。 男子见劝不动,不得不说:“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会同意一个陌生男人试一试呢?” “你真是站着不嫌牙疼!我的双手打不开,你又解决不了;不让人家解决,还有人可以解决吗?” ------------ 第5章 嗷……嗷…… 男子被说得哑口无言,盯着五大三粗的武士男人喊:“你的本事大,你过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五大三粗的武士男子,从空中轻轻飘过来,一落地,恰好站在弓丽面前,在她身上“当当当”用右手食指连点数下,不见女子手打开,只见一道光,像黄色的游龙,在五大三粗武士男子身上游动一阵;并没看出有什么奇特,他却“嗷嗷”叫一阵,蹦蹦跳跳好一会,闪一下,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非常惊诧,看半天也没看懂;弓丽的身上为何有一条黄色的阴龙;那家伙成了这样,难道被黄龙咬伤了?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女子等不了这么久,用最大的努力把手打开,亲眼看见她挣得脸红脖子粗,直到脸上冒出一个个汗珠滚落,也未能打开自己的双手;露出一脸的沮丧,盯着范力天说:“还是你来想办法吧!” 男子以前嫌弃这个女子长得太丑;根本没有颜值,现在就不一样了,她通过天剑手修复后,变得十分好看,小脸娇滴滴的,可爱极了!看她这样,真的很舍不得,说:“让我想办法,就让我来想办吧!” 女子露出开心的笑脸;虽然范力天亲眼看着五大三粗的武士男人操作,但难免心存怀疑,问:“她占你的便宜没有?” “哪呀?这不是你看着的吗?怎么可能?”弓丽露出不解的神色。 范力天醋味出来了,只要有男人靠近,就担心会趁机揩油,这是很多登徒子常有的表现。现在人走了,还得想办法,必须绕道下,正欲从断崖一侧沿小路走,空中出现一朵白云,闪着很亮的光,时不时扯火闪…… 男子非常奇怪,不知多久没下雨了,也不知多久没见阳光朗照了,哪来的闪光白云呀? 弓丽的双眼紧紧盯着空中的白云,扯火闪又出现了,像一道刺眼的游龙下来,直接连接天剑手,不停地输入光源,仿佛一条条光亮的游龙钻进天剑手中,约一顿饭工夫,亮光消失,空中白云越来越暗,最后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顿时右手膨胀,力量倍增,自然而然耍起剑来,“呼!”向左一剑,剑痕上出现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青龙出山。“呼!”向右一剑,剑痕上又出现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白虎葬头。“呼!”向前一剑,剑痕上出现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南火焚尸。“呼!”向后一剑,依然出现剑痕,内容为:玄武后盾。四个方位劈到,顿时天剑手能量大增,跳到女子身后,轻轻点一下弓丽的后背;天剑手中的游龙钻进钻出,最后回到天剑手中;不用女子用力,双手自然垂下来;她惊呆了,把手心上翻,发现手掌里各有一条黑色的龙,像纹身图案,用手抠一阵,怎么也抠不掉;又在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蹭,也蹭不下来,惊叫:“这可怎么办呀?” 男子盯着她的手看一会,大赞:“你真了不起;双手持龙,掌管乾坤呀!” 她用自己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怀疑道:“我,我能掌管乾坤?” “这不是我胡说八道,你的左右手心都有龙,并且在明堂位置,那是手的中心,意味着什么?你懂的!” “我真的要掌管乾坤了?到那时,你就是我的臣民,一切听我的!” “应该你听我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弓丽越想越不划算,自己将来要掌管乾坤,怎么可能嫁给他呢?岂不跟着他走了?心里感到很不平衡,说:“不,我还没嫁给你!嫁不嫁以后再说!” 男子一听此言,心都凉了一半;如果女人将来比自己强,如何驾驭?还不如把她就此杀了,以免后顾之忧;然而,仔细一想,手心里有龙不一定能掌管乾坤,自己天剑手里不是同样有龙吗?她能掌管乾坤,我应该就是第一把手!鉴于这种情况,只能走着瞧;还得灭一下她此时的嚣张气焰,说:“还想掌管乾坤,看看你自己,全身穿得破破烂烂,看你以后如何出人头地?” “衣服烂了不会买?如果心坏了,那才是真正的坏了!” 范力天四处看,到处荒山野岭,迷雾漫天,问:“你想买吗?到哪去买呢?” 弓丽想一想,摇晃着身体说:“我不管,你要想办法,给我买衣服;谁叫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你刚才还不承认,怎么现在又改变了?” “现在是现在,以后是以后;我不能没有未婚夫,还是那句话,若能把我全身解困,我就嫁给你!” “说什么呢?难道你的身体还没解困吗?” “现在身体依然捆绑着的;虽然手能动了,但身体非常僵硬,就像有九根绳捆绑一样!” “你怎么能确定像九根绳呢?” 弓丽用手指着自己的身体说:“这里一根,这里一根。”指来指去,像指一个地方似的,指了九下,就停止了。 范力天把双眼睁到最大,也没看见她身上的绳子在什么地方;根据这种情况分析,很可能是捆绑在她心里的绳子。 现在的任务就是绕过断崖到那边山去;这里的位置离天坑有几百米远;天坑属于最高峰,从上面下来要通过身后的这片树林才能来到这里,比天坑低几百米;若下到山底,大约还有一千多米。 “嗷……嗷……”一阵吼叫声传来。 女子慌了,目光移到男子脸上问:“这是什么东西?” 范力天到处看,也没找到;四周都是灌木,还有石头野草,这叫声在山中回荡,具体位置无法确定。 弓丽露出惊慌神色,说:“赶快走,别让它看见了!” 男子有些奇怪,问:“你不是一个人上山来的吗?难道你没听见过这种吼叫声吗?” “听见过,在的位置很远,从来没这么近过。” “你以前额头上的老茧是怎么来?” “在天坑边叩头造成的!” “才叩一回不可能会有这么厚的老茧。” “我经常来;要么,也不会这样;我非常恨额头上的老茧,不知何时长出来的?” “你很愚蠢呀!那玩意要经常叩头才会有。” “嗷……嗷……”的叫声越来越近。范力天不得不说:“快走吧!咱们要走你经常上来的那条路。” “可能在那边;还得穿过树林,爬上天坑,从那边下,才能找到那一条路;还不如就这样顺着走下去方便!” “究竟是什么吼叫声呀?听上去很恐怖!”男子心里总是惦着的。 “我也不知道,从未见过这东西。”弓丽走前面,一路打滑,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又被荆棘挂了几个小口子。 “难怪呀!我说她的衣服裤子为何破破烂烂的?原来是经常上山,被灌木上的刺挂烂的。” “哥哥,你拉着我;这里不好下!” 看她那僵硬的身体,怎么可能下这么高的土坎呢?男子紧紧拽着她的手往下走,脚一滑,差点连男子带下去,费很大的劲才稳住;女子这时终于踩到了下面的斜坡,拽着男子往下走;随便看一下前方的路——惊呆了,惊得双眼睁到最大,露出恐惧的目光,畏畏缩缩退到土坎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子见她这副表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惊呆了,惊得和她的表情一样;前面石头上,站着一只金黄色的花斑虎,眼角的泪痕有很脏痕迹,它趴在石头上,眼睛紧紧盯着这边…… ------------ 第6章 不甘心 弓丽很害怕,差点尖叫出来;男子见她这副表情,虽然也害怕,但自己是男人,在关键时刻,要站出来保护女人。一纵身,从坎上跳下来,紧紧挡在女子的前面。此时,天剑手自己直立起来,用食指指着斑虎,畏畏缩缩叫唤:“别过来呀!我有天剑,会要掉你的命!” 此言不管用,反而给斑虎提了个醒,它从石头上纵身跳下来,四只脚半蹲,目光紧紧盯着男子,慢慢向前走。 范力天吓出一身冷汗,整个脊背发凉,见斑虎的身体连尾巴约三米五,身高一米左右,吓得魂都飞了。 说实话,男子游过许多山川河流,也见过一些南方虎,一般都在一米多长,五六十厘米高,比狼大不了多少;可是,这头斑虎,是他见过的,最大的一头;心里十分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呀?自己又不会功夫,只等斑虎过来吃掉吧!然而,谁也不想死呀!从小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死了太不划算了! 弓丽叫声出来了:“哥哥,你要保护我!赶快想办法呀!” 男子心想,自己还保护不了自己,怎么能保护她呢?后悔刚才不应该跳下来,挡在女子的面前;然而,已经晚了。看样子斑虎很饿,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一个纵身跳过来,两只前爪子直接搭在男子肩上,一口就要咬下来;男子吓得用天剑手挡着头;可是斑虎太重,足有三百多斤;男子天剑手根本挡不住,还差点把自己压翻在地,幸亏左手本能拄在土坎上,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斑虎等不及了,嘴很大,张开尖牙,一口就能把男子的脑瓜咬进嘴里,随便甩几下,很可能头颅就掉下来了!这头畜生为何不到天坑里去找,那里到处都是头颅,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偏偏到这里来,非要我的命不可。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情况发生了变化;斑虎没咬男子的头,并叫出难听的声音,身体一跳,前爪落地,用大嘴去咬女子的脖子。 “呼”一声,从女子头上闪出一道亮光,一个带龙头的影子,用尖牙咬住斑虎的嘴,猛力一弹;斑虎就像触电似的弹出十米远,落地没站稳,顺山坡滚下去,被下面的大树干挡住,半天也没爬起来;趴在那儿休息,好一会,才站起来,在那儿老实多了。 现在出现两个问题:第一,斑虎为何不直接咬男子的头,怎么会舍近求远呢?第二,女子头上的龙头是从哪来的?怎么会出现在她脑袋上? 范力天惊恐好一阵,待平静一点才问:“头上龙头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有呀!”女子恐惧的目光尚未缓过来,盯着男子的脸观察一会,希望得到理解;同时,也有话要问:“刚才老虎明明可以直接咬你的头,为何要来咬我呢?” 这个问题男子回答不了,两眼盯着自己的右手,问:“天剑手;你知道是什么道理?” 天剑手虽然没有眼睛,但口气很大,一听就想卖弄自己;还喜欢吹大牛,说:“斑虎在天剑手臂上,本来就有小龙,还带有锋利的剑——斑虎的身体被擦伤,天剑手里的小龙正在吸它的血,待不住了,才去咬弓丽的。” “那么,弓丽头上的龙头是怎么回事?”男子又盯着自己的右手问。 “让我说真话呢?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真话。” “其实,弓丽的身上有九条阴龙,连手心那两条,共十一条。” “都是哪来的?” “手上的两条阴龙已知,关键是身体里的九条阴龙,这才是捆绑她身体的关键。” “原来如此,难怪她的身体僵直,与身上阴龙有关;那你还是没说出阴龙的来历。” “她身上的阴龙,不属于天机,我可以告诉你;它来自天坑神力……” “这些神力指的是什么?” “这里触碰到天机,自然不可泄露,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范力天一听,难免要大发雷霆:“怎么问点事就这么困难呢?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明明是一种托词,你道我听不出来吗?” 天剑手选择不说话;女子盯着天剑手看一会;男子也一样,最后什么办法也没有。 斑虎终于缓过来,又做了一个四只半蹲动作,从坡下面,慢慢爬上来;虎视眈眈地盯着男子和女子;显然不甘心,很可能是肚子太饿;不能放去眼前的食物。 天剑手本能直立起来;女子拉着男子往上逃,上坡显得容易许多,也不会滑倒。 范力天像男子汉一样,在女子身后做后盾;一边爬,一边用天剑手指着斑虎。 别以为斑虎会害怕;其实,它怕他俩走远了,悄悄尾随过来,速度很快,已做好了纵身上跳的准备;男子显得有些心虚,手不知不觉颤抖起来,好像要杀掉老虎;在这关键时刻,问:“你既然是天剑手,为何不将斑虎斩杀了呢?” “能量不够,如果要斩杀斑虎,必须升级!”天剑手很快就有回应。 “你说这话有用吗?我们没时间了!” 斑虎只跳一下就来到男子的面前;它很狡猾,不像前次那么冒失;盯着男子的身体,琢磨从什么地方下手;用头对着,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呜呜”地威胁。 “别过来呀!我会杀死你!”男子嘴虽这么说,但双腿却在不停地筛糠,没差点吓尿;见斑虎那恐怖的嘴脸,让人不寒而栗,它的嘴一口就能把男子的脑瓜咬下来;剩下身体,慢慢舔血,最后在啃食身体上的肉。一想到这些,范力天心里就害怕;天剑手也无能为力;男子死定了。 虽然斑虎受过伤,毕竟体形太大,非常重,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 弓丽更害怕,双手紧紧拽着男子,把身体缩到他的身后,只露出半边脸,盯着老虎的动静……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男子的天剑手指着,对准班虎的大嘴直捅过去;没想到它像人一样,还会躲闪;天剑手本能一扫,手变长几倍,眼看就要扫在头上,这家伙蹦蹦跳跳,轻轻松松躲过,一纵身,猛跳起来,像一个怪物,从男子头顶压下来…… “嚓”一声,天剑手的剑尖插进它的肚子里;导致它疼痛不已,来不及用大嘴吞没男子的头,“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鲜血从剑口中流出来。 这一剑似乎没捅到要害,很快它就从地上爬起来,走路却有点偏;头朝男子,露出邪恶的目光,一纵身,又跳起来,虽然没刚才高,但扑倒男子不用吹灰之力。 弓丽惊恐尖叫着,往后退,紧紧拽着男子后衣边,不让自己倒下去。男子不敢面对,身体一侧,斑虎落到身边,扑了个空;天剑手本能,“噼”一声,砍在斑虎的背上。 此剑并非要害,但鲜血还是从金黄色的毛中鼓出来,顺着脊背两边流淌…… 斑虎不甘心,头一歪,一口咬过来,恰好咬在天剑手上;男子没感觉疼痛;倒是斑虎的头缩回去,使劲甩,还用前爪抓嘴;这时才看清,它嘴被天剑划了一个大口,血从嘴里流出来。 弓丽见状,拽着男子拼命往上跑,又来到断崖处;这时,没看见斑虎追上来;正想松一口气。陡然,斑虎跳一下就上来了;嘴里还流着血,凶恶的眼睛阴森森的盯着男子,宛如激怒的雄狮,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女子又紧张起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后衣边,畏畏缩缩往后退。后面十几米处就是断崖;不敢退了,真的一点也不能退了。 范力天没注意这些,慌慌张张把天剑手直起来对着斑虎怒吼:“滚开!再不滚,现在就劈死你!” 斑虎不用威胁就明白;没有食物同样要被饿食,只能拼一拼,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它半蹲着往前靠近。范力天虚张声势,用天剑手在它面前不停地晃动,直直地指着它,畏畏缩缩喊:“别过来呀!我一剑就结束你的生命!” ------------ 第7章 怪现象 斑虎哪能听懂人语?它害怕的手中的剑;这种剑看似在手中;其实,横扫的时候,剑就露出来了,并且非常锋利,轻轻划一下,就是一个大口子。然而,肚子的饥饿,容不得它有半点犹豫;虚张声势地“嗷”一声,纵身一跳,从男子头上压下来。范力天已掌握了它扑过来的规律,身体猛一侧;斑虎落地,没扑中…… “噼”一声,天剑手本能劈过去,剑从手中伸出一大截,直接劈进刚跳起来的腰部;顿时,一股鲜血像流水一样,顺着金黄色的斑毛流下来,滴到地上,随它的身体晃动,弄得到处都是。 范力天把握机会,又是一剑;然而,斑虎一跳,顺利躲过;在男子身后的弓丽见斑虎来到自己的面前,吓得放声尖叫一阵,又藏在男子身后去了。 “他娘的!不死就不会放过我们!”范力天咬牙切齿,用天剑手在斑虎身上连劈几剑;它不停地跳动,居然躲过了好几剑,唯独一剑重重砍在斜背上;斑虎流血太多,连跳几次,都没跳起来,背上刚砍的剑痕流血量是以前的一倍,并且很快就凝固了。 斑虎并不死心,只要能动,非要男子的命不可! 天剑手又直起来了,对着它;斑虎虽然受伤严重,但对天剑手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走路有点偏偏倒倒的,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张着血盆大口,露着尖溜溜的牙;试图把男子扑倒,美餐一顿。 天剑手等不及了,趁斑虎还没缓过来,又“噼噼噼”连斩几下;看似不行了,斑虎的头部晃得厉害,居然一剑没斩着,绕到男子背后,很想借机把弓丽吃掉;它脑瓜偏着、呲牙咧嘴对着,口水带着血水一起滴落…… 范力天害怕伤着女子,用天剑手对着斑虎头狠狠斩下去;它一偏…… “当”一声,天剑手斩在地下,把土砍飞,却没斩着斑虎:“他娘的,这么大的身体,真够瞎的了!怎么会斩不中呢?” 斑虎还是想跳起来,把男子扑倒;连跳几次,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痛,总觉得力不从心。 范力天趁斑虎力量不足,用天剑手一连斩下几剑,这次它没躲过,剑剑到肉,伤口很大,几处流血;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弓丽见状害怕,一退再退,差点忘记身后就是断崖;万一把命搭上,才不划算…… 范力天看出问题,拽着女子正欲离开;斑虎猛力一跳,这一次跳得最高,大有回光返照的样子;男子脑袋和身体一偏,斑虎从头顶穿过,用力过猛,直接冲进断崖,掉下去了。 女子吓坏了,蒙着头拼命尖叫,不敢用眼睛看。男子却不一样,亲眼盯着斑虎下去,越来越小,最后坠落下去,就看不见了…… 此时,男子拽着女子的手喊:“好了!没看见斑虎掉下去吗?” 弓丽这才回过神来,刚站起来往上爬,又听见“嗷……嗷……”的吼叫声。女子惊魂未定到处看……范力天也同样如此。这次听清楚了,是从下面传上来的;弓丽紧绷的心尚未松懈,紧紧拽着男子往上跑,绕个大弯,一会又来到天坑;这里的阴火依然熊熊燃烧,仿佛有用不完的资源;范力天悄悄跟她说:“鬼火的资源就是头颅,只要不彻底腐烂,就有鬼火出来。 女子虽然长期看见这样燃烧,但始终有种陌生恐怖的感觉,用手接了一些鬼火,发现是一种很细小的亮点,并非火苗,手携带的风,能轻松让阴火移动;不过,在手上那种感觉更加恐怖,给人有种鬼魂就在手中似的。放眼看去,这些阴火好像有鬼影在其中晃动,并且都是天坑头颅里的影子;若第一次看见,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范力天不在意这些,关于鬼火还是在几年前就看见了;并且捧在双手里仔细研究过,起初非常害怕,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这个天坑非常之大,跟整个山头一样,并且将山头边缘炸飞许多……据说是空中坠落的飞碟产生爆炸而形成的;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火山口,喷发时间已过去几千年,留下这个大洞;总之,说法不一,无法找到有力的证据。 人们研究发现:如果是飞碟所为,从未见过外星人的飞碟有如此之大,即使爆炸,也应该有飞碟的残骸;然而,没有这种东西;或许在头颅的最底层,很可能我们看不见。也有一些研究认为,这个天坑出自于空中陨石爆炸所产生,这一条没有立足之地;大家都知道,陨石在高空燃烧,坠落山巅是不会产生爆炸的;况且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陨石坠落,能砸出这么大的深坑,看来这一条理论也不成立;最有说服力的还是火山喷发爆炸,形成的天坑比较合理,并且枯草中有岩浆冷却后留下的痕迹。 范力天站在那儿沉思片刻;女子待不住了,把手中的鬼火放飞,沿天坑绕半圈终于找到了她经常上来的那条路;别人或许不熟悉,而她经常上来跪拜,走习惯了,才导致衣服裤子被荆棘挂烂。 现在这一切显得不重要了,关键要到断崖对面的山上寻找升级入口,才能为弓丽的身体解捆;然而,到现在为止也不清楚,她身上的九根绳子在什么地方;肉眼又看不见;女子的事,自己心里明白,紧紧拽着男子,心里早就认定是自己的未婚夫,如果能解捆,很可能有甜蜜的机会,这也是男子的愿望;要么,找妻子干什么?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女子不知男子心里想什么,拽着他的手从天坑下去,这条路仿佛就是她踩出来的,别人也不上来;因为远远看见这么大的鬼火都吓瘫了,谁还敢靠近呀!只有弓丽,怀疑她父亲的头颅就在天坑里,每当想起跟父亲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难免要上来跪拜叩头,以求得心里的安宁。 范力天跟随女子下去一段路;突然,听见很远的地方传来嘈杂的声音;抬头看,惊呆了:远处天边,放亮了一大片;东方有密密麻麻戴头盔、穿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队伍。在队伍中,到处飘着黄色的旗帜,旗帜中间,写着两个大大的红色篆字,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此字为轩辕;说明这支队伍是轩辕军;其中一位身材魁梧,身穿将军铠甲的人,骑着高头大马上,手持古剑,威风凛凛站在队伍前面,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而西方同样也有密密麻麻的骑兵身戴头盔、穿铠甲,手持长矛、列队整齐的队伍。其中也有许多飘扬着的蓝色旗帜,在旗帜中间的大圆圈内,也写着两个大大的黄色篆字,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此字为蚩尤。这就充分说明,这支队伍为蚩尤军;前面也站着一位骑着高头大马、佩戴头盔、穿将军铠甲、身材魁伟的人,手持长戟;亦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从整个局势来看;双方势均力敌;同时,也是一次大战…… 弓丽惊呆了,第一次看见这种怪现象;战场应该在山野;怎么能搬到高空来打呢?谁打谁?他们为谁而战?一大堆困惑,在自己的脑袋里呈现出来,却无法得到合理解释。 范力天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现象;只是闷在心里没说出来。 喊声起来了,站在队伍前的将军一挥兵器,朝对方策马奔去;东边将军和西边将军两匹马擦身而多;顿时,传来“当当当”的几声响;古剑和长戟相撞,打出一阵火花,两位将军用尽全力,挡下第一回合。两匹高头大马,擦身奔跑一阵,转身回头对着,等待下个回合。 双方将军心里都做好了战略上的调整,目的就是要杀死对方!这种气势,远远都能看出来。 马头不停地摇晃,马蹄在原地不停地走动,仿佛马也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一战,难免有些紧张。 这个战场没有裁判,关键凭感觉;对方动,自己必动,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势弱。 第二回合开始了,见对方打马屁股,自己也一样;双马对着猛冲过去,刚一擦身,“乒乒乓乓”一阵,古剑劈在长戟上咬住了;这时正是考验双方力量的时候,一会古剑死死下压,试图趁长戟松劲,用力一挑,把将军头挑下来。长戟也不敢松懈,紧紧往上抬,不让突发事件产生;双方咬牙切齿顶着好一会,猛力一推,兵器与兵器弹开;高头大马擦身而多,奔跑一阵,转身回过头对着,马蹄在原处不停地动着,摇头晃脑,等待第三个回合;人不一定懂马;可是马懂马,他们都知道正在为主人而战,虽然心惊胆战,但回想起主人对自己饲养的美好时光,不得不挺身而出。 第三个回合已准备好,马凭主人的感觉,猛冲过去,两马一擦身,又是一阵“咚咚咚”地撕杀,古剑和长戟打出大量的火花;古剑试图一下将对方将军头颅斩下;而长戟却不让,死死咬住,最后第三个回合告终;两马奔跑一阵,回到队伍最前面,将军一挥兵器,喊:“放箭!” 顿时,双方的箭“咻——咻——”从高空飞来,形成大大抛物线,直接刺杀队伍中的骑兵;盾牌出来了,密密麻麻挡住了箭落下来的地方,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骑兵坠马身亡;第一轮箭放过,死伤人数不多;将军打仗哪能没有伤亡?目的是要消灭对方,又大声喊:“放!” 双方的箭在空中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有些力量很大,直接将盾插穿,活生生将后面的人杀死…… 第二轮放箭又结束了,将军心不甘,稍做一些调整,又喊:“放!” ------------ 第8章 惊人发现 这次双方的箭明显比刚才少了许多,力量越来越显得很差,穿在盾上没多大的劲,轻轻就滑落了;伤亡人数减少;不过,这根本不能阻止双方将军必胜的信心,一挥手中的兵器,大声喊:“冲呀!” 双方队伍全部动起来,紧跟着将军的马猛力冲去;骑兵在前,身后全是步兵,人人手中持有兵器;两支队伍交融,“乒乒乓乓”传来一阵混乱的交战声。将军本人被放大了,他手中的长戟左挥右舞,只见一个个人头落地,到处都是鲜血,情况十分恐怖;骑兵和骑兵厮杀,步兵和步兵交战,到处血肉横飞,尸体遍野……有一对一的,也有一对三的,还有一群厮杀一个人的,战争十分残酷…… 空中实战越来越近,移到范力天头上来了,让人看得真真切切,心惊肉跳…… “弟兄们,人在阵地在;一定要把敌人彻底消灭!”这是轩辕将军腾出一点空,喊出来的声音,试图振奋人心,增加杀敌的勇气。 头上“乒乒乓乓”分外明显,就像在自己面前一样,鲜血下来,在大圈边缘消失;掉下来头颅,向天坑里抛去,亲眼看见一个个血肉模糊的脑袋掉进天坑里,大战由头顶慢慢移动到天坑上面;顿时,阴火散开,其中出现一个非常清晰的画面,砍杀下来的头颅,一个个坠入天坑,不知战了多长时间,厮杀声越来越小,那一片打开的空际越来越暗,猝然一收,消失在空中;留下熊熊燃烧的鬼火。 女子异常惊奇,拽着范力天往上跑,一会又来到天坑,里面依然是原来的样子,一个新掉进的头颅也没有,心里十分困惑,盯着男子问:“这是为什么?” “说什么呢?海市蜃楼你没见过吗?” “没见过;什么是海市蜃楼呀?” “就是咱俩看见的这种情况,就叫海市蜃楼。” 弓丽亲眼目击战场的兴衰,死也不相信这是一种虚有的东西,难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男子不愿搭理,都告诉是海市蜃楼还是不能理解,真是没法交流;针对没文化的人,就是对牛弹琴! 女子虽然听不懂,但觉得是不好听的话,心里很不爽,把范力天的手甩开,自己顺原路下去…… 男子哪能让她走;没了女人,就没了妻子!在这荒山野岭,走遍一座座大山,也见不到一个人;可见女人是如此的珍贵!难免跟着下去,必须要哄一哄:“刚才没注意你说什么?算我的错还不行吗?你要好好想想,没有我,你身上的九根绳子,谁来为你解开呀?” 弓丽仔细考虑一下,面对男子的脸,困惑问:“既然是海市蜃楼;那么,从空中扔进天坑里的头颅就应该在?为何会没有呢?” 男子也不知道;本来有人认为海市蜃楼是光折射的一种表现;怎么能当成真的? 弓丽不管这些,不停地晃动着身体,说:“不知道,就不理你了!” 范力天被迫无奈,盯着自己的右手,问:“这是怎么回事?” 天剑手只能从科学方面的角度来分析:“所谓海市蜃楼,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光的折射所产生的结果。也有的人却以为与光折射无关,应该是天体的磁场对战场的录像所产生的结果。还有的人认为;是空中时光隧道,对远古时期战场的再现;通过这三方面内容分析;三种情况都有可能实现战争场面的再现。 弓丽看来,别的都不重要,关键是自己身体的捆绑,如果不能打开,干什么都需要别人帮助;针对这种情况,又伸手牵着范力天往下走…… 他俩来到约一百米处,这里是一片野生果林,有参差不齐的树,最高的不超过十五米,大多数都在十米左右,显得枝繁叶茂,密密麻麻;然而,上面一个果子没有,不知是时间未到,还是根本就不会长果子?不过,这里的小动物却不少,比如,各种小蛇,各种蜥蜴,还有更多的山鼠等等——明目张胆窜来窜去,颜色各有千秋;有的爬树,有的停止,还有的正在打洞…… 范力天也饿了,盯着果林看了又看,还是没找到一个果子。鉴于这种情况,自己身边有个女人,拿什么养活她呢?正在沉思…… 陡然,“呼”一声,一只老鼠飞进弓丽的嘴里吃掉,连吞咽的感觉都没有…… 男子看呆了,发现弓丽的嘴变成了龙嘴,连头也变成了龙头,看上去极为恐怖;然而,饥饿的她,一会吃一只老鼠,一连不知吃了多少,把眼前能看见的老鼠都吃掉了,眼睛又盯着那些小蛇,直接喷出龙气,将食物锁定,用嘴一扫而过,将小蛇全部吃掉;还不饱;又把目光盯着那些很小的蜥蜴;就算藏在树背后也跑不掉。她围着树转一圈,紧紧盯着那些粗细不齐的树干,只要发现,轻轻一吸,就飞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惊呆了,仅仅一会工夫,就把能看见的小动物全部消灭掉了,包括野兔在内……她才多大的人呀?吃下这么多全身有毛的东西,不知放在什么地方? 女子吃完了,龙头和嘴变回原来的样子;范力天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她究竟是什么东西?心里感到很不平,盯着右手问:“她她,她是人还是动物?” 天剑手听进去了,有声音传来:“弓丽是人,一点不假!可是,她身上有……” “啊?难怪斑虎要把她的头咬下来,却无法实现,相反被弹出十米开外,还滚下山去;原来如此呀!那么,这样的妻子娶回去,能传宗接代吗?” “当然,只要你能把她身上的捆绑解开,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别样我不关心,最害怕的就是不能生子;没有孩子,要她来干什么呢?” “生子问题是将来的事;你们还没结为夫妻,先别考虑那么多;建议以后再说吧!”看来天剑手要给我卖关子;可是,这是我最想知道的;怎样才能让它开口呢?话出去了,天剑手不搭理,气得男子直跺脚,人家依然不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把弓丽气得不行了,瞪着双眼大骂:“滚!以后不许靠近我!” 范力天又考虑找女人难的问题,又得过去哄一哄:“刚才怪我失言,不要再声气了好吗?我知道这不是你本来的样子;怪我眼睛不管用,才说了那些过分的话。” “我不想听,你离我远点!我嫁汉一定要嫁得开心;你三番五次伤害我,不能成为我的丈夫;从此,各走各的路吧!” “别别别,青娥;看在我还要为你解捆的面子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弓丽仔细想一想,关键还要依靠人家解捆,才缓和口气说:“这是最后一次,绝没有下一次,好吗?” “好好好,我一定谨记!” 此言一出;女子又牵着范力天的手继续往下走,一路高低不平,坎坎坷坷;不是这里有个坑,就是那儿有密密麻麻的丛林,给下山带来极大的难度。 范力天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经常走着的吗?这那有路呀?” “可,可能走错路了;要改道还要爬到天坑上去,重新找路子,很可能在上面什么地方走岔了。” “不行!还是返回去吧!这条路太难走了。” 女子考虑一下,又看见自己挂烂的衣服裤子,决定往上爬;刚转身正向上走;陡然,从上面传来“嗷……嗷……”的吼叫声。弓丽显得极为慌张,一转身差点摔倒;范力天一把抓住她,才稳下来,说:“不行!上面有老虎,可能闻到人的气味,追下来了。” 范力天一听,也吓坏了;回想起跟斑虎搏斗的场景,连魂都吓掉了,拽着女子往下跑;一路踩坑,又被荆棘挂住全然不顾,生拉活拽跑下去,大约到一百多米处,不再听见“嗷嗷嗷”的吼声,才停下来喘息……趁这个机会观察下山的路;前面出现一个断崖,距对面的小山尖约五十多米远,下面还有几百米深,能看见一条躺在最底的小河,不停地闪着白光,要过去显然不行;只能向左行…… 女子拽着范力天的手,一点一点向下走,这里十分陡峭,一不小心就滑倒,很可能直接滚倒底,下面全是一些乱石,还有一些像刀尖一样,非常危险。每走一步,两只脚不停地颤抖,才下去约十多米;弓丽就慌慌张张喊:“不行!不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下面再走下去,就没路了。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拽着她往回爬……就这么一小段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 范力天盯着对面的小山看很长时间,如果自己能长出一对翅膀来多好呀!岂不是一飞就过去了? ------------ 第9章 恐惧上演 女子连看也不想看一眼,拽着范力天的手向右下,一路走来,还算顺利,到了一百米处,出现一个断崖;依然没有路;对面的山很远,是个大弯,约几百米……要想过去,连门都没有。男子试图就地找到下去的路子,对着仔细看半天;到处高高低低全是尖石头,并且错综复杂,关键到了底部,还是一条宽宽的小河,过不去,根本就过不去…… 弓丽在断崖边缘犹豫不决;范力天拽着她的手,问:“还想什么呢?赶快往回走吧!” 两人又回到刚才最高的位置,还是过不去;最后决定向上爬,目标还是天坑;正在这时,又传来上面的虎啸声,似乎比刚才近了许多。 女子显得极为惊慌,脸阴沉沉地叫唤:“我们被老虎盯上了!要赶快想办法!” “他娘的,老子跟他拼了!”范力天咬咬牙,显得极为冲动。 “拼什么?我们在下,它在上面;万一纵身扑来,把你扑倒,岂不掉进断崖了吗?”女子的脸色格外难看,狠狠地顶了男子一句。 范力天被她这么提醒,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不是还有天剑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怎么办?” “你怕什么?有我在,保你平安!” 男子一听;劲上来了;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得意扬扬嚷嚷:“听见没!天剑手发话了,我们上爬吧!” 女子心里有不确定的因素在内,现在又没其它办法,只能说:“就靠你了!如果不能保护我,你还不如死了!” 范力天在女人面前哪能畏缩,岂不把男子汉的气魄丢了吗?就算活出命来,也要搏一把!尽管男子有如此雄心,还是不把稳,难免有卖弄的成分在里面。 弓丽缩到他身后,让他往上爬。范力天虽然害怕,但要在女人面前玩面子,必须装蒜;于是,拽着弓丽的手,挺胸抬头往上爬,又到了那片丛林,到处坑坑洼洼,荆棘杂乱,不挂这就挂那,时不时还踩进坑里,极为难走,不得不用手去顺开挂在身上的刺。 正在这时,陡然看见一头金黄色的猛虎空扑下来;弓丽来不及尖叫,连藏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猛虎爪子已搭在了范力天和她的肩上;男子几乎没什么准备,只能让猛虎吃掉;眼看它的头很大,张开的嘴比自己的脑瓜大一倍,逃也没处逃,藏也找不到地方,并且感觉猛虎的身体很重,还带有一股骚味,快要支撑不住了;幸亏女子承受了一部分重量,才勉强支撑着,没被扑倒…… 就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范力天的天剑手,往上一捅,只听“噗通”一声,将猛虎的脖子刺穿;本来下咬的大嘴,到了男子的头上,却一点力量也没有;突然就变傻了,庞大的身体朝低处倒下去,压在弓丽的身上,把她活生生压倒在地上,发出“啊……”的尖叫声。 范力天慌了神,盯着看;猛虎在坡上倒下,顺着滚一会,被丛林挡住,脖子上流出的鲜血,哩哩啦啦染得到处都是,连弓丽的身上也染红了一片…… 没想到这头猛虎太大了,比以前那只斑虎还大,身长达到四米,高约一米二,差不多有四百多斤重,侧躺在那儿还会动,只是站不起来,失去了攻击能力…… 弓丽从地上惊慌失措爬起来,战战兢兢藏在男子的身后,露出半张脸,仔细观察,发现猛虎嘴张着,血从嘴里流出来,还带着长长的口水,松弛地倒在那儿;身体压倒了一大片杂木,连荆棘也被压在它的身下,看样子快要不行了。 范力天哪管这些,拽着弓丽的手,一路坎坎坷坷来到离天坑几十米处;这里明显有一条岔道,应该走右边就对了;不知女子是怎么带的路? 此言弓丽不爱听,还有话说:“是你在前面带路,应该是你走错了!” 男子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又得哄一哄:“别说了,就算怪我,现在不是走回来了吗?” 她倒是会想办法,推着男子往下走,还有话说:“现在又是你在前,走错路不要赖到我的身上来!” 范力天真是服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她的错,还赖在人家头上来。不过,谁叫她是女人呢?以后传宗接代还要靠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 这条道不怎么明显,看来走的人不是太多;要么,杂草在中间长不出来。而现在踩在杂草上,鞋底还会打滑;倒不如她那双破破烂烂的布鞋好用。 我两一路坎坷来到了小河边,这里水宽达到二十多米,水又深;脱鞋也过不去;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也不能理解女子是怎么过来的? 弓丽有她的说法,到处看来看去说:“我是从独木桥上过来的!” “独木桥在哪呢?怎么找不到?”男子顺河床到处找,也没看见。 女子拽着他的手,沿河边右侧走很长时间;看见一棵连根拔起的大树,躺在河水中,两头被石头挡住了;人虽然能走过去,但很可能把树踩翻,掉进水里去…… 没等范力天说话;女子伸手指一指说:“喏;这不是独木桥吗?” 男子实在不能理解,这就是她眼中的独木桥;难怪找不到呀!范力天先用一只脚踩上去试一试,感觉树下垫着什么东西,不会乱晃,又将另一只脚站上去,向前迈几步;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从未走过这样独木桥,显得有些害怕…… 弓丽着急了,盯着男子喊:“等等我!别这么自私!” “我自私什么?快上来呀!”范力天用手拽着她的手,一路摇摇晃晃,走到正中间,连树也摇晃起来;感觉整个树是浮在水面上的;心里一紧张,身体一偏,大树摇来摇去……“啪”一声,两人双双摔在水中;弓丽使劲尖叫,用双手乱打水,感觉很深似的…… 范力天并不像她,直接站起来说:“瞎叫唤啥?站起来不就完了吗?” 女子用脚踩,感觉不深,真的就站起来了;男子又拽着她的手,走过去…… 这里是一片鹅卵石沙滩,约十多米宽,上岸后,先把衣服脱下来拧水;感觉差不多,再穿在身上,又把裤子脱下来拧一会穿上;而女子什么也不做,走到前面去了,裤子衣服湿透了也忍着,还对着前面,蒙着头使劲尖叫。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动不动就尖叫,叫什么呀?”范力天顺着她叫的地方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东西呀?” 声音提醒女子,转身跑一阵,藏在男子的身后,露出脑瓜盯着看;这是一只高大的山羊,头上有四只角,身长达三米,高一米五,有四只脚,比斑虎还大,黑嘴黑眼睛,一看就是草食动物;它正在山脚舔土,听见弓丽的叫声,转过身来,对着范力天直冲…… “天呀!它会不会用角顶人?”范力天第一次见这么高大的羊,身体像小水牛一样强壮……尚未反应过来;弓丽拽着范力天的后衣边喊:“快跑呀!” 男子懵了,不明白其意,一只怪羊,不过是食草动物,怕它干什么呢?又不会吃人;只要不让头上的角顶一下,就没事。 然而,弓丽吓破了胆,东一趟,西一趟,拽着范力天乱跑,不知往什么地方逃…… 这个怪羊很奇怪,它不去喝水;我们跑到哪,它就追到哪?实在没地方去了,就拼命往山上跑…… 怪羊紧追不舍,只离我们一米远了,突然低着头,像水牛一样,猛力顶过来。范力天没逃的地方,只能侧身一闪;怪羊一角顶在树上,居然把那棵碗口大的树顶断了;这气势,把弓丽吓得使劲尖叫;范力天趁机拽着她向上跑,藏在一棵大树后面…… 怪羊有个烂德性,没顶着人,又狠狠在断树桩上连顶几下,直到把树根顶断,才回过头来,对着男子猛冲…… 弓丽吓得往后看,寻找逃身的地方。然而,怪羊等不及了,低着头对准大树猛力顶来;没想到两人合抱的大树,被它顶得摇摇晃晃,用力过猛,一只角顶进树里去了,拽来拽去,也没拽出来…… 范力天见机会来了,大声喊:“快跑呀!” 弓丽拽着他的手,像风一样没命往上逃,猛跑一阵,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趁机到处看一看;这面的山比对面的山好爬多了,小路很多,到处都是怪兽的脚印;说明是动物走出来的路子;并非人类所为…… 灰蒙蒙的天空不黑不亮,总是雾气重重;山下的那只怪羊,不知是什么东西?干吗盯着人不放? 范力天惊魂未定往下看;弓丽脸色苍白,恐惧无法平静;湿漉漉的衣服裤子沾满了泥土和一些杂草,脚下的布鞋露着大脚趾头,十分狼狈…… ------------ 第10章 逃亡时刻 “咚”一声,撞在大树上。 “天呀!怪羊什么时候上来的,一点也没察觉到。女人又尖叫着往上跑;范力天伸直天剑手对着怪羊,畏畏缩缩喊:“别过来呀!我会杀死你!” 不知这只怪羊能不能听懂?又低着头,对准男子猛力顶过来。范力天一闪身,藏在大树后面…… “嘣”一声,羊角又一次撞在大树上。 男子回头一看;弓丽跑到上面去了,正在那儿蹲着喘气。范力天到处观察,如何才能将这个畜生宰了! 怪羊异常顽固,对着大树干,“嘭嘭嘭”一连顶了十多下,把大树顶得摇摇晃晃,树叶和灰尘从从上面飘落下来,弄得男子一身都是;本来衣服裤子都是湿的;拍打一阵,也下不来;又用天剑手指着它喊:“别过来呀!” 怪羊的脑瓜好像转不过弯来;见男子在树后,不停地对着树顶;正当范力天放松警惕时,怪羊从大树边绕过来,对着他猛力顶上去…… “天呀!它真的想要我的命!”男子身体一闪,又藏在一棵大树后面。 幸亏这里有这么一大片树林;否则,连逃的地方也没有。怪羊这次学狡猾了,不知是树顶起来很费劲,还是撞疼了它的脑袋,不再撞树;陡然冲过来,两只前脚抬起,像猛虎一样扑过来,显得很笨,后腿的力量不足,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一闪躲开,转身拼命往上跑…… 从上面传来弓丽的喊声:“别跑了;赶快杀死它!” “你以为这么好杀吗?它用羊角顶过来,没有下手的地方!”范力天盯着弓丽;没想到她逃得挺快,又向上跑五十多米。 怪羊的目的越来越清楚,必须把男子顶翻;最后结局尚不知。怪羊趁他和上面女人说话时,又低着头,猛力顶过来;这次右边的一支角被树干挡了一下,连头也顶歪了,没产生攻击效果。 范力天拼命上跑,很想跟弓丽在一起,喊:“等等我!” 然而,女子只顾自己逃命,对身处危险的男子带答不理,说:“让你杀了它;就是不听!你想玩这种游戏,你玩吧!我要走了!” 范力天上追一气,还是没追上;身后的怪羊并没停止,不停地往上窜,它的速度很快;四只脚蹦蹦跳跳向上奔跑,一会又来到范力天的面前;像人一样横着角扫过来;尖溜溜的角差点擦在男子的头上,本能一挥天剑手,“噼”一声,怪羊的头被斩下来了,落地沾着泥土往下滚,被树干挡住,停下来,脖子断口处,一路流着鲜血,哩哩拉拉弄得到处都是;羊嘴还会动,张着嘴巴,露出尖溜溜的牙齿,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 它的身体翻倒在地,向下滑动一会停下来,脖子断口流出很多血。这一幕不知弓丽看见没?范力天朝着她在的地方爬上去;快到了弓丽身边,发现她目光狰狞地盯着前面,身体畏畏缩缩往后退;同时也感觉男子上来,战战兢兢藏在他身后…… 范力天也看见了,又是一只老虎,身体花白,有一对跟身体颜色一样的翅膀,还有一根动来动去的尾吧!离男子五米远,有四只脚,用嘴对着范力天,双眼露出凶光,说:“我不吃人!我是世间最善良的人!” “这明明是长翅膀的虎,怎么会是人呢?”弓丽一听,魂差点吓飞,在男子身后,战战兢兢说:“它它,它怎么会说话?” 范力天也不知道,面对这种怪物,双腿不知不觉筛糠,吞吞吐吐,问:“你究竟是动物还是人?” “我是什么?你已经看见?既然碰到了,你就乖乖的,自己走过来,钻进我的嘴里,就不用我费力了!” “你你,你不是说不吃人吗?” “我不吃坏人;像你这种好人正是我捕捉的对象!既然已进入我的视线,就别想跑掉!” “你没看见我的天剑手吗?刚才还杀死了一只怪羊!” “哈哈哈,什么怪羊?那是大名鼎鼎的凶兽土蝼,它的角很锋利,能把食物顶穿而死,它是来吃你的!” “啊?那个怪羊还会吃人呀?”范力天很困惑,百思不得其解,问:“你能放过我吗?” “放过可以!只要你学坏,我就放过你!” “学坏!怎么学呀?”范力天双眼睁得比铜铃还大。 “你把身后的女人杀了!我就不吃你!” “说什么呢?她是我的未婚妻;谁会杀自己未婚妻呀?” “杀不杀由你!如果不杀;两个我一起吃;如果杀了他,你还能活着!” “你当我傻呀?我杀了她,万一你把我吃掉呢?怎么办?不如把你杀了更好!” “杀我?哈哈哈!你能杀掉我吗?我吃过的人有大有小,有老有少,还有自称武功高强的人,全部在我嘴里变成了冤魂!” “你太无耻了,吃了人,还说人家变成你嘴里的……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你们谁也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如果乖乖地让我吃掉,说不定你们还能得个好死;若是被咬烂,一口口地吃掉,体无完肤,连阴魂都是残缺的,在我嘴里游来游去,最后只能到我身体里去安家了。” 范力天怎么也商量不通,跟一个畜生商量什么呢?不是纯粹浪费口舌吗? 怪兽等不及了,张着猛虎大嘴,比以前两头虎的脑袋大一倍,它的一张嘴,比自己的头大四倍,不用费劲,就能把男子轻轻松松吃掉;还露出恐怖的双眼,流着口水,一纵身跳高几米,铺天盖地压下来…… 弓丽的双眼睁到最大,尖叫声带着凄厉,“啊……”一阵,用双手紧紧蒙着头,等待怪兽吃掉。范力天正想法躲闪;然而,怪兽的两只翅膀太大,刚展开一点,就被树枝挂住,没跳下来,弄半天,才弄收拢,说:“别想跑,你们的父母把你们生出来,就是为我准备的;不让我吃,难道还能让别人吃掉吗?” 范力天借此机会拽着弓丽往下跑,脚下绊着藤蔓一个跟斗砸下去,落地不停往坡下翻滚,被灌木挡住,费很大的劲爬起来;没想到怪兽就在自己的面前?声音出来了:“你跑呀?看你往哪逃,谁也别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良人救救我呀?”弓丽在怪兽的爪子上显得很小,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声音就是她喊出来的。 没想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才认男子这个夫君;要么,对男子总是犹豫不决;甚至还想放弃!话又说回来,如果被怪兽吃掉,未免太可惜了!她还没碰过男人,死了太不划算,这对她还是男子,都是一种损失! 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把天剑手直直指着怪兽威胁:“放开她;要么,死的人就是你!” 怪兽双眼血红,直直盯着范力天,哪能将煮熟的鸭子飞掉?正欲把弓丽往嘴里塞;天剑手的声音出来:“孽畜!你忘了你的任务了吗?” 它感觉怪怪的,盯着天剑手问:“你是谁?一只手也敢对我无理吗?待会我连你一起吃掉!” “我是天剑,你敢吃我吗?长眼睛没?” “啊?天剑在一只手臂里;难怪听声音这么熟?” 天剑将它如果进男子手中说一遍,怪兽吓瘫了,“咚”一声,四脚蹲下,虎头不停的在地上磕,“咚咚咚”不知磕了多少个,才问:“你要让我如何做?” “放下弓丽,并授范力天功力,让他晋升到你的样子。” 怪兽站起来,把弓丽放下,恋恋不舍,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然而,又对天剑恐惧,不得不放弃。 ------------ 第11章 独鸟送火 此举让范力天的眉头拧成疙瘩,也没想通是怎么回事;眼睛对着天剑手问:“它是谁呀?” “它就是大名鼎鼎的穷奇呀!” “我怎么没听说过?”范力天还的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名字。 “穷奇;乃四大凶兽之一,虎头虎身和一根尾巴,还有一对大翅膀;体形跟水牛差不多大,是西方天帝少昊的后代;善听谗言,好坏不分,常常弄错关系;这次受天帝之命前来……” 范力天激动万分,“咚”一下,跪在穷奇的面前,喊出漂亮的声音:“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弓丽本来要被穷奇吃掉,刚得以脱身;恐惧的心尚未平息,见此情景,惊得双眼睁到最大,磕磕巴巴说:“他他,他居然认吃人的怪兽为师,真是气死我了!” 穷奇装没听见;并且不想授徒,又迫于天剑的威力,只能这样说:“想要我教你功力,必须做三件事;全部完成后,不出任何问题,方可授徒!” 范力天心里也有想法:这么一只吃人的怪兽,究竟有什么功力可学呢?还要完成任务,不知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考虑好一会,说:“师父在上!请下达任务吧!” 穷奇招招爪子,让范力天过来,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弓丽十分担心,把耳朵竖起来,一句也没听见,问:“说什么呢?” “你不懂!机密不可泄露!”穷奇盯着弓丽直流口水,真想一嘴把她吃掉;然而,现在机会没了,心里一直惦着;刚才放在嘴边时;嗅到她的肉味真香呀! 范力天得知任务后,紧紧拽着弓丽的手往上走。 穷奇也待不住了,顺着没树木的地方跑,迟迟飞不起来。它的翅膀打开,一展达到十几米,在山坡下,可能没有打开翅膀的地方…… 弓丽心里的恐惧迟迟得不到缓解,盯着穷奇直到跑到看不见,也没见它飞起来…… 范力天盯着上面陌生的山继续上爬,“嗵”一声,从土中钻出一个小东西,脸嘴十分像人,高才五十厘米,头戴官帽;普通脸,有很长的胡须,样子像六十多岁的老头,穿一件蓝色官服…… 弓丽第一次见,非常好奇,上前招呼:“嗨!你是怎么出来的?” 小老头儿走过来,才有弓丽的腿膝高,回头看一眼出来地方说:“我是昆山仑山神!” “啊?没想到还有山神呀!”弓丽紧紧皱着眉头不能理解。 小老头儿居然重男轻女,不愿跟女人说话,目光移到范了天脸上问:“这里地势险要,很容易迷路;我特意出来为你们做向导。” 范力天盯着高高的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顺便打听一下:“这里有山海经怪兽吗?” “有,品种繁多,其中就有一只大名鼎鼎的怪兽,叫王母娘娘?” “啊?”范力天十分惊诧,眼睛睁到最大说:“既然是王母娘娘,说明是人,怎么能说是怪兽呢?” 小老头儿要解释一下:“王母娘娘虽然是虎头豹尾人身怪物,但主管整个昆仑山,像我这样的山神,就是她手下当差的。” “啊?你居然只是当差的呀?”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说:“这样的王母娘娘我还是不见为好?” “你想见王母娘娘,是不是高看自己了?连我想见她一面,就难上加难,并且有禁令,不许靠近控制区。” “那,你要做我的向导,究竟能干什么呢?”范力天觉得很奇怪。 “是这样的,我接到命令,是来帮助你完成任务的?” 范力天差点忘了,不是要完成升级吗?没有向导怎么能行呢?说:“你带路吧!” 小老头儿身体一缩,钻进土里去了。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也不能理解,让他带路却逃跑了!弓丽盯着山坡下看半天,陡然从山下的小河边飞起一个庞然大物,形状像老虎;他围着河床转几圈,越飞越高,居然来到范力天头上喊:“徒儿;为师要走了!有事来找为师的!” 范力天慌了,对着越飞越高的穷奇喊:“师父——我到什么地方找你呀?”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亲眼看着它越飞越远,最后变成一个点,眼睛眨一下,就不见了。 弓丽心里憋着许多话要问:“你师父既然这么难起飞,是如何到山上来的?” “我也不知道呀?你问我还不如问你!” 弓丽一听,就不高兴了,瞪着双眼,扔出一句:“跟你说话,怎么就那么困难呢?知道说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放这么多屁干什么?” 此言噎得范力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郁闷很长时间,真的不想要这个未婚妻了;又考虑很长时间,缓一缓才说:“你以为是给我办事呀?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捆;要么,我过来吃这么多苦干什么呢?” “我看出来了,表面是为我解捆,实则拜师学功力;还要让我领你的人情!” “你怎么能这样考虑问题呢?如果我不升级,就无法为你身体解捆;这是必然的呀?” 弓丽沉思很长时间,一句话也不说;怒气冲冲往上爬。范力天怕她出事,紧紧跟着;刚才昆仑山神不是说了吗?这里情况复杂;所以才出来当向导;不过,哪有这样当的?可能是岁数大了,脑瓜不管事,才钻进土中去向导了。 弓丽心里还憋着气,不愿搭理范力天,刚向上爬一段路,看见一只红色的大鸟,用一只脚跳来跳去,时不时啄一啄灌木杂草;在它身后光突突的山坳里燃烧着一片火。此鸟高跟鹤差不多,红羽毛上有白色的斑点,还长着长长的白嘴,十分可爱!弓丽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嗨——小鸟;快过来!姐姐爱你!” 范力天一看,心里很不平,大声嚷嚷:“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未婚夫不要了,却对一只鸟情有独钟!” “不要你管!谁叫你对我没鼻子没脸地哼哼。”弓丽其实用转移视线来缓解心里的愤懑。 独脚鸟好像没听懂弓丽说什么?跳一跳,陡然一闪,变成一名漂亮的女子,那小脸小嘴小身体,宛如尤物一般,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真是阿娜多姿呀!范力天一见就非常喜欢,眼睛很亮,并带有新奇的感觉,忍不住喊:“过来呀!我们都喜欢你!” 刚变成的美女说话了:“别跟着我,危险!”然后,转身盯着身后的山坳;风一吹;明明在光突突的山坳里燃烧着火,“呼”一阵,把山林点着了,很快传来“哔哔剥剥”的响声;一大片烟雾升起,空中燃烧飞起来的灰,到处乱飘;大火很快曼延开来,要将整个大山吞没…… 范力天趁机拽着弓丽的手,惊慌失措地跑,并且大声喊:“火!火呀!” 然而,在这荒山野岭哪来救火的人?美女闪一闪,就不见了。弓丽一次又一次回头,问:“这鸟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范力天必须紧紧抓住这个女人;万一变心了,传宗接代就没希望了,该哄还得哄…… 大火没完没了地燃烧,快要烧着范力天和弓丽了,并且前面也被大火封住了去路;心里慌得要命,在原地团团转;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呼,恨不得像美女一样,一下变没了,多好呀! 俗话说:“人有情,火无意。”根本不管他俩的死活,还有立即烧死他们的感觉,一缕火苗伸过来,将身边的灌木点着,很快燃烧起来…… 弓丽害怕了,急得团团转喊:“救命呀!救命!” 范力天咬紧牙关,紧紧拽着弓丽向大火冲去,幸亏身体是湿的,火在身上燃烧不起来;然而,前面的火势很大,根本就过不去;说:“我们完了;活着不能做夫妻,死了到阴间当一家人吧!” “良人,你要想办法出去,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并且为我身体解捆,怎么就不行了呢?” “现在连我自己也保护不了;我们还是就地等死吧!” 弓丽闭上了双眼,紧紧拽着范力天的衣服等待大火将她吞噬;范力天同样如此。大火在他两身边燃烧,有些火苗已点着了弓丽乱糟糟的长头发,能闻到一股糊臭味,甚至连范力天的头发这么短也烧着了;他俩异常坚强,紧紧依喂着,视死如归…… ------------ 第12章 登徒子 陡然,空中传来一阵喊声:“为师来了!” 没等范力天和弓丽反应过来;突然,两个尖爪抓住他俩的后衣领提起来,像老鹰抓小鸡似的飞走,一会在高山降落,把他俩从爪中放下,说:“没有为师的,你俩谁也活不了!” 范力天一看是师父,“咚”一声,跪在地下,一连叩了十几个响头,说:“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此时,弓丽也跪在地下,说着同样的话。师父本来还有话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顺着光突突地方跑一阵,翅膀微微打开,没看见起飞,就不见了…… 范力天见状大吃一惊,面对弓丽问:“师父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问我?我和你难道不一样吗?” 此言噎得范力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念念不忘道:“穷奇,穷奇呀!好像会变似的!” “嗵”一声,小老头儿从土中钻出来,笑着说:“恭喜你们逃过一难!” 范力天一见小老头儿气不打一出来,声音也不好听,问:“刚才干什么去了?” “为你完成任务,找门路去了。怎么?不想完成任务吗?”老头儿盯着弓丽黑乎乎的脸说:“她的身体不是要解捆吗?” “你怎么知道?”范力天又是一惊,盯着老头儿看半天。 “我不知道,谁知道?什么叫山神你都不明白。” “那刚才大火烧我们;你为何不出来救呢?” “我会钻土,你们也会吗?一个个这么高,让我像你师父那样把你们提起来吗?这怎么可能?” “不想跟你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范力天扔出一句赌气的话。 “多什么?以后的路子还长,到处都需要我;如果不欢迎,我走便是了!”小老头儿说着,猛跳起来,头朝地,轻轻一钻就进去了。 弓丽觉得很奇怪,用手摸摸钻进去的地方,草木一点没动,土也没变,怎么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不屑一顾说:“什么叫山神?就是在这片山上来无影,去无踪;这小老头太老了,大脑有点不管事,说话不着边,不要太在意了。” 弓丽此时才发现,范力天头发上盖了一层烟灰,用手为他扫一扫;脸也熏得黑乎乎的,却找不到地方洗;衣服裤子上既有泥土、杂灰,还沾着一层烟灰。 范力天用手随便拍打一下,依然下不来;这些杂物全部沾在朝湿的衣服裤子上。 而弓丽更脏,小脸黑乎乎的,自己又看不见,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上,到处沾了很厚的脏东西,还裹着一层泥;怪就怪她没脱下来拧一拧;生怕范力天先上船后买票。 这里离大火燃烧的山头很远,还隔着一道很深的峡谷,大火烧不到这里来;那么,要完成的任务似乎没有方向。 弓丽越想越心烦,实在等不及了,难免要问:“你师父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觉得有必要告诉她,说:“是让我找升级入口,获得功力好为你解捆。” 不说还好,越说越捆绑得紧;弓丽又用手指着自己的身体说:“这儿,还有这儿,越来越难受,有时连气都上不来!究竟是什么东西,像绳子一样缠着。” 范力天心疼她,到处看来看去地想办法,目光移到右手上。问:“天剑,像绳子一样捆绑着她的身体,应该是什么?” 立即就有声音回应:“待你升级后,为她一步一步地解捆,慢慢就明白了。” 范力天摇一摇头,刚才火烧这么大,也不会问问天剑有什么好办法,傻傻等待大火吞噬自己;幸亏师父赶到,才得以幸免;将目光移到峡谷深处,有几条河流交错而过,在三岔的河床汇成一条很大的河…… 弓丽也看见了,到处寻找下去的路子;然而,目光触及处,都是些犬牙交错的山石,没有路,根本就没有路!前次已上过当,这次不敢轻举妄动。 “轰……”空中一阵雷鸣,在头上滚过。 范力天抬头望,头顶乌云翻滚,扯着游龙般的火闪,仿佛闪到自己的身上来了,还有麻麻的疼痛感。范力天的心很慌:“万炸雷打在自己的身上,岂不完了吗?”到处看有没有躲藏的地方;这里除了一些稀疏的野草,就是一片平脊的山梁,连洞也没有,到哪去躲藏呢? “噼哩啪啦”一阵震耳欲聋雷声,从空中砸下来,仿佛砸在自己的头上,却把山上一个巨石活生生击飞,留下一个大大的深坑。 弓丽吓坏了,藏在范力天的身后,双腿像站不稳似的筛糠,还感觉双手正在颤抖,悄悄说:“良人;你要保护我!” 范力天用宽大的胸怀抱住了她的头;顿时,女人气息上来了,并非范力天向往的那么美好;然而,没有女人不行!怎么实现传宗接代呢?鉴于此处不产女人,她是唯一的选择,还得坚强地受着。没等范力天回过神来;一滴像拳头的雨点打在头上,立即湿了一大片,接着几滴雨水落在身上就湿透了。范力天盯着弓丽问:“趁下雨去洗一洗吧!要么,到哪去找水呢?” “不!我害怕!”弓丽刚说完,炸雷也下来了,雨点是以前几倍,一瞬间,整个身体都湿透了。 范力天只能紧紧抱着弓丽的头,不让雨淋着她。 现在不止弓丽害怕,连范力天也害怕;炸雷时不时在头上滚过,仿佛离头很近,一雷就能把自己炸飞似的;藏又没地方,只能任凭雷鸣屠宰;能活就活,不能只能认了。 范力天低着头,任凭雨水在自己头上冲刷,毫无反抗能力。这时才真正明白,人在自然面前显得太渺小了!那么,天不黑不白,全是大雾,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雨呢?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天剑手上,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回应还是有的:“天地离分不是太久;必下几场暴雨洗礼土地,万事万物才能得以复苏。” 范力天十分惊诧,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山,大火已经被雨熄灭;难免会对那种怪鸟产生想法,忍不住又问:“那是什么鸟?怎么会引起火灾?” “还没到你知道的时候,暂时不能告诉你!”天剑手的声音从自己体内传来。 范力天感觉怪怪的,这把天剑魂,自从附在自己的右手上,声音一直在上面说话,这次怎么会移到身体里来了。难免要问:“为何不能告诉我?” “天机不可泄露。”天剑的声音,仿佛移到自己的嘴上来了,就像是自己说的一样。 范力天明明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是一个脱词,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大雨不知下了多久;雷声远去,雨也小了;范力天起来,把衣服脱下,使劲拧了又拧,又把裤子也脱下来,依然如此。 弓丽不让范力天看,自己绕到山一侧处理衣服裤子去了;这时范力天显得很尴尬;一个未婚妻,怎么会这样呢?总是躲躲藏藏,以后如何传宗接代?真的很烦人!最好离她远点,正想去看看雷击的巨石留下的深坑;陡然传来弓丽的尖叫声:“啊……别过来呀!” 范力天一听吓坏了,赶紧跑过去看;弓丽的衣服裤子都拧过了;潮湿地穿在身上,她畏畏缩缩的目光,盯着地下的一条人头蛇拼命的尖叫。范力天是大丈夫,必须挺身而出,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用右手天剑猛力斩下;人头蛇不见了,闪一闪变成山神模样,微笑道:“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我是本山山神。” “你不要脸!”弓丽喊出奇怪的声音。 范力天明白了,瞪着双眼问:“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未婚妻?” “没,没有!我变成人头蛇身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本山山神露出无辜的表情。 然而,范力天不相信;弓丽更不相信,瞪着双眼大骂:“登徒子,还敢抵赖!” “我我,我真的没有!”本山山神唯一的办法,只能争辩。 范力天却瞪着双眼大骂:“老子都舍不得看,你却捷足先登了!你他娘的,看老子要不要你的狗命!”没等本山山神争辩;范力天右手的天剑,对着本山山神,“噼噼噼”一连斩了十几下,感觉很解恨;然而,本山山神早就不见了,并在空中闪出一个人影,说:“以后你会知道!” ------------ 第13章 青娥抉择 “我知道什么?偷没偷窥只有你知道;还是老老实实承认了,以免我杀了你!” 本山山神不说清楚,心里不安,又飞过来,整个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头,在空中盯着范力天说:“我真的没有?本山山神不缺女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别说了;谁不知山神找不到女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光棍;才会有此不捡点的行为!”范力天越想越不划算,盯着他的大脑袋,双眼变得血红。 “我真的没有!你错怪我了!”本山山神越解释,问题越严重。 范力天忍无可忍,用右手天剑对着空中“噼噼噼”连抡十几下,真的看见天剑飞出来了,追着本山山神不放,劈半天,亲眼看着把本山山神劈成几大块,落地钻进土中,就不见了。范力天还不解恨,又在钻土的地方,狠狠劈了十几剑方才解恨。 天剑说话了:“别生气了,究竟看没看,也没人知道。你不说,他不说,等于什么事也没发生!” 此言,范力天不爱听,瞪着双眼,问:“你怎么会这么说话呢?” “你有所不知,本山山神是神,无法斩杀!” “不是被砍成几大块了吗?” “这是一种假象,为了让你解气,才这样做的;其实本山山神可以是魂,也可以变成人;还可变成其它的动物!天剑还没这么大的能力将他斩杀!” “那,你的意思?这不是让我吃亏了吗?”范力天空洞的目光无法接受。 “跟你说实话吧!所有的神都一样,不用看都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么在意呢?” “我的未婚妻,不能让别人动!更不能让别人偷窥!” “跟你怎么也扯不清,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天剑手不再吱声。 任凭范力天说得如此的重要,如此的不能让人接受;右手的天剑再也没有回应;说够了,也累了,才停下来。 还是弓丽想得开,说了一句安慰的话:“可能他真的没看见吧!我刚过去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有;把衣服裤子拧干,穿在身上正要离开,才发现的。” 尽管弓丽这么说了,范力天心里还是很郁闷,总觉得被人欺负了,心里很不平…… “好了,好了!我们一起去看雷击的深坑吧!”弓丽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一会来到深坑;谁也没想到会有十多米深,周围的土疏松,整个圆圈还有炸翻的痕迹,连旁面的土也被掀翻,把本来就少的野草覆盖;看一会,正欲走开,从土坑中间,动一动,拱出一条人头蛇来。 范力天一看,两眼分外通红,举起右手天剑就要狠狠斩下去…… 声音从人头蛇嘴里传来:“我不是本山山神,别弄错了!” “它它,它怎么也会说话?”弓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范力天一着急;瞪着仇恨的双眼;喊出愤怒的声音:“他就是本山山神,别听他胡说!” 正当弓丽难以分辨的时候,范力天右手举起天剑,“噼噼噼”连斩数下。天剑脱手飞出,在人头蛇身上狠狠斩下,立即断成数段,闪一闪,缩回土中;突见土又动一动,一个巨大的脑瓜,从土中钻出来;范力天斩寒心了,一连又在大脑瓜上连斩数剑;天剑到达,大脑瓜被剑劈后缩回土中。范力天怎么也解除不了心里的愤懑,纵身跳进深坑,在钻进去的地方,不知斩了多少剑,直到那儿的土都斩烂了,才停下来,将天剑收回右手中…… 范力天还不解恨,又盯着那地方很长时间,确定不会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心才算得以发泄…… 弓丽在上面对着喊:“良人;快上来呀!” 范力天每往上走一步,脚下陷得很深,连鞋也踩进土里去了,还得拿出来抖一抖;十多米的大斜坡,害它爬了很长时间,总算上来了。然而,布鞋里的泥土,怎么也弄不干净,连裤腿也弄得到处都是,很想找水洗一洗,刚下过的雨,在斜坡上全部流走,光突突山梁,没有积水的地方;用双眼到处看来看去。 陡然,空中闪出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模样一般;一名约一米八高,另一名要矮一些;身穿武士服,手持长剑,剑头有鞘。一名盯着范力天大模大样,问:“还记得我吗?” 范力天一看,心里非常紧张;这么个女人,此男只见过一面,心里总惦着,并且还带来一名男子;这是啥意思呀?随便回答一句:“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为你身边的女子解捆。”他的贼眼在弓丽的身上转来转去,不知又在打什么歪主意。而弓丽的态度却不一样,还对人家露出笑脸,说:“你能为我解捆吗?” “是的,今天必须为你解决问题;看我身边的这位仁兄,也是解捆的能手;什么样的捆绑没见过,还不是在他手中轻轻就解开了。” 弓丽真的听进去了,心里非常高兴,还特意直直的站在那儿说:“来解呀!” 范力天一听,醋火攻心;连老子都没碰,一个个变着法子来打注意,难道要老子头上顶着大草坪吗?于是,瞪着血红的双眼怒斥:“死开!不许过来!” “我们又不是帮你解捆;与你何干?”两人中的一名满不在乎说。 范力天双眼血红,针对这种冒犯行为;是可忍,熟不可忍,怒吼:“谁敢过来?老子一剑就劈死他!” “年轻人别这么冲动,难道为你身边的女子解除捆绑不好吗?” 范力天正欲说话,弓丽却抢先说:“别听他的,捆绑又不在他的身上,自己难受自己知;你们来解吧!” “唰”一声,范力天一抬右手,天剑闪出来,紧握在手中,虚张声势喊:“别过来!谁过来,老子先劈谁?”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位美名其曰说:“青娥;不是我们不帮你解捆,是有人从中阻挠;无法进行;既然这样,我们只好走了!” “别!等等!”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显得极为难看,说话也不好听:“你为何要这么做?” “他他,他们不怀好意!”范力天吱吱唔唔说。 “说什么呢?他们为我解捆,是不怀好意吗?你怀好意,你来解呀!等你能解开,我是不是早就变成老太婆了?” “你要相信我,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范力天竭力争辩。 “我的事你别管!自己没本事,还吃醋!难道你想害我吗?”弓丽瞪着不饶人的眼睛盯着。 范力天跟弓丽解释不清,用右手天剑指着五大三粗的男子不让过来。弓丽快要气疯,瞪着双眼呵斥:“死开!别阻止别人为我解捆!” “青娥;你看这样好不好?有人阻止,我们无法安静下来;如果方便的话,你就跟我们走吧!” 这有点为难弓丽了,她考虑好一会,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说:“无法跟你们走;我又不会飞!” “这有何难?只要你同意,我们带你走!” 范力天急出一头冷汗,在原地转来转去说:“别听他们的,你一个女子,人家是两个男子;跟人家走了,你还能回来吗?” “我回来干什么?在这个荒山野岭等雨淋吗?还是准备喂玄豹或者喂独(形像虎,白身犬首,马尾)呢?” 范力天跟她扯不清,反正就是不让去。越阻止,弓丽的心里越火,盯着范力天的双眼,问:“为什么这么干?你是我的什么人?” “你你,你是我的未婚妻呀!这不是你说的吗?”范力天无奈之下,扔出一句。 “我承认说过要嫁给你;那是有条件的;在为我彻底解捆后,才能实现这个愿望;而今你什么也没做,有人为我解捆,你还有意见;去死去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其中一名说话了:“年轻人;听见没?人家跟你没任何关系;别阻止我们为青娥彻底解捆;再不知好歹;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能怎么样?”范力天瞪着醋火攻心的眼睛。 ------------ 第14章 需要感谢人 “唰”一声,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同时拔出剑,一只手拿着剑鞘,另一只手拿着剑。 “哈哈哈!老子以为是什么好剑;不过是两把破铜烂铁!”范力天明明对剑一无所知;还故以虚张声势。 两名中的一名,“哈哈哈”地冷笑几声说:“你懂个屁!大名鼎鼎的昆仑剑,说什么破铜烂铁?依我看,你拿的那把剑,才是真正的破铜烂铁!” “别跟老子叫喊!谁的剑好,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范力天咬牙切齿哼哼,更重要的是在女人面前卖弄自己;别让自己丢了面子。 弓丽实在看不下去,面对范力天嚷嚷:“自己没本事,就别装蒜了;我自己的事我知道!” 范力天不愿搭理,面对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怒吼:“要想带走她!要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哈,哈哈!老子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有本事你飞上来呀!”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瞪着愤怒双眼。 范力天即使想飞也飞不上去,用手比比画画喊:“有本事下来呀!” 另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显得很冲动,自从横扫整个山山水水以来,还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家伙,趁范力天不备,对准头挥剑劈来。范力天来不及躲闪,本能用天剑一挡,只听“当”的一声,昆仑剑弹开;顿时出现一个大口子,心里很郁闷,拿回仔细一看,切口像一个天字;十分困惑,问:“你拿的究竟是把什么剑?” “老子没义务告诉你!不怕死的就来!” 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对视一下,其中一名商量道:“大哥,还是你上吧!” “年轻人;你还记得我吧?前次没能为青娥解捆,深感遗憾,又回去加强修炼,现在能为她解捆了,你还是主动让开吧!不要太固执了!” “这女子是我的未婚妻,绝不许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玷污!” “说什么呢?你真是好歹不知;什么叫助人为乐都不知道!我们真心诚意来为她解捆,你却一次又一次挑起是非,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弓丽听半天也没听出所以然来,心里有些犹豫了,面对这名所谓的大哥,喊:“如果你是真心来帮我的,就下来为我解捆吧!” 范力天还想阻止,五大三粗的男子飘下来,在弓丽身上连点三下;只听“咚咚咚”几声,闪出一阵强烈亮光,将其弹开;而弓丽的嘴变成龙嘴,正欲一吸,五大三粗的男子,好像受伤严重,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盯着弓丽的嘴看好半天,才恢复原来的样子,忍不住问:“你的嘴为何会这样?” “我的嘴怎么样?我又看不见,你说来听听?”弓丽恢复后,娇滴滴容颜又出来了。 范力天不得不说明:“我看见两次了;你的头和嘴变成龙头龙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呢?你是不是胡说八道呀?” “她她,她居然说我胡说八道。”范力天心里不服,目光移到天剑上问:“这是怎么回事?” 天剑的男人声音,是从范力天嘴里出来的:“天机不可泄露!” “你除了会说这种话,还能说什么呢?” 弓丽越看越奇怪,盯着范力天眼睛,问:“你为何会有两种声音;这是我亲眼看见的,这两种话,都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呀?天剑的声音以前在手上,后来在我的身体里,现在纯粹变成我说话了!” “你你,你是个怪物!我们分手吧!”弓丽越想越害怕,见范力天这样,有些畏畏缩缩,不知往什么地方逃。 范力天实在忍不住,也扔出一句:“你说我是怪物,难道你比我好吗?找水照一照你自己,比我还像怪物!” “我不想搭理你了,死开!一见就烦!”弓丽说着到处看,寻找逃离的地方,结果根本没有,只能向上爬,走了一段路,停下来,看一看;山还很高,要爬上顶,最低也得一个时辰;万一遇到凶兽,那就完了;想一想,蹲在那儿,不敢走。 范力天知道,离开谁也不能离开女子;尤其是在这山上,到哪去找呢?要么,这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也不会盯上了她;鉴于传宗接代的问题,心只能软下来,又得爬上去哄一哄:“嗨;别生气了好不好?山上有玄豹,还有怪兽,你手里又没剑;没有我,万一被人家吃了怎么办?” “本来有人要为我解捆,你却害死人了,不知哪有像你这样醋坛子?非要跟别人争强好胜,岂不是把机会错过了!”弓丽沮丧着脸,心里忿忿不平。 “最后还不是让他弄了?怪他们没本事,还想跟人家走。万一两名男子起了歹心,你想逃也逃不了!” 弓丽越想越难过,心里一酸,忍不住哭起来,泪水像断线一样,止也止不住。范力天越看越心疼,劝道:“别哭了,我会保护你!”弓丽哭一阵,抽抽噎噎说:“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永远待在这里,连吃的东西也没有?”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还是没什么好办法,对着空中喊:“师父——你在哪?”几声过去,一点回应也没有;真的很失望呀! 弓丽也觉得喊师父是唯一的办法;来到这里就是师父像抓小鸟一样抓来的,也对着天空喊:“师父——来救救我们呀!” “毕方,毕方!”一阵叫声从空中传来。 范力天举目一看,是只火鸟,它闪一下,降落在弓丽的身边,这时看得真真切切;这只鸟全身艳红,形状像丹顶鹤,降落时,双翅的内毛为蓝色,只有一只腿,紧紧抓着地,尖趾都抓进土里去了,样子十分好看;不过,奇怪的是它身后没着火。 “怎么不见火呢?”弓丽皱着眉头问。 范力天已看出问题,说:“到处湿漉漉的,火怎么能燃烧起来;面对这只美丽的鸟喊:“嗨!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它不说话,也不知会不会说人话?猝然,转过身来,对着远方“毕方,毕方”地叫。声音出去一顿饭工夫,从很远的地方飞过来一只大鸟,靠近才看情是穷奇…… 范力天惊呆了,惊得几乎跳起来,喊:“师父,你回来了?” 穷奇的翅膀很大,落地收到背上,像一头妥妥的老虎,身体有水牛那么大,盯着火红的鸟,问:“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要么,我来干什么呢?” 弓丽一听,非常惊诧,原来这只漂亮红鸟会说话呀!声音居然会那么好听。 穷奇盯着它说:“那就开始吧!” 火红的小鸟闪一闪,变成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小脸、小嘴、小身体十分好看;只有一只脚,身穿红色广袖长裙,蹦蹦跳跳一阵,来到范力天面前,伸出纤纤双手,掌心对着他,一运气,两道红光从手心里直射出来,直接钻进身体里去了;待红光用尽,双手一收;范力天的胸口红了一大片,好半天才暗下来;身体的肌肉明显增加一倍,感觉精力充沛,力量很大;有使不完地劲似的,很想试一试自己的力量…… 范力天东张西望,对着下面犬牙交错的山尖,用左手推出一掌,一道红光从掌心飞出,射到小山尖上;顿时“轰”一声,将山尖击碎,远远看见尘土飞扬,砂石乱飞…… 弓丽惊呆了,双眼睁到铜铃那么大,喊出赞美的声音:“太了不起了!” 穷奇却平静地说:“这算不了什么,才是冰山一角!” 范力天双眼眨一眨,紧紧皱着眉头,问:“师父:不是你要授徒儿功力吗?” “为师的功力实在太有限了,还是要吸百家之长,融为一身,这才是真正的强大呀!” “咚”一声,范力天跪地,面对穷奇一连叩了九个响头说:“感谢师父指点。” 穷奇并非拒绝,把目光移到艳女身上说:“你真正要感谢的人是她!” ------------ 第15章 险中求生 范力天跪着走到艳女面前,又“咚咚咚”连叩九个响头,道:“感谢师父的授徒之恩!” 弓丽在一旁,眉头拧成疙瘩也无法理解,盯着穷奇忍不住问:“师父;你为何不授功力呢?” 艳女要抢着回答:“这是你师父交给我的任务;当然,目的只有一个。” “是什么呢?” 艳女当面和穷奇交换眼神后,才说:“就是解除你身上的捆绑!” “啊?原来是我呀?那,为何不直接为我解捆呢?”弓丽考虑好一会,还是没想通。 “这样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何要等到以后,我现在就想知道!” 穷奇又发话了,声音低沉,带着威严:“暂时不到你知道的时候;说完,顺山跑一段,也没看见翅膀打开,闪一下,就不见了。 现在还有独脚艳女在面前,难免有话要说:“你们的师父安排下一步计划去了,它才是最好的好人!” 范力天听过关于穷奇的传说:它并非一头好兽,专门帮助做坏事的人;还为人家撑腰;现在怎么了?难道良心发现了吗?无论别人怎么说,对自己好就是好! 艳女听见了,也装没听见,最后说一句:“我也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范力天有话还没说出来,艳女独脚跳一跳,在空中闪几闪,就不见了…… 意见最大的还是弓丽,瞪着双眼,面对范力天没脸没皮地怒吼:“你真愚蠢呀!刚才师父在,你为何不让它带我们走呢?在这个平脊的山上,我们吃什么?” 范力天没办法,不得不争辩:“你也看见了;我没有说话的机会;师父就走了!” “那还有另一位呢?你怎么不求求她?把我们带走呀?” “还来不及说话,人家就走了!既然你这么明白,为何你不亲自问呢?” 弓丽拉下酸溜溜的脸来,扔出一句:“不理你了!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你走吧!你能走出去,你就走吧!没人拉着你!”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明白,要想出去,比登天还难。 弓丽怒气冲冲走来走去,实在没办法,蹲在地上“呜呜”哭,嘴里念叨:“一个蠢男人在我身边真是无用呀!吃的没有,很快就要被活生生地饿死了!” 范力天气不过,走到弓丽面前虚张声势说:“我蠢吗?没有我为你身体捆,只能永远捆下去!比没有吃的还难受!” “你为什么不会飞;看看人家那两个男子,功夫才叫那个高呀!来无影、去无踪!谁不比你强!” “强什么?没看见他手中的昆仑剑吗?砍了一下,就砍出个大切口来;这就是所谓的强吗?” “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我虽然不能飞;可我能把山尖炸开?这是你看见的!” 此言一出口,弓丽止住了哭声,站起来对着下面三条河看来看去说:“如果能从这里开出一条路来,不是就有了吗?” 范力天听进去了,双手一扬“嘣嘣嘣”连耍数掌,对着下面的山“轰轰轰”轰了十几掌:尘埃飞起来,雾蒙蒙的一片,把下面完全遮盖;只能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散开,让人惊呆了,被轰过的地方,犬牙交错不见了,出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 弓丽见了,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拍着手,心情很开朗,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说:“我们从这儿下去!” “她怎么会是这种人?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心情坏,一会心情又好起来。”范力天真看不懂女子;是不是与她的生理条件有关。 这条小道虽然没以前犬牙交错的小山,但留下了痕迹;路很不好走,到处沟沟坎坎,每下一步,都要紧紧拽着,互相依赖,才不致于滚下去…… 一会到了最难走的地方,这里炸掉了一个小山尖,下面是很深的河沟,离站的地方一米五左右;范力天把弓丽扶到崖边,自己亲自跨一大步试一试,踩在那头小道上,就是跨不过,加上头晕眼花,下面深度高达八百米,跨过去的脚直颤抖,像筛糠一样,眼看快要摔下去了;弓丽看出问题,在身后猛力一拽,总算将跨过去的那条腿缩回来了,好半天还在惊魂未定。 弓丽也想试试,低头看下面河沟很深,人在上面显得太渺小了,还没跨,双脚直打战,说:“过不去,根本过不去!” 范力天到处看来看去,如果有什么东西搭在上面,借一下力,就跨过去了;可是,周围除了湿漉漉山壁,连小灌木都不见一棵。 弓丽意见挺大,拉着阴森森的脸大骂:“蠢男人!如果你像人家那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会飞,不是背着我就飞过去了!” 范力天实在受不了;脸不脸,鼻子不鼻地怒吼:“你不蠢?你一步跨过去,不就完了吗?” “呜呜呜,世上有多少好男人,我怎么会这倒霉!偏偏会碰上这么一个!”弓丽一边哭一边拭泪,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峡小的沟壁,发现上面有很多叫不上名的小虫子,眼睛很亮;顿时,眼泪也没了,还“嘻嘻”笑出声来。 范力天被弄懵了,看半天也没看懂,忍不住问:“你笑什么?又不是神经病!” 弓丽没说话,用嘴对着,喷出龙气,将那些小虫子锁住,一吸,扒在沟壁上小虫子飞进嘴里吃掉,接着继续搜索下面的小虫子…… 范力天紧紧盯着她的嘴;此时,已变成了龙嘴,一直保持着原样,搜索一会,又喷出龙气,把下面那些远点的虫子锁住,一吸又飞进嘴里吃掉……范力天实在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弓丽不明白啥意思;随便扔出一句:“我是你的未婚妻呀!以后别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在这种地方;我还有机会选择男人吗?” 范力天被问得哑口无言;然而,她的龙嘴也不缩回去,一直在河沟壁上搜来搜去,吃完这边,又跨到对面,搜索刚才站的位置下面沟壁上的虫子;这个举动把范力天惊呆了,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她跨过去了,她真的跨过去了。”盯着弓丽的脸说:“快拉我一把!” 弓丽好像没听见,又在沟壁上搜索到了虫子,聚精会神,一吸飞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等不及了,问:“你总吃虫子干什么?也不知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就随便乱吃!” “你别管!我肚子饿!”弓丽又对下面远一点搜索…… 范力天意见挺大:“你想吃就吃吧!先把我拽过去!” 弓丽好像又没听见,很快搜索到一大片虫子,一吸又飞进嘴里吃掉,依然用双眼盯着下面找来找去,最后没有了,才说:“虫子虽然不好吃,但能填饱肚子!现在好多了!”说完嘴动一动,由龙嘴变成美女的嘴,笑道:“伸手过来,我拉你一把!” 范力天先看一眼下面,实在太深了,自己的身体在河沟面前显得太小,心里一害怕,没抓住弓丽的手,身体扑过去,恰好抓住对面,这下麻烦了,退也退不回去;爬也爬不过来,盯着下面浑身颤抖,喊出恐怖的声音:“我怎么办?” “你真笨呀!双脚一蹬,手向前爬几下,不是就过来了吗?”弓丽又瞪着双眼大骂。 范力天一着急,只能按她说的做;心里又没把握,身体往后缩,双脚一蹬,两手不停往前爬;过是过来了,双腿落下去了,两手又没抓的地方,借惯性,整个身体向下滑,很快就要坠落八百米的河沟。弓丽惊呆了,一把抓住了范力天的手,差点把自己也带下去了,直到弯腰趴在地下才稳下来。范力天脚不停,手不住地往上爬,到了上面,脚一踩空,有摔下去,幸亏弓丽的一只手还拽着,才稳住了,又不停地往上爬,本来衣服裤子就是湿的,加上沟壁又湿又滑,在下面爬几次都打滑,喊出要命的声音:“快往上拽呀!” 弓丽一只手撑地,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玩命的往上拽,弄得脸红脖子粗,几次都差点滑脱,幸亏范力天的右手抓住了上面的边,才没掉下去;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拽上来。 ------------ 第16章 惊中求存 范力天衣服裤子脏透了,拍拍打打,一点用也没有;想一想就后怕,如果掉下去就死了;那么,传宗接代只能成为空谈;身边即使有女人,最后也是人家的。 弓丽感受不大,一心琢磨找吃的;又紧紧拽着范力天,下去四百米;这里悬崖上掉着长长的虫子,仔细一看,是蛇身人头小动物,显得十分可爱;她忍不住露出笑脸,喊:“嗨!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只想在一起玩耍,并不会吃人!” 范力天越听越奇怪,看见这些人头小蛇,长的长,短的短,下面还有更大的,目光移到弓丽脸上大骂:“神经病!” “饥饿,只有饥饿的人才知道,那该有多么难受呀?哪管范力天说什么呢?”弓丽的龙嘴又露出来了,盯着下面搜索,一口喷出大量的龙气,猛力一吸,上来那条最大人头蛇,脑袋吃进龙嘴里,身体和尾巴还在拼命挣扎;一米,吃下去;两米,也一样;三米四米同样如此,直到最后吃完…… 范力天双眼惊得差点鼓出来了,心里无法理解;这么长的人头蛇吃下去,装在身体的什么地方呀? 弓丽却不一样,真正吃饱了,就不想动,趴在地上休息;猝然,整个捆绑的地方鼓起来,从破破烂烂衣服上都能明显看出,捆绑痕迹一道又一道,紧紧挤在一起。弓丽在地上待不住了,站起来,蹦蹦跳跳说:“撑得太难受,快要上不来气了!” 范力天见她的龙嘴刚收回去,就变出漂亮的女人嘴来,说:“谁叫你贪吃,吃下那么一大条;能不难受吗?” “良人,你说过要帮我的!现在我很难受;你不是从艳女那儿获得了功力,为何还不为我解捆呢?” 此时,范力天才想起来,升级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弓丽解捆呀!于是,心平气和说:“刚才差点摔下去了,幸亏有你的手紧紧拽着才得以获救;我现在就为你解捆!”范力天看来看去说:“就这样站直别动,心里不要紧张,一点也不疼!艳女给我传授功力的时候,我也是很紧张,结果一点也没事!” “啰嗦什么呢?我准备好半天了!赶快动手吧!要么,身体太难受了!” 范力天伸出双掌,又耍弄一番,绕一大圈,对着弓丽的胸,隔一米远,推过去,两道红光从掌心出来,直穿弓丽的胸部,那儿就像着了火似的,红了一大片,约两顿饭工夫,一条小阴龙顺光出来,钻进范力天右手消失;光源结束;弓丽的身体顿时轻了许多,说:“真管用呀!只是不理解;我身体中怎么会有龙?还往你的身体里跑!” “我也不知你怎么染上的!一个女子身体怎么会有龙呢?”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弓丽有自己的说法:“那天我在天坑跪拜;突然,坑中闪一闪,八九道亮光钻进我的身体里;从此就有了捆绑。” 范力天用嘴念念叨叨;左手大拇指不停地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好一会,才停下来说:“是天坑阴龙!” “天坑里只有头颅,哪来的阴龙?”弓丽眨一眨眼睛,无法理解。 范力天装腔作势地又念一念,故意抖动一下身体,说:“有了!” “是什么呢?” “天机不可泄露!” “纯粹放屁呀!不跟你玩了,咱们走吧!”弓丽又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继续向下走,很快来到河边,一看,小河水很大,还有向后翻滚的波涛,只听“啪”一声,弓丽跳下去了,不停地往上游,脑袋高高抬起,一会龙头出来了,人的身体没变,两条腿却变成了一条龙尾巴,不停向上游…… 范力天越看越惊诧,眼睛鼓得像铜铃,情不自禁叫出声来:“这不是一条母龙吗?” 弓丽游高兴了,对着范力天喊:“良人,快下来!咱们一起玩!” “玩什么呀?我跳下去不就玩完了吗?还是你自己玩吧!”范力天刚回应后;只见弓丽的头钻进水里就不见了;他左看右看也不漂出水面,一着急喊出声来:“弓丽;你在哪?别吓呼我呀!”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也不见漂起来;明明见她在水中游动——活灵活现,不可能被波涛卷走吧? 范力天急出一身冷汗,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怎么办?怎么办呀!她不在了;很可能就找不到女人了;传宗接代的问题,不是就落空了吗?她不能死,一定还活着……”正当快急死人的时候,从很远的对面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良人;快过来呀!我在这儿!”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已经变成美女的她,就像一个点,蹲在很远的岸边,好像衣服裤子也没穿;由于太远,只能看个大概轮廓,问:“你身上的东西呢?” “被我扔掉了,太脏!穿在身上不舒服。”传过来的声音很小。 “那你以后穿什么呢?” “还穿它干什么?这里又没人;身边只有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良人;怕什么呢?” “女人的皮肤白吗?究竟跟男人有何区别?”范力天非常期待,即使想好好看一看,也看不清:“她倒好了,游过去了。那我呢?怎么办?” “良人——别傻呆着,快过来呀!”一会又传来弓丽细小的声音。 范力天只好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对着远处喊:“我过不去!” 一会传来她的声音:“你站在那儿别动,等我过来接你!” “她真的要过来了?我多么渴望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呀!记得在山上的时候,拧衣服裤子都要避开我,现在能看见了,还是她同意的,并且自动送到面前来。”范力天非常期待,盯着对面看;只见她纵身一跳,就钻进水里去了;本来就远,也只能看见一个点,现在连点也看不见了,约一顿饭工夫,离自己十米远;陡然露出头来。她变成了龙头,没看见龙角,身体有点不对劲,不是白白的皮肤,而是浑身带着龙的鳞甲,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由远及近来到面前,转过身体,说:“你趴在我的背上,很快就游过去了!” 范力天的期待感尚未获得,心里很不爽!原以为她的身上没衣服裤子,肯定是白白的皮肤,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很不想跳下去…… 弓丽见迟迟不动,难免要回头,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想什么呢?你的衣服裤子又湿又脏,不应该到河里来冲一冲吗?” 范力天想入非非,被问得哑口无言;犹豫了好一会,直接扑下去,紧紧抱着;弓丽的身体被冲力压入水中;范力天两条腿没夹住尾巴,被水一冲,把身体从背上冲下来,幸亏双手紧紧抠住背上鳞甲不放,才没被水冲走…… 弓丽回头对着说:“你真笨呀!有本事来背我,绝不会像你这么窝囊!” “你怪我吗?怪你离岸边太远,才导致现在这样!” 弓丽越听越生气,身体猛力甩几下;范力天抓鳞甲的双手抓不住了,况且鳞甲像刀片一样锋利,感觉手很疼,实在受不了;双手一松,就被翻滚的波涛卷走了。 范力天在水中也不会游泳,只能随波逐流;叫也叫不出来,站也站不稳,还不知水有多深;尽管这样,还是能听见弓丽女人的喊声:“良人——你在哪?”范力天以为她想害死自己;没想到溺水后,她还会这么着急;真想回答;可是,在翻滚的水里,喊不出声来。 这里的水并不平坦,到处都是暗石,不是撞在这上面,就是撞在那上面,有时一连撞十几下;感觉撞得遍体鳞伤;还继续撞下去,就要被活生生地撞死了。 范力天在水里紧闭双眼,任凭翻滚;好道特别奇怪,在水中这么长时间,不用吸空气,也不用喝水,并没什么影响;然而,这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被水冲疲惫了,最后必将死在河里…… 正感觉自己没救了;陡然,身体被什么东西挡住;范力天想趁机爬起来;可是,脚落不了地;只能将头抬高,露出水面,一看惊呆了;挡住自己的是一条蛇。还没等范力天惊得叫出声来;此时,河水越来越浅,一会就干枯了;露出的滩涂,很快裂开一条条缝隙。 远远传来女子的喊声:“良人——良人呀!” 没等范力天回应,这条黑色艳丽的蛇,由三角形的蛇头,变成人头:对着过来的女人“哈哈哈”大笑,说:“你来得正好!我捕到了一条陵鱼,还是公的!据说吃了它的肉能强壮身体;我多久没见……我们一起分享吧!” “分享你的头呀!”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身边,说:“他是我的良人!” ------------ 第17章 男人们的目的 “哈哈哈,良人是什么东西?我知道他是我捕捉到的食物;你不分享,说明我们没有缘份;本想让你为我传宗接代,看来也没希望了!” “胡说什么呀?我不是蛇,我是人?想什么呢?”弓丽的双眼瞪得溜圆,准备跟它玩命。 “呼”一声,一根长长的尾巴,将范力天身体裹起来,上半身高高抬起,头对着弓丽说:“你别过来,我要走了!” 范力天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弓丽还是龙头,身上有鳞甲,尾巴保持着龙尾,怒吼:“快放开他;否则,我一口吃掉你!” “一条变异母龙,比我还小,还想吃人?不跟你玩了!”人头蛇身长六条腿,展开四只翅膀,就要起飞;猛力扇一阵后;范力天身体太重,扇半天也无法飞起来,面对弓丽商量道:“我想把陵鱼带走,还存在一定的难度;不如我俩把它就地分了,你吃大头,我吃那两条腿就可以了!” “你的脑瓜是不是有问题?跟你说了,他是我良人!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把你吃掉也不会吃他!” “怎么跟你商量就这么困难呢?良人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果你跟了我,经常会捕捉到大量的陵鱼供你享用!” 弓丽不愿听它啰嗦,从嘴里喷出龙气,将其锁住,猛力一吸,一股力量将龙气弹开…… “我的妈呀!她真的要吃我!”黑蛇慌慌张张猛力扇着两对翅膀,依然飞不起来,被迫无奈,将尾巴一松,使劲拽一拽,笨笨地飞起来,也没忘记用尾巴狠狠抽打一下,差点打在弓丽的龙嘴上。 弓丽想追上去;可是,自己不会飞,只能瞪眼看着黑蛇飞走了。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问:“刚才这条河的水还这么大,现在怎么就干成这样了?” 弓丽也是第一次见,摇摇头,无法理解。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说:“良人;以后我不生气了,不要离开我;听见没有?一条黑蛇也想吃掉你!也不想想,自己够不够格?跟它说了好几遍,你是我的良人;它却不懂什么叫良人;真是愚蠢到家了!” “它还会不会来?我害怕呀!它的身体很凉,一直凉进心,有种非常难受的感觉。” “蛇是冷血动物,当然很凉;如果不是它挡住你,很可能真的活不了啦;我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 范力天盯着弓丽仔细看半天,自己想看的东西,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说:“难道你的身体永远就这样了?” “不!这身体是可以变的!你等一等。”弓丽很想变出白白的皮肤,具有女人特征来给良人观赏;然而,变了几次,终于变成人了,身体总是包裹着厚厚的鳞甲。 范力天的期待感受到冲击,非常失望;扔出一句难听的话:“你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女人;我和你无法实现传宗接代;我们还是分手吧!” “呜呜呜,良人;你不能这么狠心,扔下人家不管!现在变成这样,并不是我想要的;况且我的身体还很紧,捆绑尚未全部解开,还需要你的帮助!” “帮你倒是可以,但你不能做我的妻室,心里很不快乐!我家就我这么一根独子,父母临终前一再说:“力天呀!你不能断了我们家的香火!传宗接代的事就交给你了!父母就这样盼着,离我而去。” “原来你是个孤儿呀!跟我一样;由此看来,我俩的缘份未尽!只有在我的保护下,你才不会被长着两对翅膀的黑蛇吃掉!” 范力天刚才吓坏了,衣服裤子湿漉漉的,好像也习惯了,只是不能理解:“它为何说我是陵鱼呢?” “这我知道一些,传说陵鱼是一种人头、鱼身鱼尾,具有双手双脚的动物;可能它看你的样子像陵鱼,就把你当成陵鱼了。” “那我怎么没见过这样的陵鱼呢?”范力天睁着双眼问。 “你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 范力天不想再睁辩下去,感觉身体还是不舒服,把衣服脱下来拧一拧,直到拧不出水来,才穿在身上。当要脱裤子的时候,到处找地方;一看后面有个大大鹅卵石,走过去,藏在后面脱下来,拧一拧,穿好正欲走过来;猝然,惊叫一声:“弓丽;快来看呀!这是什么东西?” 弓丽顺着他叫的声音慢慢走过去,发现滩涂的裂缝中,钻出一根长长的红色东西,好像也有脚,一个接一个从缝隙中爬出来。 范力天非常好奇,盯着看半天:都长着一个小人头;长长身体为红色,还有很多小脚,爬出来的速度很快,一会就出来一大堆,每只约二十厘米;情不自禁问:“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弓丽不说话,口水忍不住从嘴里流出来,嘴动一动,变成龙嘴,不用喷龙气锁住,一吸就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看得呲牙咧嘴,问:“你怎么样样都吃?也不管认不认识?万一有毒呢?被毒死了,怎么办?” “没事,我吃过的东西还少吗?吃下去感觉什么事也没有;说明就可以吃。” 范力天实在不愿听她说下去,哪有这种人?好歹都听不进去;抬头看着前面比人高的齐头水——波浪翻滚冲过来,喊:“快跑呀!” 弓丽也看见了,却没他那么紧张,说:“赶快紧紧抱住我吧!” 范力天又不会飞,现跑已来不及;上面下来水势很大,将整个河床铺满,唯一的办法只能紧紧抱着弓丽…… “哗”一瞬间,高高的齐头水迎头过来,很快把他俩吞没。弓丽在水中也没能控住自己,跟着水不停地翻滚;范力天紧紧抱着不敢松手;心里明白,只要手一松开,再也找不到了,要死就死在一起;活着的时候不能做夫妻,只能到阴间去建立美满幸福的家园了。 水一会就很深了,比以前深几倍,河床都快满了;等一阵波浪后;弓丽缓过劲来,挣着身体向河床边靠;水太急了,一边游一边冲走,费很大劲,在几百米河边靠岸。 范力天吓坏了,整个脸变白,嘴乌黑;双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抱着弓丽,双腿紧紧夹着她的尾巴,丝毫不敢松懈。直到弓丽爬上岸,还紧紧抱着不放。 “下来吧!我快要累死了!”弓丽趴在岸边等范力天下来。这时,他才意识到又逃过一大难;然而,这水也太奇怪了;黑蛇在的时候,水就干枯了;黑蛇飞走了,水怎么又来了,并且还这么大。关于这事,问弓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只能问你师父了。” 范力天刚从弓丽身上下来,就对着空中喊:“师父——你在哪?”声音出去了,一点回应也没有;又对着空中喊了无数遍;闪一闪,空中出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个陌生人;其中一名对着喊:“嗨!年轻人;找你们很长时间了,如不听见你的喊声,还不知你们在这里!” 范力天一听,心里的醋火顿时燃烧起来;十分明白他们的意图,对着空中问:“你想干什么?” 还是刚才这名男子,心平气和地说:“问什么呢?你是知道的!女人身体尚未解捆;为了她,又多带来一名弟兄;一定要把她的捆绑解开!” “不要你解!我自己会想办法!不知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意思就摆在你面前,我们三兄弟为她的问题研究了很久,这次一定有希望了!” “滚吧!别来打扰人家!一看你们就不是好人!是不是想动歪脑筋?” “我不想跟你说话!”男子把目光移到弓丽脸上喊:“嗨;青娥!我们又见面了,上次功力不够,尚未把你身体捆绑解开;这次我们来了三人;你愿意解捆吗?” 弓丽想都不用想,就说:“捆绑太难受了!前次你们走后,良人的师父来了,叫艳女给他增加功力,最后由良人为我解捆,从我的身体里出来一条阴龙,钻进他的身体里去了;从此,就轻松了许多;刚才被大水冲走,到这里来上岸,感觉捆绑更紧了!” “他师父是谁?” “穷奇。” “啊?那是吃人的猛兽呀!怎么不把他吃掉呢?”男子大吃一惊,说话也把不住。 “你说什么呢?师父会吃徒儿吗?” ------------ 第18章 你这是 “当然,据说穷奇不是头好兽,专门吃好人;可能你身边的男人很坏,穷奇才让他留下来。” “你们越说越离谱;我不想让你们解捆了!” “别别别,说话是说话,该解还得解;要么,捆绑那么紧,不难受吗?” 范力天本来就很醋,听弓丽这么一说,右手一抬;“唰”一声,天剑从手臂里飞出来,耍一阵后,紧紧握在手中,指着刚才这名男子,咬呀切齿,说:“滚开!没听到人家不愿意吗?” 男子没有拔剑的意思,面对范力天威胁置若罔闻,却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说:“这次我们来了三人,力量强大,是一次最好的机会,你真的愿意错过吗?” 弓丽不得不考虑自身的条件,如果继续捆绑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上不来气,就没了;只能松了一口气,说:“你们过来试吧!” 范力天的右手紧紧握住天剑,直直指着,说:“别过来呀!再不听劝告,老子一剑把你们都劈了!” 男子不得不把目光移到弓丽脸上说:“对不起;不是我们不为你解捆,而是人家不让;我们要走了!” 这话弓丽听来很熟悉,前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真的过来解了,只是被身体的光弹开;想到这里,把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说:“人家是真心实意帮我解捆,你就不要阻止了!” 范力天听进去了,心里总是有许多怀疑;如果没什么好处,成天盯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干什么?然而,弓丽又这样说,只能忍下这口恶气,说:“想解就解吧!反正我要盯着,如有不轨行为,老子一剑把你们都劈了。” 三名男子在空中一个对着一个的耳朵“嘁嘁喳喳”说了好一会,一起降落下来,各站一方,每人伸出右手食指,在弓丽身上连点几下…… “呼”一声,弓丽的身体闪出很亮的光,将他们三人弹飞,其中一名男子掉进水里,挣扎好一会,被一个波涛翻滚而过,就消失在水中;其他两名男子好不容易站稳,对着河床飞去,由近及远,一会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觉得安全了,将天剑收回右手臂里,紧紧锁着眉头,问:“你身体为何会有这么强大的光?” “我也不知道?”弓丽仔细想想,并没找到原因。 “他们一名男子溺水了;你为何不去救呢?” “我一个弱女子能干什么?没看见那两个男子去了吗?” 本来被大水冲走了;范力天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感觉良心有点过不去呢?毕竟是来为弓丽解捆的;并且没看见有越轨行为发生;他们用食指点的时候,离弓丽的身体最低有十厘米,怎么也占不到便宜,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他们三番五次前来打扰,绝非没有问题。 弓丽在地上歇息一会,站起来对着满满的河水看,波涛一浪接着一浪地翻滚;看这种气势,溺水的男子凶多吉少,盯着范力天脸,说:“快叫你师父,说不定他有办法!” “可能来不及了吧!这水有多急呀!等师父来了,黄瓜菜不早就凉了吗?” “别管那么多;我们该做点什么;如果师父来了,还是没办法;再想其它的路子,反正我的工作已做;别人就无话可说。” “这不是等于脱了裤子放屁吗?”范力天一听就烦:“哪有这么办事的?” 弓丽瞪着双眼,怒气冲冲,问:“你究竟喊不喊?不喊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 “你,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本来他们都不怀好意,还要让我做这种事!”范力天心里不平;同时,也想不开。 弓丽忍下这口恶气,考虑一会,说:“你不喊,我来喊。”立即对着空中,喊出很大的声音:“师父——你在哪?”声音出去了,到处搜索空中,什么也没有;接着又一连喊了好几遍,盯着空中等待;终于从河床上面出现一个黑点,越来越近……真奇怪呀!飞过的河水慢慢就断流了,等降落到弓丽面前,才发现是黑蛇,它将四支翅膀收回背上,四只脚落地,嘴由三角形蛇嘴,变成人嘴,问:“找你们的师父干什么?” 范力天一听,几乎暴跳起来,瞪着双眼,怒气冲冲说:“刚才有人落水了,就是那三个五大三粗,其中的一个……” 黑蛇听出来了,这是一种吃醋的表现,不说人家也情情楚楚,对着河床说:“喏,水不是干了吗?” 范力天盯着河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还有些地方露出滩涂,并且很快就裂开了一道道缝,问:“这是怎么回事?” “不瞒你说,我到有水的地方,水立即就干枯了;现在可以去找了!” 弓丽的精神来了,沿河床向下找;范力天紧紧跟在身后;黑蛇飞起来,东张西望,比走路不知快多少倍;待弓丽才走了一公里;黑蛇飞回来停在空中说:“没有;我都看了,没有就是没有。” 弓丽持怀疑态度,阴森森的脸,一点也不好看,说:“除非我亲眼看一眼,才能确定没有?” 黑蛇的两对翅膀在空中扇一会,直接降落到弓丽的面前,说:“我带你去看!” 范力天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意见挺大:“这么急的水,不知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就是听不进去!哪有这种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弓丽不愿搭理,跟着黑蛇继续前进;黑蛇有四条腿,跑起来很快,而弓丽总是追不上,不知走过几道弯弯曲曲的河床,一路河水都干枯了,就是不见那个溺水男子的踪影,不得不停下来说:“我走不动了,也不想走了!” 这时,范力天总算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瞪着眼睛说:“这下放心了吧?” 弓丽心里还有许多不甘,难免要回一句:“我走不动了,才停下来的;如果有力气,我一直要找下去。” 黑蛇转身回头,盯着弓丽的脸,说:“既然水这么急,不知冲到什么地方去了。” 弓丽仔细沉思一会,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你不是会子午诀法吗?怎么不算呢?” 范力天憋得无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不停地念念叨叨说:“有了!” “说来听听?”弓丽十分期待。 “溺水的男子没找到;最后那两个男子飞回去了!” 弓丽听上去合情合理,顺便为自己下台阶说:“我已尽力了!真没办法;这么大的水,连我差点就被冲走了。” 黑蛇却一句话也没有,用人嘴对着天空,“叮叮叮,当当当”叫一阵,注视着空中看一会;又“叮当,叮当”叫不停,直到一顿饭工夫,才停下来。 范力天看半天也不明白,忍不住问:“你这是?” “没见过我喊人吗?这种声音就是在喊人!” “你喊谁呢?是男的还是女的?” “知道你是个醋坛子,只能喊你的师父了!” 说话间,从山峰高处下来一只大鸟,靠近才看清,正是师父。穷奇直接降落到黑蛇面前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几次了,现在完全准备好了!” 范力天听得不明不白,正想问;黑蛇过来了,对着范力天说:“把背转过来,站成马步,不要动!”范力天听说过马步站法;其实,就是左右腿分开,脚的前半部分向外,半弯着腿,挺胸抬头,收腹,目视前方…… 黑蛇两只前脚立起来,用人嘴对着范力天的后背心,使劲吸一口气,把嘴鼓起来,很快变成三角形蛇头,样子非常像眼睛蛇,从嘴里喷出一股绿阴阴的光,钻进范力天的后心里,把那地方弄绿了一大片,圆溜溜的好一会,待黑蛇一收,绿光消失;那绿阴阴的光,在范力天后背心上很长时间,才慢慢暗下去,消失在身体里…… ------------ 第19章 求婚 黑蛇的声音出来了:“好了;站起来试一试!” 当范力天站起来,感觉自己很强壮,并且好像会飞似的;跑一阵,用双手当翅膀,猛力扇一阵——飞是飞起来了,坚持不到一顿饭工夫就落下来;不过,自己还是很满意。 穷奇一句赞美的言语没有,用四条粗壮的腿,沿河边跑出五十多米,翅膀一打开,猛力扇一阵,笨笨飞起来,顺着河床空中绕几圈,来到范力天头上,低着头喊:“徒儿,为师走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师父……”没等说完,越飞越高,最后变成一个点,眨眨眼,就不见了…… 这时黑蛇有话要说:“你师父本是不知好歹的猛兽,没想到会对你格外开恩!我也要走了!” 弓丽有点恋恋不舍,喊出奇怪的声音:“别别,别走呀!” 然而,黑蛇根本不听,顺反方向用四只脚跑很远,才展开四只翅膀——蛇尾使劲甩一甩,终于飞起来;沿河床下面飞去……刚走一会,河床上面比人高十倍的齐头水下来了;弓丽惊呆了,本能拽着范力天往山边靠了又靠,藏在一个大石头后面;洪水猛力一过,卷起汹涌波涛,狠狠打在山边的大石头上,水卷起十几米高,落下来,打在他俩的身上;顿时,湿透了,水的力量很大;他俩在石头后面摇摇晃晃,水把身体全部吞没,猛力一冲,翻滚而过…… 弓丽用双手紧紧抱住大石头;范力天紧紧抱着她,待波涛过后,水慢慢平静下来,退回河床里,那满满的水顺河床翻滚,一浪高过一浪…… 范力天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太危险了!如果你没那么机灵,我们可能就被大水卷走了!” “所以呀!你跟着我,真的能保护你!”弓丽越来越自信,还不停地观察范力天脸上的表情。 “你倒好了!浑身都是鳞甲,水冲湿了也不怕;而我衣服裤子又湿透了。”范力天说着,把衣服脱下来,拧了又拧,穿在身上;正要脱裤子;弓丽意见挺大,心烦意乱说:“到那边石头后面去弄!”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在你的面前拧怎么了?” “别忘了!我们还没结婚,别想先上船,后买票!” 范力天就不信这个邪,非要当着她的面弄,又能怎么样? 弓丽烦透了,瞪着双眼怒吼:“你不走,我走还不行吗?”不等范力天说话,自己跑到一边去了,用背对着不看。 范力天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如想想办法,赶快结婚,实现传宗接代的愿望。待处理完后,来到弓丽面前“咚”一声,跪在地上,求:“嫁给我吧!岁数不小了!再耽误下去,很快就变成老太婆了。” “不!我还要考虑是否嫁给你?别这么厚颜无耻;离我远点!”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就现在这个样,你认为还有人会娶你吗?” “不要你管,我自己有打算!” 范力天求婚失败,心灰意冷,站起来走路跌跌碰碰,时刻都有可能摔进河水里;而弓丽看也不愿意看一眼;双方就这样产生裂痕,一个不想搭理一个。 “天呀!快看呀!”河上面下来一条巨蛇,白色尾巴在水中一会露出来,一会又下去,参差不齐,乱七八糟,好像不只一根;最突出的是它的头部为红色,一边顺水下来,一边“呜,呜,呜”地叫。 范力天也看见了,一时惊得没有藏的地方。弓丽跑过来拽着他的手,跑一会,又藏在靠山的大石头后面;然而,已经晚了;这只怪蛇顺水流来到这里,一跳,就从水里出来,很快就锁定了他俩,用红色的三角形嘴,喷出蛇气,猛力一吸;不见他俩飞进嘴里来;感觉很奇快;直接爬到石头上,用头伸过去,看得清清楚楚,说:“看你们往哪跑?” 范力天吓得忘记说,蛇不会说话;它怎么会讲人话;只是蒙着头,使劲尖叫;而弓丽的叫声更大。他俩的头一个紧靠着一个,根本不敢看。 红头蛇尾巴很多,把整个石头盘起来,眼睛紧紧盯着他俩,用人的声音:“哈哈”笑道:“叫有什么用?照样成为我的美食!”它等不及的嘴,张到最大,直接对着他俩的头,猛力一吸,“呼”一声,弓丽和范力天浑身闪出很亮的光,像触电似的将红头蛇电了一下,连盘在石头上乱七八糟的尾巴都软下来;而红头重重打在范力天头上。 他看也不敢看,尖叫声更大了。弓丽发现有点不对,抬头看,整条蛇软软瘫在石头上;于是,轻轻拍打一下范力天喊:“嘿!还低着头干什么?它死了!” “啊?”范力天抬起头来,盯着搭在自己头上的红蛇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怎么回死了呢?” “你问我吗?我不是跟你一样?”弓丽瞪着不依不饶的双眼怒吼。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范力天摆摆手站起来,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惦着求婚失败的事。 弓丽可不一样,由愁眉苦脸,变成“哈哈”大笑,道:“真是太奇怪了,肚子饿了,就有人送吃的来了!” 范力天盯着这条奇怪的蛇,数一数白色的尾巴,共有六条;难怪在水里的时候,乱七八糟的。再看看河里,水很快又枯干了;样子跟以前大不一样,从上面冲下来很多大石头,将整个河床变了模样;忍不住问:“怎么会这样呢?” 弓丽一听就烦,还是那句话:“你问我吗?你不是会子午诀法吗?” 范力天被这么一提醒,又想起来了,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四个手指,嘴里念叨着:“子丑寅卯……”不知念了多少遍,突然叫道:“有了!” 弓丽一听,就烦透了,大声喊:“有屁就放!有什么有?” 范力天知道她的烂德性,装没听见,说:“原来这蛇的尾巴在河中乱舞,把石头带动冲下来了。” 弓丽考虑的不是这个,盯着大石头上的红头蛇,问:“这么大的东西,我如何才能吃进嘴里!”’ 范力天听进去了,一伸右手,耍弄一番,天剑闪出来,“噼噼”一阵,将红头蛇斩成数截;一收,又藏进右手臂里。 弓丽盯着操作完,拉着阴森森脸大骂:“蠢猪!刚才为何不用天剑把白蛇斩了,却把自己吓成那个蠢样!实在太可笑了!” “你,你为何不提醒我呢?” “提醒你的狗头呀!谁叫你跟我求婚的,我还没考虑要嫁人;听见没有?” “你不是说要嫁给我吗?都承认是我的未婚妻了,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这是因为你太蠢了!万一跟了你;生下一个像你一样蠢的儿子;不是把我给坑了吗?” “我蠢吗?既然这么蠢,就别让我帮你解捆呀!” 这句话非常重要;弓丽一听,脸立即笑成一朵花,喊:“良人;我差点忘了;黑蛇不是给你增加了功力,为何不为我解捆呢?”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一会一个样,我真的受不了你!”‘ “良人,你为我解捆,我会好好保护你!” 范力天要好好思考一下,顺手拿起一截白蛇尾巴,放在嘴里嚼一嚼,说:“这玩意必须烧熟才好吃!” 弓丽考虑好半天,问:“拿到什么地方去烧呢?” 范力天沉思一会,也没有别的地方,说:“就在这里烧吧!” “火呢?咱们到什么地方去找火!”弓丽的话刚说完,发现河里有少量的水从上面流下来,越来越多,一会水流变大,亲眼看见慢慢涨满了河床,波浪仿佛比以前的还大。 范力天也看见了;这么大的河水,再瞎的眼睛也能看见,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吗?你不会自己算!”弓丽没给范力天一副好嘴脸看。 “她她,她的德性太差了!” ------------ 第20章 男女火 “我的德性差?我让你娶我了?愿意算就算,不愿意就拉倒!” 范力天肺都快要气炸了,心里坏透了,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其它的四个手指头,嘴里“嘟嘟囔囔”念一阵,也不敢说话。 弓丽看出问题,瞪着双眼怒吼:“有屁就放!别藏着掖着的!” 范力天实在受不了她,心里郁闷极了,缓一缓,让自己平静下来,才说:“这种蛇名为朋蛇,叫声如牛鸣,所到之处将会有大旱之灾;现在它死了;所以洪水又来了!” “它娘的,这些怪蛇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太不符合道理了!”弓丽放声大骂一阵,张开大嘴,对着石头,一吸吃下一大块;又一吸,将一大块吃掉,最后吃不下了,还剩下很多;范力天右手拿着那根白尾巴,还是没吃完……刚才吃过了,无法吃下去。 弓丽拉着阴森森的脸,粗暴地说:“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难道你还不饿吗?” “我饿什么?吃你的气就吃饱了!生的我吃不下去!” “谁不是吃生的?我不是吗?你想吃熟食自己去找火;肉还有一大堆,拿去烧熟就可以了!” “她她,她的德性烂透了!”范力天真的不想要她了;仔细想一想;自己不要,还有不少的人惦着;在这种地方到哪去找女人?走遍山南海北,都没见到一名这样的单生女。如果不要,自己真的要成鳏夫了。只能又缓一缓口吻,心平气和说:“可能山上有干柴,让我去找点来,顺便找一块打火石,就可以烧了!” 范力天正欲爬山,被弓丽叫住:“你先别走;不是刚才说好的,要帮我解捆吗?怎么又忘了呢?”范力天仔细考虑一会,这个女人太烫手了;如果帮她解捆后,将来更不好控制;只好装没听见,盯着背后高高的山,看了又看;走小路可能要顺利一些;然而,到处都没有路,正在东张西望…… 弓丽看出问题,拉下酸溜溜的脸叫唤:“你的脑瓜是不是进水了?让你帮我解捆,心里想什么呢?” “我没吃东西,肚子饿,哪来功力为你解;想解自己解!” “放屁!你再不给我解,我就喊师父了,让它来好好训你一顿,就老实了!” 范力天从来没被师父训过,也不相信她说的话。管它有没有路,就往上爬;爬一步,被滑下来;又爬一步,依然如此…… 弓丽实在看不下去,心里烦透了,用人嘴对着范力天的背,喷出龙气,猛力一吸;他身上的阳光,吸进嘴里,怎么也吞不下去,僵持半天,自己身体里的一条阴龙,顺着阳光钻进范力天背里一会,阳光弹回去了;感觉身体又松了许多;露出奇怪目光问:“良人;你的身体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怎么回这样呢?” “我不知道呀!你的心太毒,是不是想吃掉我?” “没,没有!你的身体这么大,我怎么能吃掉你呢!况且,我根本也吃不下去!你知道,我的肚子很饱!” “不跟你啰嗦;我的肚子还很饿!要想办法把蛇肉烧熟,才能吃呀!” “你真的很愚蠢呀!到哪去找火;你身体里不是就有吗?干吗不喷出来烧呢?” “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离谱,我的身体里怎么会有火呢?有没有,难道我不知道吗?” “你蠢就蠢到这点上!独脚师父不是在的身体上用过功吗?它的身上自带火,所到之处就有火灾;难道忘了那片燃烧的树林了吗?” 范力天经这么一提醒,真的想起来;那片山林在这么多山上,是最有生命力的山,到处都能看见树木花草;来到这片山,一棵灌木也没有,到处是平脊的山梁,即使上去了,什么东西也找不到;照样无法把肉烧熟。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来到大石头前,盯着石头上剩下的白蛇肉,张开大嘴,猛力一喷,真的出来,就一点火苗;如果靠这点火苗,是无把肉烧熟的,于是将嘴张到最大,猛力吸一口气憋着,待几顿饭工夫后,用尽全力喷出来,火苗变成火焰,能烧一点,要想把肉烧熟,必须要大火;然而,自己最大的火只能是这样了;正在想办法;弓丽在范力天身体的背后上“咚咚咚”狠狠踹了几大脚;把他差点踹翻,双手紧紧拄在石头上,才没摔倒;被踹中的地方隐隐作痛;回过头去,瞪着双眼怒吼:“你是不是疯了?人家正在烧肉,你想害死我呀?” “嘻嘻嘻,哈哈哈”弓丽蒙着嘴笑一笑,说:“这下不是有火了吗?你赶快再试一试!” 范力天瞪着不饶人的双眼,嘴里嘟嘟囔囔骂:“神经病!你真是个神经病呀!”然后,身体站直,又对着大石头上的白蛇肉一喷,没想到火势很大,一会就烧得“嚓嚓”响,待烧一阵下来,嘴很疼,拿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一嚼,嘴更疼了,只好把肉扔掉,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脑瓜进水了?你问我吗?我不跟你一样吗?自己又不是不会算!”弓丽没头没脸骂一番,咬牙切齿盯着范力天。 “这是什么女人呀?我们有仇吗?怎么会出此言?” 弓丽要解释一下,突然变得心平气和说:“你不是会子午诀法吗?算一算不就明白了。” 范力天忍气吞生声,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分别在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念一会,本想说有了,又怕挨骂,只能忍住不说话。 弓丽一直期待着答案,瞪着眼睛问:“是不是又想藏起来?” “不,不是!我怕你不高兴!” “你不告诉我,难道我就高兴了吗?有屁赶快放!” 范力天吞下一口恶气,忍一忍说:“我的火很大,嘴还不适应,才把嘴烧肿了!”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需要吃东西!成天只惦着吃吃吃,当心吃死你!” 范力天一听,快要气疯了;狠狠把这口恶气憋回去,真的就不饿了:“难道世上真的有吃气就能吃饱的吗?”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恨死这个弓丽了;骂也不能骂,打更不能打,只能一个人受气,吃气,忍气。 弓丽不再搭理,走到河边,盯着河里的水,试图找到怪鱼;这时,河水的波浪很大,滚滚向前,却没发现一条怪鱼。 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才扔出一句:“这么深的水能看得见鱼吗?想看跳进去看,不就知道了?” 弓丽听不得这种话,回头瞪着双眼大骂:“死猪!你跳下去,我也不会跳下去,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范力天越听越气愤,这个家伙动不动就骂人,还说自己脑瓜不好用,真想趁她不注意,一大脚把她踹进河里算了!仔细一回想,不能这么做;就算她溺水身亡,自己能安心吗?就这么一个女人,不哄着点,将来还要靠她生子呢?思来想去说:“我要上山找师父去了!” “你去呀!说你蠢你真蠢呀!师父在空中飞,你到哪座山去找呢?” “那我也要上山,现在河水很深;莫说人,就连船也别想划过去。”范力天说着,往上攀爬,尽管路很滑,到处湿漉漉的,还是爬上几十米高;站在那儿喘气。 “呼”很响的风声,从脑后猛袭过来。 范力天本能低头,感觉有锋利的爪子从头上划过,抬头一看,惊呆了,吓得慌慌张张往下跑,喊出怪声来:“弓丽快救我呀!” 弓丽本来专心致志地盯着河水,听他慌张的声音,很想乱骂一气;回头一看,也惊呆了,大声喊:“你的头上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呀!从来没见过!”范力天的声音刚出去,头上的风“呼呼”响一阵;左躲右闪盯着看;下来的是一只虎爪子;心里明白了;这个怪物想用爪子把自己打晕;然后,好下手。 突然,传来弓丽的喊声:“良人;你右手臂不是有剑吗?” 范力天听是听见了,没有机会站稳,从山坡上连滚带爬滚下来,差点滚进河里去,全靠弓丽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才停靠在她的脚下。没等范力天爬起来,怪物从山上俯冲下来;前面的两只虎爪子,直接抓弓丽的头…… 弓丽退又没退的地方;如果向前迈步,又有良人的身体挡着,只能张开人嘴,一会变成龙嘴,对着空中怪物猛力一喷,本想把它锁住,没想到嘴里喷出阴火…… ------------ 第21章 先上船 后买票 “呼”一声,烧到了后面的老鼠尾巴,传来一股糊臭味。 空中会飞的怪物,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弓丽又对着喷出一阵阴火;怪物好像有点害怕,畏畏缩缩,飞高一阵,直接俯冲下来。 此时,范力天从地上很快爬起来“唰”一声,右手闪一下,天剑弹出;紧握在手中“呼呼”耍了好几下,用剑对着白色公鸡头狠狠劈下;这家伙很狡猾,还会躲闪,身体非常灵活;加上弓丽的嘴里喷出的阴火“呼”一声,直冲上去;又烧到身上的公鸡毛,立即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 范力天拿着天剑,蹦蹦跳跳,猛劈空中的怪物!总差一点才够着;怪物躲闪很快……“噼噼噼”范力天猛劈一阵,怪物一点也不害怕;这么一来一往,不知战了多少回合。 弓丽看出问题来,怪物想吃人;要么,也不会有这种动作;于是,对着范力天喊:“良人;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用火烧呢?” 此语提醒了范力天,一见它俯冲下来,就不停地对着喷火;真的管用了,它身上的鸡毛烧掉一片,在范力天头上转几圈,飞上山去了。 弓丽来到范力天面前,紧紧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怪物?” 范力天不能像她那样回答问题,想一想说:“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实在太奇怪了;白色的公鸡头,上半身像鸡,下半身像老鼠;前爪为虎爪,后爪是鼠爪,共四只,有一对大翅膀,身体灵活,飞行速度很快……” 弓丽惊魂未定,想起来就后怕,盯着范力天眼睛,问:“它还会来吗?” 范力天只能胡弄一句:“你认为呢?” “它想吃你的肉,肯定会来!不来吃什么呢?” 此言,让范力天毛骨悚然;刚才几次差点被它虎爪打着:“如果打一下,会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它会把你从山上打滚下来,最后爬在你的身上,用公鸡鹰嘴,咬断你喉咙;等你死了,先吃眼睛,再吃鼻子,最后把嘴咬烂;你就变成了腐尸!” “放屁!你才变成腐尸呢?”范力天大骂一气,回头看,惊叫一声。 弓丽顺范力天视线看去,怪物正爬在山脚下的大石头上,吃剩下的白蛇肉:这家伙吃食的样子太像公鸡了,用嘴啄一大块,在嘴里送一送,满满吞下去;如果块头太的,还能用虎爪子踩着,再用公鸡鹰嘴啄咬几下,就能撕下来吃掉…… 范力天动了杀机,右手拿着天剑,蹑手蹑脚过去,相隔十米远,被它看见了,叫出虎护食的哼哼声。范力天要靠近才能下手,越近动作越慢,还差五米远,猛地跳起来,双手紧紧握住天剑,对着怪物狠狠斩下:“轰”一声,这么一吨重的大石头,被一剑劈成两半,还以为怪物被劈死了,到处找也没找到。 弓丽盯着空中说:“飞走了,还找什么?” 范力天才看见一眼,怪物飞到山后去了;刚才应该是从山后绕过来的,问:“怪物不知还会不会来?” 弓丽考虑很长时间说:“你不是会算吗?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范力天又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来点去:突然,大声喊:“有了!” “有什么?别啰里啰嗦的,有屁就放!”弓丽乱骂一气,盯着范力天很期待。 “还会来!它惦着石头上的白蛇肉。” “这叫算什么?我不算也知道。” “可是,算出来就是这样的结果!” “好了;我不想听!太烦人了!它很可能还会攻击我们。” 范力天倒是会想办法,注视着弓丽的眼睛说:“与其让它来攻击,不如我们去找它。” “找个屁!这是一种凶猛的怪物,最好离它远点!” “那我们就躲起来,别让它发现!” “躲什么呀?跟我来!”弓丽拽着范力天的左手,朝反方向跑一阵,这儿有小溪水流下来,感觉怪物看不见才坐下来休息。 范力天微笑着好言好语说:“以后我们别吵了,好不好?一吵就伤感情;这样多不好呀!” “那你要听我的;我喊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原来你想控制我呀?怎么不早说呢?我听你的不就完了吗?我们找个地方先上船,后买票!” “放屁!你倒想得美!知道吗?怀孕生不出孩子来;大人小孩都会死!我们家乡就有这么一名大姑娘,和邻村的一位青年未婚先孕;年轻人害怕跑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家里的人都骂她不捡点,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这期间,她吃尽了苦头;临盆的时候,是在村里的地里,倒在地上没人管;生也生不出来,最后活生生憋死了。” “你跟了我,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会像宝贝一样守在你的身边,一点也不会让你受伤害!” “得了吧!男人的话最靠不住,你还是离我远点才安全!” “你怎么会这么奇怪呢?女人成年不嫁人,也不怕自己变成老太婆吗?”范力天瞪着双眼,故意摊开双手,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别以为我傻?结婚生子难道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吗?你怎么不去生孩子呢?” “男人不会生孩子;不知你瞎说什么?” “以后不允许提起这种事;要么,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紧跟着你,听你指挥,难道还不行吗?你可知道传宗接代的重要性!” “糊说什么呢?你只考虑传宗接代;可是,谁来考虑我的安全呢?” “我考虑!” “你考虑个屁!连你自己的安全都考虑不了,还想考虑别人,是不是太搞笑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上天创造了男人和女人,最重的目的就是要传宗接代;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你怎么会不明白呢?” 弓丽不愿再啰嗦下去,扔出一句:“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想入非非;男女始终有别,危险很大,伤害的不只是身体,最重要的是生命。既然想跟着我,就要像小羊羔那样温顺听话;不让做的事,绝对不能做!”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人;如果人人都像她这么想,最后还有人类吗?弓丽不管这些;别人怎么是别人的事,在她这儿就是不行!范力天听此言,心里十分悔恨,还以为身边有个女人,迟早就是自己的,没想到她油盐不进,跟她在一起还有意义吗?一想到自己要离开,立即就有人来;或许就跟人家……范力天实在不敢想下去。 “呼”一声风响;空中出现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脸嘴虽然不一样,但体形、岁数都差不多。 范力天抬头看,居然有三个以前都见过面,只有一名是陌生面孔,用手指着溺水的那名男子,问:“你不是死了吗?” “死你也不会死我!懂了吗?”那男子瞪着双眼回击。 “不不,不是;你不是被大河水冲走了吗?” “冲走不会捞上来吗?你是不是死脑筋呀?怎么会傻到转不过弯来呢?” 弓丽听上去有些不对劲,对着溺水男子说:“良人用手指掐过来了,这么的大洪水是不可能救出来的;你是怎么获救的呢?” “首先要说明的是,不要相信那些掐指算法,全是骗人的鬼话;他为了获得女人的芳心,会抬高自己,打压别人;好像自己比别人聪明!实话告诉你吧!我炼了一身轻功,能在空中自由飞行,还能从滚滚洪流中脱身而起。” ------------ 第22章 暗藏杀机 “原来是你救了自己呀?我还以为是你那两名弟兄把你打捞上来的。” “你哪能这么思考问题呢?我们的功夫很深;由其给女人传授功夫,不但功力强大;而且,颜值也能提高百倍。” “功力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颜值。不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很多男人围着身边转呢?” “我听懂了你的意思;今天我们四兄弟,一个个上;很快就会解决你身体捆绑的问题!” “不不,还是一起上吧!前次三人都不行;这次必须用四人功力凝聚一起,功力才强大,容易获得成功!”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是从前面来,还是从后面?” 弓丽仔细考虑好一会,才笑着说:“前面有铜墙铁壁,无法实现;后面油盐不进,也行不通;还是从头上来吧!恰好你们在空中,也好施展功力!” 四名五大三粗的男子面面相觑,一句话没说,在空中转来转去,分不清谁是谁;陡然,列成横排,站在弓丽的头上;花拳打得“啪啪啪”响;四人同时伸出八只手,对准弓丽的头,猛吸一口气憋着,运遍全身…… 弓丽低着头等待好一会,不见动手,抬头一看,他们在空中站好了八字步,一副要使出浑身功力来为自己解捆;样子有些不对劲;猝然,嘴动一下,变成龙嘴,喷出龙气,结果把阴火喷出去,“呼”一声,四个人的身体全部点着;还没来得及发力,就“嗷嗷嗷”嚎叫着,一头钻进波涛翻滚的河水中消失。 范力天在一边,右手一直拿着天剑,在必要的时候,该出手必须出手;然而,这样操作下来;看半天也没看懂,忍不住问:“为何要这么做?”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一个个就想占我的便宜,变着法子演戏;什么为我解捆绑,纯粹就是机心不良;最好让水把他们都吞没掉!” 范力天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赞道:“你真棒!终于知道良人是一片苦心!开始总认为良人是在吃醋;现在终于看出问题来了。” “别说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见人家美丽,才恬不知耻地跟着,守着,寻找机会;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弄错了!他们都不是好东西;唯独良人是真心爱你的人!” 此言,让弓丽计上心来,盯着范力天说:“你离我远点呀!别靠这么近!” “你真是太可笑了!不是你拽着我过来的吗?让我坐在你身边,不是你安排的吗?”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了,你滚不滚;不滚我就放火烧了!” 范力天真是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将天剑收回右手臂里,站起来说:“好好好,我离你远一点;知道你身上有刺。” 弓丽嘴动一动,把龙嘴变成人嘴,盯着远处的空中喊:“师父;我们在这呢!” 范力天也抬头盯着那地方看;不过,就一个小黑点,跟本就看不清,瞪着眼睛大骂:“神经病呀!” “你才是神经病!不相信你就盯着看!” 果然,远处的一个小黑点,好像正在转圈,越来越大,居然转到自己头上来了;这时的范力天忘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对着空中喊:“师父;徒儿在此!” 声音刚落,“咚”重重的一声,穷奇落地,收回翅膀,将地踩出两个深深脚印,像鹰爪似的,用四只脚爬过来说:“你们真难找呀!要没听见弓丽的喊声,不知又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弓丽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满满的河水问:“师父;如何才能将这一河水的弄干呀?” “非常容易,让鬿雀来一趟,不就解决了吗?不知你为何要弄干这些河水?” “刚才有四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溺水了,如果没有水,人不是就安全了吗?” 穷奇想一想,干好事肯定不行!干坏事是自己最乐意干的事;如果河水干了,下游的人将缺水无法生存下去;这该有多好呀!对着天空叫出难听的穷奇声:“鬿雀,快来呀!有事要找!”声音出去了,半天也不见鬿雀出现;穷奇有点下不来台了,一连喊了不知多少遍,依然如此;心有点慌了:“这事在徒儿和徒儿未婚妻面前丢脸,以后如何授徒呢?” 弓丽看出问题,考虑好一会才问:“师父;你要找的鬿雀长成什么样?” “它是一只会吃人的怪物,具有白色的公鸡头,老鼠一样的下半身和尾巴,前爪老虎样子,后爪老鼠爪子,共四对;身体灵活,会飞……” “这不是刚才要吃掉范力天的怪物吗?藏在后面的山背后去了。它来过了,河水并没干呀!” 凶奇仔细沉思一会说:“是我弄错了!刚才喊的应该是朋蛇。” “师父;那朋蛇是不是三角形头,白色身体,有好几根尾巴!还长有四只脚。” “对对对!你怎么会知道?” “这家伙从河中上来,看见我和良人,顿时起了歹心,要将我俩吃掉,把我们逼到山边大石头后面,喷出朋气,将我俩锁住,不知怎么?就这样死了!” 穷奇一听,有了下台的机会,说:“难怪呀?喊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原来死了;死了就算;在什么地方,让为师的去把它的肉吃了!” “师父;你说错了!鬿雀才是你刚才喊的怪物;可它很馋,吃了许多朋蛇的尸体,被良人一剑斩下,它逃离了,大石头被劈成两半!”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鬿雀是师父专门请来为徒儿增加功力的,最后还不是为了给你解捆,如果斩杀了,岂不是就没人为你解捆了吗?” “幸亏没劈着,它还活着!” “你们还不赶快去找?” 弓丽又拽着范力天的手往回走;穷奇紧跟在身后,来到破开的大石头旁,发现还有不少的朋蛇尸体,沾着石粉和泥土,都撒在地上。穷奇毫不顾忌把它全部吃掉,还说:“很久没吃到这样的美食了;好像有些地方已经烧熟了。 范力天回头盯着看,师父连埋在泥土中的朋蛇尸体也扒出来吃掉了,还伸出舌头舔来舔去;真的感觉很香。 弓丽并不关心这些,来到鬿雀消失的山后,对着喊:“哎——鬿蛇,快滚出来!师父来了!”连喊几声,没有回应。 穷奇的意见挺大,用凶恶的虎眼盯着弓丽说:“不许这么叫?让人家滚出来;谁会听你的呀?” “师父;我不会叫;你来喊好吗?”弓丽见穷奇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心里有点害怕。 穷奇忍一忍,还是看在她是范力天的未婚妻的面子上,才忍下这口恶气;要么,几大口就把她吃掉了;用四只脚爬到山的一侧,对着喊:“鬿雀——你在哪?快出来呀!”声音出去了,依然不见鬿雀的回应;心里有些不把稳,又接着一连叫了十几遍,依然如此,把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说:“可能被你吓着了,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师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 穷奇看一看这座山势的一侧,绕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其中还有一些高高低低的小山头,太矮的,也看不见,说:“只能从这里上去了?” “这怎么爬得上去呀!我又不会飞!”范力天看一会,情不自禁摇摇头。 穷奇没说话,前脚站起来,两只后脚着地,用两只前爪分别抓住范力天和弓丽的后衣领,像抓小鸟一样提起来,用两只后脚像人一样猛跑很长时间,双腿猛地一蹬,翅膀打开,扇了几十下,才笨笨飞起来,沿河床上空转几圈,越飞越高,发现这里的小山很多,密密麻麻,原始生态优雅,是个好去处。顺着山头飞过去,盯着一个个山头喊:“鬿雀——你在哪?快出来呀!”喊一阵,又用双眼到处搜索,也没发现目标,只好又对着喊,飞过一山又一山,累了,才在一个山头旁降落,说:“你们太重了,真是累死人了!”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鬿雀还能找到吗?忍不住问:“师父;它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穷奇一筹莫展,找不到可以回答的内容,说:“先休息一会吧!等我缓过劲来,再带你们去找。”话虽然这么说,但眼睛总盯着弓丽,从中露出一种凶光。 范力天看半天,也琢磨不透;师父不会起歪心吧?弓丽是徒儿的未婚妻,想入非非的事可以排除;关键是肚子可能没填饱,会不会想把弓丽吃掉,正在犹豫不决……范力天和弓丽都不会飞,来到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想逃也没机会;只能悄悄的观察动静;实在不行,右手臂里还藏着天剑。 ------------ 第23章 最难熬的时刻 休息大约一顿饭工夫,穷奇也不说话,顺山梁跑一阵,四脚一蹬,笨笨飞起来,在空中转几圈,一会就消失了;既没听见喊声,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范力天有点慌了,走过去对着弓丽的耳朵悄悄言:“我发现师父眼神不对,可能想把你吃掉!” 这一提醒;弓丽紧紧靠着范力天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双眼很凶,一次又一次盯着我;咱们该怎么办呀?” “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必须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一起对付突发情况;实在不行,只能动用天剑了。” “良人;如果能逃过这一难;我们就结婚吧!” “好的;我一直期盼着你为我生子;这样不是就能传宗接代了吗?” “我想为你生一大堆,最后实现母系社会;所有的儿女都听我的;包括你在内。” “好好好,一家人;谁不听你的,我就揍谁?” 正在这时,空中传来师父的叫声:“鬿雀——你在哪?快出来呀!”声音由近及远,在山谷里回荡。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理解,悄悄对着弓丽的耳朵问:“刚才师父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听见它的喊声?” 弓丽略有所思,顿时明白过来了:“师父刚才上茅厕去了;这里不是有女人吗?必须要避开才行!” “你觉得师父能找到鬿雀吗?” “现在还说不清楚;不过,我害怕!万一它把我吃掉怎么办?” “不怕!我有天剑,他真敢吃你,我就把它杀了!” 弓丽越想越恐怖,紧紧依偎在范力天的肩上,时不时浑身颤抖着说:“现在我的小命就要靠良人来保护了。” 陡然,“呼”一声,下来两只怪兽;“咚”一声,重重降落。 范力天和弓丽受到惊吓,猛回头一看,是师父和鬿雀。穷奇倒没事;鬿雀畏畏缩缩,显得有些磨不开似的,说:“我,我不知是你们;要么,也不会发生那种误会!” 穷奇倒是通情达理,毫不在意解释:“一回生,二回熟!不知你准备好没有?” “早就准备好了!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呀!” 穷奇又把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你呢?” “我也一样。” 穷奇的目光又移到鬿雀的脸上说:“现在就开始吧!” 范力天才不会这么傻;万一他趁机报复呢?心里时刻准备出剑,一旦出手,必须把它斩成数截。 鬿雀没动,招招虎爪子让范力天过来;弓丽感到十分危险;师父想吃掉自己,鬿雀对良人又有很大的威胁。他一走,靠山也没了;身体不知不觉抖得更厉害了。 范力天刚到鬿雀面前,它迫不及待对着范力天的头,打出一虎掌;并没传授功力的想法。范力天正欲动右手,鬿雀的虎掌顿时被范力天头上出来光吸住,锁定在十厘米处,活生生从鬿雀的虎掌中吸出一道光,像输送营养一样,长达一分钟,光一缩回弹出,把鬿雀弹倒在地,它慌慌张张倒退一阵,从侧面山跑一会,像个醉汉,跌跌碰碰飞起来,转到山后就看不见了…… 穷奇看出问题,难免要说一下:“你们结怨太深;幸亏徒儿身体功力强大,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反而将鬿雀身体里的精华吸走。既是这样,为师也无法为你们调和;自己的事,还要靠自己处理!为师的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穷奇说完,顺反方向的一侧,猛跑一阵,没看见飞起来,就不见了。 弓丽吓坏了,他们刚离开,跑过来一下扑在范力天的怀里说:“我不再撒娇了,我们找个地方结婚吧!” “别怕!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我会保护你!现在这种情况,有待于身心修复,才能考虑结婚。” “你不是等不及了吗?现在送上来,怎么又不要了?” “不是不要;而是没有机会,在这山上,不知怎么下去呀!” 此语提醒弓丽,站起来,向左走,是师父刚跑过的地方,地上还有它脚踩的印;待转过弯一看,下面是万丈深渊;又回过来,去看鬿雀逃跑的地方,转过弯一看;下面是一座座小山头,根本就没有路;这下傻了眼,喊:“良人;快过来看呀!” 范力天先到师父跑的山后看,然后再来到弓丽的身后,说:“完了!怎么办?我俩要困死在山上!” “你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想害死我们吗?” “不能怪师父,他也累了,才到这里来歇息的;你又不是没看见。” “我怎能没看见呢?它的心里有鬼,时时刻刻惦着要把我吃掉;说不定吃掉我,连你也跑不掉!如果没有歪心,为何不带我俩离开呢?” 范力天用尽脑力,也不知师父的真实意图;既然来到这里,只能在这里安家了。 弓丽心里不甘心,拽着范力天往上爬,才一会就爬到了山顶;这下完全明白了;这是一座山尖,前面几百米还有一座大山,下面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山尖;根本找不到下去的路,自己又不会飞;完了,彻底完了…… “呜呜呜,良人!我们怎么办?”弓丽紧紧抱着范力天悄悄地哭泣。 范力天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说:“不怕;天无绝人之路,良人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 “你还有什么办法?”弓丽抬头盯着范力天看,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范力天顺山尖走一圈,发现这山尖很小,只有天坑的十分之一,既没有燃烧的鬼火,也没有下去的路子;在上面安家,连树木都没有,尤其是吃的问题,哪怕有人头毛毛虫,也能解决一点燃眉之急;可是,看遍了,什么也没有,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师父应该是在什么地方上茅厕?” “我不跟你一样吗?它上茅厕我又不能去看!”此言堵得范力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蹲在地上,抱着头苦苦思索。 弓丽过来在他的背上轻轻捶打着,喊:“赶快想办法呀!这里的环境很差,山上除了苔鲜,就是一些少量的野草;要在这里待下去,我们真的没救了!” 范力天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天空喊:“师父——你在哪?快来呀!” 这一声,让弓丽找到了希望,对着天空跟着喊;然而,喊了一遍又一遍,只有山山水水传来的回音,却不见师父的踪影。 范力天彻底失望了,河边还有鱼可捕;大山林也能找到鸟蛋;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呀! 弓丽显得非常着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山尖边缘转来转去,又回到范力天面前轻轻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喊:“良人,快点呀!怎么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此时,天空来了一片乌云,非常低,直接从自己的身上飘过,只听见“嚓嚓嚓”地响,一道亮丽的光从云缝中硬挤出来,接上范力天的身体,很快钻进去了,从脚顺着钻进土里消失。范力天浑身麻麻的,就像受惊的野马,拽着弓丽喊:“快跑呀!” 弓丽没感觉,反感不大,把手拽回来,瞪着双眼不依不饶问:“跑什么?你以为有地方可跑吗?” 范力天想一想,的确没地方;但不能被活活麻死呀!乌云继续飘荡,好像越来越多,连对方的脸都快要看不清了;突然听见“擦嚓嚓”的声音响起,还有轻微的爆鸣声,难免让人产生恐惧;还没等弓丽反应过来,一缕黑里透亮的光,接上了她的头,麻酥酥地钻进脑瓜,感觉晕乎乎的好一阵,待光从脚下钻入土后,整个捆绑的身体有很多东西动来动去,快要吓疯了,把衣服挽起来一看,皮肤出现一个个小鼓包,本能惊叫出来:“良人;快看呀!” “唰”一声,范力天如受惊的野马,把右手的天剑闪出来,定睛一看;这种鼓包,不能用天剑斩呀!立即把天剑收回去,盯着弓丽皮肤上来回窜动的鼓包;猝然想起来了,鬿雀的精华不是被自己吸进身体来了吗?怎么不给弓丽试一试呢?来不及多想,一左掌推上去;尚未触碰到皮肤;弓丽身体的亮光闪出来,接上了范力天掌心,很快就有绿光被吸进来,约一分钟,身体闪出一条阴龙钻进范力天左手掌里,将光弹回;他却心不跳,气不喘,浑身是劲——手臂自然而然伸平,越扇越快,脚弯一下,猛力一蹬,奇迹般地飞起来,仿佛踩在乌云上,随风飘去…… ------------ 第24章 亮剑 弓丽看红了眼,使劲拍一阵手,喊:“良人——快回来呀!你不能丢下我!” 明显看见范力天身体转动,怎么也没转过来,转眼间就飞不见了。弓丽气得拼命跺脚,实在没办法,只能蹲在地上哭。 范力天被风控制了,想逆风飞回来,既不会转弯,也不会避风;只能眼看着越吹越远;双手慢慢长出很多羽毛,还是白色的,很像鬿雀脖子上的颜色。心里很奇怪;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跟随乌云飞……刚长出来的羽毛被乌云里的水湿透了,把手完全包裹,有厚厚的一层;这些乌云一会积聚在一起,凝成厚厚的黑云,一阵碰撞后,闪电直线往下扯,像弯弯的游龙,又黑有亮。 一阵“噼里啪啦”雷鸣滚过后:“轰,轰,轰”直接砸下去,耳朵差点震聋;“哗”一声,大量黑云垮塌,连范力天一起掉下去,一股逆流往上冲,下去的乌云全部变成雨滴,向下飘落;而范力天落到一半,只能拼命扇翅膀,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飞起来,没命向前冲,不知飞了多久,逃出了乌云密布的地方,手上的羽毛也越来越干;顺着一座座山转圈,没看见弓丽;只能放声喊:“弓丽——在哪?快回答良人呀!” 平时叫一声,山谷就有回音,现在叫一百遍,也没有一次回应;一座座小山尖,密密麻麻从脚下掠过,就是不见弓丽,也没有她的回应。 范力天非常着急,弓丽好不容易才同意可以传宗接代了;可是却把人弄丢了,所有的期待将付诸东流;只能拼命地喊:“……” 飞过每个地方都要仔细看,心里可明白了,那座山尖以前觉得挺高,现在眼界宽了,在群山中,那座山只能算个小山头。弓丽一个人在那儿怎么办;肯定要被活生生饿死。 范力天飞高千米,又下落九百米,顺着山头飞,试图找到弓丽,仿佛把所有的山都找遍了,还是不见她的踪影。 这条河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究竟是不是范力天和弓丽留下美好记忆的河流?从高空俯瞰,又不太像;记得那条河一眼就能看见有三条岔河汇成一条巨大的河流;必须找到那地方,才可能找到弓丽。 范力天刚学会飞,身体很累,手也酸,一个俯冲向前滑翔很长时间,终于降落到河床边;手一收,手臂上的羽毛全部不见了;他很奇怪;把上衣脱下来拧一拧水,到处找手臂上的羽毛,一根也没有;衣服袖子上,到处都有羽毛插穿的圆孔,而羽毛缩进手臂里了;然而,手臂的皮肤却完好无损,找不到羽毛出来过的痕迹;很像右手臂收藏天剑一样。范力天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出结果;把上衣穿上,又把裤子也脱下来拧水,感觉干了,穿上依然很潮;看样子只能这样了。 “呼”一声,空中闪出一名熟悉的五大三粗的男子,一见面就喊:“哎——年轻人;找你找够了!你身边的女人呢?” “你问我吗?我还想找她,也没找到!” “跟你说明白一点;你身边的女人不知好歹;我们四兄弟为她解捆,她却放火烧我们,导致全身着火,不得不钻进翻滚的河水里。他们三人到现在都没下落;只有我一人从水中弹出来。” “原来你就是溺水能飞出来的那个男子?” “这个并不重要!关键要找到你身边的女人,把她的头砍下来;为兄弟们报仇!” “还想着报仇呢?我当时也在场,是你们要在女人面前买弄,才跳进水里去的;现在装蒜失败;还想赖在别人的身上;别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今天你不把她交出来,我就拿你的命来还!” “我以为你只是个无耻之徒;没想到还是个强盗!想敲诈吗?” 五大三粗的男子见自己的意图暴露,也就没必要装了,干脆说明白点:“如果不把你身边的女人交出来;那么,我就杀掉你!” “哈哈哈!”范力天一阵冷笑,眯着双眼说:“就你那样,还想杀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老子不想跟你啰嗦,把人交出来;可免你一死!” “笑话!别以为老子怕你!”范力天瞪着双眼看了他好一会,说:“你好好去打听打听,老子的师父是谁?” “老子管它是谁?照样杀掉!”五大三粗的男子态度坚决,一看就明白。 “有本事你来!”范力天跟他没冤没仇,脸也没那么难看。 “唰”一声;五大三粗的男子,从左手剑鞘里拔剑而出,用剑鞘顺内侧,从剑尖慢慢移动到剑柄;让范力天睁大双眼盯着看;此剑尖厚度约0.5厘米,缓缓向尖部延伸,形成锋利的剑尖;中部的厚度达到1.5厘米;剑两侧形成坡度,剑刃十分锋利;从中间到剑柄处厚度为2厘米,剑的斜面到剑刃精细,巧妙的和中部衔接;剑柄以下有两个金文字体分外清晰,篆刻着“神剑”二字;在字下方有30厘米长凹槽,打磨得十分光滑,整个剑身(括剑柄和剑把及剑)约1.8米长。 五大三粗的男子亮完剑,陡然在空中自转几十圈,把剑耍得“咻咻”响,突然停下来;河水飞溅;两面五十米远的山石横飞,尘土飞扬,仿佛连地也得抖三下。 这么磅礴的气势并没吓倒范力天,况且范力天也不是吓大的;当即“呼”一声,右手一起,天剑从右手臂闪出来“咻咻咻”一阵,闪出阵阵火光,仿佛有几条龙在剑上狂游,耍弄一番停下,整个滚滚河中波涛婉如有千万条龙在其中激烈冲游,隐隐约约看见龙腾狂跃气势——分外威武。 五大三粗的男子已卖弄完;若不出手,自己的颜面往哪放?于是,瞪着双眼怒吼:“嘿”一声,把剑舞飞起来,直取范力天的头;范力天左躲又闪,一转身将天剑劈出,“当当当”几下;震得五大三粗男子的右手虎口裂开;缩回一看,在“合谷”穴处,有几条裂痕,从中流出鲜血;心里一愣,脸上露出一缕惊诧,很快就消失了,不想让对方看出来。 范力天说话了:“你那把破剑难道还比昆仑剑好吗?你师兄的昆仑剑,在我的剑的面前,一下就劈断了。” “少废话!”五大三粗的男子,咬牙切齿,满脸挣得通红,双手紧紧握住剑把,大喊一声:“嗨……”直接从空中降落,一挥神剑,对准范力天的头,横劈竖砍,把剑舞得“咻咻”叫。范力天后翻几个跟斗,一弹身,高达百米,举起天剑,重重劈下来…… “咚”重重一下,神剑顶住。范力天用尽全力往下压;五大三粗的男子双手握剑快坚持不住,只见天剑快要压到颌头;猛地发力,往上一抬,把天剑弹开。范力天强攻,把天剑尖对着他的头部“咻咻咻”连刺几下;五大三粗的男子仓皇抵挡,神剑刃被砍出几个大口子;吓得左躲右闪后退。范力天剑锋一转,猛劈几下,在空中一大脚踹过去,“轰”一声,重重踹在他的下颌上;力量太大,无法站立,一个仰翻天倒地,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非常惊诧;这五大三粗的男子究竟是什么人?如果弓丽被他抓住,那不得报废了吗?没等范力天想明白;五大三粗的男子,从他的身后闪出来,“嚓”一剑,从后背心直刺过来……范力天没注意,躲闪来不及;天剑一横,挡在后背上;神剑尖恰好刺在天剑的血槽中,一条游龙顺神剑尖冲过去,正欲咬五大三粗男子的手;他吓得双手一放,神剑落入河水中,他一伸手,神剑带着水飞上来紧紧握在左手中,连剑刃上的缺口也修复了。范力天一转身,天剑犹如游龙,弯弯曲曲直取五大三粗的胸部;他并没躲闪,用神剑“当当当”抵挡几下;由河床上面,一直向上升;剑身一秒也没停下来。 飞出山头,从左边打到右边,从南打到北;打得天昏地暗,难分胜负。 范力天杀红了双眼,把天剑一扔,“呼呼呼”在空中穿梭一阵;五大三粗的男子也不敢怠慢,同时扔出神剑;两剑在空中飞闪,时隐时现,“咚咚咚”打出大量的火光。 陡然,一声炸裂;神剑当即斩成三截;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伸手,神剑飞进手中紧紧握住,只剩下剑柄;他又是一惊,闪一下,就不见了。 天剑飞回,在范力天手中握着;仔细看一眼,完好无损…… 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天剑?至今也不知道;斩断了昆仑剑;将神剑斩成三截。 此时,范力天才明白,不需要手上的羽毛也能飞;感觉身体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往上托着,能够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翱翔……天剑闪一下,缩小藏在右手臂里,顺山头飞一阵,对着远方喊:“弓丽——你在哪?快出来呀?” 范力天刚鏖战几百个回合,喊不动了,也不见弓丽传来回应。 陡然,穷奇闪一闪出现在面前;身体还是那样,比以前胖了许多,头好像大了不少;虎头牛角,分外凶猛;将眉头拧成疙瘩,问:“喊什么呢?弓丽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咚”一声;范力天跪在穷奇面前,在空中连叩了三个头说:“师父在上,求你了;带我去找弓丽吧!”并把丢失的情况说了一遍。 ------------ 第25章 神助 穷奇明白了,也有话要说:“我当时走的时候为何不带你们一起走;其实,早就知道你们功力已不是从前;能飞、能变、能杀,没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没想到会有此种事发生;别考虑了!跟为师的走吧!” 穷奇领头,一会隐形,一会现身,看得范力天直迷糊;这么高深的功力,师父一点也没教呀! 转眼间来到那个小山头,也是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一看,非常失望;弓丽不在上面;这儿地势大家心里都明白;不可能下去,也不可能飞走;难道从人间篜发了吗? 师父很有经验到处看一看,一个俯冲下去;在小山坳里转来转去。 范力天紧跟身后,转了几顿饭工夫,一点人影也没有。 师父憋了很长时间的话,终于说出来:“你可能还不知道;弓丽身上有……” “啊?难怪她的嘴里能喷出阴火。”范力天这才恍然大悟。 “她是女人吧?要么,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子来找她干什么?还不是想得到什么好处!”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好心的人,三番五次要为弓丽解捆,原来真的是有目的的。” “记住,没有目的的事,没人会做!分明在暗中日不食,夜不寐,情急之下,才出来现在她面前卖弄的!” 范力天明白了,脑筋转一转,立即会想到师父:“他这么做,难道也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没等范力天继续想下去,穷奇却说话了:“徒儿;师父还有事;虽然没找到人,但情况你已明白,为师的要走了!” “师父……”范力天还有话要问;穷奇没给他机会,闪一闪,时隐时现好一会,就不见了…… 范力天从小山坳飞起来,降落在弓丽和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到处都看遍了,除了湿漉漉的山尖,没其它的东西。陡然,范力的身体一阵燥热,心里乱糟糟的,仿佛有很多东西在体内翻腾;感到心神不安。他找到一块大石头,上面长满苔鲜,盘坐之上,两眼紧闭,目光内视,微张着嘴,挺胸抬头,面对前方。 能看见体内有五条阴龙,一条最大,带着四条小龙在身体钻来钻去……难怪会有这么难受;仔细想一想;四条小阴龙是从弓丽身上传授功力解捆时,顺光过来的;还有那条大的,不知是怎么来的。范力天用尽心思,终于找到答案,此龙乃空中乌云扯火闪,搭上了右手上的天剑钻进来的。 这五条龙,一会钻东,一会钻西,仿佛要从身体钻出来。范力天竭力控制着体内的五条阴龙,不让它们乱窜;然而,不知如何控制才能产生作用? 一个男子身体里即使有龙,也应该是阳龙;现在却有五条阴龙;是不是受不了身体里阳刚之气,才想钻出来呢? 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猛力吸气,运遍全身,强压着这些狂躁的龙。没想到适得其反;这些阴龙更加狂躁了;把范力天整个体内弄翻;五条阴龙头到处乱窜;其中最大的一条,钻进大脑去了;另外四条也分了工,两条分别钻进左右手,两条钻进左右脚,猛力一弹;范力天整个人腾空而起,脑袋变成了龙头,四肢变成了小阴龙;一阵“呼呼呼”的在空中来回不停穿梭;将整个山头转了几十遍;忽而冲上天去,忽而俯冲下来,“咚”重重的一声,变回原来的样子,站在小山头上——心情款款平静,目光严肃,藐视一切。他并没看见弓丽在什么地方,回来的原因只有一个,试图在这小山尖上找到答案。 由于声音太响,仿佛连小山头都震动了。突然,一个蛇头拱土而出,接下来就是乌龟身体,还带有四只脚和一根蛇尾巴…… 范力天眼睛一亮,情不自禁,问:“是何物?” 蛇头甩一甩,变成一个陌生的人头;龟身动一动,变成人的身体,蛇尾巴不见了。他身穿甲衣,只有五十厘米高,约四十来岁,盯着范力天说:“我是这座小山山神;神龙有何吩吩?” 范力天本来刚吃一惊,听他这么说又吃一惊:居然管我叫神龙,难免要问:“我哪像龙?” “你浑身都是龙;变成人,龙隐形;变成龙,人隐身。” “哈哈哈!我变成龙了!真的太不可思意了!怎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呢?”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神龙;您有何需要帮助的,可跟小神说!” “以前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干什么去了?”范力天用期盼的目光看着他。 “是这样的;你被乌云带走后不久,来了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见她就一个女人,就起了歹心,要把她抓走。” “啥意思呀?” “你是男子,应该懂的;男女在一起,无非就是……女子不愿意;他要强行带走,伸手去抓女子的手;没想到女子身体闪出一阵很强的阴光,将他弹出十几米,掉进悬崖中;那男子会飞,掉下去一会,又飞上来;从左手剑鞘中拔出神剑;试图威逼女子答应。这女子嘴一动,变成龙头;身体来不及变成龙身,直接喷出火光;男子只能用神剑抵挡,又被弹出二十多米,这次没掉下去,干脆盘旋空中,用神剑将女子斩杀,一阵“噼噼噼”斩在头上;神剑被女子身上阴光弹回,斩杀失败……男子异常气愤;使出一剑,叫神剑斩光法;一剑下去;女子身体一闪,变成一条母龙;身上还缠着五条小龙,每个龙嘴张开,直接对准五大三粗的男子喷火;此男躲闪不及,脸烧黑了,双眼也看不清,用神剑瞎砍一阵,大喊大叫,用双手紧紧蒙着眼睛,像醉汉似的,在空中跌跌碰碰,越飞越低,顺悬崖坠落下去;用左手狠狠撕下脸皮;顿时,变了一副新面孔;眼睛明亮,带着杀气;从悬崖飞上来…… 女子一看,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四只龙爪顺山转一圈飞起来,用火不停喷在男子的身上,一剑没劈,身体着火;咬紧牙关,没命冲过来。 这时的女子不再是人,浑身都是龙,身上鳞甲闪着黑亮的光。 神剑脱手而出,男子一头钻进土中出来时,把土穿个大洞,身上的火灭了。站在洞口边,盯着空中神剑和母龙拼搏;顿时,杀气腾腾,火光冲天;天一会黑,一会亮。剑身多出烧伤,钢质硬度破坏;败下阵来……飞进男子手中,此人将剑插入剑鞘内,就不见了…… 一会,远处空中传来母龙的喊声:“良人——良人呀!你在哪?” 范力天听完明白了;难怪五大三粗的男子要找身边的女人;没想到弓丽也变成了龙。 小尖山神盯着范力天,神情诡异地露出微笑:“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呀!” 那么,问题来了:“男子钻土,剑鞘也能钻土吗?” 小尖山神说:“既然是神剑,剑鞘肯定是配套的。” “还有,你怎么能认定我们就是一对呢?” “这还不明白呀!一条阳龙和一条阴龙本身就是一对。” 最后一个问题:“她身上五条捆绑的小龙怎么回事?” “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你怎么也会说这样的话?” “别问了;这涉及到敏感的内容,不予回答!” “你能带我去找母龙吗?” 小尖山神沉思很长时间,说:“试试看吧!”他身体使劲摇晃一阵,瞪眼看着长出一对带土色的翅膀来;在小尖山上试飞一次,翅膀太短,身体太重,飞不起来;又使劲摇晃身体,眼看翅膀又长一点,根部还有苔鲜沾在上面。他用小手拔一拔,发现是绒毛,只能留在上面,又把翅膀展开,身体和翅膀依然不搭配,只能不停地扇,直到跑几步,能笨笨地飞起来,在小尖山转一圈,感觉没事了,才低头喊:“跟我来!” 范力天双脚弯一下,猛力一蹬,飞起来。小尖山神在前,范力天紧跟着;风一吹,总能闻到一股山土味;这就是小尖山神身上的东西。这种味道他闻不出来,也不在意别人的感受,风传很远…… ------------ 第26章 神龙大礼包 顿时,空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咕哇,咕哇”的哭声,感觉很奇怪;范力天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声音?” “这不是刚出生的婴儿在哭吗?”小尖山神回答。 “走,我们看看去!”范力天说完,依然在他的身后。 作为带路人,身后有靠山,实力强大,显得昂首挺胸,什么也不怕。顺声音方向飞去;尚未靠近,只见空中有一只鹰,正在盯着一个小山头盘旋,时不时发出“咕哇,咕哇”的叫声。 范力天看明白了,原来是一只鹰在叫,这也太神奇了;记得鹰的叫声,是模仿人唤鸡的叫声,怎么会这样叫呢?范力天尚未明白过来;这只鹰一个俯冲下去,越来越小,凶猛地合翅抓捕猎物…… 没等范力天说话,小尖山神做了个诡秘的动作;头朝下俯冲下去……范力天的猎奇心也激发出来;紧跟着一个俯冲下去,尚未靠近,山坳里的嚎叫声就出来了。 小尖山神一看,吓得畏畏缩缩,身体瑟瑟发抖,藏在范力天的身后,把范力天推向前去;这时,彻底看清楚了,山坳里嚎叫的动物正是鬿雀(qí què),这家伙的白公鸡鸡冠长长伸着,一只虎爪子在前,一只在后,还有两只老鼠爪子紧跟,一副正在攻击的模样。刚下去的鹰降落到它面前,厮咬几个回合,正处于进攻之势。 这只鹰很奇怪,它头上有两只长长黑角,分别长在鹰头的两侧,嘴为黑色鹰嘴;两只鹰爪十分锋利;进攻时,用角攻击对方要害之处。 范力天看到这一幕,也不敢靠近,相距六十多米,停在空中观望。鬿雀曾经是师父请来为自己传授功力的;可它并没这么做;还想借传授之机,把范力天吃掉;因为这个,被范力天吸走了它体内的精华,所以手臂上才会长出白色的羽毛,跟它脖子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这只奇怪的鹰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知是什么鹰?希望它把鬿雀吃掉,一解心头之恨。 鬿雀和鹰僵持好一会,第二回合开始;鹰角猛冲过去,顶头,顶胸,顶翅膀;鬿雀用虎爪挡来挡去,还用公鸡头不停啄咬鹰的头部;一会扇翅,一会缠在一起,凶恶地叫声不同,带有蹦蹦跳跳的感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围着转圈,仿佛一个要把一个吃掉。猛攻一气,累了,又对峙着歇息。 仔细一看;鬿雀身体没问题,只是公鸡冠被咬掉一半,不知是鹰吃掉的,还是咬掉的;鹰看不出有多大受伤,只是头角的根部有几个鼓包,颜色跟以前的不一样。 趁这个机会,范力天想了解一下情况,悄悄问:“这是什么鹰?” 小尖山神在他身后悄悄言:“这种鹰叫蛊雕,叫声像婴儿哭声,体形很大,会吃人。” “啊?原来还会吃人呀?难怪你藏在我的身后不让它们看见。”范力天总算明白了。 “你有所不知,蛊雕还喜欢吃山神,经常盘旋在各大小山之巅,有些山神刚出来,被它捕捉到了,将头撕碎,一口口啄食掉。” “山神不是会变吗?怎么会让蛊雕得手呢?”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 “像我这样的老山神才会变;有些新上任的山神,还是菜鸟,什么也不懂,被捕捉的大多数就是这样的山神。” “传说王母娘娘是主管昆仑山的山神,不知你们的这些小山尖属不属于她管?” “靠近昆仑山的小山也属于王母娘娘管;这些密密麻麻小山尖,不在王母娘娘的管辖范围;每座小山都派得有山神管理。” “那么,你现在跟着我出来,你的小山尖被人家占领了怎么办?” “哪有什么人去占领?只有鬼魂会到山上来住巢;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驱赶鬼魂。天亮的时候没事,一般天黑就有问题了。” 范力天还想跟小尖山神聊一会,没想到鬿雀和蛊雕你死我活的争斗又开始了。尚未打,叫声先起来了,一种强烈压倒对方的气势,从叫声中体现出来。 “啪啪啪”一阵翅膀攻击开始了。鬿雀看似不在乎的样子,一伸翅膀,用尽全力打在蛊雕的身上。蛊雕直接用角顶过去,翅膀打在上面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换成虎爪子,一次又一次打在蛊雕角上,并用嘴疯狂地啄咬蛊雕的脖子。蛊雕一时间显得很被动,只靠两只角去顶,难以取胜;还得连嘴一起上,张开嘴啄咬时,才发现嘴里的牙全是带钩的;难怪这家伙会吃人。 正在这时,蛊雕一口啄咬鬿雀的脖子,翅膀猛扇,用力一拽,把脖子上白羽毛拽下一撮来,吃进嘴里,送几送,就吞下喉去了。鬿雀很痛苦,“唧唧”叫,气愤到极点,将两只虎爪紧紧扣住蛊雕的双角,用公鸡嘴在它的头上啄咬十几下,直到把头上的鼓包啄烂,从中拽出肉来吃掉;蛊雕受不了拼命扑打翅膀,挣脱出来;此时,双方都有伤,流淌着鲜血。稍作修整;进攻又开始了;蛊雕用角专顶鬿雀脖子上的伤口;鬿雀又用虎爪紧紧按住,公鸡嘴对着蛊雕伤口连啄数十次,蛊雕流血过多,坚持不住,败下阵来;一回头,看见范力天,顿时“哈哈”笑出人的声音。 范力天看迷糊了,悄悄问小尖山神:“这是什么意思?” “神龙;快跑呀!它想把你吃掉!” “啊?被人家咬成这样还想吃我的肉;是不是想多了?”范力天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 没等小尖山神逃跑,蛊雕一蹬鹰爪,从山坳飞起来。鬿雀一看,也跟着手舞足蹈;范力天又迷惑了,悄悄问:“它这是什么意思?” 小尖山神慌慌张张说:“这就看不出来呀?鬿雀希望蛊雕把你吃掉;它就没有危险了!” “它娘的鬿雀!你想吃我的肉,没吃到怀恨在心!当时,师父怎么会让你来给我传授功力,是不是看走眼了?”没等范力天想明白,蛊雕从下往上飞,必须转圈,无法实现直冲。这给范力天留下思考空间。 小尖山神很有经验说:“它会盘旋很高,俯冲下来,到时我们再逃跑,就来不及了;你知道吗?它的角顶一下,就能把你的头顶穿,人很快就死了;再把你拖到山尖上,用一只脚踩着,用带牙的尖嘴,一点点撕下来吃掉!” 范力天听烦了,拉着阴森森的脸,压低嗓子怒吼:“别说了!” 果然,蛊雕盘旋到一定高度,一个俯冲下来。范力天躲闪已来不及,甩一甩脑瓜,变成龙头,身体没变,待蛊雕靠近,对着它的头喷出熊熊阴火,将蛊雕烧得“嗷嗷”叫,转身就逃;可是,没那么容易,想吃范力天的肉;难道就没考虑过范力天也想吃你吗? “噼”一下;天剑从右手闪出,直接将蛊雕头斩下来,身体跟头一起坠落。范力天把龙嘴张到最大,吐出龙气锁住蛊雕,一吸,身体过来,用左手抓住;再一吸,蛊雕头过来——把天剑缩小藏进右臂里,抓住了头部。 小尖山神从范力天身后出来“啪啪”猛力拍掌,嘴里喊:“好,好呀!神龙真了不起!没想到右臂里还藏得有剑!” 此时,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却双眼紧紧盯着鬿雀,发现它看见后,畏畏缩缩,钻进身后的洞里去了。 小尖山神得意洋洋,满脸堆着笑容,问:“神龙;咱们去什么地方?” 范力天没告诉具体的位置,低声喊:“跟我来。”他在空中飞一阵,顺原路降落到小尖山上;这可把小尖山神高兴极了,没想到神龙会这么通情达理,给自己送这么大的礼包来了。范力天显得很慷慨,把蛊雕尸身扔给它说:“这是你的。” 小尖山神兴奋得手舞足蹈,带着山味的声音,哼着小曲:“幸福就是毛毛雨,就是毛毛雨!食物来得多容易,多容易!不要问我想什么?肯定把它吃进嘴里去,吃进嘴里去!嗨,多甜蜜呀,多甜蜜……” 范力天听烦了,瞪着双眼说:“哼哼什么呢?快想办法弄熟;要么,生肉怎么吃?” “神龙,别的我不会弄,吃这玩意,可有一套了!”小尖山神忍气吞声,还得赔着笑脸卖弄自己。 “别那么多废话!赶快弄,我也想尝一尝是什么味?” 小尖山神一听,脸色阴暗下来,心里有许多不愿意,说:“不是全部给我了吗?怎么,还要分享呢?” 范力天的脸色也不好看,顺便扔出一句:“你蠢就蠢在这上面!连分享一点都不愿意,下次砍下狰的头颅,你还想要大礼包吗?” ------------ 第27章 蛊灾 小尖山神知道狰这种动物很大,其形像红色的猎豹,长相奇特,还有几种形体;有些只有一根尾巴;有些头上有独角,有五根尾巴,牙齿锋利,非常灵活,异常凶猛,连老虎、猎豹都是它的食物,关键专门捕食人类,它的每次出现,对动物来说都是一次灾难,要想吃到它的肉比登天还难,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又堆着笑脸说:“现在就做!” 范力天一听,眯着双眼,斜斜地盯着它,心里比谁都明白;小尖山既没干柴,也没树木,连草都很少,况且刚下过雨,到处湿漉漉的,没有储水的地方,要想洗干净蛊雕的身体,都是不可能的事。 小尖山神立即就动起来,别看它才五十厘米高,翅膀收藏起来,动作却挺快;用手点一点那个自己钻出来小洞,里面既没干柴,也没火源,火就着起来了。 范力天越看越奇怪,紧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难免要问:“哪来的火?” “这还用问呀?这山没柴没火,只能用阴火了!” “阴火?”范力天想一想,问:“不就是鬼火吗?” “是呀!这些鬼火还是天黑的时候,鬼魂上山来,我把它储存下来的,现在不是正好派上用场!” “哈哈哈!”范力天要笑话了:“阴火是什么?怎么可以烧熟蛊雕的肉呢?况且还有这么一层厚厚的毛?” “神龙;这里就不明白了,普通的鳞火无法将蛊雕尸体烧熟;而通过我改良后,它的性质就变了!” 范力天伸手在洞中升起的火焰上轻轻试一试,感觉很烫,半信半疑说:“你烧给我看?” 小尖山神拖着比自己身体大很多的蛊雕尸体,直接放在洞口上,闪一下,洞口下面毛就没了;羽毛的糊味也出来了;范力天捂着鼻子,站到一边观望;而小尖山神闻到这种气味,连黑舌头都伸出来了,试图舔食空中飘着的烟味。弄一会,要给蛊雕翻身体,连吃奶的劲都弄出来,浑身是汗水,总算翻身完成;闪一下,毛就没了,转眼雕油从皮肤里流出来,香味也出来了;小尖山神的舌头伸得更长了,连翻几次身,肉皮变得黄焦焦的,一看就有食欲。小尖山神自己舍不得吃,先撕下一大块,带有鲜美肉丝的递给范力天;他拿在右手里,放进龙嘴里,都来不及嚼,就吞下去了,说:“你也看见了,我还没尝到味道呢!” 小尖山神没什么好说的,又撕下很大的一块递给范力天,情况一样;他不得不说:“你不能慢点吗?这样吃下去,这个大礼包就被你全部吃完了!” 范力天也不说话,自己动手,将一半尸体撕下来说:“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小尖山神心里有意见,憋一憋,忍下来;范力天的龙嘴实在太大了,根本就不用嚼,一吸,又吞下喉去。小尖山神慌了,把其中的一半从洞口推开,对着火一吸,火就灭了,将这半尸体拖入洞里,发现那个洞口动一动,变成了平地,上面依然长着稀稀疏疏的野草。范力天仔细看,也看不明白,又用脚去踩,没感觉下面有洞。难免要感叹:“山神就是山神!这个动作,就是很神!” 范力天一回头,看见蛊雕的头还在地上,脖子断口处染上了一些泥土和断草,加上两角中的头部被鬿雀吃掉一大块肉,看上去一点食欲也没有;正想走开,突然想到蛊雕脑瓜里还有脑髓,这样扔下太可惜了;于是,用龙嘴喷火对着烧,没想到阴光从嘴里出来,搭上了蛊雕的头颅,只见其中的精华顺光钻进龙嘴里一会,蛊雕的脑瓜就瘪了,阴光一收,消失在龙嘴里;这时,范力天感觉浑身力量强大,拥有征服一切的能力;加上刚进了些食物,双脚一蹬,飞起来,在空中身体晃一晃,变成一条龙,越来越大,转眼间,变成巨龙,在空中不停地穿梭,好一会,又看见蛊雕头还在小尖上,对着喷出龙火,一会将头颅烧熟了,就用龙气锁住,轻轻一吸,飞进嘴里吃掉。此时,才想起弓丽来;她会在什么地方呢?找不到她,就无法实现传宗接代;为了方便识别;身体一缩,变成范力天原样,对着远方喊:“弓丽——你在哪?快出来呀!” 范力天顺山直下,心里惦着成龙后的弓丽,必定是一条母龙,给自己传宗接代带来一片生机。转眼来到河流上空,尚未看见弓丽,却见满满一河床的水,无比兴奋,一头砸下去,钻进水中,被水流冲得无法抵挡,在其中翻滚,时不时不撞这里,就撞那里。浑身疼痛,头猛力一伸,变成龙头,身体甩一甩,变成龙身及龙尾;逆水向上冲,弄得河水大涨,波浪翻滚,汹涌澎湃…… “啪”一龙尾重重打在左边,河床坍塌,随狼猛冲,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向下延伸一百多米。啪”又是一龙尾重重甩打在右面,依然如此。范力天的龙头继续逆水而上,一会龙头高高飞出水面,一会身体弯弯曲曲,在河床里甩打;天剑顿时闪出来,顺河床上游“噼噼噼”连劈一千多米,一条条参差不齐的各种鱼斩成数截,身体断开,头还能动,弹出水面百米高;范力天伸出龙头,喷出龙气,将食物锁住,轻轻一吸,飞进嘴里吃掉;疯狂至极,弹身飞起,河床的水随龙身上涨,所到之处,下起了滂沱大雨。范力天将天剑收回,心高气傲,像高山之巅飞去,又来到原来的那个天坑,也没看见弓丽的影子,对着坑中,猛下暴雨;可是,那燃烧的阴火,怎么也淋不灭…… “真它娘的奇怪!”直到天坑装满水,腐烂的头颅漂起来,顺山坡流淌,那阴火依然熊熊燃烧;最后将带来的水全部下完,那阴火依旧还在。 范力天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自己,站在天坑边,显得非常渺小。刚才的举动导致天坑蓄水,尸头漂漂落落,腐臭味更浓了…… “嗷嗷嗷!”空中传来一阵叫声。 范力天抬头看,惊呆了,黑压压的一大片,遮天盖日降落到天坑边才看清,这不是蛊雕吗?还以为蛊雕就一只,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这些蛊雕还有很多在空中盘旋,降落的开始用嘴打捞漂到天坑边尸头;这是范力天最想看到的;传说蛊雕会吃人,却不知它们如何把人吃进嘴里去;尤其是这些腐烂的尸头…… 蛊雕并不老实,为争抢一个头颅大打出手,此时的声音不是婴儿啼哭,也不是“嗷嗷”叫,而是带有凶残的吼声。一只蛊雕,用尖嘴啄一下,咬住尸头的一只窟窿眼,轻轻就叼到自己面前,用一只鹰爪子踩在尸头上,一口下去,嘴里弯牙咬进很深,一拽,尸头腐烂的肉皮就下来了,在嘴上送几送,活生生吞咽下去;看得范力天呲牙咧嘴…… 转眼间,空中陆陆续续降落很多蛊雕,还有一些在空中盘旋。 陡然,两只蛊雕降落到范力天身边,还以为它们是到这里来打捞尸头的,没想到其中一只,一嘴过来,啄咬范力天左眼;这一下,把范力天吓坏了,脑瓜本能一缩,没咬到,另一只也伸出嘴来,一口咬在范力天的腿上,用力一拽,一大块皮立即下来了,当着范力天的面,把那块刚咬下来的、带着鲜血的肉吃下去。 这一口,让范力天疼进心里去,身体本能一退,弹飞起来。别以为可以逃离;然而,空中还有蛊雕盯着,直接俯冲下来,翅膀打得“啪啪”响。把范力天打懵了,身体掌握不了平衡,直线下坠;一会,十几只蛊雕紧跟着俯冲下来;这些家伙不去吃尸头,盯上活人了。 范力天忘记了自己能变成龙,也不知从什么地方逃走;身体周围被一群翩翩起舞的蛊雕纠缠着,时不时用大翅膀打过来,还有一些蛊雕用鹰爪抓;正当找不到退路的时刻…… “唰!”一声,天剑闪出来,一阵“噼噼噼”只见蛊雕落地,没看清看成咋样?一瞬间,将周围的蛊雕全部斩杀,又飞到高空,“噼噼”一阵,只见蛊雕像下雨般落下来,却不知斩成几截,一时间血肉横飞,地上到处都蛊雕的尸体。 范力天受伤严重,即使想变成龙,因功力不足,无法实现愿望,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天剑可没闲着,一直在空中“噼噼噼”,降落的蛊雕有些起飞,也有些正在撕咬同伴的尸体,大口地吞咽…… 范力天身体多处受伤,并没看清是怎么咬的,衣服裤子到处都撕烂了,还在流血;猛飞一阵,离蛊雕很远了,又回到小山尖来降落;天剑没法一下杀完那么多蛊雕,弹回来一缩,藏在右手臂里。还以为小尖山神会出来安慰,喊半天:“哎!小老头儿,你在哪?”也没回应,看半天土也不动,最后也没拱土而出。 范力天上身和腿部到处都在流血,衣服裤子全被扯烂,也没看见怎么咬的,就变成这样;心里郁闷极了,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回想起蛊雕的头伸过来,一躲闪,却被后面的嘴啄咬一口;还没顾过来,腿上又是一口;真是口口到肉,触目惊心呀!想起来感到一阵后怕。 范力天不得不把衣服裤子全部脱掉,扔在小尖山上,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处血迹斑斑;撕咬过的地方,往往是一个大坑,肉被蛊雕吃掉了。不知以后会不会长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止血;一旦血液流干,人就死了。然而,这个破地方,连草都很少,哪来止血药呀? 范力天眼看着自己身上流下的血越来越粘稠,有些地方已开始凝固,自己头晕乎乎,感觉快坚持不住了。天剑陡然闪出,在小尖山连斩三剑,将整个山都震动了;还带有强光钻进土里去;弹回缩小藏进右手臂里。这时,斩过的地方中的一处,闪一闪,蛇头出来了,最后是乌龟身体,摇晃几下变成人;盯着范力天看一眼,立即嚎啕大哭,道:“神龙;老儿不知是你回来了!太惨了!是谁干的呀?” ------------ 第28章 伤口阴魂 “是蛊雕,很多蛊雕;不是说蛊雕就一只吗?为何会有这么多?” “神龙有所不知;所谓雕,就有雕的习性;它们虽然不群居,但各有各的巢穴,每年一对蛊雕,只生产两个蛋;能长大成雕的只有一只,在无人的山地,正是蛊雕繁衍的好地方,年复一年,自然就有了很多蛊雕;它们觅食往往会带着它们的后代一起去;后代有了相好,也会结伴;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群代关系。” “别说了,快找药来止血!” 小尖山神哪也不去,到处都一个样,满山遍野湿漉漉的。他小手一挥,从土中闪出一大堆灰,闪一下,摊平在地上,喊:“赶快在上面滚几下!” 范力天疼得快受不了,只能按照他说的做,倒在灰上立即钻心疼痛,是以前的百倍,只能咬着牙,坚强地顶着;翻滚几圈后,冷汗都疼出来了,浑身肌肉不停抽搐,几乎把所有伤口都沾上了灰,有些地方还没沾上;小尖山神用手抓一把,亲自为范力擦在上面,一阵钻心疼痛后,立即就有了缓解;血液也不流了,没过多久,全部凝固…… 范力天仔细检查整个身体,除了自己背看不见外,到处都看过了,纯粹变成了灰人。难免要问:“你这是什么灰呀?怎么效果会这么好?” “神龙有所不知;这里除了能弄到死人的骨灰,其它的灰也没有?” “你说什么?”范力天十分惊诧,没想到在自己身上的这些灰,全是死人的骨灰!”待平静下来,又问:“怎么来的?” “神龙有所不知;这里以前天地未分,山不是这样的山,地也不是这样的地。山洞里住着很多野人,他们过着无忧无虑的群居生活,十分快乐!有些已经变成现代人,跟神龙现在一样。不幸的事发生了;天空来了一名叫盘古的人(人头龙身),摇摇晃晃变成人,手拿一把大神斧,狠狠劈一下:“轰”一声炸响;天慢慢升高,地慢慢下陷,到处都是燃烧的烈火;山洞里的野人全部被烧死,变成骨灰;从此天地分开……老儿的祖传止血药就是骨灰,趁机变了口大缸,将所有的骨灰卷入缸内,封存到现在,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人的骨灰能止血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动物的骨灰都能止血,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范力天十分感谢小尖山神,又不能跪地叩头,只能说了一句大话:“我会斩杀很多蛊雕来送给你,作为答谢!” “神龙:不必太在意,这是老儿应该做的。” 范力天岂能不知;如果他愿意,就不会喊破嗓门,也不出来了;还是在天剑的威慑下,没办法才出来应付的;谁看不出来呀?不过,能止住血,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这个大礼包还是要送的。 小尖山神要走了,小手一挥,草地上的骨灰就不见了,连范力天身上的死人骨灰也少了许多。除了有蛊雕啄的深坑里还有,皮肤上的几乎被收走。他看一眼范力天说:“神龙,你好自为之吧!伤口修复需要时间,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比别人要好得快些。”说完,双脚一弯,蹦起一米多高,头朝地,直接钻进土里去了。 范力天亲眼看见他下去的地方,土一点没动,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连那些稀疏的草依然长在上面;尤为奇怪的是,那些用过的草地干干净净,跟以前一模一样;不用手去摸,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现在只剩下地上自己扔的血衣和血裤子了,难免要看看周围,依然空无一人;不穿呢?又怕被人看见,穿上呢?那些衣物到处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还有一些地方血液已凝固了,正在犹豫不决;陡然,身体抽搐越来越严重,并不觉得冷,也没有伤口激烈疼痛的感觉;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范力天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所有沾上死人骨灰的地方,都在不规则的跳动,一闭上双眼;一个骷髅头出现在自己伤口处摇摇晃晃,发出“呜呜呜”地叫声。范力天越想越害怕,用双手去拍打;可是,打在上面一点也没有用,他是一种幻影…… 这些家伙,一会就变成骷髅头,没有头发,没有脸皮,没有眼珠,只有两个装满泥土的大深坑,还有蛆虫爬出爬进;鼻子是个小洞,深不见底,不知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最恐怖的还是那两排上下牙,已经残缺不齐,张开的嘴,舌头从里面伸出来;黑乎乎的,沾着死人的血污。 范力天越看越害怕,吓得团团转,一睁开双眼,这些东西转眼就消失了;然而,那些被咬过的深坑依然抽搐不安。用手去拍打,深坑里的死人骨灰不能动,一动就流血。这可怎么办呀?范力天蹦蹦跳跳;首先还是考虑喊小尖山神,对着稀疏的草地使劲叫唤:“小老头儿——快出来呀!我的身上怎么会有鬼魂?”声音出去了,没人回应;又接着喊,不知喊了多少遍,依然不见小尖山神出现。范力天不能等,右手一闪,天剑出来了,对地连斩数剑“嘭嘭”响,连山都震动了,也不见小老儿出来。 天剑又连斩了无数剑,感觉地动山摇,还有岩石向下滚落,也不见小尖山神出来。天剑说话了:“主人,一个装聋的人,就算炸雷在他的头上打,也听不见;依我看,靠他没有什么希望了!” 范力天毫无办法,摊开无奈的双手,问:“身上的鬼魂怎么办?” “天剑又不能斩杀,这样一来,不把你的身体斩成数截了吗?” “那他们在我的身上,拿又不能拿,打又没有用;难道就这样让他们兴风作浪了吗?” “主人,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死去的阴魂需要超度,他们才能安静下来;必须找到道人或仙师,这个问题才能解决。” 范力天听进去了,现在没其它的办法,死人骨灰在身上不能洗;如果洗掉,身上的血就止不住;如果不清洗,这些鬼魂就在伤口处兴风作浪;看来这个办法无疑是个好办法,又问:“到哪去找道人呢?” “我也不知道?只能到处看,一边走一边问。” 范力天采纳了这个意见,还以为双脚一弯,猛力一跳,就可以飞起来;然而,身体受伤严重,气血亏损,连跳几次都没实现。 天剑又说话了:“你要这般这般,如此如此。”闪一下,缩小藏进范力天的右手臂里了。 范力天通过深思,决定试一试。伸起手臂展开,白色羽毛闪出来,比以前长几倍;双脚一弯,猛力一蹬,范力天跑一阵,拼命扇动着双手,笨笨地飞起来,一直顺山下划,感觉力量不足,又奋力扇,顺山梁转几圈,越飞越高,居然超过山头,又看见那一套自己脱下的血衣,考虑要去问人,不能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吧?没办法,只好降落在小尖山上,把裤子依服穿上,仔细一看,到处都是蛊雕撕烂的洞洞;浑身上下都是血污;这里又没水,有水也不能洗。 范力天考虑来考虑去,只能这样穿在身上,像刚才一样,双脚一弯,猛力一蹬,一步也没跑;全力扇动带羽毛的双手,笨笨地飞起来。顺山转一圈,越飞越高;然而,空中除了一些会飞的小鸟,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能按天剑说的办:“道人,仙师——你们在哪?”声音出去了,空中果然闪出一个道人,见自己衣服裤子都是血,觉得很恐怖,随便应付一句:“你有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我的身上有很多鬼魂,他们在我的伤口处,让我不得安宁!” 道人想一想说:“你的煞气太重,浑身沾满了鲜血;双手也不干净;我无法帮助你!最根本的问题必须改邪归正,这些鬼魂自己就会消失!” “我又没杀人,这些血都是蛊雕吃我的肉流出来的,属于自己身上的血?” “谁会相信呀?杀人的人会说自己杀人吗?要从根本解决你的问题,必须克制自己的行为!” “我什么也没做,这是真的呀!” “对不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道人说完,也不听范力天解释,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越想越气愤,道人一点忙也没帮,倒让自己心里遭受打击,知道他会这么说话,还不如一口把他吃掉算了。范力天非常郁闷,真的不想喊了!如果喊出来的人都这样,不被鬼魂吓死,也要被他们活活气死。 刚飞一阵,本能又喊出声:“仙师——你在哪?快出来呀!”原本连这句都不想喊;可是,不喊伤口处不停地抽搐,怎么办呢? ------------ 第29章 兽人道士 空中一道影子,顺范力天的身体转几圈,突然停下来;是一个老头;他的容貌一般,看上去就是有股仙气;身穿长衫,手拿佛尘;脚蹬仙鞋,一看就是仙师。尤其是他的眼眉很长和胡须连在一起,十分亮眼,站在范力天面前,问:“你喊我吗?” 范力天并不认识他,听这么一说,只能坚定口吻:“我请的就是你!” “刚才我转圈看过了,身上血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 “我是仙师;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中知人间所有的事?这么点小毛病,能瞒得过老夫吗?” “仙师;求你了!我身上有很多鬼魂在伤口处,他们在其中手舞足蹈,太恐怖了,求你帮我处理一下!” “太容易了!其实非常简单!你只要把身上的死人骨灰拿掉,鬼魂就不见了,干吗不这样做呢?” “仙师,不能拿呀!一拿掉,伤口的血,不就流出来了吗?” “还有一个方法;你可以到河里去洗一个澡,顺便把你的衣物洗一洗,人干净了,衣服也就不这么恐怖了!” “仙师,这些我都考虑过了,不能这么做呀!” “这样不能,那样不能!你的事能不难办吗?关键是心态,先把心态解决好,你的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仙师;如何解决心态问题?” “这样吧!你盘坐在这里,双眼紧闭,满脸微笑,呼吸正常,收腹挺胸,心态一定要端正,除去杂念,盘坐到天黑天亮,来回几次,就好了!” “仙师……”范力天还有话说;然而,他佛尘扫一下,面前出现一朵白云;闪一闪,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没别的办法,只能盘坐在上面,一闭双眼,鬼魂就出来了,浑身上下都是,还会说话:“拿命来,就是你烧死了我们?如果不偿命,我们会把你的心挖出来吃掉!”范力天一听,吓坏了;用手拍打;骷髅头从手心里钻过来;手缩回,依然还在那儿;吓得一睁眼;鬼魂就不见了。 范力天仔细分析:若要闭目除去思心杂念,比登天还难——不知仙师为何要让自己这么做?分明做不到的事,岂不是坑人吗?范力天不想再打坐,一站起来,白云飘一飘,就不见了……麻烦事来了,想打坐也打不成;只能漫无目的飞。然而,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陡然,空中飞过来一只怪兽,停在范力天面前;闪一闪,变成一名四十多岁的人;国字型脸,头发乌黑,长长披在肩后;身穿道袍,脚蹬道鞋,手拿法器,问:“有事吗?”范力天要说的还是那些话:“……” “你的问题我老远都看见了!我手上有法器,一旦动手;很可能鬼魂不死,你的命就没了!” “怎么做才安全呢?比如既能把鬼魂驱除,还不伤害身体!”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裤子衣服脱掉,把死人骨灰从伤口的洞里掏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你说的办法我想过了,衣服裤子脱了,就没有遮羞布了;把伤口洞里的死人骨灰掏出来,血液就无法止住。” “看来这两种办法都存在技术问题,还有一种办法你可以试一试?” “是什么呢?” “把你的天剑拿出来。” “什么?我有天剑你也知道?” “不瞒你说,我是道人修炼成仙,具有兽身人形本领;大千世界,万事万物,无所不知。” 范力天真的相信了,右手一挥,仙剑闪飞出来,高悬空中;兽人道士,把法器一扔,顿时停在天剑对面,闪出妖光,直射在天剑上;没想到奇怪的事发生了;天剑尖变出一个龙头,喷出阴火,吸收妖光,只见法器越来越暗,最后就不见了;兽人道士随即也消失了。 范力天盯着天剑困惑不解,问:“这是怎么弄的呀?” 天剑回答:“这是个妖道,他想除掉天剑;然后,再杀死你!” “我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干?” “你是神龙;吃了龙肉,永远不会死!” “我不是神龙,也没龙肉给他吃;他怎么会这么想呢?” “别忘了,他是兽人道士,变成怪兽,就把你吃了,可以充饥。” “我还以为他们都是好人,没想到也有坏人!难怪尽说些不着边的话;现在怎么办?” 天剑弹一下,缩小钻进范力天右手臂里,立即传来声音:“法器魂在天剑里,这些小鬼魂翻不了天。” 范力天听了弥足安慰;没想到天剑才是最棒的!不过,自己身上的伤,还要靠自己处理。范力天的目光盯着远方,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山尖,现在飞起来,比以前轻松多了;心里对伤口上的鬼魂始终心有余悸;一直扇动着双手,飞一气……突然,看见一百多米深处的群山尖的其中一座小山山坳里,有一条小龙,只有火柴大小;范力天头朝下,双脚向上,直冲下去,双手一抬,白色羽毛缩进手臂里去了,降落到小龙身边,这时才看清,正是自己要找的弓丽。 她并没变成龙;衣服裤子被荆棘挂破的地方比以前更多了;显得特别脏,脸也黑乎乎的,头发很长,有些地方还并在一起,若不靠近,根本看不出是她来;多么像乞丐呀! 范力天的到来,她看见了,十分惊诧;畏畏缩缩,问:“你杀了多少人?” “说什么呢?”范力天听不懂,仔细看着她这张不成人样的脸。 “难道自己看不见吗?浑身上下血淋淋的?” 范力天还以为弓丽会娇滴滴地扑到自己的怀里,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想起找她时的那种热情,恨不得一见到人,就可以先上船,后买票;然而,她现在这样,跟乞丐差不多;心里难免凉了半截,说:“这些血是我自己身上的。” 弓丽摇摇头,不相信他说的话;况且对范力天心灰意冷;在小尖山上的时候,嗓子都喊破了,瞪眼就是不回来,现在还来干什么呢?就这个样,不得把人吓个半死!弓丽正欲狠心抛弃范力天,在山坳里连蹬几次腿,都没飞起来;突然:“啊……快看呀!他们……” 范力天本来很失望,没想到见面会是这样,意懒心慵的看一眼,也是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家伙,藏在山后很长时间了,一只哈着腰偷窥。 弓丽情不自己缩回来,藏在范力天身后,露出半张黑乎乎脸盯着看;这两个家伙知道被发现了,也没必要再躲藏,直接飞过来,相隔二十米的对面,喊:“哎——弓丽;我们的大哥二哥,三哥为了你,被河水冲走了,至今还没找到,这一笔账,现在就要算清了!是跟我们走呢?还是让我们杀了你?” 弓丽一听,害怕极了,吓得不敢看,藏在范力天身后悄悄喊:“良人,你要为我作主!” “你不是要跑吗?赶快跑呀!现在怎么不跑呢?”范力天真的快要气死了!要用人的时候,喊良人喊得很甜;不用了,翻脸就不认人;哪有这样的女人?范力天考虑到女人很少,实属于难找,况且这两个家伙的目的昭然若揭,可见女人弥足珍贵,才咽下这口恶气,算是原谅她的无知,对着前面的两个家伙喊:“少啰嗦!把姓名报上来,死了好认尸!” “名字不重要,关键要砍下你的狗头,为我们三个哥哥报仇!” “哈哈哈!什么三个哥哥,都是些草寇!在一起不过是些乌合之众,集聚在山沟里,勾肩搭背,为非作歹,纯属于土匪,说什么哥哥?呸!”范力天当面狠狠吐了一泡口水。 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双眼快鼓出来,目露凶光,嚎叫:“知道你是个邪儿;专门拐骗女人!还想在这里英雄救美?我呸!豕(shǐ)犬不如的东西!” “啊啊啊!”一阵嚎叫。范力天气得脸红脖子粗,“唰”一声,右手闪出天剑来。 ------------ 第30章 她怕生子 弓丽在身后,战战兢兢地喊:“砍死他们!” 五大山粗的两个家伙,“呼”一声,分别从左手剑鞘里拔出剑来;故意让范力天看见剑上刻着的篆字,一把叫玄风剑,另一把叫天山剑;两把剑的剑身不一样;玄风剑乃名剑,剑身细长,光亮不沾血,一米八长,1.5厘米厚,剑锋利,整个剑身闪着寒光。中间有两道凹糟,篆字刻在剑柄下面两厘米处。而天山剑,剑鞘华丽,雕刻着一条缠绕在上面的游龙,气宇轩昂;剑身带有冰冷的寒光,宽度适中,血槽是一条游龙,跟剑鞘上的一样,只是要小许多;剑两边十分锋利……五大三粗的家伙,当面拽下头发,用嘴对着剑刃一吹,头发就断了;这么狗臭的动作;范力天不屑一顾,眯着双眼,斜视着,移动步法。 此时,煞气露出,没有多余的嚎叫;五大三粗的男子拉开架势,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他们都会飞,并且不用翅膀;主要的目的很清楚,不用说范力天也能看出来。根本没把他俩放在眼里…… “噼噼噼”两个五大三粗家伙动手了,左砍右劈,发出响亮的剑与空气摩擦的声音。 范力天用天剑左挡右劈,总想一下,把他俩的剑劈断。左手挡的玄风剑没事,右手劈的天山剑出了问题,剑砍处明显出现一个大口子,他大吃一惊,情不自禁,问:“你用的是什么剑?” “说出来,吓死你!此剑乃天剑!” 五大三粗两个家伙慌了,连四哥的神剑都被劈断了,我们的玄风剑和天山剑岂是对手。才战了一个回合,两个家伙,面面相觑,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才用了两剑,还不尽兴,真想好好大战一场,把这些草寇全部歼灭;从此,就没人来骚扰了。 五大三粗的人刚走;弓丽就翻了脸,自己在山坳里,一连起飞几次都失败了。 范力天知道她想逃离,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若不是为了她,谁愿意得罪那两个强盗呢?现在倒好,一句感谢的话没有;还要逃跑?那么,找到她还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她不知道传宗接代的事吗?范力天越想越寒心,斜着双眼盯着她说:“你不是要跑吗?怎么不跑呢?赶快飞呀!飞一个给我看看?” “你以为我不会飞吗?那么,我从小尖山是怎么下来的?” “还好意思问:这一带,我不知喊了多少遍,为何不答应呢?” “为了躲强盗,我藏在山洞里,没有听见!” “你究竟还把不把我当良人看待?你知道我们前世有缘,今生才会在一起。” “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你在内;还不是盯着人家的身上……真不要脸!滚!” 范力天要耐心的指导,说话显得很温和:“你不能这么理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女人到了这种年龄不嫁人;转眼就变成老太婆了,你愿意让时光吞食你的青春吗?难道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不想听你的花言巧语,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女人受孕生不出孩子来;连大人小孩都没了!你离我远点;否则,我变成龙,把你吃掉!” “什么?你还会变龙,变一个我看看?”范力天其实早听小尖山神说过了;不过,她现在为什么不能起飞呢? 弓丽不服气,围着山坳跑一跑,伸长脖子,蹬蹬腿,最后还是没能变成龙,还“噫噫噫”地叫,感到很意外。 范力天看出问题;轻言细语说:“你的功力不到,就不要逞能了!即使再飞一百次,依然飞不起来。” “那么,我是怎么从小尖山飞下来的?” “你问我吗?怎么不问问自己呢?” 弓丽想一想,突然语气又变了;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喊:“良人,你要帮我!现在我的身体很紧;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捆绑着。” 范力天不得不迎合道:“知道了吧!没有良人;身体需要得不到满足,当然飞不起来!”范力天知道,对女人必须要哄一哄,尤其她怕生子,才会这么冷漠。 弓丽畏畏缩缩,心里还有许多顾虑,说:“你的心我知道,不是要女人吗?以前我有个好朋友;她很喜欢男人,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以后慢慢地发展!” “你看我都害怕,介绍的女人不同样害怕吗?再说人家前世跟我无缘,今生也没有条件;你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吧!” “不不!不行!做妻子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尤其是生命的代价;这种妻子不做也罢!” “那,你就不要求我帮你的忙了!给一个外人帮忙,我的心里始终不是滋味。” 弓丽拉下脸来,扔出一句:“不帮就不帮,谁要你帮呀?滚!我自己会飞!”说着把范力推到一边去,自己用双手使劲扇,猛跑一阵,双脚一蹬,飞不起来,连试十几次都失败了,想一想,脸上又露出笑容,摇晃一下身体,娇滴滴喊:“良人;刚才是我的不对!求你了,好不好!”走过去轻轻推推范力天的身体。 范力天看她这样,心里有些不忍,问一问:“还翻不翻脸了?” “不,不翻了!我会对你好,只要能为我解捆,做什么都行!” “我知道你怕生孩子;不是有稳婆吗?你们村庄没有吗?找一个来看着点,问题不是就解决了!” “良人,先别管这个;关键要为我解捆,太难受了!” 范力天通过再三考虑,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手一闪,天剑飞出来,直竖在弓丽面前,顿时一个龙头出现在剑尖上,张开大嘴,对着弓丽的嘴,喷出阴光;搭上后,光线来回游动,约一顿饭工夫,从弓丽的嘴里出来一条阴龙,顺光钻进天剑尖上的龙头里消失,光线自然消失;天剑闪一下,缩小藏入范力天右臂里。 弓丽像疯子似的,跑来跑去,蹦蹦跳跳说:“良人;我的身体轻了很多,这下好了,我要试飞!” 范力天根本不相信她能飞起来,把双眼眯成一条线说:“你飞,我看着呐!” 弓丽又跑一阵,头一伸,龙头出来了,双脚猛力一蹬,变成一条龙尾,立即长出一对翅膀来,扇几下,飞起来;在范力天头上转几圈,喊:“我走了!”说着,不等范力天回应,越飞越高,转眼就飞不见了……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从高空看她的身体是一条龙,现在才发现就是这样的;看来她怕生孩子,最终还是趁机逃跑了!现在怎么办?她不让男人碰,主要是有恐惧感:“能不能找人打听一下?”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展开双手,羽毛闪出来,猛跑一阵,使劲用力扇动双臂,终于笨笨飞起来。他心里明白,现在刚止血不久,气血两亏;不能用身体的阴光为弓丽解捆,才想出用天剑的办法来;可是,这家伙,刚有点好转,就翻脸不认人。 范力天顺着密密麻麻的小山转几圈,越飞越高,到处找弓丽,也没看见,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对着空中喊:“弓丽——快回来——你在哪?” 山谷中传来一模一样声音,跟范力天喊的声音一样,并且传得很远。 “呼”一声,空中闪出一条美丽的人脸鱼,当着范力天的面,闪一闪,变成一个美女;她的小脸水灵灵的,比大大的黑眼睛还水灵,小巧的嘴抹成红色;黑黑的长发飘来飘去,遮住了半边脸;身高一米六,穿着红色的广袖长裙,样子分外好看,问:“谁喊我?” 范力天弄懵了,睁大双眼不能理解,问:“你是弓丽吗?” “是呀!我就是弓丽!怎么了?”她比范力天还感到奇怪,一个浑身沾满血污的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范力天眯着双眼,摇摇头说:“不会吧!弓丽是我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是她呢?” “我虽然不是你的未婚妻,但我的名字的确叫弓丽;从小父亲给取的;名字又不能改变。” 范力天弄得一脸尴尬,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既然你是弓丽,就是弓丽吧!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女人怕生孩子,有恐惧症,怎么办?” “你是不是神经病呀?跟我说这些?”弓丽拉下脸来,样子没刚才好看了。 ------------ 第31章 准备好没有 “是这样的,我的未婚妻怕生孩子,不让碰,怎么办?” 弓丽仔细想一想,人家是有未婚妻的,并不是说自己,难免想谈谈自己的看法:“女子不让男人碰,说明心里有障碍;我虽然不是医生,但听人家说过,要请心里医生治疗,解除心里障碍,就可以尝试一下,解除障碍的情况了!” “那你,你害怕生孩子吗?”范力天想打听一下,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你是不是脑瓜出了问题?怎么可以问我这个问题呢?” “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人早晚要面对这个问题。” 弓丽沉思一下,觉得有道理,但又不好直接说,只能婉言告知:“女人怕不怕生孩子,要看她对你的热度来考量;如果对你非常热情,有亲昵感,可能允许你碰;如果对你冷冰冰的,拿脸色给你看,可能不行!” “那你允许男人碰吗?” “放屁!那有你这样说话的!我要走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想什么呢?” “呼”一声,弓丽从很远的地方飞来,停到范力天面前,闪一闪,由龙变成人样;居然不会下坠,瞪着凶恶的眼睛大骂:“贱良人!我才走一会,就勾搭上女人了;真不要脸!” “不不不,我我,我没有!”范力天慌慌张张解释。 “被我抓住了,还敢抵赖!真不要脸呀!亏我还要准备把自己嫁给你!还没结婚,就要寻找新欢了!”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面对弓丽瞪着双眼大骂:“放屁!也不看你的未婚夫,浑身上下血淋淋的,有血光之灾!我会跟他好吗?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是谁?从哪钻出来的?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出来勾引男人的?” “我勾引他,你搞错没有?就他哪样,会有人勾引吗?刚才是他要打听一件事,求我帮忙,才不耐烦地停下来!” “骗谁呢?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现在正好相遇,被我抓个正着。”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是清白的;所谓人正不怕影子歪!” “啪”弓丽的龙尾巴变出来,狠狠抽打弓丽一下。她闪一闪,变成人头鱼身;头朝下,直接俯冲下去、 弓丽把脑瓜变成龙头,立即喷出龙气锁住,猛力一吸,进嘴时什么也没有;瞪眼看着人头鱼身弓丽钻进小溪河里消失;非常感慨说:“原来是一条鱼呀!害我吃半天醋,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呀!” 范力天恍然大悟,紧紧锁着眉头问:“难道鱼也会成精吗?” 弓丽这下心里好多了,用龙头回答说:“不但会成精,还会变成人来找男人;刚才要是发现得完;良人很可能就要变成她的俘虏了。” “你变成人家的俘虏;良人也不会;懂了吗?你还让良人碰吗?”范力天想趁机打听一下。 “不不,不要脸!别过来,男女有别!”弓丽的龙头甩几下,转身飞走。 范力天怎么也追不上;用手当翅膀实在太费劲了,如今气血两亏,如果没有天剑,肯定要被那些乌合之众杀了。 突然,听见远远的叫声:“徒儿——师父在这儿!” 范力天明明听见是师父的声音,到处都看,怎么会没有呢?扯着嗓门喊:“师父——你在哪呀?” “在这儿。”刚说完,落到范力天面前,问:“看见一个女人没有?” “看见了!是一条人头鱼,已成精了,能在空中飞!” “长什么样?” “小脸水灵灵的,一双黑宝石的眼睛非常灵动;小嘴涂抹成红色——黑黑的长发飘来飘去,遮住了半边脸;身高一米六,穿红色的广袖长裙。” “在哪呢?” 范力天用手指一指弓丽下去的地方。 穷奇的样子十分威武,本来专吃好人;看来连坏人也要吃了,悄悄说:“跟我来!”穷奇双翅一合,头朝下;前面两条腿收到腹下,后面两条腿向上翘,和虎尾保持平衡;俯冲速度很快,一会降落到小溪边。 范力天紧跟其后,整个身体站立着下飞,变得很笨拙。师父到了半天,才缓缓降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盯着河里看来看去,低声喊:“弓丽——快出来呀!”范力天脸上一惊,有点懵圈;原来师父知道她的名字。 小溪水的瀑布里伸出一个老人头鱼来,瞪着眼说:“别来骚扰人家;很烦!” 穷奇的暴脾气上来,很想一口把人家吃掉;明明在瀑布里,根本吃不着,用粗犷的声音嚎叫:“把她喊出来!” “你是谁?”老人头鱼露出一副不信任的目光。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大名鼎鼎的穷奇;地下的人不认识我,天上的人全知。” “你怎么像长着翅膀的老虎?听说老龙王生得有一子,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别说了!扯这么多干什么?” “不让我把事情搞情楚;怎么让我帮你?” 穷奇可没这么大的耐心,要是嘴能够到,早就把他吃下肚了,还能容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忍不住问:“你是谁?” “我是弓丽她爹;你太老了,过了提亲年龄,到别的地方去找吧!” “你肯定弄错了!我不提亲;更不吃人!你看我的样子有多温和呀!赶快把你女儿叫出来,我有重要的事跟她商量!” 老人头鱼听了心里很不爽,一头钻进水里,再也没出来。几顿饭工夫;穷奇实在等不及了,又对着小溪水喊:“弓丽——弓丽呀!快出来呀!” 还是在花水的地方,露出一条老妇鱼来,东张西望,问:“谁在叫唤?” 穷奇贪婪的样子露出来,真想一口把老妇鱼吃掉——前爪伸出去了,害怕水深,摔下去,什么也吃不着,说:“你过来一点说话;太远听不清楚。” 老妇鱼看出问题,显得有些害怕;头朝下,钻进水里,再也没出来。 穷奇心里很火,蹦蹦跳跳在小溪边跑来跑去;范力天越看越迷糊,问:“师父;喊弓丽上来干什么?” “上来你就明白了;别问那么多!师父心里有数。” 范力天真的不敢再说话;万一师父不高兴,很可能把自己也吃掉。前次发现他的眼睛不对,时时刻刻盯着未婚妻弓丽;那样子就是想吃人。 穷奇惶惶不安,蹦一会停下来,又对着小溪水喊:“弓丽——听见没?快出来呀!”声应刚落“哗”一声,水波卷起一大片;弓丽从水中出来,已变成了人脸人身,穿着红色广袖长裙,小脸水嫩嫩的,好看极了,说:“我刚躺下,还没睡着,就听我妈说,有老虎在小溪边叫唤,我就上来了!” “我让你办的事,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当弓丽的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身上时,大吃一惊,说:“你的徒儿就是他呀?” “你们认识吗?” “算是刚认识。她的未婚妻还找我的麻烦,不愿搭理,自己就回来了!” “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娶了他的未婚妻,同样也可以娶你!” “就算我同意,我父母也不会答应;你知道,儿女的婚姻大事,从来是父母说了算!” “你太傻了!嫁给徒儿前途无量呀!” ------------ 第32章 尸首崩塌 “这事你跟我说没用,要跟我父母商量;他们同意了,或做上门女婿,或跟他走都可以!” 穷奇又不是冰人(媒婆),他的任务心里明白。只做了一个动作;弓丽就明白了,顺范力天身体转一圈,说:“他实在太脏了,我都不知如何下手!”穷奇也在一边考虑……好一会才说:“这样吧!”面对范力天指挥:“你躺下,人家才好操作!” 范力天到现在也不知啥意思?最担心的还是怕师父吃人!乖乖地躺下;小溪边凹凸不平,背部被鹅卵石弄得挺不舒服。弓丽突然跳起来,双脚踩在范力天的肚子上,脚下闪出鱼光,直接钻进范力天的肚子里去了,约一顿饭工夫,从脚到头波浪移动,像弯弯曲曲的龙。弓丽从肚子上跳下来,一头钻进小溪水里,就不见了。 范力天顿时感觉浑身都是力量,双脚一蹬,变成龙尾——脑瓜闪一闪,龙头出来了,直接钻进小溪水里;一会,水越涨越高。穷奇趁机跑一阵,就不见了。范力天在水中喊:“弓丽——我要娶你为妻!” 只见翻滚的水,却没有回应;范力天刚才听弓丽说过,婚姻由父母作主,在水中找老人头鱼和老妇鱼;然而,到处都看遍了也没有;连弓丽藏到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范力天一连喊了多少遍,没人回应。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顺小溪下来的地方,向高山流水往上冲,一会来到山尖,亲眼看见小溪水是从山石缝中鼓出来的;水满则溢,顺山头下流,形成了小溪;其中并没有鱼;那么,弓丽一家去哪了?不能插翅而飞了吧? 这种想法还真的有可能;弓丽本来就会飞,究竟是不是成精的鱼,还不能确认。范力天东张西望,对着天空喊:“弓丽——你在哪?” 此声在山谷里久久回荡;陡然,“唰”一声,空中出现一条龙,来到范力天的头上转几圈,停在他面前,说:“良人——我以为你会来追我!人家飞很远回头看;你没追上来!我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原来你变成了龙。如果不是听见你的声音,就算在面前也不认识。” 范力天看不见自己变成龙是啥样的,但有一条;龙配龙、凤配凤,这是自然规律;由此可见,水里的弓丽不适合自己,幸亏没找到;要么,弓丽又有意见了。然而,弓丽不让碰,岂不是个大问题吗?还说什么男女有别,像小孩子玩游戏似的,弄得范力天哭笑不得。 这时,弓丽紧紧盯着范力天变成的龙看;身上血淋淋的衣服裤子不见了;尾巴的长度约五米,身体长度三米,脖子到头部不过两米,总长度为十米;近看很大,远看不过是一条小龙而已;从身体来看,比自己长很多;弓丽身体总长度才七米,宽度和圆高度才一米五,而范力天达到了三米,从条件来看十分相当,所不同的是,身体依然有什么东西捆绑着,它们藏在皮肤里,从外面又看不见;于是,娇滴滴地说:“良人,你要帮我一把;身上还很紧呀!” “究竟怎么回事?不是从你的身上拿掉了几条小龙了吗?它们来到我的身体里安家了,你怎么还会这么紧呢?” “你帮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弓丽睁着大眼,盯着范力天的龙头。 这山头太小了,龙尾很长,一截伸出山崖外面去了;要想输入功力不好施展;范力天龙尾横扫一阵,山石不停滚落,上体一伸,长出一对翅膀来,闪一闪,轻轻松松飞起来;弓丽变的龙紧跟着。他俩在空中来回穿梭,速度很快,闪几下,来到昆仑山,一路向下降落到天坑边。此时,天坑的鬼火依然燃烧,坑内的水依旧满满的,人的头颅在里面散发出臭味,异常刺鼻;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些蛊雕的尸体,一只也没留下来,连痕迹都找不到。 这地方是范力天和弓丽相遇的地方,在大脑里留下了美好的时光;范力天微笑着说:“就在这里为你解捆吧!” 弓丽变成龙后只能爬在地上,说:“……” 范力天顺着她的身体转几圈,用嘴对着她的嘴喷出阴光,直接钻进弓丽的嘴里;亲眼看见阴光互换,一会从弓丽嘴里出来一条小龙,钻进范力天的龙嘴里,紧接着一收,就算完事了。 弓丽站起来一摆龙尾,就飞起来了,在空中穿梭,盯着下面喊:“良人,我好多了!待全部轻松了,就嫁给你!” 范力天心里不能理解,难免要问:“为什么还没全部轻松呀?” “我也不知道,每出来一条小龙,就轻松那么一点,不知身体里还有多少?” “母龙,你不能这样生产小龙!钻进我的身体里,以后怎么办呀?” “你自己想办法!这些小龙在我身体里很难受,在你的身体里有什么感觉呢?” “没感觉,只是很奇怪,我是男子,怎么喷出来的都是阴光?” “这个问题,要找懂行的人问问。” “到哪去找呀?”范力天在小溪边已感觉到了,要找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 弓丽穿梭很快,在空中不停地飞,到处看,一个可问的人也没有,又喊:“良人;我们一起去找!” “你让不让我碰?”范力天顺便打听一下;如果娶过来,还是不让,如何传宗接代呢? “以后再说,现在先处理你的问题。” “这就是我的问题,你要答应我,才有信心一起去找人。” “本来是处理你的事,还要我答应什么?你不走,我要走了!” “等等!”范力天刚喊出声来;弓丽已飞不见了。心里很沮丧;还不如找小溪水里的弓丽呢?这个弓丽太没人情味了;答应要嫁给我,先上船,后买票,死个舅子都不愿意。范力天正欲起飞,突然,听见天坑里“噗嗵,噗嗵”地响;盯着看半天,水中冒泡了,开始只有几个,才一会,越冒越多;腐尸味更浓了。范力天很好奇,看着不想离开,转眼间,密密麻麻都是泡,把尸头都冒动起来,甚至在水里漂漂落落,偶尔出来一个很大的,爆开后,一股热气冲出来了。 范力天越看越奇怪,第一次看见这么怪的现象;这么深的水,不可能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呀!况且到处都是尸头;况且腐烂程度很大;猝然,出来几个很大的泡,炸开后,热烟一片,以后上来全是大泡,整个天坑都是热烟;并且上来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用爆开,全是热烟;燃烧的鬼火陡然不见了。 范力天感觉天坑边越来越热,而且很烫,四只脚爬在这儿待不住了,跑一阵,扇一扇翅膀飞起来。在空中沿着天坑转圈,这时才发现,天坑里的水全部开了,到处翻滚着;尸头越来越多,连底下的全部漂起来;肉皮像煮熟似的,全部脱落了,露出煮熟的骨头。正欲离开,“噗”一声,水突然全部漏下去了,骷髅头也没了…… 范力天感觉非常奇怪,飞到天坑正中间看,里面很深,一眼看不到底,却感觉热量很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对着天空喊:“弓丽——你在哪?快来看呀!”声音出去了,山谷既没有回音;弓丽也不见答应。这叫什么女人?就因为怕生孩子,不许良人碰;哪有这种人?范力天始终不甘心,一连喊了好几遍;“呼”一声,出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范力天看一眼,很奇怪;有两个见过面,有一个是陌生的面孔,一见范力天心很虚,倒退十几米,悄悄商量:“刚才不是听见是人的叫声吗?怎么会是一条龙呢?” 范力天习以为常;他们都是強盗,抢的都是女人;像自己这样,不会在意的。 “唰”一声,三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拉开了架势,一个在龙头前,一个龙左侧,另一个在右侧;右手拿着刚从剑鞘里拔出来的剑,左手拿着剑鞘…… 范力天已看出火药味来,这三个家伙不是来看天坑的,看样子想斩龙。逼到这一步,也不管天坑发生什么情况,关键要应付这三个强盗。 “咻咻咻”三个五大三粗的家伙耍弄右手中的剑。 范力天的双眼眯成一条线,没把他们这狗臭的动作放在眼里;龙尾一卷,双翅收回,盘在空中,用龙头对着前面这个强盗。 前面的家伙,一副斩龙的嘴脸露出来,问:“你的声音怎么像一个男子?” “问什么?要杀就杀,少啰嗦!”范力天龙头抬高两米,再看他们,显得十分渺小;像蚂蚁一般。 前面的家伙舞弄几下剑,好像已准备好,看样子,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毕竟胆战心惊,碰上了,还要表演给左右边的两个弟兄看…… “嗨!”一声,在空中蹦起老高,对着龙头,双手紧紧握剑,重重劈下来。范力天连动也没动,吐出龙气锁住,就定在那儿了,一吸,他的剑直接对着嘴刺过来;范力天一闪,剑没刺中;人也没吃到。心想,他手中有剑,必须把他的剑弄掉,用龙爪一闪——天剑出来了,紧紧握在右龙爪中。 前面的家伙弹到侧面去了,看见这一幕,非常惊诧:“这龙怎么有剑?”针对这个问题,很想不通。 ------------ 第33章 众鸟迁徙 山崩地裂 现在右侧面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左侧面才有一个。范力天把龙头移向右侧面,直接从嘴里喷出阴火、这两个家伙躲闪不及,身体点着,嚎叫着,飞走了。范力天还没打,就烧跑了两个,还有左侧面的一个;看样子他并不想逃,并且有声音传来:“你烧死了我的两个弟兄;我要跟你拼命!” 范力天斜眯着眼问:“你拿什么跟我拼命?是你手上的那把剑吗?” “休啰嗦!拿命来!”随着喊声;咻咻咻”一阵横劈竖砍过来。 “当当”范力天用天剑挡几下,“咻咻”重重劈下去;这家伙慌忙用剑挡;“当”一声,右手震麻,虎口裂开,剑断了,还没拿稳,直接坠落天坑,瞪眼看着落下去,直到看不见……剑没了,他的魂吓落了,嚎叫着就要飞走…… 范力天看出问题,喷出龙气,将她锁住,一吸,钻进嘴里,都来不及嚼,就吞进去了。这是范力天第一次吃人;也是万不得已才这么干的。这些强盗骚扰很多次了,心里总惦着弓丽;难免有不轨行为;吃掉真是大快人心呀!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进右龙爪里,对着天坑看;吓坏了;里面红彤彤的,好像有红色液体涌上来;看半天,也不知是什么?感觉热量很大,离天坑五十米的空中都能感觉到。这些红色液体不停地往上涨,一顿饭工夫;就上来了,天坑两边的土也染红了,并且正在燃烧,能闻到一股很奇怪味道;这时,范力天尚未感觉危险来临。先是红色岩浆顺天坑溢出一小部分,所到之处冒着青烟,还有黑灰飞起来,满天都是;继而,红色岩浆从中喷发,从小到大,热量是以前的百几倍…… 范力天在空中呆不住了,只能向远处飞;刚飞走,一股岩浆喷出百米高;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不得不一退又退。岩浆越来越厉害,整个天坑全部喷发,高达五百多米;天坑边缘全部溢出岩浆,顺山下流淌,烧焦的味道越来越大,导致呼吸困难。范力天不得不退到几千米处观看…… “嗖”一声;弓丽飞过来,停在范力天身边,悄悄说:“我刚才打听过了;你嘴里喷的阴火,是身体里有我身上的小龙。有人喊;火山爆发了;我怕你出事,就赶过来了!” “这这,这叫火山爆发呀!”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岩浆越喷越高,达一千多米;范力天和弓丽退到一万米处,整个身体都落满了黑灰,出现呼吸困难。红彤彤的岩浆将天坑的四面八方冲出缺口,一直顺下流淌,所到之处冒着青烟,红彤彤的岩浆表面有一层断裂的黑壳,从高处向低处快速流淌,一直淌到最低处;有些流淌到一万米才停下来。 “哗哗哗”附近的山石往下滚落,卷起阵阵尘埃。毕方鸟惊恐叫着“毕方,毕方!”的声音,从眼前飞过,身后紧跟着一串烈火,在空中燃烧。 山脚下,到处都是慌慌张张的老鼠。这地方离火山喷发一万多米,这些奇怪的现象看得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本想问一问怎么回事?毕方鸟离自己几十米远,一掠而过…… “咕呱,咕呱……”的声音传来;范力天朝婴儿哭声看去,惊呆了;过来一片黑压压的蛊雕,这些家伙曾经攻击过自己,身体到处都是伤;范力天做好了思想准备,要用嘴里的龙火烧死它们。然而,这些蛊雕并没盘旋,直直从头上飞走,连看也没看范力天一眼。这种怪现象,让范力天忍不住把目光盯着弓丽问:“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看见这种怪现象!”弓丽紧紧锁着龙眉,无法理解。 山沟里小溪水也有白烟飘上来,河里的鱼拼命地蹦蹦跳跳,居然飞起来,形成浩浩荡荡的一片,越飞越高,比自己在的位置还高;靠近才看清,都是些有翅膀的鱼;像这样的鱼范力天还是第一次看见;第一批过去,又来第二批,还有第三批…… 范力天很想看见弓丽;然而,从眼前飞过的都不是这种鱼;河水热烟越来越大,飞不起来鱼在里面翻着白肚子拼命地挣扎,才一会,就不会动了,好像被煮熟的样子。 山中的怪兽,能飞的也飞起来,不能飞的拼命地跑,到处都能看到惊慌失措的样子…… 范力天眉头拧成疙瘩,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眼看着这些奇怪现象发生。 弓丽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盯着范力天问:“我们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跑呀?” “去哪?我们有去的地方吗?” 弓丽本想说:“去我家!”可是,自己的身体这样,进村庄让人家看见,不但不认识自己,还会把村里的人吓个半死。 天不黑不亮,没有时间,到处都是惊慌的怪声。范力天东张西望;这时空中过来大形动物,全部都长着翅膀,飞行速度很快,看见弓丽就像没看见一样,一掠而过。正在这时,穷奇出现在范力天身边喊:“徒儿!快跑呀!” “怎么了?” “为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山爆发引起来的惊慌?” “徒儿看见很多奇怪的现象;动物们惊慌失措地逃离;我们也走吧!” 穷奇正欲带着范力天和弓丽离开;奇怪现象发生了;火山爆发的天坑摇摇晃晃,顿时撕开一道很深的裂痕,岩浆顺裂痕落下去,紧接着,山体移动,河床错位,一大片山越来越矮,居然缩进土中去了;一会地里的水冒上来,越升越高,一瞬间,天坑全部陷下去了;一座座山开始坍塌,随之而来的山被水替代,几十座山眼睁睁看着缩进土中,全部变成了汪洋大海…… “轰轰轰”响声惊天动地。水中仿佛有巨兽翻腾,从中升起一座座小山,跟以前的完全不一样。几千条线在水中穿梭颠簸,形成磅礴气势;顿时,山水跳动,变化飞快,一座座山拔地而起,越升越高,到了一定高度停下来;水不知不觉不见了…… “哗哗哗”一阵,水从山尖硬挤出来,往下坠落,所到之处形成小溪,弯延向下流淌,形成一条河床…… 天一黑一亮,仿佛要下大雨,没看见黑云,却有雷声在头顶滚过;“噼里啪啦”一阵爆响;“哗哗哗”的大雨,就像大盆倒下来一样;把范力天、弓丽和穷奇的身体淋湿透了;他们没有躲的地方,顶着暴雨淋。穷奇怒火冲天,展开双翅,越飞越高,一会钻进一片黑乎乎的里面,就看不见。 弓丽变成女子,把衣服裤子脱了,淋着大雨洗澡,面对范力天喊:“滚开!到那边去洗!” 范力天本来就没想要过去洗;知道弓丽的烂德性,依依不舍离开,约一百米处,由龙变成人,把衣服裤子脱了,将带死人骨灰的伤口洗净,发现所有的伤口长满了新肉……身体显得十分强壮,远远看一眼弓丽,她用湿透的衣服遮遮掩掩,不让别人看见。 范力天的视线被雨水冲刷,什么也看不见,一心一意搓洗衣服裤子,把上面的血水全部洗干,拧了又湿,继续拧;还用手搓身体,一堆堆腻从上面搓下来;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真是脏透了…… 正在这时,听见弓丽惊慌失措地叫:“别过来呀!我会变龙吃掉你!” 范力天很奇怪,这么大的暴雨,居然还有人想占弓丽的便宜?慌慌张张顺声音看去,惊呆了;这是一条长形动物;牛头带有犄角,上部有一对翅膀,长着蛇尾巴,全身黑色,已淋成落汤鸡,还露出攻击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很奇怪;“我看你很久了;终于让我逮到了机会。”它的声音特别像水牛。 范力天心里很不平,刚才弓丽连看一眼都不让:这家伙是啥意思?难道还想在老子眼皮底下干蠢事吗?心里大骂:“他娘的;老子一直守在她的身边都不能得手;你这家伙还想来硬的;得看老子愿不愿意?”范力天的醋罐子打翻,慌慌张张把裤子衣服穿上,怒气冲冲飞过去;弓丽一见,慌里慌张藏到范力天身后,喊出颤抖的声音:“良人;他想欺负我!” 长形动物不怕范力天,他的犄角能轻轻松松把范力天的肚子顶穿,往上一挑,从空中坠落下去,一会就变成尸体。长形动物不止一次这样杀死过多少怪物,很可能范力天将是其中的一个。 弓丽在范力天身后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怕被人杀,最害怕强暴;这种怪兽有多可怕?连良人都不让碰,岂能让他得逞;于是,喊出尖叫声:“杀死他!” 长形动物的好事被人打扰,心里充满怒火,用犄角对准范力天直顶过来…… 范力天一看,躲闪已来不及,况且身后还有弓丽,就算自己能躲开;弓丽也不一定能避开。只能大着胆子,用手紧紧抓住牛头上的犄角;没想到这家伙的力量很大,头往上一用力,把范力天抛出十几米远,露出弓丽来;长形动物用水牛声音“哈哈”怪笑,道:“还想跑!被我看中的女人,没一个能跑得掉!” 弓丽又不傻,范力天被犄角抛开后,立即就失去了靠山;大脑一片空白,吓得战战兢兢喊:“良人——救我呀!” “唰”一声,范力天右手闪出天剑,怒气冲冲飞过来;弓丽闪一下,又藏到范力天的身后;此时,范力天双眼红透了,不杀死这条怪兽,誓不罢休,举起天剑,一剑斩下,“噼”一声,眼看着劈在怪兽的头上,很可能从犄角中间,将他头劈成两半;然而,长形动物不见了,闪一下,出现在弓丽面前,“哈哈哈”地狂笑,道:“你还想跑!在我眼皮地下,想跑的不止你一个;可是,谁也没跑掉!” ------------ 第34章 怪兽鯥 范力天回头一看,又是一惊,这家伙会隐形,一伸手,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手起剑落“噼”一声,狠狠斩下去,一点感觉也没有;怪兽又不见了。待范力天转过身来,弓丽被长形动物的前爪捕住,像人一样站立在空中,面对范力天说:“你再敢动剑!我就把她吃掉!”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能理解:“一头水牛一样的怪兽,会吃人吗?” 他仿佛明白范力天的意思,故意把嘴张开,露出獠牙来示威。 范力天看清楚了,一共有两对獠牙,左右上下各一对;黄黑色,有明显的牙黄,看上去非常恶心;如果用天剑劈,首先劈着的是弓丽,只能想别办法,喊:“放开她!我们有话好商量!” “商量个屁!我把你弄死了,就没人打扰了!” “你不是想要她吗?那我们两个单挑;你把我杀死了;她就是你的!如果我把你砍了;那么,她就是我的!” “屁!谁会这么傻?她现在在我手中!单挑什么?你滚开!” 雨越下越大,不停地冲刷着范力天的全身;眼睛都快看不清了。他一闪就不见了,只见弓丽渐渐移开,喊出要命的声音:“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看得迷迷糊糊,双眼被雨水蒙住,头发太长,非常碍事,问:“他不是走了吗?你过来不就完了吗?” “他还在控制着我,脱不了身!”弓丽最后一线希望,很快就要破灭。范力天真的没看见长形动物,就算要用天剑斩,也斩不了呀!问:“天剑,你能看见怪物吗?” “能看见;可是,他隐形,一剑斩下,对他毫无影响。” “他会强暴弓丽吗?” “不但会,还要把她吃掉!” 范力天越听越害怕,又悄悄说:“如何才能把弓丽救出来?” 天剑没说话,闪一下,脱手而出,对着弓丽的身后:“噼噼噼”一连斩了十几剑,闪一下,回到范力天手中说:“不行!斩下去,他的身体是虚无的。” “那为何弓丽不能动呢?” “他用一只前爪,紧紧控制着,肉眼虽然看不见,但弓丽动不了!” 范力天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如果是同类,救不了也就算了;然而,弓丽是女人;特别稀有,更不能让怪兽占便宜,必须要想办法。 雨太大了,就像用大盆泼下来似的。这是从未有过的大雨,给救人带来很大的难度。弓丽开始向远处移动;风雨中,传来她的尖叫声:“良人!救我呀!” 范力天一点也不敢怠慢,紧紧跟着,很想一剑把怪兽斩杀;然而,刚才天剑已经试过,难度很大,只能一直盯着弓丽,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视线。 天剑的声音出来了:“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用呢?” “弓丽不是在前面挡着的吗?喷火不正好烧在她的身上吗?” “别忘了;弓丽也能喷火;你的火来自她的身体;喷在她的身上,对她没有用;对长形动物能起作用。” 范力天真的听进去了;对着弓丽张着大嘴,喷出龙火,“呼”一声,刚从嘴里出来,就被大雨淋灭了。连喷好几次,都一样。 弓丽看出来了,瞪着惊恐的双眼,问:“良人;你想烧死我吗?” “不不,不是的;听天剑说……” “说过屁!明明知道怪兽隐形,还要喷火,这不是烧我,是什么?” “不不不,我没有呀?这是为了救你!”范力天慌慌张张解释。 弓丽不想听;同时,声音被雨水冲走,一点也听不见,全靠看口形,觉得不对劲,咬咬牙说:“既是这样;还不如跟怪兽算了!” 范力天一听火气更大,喊出要命的声音:“怪兽!我要亲自杀掉你!” 声音从弓丽头顶上传来,听得模模糊糊:“你杀呀!有本事就杀!” 范力天急得跳起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弓丽又开始移动,速度很快,在风雨中,“嗖”一声,停到山坳里,好像那儿有个洞。 这座山,刚从水中拱出来,山尖高度百米左右;那个洞从来没人进去过。没想到弓丽就进去了,连救命的喊声也没有了;看来她恨死范力天了;就怪天剑出的馊主意,才导致这样结果。然而,范力天不能眼看着进洞不管,万一强暴了怎么办?自己还没上船,这船就翻了,还被别人抢占了,这是什么滋味?所有的男子都不能容忍。 范力天闪一下,钻进洞里;到处黑乎乎的,里面根本就看不见;幸亏天剑能看见,才不至于迷路…… 洞里是什么样的全然不知,连弓丽在哪也看不见,只能喊:“哎!弓丽……” “就在你的面前,这么近也看不见吗?” “怪兽对你怎么了?” “没,没有;依然控制着我,赶快把我拽走呀!” “在外面都看不见,到洞里来更看不见;你不是会喷火吗?干吗不喷火烧他呢?” 此言管用了,弓丽把头仰起来,又被活生生按下,只能把头转过去,用嘴对着,用力一喷,阴火果然从嘴里出来;把洞照亮…… 原来这个洞里湿漉漉的,到处都是乱石,呈多边形,长不到三米,宽两米左右,顶很高,也是乱石;下面还有几个小洞,人钻不进去;长形动物只能在此处停留。虽然弓丽喷的火没看见烧着怪兽,但她身体可以移动了,一下藏到范力天身后,战战惊惊说:“杀死他!” 没等范力天下令,天剑主动出手了“噼噼噼”狠狠斩了十几下,一点叫声也没有,不知斩杀情况如何。 正在这时,穷奇从洞口挤进一个头来说:“别斩了!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范力听十分惊诧,忍不住喊出声来:“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女人的气息很大,远远就能嗅到……就进来了,这里太窄,为师的也进不来。” 此语一出,长形动物现身,就在范力天的对面,用后面两条腿像人一样站着,说:“原来他是你的徒儿呀?如果知道,就不会有这种误会了。” 穷奇的目光盯着怪兽说:“你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如果知道,不可能等到现在。” 此语听得范力天不明不白,问:“师父;说什么呢?” “别问了,在洞里很黑,不好操作,你们都出来吧!”穷奇的脑袋退出去了;弓丽紧跟着;范力天一点也看不见,全靠天剑引路,才几步路就出去了;半天才见长形动物出来;弓丽看他牛里牛气的样子,目光落到穷奇的脸上问:“他是谁呀?” “他叫怪兽鯥(lù),是专门为徒儿传授功力的,你们刚才纯属不知,不知没罪嘛!没有人家,良人就无法增加功力。” 外面的天不黑不亮,依然下着大雨,给操作带来困难;然而,鯥并不用火传授功力,他身体里也没有火,只是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一看,大脑直蒙圈,把目光移到师父脸上,问:“人呢?” “隐形了!” “他隐形干什么呢?” “意思让你照着做。” ------------ 第35章 就是怕受孕 “还没教呀!徒儿隐形不了!” 穷奇能看见鯥,盯着他的牛眼说:“先教一教方法;然后,再隐形;不就学会了?” 鯥闪一闪现身,站在范力天对面,雨水从他的头上滚落,一点感觉也没有,说:“所谓隐形,就是要让对方看不见自己?那么,如何才能做到呢?”长形动物用牛爪子,闪出一个圆形的小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啪”一声,打在范力天脑门上,一缩回,小板就不见了;然而,留在范力天脑门上的圆痕越来越大,把头全部覆盖,向下延伸,待把脚也蒙住,闪一下,范力天就看不见了。他看别人却依然清清楚楚。 弓丽一看,不干了,盯着穷奇嚷嚷:“我也要隐形!” “良人会了,你不就会了吗?”穷奇只说了这么一句,下面还有许多内容也没说。 弓丽好像明白了,沉思一会,问:“如何现身呢?” 长形动物用牛嘴,说出牛里牛气的声音:“轻轻敲一下脑门,隐形结束。 范力天自始至终看不见自己的脸,只能盯着隐形的身体,用左手轻轻拍打一下脑门,蒙着圆点收回来,消失在脑门上…… 鯥要走了,面对穷奇说:“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我跟他不会再见面!” 穷奇却说:“不一定!只要有缘份,还有见面的机会。” 鯥闪一闪,没看见走一步,就不见了;穷奇也有话说:“小洞就留给你俩了!在这里安家吧!” 范力天听到这么温馨的话,十分感谢,没等给师父叩头;穷奇跑几步,就不见了。这时,范力天才知道;师父原来会隐形,跟了这么久,一直没弄清怎么回事。 弓丽把师父的话听进去了,蹦蹦跳跳,拍着手喊:“良人;你要教我隐形!” 范力天想趁机拿一把,盯着她的小脸看半天,问:“让良人碰吗?” “不不,不许碰!”弓丽很想过夫妻生活;就是怕受孕。她们村小产死的村妇太多了,有些很年轻,就被夺去了生命。 “你怎么会这样呢?不让碰如何嫁人?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教你呢?” 弓丽轻轻摇晃着身体,娇滴滴地说:“不嘛!在一起生活,不一定非要碰才叫夫妻;只要能在一起,就有美好的生活。” “这是谁教你的?娶妻为了什么?不能传宗接代,谁会要?还不如人家弓丽!” “我就是弓丽,难道你忘了!” “说的是另一个弓丽!你们不是见过面吗?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原来是她呀?我说她打扮这么漂亮;原来是为了勾引男人;还瞪着双眼不承认;以后不许跟她见面!” “你又不让人碰;不见面如何传宗接代?”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大雨从他手上淋下来,很快就湿透了。 弓丽一想到受孕就害怕,沉思很长时间,说:“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跟她见面,还要教我隐形,才……” 范力天一听,心里美滋滋的,当着她的面举起右手,把头仰着,任凭大雨淋在脸上,对天发誓:“如果我再跟弓丽见面,就是小狗!” “不不不,不许提我的名字;更不能变成小狗;这样既难听,又起不到发誓作用!” “我我,我不会发!你教我!”范力天并不想发毒誓,这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弓丽可不一样,什么难听,就说什么;自己举起手来,对着天喊:“我发誓!如果再跟小妖精见面,让天打五雷轰,死得比骷髅头还难看!” 范力天一听,意见挺大,瞪着空洞的双眼说:“你发的叫什么誓?生怕良人不死吗?” “就这样发!要么,别想碰我!”弓丽坚定了信心。 范力天无可奈何地慢慢举起手来,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十几圈,才说:“我发誓!如果弓丽不让我碰!我决不会教她隐形!” 弓丽一听,又不干了,摇晃着身体说:“你发的是什么誓?不行、不行!必须要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范力天脸一下变得非常严肃,盯着弓丽的小脸说:“你必须同意让我碰,才教你隐形!” 弓丽今年十八岁,已到婚龄;婚姻的事,什么都懂!最大的问题是心里障碍;所谓结婚,必然生子;如果生不出来,很快就到了生命的尽头;想一想就害怕,说:“你不想发誓,就不发了!我只跟你在一起;男女必须分开;要么,谁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 这句话让范力天心里很沮丧,好像弓丽一直在吊自己的胃口,真令人寒心!钻进洞里,黑乎乎的,能隐形却不能看见黑洞里的东西;师父是怎么办到的?范力天正在思索,考虑半天也没有想出结果,退出洞外,发现弓丽不见了;这么大的雨,她会去哪呢?范力天的心有点慌了;山水移动后,怪兽的肚子十分饥饿,很可能把她吃掉了。范力天越想越害怕,一弹腿飞起来,对着大雨喊:“……” 声音出去了,很快就被雨水冲走。范力天一连喊了几十遍,声音根本传不远;心里很失落;想找呢?还没地方,只好又降落到洞口,钻进去,发现弓丽在里面,十分困惑,问:“为何不答应?干什么去了?” “上茅厕也要告诉你吗?你教不教?不教就不理你了!”弓丽拉着一张酸溜溜的脸。 范力天的心很复杂,本想拿一把,她却不买账;怎么办呢?如果不会隐形,出去碰到怪兽,小命就不保了;想到这里,说:“人家教我隐形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用手轻轻敲一下脑门,痕迹散开,不是就隐形了吗?” 弓丽真的认真起来,用自己的左拳头,轻轻拍打一下脑门,待一会,问:“良人;能看见我的脸吗?” “能。”范力天盯着看了好一会说:“小脸好漂亮呀!” “漂亮个屁!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不行!你要教我隐形!” “让良人碰吗?”范力天对这事耿耿于怀,一个男子长期得不到,会产生什么后果? “还没嫁给你;等嫁给你再说!”弓丽说话畏畏弱弱;心里始终有这样那样的想法。 范力天心里憋着气,弄丢了还舍不得;可是,她的心不打开,要如何做才能…… “良人,考虑好没有?”弓丽抱有一线希望,问最后的一句。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不生孩子的女人叫女人吗?” “我说过不生孩子了吗?关键要有安全措施!”弓丽盯着范力天的脸,看他有何反应。 “真是服了你!”范力天用右手在她的脑门上轻轻点一下,算是原谅了她。 这一下,脑门有食指印,一会全散开了,很快把脸遮住,向下继续延伸,把身体也蒙住了,收于双脚边。弓丽的身体晃一晃,就看不见了。范力天用手点一下她的脑门,空空的,感觉没有任何东西,问:“你在吗?” “不就在你的面前吗?” “刚才用手点一下,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弓丽用手轻轻点一下自己的脑门,“嗖”一声,蒙面散开,露出人来。范力天不能再等,试图拥抱;手伸过去;弓丽隐形,什么感觉也没有;当她现身时,出现在洞口,喊:“良人,咱们走!” ------------ 第36章 三男挟持 “下这么大的雨去哪呀?”范力天不能理解;同时,也不想离开这个洞。 弓丽听不进去,扔出一句:“你不走,我走了!”双脚一蹬,飞进风雨中。 范力天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立即钻出洞口,双腿一蹬,飞起来;紧跟她的身后…… 雨下的时间太长,明显比以前小了许多,飞很长时间就到了;弓丽的双眼惊得差点鼓出来,露出难以言状的表情。 范力天看半天也看不懂;现在这个样,均属于正常,山水刚大变动,有什么可奇怪的? 弓丽看着悄悄哭起来,哼哼唧唧说:“这是我的家乡,整个村庄不见了,现在全变成了水;我的好朋友可能也不在了!” 范力天心里一点感觉也没有,再说她的好朋友从来也没见过,不知长什么样?就算不在了,对范力天感觉也不会太大。 弓丽悄悄哭泣一会,一下扑在范力天怀里说:“本想让你到我家来看看;现在家也没了,变成一片流水;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亲人了。” 范力天听此语十分安慰;通过这事,弓丽不会拒绝做夫妻了吧? 这里的情况是一条小溪从山顶上下来,顺水流向新河;这座山也是刚从水中升起来的,光秃秃的,一根野草也没有,左右两边还有大山相连,以前的痕迹不复存在。范力天轻轻拍一拍她的背安慰道:“这是自然灾害;没有办法;力量有多大你已看见了;连天坑这么高的大山都缩进土里去了;现在这雨还在不停地下。” 弓丽哭够了,正想离开;空中闪一下,出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有两个范力天和弓丽见过,唯独一个是陌生面孔;个头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国字脸型,身穿武士服装,左手拿着剑鞘;鞘中插着剑…… 范力天一看就知道是啥意思;以前女人少,现在更少。山水变迁,有很多山刚从水中升上来;这些强盗,时时刻刻惦着我身边的女人;看来吃掉一个,被水冲走两个,火烧了两个,他们的贼心依然不死。 弓丽见他们被大雨淋成落汤鸡,也没忘记前来骚扰,身体一隐形,就看不见了。然而,三个五大三粗的人能看见隐形人,其中一名要特别提醒一下:“想躲是躲不掉的;知道吗?我们三弟兄这次不是来报仇的!” “那你们来干什么?”弓丽大声嚷嚷,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 “这还用问吗?这次是来带你走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们三弟兄只要能弄到一个,就心满意足了!” 弓丽一听,瞪着双眼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强盗,又不是不知我有良人;这不是想明抢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没嫁人的女人,不属于谁?谁的实力强,能把对方打倒;这个女人就是他们的!” “你们去死吧!我有良人!滚开!”弓丽悄悄藏在范力天身后,露出脸来悄悄盯着。 “嗖”一声,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把范力天围起来。一个在前,两个在后;盯着弓丽,看她往哪藏? 范力天看不见隐形的弓丽,在自己身后也没感觉。既然五大三粗的三个家伙能看见隐形人;自己也就没必要隐形了,一挥右手,天剑闪出来,紧紧握着,指着前面强盗怒吼:“滚开!想要老子身边的女人,还要看老子的剑答不答应!” “唰!”很响的一声,三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同时拔剑,在空中“咻咻咻”舞一气,拉开了架势。 范力天回头看一眼身后弓丽,一点也看不见,在空中轻轻移动步法,并没有弓丽在身后的感觉。 三个强盗“呼呼呼”一阵,互换位置,围着范力天团团转。知道要找个合适的位置下手;尤其是范力天手中的天剑非常厉害;大哥的神剑都斩断了,还有什么剑能抵挡呢?三个强盗互相看一眼,一起蹦起来,高高举起剑,对着范力天的头,同时狠狠劈下。范力天只能挡,“当当当”一阵,三个强盗虎口震裂,鲜血从裂缝中流出来。回手看剑,其它两把剑全被斩断,只有一把完好无损,还能闪出一阵刺眼的寒光。 范力天第一次见这种剑,随便说一句:“好剑呀!” “知道就行!本剑乃仙剑;不是随便可以斩断的。” “滚吧!我不杀你!他俩的剑都没了,还打什么?” “把女人交出来!老子立即就走!” 弓丽一听害怕了,战战兢兢喊:“良人;杀死他!” 范力天手握天剑指着他的仙剑,对峙着转几圈,“咻咻咻”一阵,范力天蹦蹦跳跳,一会蹦到他那边的位置,一会又劈回来;速度很快,难舍难分;突听弓丽喊:“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回头看,一个强盗拿着一把断剑比着自己前面,像有人似的;范力天又看不见,问:“怎么了?” “没看见他用剑对着我的脖子吗?” “你赶快现身呀!要么,良人看不见!” “噼”身后一仙剑对着范力天头部劈下来,把弓丽吓得惊叫:“良人……” 眼看着仙剑就要斩在范力天头上,天剑弹上去抵挡,两剑紧紧咬住;范力天对着强盗的头,从嘴里喷出火;然而,刚出口就被雨水淋灭了。 身后陡然传来弓丽的尖叫声:“良人,救我呀!”叫声非常惊人;范力天一看,两个强盗挟持着弓丽转身飞走。范力天看傻了眼,立即就追;身后的强盗动不动,就“咻咻咻”劈几剑,一会头部,一会脖子,一会身体……范力天用天剑抵挡,还要顾及弓丽;随便劈一阵,拼命往后追…… 身后的强盗紧紧缠着,“咻咻咻”连劈不断。范力天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对着他猛劈一阵,趁机又追……转眼间,挟持弓丽的两个强盗转到山背后去了,待范力天赶到,人就不见了;再回头来对付身后的强盗;这个家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范力天这才意识到上当了。顺山飞一阵,没看见一个洞;那么,他们会藏在什么地方呢?范力天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念叨:“子丑寅卯……”心里终于明白了;顺山侧面飞去;果然,发现一个洞。范力天异常困惑;强盗应该住山寨,他们怎么会在洞里呢? 仔细一想,心里明白了;山水变动,山寨早就没了;再说抢到女人,不进洞能去哪呢?外面下着大雨。范力天不能进洞,里面黑乎乎的,又看不见,只能一剑劈在洞口上:“轰”一声,山石下落,地动山摇,对着喊:“有本事滚出来!在里面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剑管用了,从洞里传来弓丽的叫喊声:“良人;救我呀?” “我进不来!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烧死他们呢?” 此言起作用了,“呼”一声,洞里很亮;范力天趁机钻进去,对着里面乱喷火,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三个强盗在洞里,把弓丽扔在旮旯里正欲施暴;被弓丽喷的火烧得“嗷嗷”叫,见范力天出现在洞口;弓丽惊慌失措爬起来,藏在他的身后…… 范力天趁机对着里面的强盗喷火,烧得他们在洞里到处乱窜;剑也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变出龙嘴,猛力一吸,吃掉一个带火的强盗;弓丽瞪着仇恨的双眼,也变出龙嘴来,一吸,也吃掉一个带火的强盗;还剩下一个,燃烧着倒在地下,身体越缩越小,待火熄灭,人已经死了;从身上冒出一阵青烟…… 范力天和弓丽本想连他一起吃掉;可惜肚子装不下了。范力天很想要那把仙剑,又喷出大量的火,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那么,仙剑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也没找到答案。 弓丽心里烦透了,连良人都不让碰,差点被这三个强盗……心里愤愤不平,真想让范力天用天剑,将那烧成黑碳的尸体,连斩一万刀才解恨;正想拽着范力天离开…… “咚咚咚”洞里传来很响的声音,像什么撞击土似的。 ------------ 第37章 几许不甘 弓丽听到这种怪声,很害怕,又藏到范力天身后,惊叫:“这是什么东西呀?” 洞内很黑,高五米,长十米,宽约五米;一点也看不见;范力天对着响的地方喷出龙火;把洞里照亮;这种响声消失;待火光消失一会,又“咚咚咚”响起来。 弓丽紧紧锁着眉头,盯着看好一会,问:“究竟是什么东西?” 范力天又喷火照亮看,响声停一会,又接着“咚咚咚”响。到底是什么东西?范力天又喷出火光,走近对着看,原来是个长一米,宽五厘米的小洞。大概一只手伸进去都很困难;那么,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弓丽在范力天身后,也喷出火来,这时的洞全部照亮,洞里又能听见:“咚咚咚”地响声,就像用镐挖似的。范力天低头仔细看;终于看见一个角尖,像水牛角,又比水牛角小许多;仔细看半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弓丽这下胆子也大了,又喷出火,把那地方照亮,对着喊:“嗨!快出来呀!让姐姐看看你?” “咚咚咚”的声音加重,洞口下来一大坨土,眼看着被黑角扒走,接着又传来响声,又掉下来一大坨,依然被黑角弄开。 “良人,你来喷火,我要好好看一眼。”弓丽趴在地下,用双眼紧紧对着扁长的小洞看;范力天猛吸一口气,喷出很大的火;这下更亮了;弓丽紧紧盯着看一会,回头盯着范力天说:“好像有两支角,看不出是什么角来,比水牛角小很多…… 弓丽爬起来,最后也没彻底看明白;范力天也想趴着看;弓丽喷火;范力天双眼对着洞里,发现是犄角,特别细长;刚爬起来,洞里的土又掉下去一大块,一只黑角正在动来动去…… “咚”一声,脑袋出来了,把范力天和弓丽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睁到最大,傻乎乎盯着不会动了。 一个带犄角的蟒头伸出来一半,缩回去后,又连撞几下,洞更大了;犄角蟒头,直接从里面伸出来,嘴里的黑舌头一伸一缩,头部以下的身体扁平,猛力挤一下,出来一大截,上面鳞片又黑又亮。犄角下长满了土黄色的须,像龙一般。 范力天吓得一退再退;弓丽尖叫一气,喷出嘴里的火,直接烧在蟒头上。这家伙,把嘴张到最大,猛力一吸,将火吃掉;对着范力天喷过来。 “呼”一声;范力天闪一闪,烧在身上,一会就灭了,一点事也没有。 弓丽吓得拼命尖叫,颤抖着身体喊:“良人;把他杀了!” 范力天的手正好拿着天剑,对着怪蟒的头狠狠斩下,“劈”一声,蟒头掉下来了,没有血液,藏在小洞里的身体,瘪瘪的往外挤,一会出来十几米……范力天又惊呆了,怎么头掉下来了,身体还会动,又将手高高举起“噼噼噼”一连斩了十几下;蟒的身体断成数截,小洞里还有,接着瘪瘪地从里面硬挤出二十多米。 弓丽尖叫一阵,藏在范力天身后;双眼睁到最大。范力天看傻了眼,咬牙切齿,用天剑“噼噼噼”狠狠斩了十几下,刚出来身体,又断成数截,最后蟒尾巴也出来了;范力天正欲斩;只见所有斩断的身体,闪一闪,连接上了,又变成完整的一条大蟒…… 火光渐渐黯然;范力天干脆对着大蟒喷火烧。然而,大蟒头高高抬起,张着大嘴,把喷出来火全部吃掉;洞里立即黑乎乎;而大蟒的身体,从脖子一直红到尾巴,闪一闪,浑身通红,继续张着大嘴,一口将烧焦的尸体吃进嘴里,满满送进去;顿时,脖子以下鼓了一个大包,形状跟尸体一样,大蟒的身体弯来弯去,缠在乱石上…… 范力天见火红的蟒身不能理解。弓丽压低嗓门问:“它在干什么呢?” “可能……”最后范力天也没说清楚。 大蟒的声音出来,像一位老女人;眼睛红彤彤对着范力天:“这是挤压食物!你们都别动,待身体里的火把尸体烧烂,就是你俩的死期。” 范力天害怕了,没想到这条大蟒吃了尸体,还惦着活人;于是,战抖着右手,在大蟒的身上连斩数剑;奇怪现象发生了;剑斩下去,大蟒的身体就连上了,根本斩不断……范力天就不信这个邪,咬着牙,一连“噼噼噼”斩了一百多剑,把天剑收回来;大蟒的身体依然好好的,身体更红了。 弓丽吓得又是一阵尖叫后,拽着范力天说:“良人,快跑呀!” 范力天考了很长时间,既然杀不了,还待在里面干什么?趁大蟒正在消化之机,退出洞口;雨还在下,范力天的面前闪一闪,穷奇现身,说:“雨太大了;为师来晚了!” 弓丽一见穷奇非常惊诧,问:“您来这里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穷奇说完,虎头钻进洞里,传来声音:“徒儿,快进来呀!” 范力天怎么会不知里面情况?有一条怪蟒,斩也斩不死,没办法才退出来的;难道进去等大蟒吃掉吗?范力天心里很困惑,把天剑收回右手臂里,满脸疑惑的跟着师父走进洞去;红通通的大蟒正在消化尸体,一见穷奇也不惊慌,还用老女人的声音,说:“等你半天了,怎么现在才来!” “天地变迁,山河轮回;非常地忙;还是抽空过来的!”穷奇说完,用手指一指范力天说:“他就是我的徒儿!” “原来是他呀?刚才你知道吗?他用天剑斩我的身体,幸亏我会分身法,才不至于被他斩杀。” “可能这是误会;徒儿并不知你是为他增加功力来的。” 穷奇的话刚说完,大蟒尾巴一蹦一跳,一尾巴,重重打在范力天的身上,一连又狠狠抽了好几下,才说:“不能让他白斩我;怎么也得抽打几下还回来!” 此语一出,穷奇伸出右前腿比一比,说:“真棒!打得真好!该给徒儿增加功力了!” 大蟒心里还有几许不甘,怎么也得说两句:“还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才饶了你的!” 范力天坚强的顶下这几蟒尾,身体还有点疼,好道浑身化龙,才挺过来;不理解的是:师父为何还持大赞态度。 弓丽倒是看出问题,悄悄拽一下范力天的衣服,说:“别忘了;师父专吃好人;说话也一样,你应该心里清楚。” 范力天总算弄明白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大蟒的老妇人声音出来了:“过来;教你看隐形物!” 弓丽一听,使劲摇晃着身体说:“我也要看隐形物!” 这里穷奇要岔一句:“良人会了,你不就会了吗?” 范力天尴尴尬尬走过去;现在洞内光亮多了,全靠大蟒红彤彤的身体照亮,虽然不像喷火那么亮,也能看得模模糊糊。大蟒身体不动,只是把犄角头伸过来,说:“你盯着我的右眼别动,功力就能输送给你!” 范力天还以为要安装隐形眼,没想到会这么简单,盯着大蟒的右眼看一会,发现它的眼睛通红,带着缕缕阴光,闪一下,那缕阴光钻进自己的眼睛里消失;刺得范力天双眼很痛,紧紧闭着,用双手蒙着,在洞里使劲蹦一阵,怀疑大蟒不是给自己安装隐形眼,很可能这是报复,心里闷闷不乐;在师父面前又不好发作;待一阵刺痛过后,用手使劲揉一揉,慢慢睁开双眼,奇迹发生了,双眼看整个黑洞,犹如白天一样,清清楚楚…… 穷奇不知结果怎样,问:“能看见吗?” “能看见,非常清楚!” 穷奇身体隐形,问:“能看见我吗?” “能,看得清清楚楚!” 弓丽又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哼哼:“人家也要按装吗?要么,什么也看不见。” 穷奇一句话也没说,隐形着身体走出洞外,传来声音:“徒儿,为师的走了;你俩要好好地过日子!” 范力天立即追出洞口;穷奇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回到洞里,大蟒也不见了,怀疑道:“不是刚安装了隐形眼吗?怎么会看不见它隐形呢?” 弓丽在洞里什么也看不见,伸着双手到处瞎抓,生怕良人把自己扔在这里,喊:“在哪呢?” ------------ 第38章 获取生育保障 “就在你面前。”范力天的身体稍微靠近,就被弓丽抓住了,又摇晃着身体撒娇:“良人;快给我安装隐形眼!” “让良人碰吗?”范力天想趁机拿一把。 “安装上隐形眼,就嫁给你了!”弓丽的这种话,不知说了多少遍;说完又不承认。 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清楚;没有隐形眼,看什么都不方便;像大蟒蛇那样,说:“你盯着我的双眼不动,一会就好。” 弓丽真的盯着范力天的双眼;然而,洞里黑乎乎的,看不见他的眼睛在哪,说:“要到外面去,我看不见。” 范力天这才反应过来,牵着弓丽的手,来到洞口,这时雨终于停了;天总是不黑不亮,盯着范力天的双眼看了好一会;陡然,一股阴光从范力天的眼里射出来,钻进弓丽双眼里消失,她像中了邪似的,用双手紧紧蒙着眼睛,蹦蹦跳跳一阵;一会飞上天,一会飞回来,折腾好几次,没完没了地揉着双眼,喊出要命声音:“良人,我快不行了!我的双眼会不会瞎呀?”待双眼慢慢缓过来,不疼了才打开;整个天都变了,不黑不亮的天,变得异常明亮,盯着范力天喊:“良人,快隐形;让我看看?” 范力天的身体自转几圈,立即隐形,站在弓丽面前,问:“能看见吗?” “看见了,我看见了!你就像个大傻瓜!” “刚才不是说好的吗?给你安装上隐形眼,就让良人碰!” “不不不;你没有安全措施;万一怀孕,会要我的命!绝不能随便乱碰!” 范力天露出不满的神色,恶狠狠地问:“你要什么安全措施?” “不让受孕才行!” “不受孕如何传宗接代?”范力天的双眼气得快鼓出来了。 “这样吧!你还是去找弓丽吧!让她为你传宗接代;我没意见!” “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没听师父说过吗?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早晚是要生子的,对不对?你让我去找弓丽,到哪里去找她呢?眼前就有一个弓丽,不是来得更容易吗?” “死开!男人都是一个样,就想占女人的便宜;我们永远只做名誉上的夫妻!” “那么,传宗接代怎么办?”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刚才你不是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吗?我不想生子,别人的想法跟我的不一样,你可以去找!” 范力天气得跳起来,着急有何用?传宗接代的事,必须双方配合,生出来的后代才有保障;对那些不想要孩子的人来说,即使有了孩子,会不会精心呵护,值得深思。 弓丽的意见挺大,还嫌良人太啰嗦了;自己一蹬腿飞向天空。 范力天即使想当温顺的小羊羔;还差点距离;心里很恼火,真想让什么东西一口把她吃掉,以发泄心中的忿懑。 这种感受弓丽不想领会,刚绕过山后;突见一名老太婆;满面褶皱,约六十多岁,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穿一套破烂的服装,颜色褪败,只能隐隐约约看出蓝色来;她步履蹒跚,坐在一块湿漉漉石头上歇息…… 弓丽直接降落到她的身边,范力天也一样;弓丽深表同情地问:“褶奶奶;您这是要去哪?” 褶奶奶一听,忍不住悄悄地哭泣,半天才回答:“你有所不知;我去帮人家接生,等回来,家就没了;都变成了小溪水!” “您这么老了,还帮人家接生吗?”弓丽心里有些难过。 “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有个儿子上山打猎,被怪兽吃掉了!还有两个女儿也嫁人了;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不接生,吃什么?” 范力天听出名堂来,蹲下去,盯着褶奶奶问:“女人生孩子会出现小产死亡吗?” 褶奶奶看范力天和弓丽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小产死的女人,大多数是因为岁数太小,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般十八九岁的女人不会,偶尔也有胎位不正的,只要在我的正确引导下,适当锻炼,都能顺利生产。” “老奶奶,你看我妻子会出现小产事故吗?” “不会!弓丽从小在我的眼皮地下长大;一般盆骨略宽的女人,比较安全。” “可是,弓丽有顾虑,不让良人碰;这,这怎么能传宗接代呀?”范力天说到激动处,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褶奶奶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劝慰道:“女人就是要生孩子的!如果都不生孩子,人类就消失了;在生育方面思想有障碍均属于正常;必须克服,才能正常生育。” “可是,我害怕!咱们村不是有许多小产死去的人吗?” “你现在受孕没有?” “还没有;就因为害怕,不让良人碰,人家意见可大了!” “这样吧!奶奶没去的地方;让奶奶来照顾你的安全吧!” 弓丽一听,又喜又着急;喜的是,安全有了保障;着急的是,心里的障碍无法解除。不过,连自己还没住的地方,不知让奶奶住在哪呢? 范力天倒是听进去了,本来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亟于处理这个问题,说:“前面不是有个小山洞吗?师父让我俩住在那里。” 弓丽听进去了,用手牵着老奶奶慢慢地走;本来老人家走路都不利索,肩上还挎着一个包裹。 范力天很奇怪,盯着看半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用一大块褪色花布包着,从四个角互相系在一起,就能挎在肩上了;终于忍不住问:“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褶奶奶没什么好隐瞒的,随便说一下:“是自己的换洗衣物,还有接生用的东西;装在里面的小包裹里。” 弓丽牵着老奶奶慢慢下山,路太滑,地湿漉漉的,动不动就会摔跤;扶起来又要弄半天,只好说:“我背你算了!” 褶奶奶的确走不动了,边走边说:“到现在为止,奶奶还没吃东西;要么,精神要比现在好一些。” 范力天考虑好一会,觉得老奶奶太可怜,问:“河里的鱼,能不能吃?” “能,肚子饿了,只要有吃的都行!” 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快去快回;我在洞里等你!” 范力天亲眼看着弓丽背着老奶奶一蹬腿就飞走了,自己才顺山而下,来到小溪边,蹲下仔细看,水里有许多小鱼,用手慢慢抓,这些鱼又不傻,全部长着人脸,水嫩嫩的,非常可爱;在水中边游边“嘻嘻嘻”的笑;有一条大点的鱼说:“你看那个抓我们的人傻不傻?用爪子就想抓住我们,是不异想天开呀?” “姐姐,那男子是个乞丐,看他穿得破破烂烂的;可能在别的地方找不到吃的,才来这里抓的。” “妹妹们,别让他抓走了!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把我们抓去,就烧着吃了!” 范力天用右爪子捕捞半天一条也没捕到,问:“你们谁愿意到我手中来!我不会吃鱼;老奶奶更不会,放心吧!” “耶!”其中一条大一点人脸鱼说:“姐妹们,他比我们还傻;谁会往他的手里钻,这不等于自投落网吗?” 范力天面向大家再三声明:“我是好人;从不吃鱼;你们放心到我手里来吧!” 真有一条小鱼动了心,慢慢游过来,停在范力天的手里;他感觉轻轻就能抓住;嘴里还有许多不满意,说:“太小了!”趁鱼不注意,一把捏紧;鱼板得很厉害,本来就没抓紧,鱼的身体猛力跳动,一会从手中逃跑…… 范力天还想用天剑斩,又觉得太可怜了;东思西想,准备考虑别的办法;既然抓不到,就上山去看一看,有没有新鲜的果子? 陡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喊声:“别走呀!没看见我吗?” ------------ 第39章 女变脸 范力天听声音,有点熟悉,回头盯着水里看。还是那一群人脸小鱼,正想走开,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在你的头顶上,往哪看呢?”范力天一抬头,眼睛惊得差点鼓出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地变迁,山水逆转,我的父母被大水冲走了;他们都不会飞,只有我一人逃出来了。” “你想干什么?” “我是专门来找你的;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小山洞里来了一名褶奶奶;她和弓丽是一个村庄的,如今村庄被水冲走了;老奶奶接生回来,进不了家;现在肚子很饿,让我抓鱼给她吃。” “这些鱼太小,杀了太可惜;不如去抓野兽,随便捕到一头,就够老奶奶吃很长时间了!” 范力天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心里很喜欢!她的小脸粉嫩嫩的,不像化过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十分勾魂!嘴皮有点厚,湿润润的很性感;约二十多岁,比弓丽好像要大几岁;身穿薄纱蚕丝广袖长裙,显得十分漂亮!范力天不会忘记,她的名字也叫弓丽;比洞里的弓丽还要水嫩…… 弓丽故意用手遮住脸,好像还有点红似的,说:“看得人家不好意思!” 范力天有意图地介绍一下:“洞里的弓丽倒是同意嫁给我了;可是不让碰,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让碰如何传宗接代呢?师父故意把那个山洞留给我们住,她却说她跟我只是名誉上的夫妻;你说气不气人?” 弓丽依然用手遮着脸说:“有些女人装正经,其实就是想吊男人的胃口;只知为她办事,从来也不想做点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就跟你了!决对不会说那么绝情的话。” 师父曾当着我和弓丽的面说过:“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意思是弓丽不想让良人碰;还可以另外找一个愿意的!” “你师父说得真好呀!我双手赞成!如果洞里的弓丽不让你碰,你就来找我!反正她是弓丽,我也是弓丽,只是我要比她好看一点!” 范力天无话可说;现在这个弓丽毕竟以前在水里,长期得到了水的滋润,长得水嫩均属于正常;如果两个弓丽都愿意和我在一起,肯定比以前幸福得多! 转眼间来到山上,这里光秃秃的;刚从水中拱土升起来的山,还来不及长树木花草,像这种情况,大家心里都明白。弓丽正要带着范力天到其它地方看看。陡然,空中闪出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范力天一看,虽然跟以前那些强盗都长得差不多,但脸嘴还是有些不一样;他可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没等范力天说话,他先叫出声来:“你让我找得好苦呀!兄弟们是被你杀的;死的死,散的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我要把你杀了,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范力天并不承认,谁会这么傻?承认干什么呢?仔细想一想,说:“可能是误会吧!我从未和你谋过面;应该无冤无仇才对,尽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这是装傻!”五大三粗的家伙说着“唰”一声,闪出一把断剑说:“看见没?这剑就是被你的剑砍断的;你不会忘记吧!这就是那把神剑!” “神什么剑?有名无实;如果真是神剑能砍断吗?” 此言一出;五大三粗的家伙认定自己找对人了;刚才还有点怀疑,现在不等于告诉自己,兄弟们就是他杀的! 范力天跟他说什么也没用,瞪着双眼哼哼:“就算是我杀的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你的兄弟们经常来骚扰我身边的女人。” “哪个女人是你的?你的命还是鬼大王的?女人应该是——谁看见就是谁的!” “放屁!我身边的女人就是我的相好,凭什么要来骚扰?”范力天的心里不能理解,盯着五大三粗的强盗看半天。 “说什么呢?女人应该是大家的!谁有实力,就是谁的!你想一个人霸占女人;还要看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他说完,用断剑对着范力天的头狠狠甩过来,接着“唰”一声,从左手的剑鞘中拔出剑来,故意用中指和食指在上面对着范力天比画,关键要让范力天看见那两个用篆字写的仙剑。 范力天看见了,大吃一惊;这把仙剑找够了,也没找到,怎么会在他的手里?情不自禁问:“哪来的?” “反正你很快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在洞里找到的!” 范力天摇摇头,不相信,如果洞里有,还能看不见吗?即使仙剑会飞,剑鞘也应该在洞里。 五大三粗的强盗没必要让范力天相信,并大言不惭地说:“把女人留下,你滚开!” “你他娘的傻了是不是?老子的女人凭什么让给你?”范力天感到莫名其妙。 五大三粗的男子,用右手的仙剑碰一碰剑鞘“嗒嗒”响;然后,盯着范力天说:“凭我手中的仙剑!” 弓丽看半天,终于看懂了,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自古英雄爱美人;谁把谁杀了?我就跟谁!” 范力天的反应不是太大,只是在脸上轻微掠过一缕难以言状的表情,说:“你绝对是我的!” “放屁!你去死吧!”五大三粗的家伙见范力天手无寸铁,趁他不住意“咻咻咻”对着头、脖子、身体连斩数剑;范力天一路蹦蹦跳跳后退,顾不上弓丽;从右手闪出天剑,“咻咻咻”耍弄几下,剑上的光出来了,整个剑身亮堂堂,十分漂亮! 弓丽就像看热闹似的,站在哪儿傻傻不动;被五大三粗强盗一把抓住,用仙剑比着她的脖子说:“把剑扔掉!要么,我就杀了她!” 范力天早有打算,如果洞里的弓丽还是不让碰,唯一传宗接代的人可能就是她,用天剑指着五大三粗的强盗说:“放开她!否则,老子会要你的命!” “人质在我手上,先死的肯定是她!滚开!要么,把剑扔过来!” 范力天怎么能轻易放过?父亲去世的时候,把传宗接代的大事交给了自己;如果弄不到女人,所有的愿望将会付诸东流。弓丽就在面前,如果没有这个强盗,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手起剑落,“噼噼噼”连斩三下…… 五大三粗的家伙不用仙剑挡,却把弓丽送上前来,导致天剑将弓丽斩成四截,摔落在地;所有的断面不见一滴血…… 范力天惊呆了!惊得半天不会动手;眼看弓丽劈成这样,心里觉得十分可惜! 五大三粗的强盗哪管这些;“噼噼噼”一阵挥剑过来。范力天闪出天剑低挡,两剑相搏,很快咬住;到了比力量的时候。范力天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不是被对方压倒,就是压倒对方;僵持几顿饭工夫,猛力一推,两剑弹开,退出十几米远。 奇怪现象出现了;弓丽的四半身体动起来,慢慢一弹,飞起来,在空中连转数圈,待停下来,一个完完整整的大美人出现了。比刚才还水嫩!说出一句令人不可思议的话:“我要跟他走了!是你杀死了我!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范力天想解释,又有些犹豫,弄出一句:“我我我……”一直我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五大三粗的家伙,用凶恶双眼盯着范力天说给弓丽听:“知道谁是坏人了吧?他才是地地道道强盗!杀了你,脸不红,心不跳!跟我走吧!” 范力天还有许多话要说,再也没有机会;五大三粗的强盗牵着弓丽的手,飞一阵,就不见了…… 然而,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连他俩吵架也能听见。弓丽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用我的身体去挡剑;他的剑怎么能劈到我呢?” “不是太着急了吗?要么,也不会出现这种错误!”五大三粗的家伙声音刚传过来。发现弓丽就不见了;这次范力天没看清,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心灰意冷,一切都那么失望;正欲去找食物;闪一闪,五大三粗的强盗出现在范力天面前,怒吼:“把人交出来!” “不是被你带走了吗?问我?”范力天的天剑一晃一晃,真想一剑把他的头颅斩下来。刚才的情况,怒气尚消,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地说。 五大三粗的强盗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没想出答案,盯着范力天怒吼:“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他娘的,有没有脑瓜?老子要把她藏起来,还要有藏的地方!死开!老子一见你就烦!” 五大三粗的家伙到手的女人,像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有许多不甘,要把这个气发泄在范力天的身上,再说他还杀死了自己兄弟,没有多余的语言,手起剑落:“噼”一声,直取范力天头颅。范力天一闪,“当”一下,用天剑挡住;五大三粗的强盗一弹身,连蹦带跳,一回收,转身就是一剑。范力天紧逼过去,强硬地斩在他的剑上,两剑相砍,冒出一阵火光,紧紧咬住;天剑闪出一条龙头,顺着仙剑摇摇晃晃爬过去,吓得五大三粗的家伙,“嗷嗷”叫,手一松,仙剑坠地“当当”响;游龙飞起来,从五大三粗强盗的嘴里飞进去;吓得他瞪着双眼,心慌意乱,想吐也不吐出来;小龙一会从他鼻子出来,一会又从眼睛钻进去,最后从嘴里钻出来,在鼻子上狠狠咬了一口。这家伙吓破的胆,在空中没站稳,坠落在光秃秃山上,重重摔在斜坡上,往下翻滚,一直滚到底,把水花打飞,掉进水里,没有漂起来。 ------------ 第40章 妴胡(yuàn hú) 范力天飞追下去,游龙从水中弹飞出来,一进天剑,就钻进去了。范力天很快来到五大三粗强盗落水的地方,发现这家伙沉入水底;面朝上,头发散乱,遮住了半边脸;露出部分来,脸白得像纸一样,动也不动地歪歪在那儿;一会,过来一群人头鱼,把他的身体围起来舔食。范力天趁机想抓一条大点的;用笨笨左手抓半天,一条也没抓住,正想用右手中的天剑斩杀;陡然,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不可以!” 范力听顺声音一看,惊呆了,她不是别人,正是弓丽;朝范力天露出微笑,说:“鱼是有生命的,如果人家要杀死你!那么,你会如何想?”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她那水嫩的小脸明知故问:“你不是跟人家跑了吗?” “跑什么呀?连你都知道他是强盗,我岂能不知?” “你不是说,是我斩杀了你!恨死我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意是想杀死强盗;没想到这个家伙,不用剑挡,用我的身体去挡剑,当然就被……”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被斩了三剑,分成四大块,居然还能复活,这是什么道理?” 弓丽沉思一会,觉得没必要隐瞒,说:“我已成仙;斩杀肉体能顺利修复。” 范力天知道她所说的成仙是什么意思,也就不想揭短了,瞪着双眼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跟着你;咱们就有家了!” “哈哈哈……”范力天大笑一阵,说:“你没有家,谁有家呢?到处都是河水,钻进去不就是你的家吗?” “你弄错了!成仙后,不能成天呆在水里;必须找个相好,把自己嫁出去,过一辈子幸福的日子。” “别的不说,山洞里有我的妻子,还要看她能不能包容你?如果人家不愿意;那么,你还是自谋生路吧!” “放心,我会好好表现!”弓丽说了一大堆话,最关键的只有一句:“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范力天的心里一直惦着寻找食物,洞里褶奶奶的肚子还在饿着的,问:“哪里有吃的东西?”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行了!”弓丽本来就在范力天身后,一转身,顺河床往上飞去。范力天只能紧紧跟着,一会来到小溪边,到处都是鱼;除了人头鱼,还有其它的。可是,弓丽就是不让抓;那么,抓什么呢? 弓丽用她那纤纤细手指着上面的一个石头,说:“喏;那是什么?” 范力天顺手指的方向看去,大吃一惊;石头上站着一种怪兽,形状像麋鹿,长着鱼一样的眼睛;一见人来,就“妴胡(yuàn hú),妴胡的叫。身高跟绵羊差不多,长也一样,身体黑黑的;不知会不会吃人? 弓丽看半天,终于说话了:“这就是你要找的食物,手上不是有剑吗?斩杀了,够咱们全家吃很长时间了。” “咱们全家?这是啥意思呀?”范力天仔细一想,好像就明白了。 “这样跟你说吧!有了食物;也不用别人同意;我就嫁给你了!” 范力天心里美滋滋的,还感到有许多不安。如果把她带回去,洞里的弓丽能容忍她吗?别人不知弓丽的德性;范力天可明白了。她翻脸很快,刚刚还是好好的,转眼六亲就不认了。 弓丽并不傻,能看出范力天的担忧来,说:“不怕!家庭问题,我会好好处理!” 范力天不知她会如何处理,持有一些怀疑,只是没说出来。拿着天剑,要在女人面前表现一下;一纵身,飞上去,对准怪兽的头,“噼”一剑,狠狠斩下。“轰”重重斩在石头上,将石头劈成两半,小溪边仿佛也被震动了,还有晃动的感觉;定睛一看,怪兽不见了。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想不开,明明斩着的,怎么会没有呢? 弓丽的声音出来了:“可能逃跑了;你的剑速度太慢了!” 范力天不相信,自己的剑速很快,怎么会慢呢?到处东张西望;就在面前,刚斩成两半的石头上,闪一闪,怪兽又出现了。范力天很困惑,一般斩杀不着,应该早就吓跑了,它怎么会这么傻呢?难道怕我斩不死吗?没过多的想,手起剑落,一连斩了几剑,“轰轰轰”把石头斩碎了,却不见怪物的尸体;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心里有点害怕,转身盯着弓丽的小脸说:“今天可能碰见鬼了!” 弓丽却有不同的看法,一本正经地说:“可能隐形了,一般隐形物,剑斩在身上是空的。” 范力天摇摇头,并不赞成这种说法:“大蟒刚给我安装了隐形眼,不可能看不见隐形物。” “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反正,没斩着!” 范力天到处看,也没找到怪兽;就在面前,还是刚才斩碎的那块石头上,发出“妴胡,妴胡的声音,接着怪兽现身。范力天先不忙斩,顺便问一下:“你为何不跑呢?” 它眼里略有所思,没有生气的感觉,好像也没有发怒,用男子的怪声说出一句:“我在等一个人;一离开,人家就看不见了。” “我刚才斩杀你!难道不恨我吗?” “笑话!你以为我长这么大是吓大的吗?要是你的剑能杀我,不早就被野兽吃了吗?” “它它它,怎么会这么说话?”范力天听得心惊肉跳,盯着弓丽摊开无可奈何的手。 弓丽比范力天聪明,看一眼就知道了,顺便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你能隐形,还会分身,对不对?” 它像人一样思考好一会,胸有成竹说:“答对了一部分,还有一些没答出来!”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想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答案,问:“还有什么呢?” “答不上来,就别瞎猜了!看你呆头呆脑,还不如女子聪明;像你这样的人,有何前途可言?还不如死了好!” 范力天瞪着不依不饶的双眼,问:“你怎么说话呢?” 它不慌不忙;脸色毫无表情地说:“怎么说话并不重要,关键要问问她,你就明白了。” 范力天不知有什么可以问弓丽的,仔细想一想,就有了内容:“它所说的一些,指的是什么?” 弓丽并没思考,一蹬腿,身体缩小,钻进它的身体里从对面出来;一会,又从对面穿过身体钻过来,停到范力天面前说:“有了!” “说来听听?”范力天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十分惊诧;弓丽怎么能轻轻松松钻进怪兽的身体里,又从对面钻回来呢?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刚才进它的身体获得信息,所谓没回答的那部分,不过是身体能跟随环境变化而变色;只吃一点食物,就能维持很长时间的生命。” 关于跟随环境变色并不奇怪;变色龙不就是这样的吗?最感兴趣的还是只吃一点东西,就能维持很长时间的生命。如果它有这个本事,传给褶奶奶,可能就不用到处找食物了,洞里就有一些小虫子,烧一烧,吃下去,所有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弓丽把这些内容都说出来了,要问一问:“我答对了吗?” 怪兽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认可。范力天的眼睛在眼眶转了许多圈,盯着怪兽问:“能把你的这些东西教给我吗?”怪兽知道这是无理的要求,何况刚才用剑斩杀的时候下了死手;还想学绝密功力?是不是想多了?仔细考虑好一会;直接拒绝倒不好,他手中有剑,说不定会做出冲动的事来,只好这么说:“如果你的剑能斩水,我就教你!” “哈哈哈……”弓丽要笑话了:“哪有利刀能劈水?哪有利剑能斩愁?” 怪兽一听,就有话要说:“既然如此,就别让我教什么功力!” 范力天就不信这个邪,自己手握天剑,没有什么不可以斩;小溪水就在面前,没有一句废话,手起剑落,“轰”一声,把水斩飞起来,小溪里的石头斩成几半,整个小溪水摇摇晃晃,震动很大…… ------------ 第41章 是谁杀死了她 弓丽用眼睛紧紧盯着小溪斩浑的水,待流水冲清之后,露出底来;没看见一条斩杀的鱼,这才放心说:“水花斩飞,应该属于斩水了吧!” “哈哈哈!”怪兽冷笑几声说:“这叫斩水了吗?谁看见水被斩成两半了?” 范力天一听,又不愿意了,瞪着双眼说:“水怎么可能斩成两半呢?这不是鸡蛋里挑骨头吗?” “从逻辑方面来讲,水是最软的东西,历代剑客都知道剑不能斩水,所以才有那句话。” “不管!我已经把水斩飞了!你必须教我功力!” 怪兽知道跟范力天扯不清,不愿搭理,在破碎的石头上,闪一闪,就不见了。范力天的隐形眼没看见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心里很后悔,应该把它杀掉就好了。 陡然,身后传来一阵喊声:“徒儿;师父来了!” 范力天听见这么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师父飘在小河空中,用虎头对着自己。范力天非常激动,情不自禁喊:“师父;刚才有一个怪兽像麋鹿,长着鱼一样的眼睛;徒儿连斩两次,都没斩着;不是为徒儿安装上隐形眼了吗?为何它隐形徒儿看不见呢?” 师父从空中飞过来,降落在范力天面前说:“你安装的隐形眼,正处于初始阶段,有很多隐形物看不见,必须升级到现有的水平,才能看见通常的隐形物;高难度的隐形物,依然看不见,又得寻找升级入口,实现升级,才能达到目的。” “师父;徒儿没想过这些,还以为安装上,完全就能看见了!”范力天还有许多想法,只说了这么一点。师父好像对范力天说的话不感兴趣,对着破碎的石头说:“嗨;妴胡;他是我徒儿,不是跟你说好的吗?” 就在这块破碎的石头上,妴胡闪一闪现身,脸色平静地说:“你们刚才说话我都听见了;你徒儿太蛮横了,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连斩杀我两次;幸亏我的功力强大,才没被他斩杀!” “这是误会呀!不知者无罪!我又没遇到徒儿,也没跟他讲;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师父把眼睛移到范力天脸上喊:“还不过来跪下赔罪!” 范力天手里的天剑闪一下,缩小藏在右手臂里,走几步,“咚”一声,直接跪在小溪水里,在石头上连叩九个响头,把脑门都叩出鲜血来了,才说:“求师父原谅徒儿,一切都是徒儿的错!” 妴胡鱼眼动一动,考虑很长时间,说:“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就原谅你一次吧!本来是全部教你的,现在只能教一项,就算了!” 师父也不为范力天争一争,还把前爪抬起来比一比,大赞:“你真棒!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干脆的人!” 妴胡的头动一动,变出一张陌生人的面孔,长相跟刚才的样子差不多,指挥范力天从水中跳上来,站在自己的面前说:“注意了,用你的双眼盯着我身上的花纹别动。” 范力天果然照做,用双眼紧紧盯着他身上的绿色花纹,约一顿饭工夫;绿色花纹闪一闪,变成一缕光钻进范力天的眼睛里,居然慢慢印在脑门上了。 妴胡一眼就看见了,说:“好了!以后你只吃一点东西,就够维持很长时间的生命了!” “究竟是几天?”范力天摊开双手,做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这样跟你说吧!吃一小点,就能维持六七天;如果吃得多,半个月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真的呀!如果能试一试就好了!” “还用试吗?从现在就不用吃饭,能饿几天,不就知道了吗?” 弓丽觉得挺好,大声嚷嚷:“师父,教徒儿好不好?” 妴胡到处看来看去,问:“谁是你师父,是我还是他?” “当然是你!”弓丽的脑瓜转得很快,专门说好听的。 “可惜我没收你这个徒儿,以后也不会收,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我压根都不想收徒儿;怎么会有呢?不跟你说了!”妴胡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怀疑还在破碎的石头上;可是,自己又看不见,只好回头问:“师父,它还在吗?” “它走了!真可惜呀!如果师父不大赞,可能连这个功力都不会教你!它还有很多功力,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师父要走了,还是那句话:“你们要好好地过日子。”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依然没看见师父是从什么地方跑掉的,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看见我师父没?” “我跟你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范力天感到很失望,难免要说一句:“我还以为仙女就应该有隐形眼;弄半天你也没有?” “你真傻呀!哪有不学就会的道理?没人教,我怎么会呢?比如刚才人家只教你,不教我;会的是你,而我依然不会!” 弓丽说半天范力天也没有想教她的意思,盯着小溪水看来看去,反正衣服裤子又湿透了,这是身上仅有的一套;现在已破破烂烂,没办法,只能穿着。弓丽一看就知道范力天的意思,盯着问:“是不是想找鱼?” 范力天知道她不让找,只能说:“除了鱼,难道就没有螃蟹、小虾米之内的东西吗?” 弓丽也帮着找,心里最怕有鱼被范力天抓走,紧紧盯着小溪水里;看了一遍又一遍,什么也没发现,连水虫都没有。好像心里很明白似的:“这些山刚从水中长出来,哪有水生物呀?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范力天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又不是我要吃,是褶奶奶要吃嘛!她的岁数大了,找不到吃的,我们要尽快想办法。” 弓丽关键要控制范力天,绝对不能抓鱼;此外,抓什么都可以。范力天心里很不爽;如果没有弓丽在,不用来到这里,就抓到鱼了;现在说不定褶奶奶早就吃上了。不愿搭理她,自己转身往上飞;弓丽紧紧跟着,喊出不耐烦的声音:“到哪去找?” 范力天一句回应也没有,拉着一张六亲不认的脸,飞过山顶,顺便到处扫瞄,大山坳里有没有动物。飞过小山,顺便降落来到洞口,对着里面喊:“弓丽——我来了!”几遍过后,没人回答;钻进洞里一看,惊得双眼快鼓出来,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紧跟而来的弓丽在他身后,尖叫一阵,战战兢兢钻出洞口,本能喊出一句:“太恐怖了!老奶奶她死了!” 范力天怎么也想不通,才走这么一会,怎么会出现这种事?褶奶奶歪歪倒在地上,身体几处有剑痕,地上哩哩啦啦滴着血迹……身穿补了又补的衣服,生前拿着的包裹远远扔在一边;褶奶奶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软软瘫倒在哪儿;洞里的弓丽不见了,有撕杀过的痕迹;在隐形眼的作用下,看得清清楚楚…… 范力天由惊恐,变成仇恨,对着身边的弓丽问:“是谁杀死了她?” “你问我吗?我不是跟你在一起,怎么会知道呢?” “啊……我要报仇!是谁杀死了褶奶奶?我跟他不共戴天!”范力天对着天呐喊,喊出自己的肺腑之言。 在弓丽看来,有些装腔作势,难免要问:“褶奶奶的死,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又不是你的亲人?” “你有所不知;洞里弓丽怕生孩子,是因为她们村里有不少小产死去的女人;有了褶奶奶把关,这个大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弓丽一听,脸上掠过一丝微笑,要把心里想好的话说出来:“她怕生孩子;我不怕!娶了我!就不用去找她了!我俩找个地方藏起来,甜甜蜜蜜幸福一辈子!” “你的心我领了!可是,杀死褶奶奶的人是谁?这个凶手必须找出来;再说弓丽呢?干什么去了?” ------------ 第42章 玷污现场发现 “这还用问吗?被人家抓去当压寨夫人了;不知你还找她干什么?”弓丽的话明显带有嫉妒心。 范力天岂能看不出来。自从天地变迁,山水逆转;山中早就没有强盗了,哪来山寨? 弓丽还是有办法说明:“就算没山寨;男人抢女人,只有一个目的;不用明说,你应该懂的!” “啊……他娘的,老子都没碰;他先上了船;老子不把他找出来杀了!永远无法解除老子的心头之恨!” 弓丽要劝慰一下,并且还有充分的理由:“放弃吧!到处都是山山水水,你到哪去找呢?即使找到了,早已生米做成了熟饭!你是何苦呢?” 范力天怎么能容忍别人在弓丽身上下工夫?纯粹听不进她的言语,一蹬腿飞向天空,对着空旷的山山水水喊:“弓丽——你在哪?” 立即传来回应:“我在这儿。” 范力天到处看,仔细听,又喊了几声,依然有回应传来,回头一看,弓丽在身后,问:“你烦不烦?人家又没喊你?” “烦什么呀?我不是弓丽吗?她是女人难道我不是吗?她身上有的,我难道没有吗?放弃吧!跟我还不是一样的!真是个死心眼!” “不,不是你说的这个问题;弓丽在强盗手中,我岂能不管?况且她是我的未婚妻,要是真被强盗玷污了,怎么办?”范力天鸟瞰着山山水水;陡然,俯冲下去,对着一座小山尖“呼”一声,喷出很大的火。 小山尖光秃秃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连草都没一根;弓丽跟过来,瞪着莫名其妙的双眼问:“你喷这个干什么?” 范力天不愿搭理,又对着山尖四个方位喷一阵,才停下来;弓丽看不过眼,大骂:“神经病!脑袋不管事了!” 话音刚落,从山中拱一拱,露出一个鸡冠子,接着头也出来了,是个公鸡头,连着长长的脖子;下面闪一闪,从土中直接拱出来,是一个椭圆形的乌龟背,上面有很多八卦花纹;带着四条腿,像人一样站起来…… 范力天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鸡冠乌龟,心里很奇怪——龟应该在有水的地方,它怎么会在这里呢?难免要问:“你是?” 弓丽同样觉得奇怪,用期待的眼睛盯着;看它怎么说。 鸡冠乌龟闪一闪,变成一个矮矮小小的人,说:“我是此山山神。神龙有何事?来找小仙!” “是这样的;我的未婚妻被人家補走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不知你看见没有?” “这好办!你刚才看见乌龟背上的八卦纹没有;用它算一算,就找到了!”山神又闪一下,乌龟背变出来,对着范力天说:“算吧!” “我我,我不会算!”范力天显得很为难,双眼盯着人脸乌龟。 “神龙;你怎么不会算呢?难道忘了吗?伸出左手掐子午,不是一样的道理吗?” 范力天只会掐子午算法,却不会八卦,只好尴尴尬尬说:“你帮我算!”话音刚落,整个乌龟转起来,一会飞上天去,一会降落到小山尖上,待停下来说:“跟我来!” 弓丽看它的样子像演戏一般,半信半疑;可是,范力天却深信不疑,原因只有一个,自己用子午算法就很准,八卦算法更不用说。 鸡冠乌龟闪一下,变成小人,还长出一对翅膀来,两腿蹬一蹬飞起来。范力天、弓丽紧紧跟着,情况十分紧急,范力天的心“怦怦怦”地跳;生怕出问题。一路直下,来到一个大山坳,一眼就看见对面的山洞;人脸乌龟只说了一句:“就在里面。”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用隐形眼看半天,也没看见山神是怎么飞走的。看来初始的隐形眼必须升级,要么,大多数隐形物都看不见。弓丽不希望进去,更不想看见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东西。范力天一刻也不能等,直接飞过去,钻进洞里;一看,惊呆了;弓丽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扔在一边,有明显玷污过的痕迹;它身边有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见过几次面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唰”一声,范力天闪一下,天剑就出来了,紧紧握在手中;越看越生气;弓丽弯腰驼背,双手抱着头悄悄哭泣,看也没看范力天一眼;谁的心里都明白,她无颜见人;更不愿见心上的人;显得那么无地自容…… 奇怪的是,五大三粗的强盗不是都死了吗?怎么还会有呢?范力天也没多想,愤怒的火焰仿佛要从头顶穿出去,手起剑落“噼噼噼”一阵,朝上,朝下,从左到右,把所有的愤怒压在天剑上,恨不得将五大三粗的强盗碎尸万段…… 五大三粗的家伙心里早有准备,顺手从地上拿着剑“当当当”挡了几下,转过身来,一会前,一会后,步法灵活,转身自如。 范力天的心情坏到极点,一心要把这个狗强盗杀了,用双手紧紧握住天剑,使出浑身最大的力量,重重劈下去,“咻咻咻”左一剑,右一剑;剑剑要他的脑袋。 五大三粗的家伙从洞内挡出洞外,腾飞起来,“哈哈”大笑道:“怎么样?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杀什么呢?我们做个好兄弟有何不好呢?” 弓丽站在洞口大骂:“登徒子!不要脸的狗东西!” 范力天越听越寒心,双手紧紧握剑,不停地颤抖:“他娘的,老子都舍不得碰;他却捷足先登了!”范力天真想一剑劈死他;用尽全力对着他的脑袋劈下去;“当”很响的一声,剑与剑紧紧咬住了。五大三粗的家伙刚办完事,一点也不觉得力亏,紧紧顶住咬紧的剑,双方从左顶到右,从南顶到北,势均力敌,难以取胜;双方用力一推,弹开十几米远,在空中转着圈“乒乒乓乓”劈一阵;“咻咻咻……“双方不知不觉战了一百多个回合。范力天心里犯嘀咕,他手中那把破剑怎么会那么抗劈呢?忍不住问:“哎——什么破剑,报上名来?” “破剑?你的那把才是破剑!此乃大名鼎鼎的仙剑!”他瞪着双眼说:“别打了?为了一个女人打什么?现在还你,好不好?” “你他娘的倒说得好听!人被你玷污了,老子要你的命!”范力天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一剑把他狗头斩下来,问:“仙剑哪来的?” “在洞口不远处看见的;谁把它扔在山上了;太可惜;老子拿起来一看,惊呆了,是大哥的仙剑;才顺利找到那个小洞。” “褶奶奶是你杀的吗?”范力天心里很郁闷:“这个强盗真是做到了烧杀抢掠!”心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那个老太婆我怎么可能杀她呢?是她自不量力,用身体挡住洞里的那个女人,碰到仙剑上了,才导致她丧失了生命。” “他娘的胡说八道!你当我是孩子?洞里明显有打斗的痕迹,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要怪就怪洞里的那个女人不配合;要么,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你他娘的杀了人还有理,看来老子不把你杀了,心头之恨就无法解除!” “如能杀掉老子,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五大三粗的强盗,毫不在乎地说。 “啊啊啊!”范力天大叫一阵,双手紧紧握剑,猛冲过去,左一剑,右一剑,横劈竖砍……五大三粗的家伙,左抵右挡,两剑狠狠砍在剑刃上,只见火光,一点缺口没有。范力天终于想起来,用嘴对着五大三粗的家伙喷出火光,直冲他的脸上;他用力一推,缩回仙剑,横当着……火光射在仙剑上,有一部分从剑刃两边冲过去,“呼”一声,五大三粗的脸烧红;感觉头晕眼花;范力天又连喷出龙火,对着他烧一阵,终于浑身点着,“嗷嗷”叫,越飞越低…… 范力天飞过去,双手高高举着天剑,“噼噼噼”连斩数下,活生生将五大三粗的家伙斩成数截,坠落山坡,顺势下滚……有些断块上的火熄灭,有些滚落到水中去了,还有一些滚到底,火依然还是着的…… 范力天终于斩杀了这个强盗!心里的郁闷也消了,关键盯着那把仙剑,坠落山上,剑头朝下,插进土中,露出大半剑身。范力天闪一下,把天剑缩小藏进自己右手臂里,降落到仙剑旁,正欲把剑,亲眼看见仙剑自己钻进土中消失…… 范力天被这一幕愣住了;这是什么仙剑呀?不想让人碰吗?真奇怪呀!这事过后,显得不重要了,关键是……范力天双腿一蹬飞起来,一会降落到小洞口。两个弓丽都在里面。被玷污的弓丽依然低着头,哭哭啼啼地说:“我不想活了,这事被良人看见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 刚进来的弓丽难免要安慰一下:“没关系的!女人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想明白了,就无所谓了!我相信良人不会介意的!” 弓丽抽抽噎噎,低着头说:“当时良人想碰,都不让他碰;现在却被强盗玷污了!这让良人的心里有何想法?” ------------ 第43章 初步处理方案 “这是不得以的事情;良人不是正在和强盗拼命吗?一会可能就回来了!” “不不,我不想见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被人家弄脏了,还不如死了好!” 范力天听到这里,大声喊:“我回来了!狗强盗被我杀死了!尸体砍成了数段,四分五裂滚落山里,真是大快人心呀!” “别过来呀!”弓丽畏畏缩缩,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被弓丽帮她穿上了。 范力天见她这样,走过去蹲下来问:“你是不是很傻?你不是能喷火吗?干吗不喷火烧死他呢?” “他,他用手蒙住了我的嘴喷不出来!” “你不会变成龙头再喷吗?” “他,他用剑对着我的嘴,只要一变,一剑就刺进嘴里去了!” “你是不是自愿的?”范力天根据很多情况分析,如果不配合;那么,五大三粗强盗难以得手。 “胡说什么?连你都不让碰;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碰呢?是他……” 弓丽在一边劝慰:“少说两句好不好?都是成年人,大家心知肚明;碰上这种事,谁也没有办法。强盗既然被杀了,啰嗦这些,你们认为还有意义吗?” 此语管用了;弓丽抬起头来,擦干泪水说:“既然你不想要我;身边还有一个弓丽,就让她跟你吧!我要走了;走得越远越好!”弓丽站起来,蒙着脸,走出洞外,双腿一蹬,飞不起来;连蹬几次,还是失败了…… 范力天从洞里走出来,语气缓和了许多,说:“这事我想了很久!谁也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就必须面对。师父曾经说过;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就别走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玷污的人已经死去;难道你还有什么理由跟自己过去呢?” 弓丽一下扑进范力天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出声来,很长时间才拭拭泪说:“良人;我不再任性了,一切听你的!” 另一名弓丽从洞里出来,莫名其妙扔出一句:“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弓丽一听,又大声痛哭道:“良人;你还是让我去死吧!活着就是受罪呀!” 范力天见她哭得太伤心了,动了恻隐之心,大大咧咧扔出一句:“不会怀孕,绝对不会!”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你怎么会这么说话呢?” “不是我要这么说话!这是必将面对的问题;不是你说怀就怀,不怀就不怀;她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 弓丽被她说得目光散乱,盯着范力天的眼睛,问:“良人;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什么也不要想;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也来不了!放心吧!找个有经验的女人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身后的弓丽却认为:“谁是有经验的女人?要找就找郎中问问。” 范力天到处看,现在的条件大家心里都清楚,大自然变迁,人类还有多少活着的?况且要到什么地方去找有人居住的地方? 弓丽在身后平静地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范力天认为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正欲起飞…… 面前的弓丽把泪水擦干,盯着范力天的眼睛,说:“良人,我飞不起来,怎么办?” 范力天转着圈,想来想去,半蹲下说:“我背你!” 身后的弓丽一看,醋味就出来了:“这么重的人,背在背上能飞得起来吗?良人不如给她增加功力,很快就能飞起来。” 范力天针对这个问题,沉思了很长时间,才问:“你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飞不起来呢?” “良人忘了,我的身体很紧,一直没彻底打开,又出现这种事,受到惊吓,自然就飞不起来了!” “你应该变成龙试一试。”范力天露出期待的目光。 弓丽当着范力天的面,闪一闪,身体猛力甩动;头还是人头,身体依然不变,又连试几次,最后以失败告终。 范力天看得明明白白,原因可能不止她说的这些;还有一些心里因素在内;正欲发力…… 身后的弓丽又想出一个问题:“洞里的老奶奶怎么办?” 这句话非常重要;褶奶奶用身体挡住弓丽的身体才遇难的;别人或许没有什么感受;弓丽的感受最深,说:“我们要找个风水宝地把她葬下才好。” “哈哈哈!”身后的弓丽冷笑几声,说:“哪来风水宝地,依我看,放入河中,就是最好的地方了!如果在洞里不管;很可能还会生蛆,到那时,就不好处理了!” 此言让范力天走来走去,左右为难。褶奶奶必须拿出来葬了;否则,这个洞还能住人吗?问题不能放进水里呀?范力天突然大吃一惊,没想到弓丽没安好什么心;水里不是有许多像她一样的人脸鱼吗?放进去,不被鱼吃了吗?另一方面,到哪去找风水宝地呢? 面前的弓丽又哭哭啼啼一阵,才说:“良人,你先飞上天去,看一看,哪有风水宝地,然后再来背褶奶奶!” 范力天不用考虑,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一蹬腿飞起来;没想到身后的弓丽紧紧跟着,转几圈,很快就比山尖高了。弓丽在身后“哼哼唧唧”啰嗦:“找什么风水宝地呀?水里的鱼,肚子正饿着呢?把老奶奶放入水中,一会就……既让鱼解决了饥饿问题,还不用找风水宝地!” 范力天一转身,双眼通红;脸不脸,鼻子不鼻子地怒吼:“你可知道褶奶奶是弓丽的救命恩人;你认为对救命恩人这么做合适吗?” “我我我,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愿意就算了!”弓丽很快就改变了态度,这里有个关键问题:“万一范力天不要她了,怎么办?” 这个细节范力天没捕捉到,傻乎乎地到处飞,在空中鸟瞰,一座座山尖在自己脚下掠过,蓦然想起来了,“唰”一声,天剑从右手臂中闪出来,紧紧握在手中,一个俯冲下去,用双手紧紧握住,猛力一斩“轰”一声,把一座小山尖斩个大裂口;整个山不停地摇晃——山石乱飞,尘土飞扬,待灰散尽,露出一道很深的缝隙…… 弓丽飞在上面往里看,仿佛看不到底。范力天在一边嘀嘀咕咕说:“没想到天剑的威力太大了!” 正在这时,从里面隐隐约约飞上来一只鸟;范力天盯着看半天,越来越明显,是一只长着鸡冠,带着红通通大翅膀的怪物,它的尾巴像蛇一样,在范力天面前自转几圈,停下来,变成一个小老头;有一张陌生的脸;身高一米,矮矮小小的,有手有脚,盯着范力天,问:“神龙有何事?动静也太大了!”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问:“你怎么知道我叫神龙呢?” “不瞒你说;山神是相通的;只要有人把你尊奉为神龙,所有的山神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范力天想一想问:“这一带有风水宝地吗?” “想干什么?” “褶奶奶是我未婚妻的救命恩人,如今被强盗杀了,想给她老人家找一块风水宝地葬下去,让她的子子孙孙都发达!” 小老头伸出右手,把大拇指高高翘起来说:“真了不起!你才是知恩知意的神龙!佩服,佩服!” 范力天被捧上天了,也没忘记把天剑缩小收回右手臂里,盯着小老头问:“你帮我看一看,葬在什么地方好?” 小老头用手指一指这一条大裂缝说:“这里就是最好的风水宝地!” 弓丽听小老头这么一说,心里觉得不对劲,这裂缝宽一米,长跟整个山头一样,怎么可以葬人呢?范力天略有所思,问:“这么长的一条裂缝,无法葬礼呀!” “神龙;既然是你未婚妻的救命恩人,也是小老儿的恩人;你带小老儿去看看,她在什么地方,把她弄上来,葬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地看护好!” 弓丽觉得这个办法好,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我看这个办法行得通!既了却了一份心愿;还让老人家有个安身之地!” 范力天还想说点什么,仔细一想,什么也没必要说!一蹬腿飞起来;弓丽紧紧跟着,飞到高空,回头看,小老儿没跟上来,心里很郁闷:“会不会骗人呀?”弓丽也觉得有点不放心,喊:“老头儿——你在哪?” 立即就有回应:“我在你们身后呀!” 范力天左看右看也没看见,问:“在哪呢?” “就在这儿!” ------------ 第44章 无奈受控 范力天和弓丽仔细看,也没看清,问:“怎么看不见呢?” “原来你们没有隐形眼呀?”小老儿闪一闪现身说:“这下看见了吧!” 范力天必须争辩一下;要么,在老儿面前岂不丢面子吗?想一想,说:“我有隐形眼;师父说属于初始阶段,深度隐形看不见!” 小老儿的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你呢?难道也是初始阶段!” “我是仙女;有是有隐形眼,在水中比较清楚,在空中显得有些模糊!” 小老儿不好揭短,何况有神龙在身边,只好说:“可以理解!” 范力天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在小洞口,进去不见弓丽;褶奶奶还是那样,一点也没变。一个死去的人;谁敢动呀?难道不害怕吗?小老儿走进去,把褶奶奶的身体翻过来,说:“她的岁数不算大,才六十多岁,就缩到这么小了;说明活着的时候,营养不良;我把她带走后,会好好照顾她,让她安安心心过神仙般的生活!” 范力天很困惑,人死就死了,怎么还能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呢?把目光落到小老头的脸上,问:“此话怎讲?” “神龙有所不知,死去的人虽然身体死了;但灵魂还活的。小老儿一生鳏夫,也该有个老伴了!让她永远陪着我吧!” “啊?”范力天非常惊诧,一回想,是这个理;一个土地山神,到哪去娶亲呢?连男人娶亲都很困难;何况是神呢?要么,五大三粗的强盗,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来骚扰,还不是看见自己身边有女人,心存不死,才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来! 小老儿一点也不觉得褶奶奶是死人,把她抱起来,也没忘了拿着她的包裹,还问一问:“这是她的衣物吗?” 范力天点点头,心里很难受,真想哭。在这关键时刻;弓丽会去什么地方呢?范力天对着远处喊:“弓丽——老奶奶要走了!” 山谷里传来范力天一模一样的回音,却没有弓丽传来的回应。小老儿把褶奶奶抱出洞口,感觉很重,怎么能飞走呢?他却十分高兴,面对范力天说:“老儿要走了!以后想她的时候,别忘了到小山尖裂缝来……” “好;我会的!你要好好照顾她;别让她生气,好不好?”范力天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 小老头抱着褶奶奶艰难地迈着步,闪一闪,就不见。弓丽盯着看半天,也没看见是如何走掉的。 范力天却平静地说:“你的隐形仙眼只能在水里起作用;弄不好,还不如我的初始隐形眼看得清楚。” 弓丽好像不想争论什么,最关心的还是弓丽,这个人不是在洞口的吗?怎么就不见了呢? 范力天为此也想不通,在小洞口走来走去;心里十分困惑,说:“我到处找找看!”一蹬腿飞起来,往下飞;弓丽紧紧跟在身后。刚到河边,发现弓丽蹲在那儿,对着水里左看右看,时不时把手伸进河里…… 范力天在她头上盘旋几圈降落;弓丽也一样;范力天奇怪地问:“刚才喊你,为何不答应?” “没听见;我的肚子饿!良人帮我抓一条鱼!”弓丽回头盯着范力天。 刚降落的弓丽不愿意,瞪着双眼怒吼:“饿怎么了?就来抓鱼吗?你应该知道鱼是有生命的!人家把你抓来吃掉,你愿不愿意?” 抓鱼的弓丽心里很烦,抓鱼也有人啰嗦,问:“你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呀?说什么呢?鱼本来就是用来充饥的!” 刚降落的弓丽一听,怒火万丈,大骂:“吃吃吃!吃死你!连良人我都不让抓,你饿了不会吃土吗?” “啊?你让我吃土;也不让抓鱼!你神经病呀?良人;你来评,是谁的问题?” 范力天走来走去,心里烦透了,又不能告诉弓丽是鱼精,只能说:“别吵了!不让抓就不抓吧!我们还可以去找果子充饥。” 弓丽仔细一想,明白了,目光落到弓丽的脸上说:“你是妖精;难怪不让抓鱼!” “不不,不是妖精!是仙女!”弓丽必须争一争,这关乎自己的颜面问题。 “明明是鱼成精变成的女人,还说是仙女!当初我气糊涂了,才说让你嫁给良人;想一想;如果嫁给良人怀孕后;你的后代是人还是鱼呢?” “不要你管!知道你是这种德性,还不如让五大三粗的强盗把你杀了!现在就没人跟我争良人了!” “我跟你争良人?搞错没有?我一直是良人的未婚妻,是你趁火打劫钻进来;还限制别人捞鱼?这鱼与你有关吗?” “所有的鱼都不能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行!” 捞鱼的弓丽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开大嘴对着猛力一喷,一点火焰没喷出来,把仙女弓丽吓了一大跳;瞪着惊恐的双眼,面对范力天说:“你也看见了;她想烧死我!” 范力天从未处理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纠纷,只能盯着两人怒吼:“别吵了!好不好?没有吃的要想办法呀?”范力天仔细想一想;仙女弓丽不可能不吃东西呀?问:“你肚子饿了吃什么?”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范力天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又换一个方法,问:“你以前吃什么呢?” “有几种食物可吃。第一,河里的虫子,无论是什么样;不抢就没了。第二,是空中飞的;比如小燕子来喝水;这时,就可以捕捉。第三,靠河边杂树上的东西,只要能吃的,就吸进嘴里吃掉。” 范力天问半天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面对捞鱼的弓丽说:“走;良人带你找吃的!” “良人;我好饿;走不动!你背我!”弓丽站在河边不动;仙女弓丽真想一大脚把她踹翻喂鱼算了,还是看在良人的面子上,才忍下这口恶气。 范力天考虑再三,如果让她跟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食物。走过去蹲下,让弓丽爬到背上去,用双手搂住她的腿一弹,笨笨飞起来。 仙女弓丽意见挺大,飞起来跟在身后哼哼:“这么大的人还要良人背,真不要脸!” “良人背妻子是应该的,啰嗦什么?如果你饿了走不动路,让良人背你,我也没意见。” 转眼飞出山坳,来到高空;范力天鸟瞰什么地方有吃的。还是仙女弓丽的眼睛尖,用手指一指说:“那儿有一片树林;可能是大自然变迁唯一保存下来原始森林。” 这些范力天不感兴趣,背着弓丽感觉很沉,一会降落到森林边,见一位穿着补丁的女人,样子不算好看,却长着一张秀丽的脸,背上有个背箩;手中拿着石头做的小镐头;约三十多岁,正在挖一棵草…… 范力天把弓丽从背上放下来。仙女弓丽凑过去问:“嗨!大姐!你在干什么?那草可以吃吗?” 挖野草的女人抬起头来,盯着范力天和弓丽看一遍,才说:“这不是野草,是一种草药!” “呃?听姐姐这么说,莫非懂医术?”仙女弓丽试探一下。 “本人略知一二;为父的是郎中,从小深得家父祖传,看个小病,还是能对付的!” 仙女弓丽为了不让人听见,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被人强暴了,会怀孕吗?” 这种话非常敏感,挖药的女人也对着仙女弓丽的耳朵悄悄问:“谁被人强暴了?” 仙女弓丽用手悄悄指一指弓丽给她看一眼说:“就是他,被一名五大三粗的强盗强暴了,我怀疑会受孕;到时良人知道了,怎么办呀?” “我只知道一点皮毛,仅供参考;有些女人遭遇不幸,一次就受孕了;而有一些不会受孕;还有一些本来就不会受孕,也不会生孩子。” “还有这种事呀?” “千真万确!” 仙女弓丽仔细想一想,还是没得到自己想要结果,大声喊:“良人——过来呀!这位大姐就是郎中!” ------------ 第45章 兽比受孕可怕 范力天很关心这种事;弓丽也跟在身后,很快来到挖药女人的面前,说:“大姐,小弟有礼了!我的未婚妻遭到强暴,会受孕吗?” 挖药的女人一听,露出一脸的尴尬;想一想,自己本是过来的人;应该无所谓,随便说了一句安慰的话:“遭不幸,这是很痛苦的事,要好好安慰人家;刚才也跟这名女子说了;不一定会受孕,放心吧!” 范力天一听,觉得不对劲,问:“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有些女人本来就不会受孕,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 “你认为我的未婚妻不会生孩子吗?” “不,不能这么说!每个女人的生理条件都不一样;所以说不一定!” 弓丽也很担心,一看挖药的女人比自己大,理所当然要喊:“大姐;是这样的……” “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如果你害怕生孩子;说明心里抗拒受孕,很可能不会受孕,放心吧!” 弓丽听完心里疙疙瘩瘩的,不知究竟会不会生?又问:“能不能说具体点?” “是这样的,一般抗拒生孩子的人;心里都有抗拒作用,这对生理会有很大的影响。根据这个推理;很可能不会受孕;或者受孕的可能性很低,这才让你放心!” 弓丽要的结果是绝对不受孕,还得问:“能不能有一种方法,做到绝对不受孕。” “有是有,可惜晚了,应该在遭到不幸的时候吃药,可能得到控制;现在多长时间了?” “你的意思我听懂了;也就是错过了吃药的最佳时间;如果不是最佳时间,比如现在,能不能找到什么药,让我吃下去呢?” “如果你非要这么做,就跟我来!”挖药的女人一边走,一边盯着大树上看,才爬了几个坡,就看见一棵扇叶大树,上面有很多黑果子说:“谁有本事把它采下来让你吃,能保你不受孕!” 弓丽回头看着范力天喊:“良人;你看?” 这对范力天来说,是最简单的事,双脚一蹬,就飞上去了,“咋”一声,踩断一棵扇形叶,没掉下来,连在树干上摇摇晃晃。范力天几大脚把它踩下来,坠落在大树根上;放眼一看,惊呆了,对着他们喊:“彘(zhì)冲过来了!” 挖药的女人惊慌失措,问:“怎么办?怎么办呀?” 仙女弓丽拽着她的手,活生生飞到大树上去了;只剩下弓丽,连蹬几次腿,都飞不起来。仙女弓丽恨死她了,希望彘把她吃掉!范力天眼看不行;立即跳下树去;然而,疯狂的彘一路哼哼着奔跑过来,张着大嘴露出獠牙!范力天拽着弓丽飞已来不及,“唰”一声,闪出天剑对着喊:“滚开!要么;劈死你!” 此语对彘毫无用处,直接冲过来,蹦蹦跳跳咬;范力天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左躲右闪,“噼噼噼”连斩几剑,它都能顺利地躲过。 “噫?这是什么怪物?哪能这么灵活?”范力天的左手伸到后面拽着弓丽的手,用右手对付彘……这家伙长得像猪嘴,还有两颗外露的獠牙!身体像老虎,长着牛尾巴,四只脚很短,对着范力天“汪汪汪”叫。斜愣着双眼,一副敌对的样子…… 范力天只能左躲右闪,拽着弓丽向后跑;然而,彘的速度很快,一会就蹦过来了;两只后脚着地,像人一样站起来,用前爪搭在范力天肩上,用长长的猪嘴咬他的脖子…… “嚓”一声,范力天用尽全力,一剑插进彘的脖子里,亲眼看见刹穿了,用力一挑,试图把彘的脖子从中间挑开、这一下,感觉很轻,定睛一看;彘不见了。闪一下出现在范力天身后。弓丽“啊啊啊”地尖叫;范力天一转身:“咻”一剑,横劈过去,顺手把弓丽拽到自己的身后…… 树上的仙女弓丽明明看见天剑将彘的脖子斩下来了,掉在地上,还大声叫喊:“劈着了!劈着了!” 范力天盯着看,滚落地上的彘头,没有一滴血,闪一闪,转几圈跟彘身连上了,甩一甩头,睁开贼溜溜的眼睛,对着范力天的肚子,用猪嘴上的獠牙直拱过来。天剑早已准备好,对着的彘头,“噼噼噼”连斩十几下,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它的身体一闪,剑从头上劈下去,变成幻影,这十几剑斩完,共闪了十几次,最终还是好好的,照样有很强的攻击力。 从天剑里传来声音:“这是一头千年彘精,天剑无法斩杀;主人还是另想办法吧!” 话刚落,彘又冲过来,这次站起来,比范力天个头还高,对着“汪汪汪”的叫…… “它娘的,长一副猪样,还会像狗叫,用猪拱嘴咬人!”范力天一着急,张开大嘴,在彘的头上,喷出阴火,“呼”一声,它的头点着,还能闻到烧焦毛的味道。这一下,彘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杀得惊魂未定,转身问弓丽:“它还会不会来?” 弓丽吓傻了,紧紧抱着范力天的双腿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树上挖药的女人倒有说法:“这彘村里人传说很久了,从未有人见过;要么,我也不敢上来挖药!听村里人说,是一头公彘;深夜还会变成一个又高又大的男子,到村里去迷惑女人;说是邻村有个女人就被他迷惑上了,她家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还不敢吱声,生怕他变成彘,把一家人都吃掉;邻村的人敢怒不敢言;如果谁有意见,就把他家人全部吃掉……”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树上的仙女弓丽就是一个鱼精;她只会勾引男人,却不会吃人;范力天心里最清楚。 仙女弓丽听说是彘精,胆子一下大起来,还说:“我要是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一定会去找他。” 树上挖药的女人觉得很奇怪,用不正常的目光盯着她问:“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看看他变成人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呃!这个我告诉你;他身高一米八,国字脸型,肩宽,四肢肌肉发达,十分强壮!身穿锦衣,像个很有钱的纨绔子弟。” 范力天瞪着双眼大骂:“他娘的,一头彘,嘴里插葱装象,真够损的了;还是个登徒子!” “唰”一声,仙女弓丽和挖药的女人从树上跳下来。弓丽还特别看一眼她的背箩,里面空空的,问:“什么也没挖着吗?” “刚上来,就遇到你们了!”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一蹬腿又飞上大树,用天剑斩带枝的黑色圆果下来,全部掉在地上。弓丽走过去,摘下一颗果实,回头盯着挖药的女人,问:“大姐,怎么吃呀?” “把皮扒了,吃里面的果肉!” “要吃几颗才管用?” “一般三到四颗,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多拿点回去备用。” 范力天从树上跳下来,用仙剑砍开,随便拿了几枝,剩下的全部装进挖药的女人的背箩里,说:“以后,可能还用得着。” 挖药的女人,想一想,说:“我家就住在下面,步行半个时辰就到了;都跟我走吧!” 范力天真的动了心,大家都没吃饭,肚子正饿;挖药的女人走在前面,一路都是下坡;范力天牵着弓丽的手;仙女弓丽看红了眼,醋火正在熊熊燃烧;眼珠在眼眶里不知转了多少圈,正欲想办法…… 空中蓦然传来熟悉喊声:“徒儿;师父来也!” 范力天抬头看;穷奇飘在空中,双眼紧紧盯着挖药的女人,“呼”一声,降落在她面前,一口咬上去;挖药的女人就不见了。连范力天也看傻了眼,心里很困惑,问:“师父;为何要吃她呀?” “你有所不知,这是山中的妖女;以挖药为名,专门勾引男人;为师的怕你迷上了,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范力天总觉得师父在为自己吃人找借口,说:“徒儿怎么没看出来呢?” ------------ 第46章 猪到一技之长 “哎!就你那双眼睛能看得了什么呀?想想看,这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家;这样的女人;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没看见她隐形逃走了?” 范力天听师父之言,不寒而栗;如果被挖药的女人勾引上了,以后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来呢?穷奇对这个不感兴趣,对着森林“呜呜”叫;一会彘闪一闪,出现在穷奇的面前问:“喊我干什么?” 穷奇要介绍一下,用前爪指着范力天说:“这是我的徒儿!” “原来他就是你的徒儿呀?他用剑斩了我十多次,一见就烦;看见没,我头上的毛,就是他喷火烧的!” “你们又不认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吗?既然你答应了我,就应该为我办事!” 彘闪一闪,变成人;并没有一米八高,也不是国字脸型,更没穿锦衣,人长得挺英俊倒是真的,只是对范力天很生气,不愿面对面地说话。 仙女弓丽看出问题,也想说两句:“刚才挖药的女人说你专门迷惑女人,这是真的吗?” “哪呀?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食物却情有独钟;在这大山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被我吃了;实在找不到吃的了!本想把她吃掉;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 “下面不是有村庄吗?听说还有邻村?” “哪有什么村庄?大自然变迁,所有的山水逆转;莫说人,连动物都没有了!她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妖精,专门勾引男人;除了我;就是你们!” 范力天相信谁的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彘人说的可信度还要大一点,而那个挖药的女人就不好说了! 穷奇要走了,得说两句:“以后,你们别到深山老林来,这里什么动物都有;虽说彘算得上霸主了;但是,还有比彘更凶猛怪兽。” 范力天的情况非常棘手,不得不告诉师父:“弓丽饿很长时间了,还没找到吃的,才考虑来到这里。” “你也不多动动脑筋,小洞下面有小溪水,还有一条大河,到处都可以打捞鱼,干吗不去捞鱼吃呢?” 范力天不好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仙女弓丽;她终于忍不住说:“师父;鱼是有生命的,不能随便打捞;咱们要珍惜生命,热爱河中的鱼,让它们自由自在的生活!” “哎!你不懂!鱼本是一道菜;家人要吃它,野人也要吃它;所有的动物都要吃它,才能维持生命!因此,鱼才会生产很多,一次繁衍千千万万,让所有动物吃也吃不完!知道你是鱼精变的人,怜惜同类;但也不能阻止别人就餐呀!这样一来,生态就不平衡了!” “师父;我不是不让吃;是不能当着我的面吃!太残忍了;我的心好痛呀!” “理解,理解!你是女人嘛!当然有母爱的博大情怀;如果连这点都没有;怎么能做一名母亲呢?” 仙女弓丽心里总算得到安慰;然而,穷奇还有事,目光落到彘的眼睛上说:“我很忙;赶快传授功力吧!” 彘本来恨死范力天了,既然穷奇已说明,只能憋着面对范力天,喊:“站过来!” 范力天走到彘面前等待……弓丽,仙女弓丽和穷奇在一边观望。彘用尖溜溜的嘴对着地下,说:“跟着做。”范力天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对着地;彘吸一下;范力天跟着吸一下;彘吸两下,范力天也一样;彘吸三下;范力天亦然;彘抬起猪嘴;范力天抬起人嘴;猪嘴对着人嘴猛吹一气;范力天吸进来的全是一股猪味;待两顿饭工夫,彘把气一收说:“好了!” 范力天一听,大脑发懵,傻傻地想半天,也不知传授些什么?难免要问:“我学会了什么?” “你现在用嘴对着地,一呼一吸,就知道了!” 范力天真没办法;有师父监督,又不能不照做;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对着地一呼一吸,才一会,惊叫起来:“天呀!到处都找不到吃的;没想到山上什么都有呀!” 穷奇要走了,说:“我很忙,还是抽时间过来的。 “等等!”仙女弓丽有话要问:“师父;是彘的嗅觉灵敏呢?还是犬的嗅觉灵敏?” “这个;你要问彘;为师的对这方面没有研究?”穷奇说完,跑几步,就不见了。 仙女弓丽把目光移到彘的尖嘴上说:“还是刚才的问题?” “这里存在一个误区,有很多人都认为犬的嗅觉比彘的强;其实,是彘的嗅觉比狗的强!” “你这不是自高自大吗?谁不说自己好;还会说别人比自己好吗?” “这里有现存的数据,说来让你听听就明白了!” “哪来的数据?” “当然是大自然馈赠的礼物!” “那你就说吧!” “彘的嗅觉细胞数量是犬的三倍;气息识别能力是犬的两倍;彘的嗅区分布神经十分密集,能够轻松辨别各种气息。” 仙女弓丽摇摇头,露出不可言状的表情,说:“这些数据是你自己编造的吧?可信度为零!” “这样跟你说吧!信不信由你;可是,你良人已学到;慢慢你会明白的。” 范力天还有话要问:彘闪一闪,身体越来越暗,最后就看不见了。仙女弓丽还是不相信,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你能找到食物吗?” “你想吃什么?告诉我;立即就找到!” 弓丽过来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摇摇晃晃说:“良人,我想吃蜈蚣!” “好!跟我来!”范力天趴在地下用嘴对着土吸一吸,直接飞到一棵枯木面前说:“枯木中间有蜈蚣!” 仙女弓丽呲牙咧嘴,目光躲躲闪闪,说:“吃什么不好?偏要吃蜈蚣!难道不知蜈蚣有毒吗?” “你别管!”弓丽趴在枯木树桩边,用手扒开腐木,一条三十厘米长,黑中透亮的大蜈蚣,全身都是脚往里钻;弓丽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拽出来,把头塞进嘴里,一口把头咬下来嚼一嚼,接着将身体还在动来动去蜈蚣,一点点吃进去,流出许多黑色的水,用舌头舔进去,一起吃掉……这动作,看得仙女弓丽蹲在地“呃呃、呃”地呕吐。 范力天也露出恶心的表情,呲牙咧嘴问:“好吃吗?会不会中毒呀?” “不知道!吃下去就是舒服!” 范力天不敢用手扒,只能找一根树枝,剔干净,用细的那一头去扒腐木;一会又出来一条;比刚才的那条还大;又被弓丽抓起来,放进嘴里,边嚼边吃,一会就吃完了。 仙女弓丽从地下站起来,看也不看一眼,就使劲地嚷嚷:“别吃了!恶不恶心呀!” 弓丽吃了这两条大蜈蚣,几乎饱了,说:“再有一条也吃不下去了。”范力天又爬在地下,嗅一嗅,抬起头来,盯着仙女弓丽,问:“你想吃什么?” “我想永远不会老;能找到长寿果吗?” 范力天又趴在地下吸一吸,爬起来说:“跟我来!”一蹬腿飞起来,仙女弓丽也一样;弓丽连蹬几次也飞不起来,说:“怎么办?我不能飞!”范力天只好降落,伸手拽一下,就跟着飞起来了,一会比树高许多,在空中盘旋好一会,降落到一棵大树上,说:“喏;那不是长寿果吗?” 仙女弓丽没见过长寿果,弓丽也一样;良人说是,就应该是。仙女弓丽站在一棵很细的树枝上,将外壳裂开的果子拿下来,咬开里面的肉是土黄色的,放进嘴里咬一口,嚼一嚼说:“好香呀!怎么会这么香?” 听她这么一说;弓丽和范力天也摘下几颗咬开来吃,真的特别香;一发停不下来。 树枝上闪一闪,挖药的女人现身;仙女弓丽一见,吓了一大跳,喊出惊恐的声音:“鬼,鬼呀!” ------------ 第47章 巧弄成妾 “嘻嘻嘻;你说我是鬼!我们还在一起躲彘;难道忘了吗?我是你大姐呀!” “你你,你不是人!”仙女弓丽盯着她慈眉善目的脸,惊慌失措地叫出声来。 范力天和弓丽也看见了,并不那么惊诧;师父不是说了吗?她是山中的妖女;以挖药为名,专门勾引男人。弓丽却很紧张;前次仙女弓丽就是钻了空子,才挤进来的。世上男人虽然很多,但像良人这样的好男人就不多了;盯着挖药的女人说:“你离我们远点!” “你忘了吗?我刚教你吃不孕的果实,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大姐呢?” 弓丽转身盯着挖药的女人问:“你不是说下面有村庄吗?还有邻村;现在大自然变迁,山水逆转,这么大的变动,那些村庄还能存在吗?” “有些村庄不存在了,还有些村庄依然存在!想一想,如果全沉下去了;那这片森林为何还在呢?” 此言让弓丽想半天也没想出来,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喊:“良人;你也听见了!” 范力天心里一直怀疑师父为了吃人,尽说些为自己开脱的话;通过再三考虑,弄出一句:“既然大姐是附近村庄的,就带我们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挖药的女人一个长寿果没采,心里怀揣着许多想法才到这里来现身的;这小小的要求算得了什么呢?“你们都跟我来吧!”挖药的女人背着背箩,在树枝上腿一弯,用力蹬一下,就飞起来了;显得极为轻松。 范力天正欲飞;被弓丽紧紧拽着,喊:“良人;背我!”范力天考虑拽着飞,还没背着方便;蹲下让她爬到自己的背上去,脚一踩滑,差点摔下树去;还是紧紧抓住树枝才稳住。仙女弓丽早就飞走了,还传来喊声:“快点呀!妖女飞到前面去了!” 范力天能接受喊挖药的女人为妖女;师父也是这么说的:又弄半天,弓丽才抓住范力天的肩,双手紧紧勒着脖子,两脚牢牢夹住他的腰,说:“可以了!”范力天用一只手抓住树枝,让身体站好,脚一蹬从树中飞出来;越飞越高,对着仙女弓丽喊:“快走呀!” 顺背面的山头往下飞,看见挖药的女人背着背箩飘在空中,根本就不像什么挖药的普通人,像褶奶奶那样的普通人能飞吗?仙女弓丽飞得很快,已到挖药的女人面前,喊:“良人——快点呀!” 范力天背着弓丽已看见山下隐隐约约的村庄,并且有两处,一处在山背后东面,一处在南面,相隔很近。弓丽也看见了;还在范力天的耳朵边悄悄言:“真的有村庄呀!” “我知道师父想吃人,才说了那些话!” 弓丽提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些村庄会不会是妖女变的呀?” 范力天警惕起来,沉思好一会,说:“这座大山是唯一没有沉下去的大山;山背后的村庄属于正常;如果是变的,村庄里肯定没人,咱们下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山下传来仙女弓丽的喊声:“良人——你们不能快点吗?背着女人还能谈情说爱吗?” “没有?不知你想什么呢?”范力天背着弓丽笨笨的飞下去,很快就降落到村庄里;这些房屋全是茅草房,大多数都是泥巴墙做的,也有少数的是木质结构;表面建筑非常简单,大概由四根大柱子,搭上一个棚架,上面铺上茅草,也就算完事了。 “哎!你们站在外面干什么呢?”妖女的声音从泥巴墙边的门口传来;仙女弓丽已经进去了,像查户口似的,把人家所有的房间都看一遍,也站在门口喊:“良人,这里很宽呀!她家没有其他人;赶快进来吧!” 范力天牵着弓丽的手,走进院墙小门,站在院子里说:“这里真的很不错呀!目光落到大姐脸上问:“家里有几口人吃饭!” “原来有四口人;父亲和倒插门女婿、一个小男孩加上自己!父亲上山打猎,被彘吃了;丈夫为老岳父报仇,背着弓箭上山,再也没回来。还剩下我和孩子,相衣为命。孩子长到十来岁,上山砍柴,也被彘吃了!” “你说的彘,难道就是我们看见的那个彘吗?” “不!山上彘很多;我们看见的那头彘已成精,他不但会吃人,还会变成美男子来勾引女人;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邻村有名女子就被他迷上了,后来受孕,生出……” “啊!啧啧啧!”弓丽呲牙咧嘴,露出难以言状的表情,说:“这彘精真造孽呀!为何没人除掉他呢?” “村里能用弓箭的年轻人都死在他的口中,还有一些老年人也一样。” 仙女弓丽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得试探一下:“我们正好没有去的地方;能不能让我们在这里住下来!” 没想到妖女答应得很爽快:“能呀!这个村庄还有很多空房子;里面死过人;都没人敢住;你们在这里方便,就在这里住下;不方便,还可以去别的地方住。” 仙女弓丽自己做不了主,将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问:“良人;你愿意住在这里吗?”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蹦蹦跳跳说:“我愿意,这里太好了;比山洞不知强几万倍!”弓丽当众拉着范力天的手甩一甩,嗲声嗲气,喊:“良人;咱们就在这里住吧!” 范力天倒无所谓,在哪住都一样;关键要女人们喜欢;随便点点头。仙女弓丽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想半天,也没想出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弓丽想起来,面对大家说:“良人还没给我输送功力;一路飞不起来,这有多遭罪呀!” 范力天想好了,面对弓丽说:“看见良人脑门上绿色花纹没有?” “看见了;当时我还奇怪;良人脑门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本想问一问,被其它的事打扰;居然忘记问了!” “你就用眼盯着看,约两顿饭工夫,就可以了!” 弓丽不能再犹豫了,用双眼紧紧盯着范力天脑门上绿色花纹;仙女弓丽和挖药的女人也悄悄盯着;两顿饭工夫很快就到了;范力天毫无感觉地问:“有何感觉?” “脑门上绿花纹的光钻进我的眼睛里去了,一会我的脑门热乎乎的。良人;我的脑门上是不是也长出绿色的花纹来了?” 范力天看一眼弓丽,又看一眼仙女弓丽和挖药的女人;她们脑门上都有一朵绿色花纹和自己脑门上的一模一样。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功力岂不是被她俩也偷学成功了吗?不过,自己知道就算了,不要声张!没想到弓丽咋咋呼呼地叫唤:“良人;她们两个的脑门上,也有跟你一模一样的绿色花纹。” “你问良人吗?你应该问她俩才对呀?”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双手,无法解释。 弓丽不问仙女弓丽,却把目光移到挖药的女人脸上,问:“妖女!你怎么可以偷学良人的功力?” 挖药的女人不用辩护,面对大家说:“良人不止教你;连我俩一起教;要么,也不会在我们面前公开演示花纹!”挖药的女人将目光移到范力天的眼睛上,射出一缕阴森森光,钻进范力天的大脑里很迷糊;突然感觉挖药的女人太漂亮了,比两个弓丽都美丽,心里十分喜欢,说:“大姐的话很有道理;要么,她俩也不会学到。” 弓丽的身体摇摇晃晃;嗲声嗲气的不愿意:“良人,本来你的功力只能给我增加;没想到你这么偏心,连她俩也增加了!” 挖药的女人沉思很长时间才说:“良人既然愿意住在这里,说明他愿意娶我为妾;不信你们问问?” 弓丽不相信;仙女弓女更不相信;毕竟刚认识不久;良人不可能这么快就接受她了;况且还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弓丽用莫名其妙的眼睛盯着范力天,问:“良人;你同意纳妖女为妾吗?” 范力天本想说不愿意;然而,他眼里进来的那缕阴光左右着他的大脑思维,情不自禁扔出一句:“愿意!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是大姐,是我纳的妾;弓丽岁数最小,是我的正室;仙女弓丽排在第二。” 弓丽用奇怪眼睛盯着范力天,而目光移到仙女弓丽的脸上;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仙女弓丽也面面相觑,心里无法理解。 挖药的女人脸色平静地面对大家声明:“我虽然是良人纳的妾,但非常忠于良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良人喊我干啥就干啥;并且义无反顾地去做!而你们也不用喊大姐了;要叫小妹。虽然我的岁数比你们大,但是良人纳的妾,属于最小的。” 这话没问题,弓丽找不到话说;仙女弓丽也能接受。范力天一直持反对意见;心里明白,大姐生过孩子;谁会纳这么大的女人为妾呢?然而,自己说的话,被大脑里的阴光所控制,只能听人家摆布,说:“小妾说的话有道理;就按她说的办!” ------------ 第48章 圆房隐私 范力天的这句话很管用;弓丽非常开心,在院墙里牵着仙女弓丽和小妾的手,蹦蹦跳跳说:“我们从今天起,就是一家人了!” 一谈到这个问题,仙女弓丽最担心的还是圆房的事,问:“良人;今夜你选择跟谁圆房?” 范力天正在思考;比如,很早以前就幻想和弓丽有一次美好的时光;可她害怕生孩子,一拖再拖;结果被五大三粗的男子强暴了。此外,就是仙女弓丽;无法得知妖精会有什么样的意外惊喜……最后就是小妾了;一般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不会排在第一天晚上。 还没等范力天考虑清楚;弓丽使劲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说:“良人;今夜应该安排我和你在一起。” 仙女弓丽也有想法,一直对弓丽在良人面前心存醋意;如果今夜她抢了先;以后,不知多久才轮到自己,针对这个问题,说:“今夜应该按顺序安排;弓丽第一,我第二,小妾第三。” 范力天从未结过婚;心里很火;对圆房的事,自己无所谓——想排可以,全部在一起也行!关键是女人们的心有所顾忌,就按她们安排的算。 现在的天总是黑不黑,白不白的;无法分清白天与黑夜;有时觉得天很矮,很快就要压下来似的。然而,自从盘古劈了一斧子,天地再也没连在一起过;压郁感依然存在,时刻会感到上不来气。 圆房就要进行了;小妾带着大家进茅草房里去参观;从外表看茅草房并不大,进去还真不小。由小妾介绍:“这个茅草房分两半,共分四间,一间是厨房,用柴火灶做饭;一间是父亲当年住过的,一间是我和良人待的地方;还有一间,是我儿子住的。”小妾介绍到这里,眼泪就掉下来了,悄悄地哭泣,好一会才说:“在我和良人待过地方圆房,是最佳的选择。” 范力天分别看了这四间房,最好的也就是小妾说的这一间;他们的夫妻房床,其实就是一排圆木棍(连树皮都没扒的小树干)拼成两米长的地铺;用两根两米五长的小树干搭在两头的石头上,铺了一些茅草,就成了一张大床;宽才一米二,夫妻在床上勉强能操作。其它房间的床更简单,没有树干,扔一捆茅草铺在地上,够人睡就可以了。不过,尽管这样,比洞里强几万倍;洞中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那个小洞褶奶奶死在里面;还有一个洞也死过人;思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好。 弓丽观察一会,心里有许多疑点,问:“这里彘会来吗?” “会呀!怎么不会呢?家家房前屋后都安装得有暗器,彘踩在上面脚就被夹住了;一旦发现,就要会大餐了。把彘杀了;让整个村里的人一起来享用。” 弓丽想一想,就觉得幸福;自己在的村庄陷进土里去了;以前也不曾有彘这样的美餐;即使从河里打捞上的鱼,都是吃生的,很少烧着吃;一般的人只能活到四十岁左右;像褶奶奶这么大的岁数,属于高龄了! 圆房的房屋已选好;弓丽现在什么也不怕了,钻进房间里喊:“良人,快进来呀!” 范力天早等不及了,进去把柴扉关了。发现仙女弓丽和小妾的眼睛在柴扉上动来动去的。弓丽不愿意的声音喊出来:“你们别看呀!我们什么也没做!” 仙女弓丽醋味很重,大骂:“放屁!什么也不做,叫什么圆房?实在怕生孩子;那就算了;还是让我来吧!” “不,你想得真美!我是正室,应当先;只等一会,就可以了!” 仙女弓丽和小妾手牵手到院子里去了;现在剩下范力天和弓丽;到了圆房时间;弓丽却畏畏缩缩,就像当时被强暴那样,惊叫:“别过来呀!我会打你几耳光!” 范力天心里很不舒服,还得心平气和地安慰:“不要怕!我不是强盗;是你的良人;如果不愿意,就让仙女弓丽来吧!” “我愿意,只是害怕!最好慢慢的来,要轻点,让我心里得到平静,方可……”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又不是很有经验的人;害怕妻子遭受伤害,不愿意也就算了;嘴上愿意,却怕得要命,怎么能圆房呢?莫说弓丽心里没准备好;连范力天也一样。时间一秒秒过去;仙女弓丽的声音从柴扉外面传来:“……” 弓丽战战兢兢站起来,把柴扉打开,说:“好了,到你了!” 这把范力天弄得莫名其妙,明明什么也没做;她她,怎么就逃之夭夭了?仙女弓丽进来,把柴扉一关,就疯狂的…… “天呀!”范力天第一次感觉自己变成了男人,原来男人是这样的,具有很强的征服能力;仙女弓丽像个老手,把良人伺候得心就像烫熨过似的,没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平。幸福的指数达到最高,还有超越的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柴扉外面传来小妾的喊声:“……” 仙女弓丽就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惊慌失措打开柴扉,悄悄溜出去了。小妾却不慌不忙;本来就是自己的家,从来也没拘束过,坐在良人的身边,问:“情况怎么样?” “这是个人隐私;不回答行不行?” “我是你纳的小妾,有事不应该隐瞒;要实打实地说。” “是这样的;弓丽害怕,还有点怯场,大脑一片空白,磨磨蹭蹭很长时间,非常紧张,听见仙女弓丽喊,就跑出去了!” “看来强暴对他心里还有阴影,这种事急不得,要慢慢来,让她心里解除负担,就会好起来了;还有仙女弓丽呢?” “她呀!怎么说呢?不想是个处女;虽然我不知什么叫处女?从她的表现来看,比良人还主动!” 小妾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一家人,有的是时间!” 范力天还在兴奋中,难免要说些大话:“我的身体很健康呀!什么问题也没有!不要等来等去;机会难得,谁也不愿意错过呀!” 小妾本是过来人,闪一闪,就看不见了。范力天有隐形眼,一看,小妾模模糊糊地躺在茅草床上,自己也隐形;接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弓丽牵着仙女弓丽的手,来到柴扉前,对着里面喊:“……” 小妾没回答,范力天也一样;他俩隐形打开柴扉悄悄走出来;还以为别人看不见;弓丽先叫出声来:“你们搞什么鬼?当我是瞎子呀?” “哈哈哈!”范力天笑出快乐的声音,说:“我忘了,你有隐形眼,能看见!” 仙女弓丽心里不服,拉着长脸问:“你当我没有隐形眼呀?那么,在小洞里怎么能看见褶奶奶被人杀死了呢?” “知道你有隐形眼;师父不是说了吗?隐形眼分初始,中级,高级,超高级;谁知你达到什么水准呢?” “我我,我也不知道呀!要是有评级的地方就好了!”仙女弓丽考虑好一会,盯着小妾问:“你的隐形眼有几级?” “没听说过隐形眼还有级别之分,我觉得能看得见就行!” “问题是有很多深度隐形的东西看不见,不得不想法升级!” “你要看清那么多东西干什么?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让看!我认为看不见的东西都视为隐私,最好别看!” 仙女弓丽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结果,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晋级的事就教给你了;你学会了,来教大家,不是人人都会了吗?” 范力天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心里有许多担当,只是随便思考一下,就有了答案:“放心吧!这事我找师父问问,他的人情世故很广,说不定能找到晋升渠道。” 小妾一听有些害怕,忍不住担心起来:“良人;你师父会不会吃人呀?” “这个,这个我,我不能保证!师父这个人很奇怪,据说专门吃好人,不吃坏人;还对那些做坏事的送食物,对人家赞不绝口。” “那,那就别,别问了!我害怕呀!在山上你们也看见了,我要是慢一点,就被他吃掉了。” 仙女弓丽有意见,沉思一会,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小妹不在的时候,再问师父;这样就可以避免灾难?” 范力天点点头,答是答应了,心里还是没把握。他非常情楚,每次都是师父来找自己;而自己却找不到师父!这种事,只能自己知道;绝不能让小妾明白。 “良人——良人呀!”弓丽的声音从小院传来;显得非常着急。 ------------ 第49章 这样处理就不怕生子了 范力天匆匆忙忙走出去;仙女弓丽和小妹也紧紧跟着,一看;弓丽张开双手,猛力蹬腿,拼命地扇,还是飞不起来;回头盯着范力天问:“你给我增添的是什么功力呀?”范力天还清楚地记得妴胡说:“学会了这门绝技,可在山石间穿梭,还能提高隐形效果;脑门上的绿色花纹,能减少水分流失,即使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只要能吃到一条虫子,也能顺利活下去!” 弓丽一听,拉着长脸,阴森森地说:“尽教些无用的功力!还是飞不起来!” “别着急,等我找到晋升的渠道;再把功力输送给你,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弓丽闻此语,小脸露出了微笑,使劲摇晃一下身体,说:“良人;你要背我!” “背你可以;圆房的事,你的表现最差!这样一来;别人都能传宗接代,唯独你不能!问题会很严重;范家不能断后,听见没有?” “慢慢地来,既然嫁给你!我就会尽快调整心态,迎接良人的到来!” 小妾思来想去,心里越来越清晰:“刚才听良人说,妴胡传送功力里有隐形眼,岂不是说明我们的隐形眼提高了?” 仙女弓丽觉得有道理,别别扭扭说:“小妹,你深度隐形;让我看一眼!” 小妹当众表演,身体缩小,越来越暗,最后就看不见了,问:“谁能看见我?” 范力天仔细看,小妾缩成一个黑点,在地上趴着,还是人的样子,说:“我看见了!” 弓丽对着看半天,双眼有点花,看地下,并没看见那个小黑点,问:“良人,小妹在哪?” “暂时不能说。”范力天的目光落到仙女弓丽的脸上问:“你的情况如何?” 仙女弓丽不用费劲,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小院里有个小黑点,像人一样,绝对是小妹。范力天心里明白了,隐形眼最差的还是弓丽,怪来怪去,就怪她不好好地圆房;要么,就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差异了。 弓丽的意见挺大,走过来拉着范力天的手,甩来甩去;将眉头拧成疙瘩,喊:“良人;你要尽快让妻室的隐形眼提升,不能像瞎子那样,别人能看见,自己却不能?” 小妹从一个小黑点慢慢变大,站在弓丽的面前,说:“大姐;跟良人圆房要主动些;有些收获来自良人;懂不?” 弓丽想一想,突然有了主意:“小妹;你不是郎中吗?能不能找一种药,让大姐吃下去;产生强烈的主动,不就完事了吗?” 仙女弓丽一听,觉得很荒唐,一点面子不给弓丽说:“哪有这种药呀?” 小妹接过话题,毫不保留说:“有,后山上就有,只是不好找!” 范力天心里有数,只是不知这种药的样子;要么,什么东西找不到?此言,让弓丽听进去了,大声嚷嚷:“良人,彘给你增添的功力,还没传送给我;要么,我也趴在地上,用鼻子嗅一嗅,什么东西都能找到。” 仙女弓丽也有想法,面对范力天说:“这种功力应该输送给小妹,才能为大家找到所需要的药物!” 范力天岂能不知,心里始终有所顾忌;这么好的功力用在小妾的身上,是不是太可惜了?应该输给弓丽才对!这样一来;仙女弓丽意见很大;顿时拉下脸来,说:“良人,你不能太偏心了;我们都是你的妻妾;要输送功力一起输,不输一个也不能输!” 小妹也赞成这种说法,并且自己也有意见:“良人,如果我身上没有这种功力,即使知道药长什么样,在山上要找到它,并非一件容易的事,必须给我输入,才能确保全家人的安全!” 范力天犹豫不决,并没把小妾当做心上人:”如果这种绝技输送给她;万一跟人家跑了,岂不白输了吗?” 仙女弓丽看出问题,用嘴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良人;必须给小妹输入功力;即使她有出轨的危险;也要这么做;咱们手上有天剑,谁敢来犯,就斩谁?” 弓丽看他们咬耳朵,心里很醋,瞪着双眼。问:“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何不当着大家的面说?” 范力天不搭理,面对妻妾们说:“这样吧!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话呢?谁先来?” 抢得最快的是弓丽,直接站在范力天面前,使劲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地撒娇:“我先来!” 这正合范力天的意,面对大家说:“这样吧!跟我做!”范力天趴在地上;看一看;弓丽趴下了;仙女弓丽也趴下了;最后小妹也一样。范力天用嘴拄地,对着吸一吸,问:“你们嗅出什么味道来没有?” 小妹的声音最爽快:“没有!良人还没教,怎么会有呢?” “照着我说的做,一呼一吸,好吗?”范力天说完,抬头盯着她们的动作规不规范,自己又趴下,继续一呼一吸,约一顿饭工夫,喊:“抬起头来!” 弓丽抬起来了,仙女弓丽也抬起来;小妹亦然。范力天用嘴对着她们的嘴吹气,连阴火一起吹出来了:“呼”一声,把她们吓得蹦起来;弓丽倒没事;仙女弓丽和小妹意见挺大,由仙女弓丽说话:“良人,你想烧死我们呀?” 范力天要找理由安慰一下:“本来身体里的阴火是可以控制的;看见你们心里很兴奋,一紧张,就喷出来了!” 小妹一听,觉得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问:“良人;你是不是弄错了?男人有阳刚之气,只能喷阳火;为何说喷阴火呢?” “你有所不知,我身体里的火来自弓丽,她身体里不可能有阳火,当然是阴火,吸受到我的身体里,还是阴火!” “原来良人和大姐早就有炽热的爱恋;为何大姐圆房还会出现怯场呢?” 弓丽要抢着回答:“你说错了;大姐害怕生孩子!我们村庄早产死去的女人太多;我不想跟她们一样,才不让良人碰!” “呃!我知道了!你大可不必这样!小妹是郎中,你的问题吃点药就解决了!可能你对小产不是太清楚。所谓小产;是指岁数太小的女人受孕,由于生理条件不成熟,导致小产,你多大岁数了?” “大姐今年十八岁,快十九了!” “这么大早就成年了!以前把成年定在十五岁;我认为不科学;可是,找谁说呀?即使能找到能说话的人;还要人家听你的嘛?” “你的意思,我不会出现小产?”弓丽半信半疑。 “告诉你;那些童养媳最危险;如果是小男人养大妻室,问题不大;就怕大男人养小妻室,很可能就会出现小产而死!” “小妹;快找药给大姐吃!吃下去后,立即就跟良人圆房!” “不要这么急,首先要调整好心态,吃下去才能产生最好的效果;不知良人刚才输送的功力行不行?”小妹先趴在地上,弓丽和仙女弓丽也跟着趴下,用嘴对着地一呼一吸;顿时,有明显的感觉,好像山上到处都有吃的,尤其是那种药味非常浓,小妹着急喊:“跟我来!” 小妹一蹬腿飞起来;仙女弓丽也一样;唯独弓丽左蹬右蹬,一点也飞不起来;幸好范力天一直在身边观看,对着弓丽的嘴,喷出阴火,约两顿饭工夫,一条小阴龙顺火光钻进范力天的嘴里;把阴火一收…… 弓丽明显感觉身体轻多了,使劲伸了一个懒腰,在小院墙里跑几圈,双腿弯一下,猛力一蹬,双手不用扇,就飞起来了;高兴得蹦蹦跳跳,对着小院喊:“良人;快跟上来呀!” 范力天成了一家之主,妻妾们的目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范力天飞起来,顺山上飞,她们才紧紧跟上;刚出山头,正找降落的地方;猝然,空中闪一闪,露出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来;范力天一看,见过几次面了,心里很奇怪,问:“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来呢?” “你死我都不会死!几日不见,身边又多了两个女人;能不能分我一个!这年头,到处找女人也找不到,心里惦着呢!” “死开!她们是我的妻妾!敢动,老子一剑劈死你!” ------------ 第50章 一个抢女人 一个换女人 “劈死老子?没看见老子左手上的剑吗?别看剑鞘不起眼,里面装着仙剑!老子把你的狗头斩下来还差不多!到时,你身边女人都是我的了!” “滚开!别想打主意;记得拿仙剑的人被我杀死了!那仙剑插在土里;等老子去拔,就钻土了!” “老子是来报仇的;他是我三哥;仙剑与你无缘,当然要钻土!老子一去,喊一声,就出来!懂了吗?” 范力天越听越心烦,这些强盗不知有多少?杀了一个还有一个;杀也杀不完!不是草寇寨子早就没了吗?这个家伙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喊:“把名字报上来;老子把你杀死了,好认尸!” “你死,老死都不会死!就叫我老祖吧!” “他娘的,还想当老祖?把你的身体斩成数截,就不敢当老祖了!” “你听错了!老子叫老祖!懂了吗?把你的无名之辈报上来,老子不杀没有名字的狗!” “你爷爷叫范力天,永远也不会改变!别啰嗦了!你们这些强盗,死一个少一个!”范力天一挥右手:“唰”一声,天剑从右臂闪出来,紧紧握在手中;上面光环闪烁,十分明亮…… “呼”一声,仙剑从左手剑鞘里飞出来,闪一闪,五大三粗的家伙紧紧握着,上面有很刺眼寒光,把弓丽吓得藏在范力天身后。仙女弓丽把她拽到自己的身边,说:“这样不行!影响良人厮杀。” 弓丽没藏的地方,干脆藏在仙女弓丽的身后;而小妹却专心致志盯着五大三粗的强盗;好像要帮忙似的。 五大三粗的强盗要买弄一下,把仙剑横着,将有字的一面对着范力天,用食指和中指从剑尖一直慢慢移动到剑柄;范力天看清楚了;剑柄下方书有篆文,“仙剑”两个字;中间血槽一根长,一根短;从剑身射出寒光,非常瘆人!看来这些强盗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把仙剑了;什么昆仑剑,神剑和那些无名的剑都试过了,完全不是天剑的对手。 “咻咻咻!”五大三粗的强盗先动了手,剑剑直取范力天的头。他蹦蹦跳跳左躲右闪,“当当当”挡了几剑;一会跳到五大三粗强盗在的位置,一回闪回来…… “轰轰轰”天剑劈出去,带着火光,气势凌人;仙剑一伸过来,“咚咚咚”剑砍剑,剑刃上闪出阵阵火光、弓丽藏在仙女弓丽的身后,对着五大三粗的强盗喷出火光;这让小妹大吃一惊,回头问:“大姐;你还会喷火呀!” 弓丽差点说她还会吃人;最后还是忍住了。美女弓丽倒是知道一些,没亲眼见过弓丽喷火,说:“在小洞里听良人说过她会喷火!让她喷火烧强盗;可是,她的功力受损,喷不出来!” “噼”重重一仙剑劈过来;范力天来不及躲闪,用天剑硬顶上去;五大三粗的家伙,用尽全力,紧紧压住仙剑,不让天剑有喘息的机会。而范力天却紧紧顶着,显然感觉下压的力量很大,趁机从嘴里喷出阴火。五大三粗的家伙,脸上被火焰烧了一下,感觉头晕乎乎,使劲甩几下,还是不行!手一松,转身就逃……范力天用双手高高举着天剑,对准他头狠狠劈下去……亲眼看见劈中了,闪一下,五大三粗的家伙就不见了;范力天用隐形眼仔细看,也没找到…… 小妹在一边感叹:“这个强盗隐形级别太高了;连我也没看见!” 仙女弓丽倒是无所谓,说:“小妹还不知道;这些强盗到处烧杀掳掠;大姐就是被这些强盗中的一个强暴的!” “啥?大姐被强盗强暴过呀?开始我听说的时候,还不在意,没想到这是真的呀!” 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别说了,好不好?” 弓丽把仙女弓丽一推,藏到范力天身后,悄悄说:“良人,她们揭我的短!” “没事!知道就知道!反正都是一家人;良人会说她们!” “不知这个强盗还会不会来?我真想烧死他!这些登徒子,没一个好东西!”弓丽越想越气愤,难免大骂一顿。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收藏在右手臂里问:“天剑;他还会来吗?” “这些强盗四处打劫,现在已没地方可去;方圆几百里地不会有人!你们在的两个村庄,是唯一的幸存者;后面的话不用我说,应该都明白!” 小妹听此言,来了精神,面对范力天说:“良人;我没骗你们吧!天剑要不说,我差点忘了!” 弓丽考虑的不是这些,将目光移到小妹的脸上说:“别忘了,我们上来是干什么的?” 小妹一听,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在一块平一点地方,趴在地下,用嘴拄地,使劲嗅一嗅,一句话也没说,直接顺地飞一阵,停下来,吓退十多米,喊;“快看呀!” 范力天、弓丽和仙女弓丽也看见了,一条长犄角的鸡冠巨蟒,盘在一大块石头上,光头部的三角形头,就比人脑袋大;整个身体麻麻癞癞的,头上还长着红色的鸡冠;高高用头对着小妹…… 范力天害怕伤着她,一个俯冲下去,挡在她的前面,“唰”一声,闪出仙剑,紧紧握在手中,舞弄一阵,喊:“走开!” 犄角鸡冠巨蟒动一动嘴,说出人话来:“我是这座山的山神;想采名贵药材,必须得到天帝的同意;否则,来一个吃一个!” 范力天脸上肌肉颤抖一会,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说:“所有的山神都知道我是神龙;你难道不知道吗?这药我的妻室要用,非采不可!” 犄角鸡冠巨蟒,身体闪一闪,变成一名犄角鸡冠山神,盘坐在大石头上,伸出一只麻麻癞癞的手,喊:“拿来!” “要什么?” “放心,不要你身边的女人;要天帝的批文;否则,谁来也不行!” 弓丽实在想不通:“这种草草药还有山神看守,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降落在小妹身旁,问:“药在什么地方?” 小妹用手指一指犄角鸡冠山神身后一棵会发光的小灌木上说:“就是那东西?以前到处都是,现在就这一棵了;难怪要让山神来看守。” 这种小灌木远远看上去,叶片肉质,高一米五,树干皮光滑,上端多分枝,那些闪光的东西都是树上结的果实。小妹悄悄介绍:“那种子可管用了,只吃一颗,保你一天到晚都想良人;并且容易受孕,是繁衍后代的最佳药选。” “小妹呀!我们一定要拿到它;要么,良人不要我了;说我不会传宗接代;到时,大姐就没有去的地方了!” “大姐,记得你能喷火,肯定能喷出气体锁住果实,一吸,不是就飞进嘴里来吃掉;咱们会省去很多麻烦!” 范力天一听,这是好主意呀!对着弓丽的耳朵,压低嗓门,说:“干吗不试试呢?有良人为你把关。” 弓丽听进去了,对着犄角鸡冠山神背后,喷出龙气,本想锁住树上发光的果实,却被犄角鸡冠山神用嘴吸收了,还说:“这女人气味不错,是老夫嗅到过味道最好的一个!”说完,顿时眼睛很亮,闪着蓝光,露出一副馋相,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嫁给我吧!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范力天一听,脸上露出很浓的醋味,大骂:“老不正经的,没看见她良人在前面挡着的吗?” “你,你算那根葱;老夫把你吃掉,她就没良人了,不就可以堂堂正正嫁过来了吗?” “老家伙;你想多了!五大三粗的强盗时刻惦着,都没法从我手中夺走;你也想做这种春秋大梦;还要看我的天剑答不答应。” “哈哈哈!一把破剑有何了不起?我一口连剑吃掉,不就没剑了吗?” “天剑你也敢吃;不怕我的剑把你的肚子划成两半;到时死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你口出狂言!老夫这么容易被你的剑斩杀,还能活到现在吗?赶快滚!把女人留下来;那两个就算了,我就要一个,叫什么名字?” “还想打听名字?你打听死吧!”范力天双手紧握天剑,高高举起,猛力跳起来:“劈”一声,狠狠斩下,“轰”一下,地动山摇;犄角鸡冠山神盘坐的石头斩成两半;犄角犄鸡冠山神却不见了…… ------------ 第51章 渴望的一钻 小妹高兴得跳起来,定睛一看;那棵小树上闪光的果子不见了;本来满树上都是,现在却一颗也找不出来。 “哈哈哈……”空中传来一阵狂笑声:“要想拿到果子,必须嫁给我!” 小妹对着天空隐隐约约的人大骂:“登徒子——不要脸!把果实扔下来!” 空中的人越来越暗,晃一下,就不见了。范力天心里很失望,目光移到小妾的脸上问:“有没有替代的药?” 仙女弓丽从空中降落,恰好落到小妹的身边,见她趴在地下,使劲嗅一嗅,抬起头来,说:“没有替代的药物;不过,让人惊喜的是,这些果子全部在土里;并没有被山神带走。我想,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呢?就算人摘,也要一定的时间。”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能理解,问:“这些果子为何会在土里呢?” 没等小妹回答;仙女弓丽却大嘴咧咧的地说:“你们刚才在下面没看清,我在空中却看得明明白白;良人的天剑斩下去,山神就飞走了;当石头劈开后,地动山摇,树上熟透的果子全部掉下来钻进土里去了;现在就成了这样。” 范力天边踱步边沉思,问:“这可怎么弄出来呀?” 小妹没有犹豫,盯着良人说:“这是一种神果,就算用锄头挖,未必能挖出来;它在土中会动。” 范力天烦透了,不停地搔头,走来走去,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问:“谁有什么高招?” 弓丽找不到可用的方法;仙女弓丽压根就有意见,如果这种药让弓丽吃下去,她天天缠着良人;哪还有自己的位置呢?“ 小妹心里倒是坦然,一心一意要弄到这种果实给弓丽吃;说出一句关键的话:“解铃还须解铃人?” 范力天走来走去,问:“此言怎讲?” “必须得到山神的同意,才有办法弄出来!” 范力天一听,脑袋就大了!一个山神有何了不起?其它地方的山神见本王,拍马屁都拍不上。这家伙牛皮哄哄地在我的面前摆谱;说什么老夫!不就是个山神吗?” 小妹情不自禁扔出一句:“现在是我们求人家!要么,神果如何拿出来呢?” “神果?你说那果实是神果吗?”范力天越想越奇怪;难怪果在树上会发光;趴在地下用嘴拄地,使劲嗅一嗅,仿佛嗅到泥土果香味,抬起头来说:“这果子真的不一般;香味奇特。”顺便问一下右手臂里的天剑:“你能搞到吗?” “不能!这种果实,不但会移动,而且还会隐形。” “啊?”范力天实在理解不了,问:“一个果子也会隐形吗?” “没错!否则,怎么能叫神果呢?” 范力天越想越奇怪,目光移到小妾的脸上问:“你吃过这种果子没有?” “当然吃过;要么,我怎么知道吃下去会非常缠人呢?这种味,具有肉香和果香味,也有强烈的征服力量;否则,也不会成为繁衍后代最佳选药!” 弓丽越听越激动,走过来牵着小妹的双手,一甩一甩地说:“必须想办法弄到它;让大姐吃上一颗,就不怕生孩子了!” 目前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犄角鸡冠山神已经走了,就算要求人家,也找不到求的人。范力天一想到传宗接代,心里就很恼火,对着天喊:“老儿;快滚下来!别以为藏起来,就没有办法了?我手上有天剑。”声音出去了,空中没什么反应。范力天脑瓜都想痛了,才把目落在右手上,问:“天剑;你能找到他吗?” “不能;主人有所不知,这山神成仙几千年了,不但能达到深度隐形;而且还能呼风唤雨,是目前最难对付的山神。” “嘿嘿!就他那样,也成仙几千年了?依我看,成精几千年还差不多!”范力天说这些没有用,关键要弄到神果。 弓丽越看越奇怪,趴在地上,用嘴啃地,使劲嗅一嗅,感觉泥土味很重,果香味好像还要差一点,问:“我嗅到的味道跟你们说的不一样呀?” 小妹站在一边,盯着弓丽趴在地上说:“泥土占的比例很大,当然嗅到果香味就小了,这属于正常现象。如果你吃过这种神果,再来闻‘泥土味就会显得没有味道了。” 仙女弓丽听小妹说得心里痒痒,也趴在地下使劲嗅一嗅,感觉果香味迎面扑来,仿佛自己吃到一般,抬起头来,喊:“良人;我俩找地方去!” “找什么地方?现在这事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呀?” 仙女弓丽有言在先:“如果弄到果子,让我先吃,最后才给大姐吃!圆房的时候大姐已领先了;也该轮到我领先一次了!” 小妹心里憋着话,忍不住说:“现在不知如何把果子拿出来?如果有人会钻土就好了!” 仙女弓丽扔出一句,说:“差点忘了;我会钻土嘛!不瞒你们说:土干裂的时候;就全靠钻土才活下来的。” “呃?”范力天一听非常感兴趣,目光移到仙女弓丽的脸上说:“如果你钻土,能拿上来两个果实,分给弓丽一个;让大家都能分享幸福,才是一家人的最大幸福!” 仙女弓丽才没这么傻;嘴上答应了,心里却想;如果让她吃上神果,成天跟良人缠缠綿綿;还有我和小妹的位置吗?不如自己一个人吃了;成天跟良人在一起,岂不更好吗?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仙女弓丽纵身飞到树边,头朝下,双脚朝天,紧紧并拢,头一下钻进土去了…… 范力天盯着树下看,土里的情况不知;弓丽和小妹也样;索性飞到树下盯着看;几顿饭工夫过去,还是不见仙女弓丽钻出来。范力天一着急,喊出声来:“……” 弓丽察觉到仙女弓丽不友好;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闷死在土中,连尸体都不用埋了。 小妹心中倒是坦荡:“作为一名郎中,职业就是救死扶伤,希望大家都好;尤其是良人,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如果没了;岂不是又要守寡了?” “嗵”一声,仙女弓丽从土中钻出来,弄得头发,满脸都是泥;眼睛也进了沙子,揉半天,也没弄出来;总感觉眼里有东西,要让良人为她吹一吹,自己又揉一会,才说:“这果子不好抓呀!抓都抓在手里了;突然,就不见了!最后,一个果子也没抓到;真没办法,才从土中出来!” 范力天倒是很心疼,说:“找个地方洗一洗;把身体弄干净再回来。” 弓丽心里却憋着怒火,扔出一句:“没本事,就不要啰嗦?没收获就没收获,卖弄什么呢?” 仙女弓丽听不得这样的话,面对弓丽说:“你本事大?自己怎么不钻土去找呢?你以为是为谁找的,还不是为了你;真是做好不得好!” “我还怕不知道;明明自己想要,还美其名曰说是为了别人;真是占了便宜,还想卖乖!” “不跟你说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良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弓丽真想用大姐身份好好教训她一顿;然而,她一隐形,就不见了;弓丽盯着看半天,也没看见,连一点影子也没有,目光移到范力天脸,问:“我的隐形眼也太差了!” “不急;良人学到会传送给你;包你能看见深度隐形。” 小妹也有意见;盯着范力天说:“良人,我的隐形眼也应该晋级了;要么,山神隐形,我看不清楚!” 仙女弓丽走了;大家的目光又回到神果上来;这玩意只有吃过的人才知有多厉害;小妹还记得,怀儿子的时候,就是吃了神果,才让自己变得满面春色,成天缠着良人,结果就怀上了;这孩子从小就聪明,教什么只需一遍;想一想;太可惜了!如果在,现在有十三岁了! 范力天心里很烦,世上从未见过这样的神果,还会钻土,这可怎么弄呀?陡然,空中传来一名男人的喊声:“……”范力天抬头看,是山神,他在空中隐隐约约,对着下面看。范了天难免要喊:“快下来呀!仙剑已藏起来了,给我弄一个神果,就行了!” “哈哈哈!你想得太美了!这几颗果子是留给天帝的;否则,派老夫在这里守什么呢?就是预防像你们这样的人偷。还想要一个,半个都没有!” “你下来呀?我们好好说;离这么远,都看不清你的脸!” “不了!我现身的目的,是想告诉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要走了!” ------------ 第52章 弄出儿子来 “别别,别走呀!”范力天紧紧盯着天空看,一会真的就不见了:“他娘的,一个破神果真的这么珍贵吗?看得见,拿不到,真是气死人了!” 小妾在范力天身边走来走去,正在想办法;弓丽还在生仙女弓丽的气,对神果的真实味道一无所知;要不小妹说得那么神奇,也不会在意这个玩意。 范力天的脑瓜都想疼了,也没找到答案;小妾踱半天步也不起作用,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空中传来男人的喊声:“徒儿;怎么藏到这里来了?害师父找够了!”范力天抬头看是穷奇,心里有许多话要说:“师父,你不是说方圆几百米没有人烟吗?怎么这座山背后就有两座村庄?” 小妾一看吓坏了;浑身颤抖着藏在范力天的身后,不让穷奇看见。转眼间,师父降落到范力天面前说:“为师的忘了!以前曾经见过这两座村庄;不过,没多少人了!彘和老虎,还有花豹,动不动就下去捕捉食物;村庄大多数的人都是被它们吃掉的。” “师父,你来得正好!小妾是郎中,说神果具有极强的繁衍效果;可是,现在全部钻土了;拿不出来;徒儿又要得不多,只要有一两个,就可以了!” “一两个神果;你的心也太大了?这是天帝勒令的保护树木,只要能得到一个,你就要烧高香了!” “真的是天帝派山神来看守的呀!”范力天感觉很异外,没想到山神没说假话,问:“师父;你老人家既然来了,怎么也得给徒儿弄半个吧?” 穷奇看见挖药的女人;装没看见,说:“太难了!知道吗?神果少了,要拿山神斩首示众!不过,师父可以帮你偷一个,反正在土中,没人看见。” 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师父,你太了不起了!” 穷奇正欲使用隐形爪子;面前闪一闪,山神现身,还是盘坐在天剑劈成两半的石头上,由犄角鸡冠蟒头,变成犄角鸡冠人头说:“原来这个家伙是你的徒儿呀?” “既然知道了,就给他弄一个神果吧!天帝一旦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拿走的!” 山神知道穷奇本是西方天帝少昊的后代,不好得罪,说:“这样吧!树下土中的神果别动;到时天帝派人来数神果,万一少了,不好交差;其实,我以前收藏得有一些,给你一个,就应该足够了!” 穷奇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还不感谢山神!” 范力天一只腿半跪,双拳合抱道:“感谢山神的赏赐!” 山神就像变魔法似的,手中闪一闪,打开拳头,里面一个针尖大的果子,见风就长,一会居然就有西瓜大了!递给范力天,说:“拿去吧!一家人都够用了!” 范力天站起来,接过抱在怀里,感觉很沉,快要抱不动了;山神有话要说:“不能沾地;要么,就钻土了!” 小妹恰好在范力天的身后,站出来两人抱着还嫌重;弓丽只好搭上双手,才算把神果稳住。 穷奇有话要说:“今日来的目的,是让徒儿……看来只能改日了!” 山神“哈哈哈”笑一阵,就不见了;不知他笑什么?穷奇过来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这个神果,比土中的厉害,这是山神炼熟的果实,是以前的百倍;少用点!” 范力天听见了;弓丽也听见了;小妹亦然。原本保密的事,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还保什么密呢?穷奇一回头,一步也没走,就不见了…… 小妹担心过,就不害怕了;只是非常羡慕,面对范力天说:“良人;没想到你师父还是天帝的儿子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当初,我并不知师父是天帝的后代,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现在三个人抱一个神果,走路也不好走,还感觉越来越重。范力天用尽全力紧紧抱着;弓丽和小妹在一边帮扶。这个神果好像比刚才还大了,眼看着长了一倍。范力天用双手紧紧搂着,还在长,眼看快要托不住了,到处看石头;弄得浑身都是汗;终于找到一块大一点石头,轻轻放下;在石头上继续长…… 弓丽吓得叫出声来:“良人;可能要爆炸!快跑呀!” 小妹早早吓跑了,站在十几米处,用双手蒙着耳朵,盯着看。范力天眼看快要长得比石头大了;突然喊出一声:“停!” 这一声非常奇怪,真的就停下来。弓丽走过来摸一摸;果子的皮柔润,呈金黄色,直径约一米五;用双手试一下,只能抱半圈,盯着范力天,问:“良人;怎么办?” 范力天也想试一试,能不能抱起来。双手伸过去合抱,只能抱半圈多一点,抬起来试一试,像铁坨似的,重得一点也动不了! 小妹在神果面走来走去,说:“良人;这么大的东西,既然拿不走,不会把它砍小吗?”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抢先说:“砍小了,会不会很快就坏呀?一般果子,打开必须吃,放到第二天,就坏了!” 小妹觉得有道理;怎么办呢?这么大的东西,如果滚到地下;钻土就完了,又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范力天再一次盯着神果看来看去,喊:“小一点!” 神果弄反了,又变大了一些;范力天再喊:“小一点呀!”神果又长大很多,快有以前的两倍了。小妹急出一身冷汗说:“不行,不行!不能再喊了!” 弓丽提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盯着范力天和小妹问:“能不能把山神找来处理一下!” “唰”一声,范力天右手闪出天剑,“噼噼噼,对着山连斩数下,“轰隆隆”响,就在剑斩过的地方开口,裂缝向两边扩大,地动山摇,停不下来,很快裂到神果的大石头边;急得往下看;这个石头跟下面石头连成一体,裂缝只开到这里,另一边还在慢慢地延伸,宽度达到十几米才停下来。 范力天在裂缝中飞过来飞过去看,震动这么大?为何神果掉不下去呢?弓丽却有意见,盯着范力天说:“掉不下去还不好吗?掉下去了;神果不是就没了?” 小妹不知想什么,站在神果后面,飞起一脚踹在神果上;“嘭”一声,神果一点也不动,还差点把小妹腿崴伤。 “你疯了!”弓丽越看越不对劲,大骂。 范力天也觉得莫名其妙,问:“怎么回事?” “良人,你想想看!这么大的神果,谁能搬得动呀!不如把它踹下去,不就完了吗?” “不不不!弓丽还要吃!踹下去了!我们费这么大的劲,岂不白费了吗?” 弓丽考虑好一会,皱着眉头问:“为何不用天剑把它斩成两半呢?在家是吃,在这里也是吃!” “他娘的山神也不出来;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不用劈了!” 小妹却心平气和地说:“良人;生气没有用;如果直接劈下去,很可能导致石头裂开;又出现一个大裂缝,还不如用天剑,把皮削开一点,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然后再说!我总觉得这神果有点不对劲,毕竟不是我们亲眼看见从树上摘下来的。” 此言有道理!范力天听进去了,用天剑尖,轻轻挖开一块金黄色的皮,发现里面有头发;看也看不清楚,说:“你们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也太奇怪了?” 弓丽要飞起来,才能看见;用手指往里面抠,真的抠出几小根头发来;小妹在旁边一直盯着,也飞起来;同时用手抠;皮太厚,扒了一层金黄色的皮,还有白色的一层;扒开才发现厚度居然达到十五厘米;而范力天只站在地下,用天剑就能一块块撬开;扒了很长时间,终于看见面的东西,像一个小孩的头,黑黑头发就在他的脑袋上。弓丽用尖尖指甲往深处挖;小妹也一样;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露出了头;看样子是个小男孩;究竟是男是女?必须扒到下面才能确认。 接下来弓丽和小妹分了工,一个从左面扩大,一个从右面扒开;几顿饭工夫,身体终于能活动了;孩子盘坐在神果皮内。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飞起来,三人抱的抱头,拽的拽肩,一人紧紧按住神果的皮,凌空将小孩从里面拔出来。范力天紧紧抱着,在空中蹦蹦跳跳,说:“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弓丽关心的不是这个,把果皮里面的白色抠下一大块来吃下去,味道可香了,还说:“这是我吃到的最香的果皮。” 小妹也跟着撕下一大块吃下去说:“这种果皮,比果肉还好吃;咱们弄一点回去晒干备用。”小妹是郎中,心很大,恨不得全部拿回家,只是拿不了;才拿了一大块,就很重了。弓丽也没嫌着,同样拿了一大块。抬头看范力天,已飞下山去,一路对着天喊:“我有儿子了!太好了,我有儿子了!” 小妹拿一大块还嫌少,喊:“大姐,多撕几大块放在我的背上,好背回家!” ------------ 第53章 婴儿参战 弓丽露出贪婪的眼神,把最大的一块撕下来,放在小妹背上,自己拿着两大块……山下传来范力天的喊声:“忙什么呢?快来开门呀?” “不用,直接飞进小院墙就进家了!”小妹说着,闪一下,就到了;把神果皮放在小院子里;范力天带着儿子进屋去了;弓丽把手上两大块也放在地上;发现良人抱着小男孩出来,问:“他为何不会睁开眼睛?” 小妹很有经验,走过去,在小孩脸上“啪啪”打了两耳光。范力天正欲大骂:小男孩哭出声来:“咕哇,咕哇……”像婴儿啼哭一般;泪水从眼中出来,小孩伸出小手,揉一揉眼睛,奇迹般地睁开了…… 范力天用破烂的袖口,为他拭泪,待拭干了,眼睛里闪出一缕明亮的光,直射天空……范力天顺着光往上看;发现山神在上面微笑一会,就不见了!范力天看到这一幕,心里疙疙瘩瘩的;难道这孩子是山神的?要么,神果里哪来的孩子?” 小妹也看见了;要好好地劝慰:“孩子跟谁亲,就跟谁有缘份;无论是山神的,还是其他人的,都与他们无缘!” 范力天听完,并不高兴,而且意见挺大:“你的意思,这孩子不是我的?” “良人;这孩子是从神果里出来!并非小妾为你生的孩子;怎么会是你的?不过,跟你有缘份呀!” 范力天拉下脸来,把孩子扔在地下;他小腿一弹,飞起来,喊:“爹;你不喜欢我;只好走了!” “别别别!”小妹非常心疼,喊:“孩子;娘喜欢你!留下来吧!” 弓丽的意见很大;还说:“又不是你生的,怎么能让他叫你娘呢?” “大姐;你不知当娘的心情,等你生了孩子,就明白了;良人是爹;我不是娘是什么?” 弓丽扔出一句:“我还没当过娘?你想当就让你当吧!” 范力天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弄一个小男孩,还不是自己的;心里凉透了!小男孩并没飞走;降落到小妹面前,喊:“娘;我爱你!”说完,又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天真无邪地喊;“娘!” 弓丽没这么个儿子,谢绝当娘,只是没说出来。范力天却远远站在一边,纯粹不想看一眼。小家伙蹦蹦跳跳,来到范力天面前喊:“爹;给我取名字!” 范力天听到这么亲切的话语,就动了真情,把头抬得高高的,看着天空,说:“既然来自神果,就叫范神果吧!” “范神果这名字太好了!爹;儿子好喜欢!” 范力天仔细想想,小妾说得对!这孩子真的跟自己很有缘份;正欲伸手去抱;范神果飞起来,站在范力天肩上,对着他的头尿下出生的第泡尿。范力天感觉热乎乎的,一点臭味也没有,只是大骂:“小家伙;不知这是爹的脑袋吗?不能随便撒尿?范神果嫩嫩的双腿一蹬,飞到小妹头上站着,喊:“娘;我要游玩去了!”双脚一蹬,就飞起来了,越飞越高,转眼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抬头盯着天空看半天,不知小家伙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说:“我要去洗一洗;刚才被他尿了一头;始终有点不舒服!” 弓丽很着急,慌慌张张喊:“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良人洗一洗,就会来了!”范力天不想搭理,自己一蹬腿,飞起来;弓丽感觉大脑空空的,一片茫然;一句话不说,跟着飞起来;回头看;小妹还在那儿弄神果皮,说:“洗一洗,搞干净;待会我回来还要吃。” 范力天一分钟也没等,越飞越远;弓丽一转身,就追上来……范力天烦透了,瞪着双眼说:“让良人清静一会都不行!不知跟上来干什么?” “良人;你一走,妻室就没了方向;不跟着你跟谁呢?跟着别人你愿意吗?” 范力天无可奈何摇摇头,算是默认下来;离河边不远处,见一女子蹲在河边,正在洗脸;从背影看,很像仙女弓丽;正欲喊:那人转过脸来;弓丽一看,吓了一大跳,畏畏缩缩藏在范力天身后,悄悄说:“他怎么装扮成女人;太不要脸了!” “他娘的,登徒子就是这样;男扮女装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女人!”范力天转身悄悄跟弓丽说。 “嗖”一声,男扮女装的登徒子来到范力天和弓丽的面前;左手拿着剑鞘,摇摇晃晃地说:“刚才河里看见一个女人,抓半天没抓住;没想到又送上来一个!” 范力天不止一次看见他;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装扮成女人,也太不谐调了!嘴上的胡须很长,怎么也不可能是女人?范力天瞪着双眼,问:“你想怎么样?” “这还用问吗?把你杀了;女人不是就留下来了?” “你他娘的,瞎了狗眼!想动我身边的女人,还要看老子手上的天剑答不答应?” “天剑有何了不起?老子的仙剑才是世上最好的剑,打遍天下无敌手;要是不为了女人;老子才不想跟你打!” “女人,女人!你他娘的只知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找;别来老子这里虎口拔牙,也不怕老子要你的狗命!” “老子怕你!就不会来了!今天不把女人留下,就别想走开!” 范力天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对强盗不屑一顾;在空中移动步法;“唰”一声,天剑闪出来,剑面光芒四射,紧紧握在手中,说:“现在滚开,还来得及!” “让老子滚开!除非把女人留下来!”五大三粗的强盗,“咻”一下,从左手拔出仙剑,舞弄一阵,射出阴森森的寒光。 范力天一看,果然是仙剑,问:“这把剑怎么还在你的手里?” “不在我的手中,难道会在你的手里吗?废话少说,看剑!”五大三粗的家伙,“咻咻咻”横劈竖砍,目的就是要范力天的脑袋。 天剑伸出,“咻咻咻”抵挡几剑;双方蹦来蹦去,一会前,一会后,一会左,一会右。剑与剑“当当”响;砍出一阵阵火光。 空中湿漉漉地下来;范力天抬头一看;范神果又在撒尿了,不偏不倚,恰好淋在五大三粗强盗的头上…… 他抬头一看;是个婴儿,连裤子衣服都没穿,对着喊:“哎!哎!到别处去尿!” 范力天趁机,狠狠劈一剑,试图从头往下把他劈成两半。五大三粗的家伙,一闪身,仙剑一架,“当”一声,重重劈在上面。范力天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一心想把他的仙剑压下去;而五大三粗的家伙奋力架着;天剑与仙剑,一会上,一会下,稍不留神,很可能把头劈下来。 范神果的尿又撒下来,全部淋在五大三粗的头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用最大的力量支撑着……双方猛力一推,弹开二十多米……五大三粗的家伙,把脸上的尿抹去,用仙剑剑尖对着范神果,咬牙切齿,往上扔出去…… 眼看仙剑快要飞到;范力天为儿子暗暗捏着一把汗;范神果闪一闪,就不见了!仙剑穿过去,转身退回来;五大三粗的家伙紧紧握着;牙咬得“钢钢”响。 “呼”一声,弓丽从范力天身后喷出阴森森的阴火,大骂:“畜生!连婴儿都不想放过!彘犬不如的狗东西!” 这火突然袭来;五大三粗的强盗躲闪不及,头发和脸被燎了一下;幸亏头发和脸上有尿,才没烧伤。范力天一刻也不能等;双手紧紧握住天剑,凌空高高举起,对准五大三粗的强盗狠狠劈下去;这家伙来不及躲闪;突然就不见了…… 范力天忘了;这个强盗会隐形,是五大三粗草寇中最难对付的一个;跟他打过好几次了;都没能取胜,这一次又让他逃跑了…… “嗖”一声,范神果双脚踩在弓丽头上现身,喊:“爹;你真棒!” 弓丽气坏了,用手去拽范神果的婴儿腿;摸上去是空的;问:“你在哪呢?” “娘;我在你的头上!别想拽我的腿!这有多好玩呀!” 弓丽显得非常紧张,用双眼看着头上,喊:“良人;快把他弄下来!” 范力天伸手去抓,小家伙隐形一会,就不见了……范力天担心喊:“范神果……别跑远了——娘在家;自己回去吧!” 空中白茫茫的,没有回应。弓丽使劲拍打自己的头发,还说:“被他踩脏了,必须洗一个头。” ------------ 第54章 又有婴儿啼哭声 范力天和弓丽降落到河边,往里一看,惊呆了;原来仙女弓丽在里面游泳;难怪五大三粗的强盗会在这里…… “哈哈哈!娘——我来了!”范神果现身,一头钻进水中见仙女弓丽就喊:“娘;儿子要跟你游泳!” 仙女弓丽没见过范神果,问:“哪来的?为何叫我娘?” 范神果还会踩水,站在仙女弓丽的身边,用小手指指范力天说:“我爹在那儿;我的名字就是他取的!” 仙女弓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问:“他真的是你儿子吗?” “是的;他的名字是我给他取的?” “哪来的呀?” 范力天还来不及说;弓丽的嘴很快,把范神果的来历简单说一遍;没想到仙女弓丽十分喜欢,牵着他的小手,游来游去,还说:“你们走吧!儿子就教给我了!” 弓丽要洗头发;范力天要洗澡;把天剑收藏起来,连衣服裤子也没脱,直接跳进水里。弓丽把头发打散;在水里漂来漂去,慢慢地搓洗…… 仙女弓丽牵着范神果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娘呢?” “你的身上有爹身上的气息,一闻就知道了。” “这么远你也闻得到吗?娘在水里?” “我的嗅觉比彘的还灵敏,只要有一点味,儿子就能闻到。” “神童,神童呀!”仙女弓丽大赞,对着范力天喊:“快过来呀!跟妻室游泳还腼腆吗?” 范力天跟她圆过房,哪有她说的那么腼腆,对着游过去;河边弓丽着急了;生怕良人跑远了,喊:“不要游太远!一定要在妻室的视线里。”弓丽加快了洗头的速度。 仙女弓丽左手拽着范力天,右手牵着范神果;先在范力天头上喷出一口仙气,顺波纹动荡,到了范力天身上,衣服不见了;裤子也一样;从腰以下全部长满了鳞片;两只腿并在一起,变成一条尾巴;只是身体越来越长,居然达到二十米;此河水深十多米,是一条刚冲出来河流;上面有几条河,汇聚到这条河里来,把这条河也增宽了。 范力天回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差点叫出声来:“怎么会这样呢?” 弓丽怕良人跑掉,把长发顺一顺,结一个大疙瘩;跳下河,骑在范力天的尾巴上;跟着不停地摆动…… 仙女弓丽又在范神果的身上吐出一口仙气,随波浪荡过去,一接触上,从腰部以下长满了鳞片,双腿变成了一根鱼尾巴,摆来摆去往上游。 范力天的身体一抬高,水跟着涨高;身体一降落,水也低下来。仙女弓丽看在眼里,奇怪问:“良人,你就算变成龙,也应该是阳龙呀!怎么可能带着水走呢?” “你有所说不知,我身上的龙,来自弓丽身体里的阴龙,连喷出来火也是阴火。” “真是弄反了,这条河还没发现过龙;如果有就遭殃了,不早就被龙吃掉了吗?”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仙女弓丽问:“五大三粗的强盗是怎么发现你的?” “他会变呀!刚来的时候是一名男子;降落后就变成了男扮女装了,看见我拼命地叫唤:“过来呀!我要娶你为妻。” “我一听,烦透了!又不认识,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又不是没有良人,大骂:“死开!也不看看自己那丑陋的嘴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 “你在水里,也想当天鹅呀!我要跳下来;跟你一起游泳!”五大三粗的强盗说。 “有本事你跳呀!不把你吃掉就不算!他犹豫不决,始终没跳下来;最后,你们就来了!” 范力天一听,瞪着双眼大骂:“他娘的;这个登徒子!不光惦着弓丽,还惦着仙女弓丽,真他娘的不要脸!老子早想杀死他了;就因为他手中有仙剑,才迟迟没得手。” “良人;如果他再来骚扰怎么办?” “你不是仙女吗?应该有仙法;不给他点颜色看,就不知你的厉害!” 仙法的事;仙女弓丽心里明白;成精全靠自己修炼;父母没有这种功能,无法像自己一样变成鲜活的人;他们被大水冲走了;到处都找遍了,依然没找到……攻击人的仙法,还没学会。 范力天不想听这些理由,头一抬,上半身高高扬起;整个河床的水涨高十倍;弓丽在范力天尾巴上待不住了,身体一拉,居然越伸越长,达到十五米;女人头也变成了龙头,逆波涛而行,一会来到范力天面前说:“我能变成龙了!” “你的身体不紧了吗?”范力天盯着弓丽头上变出来的红角问。 “还有一点,影响不大了!” 仙女弓丽却格外惊诧,双眼睁得大大地喊:“弓丽还能成龙呀?” 没等弓丽回话;范神果先说出来:“我娘早就能变龙了,只是身体被紧紧捆绑着,才让她困了这么久?” 仙女弓丽皱皱眉头,盯着范神果问:“儿子;你怎么知道?” “我能嗅到娘身上的龙味,这种味跟其它的味不一样,非常刺鼻;只要一靠近,就能识别出来。” 范力天带着两个妻室和一个儿子,在这条河里兴风作浪,河水时高时低,波浪翻滚,玩到高兴处“哈哈”大笑,说:“这条河属于我们的了!” 陡然,前面传来“咕哇,咕哇”的哭声。范力天听见了,心想,难道我又要有个儿子了?弓丽在身边却不这么认为;还有自己的看法:“婴儿哭声,不一定是婴儿。” 仙女弓丽弹水飞起来;右手紧紧拽着范神果,在河床空中转几圈,回来说:“我和儿子看过了,什么也没有?” 范力天趾高气扬地说:“管他是什么?现在还有谁敢跟我作对;如果是五大三粗的强盗出现,我一口就把他吃掉了!” “爹——他有仙剑;你吃不了人家!”范神果天真无邪地说着,盯着父亲看…… “咕哇,咕哇……”的声音越来越近;范力天顺声音看去,在上面小溪水边站着一头怪兽,身体红色,长着牛脑瓜,还有一对犄角,而脚像马蹄;估计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这样的怪物,从表面看,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毛太脏,在小溪边也不会好好地洗一洗。 此时,范神果一句话也不说;弓丽却有点害怕;见它那双阴森恐怖双眼,仿佛要吃人。 范力天故意把水抬高二十米,快没到怪物站的地方;它非常惊诧,用牛嘴对着范力天喊:“谁叫你到这里来的?这是我的领地?” “刚才,我听见婴儿哭,想上来看看!结果发现你站在那儿!” “不好意思;这是我要吃人的信号;不这么叫,你怎么能过来呢?”怪物瞪着凶恶的双眼,盯着范力天。 “哈哈哈;你想吃我吗?没看见我的身体有多长,让我把你吃掉还差不多!” “我吃不了你;难道还吃不了那边的女人和孩子吗?我最爱吃的就是美人鱼。” “啊?你说我的妻室是美人鱼吗?”范力天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不知你们有没有后代?她不会生孩子,只会产卵,一下能产一大片,出来后,有千千万万个美人鱼。” 此言说出仙女弓丽的隐私;顿时,满脸涨得通红,盯着怪兽大骂:“放屁!你看见我产过卵了?” “还用看吗?所有的美人鱼都是卵生;我在这里还吃少了吗?” “不要再说了!你想怎么样?”仙丽弓丽怒不可遏,从水中蹦起来。 “我想吃人!这还用问吗?我又不是第一次吃人;不知有多少像你一样的人,在临死前叫唤得多厉害?被我一口把脖子咬下来,就变成了大傻瓜,再也叫不出来了;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吃掉,连骨头都不剩。” ------------ 第55章 追逃屠戮 范力天仔细看过了,一个水牛脑瓜,属于食草动物,怎么可能吃人呢?要说吃人,只有龙才会;盯着它的头喊:“怪兽——你拿什么地方吃人呀?” 它一听,老老实实把嘴张开,露出上下四颗犬牙说:“看见没?什么老虎,花豹都死在我的牙齿下!” “吹牛!你的身体才多大?还能吃老虎?你道人家没有尖牙吗?不被老虎把你吃掉,就算你的命大!” “你的观察出现误区;我有犄角,而老虎没有;它死就死在这上面;我一犄角,把它的肚子顶穿,抛起来,重重摔在地;趁它摔伤,没爬起来;我纵身过去,一口就咬断了它的脖子,这下大餐就开始了;吃一个月才能吃完……” 范力天不想听它的废话,把人头变成龙头,对准它喷出大大的阴火;眼看火焰就要烧着;它却闪一闪,就不见了。弓丽在一边有意见:“良人;你太大意了!先用天剑把它脑瓜斩下来,再用龙火慢慢地烧,待烧熟了,全家人不是就有肉吃了?” 范力天越听越生气,拉着龙脸,当众问:“谁知它叫什么怪物?” 仙女弓丽考滤很长时间,才说:“这种怪物就只有一条;时隐时现,很少发现它的踪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它叫什么动物。” “它真的能吃老虎吗?”范力天对此半信半疑;不过,从它身上红毛来看,应该是食肉动物。只是长着牛头,感觉太不搭配了。 弓丽却不这么认为:“所谓食肉动物,必须具备几个条件。第一,有一个能消化肉类的胃。第二,有四颗锋利牙齿。第三,必须有一定的攻击性;要么,就是冒充的!” 范力天根据弓丽言语分析:“第二个条件有了;第一个条件在体内,表面看不出来;第三个尚未看到攻击性;成立只占三分之一,很可能是冒充的。” 前面高高过来一阵齐头水,老远就看得清清楚楚;牛头红毛怪物在齐头水的前面,好像是它带来的;转眼牛头变成了龙头,迎面冲过来! 弓丽十分紧张,喊出奇怪的声音:“良人!快拔天剑呀!”还没等范力天动右龙爪,齐头水一瞬间,将原来的水覆盖;过来的全是洪水,一点也看不见怪物在什么地方;正在这时,隐隐听见仙女弓丽的喊声:“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一听,肺都快气炸了;在老子的眼皮地下,居然对自己的妻室下手了。范力天回头看;弓丽紧紧靠着自己;最担心的还是儿子;问:“你在哪?” “在天空中呀!”又是仙女弓丽传来声音。范力天龙尾一扫,弹飞起来;水也跟着上涨;把龙头伸出水面,见空有个人,像狌狌一样,头发又长又脏,浑身都是红毛(连双手臂都是),高十多米,一只手抓着仙女弓丽,另一只手抓着范神果;在他手上拼命挣扎,却一点用也没有。 范神果看见范力天头露出水面,盯着喊:“爹——快救我呀!” “儿子;你不是会隐形吗?怎么不隐形呢?” 没等范神果说话,狌狌“哈哈”大笑,道:“在我手中还想隐形;我的手专制隐形物;看见没;美人鱼也会隐形;现在怎么不隐形了?” “唰”一声,范力天的右爪一挥,天剑闪在手中,紧紧握着;剑面上的光芒四射;看得狌狌呲牙咧嘴,睁着大眼,露出嘴里的獠牙,惊慌失措,一隐形,就不见了…… 弓丽来到范力天面前,说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仙女弓丽反正是美人鱼成精变的;死了就算!关键是我们的儿子;他实在太可爱了!” 范力天一听就火了,大骂:“妇人之见,只顾眼前!仙女弓丽不能死;她还有用!儿子更不能让狌狌伤害;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范力天身体一缩,由龙变成人;弓丽也一样;河水顿时就下去了;范力天紧紧握住天剑问:“他们在什么地方?” “这还不容易吗?把你的嘴拄地,一会就嗅出来了,以免我告诉你,还不是要到处打听,现在哪还有打听的地方?”天剑答道。 范力天和弓丽在山坡上降落,两人同时用嘴拄地,使劲吸一吸,心里就明白了;一弹腿飞起来;钻进森林;一看,这就是小妹房物后的山呀!来到那地方,什么也没看见,对着喊:“儿子——仙女弓丽——你们在哪?” “爹;我就在你的面前;怎么会看不见呢?” 仙女弓丽也有回应:“良人;快救我们!他的身上实在太臭了!” 没等范力天说话,狌狌“哈哈哈”大笑:“他俩很快就要成为我的盘中餐了。” 范力天听出来了,果然就在自己的面前;手起剑落:“噼”一声,狠狠劈上去;顿时,传来范神果的声音:“爹;劈中了!他还在隐形中,尚未伤害!”范力天不说话,悄悄地对着刚才那个位置,“噼噼噼”连斩几剑;自己并不知斩杀结果,问:“儿子;怎么样?” “爹——没斩着呀!他顺着大山裂缝钻进去了。”范神果的声音越去越远。 范力天慌慌张张降落,把嘴拄在地上,使劲一吸,很快就明白了。弓丽考虑一会说:“我们又看不见,如何抓呀?”范力天在天剑斩的裂缝边来回地走动,终于有了打算,回头对着弓丽的脸说:“你下山去把小妹喊上来;或许她能看见隐形物?” 弓丽也有这个打算,弹身飞起……范力天生怕狌狌把范神果吃掉,悄悄降落裂缝中,扒在土壁上用嘴拄地,一呼一吸,嗅到了狌狌身上极臭的味道,还嗅到了仙女弓丽的鱼腥味,其中参杂着婴儿的奶味,心里就明白了;转身向裂缝后面飞去,尚未到,听见仙女弓丽大声吵吵:“放开我!登徒子!” 范力天一听,醋罐罐打翻;心里什么想法都有了,顺骂声飞去;顿时,传来范神果的喊声:“爹——我们在这里。”范力天已找到发声的位置,依然看不见,大声喊:“儿子,你不是能现身吗?怎么不现身给爹看呢?” 范神果果然现了一下身,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就在裂缝边;然而,只是昙花一现就消失了,憋得没办法又喊:“怎么不现身了?” “爹;儿子一直现身的呀?”只能听见范神果的声音,却看不见人,忍不住问:“怎么看不见呢?” “哈哈哈!”立即传来一阵狂笑,接着是狌狌的声音嚎叫:“你想看见吗?他们的隐形全被我控制了!” 范力天察觉到狌狌的声音在的位置,却不敢用天剑劈;因为他俩都处于现身状况,万一劈下去,狌狌没事,却把儿子劈死了怎么办?只能尝试着对天喷出火焰;这一下,管用了;狌狌高大的身驱,一只手抓一个人;他们在狌狌的面前实在太小了,仿佛才有他的獠牙这么长;这家伙比以前高一倍,已达到三十米。范力天用嘴对准狌狌的头,猛力一喷,强烈的火焰,直冲过去;狌狌立即双手一并,用仙女弓丽和范神果的身体抵挡;这一下,把范力天吓得双眼差点鼓出来;既然火已喷出去,就没办法挽回,只能随它去吧! 范神果一张嘴,把所有的火焰吸进嘴里;顿时,身高一倍,大约有十几岁的孩子那么高,喊人的声音也变成发育中的小男孩:“爹——我来帮你!”范神果,转过头去,对着狌狌的头,喷出炽热的大火;尽管狌狌的手使劲移开,还是烧到了他的头发;一股毛烧焦的臭味迎面而来,钻进鼻孔里…… 范神果继续喷火,狌狌的头发烧焦好大一片;慌慌张张尖叫,手一松;仙女弓丽从手中挣脱,来到范力天身边;让人看得清清楚楚……范力天来不及动手;狌狌的头发又着火了,感觉范神果在手中的威胁太大,只好把他扔出去;恰好给范力天留下可趁之机,对准他头;双手高高举起天剑,“噼噼噼”一连斩下…… 狌狌嚎叫着仓皇逃跑;范力天大声喊:“追!” 范神果显得十分勇敢,一马当先,把范力天远远甩在身后。仙女弓丽咬牙切齿,说:“一定要把他杀死;刚才他的嘴露出凶恶的獠牙,很想一口把我的头咬下来;还是听见良人的声音,才没有下手的机会。” 范力天跟着范神果紧追出去,来到大山裂缝外;这是大山脚下,小溪水“哗哗”响,待范力天出来;看见一个人面虎身牛尾巴,有马蹄的怪物站在哪儿;凭直觉应该是狌狌变的。仙女弓丽就是不相信;范神果趴在地下使劲吸一吸,说:“爹——它就是狌狌变的。” 范力天毫不犹豫,高高举起天剑,对着它的头,闪一下,狠狠斩下去;亲眼看见斩成两半,连身体都分开了;自动一合,原地转圈,待停下来,就不见了…… “噫——它娘的;这家伙插翅飞了!”范力天没把握,趴在地上对着小溪水嗅一嗅,除了鱼腥味,就是水味,没有狌狌的臭味。又嗅一嗅小溪边的沙土,居然还有烂泥臭味,却没找到狌狌气息。 “我们来了!”弓丽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范力天、仙女弓丽和范神果同时抬头看;空中出现两个女人,降落身边,一个是弓丽,另一个是小妾;范神果很新奇,面对她俩分别,喊:“娘,娘;儿好想你们!” ------------ 第56章 巧妙的师叔安装 弓丽差点认不出来,才走这么一会,儿子就有自己的肩高了;小妹更不能相信;不但人不像,而且声音也不像,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呢?问:“他真的是范神果吗?” 范力天只好把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一遍;小妹紧紧拥抱着范神果说:“儿子;没想到你这么肯长呀!回去娘为你缝制衣服裤子!” “好呀!娘,你太好了!” 仙丽弓丽在范神果的身上随便点一下,浑身长满了鳞片,不用遮羞布,也看不出来了。小妹觉得挺好;范神果还是婴儿,可能就知道害羞了。 弓丽到处看来看去,问:“你们找的怪物呢?” 范力天无可奈何地说:“跑了!刚才嗅过了,连气息都没了!” 弓丽不相信,仙女弓丽也一样,连小妹也趴在小溪边到处嗅,最后范神果也跟着,嗅了半天,范力天皱着眉头问:“怎么样?” 仙女弓丽抬起头来摇一摇,说:“他的臭味很浓,老远就能嗅到。” 弓丽、小妹和范神果都说了:“没发现附近有狌狌的气息。” 正在这时,空中传来喊声:“徒儿;为师来也!” 这一声,让大家忍不住抬头看,惊呆了;穷奇带着犄角牛头下来;它身体的毛为红色,长着牛尾巴和四只马蹄,降落到范力天和他的妻儿边,说:“它是为师找来的弟弟。” “弟弟?”范力天的大脑整懵了,这不是刚才斩杀怪兽吗?” 穷奇要详细介绍一下:“它是你师叔;你的功力太浅,连深度隐形都看不见,莫说其它的功力了!” “师叔?”范力天弄迷糊了,紧紧锁着眉头问:“此话怎讲?” “他就是为师的亲弟弟;听明白了吗?” “啊?”它它它,居然是师父您老人家的亲弟弟呀?”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呵;不知无罪嘛!刚才我听弟弟说了;这是一种误会!” “误会?”范力天越想越懵懂:“这家伙想吃掉妻子和儿子,也算是一种误会吗?” 穷奇样样都知道,平静地说:“你不是也用天剑斩人家吗?还喷龙火烧,算是扯平了!” 范力天顿时头晕目眩,紧紧抱着头,蹲在地上,怎么也想不通——连头都想大了,还是不能理解。穷奇倒是好心地说:“给徒儿传授功力吧!” 弓丽傻傻地盯着;身体瑟瑟缩缩,不知所错;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里一下子接受不了。连范神果也有意见;“师爷爷,如果我被它吃掉;现在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要再说了!你爹的心还没缓过来!要不是给你们传授功力,我弟弟才不会来见你们。” 仙女弓丽心里也有想法,忍不住说出来:“师父;你老人家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就不会出现这种误会了?” “为师的想过了,有些情况还没来得及通知;同时,要到处找人,等找到了,问题也就出来了!” 小妹为人善良,找不到可说的;不过,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咱们要互相理解,以后才会更好!” 犄角牛头自从降落后,一句话也没说,它该说的,已跟穷奇说了;现在接受为范力天传授功力。所有的人都盯着看,只有范力天一直蹲在地上紧紧抱着头,难受得抬不起来。犄角牛头不能等;用一只右前脚高高抬起,超过范力天头顶;从马蹄下面射出一缕血红的光,亲眼看见钻进范力天的脑袋里,猛弹一下,光线缩回,力量强大,把它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穷奇看出问题,说:“徒儿功底很深了,关键是要为他解决隐形问题。” 犄角牛头有几种解决方案,不知管不管用?身体一缩,变成一只小老虎,钻进范力天的身体里,从对面钻出来,说:“这个方法可行!”谁把他叫起来,看看隐形眼的效果。” 弓丽走过去,拽一拽范力天,喊:“良人;师叔要为你安装上最强的隐形眼;快起来看一看,管不管用?” 这让范力天不好下台阶;尴尴尬尬抬起头来问:“谁隐形呀?” 小老虎身体一缩,就不见了;范力天左看右看,对着前面说:“看是能看见,就是模糊不清。”小老虎现身,转几圈,又变成长翅膀蝎子;头比苹果大,身长一米,全身红色,不说一句话,直接飞起来,从范力天脑瓜穿过去,又从对面钻过来,落地连转几圈,停下来,就不见了…… 穷奇在一边试探:“徒儿;能看见吗?” “看见了;非常清晰;师叔又变成了狌狌,还有极大的臭味!” “哎!”穷奇随便说一句:“你师叔经常吃人;身体哪能不臭呢?所有食肉动物,身体都很臭;这是正常现象。好了;为师的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穷奇四条腿猛力一蹬,扇几下,直接飞上天去了,转几圈,就不见了;范力天再来看师叔,什么时候不见的,也不知道…… 弓丽走到范力天面前,拽着他的双手,使劲摇摇晃晃说:“良人;你要教我;否则,看不见深度隐形物!” 仙女弓丽站在一边也得争一争:“良人;教大姐,也得教教我;要么,同样看不见深度隐形物。” 小妹手牵着范神果,一句话也不说,在一边观望。范力天没什么花动作,面对弓丽和仙女弓丽说:“你俩站在一起,良人为你们传授深度隐形眼。” 弓丽果然和仙女弓丽并排站在一起;范力天本想变一条蝎子,身体一拉长,就变成了一条小龙,先从弓丽的身体穿过去,再从仙女弓丽身后钻过来,站在她俩的面前,越来越暗,身体动一动,就不见了…… 小妹牵着范神果,真的一点也看不见,问:“你们能看见良人吗?” “能!”弓丽和仙女弓丽同时用手指一指前面说:“良人变回人样,不再是小龙。” 没等小妹说话;范神果喊:“爹!给我传授深度隐形眼!” 小妹越看越困惑,紧紧锁着眉头问:“隐形眼应该安装在眼睛里,怎么会安装在身体里呢?” 弓丽也有话说:“我也觉得奇怪;前次安装的隐形眼像一朵绿色花朵,还在脑门上,这次安装在什么地方的呢?” 范力天也不知道;烂德性一上来,直愣愣地问:“你们不是能看见了吗?” 仙女弓丽抢着回答:“看是看见了,可是没道理呀?” “管它那么多;我也弄不清,能看见就行!” 弓丽和仙女弓丽隔隔应应忍下来;范力天感到很不好理解,问:“儿子,想不想学?” “想呀!爹;你可不能从我的身体里钻呀!”范神果考虑自己的身体太嫩;不适合这种动作。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走来走去,把身上所有的隐形眼,集聚在右手食指上,在范神果的头上点一下,就印在上面了;小妹用一双明亮的眼睛,面对弓丽和仙女弓丽说:“您们谁来隐形;让咱们的儿子看一看?” 弓丽和仙女弓丽听进去了,同时深度隐形,问:“儿子;看见没?” “娘,娘;儿子看见了!一个变成了美人鱼;另一个变成了一条小龙。问:“爹;娘为何也能变成小龙呢?” “让你娘告诉你!” 范神果把目光移到弓丽的脸上,问:“……” “儿子;你爹身上的龙,都是由娘身上移过去的;当然能变成龙了?” “娘;你身上的龙是从哪来的呀?” “说来话长了;你爷爷的头颅,本来高高挂在树上,后来就不见了;娘怀疑在高山之巅的天坑里;每天都要爬到山上去叩头跪拜;时间长了,不知是感动了神灵还是上苍,就在娘的身上捆绑了九条阴龙,现在还有一条捆绑着。” ------------ 第57章 为了“三瓜两枣” “爷爷的头颅为何会挂在大树上呢?” “……” 范神果终于明白了,想来想去问:“娘;能不能带儿子去天坑看看?” 此言弓丽作不了主,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儿子的想法,你看行吗?” 小妹不说话,差点忘了:“良人;还有小妾没安装深度隐形眼!” 这非常好办;范力天走过去,在小妹脑门的绿花朵上,轻轻点一下,绿花朵动来动去,裂开一条缝,慢慢变成一只横着的眼睛,跟左右两边的眼睛一模一样…… 范力天把范神果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肩上,用力蹬腿;飞不起来,连试几次,也一样,问:“儿子;你的身体为何会这么重?” “我也不知道,自从吸收您的龙火,身体就这样了。” 这话不用说,范力天心里清清楚楚:“那是自己亲眼看见长大的,难道还有假吗?”范力天将儿子放下,他一蹬就飞起来,不用翅膀,照样飞得很好。 妻妾们有弓丽、仙女弓丽和小妹都盯着范力天;他是一家之主,只能紧跟在良人的身后。范力天一飞,所有的妻妾紧跟着,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难免被五大三粗的强盗悄悄盯上了;本来就对女人十分向往;不知四处游荡了多少地方,没发现人烟;却忽略了深山老林后的山坳里,还有两个村庄…… 这些家伙深度隐形,紧紧跟在女人们的身后,不停地吸气;生怕气息从身边溜走。 转眼间就到了;范力天站在最前面,指手画脚地介绍给范神果听:“以前这里是个很大的天坑,里面有很多头颅,没有身体。你娘怀疑你爷爷的头颅被扔到这里来了;因而,经常上山磕头跪拜。” “爹;什么也没看见呀?这个坑就像被大火烧过一样。” “太壮观了!那时你还没出生;这里是火山喷发重地;陡然,出现地震,天坑的水和头颅顿时陷下去了,接着上来的就是红通通的岩浆;越来越多,开始有少量地喷发,到最后,喷发高度达一千多米,我和你娘退到一万米的空中,依然能感觉到热量;整个头上都铺了一层黑灰……” “好了!啰嗦啥呢?”猝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同时转身抬头看;空中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个已经很熟悉了,另一个还是陌生面孔;约四十多岁,脸上布满山野胡须,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究竟还有多少?范力天随便算一下,掉到河里淹死两个,被龙火烧死两个,吃掉一个,劈死一个,共计死了六个,现在又出现两人;等于八人;如果一个山寨只有八个强盗;那么,这些强盗,快要灭亡了。到现在为止,不知什么地方还有山寨,他们究竟藏在哪? “嗖”一声,两个强盗闪一下,降低到妻妾们的身后,由陌生的强盗说话:“咱们弟兄俩跟随很长时间啦?你是明白人;把女人留下;而你和你的儿子去死!我们就缺女人;如有替代的,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他娘的,盯上老子的妻妾,还这么恬不知耻!” “什么?”陌生强盗故意侧耳倾听一会,说:“老子恬不知耻?你一个人霸占这么多女人,就可以理直气壮了吗?听说过没有?见者有份;你不能一个人拥有这么多女人;否则,老子们不就成鳏夫了吗?” “你他娘的有本事自己去找!别盯着老子身边的三瓜两枣!”范力天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瞪着血红的双眼说:“想要女人;还要看老子手中的天剑答不答应!” 这种事,范神果只在一边看,一句话也不说;听不懂强盗们说的是啥意思?为何要盯着爹身边的三瓜两枣? “唰”一声,两个强盗从左手拔出剑,紧紧握在右手中;其中一名陌生的强盗,一见女人就有种等不及的感觉:强烈地冲动顿时写在脸上…… 范力天目光盯着他手中的剑,生怕妻儿遭到伤害,拽着弓丽移到自己的身后;仙女弓丽也紧紧跟着;勇敢的范神果站在小妹身旁,面对强盗瞪着双眼怒吼:“死开!喷火烧死你!” “哈哈哈!”陌生强盗毫不在乎的嘲笑:“哪来的小屁孩?也敢站出来哼哼?老子一剑斩下你的头颅,扔进火山坑里,就没人嚎叫了!” 范力天把范神果拽到身后,用邪恶的双眼盯着,“唰”一声,右手一挥,天剑闪出来;光芒四射,舞弄几下,说:“识相的滚开!” “哈哈哈!吓毛孩还差不多!今天不弄到一个女人,休想让老子走开!是主动送上来呢?还是把你杀掉,全部归我们,由你自己选择!” 范力天一听,真是奇耻大辱;老子才圆过房;他娘的,就有人盯上了!这怎么了得;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陌生强盗瞪着火红的双眼,下了结论:“你的罪,就是有这么多女人;要是没有;用八抬大轿来抬;老子也不会看你一眼!” “你她娘的,抢人还抢得那么理直气壮!老子今天要送你们上西天!”范力天说着,先下手为强,“噼噼噼”一阵剑法,横劈竖砍,直取陌生强盗的脑瓜。 “当当当”陌生强盗虚挡一阵,眼睛盯着女人们;另一名强盗绕到范力天身后,抢夺女人;尖叫声出来了…… “呼呼呼”弓丽从嘴里喷出火光,吓得强盗面如土色,悻悻退回去,拿着手中的剑,对着女人们:“噼噼噼”乱斩。 弓丽左躲右闪,从嘴里不停地喷火;仙女弓丽和小妹吓得藏在弓丽的身后。范神果却勇敢站在前面,喊:“娘,我跟你一起喷,烧死他们……” 范力天被陌生的强盗缠住,双方劈来劈去,剑“咻咻咻”响;范力天的身体灵活,一会前,一会后,会蹦起很高,一会跳到对方的位置上。 “嚓”一声,陌生强盗的剑被斩断,吓得没命地逃;另一位强盗把手中的仙剑扔给他说:“兄弟,再加一把力;把男的杀了;今夜咱两就不用说了……” 陌生强盗接过仙剑,“咻咻”一阵,连剑鞘也用上了。范力天杀红了眼,把天剑舞飞起来——剑就是人,人就是剑;仙剑一靠近,“乒乒乓乓”斩个不停…… 弓丽手牵着范神果,背后藏着仙女弓丽和小妹,追着前面的强盗喷火;这家伙吓得屁滚尿流,喊出要命的声音…… 范神果来到范力天的面前,对着陌生强盗喷火,脸被烧着,吓得没命地逃;范力天拿着天剑,用剑头对准他的脖子,奋力甩过去,“咻”一声,眼看就要杀穿脖子;陌生强盗用仙剑一挡,“当”一声,杀在剑面上,顿时,火光冲天…… 天剑并没回头,一高一低,让陌生强盗拿不准劈什么地方,放出仙剑,“当当当”在空中战出强烈火光。范力天难以取胜,飞冲过去,对准陌生强盗的头喷出大火;这家伙躲闪来不及,一隐形;火就烧不着了……范力天飞向高空,正欲帮天剑的忙——仙剑突然消失;再看两个强盗,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弓丽,范神果飞上来,仙女弓丽和小妹也在身后。这次胜利,仙女弓丽说出一句心里话:“良人功劳最大,大姐和儿子第二;自己和小妹站在身后观望……” 范力天比谁都明白,心里很遗憾;没杀死这两个强盗;大家都知道;只要强盗不死,心里总惦着自己身边的三瓜两枣。 范神果眨着明亮的眼睛,问:“爹,什么是三瓜两枣呀?” “让你娘告诉你!” 范神果转身一看,有三个娘,不知问谁好,只好用双眼扫一下她们,问:“娘;三瓜两枣是什么呀?” 还是弓丽先说话:“孩子;那是你爹的意思;所谓三瓜两枣,指的是你的三个娘。” 范神果一听,大骂:“这两个强盗别让我看见了;否则,我喷火烧死他们!” 小妹要好好表扬一下:“吾儿真的长大了,能为爹分担忧愁了!” 猝然,弓丽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喊:“良人;我的身体好紧呀!”说着,脸色苍白,站在空中摇摇欲坠…… 仙女弓丽就在身边,紧紧拽着她,还是不行,缓缓降落到火山坑边,慢慢蹲下来…… 范力天,范神果,小妹紧紧跟着降落到她身边。范力天十分关心,问:“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良人,你是知道的;我身上还缠着一条小龙;很可能喷火用了大量的功力;身体支持不住才导致的。” 范力天当着妻妾们走来走去,最后停下来说:“只看用老方法行不行?” 别人都知道什么是老方法,唯独范神果和小妹不明白。范神果天真地问:“爹;什么是老方法呀?” ------------ 第58章 奇怪的登基 “爹做给你看,就知道了!”范力天用右手,轻轻将弓丽下颌托起,用嘴对着嘴喷出一缕火光,钻进弓丽的嘴里,好一会,见一条小龙从弓丽的嘴里顺火光飞出来,钻进范力天嘴里消失;嘴一闭;火光也没了……范力天喉咙使劲吞咽一下,问:“感觉怎么样?” 弓丽的脸由白慢慢变正常,款款站起来,走几步试一试,全身没有感觉,使劲伸了几个懒腰,说:“好了!” “娘;能飞给孩儿看看吗?”范神果露出期待的目光。 弓丽顺着火山天坑跑半圈,腿一弯,猛力蹬;顺利飞起来,在空中转几圈,对着下面,喊:“没事了!” 范力天也想试试最后一条小龙吞下去的效果,身体一拉,变出龙头来;身体越来越长,居然达到一百多米才停下来;龙身最粗的地方达到十米,尾巴一扫,山石翻滚,一弹身,重重飞起来,在空中金晃晃的;天剑在他的前爪上明明显显,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神果在火山坑边蹦蹦跳跳喊:“爹——你太强大了!以后强盗来了,就把他们全部吃掉!” “呼……”范力天飞起来的速度挺快,随身的风很大,二三十米远都有感觉。 陡然,“嘎嘎嘎”响;火山坑裂开一道口子;把范神果惊呆了;仙女弓丽和小妹连连后腿,直到没有退的地方,飞起来…… 火山坑的裂口向两边款款移开,越来越大,居然达到两百多米才停下来。从中闪出密密麻麻的骷髅人,浑身都是骨头架子;跪在火山裂口中飘着,抬头看着上面,喊:“请大王登基!吾王万岁,万万岁!” 范力天先是非常惊诧,然后是莫名其妙,用龙爪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们叫我大王吗?” “王上!难道你看不出自己是龙来吗?” “不不不,吾变成龙,但不是你们的大王,更不能叫吾王上!” 千千万万个骷髅头骨架身中的一位大声喊:“王上,您有所不知;你身体里的小龙全是天坑中的龙魂,你不是王上,再也没有王上了!” 这一条理论不用说,范力天心里清清楚楚,自己喷的火是阴火,嘴里吐出来光是阴光,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应该有强烈的阳刚之气才对;可是,身体无处不散发出阴气;原来都是弓丽身上小龙传过来的;那么,这些小龙藏在身体里的什么地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 范力天想,如果当一方霸主,应该很高兴,可现在让自己当这些骷髅人的大王,觉得没这个必要:“一个个阴森恐怖,面目狰狞,一辈子让这些人围着自己转,岂不是活人变成死人了吗?” 弓丽很许欢卖弄,并不怕这些骷髅人,把身体拉长,变成一条母龙,紧紧靠在范力天身边。这一举动,迎来火山坑裂缝中的骷髅人们欢呼:“王后千岁,千千岁!”弓丽把手伸得高高的,像要照亮这些骷髅人似的,低着头喊:“小的们,让王上登基,可有王位?” 其中一个骷髅人,恭恭敬敬说:“王后;有呀!早就为大王准备好了。” 弓丽的龙眼移到范力天脸上问:“良人;为何不下去看看呢?”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面对范神果喊:“吾儿;爹要当王上了,你有何想法!” “爹;王上是个好位置呀?据孩儿了解,有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杀得头破血流,死伤无数,都换不来这个位置。” “可是,没看见下面是些什么人吗?您爹一见到他们,心里就毛骨悚然呀!” “爹;登基后,你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了,不登基什么也没有;权衡利弊,还是登基好!”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懂得这么多?让爹好好想想再说。” 小妹飞过来;仙女弓丽也跟着;小妹面对范神果大赞:“吾儿真是个神童!从小聪慧,将来厚积薄发,必成大器!” “娘;爹若不登基,失去这次机会,就永远没有了;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呵呵呵!”吾儿乖;是谁教你的呀?” “娘;孩儿出生就会,这是天生的!” 范力天龙目落到仙女弓丽的脸上,征求意见,问:“你有什么看法?” “登基是良人的事;妻室一辈子跟随良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范力天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所有的人都不反对,登一个看看?”范力天并不知登基是什么东西,令:“小的们,如何登基?让大王去看看?” “请!”其中一个骷髅人,骨架最高大,伸出骨架手,比一比…… 范力天和弓丽的身体一缩变成人;所不同的是头上都长着犄角,人称龙角。范力天的角要长一些,黑黑的,长在脑袋两侧;而弓丽的则要短一些;红通通的,也一样。弓丽的龙角,以前就是这样的,似乎没变过;而范力天却是第一次长龙角,自己没感觉;别人看得清清楚楚,显得格外威武。 骷髅人主动让出一条路;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飞进火山坑断口;进去才发现,拥有广阔的空间——直达一千多米底层,一个小山丘上,高高放着一个大鼎;鼎上的图案全是兽头组成;前面兽头最大,十分恐怖,张着大大的嘴,仿佛要吃人;一旁还有金文;范力天仔细看,也没看懂。 小山丘上到处都是骷髅人,地下插满了冒着烟的香,还有两根又粗又大的蜡烛;上面燃烧着火焰。范力天站在指定的龙位旁,几个女骷髅人,为范力天戴上皇冠,穿上龙袍,把胡须修剪成大山羊胡,所有头发挽成卷,盘在头顶上,藏在皇冠下面。弓丽的头发通过妆饰成大包头,也戴上了凤冠;穿上王后服装,套上皇后鞋,俨然一副皇后的样子;还有范神果,打扮成小王子的模样;最后连仙女弓丽和小妹也穿上了嫔妃服装,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范力天由几个骷髅人嫔妃,挽着来到大鼎旁,按照骷髅人的安排,跪地叩头;连叩三次后,一个高大的骷髅人对着大鼎吹气,火光四起……闪着密密麻麻的小骷髅头,从两只骷髅眼中射出阴森森的光。 一阵阴风扫过,骷髅头在火光中越飞越高,陡然变成火花,从空中散发下来。千千万万过骷髅人跪拜在范力天,弓丽的身后;仙女弓丽嫔妃跪在范力天右侧;小妹嫔妃跪在弓丽皇后左侧;范神果跪在小妹嫔妃的身旁。 一阵喊声,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又对着大鼎连叩九个头,然后站起来;范力天转身,妻妾们也一样,加上范神果,面对跪拜的骷髅人,由范力天对远大理想未来致词:“小的们;本大王登基后,要雄霸一方,成为阴间霸主;横扫那些不听管理的,有对抗情绪的,没把本王放在眼里的一切害人虫。” “爹;什么是害人虫呀?”范神果现在不该插嘴;不过,范力天对儿子宠爱有加,面对小的们说:“所谓害人虫,并非是指虫子;就是那些忽视本王,或挑衅本王底限的妖魔鬼怪,统统称为害人虫。” 有一个骷髅人高高举着手高呼:“吾王英明;吾王万岁,万万岁!” 下面跪拜着小的们,也有跪着高高举着双手的喊:“打到妖魔鬼怪!吾王万岁,万万岁!” 喊声刚落,一阵奇怪的乐声响起,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由两个骷髅人嫔妃挽着范力天的手,慢慢从小丘下来;身旁跟着王后,也有两个骷髅人嫔妃挽着。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只是在身后跟着走,来到大山崖广阔的洞下,石头上雕刻着龙椅和凤位,由骷髅人嫔妃亲自扶上位置;此时,千千万万个骷髅人,跪在龙椅二十米处,连叩九九八十一个响头…… 奇怪的音乐声持续很长时间,戛然而止;下面密密麻麻的骷髅人顿时消失,闪一下,左右两边,站着戴官帽的文武百官,人人身穿朝服,脚蹬朝鞋,如梦如幻地站出一个文官,手持一块小竖牌,大声说:“吾王在上,臣有一事禀报!” 范力天故意把龙袍挤到最宽大,让自己的气势达到震慑,眼睛盯着下面喊:“说来让大家听听!” ------------ 第59章 力荐斥候 “臣据悉,土大王为了扩大势力范围,对我王领地进行侵犯;如不及时处理,势必助长土大王的威风,很可能在此屯兵;导致无法挽回,战争一触即发!” “本王刚登基,一刻也没歇息,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禀主上;在万岁尚未登基前,这地方已吃紧;这是主上登基后,必须处理的一件大事!” “你是在指挥本王如何做吗?”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 “臣不敢,只是为本王的疆土作想,才发此言。”话说完,不见他的手颤抖,也没看见他的脸色变化。 范力天厉声喝道:“退下!”目光扫视众位陌生文武百官的脸,问:“谁有良策?” 回位的那位文官刚站稳,从右边出来一名武官,手持一块直竖着的小牌,面对范力天,说:“主上,臣以为立即进攻,乃上策!” “你是什么职位?”范力天盯着他那陌生的面孔;从铠甲来判断,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 “启禀主上;臣乃火阴国的大将军,拥兵一万五千人。” 范力天见他其貌不扬,没有让人亮眼之处;除了头盔和身上的铠甲和脚上的将军鞋外,看不出有何过人的本领;正欲说话;弓丽借此随便问一句:“你有什么本事?能否演示一下,让主上看看?” “哈哈哈”朝堂上一片喧哗,差点把他笑黄了;站在中间面向范力天禀道:“主上,朝堂地方太小;如要看演示,可到外面去。” 范力天放眼看去,一个大洞,对面一百多米处有个小山丘;登基大鼎还在那儿,哪来朝堂?说:“这里容得下你;宽两百多米,长尚未丈量,就在这里表演吧!” 大将军盯着头上六十多米高洞顶,纵身一跳,闪一下,钻进岩石里去了,半天才从外面洞口落下来。 朝堂左右两边的文武百官眼睛都睁大了,露出一缕惊诧,很快收回来……大将军威风凛凛从外面走进来,一只腿跪拜在地,双手合抱道:“主上,臣献丑了!” 范力天仔细沉思,也不知他为何拥兵一万五千人;随便问一下:“这些兵来自何方?” “启禀主上;火上口本来是天坑,里面的人头是轩辕黄帝大战蚩尤砍下的头颅,扔进天坑里——尸体从远方收集而来;有一些已经失散,现在找不到了!” “谁去收集的?” 大将军想一想,说:“启禀主上,是臣摔领手下去收集来的!” 范力天考虑到问题的严重性;队伍的权力落到一个人的手中,万一他带领手下的人造反,怎么办?看来这是个危险人物,问;“你对敌方入侵人数可有了解?” “启禀主上,土大王派十万阴兵,试图一举歼灭我们。” 范力天心里一点没数,人人都知道自己刚登基,所有的情况一无所知,必须问:“土大王为何要消灭我们?” “是这样的,土大王认为我们所在的领地,属于土大王的;必须把我们歼灭,夺回土地。” 范力天对土地的得失不是太明白,更不知土大王要这么个火山口干什么?这本是一块没什么用的领土;为什么必须把自己消灭;难道大将军跟土大王有仇吗? 弓丽看出问题,悄悄对着范力天耳朵说:“可能问题很棘手,才找个土大王来指挥;要么,大将军自己称王不就算了;还用得着我们吗?” 这一条意见很重要;大将军既然是个最危险的人物,为何不自称王呢?还要找我来干什么?范力天仔细沉思才明白,自己其实是大将军的一颗棋子;表面恭恭敬敬的喊主上;其实,是想借用自己的力量歼灭敌人;最后,把土大王消灭,自己称王。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发现大将军十分奸诈。范力天针对这种情况问:“你准备让谁出征?” “启禀主上,臣亲自率领一万五千人出征,一举歼灭敌人!” “我们总共才有这么点人,能跟敌人十万大军对抗吗?”范力天龙目紧紧盯着大将军。 “臣,臣……” 从朝堂左边出来一位陌生的文官,盯着高高在上范力天的脸,双手合抱,恭恭敬敬地说:“主上,臣以为先派人摸清敌人的情况;然后,再商量对策!” 范力天不得不仔细分析当下的情况,问:“你认为派谁去好呢?” 这位文官头戴官帽,身穿文官朝服,脚蹬文官鞋,双手合抱,道:“启禀主上,臣有一人选,名叫探探;是当前最有实力的斥候,就派他去如何?” “人在哪?让本王过目!”范力天想了解第一手资料。 文官个头在一米七六,面对洞口外喊:“把人带上来!” 闪一闪,洞口出现一个人,浑身都是骨头架子,上面没有一点腐肉;身高一米七,骷髅头除了一双深坑的眼洞里闪着一点光外,其它的地方;比如鼻洞和上下两排残缺的黄黑牙上一点腐肉也没有;来到文武百官列队最前面,跪在正中间喊:“主上,小的报到。” 范力天仔细观察一下,从各方面外表情况来看,不如文官所言,是最有实力的斥候;不过,既然推荐了,怎么也得让他试一试,说:“本王派你去侦察敌情;把收集到情报全部禀报本王,立即出发!” 探探起身走出洞口,一飞起来,就不见了。范力天盯着所有的文武官员,问:“谁还有禀文?立即呈上来!”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好半天才从列队中站出一个文官,双手合抱,道:“主上;臣以为派一个斥候完成侦探任务不把稳,为了得到准确的情报,必须再派两人,才是上策!” 此语一出,遭到刚才推荐探探的文官反对,站出列队,双手合抱,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此人心存私利;怀疑为臣的能力!” 范力天并非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需不需要再派人;直接不让派人,会让推荐的人下不来台;除此外,答应派人,又有损第一个推荐大臣的颜面,鉴于这种情况,只能说:“等等再说吧!” 此言出去不管用;第二个要推荐的大臣心里不舒服,略微沉思一下,就有了想法:“启禀主上;侦察任务不能等待!应该越快越好!” 第一个推荐探探的大臣瞪着双眼怒吼:“尔等是不是怀疑老夫的眼光?主上都说了等等再说:尔等这么着急,究竟是何意?” “尔等可以推荐,难道吾就不能推荐吗?”第二个推荐的大臣拉下脸来。 他俩都是文官,戴同样的官帽,穿同样朝服,脚蹬同样朝鞋;谁的官大,谁的官小;范力尚不知;一般尔等的说法,是指比自己级别低的官;也可以把它当成看不起对方轻蔑言语。范力天分析半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在自己的面前获得功劳。 第一个推荐探探的大臣心里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范力天看半天也琢磨不透;而第二个想推荐的大臣盯着范力天,心里没数,禀道:“主上;臣推荐的斥候,比探探强几十倍,并且是两人;这对侦察任务提高到最全面的保障!” 范力天实在听不下去,只能大喝一声:“好了!本王自有主张!” 弓丽听此言,对着范力天的耳朵大赞:“真棒!” 这句话镇住了两位大臣,到现在为止,都不知他俩官居何位?关于这个问题,弓丽有自己想法,又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语:“良人;他们都是陌生的面孔;咱们无法得知他们的官位;但有一条,才一万五千多名的骷髅兵;用不了这么多文武百官吧?” 这个问题范力天刚才也意识到了,转眼就被别得问题打岔忘了;现在又提出来,存在诸多的问题;“比如,这些大臣的历史背景,身后的靠山是谁?有何人情世故等,一系列复杂的裙带关系,必须彻底弄清,才能着手到人员问题。 “报!”一阵急促的喊声,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探探从空中降落,直接走到最前面,双腿跪地,喘着粗气说:“启禀主上;土大王派兵十万,驻扎在阴尸谷;那儿是通向我方的重要通道;为首的大将军,叫屠命狂!距咱们一百公里远。已有一小股敌人,偷偷冲过来。” 范力天听完一头迷雾,什么阴尸谷,在什么地方?什么大将军屠命狂,长得怎么样?照这样打下去,是个地地道道的糊涂仗,盯着探探说:“退下吧!” ------------ 第60章 致命伏击 探探闪一闪,就不见了;第一个推荐探探的大臣十分得意,意思不言而喻。范力天很困惑,土大王究竟是什么人?如果能见一面,心里就有数了;问:“你们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 还是第一个推荐探探的文官从左列队出来,站在正中间说:“启禀主上;目前敌强我弱,应该隐避,不能硬碰硬;历来都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咱们没这么多人硬战!” 第二个推荐的大臣出来站在正中间,双手合抱,禀道:“主上;臣以为,咱们的队伍可以隐匿空中,兵分三路,左右中;先从两侧夹击;最后中间进攻;如果敌人太强,咱们可进可退,损失也不会太大!” 第一个推荐探探的文官,脸色大变,直接用愤怒目光盯着他斥责:“尔等迂腐之极;咱们区区一万五千多人的队伍,兵分三路;每路才有多少人?岂不是去送死吗?”他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启禀主上,咱们人少,不能直接抗敌;只有在合适的情况下,才能出击;关键要保住现有的实力,方可在适当地方战胜敌人!” “胡说!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尔等大脑是不是豆腐渣?想把咱们人葬送给敌人吗?尔等以为空中隐形人家看不见吗?什么叫阴兵都不知道!” 范力天不愿听他俩啰嗦下去;一看就知是对立的双方;不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火阴国有何用?盯着下面说:“好了!本王要前往实地考察!谁带路?”好几个陌生的大臣都想带路;范力天只好说:“朝堂上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一起去吧!” 还是第一个推荐探探的大臣最积极,他飞到前面。范力天才从龙椅上弹飞起来;身后跟着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还有一些骷髅人嫔妃,不知她们是干什么的? 范力天立即就意识到非常危险;人全部走了,洞里一个人也没有;万一敌人打进来怎么办?还有这么庞大的考察队伍;难道敌人看不见吗?既然都出来了,什么情况也不了解,只能犹豫不决向前飞;所有的人都隐形了,包括文武百官……范力天在最后,看得清清楚楚;不知敌人能不能看见他们? 没飞多久,就来到阴尸谷;一大股腐尸味迎面扑来,盯着仔细看;山上到处都是人的尸体,难怪才取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名,范力天到处都看了,没发现一个敌人;也没有阴军驻扎;心里直犯嘀咕:“难道探探侦察有误?” 大臣们意论纷纷,尤其是想推荐斥候的大臣意见最大,目光凶恶地盯着推荐探探的大臣怒吼:“尔不是说推荐的人选最有实力吗?现在的情况怎么说?” “说什么呀?自己不会看吗?咱们大老远来到这里;情况哪能一成不变呢?” “变是变,驻扎的阴兵在哪呢?这有欺君之罪呀?” 大臣们议论纷纷,也没看见推荐探探的大臣心里害怕,好像心里很有数似的。范力天感到很失望,心里十分气愤,一直把怒火压在心里,待回去再说。 突然,喊声四起:“杀呀!一网打尽!” 原来没有人的山上;顿时,到处都是阴兵,他们从土中钻出来,手持阴弓,拉着阴箭,对准范力天手下的文武百官喊:“射!”话音刚落,“咻咻咻”的箭已射过来,仅几秒钟,所有的人全部中箭,身体虽然都是隐形的,但隐形深度不一样,亲眼看见倒下一半文官,有一半箭穿过,一点也不起作用。武官倒下三分之一,大多岁还活着…… 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全部中箭;然而,这些箭从身体穿过,一点感觉没有,就坠落下去了;而身边几个骷髅人嫔妃;全部射中,坠落到山上,闪一下,就不见了;不知是不是钻土了? 跑得最狼狈的还是那些没死的文官,转眼间,就看不见了;剩下的武官,一个也没逃;全部悄悄藏在范力天即妻儿的身后,大将军一个兵没带,勇敢站在范力天前面,直接为王上挡箭…… 范力天的烂德性上来,哪管自己身居何位?身体一拉,变成一条一百多米长的巨龙,对着山上阴箭手喷出大火,一会烧得鬼哭狼嚎……声音传过来,加上弓丽和范神果也喷火,将敌人在的山头烧成焦土,却没留下一具烧焦的尸体。小妹盯着看来看去,问:“这些兵呢?” 大将军过来说话:“他们都是阴魂,死了也就钻土了!” “死了还会钻土吗?” “他们没有身驱,这是变出来的;灵魂烧不死。” “啊?”小妹十分惊诧,瞪着大眼莫名其妙地说:“这么打下去,还有完吗?” 范力天听了心里很郁闷,目光移到大将军的脸上问:“那些被射中的文武百官们呢?难道也没死吗?” “启禀主上:虽然他们魂不会死,但永远失去了当官的机会——他们的才气和武功全部消灭!” “你的意思?本王要损失这么多文武百官吗?” “启禀主上,胜败乃兵家之常,只能这样了。” 范力天自始至终没看见敌方的大将军屠命狂,难免要问:“……” “不好了!敌方大将军说不定……” “啊?”这是范力天最担心的事,没想到终于发生了。他的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样子;弓丽亦然,身后紧跟着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那些骷髅人嫔妃一个也没了;自始至终都不知她们是干什么的。 范力天心里非常着急,真想立即飞过去;然而,怎么也得飞一飞,低头俯瞰着山山水水,尚未发现敌人的阴军;心里很纳闷:“十万大军,怎么就这么点人?应该一路都是阴兵才对呀?会不会探探侦察有误?” 弓丽来到范力天身边有话要说:“这些阴军如果通过钻土前行,应该在山与山之间能看见;可是,现在好像很安静。” 范力天一路都在沉思,转眼间到了;宽度为两百多米的裂口,在空中显得太小了,顺火山口下面的裂口飞进去,那个有龙椅的大洞显得不怎么大;到处都是参差不齐的石头,洞宽四十多米,高二十多米,龙椅和凤位显得十分渺小,不知当年是谁在这里登基,全靠自然景观当朝堂;难道现在龙椅上的人,就是当年登基的黄帝吗? 范力天的心还有点紧张;身边的大将军却不一样,瞪着火红的双眼,一个俯冲下去;一飞脚踹在龙椅上的人;他没发现有人来,被踹了一个跟斗,从龙椅上摔下来,“咚”一声,身上穿的铠甲响一阵,将军帽也滚掉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重重一脚踹在头上,一个仰翻天摔倒在地,连翻几个轱辘爬起;还来不及摆架势,拳头就抡上来了。他左挡右闪,一路回击,拳头对拳头,打得“嘭嘭”响;一会大将军在左,一会在右,双方紧紧抱在一起,摔倒在地翻滚,一会将军在上,一会在下;打得你死我活;把范力天整懵了;跟大将军打架的人是谁?他为何也戴着将军帽?身穿将军铠甲,脚蹬将军鞋呢?心里已明白几分,还是不能确认…… 大将军用尽全力跟对手拼搏,用嘴咬头,咬儿朵,咬腿,能咬的都咬……对手紧紧抱着,呲牙咧嘴叫喊;好不容易挣脱,双方又是拳头拼搏,速度太快,看不清谁打了谁?脸上,嘴角都流着血,样子很狼狈。弓丽站在一边想喷火,又怕烧到大将军;只能寻找机会;范神果不管那么多,用嘴对着他俩喷火,“呼”一声,火焰毫不留情喷在他俩的身上, 只听一阵嚎叫,钻土就不见了…… 大将军身上还烧着火,顺地滚来滚去,火终于熄灭。范力天看在眼里,问:“吾儿;你怎么能这样喷火呀?应该烧大将军的对手,而不是烧大将军。” “爹!他俩纠缠在一起,孩儿不知烧到谁,就喷出来了!” 大将军虽然受伤严重,也没忘记邀功,猝然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敌大将军被末将赶跑,只是尚未找到他手下的阴兵。” 范力天一听,颇为惊诧,看见人与自己想象的有一定距离,问:“他是哪来的大将军呀?” “他就是土大王派来入侵火阴国的大将军,名叫屠命狂呀!” 范力天闻语,情不自禁说出一句:“太可惜了!让他跑了;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 “启禀主上,末将叫鬼若山。” ------------ 第61章 强势威胁王袍 “你的名字非常奇特,本王从未听说有这种姓氏!”范力天也很好奇,难免要多说两句。 “启禀主上;鬼姓本是古老的姓氏,曾经是黄帝的臣子,还创建了五行学说。” “没想到鬼姓还是皇室贵族;难怪你才这么勇猛。”范力天心里大赞,表面不露声色,说:“起来吧!敌方大将军跑了;难道一个阴兵也没带来吗?” 此语一出,把大将军鬼若山吓了一大跳,跪地弹起来,飞一阵,直接钻进对面的小山丘里面去了。范力天一看,心里有许多想法;他能钻土,自己却不会,只能瞪着双眼看;一会;大将军鬼若山从小山丘钻出来,飞到范力天面前,“咚”一声,跪下道:“启禀主上;骷髅兵在土中跟阴兵大战。” 范力天一听,慌了神,在原地走来走去;本王只有一万五千多骷髅兵,万一被敌人斩杀了,岂不是本王就成了光杆大王了吗?立即下令:“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把敌人歼灭在土中。” 大将军鬼若山听令后,就地钻进土中。范力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点办法也没有。土中之战,看又看不见,一点忙也帮不上。敌人已杀到皇室大洞来了,这如何是好? 弓丽在范力天身边说:“良人,你看小山丘上的大鼎都被推翻了,现在四脚朝天地翻在那儿;说明敌人的阴兵已来过这里!” 范力天对此不敢兴趣,回头盯着仙女弓丽、小妾和范神果问:“你们倒是出出主意呀!万一全军覆灭;我们岂不完了吗?” 仙女弓丽有话说:“良人;妻室会钻土,能不能让妻室钻进去看一眼。” 范力天正愁一点办法也没有,居然忘了这码事,说:“快去快回!” 仙女弓丽一蹬腿飞起来,在小山丘大鼎旁,头朝下,双脚猛力一蹬,钻进土中去了…… 范力天看到这一幕,心里一点安慰也没有,又走来走去,盯着小妹,弓丽和范神果问:“你们有何良策?” “爹;敌人在土中打仗,我们虽然进不去,但可从外部使力呀?” “此言怎讲?”范力天露出期盼的目光,显得一筹莫展。 “爹;您手中不是有天剑吗?怎么不能让他代替你去完成任务呢?” 范力天闻此语,茅塞顿开,目光落到右手上,问:“天剑,你能替代本王完成任务吗?” 天剑又不能回答不能,只好婉转谢绝:“主人;土中大战,不是天剑可以去的;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加之我们刚来不久;火山爆发后,冷确时间不够;天剑一旦钻土,很可能会因高温而不能战;不知土中大战是怎么形成的?有待于仙女弓丽回来,才能定夺…… 此语刚落,“嗵”一声,大将军鬼若山从土中钻出来,跪地嚎哭:“主上,好惨呀!骷髅兵死伤无数;阴兵迟迟战不下去,还有阴兵增援;我们快完了!” “你说什么?哪来的阴兵增援?”范力天惊得双眼快要鼓出来了。 “启禀主上;大将军屠命狂摔阴兵十万,分三路进攻,留下三分一的阴兵作为援兵;敌人实在太强大了,杀也杀不完,砍也砍不死,只见咱们的骷髅兵频频倒下,末将实在是爱莫能助呀!” 范力天急得直躲脚,“咚咚咚”响,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是小妹说了一句;“能不能把阴兵引到地面来?岂不就好办了吗?” 大将军鬼若山听进去了,转身弹飞起来,闪一下,一头钻进小山丘。紧接着仙女弓丽“嗵”一声,从地下弹飞出来,惊慌失措,喊:“良人;不好了!咱们的骷髅兵死伤过半,无力抵抗,阴军援兵绵延不断,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难道你没看见大将军下去吗?”范力天山穷水尽,已无计可施。 “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仙女弓丽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刚才小妹为本王出主意,把阴兵引出土来;咱们就有办法了,快去呀!” “呃!”仙女弓丽原地一头钻进去,就看不见了……小山丘上,一会“嗵”钻出一个骷髅兵,腿断了一只,还能用单脚蹦蹦跳跳,一见范力天,远远喊:“主上;我们快不行了!阴兵实在太多了,迷迷麻麻,杀死又来,好像永远也杀不完似的。” “咱们还有多少骷髅兵?” “不到一半人了,残缺的太多,死亡不计其数。” 范力天气得蹦起来;鼓着血红的双眼,磕磕巴巴说:“这这,怎么了得?看来介绍探探的那位大臣说得对:我们不能跟敌人硬拼;起初本王虽然没说话,但心里并不赞成他的说法;还以为他贪生怕死,现在看来,说到点子上了。” “嗵嗵嗵”小山丘,自己身边,到处都钻出骷髅兵来,一会一百多米宽的地方,到处都站满了骷髅兵,伤兵达一千多人;全部出来,只有六千多人。随后是敌人的阴兵,紧跟着钻出来,一会把所有的骷髅兵包围,还有喊话的:“全部举起手来;投降的不杀,如有反抗,一个也不留!” 范力天看得眼角上的肌肉激烈跳动,咬牙切齿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敌人大将军屠命狂对着范力天喊话:“把龙袍脱下,违者诛之!” 大将军鬼若山从土中钻出来,畏畏缩缩,失去了战斗力;仙女弓丽也出来了,站在范力天身边;敌人的阴兵人山人海,把整个骷髅兵围得水泄不通。弓丽在范力天身边悄悄,问:“良人怎么办?” 范力天的脑袋“嗡嗡”叫,一阵发懵,心里一点对策没有……骷髅兵的呼声传来:“主上,投降吧!我们毫无取胜的可能!” 身边大将军鬼若山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悄悄说:“主上,投降吧!为弟兄们着想,也为王后和王妃们的命运作想,投降是最明智的选择。” 范力天被眼前的情况冲昏了头脑,放远看去;两百多米火山口推开的裂缝,密密麻麻站满了敌人的阴兵,谁有这么大力量反败为胜呀?此时,又传来敌方大将军屠命狂的喊声:“脱下王袍,心甘情愿做土大王的臣民,方得始终;如果继续顽抗下去,一个也活不下来!”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始终不甘心,依然拿不定主意;对着右手问:“天剑,你不是能斩能杀吗?怎么不给本王出点主意呢?” “主人;情况你也看见了;即使天剑一马当先,只能斩杀一部分敌人;然而,无法斩杀十万阴兵呀!主人;你不是能喷火吗?又能将身体拉到百米长;然而,喷火能烧死多少呢?就算你能吃人,把肚子撑爆,也吃不完呀!还有弓丽和范神果,虽然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但终究要被敌人斩尽杀绝;岂不是连命都没有了吗?古人云,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呀!” 范力天刚登基;不得不权衡各方面的条件,沉思一顿饭工夫又问:“天剑,黄帝御驾亲征是如何实现的呀?” “这样跟你说吧!黄帝本是南征北战出生,拥有很深的根基;且兵强马壮,在失利的情况下,御驾亲征很可能带来一线生机;是因为士气大振,在兵力悬殊不大的情况下,才有这样的选择;一旦成功,基础夯实,重振雄风;而你现在处境,真是不言而喻!” 范力天得不到所有人的支持,心灰意冷;正在此时,传来敌人大将军屠命狂的喊声:“这是最后的提醒,再不脱下王袍;我们就开始杀骷髅兵了!一直杀到同意为止!” 这喊声让范力天心慌意乱,回头问弓丽:“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良人:大势已去;如不投降,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是能喷火吗?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良人,这有多少敌人呀?简直是人山人海;我一个人的能力太有限了,就算加上范神果,天剑也无法将敌人斩杀!” 骷髅兵的喊声又起来了:“主上;投降吧!”一个喊,全部都跟着喊起来。俗话说:“法不责众;怎么办呢?” 敌方大将军屠命狂又传来喊声:“最后一次提醒;把王袍脱下投降;要么,我们就要杀骷髅兵了!”话音刚落,阴兵两百多人,将骷髅兵一百多人押到大山脚边,让范力天看得见,执行箭杀…… ------------ 第62章 无耻的水狱 范力天心里明白;所谓箭杀,是用阴箭搭在阴弓上拉到底,将要杀的人作为靶子,一剑射穿脑门而死;然而,骷髅兵是没有肉身的;所能看到的是骷髅灵魂变的骷髅人;这种阴箭恰好是为骷髅兵量身定造的武器…… 范力天尚未喊出声来;敌方大将军屠命狂亲自指挥,喊:“放箭!”阴兵射手,一放手中的弦,“嘣”一声,将一百多名骷髅兵的脖子射穿,倒地后,阴箭还插在脖子上。范力天看得嘴角“突突”跳…… 骷髅兵们的喊声又出来了:“大王;投降吧!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被敌人杀害!” 范力天坐立不安,在大洞口走来走去,还想反败为胜;此时,敌方大将军的声音又传来了:“龙袍再不脱,我们又要进行第二次杀戮了!” 骷髅兵们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大王;投降!大王;投降!”手拿兵器,高高举着呐喊。 范力天的心“怦怦”地乱跳;敌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杀害骷髅兵,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投降,将沦为奴隶,如何是好? 第二批骷髅兵一百多人,又被两百多阴兵押到山脚,对面站着拉弓的阴兵;将阴箭搭在阴弓上,拽到底,对着骷髅兵的头,喊:“射!”弓箭手一放,“咻咻咻”的箭声,飞过去,不偏不倚,恰好射在骷髅兵的脑门上,翻倒过去,箭还插在上面……范力天看红了眼;眼角和嘴角的肌肉不停地跳动,喊出着急的声音:“本王脱去王袍!” 第三批杀戮正在进行,突听范力天的声音;敌方大将军屠命狂大手一挥,转过身来,盯着范力天;看他是真脱还假脱。 范力天实在舍不得呀!仅当了一天的大王,被逼无奈,慢慢地脱下王袍,扔在地下…… 杀戮终止;所有骷髅兵成了俘虏;飞过来几十个阴兵;将范力天、弓丽、仙女弓丽、小妹和范神果一起带走…… 这里是地狱;六千多名骷髅兵,关押在一个大地狱里。这个地狱其实是沿地挖了一个长方形的水沟,宽约四米,里面全部灌满了水。在沟上顺着长方形搭建房屋,能容纳一万多名人犯;凡进地狱的人,脖子上套着铁枷锁,腿上戴着铁脚镣…… 狱卒心里比谁都明白,由于地狱的缺陷和不确定因素,经常有越狱情况发生;一般狱卒都是男人,没有一个女的;无度贪欲在地狱充斥着他们丑陋的灵魂;尤其是弓丽这样的王后,成了狱卒首选的目标;别忘了,这里还有地狱管理人员,他们腐败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如果狱卒有这种打算;地狱的管理人员更有此等想法;这些都的小卡拉米,算不了什么;关键是土大王,后宫拥有三千佳丽,心里还惦着抓进地狱里的美人;当然,要在土大王的视线内完成所需任务,才能逐级下排,待排到狱卒,前面不知有多少人已享受过这个任务的完成…… 范力天最害怕的就是这个;自己的脖子套上枷锁,腿上戴着脚镣,全身泡在水中,只有脖子露出水面。这样的铁家锁不是普通的东西,叫做神锁。人缩小;枷锁也一样,就算缩到看不见,枷锁依然套着脖子,怎么也跑不掉…… 女子地狱在右边的一排,除了刚抓进来的女子和女子俘虏骷髅兵外,还有以前抓进来的;这些女子折磨得不成人样,成天泡在水中,身上衣服裤子早就没了;由于皮肤长年接触水,身体的伤口不会愈合,已经腐烂生蛆。女子饿了,从不送饭,死了就拿出去,烧烤供土大王享用,吃不掉的才拿出来,层层享用,到了狱卒的手中,所剩无几,不够的只能吃土;而女子犯人,除了吃身上的蛆外,就是吃便便;如果伤口久不生蛆,很可能就要被饿死,成为土大王盘中餐…… “哎——良人;你在哪?”右边一排,其中一个牢房的女子喊。 范力天听见这么熟悉的声音到处看,终于找到了。弓丽双手伸出铁笼杆,不停地挥动着;范力天从水中游到铁笼杆边,也伸出手来晃动。立即传来关心的声音:“良人——你的衣服裤子还在吗?” “早就不在了,进来时,把我身上所有衣服裤子拿走了,还一遍又一遍地说:“在水牢用不着着这玩意,千万不要越狱,出去也无法见人;这是对犯人的惩罚!”范力天用双眼左看右看,还是看不清楚问:“你的衣服裤子呢?” “也被拿走了,情况跟你的一样;还说女人在水牢比男人有价值,如果表现不错,土大王还能分给一点食物;要么,只能吃自己的便便。” “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没一个好玩意;拿走你的衣服裤子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狱卒都是男的,在这里找不到女的。” “你被强暴了吗?”范力天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同时,也是必须了解的情况。 “良人;我们相隔虽然不远,但是被无情的铁笼阻挡;这里人多口杂,有很多情况不能说。” 范力天的心“怦怦怦”地跳;直到现在自己还没碰过弓丽,就被五大三粗的强盗捷足先登了;在圆房的当天,她又磨磨蹭蹭,由于时间关系,也放弃了。这个妻室跟自己有缘无份呀!范力天想来想去,心里很失望;正欲退回去;突然又传来一名女子熟悉的喊声:“良人——妻室在这儿?”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从铁笼杆里伸出两只手晃来晃去,没看见人头,只有手,问:“仙女弓丽,把头抬起来让良人看看?” “这个水牢的水很深,脚镣又重,我只能到这个位置,水已淹到嘴下面,十分难受!” “呃;你的衣服裤子还在吗?” “没,没有!良人忘了,那些都是变出来;妻室身上有鳞甲,不怕水;不知良人怕不怕?” “不怕;你忘了?良人已成龙,身体不怕水;而且,还能水涨船高,控制整个水牢的水位。” “良人;你要好好保护好自己,把我们都弄出去;想过越狱没有?” 此话一出,到处都是男女叫喊声:“我要越狱!必须越狱!一定要实现越狱!” 声音让狱卒坐不住了,进来四个;头戴卒帽,身穿卒衣,脚蹬卒鞋,手拿铁棍,站在正中间喊:“再敢瞎叫唤,把你们全部烧烤掉!土大王正等待吃你们的肉。” 狱卒不喊还好,越喊地牢的嘈杂声越大,还有几个男人使劲叫唤:“狱卒我要吃你的肉!”狱卒一听,非常紧张,黑着脸到处看来看去,不知是谁喊出来的,用手中的铁棍使劲敲铁笼杆“咚咚咚”响,大声喝斥:“谁敢再叫,就把谁杀了!”四个狱卒一个也没闲着,眼看着从铁笼杆里伸出密密麻麻的手,却一个人头也看不见。全部查一遍,耗去一个时辰,什么也没查出来,心里很郁闷:“一个牢犯,还想吃狱卒的肉?如被发现,非打死不可!”四个狱卒骂骂咧咧,走出去了,“嘎”一声,把大铁门关上。 范力天亲眼看见四个狱卒出去了,铁笼杆外的手才慢慢缩回去,突然对面路出一个人头,喊:“良人;看见小妾没有?”范力天到处找,终于看见了;这个水牢实在太大了,搜索半天才发现;她是自己唯一的小妾,仅圆过一次房;就终身难忘;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这让范力天心里有些不安,问:“你的衣服裤子还在吗?” “良人,这里人太多,怎么能问这个问题?” “别忘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一样,衣服裤子都被拿走了;良人非常担心,才出此下策。” 小妾想一想,跟自己在一起的女子和自己一样,进来时,就没发现她们身上有衣服裤子,说:“被狱卒拿走了?” “有没有遭到虐待?”范力天最关心的还是强暴;鉴于小妾心里介意,才这么问。 “没,没有!可能小妾长得太丑了吧!才得到幸免。”小妾想一想,问:“你看见咱们的儿子没有?” “你说范神果吗?”范力天很想看一眼,到处找来找去。 小妾的胆子可大了,对着所有的铁笼杆喊:“范神果——你在哪?” 溘然,一双小手,紧紧握住铁笼杆,用力往上拽,露出脸来;一双眼睛动来动去,喊:“娘;孩儿在这里!” 这一声很管用;范力天看见了,弓丽看见了,仙女弓丽和小妹也看见了。范神果的喊声又传过来:“爹;我要越狱,越快越好!” “儿子;越狱要悄悄地;别让狱卒听见!”范力天压低嗓门喊;其实,才进来的范力天就考虑到越狱,身体缩到一个点,脖子上的铁枷锁套着,脚镣依然还在,一点希望也没有;然而,又考虑变大,最好把牢房挤爆;可是,铁枷锁不会变大,脚镣也一样;这就限制了身体,永远无法变大…… ------------ 第63章 被迫越狱 范力天认为自己想到的问题,人家早就考虑到了;这可能是历代越狱事故总结出来的经验吧?凡进来的人,没有一个没想到越狱。这地狱哪是人呆的地方?人的权力剥夺到了,只有即将腐烂的肉体,死了还要被人家烧烤吃掉…… “娘——你想过越狱没有?”范神果的声音又传过来。 弓丽不敢说话;仙女弓丽亦然;只有小妹的胆子大,才说:“想过;谁不想越狱呀!这是什么地方?不如彘犬!” “娘;您越狱了,别忘记救孩儿呀?” “会的;娘第一个先救你,好吗?”小妹紧紧盯着范神果的手,好像上拽的力量不足,慢慢梭下去,再也没上来。 这个地牢的水不知多少年了,奇臭无比,空气被掠夺,连出气都很困难,据老牢犯说:“进来的犯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大多数的人死了,都成了土大王的盘中餐。范力天很想看看这个土大王长成什么样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神通无比广大……仅听老犯人的一面之词,无法获得正确判断…… “嘎”一声,铁门开了;范力天远远看见一个高约十米,头上有一个圈光,身体左右两面带着弯弯曲曲光亮,头发根根直立,浑身持有寒气的家伙走过来;他的双眼不停地闪着光,看不见眼睛珠子;左右两边的光中闪着六七个恐怖的骷髅头;狱卒在他面前,身高才到他的膝盖位置…… 范力天看见如此狰狞的面孔,也被吓了一大跳;心“怦怦怦”地跳,非常紧张,生怕他去动自己的妻妾们。 声音出来了,嘴没动,是从喉咙直接出来的,闷声闷气,不知说什么东西?范力天仔细听也听不明白。 “大王,人在左边。”能说话的狱卒弯腰驼背地介绍,本来人就矮,这样一来,更矮了,还没土大王的膝盖高。土大王满脸漆黑,全靠双眼的光照亮,一会来到左边,停在范力天在的水牢铁笼杆边,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说:“臭!太臭了!臭得直打脑袋!” “大王;这里的水自从修建水牢就没换过。”狱卒四人,能说得上话的随便介绍一下。 “这水必须更换;难怪烧烤出来尸体会如此的臭?本王吃下去会影响身体健康。” “大王;这水早就该换了,我们进来也不舒服;可是,没有水源呀!拿什么换呢?” 土大王沉思一会说:“不是有管水的大神吗?就说是本王的命令,立即换水;要么,这些食物如何入口呢?” “是,大王!我会尽快派人传达大王的命令。”能说话的狱卒回头,拉着长长马脸,对其中一个狱卒说:“刚才大王命令听见没?赶快去办!” 狱卒有点懵懂,还是犹豫不决地走了。土大王眼睛里的光盯着范力天,从喉咙里发出听不懂的声音:“……” “大王;他就是火阴国的大王,俘虏前身上还穿着王袍;迫于大将军强大的势力,才脱下王袍,乖乖带到这里来的。” “哈哈哈哈!”土大王喉咙中传来一阵狂笑,把嘴张到最大,里面黑乎乎的,特意低着头让范力天看一看,达到震慑的目的,说:“谋反,所有谋反的草寇,没有一个好下场!把他拖出来,好好洗干净,用刀把身上的皮认认真真刮干净,再烧烤出来;本王只吃头颅里的脑髓和眼睛珠,其它的地方你拿去给弟兄们分了。” 能说话的狱卒高兴得跳起来;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大王英明!” 土大王说完没多看范力天一眼,用喉咙发出声音:“……” “大王,他的王后在右边牢笼里。”能说话的狱卒用手指一指;土大王明白了,双眼闪着明亮的光,直接射在弓丽脸上说:“……” “吾王好眼力呀!从身形来看,就知是个处女;她不是普通的鬼魂,却是有实体肉身的人呀!” “哈哈哈”土大王垂涎三尺,狂妄的笑声从喉咙里传出来,说出一句范力天听不懂的话:“……” “吾王;我会好好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亲自派人给你送来。” 土大王一边走,一边流着口水,贪婪到擦也擦不干净。偶尔说出一句范力天能听懂的话:“要让女人帮她沐浴;绝不许男鬼偷窥;若发现,有一个,斩一个;有两个,斩一双,像这样的王后实属难得;很可能刚才看到的大王有生理障碍,才会留下这么可口的大餐。” 范力天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心“怦怦”地跳半天,一点用也没有,该发生的事情,照样发生了。 能说话的狱卒点头哈腰地把土大王送到大铁门口;一出门,就消失了。能说话的狱卒一秒也不能耽误,带领两个狱卒来到范力天的铁笼杆边喊:“把铁枷锁伸过来。” 范力天已知情况不妙,等不到越狱就要被烧烤了;很不愿意,直接退到老里面去了。狱卒被迫无奈只好打开牢门,喊:“自己出来吧!”将偷偷准备好的铁环扣藏在身后,意思是范力天一出来,用铁扣锁住枷锁,就能牵着范力天顺利出去…… 范力天仔细想过了,这是最好的机会,如果失去,将要被狱卒沐浴后,送去烧烤;自己的肉可不一般,浑身都是龙肉,吃下去很可能永远不死;这土大王太有心机了。铁笼外又传来狱卒的喊声:“出来呀!我们不会伤害你,放心吧!” 不知是他们的智商低,还是范力天的智伤商;都说明了,难道还不知道命运吗?范力天心里早有准备,慢慢走出来;“咔嚓”一声,铁连扣在铁枷锁上面,从脖子后面拽着范力天走;顿时,熟悉的女人声音传过来:“良人——你别走呀!别走……” “爹;爹呀!你要回来呀!一定要回来!”这是范神果的声音。 范力天慢慢转过身去;发现弓丽,仙女弓丽和小妹双手伸出铁笼杆,拼命地招手,意思让我回来;还有范神果,双手紧紧拽着铁笼杆,露出头来,目光散乱的叫唤。这一切,对自己毫无帮助,只是一种期盼而已…… 狱卒共四人,走了一个,还有三人;加上能说话的狱卒;他们害怕范力天逃跑,出大铁门前,必须由三个狱卒紧紧拽着枷锁牵引过来铁链,以防万一…… 范力天的脚踝上套着沉重的脚镣;脖子上戴着铁枷锁,看似非常牢固,万无一失,才牵着范力天从大铁门出去…… “嘎”一声,大铁门关上了。其中一个去锁门,另外一个,加上能说话的狱卒,紧紧拽着铁链…… 范力天双脚一蹬,毫不费劲地飞起来,两个狱卒紧紧拽着铁链,“啊啊”尖叫。范力天头一甩,两个狱卒甩飞起来;此时,范力天越飞越高;两个狱卒的身体很重,加起来有两百多斤;范力天必须用最大力量猛力甩,“嘭”一声,铁链锁扣断开,两个狱卒双手紧紧拽着铁链从空中抛下去,重重摔在地下;铁链弹飞老高;转眼间,两个狱卒就变成了尸体,坠地弹一弹,就不会动了。 锁大铁门的狱卒惊慌失措,用手指打出很响的口哨,“唧唧唧”一阵叫声后,来了几十个狱卒;手拿阴弓,搭上阴箭,东张西望;锁大铁门的狱卒指一指天空;发现范力天飞得太高了,只剩下一个小黑点,阴箭射上去,一点用也没有;大家都知道,没有这么远的射程,况且越高越不准——风太大,把阴箭吹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范力天越狱成功,最烦人的还是脚镣和脖子上铁枷锁;如何才能弄开呢?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右手臂上问:“天剑,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这个呀!我有办法。”天剑从右手臂闪出来,对着铁枷锁,狠狠斩下,“轰”一声,范力天脖子都震麻了,身体还坠落一百多米;铁枷锁爆开,坠落下去,掉到什么地方也看不见了。 范力天很困惑,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主人忘了;天剑能劈石开山;枷锁在天剑面前实在太简单了。” 范力天对表演不感兴趣,更不想听花言巧语,关键要把脚镣打开,才是最想要的。天剑知道主人的心思,一会来到山上;范力天将脚叉开,露出铁链;“轰”一声,天剑狠狠劈下去,铁链断了,石头劈成两半,在天剑劈开处出现裂缝。范力天吓得飞起来;裂缝越来越大,向两边推开二十米;突然,闪出一百多个骷髅兵,喊:“主上;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呀!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问:“你们不是都成俘虏兵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咚”一声,全部跪在地叩头一阵,抬起头来,由最前面的一个骷髅兵说话:“主上;我们是这次战争的幸存者,大洞被敌人占领后,来到这里!” ------------ 第64章 一战见实力 范力天一看就明白了,全是逃兵;然而,正是用人之际,总比没有强,问:“还有没有了?” “可能还有吧?战败后,四处逃散,大部分都钻土出去了,只有我们这些人,才留了下来。”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进右手臂里,盯着骷髅兵问:“谁去寻找失散的弟兄?” 跪地的骷髅兵有十几个举手;范力天沉思好一会,盯着最前面的说:“你带着他们去找失散的骷髅兵吧!其他的都跟我走。” 最前面骷髅兵一挥手,举手的十几个骷髅兵跟着他钻进裂缝最深处消失……范力天带领一百多个骷髅兵很快来到大洞上空;没发现一个敌人;心里就明白了;敌方大将军不过如此,只知打仗,打完也不知让人把守,等于没打。不过,害怕万一,随便用手指着两个骷髅兵说:“你们下去到处找找看,有没有敌人;然后,上来禀报本王。” 命令一下,两个骷髅兵飞一阵,直接钻进土中,约一顿饭工夫,飞回来说:“大王,放心吧!周围没有敌人!” 范力天真的放心了;脚镣铁链砍断了,还有足环,必须拿掉!范力天轻轻降落到大洞口,凭直觉有点不对;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正在这时,从洞口上面的土中下来几十个狱卒,手持大刀,迎着范力天的头直接斩下;躲闪已来不及,闪一下,深度隐形;几刀劈下,都是空了;唯独能看见两圈足镣在空中飘着;明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那是范力天的脚踝;几个狱卒争先恐后,用最大的力量斩下,“嚓”一声,斩断了;顿时,兴奋得跳起来,大声呼唤:“大王的腿被我们斩断了。” 骷髅兵们吓怕了,一个也没抵抗,全部钻土逃走。范力天摇头晃脑,变出龙头,对着狱卒喷出大火…… 狱卒害怕极了;鬼哭狼嚎地逃走,连大刀都烧成了铁水;这些鬼魂还能活吗?范力天最寒心的还是这些骷髅兵,一个都没有战斗力;杀也不能杀,怎么办呢?现在已变成了光杆司令,身边一个骷髅兵也没有;足镣也被狱卒斩掉,看一看脚,一点事没有,这才感觉深度隐形有多好。然而,这些骷髅逃兵怎么办?范力天降落在大洞口,彷徨了很长时间,盯着右手问:“关于骷髅逃兵的问题如何处理?” 天剑的回答令人震惊:“不处理就是最好的处理。” “逃兵不处理,就像现在这样;见敌人来了;全部都跑了;留下大王自己。”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说句不该说的话;“身边一个骷髅兵都没有,如何去拯救地狱水牢中的俘虏兵,靠你自己吗?逃兵是因为没有制度约束,才导致的结果。如果颁发军令,凡是逃兵,军法论处;轻则入狱,重则枪毙,以后谁还敢逃呢?” 范力天只知当大王;不知管理还要定制度;尽管如此,心里还是很郁闷,在大洞口边来回踱步,低着头沉思…… “嗵嗵嗵……”一会钻出一个骷髅兵;转眼钻出来两百多人;范力天对所有的骷髅兵都很陌生,才认识一天,莫说死去的骷髅兵的名字不知道;就算现在这些活着的骷髅兵一个也不认识…… “咚咚咚……”全部跪在范力天面前,叩三个头,喊:“主上;有很多失散的弟兄找不到,现在总共只有两百八十一人。” 范力天本想宣布自己刚想好的制度,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人数少,人心涣散,刚找回来;盯着跪地的骷髅兵问:“那些文武官员呢?” 骷髅兵们面面相觑,好一会,跪在最前面的骷髅兵,说:“主上;文官逃离,当时你也看见的;武官全部做了俘虏。” “呃?”范力天心里明白了,打仗必须要用武官,以前仅一万五千多名骷髅兵;文武官员就有几十人;表面虽说是文武百官;但其实是虚报的数字,用来支撑门面的;根本就用不了这么多人。文官只要有几个能出谋划策的就够用了。心里这么想;一半文官毫无下落;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呢?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才盯着跪地的骷髅兵,说:“都起来吧!到下面去练兵。” 骷髅兵们露出奇怪的目光,你看我,我看你。还是跪在最前面的骷髅兵,喊:“主上;我们没有领头人呀?” 范力天又沉思很长时间,紧紧锁着眉头,说:“这样吧!两百八十一人,分成两半;有兵器的对有兵器的,没有兵器的对没有兵器的,由你来安排,看谁的武功最高,谁就来当指挥官;本王要亲自观看。” 跪在最前面的骷髅兵一挥手,全部飞下去了,很快就分成两半…… 范力天都没看清是怎么弄的,对着下面喊:“骷髅兵们;以后作战不许逃离,这种行为对集体作战危害很大;凡当过逃兵的人;一笔勾销。从现在起,不许任何人出逃;违者斩!”范力天本不想说;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想一想,妻儿还在地狱水牢里受罪,要想法把他们救出来! 骷髅兵们听完,一头雾水,一个看一个,问:“什么是逃兵呀?” 刚才跪在最前面的骷髅兵,面对大家解释:“弟兄们,不知无罪!要么,大王也不会轻而易举原谅你们。逃兵就是在战斗中逃离,不敢和敌人面对面的作战!听懂了吗?如果不懂的,抽时间来问我!” 范力天越看跪在最前面的这个骷髅兵越像一位领兵,用手对着他喊:“哎;上来一下!” 他一弹身,就飞上来了,“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低着头等待问话。 范力天越看越像有才能的人;问:“叫什么名字?” “启禀主上;小的姓教,名学,是黄室的后裔。” “为何是黄室,而不是皇室?” “教氏来源黄帝,也就是轩辕黄帝的后代。” 范力天听完,大脑有点懵圈,记得天坑上的海市蜃楼黄帝手下大战蚩尤手下,所有砍下的头颅全部扔进天坑里;难道这些兵都是黄帝和蚩尤的后裔吗?稍沉思片刻,问:“蚩尤你认识吗?” “认识,他乃一名能征善战的英雄!” “你不是黄帝的后裔吗?怎么能长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呢?”范力天越想越困惑。 “启禀主上,是这样的;黄帝在的时候,也赞赏蚩尤;天下只有这么一个对手;除此外,找不到第二人。” “还有这种说法?”范力天见他国字脸型,身高一米八五,头戴头盔,身穿骷髅兵铠甲,脚蹬骷髅兵鞋;想试用一下,说:“从现在开始,这两百八十一人就教给你了!你要把他们练成一支作战本领强、能征善战、不怕死的精兵队伍。” “是!”教学跪地一连叩了九九八一个响头;把脑门都磕破了,转身飞下去,大声喊:“弟兄们;本人遵照主上的命令,正式宣布,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领兵了。现在宣布几条纪律,必须遵守。一,用最大强度训练,不死不休。二,随叫随到,一切服从命令。三,在战场上,严禁临阵脱逃,违者斩!四……” 范力天在大洞口边看得清清楚楚,他宣布的内容,正是自己想说的,心里十分满意,还要看战下来才知道…… “快看呀!”突然一个骷髅兵抬头对着天空喊。 范力天情不自禁顺视线抬头看,一个狱卒领头,身后紧跟着几百人直飞过来。范力天很纳闷:“怎么这些狱卒也会飞呀?” 天剑从右手臂发出声音:“这些狱卒并非看守犯人的狱卒;他们是保护地狱训练有素的强大力量。” 范力天什么也不懂,连地狱要人看守都不明白,问:“怎么办?” “杀呀!区区几百人,算什么?”天剑说完,再也没有声音传来。 范力天手一挥,弹腿飞起,大声喊:“冲呀!” 教学带领骷髅兵飞上来,直接冲到范力天的前面去了;闪一下,手中拿的拿剑,拿的拿刀——原来都有兵器,两支队伍一交融,“乒乒乓乓”战起来。范力天想变龙头喷火,已来不及。一看,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关键要看这支队伍里的逃兵,没想到这些骷髅兵都是训练过的;在战场上非常勇猛,尤其是教学用尽全力拼杀,一个个狱卒在他的剑下变成鬼魂……范力天还来不及动手,狱卒全部歼灭;自己也有损失,亲眼目睹手下,一个个被斩掉头颅,坠落下去…… ------------ 第65章 大越狱 教学带着喜悦的心情来到范力天的身边,手里拿着兵器,举来举去,高声狂欢:“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也没忘记喊:“吾王万岁,万万岁!” 然而,范力天却高兴不起来,盯着教学问:“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教学回头令:“列队。”打了胜仗的骷髅兵们信心百倍,很快就站好了队。教学大声喊:“报数!”站在第一排的从左到右喊:“一,二,三……”很快就报完了。教学转过身来说:“启禀主上,总共两百六十人。” 这是在范力天视线里数的人数,心里有话要说:“能不能把伤亡再减少一些?” “启禀主上,两兵作战,胜败乃兵家之常;所谓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这样的损失已是最少的了!” 此言范力天听说过,认为言之有理,免不了要啰嗦两句:“敌人虽然消灭了;但还会卷土重来。我们的力量薄弱,不适合硬拼!仅仅两百六十人的队伍,太少了,还要增加兵力;这个任务,就派你去完成!” 教学高高举着手发誓:“启禀主上;若是小的不能完成任务,就地处斩,毫无厌言!” “好!就冲你这句话,就好好地去干!”范力天说完,一隐身就不见了。他悄悄来到地狱水牢上空,观察下面的情况。见一队人,一百多个;身背大刀,慌张张走过去,恰好到转弯处,迎面过来一队人,七八十个,面对面说:“发现情况没有?”对方领头的摇摇头,两队人擦肩而过…… 范力天低头盯着看,大脑有点发懵;这些人都不是狱卒,倒像是敌方大将军的手下,人人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套阴鞋,个头都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只是兵器不一样;打仗的阴兵,手中什么都有;比如长矛,盾牌,阴弓阴箭,大刀和剑;这些人除了背着一米六长的大马刀外,就没有其它的兵器了。 天总是不黑不白;天地分开这么久了,为何还这样呢?范力天有很多事情尚不明白,还要慢慢地琢磨;盯着下面发现的就两队人,趁现在刚走过,悄悄的下去,发现铁门前,十几米处有人看守,悄悄降落到一个人的背后;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什么也没有;说明范力天深度隐形功底很深,他看不见,偷偷张开大嘴,一吸,就吸进嘴里吃掉;身体顿时撑长一倍,本来只一米七的身高,竟达到了三米四;这下不能站着走,只能弯腰驼背前行,前面又出现一个看守的,和刚才的一样,都是狱卒,背上写着大大狱卒两个字,明显和外面身背大刀的不一样。又来到他身后,他凭直觉身后有人,回头看半天,什么也没看见;其实,范力天离他不过一米,张开大嘴一吸,又飞进嘴里吃掉;身体又变长了三分之一,达到五米一,身体开是变成龙;只用后面两只脚爬着走,悄悄来到地狱大铁门边,还有一个站在门口看守的;正在盯着里面嘈杂的声音看来看去。范力天轻一吸,顺利把他吃掉,从嘴里吐出一把钥匙,蹑手蹑脚去开门;里面怪声出来了,连范力天都听得清清楚楚,说:“看门的狱卒突然就不见了。” 有的跟着瞎咋呼:“狱卒会变;这是正常情况。” 范力天轻脚轻手把锁打开,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想的是如何开门没有响声,轻轻一拉“嘎”很响的一声。范力天非常紧张,心“怦怦”地跳。回头看,没发现有人来;提心掉胆的进去,来到弓丽在的铁笼杆边,发现弓丽还在,她能看见范力天,情不自禁喊:“良人,快救我呀!” 范力天轻轻摆摆手,意思不让她说话;此时,传来小妾的喊声:“良人,快点放我出去呀!”范力天又从嘴里吐出一大堆钥匙,粘乎乎找半天,从一大串钥匙中,终于找到了那一把,把弓丽的牢门打开了;她一出来,里面十几个女人都出来了,她们不管别人,自己先逃出大铁门,吵闹声很大。范力天吓坏了,还要一个又一个地找钥匙,把小妹的铁笼门打开,她一出来,最关心的还是范神果;这时,传来他的喊声:“爹——快救我呀!” 范力天慌慌张张地找钥匙,跟小妾在一起的女犯人,纷纷逃离,喧哗声很大;整个水牢都沸腾了,到处喊着求救的声音。小妹很聪明,把一大串钥匙全部从铁环中拿下来,上面写得有字,可以对铁笼号扔到门边,一会从铁笼里伸手出来,捡到了钥匙,把自己的牢门打开了…… 此时,外面戴头盔,穿铠甲,脚蹬阴鞋的巡回阴兵全部堵在大铁门边,手持大刀;“噼噼噼”一会砍下十几个男女犯人的头颅。 范力天,弓丽,仙丽弓丽,小妹和范神果,远远站在一边,全部深度隐形;除了范力天看不见外;他的妻儿还能看见脚镣;然而,那些巡回的阴兵没时间——越狱的犯人全部堵在小铁门口;那十八米长,五米高的大铁门边密密麻麻到处是人,小门一下出不去;尽管“噼噼噼”的大马刀频频斩下,还是无法阻挡越狱的犯人逃命。他们中有很多还会功夫,见大马刀斩下来,身体一缩,“当”一声,关上小门;随即又拉开;巡回阴兵的大马刀,“当当当”地砍在铁门上;逃犯瞅准机会,把门打开,连弄几次,“噼”一刀还是把脑袋斩下来,流出很多鲜血;身体才慢慢地倒在小铁门坎上。巡回阴兵只能把他的尸体拖出去…… 一阵激烈地争夺大铁门展开,大规模地搏斗,把铁门打得“哐哐”响。密密麻麻的骷髅兵俘虏全部跪在范力天的面前,对着深度隐形的他喊:“主上;怎么办?我们要赶快越狱;要么,就来不及了。” 还是弓丽聪明,扔出一句:“别跪着,人多力量大,把大铁门推倒,不是全部都出去了?” 此言一出,大铁门边的犯人开始推门,俘虏兵们过去却没站的位置,只能推人家的背;一会,大铁门摇摇晃晃,慢慢向外倾斜,在人山人海中倒下;活生生将巡回阴兵压在大铁门下面;犯人强硬的赤脚,踩在他们的头上逃出去,还有一些活着的巡回阴兵,也被大量的犯人活生生打死。 范力天现身,已是一条十多米长的小龙,带着妻儿和骷髅兵从大铁门出去,腿一蹬,飞上天空,身后跟着很多骷髅兵,密密麻麻地飞…… 这次越狱成功,留下许多遗憾;大铁门边砍下来的头颅,堆了一大堆,却没听见一个用手打口哨的狱卒。 “爹!孩儿腿上的脚镣怎么办?”范神果由深度隐形现身。 他这一声,让所有的骷髅兵都听见了,也跟着喊:“启禀主上,这脚镣不是一般的东西,能随人缩小而缩小;我们都试过了;拿不下来。” 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清楚,脖子上的枷锁和足上的镣铐,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下来的,问:“你们的脖子上怎么没有枷锁呢?” 其中一个骷髅兵说:“启禀主上,枷锁是重刑犯戴的;我们都是俘虏兵,关进地狱水牢里,纯属于虐待;可我们找谁去讲理呢?” 范力天越看越不对劲,盯着他问:“大将军鬼若山呢?怎么没看见?” “启禀主上;大将军被拖出去斩了;临走前,由两个狱卒拖着;他回头喊:‘弟兄们,为我报仇!’才拖出大铁门,生怕他向主上一样逃走,立即就砍下了头颅。狱卒还把大将军的头高高挂在大铁门上,对着里面的人瞎嚷嚷——以儆效尤!” “太残忍了!”范力天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做。 范神果降落在一座小山上,找来一块大石头,使劲砸足上的脚镣。骷髅兵们也纷纷降落,整个小山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俘虏兵;他们正在想办法把脚镣弄下来。弓丽,仙女弓丽和小妹,直接俯冲下去,一头钻进小河里,恨不得把身上的脏水全部洗尽,甚至忘记了足上的镣铐…… 范力天远远望去,这条小河在前面小山的山坳里,弯弯曲曲向下延伸,呈现出一幅美丽的画卷;想到跟妻妾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弹身飞起,一个俯冲下去,身后传来“爹——我也要去。”的喊声。 范力天刚想钻进水中;突然,传来“哈哈哈”的笑声。范力天还是一条十多米长的小龙,要盘旋半圈才能转过身来;抬头看;是两名五大三粗的男子,他们的双眼紧紧盯着小河里的女人们;闪着贼溜溜的目光。范力天顿时醋罐子打翻;狠不得将这两个强盗吃掉,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清脆的喊声:“爹——我来了!” 范力天急得跳起来;马上就要厮杀了;岂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哈哈哈!一个小破孩,来有何用?让老子把你的脑袋劈下来,烤熟了下酒喝!”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强盗狂叫。 范神果的脚镣尚未打开,掉在空中显得很重;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强盗看出问题;离范神果二十米远,嘲笑:“是不是被人家抓起来了?小屁孩能干什么?” “胡说!我喷火烧死你!”范神果用嘴对着五大三粗的强盗比一个动作。 两个强盗不感兴趣,四只眼睛紧紧盯着小河里的女人们;顿时,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范神果吓坏了,对着下面喊:“娘!娘——强盗来了!” 小河中的女人们果然抬头看;是两名五大三粗的强盗,好像都见过面,还是原来那副草寇样;对着范力天喊:“良人——别让他下来!” 没想到这句话让这两个强盗很感兴趣,一个俯冲直接降落到小河边喊:“哎——红粉;快上来,良人找你很久了!别冷了良人日思夜想的心!” ------------ 第66章 难逃地陷山崩 弓丽从水中露出美人头,大骂:“登徒子!死开!我们有良人!还有孩子;没看见吗?” “呃!还有孩子!良人好喜欢!嫁给我,连孩子一起带过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无赖子;滚远点!别在这里不要脸!让良人杀死你!” 两个五大三粗的强盗,露出顽皮的笑脸,摇头晃脑,吐舌头。范力天越看越气愤,飞身下来,用龙头对着这两个强盗,喷出大火;眼看就要烧着;这两个家伙同时跳进小河水中;弓丽,仙女弓丽和小妹大声尖叫,从水中弹飞起来;弓丽的脚镣锁链和小妹的镣铐锁链分别被两个强盗抓住,活生生把她俩拽进水里。范力天喷火无用,一头钻进水中,身体一拉,达到百米长;弓丽也一样,一摆尾,把脚镣上的强盗甩飞,闪一闪,深度隐形;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用龙嘴对着他喷出大火;闪一下,钻进水中…… “良人;救我呀!”一阵喊声,牵动着范力天的心,一看,是小妾被一个强盗拽着镣铐上的锁链,在水中拖着跑,速度很快,不知往上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范力天非常着急,身体一弹,飞出河床,河水跟着身体上涨;顿时,波浪翻滚,转眼间,强盗和小妹就被水冲走了。仙女弓丽却骑在范力天的身上,任凭波浪翻滚,都能紧紧抓住…… “娘——娘……”范神果着急的声音,一声连一声传来,跟着翻滚的波浪追下去了。 范力天吓坏了,身体一缩,变成小龙,在小河里往下飞;水位也降落下去;顺小河不知飞了多远,见一个大山洞,水进去了,范神果也进去了;唯独范力天不能进,在洞口边犹豫不决。身后弓丽过来了,问:“怎么回事?” “山上还有很多骷髅兵,我走了,万一敌人追上来,他们对付不了!”范力天终于说出自己的苦衷。弓丽毫不犹豫钻进洞里,见她长长的龙身越去越远,转过弯就看不见了。 仙女弓丽从范力天龙身下来,一点也不担心她们的死活;相反心里很高兴;如果弓丽和小妾都死了;良人不就成了自己一个人的了? “爹爹爹!”突然传来一阵喊声;范神果从洞里出来喊:“爹;娘冲进暗河下面去了,我看不见呀!” 范力天着急了,咬咬牙喊:“走!爹要进去看看?”范神果带路,大洞里石头错乱,河水弯弯曲曲,一会水深,一会水浅,绕了几个大弯,前面出现很高的山石,水从这里流下去了。山石边的水中爬着弓丽,抬头说:“良人,连我差点就进去了!” “看来这里就是尽头;如果下去,会到什么地方呢?” 仙女弓丽心烦意乱,拉着脸说:“别找了!下去还能有好吗?” 范力天心想,小妾随水下去,强盗也可能冲下去了。当时强盗紧紧拽着小妾脚镣上的锁链,在急流汹涌的情况下,不可能还在紧紧抓住那条锁链吧?弓丽提出一定要下去看一看,心里才放心。 “娘娘,别下去了!你的足上还有脚镣,万一挂在什么地方怎么办?”范神果提出的问题非常重要;如果没有脚镣;小妹也不会被强盗抓住。这种事就不可能发生;弓丽考虑好一会,露出期盼的目光,问:“良人,你的枷锁和脚镣是如何打开的?” 这句话让范力天想起来;身体一缩,变成人,右手一闪,天剑出来了,在黑乎乎的洞里闪着光,说:“谁先来?” 仙女弓丽害怕,畏畏缩缩,用手指指范神果,说:“你先来吧!” 范神果幼小,什么也不怕,坐在一个滑溜溜的岩石上说:“爹;你放心砍吧!” “吾儿,你弄错了!必须深度隐形才可以!” 范神果从地狱水牢出来就是隐形的,而那两个强盗能看见隐形物;不过,那不是深度隐形,需要调整一下。范神果从岩石上弹起来,连转几圈,待停下来,达到了深度隐形;范力天对准脚镣,用天剑全力斩下两剑,“咚咚”镣铐斩掉,接着“轰”一声巨响;在范神果脚镣斩掉的地方,出现一道裂缝;水石乱飞,把范神果吓坏了,立即飞开;然而,地动山摇,激裂晃动;仙丽弓丽喊出要命的声音:“快跑呀!” 弓丽的龙身在水中,着急一缩,变成人,可是晚了;裂缝越来越大,头顶的石头掉落;范力天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伸出长长手,拉住了弓丽的手,活生生拽上来,牵着不停往洞口逃;这时,仙丽弓丽早早飞出去了;范力天眼看快来不及了,大声喊:“深度隐形!” 范力天和弓丽身体闪一闪,深度隐形;范神果正在隐形中;头顶掉下来的大石头砸在身上直接穿过,一点感觉也没有;山体激烈摇晃……待范力天牵着弓丽刚出洞口,整个山体轰然塌陷;这时,范力天才想起范神果来,他却在高空喊:“爹!我在这里!” 山体陷下去了,还在继续延伸,从水中弹飞密密麻麻石沙,伴着大量的尘埃,高高飞着。大山渐渐沉下去,越来越深,形成一个巨大深渊;上面下来的河水,顺着流下去,一眼看不到底…… “娘!娘呀!我的娘!孩儿永远见不到你了!”范神果在深度隐形中哭出声来。 弓丽没有一滴眼泪;觉得自己已尽了力,要不是天剑劈这一下,还能钻进去看看;现在一切都晚了。仙女弓丽暗暗高兴:“死了最好,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范力天非常遗憾,别看小妾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温馨结果表明,她是这两个女人中,最优秀的一个。范力天喊:“大家都列好队,给亲爱的深深鞠一个躬!” 弓丽站好了,范神果也一样,就是仙女弓丽怎么也不愿意,不但不站队,反而拖着脚镣飞走了。范力天快气疯,咬着牙忍下这口恶气,带头弯腰驼背低头很长时间;弓丽和范神果同样如此。 范力天鞠完躬,心里依然很郁闷,问:“仙女弓丽怎么回事?” “良人有所不知;仙女弓丽看不惯小妹的一举一动,心里产生厌恶,处处看人家不顺眼。” 范力天听到这里,心里完全明白了;这是吃醋!不过,圆房那天,仙女弓丽并没冷落在一边!为何还会这样呢? 弓丽拉着阴森森的脸认为:“或许她也恨我;就想一个人拥有良人。” 这些话,范神果也听不懂;大人们的事也不好问;这让范力天越来越看好这孩子:“他实在太聪明了。”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起来,身体自转几圈现身,心里还有许多放不下,问:“这两个强盗究竟死了没有?” “死了一个,另一个就不知道了。”弓丽平静地说:“他紧紧抓住脚镣上锁链;我的龙尾一甩,就甩飞了……不知飞走了,还是被水冲走了?” “娘,是我亲眼看见的,他被波浪翻滚一阵,再也没起来。” 现在陷下去的大山还在下陷,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山尖在最深处;范力天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这样好的女人非常难得,到现在遇到女人中,仅仅就这么一个;很想让她过上甜蜜的生活,看来这个愿望只能落空了。 “主上,主上……”空中密密麻麻飞过来很多骷髅兵,全部凌空跪在范力天面前,一点响声没有。 弓丽的脸色十分严谨,盯着这些密密麻麻的骷髅兵问:“你们的脚镣打开了吗?” “禀报王后,这些脚镣无法拿下来!”只能永远戴在脚上了。” 弓丽故意露出脚来给骷髅兵们看一看说:“本后的脚镣也一样。喏!”弓丽用手指一指身后的深渊说:“这就是主上,为小王子劈开脚镣留下的痕迹!” 其中一个骷髅头,看一眼,露出惊诧的目光,没差点吐出舌头来;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启禀主上,用什么神器砍的?” 没等范力天说话,范神果抢着说:“父王用天剑斩的!” 所有的骷髅兵都张开黑洞洞的大嘴,里面并没有舌头;所有的肉都腐烂了,难怪从水牢里出来,没有一个嚷嚷要洗澡;身体本来就臭,洗不洗还不是一样的。范力天却不这么认为;试探一下,你们想洗澡吗?” 其中一个抬起头来说:“想;第兄们希望主上准允!” ------------ 第67章 深渊救星 范力天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想洗就洗吧!” 所有的骷髅兵凌空站起来,朝范力天身后飞一会,全部飞进深渊里去了。范力天非常惊诧;弓丽和范神果亦然;范力天嘟嘟囔囔:“他们怎么会到这么深的地方去洗澡呢?” 弓丽考虑好一会说:“良人;既然他们能下去,我们干吗不能下去呢?” “娘;孩儿支持你!”范神果说着紧紧靠着弓丽,意思要跟娘一起下。 范力天别样不担心,最担心的还是弓丽足上的脚镣:“要是能拿下来就好了。”范神果眼睛珠子转几圈说:“爹,天剑的力量太猛,不能对着大山劈呀!” 这句简单的话里蕴藏着其它的内容。范力天傻傻想半天也没想出来;弓丽却不一样:“良人;果儿的意思,不能对着大山劈,可以到高空去试一试?”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也没说,双腿一蹬,越飞越高,离深渊一千多米停下来。范神果害怕比炸雷还响,紧紧蒙着双耳,退出十几米远。范力天从右手中闪出天剑,高高举着……弓丽深度隐形后,只露出不会隐形的一对脚镣;范力天毫不留情“嚓嚓”连斩两次,就劈掉下去了。范神果能看见深度隐形,只见娘足上的脚镣劈掉,却没那么大的震撼,只是感觉很奇怪,问:“爹……” 范力天也解释不了,对着天剑问:“这是怎么回事?” “主人有所不知;天剑可排山倒海,就是不能劈空气;因为,空气比水还软。”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正欲把天剑藏起来;弓丽现身,问:“天剑,深渊里有什么?” “王后,你亲自下去看一眼,不比我告诉你更强吗?”天剑一缩,就不见了。范力天感觉又藏在右手臂里来了。 弓丽对下面的深渊产生极大的兴趣;头朝下,双脚朝上,直接俯冲下去;范神果第二,范力天最后…… 一进深渊,立即就有一股寒冷的感觉;这里异常宽大,放眼望去,山川起伏、小溪成河,加之上面流下来的河水,形成一个巨大的瀑布,分外壮观;给人身处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特别神奇…… 弓丽停在山尖上下看,没发现骷髅兵的踪迹,回头问:“良人;他们干什么去了?” “不是洗澡吗?能去哪儿呢?”范力天只是随便说一句。 “娘,能不能找到被水冲走的小娘呀?”范神果露出稚嫩的双眼,十分期待。 “吾儿;娘知道你想念被水冲走的小娘,但这是不可能的;地动山摇过后,山水变迁,不再是原来的样子,咱们到哪去找呢?” “毕方,毕方”一阵叫声传来。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没想到这里会有毕方鸟;它的身后带着火,在这深渊里烧不起来。闪一下,停在范力天面前,一只脚独立,显得很高,像鹤一样;浑身长着红色的羽毛,分外好看;用白色的嘴,轻轻啄一下范力天的手说:“我认识你师父!” 范力天一听,有点懵圈;在这么深的地方,居然有毕方鸟,还认识师父;又不是古老的洞穴,这么说还差不多,紧紧锁着眉头问:“我师父是谁?” “嘻嘻!你想考我吗?你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穷奇。” 范力天一听这声音,就知是一只母毕方鸟,兴趣来了,问:“你怎么知道呢?” “我会变,身上毛色想变什么样的,就变什么样的!你真的认不出我来了吗?我还给你输送过功力!” “是有一只毕方鸟给我输送过功力,样子一点也不像你!” 毕方鸟用白嘴轻轻啄范力天脑门一下,说:“毕方鸟就一只,只要一看见就是我;懂不?” 弓丽见毕方鸟的举动很亲昵,醋味就起来了,说话明显不友好:“没事就不要在这里久留;没看见人家有妻儿在身边吗?” “你把我亡了;我给你良人输送功力,都是为了你;要么,你身上的小困龙会让你一辈子苦不堪言。” 弓丽从来就没感谢她的意思;要感谢也只能感谢良人;相反,倒觉得她有野心;要么,也不会飞到这里来勾引人家有妻儿的良人。 毕方鸟不想跟弓丽吵架,只说了一句:“我知道山洞里的女人,被水冲到什么地方去了;想知道的就跟我来;不想也就算了!” 毕方鸟正欲起飞;范神果突然喊出一句:“阿姨;我相信你;我跟你去找我小娘!” 此言深深刺痛弓丽的心;嘟嘟囔囔说:“难怪仙女弓丽要吃醋;原来真令人受不了!” 范力天一听,就知弓丽的醋坛子打翻了,心里肯定不舒服;难免要对毕方鸟说:“你带我去看看?要么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毕方,毕方!”叫一阵,她用独脚弹一下飞起来;身后很快就燃起了火,一直追着她跑…… 范神果怕跑远了,紧紧跟着;范力天也得走;弓丽生半天气;良人一走,自己也待不下去…… 毕方鸟飞起来像凤凰一样,十分好看,一只独脚长长伸在身后,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来,随着“毕方,毕方”地叫声,弯弯曲曲绕来绕去,不知飞了多远,下面是断崖,所有的水从这里流下去……毕方鸟没犹豫,直接飞下去了。 这难不倒范神果,他下范力天也得下,身后跟着怒气冲冲的弓丽……毕方鸟直下一千多米,来到沙滩,一眼看见一个浑身穿着补丁衣服的女人躺在沙滩上,一点也不会动,好像死了;弓丽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恶气总算消了,意思是:“就算找到小妹又能怎样?还不是一具尸体!” “娘娘,娘呀!我的娘,孩儿来看你了!”范神果爬在她的身上痛哭。 范力天见此人的脸被散乱的头发遮着,从身形结构分析,可以断定是小妾;然而,这也太不可思议,怎么可能还在呢? 毕方鸟轻描淡写说:“是我救了她!要么,你们见不到她了;现在躺在这里,也是我放在这里的;否则,我怎么知道她在这里呢?” 范力天听上去何情何理,但不能肯定,因为小妾是从大洞那个大岩壁由大水冲下去的,应该流入阴河才对;怎么会在这里呢?” 毕方鸟不用隐瞒;干脆说明白点:“我是神鸟;发现山体崩塌,用神力把她拯救出来的,你们回头看一看,心里就明白了。” 范力天回头看,弓丽也一样;范神果忍不住了,也想看一眼。原来我们在的这个地方,不再是山崩地陷的地方;那座大山还没陷到这个位置。尽管毕方鸟说了许多;那么,小妾是死是活尚不清楚。范力天蹲下,慢慢把她的头发顺开,露出脸来,呈现在大家眼帘的是青白色,双目紧闭,脑袋软软瘫在沙滩上,满头都沙粒……是倒是小妾,分明死了很长时间了;找到又有何用的? “呜呜呜!哈哈哈!”弓丽又哭又笑,眼眶里挂满了泪花,说:“小妹呀;大姐终于见到你的尸体了!实在太惨了!这不是大姐想看到的!你不该走;应该和大姐平分良人;你这样走了多可惜!你家人全部死光了,现在又轮到你了;天呀!太不应该了!” 范力天一听,不知弓丽安的是什么心?会哭成这个样子。而范神果却一样,瞪着散乱的双眼,使劲摇晃着小娘的身体喊:“娘,娘,娘呀!你醒醒,你醒醒呀!”范力天亲眼看见死的人太多,对自己的触动并不大,只是淡淡地说:“我们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吧!也算她跟良人一场,作为一种情感交代吧!” “不!她还没死!”毕方鸟说出一句令人费解的话:“如果她死了;我还让你们来干什么呢?” 范力天一听,十分惊诧,睁着双眼问:“就这样了,还没死吗?” 弓丽更是想不通:“尸体都僵了,还能活过来吗?” 这句话对范神果非常重要,“咚”一下,跪在毕方鸟面前求:“阿姨,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她已经死了!难道看不出来吗?救,救什么呀?”弓丽喊出恶毒的声音,她以前不明白;仙女弓女为何对小妹这么不友好;原来有她在,就要平分良人;现在总算弄明白了。 范力天见弓丽出现这种反常的态度,吃惊不小:“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就变了呢?没多久就变成这样了!” 毕方鸟显得很为难,盯着范力天问:“救不救?” ------------ 第68章 问题 还得靠自己 “救,必须救!”范力天回想起圆房时的美好时光,她在这些女人中是最优秀的,既然有这种机会,怎么会不救呢? “不,不许救!死了的人;救什么呢?找个地方埋了完事!”弓丽显得异常固执;谁的言语也听不进去。 “小娘,小娘呀!”范神果一下扑在小娘的身上嚎啕大哭,显得十分无奈。 范力天拉下酸溜溜的脸来,厉声怒吼:“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是一家之主!” “我我……”弓丽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范力天见管用了,把目光移到毕方鸟的脸上说:“求你了!把她救活吧!” 没等毕方鸟说话,范神果立即站起来,露出奇怪的目光,紧紧盯着毕方鸟。她的动作很神秘,用独脚跳来跳去,顺小娘的身体转几圈;突然从嘴里喷出一阵火在小娘的身上,然后,用白嘴对着小娘的嘴,轻轻吹一口仙气;顿时,小娘脸上青白色褪去,慢慢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又用笨笨翅膀尖从小娘的眼睛上掠过,双眼就睁开了,呆滞一会,眼珠动来动去,溘然清醒,到处看来看去,问:“我在什么地方?” 范力天回答不了;范神果也一样;毕方鸟却知道:“这里是阴山谷。” “阴山谷,是什么地方?”小妹的大脑里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里就是阴山谷。”毕方鸟又重复一遍,说:“从这里往上飞,想去哪,就去哪?” 小妹抬头看,四周都是大山,前面有个千米高的台阶,水正从上“哗哗”流下来,形成巨大的瀑布,格外好看;正欲问:“……” 毕方鸟闪一闪,就不见了;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道:“毕方鸟真了不起!做了好事;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要!” 弓丽快要气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具僵硬了尸体,活生生被毕方鸟拯救过来;还能说什么呢?不救也救了,别弄得良不高兴。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盯着小妾说:“能起来吗?” 小妹动一动身体,有些僵直,慢慢从沙滩上爬起来,迈几步,越走越快,顺着范力天,弓丽和范神果转一圈,用力一蹬,飞不起来,脚镣太重,那个地方有很深的磨痕。范力天想起来了;她在上面的河水中不停地翻滚,而五大三粗的强盗用双手紧紧拽着脚镣;仿佛拽着脚镣,就能获的女人;才导致脚痕成了这样。 范神果蹲下去,用手轻轻抚摸一下镣痕,问:“小娘,疼吗?” “不疼,早就没感觉了;只是飞不起来?不知你们的脚镣是怎么弄下来的?” 弓丽扔出一句不友好的话:“弄不掉!时间长了,自己会掉!” “放屁!”范力天听不得这样的言语,说:“范神果的脚镣是用仙剑斩掉的;可是,在这里不行!” “为什么呀?”小妾闪动着困惑的眼睛,不能理解。 “这样跟你说吧!天剑能排山倒海,如果在这里斩下一剑,不知会产生多大的裂缝?” 这些不用详细介绍;范神果出生的时候,就是天剑劈下一剑,产生的裂缝,从神果中拿出来的;那个神果皮,还有一部分在家中小院中晒着,不知干了没有? “小娘;我背你;到了高空,父王能用仙剑为你砍掉脚镣。”范神果说到做到,蹲在小娘的面前,让她爬到背上去。她犹豫好一会,反正别人又不会背,只好爬上去。 范神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娘背起来,压得连路都走不了,怎么能飞呢?试着弹腿,一点也弹不动,不用再试;要想背小娘还得长大一点,才有可能。范神果只好把小娘放下,“咚”一声,跪在弓丽面前求:“大娘,求你了,背背小娘吧!” “大娘哪能背得动她呀?就算能背起来,也无法起飞。”弓丽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范力天一看,就是故意装的;本来就吃醋,还能背小妾吗? 范神果明白了,自己刚才不是背过了,能背起来,的确飞不了;想一想,跪着走过来,面对范力天喊:“爹;求你了!小娘不能长期留在这里!”范力天知道范神果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十分感动,伸手握住了小妾的手;这个动作;弓丽见了,小脸酸得能拧出水来,身体转过去,不愿多看一眼…… “主上,主上!我们来也!”一阵喊声传过来。 弓丽、小妹、范神果和范力天回头顺声音看去,一个个骷髅兵,从大瀑布断崖中飞出来,闪一下,来到范力天面前跪下,待全部出来后,有不少的骷髅兵。范力天无法知道现有人数是多少,问:“你们谁是当官的?” 一会举手的都有十几个;范力天很困惑,没多少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当官的,问:“你们都是些什么官?报上来让本王听听?” 第一个举手的骷髅兵跪着说:“大将军被害后;我和陆鬼,花鬼,麻鬼,四人就是最大的官了。” 范力天心里犯嘀咕,怎么都是些鬼?但一回想;骷髅兵不是鬼,又是什么呢?盯着第一个说话的骷髅兵,问:“你叫什么鬼呢?” “启禀主上,小的叫五鬼。”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皱着眉头抢先问:“所有的骷髅兵都叫鬼吗?” “不,不是!各有各的名字!” 范力天还有许多问题没弄清楚,又问:“你管多少人?” “启禀主上,小的管四千多人。他们三人也一样。” 范力天用心算一下,以前共有一万八千多人,四个鬼分别管四千多人,四四一万六,从这个数字来看差不多;关键现在还有多少人? 还是弓丽抢着问:“现在的人数是多少?” “禀报王后,不足五百人!” 范力天听后十分沮丧;以前的人数,在敌人面前就显得十分弱小了,现在仅存这点人,更不是敌人的对手,站在那儿走来走去,说:“五鬼、陆鬼、花鬼、麻鬼;你们四人最主要的任务是增兵,不许跟敌人硬碰硬的实战,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没有力量了。” “诺;主上!”五鬼叫出快乐的声音。接着陆鬼、花鬼、麻鬼也一样。 范神果不关心这个,再说也听不懂,盯着骷髅兵的脚上,发现都没有脚镣,问:“你们的脚镣是怎么拿下来的?” 五鬼把目光落到小王子脸上说:“身后就是断崖,这断崖壁非常神奇,只要从里面钻出来;脚镣就自己不见了。” “呃?”范力天十分感兴趣,盯着断崖壁,高一千多米,问:“是从上面钻出来?还是从底下钻出来有效。” 陆鬼在五鬼身边喊:“启禀主上,上下都可以,只要能钻进去,钻出来,就没了。” 范力天立即想到小妾不可能做到,实在太难了;作为骷髅兵,本来就能钻土,从断崖中钻出来,不觉得奇怪,面对小娶说:“过去试一试?” 小妹本来就飞不动,高的地方肯定不行,只能靠自己走过去…… 范神果不放心,喊:“小娘,我陪你过去。”他俩一会来到千米断崖;范神果在一边观望;范力天和所有的人都紧紧盯着,小妹只能全靠自己,低着头试一试,觉得不把稳,退后几小步冲过去,一头撞在断崖上,闪出一阵火光,被上面下来的水冲走;小妹却退回十几米;浑身上下湿透,用双手紧紧抱着头,晕乎乎地蹲在地下,感觉一点面子也没有。 “小娘!小娘呀!您没事吧?”范神果非常着急,喊出难受的声音。 “吾儿;小娘头上有个很大的包;过来帮小娘揉一揉。” 范神果走过去,用手在小娘头上摸一下,包很大,整个脑盖骨都是泡的,用手轻轻一揉;小娘就咬着牙叫唤:“轻点,轻点!” 弓丽和范力天过来看,骷髅兵们也跟过来了;最关心的还是范力天,问:“好点了吗?” ------------ 第69章 难舍深情 顽命死拼 “比刚才好一点了。这么硬的岩石怎么能钻得进去?”小妾没抬头,只是声音传过来。 五鬼却有一句话要说:“禀报王妃,石头谁能钻进去呢?必须要隐形!我们都是隐形钻过来的。” 弓丽倒是没什么意见,心里却悄悄地骂:“撞死你就好了!”在范力天面前还得露出微笑。 范力天也不好责备五鬼没说清楚,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只能忍下来,目光落到小妾的头上问:“能不能隐形试一试?” 小妹得到范神果揉一揉,感觉好多了,站起来,一隐形,感觉力量不足,无法实现,摆摆手说:“不行!必须要等撞伤好了才能试。” 如果等撞伤好了,不知何年何月?范力天不能等,这些骷髅兵也一样;范力天只能说:“我背你吧!” 五鬼的声音出来了:“主上,不能呀!主上本是真龙之身,怎么能背一个女人呢?” “本王不背;还有人背吗?”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不管别人怎么说,蹲在小妾面前,让她爬上背去;双脚一蹬,轻轻松松飞起来;越飞越高,身后紧跟着弓丽和范神果,还有所有的骷髅兵;刚飞出两千多米高的山头…… “王主上不好了,身后有人追过来了。”范力天背着小妾回头看,离自己还有一百多米远,看不清是些什么人,令:“五鬼;你去看看?弄清楚过来禀报。” 五鬼转过骷髅身,对着身后过来的人直接飞过去;范神果慌慌张张喊:“爹;我们应该深度隐形呀!” 范力天觉得有理,并且非常有必要,下令:“全部深度隐形!” 陆鬼、花鬼、麻鬼,大声咋呼:“主上有令,全部深度隐形。” 范力天回头看,所有的骷髅兵隐形,跟没隐形一样,问:“都隐形了吗?” 陆鬼盯着那些骷髅兵说:“启禀主上,都隐形了!”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沉思好一会,总算明白了,自己能看见深度隐形,当然觉得就像没隐形一样。 “爹!小娘没隐形呀!人家一眼就能看见。” 此言提醒范力天,反手搂着小妾有感觉,说明没隐形,问:“再试一试,看能不能隐形?” “良人;我试过了,隐形不了!” 范力天用手感觉很明显,说明没隐形;弓丽飞到范力面前,瞪着双眼哼:“敌人来了,看你怎么办?岂不连累良人吗?” 小妹一听,心里很愧疚,挣脱要下来说:“良人;别管我,把我扔下去吧!这样敌人会看见我,对你也会有影响!” “不能扔;一扔就掉下去了;你本来就飞不了;又不能隐形,必须要人照顾!”说着把目光落到弓丽脸上怒吼:“少说两句不行吗?这么多骷髅兵还怕敌人?专门制造紧张空气。” 弓丽的醋罐子打翻;她趴在良人身上倒好了;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自己呢?一扭头,飞到一边去了。 “报……”五鬼急冲冲飞来,凌空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前面是敌大将军屠命狂的手下,约一千人,直接追过来了!” 范力天一听,沉思好一会,说:“他们能看见隐形物吗?” “启禀主上;敌方的阴兵都是地下阴人编织的队伍,既能隐形,也能看见隐形物。” “你认为第兄们隐形有用吗?”范力天要掌握第一手资料。 “启禀主上;隐形跟不隐形一样;所不同的是,敌人的刀抢剑斩在身上,都是虚空的,对身体没有伤害。” “说明还是有用;他们能看见本王背上王妃吗?” “能,能呀!主上,为了安全起见,放下王妃吧!” “不许再说了!绝不能放下王妃!”范力天瞪着双眼十分震怒。 这时,陆鬼、花鬼、麻鬼,带领手下全部凌空跪在范力天面前求:“主上;放下王妃吧?为大局作想!” 范神果勇敢地站在父王一边说:“不!绝不!谁再敢说把我小娘放下;我就跟他拼了!” 五鬼、陆鬼、花鬼、麻鬼虽然不说话,就是长跪不起。范力天背着小妹走来走去,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放下王妃,从两千多米的高空坠落下去,绝对粉身碎骨,不放呢?背着她敌人来非常危险。弓丽又觍着一张脸过来,说:“良人;你就听将士们的一句话吧!敌人过来,世事难料呀!” 范力天通过慎重考虑,说:“你带着她到下面去躲一躲,这一战打下来,再把她带回来。” 弓丽的牙咬得“嘎吱”响,恨不得把小妹弄死!这样就没有人跟自己分享良人了——装腔作势,露出微笑,说:“良人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妹妹!绝不让她受委屈!”弓丽用背对着范力天的背,让小妹爬过来背着,在她身上狠狠地掐一下;小妹忍下来了;又使劲掐一把,小妹忍不住喊出声来:“别掐人呀!” “谁掐你了?在别人背上不舒服吗?”弓丽狠狠回击一句。 范力天能不知道吗?这是吃醋的表现;苦于现在情况紧急,说:“赶快下去避一避,别让敌人看见了。” 弓丽又悄悄狠狠掐了几下,见小妹也不吱声,一个俯冲下去,越来越小,很快就看不见了。 “敌人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范力天没有思考时间,大手一挥,高声喊:“冲呀!” 骷髅兵们立即闪出刀枪剑,勇敢地冲过去。范力天也闪出天剑;剑面光芒四射,华光环绕,寒气袭人,直接冲过去;范神果手中没有兵器,也不后退,紧紧跟在范力天身后,一阵猛冲后,两兵交融,“乒乒乓乓”的响声传来。范力天冲进阴兵多的地方,左劈右斩,只见一个个阴兵在天剑挥舞下坠落;心里很困惑,不是说兵器杀在隐形物上没什么感觉;怎么会这样呢?来不及思考,一路杀下去,斩倒一大片;范神果也没闲着,从嘴里喷出大量的火,烧得隐形的阴兵“嗷嗷”叫,吓得纷纷逃离。范力天差点忘了,自己也能喷火呀!对着阴兵不停地喷出大火;感觉太管用了,火一到;阴兵一挨着,很快就化成水,滴落下去。再来看骷髅兵,刀抢剑斩在阴兵的身上一点用也没有,砍来砍去还在…… 此时,范力天和范神果成了主要的力量,见阴兵就喷大火;他们很害怕,还隔几米远,就化成水了;战争持续一个时辰,敌人全部烧成水滴落下去,却没看见敌方大将军;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范神果,五鬼、陆鬼、花鬼、麻鬼都找遍了,也没找到。 范力天目光落到五鬼脸上问:“敌将军屠命狂究竟来没有?” “启禀主上,小的亲眼看见屠大将军在阴兵身后指挥,绝对来了!” 范力天到处都看了,天空一目了然;隐形不隐形都看得见,就算逃跑了,也应该有痕迹:“真奇怪呀!”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心里闷闷不乐。 陆鬼过来跪在范力天面前禀报:“主上,这次我们没损失一兵一卒;所有的阴兵被斩杀,都是主上和小王子的功劳。”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战争,杀敌一千,居然自己一点损失也没有;根据分析;阴兵怕火攻击;用兵器很难彻底歼灭;难免要看一眼天剑,问:“为何骷髅兵刀抢剑杀不死敌人呢?而天剑却能斩杀阴兵呢?” “主人,所谓骷髅兵们的兵器都是虚幻的,因此不能杀死阴兵;而天剑是实体,还有仙气,上面的光环,是阴兵最害怕的,杀一死一,绝无逃脱。” “为何这些阴兵能飞到天空来作战呢?” “主人有所不知;天地分开后,正处于调整阶段。这个时期,天地不黑不亮,太阳光无法正常运行;因而,才会产生阴气过重,骷髅兵在天空横飞,毫无障碍。” 范力天总算明白了,难怪阴兵才这么猖獗。范力天将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小妾;会不会遭受弓丽的虐待;一个俯冲下去……范神果,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和所有的骨髅兵紧紧跟着,很快降落在阴尸谷;到处找,拼命喊:“王妃;你在哪?” ------------ 第70章 掐脖威胁 范神果也跟着喊:“娘!小娘!你们在哪?快出来呀?” “吾儿;娘在这里!”远远传来弓丽的声音。 花鬼发现了问题,大声咋呼:“把人放下!饶你不死!” 范力天一听,怒气冲冲走过去,一看,敌将军屠命狂紧紧勒着弓丽的脖子,用一把小刀比着她威胁:“别过来!我会杀死她!” 小妹却吓坏了,远远蹲在地下,双手紧紧抱着头,不敢看。 范神果真想喷火烧敌大将军;可是,大娘在她手里,一喷必然会烧到大娘,只能犹豫不决。范力天紧紧盯着敌大将军怒吼:“放下!阴兵全部死了,只剩下你自己了!” 敌大将军岂能不知,就是看到大势已去,才偷偷溜下来的;果然,发现了她俩;王后正想害死王妃,就抓住能动的;不能动的又逃不掉。 陆鬼、花鬼、麻鬼从手中闪出大刀,“呼呼呼”舞弄一阵,三把大刀指着敌大将军威胁道:“再不放人,就把你脑瓜劈下来,你懂的!” 范力天听此言不能理解;敌大将军懂什么?人质在他手中,难道还敢劈吗?沉思好一会,面对敌大将军说:“放下王后,我们不杀俘虏!” 敌大将军一听,十分惊慌,战战兢兢挟持着弓丽慢慢退到高山脚,把阴刀紧紧贴着弓丽的脖子,轻轻划一下,意思让她流点血就害怕了。然而,阴刀是虚幻的,这一刀划下来,一点血痕也没有;弓丽也不感到疼;了解到这种情况激烈挣扎,大声喊:“良人;快救我呀!他的阴刀没用!” 范力天已看出问题,“唰”一声,天剑闪出来,舞弄一阵,无法下手,用龙眼仔细看,总算弄明白了,喊:“王后,你不要用手勒住自己脖子呀?” “良人;这是他用鬼法控制着的,我的手无法移开呀!” 范力天终于搞清了,所谓鬼把人掐死;其实是鬼控制自己的手,把自己掐死的;鬼是幻影,没有这么大的力量;深思一会,没有办法。问:“如何救你?” “把敌将军杀了,或赶跑,问题就解决了。” 范神果却喊出一句让人惊诧的话:“大娘,您不是会喷火吗?”范力天这才考虑到,自救是最有效的办法。弓丽想把头转过去,就是转不动,手死死勒住自己的脖子。范力天担心小妾会落入敌大将军的手中;立即令:“吾儿,要照顾好你小娘,这里父王会处理。” 范神果过去,对紧紧抱着头,蹲在地下的小娘喊:“娘,别蹲着了,这样不安全。”几声过后,没有反应。范神果用手轻轻推推她的肩,喊:“小娘;快起来呀!孩儿会照顾好你。”还是没有回应,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对着范力天喊:“爹;小娘,怎么不会说话?” 范力天刚才也看见了;不应该这样呀!蹲在地下,不可能睡着了;就算这样,喊一下,也应该醒过来;怎么会喊这么久也没反应来呢?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走过去,在小妾身上摇晃几下喊:“王妃;王妃,快起来呀!”又喊了好几遍;终于看见小妾的身体动一动,把头抬起来…… 范力天和范神果惊呆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这哪是王妃的脸,纯粹是敌大将军的那张脸呀!顿时非常困惑;敌大将军怎么把他的脸弄在王妃的脸上来了?突然,传来五鬼的喊声:“启禀主上,王妃的魂被大将军移走;赶快把王妃劈了!” 范力天却迟迟下不了手,很难分辨真假;还是范神果手疾眼快,从嘴里喷出大火;王妃转几圈,钻进土中,就不见了。范神果大脑异常惊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五鬼的声音又传来:“启禀主上;情况发生变化,王妃被敌将军带走了。” 范力天越听越气愤,大骂:“他娘的,这鬼道名堂也太多了!本王只有这么一个像样的王妃,就被敌大将军弄走了!”忍不住往前看去;敌大将军还在挟持着弓丽;怎么不把她也带走呢?范神果什么也不顾,飞过大娘的头顶,来到身后;突然,喷出大火;敌大将军顿时就不见了;弓丽的手也从脖子上拿下来。范力天死也不相信那把阴刀在她脖子上划了一下,怎么会没有口子;把弓丽的头扳过来检查,发现有一道阴刀黑印,用手去搓,怎么也搓不下来;目光移到花鬼脸上问:“这是为什么?” “启禀主上,这个刀印是通道;敌大将军随时随地通过这个通道,能找到王后,并且……” “啊?岂不是要跟本王分享王后吗?”范力天越想越后怕,又问:“用什么方法能断掉这个通道。” “启禀主上,必须请巫师,才能断其通道。” “巫师,请别的不行吗?”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启禀主上;现在除了巫师,就没有别人了。” 范力天从未见过巫师,也不知是干什么的?更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不过,王后起码还在身边,王妃连人都没了,怎么办呀?思来想去,目光落到五鬼的脸上问:“如何找到王妃?” “启禀主上,只能到敌将军府上才能找到;王妃被敌将军带走了。” 范力天越想越不对劲;没想到敌大将军是个地地道道的登徒子,既要王妃,还打通了王后身上的通道;岂不是要跟本王分享王后和王妃吗?范力天越想醋火越旺,恨不得立即把敌将军斩杀了……待沉思一会,才缓过劲来,目光落到五鬼、陆鬼、花鬼、麻怪的脸上问:“你们谁有办法找到巫师?” 花鬼高高举着手,说:“启禀主上,小的找不到巫师,但可以从王后脖子上黑印钻进去,斩断敌大将军的通道。” 范力天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从王妃脖子上黑印进去,岂不钻进王妃的身体里了吗?这还了得?一个小小的花鬼,也想占本王的便宜,本想下令拖到一边斩了,又考虑正在用人之际,才忍下这口恶气,说:“不行!你们还是去找巫师吧!” 五鬼考虑很长时间,忍不住说:“启禀主上,小的推荐一个骷髅兵,能找到巫师!” 范力天等不及了,大声喊:“谁?说来听听?” 弓丽却紧紧贴着范力天的肩说:“良人;妻室害怕!” “不怕!怕什么?本王害怕敌大将军顺通道过来,那就惨了!抓又抓不着,如果在你的身体里,本王该怎么办?” 弓丽暗暗高兴,却不露声色;她知道小妹被敌大将军抓走了;身边就少了一个情敌;岂不是更好吗?范力天居然看不出来;心里吃醋,却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五鬼传来喊声:“谁能快速找到巫师?” 骷髅兵们一个看一个,突然有一个骷髅兵高高举着手喊:“我能找到!” “过来一下,本王有话要说。”举手的骷髅兵真的飞过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巫师在巫山,来回需要很长时间;路途遥远,十分艰辛,如果需要,我就去找!” “需要,并且越快越好;王后不能等!”范力天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一会,问:“叫什么名字?” “启禀主上,小的叫鬼才!” “鬼才,这名字不错,谁取的呀?” “是父亲取的;可惜他已经不在世间了!” “你父亲会不会成为敌将军的阴兵,出现在本王的面前?”范力天不得不考虑意想不到情况发生。 “不不不!绝对不会!”鬼才吓坏了;在范力天面前不停地叩头,不知叩了多少个,把脑门都磕破了,才抬起头来,等待吩咐。 路虽然远,范力天没有选择,说:“去吧!快去快回。”鬼才就地钻进土中,就不见了。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他身高一米七,是个骷髅架子,一点肉也没有,臭气熏天,其中最突出的是那双深坑似的大眼洞里闪着一丝光;或许识路就全靠它了。范力天忘了天剑,它自己缩小藏在右手臂里,感觉很不错。 范神果想的不是这个,着急喊:“父王;小娘如果在敌大将军那儿,肯定要吃很多苦;为何不赶快去救呢?” ------------ 第71章 挟妃追踪 五鬼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道:“小王子真了不起!” 此时,范力天才想到最危险的不是弓丽,而是在敌大将军手中的小妾;如果被他玷污了;还能要吗?立即扫视一下五鬼、陆怪、花鬼和麻鬼,问:“谁知道敌大将军府在什么地方?” 四鬼面面相觑,找不到答案。范力天不能等,瞪着双眼盯着所有的骷髅兵喊:“谁知道敌大将军府在哪里?” 其中一个骷髅兵高高举着手喊:“启禀主上,虽然小的不知道,但可以从他钻土下去的地方嗅到他的气息,顺利找到他。” 这条意见挺好,不用再找人。五鬼表现得十分积极,在敌大将军钻土的地方钻进去,所有的骷髅兵都钻进去了;范力天却无能为力;自己钻不了土;范神果和弓丽亦然;正在想办法,五鬼从土中钻出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如果要去将军府;主上不去可能不行吧?” 范力天无须解释,目光盯着范神果,他就明白了,说:“父王不会钻土;我和王后也一样。” 五鬼连叩三个响头说:“启禀主上;我会和弟兄们,把王妃带回来。” 范力天总觉得有点不对,问:“我们都不能钻土,王妃也不会钻土,敌大将军如何将王妃弄走的?” “启禀主上;敌大将军不是一般的高级鬼魂,精通所有的鬼法;包括降头。” “降头?是什么呀?”范力天第一次听说,感到很新鲜。 “所谓降头,就是一种巫术,能用这种巫术实现自己想要的结果;王妃就是被这种结果带走的。” “这这,这玩意,谁会呀?”范力天大脑一片空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启禀主上,巫师会,所以才要寻找巫师呢?” 范力天心里没有把握,只是感觉一阵恐慌,问:“巫师是人还是鬼呀?” “是人;但降术让他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所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巫师能接受鬼才,这样的小鬼吗?” “能!一定能!巫师有巫师之道,不能怀疑巫术的厉害。” 仅这些言语不能让范力天安心,尤其害怕的是……忍不住问:“巫师是男还是女?” “启禀主上,巫师有男有女;凡学过巫术的人都可能是巫师,只看修炼达到什么高度!如果修到顶极,抓鬼捉妖就是一把好手;反之,学艺不精,很可能被敌大将军活捉。” 范力天越想越担心,在原地走来走去,心里十分不安…… “报”一阵响亮的喊声传来;范力天顺声音一看;是鬼才回来了:“这才没走多久,不是说路途遥远吗?” “咚”一下,鬼才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巫师请到,是在路上遇见的!” “人在哪呢?”范力天到处看来看去;突然,面前卷起一阵风圈,待停下来,是个满头长发,满脸漆黑,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身高一米三,显得特别矮小,跪在面前。范力天把眼睛眯成一条线,怎么看也不顺眼,问:“他是何人?” “启禀主上,他就是巫师。” 范神果差点就说出来:“这不是乞丐吗?怎么会变成巫师了?”范力天从未见过巫师。既然是巫师,就是巫师吧!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问:“如何称呼?” “启禀主上,小人姓巫,名濯。从小跟师父学巫术,他老人家虽已辞逝,但留下了珍贵的巫术,全部传给弟子了。” 范力天走来走去,怀疑他的能力,问:“听说巫术也有极别之分;根据你现在的情况,达到什么高度了?” “启禀主上,巫术分低极也就是初极,中极、高极,还有顶极的巫师,据小巫了解,顶极大师不在世了。他们的巫术不知可否传下来?” “本王想知道你达到几极?” “启禀主上,小人毫不谦虚地说,应该达到高极了;在侏儒人区,已是最高的了。” “原来你是侏儒人呀?既然已达到高极,本王也就放心了。因为你面临的对手,是一名阴兵将军,本王不会钻土;要么,也想见见敌将军府在什么地方?” “启禀主上,不会钻土,现学也来得及;谁想钻土,就跟着一起学吧!” “呃?”范力天感觉很意外;不过,先声明:“如有欺君行为;很可能株连九族;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启禀主上,巫氏从来孝忠主上,绝无欺君之说;尽管学,毫无套路。” 范力天不相信也得相信,因为骷髅兵们都下去了,自己必须掌握第一手资料。盯着跪地的巫濯说:“起来吧!看你如何教本王?” 巫濯款款站起来,顺范力天身体转了不知多少圈,只有影子,看不见人;感觉头被动了一下,待他停下来站在范力天面前说:“可以钻土了!” 范力天半信半疑,什么也没学,怎么就能钻土了呢?既然如此,试一试还是可以的。范力天蹦起来,头朝地,双脚朝天,顺刚才骷髅兵们钻进去的地方,一头砸下去,没想到轻轻松松就钻进去了;上面传来范神果的喊声:“父王;孩儿也想学呀!” 范力天本想直接钻过去;可是,又舍不得把儿子和王后扔在这里,只好返回,从土中钻出来。 五鬼在一边喊:“启禀主上,小的要钻土了;万一,骷髅兵们弄出乱子来,就不好办了!” 范力天考虑到土中有骷髅兵的气息,不会弄丢了,才说:“去吧!” 五鬼原地钻进土中消失。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教王后和小王子钻土吧!” 巫濯仔细观察一下王后说:“启禀主上,王妃不能去!” “为什么?”范力天露出困惑的目光,只是一瞬间消失;显得很平静;不让巫濯看出来。 “启禀主上;王后中了高层降头,要先破解,才能学钻土呀!” 巫濯话音刚落,弓丽突然脸变得铁青,“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脸闪一闪,露出敌将军的脸来,突然蹦起来,头朝地,双脚朝上,一头钻进土中消失…… “天呀!”范力天非常惊诧,难怪弓丽在身边一直不说话,原来已被敌将军控制:“这如何是好?” 巫濯慌慌张张扔出一句:“启禀主上,咱们赶快追,教小王子学钻土已来不及,待办完此事,再说吧!” “父王,父王呀!孩儿也要去!”范神果急得蹦蹦跳跳地喊。 范力天不得不说两句安慰的话:“吾儿乖;待父王把王后和王妃拯救回来,再来教里钻土;好好待在这里,别到处乱跑呀!”范力天说完,不管范神果答不答应,钻土消失;巫濯紧紧跟在身后,还有鬼才亦然。 土中果然有很浓的骷髅兵的臭味,还参杂着王后和王妃留下来的气息。一路高高低低,弯弯曲曲;豁然开朗;范力天朝侧面一看,有一个大红门,门上有许多门钉,大概数一下,有七十二颗;大门左右边放置着石亭,不知用来干什么的? 范力天把目光移到身后,问:“巫濯,这里面有大将军吗?” 他也不知道;通过土中臭味来看,到这里为止。范力天正想上去敲门,巫濯却说:“启禀主上,里面情况不明,待小人进去看一眼,再做打算!”巫濯说着,人就不见了;也不知他进去没有;范力天又不能喊,傻傻的在门前来回走动,约一顿饭工夫,“嘎”一声,双开门打开了,露出巫濯的脸来,悄悄言:“启禀主上,所有的骷髅兵都在里面。” 范力天很惊诧,很快镇静下来:“难道他们抓住敌将军了?”带着疑问,悄悄走进双开门,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骷髅兵,声音十分嘈杂;突然,有人喊:“主上到!” 这一声,让所有的骷髅兵回头看,并让出一条路来。范力天风尘仆仆走到前面去;巫濯紧紧跟着,直接站在范力天身边;没看见鬼才过来。范力天也不赶他离开,面对前面的骷髅兵们问:“找到王妃了吗?” ------------ 第72章 降头博弈 骷髅兵面面相觑,一句话也没有;范力天看出问题的严重性,把目光移到骷髅兵们脸上,问:“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在吗?” 四个鬼弯腰驼背的来到范力天面前“咚”一声跪下,连叩三个响头,说:“启禀主上,我们追到这里;到处都搜过了;里面没有敌大将军,也没有王妃!” 范力天要告诉他们一个惊天的秘密:“王后中了降头,大脑失去控制,也钻土过来了。” “降头?”骷髅兵们都是第一次听说,一个看一个,一脸发懵;连五鬼也没听说过,跪地低头问:“启禀主上;降头是什么呀?能不能透露一点给弟兄们听听?” 范力天面向所有的骷髅兵,把侏儒人巫濯喊到身边来介绍:“这是鬼才请来的巫师,让他介绍一遍给你们听听?” 巫濯到了表现自己的关键时刻,一点也不含糊,仿佛心里早有准备,说:“所谓降头,其实是巫术的一种;分低极、中极和高极,还有顶极,如今失传。中了降头的人,心智被投降人控制,能降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变成精通巫术的大神;让控制的人到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哪怕是千山万水,也能实现。因此,你们来到将军府一无所获;相反很危险,如果你们全部中降,将要成为敌大将军阴兵。” 这一席话,说得所有的骷髅兵脊背发凉,全身冒着冷汗。五鬼紧紧皱着骷髅头,问:“我们要如何应对呢?” “你们什么也做不了!幸亏我来了;要么,用不了多久,全部中降;都归敌大将军所用了。” 此言越说越害怕,连范力天都有些站不住了,在原地走来走去:“难道敌大将军的阴兵都是中降后,被他控制的小鬼吗?”范力天到处都看了,所有的骷髅兵都在敌将军府的大厅里,那些豪华的钻石装饰,漂亮的布置,随便拿走一件小东西,都能买下一个贫穷的小村庄,看来敌大将军不知贪污了多少财物;全用在将军府的装饰上了。不过,一个将军府,不可能仅有一个大厅?范力天的目光落到五鬼脸上问:“你们都搜索了哪些地方?” 五鬼低着头,又磕了三个头说:“启禀主上,小的来得很晚,还没来得及参与搜索;可问陆鬼、花鬼、麻鬼他们。” 范力天又把目光移到陆鬼脸上问:“你参与搜索了吗?” “启禀主上,参与了;将军府除了大厅外,还有大小房间五十多套,设计别致,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房屋;他自己的卧室最大,里面到处张贴着美女的画像,都标得有名字。还有一张触目惊心的画面;是敌大将军和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在苟且时画出来的,也贴在床头的对面墙壁上。其它的房间都的妻妾的寝室,墙壁上面都画得有住房主人的素描画像。此外,前面有个大院,非常宽大,能容纳上万人。其它,比如后花园,就没搜索了。” 范力天正想下令搜,被侏儒人巫濯叫停:“启禀主上;不用搜了,敌大将军不在将军府;要么,他们早就中降了,哪还能看见这么壮观的场面。”然后,面对陆鬼说:“带我到大院去看看?” 陆鬼从地上爬起来,所有的也跟着;陆鬼通过大厅后门来到大院;侏儒人巫濯矮矮小小地跟在身后;范力天排第三,身后全是骷髅兵将士们。从小门出去,这哪是什么大院,纯粹就是个大操场,长宽可容纳一万多人,这个场地也太大了。致于敌将军的卧室里的花花事,侏儒人巫濯不感兴趣,纵身飞上演讲台;范力天也紧紧跟着问:“敌大将军如何找到?关键是王后和王妃不能让…… “启禀主上,您的心里应该要有所准备;将要看到的一幕,会让你失去信心。表演还得让我来;敌将军之所以能当大将军,说明就不是一般的人。” 范力天一听,心里很困惑,问;“敌大将军不是鬼魂吗?” “启禀主上,鬼魂也是人死后变的,如果没有本事,不可能当大将军呀!” “那你要如何做?”范力天非常期待,尤其是想看见王后和王妃,在自己的印象中都变成了大将军的脸,现在不知怎样了。 “启禀主上,站在这里很危险,还是到骷髅兵后面去吧!隐藏起来最安全。” “难道深度隐形也不行吗?” “启禀主上,不行!大将军不但能看见隐形物;而且通过降眼能看见几千里以外的物体。” 范力天心里嘀咕;难怪这个家伙打仗从来不带望眼境。闪一闪深度隐形,缩小藏在演讲台的地板上。这举动侏儒人巫濯看得清清楚楚;他是主上,也不敢多说,把目光移到台下面的骷髅兵们,喊:“最好全部深度隐形,能缩小的全部缩小,不能缩的可以钻土处理。 “呼”一声,台下骷髅兵全部深度隐形。侏儒人巫濯见没有问题,用嘴对着空中吐出迷雾,一层接一层升上天空。范力天在演讲台上看得清清楚楚,迷雾的天变成了白云,闪一下;敌大将军站在白云上,左边是弓丽,右边是小妾,样子一点没变,所不同的是,小妾的脚镣不见了;紧紧跟随敌大将军,闪一下,从白云上飘下来;敌大将军的脚恰好踩在范力天缩小的身上,视线也被挡住了…… 侏儒人巫濯心里早准备好,见敌大将军身体闪动很快,一会变成尸体,一会变成髅髅架子,一会变成魔鬼,目的就是给侏儒人巫濯一个下马威…… 巫濯看出来了,这是为较量做准备工作;王后和王妃也飘下来;她俩不停的转换身体,脸也不停地变化;一会变成母狗,一会变成羊羔,一会变成变怪兽,最后变成敌大将军的脸;仿佛台上站着的都是敌大将军,只是服装不一样而已。 侏儒人巫濯不慌不忙盘坐在演讲台上,双手高高举起,一会趴下又起身,嘴里不停地念着;“啊嘟嘟,啊嘟嘟……”不知念些什么?一会空中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在空中翻滚,露出一点黑里中的亮光,闪一下,黑云下来一阵妖风“呼呼”刮;敌大将军在演讲台上摇头晃脑,像喝酒醉一般,偏偏倒倒,快站不稳了;咬着牙,目光狰狞地垂死争扎。风“呼呼”地吹,越来越大;弓丽和小妾被吹下演讲台;敌大将军趴在地下,艰难的站起来,“唰”一声,拔出阴箭,直直指着侏儒人巫濯,一股寒光直冲过去;侏儒人巫濯坚强的顶着,身体一会后,一会前,快坚持不住了;又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紧紧抓着,嘴里“呜嘟嘟、呜嘟嘟……“不停地念着;从演讲台上的黑云里闪出四个侏儒人黑影;每人伸出一双手,共八只,直接对准敌大将军;黑雾从八只手掌中射出,猛力冲过去;敌大将军用阴剑抵挡,力量不足:“嘭”一声,把敌将军冲出十几米远,差点滚下台去;他张牙舞爪乱抓;弓丽和小妾出现在演讲台上,相互转几圈;猝然钻进敌大将军的身体里;摇晃一阵,又有了力量;站起来,闪出六只手,每只手上都拿着同样的阴剑,直指侏儒人巫濯;“咚”一声,被阴剑冲过来寒光击倒;他顽强的起身,感觉阻力很大,身体实在受不了,“噗”一声,吐出一口血;脸色变成紫黑色,快不行了,四个刚现身的黑影侏儒人,互换身体,全部钻进盘坐侏儒人巫濯的身体里;顿时,脸色恢复正常,闪一下,伸出五双手掌,打开掌心,对着敌大将军,射出大量的黑烟…… 敌大将军精力用尽,闪一下,钻进演讲台消失…… 侏儒人巫濯因劳累过度,趴在台上半天也没起来。范力天从演讲台上的一个小黑点,越变越大,变成原来的样子;站在侏儒人巫濯面前,推一推他的身体,问:“……” “启禀主上,我实在不想动了;敌大将军的降术很高!作为一个阴将军,能达到这么高的降术,实属少见。” “你能不能战胜他?如果不行;就让我来算了!” “启禀主上,您是龙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上,这里还有这么多骷髅兵。” “这些骷髅兵不会喷火;无法取胜。” 范力天的这句话非常重要;侏儒人巫濯听进去了:“启禀主上,王后是不是也能喷火?” “是呀!她喷的阴火力量很大。” “难怪王后和王妃跟敌大将军合力,我总感觉不是鬼魂能有的力量。” 范力天心里一直憋着话,恰好说出来:“既然王后能喷火,为什么还被敌大将军控制呢?” “启禀主上;王后脖子上有敌大将军的阴刀印,就是通过这刀印来控制的。”侏儒人巫濯盘坐在演讲台上,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主上英明。”台下响起一阵欢呼声;所有的骷髅兵变成原来的样子;虽然隐形,但看得清清楚楚。 “呼”很响的一声,骷髅兵们全部飞上演讲台来,密密麻麻都站满了,台下还有许多上不来的。把侏儒人巫濯围在正中间,一个个比比着大拇指,赞道:“大师的降术很高呀!那四个黑隐人呢?” ------------ 第73章 深究发现 侏儒人巫濯抬头说:“那四个是降头人;是我用降法招来的。” “敌大将军钻进演讲台,会去什么地方呢?”一个骷髅兵忍不住问。 侏儒人巫濯慢慢站起来,挤到演讲台前,用降眼到处看;发现前面远处那一排房子顶上,有很重的阴气,说:“跟我来!” 范力天也看见了,所有的骷髅兵都看见了;却不知那是些什么东西? 侏儒人巫濯一马当先,速度很快,闪一下就到了;这是一排凶房,房顶上黑雾缭绕,隐隐约约还能闪出鬼影。 “怎么会这样呢?”范力天心里直犯嘀咕。 侏儒人巫濯毫不犹豫停在中间走廊里,两边都是小房间,完全是土墙,感觉不怎么牢固。范力天在身后;后面都是骷髅兵;一个个蹑手蹑脚走过去,第一排左边的房门开着,来到门口,慢慢将头伸过去,露出两只眼睛往里看;敌大将军盘坐在茅草上,双目紧闭,正在修复刚才降战带来伤痛;弓丽在左,小妹在右;她俩都没有伤,只是脸嘴变了,好像没脸皮,露出深坑双眼洞和一个鼻洞,上下两排牙缝夹着黑泥,显得很脏;十分狰狞,望而生畏。 侏儒人巫濯突然冲进去,闪出法器,像一把尖刀,直直刺向敌大将军……他感觉不对,双眼陡然睁开,身体一缩,钻进草里;弓丽和小妾也不见了…… “哇”一声,范力天忍不住吐出来,心里很难受,问:“这还是王后和王妃吗?” 侏儒人巫濯把尖刀法器藏起来,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王后和王妃中降玷污;请主上三思!” “她们不再是原来的王后和王妃;本王拯救她们还有何意义?”范力天来回地走动,显得非常气愤。 “主上英明!”骷髅兵们喊出同样的欢呼。 侏儒人巫濯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说:“启禀主上;小巫有一言憋在心里很久了,不知当不当讲?” “讲!”范力天正在气头上,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拯救的人,居然会变成这样,心里很难受。 “启禀主上;王后和王妃既然染上了大将军的降头;便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就算拯救回来,随时随地也会离你而去;她们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王后和王妃。” 范力天一听,心彻底凉了,又加上刚才看到那恐怖的一幕,莫说拯救回来,就算送到身边来也不能要。范力天越想越气愤,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两个女人,就这样被敌大将军弄走了,心里有许多不平,对着那堆茅草,“呼”一声,喷出大火。茅草顿时燃烧,越烧越大,整个屋里都是烟,呛得非常难受。范力天退出来,侏儒人巫濯也一样,蹲在地下“咳咳咳,死劲咳几声,才缓过来;抬头一看;所有的骷髅兵不见了。范力天很困惑,问:“他们呢?” “启禀主上,他们害怕火,全部吓跑了。” 范力天很迷惑,在空中大战的时候,不是也喷火了吗?但一回想,自己喷火的时候,骷髅兵们不能打仗,逃得远远的,原来怕火呀!范力天很好奇,顺中间走廊进去,发现每间小屋的草上都有人待过,怎么一个也没有了,正在沉思…… 侏儒人巫濯在范力天的身后说:“启禀主上,这里全是敌大将军的女人,她们听见我们的咳嗽声,全部钻土逃走。” “现在你能找到敌大将军吗?”范力天真想一下把他们全部歼灭掉,心里或许要好受一些。 “启禀主上,这里看不见,我们应该到操场去找。” “不是从这里钻土的吗?” “启禀主上,钻土后四通八达,在不在将军府,有待于查看。” 范力天怒气冲冲走到前面,侏儒人巫濯紧紧跟着,一出中间走廊,用降眼到处看;空中黑雾散去,没发现一个骷髅兵;范力天的心里很郁闷,就算钻土,也应该在操场上,会钻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侏儒人巫濯没办法回答,目光顺操场扫视一遍,没发现大将军,朝天观察,大将军也不在…… 这里的天空,不是阳间的天空,到处弥漫着鬼影;还有一种张牙舞爪的感觉。范力天这时锁定了将军府的后门,带着侏儒人巫濯从后门进去,映入眼帘的一幕惊呆了;所有的骷髅兵都在将军府,他们正在和大将军的妻妾们进行不良之事…… 范力天瞪着双眼,喊出愤怒的声音:“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这一声,把骷髅兵们惊呆了,慌慌张张跪地,不停地叩头:趁此机会,敌大将军的妻妾们全部钻土逃离。范力天的脸都气变了,厉声训斥:“这叫什么队伍?纯粹是强盗嘛!你你,你们还是骷髅兵吗?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陆鬼畏畏缩缩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弟兄们太饥饿了,在天坑里,千年没见过女人;反正是敌大将军的女人,让弟兄们放飞一下心情,有助于打仗呀!” “放屁!没有铁的纪律如何打胜仗?是你带头的对不对?”范力天气得跳起来,声音很大。 “不不不!启禀主上,是弟兄们渴望已久,自发的行为!” 范力天气得在原地走来走去;浑身颤抖着,一怒之下,厉声喊:“拖出去砍了!”声音出去了,没一个人动手。范力天顿时想到一个问题;罚不责众;难怪没人出来执行命令;心里有些动摇了。 五鬼、花鬼、麻鬼跪着走过来,在范力天面前连叩九九八十一个响头,说:“启禀主上,要砍就把我的头砍下吧!怪我没有指导好。” 范力天一见他们都说同样的话,心里更明白了。如果把陆鬼砍了,以后还有人听自己的吗?况且敌大将军不是也霸占了自己身边的女人,通过权衡利弊,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要带领手下,英勇杀敌,以功补过。” “感谢主上不杀之恩!”陆鬼又在范力天面前深深叩了三个响头。 范力天的气虽然出了,但考虑到这些骷髅兵真的能感谢自己的不杀之恩吗?他们应该恨自己才对;别人或许不能理解;自己的王后和王妃被别人霸占,是什么心情?不同样恨敌大将军吗?恨不得把他连根铲除,永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启禀主上,敌大将军的妻妾渠道来路不明,看来都是耍手段弄来的;不要太伤心了;要保护好龙体呀!” 范力天听此语,心情缓和了许多,用颤抖的声音,说:“立即为骷髅兵制定规矩,照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侏儒人巫濯要的就是这个机会;否则,来干什么呢?沉思片刻,面对骷髅兵们,说:“下面宣布队伍纪律,所有的骷髅兵要认真听;一,不许乱拿乱抢战利品,所有缴获要归公。二,不许偷鸡摸狗;更不许有出轨行为发生;如发现一次,斩!三,团结互助,一切听从指挥,有令则行;有令则止。四,在没有安排的情况下;不许擅自行动,以防有事找不到人;发现一次,关禁闭十天……” 范力天一听,没想到小小的侏儒人巫濯不但是巫师;同时,也是一位得心应手的人才,很想留在身边重用;但没说出来;有待于观察。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范力天心里五味杂陈;原来管理不是自己当初那样考虑简单;既要用法治办事;同时,还要稳住大局;看来身上的胆子还很重呀!以前总认为能帮自己的是王后和王妃,现在变成了敌大将军的女人;还有谁能帮自己呢?范神果还小;仙女弓丽过河拆桥,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范力天越想越孤立无援;眼前的巫师可用,就是人太矮小;有损颜面,究竟是不是人才,有待下一步的观察。范力天考虑得差不多了,低头盯着侏儒人巫濯问:“下一步,你看怎么办?” “启禀主上;依小巫看来;骷髅兵缺乏一位德才兼备的大将军,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为主上排忧解难。” “你认为选谁好呢?” “启禀主上,看人要看能力;现在亟需一位德才出众,武功高强的能人来管理队伍;就必须用武力来说明一切。” “你的意思是比武?”范力天试探。 ------------ 第74章 越权 阴鬼 “启禀主上;文官虽然丢失一些,还可找回来;但大将军已不在了,必须把这空缺补上。” 范力天也有这个想法:“不过,从现在来看,所有的骷髅兵还达不到优选将军人的数;倒是那些武官,一个也没看见;这么多武官,究竟干什么去了?” 侏儒人巫濯一听待不住了,从敌将军府后门出去;范力天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紧紧跟着;所有的骷髅兵都在身后;一会操场密密麻麻都是骷髅兵;真正的人只有范力天和侏儒人巫濯;他用降眼仔细查看,光线射到的地方,妖雾弥漫;看来大将军的府上并不干净;他的妻妾太多,吸引了许多不法野鬼的目光,时刻在周围盯着这里的动向。 范力天看到这一切,大脑里立即萦回着五大三粗的强盗,他们时时刻刻盯着自己身边的女人;甚至为了女人用生命拼搏抢占;现在不知杀了多少?还有没有也不清楚。 侏儒人巫濯全部扫描完,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武官做了俘虏后,全部被敌大将军下令杀害了?” “你怎么知道?”范力天半信半疑;眼前的这些骷髅兵全是从地狱水牢里出来的:“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呢?” “启禀主上;骷髅兵没有降眼,只能看见面前的东西;而小巫的降眼能看见几千里以外的内容;比如,王后和王妃现在正在和敌大将军……” “不要说了!”范力天一听,气得跳起来;心神不安地在原地走来走去,问:“我们能不能找到敌大将军?” “能!敌大将军也有降眼,等我们赶到,他早就逃之夭夭了,只能扑个空。” 范力天每当听到这些,牙咬得“嘎吱嘎吱”响。恨不得把敌大将军抓来剁了。 “主上,请息怒,待小巫想想如何办?” 范力天灰心丧气,基本看不到希望;这时,侏儒人巫濯突然说:“有了!” “说来让弟兄们听听?”范力天眼睛很亮:“难道他真的是个人才?” 侏儒人巫濯的面对所有的骷髅兵说:“将军府是敌大将军的老巢;他在外面待不了多久,一定要回来;我们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就可以了。” 五鬼紧紧皱着眉头问:“大师;敌大将军拥兵十万,基本囊括了土大王的兵权;回不回来都可以,为何一定要回来呢?要么,我们也不可能轻轻巧巧就进来了。” 花鬼看到现有的情况,也有话说:“将军府的女人很多;敌大将军长期在外,能放心吗?”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因此,敌大将军一定会回来!你们也看见了,这操场很宽大;那些野鬼强盗轻轻松松都能进来;甚至有些娶妾出轨多年,跟强盗有私通,里应外合,想把敌大将军杀掉,实现取而代之的愿望。” “大师的意思?是守株待兔吗?”五鬼试探道。 “有这个意思,但要灵活运用,在有条件的时候,突然出袭;把敌大将军打入网中。” 范力天在原地走来走去,仔细思考他们争论的内容;别人说的都不算,关键还得靠自己表态。正在这时,操场对面的那一排土墙的房子里,传来女人们的叫声。范力天尚未说话,侏儒人巫濯擅作主张,悄悄一挥手说:“咱们过去看看。” 有一部分骷髅兵紧跟着他过去了,大多数骷髅兵一个也没动;关键是五鬼、陆鬼、花鬼、麻鬼,的双眼紧紧盯着范力天;必须要他下令才能行动。看到这种情况,双眼眯成一条线,远远盯着侏儒人巫濯;想心,“他的胆子也太大了。这是什么意思?想瓜分本王手下的骷髅兵吗?”范力天不打算过去,盯着侏儒人巫濯进了中间走廊,一会女人的声音消失;五鬼走过来,“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我觉得侏儒人巫濯有野心,是不是另有所图呀?” 范力天在原地走来走去,好一会,压低嗓门说:“先别说话,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此语五鬼听进去了;跪在地下正在思考;花鬼也过来,“嘭”一声,跪在地上说:“启禀主上;侏儒人巫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是不是有什么野心?” “他是降头师;咱们心里有想法不能跟他直说;多观察一段时间,真有不轨行为!就把他做了!”范力天的声音压到最低,能听见的人很少。 麻鬼走过来,心里憋着话,“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据小的观察;侏儒人巫濯有越权风险,晚处理不如早处理。” 范力天通过思考,不得不说出真心话:“现在我们还不能杀他。想想看,敌大军一旦来了,谁能跟他抗衡呢?” 此言很重要,堵住了大多数人的嘴。操场远处那一排土墙房子走廊中,传来一阵惊叫。接着就有人走过来了。侏儒人巫濯矮矮小小的走在前面,手中拿着一个小土罐,径直来到范力天面前,也不下跪说:“启禀主上;我抓到了一个阴鬼,她是敌大将军的小妾。” “呃?”范力天的眼睛很亮,心里有成见,并没露出来,盯着土罐,问:“哪来的?” “变出来的。抓阴鬼要突然袭击,听见她在土房间里,跟一个男野鬼的声音传来,我把骷髅兵门堵在门口,使出降术定住阴鬼,突然钻进门去,男野鬼就不见了。” “为何不把男野鬼也定住呢?一抓,不就抓住一双了吗?” “启禀主上,男野鬼不能放在土罐里,一旦双双装进去,就变成水了;什么也得不到。” “你要她干什么呢?一个阴鬼,要来也没有用呀?”范力天露出蔑视的目光。 “启禀主上,您有所不知,阴鬼知道敌大将军的生辰八字,只要她说出来;我就有办法了?” 范力天并不知生辰八字有何用?况且,阴鬼不一定知道;根据现有的情况分析;敌大将军的女人很多,不可能把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告诉所有的女人;为此,紧紧锁着眉头问:“在土罐里,怎么拿出来?” “启禀主上,现在就拿给你看。”侏儒人巫濯当着范力天和骷髅兵的面,对着土罐吹一口降气,再轻脚轻手地打开罐盖,里面没有闪出东西……侏儒人巫濯也不探头看,闪一下,手中变出一个降绳扔进罐口;陡然,听见土罐里有挣扎的响声,轻轻一拽绳头,绳子出来了,什么东西也没有…… 范力天越看心越烦,用蔑视的声音,问:“在哪呢?” 侏儒人巫濯对着绳子吹一口降气,绳子摇摇晃晃,闪出一个女人;小脸长得十分好看,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像狗一样趴着。骷髅兵们的眼紧很亮,紧紧盯着……情况一目了然;范力天忍不住问:“为何没有穿着呢?” “启禀主上,她和男野鬼正在苟且,抓来就是这样的。” 一个不知名的骷髅兵,突然,“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连叩三个头,说:“启禀主上,小的四十多岁了;从来没碰过女人,能不能把他赏赐给我呀?” “哈哈哈。”范力天对着骷髅兵们,问:“你们谁还没碰过女人?” 大多数不敢说话,因为在将军府里,大多数骷髅兵对敌大将军的女人们……心里比吃了西瓜还清楚,只有少数的没有机会,毕竟敌大将军的女人没那么多;就被主上发现了;范力天又连问两次:“……” 终于有两个骷髅兵举起手来,范力天心里很清楚,还有很多没碰过,他们没胆量举手,正在观望;如果主上允许,他们很可能比谁表现得都积极,说:“你俩都站在这边来;位置太远。” 本来这两个骷髅兵就想看明白,恰好有这个打算;慢慢走来,跪在范力天面前,连叩三个头……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阴鬼脸上问:“你知道大将军的生辰八字吗?” “不,不知道!” “不是说,你是大将军的妻子吗?” “不,我不是!” 范力天心里有了想法;她肯定不会说实话,是不是怪刚才侏儒人巫濯说的话被她听见了?这下不好办了,又盯着她的脸问:“不是妻子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阴鬼低着头,也不抬起来。 ------------ 第75章 蒙时引入 “既然什么也不是,为何会在大将军的房间里呢?” 阴鬼不说话!范力天想要的结果没得到,只好说:“你要好好地回答问题;否则,就把你装进土罐罐里,让降师倒点降油,一会就化成水了!” “我宁愿化成水,也别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什么?” 范力天真是服了她;一个阴鬼居然这么坚强;而自己的王后和王妃,轻轻就跟了大将军。从这点来看;敌大将军比自己强多了;但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能说出来。 侏儒人巫濯见范力天什么也没问出来,目光移到他脸上,说:“启禀主上;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范力天见面前还跪着三个骷髅兵,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阴鬼,才刚宣布过战斗队伍纪律,短短的这么点时间,就忍不往了。如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地下,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呢?只好顺水推舟说:“就交给你了;我要的是结果;禁止对她实施暴力,更不能动歪心眼!” “诺!”侏儒人巫濯将阴鬼提起来站着;又在她的身上喷了一口降气,身体越缩越小,被侏儒人巫濯放进土罐罐里,盖上了盖…… 范力天低头盯着跪在面前的骷髅兵们,说:“想要女人;就必须打胜仗!有功劳的才能获得奖赏!否则,什么也没做,就想得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起来吧!待会敌大将军来了,要英勇杀敌,就有希望了!” 三个骷髅兵虽然什么都没得到;但也算大饱了眼福,轻脚轻手站起来,退到一边去了…… 侏儒人巫濯把降绳收起来,拿着土罐罐去大操场对面中间的走廊……范力天临走时,面向所有的骷髅兵下令;“你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不要跟着过来。本王要亲自审问,一定要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范力天转眼来到土墙房屋中间走廊;侏儒人巫濯回头说:“启禀主上,这种房屋设计都是凶房;难怪敌大将军的妻妾们才会招惹男野鬼,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双眼紧紧盯着他手里拿着的土罐罐说:“在什么地方操作?” 侏儒人巫濯想干什么;都逃不过范力天视线,只好说:“启禀主上;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获得敌大将军的生辰八字,才能找到人。刚才骷髅兵太多,事情往往容易弄砸了,来这里就没人打扰了。”说完随便钻进一扇门里,看见一个男野鬼正盘坐在里面的茅草上;侏儒人巫濯正欲喷出降气;他就不见了。只能顺便解释:“启禀主上;从刚才男野鬼的情况来观察,敌大将军府的上,时时刻刻都有野男鬼在这里守候;说明这里是他们的常客。” “呃?你的意思敌大将军在外面打仗,他府上的妻妾们,没一个守得住的?” “不是守得住守不住的问题,纯粹是勾引外面的男野鬼进来成为常态。” “唉!”范力天十分感叹:“可惜了我的王后和王妃!”范力天不能透露更多的内容。 侏儒人巫濯不用再喷降气,直接把土罐罐盖打开,手中变出降绳,轻轻把有活扣的这一头放进去,立即就有激烈的挣扎声音传来,拽着外面的绳头,轻轻一拉就出来,在上面“吥”一声,像放屁一样,在绳扣上喷了一口降气,闪一闪,那个阴鬼变出来了,还是刚才的样子,皮肤黑得跟泥土差不多,所谓吸引人的,不过就是那些骷髅兵十分向往的种地……侏儒人巫濯没有犹豫,从她头上拽下一点头发后,又从她嘴里刮出一点口水,放进土罐罐里,再对着里面连喷几大口降气,将她的嘴扳开,直接掉进去,待一会,她的眼睛很亮,盯着侏儒人巫濯,含情脉脉地喊:“良人;我等你好心苦呀?” 范力天在一边,双眼都看直了;敌大将军的小妾是不是弄错了?连自己的良人都不知道了?这时,侏儒人巫濯用同样的眼神,说出敌大将军的声音:“爱妾;良人很忙,记得我的生辰八字在你这里,是一张竹片写的。” “良人,你真糊涂呀?阴人还没超生,怎么会有生辰八字?” 此言,让范力天差点笑出声来,立即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声音从指缝里硬挤出去。 侏儒人巫濯表演失败,心里十分沮丧,尤其是在王上面前丢了丑;直接在阴鬼含情脉脉的脸上喷了几口降气,阴鬼闪一闪,就不见了。侏儒人巫濯悻悻把土罐罐盖上,回头露出尴尬的脸,对着范力天笑一笑,说:“启禀主上,小巫记错了,把敌大将军当成了活人。” “本王不怪你;虽然没有结果,但表现不错,起码办事很真诚。” “咚”一下,侏儒人巫濯跪在范力天面前,一连叩了十几个响头,脑门上叩得都是茅草,说:“请求主上,把我杀了!” 范力天很奇怪,又没犯罪,杀人干什么呢?心平气和地说:“谁都会有失误,这是正常现象,不要太在意了;关键还要对付敌大将军;起来吧!” 侏儒人巫濯站起来,把手中的土罐罐一扔,就不见了。不知被他藏在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转身来到大操场;所有的骷髅兵都在守株待兔。显得很辛苦。五鬼、陆鬼双双过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看来大将军不会来了!这么守下去——毫无意义!” 范力天不回答五鬼提出的问题,目光移到身后侏儒人巫濯的脸上,说:“你给他们讲讲吧!” 侏儒人巫濯走过来,面对所有的骷髅兵将士双手合十,嘴里“呜呜嘟嘟”念一阵,说:“敌大将军一会就到;众将士务必打起精神来;将会有一次大战!” “大战?”花鬼听不进去,从后面飞过来,站在侏儒人巫濯的面前,问:“你是不是说胡话呀?敌大将军难道会带兵来攻打自己的将军府吗?把他家的操场当成战场吗?如果是你,会这么做吗?” 侏儒人巫濯要争一争:“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算出来的;咱们能不能耐心地等一等?” 花鬼本想说:“要等你自己等,我等不及了。”抬头见范力天,只好把话活生生吞回去了。 范力天面对众位骷髅兵们挥挥手喊:“好了,将士们;咱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就是来消灭敌人的!既然大师说敌大将军会来,为何就不能等一等呢?用不了多久,就能证明他的话对不对?反正咱们不等也等了,干脆再等一等吧!” 五鬼心里比谁都明白,当时来这里的初衷是为了找王后和王妃;现在变成这样,大家都没办法;本想借此机会说两句;却要得到主上的允许,这样一来会很麻烦;忍一忍,只能把话咽回去…… “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全部被包围了!主动投降者不杀;顽抗到底,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绝不手软!” 范力天一听就慌了,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呀?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敌大将军能把整个将军府都包围了,这要多少人? 侏儒人巫濯倒是显得很淡定,顺便扫视一下四周,说:“启禀主上,不急;待小巫用降眼看一下,究竟有多少人?” 此时,范力天到处看,发现骷髅兵们惊慌失措,到处张望,比自己还懵。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呢?侏儒人巫濯弹飞起来,顺操场围墙转一圈,回来停到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敌大将军率兵十万,把整个将军府围成厚厚的人墙;要想逃走非常困难!” “我们不是从土中来的吗?干吗不从土中走呢?”范力天还抱有一线希望。 这句话很重要;侏儒人巫濯不得不说:“启禀主上,待小巫钻土查看一下。”说着就不见了,没看见他钻土:“会不会逃跑了?”范力天十分担忧,却毫无办法。 “里面的骷髅兵听好了;你们别想逃跑,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给你们留下一条出路,就是投降!谁反抗——格杀勿论!投降才能活命!我一贯主张,不杀俘虏兵!” 范力天站在原地走来走去,像热锅上的蚂蚁;骷髅兵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直接受范力天思想情绪影响…… “嗵”一声,侏儒人巫濯从土中钻出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慌慌张张说:“启禀主上;土中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俘虏兵,我们出不去了。”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盯着上面看一眼,说:“这里是阴间,我们还可从头顶上的土中钻出去。” 侏儒人巫濯一听,来了精神,跪在地上一弹身飞起来,直接钻进头顶上的土中去了。骷髅兵们顿时乱成一团…… 五鬼、陆鬼、花鬼、麻鬼飞过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喊:“禀主上;我们怎么办呀?” “你们难道没有脑瓜吗?好好想一想怎么办?不是到处问来问去的;看来都是一群废物!让你们找女人,一个比一个积极,到了关键时刻,都变成了大傻瓜!”范力天怒气冲冲训斥一顿,还是没有办法。 ------------ 第76章 一剑惊魂 “里面的骷髅兵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提醒:放下武器,高高举着双手,从围墙里飞出来;就算你是俘虏兵,不出来的人,视为顽抗到底!对那些具有反动行为的骷髅兵——格杀勿论,绝不手软!要抓紧时间,我数到十,不出来的,全部斩杀!现在开始数数,1,2,3……” 真的管用了,有些骷髅兵高高举着双双,从围墙飞出去,就不见了。范力天看红了双眼,大声喊:“不许投降!谁敢投降,就把他杀了!”然而,骷髅兵们吓破了胆,陆陆续续高高举着双手,从围墙飞出去…… 范力天即使想杀也没有机会,只好宣布:“不许投降,谁投降,我就杀他全家!” 此言一出,阻止了一些投降的俘虏兵,却不能阻止那些想投降的家伙。外面的十个数字已数完;想投降再也没有机会。范力天对着跪在面前的五鬼、陆鬼、花鬼、麻鬼下令:“赶快起来,组织骷髅兵进行反抗。” 他们听令后,立即蹦起来,大声喊:“骷髅兵们听好了,为保卫火阴国而战——有没有信心?”声音喊出去,回应只有稀疏的几个:“有!” 操场围墙闪一下,进来几个阴兵,又闪一下,进来很多阴兵……范力天四周看一圈;操场的围墙边进来密密麻麻的阴兵,连土里时不时,也“嗵,嗵、嗵”地钻出来。 “唰”一声,骷髅兵全部闪出兵器,有大马刀,有长剑,还有枪,一个紧紧靠着一个,面对越来越近的阴兵,只能一缩再缩,全部紧紧挤在一起没有退路了…… 此时,范力天高高举着手喊:“冲呀!” 骷髅兵们奋不顾身猛冲过去;五鬼、陆鬼、花鬼、麻鬼,非常勇敢;拿着指挥剑,“噼噼噼”一阵,杀出四条路,所到之处的阴兵;有掉头的,有断手臂的,还有拦腰劈断的;两兵交融“乒乒乓乓”杀得混乱不堪…… 范力天闪出天剑,左劈右砍,一剑劈翻两个,一剑斩杀三个,还有一剑消灭十几个的;一阵混战下来,骷髅兵伤亡惨重;同时,阴兵也伤亡不少……范力天杀红了双眼,双手高高举着天剑,狠狠劈在从土中钻出来的阴兵头上,“轰”一声巨响,地下开了一道裂缝,向两边推移,一些骷髅兵和一些阴兵尖叫着掉进裂缝;顿时,到处都是尖叫声…… 范力天吓得立即飞起来;骷髅兵们和阴兵们也一样,裂缝越来越大,将整个操场推开,土不停地往里崩塌,将军府的那排土墙房子,全部翻进裂缝里——裂缝继续扩大,连将军府也全部陷进裂缝中;而裂缝下面的坑越来越深,看不见底…… 整个将军府坍塌翻进裂缝里,到处都是尘埃,两眼看不见人;头上稀稀落落往下掉石头和泥土,所有的骷髅兵和阴兵不停地哀嚎,能逃的早就逃了,不能逃的瞪眼看着从上面下来石头、泥土……范力天着急喊:“跟我来!”在身边的五鬼、陆鬼、花鬼、麻鬼一直盯着主上,也跟着喊:“弟兄们,跟上来呀!” 范力天迎着上面掉下来的石头和泥土往上飞;有些骷髅兵被砸中,掉进裂缝里;身后还紧跟着一些阴兵,钻进头顶上的土中,下压的力量很大,迷迷糊糊找不到方向;陡然,侏儒人巫濯出现在眼前喊:“跟我来!”范力天没有选择,紧紧跟着他,在土中的强大压力下,将天剑收藏起来,拼命跑,过了这一段,土中的压力就不大了。待从土中钻出来时,这地方居然那么熟悉——恰好是阴山谷。范力天惦着过来多少骷髅兵;回头盯着出来地方;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先钻出来,其次是一些骷髅兵,还有一些阴兵…… 范力天非常意外,问:“你们是来投靠我们的吗?” 其中一个阴兵说:“启禀主上,我们仰慕您很久了,请求收下我们吧!”说着,“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连叩三个响头。 范力天觉得很奇怪,自己打了败仗,还有人来投靠,从逻辑思维来看,无法理解,难免会有些怀疑。 侏儒人巫濯用降眼扫瞄他们的全身,心里就明白了,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这些阴兵是找不到回去的路,才跟着过来的,并非诚心投靠!” 范力天数一下,共计十二个阴兵;思来想去,自己身边的骷髅兵还有很多没来;这次损失惨重,既然来了,就看他们以后的表现!露出和善的目光说:“起来吧!既然跟了本王,就要听从指挥,服从分配,按本王的指令办事!” “诺!”十二个阴兵站起来,发现都长得都比骷髅兵好看,起码身上有幻影肉;而骷髅兵除了骷髅身架,就是骷髅头,十分恐怖!不过,穿上骷髅兵武装服,尤其是戴上士兵帽,在没看见骷髅脸的情况下,跟活人差不多。 “嗵嗵嗵。”又从土中钻出几个骷髅兵,飞到范力天面前,“咚”一声跪下,连叩九个响头,其中一个哭着说:“启禀主上,太惨了;跟我们一路过来的弟兄们,活活被顶上坍塌下来的巨石砸进深坑裂缝里,我们几弟兄身上多处砸伤,现在依然很痛呀!” 这种情况不必禀报都知道;范力天也是从危险中冲出来的,问:“弟兄们还有没有了?” “不知道;灰尘太大,整个将军府和大操场都被裂缝深坑吞没,大多数弟兄们都掉进去了。” 范力天越听越心烦,在原地走来走去,十分不安,甚至于责备自己,应该早点回来,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陡然,停下来,目光落到侏儒人巫濯的脸上令:“再跑一躺,看看还有没有幸存的,万一迷路,就顺便带回来!” “诺!”侏儒人巫濯弹飞起来,对着过来的地方用降眼扫瞄,发现一些情况,也不说,自己闪一下,就不见了。范力天目送着他走后,盯着跪地的几个骷髅兵,说:“你们认为掉进裂缝里的骷髅兵们会死吗?” “启禀主上,从头顶坍塌的情况来看,没有一个能活的?” 现在范力天大脑里一直有个问题——骷髅兵本来就是死人阴魂变的,应该不会死才对;如果真的要死,除非…… 几个跪着的骷髅兵,见面前有几个阴兵,怎么就那么怒火万丈;其中,一个骷髅兵弹身起来,“唰”一声,拔出长剑,对着十二个阴兵,“噼噼噼”斩下。阴兵无法接招,只能左躲右闪;在范力天面前不能还击……骷髅兵把剑抡飞起来,“咻咻咻”的声音,紧跟着劈过去。十二个阴兵闪一下,钻土消失了…… 骷髅兵把长剑收回,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他们都是敌人;留下来是祸根呀!” “没得到我的准允,乱杀无辜,眼里还有没有本王?范力天瞪着双眼下令:“来人,把他拖去斩了!”声音出去了,骷髅兵们一个看一个,却没人动手。五鬼见没人吱声,心神不安过去,跪在范力天面前求:“启禀主上,请息怒!正是用人之际,弟兄们越来越少,饶过他这一次吧!” 范力天用颤抖的手指着骷髅兵说:“你看看,他办的是什么事呀?把来投靠的阴兵都吓跑了。如何得知敌大将军的情况?” 此语,五鬼心里终于明白了;原来主上留下阴兵是有目的的。然而,阴兵走也走了,意思……又求道:“启禀主上,既然这样,说明来投没有诚意,说不定其中有诈?” “说什么呢?明明是他把阴兵赶跑的,还敢为他狡辩;骷髅兵虽少,但要精;像这种眼中无人的家伙留下来,只能是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汤!你们不愿动手?我来……” “不不不!”陆鬼慌慌走过来,“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求道:“启禀主上,弟兄虽然有罪,但罪不致死;毕竟阴兵没死;如果他们是真心来投,还会回来!求主上原凉他吧!” 范力天气得走来走去,心里有些犹豫了……正在这时;花鬼、麻鬼也过来跪在范力天面前,连叩几个响头,跟着喊:“主上,原谅他吧!”范力天考虑各方面的因素。比如;骷髅兵越来越少,眼下又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顺便下台阶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令你去把他们找回来!如有散失,斩!” “诺!”骷髅兵就地钻土消失。 范力天的气才消了一下,叹口气说:“你们也起来吧!” 五鬼、陆鬼、花鬼、麻鬼慢慢站起来;回头一看,侏儒人巫濯从对面土中钻出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天剑斩开的裂缝深坑,全部塡满了;将军府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尘埃的残留味儿,没看见一个骷髅兵和阴兵。” “你认为他们会死吗?”范力天露出奇怪的目光。 “启禀主上,无论是阴兵还是骷髅兵,都是死人变的;现在能打仗,全靠阴魂支撑着,如果阴魂一垮,不用杀就会死去!若阴魂还在,就算骨头架散了,头颅碎了,也能活过来。” “是阴魂还灵魂?”范力天有点弄糊涂了,又不能不说出来。 ------------ 第77章 墓中强招 “启禀主上,阴魂是指人死去的灵魂,一般分两种情况;第一,阴魂;是指死去的人身上的灵魂。第二,阳魂,是指人的阳寿未尽,通过某种方式出窍的魂魄;这两种情况,都可以用在阴兵、或骷髅兵身上。” 范力天低着头走来走去,盯着所有在场的骷髅兵,问:“他们身上存在的东西,是阴魂还是阳魂呢?” 侏儒人巫濯不敢怠慢,站起来用降眼全部看一遍,转过身来,面向范力天,双手伸长抱拳道:“启禀主上;他们身上都是阴魂,没有一个阳魂。” “有阴魂就不会死吗?”范力天希望所有的骷髅兵都能活着;加上火山裂缝谷底大洞里的骷髅兵也有几百人;眼前除了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外,才回来十几个骷髅兵,实在太少了,这也是不想杀骷髅兵的原因。 时间悄悄过去,那个去找阴兵的骷髅兵还没回来;范力天心里着急,目光又落到侏儒人巫濯的脸上说:“……” 侏儒人巫濯心里有些想法,也不敢吱声,答应“诺”一声,就地钻土就不见了。五鬼看出一些情况,面对范力天,伸长手臂抱拳,恭恭敬敬道:“启禀主上,小的以为阴兵不会回来了;甚至连骷髅兵也不会回来!” “何以见得?”范力天尚未考虑到一些细节的问题。 “启禀主上;小的认为十二个阴兵的本意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误闯入这里来的,一旦离开,就没必要再来到这里!而骷髅兵因找不到人,害怕被斩杀,也就不敢回来了!” 范力天听此言,感到很惊诧:“这举动不等于又损失了十三个兵力吗?” “启禀主上;其实阴兵逃走是件好事,如果跟咱们在一起,了解到咱们的一切行动;把这些信息转告给敌大将军,其后果不堪设想!” “眼下,连你包括在内,也就二十来过骷髅兵,咱们如何消灭敌大将军呢?” “启禀主上;咱们可以扩大队伍,招兵买马获得兵力。” “你有没有上好的办法?”范力天双眼显得十分明亮,紧紧盯着五鬼。 “启禀主上;其实所有死过人的地方,都有孤魂野鬼;让侏儒人巫濯用降头招来,很快队伍就能壮大。”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孤魂野鬼的事;自己所了解的只是海市蜃楼两兵交战死伤的情况,没想到这些骷髅兵,原来都是战后留下来的尸体阴魂;从这个角度分析,应该早就考虑到孤魂野鬼的事;一想到这些,范力天心里就能得到许多安慰…… “嗵嗵嗵”一阵响声,从土中传来。 范力天盯着响声看去:侏儒人巫濯从土钻出来,身后居然带着五十多过骷髅兵,他们全部跪在范力天面前,连叩三个响头;由侏儒人巫濯代言:“启禀主上;敌大将军府崩塌后;他们就是那些失散的骷髅兵——找不到主上了,恰好在土中看见我,顺便就带回来了。” 范天天立即就想到;应该还有许多失散的骷髅兵,说:“本王要亲自再去查看一下,还有没有失散骷髅兵!” 侏儒人巫濯因为没到处找过;十分赞同这种说法:“启禀主上,小巫带路!”恰好是范力天想要的,顺便说一句:“如果发现孤魂野鬼,把他们都招来补充我们的力量。” “诺!”侏儒人巫濯领头,就地钻进土中;范力天第二;五鬼、陆鬼、花鬼、麻鬼排第三,最后都是骷髅兵。侏儒人巫濯走原来的路子,这里都是实土,但尸体气味很浓;怀疑是骷髅兵身上的,就没太在意;飞钻一阵,侏儒人巫濯用降眼到处看,发现一千米多处有东西,飞速飞过去,用鼻子使劲嗅一嗅,腐尸臭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范力天要仔细查看一下,顺着这块坚硬的土转一圈,发现是个立体长方形的墓地;不知怎么会在这么深的土里。据说侏儒人巫濯用降眼能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范力天不想钻进去,下令:“你进去把所有的魂招出来,劝他们跟我们一起走!” 侏儒人巫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心里都情楚;顺便说一句:“启禀主上,招魂不用钻进去,只要把魂招出来就可以了。” “那你就开始吧!”范力天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五鬼、陆鬼、花鬼、麻鬼,还有六十多个骷髅兵围着侏儒人巫濯看……到了卖弄自己的大好时机;他盘坐在硬土旁,双手放在大腿上,掌心朝上,嘴里“呜呜嘟嘟”念一阵,也不知念些什么?念到激动处,还用双掌猛拍大腿,打得“啪啪”响。大约一顿饭工夫;“呜呜”叫一阵,从坚硬的土中出来一个男骷髅架子,头颅肉皮全部腐烂;面目十分狰狞,围着侏儒人巫濯问:“……” “你也看见了,我们主上就在你面前,愿意跟我们走呢?还是留在这里?” “我只是一个殉葬的仆人,这事做不了主,要去禀报老爷,得到准允,方可回答!” “进去顺便问问你家老爷家里还有多少殉葬的仆人,全部让他们跟我们走,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如果老爷也想来,把家中所有的人都叫上,跟着主上走。” 殉葬的仆人“呜呜”一阵,就不见了。 侏儒人巫濯用降眼对着坚硬的土中看,发现刚进去的殉葬仆人并没去找他家老爷,在一个旮旯里藏起来了。侏儒人巫濯很困惑,用降声对着喊:“哎!赶快去找你家老爷,我们正在等待你的回应!” 殉葬仆人的骷髅头很老了,从颅骨来看,最低也有几百岁。骷髅架子干瘪,一看就没有年轻的骷髅那么包满。他闻声,到处看,发现两只火红的眼睛盯着自己;吓得战战兢兢,从旮旯里出来;一边走一边看,走到哪儿,这一双眼睛总在盯着自己,无奈之下,又藏进一个石头做的长形盒子里,回头盯着看;这双眼睛居然跟进去了,还有声音传来:“赶快去找你家老爷呀!” “我我,我家老爷,我不敢去打扰,要去你自己去!”这双眼睛火光中带着降气,十分恐怖!吓得他浑身哆嗦,再也没退的地方了。声音又传来,还带着怒吼:“带路!” 殉葬仆人缩到旮旯里把头埋在骷髅大腿骨上,就不动了。跟本就没带路的意思。这双眼睛火红的光,带着降气直射在他的骷髅头上,一会那地方就烧黑了,吓得他瑟瑟发抖,浑身筛糠,战战兢兢从石头做的长形盒子里钻出来,到处都看了,再也找不到藏的地方,跪在地下,对着那双眼睛连叩几个头,喊:“饶掉我吧!老爷的骷髅架子和骷髅头很早就化成水了,现在连水都蒸发干了;我刚才在的石头长形盒子就是老爷的棺椁。” 声音又出来,厉声问:“他的阴魂呢?” “被土大王带走了;不知有多少年,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带我去见土大王!”声音带着威严,这双带着降气双眼,红彤彤盯着他。 殉葬仆人吓得全身缩了又缩,身体不停地颤抖,最后才磕磕巴巴说:“饶过我吧!我,我没本事见土大王;必须要旺门贵族,才有机会见面。” “这里还有多少人?” “没,没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家老爷没有妻妾吗?” “有呀!妻妾一百多人,仆人两百多人;我是管家。” “带我去见她们!” “都,都被土大王带走了,据说还有些超生去了阳间,有些成了土大王的嫔妃,还有些用不上的仆人,全部被土大王烧烤下酒了。” “你想跟着主上走吗?” “不想!我太老了,没有能力打仗!” “难道不想为你家老爷做点什么吗?” “我,我做不动,早就做不动了!”殉葬仆人双脚跪地,连头也趴在地上了。 这双降眼一收,回到侏儒人巫濯的眼眶里,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启禀主上,这是一个古墓,从整个墓穴情况来分析,这家老爷的身份不算高,死去的时间太久远,连骷髅骨和头颅都化成水了;殉葬的老仆人是个管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人太老,就算跟着主上也干不了什么?” ------------ 第78章 是不是内奸 范力天走来走去,本想钻进去看看,又觉得没有必要;就算老爷妻妾的尸骨还在,也不能纳为妾!摇一摇头,问:“征兵问题,怎么办?” “启禀主上;征兵乃大事,一步一步来吧!首先要找到尸体多的地方,比如万人坑!横尸遍野的地方!这些都有过杀戮;一旦征到这方面的兵;他们仇恨满腔,战斗力强,打起仗来,勇猛无比。” 范力天低着头走来走去,感觉侏儒人巫濯在画大饼;他说的地方哪还有呀?如今山水逆转;山不是以前的山,水也不是以前的水,试探:“你认为那种地方有吗?” “启禀主上,待小巫到处去看看!”侏儒人巫濯站起来,继续前行;范力天紧跟着;身后还是那些骷髅兵;不知钻了多长时间,敌大将军府不见了,那个地方的土很松,尘埃气息浓厚,还参杂着淡淡的腐尸味;现在这地方几乎闻不到臭味,都是那种老泥土味。 范力天突然想起儿子还在阴山谷等待,只好下令:“回去吧!”这里的路范力天不熟悉;不知东南西北;连侏儒人巫濯也要依靠降眼到处扫瞄,才能获得土中路况信息。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呜呜”的风声。范力天盯着看半天,是一个骷髅兵,头戴武官帽,身穿武官衣,脚蹬武官鞋,到处破破烂烂,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体里的骷髅架子和骷髅脸,额骨上有个洞,武官服上还有各种鞭子抽打过的痕迹,没等范力天反应过来,“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连叩九个响头,低头喊:“启禀主上,实在太惨了!武将都没了,没一个不是在酷刑中变成冤魂的!” 范力天越听越觉得奇怪,本来骷髅兵都是些战败的冤魂,怎么又变成了冤魂?低着头盯着他好一会,问:“怎么回来的?” “启禀主上,被敌大将军重刑之后,扔出来的;还以为我的魂魄打散了,没想到又飞回来了,这才让我有机会见到主上。” “你说的那些武官,究竟还有没有活着的?” “不知道!我们分别关在一个小刑房里,用酷刑逼我们招供画押!最后,画不画押都是死。没画押之前觉得还有利用价值,必须从嘴里挖出点东西来;画了押后,就变成了废物,留下来毫无用处,最后活生生折磨死。” 范力天听他的陈述,总觉得有些不对,会不会被人家屈打成招,故意放出来欲擒故纵的,说不定带得有其它任务;要么,武官服装和武官鞋绝对不会这样;苦于没什么证据,只是一种猜测,说:“即然来了,从零做起,金子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 “启禀主上,我以前是武官,还是让我做武官吧!” 范力天闻语,走来走去说:“武官应该有很高的武功,才能镇守一方呀!” “启禀主上,我以前是轩辕手下的一员大将,岂能无武功呢?在土中无法演示,待找个地方表演给主上看!” “轩辕?”范力天看见海市蜃楼两兵交战的旗帜上,就有篆书“轩辕”两个字,却不知轩辕指的是什么?紧紧皱着眉头问:“……” “启禀主上,轩辕就是黄帝;我在涿鹿之战和士兵们一起阵亡。” “涿鹿之战,涿鹿在什么地方呀?”范力天大脑一片茫然,盯着他仔细看半晌。 “启禀主上,涿鹿本是黄帝的都城;这次大战,就是保卫之战,我们用尽全力才打下来的。” “你死就死了,哪能知道谁胜谁负?”此语不得不令人深思。 “启禀主上,我的魂飞回去看过了,黄帝杀死了蚩尤,取得绝对的胜利。” 范力天对此不感兴趣,最关心的还是现在的情况,将目光移到五鬼的脸上,喊:“过来一下。” 五鬼闻声,飘飞过来,“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等待问话。 “你见过他没有?说是朝堂武将?”范力天的目光非常认真,毫无半点懈怠。 其实,五鬼早就看过了,故意侧身从上到下看一遍,说:“启禀主上;如今蜂、马、燕、雀很多,不过是为了获得一官半职;尚未获得认可,就穿成这样,不知是从哪来孤魂野鬼?” 武官一听,心慌了,用颤抖的手,指着五鬼,说:“你你你……” “别你你你的,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装什么呢?穿上武官服,自己抽几鞭,以为别人看不出这是苦肉计来吗?欺君要砍头的。” 武官惊慌失措,把手长长地伸着抱拳道:“启禀主上,别听他人胡说八道;主上在朝堂上不是见个小臣吗?想一想,是不是这样的?” 范力天记得登基的那天,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是陌生面孔,怎么知道谁是谁呢?含含糊糊地说:“文武百官很多,本王没认出来!” 武官吓出一身冷汗,跪地连叩七七四十九个响头,低着脑瓜争辩:“启禀主上,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很多;他,他不认识我,那些文武官员认识!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大战失败后,武官全部做了俘虏;文官死了一半多,还有一部分没找到!”范力天故意透露一点信息给他听。 武官吓坏了,手不停地颤抖,说话磕磕巴巴的:“启禀主上,如果不信,还可以问问其它的骷髅兵。” 范力天走来走去,咬咬牙,对着陆鬼喊:“过来一下。” 陆鬼听令,飘飞过来,“咚”一声,跪地等待吩咐。 “你认识这位朝堂武官吗?”范力天仔细盯着他的脸,关键要看脸色,有没有说慌。 “启禀主上,小的没见过这样的武官,一看他的样子,就知想当官想疯了;要么,怎么会穿上官衣呢?” 范力天还清楚地记得,骷髅兵将士们被俘虏时的情境,还有自己去拯救地狱水牢俘虏兵们的样子;好像没看见一个文官和武官:“这些官究竟干什么去了?”不得不引起深思,问:“你见过他没有?” “没,没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他呢?”陆鬼又在地下叩了几个响头,说:“启禀主上,这种人拉出去斩了!以绝后患!” 武官越听越不对劲,仔细盯着陆鬼问:“连我也不认识了!那我怎么认识你呢?” “这些范力天听不进去,也没放在心上,关键是招兵买马的事;管他是个什么东西?扔在那儿当个小兵看看?以后就明白了。瞪着双眼问:“从零开始,你愿意吗?” 武官就想当官,还想掌握大权,竭力争辩:“启禀主上,小臣有没有能力,表演下来不就明白了?” 范力天不想听他啰嗦,盯着花鬼喊:“哎,过来一下!” 花鬼一听,轻轻飘飞过来,“咚”一声,低头跪在范力天面前等待吩咐。 “你把他带走吧!要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诺!”花鬼正想起身,又仔细看一眼,目光移到范力脸上说:“启禀主上;他,我见过一面,很像一个人?” 此语一出;五鬼、陆鬼紧紧盯着花鬼,看他究竟会弄出什么花样来。范力天走来走去沉思好一会,问:“说来听听?” “他像个叛徒!我,我不能要!万一把信息偷走了,岂不是干什么敌大将军都知道了吗?”花鬼还故意翻着白眼,不愿看他一下。 范力天更拿不准了,究竟是让他从零开始呢?还是杀掉好?正在犹豫不诀;侏儒人巫濯却说:“启禀主上,实在不放心,就让他跟着我;有的是办法整治他。” “你认为他是叛徒吗?”范力天似乎想在侏儒人巫濯身上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启禀主上,现在无法确定他的身份;我们正在用人之际,先把他交给我慢慢观察,以后就明白了!” 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下令:“拖远点砍了!”心想留在身边很危险,还不如不要。 “诺!”五鬼、陆鬼、花鬼倒是很积极,两个分别紧紧控制他的手臂;另一人,挽住他的脖子,拖得泥土“唰唰”响;转几圈,就不见了。侏儒人巫濯怕他们捣鬼,放飞红通通的降眼,紧追而去;发现五鬼、陆鬼、花鬼把武官按在一个旮旯里,一阵拳打脚踢,暴揍一顿。五鬼咬牙切齿,说:“还想当武官,压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老人打死你,就没有人敢当武官了!” ------------ 第79章 真伪难辨 陆鬼更狠,用脚在武官头上连跺几脚,用手封住他的衣领提起来,对着自己的脸嚎叫:“你他娘的想当武官,老子还想当;还要有这个本事嘛!”说完,狠狠扔在地下说:“去死吧!死了就没人敢当武官了!” 花鬼玩出了新花样,用双脚跳起来,在武官身上狠狠地跺来跺去,还把骷髅脚趾头伸进他嘴里大骂:“老子叫你当武官?”说着,“唰”一声,拔出长剑,喊:“你们都走开,让我送他去见土大王!” 五鬼和陆鬼退几步盯着看;武官怕死,在地下拼命挣扎,快要从花鬼的脚下翻起来;花鬼见快要控制不住,“噼噼噼”一连斩下数剑后,自己也懵了;仔细一看,武官不见了。到处找,也没找到。五鬼心烦意乱说:“让你耍猴,连猴也没耍好,回去如何跟主上交代?” 花鬼觍着一张脸说:“这还不好交代,就说斩了,不就完了吗?” 陆鬼非常赞成,还用大拇指比一比,说:“你真行!” 五鬼又补充一句:“斩了,就没了;主上不会问,没必要解释。” 降眼看到这里,悄悄缩回来,钻进侏儒人巫濯的眼眶里,他的大脑顿时获得信息,比一个动作,让范力天低着头,对着他耳朵悄悄言:“……” 范力天听完,五味杂陈,原来他们勾联在一起,想害死武官,心里感到有些意外,正在这时,五鬼、陆鬼、花鬼过来了,畏畏缩缩不想禀报;范力天看出问题,盯着五鬼喊:“过来一下!” 五鬼惊慌失措,用战抖的手指着自己鼻子问:“……” “快过来!斩杀情况必须禀报!”范力天又说明一下。 五鬼六神无主飘过来,“咚”一声,跪下,连叩九个响头道:“启禀主上,要小的说真话,还是假话?” “要说实话!”范力天用双眼紧紧逼问。 “启禀主上,情况是这样的……”五鬼把自己想的,和发生的情况毫不保留地说一遍。 范力天一听,跟侏儒人巫濯说的一模一样,感觉问题很严重,万一冤枉了武官,岂不是把他推到敌大将军那边去了吗?越想越着急,将目光移到侏儒人巫濯脸上说:“你去把武官找回来,以后就让他跟着你!” “启禀主上,不用去找,我就能让他回来!” “呃?”范力天感觉很意外,也想看一看,说:“找给大家看看?” 侏儒人巫濯慢慢盘坐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掐着大腿,嘴里“嘟嘟嘟”叫一阵;闪一闪,武官出现在面前,“咚”一声,跪在范力天面前,一句话也不说,只知没完没了地叩头。 “好了!你就跟着巫师吧!”范力天说完走来走去,问:“招兵买马要到横尸遍野的地方去?你知道哪有呀?” 武官跪在地上,又叩了三个响头说:“启禀主上;自从山水逆转,已经找不到横尸遍野的地方;不过,还有一处应该有?” “哪?说来听听?”范力天的双眼紧紧逼视着问。 “启禀主上;既然山水逆转;那么,敌大将军府就不应该存在;可是,他不但好好,而且一点也没变动;说明这座山在地动山陷的时候,对它一点反应也没有;才让敌将军府得以幸存下来。” “现在敌大将军府还存在吗?”范力天要试探他的观察能力。 “虽然不存在了,但将军在这片区杀死的敌人无数,不是就有了横尸遍野?” 这条理论看来没问题;范力天走来走去,低头沉思,将目光落到侏儒人巫濯脸上说:“你和武官带路,要尽快找到横尸遍野的地方;这对队伍扩大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 “诺!”侏儒人巫濯知道这是体现自身价值的重要时刻;立即站起来,面对武官说:“你比我更了解情况,还是你带路吧!” “慢!”五鬼走过来阻止,双手伸长抱拳道:“启禀主上;武官身份不明,若让他带路,会不会把我们带进敌大将军的包围圈?” 此言一出,范力天也止住了脚步,不得不深思,眼下就这六十多个髅髅兵,如果真的被敌人围剿,用不了多久,手下一个兵也没有了!侏儒人巫濯心里不这么想,转身面向范力天伸长手抱拳道:“启禀主上;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样好不好?让武官留下来;小巫去查看一下如何?” 范力天一听,恰好解除了心里的后顾之忧,兴然同意:“你去吧!快去快回。” 侏儒人巫濯弹腿钻土而去;范力天盯着武官很长时间,说:“把你的姓名报上来!” “启禀主上,小臣姓姬,名宏伟;是黄帝的后裔,在保卫涿鹿中身亡。” “后面的就不必介绍了!真有黄帝这个人;当时本王在海市蜃楼见过那面旗帜,还以为是天兵天将!” “主上好眼力呀!涿鹿之战伤亡惨重,全靠天兵天将下凡助阵,才彻底消灭了蚩尤。” “你的意思,本王手下全是黄帝战后死去变成骷髅的兵吗?”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盯着姬宏伟。 “启禀主上,骷髅兵不止有黄帝的手下,还有蚩尤的手下,他们都是在这次战役中阵亡的人;因为死前愿望没有实现,所以才阴魂不散。” 范力天又低着头走来走去,沉思好一会,问:“你知道被敌大将军杀死的武官遗体在什么地方?” “启禀主上,所有的武官被杀害后,全部烧烤吃掉了。敌大将军的阴兵太多,要消耗大量的食物。” 范力天左思右想也没想通,问:“敌大将军的阴兵不是死人去的阴魂吗?怎么还使用食物呢?” “启禀主上;阴兵训练很久,需要补充营养,他们吃的烧烤肉;其实,是在吞食骷髅兵的阴魂,被吃过的阴魂,既不能超生,也没有再用资源,只能废弃消失。” 没想到死人的阴魂,还是再生资源,第一次听说。范力天十分感叹:“人呀!生也兮,死也兮,灰飞烟灭彻底兮!” 溘然,侏儒人巫濯出现在范力天面前,“咚”一声,跪地道:“启禀主上;小巫用降眼发现,以前所有的横尸,全部掉进裂缝深坑里,又被坍塌下来土填上了,深度一千二百多米,况且下面水多,土湿,要想找到尸体,难度很大,而且不在一个地方。” 范力天听报后,心里考虑的不是深度,而是人数,问:“大概有多少人?” “看不清楚!实在太深了,里面杂物太多,挡住了降眼的视线。” 范力天倒背着手走来走去,心里很失望,问:“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搞到尸体?” 侏儒人巫濯考虑好一会,摇摇头说:“启禀主上,小巫无能为力!” 范力天心里不服气;战争死去的人很多,大多数阴魂不散,都可以用来扩大队伍,眼下怎么连尸体都找不到呢?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扩大队伍重中之重;没有兵,如果消灭敌大将军的十万大军? “我想起来了,有个地方可能有?”姬宏伟不禁脱口而出,居然忘了禀报。 范力天最胆心的就是人数,也不用再啰嗦,直接下令:“带路!” “咚”一声,五鬼跪地喊:“启禀主上;不能让他带路呀!万一把我们带进敌人的包围圈,不就完了吗?” 范力天听不进任何言语,下令:“你跟在他的身后,盯着点!” 姬宏伟飞在前面,五鬼和侏儒人巫濯在后;范力天在他们身后,最后的才是骷髅兵们,飞钻一阵土,从阴山谷出来。范力天更自信了;突然,想起自己的儿子不是在这里等待吗?到处看来看去;记得前次来到这里,忘记找范神果,也没见他出来找父王,可能早就不在了。随便对着山谷喊:“范神果——快出来呀!”声音出去了,回应的是山谷传来的声音,跟自己的喊声一样。 ------------ 第80章 还有疑点 此时,所有在场的都跟着喊,还是没有回应;范力天征兵心切,令姬宏伟继续带路,仍然是五鬼跟着,其它的没变,从山谷往上飞出两千多米,才出现密密麻麻的山尖;如果再来一次,不一定能找到。 远远看见飞过来很多人;还是侏儒人巫濯的降眼最厉害,能看见几千米以外的情况,甚至能把降眼放飞出去,立即转身禀报:“启禀主上;来人正是敌大将军的阴兵,人数虽然不多,但也有两千多人;我们没有能力抵抗!” 范力天最关心的是敌大将军,问:“他在吗?” 侏儒人巫濯又用降眼仔细观察一会说:“都是阴兵,没看见敌大将军!” 问题出来了,范力天始终想不通,我们才从阴山谷上来,阴兵怎么会知道呢?五鬼的目光锁定姬宏伟,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很可能是武官告密;要么,敌人是怎么来的;并且来得这么快。” 姬宏伟一听,心里就慌了,说话也不利索:“不不不;怎么会是我告密呢?你不是一直在我身后盯着的吗?” “我是在你的身后,主上也在你的身后;可是,你不可以用身体发信息吗?这种鬼把戏骗别人还可以,怎么能骗得了主上呢?” 范力天正想问;侏儒人巫濯却另有说法:“现在不是争论这事的时候,关键要如何对付这些阴兵;面对面进攻肯定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 花鬼飞过来,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敌人越来越近;我们都会钻土,随便钻进一个山头土中,避一避,不就过去了吗?” 范力天觉得有道理,令侏儒人巫濯带路,立即隐避。所有的骷髅兵一直保持隐形状况;然而,大家心里都明白;阴兵能看见隐形物,也能钻土,动作必须快,慢了就来不及。侏儒人巫濯正欲向下俯冲,发现从山谷飘上来一百多个阴兵;一见面,他们手中拿着兵器,就是“噼噼噼”横竖砍过来。 骷髅兵们左躲右闪,把大马刀,长剑,枪变出来,猛力回击……范力天走头无路,只能死拼,“唰”一声,天剑从右手臂里闪出来,剑面光芒四射,一剑能斩十几个阴兵,一百多个阴兵,没劈多久,全部消灭;所有的骷髅兵们都看见天剑的威力,士气大振;对迎面飞来的一千多阴兵,毫不惧怕,猛冲过去……范力天挥舞着天剑,大声喊:“冲呀!”自己身先士卒,冲到最前面,两兵交融;范力天左砍右劈,阴兵一见天剑,吓得两边倒,似乎没看见劈在身上,就去见了上帝。范力天从左杀到右,从南斩到北,一剑斩下几十人的最高记录……阴兵溃败,逃的逃散,死的死,伤的伤;骷髅兵仅损失两人;这一仗,几乎是范力天一人打下来的……骷髅兵们佩服得五体投地,正当大家欢欣鼓舞的时刻;五鬼却拉下阴森森的脸质问姬宏伟:“你不是武官吗?为何阴兵来了不动手呢?” “我浑身都是伤,必须修复后才能打仗。” 范力天听烦了,盯着五鬼说:“好了!目前的任务就是要找到大量的尸体;要么,我们无法抵抗敌人的进攻!” 陆鬼飘过来,站在范力天面前,伸出长手抱拳道:“启禀主上;斩杀的这些阴兵,难道不能收回来当骷髅兵吗?” 这个问题范力天回答不了,又不能说不能回答;只能把目光移到侏儒人巫濯的脸上,问:“你对此有何看法?” “启禀主上,阴兵被天剑斩杀后,资源用尽,不可再生;他们本来只剩下阴魂,被天剑斩杀阴魂后,从此灰飞烟灭,不再有利用价值。” 范力天表面把话题岔开了,其实心里依然惦着姬宏伟的事!从种种迹象表明,他应该有问题;苦于现在骷髅兵太少;不能随便处理一个好人;同时,也不能让身边的叛徒留下来,有待于仔细观察。 以后的路不需要武官带;范力天自己都知道怎么走,只是心里惦着范神果,这孩子究竟干什么去了?范力天正欲命令侏儒人巫濯往后飞,身后陡然传来喊声:“冲呀!” 范力天回首一看全是阴兵,怎么会闪出来呢?没想到这些家伙也会深度隐形;居然来了五千多,要消灭六十多个骷髅兵易如反掌!范力天一马当先,大声喊:“冲呀!” 骷髅兵们奋不顾身猛冲过去,两兵交战,“噼噼噼”劈头盖脑斩下来;骷髅兵们冲上去,被一个强壮的阴兵,左劈右砍,一会斩倒一大片。范力天脑瓜都懵了;骷髅兵不是阴魂的吗?怎么能劈死呢?侏儒人巫濯对着阴兵喷出降火,所到之处,阴兵都消失了……他越战越猛,一人所向无敌;阴兵闻风丧胆,吓得五千人的阴兵瑟瑟发抖。范力天看不出是什么道理,连身边的骷髅兵也吓得飞走了。范力天尚未劈出一剑,也没见阴兵死多少,就这样结束了。 武官姬宏伟十分好奇,盯着侏儒人巫濯,问:“你这是什么火呀?阴兵为何会如此害怕?” 侏儒人巫濯要讲解给大家听,目光扫一眼,身边只剩下三个人了;有范力天、姬宏伟和巫师,说:“降气鬼魂最怕,降火会要阴魂的命,当降火喷出后,整个阴兵撕心裂肺逃之夭夭,回去后不知要修炼多久才能缓过来!” “你这种降气也太厉害了;为何我没感觉呢?” 侏儒人巫濯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武官才是个真正鬼法高强的人;达不到他这种级别,早就被降火气息撕裂心肺了,他却一点事也没有;平时叫唤得最厉害的五鬼、陆鬼、花鬼、麻鬼;现在连踪影也找不到。” 话虽然说了,但范力天感受不深,相反增加对姬宏伟的怀疑;阴兵来了他不动手,降火却对他不起作用,这不是明摆着不抵抗吗?况且他身上穿的武官服装留下鞭痕也有很多疑点;明眼的人一看就知是故意抽打上去的;阴魂虽然没血液,但身上染土也不自染。从这些迹象来看,越来越怀疑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奸细,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要么,范力天一口,早就把他吃掉了,连尸骨也剩不下。范力天最关心的还是骷髅兵,目光移到侏儒人巫濯的脸上问:“我们损失了多少骷髅兵?” “待小巫找出来看?”侏儒人巫濯用嘴对着远方:“咕咕咕”叫一阵,面前闪出十几个骷髅兵,一见巫师,吓得哆哆嗦嗦不敢靠近……接着,又“咕咕咕”叫一阵,又闪出几个骷髅兵,待再叫一气,一个也没有了;不用介绍,总共就十七个骷髅兵。范力天看得眼睛都快鼓出来,问:“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五鬼赶快过来伸长双手抱拳说:“启禀主上;巫师的降火杀伤力太大了;除了阵亡的骷髅兵外,其它的骷髅兵,就是被降火焚烧消亡的。” “你们几个怎么又没事呢?”范力天用目光扫视一下,问:“再找一找,或许还有幸存者。” “启禀主上;能活下来的完全现身了;而那些吓飞的阴魂,永远也回不来了!” 范力天用尽全力思考,也没想通:“身后的阴兵是怎么来的?” 侏儒人巫濯伸长双手抱拳说:“启禀主上,有带我们一边走,一边观察,问题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你来带路!”范力天不信任姬宏伟;现在又不能吃掉,必须等待时机成熟,确认是他才能动嘴。 侏儒人巫濯飞到最前面;姬宏伟第二;范力天第三,必须紧紧盯着他的行动;五鬼不是说过;姬宏伟能用身体发送信息给阴兵吗?究竟是不是真的?时间长了,自然露出马脚。身后还有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和十几个骷髅兵…… 范力天的心很痛,本来骷髅兵就少,现在更少了;如果敌人来了怎么办? 转眼间来到火山口裂缝底谷深渊…… 这是一条由天剑斩开的裂缝,长度达三百多公里,宽为两百多米,远远就能看见劈开山头的痕迹。范力天进裂缝前,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停在那儿不敢动,令巫师:“你先进去查看一下,如果没危险,我们再进去。” 侏儒人巫濯弹身飞起,越飞越高,超过了火山口才缓缓向前飞,用降眼下看,隐隐约约发现一些阴兵,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将降眼从眼眶里放飞出去,一会就到了火山口裂缝谷底深处,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敌大将军高高坐在带有“轩辕”二字的石凿龙椅上,像土皇帝似的享受着;似乎要把这里当成他的老窝,乍一看,有另立王位的意思;这家伙是不是图谋不轨?想消灭土大王,取而代之。难怪一路都有阴兵来来往往,还以为是姬宏伟出买造成的,现在一切都明白了;这就是一路不见敌大将军的原因。 侏儒人巫濯把降眼收回来,钻进眼眶里,往回飞一会,直接俯冲下去,降落到范力天面前,伸出双手抱拳道:“启禀主上;里面被敌大将军占领了,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我们进不去!” 范力天越听火气越大,真想把姬宏伟一口吃掉,以解心头之恨。又通过各方面的考虑,才忍下这口恶气,问:“现在怎么办?我们的骷髅兵太少,要想办法招兵买马?以前这里有不少的骷髅兵,可能也被敌大将军杀害了。” ------------ 第81章 摸底一战 范力天越想越难过,忍不住眼泪流下来,往肚子里咽……没想到自己会失败得这么惨。 “启禀主上,不要太难过了,胜败乃兵家之常。咱们剩下的骷髅兵,都是精兵强将,一人顶一百个,尤其是天剑;天下无双;连敌大将军也吓得屁滚尿流;还有姬宏伟待伤好后,一人能顶十万雄兵;此外,降火也是消灭敌人的重器,先找个地方落脚,集聚力量东山再起。”尽管巫师说了这么多安慰的话;范力天的心久久平静不下来,伤心的泪水不停地往肚子里咽,却无法解决内心痛苦,难过地问:“你是怎么了解到这些情况的?”范力天心里始终有许多不甘。 “请跟我来。”侏儒人巫濯带路,往上飞一会就到了火山口被天剑破开的裂缝边,往前飞一飞就到了,往下看,一千多米……范力天看不见下面的阴兵;姬宏伟也一样,其它的骷髅兵更不用说。范力天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将原来隐形的身体再次深度隐形,悄悄地飞下去,移到对面裂缝土壁上。侏儒人巫濯、武官姬宏伟和骷髅兵也深度隐形跟着,刚下到对面大洞口,能看见石凿的龙椅上坐着敌大将军;他正在比试如何做龙袍,要多大多宽才合适;身边还有一个阴兵,不知其身份,对着敌大将军说些什么?两百多米远也听不见;不过,从表情和动作来看,肯定是提一些建议性的想法。此外,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这只是表面现象,土中有没有又看不见。范力天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没能力跟敌大将军抗衡,只能偷偷摸摸地往上飞回对面原来的位置,心里产生极大的怀疑,问:“我们下去这么多人,难道下面的阴兵看不见吗?” “启禀主上;据小臣南征北战的经验来看,这些阴兵看不见深度隐形物,只能看见浅显的隐形状况。” 范力天最烦他说话,心里一直惦着把他吃掉,还是鉴于现在人太少,才忍下来的;瞪着不友好的眼睛,问:“在路上,你也看见的;我们从土中钻出来,都是属于隐形状态,那些阴兵不同样看得见吗?” “这个,这个……”姬宏伟答不上来。 范力天知道他根本就无法回答,这家伙肯定是奸细,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否则,找个理由,一口就把他吃掉;问题不就解决了吗?然而,所想不通的是,侏儒人巫濯还替他说那种话,什么一人能顶十万雄兵,真是放屁!范力天越想越气愤,在悬崖边走来走去,问:“现在怎么办?” 五鬼走过来伸长双手抱拳道:“启禀主上,我们站的位置是天剑劈下去后所产生的裂缝,宽度不过两百米,下面是密密麻麻的阴兵,要是……” 侏儒人巫濯矮矮小小的个头,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道:“真妙呀?无疑是个好办法?” 范力天到处看,这里的山石都被以前岩浆盖过一层,无法找到成块的大石头,问:“巫师,你有什么好办法?” 侏儒人巫濯放飞自己眼中的降眼,闪一下就不见了,才一顿饭工夫飞回来,钻进他的眼眶里,脑瓜立即就有了信息,说:“启禀主上,那边山上有很多乱石,都是埋在土中的,要想取出来,必须开采(也就是要用工具凿开,一点点撬出来)。要么,根本拿不出来。” 范力天一听就够了,谁会想这么笨的办法呀?还没等开采出来,就被阴兵发现了,岂不是白费劲吗?拉着阴森森的脸说:“不行,不行!” 花鬼走过来,伸出长长的双手抱拳道:“启禀主上,小的以为不如强攻;天剑加上降火,绝对能轻松消灭阴兵。” 范力天岂能不知;还有自己的龙火呢?不过,这样弄下来,这些骷髅兵一个也用不上了;还不知能不能取胜?毕竟阴兵实在太多,如果要打有把握之仗,就必须先消耗一些阴兵的力量,然后再冲下去,问题就解决了。往往计划不如变化快,要打下来才知道。 “启禀主上,这个战争的火,还是让我来点吧!只要一下,就试探出有多少阴兵来了。”侏儒人巫濯提出新的看法。 范力天在悬崖上走来走去;上面看不见下面,下面也看不见上面,会飞的人不怕摔下去,还没等范力天下令;巫师的身体缩小到一个点,慢慢飞下去。这让范力天非常惊诧,没想到巫师还能缩小身体,面对所有的骷髅兵问:“你们能缩小吗?” 回答零零散散:“会!”只有姬宏伟说:“我的伤还没修复,变不了。” “那隐形你怎么又能办到呢?”范力天拉着阴森森的脸问。 “启禀主上,隐形能隐,就是不能缩小。”姬宏伟竭力狡辩,还想说更多的内容。 突然,听见下面传来细小声音:“快下来呀!” 范力天忍一忍,说:“缩小不了,就别下去。你在上面待着。”说完,自己缩成一个点,其他的骷髅兵也一样,紧跟着巫师,悄悄下到底;此时,发现敌大将军不见了,小山丘上的大鼎还在那儿四脚朝天倒扣着……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巫师变的黑点被一个阴兵盯上了;所谓深度隐形,原来人家能看见,刚才下来可能是因为扒在土壁上,才顺利躲过去了;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飞上来十几个阴兵用双手拍打黑点;我们的飞行速度很快,由于太小,阴兵感觉不到,“啪啪啪”一阵拍打,果然被打中几次,打开双掌一看,就逃之夭夭了。阴兵又追着拍打,就像打蚊子一样,非打死不可…… 巫师受不了,陡然变大,“呼”一声,喷出降火,当场烧死几个阴兵,一阵鬼哭狼嚎叫唤,所有的阴兵惊慌失措,“唰”一声,刀抢剑全部拔出来。范力天见情况不对,“呼”一声,闪出天剑;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全部变大,拔出阴剑,还有十几个骷髅兵也拔出同样的兵器,连冲啊都来不及喊,“乒乒乓乓”就“厮杀起来。 五鬼、陆鬼、花鬼、麻鬼不亏是领头的,一个硬生生顶十个,几百个阴兵围着一个斩杀;他们表现得异常勇猛;花鬼的战法不一样,“噼噼噼”一阵,立即缩小,一会又变大,斩杀一阵后,又缩小,把阴兵搞懵了;杀来杀去,一点也杀不着他……陆鬼却不一样,采用硬拼,阴兵舞剑明明刺穿他身体,一拔出来,仍然是活的,仿佛不会死;他的长剑劈在阴兵的身上,他们就不见了,不知是逃跑了,还是死了;几个回合下来,非常艰难,杀了又来,密密麻麻对着斩杀……花鬼把剑抡飞起来,这么多阴兵不敢靠近,待抡一阵后,停下来,一连斩杀十几个阴兵,异常勇猛……其他的骷髅兵也有不同的表现…… 范力天的天剑力量极大,一劈十个,一劈二十个,甚至达到一百多个,斩杀得阴兵“嗷嗷”叫。巫师的降火“呼呼呼”不停地喷,连嘴都烧红了;降气威力再大,也敌不过阴兵太多…… 战到最后,范力天的天剑和喷火一起上,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感到筋疲力尽,大声喊:“撤!”一缩小,钻进对面土中去了;巫师紧跟着,还有五鬼、陆鬼、花鬼、麻鬼,也钻进去,却不见一个骷髅兵;范力天问:“他们呢?” 五鬼流着泪,抽抽泣泣说:“全部阵亡了。” “天呀!”范力天大吃一惊,没想到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还不知姬宏伟是不是奸细;不过他没下来。 “嗵嗵嗵。”一阵响,进来密密麻麻的阴兵,其中一个说:“看着他们钻进来的,要仔细找,再小也能找到。” “头,他们身体颜色和土的颜色一样,有些石砂比他们身体大多了,如何能找到呀?” “不要说话,别让他们听见了。”头对着土到处喊:“我看见你们了,赶快投降吧!把双手举起来,不杀俘虏!” 范力天看见他们的样子,根本就没看见,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别以为本王会那么傻:这里没人害怕,趴在土里,一动不动,从外面进来的阴兵很多,一直在进……土里迷迷麻麻都是阴兵,他们用脚到处乱踩,希望把我们活生生踩死,还有的趴在土中一点点查看,抠一粒石砂,拿在手中,翻来复去的检查,确认不是才扔掉;一阵地坦似的搜索后,越去越远,直到最后,阴兵再也没有进来的了;范力天才带领这几个残兵败将往上飞,直到脱离危险,才飞到对面土壁里,感到非常安全。阴兵的嘈杂声不见了,能看见一些阴兵在自己刚才站的那个火山裂缝悬崖边走来走去,似乎正在搜索? 这时,范力天仔细数一下身边的人数,总共才有六个人了,要想彻底消灭阴兵,比登天还难?摸摸自己的嘴,都被火烧肿了,如果再继续喷火;那么,把嘴烧烂了,也无法消灭阴兵。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了,不知究竟有多少?也不知消灭敌人有多少?又看看巫师的嘴,肿得像馒头一样,连吃东西都困难。 此时,对面传来细小的喊声:“你们赶快投降吧!我看见你们了!人质在我们手中!主动投降的,一个也不杀;如若顽抗到底,格杀勿论!” 范力天能听见对面传来的细小声音,一个阴兵紧紧扼住姬宏伟的脖子,用一把阴刀比着,到处喊来喊去…… 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视线到处张望,根本就扫不到对面来,再说范力天和手下缩成一个点,刚才趴在土中都看不见,现在更看见。 “弟兄们;快投降吧!他们不杀骷髅兵,投降是唯一的出路!”这是姬宏伟传来的喊声,他还东张西望,到处找来找去。 ------------ 第82章 奸细 范力天的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刚才下来的时候,还不如把他吃了……果然是个奸细,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有一种意感;最后又听到一些说法,才忍下来。没想到真的露出丑恶的嘴脸,他死了就算,还把弟兄们带入火坑。”范力天越想越气愤,盯着巫师,问:“你不是说他一人能顶十万雄兵吗?现在怎么解释呢?” “启禀主上;我们能看见的是阴兵用阴刀比着他的脖子,会不会逼他这样说的?” “不要为他辩护了,问题就摆在眼前,谁看不出来?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叛徒!” 五鬼凑过来,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这个人的身份不明,我们这里的人,没一个认识他。起初我就觉得他鬼鬼祟祟的,果然是个叛徒!干起了出卖弟兄们的勾当!” 花鬼也爬过来想说两句:“启禀主上;这是骷髅兵中,最大的一个奸细;想想看,我们走到哪,阴兵就追到了,仿佛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的行踪,原来就是这个狗贼出卖自己的灵魂,连主上都不放过。” 巫师听得心烦意乱,情不自禁喊出一句:“好了,唯恐天下不乱!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怎么到你们的嘴里,就变了味呢?” 此语五鬼不爱听,把身体转过来,问:“他给你多少好处?为何为他说话?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这哪是为他说话?没看见他成了阴兵的人质,人家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刚才说的话,不是他的心里话。” “你怎么知道?你是他身体里的回虫吗?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我跟你说不清,自己好好盯着看吧!”巫师的辩解,在范力天心里感到极为不满:“好好的一个巫师,为何要维护一个奸细?” 陆鬼也爬过来,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依小的看;姬宏伟是敌大将军安插在咱们身边的间谍,他的任务就是窃取咱们的信息,发送给敌大将军!必须把他铲除,越快越好,以免后患。” 范力天一见面,就没看好这个家伙;从他身上的穿着来看——纯属于伪装;用苦肉计来迷惑我们,才导致现在的恶果! “啊……”一声惨叫传来,对面悬崖上的姬宏伟的脖子被划了几刀,身后的阴兵猛力一推,从上面坠落下去……惨叫声在山谷里来回荡漾;范力天看到这一幕十分震惊:“他不是奸细吗?阴兵为何要杀他呢?” 陆鬼有话要说明:“启禀主上,不要被眼前的情景所迷惑;这个奸细在人家那边没有任何价值,只能这样处理。” 五鬼也跟着附和道:“启禀主上,依小的看,死得太好了,为咱们除了一大害!” 此语范力天怎么越听越有问题,他们为何总在自己的身边攻击姬宏伟呢?难道也跟自己一样看不惯吗?范力天通过很长时间的思考,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启禀主上;我们尚未抓获;如果姬宏伟是奸细,留着还有用,为何要把他杀掉呢?因为他没有什么用了,才杀掉处理!” 范力天听这一席话,被搞懵了,不知相信谁的?突然有一种想法,问:“谁下去看看,姬宏伟究竟死了没有?” 五鬼抢着说:“下面阴兵太多,下去什么也看不见;相反被发现,岂不引火烧身吗?” 花鬼也有话说:“启禀主上,从这么高的地方扔下去,就算脖子上不划几刀,也摔死了;不用再看!” 陆鬼也提出了自己看法:“管他死不死?反正死了一个奸细,为民除害,谁还管他死不死呢?”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他们好像都是一伙的,联合起来攻击别人。”范力天的目光落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 “请主上放心,我一定能找到姬宏伟坠落下去的地方。”此语无人怀疑,巫师的本领有目共睹。巫师把降眼放飞下去;很快就到了;映入眼帘什么也没有,连阴兵们也显得那么平静;比如,从上面坠落一个人下来的惊慌,或者砸伤人的场面等情况。那么,从上面掉下来的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难道用阴刀杀人是假的吗?故意惨叫,是为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带着这个疑问,降眼飞回来,钻进巫师的眼眶里,大脑立即获得信息,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降眼通过查看,姬宏伟并没直接摔入谷地,不知去了何方?连痕迹也没找到?”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很想掌握第一手资料,说:“本王要亲自下去看一眼。”自己往下飞;巫师跟着,身后有五鬼、陆鬼、花鬼和麻鬼。小黑点向下飞的速度太慢了,把身体变成原来的样子,速度快多了,一会就来到下面,能看见对面大洞口里石凿的龙椅上,敌大将军不在了;洞里密密麻麻都是阴兵;小山丘上的大鼎还在四叫朝天倒扣着。范力天很奇怪地问:“这么多阴兵难道不能把大鼎抬起来摆正吗?” 五鬼不吱声,陆鬼也答不上来,花鬼亦然。巫师心里有话要说:“启禀主上,阴兵是鬼魂,没有能力把大鼎挪动,只有修炼高深的人,才能把大鼎抬起来。”现在阴兵太多了,小山丘上,谷底两边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要消灭阴兵,仅靠范力天、巫师、五鬼、陆鬼、花鬼、麻鬼等六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正在这时,大鼎动一动,“嘣”一声,翻过来,“咚”一下,四只脚重重跺在小山丘顶上,顿时传来“哈哈哈”的一阵狂笑声。敌大将军出现在鼎面前,头戴皇冠、身穿皇袍,脚蹬皇鞋,面向所有的阴兵说:“弟兄们,今天是本王登基的大好日子;全部跪拜!”说完用双手做一个从下向上翻倒的动作,大鼎顿时装满了土,手晃一晃,闪出一把香,用嘴对着吹冒烟,也不插入大鼎里,直接扔进去就算完事;所有的阴兵跪地;对面山洞,小山丘,谷底一直延伸到火山口裂缝谷底前五百米,后五百米都跪拜着密密麻麻的阴兵,还有从前面飞来的,就地跪下;也有些从空中飞来的跪下,登基仪式开始了;敌大将军嘴里不知念着什么?猛力跺脚;阴兵不停地叩头…… 此时,巫师看出问题,双手伸长抱拳,道:“启禀主上;敌大将军另立王位,所有的阴兵都到这里来了!土大王身边肯定没有多少人。如果我们现在进攻,很可能取胜。” 范力天也没仔细思考,摇摇头说:“我们才有六个人,攻打土大王怎么可能获得成功呢?” 五鬼面向范力天伸出长长双手抱拳说:“启禀主上,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一旦错过,永远就没了。想想看,敌大将军拥兵十万;土大王身边还有多少人呢?不过就是些护卫阴兵;我们不趁现在下手,待敌大将军登基完后,攻打土大王,就没有机会了。” 陆鬼憋着话,有很长时间了,不说心里难受:“启禀主上,小的认为,五鬼说得有道理,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就是这个道理。” 巫师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道:“说得真不错呀!” 花鬼也想说两句:“启禀主上,我们的人虽然少,但都是些精兵强将,尤其天剑,加上喷火;阴曹地府土大王身边那几个人,肯定轻轻松松就消灭了吗?” 范力天在土壁里走来走去,综合分析的情况来看,果然是个好机会;将目光落到巫师脸上说:“带路吧!” 巫师把降眼放飞出去,自己一马当先,范力天第二;五鬼、陆鬼、花鬼、麻鬼最后,飞一阵,过了敌大将军登基的地方,发现墙壁闪一闪,露出一个人来。巫师惊呆了;范力天也一样;五鬼、陆鬼、花鬼、麻鬼惊得说不出话来。 范力天好一会才缓过来,瞪着仇恨的双眼,问:“你怎么没死?惨叫声这么可怕!” “我,我,你们都看见了?”姬宏伟磕磕巴巴解释不清。 五鬼咆哮声很大,拉着阴森森的脸,喊:“主上,杀死他!” 巫师始终认为他是无辜的,特意过来问:“你的脖子不是被阴刀划了几下,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呢?” 姬宏伟脸色苍白,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事情是这样的;那阴刀杀不了我;因为我是阴魂,只能斩杀有肉体的东西。” 陆鬼怒气冲冲,面对着他大骂:“走狗!卖国贼!狡辩什么?亲眼看见你和阴兵是一伙的,装给谁看?” “我既然跟他们是一伙的,敌大将军登基为何不去跟着跪拜呢?” “别装了!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奸细,是敌大将军安插在我们队伍中的间谍!” 范力天走来走去;如果一口把他吃掉,现在身边只有六个人;不吃呢?心里始终有这样那样怀疑。巫师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让他带罪立功吧!我们没时间了!如果敌大将军登完基,很可能立即攻打土大王;到那时,我们就来不及了。” 姬宏伟战战兢兢地说:“启禀主上;小臣以为不可攻打?” ------------ 第83章 战略 范力天最恨这句话,本来心里对他就有种种猜疑……耐着性子问:“何以见得?” “想想看;我们如果到了阴曹地府;敌大将军在我们的身后,岂不形成了两面夹击,本来才这么几个人;为何不等敌大将军走后;我们把这儿留守的阴兵消灭了,在这里不就有了一席之地吗?” 范力天低着头走来走去,沉思很长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将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你对此有何看法?” “启禀主上,我认为武官说得有道理,应该观察一下情况,再做决定!” 此语深深刺痛了五鬼的心,满脸通红地盯着侏儒人巫师说:“你一会要走,一会又要留下来;不知有没有大脑?难道看不出他是个奸细来吗?怎么能随便听他的呢?” 巫师听这一席话,气得直瞪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范力天走来走去,说:“好了!就在这儿等等看吧!” 这时,阴兵跪拜结束,也没听见敌大将军的喊声,他们一个个转身飞起来,越飞越高,一会,空中飞走;前面跪拜的阴兵有一部分直接飞上天,还有一些钻土就不见了,没用多久,阴兵全部都走得差不多了…… 范力天带领巫师,姬宏伟、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向后飞,保持在土壁里,别让阴兵发现了。很快来到大洞的对面,发现敌大将军没走,坐在石凿的龙椅上,将龙袍弄到又宽又大,表示自己的威严…… 这个小小的举动,瞒别人还差不多,能瞒得过范力天吗?这是一种心虚的表现!阴兵走了,还有很多阴兵在大洞里,喧哗声很大;一个阴兵在敌大将军面前说:“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登基大典获得成功!这是大王的英明,也是弟兄们的荣幸!” 敌大将军满脸堆笑,问:“阴兵全部都走了吗?” 一个靠右边的阴兵说:“启禀大王,全部走了,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人了,都在这里。” 范力天闻语,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认为洞口有多少人?” “启禀主上,约七八百人吧!” “他们为何不走呢?” “可能是敌大将军刚登基,想多坐一坐龙椅宝座吧!”侏儒人巫濯刚说完,降眼突然飞来钻进巫师的眼眶里;顿时大脑就有了内容,抱拳禀道:“主上,刚才降眼获得信息,敌大将军的阴兵和土大王的护卫兵在阴曹地府打起来了,没战多久,护卫兵大败;到处抓捕土大王,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还在抓捕中……” 范力天闻言,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刚才跟着去,那不是成了人家的盘中餐?正在这时,大洞内龙椅左边的一个阴兵抬头说:“启禀大王;我们杀掉了骷髅兵的武官,是从火山口裂缝悬崖边推下来的,直到现在也没找到尸体。” “一个骷髅人哪有什么尸体?所有的骷髅架子和骷髅头都是变出来的,从上面扔下来,灵魂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范力天一听,回头盯着姬宏伟看半天,才问:“你认为我们来这里有用吗?” “启禀主上,我们虽然人少,力量强大;小臣认为现在正是攻打的最好时机!” “放屁!这么多人;你去攻打给我看看?别忘了,我们才有七个人;你能参战吗?”五鬼瞪着双眼大骂。 姬宏伟的眼睛根本不看五鬼,面对范力天抱拳道:“启禀主上;阴兵别看人多,天剑一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彻底消灭了。” 关于这点,范力天心里有数,不需要任何人提醒;毕竟人数就这么点;姬宏伟身体尚未修复,打不了仗;只好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的看法如何?” “启禀主上,我们在这里观察很长时间了;飞走的阴兵暂时来不了;洞里的阴兵肯定不会再增加了;这些阴兵算不了什么?让五鬼、陆鬼、花鬼、麻鬼出手就能消灭;关键是敌大将军;不能让他逃掉;俗话说,擒贼先擒王。” 范力天听进去了,花鬼有话要说:“启禀主上,小的以为,先把洞口控制,不让一个阴兵逃离,擒拿敌大将军就跑不掉了。”其实,范力天早想好了,到什么地方去,都不如在这里好;除了裂缝两头通风,上面风也下不来;加上火山喷发还有余热,在这里建立根据地,是最好地选择——时间不多了,万一大量阴兵回来,就不好办了。范力天下令:“五鬼、陆鬼、花鬼、麻鬼,你们冲在前;本王和巫师在后;姬宏伟在这里不动。”吩咐完,悄悄从土中钻出来,“呼”一声,范力天闪出天剑——光芒四射,惊动了敌大将军,他慌慌张张从龙椅飞下来;四个鬼已冲到洞口,顺手劈死十几个阴兵;反应过来的阴兵,闪出大马刀、剑、长枪迎面杀来。一大堆围剿一个五鬼;他使出绝招,在敌强的时候,突然缩小;在敌人闪开的时候,把长剑抡飞起来,一会杀死一大堆阴兵,立即又围上来了…… 陆鬼这里的情况也不好,一大堆阴兵,手持大马刀、剑、长枪,对着他就像雨点一样劈来;手上的长剑,左躲右闪,一会在地下滚打,一会腾飞起来,斩杀了许多阴兵,其中一个阴兵斩成几段,收一收身体,又变成阴兵,手持长枪,连刺几下,眼看枪枪穿透陆鬼的身体,拔出来,一点血也没有,照样能灵活应战…… 最艰苦的是麻鬼;他的体力要弱许多,面临强敌进攻,打杀一阵,力量支持不住,钻土逃跑,身后还跟着十几个阴兵钻土追击…… 现在处于混战之中,全靠自己的本领,谁也救不了谁。范力天的天剑一出手,一劈一大片,没靠边的也受伤逃走,没打十几个回合,阴兵根本不敢靠近,吓得屁滚尿流……巫师只能用喷火;尤其降火杀伤力很大,嘴还是肿的,也顾不上了……把阴兵烧得鬼哭狼嚎,远远一见降火,就钻土逃跑了;几十个回合下来,只剩下敌大将军了。他的身体一闪,皇袍不见了,脑袋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上穿着皇鞋,“唰”一声,拔出将军剑,长达两米,比他的身体还高,耍得“咻咻”响。 范力天手持天剑;巫师和五鬼、陆鬼、花鬼收拾残余的阴兵,钻土而去…… 敌大将军的将军剑寒光闪闪,上面冒着白烟,仿佛带有仙气;没有更多的花动作,对准范力天的天剑迎头斩下,只能用右手拿着天剑轻轻架一下,这么漂亮的将军剑居然不见了。把范力天弄懵了;正准备一剑刺过去,敌大将军钻土逃跑。范力天紧追下去,杀就没杀,怎么就跑了呢?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敌大将军?纯粹就是纸老虎…… 范力天手持天剑,威风凛凛,从东追到西,从南斩到北,也没找到敌大将军,倒是在土中发现巫师,把这种怪现象跟他说:“……” “启禀主上,敌大将军的将军剑是阴剑;天剑是阳剑,而且威力无比,他怎么能跟主上交锋呢?”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阴间的刀枪剑只能用来刺杀阴人,难怪巫师降火的力量才会这么大;因为他喷出去的降火是阳火,有很多阴兵一见就逃;跟本没有能力抵抗。范力天到处都找过了,周围没有阴兵;连五鬼、陆鬼、花鬼、麻鬼都不知追杀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好带着巫师从土中钻出去,这里的位置离大洞很远,顺裂缝底谷向后飞一阵,才来到大洞口;这时,姬宏伟一人站在大洞口,洞里一个人也没有。心里很着急,令巫师:“你去找找他们在什么地方?” 巫师没动,并非违抗命令,他从眼眶里放飞降眼,替代自己寻找去了。范力天见这一切很满意,若知大将军这么不抗打,还研究战况干什么?直接冲出来,把敌大将军劈死不就完了吗? 范力天从下面飞进洞里;巫师紧跟着,刚降落;姬宏伟迎过来,抱拳道:“启禀主上;我们虽然取得暂时的胜利;但阴兵很可能一会就要回来了;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这才是上策?” “呃?”范力天一听十分惊诧,他好像事先都安排好了,问:“如何躲避?” 姬宏伟的双眼紧紧盯着龙椅上的“轩辕”二字,直接飞上去;范力天也跟着;巫师亦然。他们三个勉强挤在龙椅上,盯着靠背上的“轩辕”两个篆字。姬宏伟用右手指抓住轩字轻轻一拧,只听“呼”一声,龙椅背后,打开一扇大门,尘封的灰土飞扬,把视线挡住了,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姬宏伟又用右手指在辕字上轻轻拧一下,“哗”一声,就关上了;登时,传来一阵惊诧声:“太奇妙了!” 范力天一看,五鬼、陆鬼、花鬼站在大洞口盯着看……范力天忍不住问:“麻鬼呢?”此语一出,五鬼、陆鬼、花鬼就哑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范力天感觉到问题的严重,盯着五鬼问:“麻鬼怎么了?” “启禀主上,麻鬼阵亡了。在土中,我们赶到时,十几个阴兵围着他;一把刀,一根长枪插在他的骷髅头上,再也不会动了。当阴兵把刀枪拔出来时,立即化成了水;渗透下去,永远留在那里了…… 范力天闻言,心情非常沉重,毕竟没几个人,死了一个,损失巨大,低着头默哀一会,说:“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英勇杀敌,为麻鬼报仇!” ------------ 第84章 魔幻阵法 五鬼、陆鬼、花鬼高高举着手喊:“为弟兄们报仇!” “哗”一声,龙椅身后的石门又打开了;姬宏伟先钻进去,站在里面的门边;巫师也跟着钻进去了;范力天进去后,招手喊:“你们快进来呀!” 五鬼、陆鬼、花鬼直接飞进去;姬宏伟拧一下里面的“辕”字,“哗”一声,大石门又关上了。范力天还特别看了一下;右边门一侧有个篆字“轩”,恰好跟“辕”相对。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飞进来,钻进巫师的眼眶里,顿时大脑就有了信息,抱前道:“启禀主上;土大王逃离,阴兵尚未捕捉到;阴兵正在回来的路上;敌大将军信心百倍,率领阴兵,耀武扬威冲来……” 范力天刚才打了胜仗,飘飘然然,眯着双眼,根本看不起阴兵,包括敌大将军在内。巫师看出问题,拱手抱拳道:“启禀主上,咱们决不能掉以轻心;大洞口的阴兵才一千人;如果全部回来,不说有十万大军,九万怎么也有;真的打下来;我们损失会更大,现在没有人了,就眼前这几个人;开始还有一定的战斗力,到了后期……” “不要再说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扩大队伍!”范力天似乎听不进巫师的意见,也不想听他啰嗦,令:“带路!” 这里很热,一会汗都出来了,而骷髅兵们感觉不到;包括姬宏伟在内。范力天把天剑收在右手臂里,跟着巫师和姬宏伟走;身后还有五鬼、陆鬼和花鬼。顺着大门通道走了好一会,钻出去,眼前的一幕令人惊呆了。这东西实在太大了,像一个发光的蜘蛛网,一眼看去直径约一百多米,上面的线条闪着光…… “八卦阵!”巫师叫出惊诧的声音。 范力天第一次看见这么壮观的场面,不知什么叫八卦阵?盯着巫师问:“说什么呢?” “启禀主上,这种八卦图,是天地之间第一大阵;中间由太极分两仪(也就是阴阳鱼),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个方位,叫八卦阵法!” “有何用呢?” “启禀主上,既然八卦图在这里形成阵法,下面必然有东西!” “是什么东西?” 巫师用降眼观察好一会,一直定不下来;姬宏伟却面对着范力天抱拳道:“启禀主上;这个八卦图是我爷爷‘轩辕’黄帝布下的。” “你爷爷?”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也无法理解,问:“你爷爷就是‘轩辕’黄帝吗?” “诺!”姬宏伟回忆道:“当年爷爷和蚩尤打仗,死去人全部扔进天坑里,由于这些士兵死不瞑目,天天鬼哭狼嚎,出来祸害乡邻,就用这张八卦大网,把所有的阴魂锁在里面了!” “放屁!编故事还不是这么编!一个奸细,胡说什么呢?”五鬼蹦过来,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指着姬宏伟大骂。 范力天耐着性子说:“好了!听他说说,有何不可?” 姬宏伟继续抱拳道:“启禀主上;小臣说的句句是实言;要么,我怎么知道石凿龙椅上的‘轩辕是打开石门的钥匙呢?” 范力天以前见到的“轩辕”二字,还是在火山天坑看见的海市蜃楼两兵交战时,上面旗帜有这两个字;并不知“轩辕”就是黄帝。也不知火山爆发后,被天剑劈开的裂缝谷底大洞的小洞里还有这么一个八卦阵法,真是太神奇了! 这里太热;范力天和巫师满头大汗;姬宏伟和五鬼、陆鬼、花鬼什么感觉也没有。巫师面对范力天抱拳道:“启禀主上,通过降眼获悉,八卦阵法里面有七八万骷髅人,他们阴魂还在,只是被八卦镇住了。” 范力天一听,兴奋得跳起来,面对姬宏伟,问:“如何破解八卦阵;如能将里面的骷髅人拯救出来;本王不是就有骷髅兵了吗?” 姬宏伟摇摇头说:“小臣无能为力;这是爷爷当年布下的八卦阵法,若能破解,这些骷髅人自己就出来了。” 范力天一听,心凉了半截,问:“你爷爷还在吗?” “早就不在了。这个八卦阵法,除了爷爷能破,还有他手下的将军也能破;这些人都没了!谁还有本事破这个阵法呢?” 范力天将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能破解此阵法吗?” “不能!不过,我可以去找人来破。”巫师信心满满,有所打算。 范力天的想法却不一样,若这个八卦阵法一旦破开,手下就有了骷髅兵,要消灭土大王,那是迟早的事!越看越迫切,令:“你去找人;无论想什么办法,必须破开这个八卦阵法。” “诺!”巫师领命,直接钻进土中消失。 范力天盯着这个八卦阵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沿着八卦阵法走一圈,发现上面有很多篆字;比如,东南西北和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八个方位;里面还有密密麻麻的标注,每个篆文上面就是一个迷宫,宛如立体方块组合而成。 五鬼、陆鬼、花鬼见这阵法浑身不舒服,三个鬼犯同一个毛病;头晕目眩,双手紧紧抱着头,“啊啊啊”地叫一阵,钻土消失。而姬宏伟也是骷髅兵中的一员,却没有这种反应。范力天有点慌了,不明白他们为何会这样?顺八卦图圆形走过来,盯着姬宏伟问:“……” “启禀主上,这八卦阵法是镇鬼大法,如修炼尚未到位,承受不了,只能钻土躲避!” “你为何又没事呢?”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 “启禀主上,此法我曾经参与过,所看见的八卦图通道,是士兵们变阵的关键。”姬宏伟在地下找到一个石头,扔上去,“哗”一声,阵形慢慢变动,待成形后,是个长方形阵法;其中还有小长方形,看上去比八卦阵法简单多了。那么,这个阵形为何会变呢?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又问:“……” “启禀主上;阵形变动,是因为阴魂在其中起作用,肉眼看不见,只能看见状态。” “为何会这样?”范力天盯着长方形阵法,眉头拧成疙瘩,顺手捡一块石头扔上去,“哗”一声,阵形慢慢变动,待变成后,是个圆形阵法;这样的阵法和长方形阵法差不多,相对而言还要简单许多。范力天顺圆形走一圈,阵法一会大,一会小,一会圆形套圆形,居然套了十几圈,看得头晕眼花,问:“……” “启禀主上,阵法灵活运用,敌人难以破阵,如果学会,用于军事,一定能打败土大王。” 范力天通过这些现象观察,和各种迹象表明;姬宏伟并非奸细!那么,他被阴兵从火山口裂缝悬崖推下去,为何一点也没事呢?而且脖子上还被划了几刀;想一想,令人费解。范力天走来走去,仔细研究也没找到破解答案…… “哗”一声响动,圆形阵法,慢慢变成八卦阵法,比以前复杂太多,问:“你能解释一下吗?” “启禀主上,此阵法是罗盘阵法,其中增加了天干,地支元素,并套用河图洛书加上二十八星宿和摇卦内容——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相对应布局方案,要想破解这种阵法,除非找到高人;否则,无法实现。” “本王不管它是什么阵法,关键要其中的骷髅人,没有他们,手下哪还有兵?”范力天瞪眼看着变幻莫测的阵法,急得跳起来。 姬宏伟站在一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年也参与了这种阵法;将军指挥,只是跟着转来转去,不知其中的端倪。如今没得到将军的真传,只知其意,不知其中的精髓。 “嗵”一声,巫师从土中钻出来,身边带来一位陌生人,身高一米七五,仿佛比侏儒人高一倍;头戴道帽,猴腮鼠眼,长相一般,身穿破旧褪色的长衫,一看就是个穷道人。 巫师把他领到范力天面前拱手抱拳介绍:“启禀主上,他是我师父,名叫空悟通。” “呃?”范力天终于见到了巫师的师父,没想到会是个道人;而侏儒人巫濯却是巫师,若不介绍,会让人产生错觉。 道人当然精通八卦;在罗盘阵法边连走八圈,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名堂;来到范力天面前抱拳说:“启禀主上,这个罗盘八卦阵法有人动过吗?” “……” “斗胆问主上,您要获得什么样的效果?” ------------ 第85章 道法破阵 范力天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骷髅人的阴魂就在其中,我要骷髅人的阴魂。” 空悟通明白了,用道眼盯着看一会,发现阴魂全部附在罗盘阵法边缘上;那么,阵法移动,就不觉得奇怪了。他用手隔五十多米的半径点一下,一股神力过去,罗盘阵法慢慢移动,变成八卦阵法;看上去简单多了;又点一下,闪一闪,立即变成正方阵法,显得更简单了;要想把阴魂拿出来,这真是有点困难。陡然道人弹飞起来,凌空盘坐在圆阵法中间,双掌平放在大腿上,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半个时辰后;突然,蹦起十米高,双脚狠狠跺下去,传来“嘣”的声音。“呼”一下,将道人弹出正方阵法外;整个阵形,一点没动。 范力天看到此,摇摇头,心里狐疑,问:“究竟行不行?” “启禀主上,里面力量强大,阻碍破阵,这是小道遇到的最难破的阵法。” 姬宏伟明明看见这种破法不符合以前布阵规律,当然无法破阵,说:“道人,我以为此法行不通,还是另外寻觅方案吧!” 空悟通一听,心里不舒服,拉下脸来说:“小道破法,不用外行指导,以免误导,造成无法破阵。” 姬宏伟闻言,心里闷闷不乐。范力天却有看法,沉思一会,道:“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把骷髅人阴魂拿出来,就达到了目的。” 道人本是巫师的师父,当然不能问他如何破阵?心里计划着破阵的想法,沿正方阵法走一圈,“哗”很响的一声;正方阵法闪一下,变成八卦阵法。空悟通用右手隔空点八卦阵法中心,却没有动静;再用双手做成圆形,一运气,从手的圆形中射出一束光,直射在阴阳鱼上,“嘭”一声巨响,把道人炸飞,钻进土壁里,半天才出来,双手显得不利索了;这岂不是在范力天面前打脸吗?见他这个蠢样;只好又摇摇头,问:“到底行不行呀?” 道人不敢不说话,小心翼翼来到范力天面前,“咚”一声,跪在地下说:“启禀主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不行;我会去找人来破!” “请起!所谓山外有山,楼外有楼!这种阵法本王也是第一次见;破不了,别忘了请高人!” 空悟通听这一席话,十分感动,他心里明白主上为何要说第一次见,这不是安慰自己的心态吗?想到此,站起来,顺八卦阵法走三圈,从东跳飞到西,从南跳飞到北,在八卦阵法上连击九九八十一下,“嘣”一声,将道人弹飞进头顶上的土中,随即下来一些石头;硬生生砸在八卦阵法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师父——师父呀!”这个危险动作把巫师吓坏了,抬头对着洞顶喊了好几声;傻傻地站在那儿等待;好一会,空悟通从头顶上的土中飞出来,吓坏了,战战兢兢跪在范力天面前求:“启禀王上,小道学艺不精,会贻误大事!敬请主上见谅。” 范力天知道八卦阵法,不是那么好破的,必须找高人;显然空悟通算不上高人;起码算不上破解这个阵法的高人,考虑一会,说:“起来吧!本王的目的已经说明,你现在就去请高人,大家都在这里等待。” 空悟通连叩三个响头,说:“感谢主上的信任;小道去去就来!”也没跟巫师说一声,钻土消失。 此时,从土中传来细小的嘈杂声;范力天越听越奇怪,盯着八卦阵法看了很长时间,又用耳朵对着听,声音好像是从通道传过来的;范力天顺着声音来到石门前,声音更明显了,如果打开石门;这个大洞必然会暴露,只好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说:“你不是有降眼吗?放出去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 姬宏伟也跟着过来了;只是没看见五鬼、陆鬼和花鬼;巫师慌慌张张挤一挤双眼,降眼从中飞出来,钻土而去…… 范力天越想越奇怪;降眼为何不从石门的缝隙出去呢?姬宏伟好像比巫师还清楚,抱拳道:“启禀主上,石门边有人;如果降眼从这里出去,很可能被阴兵发现。”范力天没说话,用双眼盯着他看半天;本来范力天的意思是让巫师来回答;他却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要先卖弄一番。 姬宏伟也察觉到有些不对;一回想,不能解释,越解释问题越严重,索性不说话。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钻出来,飞进巫师的眼眶里,大脑很快获得信息,双手抱拳道:“启禀主上,外面的阴兵全部回来了;尤其发现龙椅上的灰尘和龙椅背后的石门有动过的痕迹,正在到处找入口。” 范力天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这里面八卦阵还没破,身边连自己在内,只有三人,怎么可以抵抗阴兵呢?又走来走去,好一会,问:“敌大将军在不在?” “不在,在龙椅上翻弄的是阴兵。” “他们的胆子太大了,龙椅怎么可以让阴兵上去翻来翻去的,这是敌大将军登基的宝座呀!”范力天想来想去,令巫师:“你就在这儿守着,一旦阴兵进来,好告诉我!” “诺!”巫师回应一声,站在原地紧紧盯着石门。 范力天、姬宏伟来到八卦阵边,正在思考这个阵法的来龙去脉…… “嗵”一声,空悟通从土中钻出来,身边跟着一位陌生人——头发花白,散散披在肩后,到腰的位置。国字脸型,配上长眼眉和长胡须,像个修炼有数的老道;身穿长衫,手拿羽毛扇,一副闲暇的样子;身高一米八,精神包满,年过七旬…… 范力天看一眼,心里很满意,说:“自我介绍一下吧!” “启禀主上;小道姓峒,名察穿。是子姓的后裔,从小跟祖父学八卦,寻风水,在当地响有名气。”峒察穿很自豪地说。 范力天对这个不感兴趣,关键要想办法,把八卦阵破了,将里面骷髅魂拿出来,问:“你认识侏儒人巫濯吗?” “不认识;听说他是空悟通的大徒儿;从未谋过面;不知主上问这个干什么?”峒察穿抱拳低头道。 “他是巫师,破过这个阵法;没办法才清你这位高人来;希望别让本王失望。”范力天从他的仪表观察——格外看好此人。 峒察穿要破法了,先飞起来,顺八卦阵法转一圈,“咚”重重落到一旁,心里一点数没有……这个八卦阵法上的篆字,都是一个小正方形组成的迷宫,看得眼花缭乱,给破阵带来很大的压力。刚才牛皮吹了,必须拿出点真实本领给主上看;才有可能留下来。练一辈子的功,关键就在这一刻;如果能弄好,就能留在主上身边,享受荣华富贵。想到这里。一挥右手中的羽毛扇,八卦阵变了;闪一下,变成罗盘阵;学八卦的道师都知道;八卦阵比罗盘阵简单,这如何是好呀?又用羽毛扇扇一下,变成了一个大鹏阵法;虽然没有罗盘阵繁琐,但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阵法,心里一点数也没有。已经变了两种阵法;峒察穿破不了,心有点紧张,拿着羽毛扇的手中微微颤抖;对着大鹏阵法一扇,闪一下,变成了紫微星阵法;上面图案千丝万缕,表面看上去很熟悉;那是因为经常观察空中的紫微星导致的,一旦要破阵,就变成了大傻瓜。 范力天看来看去,怎么就没有破阵的手段,心里有些不安,问:“究竟行不行呀?” “启禀主上,这才开始,属于试探,下面准备破阵法。”峒察穿又吹了一会牛,心里依然没把握;不破又不行;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他又用羽毛扇扇一下;紫微星阵法向上升高七十厘米;露出立体感来;范力天分别在各个出口看一眼;虽然有些不一样;但谁也不敢进去。连空悟通也只能在出口边看一看,摇摇头。峒察穿并没进去,又用羽毛扇扇一下;又增高到一倍,现在的高度达到一米四,一般的人弯着腰就能钻进去;姬宏伟也只能站在出口处看一眼,摇摇头,不敢往里钻。峒察穿直接又闪一下‘紫微星阵法升高到两米一,不用弯腰就能随便进去了;范力天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忍不住问:“还要升多高才能破法呀?” “启禀主上,待小道进去看一眼,出来再破。” “咚咚咚”通道传来敲石门的声音;范力天慌慌张张过去看,外面时儿敲一阵,时儿不敲;这石门有一米厚;敲击声很实,根本就敲不开;临走时吩咐巫师:“一定要看好,如果阴兵发现开门的机关,一进来,就喷降火烧。” “诺!”巫师依然紧紧盯着门。 范力天来到紫微星阵法前,听姬宏伟说:“峒察穿从这里进去了。”范力天并不感兴趣盯着空悟通说:“你过来带路;本王要亲自进去看一眼。” 空悟通找到宫位入口,走进去;范力天让姬宏伟紧紧跟上,自己在最后压镇;刚走进去十米远,抬头一看,上面本来就是空的,可以飞出去……而空悟通也轻常观察空中的紫微星,一边走一边介绍:“所谓紫微星,离不开宫位、宫干、五行局,以北斗为中心,分春夏秋冬。紫微星观星法,是大自然的馈赠,所有的道家学者,正在探索中,理解依然有限;到我们这一代,发展突破不太明显,只能一边观星,一边学习。” ------------ 第86章 昆仑学派鼻祖 范力天一听,非常失望;没想到他们对紫微星一知半解;要想破紫微阵法,岂不是在开玩笑吗?范力天一边走,一边盯着星壁上的阴魂,却没看见时隐时现的鬼影,心里很不舒服,脸嘴也不怎么好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去很深的地方,大脑懵圈了——不知东南西北;幸好有空悟通带路,心里才得到一些安慰。 这个地方已经转了几圈,依然还在这个地方;范力天很着急,问:“怎么走的?咱们走了许多回头路。” “启禀主上;咱们在这地方迷了路;必须飞出去;要么,就走不出去了。” 范力天也不怪他,刚才不是说明了吗?一弹腿飞起来……空悟通和姬宏伟紧跟着,沿紫微星阵法上面转一圈,里面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并没看见一个阴魂;那么,这些阴魂藏在什么地方?究竟有多大?如果是一个点,密密麻麻藏在紫微星阵法里,同样看不见。 这时,峒察穿从里面弹飞上来,凌空说:“启禀主上;紫微阵法小道不精通;很可能破不了。” 范力天一听,脸上的微笑消失,拉下阴森森的脸说:“实在不行;给本王推荐一个高人也可以!还是那句话;本王要里面的阴魂,破不破阵,只要把阴魂弄出来就算完事!” 峒察穿听进去了,闪出一根金光闪闪长棍,约两米五长,对着紫微阵法,“咚”一声,重重打下去。大家都盯着看……这一棍,一点动静没有,反而把金光闪闪的长棍弹飞,闪一闪,消失在空中…… 他的双手痛得要命,使劲甩一阵,打开双掌看,虎口震裂,冒出血丝,火辣辣的疼。范力天看到这种情境,问:“究竟行不行?”他用嘴吹一吹两掌虎口,拍一拍,打一打说:“没事!”嘴上说着,心里始终不服气,闪一下,一把长剑,拿在右手中;舞了飞起来,待停下时,看一眼虎口,好像没刚才疼了。飞身三米高,都快要到洞顶了,咬牙切齿,用尽全力劈下去,“咚”一声,仿佛劈在钢板上一般,把剑都弹断了,手里握着剑柄,看一眼,扔下去,在紫微星阵法上弹几下,就不见了。 空悟通不好说他,是自己推荐的,道法比自己高不了多少?以前没见过他表演,逢人喜欢吹牛,这次摊了底牌,不过如此。 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心里非常着急,阴魂拿不出来,只有眼前这几个人;如何消灭敌大将军的阴兵呢?憋得无奈,问:“……” “启禀主上;容小道再试一试;实在不行!再推荐高人,为主上排忧解难!” 话就说到这份上,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好说:“……” 峒察穿手一挥,闪出一把拂尘,将白毛变大十倍,对着紫微阵法横扫一圈,从中闪出一股巨大的光波,“轰”一声,把峒察穿弹进头顶上的泥土中去了;拂尘也没拿住,从上面掉下来,越缩越小,落在紫微阵法上就不见了。 空悟通使劲摇摇头说:“还不如我!平常爱吹牛的人,也就是这种德性;算我看走了眼。” 范力天对着上面的土喊:“峒大师;你没事吧?” 好半天才从头顶上的土中伸出头来说:“启禀主上,小道无颜答对,也就不下来了;就此去找高人,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范力天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对他的推荐也不感兴趣,只说了一句:“快去快回。”峒察穿头缩回去,再也没露出来。 “咚咚咚……”敲石门的声音闷响,见巫师慌慌张张露头说:“启禀主上,阴兵好像发现这是个洞口;正在想办法打开石门。” 范力天心里着急,一旦进来,后果不堪设想;眼前这几个人,无法战胜阴兵;鉴于这种情况,目光移到姬宏伟脸上问:“你的伤好了吗?” 他当着范力天和空悟通的面打了一套组合拳说:“启禀主上,好多了!” “一旦阴兵打进来,你能参战吗?” “勉强可以。” 大家心里都明白,敌强我弱,硬拼精力耗尽,谁也活不了。比如,姬宏伟不过是阴魂,最多就是把阴魂战散了;而范力天是真龙肉身,还有空悟通也是人,死了太不划算。 “咚咚咚”敲石门声又传来。范力天领头从紫微八卦阵法飞下来,钻进通道,一会来到石门前;姬宏伟和空悟通也跟着;巫师矮矮小小的个头,用耳朵贴在石门上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范力天问:“怎么样?” “启禀主上,他们很长时间没敲了;现在越敲越猛,会不会发现开关,把石门打开?” “你不是有降眼吗?把他放出去看一看。” 巫师从眼眶拿出降眼,一扔从上面土中飞走;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等待佳音。 “咚咚咚”这声音不像是用手敲的,好像是用石头在上面砸;这么厚的石门,不知能否砸破?降眼进土后,继续钻,感觉差不多了,才向下看,发现几十个阴兵,扛着一个大木头,对着龙椅后的石门撞,飞起来的身体,扛着木头显得很费劲,撞了十几下,就没有力气了,又要把木头放下来歇一歇;蓦然,从空中飘下敌大将军,看见此情境,非常困惑,问;“这是干什么?” 一个阴兵主动说:“启禀大王,弟兄们发现龙椅背后的土壁上有个石门,敲很长时间,没打开,才用木头撞!” “这是龙椅,破坏了;本王坐什么?这块石头不一定是门,你们怎么就认定是石门呢?” “启禀大王;龙椅上有灰尘,石门被人动过;弟兄们怀疑骷髅兵进去了。” 此言引起了敌大将军的重视,飞到石龙椅上站着,左看右看,轻轻敲一下,感觉很实在;不像是石门说:“以后别在这上面弄来弄去的;把木头扛下去扔了。赶快上来把龙椅弄干净,本王有话要说。” 降眼看到这些,缩回去,一会来到巫师面前,钻进他的眼眶里消失;突然,大脑获得信息,说:“启禀主上,外面情况是这样……” 范力天闻语,走来走去,目光落到空悟通脸上,问:“你看怎么办?” “启禀主上,听徒儿陈述;很可能敌大将军暂时不会动石门,只要能控制一段时间,带紫微阵法打开,主上就有兵了。”空悟通是道人,精通风水,一眼就能看出范力天不是一般的人,就现在情况来看,身上散发着巨大的能量——这能量不是别的,就是龙气,还有右手臂里的那把天剑,纯属于天赐;这种剑天下不可能有第二把;跟着这样的人;必定顺风顺水。 好半天没听见敲石门的响声,范力天心里惦着紫微阵法,带着空悟通和姬宏伟来到高达两米一的紫微阵法前,很想用深度隐形眼,看出其中的鬼魂藏在什么地方?苦苦思索了很长时间,问空悟通:“你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启禀主上;据小道所知,阵法既然能动,就说明阴魂就在紫微阵法内;这里是一块火地,他们困在里面非常难受;早就想出来了;然而,没有高人拯救,只能在里面受尽煎熬。” “煎熬?”范力天不太理解:“都是些鬼魂,他们又不知冷暖,煎熬从何而来?” “启禀主上,所谓的煎熬就是受困,失去自由。如果不被困,有很多阴魂很可能投胎几次了;然而,现在仍旧在这里困着。” “这些阴魂必然被我所用,可能是上天恩赐给我的大礼包。” “嗵嗵!”两声,峒察穿和一个陌生人从头顶上的土中钻出来,轻轻飘落到范力天面前,由峒察穿介绍:“启禀主上,小道为你找来一位旷世高人;他能破解此阵法。” 范力天听疲惫了,对他口中说的高人不感兴趣,关键要看有没有本事把里面的阴魂拿出来,问:“如何称呼你?” “启禀主上;本人姓昆仑,名穹山。是昆仑学派的鼻祖。” “鼻祖;指的是什么?”范力天听烦了,自称鼻祖的人很多,不知是真是假?” “不瞒王上说,鼻祖就是创始人。” “呃?”范力天觉得很奇怪:“昆仑学派的创始人,不知与破阵法有何关系?” 峒察穿怕主上误解,立即解释:“启禀主上;昆仑学派原出于道教;昆仑穹山就是这方面学派的创始人。” ------------ 第87章 奸细身份秒变 范力天仔细打量一下他;约八旬,脸上皱纹全部挤在一起;头发又白又长,仿佛从来没有梳洗过——这么大的岁数,还能活多久?不过数日子而已;怎么可能破得了这么高深的紫微阵法呢?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又知道他的脑瓜里装着什么呢?关于他穿得破破烂烂,一件褪色的长衫套在身上,也就不说了:“既然来了,那就破阵吧!” 昆仑穹山看一眼紫微阵法说:“这是帝王阵法,也叫帝星阵法。这种阵法目前没人可破。”说着,用嘴对着紫微阵法轻轻吹一口气…… 大家都在盯着;看似不起眼的一口气吹上去,紫微阵法变成多边形阵法;这样一来,就简单多了,还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这阵法被人动过;要么,谁会把阵法变成帝王阵法来破?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破不了帝王阵法呀?还得变。”说着又吹了一口气;不但闻不到仙味,相反臭味很浓:人老了有口臭,像大粪坑那样。然而,臭是臭,很管用,这么大的多边形阵法,变成了一个宝葫芦;昆仑穹山把它抱起来,比自己身体还高,手晃一晃,变出一把刀,在宝葫芦中间扎了一小孔,高高飞起来,双手紧紧抱着葫芦口;刀也不见了,用嘴对着里面一吹,葫芦里有“唧唧唧”的嘈杂声;又一吹,劲不大,从刀扎的小孔里出来一个骷髅人,“咚”一声,跪在姬宏伟面前,连叩几个响头,说:“大将军;弟兄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呀!这下好了!我们找到你了。” 这个举动,姬宏伟盯着范力天看,脸上露出不敢接受又不行的尴尬。范力天一见,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姬宏伟很可能会取而代之;这还得了?本王辛辛苦苦弄到的骷髅人,怎么会给他人打劫去呢?心里很不舒服,脸也阴沉下来。 空悟通在范力天耳边悄悄言:“启禀主上;先看一看,这事不用着急!” 昆仑穹山又在葫芦嘴上吹一口气,从刀扎孔里钻出好几个骷髅人,依然跪在姬宏伟的面前,说着同样的话。范力天的眼珠都快要看鼓出来:“这些骷髅人怎么不向自己下跪?真是乱弹琴呀!” 这些,空悟通都看在眼里;而昆仑穹山在葫芦口上很累,对着里面又吹了一口很浓的臭气,待骷髅人出来几十个,葫芦就变小了,直接拿在手上,说:“启禀主上;这里洞太小,装不下十五万骷髅人。” “十五万呀?”范力天惊得双眼快从眼眶里掉出来;想一会,十五万骷髅人一旦出来,被姬宏伟指挥,那不成了石门外的敌大将军了吗?万一他另立门户,还要消灭本王,岂不成了养虎为患?范力天还忘了一件事,不知弓丽和小妾在不在敌大将军的身边?现在只是心里惦着,还没时间让巫师去完成任务。 现在宝葫芦在昆仑穹山的手上,不用吹,也能从小孔里钻出骷髅人来,一落地都变大了;凡出来骷髅人,全部跪在姬宏伟的面前叩头。范力天看不过眼,过去跟昆仑穹山把宝葫芦要过来,紧紧拿在手中,用一个手指堵住刀扎的孔;骷髅人干脆从葫芦口里飞出来;越来越多,到处都跪满了,实在不能再出来了;姬宏伟令他们都站起来;葫芦口里又出来很多骷髅人;范力天不想再堵洞口,只好把葫芦放在地下,任凭骷髅人钻出来…… 这个洞最大的地方,就是八卦阵法占用的位置;拿掉阵法自然腾出很多地方来;没用多久居然都挤满了骷髅人;他们的身高都在一米六到两米之间…… 范力天见此情境,盯着昆仑穹山问:“如何堵住宝葫芦口?” 下面的话不用说,他心里就明白了,用臭嘴对着宝葫芦表面一吹,宝葫芦上做了一个盖,把葫芦口盖起来,还能扣在上面;尖刀扎的孔也不见了,说:“启禀主上,我要走了,如果要用里面的骷髅人,只要把盖打开,放在地下,自己就能出来。” 范力天顿时觉得有些舍不得,留下还有用处,问:“不想跟本王干吗?” “主上英明;小道昆仑山中有徒儿几十人,其中还没人能独挡一面;小道若不在,很可能会产生內斗!” 关于这点,范力天认可;俗话怎么说的:“‘分红不均狗咬狗,槽中无食猪拱猪’。家中无鼻祖,天老大,他们都想当老二……若想回来,别忘了来找本王。” 昆仑穹山拱一拱手,钻土消失。范力天拿着宝葫芦,心里沉甸甸的;现在这个洞里这么多骷髅人都成了姬宏伟手下骷髅兵,心里很不是滋味,盯着他问:“他们为何管你叫将军?” “启禀主上;没想到这些骷髅兵都是我的手下,都是在涿鹿大战中牺牲的勇士。” “涿鹿之战能牺牲十五万人吗?” “这里还有蚩尤的手下,加起来才有这么多?” “如何让他们听我的?”这句话很重要;范力天费这么的大劲才弄到的,用双眼紧紧盯着姬宏伟。 他不说话,当着所有的骷髅人跪在范力天面前,骷髅人也跟着跪下。范力天趁这个机会要好好演讲一番,使其听自己的:“骷髅人们,我是你们的主上,必须要在我的正确指导下,才能打胜仗!既然你们来到本王的身边,就是火阴国的国民,要为火阴国而战;誓死保卫我们的家园。姬宏伟是我手下的大将军,他忠心耿耿,和本王一心一意;以后要听本王指挥,有没有信心?” 范力天的高谈阔论,从征战到守城,从攻打到建国,说了一大堆,却没有一个骷髅人说话;当说到有没有信心的时候;多么希望骷髅人说有!然而,骷髅兵们趴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地方太小,实在太拥挤了,还有很多骷髅人把身体缩小一半,才让所有的骷髅人趴下来。连空悟通和峒察穿都看出问题来;这次演讲算不上成功,但也没人敢说话。很长时间,才见姬宏伟抬起头来喊:“有信心!”所有的骷髅人也跟着喊:“有信心!” 这把范力天的脸色弄得很难看,尴尴尬尬露出笑脸;他知道要让这些骷髅人彻底改变,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只能慢慢地来吧! “咚咚咚”一声敲石门的响声传来;巫师出现在通道口,喊:“主上,不好了!降眼观察到,敌大将军发现石门开关,阴兵很快就要冲进来了。” 范力天慌慌张张走来走去,知道自己又指挥不动,盯着姬宏伟喊:“下令吧!准备应战!” 姬宏伟突然站起来,大手一挥,令:“弟兄们,准备迎战!” 所有的骷髅人站起来,身体摇晃几下,就戴上武装帽,穿着武装服,脚蹬武装鞋,“唰”一声,手中拿着长矛。还没等姬宏伟下令,“哗”一声,大石门打开了;阴兵像潮水般冲进来。巫师来不及抵挡,钻进土中躲避去了…… “冲呀!”姬宏伟大手一挥,手中闪出长剑,没走几步,就跟冲进来阴兵打起来。人太多了,密密麻麻,里面一点空间没有;阴兵和骷髅兵无法使用武器,一个抱着一个翻滚在地;打得乱七八糟,看也看不清楚……后面还有很多阴兵,已经挤不进来了,只有少量的阴兵,拳打脚踢一阵,被强大骷髅兵,十几人碾压一个,活生生消灭。 阴兵和骷髅兵堵在石门口用长矛拼杀;正打得火热……姬宏伟站在石门边,强行把大石门关上了;还剩下几个阴兵,也被好几个骷髅兵用长矛杀穿…… “咚咚咚……”一阵用木头冲撞石门的声音传来。 范力天挤半天才来到石门边,发现姬宏伟紧紧拧这“轩”字;难怪外面拧“轩”字拧不动,才使用木头撞石门。范力天心里一点没数,着急半天也没有用。 “启禀王上,阴兵太多,一旦门撞开;我们的阴兵绝不是他们的对手。”姬宏伟诠释道。 范力天走来走去,找不到处理的方案,招手让空悟通和峒察穿过来;他们要挤开骷髅兵,才能来到石门边…… “咚,咚,咚……“一声,更比一声重,仿佛要把门撞开了。 范力天立即介绍:“敌大将军的阴兵最低也有九万多;而我们出来骷髅兵也就几千人,如何跟敌人死拼?难免会带来重大伤亡。” 峒察穿沉思一会,拱手道:“启禀主上,洞内太拥挤,不好打仗;如果让骷髅兵从石门出去,必然要惨遭杀害;不如全部钻土,把敌人的情况摸清才动手。” 范力天又考虑一下,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谈谈你的看法?”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还是钻土出去,把宝葫芦里的骷髅人全部放出来,组成一支强大的队伍;与敌大将军的阴兵抗衡,才有胜算的可能!” 这一条范力天很满意;不过,还想听听巫师的说法:“……” 恰好巫师从土中钻上来:“启禀主上,小巫认为全部钻土是对的,将队伍移到大洞外面,突然钻土而出,杀他个片甲不留,一举消灭敌大将军。” 范力天综合三个人的意见,认为钻土是最佳方案,令姬宏伟:“立即钻土!” 他大手一挥,高声喊:“弟兄们,听我指令,全部钻土!” ------------ 第88章 开洞难 难无用 “咚咚咚……”一阵撞石门的声音传来,所有的骷髅兵就地钻土,一会全部都不见了。 范力天带领姬宏伟、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最后才钻进土里,一直往深度钻;在这里发现五鬼、陆鬼、花鬼……范力天,说:“八卦阵法已破,现在骷髅兵有十五万,还有很多在宝葫芦里;土中有没有宽敞的地方,本王想好好整顿一下!” 五鬼一听,显得很主动,说:“主上,请跟我来!”五鬼转身向后,陆鬼、花鬼紧跟着…… 身后上面的土中,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范力天大惊失色,立即转身往上飞。 “唰”一声;姬宏伟、五鬼、陆鬼、花鬼变出长剑,形状不一;姬宏伟的是指挥剑,而五鬼、陆鬼、花鬼的是战剑。他们冲到前面去了。范力天带着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在身后。巫师非常紧张,做好了战斗准备。范力天把宝葫芦递给峒察穿拿着;“呼”一声,闪出天剑;冲到前面,见骷髅兵们连连后退;阴兵越来越多,密密麻麻;人数是骷髅兵若干倍,要想从宝葫芦里放出骷髅人,已来不及。五鬼,陆鬼、花鬼,直接冲到最全面,在阴兵里左劈右斩,所到之处,阴兵散开,又把他们团团围住;巫师从嘴里喷出降火,在土中阻碍很大,烧伤力低;阴兵围着他劈,快要散不开了……范力天不得不拿着天剑,狠狠劈出去;阴兵劈倒一大片,泥土松动,慢慢裂开,“吱嘎吱嘎”响。 巫师顺裂缝钻进去;阴兵惊慌失措嚎叫;“地裂开了!” 范力天没想到会这样,才劈了一剑,就出现土奔瓦解的现象。立即往后缩;五鬼、陆鬼、花鬼,姬宏伟,还有大量的骷髅兵,被分开的裂缝往前推。而范力天以后的骷髅兵和阴兵分到裂缝这边……土继续向两边推开,裂缝越来越宽,从两边往下落土,到处都是尘埃。阴兵和骷髅兵还在死拼;空悟通和峒察穿一点忙也帮不上。范力天的天剑不敢再用,只好收藏在右手臂里;凑准阴兵一吸,吃掉一个,又一吸,吃掉一个,没用多长时间,就吃了几十过骷髅兵,身体突然变长;龙头越来越大。骷髅兵们英勇奋战,终于把身边的阴兵斩杀了……这些骷髅兵和空悟通及峒察穿第一次看见范力天变成龙,惊得双眼睁到最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范力天在土中伸长不舒服,直接钻进裂缝中;任凭掉下来的泥土砂石砸在身上,继续往下钻,裂缝继续往两边推,宽度达到一百多米,才停下来…… 巫师出现在范力天面前,问:“启禀主上,情况怎么样?” “前边裂缝情况不知,后面的裂缝阴兵全部消灭;骷髅兵们没剩下多少;这时,传来空悟通的喊声:“主上,我们怎么办呀?” “都下来吧!”范力天抬着龙头,往上喊。 “我们害怕!主上会不会把我们吃掉呀?”空悟通和峒察穿的想法一样;还有那些骷髅兵,本来对范力天都不熟悉,现在更害怕了。 “不要怕!我怎么会吃自己人呢?把所有的骷髅兵都喊下来吧!让我们飞到底,看看究竟有多深?”范力天最担心的就是宝葫芦,大多数骷髅人还在里面。 空悟通和峒察穿通过商量,将骷髅兵都喊到身边,一起飞下裂缝深坑。一会,姬宏伟、五鬼、陆鬼、花鬼,还有一些骷髅兵也跟下来…… 范力天领头;飞到底有两千多米深,突然听见阴兵的叫唤,一个也不敢下飞。范力天心里很不安,盯着姬宏伟,问:“你身边骷髅兵呢?难道就这么几个了吗?” “启禀主上;阴兵太多,才战一会,我们的骷髅兵都阵亡了,能留下来的,也就是活着的了。” 范力天竭力缩小身体,尽管很努力,还是有一百五十多米;吃下去的阴兵太多,撑得肚子难受;盯着巫师令:“把降眼放飞出去,看一下阴兵们在干什么?” 巫师从眼眶里拿出降眼,轻轻一放,就飞走了。随着降眼视线,从裂缝中钻出,向右边飞一阵,露出天来;正是火山口裂缝深坑,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这里连一个骷髅兵也没有,可能都战死了;一个战死的骷髅兵,闪一闪,阴魂就散了…… 若要看见大洞,必须深度隐形,把降眼变成一个点,从土中慢慢升高。降眼被几个阴兵看见了,追着用双掌拍打……闪一闪,钻进对面土壁里,回头看大洞,里面有密密麻麻骷髅兵,还有龙椅背后的石门已经打开,阴兵出出进进,没看见敌大将军…… 降眼得到这些信息,直接变大,从土壁中往下飞,估计差不多,往前飞一阵,就看到了裂缝,降落下去,钻进巫师的眼眶里,一会,大脑获得信息;巫师拱手道:“启禀主上,阴兵……” 范力天听完,非常放心!令峒察穿把葫芦盖打开,让骷髅人从葫芦口飞出来。他们一变大,就“啊啊啊”地尖叫。看见面前这条一百五十多米长的大龙,非常害怕!姬宏伟立即命令:“都过来跪下。” 从葫芦嘴里出来骷髅人,全部跪在姬宏伟的面前,根本不看范力天一眼;这让范力天一次又一次想把姬宏伟吃掉,还是考虑到这些骷髅人不认识自己,才忍下了这口恶气。骷髅人从葫芦口出来的速度太慢;范力天盯着发愁,目光移到峒察穿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出来快点?” “启禀主上,没有!这是昆仑穹山破的法,只有他才能想办法。” “你把葫芦嘴朝下,使劲抖一抖,看看效果怎么样?”范力天用龙眼紧紧盯着。 峒察穿回头和空悟通商量道:“你有什么办法让骷髅人出来快点吗?” 空悟通用手闪一下,变出一把尖刀,在葫芦身上扎一下,当刀尖靠近葫芦身,闪出一阵金光,“呼”一声,尖刀弹飞;痛得空悟通直甩手,待停下来一看,手掌上全是血,仿佛被光刺伤;连刀都没看见落下来,就不见了。 范力天看出问题,用龙眼盯着空悟通问:“难道变出来的刀没有;要用真刀才有用吗?” “启禀主上,我身上没携带真刀,这种变出来的阴刀,应该是葫芦法器损坏的!” “如果你的阴刀真的管用,就不会被弹飞了?”范力天说着,把目光移到峒察穿的脸上问:“你身上有刀吗?” “没,没有。”峒察穿仔细想一想,拱手问:“启禀主上,你藏在手臂里的那把剑,是变出来,还是真剑?” 此语提醒了范力天,把右边龙爪子抬起来,问:“天剑,你能破开宝葫芦吗?” “能!只是破开了,里面所有骷髅人就灰飞烟灭了。” “本王要的是骷髅人,只要把骷髅人全部弄出来,问题就解决了。” “唰”一声,天剑闪出来,用剑尖在葫芦身上扎洞,当剑尖靠近葫芦圆肚时,闪出一阵强光,被天剑吸收。洞察穿和空悟通一看,非常惊诧,问:“启禀主上,怎么会这样呢?”范力天也回答不了,将目光移到天剑上,问:“……” “启禀主上,天剑本是阳剑,上面的光也是阳光,当然能把阴光吸收。所谓同性排斥,异性吸引。” 大家总算明白了;静静地看着天剑表演——天剑尖用力一插,将宝葫芦肚子上穿了一个大洞,又在洞口上转几圈,就变成一个大圆洞了。天剑弄完后,闪一下,藏在右边龙爪子里去了。大家看得目瞪口呆;然而,骷髅兵迟迟不从里面出来;范力天很奇怪,身体一缩,变成人,将宝葫芦抱起来,对着出来的阴兵看葫芦内;那个插穿的圆洞虽然大,骷髅人都不往那个洞口出,反而到了那个地方绕道从上面出来;范力天盯着刚出来的一个变大的骷髅人,问:“为何不从圆洞里出来呢?” 他不说话,摇摇手跪在姬宏伟面前;范力天一看,心里很火,本想把他吃掉,又考虑到吃自己身边骷髅人;以后,这些骷髅人都吓跑了,谁来打仗呢?只能忍一忍,将目光移到姬宏伟脸上,问:“……” “启禀主上,很可能他听不懂你的话,让我问一问?”他用蚩尤语言问:“……” 那个骷髅人真的能回答,说一阵后;大家都听不懂;姬宏伟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启禀主上:“这个骷髅人果然是蚩尤的手下,他听不懂主上的语言。” 范力考虑一下,心平气和,问:“他刚才说什么呢?” “启禀主上;他说天剑打的圆洞阳气太重,没有一个骷髅人敢从那儿出去。” 范力天一听,很失望;弄半天在上面打个洞不但没有用,反而把好好宝葫芦弄坏了,心里感到很遗憾。 “咚”一个大石头从上面掉下来,把骷髅人打倒两个,闪一闪,魂魄就打散了。范力天大惊,感到这里很危险,抬头看,上面又掉下来很多石头喊:“快钻土呀!”范力天说着,自己先钻进土里;紧接着,巫师、空悟通、峒察穿、五鬼、陆鬼、花鬼、姬宏伟及从宝葫芦出来骷髅人全部钻土,把宝葫芦留在那儿了…… ------------ 第89章 神力显露 范力天非常着急,对着巫师喊:“赶快把宝葫芦拿回来!” 巫师知道问题很严重,钻进裂缝中;宝葫芦不见了,上面却绵延不断地掉石头下来。他很纳闷;以前自己在火山裂缝悬崖边找石头,一个也找不到;而这些石头是从哪弄来的?于是,他顺着裂缝土壁往上飞,到了两千多米的位置;发现阴兵从身后不停地搬运石头,全部扔进裂缝里了……知道这些情况后,飞回去,来到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宝葫芦不见了;阴兵是从大洞下面搬运过来的石头。” 范力天一听,傻了眼!宝葫芦里面有十五万骷髅人呀!现在才出来多少?这不是小事,令:“无论想什么办法,必须找到宝葫芦。” “启禀主上,宝葫芦是仙物,据小道观察,应该是轩辕用过遗物,没人管,它自己就藏起来了!”峒察穿要在范力天面前卖弄一下。 范力天也没计较,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问:“问题是藏在什么地方?那宝葫芦口开着,正在出骷髅人,一旦弄丢了;我们的力量就无法与阴兵抗衡,要想消灭阴兵,这有多么的困难呀?” “启禀主上,这些骷髅人只听姬宏伟的,让他去找;很快就能找到?”空悟通拱手道。 姬宏伟一听,慌了神,拉着不愿意的脸,问:“你让我到哪去找?” 范力天低头走来走去,沉思好一会,抬头对着巫师说:“让你的降眼去看看,要尽快找到;万一出来的骷髅人都跑掉了,岂不是全功尽弃了吗?” 巫师从眼眶里闪出降眼来,轻轻一放,就飞走了,顺着降眼视线到处看;土中阻碍很大,看不了几千米,连十米都看不见。大洞已经看过,只能在裂缝土壁里向上飞,一直飞到顶,露出天空来;对着下面看,已超过了自己的视线范围,没看到底,从上来的时间估计,约四千多米;裂缝的宽度和下面差不多;都在一百多米;这个裂缝和火山裂缝形成T字形……降眼来到这里,四处看,没发现宝葫芦;这时,面前闪一闪,昆仑穹山现身,他一看就知是巫师的降眼,问:“……” “仙师,宝葫芦弄丢了;主上心里着急,让我替代巫师来看一看;不知在什么地方?” “你有所不知,宝葫芦丢失,本道已获得信息,就是专门为这事来的!” “仙师;你太神了!宝葫芦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 昆仑穹山没有更多的话要说,大手一挥,喊:“跟我来!”他闪一闪,人就不见了。 降眼能看见,追着他的身后,来到大洞顶上的土中,往下看:宝葫芦就在八卦阵法的位置上;里面有密密麻麻的阴兵围着;他们用几把剑同时对着宝葫芦斩下,“当当当”一阵响后,闪出一阵金光,将剑全部弹飞,把阴兵弹飞几个跟斗;又围上一圈阴兵,由三个阴兵动手,把大马刀舞得“呼呼呼”叫,同时对着宝葫芦斩下,“轰”一阵金光闪一下,把斩宝葫芦的阴兵身体弹转起来,大马刀同时弹断,只剩下刀柄,扔在地下就不见了。 降眼看得清清楚楚,宝葫芦盖开着,一个骷髅人没出来,连大肚子上大圆洞也没出来一个骷髅人;仙师在身边,对着宝葫芦吐一口仙气;宝葫芦口盖上;同时,肚子上的大圆洞也修复了。阴兵们紧紧盯着看,觉得很奇怪,把葫芦口盖打开,用双眼盯着看;一个看完,一个看;争先恐后抢着看…… “难道他们在斩宝葫芦前没看过吗?”降眼很奇怪问。 昆仑穹山压低嗓子说:“都看过了,他们看不见里面的东西,才想劈开来看!可是,这个宝葫芦是阵法;阴剑、大马刀无法破阵,当然斩不开!” “仙师,我们下不去,怎么把宝葫芦拿上来呢?”降眼显得很着急。 阴兵看够了,来了五个拿长矛的阴兵,退后几步,用尽全力刺向宝葫芦;只见宝葫芦突然飘一下,四根长矛刺到对面阴兵的身上,五个阴兵,倒下四个,闪一闪,就不见了;四根长矛就留在那儿;被身后阴兵捡起来;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在宝葫芦弹飞起来的一刹那,对面阴兵长矛恰好刺进对方身体里…… 宝葫芦又稳稳当当落在那儿不动了。降眼左看右看也不明白,问:“仙师,宝葫芦为何一定要在那个地方呢?” “那是轩辕黄帝当年使用阵法的地方;这里磁场强大,又是阵法所在地;宝葫芦只能回到这里来。” “如果我们不动,它会消失吗?” “不会;没人动,它永远就停留下来。” “我们要赶快把它带走;主上非常着急,经常谈起里面的十五万骷髅人!” 昆仑穹山用手轻轻一挥,宝葫芦闪一闪,就不见了。阴兵们到处找来找去,也没找到,非常奇怪……仙师盖上宝葫芦嘴,故意把脸露出土外,让阴兵看见;他们吵吵喊着:“在那儿,快追!” 降眼不知仙师为何要这么做?本来悄悄拿走就算了,反正在土中,他们又看不见。仙师也不解释,双手抱着宝葫芦往上跑,还故意让他们离十米远,飞一会从土中钻出来,高高站在火山裂缝悬崖边;阴兵看着降眼也不管,他们不知这是什么东西?盯着仙师不放,还有几个阴兵同时喊:“老头儿;把宝葫芦放下;要么,我们就把你杀了!” 转眼间阴兵越来越多,追上来就有一千多人;他们把老头逼到悬崖最危险的地方,准备把他推下去;老头突然不见了,留下宝葫芦飘在空中。阴兵们飞起来,争着抢宝葫芦,差一点就够到了,越追越有兴趣,几十个阴兵围着抢…… “轰”一声响,宝葫芦口盖打开,高高飞起,嘴朝下,从中闪出十分亮眼的光;阴兵们惊慌失措后退,还是晚了一步——宝葫芦的嘴会动,专门对着阴兵,只要被光罩住,就乖乖地飞进去了,“嘣”一声,宝葫芦变大百倍,口巨大,对着阴兵一吸,排着长队飞进去消失,紧紧半个时辰,所有的阴兵全部吸进宝葫芦里…… 昆仑穹山陡然现身,伸出右手,宝葫芦突然变小,飞进他的手中。降眼“哈哈哈”大笑,说着赞美的话:“仙师太了不起了!”昆仑穹山是经过风雨的人,不会把它的赞美放在心上,只是随便说一句:“带路!”盖上葫芦…… 降眼顺原路来到巫师面前,飞进他的眼眶里消失,大脑顿时获得信息;然而,没有必要禀报主上……昆仑穹山抱着葫芦站在那儿,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小道在昆仑山坐立不安,就知宝葫芦出事了,特意来拿宝葫芦的!” 范力天非常高兴,毕竟宝葫芦又回来了,奇怪的是,天剑打的大洞不见了,问:“……” “启禀主上,小道把它修复了,还吸进去一千多个阴兵。” “啊?它能吸阴兵吗?” “启禀主上,这宝葫芦本是八卦阵法,现在虽然看上去像宝葫芦,其实还是阵法,所有的葫芦由细小的骷髅人组成,里面的兵器,密密麻麻,闪着光,形成巨大的力量,当阴兵来到带光的葫芦口,很快就被吸进去了!”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最感兴趣的是:“如何把骷髅人全部拿出来?” “启禀主上,宝葫里的阴兵不要拿出来了,只要有它在手,有多少阴兵都能吸进去,如果一旦拿出来;它就失去了威力。” “那要如何做?”范力天用渴望的眼睛盯着问。 昆仑穹山钻进裂缝,这里有一百多米宽,长度没查看过;紧跟着过来的有范力天、巫师、空悟通、峒察穿、五鬼、陆鬼、花鬼,姬宏伟和一些骷髅兵;大家围着昆仑穹山看;他把宝葫芦一扔;顿时飘到空中,“呼”一声,葫芦盖打开,身体翻过来,用嘴对着下面,从里面闪出金光,身边的骷髅兵一见,惊恐万丈,还是没躲的地方,被移动的光搜索到看,感觉有股巨大的力量,挡也挡不住;身体轻轻飞起来,钻进葫芦嘴里消失…… 范力天到处找,一个骷髅兵也没有了,问:“你为何把本王身边的骷髅兵都吸进去了?” “启禀主上,外面骷髅兵太少,杀不了敌,相反要被敌人杀害,吸进去后,就安全了。” 范力天越听越别扭,瞪着失望的眼睛问:“那,本王如何打仗?敌大将军的阴兵这么多?” 昆仑穹山一挥手,“轰”一声,空中宝葫芦变大百倍,葫芦口比几个龙头还大;强烈的金光从里面出来;又把姬宏伟,五鬼、陆鬼、花鬼全部吸进去了,手一收,缩小到右手里,递给范力天说:“启禀主上;不用一兵一卒,只要有这个宝葫芦,所用的阴兵都归你所用。” ------------ 第90章 这一试 范力天听明白了,担心如何把宝葫芦打开? “启禀主上,把宝葫芦往空中一扔,以后的事它自己会做。” 范力天要验证一下,把宝葫芦一扔,果然飘在空中;葫芦盖自己打开,对着下面……伸出右手,轻轻一收,缩小回到手中,说:“本王会用了!” 昆仑穹山挥一挥手,闪一下,就不见了。范力天虽然拿到了宝葫芦,心里空空的,总有一种失落感,而且对宝葫芦的战斗力没有把握;目光移到峒察穿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失落是因为身边少了很多人;比如,姬宏伟、五鬼、陆鬼、花鬼,还有那些骷髅兵;没有把握是因为还没拿着它亲自上过战场。” 范力天认为说到心坎上了:“他真是个察言观色的道人!”心里这么想着,尚未说出来。抱着宝葫芦非常满意,对着葫芦嘴里看;发现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连飞进去的姬宏伟、五鬼、陆鬼,花鬼都没在里面,心里直犯嘀咕,问:“怎么弄的?里面为何什么也没有呢?” 空悟通和峒察穿都解释不了,只有巫师的降眼了解情况,用巫师的嘴说出来:“启禀主上,仙师说宝葫芦依然是八卦阵法,只是形状像宝葫芦;整个宝葫芦都是骷髅人组成的,怎么能用肉眼看见呢?” 范力天大吃一惊,盯着巫师问:“你的声音怎么变了?听上去很像女人。” “启禀主上,刚才的声音是降眼通过我的嘴说出来的,是它掌握了第一手资料。” 范力天听进去了,心里并没当回事,不过降眼而已,怎么能当人看待呢?然而,它居然会说话,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范力天走过来走过去,盯着巫师说:“带路;本王要试试宝葫芦的战斗力。” 巫师不敢怠慢,本来就在裂缝中,直接上飞,一回来到阴兵扔石头下去的地方,对身后的范力天介绍:“启禀主上;这里还有扔石头下去的痕迹;阴兵们就是从前面搬运过来的石头。”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也不能理解,大洞下面除了小山丘,也没看见这么多石头呀?不知阴兵是从什么地方弄过来的?巫师顺搬运石头的痕迹飞过去,到了入口,上面能看见天空,却看不见火山口裂缝的高度,对着裂缝底部看去,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小山丘被他们打开了,里面都是石头堆起来的;难怪会有这么多石头…… 现在范力天身边只有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了;以前害怕姬宏伟有篡权行为,现在也取消了;想一想,这些都是昆仑穹山的功劳,他真是一位了不起的昆仑派鼻祖……范力天想到这里,显得很迫切,用双手轻轻将宝葫芦从土中扔出去;它并没飞起来,“咚”重重的一声,就落到地上了,生怕人家不知道;声音弄得这么响。 阴兵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范力天怀疑火山口裂缝谷底装不下九到十万阴兵;那么,还有的阴兵干什么去了?连敌大将军也不在;据降眼说,大洞里的石凿龙椅背后的大石门打开了,龙椅还能坐吗? 宝葫芦落地的响声,惊动了阴兵;他们立即将宝葫芦围起来。范力天急得要命,悄悄喊:“赶快飞起来呀!把嘴朝下,闪出金光,将他们全部吸进去!”声音没喊出来,留在心里了,别人也听不见;宝葫芦亦然。范力天很着急,用右手晃来晃去;宝葫芦一点也没动,好像并不领会。 阴兵围了一圈又一圈,形成厚厚的人墙;突然,有个阴兵喊:“把它抬到大洞口来!”阴兵们有些抬头看,是谁下的命令?其中有个阴兵喊:“头;这玩意不让人碰呀?我刚才身体一靠近;宝葫芦的光就出来了;刺得我浑身疼痛!” “废物!你不行,让行的抬!宝葫芦放在那儿不安全,万一被人偷走了,又要找很长时间;难道忘了吗?前次在龙椅石门洞里就被人家偷走了。若被大王知道,谁负责?” 阴兵们害怕了,围了一圈抱宝葫芦,“呼”一声;宝葫芦身上的金光闪出来,将阴兵的身体刺穿,当场就有几个阴兵的魂魄刺散了,闪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头的声音又传过来,大骂:“都是些酒囊饭袋!把宝葫芦抱上来;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了,不知你们还能干什么?” 有个阴兵硬着头皮,对着上面喊:“头;你行,你下来抬呀!” “怎么跟上司说话的?当心老子杀了你!”头咬牙切齿从大洞口飞下来,阴森森的脸拧得出水来,落地当众的面,在说话的阴兵脸上狠狠扯了几耳光,大骂:“以后跟老子说话客气点,打你是轻的;把老子惹急了,一剑就解决你的小命!” 这个阴兵的脸打肿了,眼眶里流出泪来,只能忍一忍;而头瞪着圆溜溜的双眼,得意忘形怒吼:“谁敢再啰嗦,我就处理谁?” 他的话吓倒了在场的阴兵,一个也不敢说话。头骂是骂,还得自己抱宝葫芦;本来就不重,也没多大;范力天双手都能抱着;当然头也不例外。当他靠近宝葫芦;顿时,葫芦身体闪出金光,“呼”一声,像触电一样,刺在他的身上,直接把他刺翻在地,滚来滚去,感觉钻心的痛;双掌都是黑色的裂纹,火辣辣的疼。 “噢!”阴兵们放声尖叫,意思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不行呢?跟弟兄们有何区别? 头磨蹭半天爬起来,颜面扫地,尴尬笑一笑,真让自己打脸!想得到阴兵们的理解。然而,谁也不愿搭理他;刚才不是骂人家是废物吗?现在怎么不骂自己呢?头无法得到阴兵们的谅解,悻悻退后几步,一定要把宝葫芦折腾出个好歹,才能找回颜面,“呼”一声,拔出战剑,对准宝葫芦正欲劈下去…… “头,不能这么干;万一把宝葫芦劈成两半;让大王知道了;咱们如何交差?”一个阴兵斗胆劝道。 头沉思一会,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说:“我不会用战剑斩它;但你们要想办法把它弄到大洞里的石门洞里去!” “头,小的认为;这宝物不是人可以抱的,就放在这个地方就可以了。想想看;到处都弟兄们;这东西也没人能靠近;谁又有这么的大本事把它偷走呢?”一个阴兵说。 “放屁!没人能偷,前次怎么会不在呢?现在突然又出现在这里;其中肯定有问题!”头瞪着双眼大骂一阵,顺宝葫芦转几圈,仔细研究。 一个阴兵硬着头皮说:“头,依小的看;这宝葫芦不会平白无故放在这里;肯定里面大有文章!” “具体情况说来听听?”头似乎很感兴趣,双眼贼溜溜盯着阴兵的脸。 “头,前次宝葫芦被盗后,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幸亏大王跟王妃度蜜月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才没人追查;现在宝葫芦又出现了,会不会是偷的人扔在这里的?” 头弯着腰走来走去,突然抬起头来,面对阴兵说:“你的话有道理!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头,既然知道了,说明偷宝葫芦的人还没离开;我们干吗不到处找一找呢?把他揪出来,就算不杀,也可以让他把宝葫芦放到原来的位置上去。” 范力天在土中有点慌了;害怕阴兵发现自己。想一想,就算自己能吃阴兵,吃多了也受不了;这里的阴兵可不少呀!现在要想办法把宝葫芦收回来,用手对着宝葫芦招招手;它一点反应也没有;范力天连试好几次,依然如此,不得不把目光落到峒察穿的脸上说:“你的功力比巫师和空悟通的要大些;能不能把宝葫芦弄回来?” “启禀主上;这阵法小道破不了;昆仑穹山走时也没教过我;不知其中的玄机!” 范力天一听,明显有推辞之意,心里很不舒服,拉下脸来,说:“能否战胜阴兵,就全靠宝葫芦了;难道你连试一试,也不愿意吗?” 峒察穿知道再推辞下去,自己在这里还有立足之地吗?用右手对着宝葫芦招一招;大家都盯着看,一点反应没有;又用双手,在土中打了一套组合拳,再深深吸了一口气,运遍全身,猛力推出双掌“嘭”一声,把土打翻一大块;顿时,惊动阴兵;突然有人喊:“头,他们在那儿?” 阴兵全部回头,都看见了;范力天既没拿回宝葫芦,还被阴兵发现了;本想死拼;看一眼,连自己才四人;就算用天剑,也不可能战胜阴兵,大喊一声:“走!”闪一下,全部消失,深度隐形来到宝葫芦上面;范力天很想把他弄到手,向下对着招了招手;宝葫芦好像跟本不认识自己。范力天非常郁闷,沉思很长时间,令:“巫师,让降眼把昆仑穹山找来!” 巫师从眼眶里拿出降眼,轻轻一扔,就飞走了。这时,阴兵对着倒塌下来泥土到处找,有很多阴兵钻进去了,弄一个大包围圈,一个也没发现;还是范力天下令的声音,隐隐约约被阴兵听见了,大声喊:“快看呀!他们在那儿!” 头眯着双眼,盯着深度隐形的范力天、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不屑一顾,“唰”一声,拔出战剑,大声喊:“冲呀!” 阴兵像蜂那么多,密密麻麻冲上去,手中拿着剑、大马刀和长矛……范力天着急了,“唰”一声,闪出天剑,“噼噼噼”横竖乱斩……阴兵无不闻风丧胆;轮换来到天剑前,还没等动手,就被天剑光芒四射击穿,连魂魄也没了。 所有的阴兵不敢靠近范力天,只有头感觉还行!拿着战剑冲过来,尚未劈出一剑,就被天剑连魂魄一去劈飞,再也没闪出来…… ------------ 第91章 控制诀 巫师对着阴兵喷出降火;而阴兵怕得要命,一见火,魂魄就散了;力量非常强大。空悟通和峒察穿两人都会组合拳,还是平常用来锻炼身体用的,打在阴兵身上没有反应,人累得要死,却杀不了阴兵——他们都是阴魂,必须要用法术来镇住。直到现在他俩也没有找到镇住阴兵的法术;两人背靠背,阴兵的长剑、大马刀,长矛杀穿他俩的身体,没感觉;因为隐形的身体是空的;现在主力就是范力天和巫师,战一百多个回合;阴兵魂飞魄散,最终精力有限……巫师的嘴越来越泡;如果再喷火,嘴可能全部烧坏;只能忍一忍,来到范力天背后,面向阴兵。范力天将天剑一挥,立即就倒下一大片;左一挥,右一挥,再也没有力量了,正欲变出龙头吃阴兵,“呼”一声,宝葫芦飞起来,葫芦口朝下,盖自然打开;顿时闪出金光,顺便吸进几个阴兵;蓦然,听见大声喊:“变!” “轰”一声,宝葫芦变大五百倍,葫芦口直径达到八十米,从里面闪出金光,猛力一吸——大片阴兵飞进葫芦嘴里消失;突然听见阴兵喊:“弟兄们;快跑!” “呼”一下,阴兵全部钻土消失。 范力天一看,昆仑穹山到;降眼飞进巫师眼眶里;范力天本来有话要说;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发现空悟通和峒察穿傻了,两人背靠背,见昆仑穹山来了,一点也会不动。他看一眼,就明白了,拱手道:“启禀主上,他俩中邪了!” “怎么会这样呢?他们不是道家人吗?” “启禀主上,学艺不到位,这些阴兵很老练,不是一般道师能解决的。” “那你为何不一样呢?” “启禀主上;昆仑山乃神山,作为昆仑派鼻祖,深得王母娘娘深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 “呃?王母娘娘究竟是何许人?” “她乃上通天体,下管昆仑山女神,法力无疆!” “如本王能见她一面就好了!” “启禀主上,王母娘娘一般的人见不到;要在七夕那天才能见面;并不接见任何人;而是要去找她的情人!” “啊?王母娘娘还有情人?”范力天不能理解;眼睛在眼眶里不知转了多少圈,也没想出所以然。 “启禀主上;王母娘娘是我师父;等有机会,我会推荐你;就能见到她老人家了。” 范力天也没多想,顺便答应一声:“好呀!”双眼紧紧盯着空中变大的宝葫芦,问:“如何把他拿下来?” 昆仑穹山用手一挥,空中宝葫芦突然变小,嘴朝上,盖上盖,飞到他的手中,递给范力天说:“启禀主上,刚才情况降眼跟我说了;以后不听指挥,念一下这个口诀:‘金葫芦,法如初,葫芦神,归我处’。它就会听你指挥了。”昆仑穹山用右手食一指,一道亮光闪出,直穿空悟通和峒察穿的身体,他俩突然抖动一阵,回过神来…… 范力天见他俩,心里五味杂陈:“这不是废物吗?什么忙也帮不上,还不如巫师呢?” 昆仑穹山看出范力天的心思,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启禀主上,他们还可以为你出谋划策。” 听上去倒是很好;可是,范力天感觉不到;鉴于昆仑穹山的推荐,也就忍下这口恶气。事情都处理好了;昆仑穹山要离开了;临走前,抱着拳头说:“启禀主上,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让降眼来找我;它是一个很好的得力助手。” 此言,范力天感觉到了;降眼每次完成任务都很出色。昆仑穹山闪一闪,就不见了……他的隐形特别高深,连范力天也看出来。 “呼”一声,从空中降落一男一女;范力天一看,惊呆了;来人是美女弓丽和范神果;一个小男孩清脆的声音传来:“爹——找您找够了!” 范力天双眼很亮,紧紧盯着范神果一会,他又长高了,比自己肩膀还高出许多,从出生到现在,不到一岁,谁见过这么大的婴儿?他身穿鳞甲衣,不用问就知道这是美女弓丽为他量身定做的;他穿在身上的样子就像穿山甲;然后,又仔细看一眼美女弓丽,她身穿美人鱼长裙,透明透亮,里面的内容时隐时现,看得模模糊糊,记得还是新婚之夜,跟她有过一次洞房花烛夜,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有了女人;范力天当然非常想念,虽然她身上充满了鱼腥味,但总比没有女人强几万倍;否则,日子怎么过? “爹,我大娘和小娘呢?”范神果的目光紧紧盯着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 这种事,范力天不好回答;怎么回答呢?难道跟孩子说,你大娘和小娘成了敌大将军的情人;现在度蜜月去了。美女弓丽倒是会想办法,这样解释:“大人有大人的事;你就别问了;让你爹有多为难呀!” 偏偏这时,降眼通过巫师的嘴说出来:“小弟弟,你大娘和小娘中了敌大将军的降头,现在度蜜月去了。” 范力天一听声音,就知是降眼说的,也就不怪巫师了;然而,听到这种话,心里还是很郁闷。 “爹!什么叫度蜜月呀?” 此语问得范力天哭笑不得,本来妻妾跟人家跑了,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没完没了地问,随便说一句:“问你二娘吧!” 范神果把目光移到美女弓丽脸上,闪着明亮的大眼,问:“二娘;什么是度蜜月呀?” 这种话美女弓丽不让别人听见,对着范神果的耳朵悄悄言:“……” 范神果听完蹦蹦跳跳喊:“我知道了。” “不许说出来!”二娘用严厉的目光喊。 范神果本来想说;“是不是男女在一起,去一个很远的地方玩耍,就叫度蜜月?”结果尚未说,就被二娘禁止了。 此时,范力天考虑在什么地方和美女弓丽再创幸福,低头沉思很长时间,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毕竟人很多,在龙椅后面的山洞里;也没地方;范神果肯定会紧紧跟着;无法进行隐私——思来想去,还是小妾的家最好;然而,离这里太远了;还有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在这里也不行!万一阴兵从土中钻出来怎么办? “爹;你手上抱着的是什么东西?孩儿要玩!”范神果越看越好看,心里很想要。 “这不是玩具,不可以玩!要么,你跟二娘到大洞里的小洞里去看看;让你也开开眼界。” “在哪?”范神果到处找;也没找到。 范力天带领大家飞进大洞,到处都没发现阴兵,心里明白,这么多阴兵不可能被宝葫芦吸完,全部在土中。来到大洞口;范神果一眼就看见龙椅背后的小洞,牵着二娘的手直接飞进去,一会就退出来了;喊:“爹;里面有很多陌生人;不知是哪来的?人不人,鬼不鬼;好害怕呀!” 范力天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抱着宝葫芦直接飞进去,身后紧跟着范神果,二娘,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一看,顿时惊呆了,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阴兵,手里拿着长剑、大马刀、长矛,突然听见一声叫喊:“冲呀!” 密密麻麻的阴兵从里面冲出来;范力天想放飞宝葫芦已来不及,用嘴对着里面喷出龙火——几个冲在前面阴兵,见火魂魄就散了,连兵器也化成了水;后面依然延延不断冲过来。范力天喷火;范神果也跟着,一会把洞口烧红;这时,阴兵退缩到老里面去了;范力天把宝葫芦一扔,“咚咚咚”响一阵,就停在洞口了——既不飞,也不进去,洞口热量很大,宝葫芦一点没事;“呼”一声,变大了,把洞口堵死;范力天想进也进不去,里面的阴兵想出也出不来。巫师声音冒出来:“启禀主上,快念口诀呀!” 范力天想半天也想不起来,问:“口诀怎么念?” “金葫芦,法如初,葫芦神,归我处。” 范力天才念到金葫芦,法如初,就记不住了;巫师又重复两遍,才算记下来;对着宝葫芦念一遍,“呼”一声,宝葫芦飞进去了“咚”一声,倒在地下,葫芦盖打开,对着里面射出强烈的光;一会葫芦嘴左右移动,一会上下移动;只见阴兵闪一下,就钻进葫芦口里去了;约几顿饭工夫,里面鬼哭狼嚎声消失;范力天才钻进去看,在宝葫芦身后还有一些阴兵,顺便张开大嘴,一吸,全部飞进嘴里吃掉;一股腐尸臭味从嘴里出来;范力天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嘴里的臭味,待把阴兵全部吃掉;宝葫芦从嘴里出来光消失;突然翻滚几圈,来到八卦阵法位置,翻身起来,猛力弹起,“咚咚咚”重重响一阵,就不会动了。 ------------ 第92章 妖法一现 范神果觉得挺好玩,双手紧紧抱着,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却抱不起来。范力天也很奇怪;宝葫芦一般很轻,里面都是一些鬼魂,应该能抱起来;问题是阴兵靠近宝葫芦能闪出强烈的光,而范神果抱着一点事也没有? “爹——孩儿抱不动,还是您来抱吧!”范神果露出渴望眼神。 范力天当然不能让宝葫芦放在这里;用一只手拿着葫芦的脖子,轻轻一提,感觉很重;立即用双手去拿,纹丝不动。“噫——怪事!”范力天用双手,咬牙切齿紧紧握着葫芦脖子,还是拿不动;费了很长时间,只好把目光落到峒察穿的脸上说:“你练过组合拳;你来拿。” 峒察穿不敢怠慢,心里一点没数,用单手拿着葫芦的脖子,牙咬得“嘎吱嘎吱”响,却一点也不动。又用双手紧紧握住,连屁都挣出来了,也没拿起来;实在不行了,对着空悟通说:“你来试试吧!” 他见主上、范神果和峒察穿都拿不起来,心里就有数了;一过去就用双手紧紧抱住宝葫芦的肚子,还没使劲,脸就被运气憋红,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一点也抱不动。巫师想起来了,对着空悟通喊:“师父,要念口诀!” “为师的不会呀!”空悟通回过头来,弄得脸红脖子粗。 “跟我念:‘金葫芦,法如初,葫芦神,归我处。’”巫师认认真真念几遍;空悟通也跟着;然后,再使劲抱,弄得屁滚尿流,也没抱动;身体的热汗湿透了脊背;在破旧的长衫上渗出一大片,还是没抱起来。 范力天最相信巫师,说:“你也去试一试吧!” 巫师果然过去,用右手握住宝葫芦的脖子,轻轻往上提一下,感觉沉甸甸地说:“启禀主上,依小巫看,必须把昆仑大师请来;以我们的力量,无法把它抱起来。” 正在这时,美女弓丽说:“良人;让妻室也试一试吧!” “你?”范力天露出奇怪的目光,盯着美女弓丽看好半天才说:“想试就试吧!能抱起来不是更好吗?省得又去麻烦昆仑穹山大师!” 美女弓丽得到良人的批准,正欲过去;发现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摇摇头,露出不屑一顾的目光;只是良人在不敢说话而已。美女弓丽心里没数,也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凭自己的妖法走过去,对着宝葫芦轻轻吹一口仙气,用右手握住宝葫芦的脖子,用最大力气猛力一提,感觉非常轻——高高举起来…… 范力天露出一缕惊诧的眼神,很快就消失在脸上;而巫师、空悟通和峒察穿差点惊得连眼珠都掉出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范神果却喊出惊喜的声音:“二娘,您太厉害了!” 峒察穿看出美女弓丽是个妖精,还是憋不住,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位是?”美女弓丽第一次见,当然不信任他。 范力天要解释一下:“这是峒察穿道人,洞里全是阴兵,请来破阵法的。” “呃?妻室明白了;他就是混吃混喝的道人呀!良人,你也看见了;他分明是个废物!要么,还不把宝葫芦拿起来了?” 此言说得范力天挺尴尬,也让峒察穿感到惶惶不安,脸红一阵,紫一阵,说:“启禀主上,小道无能,本想留下来,为主上排忧解难,看来这个愿望难以实现了!” “哎!本王不让你走;谁还敢让你走吗?”范力天说了一句,让他把心定下来。 美女弓丽轻轻抓住范力天的手臂,摇晃着身体喊:“良人;他想走,就让他走吧!在身边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 “你说我是酒,酒囊饭袋?”峒察穿惊得鼓着双眼,说:“我看出你是个妖精,所以就想报复我?” 没等美女弓丽说话;范神果却大声嚷嚷:“我二娘不妖精!” “小王子;你二娘是不是经常在水里游来游去;你身上穿的鳞甲是不是你二娘为你变的?”峒察穿双眼紧紧盯着范神果。 “是又怎么样?我喜欢二娘,为我变的服装!” “你想过没有,她为何会变服装,并且还是鳞甲的?” “我二娘是仙女,当然能变;还能变很多漂亮的服装给我穿!” “她,她是一条鱼精!”峒察穿不想绕来绕去,一句话就说穿了。 美女弓丽不想看他一眼,一手拿着宝葫芦,一手轻轻抓着范力天的衣袖,摇晃着身体说:“良人;妖道说人家的妖精!你得管一管!” “好了!不要再说了!咱们人少,必须团结,一个少说两句,好不好?” 峒察穿不敢再吱声;美女弓丽心里不舒服,摇晃着身体说:“良人;让他走吧!” “他不能走,知道吗?有很多事还要他来办!”范力天显得有些不耐烦说:“就这样了;没完没了地说什么呢?“ 峒察穿感觉再也呆下去;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小道要走了,以免王妃心里不高兴。” 范力天低着头走来走去好一会,说:“也好!如果想回来,本王欢迎!” 峒察穿闪一闪,从头上钻土消失。空悟通当着范力天的面拱手道:“启禀主上;他走了最好;小道当初高估了他能力;结果在这儿,一事无成!况且不识识务;胆敢在主上面前抵毁王妃,居然说王妃是妖精!他真是胆大包天,将来还了得……” 范力天又不傻,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长自己志气,灭他人威风吗?人一走,就说人家的坏话——心烦意乱说:“好了!” 美女弓丽把宝葫芦交到范力天的手中说:“这里面好是好,就是太热!圆房也没地方,还有阴兵打扰……” 范力天听出美女弓丽的话外音;知道她想创造幸福;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身边有孩子,还有巫师和空悟通,不适合谈论这事。 洞外突然传来嘈杂声;范力天很奇怪,带着美女弓丽、范神果、巫师和空悟通从小洞飞出去,眼前的一幕让人惊呆了;阴兵密密麻麻到处都是,尤其是小山丘上站着敌大将军,弓丽和小妹…… “大娘——小娘——孩儿终于看见你们了!”范神果不顾一切飞过去。 范力天想制止已来不及,美女弓丽却喊出声:“果儿,不要!”范神果首先飞到弓女的面前,还来不及跟小娘打招呼,就被弓丽控制了;她的脸色铁青,十分恐怖!范神果感觉不对;大娘的身体冰凉、双眼呆滞,用手紧紧挽住自己的脖子,说:“不要动!” 还没等范神果反应过来;“唰”一声,阴兵们闪出长剑、大马刀、长矛喊:“冲呀!”所有的阴兵对着范力天,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冲过来。 范力天没有选择,“唰”一声,闪出天剑,仓皇迎战;阴兵的几根长矛直杀过来;范力天用天剑只能挡一根长矛;其它的却用宝葫芦挡;突然,宝葫芦身上金光闪出,“轰”一身巨响,把阴兵刺倒一大片——没等范力天用天剑劈,宝葫芦弹飞起来,横着身体,口对着阴兵,“嘭”一声,盖弹开,葫芦嘴里的金光闪出来,“嘣”一下,宝葫芦变大百倍,身体将整个大洞堵得严严实实,葫芦口不停地转圈,一会,阴兵乖乖的飞进金光里,吸进去…… 巫师在宝葫芦身后,喷出降火,把宝葫芦身后的阴魂烧散;范力天用天剑也劈死不少。敌大将军看傻了眼,惊慌失措带着弓丽和小妹穿土逃走,连范神果也不见了。宝葫芦突然缩小,当住的视线溘然打开,发现阴兵消失得无影无踪!范力天一伸左手,接住了宝葫芦,天剑也自动藏进右手臂里去了。 范力天看不到范神果,心里很慌,到处找来找去;也没找到。美女弓丽看出问题说:“良人;范神果被弓丽挟持走了。” “他还没学会钻土呀!”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把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 “启禀主上;小王子中了王后的降头,肯定没走多远;待小巫放降眼去看一看。”巫师说着,从眼眶里拿出降眼扔出去,大家看得清清楚楚,降眼飞过去,在小王子消失的地方钻进土中…… 空悟通沉思一会,不慌不忙地拱手道:“启禀主上,小道以为,小王子很可能不再是以前的小王子;一般中了降头的人,身体各方面都变了;找回来待在身边很危险!” ------------ 第93章 阴阳降峙 此言,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心里难免有些惊诧,低着头在大洞口走来走去,问:“你认为如何办最好?” “把王后和小王子找回来,去降处理;很可能恢复以前的样子!” 没等范力天说话;美女弓丽的意见挺大;说出一句让范力天很为难的话:“王后中降后,早就不是以前的王后,就算表面能恢复,难道内体也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吗?她不再是主上的王后!” “就算王后可以不要;那么,小王子呢?必须找回来!万一敌大将军谋害小王子呢?我们又看不见;当然要找小王子,越快越好!” 美女弓丽喜欢小王子;要么,也不会让他跟着自己;于是,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我们要尽快……”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钻出来,直接飞进巫师的眼眶里,一会他的脑瓜就获得信息,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阴兵全部在土中,没看见敌大将军、王后、王妃和小王子。” 范力天一听,心里很着急,走来走去,问:“如何把小王子弄回来?你不是懂降法吗?” “启禀主上;能不能找到小王子?小巫不敢打包票;直到现在为止,也没跟敌大将军正面交战过,不知他的降头学到什么程度?” “放心去做,大家都在看!”范力天表面很平静;其实,早就等不及了,就这么个孩子,千万不能出问题。 巫师一人飞到小山丘顶上的大鼎前盘坐着;小山丘下面的乱石头已经搬运过,留下一个很大的缺口;不过,这对巫师做降没有什么影响。此时,他双手高高举起,嘴里“呜噜呜噜”地念着,身体前倒,双手扑向地,重复做几遍后;敌大将军从小山丘乱石缺口出来;身边没有王后、王妃和范神果…… “唰”一声,拔出将军剑——此剑闪着阴森森的寒光,直指巫师;一股寒光从剑上直射过去;巫师用双手挡着,嘴里“呜噜呜噜”地念;感觉剑的寒光寒冷刺骨,冰冷至极。“呜噜呜噜”声,越念越快,“嘭”一下,降眼从双眼里射出降光,对着寒光直逼过去;一会又被寒光猛推过来。巫师见势不妙;“呜噜呜噜”声,越念越强烈,降眼降光又将寒光逼过去,来回折腾几次,终于“嘣”一声,将军剑和降眼推力过大;就此弹开。巫师的双眼流出鲜血;敌大将军将剑换成左手,看一眼右手,全部震裂,上面还有黑乎乎的颜色……范力天正欲扔出宝葫芦;敌大将军闪一下,就不见了…… 空悟通立即从大洞口飞过去,降落到小山丘上,盯着巫师双眼看一会;这时,范力天和美女弓丽也赶到;空悟通立即转身拱手道:“启禀主上,徒儿很可能双眼失眀,永远也不能为主上效力了!” “啊?你不是他师父吗?赶快想办法呀!如果没有巫师,谁来破敌大将军的降头;敌大将军现在只是受伤;一旦修复,立即就会过来,到时谁来抵抗?” “启禀王上,小道是学道法的;徒儿另立门派,学会巫术;乃巫术鼻祖,跟敌大将军的巫术不属一宗,小道无法医治呀!” 范力天着急了,只能低着头走来走去沉思;若巫师双眼瞎了;不但对付不了敌大将军,连小王子也找不回来;更莫说王后和王妃了;拉着阴森森的脸,盯着巫师流血的双眼问:“你能自己修复吗?” “等小巫试一试吧!”巫师双眼紧闭,血液分别从左右眼角流出来;双手紧紧抱头,嘴角往上微翘,面带笑容,嘴里“呜噜呜噜”念着什么?范力天听不懂;连他师父也听不明白;美女弓丽亦然。 半个时辰过去,念得巫师满脸是汗,把血痕洗刷,待筋疲力尽才停下来;范力天关心问:“睁开双眼看看?” 巫师用最大力量睁;眼皮动一动,还是没睁开,说:“太疼了,就像针刺一样!” 空悟通幡然醒悟,面对范力天拱手说:“启禀主上,很可能徒儿中降了!” “中降怎么办?我们又没有人能解呀?”范力天用一双茫然目光盯着空悟通。 “启禀主上;峒察穿也是学道法的,不懂巫术;只看昆仑穹山大师,懂不懂巫术?” 范力天害怕敌大将军突然闪出来;到时,这里所有的人中降,不堪设想,令:“你去把把昆仑穹山大师请来!越快越好。” 空悟通不敢耽误,闪一闪,飞上天去了。范力天还有点困惑,问:“他为何不钻土呢?” 巫师盘坐在地,紧闭双眼说:“启禀主上,土中到处都是阴兵;师父一下去,麻烦就大了!” 下面不用说,大家都明白。现在身边只有美女弓丽了;范力天想来想去,盯着她说:“到土中去看看,到底有多少阴兵?” 美女弓丽极不愿意,但又不能让良人颜面受损,只能免为其难就地钻进土中,“嗵”一声,弹出土来,面对范力天说:“良人;阴兵就在土的表面,只是没露出土来而已,我们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妻室根本没机会钻进里面去查看……” “也吧!这些阴兵知道我手中有宝葫芦,不敢上来;他们非常害怕宝葫芦闪出的金光。” “良人;这宝葫芦若能缩小放在甲衣里藏起来多好呀?” “不可能!现在宝葫芦我还不会使用,有很多功能尚不知;有待慢慢地探索。” “呼”一声,从空中降落空悟通;身边跟着一个陌男生人;披着长长的散发,显得有些脏乱;鹅蛋脸型,相貌一般,约五十多岁,比空悟通小,却比巫师大;身穿褪色长衫,脚穿道鞋;面向范力天,顺便介绍一下:“启禀主上,此人名叫鬼胡弄。不读鬼,读“wěi”或“kuí”,这种姓氏很少见。” 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关键能不能治好巫师的眼疾,问:“他的情况,你有把握吗?” “启禀主上,听空悟通大师说,他的眼疾是中降所伤;小道曾经学过巫术,也就刚入门,不一定能治好他的眼疾。”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把目光锁定空悟通,问:“为何不请昆仑穹山大师来?” “启禀主上;已找过昆仑穹山大师,他是昆仑派的掌门人;不懂巫术,医治不了徒儿眼疾;在路上偶遇鬼胡弄,反正他学过巫术,又懂降头;就把他找来了!” 范力天真是哭笑不得,仔细想一想也是,如果空手而归,还不如让他来试一试,总比没有强,说:“拿出你的本事来;一定要把巫师的眼疾治好!” 鬼胡弄心里明白,为主上办事,只能办好,不能办砸了;否则,不但颜面没有;而且,没机会留下来为主上效力。想到此,走过去,扒开巫师的双眼,仔细看一眼,眼眶里还有血迹,关键是瞳孔中有团黑雾挡住了视线,就算能睁开,也看不见…… 鬼胡弄检查完了;范力天、空悟通、美女弓丽也看清楚了,关键就是那团黑雾。鬼胡弄把眼皮放下,喊:“睁开双眼看看?” 巫师的脸挣得通红;眼皮颤抖好一会,才停下来,说:“睁不开,太疼了!” 鬼胡弄当众打了一套怪拳,连空悟通都没见过,问:“……” “是师父传下来趋降组合拳,能阻止降头的发展。”他说完,双掌缩回,猛力推出去,一道白光在巫师的双眼皮上晃来晃去,眼看快要吸收,“嘣”一声,把鬼胡弄的手弹开,大家一看,尚未成功;他又接着一连打了两套趋降阻合拳,猛吸一口气,运在双掌上,对准巫师双眼,将吃奶的力量也用上推出去,这次的白光强度是前次的一倍;巫师用头紧紧向前推,非常吃力,渐渐支持不住,直接翻倒过去,倒在大鼎下面;这道白光射在大鼎上,“轰”一下,把鬼胡弄弹飞几十米远,狠狠摔下去,四脚朝天躺着;待慢慢撑起来,走路一拐一瘸的……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远远问:“行不行啊?” 他摆摆手,呲牙咧嘴,用手拄着扭伤的腰说:“启,启禀主上;小道,实,实在不行了!” 这种表情——说实话,没人同情!幸好范力天亲眼所见;要么,有嘴也说不清;肯定会误认为鬼胡弄不过是个江湖骗子。表演完了;一事无成,如果不是事先有话说过,很可能要被范力天吃掉;此刻非常着急,时间花费了;巫师的双眼没有一点好转。 正在毫无办法的时候;美女弓女说话了:“良人;让我试试?” “你?这是去降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范力天的意思不同意。 ------------ 第94章 道落敌手 “良人;想想看;死马当成活马医!如果妻室不试;你认为还有人可以试吗?”美女弓丽用明亮的双眼紧紧盯着。 “也吧!想试就试吧!”范力天总算松了口;还是看到妻室的态度很诚恳才同意的。 美女弓丽走过去;巫师已从大鼎下面半坐起来;美女弓丽将巫师的双眼皮扒开,对着瞳孔那团黑雾吹一口妖气,立即把眼皮放下来。待一会,问:“情况怎么样?” “好像不疼了!”巫师用双手分别揉一揉双眼,轻轻一睁,就睁开了;到处看来看去,中间有一块很大的黑雾,恰好挡在视线的中间,说:“还是看不见。”顺便把自己的感受说一下。美女弓丽又猛吸一口气吐出去;一连做三次;扒开巫师眼皮对着瞳孔,连吹三口妖气,这气对双眼的刺击很大;导致巫师紧闭着双眼,泪水不停地流;闷住好一会,感觉缓和许多,再睁开双眼看,眼睛正中间还有一点黑雾,其它的地方都能看见了,说:“……” 美女弓丽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巫师双眼皮扒开,一连在瞳孔上吹了十几下,觉得差不多了,才停下来…… 巫师双眼就像痛哭过一样,还有点肿;又用双手揉了很长时间,觉得一点也不疼了才睁开;发现双眼明亮,比以前还看得清楚;鬼胡弄无颜见人;立即钻土离开,传来一阵尖叫:“放开我!” 范力天盯着美女弓丽看;美女弓丽又盯着巫师看,大家心里都明白了;鬼胡弄被阴兵抓住了。范力天说:“他虽然没有成功,但没功劳也有苦劳;我们应该把他救出来。” “启禀主上;鬼胡弄还有大用,我赞成拯救;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他毕竟懂得降头。” 美女弓丽也有话要说:“良人;妻室认为他已尽到了最大的努力——此人可救呀!” “救是可救;但我们如何救呢?宝葫芦的金光又射不进土中去,就算能射进去,力量也不足,没有多大的杀伤力。” 空悟通盯着巫师看一眼,问:“徒儿,能不能把降眼拿出来?” 巫师用手试一下,从眼眶里飞出降眼,“呼”一声,缩小成一个点,钻进土中去;巫师有话说:“原来我们说话的内容,都被它听见了!” 美女弓丽露出奇怪的目光,盯着巫师问:“难道你的降眼能听懂人语?” “它不但能听懂人的语言,而且还能说人话!”巫师为有这么个降眼而感到自豪。 美女弓丽见他坐的时间太长,注视着他的双眼,问:“不想起来活动一下吗?” 巫师没说话,比说话还管用;双脚一弹,飞起来,在空中转一圈,发现小山丘后面积聚了很多阴兵,看样子偷偷摸摸的,可能想袭击我们。巫师这一发现,心里很害怕,对着俯冲下去,“呼”一声,喷出很响的降火,一阵鬼哭狼嚎,魂魄散的散,钻的钻土…… 范力天这才发现有阴兵,竖起大拇指,比一比,说:“你真棒!” “启禀主上,小巫以为阴兵很可能在土中抱团,一旦有机会,一起钻土而出,要和我们拼死拼活地斗争;我们必须做好思想准备。”巫师一边说话,一边检查还有没有余漏的阴兵;飞落在范力天面前…… “嗵”一下,降眼从土中钻出来,飞进巫师的眼眶里,大脑立即获得信息,拱手道:“启禀主上,阴兵一大堆围着鬼胡弄,一阵拳打脚踢,并大骂:‘臭道士,找死呀!你想要我们的命?现在我们就把你活生生打死,就没人助纣为虐了!’” 这些范力天管不了,关键如何把他救出来。 “启禀主上;难度太大,现在整个土中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谁下去还能从土中出来呢?”巫师说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范力天细思极恐;如果手中没有宝葫芦,阴兵早就钻土而出;若用天剑劈下去,只会又增添一道巨大的裂缝,却杀不死多少阴兵;表面上火山口裂缝谷底被我们控制,实则暗藏杀机;既救不了鬼胡弄,也救不了范神果;范力天吓出一身冷汗,低着头在小山丘上走来走去,找不到破敌的办法。 “良人;依妻室看;用火烧土,让阴兵魂魄烧散;我们再钻土下去,很可能有一席之地;甚至还有取胜的可能!”美女弓丽考虑很长时间才说。 范力天并不这么认为,目光落到美女弓丽的脸上,说:“想想看;阴兵密密麻麻在土中;地方有多大呀!就算本王和巫师能喷火,把嘴烧坏也不能全部烧到;再说土中水份很大,火下去,很快就失去了大部分热量,就算能烧着阴兵,对他们的身体也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相反咱们劳民伤财,这是何苦呢?” 通过良人解释;美女弓丽总算明白了,思考还存在这一些问题,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有何建议要向主上推荐?” “启禀王妃,小道以为先把宝葫芦里的骷髅兵放出来;里面装了十五万骷髅人,即使损失了一些,十四万还是有的。” 范力天一听,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问:“谁能把骷髅人弄出来呀?” 空悟通考虑很长时间,也没找到答案:“关于这事,昆仑穹山大师来过,他不让把骷髅人放出来;谁还有什么办法呢?” 巫师倒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面对大家说:“我们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很可能成功?” 范力天以前用天剑在宝葫芦的肚子上穿了一个圆洞,发现骷髅人不敢从那儿出来;如果现在穿孔,效果决不会太好!不过,也想试一试…… “唰”一声,闪出天剑,上面光芒四射,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对着宝葫的肚子,一剑刺上去,“呼”一下,宝葫芦从范力天手上飞走;天剑恰好刺在自己左手臂上,拔出来,天剑刺过的地方,一阵麻木,流出许多鲜血,把手臂染红一片,滴在地上很快就被土吸收了…… 范力天心里很郁闷,大约一盏茶工夫,左手臂不但麻木,而且非常地痛;把天剑收进右手臂里,盯着空中看;宝葫芦飘在五十米的地方不动,看上去小了很多。范力天不能跟葫芦生气,只好问:“谁有办法止血?” 巫师紧紧皱着眉头,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说:“降头只能破坏,没有修复功能!” 空悟通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山上有很多草药能止血!” “那你快去找呀!”范力天只说了一句,用右手紧紧捏住自己右手臂;鲜血依然止不住从伤口流出来;美女弓丽看一眼,变了一小块长条白布,把伤口包起来,顺便变一根线扎上;然而,鲜血依然能从白布里渗出来,根本就止不住……巫师又不懂草药,只能在一边傻傻地看。 范力天越想越郁闷,这个宝葫芦以前并不这样,现在为何不让人扎洞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名堂?巫师幡然醒悟,道:“启禀主上,会不会是敌大将军弄的鬼法;要么,怎么会从手上飞走呢?” “你不是有降眼吗?让它赶快到处去看一看;如果是敌大将军作祟,要尽快把它收了!” 巫师只好把降眼拿出来放飞;都没注意往什么地方去了……空悟通从空中飞下来,擦着宝葫芦身边过,也没碰一下,降落到范力天面前,空着手说:“启禀主上,这里的山火气太大,长不出草来;远处的山,是从土中刚升上来的,也没有草;周围附近根本就没有草,到哪去找草药!” 范力天心里很烦,也没骂他酒囊饭袋,只是对着美女弓丽说:“前两次你的表现让良人大开眼界;能不能用你的仙气,治好良人的伤!” 这种事,美女弓丽从未试过;要么,刚才怎会想不到呢?鉴于帮巫师治眼疾的事,也想试一试——白条布也不用打开了;对着血染红的白条布上,连吹十几口妖气,再慢慢打开看,血不流了,只剩下血痕;看不清伤口愈合没有?必须找水洗一洗;这里没有,不知大鼎里面怎么样?美女弓丽飞上去看一眼;里面没有。这才想起来;大鼎以前是倒扣在地上的,现在归位后,还没下雨,怎么会有水呢? 范力天不觉疼了,连麻木也消失了;干脆用袖子轻轻蹭一蹭,把血蹭掉后,连剑伤都修复了;回头盯着美女弓丽看了很长时间,心里明白了;她才是自己身边最好的得力助手;如果弓丽中降不能恢复,就把弓丽的王后位废了;立美女弓丽为王后;不过,这只是心想;具体怎么做,还有待于观察。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钻出来,直接用女人声音说:“启禀主上;大将军不在土中;王后,王妃和范神果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鬼胡弄快要被阴兵折磨死了;现在在土中,几十个阴兵围着他的身体踩踏。” 范力天获得这些信息感觉没有什么用,随便说一句:“去吧!” ------------ 第95章 诡异手段 降眼钻进巫师眼睛里去了,获得的信息主上已知,就没必要说了。巫师困惑的是,这宝葫芦为何会躲避天剑刺身呢?关于这个问题,在自己脑瓜里久久萦回。 空悟通终于弄明白了;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宝葫芦本是八卦阵法变的;意思整个宝葫芦都是由变成点的骷髅人组成;他们能看见天剑刺穿自己的身体,只能选择逃避。”无论这种理论对不对;范力天都不能让宝葫芦跑掉;只有把它抱在怀里,才能随时对付阴兵…… 范力天飞上去抱宝葫芦,它闪一闪,逃到一百米高的地方飘着;范力天紧追不舍;宝葫芦突然就不见了。范力天用深度隐形眼盯着看,也没找到在什么地方;急得跳起来;对着巫师喊:“快把宝葫芦找回来。” 巫师直接用降眼到处看;无论是空中,还是土中都没有,对着瞎喊:“宝葫芦变大!”声音出去了,又到处看,依然没发现;又对着大声喊:“宝葫芦变大呀!”一点反应也没有。范力天还以为宝葫芦只听自己的;一连喊了许多遍;宝葫芦依然没出现。实在没办法,才把目光移到美女弓丽身上,说:“你来试一试吧!” 美女弓丽手一伸长,对着空中喊:“回来!” “呼”一声,宝葫芦变大,从空中直接降落在她的手中。范力天一见,眼睛很亮;飞下来问:“王妃;你是如何做到的?” “良人;宝葫芦里的骷髅人是主上的手下,要爱兵如子,才能得到他们的爱戴;以后不要用天剑刺杀;这天剑是仙物;能排山倒海,还能开疆破土,甚至能……这么一把国之重器,刺杀在他们身上,岂能不逃避呢?” 范力天听明白了;但是,依然没达到想要的结果,问:“……” “良人,妻室是仙女,当然要动用仙法,才能让它现身飞到妻室的手中。” 范力天一直把美女弓丽当妖精,从来没想过她居然还是仙女,这把自己弄糊涂了,不用问别人;直接问她比问别人强:“你说说,为何叫仙女?” “不瞒良人;像我这样的人,被人们误以为是妖精;其实是妖仙!山海经就有很多这样的妖仙怪兽;所以,才能飞、能钻土,还能变。” “听你之言;本王也是仙了!”范力天有点不相信妻室的话。 “主上;如果你不是仙,为何会变?如果你不是仙,为何会钻土?如果你不是……”美女弓丽一连说了十几个如果;让范力顿时恍然大悟。 “嗵嗵嗵……”一阵响;鬼胡弄从土中翻滚出来,一连翻滚出来的还有几十个阴兵,在地上东倒西歪地趴着…… “唰”一声,宝葫芦盖打开,直接飞过去对着,从里面射出刺眼的金光,“嗖”一下,把地上的阴兵吸进宝葫葫里,留下半死不活的鬼胡弄。范力天飞过去抱宝葫芦,它闪一下,飞到美女弓丽的手中……把范力天弄得很尴尬,降落到鬼胡弄的面前,才下了台阶,正欲用手去拉;突然,传来巫师的声音:“主上,不能动!他的身上有降气,如果沾上了,很难脱降处理。” 范力天弄懵了,回头问:“……” “启禀主上,如果鬼胡弄不把身上所有的降气释放出来;那么,他就无法脱身,也不可能从土中翻滚出来;而那些阴兵就是中降后跟着翻滚出来的。” 范力天注视着地上鬼胡弄问:“你有什么办法?” “启禀主上;他受伤严重,是阴兵打的,这种鬼伤……等我过来看看。”巫师飞过去降落到他的身边;美女弓丽也过来了,还有空悟通道师。见鬼胡弄趴在地上,除了双眼会动,整个人直接瘫趴着,看上去一点力气也没有。巫师盯着他的脸问:“能站起来吗?” “不能!我的身体到处都是伤;太痛苦了!”鬼胡弄能说话,只是声音沙哑,本来就是公鸭嗓子,就算不被阴兵在身上疯跺,嗓子也好不到哪去。 “徒儿,你站开;这种事让师父来!”空悟通总算找到发挥自己特长的时候了;要么,王妃要骂自己又是废物了。 巫师退几步,把地方让出来给师父表演;他可不客气;下两拳,右四拳,左六拳,上八拳,形成河图案,连打三次,双掌对着鬼胡弄的嘴,把气运遍全身止于双掌,猛力一推,“轰”一声,一股气流从嘴里钻进去,通过身体毛细血管渗透出来;狠狠放了一个臭屁后爬起来,试走几步,扭伤的腰好了,也不感觉疼了…… 空悟通瞪着双眼喊:“把衣服脱了。” 鬼胡弄没吱声,只是用一双不正常的双眼盯着美女弓丽看一眼,用背对着她,把身上薄薄的破长衫脱下,里面没穿内衣;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他的背,整个背部都是紫黑色……空悟通顺身体转一圈,发现从上到下,没有一点完肤,全是紫黑色……难怪他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原来被鬼打成这个样了;如果没有降法,很可能早就死了。 空悟通又从下打了一拳,左边打三拳,右边打七拳,上面打九拳,所谓河图阳数,猛吸一口气,全身转一圈,停在双掌上——空悟通退后十几步,猛跨八步,双掌用力一推,“嘭”一声,一股巨大气流钻进他的嘴里;一会,所有人都看见了,进去的风,一直转圆圈,从头上顺身体前前后后来回到大腿,分别交叉旋转;放了一个很臭的屁后,约几顿饭工夫,只见身体皮肤慢慢变正常后,才说:“好了!” 鬼胡弄把破烂长衫穿上,走一走,感觉身上很紧的地方也消失了;双脚一弹,居然飞起来,在空中晃一晃手,说:“我要走了!” “等等!”范力天必须把他留下来,说:“本王还没让你走,你就走?” “启禀主上,这些阴兵小道对付不了。” “下来!”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又不是让你一人去对付,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鬼胡弄逃跑不是,下来也不是,飘在空中犹豫不决。空悟通盯着他喊:“主上让你下来就下来;想什么呢?”这话管用了,鬼胡弄畏畏缩缩降落在范力天面前,“咚”一声,重重跪下道:“启禀主上;这些阴兵太可怕了;我身上的寒气太重,还得修复一段时间,才能……” “不怕!你想怎么修复,就怎么修复,没人打扰;但不能离开本王的视线!现在人少;走一个,就少一份力量,懂了吗?” 鬼胡弄连叩三个响头后,转身飞到大鼎前,盘坐在小山丘上,双眼微闭,面带微笑,把手放在大腿上,嘴里“呜噜呜噜”地念着…… 空中仿佛有一支笔,画出一个小圆,在小圆圈里画出一个S弯线,将一半涂成黑色,分别在黑白对角,画一只圆眼睛,再在外围画个大圆圈,通过中心分成八份;分别画出八卦图;比如;离、坤、兑、乾、坎、艮、震、巽。离为景门,坤为死门,兑为惊门,乾为开门,坎为休门,艮为生门,震为伤门,巽为杜门;八方卦画也画出来了。此画在空中翻滚几圈,“呼”一声,整个八卦图案变成黄色,黄光对着鬼胡弄越来越近,猛力一吸,从他的身体吸出许多鬼魂,张牙舞爪的嚎叫着,随黄光吸进八卦图里消失…… 鬼胡弄突然弹飞起来,踩在八卦图上,身体跟随八卦转着圈,一会飞高,一会飞低,斜斜向下飞一阵,钻进土中消失…… 范力天看半天也没看懂,把空悟通叫到身边来,问:“……” “启禀主上;鬼胡弄可能钻土逃走了。”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问:“土中不是有阴兵吗?他怎么还敢下去呢?” “启禀主上;就因为有阴兵,所以才现造一个八卦图,站在上面钻土;阴兵就不敢靠近了。”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觉得这条理论说不通;鬼胡弄已答应留下来,干吗还要逃跑呢?针对这个问题,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谈谈你看法?” 巫师也看不懂这么诡异的动作,思考一下说:“启禀主上,还是让降眼去查看一下吧!” 范力天想了很多;如果让王妃下去呢?就怕出事;毕竟土中都是阴兵;况且,她拿着宝葫芦走了,这里的力量就显得太薄弱了,综合各方面的因素点点头说:“那就去吧!” 巫师从眼睛里拿下降眼,对着说:“下去一定要盯紧点,实在不行,拽着八卦图,就走不了哪!” 此言,范力天很赞赏,用大拇指比一比说:“就这么办!” 降眼飞一阵,朝鬼胡弄钻土的地方下去,远远就嗅到一股降气,向四周散发;难怪看不见一个阴兵,他们都被降气吓得魂飞魄散,沿着这种气息追来追去,才发现八卦图在土中转了一个大圆圈,复制了一个巨大八卦图,并且带有降气,难怪阴兵在这里都待不下去了,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顺降气走到尽头,钻出土来;抬头看,八卦图在空中,鬼胡弄依然站在八卦图上,“哈哈哈”狂笑一阵说:“我终于报仇了!” 范力天盯着他大声喊:“哎——你是不是疯了?” ------------ 第96章 道诀 “启禀主上;小道没疯——太开心了!土中的阴兵全被八卦图控制了。” 范力天还是不明白,把目光移到降眼上,问:“……” 降眼把自己嗅到的,亲眼看见的全部说一遍,才告诉:“启禀主上;鬼大师用八卦图在土中复制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这片区域全部被控制了,阴兵在这里的土中待不下去,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降眼说完,飞进巫师的眼眶里消失。 范力天左思右想,自己说什么也得下去看一眼,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盯着巫师和空悟通,说:“你俩带路吧!” 空悟通要让巫师在最前面,自己紧靠后;大家都知道他的目的,一旦出事,首先是徒儿,自己好找应急方案;仙女弓女在范力天的前面,好保护主上;鬼胡弄仍然飘在空中,没人答理这个神经病。 还是从鬼胡弄斜飞的那个地方钻进土里。范力天对着前面数过来,包括自己才四个人;总觉得少了几个。美女弓丽紧紧抱着宝葫芦,随时准备出袭;一进土中,果然能嗅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巫师回头向大家介绍:“这就是降气,腐尸味很浓,其中还夹杂着一种陌生的恐怖气息。这种气味巫师最熟悉,别人都是陌生的,包括空悟通在内。 “那不是大圆圈吗?”美女弓丽惊诧的发现一条弧形的边,并没看见全貌,还能清楚地看见篆文一半的离字,奇大无比;顺着转一圈,这个大圆直径有一百米左右,里面是挂画,八门,属于简易八卦图,比起罗盘少了很多东西;比如,春夏秋冬,天干,地支;河图络书,二十八星宿,摇卦等等;这些外行又看不懂。这里指的就是范力天和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都明白;尤其是空悟通大手一挥,“唰”一声,土中百米直径的八卦图全部变黄,闪着黄光,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范力天用龙眼看,惊呆了;这些黑点全部是缩小的阴兵;也就是说;这个八卦图,为自己消灭了这么多阴兵,究竟有多少,也不清楚,反正上面的黑点都是;难怪鬼胡弄要“哈哈哈”傻笑;还把他当成了神经病。 “快看呀!”前面传来美女弓丽好听女人喊声;范力天立即赶过去一看,又惊呆了;原来这里也有一个和前面一模一样大的八卦图,上面依然有密密麻麻的小黑点。空悟通极为兴奋,见一个刷亮一个,一连刷亮八个;范力天站在正中间兴奋极了,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就画好了八个八卦图案,几乎将火山裂缝底部深坑全部囊括其中。想一想,这些逃走的阴兵幸存者能有多少呢?范力天情不自禁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喊出赞美的声音:“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没想到鬼胡弄的报复行为,帮自己解解了大问题。 范力天掌握了第一手资料后,大手一挥,令:“回去吧!” 巫师第一个往上冲,响一下,就出去了;大家照他的样子钻出土后,出现在火山裂缝深坑底部的后面,这里很少来过;即使阴兵不死也逃跑了。 美女弓丽的手动一下,宝葫芦飞出;葫芦盖打开,弹飞五十米高,从里面闪出金光;大家都没反应过来,阴兵就鬼哭狼嚎地钻进宝葫芦里消失;这还没完,宝葫芦继续前飞,所到之处,无不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范力天十分感叹:“没想还有大量的阴兵逃到这里来了;幸亏有宝葫芦在;要么,还不知道…… “启禀主上;别看八卦图消灭了不少的阴兵,小道以为这只是一小部份,大部份应该在敌大将军手中。想想看,敌大将军逃走后,不可能自己走;肯定要把大量的阴兵带走;留下一部份在土中观察上面的动态……”空悟通拱手禀道。 范力天仔细沉思,还是有些糊涂;比如,宝葫芦这么小的东西,就能装十五万骷髅人,而八个直径为百米的八卦图,怎么就不能把所有的阴兵收掉呢? “启禀主上,敌大将军逃跑后,才复制的八卦图;当然吸进去的只是剩下的阴兵,大多数跟着大将军跑了。” 范力天真想知道,敌大将军手下究竟还有多少阴兵;毕竟复制的八卦图,也能把阴兵的魂魄复制,八个八卦图中的阴兵数量;其实只是一个八卦图消灭的数量;其它皆为复制品。经这么分析,范力天高兴不起来了;感觉压在自己肩上的担子还很重,现在一定要搞清敌大将军在什么地方,手下还有多少阴兵?再研究如何消灭…… “呼”一声,宝葫芦飞回来,降落在美女弓丽的手中;范力天看不过眼,伸手去抱,宝葫芦飞起来,从里面喊出万众一心的声音:“不要碰我!” 范力天拉下脸来,心里越着急,越抓不住宝葫芦,追一气,见宝葫芦拼命往前飞……一弹,闪一下,回到美女弓丽的手中。范力天瞪着双眼怒吼:“为何要把它收回去?” “良人;是它自己飞过来的。可能天剑把它吓坏了;以后不要用天剑刺杀宝葫芦。” 范力天想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到这宝葫芦还会记仇。 “主上;八卦图为你接风来了!”传来的声音是鬼胡弄。范力天感觉很奇怪,问:“八卦图能承受两个人吗?” “启禀主上,八卦图能乘载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人才占多大的位置呀!站在上面,就算敌大将军来了,也奈活不了!” 此时,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已赶到,站在一边观望。范力天也想试一试,踩在八卦图上是什么感觉?轻轻弹起来,降落在八卦图上,一落实,就从上面漏下来了。范力天第一次试,就失败了,也不觉得尴尬;本来自己就不懂八卦,站不了,很正常,面对美女弓丽问:“你能站在八卦图上吗?” 美女弓丽摇摇头,也没有想试一试的欲往;范力天又盯着空悟通,问:“你能站在八卦图上吗?” “这有何难?”空悟通嘴里“呜噜呜噜”念一阵,飞起来,轻轻落在上面,真的就站稳了;好像站在实物上一样。 范力天刚才见他的嘴里“呜噜呜噜”念,问:“你刚才念什么呢?” “启禀主上,这是道语。内容为;八卦通万物,天地鸿运开,八卦载我身,妖魔鬼怪除。”鬼胡弄念一遍,说:“可能要学过八卦的人才知道理面精髓;外行有待于研究!” 范力天一看,就是没用的东西,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你以前默念的也是这几句话吗?” “启禀主上,只会念还不行,必须有一定的道行,再念才能生效。” “你念一个,飞上去让本王看看?”范力天越想越奇怪,刚才试过了,脚踩在八卦图上是空的,还不如飞呢? 巫师既懂巫术,还知降头,对八卦还有研究,当着范力天的面念道:“八卦通万物;天地鸿运开,八卦载我身;妖魔鬼怪除!”轻轻一跳,站在八卦图上,就像站在罗盘上一般,稳稳当当的;范力天越看越想站上去,照着念一遍,飞上去,轻轻落下,从八卦图上漏下来;目光移到美女弓丽的脸上说:“你也来试一试?” “良人,妻室不能试!”美女弓丽不是想抗令,是因为身体的原素。 “为什么?”范力天很想发火;又觉得没到时候。 “良人想想看;上面全部是男人;妻室站在上面,你觉得合适吗?” 这话说到了关键;自己的妻室怎能和他们在一起来;她只能紧跟在自己的身后;所谓“夫唱妻随”就是这个道理。范力天找不到话说,思来想去,盯着鬼胡弄说:“你们把敌大将军找来;我要亲自杀掉他!” 此语一出,鬼胡弄、巫师、空悟通同时盘坐在八卦图上,微闭双眼,嘴里“呜噜呜噜”念着,不知念什么;感觉声音不一样;八卦图动起来;围着范力天头上和美女弓丽头上转几圈,陡然翻身,鬼胡弄、巫师、空悟通的头朝下,依然盘坐在八卦图上,像有磁力吸住似的,掉不下去,就这样翻了十几圈;八卦图一会正,一会反,干脆一正一反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分不清人和八卦图,才慢慢停下来…… “呼”一声,弓丽,范神果,小妹出现在空中。 范力天惊呆了,惊得喜出望外,喊:“吾儿;爹在这里!”声音出去了,也不知听见没有;一点反应没有。尤其是范神果,对着八卦图上的鬼胡弄,“呼”一声,喷出大火。八卦图转几圈,大火烧着空悟通,头发烧焦,用手打了好几下才灭了;打开手掌看,烧焦的头发沾在手上,火辣辣的疼;拍打后,甩一甩,好多了。 “孩子;别烧呀!没看见爹在这里吗?”范神果的目光呆滞,看也没看范力天一眼,对着八卦图上的巫师又喷出大火。这一次,八卦翻身,他们头朝下,大火没喷着;在八卦图盘坐的鬼胡弄、巫师、空悟通都不敢动手,大家都知道是小王子;怎么办?巫师喊出一声:“主上;小王子中降了;他不认识大家?” “怎么办?”范力天慌慌张张,又想把范神果弄到自己的身边来,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启禀主上;要用宝葫芦。” 范力天去抢美女弓丽手中的宝葫芦;宝葫葫自己弹飞,葫芦盖打开,对着范神果,弓丽和小妹,闪出金光,亲眼看见他们飞进金光里,光线一收,全部钻进宝葫芦里,好像宝葫芦嘴还小了一点,活生生硬吞下去,把葫芦嘴撑大了,才算…… ------------ 第97章 除降 范力天又想去追宝葫芦,它的身体一缩,飞回美女弓丽的手中;对着里面看一眼;范神果、弓丽和小妹全部在里面;范力天听美女弓丽这样说,心里很安慰,起码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只要把他们从宝葫芦里拿出来,问题就解决了。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的目光落到八卦图三个人的脸上,问:“……” 八卦图一个大翻身;鬼胡弄、巫师、空悟通的身体正过来;鬼胡弄从八卦图上跳下来,一收,八卦图就不见了;发现巫师和空悟通依然盘坐在空中;好像有没有八卦图也一样,真是太奇怪了!半晌,巫师和空悟通才将盘腿伸直,飞过来对着美女弓丽手中的宝葫芦分别看一眼;巫师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小王子、王后和王妃全部中降;现在出现两个问题;第一,拿出来去降处理;可是,一拿出来;还没等去降,他们就跑掉了。第二,不拿出来,也就不用去降处理了!”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拉着阴森森的脸,说:“他们可是本王的家人;你让他们待在宝葫芦里合适吗?里面不只有骷髅人,还有阴兵;况且王后和王妃都是女的……” 巫师心里明白了,这么棘手的问题,不得不跟空悟通商量:“师父;你有什么好办法?” 空悟通没办法,只说了一句:“师父不懂降头;你还是和鬼胡弄连手吧!无论想什么办法,必须把小王子、王后和王妃拯救出来,并且越快越好!” 此言,说到范力天的心坎上了,满意地点点头。空悟通退出,围着宝葫芦转的是巫师和鬼胡弄;美女弓丽用右手托着宝葫芦,让他们随便弄;然而,心里却另有打算;如果弓丽王后出来,自己还能当王后吗?良人曾经承诺,如果弓丽王后不能恢复,就立自己为王后;想到这里,手一缩,把宝葫芦抱在怀里;不让他们看…… 范力天见美女弓丽的动作很奇怪,问:“怎么了?” “良人;中降的人无法解降,就让他们待在里面吧!只要心里有他们,不就完了吗?”美女弓丽摇晃着身体撒娇。 “不行!明知里面骷髅人和阴兵都是男的;万一,让本王如何面对所有的人;把宝葫芦交出来。”范力天拉着阴森森的脸怒吼,并把手伸出来要。 美女弓丽不给,不就暴露自己心思了吗?给呢?万一把他们都弄出来脱降处理;王后的位置岂不是与自己无缘了吗?美女弓丽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范力天看出问题,直接伸手握住了宝葫芦,厉声命令:“把手拿开!” 美女弓丽想了又想,不能让良人看出问题来,还是轻轻放开了手;范力天已经拿到宝葫芦,正欲往里看;宝葫芦的身体一缩,从范力天手中飞走,里面传来声音:“别碰我,你是个杀人狂!” 范力天一听,闷闷不乐,心想自己又没杀过骷髅人;怎么会出此言?立即追上去,正欲用双手抱,宝葫芦轻轻一闪,又飞回美女弓丽的手中。待范力天追过来;宝葫芦又飞走了;范力天追来追去,也抓不到;宝葫芦里顿时传来“唧唧唧”地打斗声音,听也听不清楚。范力天又追一会,宝葫芦依然降落在美女弓丽的手中;范力天追过来只好说:“里面响动很大,看看究竟怎么了?” 美女弓丽低头盯着里面看一会,抬头说:“骷髅人和范神果、弓丽王后和小妹王妃打起来了;他们正在像骷髅人喷火。” “啊?万一把宝葫芦烧起来怎么办?”范力天盯着巫师和鬼胡弄下令:“尽快把他们拯救出来;这样打下去,恐怕会出问题。” 巫师和鬼胡弄当着大面的面商量;巫师问:“你的降术达到几层?” “不是说过了吗?是初级,也就是刚入门。” 巫师摇摇头,还想指望他帮忙,看来也指望不上了。鬼胡弄回答完,也想了解巫师的降术达到第几层,问:“……”回答:“我乃开山鼻祖,是最高层。” “那,那看你跟敌大将军斗降的时候,怎么看不出有这么高来呢?”鬼胡弄以为巫师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价,才说了这样的大话。 空悟通也想补充一句:“徒儿本是学道法的,后来学习巫术,很快就掌握了降头的原理;成为一代宗师。” 鬼胡弄摇摇头,明显不相信,眼睛在眼眶里转几圈后,想法发生了变化,说:“既然巫师是宗师;那么,你一个人就能去降处理;我就不参与了。” 范力天也觉得人多口杂,无法安静下来处理;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下令:“这事就交给你了!”令美女弓丽:“把宝葫芦交给他!” 美女弓丽很舍不得,心里挺不愿意,磨磨蹭蹭半晌,才畏畏缩缩拿过去;范力天要亲眼看看;巫师能不能拿到宝葫芦?美女弓丽把宝葫芦递过去;巫师轻轻就拿到了,并且还不会跑……里面的打斗依然很激烈;巫师赶紧低头对着看;范神果和弓丽王后对着宝葫芦壁上猛力喷火,小妹王妃站在一边看;里面骷髅兵不见了;一个阴兵也没有;恰好给巫师脱降处理带来机会,用嘴对着宝葫芦的嘴,从中喷出降火,里面尖叫声出来;一听就知是小妹王妃…… 这种叫声牵动着范力天的心,问:“怎么弄的?王妃不会喷火;可能,被烧着了吧?” 巫师抬起头来说:“启禀主上;不喷降火无法趋出他们身上的降火;王妃虽然不会喷火,但是身体中降,必须要脱降处理!” 范力天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喷降火只能增家降火,怎么能脱降处理呢?” “启禀主上;敌大将军的降头属于阴降;而小道的降头属于阳降,阴阳相交,很快就能脱降!” “什么?本王觉得有些太荒唐了;谁不知男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怎么会弄出阴阳相交,你这不是想欺君吗?”范力天拉下阴森森的脸,仿佛头顶着一片绿草地似的那么难受。 “启禀主上;如果不喷降火,就不用处理了!”巫师最后用第二方案。 “大胆!不处理难道要让那些骷髅人……”范力天实在说不下去,在原地走来走去,说:“赶快想办法;无论如何,要尽快把他们拯救出来!” 空悟通见主上大怒,过来对着巫师的耳朵悄悄言:“你看这样行不行?” 巫师明白了,抱着宝葫芦飞走了;范力天看傻了眼,目光盯着空悟通,问:“你刚才跟他说些什么?” “启禀主上,宝葫芦里有火,让徒儿找水去了;如果灌点水进去;火不就熄灭了吗?” 范力天一听,急得走来走去,一点办法也没有;美女弓丽过来有话要说:“良人;巫师会不会把宝葫芦拿走了?” “不会吧?”范力天也不敢肯定,说话犹豫不决;问:“你有什么办法预防他逃走呢?” 美女弓丽也不说话,把手一伸;宝葫芦从空中飞回来。巫师像范力天刚才那样追,一直追到美女弓丽的面前说:“启禀王妃;小道正在为宝葫芦灌水……” “不用灌了!本妃问你;是不是想把宝葫芦拿走?”美女弓丽瞪着漂亮的双眼,还特意憋出一缕笑容。 “启禀王妃;小道对主上忠心耿耿,怎么会拿着跑呢?” 美女弓丽不相信他说的话,低头对着里面看,宝葫芦里果然装了一点水,火已经熄灭,还有热气从里面飞出来。范力天看出问题,下令:“把宝葫芦交给巫师!”美女弓丽想了又想,最后还是选择交给巫师了,还说:“赶快把他们弄出来。” 范力天听到这话,心里十分安慰,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美女弓丽没有那种意思。巫师接过宝葫芦,又对着里面看一眼;发现范神果、王后和王妃不见了;这可怎么办?会不会被美女王妃动了手脚;自己说的话,让自己恍然大悟;原来美女王妃可能才是最厉害的人;不过,谁也不会这么傻,让别人抢走自己立功的机会,用降眼对着里面看一会,传来女人好听的声音:“他们变成了小黑点,在右边密密麻麻的黑点中。” 巫师闻语,头都快要大了,那些密密麻麻小黑点就是骷髅人;他们混在其中,如何分辨出来呀?这个问题降眼又解决不了,选择不吱声。巫师又低头对着宝葫芦里面仔细看一眼,真的看见了,右边的那三个黑点就是他们;问题如何把他们拿出来呢?巫师开动大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范力天看出问题,盯着问:“怎么样?” “正在想办法。”巫师干脆也不装了;低着头飞来飞去,来回摇晃着宝葫芦,待停下来,又低头看里面的情况;发现骷髅人全部在葫芦壁上,唯独三个小黑点脱落下来;用嘴对着一吸,把宝葫里的水吸进嘴里;一股浓浓的腐尸味闷得他心里难受至极,蹲在空中对着呕吐,咳半晌,终于把范神果咳出来了;他突然变大,对着范力天喊:“爹;孩儿终于找到你了!”这一切,看得美女弓丽的眼睛差点鼓出来;没想到这样也能去降…… 巫师继续“咳咳咳”突然“啊切”重重的一声,把弓丽王后也咳出来;她闪一下,恢复以前的样子,小脸粉红,还是以前穿的那套衣服,问:“良人;你去哪了?妻室找你好幸苦呀!”范力天不搭理,似乎更看中巫师嘴里的东西,令:“使点劲,还有最后的一个!” 巫师一直“咳咳咳”鼻子酸溜溜的,终于咳出来,小妹王妃现身,变大后,看见面前的范神果喊:“吾儿;你跑到哪去了?娘好想你呀!”她连范力天也没看一眼,紧紧抱着范神果,嚎啕大哭…… ------------ 第98章 防人之心 这种情境,把范力天整懵了;他们不是成天在一起吗?怎么会像久别重逢的人?太不可思议了!范力天将目光移到刚止住咳的巫师脸上,发现他双眼还有泪痕,问:“……” “启禀主上;中降的人在一起互相不认识,大脑正处于降幻中,看见的对方都是陌生人。” “难道他们并不知被大将军抓走了?”范力天第一次意识到这种情况。 “启禀主上,中降后,大脑呆滞,形态木讷,就算和大将军有亲密举止;她本人全然不知。” 范力天不敢再问下去;知道还不如不知道;想想头顶大草原的感觉,心里就不是滋味;又不是经常同房,记得跟王后圆房那天,她很害怕,最后连女人气息都没嗅到;这下倒让敌大将军钻了空子,不杀死这个登徒子,就无法解除心中的怒火…… 美女弓丽紧紧捂着鼻子,在范力天面前摇头晃脑,说:“好臭!他们实在太臭了!” 这一提醒,范力天也嗅到了,下令:“去洗一洗吧!别让敌大将军抓走了!” “慢”巫师喊出着急的声音:“启禀主上;他们不能单独而行,更不能离开主上的视线;万一……” 后面的言语不用说明,范力天都知道;盯着巫师,空悟通,鬼胡弄说:“我离开后,你们要看好这里,不能让敌大将军霸占了!” 巫师把宝葫芦抬高给范力天看,只要有这个,我们就不怕敌大将军了。美女弓丽心里却有想法,在范力天耳边悄悄语:“良人;宝葫芦一旦落入巫师之手,万一他抱着跑了怎么办?” 范力天思来想去说:“宝葫芦里装的东西全部是骷髅人、阴兵、这些都是尸魂,他抱着这玩意跑了,有何用呢?” “良人,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宝葫芦最好在我们手中安全。” 弓丽王后带着很浓的臭味过来说:“良人;妻认为宝葫芦在我们身边才好;万一敌大将军率兵而来,如何抗敌?” 小妹王妃也有话要告诉:“良人;妃以为巫师有私吞宝葫芦之意,这宝物是火阴国之重器,必须要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范力天听进去了,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本王和王后,王妃最重要;必须要让宝葫芦在我们身边才安全。” 空悟通在巫师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巫师听完后说:“启禀主上,小巫知道了;拿走吧!” 范力天正欲令他拿过来;美女弓丽一伸手就飞回自己的手中;范力天看见许多次了;这个宝葫芦就像是她的一样;只说别人拿走;难道她就不会抱着宝葫芦跑吗?不过,现在不让她拿着,宝葫芦又不让自己拿,只要在视线内,就可以了。 弓丽王后弹飞起来,让大家紧紧跟上;范力天数一下人数,有美女弓丽、弓丽王后、小妹王妃和范神果,包括自己在内共五人;飞到最高,一个俯冲下去就到了;这里很久没来了;水异常清澈,像美女弓丽这样的美人鱼到处都是;还有公的,长着老人头,老奶奶的脑瓜,大姑娘的脑袋和小孩的样子,应有尽有。弓丽王后、小妹王妃和范神果,一头扎进水里;传来“噢”的叫声。一群美人鱼盯着他们,像看怪物一般……有的说:“他们是没有尾巴的美人鱼,要是我能变成他们那样就好了!” 其中一个老头儿美人鱼说:“想变不那么容易,必须修炼有成的美人鱼才能实现。” 还有一条老太婆美人鱼,另有说法:“他们都是两脚羊,以前只有母的,现在公的也出来了。最爱吃两脚羊的是鬼魂,尤其是万年老妖,几乎每天都要吸两脚羊的血来维持生命,离开了两脚羊,很快就骷髅了!” “老婆子只说对了一部分,还有山海经怪兽,最喜欢吃两脚羊;比如穷奇、斑虎、彘都很喜欢。” 美女弓丽听不下去,厉声怒吼:“你们说够没用?真是太无聊了!” 老头儿美人鱼和老太婆美人鱼,一见她就害怕,战战兢兢,喊:“妖精来了!” 弓丽王后,小妹王妃又听不懂,紧靠着他们游动;范神果的声音传来:“大娘,小娘他们说什么?” 回答:“听不懂!” 范力天来了兴趣,正欲跳进河里:顿时,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哈哈”今天真是交了桃花运,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呀?“ 此言让范神果听懂了,大声咋呼:“死开!喷火烧死你!” “哈哈哈”一个小屁孩,还想烧死我!真是口出狂言!”他满不在乎的嚎叫着。 范力天先是惊诧,而后是吃醋,最后醋火熊熊燃烧,盯着他看了又看;心里直犯嘀咕,五大三粗的草寇不是都杀死了?怎么还有呢?不过,这个草寇是个陌生人,左手拿着剑悄,国字脸型,头扎马尾辫,身穿长衫,身高一米八,膀大腰圆……像他这样五大三粗的强盗,比以前的那些要高大许多,只是左手剑鞘里的剑不知怎么样? “唰”一声,草寇把剑拔出来,特意让范力天看一眼,剑面上刻有仙剑两个篆字,就在剑柄和血槽的中间。 范力天越看越懵圈,这把剑的主人换了好几个,都被天剑斩杀了,怎么还有呢? 这草寇对范力天不感兴趣,对水里的女人觉得太远,唯独能够得着的还是美女弓丽,看上去水嫩嫩的,小脸好像从牛奶里泡过一样,那么白净,用仙剑指着弓丽美女厉声喊:“过来!老子选中的女人是你福分,尤其能生育的女人更加可爱!看你属于哪一类?” 美女弓丽的脸都气变色了,对着他大骂:“登徒子;死开!良人就在身边!” 草寇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露出蔑视的目光,说:“就他也配是你的良人;等老子把他斩了,你就没有良人了!岂不是跟我更好吗?” 范力天醋味翻滚,本来头上都顶着大草原,现在又有人要给自己戴绿帽子了,心里顿时醋翻,“唰”一声,将天剑闪出来,目露凶光大骂:“你他娘的,哪来草寇!让老子把你杀了,就不敢为非作歹了!” 草寇积聚了多年的欲火,就想现在燃烧,唯一能获得权力还要靠手中的仙剑,这剑可是一把上好的剑,连神剑都不是对手,更莫说昆仑剑、天山剑、白云剑……包括拿着的那把天剑,必定败在仙剑的手下。 美女弓丽等不及了,把宝葫芦一扔,葫芦盖打开,飞到草寇的头上,从里面射出一道金光,将草寇全身罩住,猛力一吸;草寇看也不看,一仙剑斩在宝葫芦嘴上,金光弹一下,把仙剑弹开,加大力量;吸力是以前的百倍,“咚”一声巨响;草寇的头重重撞在葫嘴上;顿时,宝葫芦变大,葫芦嘴是草寇身体的一倍,在吸力的作用下;草寇连滚带爬钻进宝葫芦里;陡然,传来一阵“唧唧唧”的叫声;美女弓丽手一伸;宝葫芦缩小落在的手中…… “啪啪啪”一阵拊掌声响起;接着传来范神果的叫唤:“二娘;你真了不起!” 美女弓丽笑一笑,低头对着宝葫芦里面看;草寇拿着他的仙剑正在跟骷髅人打架……骷髅人手里拿着阴剑,一大堆围着草寇的身体转,“叮叮哐哐”斩杀声不听;草寇突然中邪,人就傻了,十几把阴剑插在他的身上,头部、脖子上;最要命的是,仙剑从脑门杀穿,死得非常恐怖…… 范力天很想看一眼,又怕宝葫芦跑了;美女弓丽用双手捧着递过来让良人看;这时低头盯着里面;宝葫芦一点也没动;情况就这些;草寇化成了水。范力天十分感叹:“草寇到了这种时刻,真是死不瞑目呀!如果真的没碰过女人;死得更冤!四十多岁的人,是不是白来世间一趟?还不如自己,起码…… “爹——快看……”范神果的声音刚喊出一点,就被小妹王妃蒙住了,抬头顺声音向天空看,在大山一角发现阴兵,由敌大将军率领,有人高高举着旗帜;只见飘扬,却没看见旗帜中间的篆文。 弓丽王后、美女弓丽、范力天都看见了。心里明白,这些阴兵肯定是去攻打火山口裂缝的,谷底只有巫师、空悟通和鬼胡弄,他们手无寸铁,怎么能跟敌大将军对峙呢?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在原地走来走去,沉思很长时间,却找不到答案。 弓丽王后从水中飞到范力天面前,慌慌张张说:“我们人太少;要想取胜几乎不可能?况且在火山口裂缝谷底的三个都是道人;除了巫师能喷降火,其他两个基本无用。” 范力天总觉得没说到重点;弓丽王后说的情况心里掌握,能不能有更好的建议……目光盯着小妹王妃问:“你有什么看法?” 小妹王妃牵着范神果从水中飞上来,浑身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说:“良人;妾以为我们要抓紧时间过去看看,知道敌大将军过来的真正意图后;再做决定!” ------------ 第99章 攻坚 没等范力天问美女弓丽,她却主动介绍:“良人;别忘了?我们手中有宝葫芦;这可顶得上千军万马?” 弓丽王后一听就火了:“一个宝葫芦如何顶千军万马?敌大将军的阴兵少说也有七八万人,除非让宝葫芦分身,才可能消灭敌人!” 此语弄得美女弓丽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小妹王妃认为;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久留;我们必须赶快走! 范力天急得要命,这些阴兵很狡猾,土中被八卦图控制了,只能从空中飞;他们好像比自己还聪明似的。范神果也要显示一下自己,喊:“爹;孩儿会喷火,也能烧死许多阴兵。” 这些话安慰不了范力天,盯着美女弓丽,问:“爱妻;你能让宝葫芦分身吗?” 此言让美女弓丽很为难:“这宝葫芦不是葫芦,而是八卦阵法变的,它和单纯的宝葫芦有很大的区别;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八卦阵法分成几份,除非轩辕黄帝问世,才可能实现。”范力天听不进这些话,盯着美女弓丽说:“宝葫芦既然这么听你的话,很可能就能指挥分身;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美女弓丽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宝葫芦拋向空中,大声喊:“分身!” 宝葫芦没动,就像没听见一样,在空中转一圈,飞回美女弓丽的手中;弓丽王后等不及了,大声喊:“快走吧!”身上还滴着水,边往上飞,边把头发挽一挽,打了一个大疙瘩;范力天还在犹豫,直到美女弓丽拿着宝葫芦飞走……范神果紧紧拽着他的手,才飞起来…… 弓丽王后飞到最高,大家紧紧跟着,往下俯冲,直下火山口裂缝一千五百米处,发现密密麻麻的阴兵;没有激烈的战斗,连巫师、空悟通、鬼胡弄的影子都没看见……阴兵一到,就占领了谷底;这一幕把范力天气得跳起来;临走时不是说得好好的;让他们看好这个地方;说半天等于没说;越想越觉得没一个靠得住的人,正欲回头向上飞;陡然从下面传来阴兵的喊声:“快看呀!他们在上面!”这一声喊出,谷底乱七八糟,到处都是阴兵乱窜,连敌大将军也从大洞里出来往上看;拔出指挥剑大声喊:“冲呀!” 阴兵像蚂蚁一般,密密麻麻飞上来;范力天没有选择,就算深度隐形,阴兵也看得见;只好闪出天剑,大声喊:“杀呀!” “呼”一声,弓丽王后变成一条一百五十米的母龙;头比人头大十几倍,对着下面的阴兵,喷出大量阴火;范力天对着迎面上来阴兵,左劈右斩,一剑劈倒一大片;范神果不会变龙,也能喷火,对着阴兵密聚的地方喷出去,杀伤力很大;小妹王妃不会打仗,怕得要命,藏在范神果身后;宝葫芦突然飞出去,“嘭”一声,变大百倍,葫芦嘴打开,比龙头还大,一阵金光从里面射出来,一罩就是一大片;阴兵一靠近就被吸进去;离很远的阴兵吓得魂飞魄散;这么多阴兵,在强大的火力下,一个也无法靠近,就被火烧的烧死,吓的吓跑,根本就没有战斗力。一会打得一退再退,一直退到谷底;范力天身体一拉长,也变成一条两百米长的大龙,阴兵在他身边像蚂蚁一般,从嘴里喷出熊熊烈火;阴兵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敌大将军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唰”很响的一声,一张八卦图出现在空中,立即从中闪出白光,所罩住的阴兵,全部吸上去变成小黑点……八卦图在空中来回吸;转眼就看不见阴兵了;敌大将军闪一闪,逃之夭夭,转眼间,一个阴兵都不见了…… 鬼胡弄,巫师、空悟通突然出现在八卦图上,到处寻找阴兵的下落;范力天的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自己;弓丽王后也一样;唯独不变的是范神果和小妹王妃;美女弓丽手一伸,宝葫芦缩小降落到手中。这次胜利,没有一个受伤,没想到才这么几个人;力量无比强大——这可是一支活人大战阴兵的战场;敌大将军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战下来,阴兵比纸敷的还脆弱,不但杀不了敌,连边都没挨上;死的死,伤的上,逃的逃,失败得像丧家之犬。 范力天盯着站在八卦图上的鬼胡弄、巫师、空悟通下令:“搜!绝不能放掉一个阴兵!” 他们站在八卦图上面,钻进土里去了。范力天飞进大洞,发现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打开,传来嘈杂的声音。范神果一人先飞进去,等半晌也不见出来;范力天一着急,也飞进去;身后跟着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小妹王妃,发现一个阴兵也没有;范神果在里面到处搜索,连最小的洞也趴着看过了,没找到阴兵…… “咚咚咚”宝葫芦从美女弓丽的手中飞下来,重重落到八卦阵法的位置上,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洞外传来“嘁嘁喳喳”的声音;范力天很紧张,一人飞出洞口看,是鬼胡弄、巫师和空悟通,没看见八卦图;范力天一见就问:“你们算一下,敌大将军现在手下还有多少阴兵。鬼胡弄看巫师;巫师盯着空悟通。由空悟通伸出左手,在上面点:“子丑寅卯……”一连念了许多遍,突然说:“有了!” 这种算法范力天也会,只是各有各的道道,忍不问:“多少?” “启禀主上,以前敌大将军的队伍达到十几万;自从将军府沦陷死了一万多,就只有九万了,前一次在这里大战,死伤两万多,只有六万多,又跟土大王打仗,损失几千,只剩下六万了,这次打下来损失惨重,只有两万多了,还有一些流失的,全部归位,最多三万阴兵。” 范力天听完,本想追究责任,又考虑到人太少,才忍下这口恶气,问:“你们认为我们是乘胜追击呢?还是让敌大将军缓过劲来再消灭?”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乘胜追击是首选,趁敌大将军还没缓过来,一举彻底歼灭,乃上策!”鬼胡弄拱手道。 范力天感觉自己一点也不累,关键要看妻妾们的身体情况,转身对着石凿龙椅背后的石洞喊:“哎——你们累不累呀?” “爹——孩儿一点也不累!”范神果从里面飞出来,浑身上下都穿着甲衣,记得这身衣服还是他二娘为他变的。 小妹王妃飞出来牵着范神果的手,站在范力天面前说:“良人;小妾倒是不累,只是害怕,打打杀杀,还是跟鬼魂打,太恐怖了!” “你不懂!阴兵这股势力不消灭,我们在这里就没有立足之地。” “良人,等我们去攻打阴兵;万一,这里被别的东西霸占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重要,本来人就不多,留下的人太少,很可能还要被人家霸占;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的目光盯着空悟通问:“这里留人好呢?还是不用留人?” “启禀主上;这里不用留人;我们走后,让鬼胡弄在空中画一个八卦图锁住,阴兵就下不来了。” 此时,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从石凿龙椅背后洞里飞出来;美女弓丽拿着宝葫芦降落到范力天面前说:“良人,妻室认为敌大将军气数已尽;前面土大王要消灭叛军;后面有我们进攻,两面夹击,很快就把阴兵消灭了。” 范力天听出来了,大家都想趁热打铁,一举消灭敌大将军。弓丽王后憋着话要说:“良人;我听人家说,擒贼擒王!我们只要把敌大将军杀了;让阴兵投降,归我们使用,攻打土大王就有力量了!” 这句话说到了范力天的心坎上,把目光移到鬼胡弄、巫师和空悟通的脸上说:“你们谁知道敌大将军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好像心里都有数似的;空悟通又伸出左手点来点去,说:“跟我来!”自己率先飞起,一会从谷底飞上来,高于火山口;鬼胡弄一挥手,一连变出八个八卦图,罩在上面,确认没问题才跟着飞走。 范力天身后是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小妹王妃,牵着范神果的手,大家都是懵的,只有领路的空悟通知道。顺山头飞,陡然一个俯冲下去,降落在山坳的小山包上;空悟通来到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我们要从这里钻进去。” “你确定敌大将军的残余就在这里吗?”范力天盯着空悟通看半晌。 这里的位置四面都是大山,不长一根草,显得十分荒芜;一看就是穷山恶水,唯独这里有个小山包,离最高的山一千多米,最低的也有一千米左右。范力天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认为敌大将军的阴兵就在这里面吗?” 巫师不敢肯定,当众盘坐在山头上,目视前面的山,嘴里“呜噜呜噜”连一阵,突然睁开双眼说:“启禀主上,这里可能是个大墓;里面具体有什么?得下去看看才知道?” 范力天考虑再三,面向所有的人说:“你们都跟我一起下去吧!如果遇到突发情况,大家都有个照应。” 弓丽王后盯着美女弓丽看,小妹王妃盯着范神果…… “爹!我跟着你!”范神果格外有信心。 范力天害怕范神果还没学会钻土,问:“你能钻进土里去吗?” 范神果一句话也没说,陡然跳起来,头朝地,双脚朝天,钻进土里去;范力天紧紧跟着,所有的人都在身后;“嗵”一声,范神果钻进一个空间,待范力天进去才发现,这里很大,里面到处灯火辉煌,待所有的人下来后,蹑手蹑脚往前走;出现一个很大的石门,上面为半圆形,有几个很大的篆文,写着土大王宫。由于时间太长,上面的字斑驳磨痕严重,仿佛印刻着岁月的沧桑,显得陈旧古老——门边却空无一人。 ------------ 第100章 秘宫匙 “良人;难道这是土大王的古墓吗?”弓丽王后紧紧锁着困惑的眉头说:“土大王不是主管阴曹地府的大王吗?怎么会在这里面呢?” “是呀;良人;不是说敌大将军攻打土大王,目的就是……由于等不及,在火山口裂缝谷底自立为王。”美女弓丽用双眼紧紧盯着大石门。 范力天也觉得奇怪,沉思很长时间,找不到答案,目光落到鬼胡弄的脸上,问:“你来解释一下?”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土大王很可能主管整个阴间,这是他死后留下来的王宫。” 空悟通不认可,摆摆手,在大石门前到处找来找去,关键要把大石门打开;幸好这里两边土壁上都有长眀灯,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做燃料;小妹王妃盯着灯看很长时间,惊呆了,叫出恐怖的声音:“良人;这是鬼火呀?” 范力天一听,也对着一盏长眀灯看,火中果然由密密麻麻小骷髅头燃烧形成,给人感觉阴森森的。巫师却拱手道:“启禀主上;不能动;一旦灭了;我们就不好操作了!” “你们不是都会掐指算法吗?算一算就找到机关了!”范力天情不自禁说了一句。 巫师在大石门边到处找来找去,发现土壁上有密密麻麻的小孔,用手摸一摸大吃一惊;叫道:“这里面都是箭头呀!” 鬼胡弄慌慌张张喊出声来:“快往后退,土壁上的小孔里都是暗器。 范力天带着妻妾们一直退到没有退的地方,发现到处都是小孔;只好钻进上面的土中…… “咻咻咻……”一阵密密麻麻箭从土中射出来;待射完……范力天才下来;还以为巫师、鬼胡弄和空悟通肯定中箭了,没想到他们刚从上面降落下来,两边土壁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每走一步,都要把两边的箭拔下来扔在地下,才能走到大石门前;奇怪的是,这些长眀灯被暗器射中后,依然还在燃烧着。 范神果盯着长眀灯左看右看,由一些细小的骷髅头组成的字,居然和大石门上的篆文一模一样;觉得很奇怪,喊:“爹;快看呀!”范力天也盯着看了好一会,的确像个土字。这句话提醒所有的人,凡是有长眀灯的地方,都要过去仔细看;结果发现,只有四盏长眀灯里组成篆字,跟大石门上半圆形的篆字一样,其它的长眀灯并没有字。 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问:“这是什么道理?”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鬼胡弄低头沉思一会,没说话,又在长眀灯上,用手指戳一下,鬼火不烫手,字戳变了,好一会才恢复,什么用没有。 空悟通却不这么认为:“没有用,怎么会组成土大王宫?不组成别的字呢?” 范力天只是随便说一句:“难道长眀灯火中的骷髅头组成的土大王宫四个篆字,是打开大石门的机关?” 此言人人都听见了;别人也不懂;只有巫师、鬼胡弄、空悟通正在盯着上面的字仔细研究。巫师从各方面分析说:“如果长眀灯上的四个字是打开大石门的机关;那么,如何把这四字固定下来呢?大家都知道鬼火是死人骨头中的磷在燃烧;由这种微量原素燃烧起来的火,组成这种篆字体,是不可以固定的。” 鬼胡弄仔细看很长时间才说:“小道以为,鬼火中的篆文不能作为打开大石门机关的依据;从形状来看,不具备打开大石门的条件。” 空悟通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它不是一种机关,为何显示在鬼火中呢?这种显示是什么意思?” 范力天听完他们的讨论,感觉不到希望,又到大石门上去寻找机关;发现大石门上除了脱落的石灰,连模糊的篆文也没有。弓丽王后用手到处摸来摸去,好像没什么可疑的东西,又把目光移到长眀灯上。 范神果用手去戳每盏长眀灯上的篆字,散开了又自然积聚在一起…… 这种奇特的长眀灯,是从土壁小洞里出来的,每隔两米就有一盏。通道长三十多米,宽两米,高五米,共有十五盏长眀灯,其中靠近门边的四盏鬼火中有篆文,其它的都没有。范力天已看过好几遍了,地宫大石门打不开,就无法消灭土大王。 美女弓丽提出另一个方案:“良人;我们为何要打开石门呢?又不是不会钻土?从土中钻过去不就完了吗?” 范力天知道土大王宫机关重重,谁也不敢乱钻,万一被射中,箭头有毒,无法医治,最好还是先派人钻土过去探一下情况,才能往里钻。范力天盯着巫师说:“这个任务就叫给你了!” 巫师也不敢怠慢,对着大石门前钻进土中;这里的研究还在继续;美女弓丽打开宝葫芦盖,对着长眀灯,金光射出来:长眀灯鬼火不往里面进,反而长眀灯鬼火中的篆字非常明亮,扫过四盏灯后,仿佛给鬼火中的篆字上了一层光,远远看得清清楚楚。 “唧唧唧”的怪叫声,从土中传来。 范力天一看,好像是从巫师钻进土中的位置传出来的,心里很紧张,盯着空悟通,令:“你钻进土中去看看。” 他的心里比谁都明白,慌慌张张对着大门前,钻进土中;一会,怪叫声没了;范力天急得在大石门边走来走去;陡然“嗵”一声,巫师和空悟通从土中钻出来;范力天问:“情况怎么样?” 巫师的脸色白得像死人,拱手道:“启禀主上,地宫下面全用石头铺了一层,小巫见有一个缝想钻进去,刚挤进一半,就被石头挤过来夹住了!” 范力天走来走去,紧紧锁着眉头问:“石头难道会动吗?” “会动,越夹越紧;幸亏师父赶到,用双手紧紧扳开石头;小巫才从里面出来。” 范力天越想越觉得邪门:“如果连门都打不开;那么,敌大将军如何攻打土大王?”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这个地方应该的土大王宫的后门,前门不在这里。”鬼胡弄拱手道。 范力天通过深思,认为从后门进入土大王宫更安全,这地方隐避在山坳的小山包里,没有人知道。说来说去,目光又移到长眀灯上面。总觉得机关就在里面;然而,想了很多办法,还是没找到。弓丽王后用双掌在长眀灯上晃一晃,一运气,从嘴里吐出阴火,对着长眀灯烧一会,一闭嘴,阴火消失;小洞的土烧红,待暗下去一会,长眀灯的火光又从小洞中钻出来,依然那么高…… 范力天越看越奇怪,身体缩小对着小洞旁钻进去,被一具腐烂的尸体挡住,只能向下移动,从尸体身后钻上去,发现这是一具女尸,身体全部腐烂,只剩下骨头架子,面部对着小洞,鬼火就是从破损的脑袋出来的,这一诡异的发现;第一次看见还可以用来做长眀灯;接着又向前钻两米,这是一具男尸,肉皮全部腐烂,只留下骨头架子,脑瓜对着外面穿透过来的小洞,鬼火从里面钻出来,顺小洞出去,形成长明灯。范力天一连把这边的所有的七盏长明灯都看一遍,基本制作方法一样,顺上面移动,从土中钻出去变成原来的样子,想起这些小洞里射出来的暗器,只能用一次,配置的弯弓全部在土中。范力天又来到大石门边,还是没找到破解方案…… 小妹王妃害怕得要命,时刻藏在范神果的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肩……范力天感觉到了什么,面向所有的人下令:“以防万一,全部深度隐形。” “唰”一声,果然都隐形了;范力天最后才隐形。巫师用双手把长眀灯的鬼火捧在手中,一移动,又弹回去了。鬼胡弄用双手去捕捉鬼火中的土字,一抓就散了。空悟通摇摇头,一点办法也没有。美女弓丽总觉得还有点希望;左手拿着宝葫芦,右手对着鬼火中的土字,一掌打上去;鬼火打散了,当手移开,鬼火归位后,发现中间的土字不见了。所有的人都很好奇,盯着看半晌,还是没有。美女弓丽把右手掌翻过来看,篆文土字就在自己的手心里;盯着巫师问:“刚才又不是没弄过,怎么没有呢?现在不同样也是推了一掌吗?怎么就印在手掌上了?” “启禀王妃,刚才大家都没深度隐形,不合配,深度隐形后……才会印在你的手上。”巫师尽量讨好娘娘,说了一些违心的话。 “印在手上有何用呢?” 巫师摇摇头;鬼胡弄想一想,也答不上来;空悟通走来走去,正在思考。美女弓丽觉得很奇怪,走近鬼火中有字的面前,一掌打上去,缩回来一看,掌心中又印了一个大字,土字却移到一边去了;这一发现,让美女弓丽更奇怪了,一连将鬼火中有王字和有宫字的打了一掌,最后都印在掌心里了,而其它的字从右向左排列,变成土大王宫了。范力天看一眼就明白了,用手指一指大石门上半圆上的字,说:“试试看吧!” 美女弓丽用右手对着上面打出一掌,一道金光闪出去,右掌中的字恰好和大石门半圆形上的字不谋而合,闪一阵光后,只见上面的篆字转一圈,“哗”一声,大石门打开了;“咻咻咻”一条巨龙盘在石柱上,龙头对着大石门,射出十几枚暗器;美女弓丽躲闪不及,慌慌张张用左手的宝葫芦去挡;暗器飞杀在宝葫芦上,被一道金光弹开,掉在地下没有响声;范力天拿一个起来看,这东西是铁制的三角形飞镖,尖部不知蘸过什么毒?范神果、巫师、鬼胡弄、空悟通分别从地上捡起来仔细观察。范力天害怕龙头上还有暗器,进石门弹飞起来,抱着龙头往上扳,一点也扳不动;发现这条龙是石头雕凿而成的,机关肯定在头部里面,无法打开…… ------------ 第101章 宫宝 范神果不知事,缩小身体,从龙嘴里钻进去;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喊:“你钻进去干什么?” “爹;里面太好玩了,有一个铁筒,铁筒里面有沟槽,后面有弹簧,可通过挡位拽到底,扣在沟槽里,靠石门打开时的震动,将弹簧滑脱顺沟槽弹出三角暗器。” 范力天不用进去了;没想到范神果会介绍得这么清楚;喊:“玩够了,赶快出来;爹要走了!” 没看见范神果出来,突然就变大了;巫师等不及了,领头往里面走;范力天从龙头上下来;妻妾们紧紧跟着;范神果喊:“二娘;我要看看你的手。” 美女弓丽把手掌心翻过来;上面依然印着土大王宫四个篆文,还是金色的,用手在上面使劲抠,也抠不下来。范力天拽着范神果继续前行,过了这个甬道,里面豁然开朗,到处是明亮的绿光,将整个大洞照得阴森森的,一个直径约百米的大圆形莲花台上,有座九层宝塔,六个方位的塔角上都有一个龙头,嘴里含着夜明珠,闪着蓝光;塔楼窗户前晃来晃去的影子,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小妹王妃吓得一缩再缩,把范神果拽到面前挡着,低头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你要保护小娘;小娘害怕!” 范神果很听话,让小娘紧紧楼着自己的肩;美女弓丽等不及了,把宝葫芦一扔,直飞上去,对着看不清的影子,开盖猛力一吸,“唧唧唧”一阵鬼叫后钻进去了;宝葫芦到处搜索黑影,一会又听见“唧唧唧”鬼叫声传来;宝葫芦顺九层塔转了九圈,不再发现奇怪的黑影,飞回美丽弓丽的手中…… 范力天看见这一切,感叹万千:“如果不用天剑杀穿宝葫芦,不是一直在自己的手里吗?现在倒好了,自己想碰一下都不让。不过,看这么半天没发现土大王;范力天的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问:“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启禀主上,这是……九层塔,表示九五至尊。” “土大王不是和敌大将军打仗吗?这里怎么看不见土大王的影子?” “可能,在阴曹地府吧!这是……只有当年死去时的棺椁。” “在哪呢?你快去察看一下。”范力天下了死命令。 空悟通飞走,不知这里有多少暗器?范力天的意思让他找棺椁,更重要的要破暗器。巫师看出问题,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我师父一个人去很危险;小巫敬请主上下令支援。” “去吧!小心,一定要找到所有暗器的机关!” “诺”一声;巫师紧跟着飞走。弓丽王妃拽一下范力天的手臂,轻轻摇晃着身体哼哼:“良人;我要九层塔龙头里的夜明珠。” “二娘;这是死人用的东西,您要来干什么?”范神果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奇怪地问。 “儿子,你有所不知;这龙头里的夜明珠拿在手中,晚上走到哪里哪里亮,就不用照明了。”弓丽王妃绘声绘色地说。 “二娘,你不是有夜眼吗?要它放在手里也没有用呀!”范神果困惑的双眼盯着她的脸。 小妹王妃对着范神果的耳朵悄悄语:“儿子,夜明珠乃无价之宝;谁得一枚表示地位尊贵;小娘也想要一颗。” “爹;小娘要夜明珠!”范神果的双眼紧紧盯着范力天喊。 美女弓丽也说话了:“都拿下来吧!一层塔角有六个龙头,就有六颗夜明珠,六九就有五十四颗,这不是小数目呀!如果不分男女都分两颗;共有八人,二八才用掉十六颗;用五十四减去十六,还剩三十八颗;这三十八颗全部交国库管理。” 弓丽王妃“哈哈哈”大笑一阵说:“你倒是会想办法;咱们哪来的国库呀?” 美女弓丽把宝葫芦抬高道:“暂时放在这里面;等国库建起来,再将它放入国库里。” 小妹王妃正欲说话;范力天制止道:“好了!一个个做美梦;还不知这夜明珠是什么做的,待本王上去看一眼。”范力天一弹腿飞起来…… “爹!我也要去。”范神果一蹬腿飞一会,就跟上来了。范力天对九重塔最高的一层龙头进行检查,发现龙嘴里的夜明珠拿不出来,比龙嘴大,要想拿出来,除非把龙头砸烂,把嘴扳开,才能拿出来;可是,这么高的建筑,把龙头全部砸烂,岂不可惜吗?” 范神果一缩小,就钻进龙嘴里去了,在里面使劲往外推,露出用力的声音:“爹;太重了,孩儿推不动!” “别推了,龙嘴太小;夜明珠太大,拿不出来!”此言一出,弓丽王妃大声哼:“良人;你上都上去了,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弄一颗下来,妻室贵为王妃,连一颗夜明珠也没有,岂不让人笑话吗?” 没等范力天说话,小妹王妃也说话了:“良人,不分就不分,要分每人必须有一颗!” 范神果从龙嘴里钻出来变大,对着下面喊:“二娘,小娘,拿不出来;被龙牙挡住的。” “吾儿,把龙牙砸开,也要把夜明珠拿出来!”弓丽王后在下面指指点点。 “大娘,您还是亲自上来看一眼吧!可能把龙牙全部砸了,也拿不出来。” “呼”一声,弓丽王后飞上去,小妹王妃也紧紧跟着;美女弓丽在下面没动,只是抬头往上看。力量最大的还王后,使劲扳龙嘴,感觉是石头雕刻的,一点也扳不动,又变出头上红通通的龙角,对着龙牙使劲顶,弄得“咚咚”响。巫师和空悟通回来;巫师大声喊:“不能动呀!” 范力天觉得很奇怪,问:“为何不能动?” “启禀主上,这龙头里的夜明珠是土大王宫的密匙,一旦挪动,很可能整个山包就会塌陷;我们谁也出不去。” “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王宫塌陷不清楚;然而,天剑劈开的山塌陷,明明白白,立即下令:“我们走吧!” 弓丽王后一听,也吓了一大跳。范力天飞落下来;范神果、弓丽王后、小妹王妃也紧跟着……范力天的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为何要建这么一座塔。” “启禀主上;所有的塔都有讲究;要么镇妖,要么镇鬼,要么镇邪!这里建塔只有一个解释,镇住地下的神,所以才将塔角雕凿成龙头;就是为了镇住土中东西;如果一旦遭破坏,镇神失败,大山包全部垮塌;整个土大王宫就消失了。” 大家听得目瞪空呆;范力天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借此机会问:“你们查看的情况怎么样了?” “请跟我来!”空悟通总算有了表现自己的机会,说了一句。由空悟通领头,巫师和鬼胡弄第二,范力天紧跟着,身后是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小妹王妃和范神果。 一会就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小河;宽四米,深未知;里面有几只老鸹船,船上一个人也没有,好像水不会流动;那么,这些船放在水里干什么呢?时不时传来一股臭味。 “爹!这里面怎么会有水呢?”范神果一双明亮眼睛盯着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 这些船也就四只,看上去陈旧不堪,仿佛几十年没人用过一样;由一个船身,船头、小块甲板和船仓组成,过度到船尾可站一个人,上面有浆搭在船帮上。 范神果很好奇,正想往上飞;被巫师叫住:“小王子,上面不能去!” “为什么?”想干什么;你都要制止吗?“范神果很生气;连范力天也觉得不舒服。 巫师不跟小王子说,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拱手道:“启禀主上,一只小船最低要用一千人的骨骸才能完成;船底是尸骨铺垫的,制造这么一艘老鸹船,需要一年多的时间。” 巫师这么一说,听得毛骨悚然;然而,口说无凭。范力天盯着巫师问:“你怎么知道?” “启禀主上,小巫学巫术,并且精通降术;当然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范力天不相信,盯着小河里的老鸹船看很长时间,说:“本王为何看不出来呢?” “启禀主上,这种船,要用阴眼才能看出来。”巫师盯着老鸹船说:“这船非常陈旧,只要一见火,立即就燃烧!” 范力天不相信,从嘴里喷出一点火,飞过去,“轰”一声,整个船燃烧起来。范力天越看越奇怪,没有黑烟,却有一股腐尸臭味,问:“……” “启禀主上;死人的骨头里有大量的鳞,见火就能燃烧;大山森林里的鬼火,也要靠闪电雷鸣才能引着。” ------------ 第102章 真假阴阳魂 “呃?”范力天越看越奇怪,问:“这些水是从哪来的?” “启禀主上,这不是水,全部是尿。想想看;土大王为了建造这个王宫,用了多少人?” “挖这条河的意义何在?”范力天越听越迷茫。 这个问题巫师让师父空悟通来回答:“启禀主上;前面镇神塔,其实是反派封神;重新建立政权时,被压在塔下了;为了让他永远不能翻身,开凿了这条尿河;上面的小船叫送魂船,是用来运送鬼魂的;人不能乘坐。” 美女弓丽越听越恐怖,把手中的宝葫芦一扔,直接飞过去,对着燃烧的老鸹船开盖一吸,连鬼火一起吸进去,顿时传来“唧唧唧”的鬼叫声;吸完一个又吸一个,那些看不见的东西,也被宝葫芦吸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前面有座小拱桥,要过去也不能走!”鬼胡弄也想说一句;要么,就要被别人当哑巴了。 范力天目光盯着他的脸问:“为什么?” “启禀主上,这座小拱桥用了几万个人的尸骨建成,谁往上走过,绝对活不过第二天!” 范力天远远看上去就是一座小拱桥,走近一看,惊呆了;这桥纯粹是用……上面都是用尸体打造,整个桥身没有一个木头。 “爹!”范神果盯着范力天的脸,问:“这小河里的小船和小桥是不是属于暗器呀?” “不是;这是镇神用的。我们不要去管它!”范力天要安慰一下范神果。 “呼”一声,宝葫芦飞过来,比桥头高,对着上面的小拱桥,从头到尾吸了好几遍;“呜呜呜”飞进去的鬼魂密密麻麻;宝葫芦身体变大又缩小;挤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美女弓丽一举手,宝葫芦缩小降落在她的手上,感觉比以前重了许多,用眼睛对着葫芦嘴看,里面的尸水更多了;这些都是刚才吸进来的鬼魂化成…… 小桥既然不能走;空悟通就直接飞过去;那边的路有三米宽,巫师、鬼胡弄先飞过去;范力天才带着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小妹王妃和范神果一起飞过去;刚降落,范神果突然惊叫道:“爹:快看呀?这是怎么回事?” 范力天顺范神果手指的前方看去,迎面过来一帮人;有巫师、空悟通、鬼胡弄,范力天、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小妹王妃和范神果,他们的脸貌穿着一模一样,甚至连先后顺序也一样。范力天惊呆了;来不及问话,迎面过来的这一帮人像风一样,钻进他们的身体里消失…… 所有的人都吓得说不出话来,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起来,浑身感觉寒冷,瑟瑟发抖……最害怕的还是小妹王妃,蹦蹦跳跳,拍打着自己的胸尖叫:“鬼呀,鬼!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了。” 弓丽王后也吓坏了,一会身体变成龙,一会缩回来,脸色白得像死人一样。美女弓丽蹲在地下,使劲拍打着肚子,似乎要把钻进去的东西吐出来。范神果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喊:“爹,刚才像我一样的人,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了,怎么办呀?” 范力天的身体也钻进去了,首先自己不能乱,害怕也不能表露出来,坚强地硬撑着;目光落到巫师、空悟通和鬼胡弄的脸上,发现他们就像没事一样,问:“难道刚才的人,没钻进你们的身体里吗?” 此时,鬼胡弄要趁这个机会表现一下:“启禀主上,刚才看见的是一种幻觉,别往心里去,一点事也没有!” 范力天开始只是惊一下,当人钻进身体后,什么反应也没有;就有许多怀疑,问:“怎么回是幻觉呢?” 鬼胡弄答不上来,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的身体不是也钻进去了吗?怎么不见你惊慌失措呢?” 空悟通转身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小道以前经历过,关键要控制自己的心态;时间长了,也就没事了!” 这句话没有说服力;漏洞很多,比如贴符章呀!念经呀!滚动念珠、安慰心态呀!什么也不做,怎么自己就会好呢?可能不但不会好,还会被吓死!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看法?” 正在这时,小妹王妃跑过来,紧紧握着范力天手,喊:“良人;鬼,我的身体里有鬼!”一会又把范神果拽到自己的面前说:“吾儿;要保护小娘!” 范神果也害怕,连自己也保护不了自己;不过,紧紧靠在小娘的面前也是一种安慰。美女弓丽一直在咳嗽,咳不出来,用宝葫芦对着嘴闪出金光一吸,也不知吸进去没有。弓丽王后,一会在地下翻滚,一会弹跳起来,用手在肚子上不停地拍打。 “好了!”巫师大喊一声,说:“我的身体也进去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侏儒人;为何我不怕呢?那是因为这里面会录像,把我们所有人的样子录下来了;在磁场的作用下,像风一样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了;其实,就是你自己……” 尽管巫师把关键问题说出来了;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什么录像?用什么东西录?听都没听说过。还有磁场?这玩意在什么地方?谁能摸得着吗?范力天为了慎重起见,问:“你这条理论是从哪来的?” “启禀主上;万事万物都有磁场,人也一样;往别人面前一站,就有一种吸引力,这就叫磁力,有了这种磁力,叠加在一起,就会产生磁场,这种磁场跟痒化物发生反应,很可能就会产生录像;刚才的现象就是这么来的。” 话说完了;美女弓丽过来,张开大大嘴,问:“娘人;我的嘴里还有没有鬼魂?” 范力天把她的嘴扳开,用眼睛在里面看来看去,除了小舌和食管通道外,什么也有,说:“没了;很干净!” 此言一出,弓丽王后盯着美女弓丽喊:“用宝葫芦帮我吸一吸,很可能一吸,就钻进去了!”小妹王妃和范神果睁大双眼盯着;美女弓丽果然拿着宝葫芦开盖对着弓丽王后的嘴,一会嘴里闪着金光,很快传来“唧唧唧”地叫声;美女弓丽把宝葫芦拿开,说:“你们也听见了;鬼魂被吸进去了。” 这句话,让小妹王妃憋不住了,喊:“帮我也吸一吸。” 美女弓丽故意离小妹嘴远一点,用宝葫芦对着小妹王妃的嘴,闪出金光,这次虽然没听见叫声,却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嘴里飞出来,钻进宝葫芦去了。范神果半信半疑,二娘很心疼他,直接拽过来,对着嘴吸一会,说:“好了!” 现在轮到范力天犹豫了,如果相信巫师的话,就不用吸了;如果要想把稳,还是吸一吸好。最后还是选择用宝葫芦吸过后,心里才真正放心了。美女弓丽高高举着宝葫芦,问:“谁吸?” 巫师摇摇头,空悟通把宝葫芦要过去,对着里面看,水越来越多,比以前重一倍;心里明白,鬼魂一般都会化水,顺便问一下鬼胡弄:“你吸不吸?” “吸什么呀?难道要把自己阳魂吸进去吗?”鬼胡弄随便说出的话,把范力天惊呆了,问:“你的意思,我们把自己阳魂吸进宝葫芦里了?” “启禀主上;宝葫芦是骷髅魂组成的八卦阵法变成的宝葫芦,威力无比;对着自己的嘴吸,没有阴魂可吸,只能把你们阳魂吸进去了。” “吸进去后,会怎么样?”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找不到答案。 “开始会感觉浑身无力,其次头昏眼花,最后什么也干不了,有些甚至还会痴呆。” “放屁!”弓丽王后大怒:“解决不了问题,就制造问题!我们吸后,相反好多了!” 美女弓丽也有话说:“让你吸你就吸;不想吸,不要说这么恶毒的言语伤人!你说的话影响有多大吗?主上吸过了,王子吸过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办?” 鬼胡弄本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小道一心一意为了大家好!如果不让小道说话;小道就走,还不行吗?” “走?往哪走!你不说也说了;如果不出现问题,大家相安无事,一旦出了问题;你要帮助处理!逃避难道就能解决问题吗?” 空悟通把宝葫芦递给美女弓丽说:“启禀王妃;阳魂吸进宝葫芦可以拿回来;不要紧张!实在不行,小道愿意为你效劳。” 范神果睁着明亮的眼睛问:“什么叫阳魂呀?” “小王子;人有三魂七魄,所谓三魂,就是天魂、地魂、人魂。人魂又分阴魂和阳魂。而七魄有,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这些都是身体里的器官。人死后阳魂消失,阴魂去了阴间,也就是去阴曹地府报到了。如果消灭了……什么阴魂、阳魂,都是我们说了算!” ------------ 第103章 宫魂 “如何把阳魂找回来呢?”范力天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鬼胡弄。 弓丽王后厉声怒吼:“找什么呀?别听他胡说八道;哪有什么阴魂阳魂的?” “良人;小妾好像不行了!头晕得厉害;你要背我!”小妹王妃紧紧抱着头说。 范力天有点慌了,盯着巫师喊:“快;过来看看?” 巫师、空悟通和鬼胡弄立即过来,盯着小妹的脸看,发现她脸色苍白,双眼血红,瞳孔闪着阴光;鬼胡弄故意叫唤:“中邪了!” “啊?”范力天的双眼转几圈,感觉有些不对劲,问:“不是阳魂被吸走了吗?怎么会中邪呢?” “启禀主上,这里邪气很重,到处都可能出现阴魂附在王妃的身上;阳魂虽然被宝葫芦吸进去;但还在宝葫芦里;而阴魂趁虚而入,附在她的身上了。” 鬼胡弄刚说完,小妹王妃突然露出狰狞的目光,一把抓住鬼胡弄的头,张开大嘴,长出两颗獠牙,对着鬼胡弄的脖子,就是一大口;鲜血从他的脖子伤口里流出来;小妹王妃顿时弹腿飞起,面对大家“哈哈哈”怪笑一阵后,脸变成骷髅头,从眼睛里爬出一条长长的拖尾巴蛆,刚掉下去,又从里面爬出一条…… “啊?”范力天惊呆了,双眼睁得圆溜溜的盯着。 此时,鬼胡弄倒地,血液不停地往下淌;在地下流了一滩。脸色纸白,翻着白眼;脑瓜耷拉在地下,不停地抽搐好一会,就不会动了。 “爹!他,他死了!”范神果紧紧盯着地下躺着的鬼胡弄,畏畏缩缩藏在范力天的身后。 空悟通左右手交换,变出一张长条符章,一口将中指咬开,趁流血之际,在符章上写下敕令以下的怪字,弹飞起来,将符章打在小妹的脑门上;顿时,只见“啊”一声,她的脸一下变出小妹王妃的脸;紧接着在她的身上连点七下;小妹王妃突然一昏,从空中直坠下去,快要掉进尿河里;空悟通用尽全力把她接住,飞到对面降落…… 范神果见状,一缩再缩,不看又想看,藏在范力天身后露出半个头,紧紧盯着…… 空悟通把小妹王妃放在地下,使劲喊:“快把宝葫芦拿来!” 美女弓丽慌慌张张过去,用宝葫芦开盖,对着她的嘴,闪出金光,一吸,一阵鬼哭狼嚎钻进葫芦里;空悟通面向范力天说:“启禀主上,王妃身上不止一个冤鬼,而是一群呀!她的身体太弱;才会招这么多鬼魂。” 范力天现在相信了,问:“小妹王妃的阳魂在宝葫芦里,怎么弄出来呢?” 空悟通拿着宝葫芦,正欲对着里面……突然,小妹王妃弹飞起来,一会头发全部脱落,脸皮剥层,腐肉从里面露出来,骷髅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爬动的蛆;有大的、小的、还有带毛的,异常吓人!面对空悟通摇头晃脑“啊啊”尖叫,对着空中一吸,一股阴森森的阴火吸进嘴里;用右手摸一下嘴,手掌带着阴火,对着空悟通一掌打下,一个红通通圆球落地,“轰”一声爆炸,把地炸了一个坑。幸亏范力天拽着范神果跑得快,才不致于炸伤,而空悟通躲闪不及,腿炸了一下,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喊:“徒儿;快来镇鬼呀!” 美女弓丽比谁都狡猾,见小妹王后扔下火球,拿着宝葫芦逃跑了;巫师来不及看师父伤得怎样?直接对着小妹王妃飞上去,手里变出一大沓符章,在小妹王妃头上,脸上,身上和背上都贴上了…… 小妹王妃“啊啊啊”尖叫一阵,好像不行了,蓦然一用劲,“嘭”一声,头上、脸上、身上和背上的符章全部燃烧,突然伸出双手,十个指甲一会变长几倍,尖溜溜地对着巫师的脸上抓来……巫师着急用降掌在小妹王妃头上,脸上,身上连挥数掌后,小妹王妃整个脱落的脸皮恢复,变成恐怖的鬼脸…… 空悟通大声喊:“宝葫芦,快呀!” 美女弓丽将宝葫芦一扔,飞起来横对着小妹王妃开盖一吸,身上一层又一层的黑影,像她的身体一模一样,飞进宝葫芦里……小妹王妃从空中坠落下去,重重摔在尿河里,一会就沉下去了,从尿里冒出几个泡,就没了…… 此时,范神果只是惊恐,却叫不出声来。范力天非常遗憾,才走到这里,就死了两个人;一个鬼胡弄,另一个小妹王妃,太可惜了。 空悟通盘坐在地,双目微闭,一呼一吸,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范神果紧紧盯着小娘刚才炸的大坑,上面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松土,十分害怕…… 美女弓丽一伸手,宝葫芦降落在手中。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我们的阳魂都在宝葫芦里,大家都没事,为何小妹王妃出了问题?” “启禀主上,王妃的身体弱,抵抗能力差,魔鬼才会有机可乘,而主上和王后身体为龙,又有内火,魔鬼不敢附身……” “那美女弓丽呢?她怎么又没事呢?” “她手中拿着宝葫芦,魔鬼根本不敢靠近。” 大家总算明白了;范力天顺便看一眼鬼胡弄,他的身边又增添了很大的一滩浓血;尸体已经僵硬,顺便问一句:“鬼道师的尸体,放在那儿不会鬼附身吧?” 巫师一听大惊失色,还没准备好;“呼”一声,鬼胡弄的身体直起来,僵硬硬地飞到空中,双眼闪着红光,嘴里“呜呜呜”地叫;一会飞东,一会飞西;巫师用降眼看,十几个鬼魂附在他的身上,有红眼鬼,蓝皮鬼和饿死鬼等等,一层下面又有一层;美女弓丽不用谁喊,把宝葫芦一扔,飞上去对着鬼胡弄,他闪一下,就不见了;宝葫芦到处找,也没找到…… “坏了!”巫师惊慌失措地叫唤:“他喊人去了。”话音刚落,“嘭嘭嘭”一会闪出十几个鬼胡弄,人人脖子上都有浓浓的血污,十几个人从身体钻进去又钻出来,不停地交换着,看得范力天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看来巫师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双手舞来舞去,变出一大堆符章;宝葫芦还在空中,对着鬼胡弄的分身吸,金光在他身上一会就弹开了,宝葫芦吸不进去;此时,空悟通双眼陡然睁开,弹飞起来;巫师也一样,被十几个鬼胡弄把他俩围在正中间。符章飞出来,打在鬼胡弄的脑门上,只听“啊”一声,又恢复原样。巫师和空悟空,双双用符章拍打上去,很快将符章用完……地下,空中到处都飘着符章,开始还管用,最后符章打在脑门上,一点反应也没有,相反被鬼胡弄围攻,火球像雨点一样打在他俩的身上,身体越来越弱,快要招架不住;范力天急得团团转,用嘴对着鬼胡弄喷出大火,“轰”一声;鬼胡弄就不见了。巫师和空悟通从空中坠落,分别掉到尿河岸边,幸好手疾眼快,才抓住河岸,没命地往上爬…… 美女弓丽一伸手,宝葫芦又降落她的手中;巫师和空悟通一爬上来,就拼命地喊:“快跑呀!他还会来!” 一步都没跑出去,“呼”一声,鬼胡弄又出现在空中。比以前高出一头,身体也变宽了;瞪着大大的眼睛,张着带獠牙的嘴,对着巫师和空悟通正欲吸;宝葫芦飞过来,恰好对着鬼胡弄的嘴,闪出金光,吸进鬼哭狼嚎声,一个接一个,“嘣”一下,鬼胡弄被吸成一张人皮,坠落尿河里,把尿打得乱飞,一会就沉下去了…… 范力天盯着巫师问:“我们的阳魂还在宝葫芦里怎么办?” “启禀主上……”巫师尚未说出来,溘然听见尿河里的尿“呼呼呼”地来回窜动,卷起层层波浪;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有东西;连巫师也紧紧锁着眉头不知其因。尿味越来越浓,非常臭,一会“噗嗵,噗嗵”地冒泡,从中飘着热气,才一会,整个尿河热气腾腾,空间被尿味充斥…… 范神果紧紧拽着范力天,盯着尿河看,里面的水越来越少,转眼间就干枯了;浓浓的尿雾在空中飘来飘去,一头带角的水牛,有手有脚,站起来,丑陋的脸,写着小妹王妃仇恨双眼,双脚一蹬,飞起来,对着巫师和空悟通直冲过去,用头上的黑角连顶几下,叫出“嗷”的声音。 范力天吓得目瞪空呆,受到惊吓后,傻傻站着不会动;范神果在他的身后一缩再缩,露出惊恐的目光。巫师和空悟通左躲又闪,变出符章,嘴里念着什么,越念越快,直接用符章打在牛头上。牛的力量很大,路出凶恶的目光,带着血丝,攻击灵活……巫师和空悟通的身体一连被顶穿几次,幸亏深度隐形,顶上来是空的,才逃过一难。 牛头顶着符章,感觉无用,照样有很强的攻击力。巫师和空悟通分开,猛吸一口气,运遍全身,止于双掌中,一连将符章打在牛头上,轻轻一甩,就掉了。 空悟通招架不住,身体被牛角连顶十几下,喊出要命的声音:“宝葫芦,赶快拿来呀?” 美女弓丽听见喊声,才回过神来,一扔宝葫芦,飞过去,尚未靠近;黑牛角就冲过来了,“咚咚咚”一连顶在宝葫芦肚子上;宝葫芦弹来弹去,飞回美女弓丽的手中。 巫师和空悟通并列,直冲过来,对着黑牛头就是一阵,打出密密麻麻的符章。黑牛头一顶“轰”声,所有的符章燃烧…… “万年老妖!”巫师喊出惊恐的声音。 ------------ 第104章 阳魂捕获 空悟通对着范神果喊:“快喷火呀!” “我,我不敢!她是我小娘!”范神果摇摇头,畏缩到范力天身后去了。 “她不是你小娘,她的身上附着万年妖。”空悟通一着急喊出声来。 范力天刚回过神,“呼”一声,大火喷出去了;弓丽王后抢了先;黑牛着火,身体后退,失去了攻击力。“呼呼呼”弓丽王后一连喷出很大的火,把整个空间照得通明;黑牛一退再退,身体燃烧一阵,变成小妹王妃,接着嚎叫一阵后,又变成僵尸,外衣烧毁,变成骷髅头,坠落在地,钻土消失…… “原来万年妖怕火呀!”美女弓丽冷不丁说了一句。 巫师露出疲惫的脸说:“启禀王后,如果没有你的龙火,一般的火很可能无法消灭万年妖;这种妖修炼成妖仙,精通阴阳,随时穿梭在人鬼之间,是最难对付的妖怪。” 范力天心里很奇怪,盯着巫师,问:“土大王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启禀主上;这万年妖是潜伏在尿河里的妖怪,为了看护这条尿河而生。” “难怪呀!河里的尿翻滚,热气篜发;原来是他在其中作梗,没想到这么平静的尿河,突然就干枯了。” “王妃的遗体坠入尿河,被万年妖发现,附在她的身上,形成了刚才的一幕。” 范力天又盯着尿河看好一会,下面土全部开裂,整个河床深为六米;可想而知,当时开凿这条尿河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范神果也盯着里面扫来扫去,没看见鬼胡弄干瘪的皮,问:“不是坠落在里面了吗?现在河干了,怎么会没有呢?” “小王子;一张皮在刚才的高温下,早就篜化了,你到哪去找?”巫师解释。 范力天心里一直惦着,又盯着空悟,通:“如何从宝葫芦里把我们的阳魂拿出来?” “启禀主上;待小道看看宝葫芦里的情况再说。”空悟通拱手道。 美女弓丽把宝葫芦拿过来,递给空悟通;他接过来,把盖打开,对着里面看,水又增加了一些;不过,现在化水的阴兵、骷髅人及土大王宫里吸进去的阴魂很多,全部化成水混在一起,要想分别拿出来,只能面对美女弓丽,问:“启禀王妃,你的生辰八字?” “本宫,没有生辰八字?”美女弓丽无法回答,她是美人鱼成精变成的人。 空悟通一听,心里也就明白了。目光又移到范神果的脸上,问:“小王子,你的生辰八字呢?” 范力天根本就记不得这玩意了,目光落到美女弓丽的脸上,说:“你记得小王子的生辰八字吗?” “不记得了?当时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谁记它干什么呢?” 范力天没问出结果,又对着右手臂,问:“天剑,你知道小王子的生辰八字吗?” “不记得了,小王子还不到一岁;刚过去没有多久?现在可能没人记这种东西了!” 空悟通不再问,关于生辰八字,现在大多数地方都没流通,人家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怎么办呢?空悟通在炸出坑的地方捡了六个石头,在地下滚来滚去;连滚三次,每次只选一爻,三次得三爻,将三爻按顺序排成一个单卦画;再按倒序排成一个单卦画,前面的卦画放在上面,后面的卦画放在下面,得出一个复卦,嘴里念念叨叨,用手掌对着宝葫芦猛力一吸,“嘭”一声,一股冲力从里面出来,将空悟通的手掌冲麻;隐隐作痛,打开手掌看,掌心黑了一堂,手掌裂开,忍不住使劲甩一甩,弄得挺尴尬。心里很不服气,还想继续……巫师看出问题,说:“师父,应该看看里面的情况再说。” 此言一出,空悟通有了下台的机会,说:“还是你来吧?”巫师把宝葫芦拿过来,对着里面仔细看;化成的水很浑浊,还有一股臭味。一般阳魂是活人的魂;阴魂是死人的魂,现在阴阳全部混在一起,如何拿出来呢?真是个问题!把宝葫芦交给美女弓丽拿着,自己做了几个拳打脚踢的动作,嘴里念叨:“小王子的魂快出来呀?他就在身边!”猛力吸一口气,对着宝葫芦肚子推出一道强烈掌光;“嘣”一声,被宝葫芦身上的金光弹开,差点把巫师弹个跟头。他人本来就矮矮小小的,实在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 范力天看出问题,心里很着急,问:“究竟行不行呀?” “启禀主上;现在我们是在土大王的宫里,这里的阴气太大了;况且阳魂已化成水,要想拿出来,还得另外想办法。” “快想!这里有四个人的阳魂都在里面,一旦宝葫芦丢失,我们就……你是知道的。” 巫师当面跟空悟通商量:“师父,现在情况是要把宝葫芦里阳魂分离出来,才能实现魂魄归位。” “还有一个办法。”空悟通面向所有的人说:“把你们的头发拽下三根,再咬开中指,沾上血液,在宝葫芦嘴晃一晃,看情况怎么样?” 头发好说,咬咬牙,都能拽下来,包括范神果在内;要用牙把中指咬破……范力天能做到;美女弓丽也行,轮到弓丽王后也没问题,关键是范神果,说什么就不让咬,更不用说让自己咬,绝对不行! 暂时没人管小王子;范力天拽下三根头发,咬开中指,蘸一蘸血,在宝葫芦口晃来晃去;巫师大声喊:“范力天的魂赶快出来归位吧!”喊了一遍又一遍,最终也没看见阳魂从宝葫芦里出来。巫师又试了一下弓丽王后,依然没用,最后还试了美女弓丽,也没有看到结果。 范力天心里明白,有话要说:“不行,不行!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美女弓丽突然问一句:“你的降眼呢?怎么不让它想想办法呢?” 巫师只好从眼眶里拿出降眼,对它说:“你进宝葫芦里把阳魂找出来?” 降眼临进去前,看一眼范力天手上的三根头发,用降眼蹭一点血,飞进宝葫芦嘴里;降眼在污浊的水面摇摇晃晃喊:“范力天的魂,快出来呀!我带你归位。”连念三遍,在污浊的水中摇摇晃晃,闪出一个小黑点,跟着降眼从宝葫芦里出来,黑点突然变大,模样跟范力天一样,东张西望好一会,钻进他的身体里消失……范力天整个身体激烈地颤抖,好一会,待停下来,突然变得精神了。 “到我了。”范神果喊出着急的声音。 降眼见他手上只有三根头发,也没有血,问:“血呢?” “我,我还没咬中指!”范神果吱吱唔唔说。 “快咬!不行咬嘴唇也行!”降眼就是一副眼镜,想发火也发不出来。 范神脱咬咬牙,一口咬在中指上,不敢咬下去,也不会出血……巫师立即变出一颗针,在他中指上戳一下,流出一滴血,用三根头发蘸一蘸,被降眼带进宝葫芦,降眼在污浊的水表面晃一晃,喊:“范神果的魂快出来;我带你去归位。” 才喊了三遍,真的闪出一个小黑点,比以前的黑点大一倍,跟着降眼飞出葫芦,突然变大,跟范神果一模一样,钻进他的身体里消失;他的身体哆嗦好一会,整个人比以前精神百倍…… 美女弓丽等不及了,喊:“到我了!” 巫师见她手上有三根头发,没有血,用针在中指上扎一下,不见流出来,又在中指上挤来挤去,还是没有,问:“怎么回事?” 没等美女弓丽回答;弓丽王后说:“她是美人鱼变的,身上没有血液,到我了!” 降眼一看,弓丽王后手上有三根头发,还蘸过血,用同样的方法,获得阳魂钻进她的身体里,难免要哆嗦一阵,才能稳定下来。现在到美女弓丽了,降眼只能带着三根头发钻进宝葫芦里,喊一遍没反应,又喊一遍,依然不行,最后喊了十几遍,快没希望了;突然,闪出一个幻影,自己先飞出去了,带降眼出来,已经钻进美女弓丽的身体里,见她浑身瑟瑟发抖,差点拿不住宝葫芦;才停下来…… 所有的阳魂归位;范力天盯着巫师问:“土大王棺椁找到没有?” ------------ 第105章 宮尸之谜 “启禀主上……”巫师带头;空悟通第二;范力天和妻儿们在最后,下一个大坡,出现一个平地,就到了。 范力天一看,惊呆了,惊得双眼睁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头上高高吊着一具尸体,目光狰狞,死时的痛苦永远留在脸上;尸体没穿衣服裤子,身上的肉皮完好无损,只是吊挂的脖子有很深的勒痕。范力天看他的样子很恐怖,盯着矮矮小小的巫师问:“他是谁?” 巫师被问懵了,看看空悟通,他摇摇头;说:“可能是……” 范力天感觉他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把目光移到美女弓丽的脸上问:“你认为他会是谁呢?” 美女弓丽很狡猾,分身钻进石棺材边看一眼,回来面对范力天回答:“良人,此人就是土大王?” “啊?”土大王怎么会是吊死的?那么,石棺里尸体难道不是土大王吗?” “良人;石棺里没有尸体;连陪葬品也没有。” 范力天越听越意外,令:“巫师,你上去看一眼。” 这石棺放置在高三米的大石头上,尸体吊挂高达六米,尸身长一米八,说明死者个头很高,加上耷拉的头,差不多一米九。 巫师飞上去,发现石棺盖打开一部份,里面没有尸体,连陪葬品也没有。难免会想到土大王死前是什么人?只好飞起来,顺尸体转几圈,没发现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美女弓丽要笑了,一直忍着……半天才说:“证明什么?土大王的身份就是土大王,地宫不是刻有篆文,土大王宫吗?” 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也没想通,问:“既然是土大王宫;那么,为何不好好下葬?要吊死在石棺材上呢?” 弓丽王后左思右想,突然叫道:“有了!” “说来让大家听听?”范力天盯着她。 “土大王下葬时突然活过来;谢绝下葬,奋力反抗,最后下葬的人把他的脖子拴了一根绳,高高吊起来,就成了这个样!” “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现在土大王还是阴曹地府的大王,谁敢这么做?”范力天左看右看,一个也不敢回答;万一自己也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爹,快看呀?”范神果露出惊恐的目光。 范力天顺范神果的视线看去,在石棺下面左右两边,一两米宽的沟槽,分别长达五十米:如果加在一起,就有一百多米长;在沟槽宽度里,分别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尸体。左边为男尸,右边为女尸;全部腐烂,变成了骨头架子;女尸一般肩窄,盆骨宽;男尸肩宽,盆骨窄;巫师和空悟通一看,心里就明白了。 巫师从上面降落下来,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这些尸体都是陪葬品。女尸是土大王的宫娥,男的可能是宦官,从尸体身高来看,高低不齐;可惜衣物和肉皮全部腐烂,无法识别真实身份;这些只是小道的猜想。” 猜想的人很多,美女弓丽,弓丽王后,范神果,空悟通全部都在猜想,究竟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呼”一声,美女弓丽把宝葫芦放飞,对石棺材上面的吊尸,猛力一吸,“呜呜呜”一阵阴森森的鬼叫,钻进宝葫芦里;接着转身对着下面的女尸进行全面扫描,将阴魂全部收进宝葫芦,又对骷髅架子扫描,同样获得大量的阴魂;飞回美女弓丽的手中,感觉比以前又重了许多;对着宝葫芦嘴看,化水快要有一半了。 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面对美女弓丽说:“你真了不起!防患于未然。” 这些尸体看上去很恐怖;范神果还想看;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走过去仔细研究。范力天也在身边。巫师主要研究女骷髅架子,把她们的骷髅头都拿起来看,还分析说:“一些女尸头颅留下钝器击打过的痕迹,还有两具女尸双眼都有戳伤和挖过眼睛的痕迹,手段十分残酷。” 美女弓丽好像知道似的;面向大家介绍:“土大王身边的宫女在土大王死后并不想死;而且四处逃跑……追捕的人手中拿着剑,也有些拿刀,到处追杀;大多数都被杀死后,还不泄私愤,抓着什么,就往头上砸什么,把她们活活砸死!有张开大嘴的,还有露出惊恐目光的。” 弓丽王后大骂,猪狗不如的土大王,死就死了;还拉着别人去死?” “大娘;他们为何要杀死宫女呀?”范神果的双眼十分明亮地盯着弓丽王后。 “这叫陪葬呀!” “为何不等宫女死了才陪葬呢?”范神果露出困惑的目光。 “土大王身前有遗言,他死后,必须把身边的宫女杀死陪葬,别人不敢违抗,就形成了大量的杀戮!” “太惨了!”范神果用双手紧紧蒙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从手指缝里露出来。 尸体的臭味很浓;巫师和空悟通毫不顾忌在里面翻来翻去,似乎要翻出什么名堂来;翻不翻都是一些尸骨,很多人连看一眼都害怕,他们却一点事也没有。 “嘎嘎嘎”一阵响声,“嘭”一下,尸骨全部陷下去了。范力天、巫师、空悟通,美女弓丽、弓丽王后和范神果,全部跟着掉进去…… “啊……”范神果拼命地尖叫,很长时间才落地,上面的泥土沙石,还有一些骷髅架子砸在身上,把他们全部砸翻在地。范神果身穿甲衣,抖一抖就没事了,关键是脚踩着骷髅架子,吓得“啊啊啊”没命地尖叫…… 范力天从地下爬起来,身上穿着带鳞的皮套,拿下来抖一抖,拍打一下头上的泥土就没事了;正想迈步,左脚很重,一看,一个女骷髅头张着大嘴,脚尖居然踩进嘴里去了,坐在泡松松的土上,把女骷髅头拿着,死劲外拽,费很大的劲才从骷髅头的嘴里拽出来,暗暗感觉两排外露的牙会动,吓坏了,喊:“巫师,快过来看!” 巫师把身上泥土拍打干净,变出一张符章贴在女骷髅头上说:“安息吧!早早去投胎吧!” 女骷髅头的嘴就不会动了;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身上的土倒好处理;弓丽王后浑身都是龙鳞;一看就是一条母龙;而美女弓丽是美人鱼成精,身上衣服是鳞片;只有空悟通是道师,身穿一件广袖长衫,破破烂烂,一直也没有换洗的,就这样穿着,抖一抖,拍打一下头上的泥土,也就完事了。 范力天用一只脚试着走,不踩着女骷髅架子,就在男骷髅架子身上,还有很多尸骨砸散了,东一块,西一块,到处都是。抬头往顶上看,石棺没掉下来,下面由一根石柱顶着;延伸到这里,还能看见土大王高高吊在空中的样子。 范力天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如何从这里走出去?” “启禀主上,下面空间很大,情况不清楚,我们还是飞上去吧!”巫师刚说完;弓丽王后在土中捡到一颗蓝色的夜明珠,用手左擦右擦,惊叹不已:“它太美了;它实在太漂亮了!本宫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 美女弓丽过去,盯着看一眼,说:“给我;这是死人的东西!” “既然你知道是死人的东西?要来干什么?别动呀!她是我的!”弓丽王后露出贪婪的目光,手里拿着一颗,目光还对着泡松松的土到处搜索。弓丽王后有夜眼,别人不知道范力天能不知道吗?她身上的能量都是自己注入的;要么,会这么喜欢人家;毕竟在她的身上花了大量的心血…… 美女弓丽在土中扒来扒去,什么女尸男尸,都扒开看过了,连钻石也没看见,怎么会有夜明珠呢?一定是王后,或者贵妃嘴里的含口珠子;别的地方,绝对没有。美女弓丽一只手拿着宝葫芦,另一只手专门翻女尸头骨里的嘴,试图从中找到夜明珠。出了一身臭汗,把所有女尸头颅都翻遍了,也没找到;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摇晃着身体喊:“良人;你要给妻室找一个夜明珠嘛!” 范力天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说:“良人到哪去给你找呀?” 美女弓丽用手指一指巫师和空悟通;范力天心里就明白了,对着他俩说:“好好找找,还有没有夜明珠?” 巫师和空悟通不敢怠慢,凭自己多年来的经验知道;夜明珠只能在女尸的嘴里或肚子里。王后或贵妃死了,都可能把夜明珠放在嘴里,或吞下去,保护尸体不腐烂;可能会有一颗夜明珠;既然女尸头颅的嘴,都被美女弓丽翻过了;现在要找的地方,就是女尸的骨头架子;大多数女尸的骨头架子都是散的,东一根,西一根,看见也没有用,关键是没散架的骨头架子里才有希望…… ------------ 第106章 机关门 空悟通的动作很快,扒开一个女尸,又扒一个,毕竟王后就一个,王贵妃也只有一人;已现身了一颗夜明珠,有没有还是未知数?有些贵妃不一定有夜明珠;除非有大臣进贡才有,其它地方也没来源。 “噢?”巫师倒抽一口气,从一具女尸的盆骨里,抠出一颗夜明珠,把土全部擦干净,发现比弓丽王后手上的那颗要小一点;无论如何,总算弄到一颗;奇怪的是,这颗夜明珠怎么会在盆骨里呢?“ 空悟通认为女尸变成骷髅架子,很可能是从肚子滚下去的;巫师非要说是保胎用的,两人吵吵半天,也不把夜明珠交出来…… 美女弓丽等不及了,伸着长长的手,喊:“拿来!” 巫师很舍不得,又拿在自己破烂的长衫上擦了又擦,才递给美女弓丽,她看一眼,嘴里哼哼:“良人;我的这颗没有弓丽王后的大!我要她的那颗!” “有一颗就不错了;还想要大的!你跟她商量;愿意跟你换就换,不愿意本王也没办法!” 美女弓丽真的觍着一张脸喊:“王后,我俩换了,好不好?” “不,你嫌小,就给我了!良人太偏心了,只帮你找;不帮我找;这是我自己找到的。” 美女弓丽哼哼唧唧很长时间停不下来。范力天听烦了,厉声怒吼:“好了!有一颗就行了!不知哼哼什么?” 找夜明珠继续,所有的人都想再找到一颗;唯独范神果害怕看见这些白骨;一个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睡觉肯定要做噩梦;他害怕极了,小心翼翼地盯着地下,不让自己踩着骨头架子,结果每迈一步,表面泡松的泥土,看上去没问题,脚踩上去就感觉不对劲;他快步走出这片坍塌的土;立即传来美女弓丽的喊声:“范神果……别乱跑呀!里面有暗器!”话刚落,“咚咚咚”一阵响动;范神果就不见了。 “天呀!这怎么弄的?”美女弓丽的眼睛紧紧盯着那地方;范力天十分惊诧,生死全然不顾,直接飞过去……弓丽王后,巫师和空悟通一起赶到。人人都有夜眼,看黑暗的地方犹如白昼;美女弓丽指着面前石门说:“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范力天比别人着急,令巫师:“到处查看一下,把暗器全部处理掉。” 巫师立即弹飞起来,空悟通也跟着到处查看暗器;范力天盯着美女弓丽,问:“范神果走过来,怎么就会钻进石门去呢?” “良人,妻室以为机关肯定在脚下,有些地方不这么设计,脚踩到机关,地下开一扇大门,坠落下去,怎么会把石门打开了?” 范力天用脚到处乱踩,“咻咻咻”一阵乱箭射下来;范力天、美女弓丽和弓丽王后的身体全部射穿,幸运的是深度隐形,射穿的只是影子,实体身体,缩小到一个点,什么影响也没有。 “咚咚咚”弓丽王后用脚死劲踹石门,并对着里面喊:“范神果……你在里面吗?”喊完用耳朵贴在石门上听,一点动静也没有。 美女弓丽也对着喊:“范神果,范神果呀!你在里面吗?” 弓丽王后仔细听一会,摇摇手说:“……” 巫师降落,面向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除门口顶上有暗器外,其它地方没发现。” 范力天对暗器已失去兴趣,关键要把石门打开。范神果究竟踩在什么地方了?才让大石门打开,把他弹进去了?” 巫师用手到处去拧,管它是不是机关都拧一下;结果没有动静;此时,空悟通降落,面对大家说:“没发现暗器,可以放心寻找机关吧!” 范力天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问:“你认为怎么能轻松碰到机关呢?” “是惊慌失措,顾前不顾后,才容易碰到机关。”空悟通是根据范神果当时的样子说出来的。 范力天盯着他说:“示范一个给本王看看?” 空悟通模拟范神果当时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像脚下拌着什么,猛力一弹,“咚咚咚”只见大石门一头打开,将空悟通弹进去,石门一翻就恢复了。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范力天盯着翻动的这一头死劲推,一点也不动;美女弓丽和弓丽王后也跟着一起推,依然推不动;巫师在拌脚的地方乱踩几下,一股弹力,将他们全部弹进石门里…… “啊……”一阵惨叫后,很长时间才落地,幸亏他们都会飞,身体正处于深度隐形才没摔坏…… “范神果……你在哪?”弓丽王后喊出第一声。美女弓丽也接着喊;答应的是空悟通,他说:“小道下来就没看见;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美女弓丽想起来了,范神果会钻土,是不是害怕,藏在土里了?转身问范力天:“良人;咱们应该钻土进去找。” 范力天到处看,这里泥土的情况不熟悉,四处找巫师,也没看见,问:“……” “还没进来吧!”美女弓丽还有印象:“巫师踩暗器后,没被弹进来。” “坏了;巫师不能丢掉呀!快上去看看?”范力天嘴上这么说,自己盯着上面看,高度模模糊糊,最低也有几百米吧?一弹身飞起来。他一走,弓丽王后,美女弓丽也待不住了,紧紧跟着飞起来,一会来到大石门边,这才发现这个大石门一开,人直接就坠落下去;范力天用手推石门右边,一点也推不动;弓丽王后,美女弓丽也一样;大家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结果一点也推不动。范力天对着石门喊:“巫师,巫师;你在吗?” 没有回应,也不知能不能听见?范力天想,刚才空悟通示范的时候;巫师不是也看见的吗?怎么就不会模拟一下呢?范力天所有的办法都用上了,就是推不动;从这个石门翻滚的厚度来看,差不多有几米,这么厚的石头放在地上重达千斤,推不动很正常……范力天越想越失望,转身下飞,从土中传来轻微的女人声音;范力天仔细听,是降眼,问:“……” “启禀主上;巫师被困在上面了,那石门机关损坏,打不开,才让我下来查看。” “我们就在这里不动,赶快让巫师过来。”范力天下了命令,降眼也没露出土来,就没有声音了。约几顿饭工夫,从刚才传来声音的地方,巫师从土中钻出来,浑身都是泥土,拍拍打打后,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那个机关被我扒开看过了,严重生锈,居然踩断了,很可能这扇石门永远也打不开了!” 范力天对大石门的问题已失去兴趣,关键是范神果摔下去后,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去了?巫师一听,风风火火,从眼眶里拿出降眼,特别吩咐:“一定要找到范神果!” 降眼直接下飞;大家都紧紧跟着;空悟通在原地没动,见面才问:“徒儿……” “……” 降眼钻进土中去了;这里范力天用鼻子嗅一嗅,大多数都是泥土味和尸体的腐臭味;说明尸体对土壤的感染非常严重,而且这种臭味很浓,臭得直打脑袋,总想呕吐……范力天带着大家边走边喊:“范神果,你在哪?赶快出来呀?”眼睛到处看,没有回应。 美女弓丽喊出女人好听的声音:“范神果;快出来;二娘想你!”弓丽王后更喊得着急:“范神果,范神果,你在哪?” 他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这个宽大的空间回荡,就是不见范神果出现……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钻出来,面对范力天用女人声音说:“启禀主上;我到处都找遍了;没看见范神果。” “他,他会去哪呢?”范力天走来走去,说:“从反方向找一找,不可能从上面下来的人,就这样没了!” 降眼从大家的身后飞走;现在陷入僵局。范力天的心情坏透了;范神果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神胎,未满周岁的孩子,现在快要有弓丽王后高了,简直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孩子;范力天如果以后没有儿子,这个班非他来接不可;如果弄丢了;很可能后继无人。 范神果是弓丽王后看着出生的,对他有很深的感情,心里非常舍不得!弄丢了,大脑空空的,总觉得欠点什么?范力天等不及了,盯着巫师下令:“你过去看看,怎么会要这么久?” 巫师根本不用动,只要用心念一下,就能获得信息,面向范力天拱手说:“启禀主上;降眼尚未发现范神果的踪迹,正在苦苦地寻找。” ------------ 第107章 失踪事件 范力天等不及了,回头向后飞去;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紧紧跟着,现在只有这么几个人了。美女弓丽拿着宝葫芦,对着说:“你去看看范神果在什么地方,赶快把他找回来!”一放,宝葫芦往上飞,大家都弄懵了;它,它怎么不往后飞呢?只见宝葫芦飞一会,就钻进土里去了;大家都很奇怪,难道范神果往上飞了;他不是从石门打开时就摔下来了吗?待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飞上去看看?范力天终于明白了;宝葫芦寻找的方向才是对的。 “呼”一声,降眼飞回来了,钻进巫师的眼眶里消失;巫师脑瓜立即获得信息,拱手道:“启禀主上;降眼到处都找过了,没发现范神果。” 范力天心不在焉地盯着上面,巫师的禀报好像没听见似的;一会宝葫芦从对面土壁钻出来,面向范力天,用老妖的声音,说:“范神果已经找到。” 范力天到处看,也没看见,面对弓丽王后问:“你看见范神果了吗?” “没,没有!” 又问美女弓丽:“……” “没有呀!范神果在哪呢?”伸手接住宝葫芦,又传来老妖的声音:“被我吃进宝葫芦里了?” “啊?”范力天惊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把宝葫芦拿过来看。这次宝葫芦没逃跑,故意让他看……范力天用右眼对着宝葫芦的嘴;里面什么也没有,只能看见浑浊腐臭的尸体化水,况且臭味很浓,快要熏死人了。问:“在哪呢?” “就在水里,身体缩成一个小黑点。”宝葫芦用老妖的声音说。 弓丽王后把宝葫芦抢过去看一会,又被美女弓丽抢过去看,其他的巫师和空悟通也不让看。 “这这这,怎么弄呀?”范力天急得走来走去,露出一筹莫展的样子。他又不能拔出天剑来斩宝葫芦,头都快要大了,也没想出办法来。 美女弓丽用手托着宝葫芦,问:“如何把范神果从里面拿出来?” “里面有个很小的黑点,如果钻进宝葫芦,只要把黑点拿出来就可以了;如果找不到黑点,就喝点水下去,很可能喝到范神果,从嘴里吐出来,就找到了。”这是老妖传来的声音。 美女弓丽心里只能接受飞进宝葫芦,不能接受喝尸水,这么臭的东西谁敢喝呀?况且里面阴魂很多,万一钻进身体里不出来怎么办? 范力天等不及了,身体一缩,钻进美女弓丽用手托着的宝葫芦里,“嘣”一声,从里面弹出来,变成范力天原样;他沮丧着脸,问:“为何不让本王进?” “你右手臂里有天剑,煞气太重,进里面会导致崩盘!”还是宝葫芦里,老妖传来的声音。 范力天脑瓜好像转不过弯来似的,念念不忘地说:“什么叫崩盘呀?为何会崩盘呢?” 弓丽王后越听越烦,又不敢发怒,只是瞪着双眼说:“所谓崩盘,就是会爆炸!” “啊?还有这等说法呀?”范力天不相信,还想往里飞;被弓丽王后制止后,扔出一句:“好了!想进宝葫芦,也不会让你进,还是让我钻进去看看吧!” 范力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家面前转来转去,一秒也停不下来。弓丽王后身体一缩,就飞进宝葫芦里,从里面传来细小的声音:“摇晃宝葫芦呀!” 美女弓丽听见了,盯着葫芦嘴里看一会;弓丽王后变成了一朵花,在里面飘来飘去,随便摇晃几下,连自己都没看见浑浊尸水里的小黑点,怎么可能找到呢?美女弓丽开始只是轻轻地摇晃,到最后用双手抱着宝葫芦使劲摇晃,还是没看见小黑点;弓丽王后变的小花,在上面漂来漂去,大有出污泥而不染的感觉…… 美女弓丽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无非就是摇宝葫芦,怎么摇也摇不出来,只能这样了。范力天对着宝葫芦嘴往里喊:“范神果,大娘就在宝葫芦里,快出来呀?”这声音在里面来回地回荡……“嗵”一声,一个小黑点浮出水面,轻轻弹一下,跳到花瓣上;花就飞起来了,一会从宝葫芦嘴里出来;弓丽王后变成原来的样子;范神果也一样;他紧紧抱着弓丽王后哭一阵说:“大娘,孩儿终于找到你了!” 美女弓丽也要过去抱一抱,闻到范神果身上的尸水味很浓,说:“你和大娘都应该去洗澡。” “大娘,你的夜明珠呢?”范神果紧紧盯着大娘的脸看好一会;她才说:“藏起来了!这种奢侈品一般只作为观赏,又不能吃!” “大娘,我在土中也看见一颗夜明珠,不知是不是?”范神果的意思,就是让大娘去看看。 范力天的意见挺大,面对弓丽王后哼哼:“好不容易才找到范神果,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良人;我和范神果去去就回来。”弓丽王后牵着范神果的手,往上飞;美女弓丽也想跟着去,喊:“等等我!”她俩一走;范力天也呆不住了,紧跟而去;身后还跟着巫师和空悟通;一会就到了;范力天远远看见在土中有个大石头上;从整个形状来看,不是夜明珠;这些傻家伙以为夜明珠这么容易得到。 弓丽王后见不得这种东西,又不是圆形的,到处角角老老,只有一小部份会发光;如获至宝,用双手紧紧扳,一点也扳不动;这玩意埋在这么深的土中,压力很大,如何拿得出来?弄得满身大汗,还得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喊:“良人;快来帮忙呀!” “这哪是什么夜明珠?没看见不是圆的吗?怎么可能会是夜明珠呢?”范力天不想帮忙,一看心就烦! 弓丽王后生怕美女弓丽抢,大声嚷嚷:“这是范神果给大娘的礼物;必须带走!” 美女弓丽不怎么看好,也没争的意思,悄悄问巫师:“这是夜明珠吗?” “启禀王妃娘娘,现在虽然不是夜明珠,但拿走,找人加工,把发光的地方拿下来,打磨成圆形,不就变成夜明珠了;况且发黄光,非常漂亮!” 美女弓丽一听,情不自禁喊出声来:“良人;我要!” “不知你也来凑什么热闹?难道看不出来吗?它不是夜明珠!”范力天又盯着这个多角的石头看好一会,说:“都别要了!想要也拿不出来!” 弓丽王后来到范力天身边,使劲摇晃着身体,喊:“良人;你要想办法!这是范神果送给他大娘的礼物!” 美女弓丽也有话说:“良人;这东西范神果不能只送给大娘一个人;还有二娘呢?一人必须分一半。”还特别把目光落到范神果的脸上问:“好不好?” “爹;大娘,二娘都想要,怎么办?就这么一块,又拿不出去?”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说:“这样吧!既然你们都想要;谁能拿出去,就是谁的?” 弓丽王后才不会这么思考问题,拽着范力天的手使劲摇晃,道:“良人;你要想办法!” 美女弓丽也有办法,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说:“我们都是女人;谁有这么大的力气拿出去,让空悟通和巫师想办法!” 范力天被两个女人缠得受不了,目光移到空悟通和巫师的脸上说:“你俩有什么好办法?” 空悟通不慌不忙地拱手道:“启禀主上,土的压力很大,没有出去的缝隙,除非找一种机械把土挖开,才能拿出去,况且这种东西很重,要好几个大力士才能抬动。”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您的手臂里不是有天剑吗?退出泥土,一剑斩下,待开裂缝,就有可能拿到这种石头了。”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好像空悟通和巫师说话是故意刁难自己似的;于是,对着右手臂问:“天剑,你认为如何把这块石头拿出去?” “主人,这石头拿不出去;如果一剑劈下去后,山体崩塌,裂缝巨大,莫说一块石头,可能连整个土大王宫都不见了!” 范力天闻此语心里非常沮丧,目光移到弓丽王妃的脸上说:“你也听见了,这石头无法拿出去,咱们不要了;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弄一颗夜明珠,那可是成品呀!” 弓丽王后哼哼唧唧不愿意;使劲摇晃着身体;还是美女弓丽能理解:“良人;有机会也给妻室弄一个大大的夜明珠,好吧?” 又吵吵一阵,范力天总算把这两个女人哄好了,他们从土中出来,很快就来到洞口,一看,下面是很高的悬崖,对面还有小溪水;弓丽王后和范神果的身体很臭,正欲往下飞;陡然,传来一阵喊声:“你们被包围了,把手中的武器放下,高高举着手出来!”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这些家伙全部隐形在空中;有几百阴兵……戴头盔,穿铠甲,手里拿着弯弓,箭拉到底;一大排阴兵对着洞口。弓丽王后、美女弓丽、范神果藏进土中去了,面对敌人的只有范力天、巫师和空悟通。本来就没投降的打算,况且就这点人;范力天斜眼也没看上;高高举着手,装模作样的从洞里飞出来;巫师和空悟通也跟着高高举着手紧紧跟上;范力天到处看,也没看见土大王;这么多阴兵中,没一个脸嘴像吊死在石棺上的人。 ------------ 第108章 猎艳逼征 阴兵紧紧拉着弯弓,过来几个搜身,不该搜的地方也搜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其中一个阴兵问:“你们藏的宝物呢?” 范力天很奇怪,故意东张西望,问:“哪有宝物?是什么样的?带我们去看看?让我们也见识一下!” 其中一个阴兵瞪着双眼大骂:“别给老子装傻!藏在什么地方的?老实交代;否则,一箭射死你!” “这种洞里有宝物吗?”范力天心里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还特意使脸色给空悟通和巫师看。 作为空悟通;阴兵们很注重,用好几把弯弓的箭头对着他的身体和头部;致于巫师,矮矮小小的侏儒人;阴兵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从整个局势来看;阴兵几百人,谁会把这三个人放在心上呢?不过,还有一部份阴兵的眼睛很尖,早就发现有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那小孩杀掉就算完事;关键是女人;一见心里就痒痒;在宫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土大王霸占了;像他们这样的小兵想见一面都很困难——想入非非有何用呢?然而,现在就在眼前的洞里,居然还有两个,岂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哎——洞里的女人们,听好了;我们不杀女人;大傻瓜才会杀女人!不说你们懂的;乖乖地出来;弟兄们非常喜欢!” 范神果只知他们都是坏人;不知这些阴兵为何会喜欢大娘和二娘,双眼盯着大娘,问:“……” 弓丽王后把手放在范神果的头上,说:“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怎么可能喜欢大娘和二娘呢?他们都是大坏蛋,欺骗你这个小孩子!” 此语一出;范神果对着外面喊:“强盗!死开!别在这里喊,我会喷火烧死你!” “噢!这么小的家伙,还会喷火烧死我们?你有本事出来呀?”其中一个领头的阴兵微笑道。 美女弓丽悄悄对着范神果的耳朵说:“刚才不应该说话;现在我们被人家发现了,怎么办?” “冲出去!”范神果说着,直接从土中飞出;对着阴兵“呼”一声,喷出一阵火光。 阴兵最怕这玩意,吓得大惊失色;有些当场就烧着了,“呜呜呜”叫一阵消失;大多数阴兵慌乱一阵,把弯弓移过来对准范神果…… “呼呼呼”范力天一着急,又喷出大量的火;阴兵烧死一片,到处都是哀嚎声。 弓丽王后从土中飞出去,身后紧紧跟着美女弓丽;弓丽王后对着阴兵密集的地方,喷出熊熊火光,烧死很多阴兵……他们射过来箭软弱无力,连方向也射不准;美女弓丽扔出宝葫芦;开盖变大十几倍,对准阴兵,一会就吸进去一大片,貌似几百人的阴兵跟本不抗打,射过来的阴箭杀穿了范神果的身体,像从空中穿过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些阴兵多么渴望,连尸臭味都没嗅到,就变成了石棺上吊死的土大王…… 总有一些幸存者逃之夭夭;这次胜利,太简单了;范力天心里的醋火还没喷够,连一个阴兵都没吃着就完了;心里像没吃饱的肚子,总是感觉欠欠的。 美女弓丽手一伸,宝葫芦缩小飞来降落手中,对着宝葫芦里面看,全部又化成水了,难怪这么重,尸水已达到宝葫芦一半,如果装满了怎么办?美女弓丽思来想去,一点办法也没有;好道现在还有空间。 弓丽王后和范神果等不及了,待范力天发现,他们已在小溪水里洗澡,传来一阵阵欢笑声。范力天身上很脏,自己也想洗;关键要盯着空悟通和巫师,不让他俩偷窥。美女弓丽把宝葫芦对着范力天一扔,喊:“良人;妻室也要下去洗一洗;宝葫芦就交给你了。” 范力天接过宝葫芦,打开盖往里看;尸水味很浓,臭得直上头,快要臭死人了,一阵恶心,蹲地呕吐半天,吐出一些口水;突然,传来巫师和空悟通的喊声:“启禀主上;我们也要洗一下,身上太臭了。” 没等范力天呕吐缓过劲来;巫师和空悟通飞走,降落到美女弓丽和弓丽王后面前,说:“启禀王后和王妃娘娘,我们可以在这里洗澡吗?” “洗吧!我们的身上都是鳞片,想洗就洗!”弓丽王后随便说了一句。 美女弓丽好像也没有意见,唯独醋翻的范力天;处理好恶心问题,发现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巫师、及空悟通正闹得欢;心里醋火快要忍不住了,飞过去瞪着仇恨的双眼,盯着巫师和空悟通,问:“谁叫你们到这里来洗的?” 巫师和空悟通不好回答,感到十分惊慌;弓丽王后却说:“是我让他们到这里来洗的!” 范力天气得跳起来;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人家又没干什么;连范神果也觉得奇怪,问:“爹;怎么了?” 此语问得范力天半晌也答不上来,缓一缓心中的醋火才说:“没,没什么?” “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从空中传来。 范力天一看,惊呆了;前后左右怎么会来了这么多阴兵,约一千多人,一部份把范力天紧紧围住;大多数都降落到水中……刚才范力天还为女人吃醋,现在想吃醋都来不及了;没有多余的语言;十几个阴兵拿着长剑“嚓嚓嚓”直接刺穿了范力天身体;他吓得“啊……”一声惨叫,直接坠落小溪水中;手中的宝葫芦弹飞,“轰”一声,打开盖,用嘴对着阴兵一吸;他们手中的长剑,一见宝葫芦的金光,就化成了水。阴兵在金光中,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飞进去了…… 范力天坠落水中,直接沉底,半天才从水底露出头来;此时,弓丽王后张着大嘴吃阴兵;范神果不停地喷火;美女弓丽手中没有宝葫芦,藏在范神果的身后,从水里喷到空中,越喷越猛…… 弓丽王后既吃阴兵又喷火;这一切,把范力天看傻了眼;直到阴箭又射穿了头,才醒悟过来;随便使点劲,头上的阴箭就弹飞了;张开大嘴,一吸,就吃掉一大片,身体不知不觉拉长了,阴剑杀穿的地方,一点疼痛也没有,转眼间变成百米大龙,才喷几次火,阴兵就没了;连自己都没弄清是全部歼灭了,还是逃之夭夭…… “噢!我们胜利了!”范神果高高举着双手欢呼,显得势单力薄;弓丽王后倒是很清楚,说:“别高兴得太早;阴兵还会来;他们逃走很多。” 范力天见弓丽王后的龙尾巴出来了;就想起圆房的那天,死个舅子不让碰;最后也没圆成;不知跟敌大将军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范力天不敢再想下去;现在就剩两个妻室了,一个正室,一个偏室;正室在自己心中一点感觉没有;倒是和偏室有过美好的时光;那股鱼腥味到现在还印在大脑里挥之不去;最可惜的还是小妾;她不在了;人的岁数最大,有股中草药味儿;却变成最小的妾;想一想,很对不起人家…… 巫师和空悟通很长时间才从水中钻出来;一旦打起仗来,巫师还可用降头导致阴兵失去战斗力;而空悟通纯粹一点用也没有;只能到处找藏身之地。 美女弓丽来不及伸手,宝葫芦就飞过来;突然缩小让她握住,差点拿不动了,开盖一看,尸水快满,看来这次宝葫芦吸的阴兵最多,化水情况出乎意料。弓丽王后随便扔出一句:“把宝葫芦变大一倍,装多少都有空间。” 此语,真不错!美女弓丽用左手托着宝葫芦,喊:“变大一倍!” “唰”一声,果然变大了;又对着宝葫芦嘴看,尸水恰好在中间以下的位置;感觉这些尸水,将来倒是麻烦事,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良人;你喝一点尸水怎样?” “不不不,这玩意实在太臭了!谁能喝得下去?”范力天身体一缩,变成原样,盯着空悟通,问:“尸水问题,你看如何处理?” “启禀主上;尸水本是阴兵化的,现在这些尸水很杂,其中还有骷髅头和骷髅架的化水,尸毒很大;谁要碰上,很可能阴魂附身,很多鬼魂在身体里;把自己就变成别人;宝葫芦里的尸水不能动!” “满了怎么办?”范力天双眼紧紧盯着空悟通。 “只能再变大,其它办法没有。” 范力天听他一席话,感到很失望;问等于没问,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宝葫尸水满的问题,你有什么好办法?” “启禀主上,这很简单,变一个大土坛子,倒进去埋在土里不就完了吗?” “谁变呀?”范力天心里无数。 “当然是我变了!不知主上记不记得?在敌大将军府,我曾经变一个小罐子,就算不埋,放在什么地方,也不会有问题。” 范力天暗暗赞叹巫师比空悟通强;看来徒儿不知比师父强多少倍;不过,不能再裁员了,毕竟就只有这么几个人…… ------------ 第109章 华丽大变身 “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传来。 范力天随声音看去;一个八抬大轿款款过来了,上面没有豪华的轿笼,前前后后紧跟着密密麻麻的阴兵,约一千人;轿上坐着的人跟土大王宫吊死的人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现在穿着王袍,头戴王冠,一副排场很大样子,来到范力天面前说:“本王不是来打仗!是来邀请你做本王的护卫;看见没?这么多阴兵都交给你来管,怎么样?”他肥胖的身体在说话时,都不想往前移动一点。 范力天不认识他,这是第一次见面,不但不怕,还想把他吃掉,问:“你不是被人家活生生吊死了吗?” “谁敢这么大胆?说什么话呢?”他一会阴森着脸,一会露出微微的笑容。 “不瞒你说,我们刚从土大王宫出来;里面石棺材上吊死的人跟你一模一样!不是别人把你吊死的,怎么会……” “那是我的王宫,只有我吊死别人;谁能吊死我呢?” 范力天越想越不对劲,问:“那吊死的人是谁干的?” “当然是本王自己干的?不吊死,怎么能来到阴曹地府当大王呢?” “活着本来就是大王了;为何还要这么做?” “你究竟想不想当我的护卫?如果想当,就告诉你;不当,告诉你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范力天不想当,本来自己就是大王,当了别人的护卫,不等于小一级了吗?弓丽王后的身体一缩,变成原样,倒要劝一劝:“良人;当了土大王的护卫,就不用打仗了!” 此语气得范力天咬牙切齿,心里暗暗骂:“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旦成了土大王的护卫,岂不是任人宰割了吗?比如,他想让王后侍寝,答应不答应?万一他想让王妃陪睡,答不答应呢?她们也许没关系;可范力天是主上,心里岂能容忍?最后选择道:“还是找别人当护卫吧!这个护卫不适合我!” “哎?你不当护卫,不可惜吗?这么大的人才,别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了;谁还会找你当护卫呢?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差呀?” “别管这么多!你愿意告诉就告诉,不告诉就算!我也不想听!你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不当就没关系;一旦当上,不是就有关系了吗?” 美女弓丽也在范力天身边劝:“良人;你就当了吧!以免再打仗;知道不?一打仗就死人;妻室不愿看见人死!”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她们怎么了?站在别人那边说话;怎么就不会仔细想一想?当了他的护卫,吃亏的是自己;谁傻也不会傻到这种程度,厉声怒吼:“不要再说了!” 他坐在八抬大轿上,听见怒吼,吓得浑身哆嗦;这一举动,把范力天弄懵了,不知他为何会这么害怕?范神果把范力天头扳下来,对着耳朵悄悄言:“爹;孩儿觉得不对劲;他手下好像就这么点人了;不敢再打下去,才出此下策。” 范力天摸摸果儿的头,感到很欣慰,将来后继有人了。范力天正欲说话;坐在八抬大轿上的人说:“一次谈不拢,下次再谈吧!”这么多阴兵,手中没带武器,一看就不是来打仗的;范力天也没有攻击的意思…… 八抬大轿越去越远;闪一下,全部就不见了…… “启禀主上;太英明了!一旦当了护卫;土大王就不用打仗了;天天派主上东征西讨,直到把主上累垮为止!”巫师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 空悟通也跟着拱手迎合:“启禀主上;土大王亲眼看见王后从龙变成人的过程;惹不起,才让主上当他的护卫。” 弓丽王后的意见挺大,瞪着双眼怒骂:“放屁!主上在哪不是打仗?如果当了护卫,经常在土大王的身边,就可以随时随地把他杀掉;不比你这么打来打去来得快吗?” 美女弓丽更说得离谱:“如果当了护卫;妻室天天陪着土大王,用宝葫芦轻轻一吸,他就钻进去了,很快就化成了水;其他的阴兵不是全部变成主上的人了吗?” 范力天一听,差点醋翻,挣得脸红脖子粗,怒气冲冲咆哮:“我的女人;怎么能陪土大王呢?真是乱弹琴!你们的想法很好!就是不实用!还是巫师说得对;必须站稳脚根,绝不听别人摆布!既然你有宝葫芦,干吗不把宝葫芦放飞,直接把土大王吸进去就完了;非要陪在土大王身边……别忘了你是人;土大王是鬼魂;他的真身吊死在石棺材上了!” 美女弓丽的意思谁都明白,为何范力天会看不出来呢?不陪在土大王的身边,怎么会有自己想要的幸福?成天跟着良人,打来打去,最后连一个落脚之地也没有?谁不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呢? 弓丽王后早就看出美女弓丽对主上心存不满;圆房到现在有多久了?还没有找到亲近的地方;有良人等于无良人,照样守寡!还不如跟了土大王,比跟着良人强! 女人们的心思范力天看不出来,成天只知吃醋,研究打仗!哪知女人离不开男人;多久不碰,很可能会出问题。 范神果洗过澡后,身上的臭味全然消失,自己也有了信心,在大娘面前,问:“土大王究竟是不是吊死在石棺材上面的人?” “他俩本是一个人;吊死的人是真身,现在看见的土大王是鬼魂!” “啊?”范神果的双眼露出惊诧,思索好一会又问:“大娘;那么,他为何要吊死呢?” “大娘也不知道?很可能别人想霸占他的王位,将他拖到土大王宫,强行吊死后,就可以明正言顺地登基了。” “他不是土大王吗?”范神果的双眉紧锁很长时间,也理解不了:“怎么还有人霸占他的王位呢?” 弓丽美女忍不住,也想说一句:“你可以这么认为;土大王是一个山大王,自从称王后就开始建造土大王宫;人还没到死的时候,发生内乱;有人谋权篡位,把他拖进土大王宫吊死后;谋权篡位的人,不是就可以登基了吗?” “二娘,为何有人要谋权篡位呀?篡位干什么呢?” “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想干啥就干啥,没人能管;真正实现权力和财富自由。” “二娘,你说的这些内容太高深了;孩儿听不懂!比如:为何要实现权力和财富自由呢?” “有些事,等你长大就明白了!慢慢来吧!” “快看呀!”范神果用手指着空中,喊:“他们打起来了!”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空中;土大王还是坐着八抬大轿;前后左右围着阴兵;前面的阴兵已陷入混战,敌方最突出的是高高飘扬的旗帜中间面写着一个篆文——鬼字。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很长时间也没想通;以前火阴国有个大将军姓鬼,连魂魄都打散了;后来有个道师也姓鬼,在土大王宫死去;难道敌大将军也姓鬼吗? “乒乒乓乓”一阵肉搏拼杀后;慌慌张张过来一个阴兵,跪在八抬大轿前喊:“大王;弟兄们伤亡惨重,我们快要没人了!” 土大王坐在八抬大轿上,身体稍微移动一点,问:“咱们还有没有阴兵?” “启禀大王;所有的阴兵都派上战场了,现在连护卫兵都快要没了!” “咚咚咚……”突然,过来十几个阴兵跪在八抬大轿面前,一起喊:“大王;大王呀!我们大势已去,还是自杀算了!” “慢!十八层地狱还有多少犯人!” “启禀大王,约两千多人!” “哈哈哈……”土大王大笑一阵,令:“撤!”话音一落,就不见了。 阴兵高举着旗帜到处看,居然把旗帜插在空中就回去了;范力天自始至终没看见敌大将军,队伍越去越远,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范力天盯着巫师,问:“你知道敌大将军叫什么名字吗?” 那旗帜还在空中飘扬;巫师盯着看好一会,说:“上面是姓鬼,具体叫什么名还不知道?” “你去查一查,把敌大将军的姓名报上来!” “诺!”巫师领命,直接钻土消失;大家都很奇怪;敌大将军不是走了吗?巫师怎么会就地钻土呢? ------------ 第110章 诡异行动 这个问题空悟通知道,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敌大将军虽然是叛军,但他的姓名应该在生死簿上,只能到阴曹地府去查。” “阴曹地府这个官究竟有多大呀?”范力天憋了很久,一直想弄清。 “启禀主上;阴曹地府主管整个阴间,也就是说,所有死去的人都由他管。” 范力天终于弄明白了;土大王为何要吊死在石棺材上面;作为一个山大王,才有多大的权力呀?还不如死了,掌管所有的阴间!不过,这里又出现一个问题;他的死是谋权斗争所致,还是自己故意所为? “唰”一声,八抬大轿又出现在范力天的一侧停下来,放置在空中,让土大王从上面下来。 这时,范力天才真正看见他本人;并非有土大王宫石棺材上吊死的人那么高;那家伙有一米九,而眼前的土大王才有一米三左右,矮矮墩墩,肥胖得像一头猪!圆圆的脸,圆圆的身体,短腿短手,迈步是纯粹的罗圈腿;难怪在八抬大轿上坐着很矮小;却不知是什么道理。 他磨磨蹭蹭半晌,才来到范力天的面前,身后跟着足有百人阴兵,“咚”一声,他先跪下,身后的阴兵也跟着。范力天惊呆了;不知这是演的哪出戏?来不及问。 “主上;以后我就叫你主上;情况你也看见了;敌大将军很快就要打过来了;我身后只有这么一点阴兵了,还是护卫用的。以前有几千人;都阵亡了;只有你能拯救阴曹地府;如果敌大将军现在打过来;谁也跑不掉!求你了!” 范力天对这个土大王一无所知;况且他的样子跟土大王宫石棺材上吊死的那个人,只是脸像,身高一点也不样。越想越糊涂,忍不住问:“你是土大王吗?” “是!”他还要补充一句:“我就是掌管阴曹地府的土大王。” “那么,土大王宫石棺材上吊死的人是谁?”范力天的目光紧逼着他,就看他说不说实话。 “我是山大王;土大王宫是个很大的工程,从我当上山大王的时候就开始建造,尚未彻底完工;阴曹地府前辈就升天了,需要有人继位;恰好选中了我;这时,我阳寿未尽;他就亲自制造了一次叛乱;让叛军占领的大山;最后把我拖进土大王宫处决,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一幕。” “为何一定要把你拖到土大王宫去处决呢?难道叛军还对你有这么仁慈吗?” “不,不是;这些都是前辈精心安排的;我吊死后,阴魂就来到了阴曹地府,很快就继承了王位。” “那吊死的人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都不像你;为何会说是你呢?” “人死身体就缩小了,你们看见的样子,是我生前死亡时的样子;来到阴曹地府,魂魄越缩越矮,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胖呢?” “成天坐在王位上,又不活动,越来越胖,没办法。” 范力天听他说了这么多,可信度为零;对此人又不认识,更莫说了解,他说的这些话,只能作为参考;不过,他来的意图心里已知,有一些不明白,又问:“敌大将军叫什么名字?” “他叫鬼魔猾,当年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让他当阴兵教头;由于才能出众,连升三级,成为阴兵总教头;最后阴兵发展很快,从几千人到几万人,最后发展到十五人;自称为大将军,不但不听我的,还背着我另立门户;跟我平起平坐;现在又想杀掉我,统治阴曹地府。” 范力天越听越气愤,情不自禁大骂:“太不像话了!这样的负心人,留有何用?不如杀了痛快!” “主上,你也看见了;就我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杀不了他。” “你的意思?”范力天考虑对自己有利,试探道。 “彻底铲除大将军;以后阴曹地府就交给你了;我甘愿做你的手下。” 范力天表面没说话,心想;“就你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干什么呢?” 没想到闭口不谈,他也知道范力天的想法,慌慌张张说:“我能说话,还能指挥。” 关于这一点,倒是无话可说;毕竟土大王在阴曹地府这么多年,死去的阴魂如何处理;十八层地狱如何安排;心知肚明;而自己却一无所知。 “嗵”一声,巫师从土中钻出来,有话要说的样子;范力天低头用耳朵对着;巫师用右手挡着嘴悄悄言:“敌大将军的名字叫鬼魔猾,这支阴兵队伍是他发展起来的。” 范力天明白了,土大王说的话没假,起码有百分之三十的可信度。弓丽王后紧紧皱着眉头,站在范力天一旁,盯着土大王问:“你们一百多人都对付不了敌大将军;而我们才六个人,还有一个是孩子,如何打败敌大将军的千军万马呢?” “王后;我知道你是一条非常厉害的龙,又能喷火;阴兵一见就怕得要命;再说大将军并没有这么多阴兵,现在也就几万人;决不是你们的对手?” “几万人?你认为几万人还少吗?”弓丽王后想一想,就感觉难度很大。 范神果过来有话要说;范力天把头低下来,让他的嘴对着自己的耳朵,立即传来压低嗓门的声音:“爹;土大王想让我们去跟敌大将军拼命,最后自己占便宜。”范力天点点头,记在心上,用手摸摸范神果的头,表示赞成他的说法,又面对土大王说:“你带路吧!要么,我们找不到敌大将军。” “良人;你真的要去跟敌大将军硬拼吗?”美女弓丽心里还是不放心,问:“他们可是千军万马呀?” “不怕!既然土大王要把阴曹地府让出来给本王管理,也应该出点力!” 然而,土大王跪在地下不起来,心里还有话要说:“王上;我们不知大将军在什么地方,先派人去侦察一下,回来再作决定。” 范力天走来走去,低头沉思好一会;如果让土大王派人去侦察,万一传来虚假情报,到时问题会变得很严重,盯着土大王,问:“是你派人去侦察呢?还是我派人去侦察?” “主上,你是头;由你来安排!”土大王说这话时非常诚恳,不像虚情假意;然而,这个矮矮小小的家伙,跟巫师一样高,可信度太低;况且这种人说话很不靠谱,又走来走去,面对巫师说:“你去侦察一下;空悟通就留下来吧!” “诺!”巫师一弹腿,飞起来,越飞越高,转眼就不见了,范力又面对土大王说:“可以起来了!” 他听见了,别人都起来,他迟迟起不来,双腿又短又肥,仿佛跪进土里去了,起几次也没起来;还是身后的阴兵过来两拽几下,才拽起来,又坐下;让阴兵为他捶很长时间的腿,还要人拽,才笨笨地站起来,一步一拐地指一指八抬大轿,让人抬下来,才款款爬上去,还要几个阴兵扶着,才进去了,坐在八抬大轿里…… 范力天见他这么迟缓的动作,感到不舒服,从整个情况来看,养尊处优惯了,根本就走不了路;难怪打仗也要坐在八抬大轿上,原来就是这个道理。 弓丽王后也看出问题,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言:“良人;这么大的阴曹地府交给他;难怪敌大将军要另立门户呀?” “敌大将军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就算土大王不是这样的人,他同样要自己称王。” “良人;你认为这里面有没有诈?”这是弓丽王后最关心的事,心里一直惦着。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范力天知道;就算是认识的人,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是这种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要么,也当不了土大王。 弓丽王后又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言:“我们应该有所准备。” 范力天点点头,目光移到美女弓丽的脸上,示意让她过来,对着耳朵悄悄语:“你现在能操控宝葫芦吗?” 对此,美女弓丽心里没把握,用嘴对着宝葫芦悄悄说:“敌大将军还有几万人;你能对付得了吗?” 宝葫芦没有回应,只是身上闪了几下光,感觉很刺眼;土大王和八抬大轿就不见了,还有那些阴兵也同样如此。范力天心里有点慌了,走来走去,感觉上当了。弓丽王后却另有说法:“土大王和他手下的阴兵非常害怕宝葫芦的金光;可能被吓跑了。” “就算要走,也要打招呼,这样就走了,算谁的呀?”范力天感觉有种得不到尊重的感觉。 ------------ 第111章 伏击 “良人;这事我看一定有问题。”美女弓丽压低嗓门说。 “这种人,有何信誉可言?对付敌大将军是早晚的事;就算没有刚才这一幕;我们也要消灭敌大将军。”范力天面对大家悄悄言。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土大王是故意逃跑的;如果我们真的把敌大将军消灭了;也找不到阴曹地府;那么,土大王刚才说的话,不就成空话了吗?” 范力天走来走去,犹豫不决问:“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还是空悟通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语:“启禀主上,小道以为,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 范力天听半天,才明白过来,略有所思地点点头。弓丽王后也有话要说:“良人;依妻室看,对土大王别抱太大的希望;还是各走各的路好。”范力天用双眼盯着她好一会,说:“我心里有数,咱们本来只有几个,大家都知道不能硬碰硬。” “呼”一声,巫师从空中降落在范力天面前说:“敌大将军在火山口裂缝谷底,坐在石凿龙位上,研究如何攻打土大王。” “难道敌大将军不知土大王手下已经没有兵了?”范力天开始就觉得很奇怪;本来快要打赢了,怎么就撤兵了呢?一般的人会选择趁热打铁,一气将土大王歼灭;怎么可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呢? 这种事,巫师也不清楚;毕竟这是军事机密,没安插人在敌大将军身边,就无法获得准确的情报。 范力天面对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问:“你们愿意到敌大将军的身边去吗?” “良人,你知道妻室在敌大将军身边呆过,身上的气息一闻就知道;不适合!”弓丽王后率先表明态度。 范力天当然知道,并且很吃醋,直到现在还怀疑弓丽王后跟敌大将军有染;不过,那是中降的情况下,她自己意识不清;也就算了。范力天思来想去,不能让自己的妻室去做内线;还是派一个男的去最好! “良人,妻室愿意前往,反正敌大将军又不知我的气息,不可能知道妻室是你身边的人!”美女弓丽主动提出来。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说:“你去做内线吧!一定要在敌大将军身边做事,才能了解他的动向。” “诺!”空悟通正欲飞走;突然听见范神果过来悄悄言:“爹;他们来了!” 范力天盯着远处看,阴兵的旗帜高高飘在空中,另有一面旗帜被一个阴兵高高举着,其中有个大大的篆字“鬼”;身后的阴兵密密麻麻,像蚂蚁一般飞过来。范力天悄悄喊:“全部钻土,看看情况再说。” “嗵嗵嗵……”一会全部钻进土中;范神果和巫师伸出一点头来,悄悄盯着空中。空悟通正欲往外飞,被范力天轻轻拽住,说:“做内线的事取消了。” 美女弓丽看出问题;现在出去,不但做不了内线,很可能被敌大将军杀掉!不过,空悟通仔细分析,很可能敌大将军认识自己;幸亏没出去…… “爹;他们不见了!”范神果缩回头来告诉。 范力天很困惑,来就来了,怎么会不见了呢?关于这事,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看法?” “启禀主上,阴曹地府很大;既然敌大将军是来消灭土大王的,很可能进阴府殿了。” “阴府殿是什么东西?”范力紧紧盯着巫师。 “可能是,土大王在阴曹地府的宫殿。” 这种说法,范力天能接受;毕竟是阴曹地府的大王,不在阴府殿里,会呆在什么地方呢?然而,知道又有何用?自己连门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弓丽王后倒有个想法:“先不要着急,等我们看看再说?” 范力天一秒也不能等,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让降眼去查看一下,它很可能知道路径。” 巫师领命,把眼眶里的降眼拿出来一放,在空中闪一下,就不见了;样子跟敌大将军的阴兵一样。美女弓丽嘟囔一阵,说:“真邪门呀?难道那地方是入口?” “不是入口,也有问题。”弓丽王后补充一句。 范力天就盯着那地方,令空悟通:“你过去看看?” “诺!”空悟通把头伸出土外,到处看一眼,才悄悄深度隐形飞出去,到了那地方,就不见了…… 范力天越看越邪门,自己真想过去看一眼;被弓丽王后拽住说:“既然已派去两个,就等一等;他们回来不是就知道了?”范力天正在犹豫不决;突然,从那地方钻出一个阴兵,到处东张西望一会,悄悄喊:“主上——王上呀!” 大家都知道是喊范力天,谁都不敢回话。现在问题很复杂;阴兵究竟是土大王的,还是敌大将军的?他们穿着都一样,都是陌生的阴魂。 阴兵喊一会没人搭理;恰好空悟通从那里出来碰上,他立即说:“我认识你?跟土大王跪拜主上的时候。” 空悟通有点懵了,好半天才问:“你有何事?” “大将军把阴曹地府王宫围起来了;现在只等救援了;要么,一旦打起来;很快就被攻陷……” 范力天听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大声喊:“走,过去看看!”他从土中钻出去;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巫师和范神果,一起跟着出去。阴兵没走;一见范力天,“咚”一声,跪在地下乞求:“启禀主上,阴曹地府浩劫在所难免;大王特派我来求援;希望王上助一臂之力。” 现在没更多的时间了,范力天异常着急,恰好借这个机会去看一看——阴朝地府王宫是什么样的;说:“赶快带路!” 降眼也从那地方出来,直接钻进巫师的眼眶里,大脑立即获得信息,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敌大将军的阴兵把整个阴曹地府王宫团团包围,现在正往里喊话。” “看见敌大将军没有?”范力天想掌握更详细的资料。 “没看见敌大将军;其中有一个指挥官,正在指挥。” “大概有多少人?” “一万多。” 范力天心里舒了一口气,令:“出发!” 阴兵领头飞起来,朝那个地方钻进去;范力天也紧紧跟着,钻进去后才知道,这是空间入口,全部隐形;身后跟着弓丽王后,美女弓丽,范神果,巫师和空悟通。一直下很长时间才到;出现一个豪华大宫殿;五级石梯上去是一个木制两层楼阁,古色古香,显得特别宽大,斑驳的双开门没有门钉,大门的两边有石墩,上面分别有一对古老的石狮,左公右母,目光凶恶,门环上的凶兽,传说是龙的第九个儿子椒图;大门顶上一张陈旧的匾落满了尘埃,从右到左写着四个篆字……地府王宫。 外面被密密麻麻的阴兵包围,向里面喊话的是一个阴兵头目,声音沙哑,带着老男人味儿:“土大王,听好了!你们被包围了;赶快举起双手,从里面走出来;我们不杀俘虏!”这声音喊了一遍又一遍,里面毫无动静。接着又喊:“土大王;听好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不开门;我们就要破门而入了……” 里面依然没有回应。阴兵领头地喊:“弟兄们,撞门!” “慢!”站在范力天身边的阴兵一着急喊出声来。 阴兵领头的回头看,是几个男人和女人,还有小孩,高高低低的,一点也不起眼,“哈哈哈”狂笑一阵,下令:“去几个人,把他们抓起来。”这一声令下,起作用了,有很多阴兵多久没见过女人了,最喜欢抓捕女人!随即过来五十多个人,不用围,也不用喊话,直接擒拿…… 刚靠近,范神果先喷出火来;阴兵一点着,就拼命地嚎叫,还有一些见火就化了。 阴兵领头的一看,吓了一跳,“唰”一声,拔出长剑一挥,喊:“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 第112章 一剑阴果 范力天不但不跑,反而右手一闪,亮出天剑,上面光芒四射,随便挥几剑看看;一股冲力过去,光刺杀的就是一大排,还有剑劈倒的更是数不过来。在范力天身边的阴兵说:“这威力也太大了…… 阴兵领头的使劲挥动剑,喊声震天:“上;谁敢后退,我就杀死谁!”声音一出,密密麻麻过来很多阴兵,就为了抓这么几个人;弓丽王后趁机喷出大火。一烧一大片,只见阴兵频频倒下,后上来的阴兵连边都挨不上…… 阴兵领头的也不抓捕了,大声喊:“射箭!” 很快阴兵变出弯弓,搭上一根长箭,拉到底,用箭头对着范力天,美女弓丽、弓丽王后,范神果,巫师和空悟通,外带一个阴兵;手一放,“嘣”一声,箭飞出去……眼看就要射中了,人却不见了…… 阴兵领头的也不傻,一边围攻地府王宫,一边抓捕这几个不速之客,下令:“搜,钻地三尺也要把人搜出来。”阴兵大多数攻门,少部份钻土搜索;阴兵一百多人扛着一个木头,对着双开门猛冲几下;再退后几十米,猛冲过去;门很快就要冲倒了…… “嘣嘣嘣”地撞门声,越撞力量越大,“轰”一声,双开门冲开,拿着长矛的阴兵,“咻咻咻”冲进门去,一会就杀死一大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范力天突然从土中钻出来,用天剑对着阴兵领头的就是一剑,“轰”一声,人就不见了,地下开始裂开,向两边推移,裂缝越来越大;阴兵像石头一样下坠,传来一阵阵惨叫声。地府王宫很快坍塌,坠落裂缝里,整个阴朝地府下陷,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范力天见阴兵就喷火…… “呼”一声,宝葫芦飞起来,高悬空中,“嘭”一下,变大百倍;盖打开,嘴朝下,一束金光从中出射出,到处搜索阴兵,“嗖”一声,就进去了…… 待弓丽王后,美女弓丽,范神果,巫师和空悟通出来,阴兵早就不见了…… 范力天大概算了一下,坠落裂缝的阴兵占四分之二,被火烧死的和天剑劈死占四分之一,被宝葫芦吸进去四分之一。这次大获全胜,不但消灭的阴兵,连阴曹地府也毁灭了。现在看不见十八层地狱,眼前的只有天剑劈开的裂缝,待“嘎嘎”一阵停下来,裂缝宽达三百多米,深不见底;并且头上的空间全部破开。在隐形的情况下,出现三百多米宽的裂缝;土大王不见了,不知是死是活;范力天将天剑一缩,藏在右手臂里。美女弓丽手一伸,宝葫芦缩小,落入手中;感觉很重,差点托不住。美女弓丽抱着摇一摇,尸水就在葫芦口,只能喊:“再变大一点。” 结果它变大一倍;美女弓丽只能紧紧抱着,大家正欲离开;土大王出现在范力天面前,身后有很多女人和孩子;也有一些阴兵…… 范力天不知是啥意思,问:“……” “阴曹地府归你了!我要带着妻儿到王宫里去住?”土大王矮矮小小的个头,跟巫师差不多高,只是比巫师肥胖。 “哪还有王宫?”范力天仔细思考也没想出来。 “难道忘了吗?你们出来的那个地方不是王宫吗?” 这时,范力天才回过神来;他们都是阴魂,住在那地方是不错的选择。那么,阴曹地府呢?土大王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反正交给你了;愿意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 大家都不是傻瓜,弓丽王后瞪着双眼说:“哪还有阴曹地府?连地府宫都坠落到裂缝里了;交给我们有何用?” “王后,你有所不知;阴曹地府我不是最大的官,还有更大的官在我的头上;没有阴曹地府,你可以请求,让他来重新修建。” 范力天越听越糊涂,难免要问:“你不是最大的官,为何还可建造土大王宫?” “那土大王宫是我在世的时候,在山巅当大王时建的,与阴曹地府无关!” 美女弓丽终于搞清楚了,意思是:“你还没死的时候,在山巅当大王的时候,为自己修建的王宫;来到阴曹地府,什么也没做?” “还是做了很多大事?比如以前破破烂烂阴曹地府,全部是我刷新的,并对制度进行改写;比如以前不能投胎的,全部让他们去投胎了。还有牢房里的孤魂野鬼,全部放生,对那些阳魂进行归位处理。” “阳魂?”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忍不住问:“什么叫阳魂呀?” “所谓阳魂,就是人死了;寿元没到,留下来的魂叫阳魂;这些人在地震中死去,但阳寿未尽,不能让他们附人牛马的身上,只能找一些,本来阳寿已尽,但还活着的人,交换一下,就完成了。” “这不是很简单吗?算不上刷新别人的认知?” “主上,你所说不知;像这种情况,一旦遇到地震或战争,就有千千万万的人,忙也忙不过来;这可是一项很大的工程呀!” 范力天又仔细看一眼,土大王身后的女人,随便数一下,四十岁到二十岁的有一百多个,二十岁到十五岁的有四百来人;还有十五岁以下的有一百多人。地方小了还真住不下。土大王倒是很想得开,面对大家,说:“主上,这些女人是我的妻室、王妃、女儿,如果你看中哪个,就带她走吧!” 范力天一听要笑话了:“我是活人;她们都是阴魂,我要来干什么呢?” “可以附在你的身体里……女人关键是……”土大王哪能不明白,阴魂不能跟活人一起生活;要么,也不会如此大方。 身后的女人们吵吵声很大:“大王,我们走吧!” 范力天见这么多陌生女人;万一敌大将军的阴兵来了,那些家伙可是见不得女人;说:“好吧!你走吧!” “有时间来看我!”土大王的声音好像很远,转眼人就不见了。这里离土大王宫没多远,不知他们从什么地方走的。 “土大王上面最的官是谁呀?”美女弓丽随便问一句。 范力天仔细想也没想出来,面对巫师和空悟通问:“你俩知道吗?” “启禀主上;据小道所知,阴曹地府的大王就有十八个,每层地狱有一个大王掌管;不知他是掌管什么地狱的大王?”巫师拱手道。 范力天的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知道土大王头上最大的官是谁吗?” “不,不知道!小道虽然是学道的;但大多数都是以八卦为中心,研究的不是阴曹地府?” 范力天问半天也没问出结果,心里很气愤;一个是学巫术的,一个是学道法的;道法不知道;巫术也一样;说明都是半瓶醋,却高估了自己。 “咻,咻,咻……”从身边一会擦过一个阴兵,一会又擦过一群;大家没注意,让他们全部逃跑了。 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也没想通,非常困惑,问:“哪来的阴兵呀?” 弓丽王后不知道,摇摇头;美女弓丽也不清楚,笑一笑;巫师伸出双手抱拳道:“启禀主上;这些阴兵很可能是天剑斩开的裂缝中逃出来的。” “他们为何不直接钻土走呢?”范力天还是没想通。 “启禀主上;钻土容易迷失方向,很可能半年都到不了!”巫师根据自己多年钻土经验来判断。 “走,咱们看看去!”范力天的意思,抓几个阴兵来问一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他领头向回飞,一会来到天剑劈开的裂缝,这时上面宽度达到三百五十米,从上面往下看不到底…… “呼”一声,一个阴兵从自己的身边擦过;范力天张开大嘴,对着裂缝深处喷出龙气,感觉下去很深,到了极限,一吸,嘴里什么也没吃到;没办法说:“刚才都让他们跑光了,算是白来一躺了。一个阴兵没吃到;要是抓住一个来问一下,地府最大官的是谁,不就知道了吗?” 谁也不敢站在范力天前面,大家都畏畏缩缩站在他身后;范力天大手一挥,喊:“下去看看!”自己摔先往下俯冲,到底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水;而且越来越深;难怪阴兵才选择往外飞;记得坠落的阴兵占四分之一,决不能只有几个擦身而过的阴兵;范力天到处看,也没找到。 “噗嗵”一声,美女弓丽带着宝葫芦钻入水中,变成美人鱼,喊:“良人快下来游泳呀!” ------------ 第113章 觅杀机 “这里的水很可能是尸水,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万一浑身长满疮,怎么办?” “良人,你的脑瓜太腐朽了;这是地下水;阴曹地府不可能建立在这么深的地方;别忘了;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其实是横向排列的,不是竖着往下走的。” “你怎么知道?” “不信,你问巫师?” 范力天当然不相信;弓丽王后亦然;范神果更不用说。只能盯着巫师问:“十八层地狱究竟是横着的,还是竖着的?” “启禀主上,十八层地狱其实是十八种刑法,死去阴魂受十八种酷刑后,才能到奈河桥,喝孟婆汤,最后才考虑如何处理;因此,是横列的;并且一个大王管辖区,有一个十八层地狱。” “你的意思?这里的阴曹地府只代表土大王一个人的;与其它的毫无关系?”范力天很惊诧,还以为消灭了土大王,就获得了阴曹地府所有权,没想到还要化分区域。难免要问:“敌大将军就算打败了土大王,也只是替代了土大王,而不能说明整个阴曹地府都归他管理!” “应该是这样的。” 范力天越想越郁闷,不知消灭土大王有何意义?他连最大的官都不是;就算敌大将军自立为王,想霸占土大王位置,上一级阴官也不会承认,并且还要派兵围剿…… “我叫你跑?”巫师用降头锁住了一个阴兵,抓在手中,就像纸一样轻,问:“阴曹地府最大的官是谁?” “是东岳大帝!” 巫师紧锁眉头也没想通,又问:“不是丰都大帝吗?” “东岳大帝是最高权力者;而丰都大帝是最高权力执行者,分工不一样,一正一负。” “你的意思东岳大帝为正,丰都大帝为负。” “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范力天的目光紧紧盯着阴兵问:“你想去什么地方?” “去,去,去……”最后也没说出来。 “哈哈哈……”范力天仰天大笑很长时间才说:“太迂腐,真是太迂腐了!本王还以为消灭了土大王,自己在阴间就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了;没想到土大王这样的官,不过是个官差而已!” “哗”一声,美女弓丽从水中弹飞起来,尾巴上咬着一条蛇,摇头晃脑甩半天,才掉下去。 “二娘!蛇有巨毒!您中毒了!”范神果的双眼露出惊恐,紧紧盯着美女弓丽。 “傻孩子;你二娘在水里生活多少年,岂能没被水蛇咬过呀?一般的水蛇都没有毒;放心吧!不用管,用不了多久就会好。” 范神果看惯了二娘的美人鱼尾巴;感觉挺漂亮,闪一下,她的尾巴分开,变成两条人腿。范力天对此失去了兴趣,盯着巫师手中拽着的阴兵,令:“带路!” “不是让我说了,就放我吗?为何还要人家带路!”阴兵意见挺大;穿着还是那套战斗服——戴头盔,穿甲衣,套着甲鞋,只是身体很轻。 “少啰嗦,当心吃掉你!”巫师对着阴兵的脸怒吼。 阴兵满脸沮丧,过去被大将军看见了,不得说自己是叛徒吗?他拼命挣扎,拒绝带路。范力天想也没想,张开大嘴,就要把他吃掉。这一下,把阴兵的阴魂差点吓飞,喊出要命的声音:“我带,我带还不行吗?” 巫师紧紧抓住他的手,感觉有股力量往前牵引,跟着飞,从裂缝谷底出来,没穿出空间,直接朝裂开地方飞去…… 范力天越看越奇怪,这里既不是土中,也不是天空,居然有个空间通道;要不是阴兵带路,永远也不清楚,一会就到了;范力天把阴兵从巫师手中拽过来,一吸,就进嘴里吃掉了,管他臭不臭,鬼魂就是这个味…… “爹;快看呀!”范神果又惊叫。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敌大将军穿着龙袍,在大洞口走来走去,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范力天差点笑出声来:“手下就这么几个阴兵,也当上了自封的大王。他也不想想;阴曹地府最高的管理者,是东岳大帝和丰都大帝;认知是不是太浮浅了? “爹,上面八卦图不见了,不知土中的八卦图还在不在?”范神果的眼睛就是尖,别人没发现,他看见了。 范力天越想越奇怪,这些八卦都是鬼胡弄画的,还能锁住阴魂出入;可是,敌大将军就在这里,还有密密麻麻的阴兵;连八卦图也弄丢了;还锁什么呢?盯着巫师,令:“你钻进土里去看看?上来禀报本王。” 巫师一句话没说,直接向下俯冲,亲眼看见钻进土中…… 范力天看一会,把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上面的八卦图,为何会不见了?” “启禀主上,上面的八卦图本是鬼胡弄画的;他死了;八卦图失去了依靠,也就随他而去。” “有八卦图,你认为敌大将军能进来吗?” “能!八卦图的光并非无限;随时间会减弱,如果画图的人死了;灵应会消失。” 范力天一听,有些激动;情不自禁说出一句:“这不是一点用也没有吗?本王还以为真的能控制敌大将军入内,现在人家就在里面!” “呼”一声,巫师从土中飞上来,停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土中的八卦图还在,只是太陈旧了,小巫用手在上面碰一下,全部就不见了。” “也吧!现在想想如何把敌大将军灭掉?” “从表面看,敌大将军现在手下的阴兵最多三万;而我们就几个;如果变成大龙吃掉阴兵,肚子装不了多少,况且风险很大;倘若用天剑劈,很可能还会劈开裂缝;从这两个方面来看,都无法取胜。” 范力天走来走去,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要想取得胜利,全靠袭击;今天吃掉几百人;明天吃掉几千人;用不了多久就把敌大将军吃掉了!” “好是好!不过,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不想拖,大家都知道;夜长梦多!我们又没呆的地方;时间一长,就被人家发现了;到时,什么也做不了!”范力天走来走去,把目光落到美女弓丽的脸上,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良人;妻室认为,不用这么多人,保证能把阴兵全部消灭!” “呃?”范力天很惊诧,露出期盼的眼神,问:“说来听听?” 美女弓丽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言:“……” 范力天听明白了,只是没太大的把握;不过,可以试一试,令:“现在就动手吧!” 美女弓丽对着宝葫芦悄悄语:“把你的能力发挥到最大。”手一抛,从隐形空间飞出去,一会,“咚”一声,重重坠落到火山裂缝低谷的大洞下面。敌大将军到处看,也没找到人,问:“这东西是哪来的?” 身边阴兵到处看好一会,拱手道:“大王,依小的看,很可能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 “这宝葫芦以前是在石龙椅背后石门里的;后来被敌人抢走了,经常在美女弓丽的手中;怎么可能从天而降呢?”敌大将军顿时警觉起来,说:“敌人肯定过来了!” 敌大将军身边的阴兵,面对洞下面密密麻麻的阴兵喊:“大王有令;敌人很可能就在我们周围;赶快搜查!必须把他们找出来!”阴兵听见命令,飞的飞天,钻的钻土,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进行搜捕;宝葫芦在大洞下面,一个阴兵也没有;范力天盯着看了好一会,摇摇头说:“看来不行呀!” ------------ 第114章 智袭 “良人,别急!阴兵搜查完了,不是就没事做了;我们现在要深度隐形,别让阴兵发现。” 范力天心里明白,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大家都是深度隐形的;不过,阴兵有些能看见深度隐形物;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就有可能被发现。所有在场的人都盯着阴兵们搜查;天空上的阴兵搜查情况看不见,土中的亦然;唯独东南西北的能看见,好像越飞越远,与他们没什么关系;范神果悄悄喊:“爹;阴兵从土中出来了。” 果然,从土中飞出几个直接进大洞口,慌慌张张报:“启禀大王,土中没发现敌人。” 敌大将军紧紧锁着眉头,还没来得及思考,又从空中降落一些阴兵,由一个飞进大洞口,喊:“启禀大王,没发现敌人。”敌大将军很困惑,这宝葫芦不可能平空而降呀?下令:“再搜!” 身边的阴兵领命又搜查去了,东南西北的阴兵陆续来到大洞口禀报;内容都差不多。敌大将军在大洞口走来走去,正欲下令,忽然传来喊声:“大王,他们在这里!” 范大天听见声音,回头看;没想到一个阴兵从背后过来;这才想到;这个通道本是阴兵带过来的——并不安全,但已来不及跟别人说话,一吸气,就把喊的阴兵吃掉;下面的敌大将军“唰”一声,拔出长剑,猛力一挥,喊:“冲呀!”他的喊声一出,身边、谷底,还有正在空中飞的直接冲过去。 范神果一马当先,冲出去对着阴兵喷火;范力天和弓丽王后从空间通道飞出来,嘴里喷出大量的火光;一会,亲眼看见冲过来的阴兵着火后,鬼哭狼嚎坠落下去,样子十分恐怖;范神果,弓丽王后,范力天的火势很大,对着冲过来阴兵不停地喷……很多阴兵拿着长矛,刚靠近,就化成水了;他们越喷越有劲;只见敌大将军指挥剑,挥了又挥;阴兵密密麻麻冲上来;他们三个的能力有限;火从嘴里喷的时间太长,连嘴都烧泡了;身后的巫师和空悟通一点忙也帮不上,只有美女弓丽对着宝葫芦大声喊:“变!” 声音一出去,真的管用了;宝葫芦的身体越来越大,从地下往上升,高过大洞“唰”一下,打开了;形成一个巨大的八卦阵;闪着金光;那光环上,有层层叠叠的八卦图……阴兵一见吓得魂飞魄散,不敢靠近;然而,八卦阵转起来了,开始风为离心,将扫射到的阴兵吹得灰飞烟灭,力量异常强大;转眼间,风变成漩涡,将八卦阵边的阴兵全部吸进去。突然来到范力天,范神果,美女弓丽,弓丽王后,巫师和空悟通身边,将他们也吸进去;在八卦图中乱飞,怎么也出不来;美女弓丽想阻止,让八卦阵停下来;可是,不知怎么指挥……敌大将军的阴兵不停地吸进来,转眼就消失了;这些进来的阴兵如同纸片,收进八卦阵迷宫,立即化成尸水…… 范力天在里面翻着跟斗往下看,八卦阵迷宫里的尸水快满了,每个宫墙会升高,吸进来阴兵化尸水后,怎么也装不满…… 八卦转着圈在火山口裂缝中来回地搜索,能逃的阴兵逃走,不能逃的全部吸进八卦迷宫。一会只剩下敌大将军一个人了;他身体摇晃几下,将龙袍变成头盔和铠甲,套上武装鞋,还以为要跟八卦阵死拼,没想到钻土逃走…… 八卦阵并没停下来,继续东南西北搜索,待全部搜索三遍后,停在大洞口……范力天、范神果,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才停下来,降落在八卦宫墙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好一会,才缓过来…… “爹;敌大将军逃跑了!”范神果的双眼闪着明亮的光。 范力天着急说:“还逃跑了很多阴兵。”他一说话嘴就疼,用手紧紧蒙着;美女弓丽看见良人的嘴肿很大,把整个嘴都肿变形了。 弓丽王后的嘴要好许多,用手蒙上就看不出来了;唯独范神果的嘴没那么肿;他摔先喷火,这让范力天很困惑,问:“你是不是偷懒?” “爹;没有!孩儿的火和你们的不一样,它不烧嘴。” “好了!”范力天用左手蒙着嘴不愿听,从八卦宫墙顶上下来,飞进大洞,盯着石凿龙椅看,发现背后石门关上了,怀疑有阴兵藏在里面。 范神果反应很快,飞上去,拧一下左边的篆文“轩”字,“哗”一声,门就打开了;没等进去,听见里面大喊一声:“冲呀!”亲眼看见出来很多阴兵,路过范神果的头部,“噼噼噼”一阵,闪一下,就不见了。这把范力天吓坏了,用手紧紧捂着嘴喊:“范神果;你怎么样?” 他回过头来,好像一点事也没有,说:“爹;孩儿深度隐形,阴兵手中的阴剑,像纸做的一样,对孩儿一点也不起作用。” 此言,吸引范力天的注意,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阴兵兵器只能屠宰骷髅兵,不能杀死活人;他们手中所谓的长剑、长矛,大马刀,都是纸做的。” 范力天闻此语,恍然大悟;难怪地府看见的那些阴人都是纸敷的,想起来真是有点好笑;害自己动用了大量的火,把嘴都烧坏了,原来根本用不着;不过,问题又出来了:“既然他们杀不死活人;为何能把活人弄死呢?” “他们可以用鬼法,指挥人杀死自己!” 范力天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美女弓丽要介绍一下:“良人;阴兵全是阴魂;他们的身体全是变出来的;要么,怎么会抓在手中比纸还轻呢?” 尽管范力天听到这样那样的说法,还是有很多不理解。美女弓丽正欲把八卦阵法收回来,还没喊:越来越暗,突然就消失了。范力天反应很快,喊:“范神果,快进去看看,会不会在里面?” 范神果一听,直接飞进去,里面还有很多阴兵,他一喷火,全部就不见了,也不知是烧死了,还是逃跑了;定睛一看,以前八卦阵法的位置什么也没有;立即钻出来喊:“爹;不在里面。” “启禀主上:宝葫芦的任务完成后,自己飞走了。”巫师来到范力天面前拱手道。 “它它,它还有使命呀?”范力天紧锁眉头不能理解。 “这宝葫芦本是八卦阵法,属于轩辕黄帝的遗物;处理完阴兵,就算完成任务,被轩辕黄帝收回去了。” “啊?”范力天实在想不通,一个宝葫芦还是阴物,居然与轩辕黄帝有关;范力天又问:“阴兵并没全部消灭,还逃跑了一些,怎么办?” “这很正常,无论是地震,还是重大的自然灾害,都有幸存者,何况是人鬼之战,怎么能没有幸存者呢?” 范力天不甘心,在大洞口走来走去,低头沉思很长时间,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现在阴兵逃散,连敌大将军也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要想抓住这个人,很不好抓!” 此言,范力天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又问弓丽王后:“你认为我们能把这些逃散的阴兵找出来全部消灭吗?” “良人;这种事只有巫师能做到;他会降头;依妻室看;阴兵不重要,关键是把敌大将军弄来杀掉;再也没人跟我们对抗了。” 美女弓丽极为赞成,还说:“敌大将军会降头;巫师也会,一个阴降,一个阳降;阳降很快就把阴降消灭了。” 范力天仔细沉思,觉得很有道理,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令:“把敌大将军招回来杀掉!” “诺!”巫师不敢怠慢,“呼”一声,飞到对面小山丘上的空中盘坐着,比大鼎还高出一米;微闭双眼,嘴里不停地念一会,腾空飞起,在空中打出一套降头拳,一个俯冲降落在小山丘上,盘坐在大鼎旁,嘴里不停地念;盘坐的身体动起来,顺大鼎连转三圈,伸出手向远方招一招;陡然;敌大将军现身,头戴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将军鞋;“唰”一声,拔出将军剑。 “哈哈哈……”范力天一看,忍不住笑起来,说:“这把将军剑是纸敷的,还能拿来杀人吗?” 敌大将军回头看一眼,没放在心上,用将军剑对着大鼎狠狠斩下去,“当”一声,斩出火光,一收剑,大鼎斩的地方出现一个缺口…… 范力天大吃一惊,无法理解:“巫师不是说,阴剑是纸敷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巫师手无寸铁,如何斩杀敌大将军?范力天正着急;巫师手一闪,变出一把桃木剑,比敌大将军的指挥剑小太多;长三十厘米,加上剑柄不过四十厘米——剑柄处宽,越到后越窄,形成一个剑锋;整个剑身血染红……敌大将军一看,吓一跳;趁巫师还没准备好:“噼噼噼”先下手了,一连斩下十几剑;别看巫师盘着腿,蹦来蹦去,就是没劈着,连边都没擦一下;本来范力天认为巫师快要用废,没想到还这么厉害;他的桃木剑不是拿来屠宰的,只是对着敌大将军一指,一股血光直冲过去;敌大将军用指挥剑挡,“嗵”一声,将指挥剑穿一个小孔…… ------------ 第115章 恐援 范力天远远看去,大吃一惊,没想到桃木剑会这么厉害;当桃木剑的血光再度射过去,敌大将军用身上的铠甲抵挡,硬着头皮坚持一会,实在顶不住了,闪一下,就不见了……美女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良人;你为何不动手呢?这样一来,敌大将军就跑不掉了。” 范力天听进去了,对着小山丘喊:“巫师;快把敌大将军招回来,让本王一口把他吃掉!” “诺!”巫师盘坐升空,翻了几个跟斗,双腿伸直,又“嘭嘭嘭”打了一套奇怪的降头拳,嘴里“呜噜呜噜”地念一阵,敌大将军出现在空中,指挥剑换了一把,依然是刚才的穿着;对准巫师“噼噼噼”连斩数剑,巫师忙不过来,用桃木剑抵挡,居然把桃木剑斩断,连剑柄都弹飞了;眼看巫师快要被斩首;范力天突然飞起,对着敌大将军吐出龙气,将其锁住,猛力一吸,还以为要吃进嘴里,结果没有感觉,就不见了…… 美女弓丽在大洞口喊:“良人;他逃跑了!” 范力天有点懵懂,很长时间也没想通:目光落到巫师脸上问:“……” “启禀主上,敌大将军会阴将,当龙气锁住他的时候;身体早就逃跑了,只能吸进一些空气。” “还能招回来吗?”范力天一心一意想除掉这个敌人。 “启禀主上;即使想斩杀他,也得待小巫元气恢复;要么,力量不足,无法把他招回来。” 范力天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两次都让这个家伙逃了;真是太遗憾了。弓丽王后倒是有话要说,远远对着喊:“良人;来日方长,今天或许让他逃了;下次他就没有机会了!”范力天不甘心,走来走去,很郁闷;巫师的力量不足,只好把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能把敌大将军招回来吗?” “启禀主上;小道无能,对阴降不了解,无法招回敌大将军。” 范力天问这个不行,问那个也不行!说什么也想杀死敌大将军;知道吗?夺妻之恨时刻记在心中。或许这对别人没什么感觉;可是,对范力天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大脑里时不时想起弓丽王后和小妹王妃的被敌大将军用降头带走时的情境,难免把牙咬的“嗒嗒嗒”响。实在没办法,目光移到弓丽王后脸上问:“……” “良人,依妻室看;先缓一缓,大家商量一个对策;把敌大将军杀了!” 范力天尽管不愿意,还是忍一忍,低着头走来走去…… “启禀主上,小巫好多了;再试一试吧!”巫师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 这正是范力天想要的,盯着巫师说:“做法吧!” 巫师一个俯冲下去,跪在小丘上;双手伸直,一会趴地,一会弯起,连做九次,嘴里“呜噜呜噜”地念好一阵,盯着对面看;没人现身;一弹起身,在空中打出一套组合降拳,连翻几个跟斗,又盯着看一会,还是没人现身……“唰”一声,闪出法器,这是一朵连花,粉色的花瓣带着煞气;时不时闪出阴光。巫师拿着花把,在空中转来转去;一会有,一会无,传来一股荷香味,耍弄半个时辰;直到最后,才说:“启禀主上;降法力量不足,加上敌大将军正在修复中;发出去的信息无动于衷;可能来不了啦!” 范力天见巫师尽力了,心里虽然闷闷不乐,但还是不情愿地摆摆手…… “轰隆隆”一声巨响,天空黑压压的乌云,越压越低……范力天盯着天空看:“难道要下雨了吗?” “噼哩啪啦”一个炸雷,打出黑云缝隙中的闪电;一个巨大的黑脸人,身高二十米,戴着将军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将军鞋;全副武装,面目狰狞,双手持捶,互相碰撞一下,又闪出一道黑中透亮的电光…… 范神果紧紧蒙着双耳,藏在弓丽王后的身后,惊慌失措地叫唤:“大娘;那是什么妖怪呀!也太高大了!” 弓丽王后此时关心的不是这个,在大洞口抬头对着范力天喊:“良人;快下来!危险呀!”话音刚落,“咚咚咚”一阵雨点砸在地下,仔细一看,下来的雨点不是雨,是一个个骷髅头,闪着黑光,看上去比一般的头颅坚硬,把地砸了一个个坑。范力天的身体也被几个骷髅头穿过,幸亏深度隐形,才没有感觉;一个俯冲下去,来到大洞口降落。 “爹——快看呀!”范神果喊出恐怖的声音。 范力天低头下看,地上砸出小坑的骷髅头,越来越高……突然,变出身体和两条腿,闪一闪;戴上头盔,穿上铠甲,脚蹬武装鞋,手拿长剑,耍几下,寒光四射,异常阴森。 “阴兵!”范神果又喊出惊恐的声音。 范力天正在困惑,从头上滚下一个骷髅头,砸在大洞口,顺坡滚下去,转几圈,就变成了全副武装的阴兵,把范力天吓了一大跳。所有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天上下的不是雨,全部是这样的骷髅头;转眼间,火山口裂缝谷底到处都是密密麻麻阴兵。 弓丽王后叫出惊恐的声音:“天呀!这是怎么回事?” 范力天慌慌张张“唰”一声,闪出天剑;剑面光芒四射,舞弄几下,威风凛凛…… “良人;这这,怎么办?”美女弓丽叫出害怕的声音。 范力天心里比谁都明白,现有的战斗力只有三人——弓丽王后、范神果和自己;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一点忙也帮不上。不过,天怎么能下骷髅头?而且很快就变成全副武装的阴兵,究竟是怎么回事?范力天大脑发懵,百思不得其解。 “轰”一声巨响;空中那个面目狰狞的大将军下来了,高高站在小山丘上,双手握着大锤——震耳欲聋的锤声,就是他打的。 “良人;我们才有六个人;赶快跑吧!好汉不吃眼前亏!”美女弓丽在范力天身边悄悄言。 “哈哈哈”面目狰狞的大将军高二十米,张着大嘴,皮笑肉不笑地说:“本王是来捉拿你们归案的;把天剑放下,高高举手投降,抓回去,或许不会下油锅!” “哎!你是人还是鬼?”范神果战战兢兢喊出颤抖的声音。 “一个小孩,叫什么?把你们全部抓回去,不就知道了吗?”面目狰狞的大将军又对敲一下大锤,“轰”一声,把地都震动了,从头上掉下一个大石头,恰好砸在一个阴兵的头上,连人一起砸进土里;好一会,他把大石头推开,直接从土中出来,头上和身上沾着泥土,拍拍打打,一点事也没有;闪一下,长剑紧握在手中。 美女弓丽看得直吐舌头;这不是以前的阴兵;一百多斤重的石头从空中掉下来,砸在头上,那是多大的力量,怎么会没事呢? 所有的阴兵密密麻麻都准备好了,全神贯注盯着范力天,好像知道他就是主上……面目狰狞的大将军下令:“冲呀!”右手高高举着大锤,对着范力天晃一晃。 阴兵闪一下,上来十几个……范力天,弓丽王后和范神果从嘴里喷出大火,阴兵硬顶一会,“啊”一声,整个身体烧得红彤彤的,闪一下,就不见了…… 美女弓丽手中闪出一把鱼刺刀,透明透亮,露出寒光,把架势拉开;同时,巫师手中也闪出法器;这是一把圆锥形……空悟通也同样闪出桃木刀,咬破中指,在上面染上鲜血,看上去很瘆人。 面目狰狞的大将军又挥动一下大锤,令:“上!” 下面闪一下,上来五十多过阴兵;美女弓丽跟几个阴兵交上了;阴兵的长剑劈过来,她一会钻土,一会腾空而起;鱼刺刀斩在阴兵头盔上,感觉是铁的,把鱼刺刀斩断,杀不了阴兵,直接钻土藏起来了…… “定!”巫师手舞法器大声喊,定了一小会,全部又动起来了;巫师接着喊:“定!”这一声,一点用也没有;头被长剑斩了几下,用法器抵挡,左躲右藏,最后也抵挡不住,钻土逃走…… 空悟通的桃木大刀真管用,阴兵的长剑斩在上面,闪出一阵血光,长剑就不见了,连阴兵也被镇住……空悟通又拼命抵挡一阵,阴兵实在太多,抵挡不住,也钻土了。 范力天,弓丽王后和范神果,三人背靠背地喷火,烧毁大量攻上来的阴兵;从大洞口背对着背飞下去降落谷底;一路烧毁无数的阴兵,惨叫一阵,就不见了……密密麻麻的阴兵又围过来;他们三人的嘴都烧肿了,实在挺不住了;范力天用手肘顶一下,一起钻土消失…… 面目狰狞的大将军又挥一挥高举的大锤喊:“继续追!”这一古怪陌生的声音,像打炸雷那么恐怖。 ------------ 第116章 神秘物 阴兵们一大堆围着范力天,弓丽王后和范神果,钻土的地方进去十几个,一会蹦蹦跳跳退出来,浑身红彤彤的;一会就不见了;第二批下去一百多阴兵,情况亦然——看得目光狰狞的大将军直皱眉头;第三批下去两百多个,一会又蹦蹦跳跳出来,全身烧得通红,嚎叫着消失,从土中冒出阵阵热烟…… “慢!”正想钻土的阴兵被叫停;面目狰狞的大将军弹飞过来,用右脚在冒热烟的地方狠狠跺了十几脚,活生生跺出一百八十码的大靴坑,又换左脚在坑里继续跺一阵,还是不解恨,又用双锤在跺的坑里狠狠打了十几锤,直到打出一个两米大的深坑,说:“肯定死了!” 范力天,弓丽王后和范神果又不傻,早就逃走了,来到深土中,使劲嗅一嗅气息;范力天问:“果儿,嗅出你二娘的气息来没?” “还没!全是一股腐臭味!”范神果想一想,说:“我二娘是在大洞口钻土的,应该在右侧的头上才对。” 范力天害怕她出问题,向右侧移动三十米,往上钻,快露土了,也没看见美女弓丽,倒是下来几个阴兵,其中一个对着外面喊:“他们在这儿!”刚叫出声,被范力天一吸,就飞进嘴里吃掉;还有几个想逃跑;范神果喷出一股小火,在他们的身上燃烧,来得及钻出土,就变得红通通的了;一会,跑得无影无踪…… “爹;他们死之前为何会变得红通通的?”范神果憋了很久,实在想不住出才问。 “果儿,这些阴兵是铁头颅,变成人后依然如此;我们必须把他们烧红后,才能化成水!” “爹;他们化成水还会不会变成阴兵?”范神果闪着疑惑的目光。 “不会;阴魂本来就是死人;在狰狞大将军的变通下,才得以复生;不过,依然是阴魂,比那些没进化升级的阴魂要顽强很多。”范力天是这样认识的,不能说明全是对的。 “呼”一声,范神果的速度很快,刚看见一个全副武装的阴兵,就喷出大火,在土中照样把他的身体烧红,化水消失…… 弓丽王后感觉不安全,正欲下钻,陡然又进来十几个阴兵;只能用嘴对着喷火,三人同时进攻,一会就烧红了,只见他们懵头懵脑的退出去,转眼间,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慌慌张张往下钻;弓丽王后,范神果紧跟着;刚钻进去两米深,又发现阴兵;范力天和弓丽王后,张开大嘴一吸,飞进嘴里吃掉;感觉泥土味太大,依然没有腐尸味强烈。这些被吃下去的阴兵,眼看像铁的,砍在上面也一样;吃进嘴里才知道并非如此,照样把他也消化了。 “良人——你在哪?”远远传来细小的声音,仔细一听,是美女弓丽的喊声。 弓丽王后倒是很积极,着急喊:“别动;我们一会就到。” 范力天一想起两位妻室,心里就五味杂陈:仅跟美女弓丽圆过一次房,现在还有股鱼腥味儿;而弓丽王后直到现在都没碰过,倒是敌大将军捷足先登了,越想越不划算,如果没有范神果;那种无法克制的冲动,很可能就要现场直播了。 范神果“呼呼呼”地吸,试图吸到二娘身上的气息;可是,土中除了泥土味,就是腐尸味,根本就找不到二娘身上味道。弓丽王后只是凭感觉和细小的声音向下钻,一会就到了;美女弓丽身边有巫师和空悟通;范力天一见这种情景,心里就醋翻了;怀疑他们会不会有染?这只是心里猜侧,又没看见;想说的也没说出来。 六个人又见面了,没有热情的拥抱;也没有可诉的衷肠;倒是盯着美女弓丽,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良人;关键问题是要弄清面目狰狞的大将军是何人?他为什么要带阴兵来抓我们?” “对!”弓丽王后大力支持这种说法,还有自己的观点:“良人;依妻室看,这个面目狰狞的大将军来自天廷;土中不可能有这么高大的将军。” 范力天低头沉思很长时间,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认为呢?” “启禀主上,现在没弄清之前,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地方的人?天廷大将高有二十米,这很正常;地下有这么高的人也说得过去;鬼会变;想变多高,就变多高。” 美女弓丽的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依妻室看,他不像鬼;相反倒像天上的某位大神;他手中拿的双锤,撞一下,能打出很强的电光,这不是一般的锤子!” 弓丽王后也有看法,绘声绘色地说:“良人:依妻室看;天上打雷的人,很可能就是他;要么,一闪电,骷髅头就下来了。” 范力天无法判断这家伙是天上还是地下的,令:“巫师,你去查一查?” “启禀主上,阴朝地府的情况我们都知道,让小巫和师父一同算一算,究竟是什么人吧!” 范力天越想越摸不着头脑,把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说:“你和你徒儿一起算吧!” 空悟通伸出左手,在无名指节下开始数:“子丑寅卯……”巫师站在一边,嘴里同样念念有词,好一会说:“有了!” 范力天正焦急地等待,立即令:“说来给大家听听。” 巫师面向大家,毫不保留说:“……” 范力天半信半疑,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算得怎样?” “启禀主上,我算的和徒儿的一样,不如一块过去看看?” 范力天没有选择,由空悟通带路,继续下钻一会就到了,看见一个椭圆形的东西,顺着转一圈,像个大蛋,外面包着一层很硬的土;巫师当着大家的面,变出刚用过的法器,在上面使劲凿;二十厘米的土凿下来了,还没看见里面的东西……这个椭圆形,长三米,圆直径一米五,挖进二十厘米,说明另一边也有二十厘米,去了四十厘米;里面究竟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不就知道了。 “爹;可能是怪兽下的蛋;要么,不可能有这么大?”范神果盯着挖出来黄土说。 范力天知道;山海经中的怪兽很多,师父穷奇就是怪兽之一;不过,山海经还有什么怪兽,能下这么大的蛋,怎么也没想出来。 美女弓丽笑一笑,也有看法:“这不是什么蛋?倒像泥巴滚成的椭圆形;破成两半,绝对是实心的。” “挖这个干什么呢?”范力天越想越不对劲,盯着巫师问。 “启禀主上,我和师父刚才算过了,这里面有我们要找的东西!”巫师必须解释一下。 空悟通也得补充一句:“里面肯定有东西!” 范神果用双眼对着刚凿开的洞看一看,里面依然是实心的;看不出有东西来。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分别看一眼,摇摇头说:“不像有东西!” 巫师用法器继续凿,“咚咚咚”连凿几下,“嗵”一声,一块土掉进去了,里面露出空间,只好停下来。范力天看一眼,发现空间里面有东西;下令:“继续扩大。” 范神果有意见,着急喊:“爹;我还没看!” “别着急,一会就看见了。”范力天要安慰一下。 巫师趴在洞口继续凿,一块又一块的土向里面倒下去;“呼”一声,法器不见了;感觉有一股很大力量抢走似的。把巫师吓了一大跳;把手缩回来,大惊失色说:“里面有东西;感法器被他抢走了。” 范神果想钻进去,凿洞太小,挤一挤退出来;巫师伸手进去,感觉被抓了一下,吓得缩回来,一看,有几条指甲血痕,火辣辣的疼。 弓丽王后看一眼,好像明白了,说:“里面肯定是什么动物?从抓痕来看,很可能是猴子。” “大娘;猴子怎么会在土中做茧呢?”范神果眨眨眼睛不能理解。 “不是猴子;难道会是人吗?”弓丽王后无意间弄出一句。 范力天走来走去,沉吟好一会说:“是人是猴钻进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谁钻呀?”弓丽王后问。 范力天不能让巫师钻进去,万一出不来怎么办?下令:“让降眼进去看一眼吧!” 巫师正欲从眼眶里拿降眼,发现这个椭圆形裂开一道线,接着出现几条裂纹,“嘭”一声响,椭圆形炸开,从里面蹦出一个圆球,粘乎乎的,裹着泥巴在土中滚一会,滚到天剑劈开的裂缝,坠落下去…… ------------ 第117章 茧高人 巫师率先紧追下去;范力天、空悟通、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范神果一起追下去,亲眼看见粘乎乎圆球摔到谷底,弹几弹,身体一伸,变成一个两米高的人…… 大家远远盯着看,此人瓜子脸,浓眉大眼,鼻梁高,嘴皮厚,膀大腰圆,浑身都是力量,约五十多岁;头发很长,打着乞丐卷;绝对是男的……他又不认识面前的这些陌生人;面对大家喊:“水;水呀!” 范力天主动问:“你想喝水吗?” “洗澡,喝水,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大嘴咧咧地叫唤。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哪有水?” “启禀主上,水要到小溪边才能看到。”巫师拱手道。 这家伙粗声粗气喊:“主上;如果待我去洗澡;喝完水后,就跟着你了!” 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说:“跟着我好呀!以后的情况你就知道了!” 巫师没这么多时间,大声喊:“跟我来!”自己双腿一蹬,越飞越高,大家紧紧跟着,一会从山头下去;果然看见小溪水…… “噗嗵”一声,美女弓丽先跳下回水深的地方,喊:“果儿;快下来呀!到二娘身边来。” 没等范神果下去,粗声粗气的家伙先跳下去了,而且就在美女弓丽的身边,用双手不停撩水洒在她的身上。把范力天双眼都看直了。范神果紧接着“噗嗵”一声,跳下去,钻进水里去了…… 范力天身边的弓丽王后;巫师和空悟通不敢下。他们知道主上气得快不行了,离得远远的……范力天在小溪边走来走去,心里郁闷极了。 粗声粗气的家伙面对美女弓丽说:“帮我搓搓背。” “不不不,自己搓。”美女弓丽的目光落到范神果的脸上,问:“果儿,你愿意为他搓背吗?” “二娘,我还小,搓不了背。”范神果不知搓背是什么意思,只是眨眨困惑的双眼。 粗声粗气的家伙又说话了:“别这么小气;你帮我搓,呆会我又帮你搓吗?” “这这,这家伙怎么不知男女有别?这种事看得很正常似的;而范力天实在不能容忍,对着粗声粗气的男人喊:“哎!别靠女人那么近!” 他露出困惑的目光,考虑很长时间,问:“主上,说什么呢?” “让你离女人远一点,好不好!” “主上,只有她在我的身边,不让她帮我搓背,还有谁会帮我搓背呢?”粗生粗气的男人辩解道。 范力天看他的样子并非装出来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奇怪地问:“你说我吗?” 范力天真有对牛弹琴的感觉,紧紧皱着眉头又问:“你是真傻,还是装憨?” “我呀!叫道天尊!”粗声粗气的男人又说:“王上不知姓道的吧!这可是一个稀有姓氏;本来万事万物皆有道,本道就用道作为姓,取了这个名字!” “啊?说什么呢?”范力天知道他在吹牛,故意装没听清楚。 “主上,这样跟你说吧!我是道姓的鼻祖,也就是开创者。”道天尊侃侃道来,还很自信地盯着范力天。 “哈哈哈。”弓丽王后忍不住笑起来,斜着眼看他好一会,问:“你是不是疯了?” “王后,本道没疯,这是真的!”道天尊抬头面对大家说:“知道我为何会在土中吗?” 这事真的没人知道;范神果很好奇,浮出水面盯着他问:“大道师,你为何会在土中?” 他把目光移到范神果的脸上说:“小孩子,别到处乱去说,听完后,要藏在心里,知道不?” 范神果被他说得两眼一眨一眨的,问:“为什么?” “这是秘密,知道人多了,就泄密了。只记在心中,不得外传!”道天尊说得很神秘。 美女弓丽在他的身边,等不及了,问:“有话快说;别啰里啰唆的!” “那椭圆形叫封关,本道在里面炼弹丸功;此功能上天入地;上知天文,下识地理,刚好炼得差不多,就被谁凿开了!”他手在空中闪一下;巫师的法器紧握着,问:“这是谁的?” 巫师立即喊:“这是我的;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你把我的弹丸砸坏了;没找你的麻烦,就算不错了!”道天尊将法器扔上来;闪一下,巫师抓在手中,一会消失了。道天尊简简单单说:“法器这东西,没多大用处;尤其对付不了阴曹地府的那些大官,这种法器在阴曹地府大官面前就是玩具,一般扔在旮旯里没人看一眼。早先有小孩让他们拿去玩,现在阴曹地府没有小孩,也就没人玩耍了,”巫师听来,怎么就那么别扭,忍不住问:“阴曹地府没有小孩;那么,每年死去的那么多孩子干啥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死去的小孩被吃掉了,本是不该出生的孩子出生了;因而,用不了多久就死了;比如这孩子。”道天尊用手指着范神果说:“他跟那些小孩不一样,那些是不该出生的出生了,他是该出生没出生;为此,才借用神果出生了。” 范力天听迷糊了,连这个他也知道,问:“……” “主上,本道是道天尊,哪能不知呢?要么,在土中练几十年还有意义吗?就是等待范神果来拜本道为师;这个徒儿我收定了!” “你是不是疯了?”范力天情不自禁说出一句跟弓丽王后的话来。 “王上,本道必须收他为徒;否则,就完不成心愿了!早在几十年前,就知道有个婴儿个头一米三,会到这里来拜本道为师,就这么一直等,终于等到这一天。” 美女弓丽实在听不进去,瞪着双眼,问:“你会什么呀?让我儿子跟你,岂不浪费了我儿子?” 道天尊一句话也没说,双脚一蹬,飞起来,越飞越高,一会就看不见了;陡然:“呼呼呼”一阵,从空中直下火光;其中,闪出道天尊的幻影,“哈哈哈”大笑一阵,身体越来越明,火光消失,说:“这只是本道的冰山一角,还有很多很多。”说到此,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主上,你想打江山,没有我的支持,围剿这一关就过不去!” “围剿?”范力天还不知道;很困惑,问:“谁要围剿我?” “主上,傻了吧?”道天尊绘声绘色道:“你用天剑捣毁了土大王的阴朝地府,人家不勅令围剿你,还能让你到处为非作歹吗?” 弓丽王后越听越放肆,厉声怒吼:“你是怎么说话的?在主上面前不能称本道,要叫小道!” “哈哈哈!本道是道天尊,不称本道称什么?小道是那些人自称的!”道天尊用手指着巫师和空悟通,说:“要靠他们抵挡围剿;看来主上的江山不但打不下来,反而连命都没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范力天的目光紧紧逼视着问。 “我是道天尊,道家创始人;真正的开山鼻祖!你儿子要是做本道的徒弟,他的前途无量;本道会把毕生所学的全部交给他!” 这句话范力天爱听,只是怀疑他的本事!谁不知咱们的儿子范神果不是普通的凡人?到现在还差半年才一岁,就长成十二三岁大的小男孩了!的确也需要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来教他本领,以后才能顺利继承王位,面对水里的美女弓丽招招手…… 她轻轻一弹,从水中飞上来;浑身都是鳞甲,到处滴着水,降落在范力天面前;范力天对着美女弓丽的耳朵悄悄言:“你认为把果儿交给他能行吗?” “良人;我看此人表面像疯子,实际知道不少的东西;反正道天尊就在咱们身边,就让范神果跟他学习也不妨!” ------------ 第118章 接不接受 弓丽王后过来,盯着问:“你们说什么呢?” 范力天见弓丽王后的脸嘴不好看,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 弓丽王后听了大赞:“好呀!是骡子是马,拉出来看一看,不就明白了;只是他在良人面前称本道,有点不合适!”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此人看上去只是五十多岁,其实有几百岁了,埋在土中不知多少年;他根本就不知人间礼义,还说自己是道家开山鼻祖,就像有神经病似的。” “看来他的思想很迂腐;脑瓜像野人一样,还没开发;在良人的指导下,会慢慢好起来。”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是不是都不相信我?那么,我就走了!以后,求我也不会来!”道天尊阴下脸来,显得很认真。 “不是这样的!”美女弓丽急忙辩解:“看你的样子,衣服破破烂烂;给你做一套甲衣,像我身上穿的这种,不知你喜不喜欢?” “你变呀!徒儿不是也穿着甲衣吗?”道天尊一厢情愿地要认徒儿了。 范力天摇摇头,觉得有些不妥,说:“果儿尚未举行跪拜仪式,还不能做你的徒儿。” “主上,不用弄这么繁琐的仪式;只要你承认,本道承认;小王子喜欢,就算完事!现在雷獠牙还在你的地盘上,想做仪式也做不了!” “雷獠牙?”范力天沉思一会,问:“你怎么知道双手拿锤的人叫雷獠牙呢?” “本道不但知道他叫雷獠牙,还知道他是丰都大帝派来围剿你们的人。” “啊?”范力天听都没听说过,问:“什么是丰都大帝呀?” “哎!连丰都大帝都不知道呀?他可是鬼城的最高指挥官,手下有十员大将,各执其政;如果没遇到我,你们就得完了。” “耶!”弓丽王后笑一笑,摆摆手说:“又在吹大牛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了!”道天尊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本来相信,也就不相信了。 美女弓丽对着他用手从脖子以下过一遍,道天尊身上破烂衣服都不见了,穿上了美人鱼的鳞甲;美女弓丽又不傻;这还是看在他收果儿为徒的面子上,才给他换的。 范力天见了,心里很醋!自己身上的鳞甲是龙甲;弓丽王后身上的鳞甲也一样;唯独范神果身上鳞甲是他二娘变的;在这种洪荒年代,莫说造布匹,只要能找到一张树皮遮羞就算不错的了。看看轩辕黄帝穿什么?还不是靠小作坊,养蚕丝制造布料,才穿着这样华贵;这些只有贵族才能享受,其它武装士兵穿的铠甲,都是用树皮做的。又看看蚩尤,他本人都穿得破破烂烂,更莫说手下的士兵了;全部用一块遮羞布;或用兽皮,或用树皮,或用树叶一挡,就算完事。 道天尊比谁都明白,能穿上这样的鳞甲,一生难求;他左看右看,特别欣赏,面对范神果喊:“徒儿;师父的甲衣好不好看?” “你不是我师父!我没有师父!”范神果对他身上的甲衣不感兴趣;又不是没看见二娘帮他变。 范力天走来走去,有话要说:“果儿;道天尊要收你为徒,应该跪地叩头感谢才对;不得任性!” “爹;他的大脑有些不正常;孩儿不想拜他为师!”范神果正欲跑,被美女弓丽叫住:“果儿;你爹让你跪,就必须跪!你爹是主上,他的话重如千均,听见没?” “不,二娘;我不想拜师!谁要拜谁拜!”范神果说完正欲跑;被弓丽王后怒斥:“回来!你的胆子学大了!敢顶撞你爹了;二娘的话你不听;大娘的话你听不听?” “大娘!你饶过孩儿吧!求你了!孩儿实在不想拜师!” “大胆!你爹是主上,说话不听,让你爹的颜面放在何处?跪下!不拜也得拜!”弓丽王后怒吼一气;范神果总算明白,走到道天尊面“咚”一声,跪在地下,连叩三个响头说:“师父在上,徒儿有礼了!” 道天尊随便说一句:“做了本道的徒儿,一切要听师父指挥;服从师父命令,热爱道家;师父会把所有的道法全部交给你;好吗?” “好!感谢师父!”范神果跪地低着头,显得很虔诚。 “这还差不多;起来吧!”道天尊说完,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到处看,也没找到;用的还是深度隐形眼……范神果从地下站起来,大声喊:“师父,你在哪?” “师父在空中,正在修炼脱胎换骨,一旦成功,永远定格在五十多岁;以后的时光,无法在为师脸上刻下痕迹。” “师父,孩儿听不懂!什么是时光痕迹呀?” “以后你会明白的;不许再说话,脱胎换骨如果不成功,将无法做你的师父。”道天尊说完,再也没有声音。 范力天,弓丽王后,美女弓丽盯着道天尊刚才说话的地方,左看右看,什么也没有。范力天的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他的道法真的很高明吗?”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他神志不清,很可能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家伙,牛皮吹上天去了,要实际做下来才知道。” “你听说过丰都大帝吗?”范力天的目光紧紧盯着巫师。 “启禀主上,所谓丰都大帝,据说诞生于农历九月初九,作为五方鬼帝和十大鬼王的上司,主宰地狱、冥界;负责控制所有的魔王、妖邪、鬼怪、魑魅魍魉;拥有至高无上权力。” “原来这些你都知道呀?本王还是第一次听说!”范力天表明了自己态度,也说明自己对这方面一无所知。 “丰都大帝是个极难对付的人;现在我们被勅令围剿,非常危险!要尽快找到很多高人,协助作战,才能逃过此劫。 范力天走来走去,沉吟很长时间,把目光移到空悟通的脸上问:“你觉得道天尊是个什么样的人?” “启禀主上;道天尊是个自以为是的小人;在主上面前无理;说什么本道,道家创始人,纯属于一派胡言;小道也是学道的,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呢?” “他表面看上去才有五十多岁;据本王观察有几百岁了;你应该查查你们道家创始人是谁?” “启禀主上;小道岂能不知道家的创始人是谁?决不是他;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大骗子!” “你认为他一点道法也没有?那么,如何在土中作茧,并且一出来,什么都知道;这不是个奇人吗?” “启禀主上;吹牛谁不会?这种人就是抬高自己,贬低他人;让别人觉得他很了不起;其实是个地地道道搞小聪明小人。” 范力天总觉得巫师和空悟通是在诋毁人家;道天尊的出现,是不是让他们感觉到了什么?美女弓丽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我觉得道天尊不是疯子;或许是岁数太大了,前言不搭后语,一般老年人都会这样。” “范神果交给他放心吗?”范力天心中是有些想法的;由其现在就一个儿子,对此事看得非常重要。 “良人;别让他离开我们的视线;问题就解决了。” 弓丽王后一见他俩在一边窃窃私语就感到很不安,过来问:“说什么呢?” 美女弓丽不说话,由范力天解释:“你认为道天尊会是个好师父吗?” “良人;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从表面看不出什么来;知道多少,有多大的本事,全部装在大脑里;时间长了,自然就明白了。” “哗”一声,空间打开;非常亮,就像有光环照亮一般;道天尊在里面盘坐着,身体透明透亮,连身上穿的鳞甲也一样,身体里的五脏六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双眼陡然睁开,大声喊:“脱胎换骨顺利成功;身体慢慢暗下来;他一弹身,一会钻进左边山中,一会从里面来出,又钻进右边的山中,速度非常快,像穿梭一般;最后,一头钻进小溪水里,就不见了;很长时间,也不露出水面。范力天越看越不对劲,问美女弓丽:“他会不会溺水死亡?” “噗嗵”一声,美女弓丽跳进水中。从道天尊钻水的地方看一遍,也没找到;抬头面对范力天摇摇手说:“不在。” “明明看见他下去的,怎么会没有呢?”范力天很困惑,心里嘟嘟囔囔念叨。 “噗嗵”一下,弓丽王后也跳进去了,直接潜伏在水中很长时间,到处都转一遍,还是没找到;只能浮出水面。抬头看着范力天摇摇手,说:“不在!” “哎!别找了;本道在这里呢?”道天尊的声音从天上传下来;大家都抬头看,鳞甲是干的,没有滴水的感觉;头上身上泥土不见了,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范力天怎么就理解不了呢?明明看见钻进水里去了,是什么时候飞上天去的?范神果也很好奇,对着喊:“师父;我们一直盯着水看,您是怎么飞上去的?” “这是障眼法;不但要会深度隐形,而且要有障眼法;那些有隐形眼的人才看不见。” ------------ 第119章 无不知 “师父,你没跳进水里去吗?”范神果眨眨双眼,抬头盯着。 “这么跟你说吧!师父钻山是真的,钻进水里也是真的;唯独从水中出来,用了障眼法!” “师父;徒儿要学!”范神果很好奇,引起极大的兴趣。 “放心,师父以后全部会教给你!” 范神果心里很安慰;这也是范力天希望的:“看来他身上真的有点东西?”范力天的心里始终不踏实;毕竟吹出来的,不如亲眼看见的。 空悟通盯着道天尊想让其丢丑,问:“王母娘娘是什么人?” “她呀!主管昆仑山;是昆仑山上的女神。” “王母娘娘真是道教人吗?”空悟通盯着道天尊,看他的样子,肯定要丢丑。 “是呀!”道天尊不屑一顾地说:“王母娘娘并非天帝的妻室;她的良人是东王公。” “东王宫是道教的人吗?”空悟通又用双眼盯着问。 “是呀!不过,这些人都成仙了,并非地府之人;目前问题很严重;主上手下就这么几个人;没有我的帮助,用不了多久,全部就没了!” 空悟通一听,脸都憋红了,一直红到耳根,拉着阴森森的脸,问:“你知道主上是什么人吗?” “知道呀!”道天尊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他是一条实实在在的神龙;名声大噪,无人不知,没人不晓。” “你才从土中钻出来,知道什么呀?依小道看,只会吹牛!” 道天尊把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说:“刚才你问了这么多,现在轮到我问你了!” “你问!”一个从土中出来的大文盲,能知道什么呢?”空悟通对自己满有信心。 “道教的符咒有用吗?”道天尊盯着空悟通问。 “哈哈哈!”空悟通冷笑几声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问我:“刚书写的符咒是没用的,必须要念相应的符咒后,用人血或公鸡冠血染,或直接用人血或公鸡血书写;还要本身有一定的修炼,更重要的是要有人脉,跟道家成仙权位高深的人有往来,得到人家许可,方有灵应。” “算你答对了一部份。”道天尊又盯着空悟通的脸,问:“道家八卦图是谁创造的?” “当然是伏羲氏;他不但创造了八卦图,还教会人们吃熟食,增添美味,减少疾病,提高寿元,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伏羲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是道天尊的最后一个问题。 “应该是男的。据说他母亲怀了十二年才出生;是人的上身,蛇尾巴——这就是伏羲。”空悟通的目光紧逼道天尊,说:“你绝对不是道教开山鼻祖,真正开山鼻祖应该是天帝。懂了吗?” “本道不懂?本道活了几百年后你才出生,跟本道啰嗦什么?” “虽然出生早一点,实则是个大文盲;天尊的名字不能取,懂了吗?” “本道的名字为师父所取,并非自己所为;虽然算不上开山鼻祖,也属于红极一方的大神。” “你自己敢称神?”空悟通的意见挺大,真想跟他好好教量一番。 范力天看出问题,走来走去,沉思好一会,怒吼:“好了!当前敌人控制了我们生存的地方;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说来让大家听听?” 空悟通的火气依然很大,脸上憋出一抹微笑,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既然他自称天尊,就让他出主意吧!” 范力天也觉得应该试一试他的能力有多大,目光移到道天尊脸上说:“你有什么好的破敌之策,说来给大家听听?” 道天尊不紧不慢地说:“当前面临的獠牙大将军是原始雷人的徒儿;关键是他手中的双锤;所谓擒贼擒王;只要把他手中的大锤攻破,那些阴兵,不用吹灰之力就消灭了!” “吹牛!”空悟通听不惯他说的大话,难免要顶上一句。 “你别管他吹不吹牛;跟我来就是了!”道天尊正欲带头飞。 “轰”一声巨响;两锤相撞的响声似乎要把大山击穿,黑压压的空中闪出一张巨大的脸,对着下面,喊;“你们都逃不了啦!全部在我的控制中,谁要敢动;一锤砸烂他的狗头!” 范神果吓坏了,畏畏缩缩藏在大娘的身后,露出半张脸,战战兢兢抬头盯着。弓丽王后也被雷声吓了一大跳,见是獠牙大将军后,心里就没那么害怕了;毕竟见过一次面,不知这个家伙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空悟通的目光盯着道天尊,瞪着双眼说:“獠牙大将军来了;你不是擒贼先擒王吗?现在他手下一个兵也没有;赶快上呀!” 道天尊好像没听见空悟通说的话,盯着空中喊:“你想怎么样?” “全部高高举起手来;跟我走;保证不让你们下油锅!” “你的话就是放屁!谁相信你的鬼话?把大锤扔掉;咱们单挑;打赢我,就跟你走;打输了;就等待丰都大帝处罚吧!” “我的大锤就是用来砸烂你的狗头的,扔掉拿什么砸呢?你想跟我玩孩子游戏;你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识相的就老老实实上来就擒;省得受皮肉之苦!” “呼”一声,道天尊飞上去了,从下面往上看;道天尊两米高的身体,才有獠牙大将军的一颗牙高,一张嘴就能把他吃掉;偏偏道天尊的胆子就那么大,直接站在獠牙大将军嘴皮上,变出一把小锤,毫不犹豫在他的獠牙上重重敲了一下…… 獠牙大将军一阵疼痛,嘴往后缩,用手一擦,道天尊就不见了;他用右手捏着两把锤,左手蒙着嘴,吐一吐,打开来看,獠牙打掉一颗;感觉钻心的疼;来不及到处找道天尊,“咚”一声,头上又重重挨了一小锤;把他吓坏了,身体一缩,就不见了。这一小锤会不会要他的命,谁也不知道?大家的目光一直盯着天空;没想到道天尊在大面前现身说:“看见没;獠牙大将军被打败了!” 这时,空悟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说没打败;獠牙大将军真的就不见了;你说打败了;也不见他被打死呀! “师父,你手中的小锤呢?徒儿要看一眼!”范神果很好奇,心里一直惦着的。 道天尊闪一下,小锤子闪出来;范神果去拿,还以为很重,用了很大劲,轻轻拿起来,问:“师父,这锤怎么会这么轻?” “徒儿;这是纸敷的;只要在上面写上符咒,就能轻松消灭獠牙大将军!” “为什么呀?”范神果眨一眨明亮的眼睛。 “因为獠牙大将军不是人,是鬼魂!之所以能成为大将军,是因为变成了鬼神;否则,他的法力不会这么强大,打雷就像真雷一般!” “啊?”范神果仔细想也没想通,问:“师父,打雷也有假的呀?” “想想看,天地分开不久,天空打雷的人尚未选定;哪来的打雷人?不是假雷;又是什么呢?” 范神果明白了;难怪这个天黑不黑、白不白的;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人间最早的战争就是轩辕黄帝和蚩尤的战争;他们归根结底,就是为了争夺土地。 道天尊用手摸一摸范神果的头说:“你真了不起,才多大的人;就知道这些!真是个神婴呀!”当道天尊的手从范神果头上拿下来时,亲眼看见范神果长了一头,站在弓丽王后身边比她还要高出一点来。 这把范力天的双眼惊得快要从眼眶里鼓出来了;道天尊真乃神人呀!此时,没人知道范力天心里有什么感受;有这样的儿子继位,将来肯定比自己强! “果儿,过来比一比!”美女弓丽盯着范神果喊。 范神果走过来,面对面站在美女弓丽面前;弓丽王后用手在他们头顶上比一比,说:“果儿,比你高两厘米。” “天呀!果儿还不满周岁,照这样长下去,长成大人不得有二十多米呀?”美女弓丽非常惊诧。 “徒儿是本道看好的人选;以后很可能长到三十米,比獠牙大将军还高。”道天尊大力夸奖一番。 ------------ 第120章 十二上仙 范神果有点飘了;像道天尊那样飞来飞去,一头钻进小溪水中。道天尊面向范力天的女人们大声喊:“本道为何要选择范神果为徒呢?” “为什么?”美女弓丽困惑不解。 “你们有所不知;元始天尊是我的师父;据说天帝也是他的弟子;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意思天帝是我的师兄;本道当然要选择一个了不起的徒儿,将来才大有作为!” “什么?什么?元始天尊是谁呀?为何会是你的师父?”美女弓丽紧锁着眉头,也没弄明白。 “这样跟你说吧!自从盘古开天地前,这个时候天地未分,还没有天帝;那么,盘古一神斧劈开天地后;派大徒弟上天当了天帝,这才有了天帝。” “盘古跟元始天尊有何关系?”弓丽王后忍不住问。 “元始天尊就是盘古;盘古就是元始天尊,他出生于冬至,懂了吗?” 空悟通就是看不惯,终于忍不住了,面向大家说:“他又在吹牛了;把天都吹破了还在吹!弄来弄去,把自己弄成天帝的师弟了;你们听听荒不荒唐?” 此言一出,得不到人们的认可;首先美女弓丽半信半疑;相信的还是他刚才跟獠牙大将军交战这一幕,不信的是牛也吹得太大了,居然跟天帝称兄道弟,太不可思议了。 “嗵”一声,范神果从小溪水中弹飞起来,降落在美女弓丽面前,说:“二娘;我在水中发现美人鱼,只有尾巴,没有腿。” “果儿;以后见人别说这个,好不好?你二娘就是在水中出生的。” “二娘,我只说他们是美人鱼;决不会说二娘也是。”范神果要争辩一下。 “果儿,以后要跟师父好好学;将来也弄一个什么天尊当当;让二娘也沾光呀!” “二娘,如果孩儿当了天尊,也会给你封赏,决不辜负你的抚养之恩。” 弓丽王后也要争一争:“果儿;还有大娘呢?” “当然不会忘记大娘的养育之恩,同样会给大娘一个合适的封赏。” 弓丽王后尽管知道不可能,心里还是很开心;紧紧搂着范神果的肩膀,把目光落到道天尊的脸上问:“元始天尊有哪些重大的贡献?” “王后娘娘,这样跟你说吧!就连十二上仙都是他的高徒,被誉为主持天界之祖。” “吹牛!你就拼命地吹吧!把天都吹破了,就没有什么可吹的了!”空悟通盯着他,越看越不顺眼。 “你可以不相信;但本道没必要让人承认;看来你也是学道的;这些本是常识,你都不懂;实在太肤浅了!还说本道是文盲;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大文盲!” “别把自己抬得太高;当心掉下来摔死你!据小道所知;元始天尊没有你这样的徒儿;天帝也不是他弟子;你根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人;把死人活生生吹活了!” “你才是死人呢?有本事你把獠牙大将军消灭掉!本道就承认你是学道的;否则,又是一个大骗子!” 范力天会听话;从空悟通到这里来的表现看,不是太突出的人;而他的徒儿巫师,别看是个侏儒人;矮矮小小的,比他师父强!通过这些表现,绝不相信他不是学道法的人。 “十二上仙是谁呀?”弓丽王后想半天,也没想出来。 道天尊要拿一把了,目光落到空悟通的脸上,说:“你来回答!” “回答什么呀?人家又没让我回答!”空悟通遮遮掩掩,心里没数,万一答错了,岂不笑话吗?干脆选择狡辩。 “知道你答不上来;才学了几天的道法,就敢在本道面前指手画脚;本道学道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胡说八道!你才有多少岁?”空悟通不服气;很想跟他教量一下。 “这样跟你说吧!主上估计本道有四五百岁;其实本道有三千多岁了;还不算做茧这几百年;要么,敢跟你吹这些吗?” “啊?”美女弓丽惊呆了,考虑好一会才说:“你的岁数也太大了,比我太爷爷的太爷爷还大呀!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道天尊从手中闪出一个小牌递给美女弓丽,说:“上面有我的介绍?” 美女弓丽拿过来仔细看半天,一个字也看不懂,又递给范力天看,也一样;弓丽王后也上来凑热闹,结果亦然;范力天不得不交给巫师来识别;他看后只说了几个字:“这是金文和道文的混合体,只有持牌的人才知道。” 空悟通不服气,拿过小牌来左看右看,一个字也不认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道天尊拿回这张小牌,说:“这是我师父创造的文字;尚未普及,既然都不认识,天机也不能泄露;上面最下面的一行字,写的是我的出生年月日和元始天尊收我为徒的日子。” 范力天又把小牌拿回来仔细看了又看,还是看不懂,还给他问:“十二上仙,指的是那十二位?” “所谓十二上仙:第一,广成子,国字脸型,秃顶,眉毛胡子连在一起,长达五十厘米;居住在九仙山桃源洞,有法宝翻天印;身边有一弟子名叫殷郊;此人左手拿着龙头拐杖,右手提着三脚宝壶,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第二,赤精子,头戴小帽;国字脸;浓眉大眼,络腮连毛胡,长达三十厘米,居住太华山云霄洞,有法宝阴阳镜——此镜能让人昏迷,也能让人化为血水;收有一徒,名叫殷洪。第三,玉鼎真人,头发长,披在肩后,头上长着两只鹿角,长脸型,胡须长,微微翘;身穿长袍,背着一把剑,居住在玉泉山金霞洞;智慧超群,善于破阵;收有一徒弟,名叫杨戬,能七十三变。” “好了,好了!”范力天听得不耐烦了,大声叫停;知道在自己面前卖弄别人;让自己的颜面很难看,说:“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关键要把獠牙大将军消灭掉!” “爹!孩儿还想听!师父说的这些人物好奇怪呀!”范神果眨眨黑亮的眼睛盯着范力天。 “一个小孩子,哪来的这么多事?一听就没完没了;咱们还干不干其它的事了?” “良人;孩子想听就让他再听一个,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弓丽王后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说:“还有谁?” 范力天心里有意见,盯着范神果说:“最后听一个,好吗?” “好!”范神果点点头。 道天尊继续说:“第四,文殊广法天尊,头戴小帽,把头发卷入其中;圆脸型,慈眉善目,留着小八字胡;时常坐在麒麟背上,有时也坐在大象背上;有法宝遁龙桩;居住在五龙山云霄洞,收有一徒弟,名叫金吒。” 刚说完,范力天就大声制止:“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爹;孩儿还想听!”范神果紧紧盯着范力天,用手拽着他的大手甩一甩。 美女弓丽也说话了:“良人;孩子想听,就让他再听一听;这么多人;大家都想听呐。” 范力天的目光紧紧盯着范神果说:“最后听一个;好不好?” “好!”范神果答得挺干脆。 “第五,清虚道德真君,头戴小冠帽,国字脸型,留着山羊胡须,身穿道袍,右手拿着羽毛扇;居住在清峰山紫阳洞,有法宝五火七禽扇;威力无比惊人;收有两个徒弟,名叫黄天化和杨任。” “好了,不许再闹!”范力天的目光盯着范神果。弓丽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美女弓丽好像没听够;只能忍一忍。空悟通露出不屑一顾的目光;总觉得道天尊就是喜欢卖弄自己;生怕人家不知道。巫师倒觉得自己又学得一点知识;起码大概知道元始天尊是个什么人;拥有多大的本领和多少弟子。 范神果明显还没听够,嘴里不听地哼哼着;道天尊为了安慰他说:“以后,师父会慢慢告诉你!”范神果一听,果然不哼了,还说:“师父,徒儿喜欢听,以后一定要抽时间告诉徒儿。” “嘭”一声,把水花打飞起来。 众位的目光移到砸在水中的东西,只见一把锤飘在水面上;顺下来的地方往上看去,獠牙大将军的头比以前还大一倍,瞪着凶恶的双眼怒吼:“本将军要砸死你们!” “哎!獠牙大将军!你的破锤为何在水中是飘的呀?”范神果盯着上面喊。 “本将军不叫獠牙大将军!别瞎喊!本将军是雷神大将军!一个小孩子,别管那么多!能砸死你们就行!”雷神大将军声音宏大,跟他大脑袋恰好搭配;手一抬,大锤从水面飞回手中,远远看上去还滴着水。 ------------ 第121章 死决 道天尊对着上面怒吼:“牙打掉了,不会疼吗?让本道上来,再打掉两颗!”话刚说完,雷神大将军用手中的大锤,瞄准道天尊的头狠狠砸下来。道天尊一闪,双腿一蹬又飞上去了;雷神大将军手中还有一把大锤,对着道天尊的头狠狠砸过来。他左躲右闪……突然,闪出法宝捕鬼绳,头部留了个活扣,扔过去…… 雷神大将军立即用大锤挡,活扣一拉,将大锤套住,猛力一拽,大锤拽回来了;獠牙大将军闪一下,就不见了。道天尊拿着绳上吊着的大锤,感觉轻飘飘的;此锤乃多边形,长宽相等,连上一个锤把,从绳子活扣上拿下来,正欲下飞,大锤就不见了;低头看,刚才砸下去的大锤也不见了。 “师父——”范神果抬头盯着道天尊喊:“大锤砸在水中为何会飘呀?” 道天尊一个俯冲下去,停在范神果面前说:“此锤是纸做的;所以在水中才是飘的。” “师父;獠牙大将军为何用的东西都是纸做的呀?” “他不是人;是鬼神;在大锤上施神法;两锤相撞,才会像打雷一般。” “师父;獠牙大将军也太好打了,没看您怎么动手,就把他打跑了。” 空悟通实在看不惯,随便补充一句:“打跑了还会来!现在只看你师父一个人表演了!” “你想表演吗?下一次獠牙大将军来,就轮到你上了!”道天尊双眼盯着他哼哼。 空悟通能不能打跑獠牙大将军,心里一点数也没有;为此,也没这么大的底气说:“还是你表演吧!大家在一边看。” 道天尊心里很郁闷:“对着自己干的为何是他?这么多人为何又没人有意见?” “好了!”范力天看一眼他俩说:“我们过去看看;獠牙大将军现在究竟在干什么?” “哈哈哈”空中陡然传来一阵狂笑。 范力天,道天尊、范神果,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巫师和空悟通顺声音抬头看;獠牙大将军飘在空中,只露出上半身来;头大臂膀粗;张着嘴,露出打掉的牙,留下的缺口,双手依然拿着那两把纸敷的大锤;似乎比以前大了一些;正在这时,宏大难听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们死定了!” 范力天不知如何消灭他;道天尊怒吼的声音出来了:“有本事下来!看我不把你的狗头拧下来!” 獠牙大将军没说话,用带捶的右手一挥,头上乌云黑压压地压下来,快要把他的头埋在里面;顿时,一道电光从黑云的裂缝里闪出来,像一条又黑又亮的电龙,七扭八歪地闪一闪,直接闪在道天尊头上;他的身体颤抖一会,一蹬双腿直接上飞…… 獠牙大将军对着他的头顶上,用两锤猛力撞击,“噼里啪啦”一阵炸响;仿佛要把小溪水砸穿,紧接着,从黑云裂缝中,密密麻麻下来一阵骷髅头,像下雨一般;山坡,小溪水里,所有的地方,都在不停地下骷髅头…… 道天尊迎着危险而上,几个骷髅头直接砸在他的头上、身上和腿上;道天尊的身体坚持不住,还想继续上飞,最终还是被砸退,一个俯冲下来,钻进土中;发现所有的人都在土里躲避,就自己迎刃而上,心里有些不平…… 范力天关心问:“你的情况怎么样?” “下这样的骷髅头雨,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打在头上真疼呀!”道天尊说着,低着头给让范力天看;不用摸,头盖骨上一个个大青包,把头发都鼓出来了。 “师父;这些骷髅头不是阴魂吗?”范神果眨眨眼,没想通。 “这些骷髅头是用了鬼神法的;砸在头上,像石头砸下来一般!本道的头算坚硬的了,还是被砸退回来!” “大师;现在消灭不了獠牙大将军;等有机会再消灭吧!”弓丽王后盯着他痛苦的脸说。 空悟通见状,也不敢说话;如果他让自己出去跟骷髅头死拼,问题不就出来了吗? “你们被包围了!”从外面传来獠牙大将军的声音;“全部老老实实的出来;本将军不杀女人;关键要男人的命;你们这些男的都是废物!留下来全是造粪机器;早死早投胎吧!阴曹地府从此也就安宁了。” “这家伙连装也不装了;直接要赶尽杀绝!”范力天心里嘀咕一会,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能破阵吗?” “启禀主上;他没设阵法;咱们不用破;关键是他手中的大锤,不知施了什么法?要么,也不会从空中下骷髅头呀!”巫师的话刚落。轱辘滚一阵,进来一个骷髅头,大家都没准备;弓丽王后一见,就拼命地尖叫;美女弓丽的兵器损坏,现变也变不出来;紧紧抓着弓丽王后的手,两人畏畏缩缩的盯着…… 巫师手忙脚乱,变出一条符章,咬破中指,在上面写下勅令……手一挥,贴在骷髅头的额头上;骷髅头正欲变,就消失了……此刻;身边到处都闪出骷髅头来。巫师现写符章已来不及;没看见空悟通动手,这些骷髅头闪一下,全就变成人;个个手里拿着长矛,对着身边人就刺…… 大家都是懵的;就像大傻瓜似的不会还手;道天尊也狂叫不起来了;唯独范神果躲闪一阵,用嘴喷出大火;骷髅人一见,闪一闪,就消失了;几个骷髅人挟持着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喊:“不许喷火,要么,把她俩杀了!” 这些骷髅人最怕火;范神果正欲喷;骷髅人就不见了;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也没了。 “这仗打得太别气了。巫师怎么了?空悟空又怎么了?连道天尊都变成了大傻瓜!”范力天盯着他们问,一个也不回答。 “爹;大娘、二娘被骷髅人挟持跑了!我们该怎么办?”范神果着急道。 范力天盯着道天尊,想一想,问:“怎么不说话了?到了关键的时刻?” “主上;本道头上钻进几个小骷髅头,现在还在里面!本道动不了!”道天尊终于说出了自己不能动的原因。 “放屁!”空悟通瞪着双眼大骂:“明明就那么点本事,怎么不吹了?现在继续吹呀!” “现在我不跟你说。”道天尊低着头摆摆手,顺便在头上摸一摸;发现几个包会移动,心里很紧张,喊:“徒儿,过来帮师父看看?” 范神果走过来,在道天尊的头上扒开头发,亲眼看见三个大包,像虫子一样在上面游动;顿时,吓了一大跳;着急喊:“爹;快看呀!”范力天把头伸过去;三个大包越转越快,突然,就不见了;把道天尊吓的嘴青脸白,说:“全部钻进我的身体里了。” 陡然,又进来几个骷髅人,手持长矛,对着范力天的身体直接刺穿,形成三方面交叉;猛力拽出去,长矛头断了,只拽出一个把,顺便对着范力天的头狠狠敲下去。范力天一缩,就不见了,三根长矛打在土上;骷髅兵十分惊诧,明明杀穿了,怎么还能跑呢?范神果等不及了,喷出大量的火光,把阴兵烧着,很快就化成了脓水。 “爹!爹——您在哪?”范神果蓦然失去这么多亲人,心里非常惊恐,用又黑又亮的眼睛到处看。 道天尊也管不了这么多,盘腿坐在土中,双目微闭,全神贯注,呼吸正常;用心去领会三个骷髅头在身体的什么地方,一用劲“噗”一声,吐出一大口,没看见骷髅头出来,口水倒是吐出不少。 范神果很担心,盯着师父微闭的双眼,问:“情况怎么样?”道天尊不说话,又突然发力,对着前面:“吥——”像放屁一样喷出来;也不见骷髅头;依然喷出一些口水。范神果越看越担心,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求道:“师父;求你救救我师父吧!” “小王子;骷髅头钻进身体里是一种心里作用;小道帮不上忙呀!” 范神果本想问问空悟通道师,见他跟师父水火不容,也就忍下来,又问巫师:“我爹怎么了?被骷髅人的长矛杀穿了,到现在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小王子,你还小,什么也不懂;主上不会有事的。”巫师刚说完,“嗵”一声,范力天出现在范神果的面前。 “爹!爹!你怎么了?三根长矛的把还在您的身体里,疼不疼呀?” “果儿;爹没事!不要被长矛所吓倒;这些都是阴兵,他们会障眼法,杀进身体里是变出来的长矛;杀鬼还差不多;你爹浑身都是火,自然要被熔化了。” ------------ 第122章 两大痛点 “爹;原来您没事呀?可是,大娘和二娘怎么办?被獠牙大将军抓走了;我们要想法去解救她们。”范神果刚说到此;外面传来獠牙大将军的声音:“知道你们还在里面;不出来本大将军就要杀人质了!” “人质?爹;什么是人质呀?”范神果还的第一次听说。 “你大娘和二娘不是被抓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人质。”范力天认真解释一遍。 “啊?”范神果大惊,就要蹦出去;范力天伸手一拽,没拉住;范神果钻出土;范力天也紧跟着,一看;两个男骷髅人挟持着弓丽王后;另外两个骷髅男人,也同样挟持着美女弓丽。 范力天看半天也没看懂,面对弓丽王后说:“你是一条龙,这两个人还能挟持得了你吗?” 獠牙大将军瞪着凶恶大眼怒吼:“龙什么?被我的神法锁住了;还想跑,等待做我的妻室吧!” “登徒子!老子跟你拼了!”范力天对准獠牙大将军喷出熊熊大火;这个家伙很狡猾,一见范力天张嘴,就不见了。这些大火烧得骷髅人鬼哭狼嚎;待声音停下来;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不见了。把范力天急得跳起来;转眼间,一个骷髅人都没了。此时,巫师和空悟通才从土中钻出来;由空悟通拱手说话:“启禀主上,我跟徒儿要走了;现在主上手下有了道天尊,用不着我们了;在你的眼皮下面碍手碍脚的;最好别让主上看见心烦!” “你们不能走!王后娘娘和王妃娘娘都被獠牙大将军抓走了,正是用人的大好时机;你们忍心看见王后娘娘和王妃娘娘在别人的手中受苦吗?”范力天睁着空洞的双眼,露出一缕惆怅。 巫师的心软,看出了主上的难处,面对空悟通说:“师父,咱们不能走;现在王后娘娘和王妃娘娘很危险;时刻都有问题出现。” 空悟通要找个下台的机会,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拱手道:“启禀主上;小道和徒儿对你忠心耿耿,既然要留下来;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好每件事。” 这下范力天放心了;回头看,道天尊不见了,问:“他呢?” 巫师和空悟通面面相觑,不说话;范神果慌慌张张说出一句:“爹;师父还在土中。” 范力天要亲自进去看,刚才忙昏了;在身边的道天尊居然没看见,一心只想拯救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把他忽略了。钻进土中一看,道天尊依然盘坐不动,微微闭着双眼,问:“大师,你怎么样了?” 道天尊的双眼突然睁开,面向范力天说:“主上,这三个骷髅头在我的身体里;已经把所有的办法都用了,还是出不来;让巫师进来解法!” 范力天面对着外面喊:“巫师,快进来一下!”声音出去了,一会巫师钻进来;空悟通不在身后,肯定还在外面。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问:“你有什么办法把他身体里的三个骷髅头弄出来吗?” 巫师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这三个骷髅头是獠牙大将军施过神法的,小道解不了!如能解,等不到现在。” 范力天一听,脸色也阴沉下来,感到非常失望;难免又问:“谁解得了这三个骷髅头的法术?” “启禀主上,解铃还须系铃人;除了獠牙大将军能解;别人没有办法!” “哈,哈哈哈……”范力天冷笑一阵,说:“獠牙大将军是咱们的敌人;他想屠宰咱们还差不多;还会傻到来帮咱们解法吗?”范力天走来走去,低头沉思好一会,问:“这是什么法?” “启禀主上,可能是神法!”应该是獠牙大将军施的神法。 范力天从未有过的难受,不停地踱着步子,把目光落到范神果的脸上,问:“你能给爹出个主意吗?” 巫师心里直犯嘀咕,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主上怎么去问一个孩子呢?是不昏头了?范神果陷入沉思,突然喊:“有了!” 范力天等待听,把头低下来,问:“是什么?” 巫师不屑一顾,看也不想多看一眼;范神果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言:“……” 范力天十分惊喜,情不自禁扔出一句:“你爹怎么会没想到呢?” 巫师依然持怀疑的态度;范力天身体一缩,变成一个点,钻进道天尊的身体里,一会传来“轰,轰,轰的响声,只见道天尊的肚子一会大得要命,一会又缩回原样,来回折腾几次;范力天从他的嘴里飞出来说:“好了!” 巫师只当看笑话,根本不相信;然而,范力天变成原样,面对道天尊,问:“感觉怎么样?” 道天尊没说话,一发力,“轰”一声,把土崩出去,露出一个洞,浑身沾着泥土从洞里飞出,一会钻进左边山出来,一会又钻进右边山出来,直接钻进小溪水里。这时范力天,范神果,巫师才从洞里出来,弄得浑身都是泥土,只能跳进水中…… 空悟通没走,不在原来的位置,高高站在岩石上,好像王后丢了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范力天从水中露出头来,远远喊:“道师,下来洗一洗!” 他摆摆手,对范力天好像也没以前那么尊敬了;一般的人都看得出来;何况是范力天,忍一忍算了;眼前正是用人的时候;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还在獠牙大将军的手里。 范神果游到范力天身边问:“爹;师父身体里的三个骷髅头真的没有了吗?” “别跟家人说;都被爹吃下去了!” “啊?”范神果的双眼惊得快从眼眶里掉出来,问:“在师父的身体里,他什么也做不了;被爹吃下去;难道不会在爹的肚子里闹鬼吗?” “果儿,凡事要多动脑筋;爹的身体里全是火,吃下去的三个骷髅头,他们还能活吗?” 范神果总算明白了;难怪骷髅人的三把长矛杀穿了爹的身体,一点事也没有,原来就是这个道理。又想一想问:“爹,你钻进师父的肚子里,孩儿发现师父的肚子一会大得快要炸开,一会又恢复原样,这是怎么回事?” “果儿;爹用天剑斩杀骷髅头,才会有这种现象的发生。” “爹,天剑能排山倒海,怎么能在肚子里劈呢?”范神果眨眨明亮的双眼,不能理解。 “别忘了;你爹缩小了,天剑也缩小了,自然威力不可能达到排山倒海的程度;不过,你师父的肚皮拉力真大呀!这么大的冲力,他还是挺过来了。” 范神果还有很多要问;比如,如何拯救大娘和二娘?此言,范力天听进去了,把水中的巫师叫到面前来,悄悄说:“你去侦察一下,看獠牙大将军在干什么?” “诺!”巫师一弹身,从水里飞起来,越升越高,身上还不停地滴着水,转眼就不见了;空悟通仍然站在岩石上一点也没动。 “爹;依孩儿看,道师思想好像有情绪呀!”范神果只是从表面猜测。范力天用手轻轻摸一下他的头说:“果儿,你看得很准,才半岁的人就有这种智商,已超过了十三四岁的小男孩。他对爹有看法;别打扰他;你师父的出现,把他挤到没有空间,难免有些想不开。” “呃;孩儿知道了!” “噗嗵”一声,道天尊从水中露出头来;范神果看一眼,心里很兴奋,喊:“师父;您怎么在水中能待这么长的时间呀?” “徒儿有所不知,为师从水里土中钻过去了;原本是想看看你大娘和二娘挟持在什么地方;没想到遇到很大裂缝,一看就是天剑劈开留下来的痕迹。还弄得浑身都是泥,只好从土中钻回来了。” 本来范力天想打听一下獠牙大将军那边的情况,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必要了。 “呼……”很响的一声,从空中降落,直接落在水中范力天身边;一看就是巫师,他在水中拱手道:“启禀主上;火山裂缝谷底大洞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打开了;獠牙大将军和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都在那个洞里……” “他们在干什么?”范力天一听就要醋翻,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关于美女弓丽启码圆过一次房;而弓丽王后一次也没有;难道獠牙大将军对她俩就要下手了吗? “启禀主上,做了人质,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要想开点!”巫师劝慰道。 ------------ 第123章 破局 范力天怎么能听进去呢?他知道世上最大的恨,就是杀父之仇和夺妻之很——谁受得了自己的妻室被人家……范力天不敢再想下去,心急火燎;愤怒到极点,一蹬腿就飞起来了;巫师紧跟着,身后有道天尊和范神果;空悟通站在石头上,一点反应也没有。范力天见了也不想管,一会就到了,藏在石凿龙椅背后小洞里顶上的土中。范力天低头往下看,獠牙大将军在小洞里;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分别绑在两棵石柱上,不停地挣扎,嘴里喊:“放开我!” “哈哈哈,放开你们?这一切不就白费了吗?知道不?几千年没……你俩正合我的意;恰好是自称主上的妻室,恰好是我要找的目标!” “登徒子!你还是地府獠牙大将军吗?做这种事,难道不知廉耻吗?”弓丽王后瞪着双眼大骂。 “什么廉耻?你跟我说这些?没有女人;哪来的后人?我把你家良人杀了;你俩不就成了我的妻室;放心,本将军绝对不会把你俩当两脚羊吃了!” 范神果越听越奇怪,对着范力天耳朵悄悄问:“爹;什么叫两脚羊呀?” “爹也不知道;你去问你师父吧?”范力天的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说:“给果儿讲讲吧!” “所谓两脚羊;指的是女人;她们走路用两只脚;其实是一道美食;那些妖魔鬼怪最喜欢吃女人;才有两脚羊的说法!”道天尊大概介绍了一下。 范神果又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语:“爹;记得这里没有石柱,孩儿还趴在地下看最小的洞里有没有东西?对这里的情况十分了解。” “獠牙大将军是鬼神,比敌大将军高一个级别,这两根石柱是他变出来的。” “爹;我大娘会喷火,还能钻土,怎么不会逃跑呢?”范神果真想不通。 “果儿;獠牙大将军会施神法,他对你大娘和二娘都施了法术;才导致她们的行为受限。” 范神果等不及了;生怕大娘和二娘被人玷污,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大娘、二娘!孩儿在此。”此语一出,把獠牙大将军吓了一大跳,对着发声的地方,喊:“我看见你了!赶快出来;要么,本将军要杀掉你大娘和二娘。” “果儿;快跑呀!别管大娘!”弓丽王后拼命挣扎,一点用也没有;美女弓丽也跟着喊:“果儿,快跑呀!让你爹来救我们!” “哈哈哈!在本将军的手中,还想着有人来救,是不是异想天开呀?你们就等待今天跟本将军圆房吧!这个小洞收拾得多漂亮呀?这就是咱们婚房!” “呼”一声,范神果从土中蹦出来,喷出大火;一下降落在大娘和二娘的面前挡着。 獠牙大将军用右手挥一下锤,把范神果喷的大火收进去了。范力天很奇怪,一般这种大锤是用篾编成大锤样,外面敷了一层白棉纸,怎么能收火呢?应该收进去立即就着火;然而,收进去就熄灭了。范神果不停地对着獠牙大将军喷火;他干脆用两个大锤顶着,全部吸进去。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从土中伸出头来,变成龙头,对着獠牙大将军吐出龙气,将他牢牢地锁住,猛力一吸,“咚”一声,龙牙被重重敲了一下,感觉钻心的地疼,用手摇一摇,被敲的牙有点松动,嘴一闭,吐一泡口水,带得有血。 “嗵”一声,道天尊从土中钻出去,降落在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面前,伸手在身上轻轻点一下,都没看清点在什么地方。捆绑的绳子不见了。弓丽王后心里不平,顺小洞一直飞出去,愤怒的烈火仿佛要从头顶上穿出来;范力天怕她上当,紧紧跟着;只有美女弓丽稳得住,留在最后才出去…… 獠牙大将军飞到大鼎上高高站着,本来人就高,这下显得更高了。双手依然拿着大锤,喊:“弟兄们,考验你们的时间到了;敌人就在大洞里,把他们全部消灭掉!本将军重重有赏!” 弓丽王后从小洞出来,就吃了很多骷髅人,这些家伙一退再退,才退到大洞下面去了;尽管雷神大将军下了命令,还是畏畏缩缩,不敢往上冲。范力天“唰”一声,闪出天剑,凌空舞一阵,剑面光芒四射,十分诡异;大声喊:“冲呀!”自己率先冲出去;范神果紧紧跟着;身后有弓丽王后、巫师和美女弓丽。最后一个才是道天尊,他用右手指一下,大声喊:“定!” 陡然,骷髅兵们全部定住了。范力天、弓丽王后和范神果对着喷火,一会把定住的骷髅人全部烧着,很快就化成了脓水,洒落地下,被土吸收……獠牙大将军非常着急;使劲对着敲锤,“咚咚”响;一个骷髅人也没敲出来;道天尊率先喊出着急的声音:“抓住他!” 范力天哪能听这个,对着他从嘴里喷出大火,眼看就要把他烧死;这家伙非常狡滑,直接遁土逃走……范神果到处转,见骷髅人就把他烧死;到了最后,一个也找不出来了。范力天还是不放心,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用降眼到土中去看看,究竟还有多少骷髅人?” “诺!”巫师从眼眶里拿出降眼一扔,直接钻土了。范神果眨一眨双眼,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困惑不解问:“师父;獠牙大将军为何定不住呢?” “徒儿,是这样的;獠牙大将军的神法很高,并且能解除定咒;因此,在他身上不起作用。” “师父,他的双锤怎么敲不出骷髅头来了?”范神果一直惦着这事。 “徒儿;他的神法被定咒破了一些;因而,才打不出骷髅头来了。” “师父;您真了不起!”范神果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蹦出来,好像没去多大一会,直接来到范力天面前,用女人声音说:“启禀主上,土中全是密密麻麻骷髅人,他们的双眼都盯着土外面。” 范力天越想越困惑,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你的定身咒,怎么对他们不起作用?” “主上;他们在土中,隔断了空间;定身咒法术就小了,无法定住。” 降眼没事了,自己钻进巫师的眼眶里消失;范力天走来走去,心里十分焦灼,说:“这么多骷髅头人在土中,我们在这里能安全吗?” 道天尊考虑很长时间,也没找到处理方案;巫师也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范力天眼看谁也靠不住,目光移到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的脸上问:“你们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良人;擒贼擒王;这些骷髅人不是我们的对手;只要獠牙大将军一死,问题就解决了。” 此事很重要;范力天沉吟一会,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降眼刚才看见獠牙大将军没有?” “启禀主上,獠牙大将军受伤严重,在大鼎里修复。” “啊?”范力天大吃一惊;还以为这个家伙钻土了,怎么会在大鼎里,居然不知道?范力天领头飞过去,在小山丘大鼎上对着里面看;空空的。范神果、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分别都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巫师和道天尊上来一看,就能看出里面盘坐着獠牙大将军;趁这个机会把他宰了;问题就解决了。巫师用手往大鼎上面轻轻掠过;障眼法打开;里面盘坐着獠牙大将军,微闭双眼,嘴角上翘,目露笑容;除了獠牙和丑陋的脸难看外,显得特别安详;巫师看他这样,舍不得下手杀。 范力天却不同,这家伙试图霸占自己的妻室,对着里面喷出熊熊大火,连大鼎内壁都烧红了;然而,獠牙大将军什么时候逃跑的都不知道。范力天很困惑,问:“果儿,烧着没有?” “爹;您一喷火,他就不见了,没烧着呀!”范神果实打实地说。 范力天心里很失望;在眼前的东西,瞪眼看着他逃走了。道天尊却不紧不慢地说:“主上,要想开点;你的火烧不了獠牙大将军!别忘了;他的双锤对碰,火光冲天,还能借助黑云闪电打雷,当然不怕火,要想消灭他,必须把他吃掉……” 范力天知道;如果能吃掉,不早就吃掉了吗?这家伙手中有锤,前次吸的时候,牙不是被锤敲了一下吗?现在还是松动的。 “爹;他逃跑了,还可以追呀!不把他杀掉,咱们的麻烦永远不断!”范神果提出自己的看法。 “对,对呀!”道天尊情不自禁赞道:“徒儿就是聪明!这么小的人都知道擒贼擒王,咱们怎么能不知道呢?” 范力天沉思好一会,犹豫不决说:“大家都知道;土中密密麻麻都是骷髅头兵;我们下不去呀!土中喷火烧不了多远,并且对自己影响很大;土烧红了,自己的嘴也烧肿了,只能吃;就算本王伸长到两百米,才有多大的肚子,能装多少骷髅头兵呢?况且土中吃他们很费力,一次也吃不了几个;身体长了,顾头不顾尾;被人家斩断,也不知道。” “启禀主上;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没有机会,就等待机会,反正獠牙大将军迟早要出来。”巫师拱手斗胆劝慰。 ------------ 第124章 血光 范力天走来走去,有一种直觉;只要獠牙大将军在,对自己的威胁就会很大,必须尽快把他灭掉,心里才能安慰!将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你不是会降头吗?能不能用降头把獠牙大将军招到身边来,让我把他吃掉?” 巫师感觉很别扭,明知牛头不对马……为了安慰主上的心态,只能说:“让小巫试试吧!”巫师为了慎重一些,咬破中指,在空中画一个小圆,又在圆中画一个大大的S,分成两半,把一半用血涂红,分别给两边对角画了一只眼睛,看上去这两个阴阳鱼很漂亮,用道法将两仪放平,一弹身盘着坐在上面;飘在空中四处游动;双眼微闭,目露笑容;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嘴不停的“呜嘟呜嘟”念叨;一边念,两仪一边在空中转圈,分自转和绕着谷底转,念叨越快,转得越猛;陡然,敌大将军出现在空中,围着两仪上的巫师转。范力天一看,非常惊诧;已把敌大将军忘了;没想到獠牙大将军没招来,却把他弄回来了…… 敌大将军“唰”一声,闪出指挥剑,咬牙切齿叫唤:“不把你斩了,总跟本王过不去!”对准巫师的头,狠狠斩下去,“当”一声;巫师并没动,而是两仪的光芒四射,把指挥剑弹回。敌大将军不甘心,高高蹦起,在巫师头上一连斩下十几剑,最后一剑被弹出二十多米;又飞回来…… 范力天刚才看傻了眼,现在才回过神来,不管敌大将军手中拿着的是指挥剑还是长矛,喷出龙气,将其锁住;弓丽王后也来凑热闹;两条龙气紧紧锁住,看他还能跑掉了吗?猛力一吸;范力天龙气比弓丽王后的龙气大,眼看着吸过来,张着大嘴;已到了嘴边;敌大将军用指挥剑猛力刺过来;范力天嘴一躲闪,剑擦嘴而过,待范力天再用嘴吸时,敌大将军逃跑了。范力天异常后悔,连连念道:“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主上,不必担心;让巫师再把他招回来。”道天尊总算说了一句安慰的话。 范力天听进去了,将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下令:“继续!” 巫师一直盘坐在两仪上没动,貌似不起作用的两仪,没想到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范神果盯着道天尊,问:“师父,怎么用手画的圆圈里的两条鱼,盘坐在上面会闪光呢?” “徒儿,这叫血光!”道天尊盯着范神果继续说:“所谓血光,是用自己中指上的血画出来的,用降头法术的作用在上面;就能闪出强大的光;而这种光只对妖魔鬼怪起作用,对大活人无效。” “师父;敌大将军属于妖还是魔?”范神果考虑很长时间,一直困惑着自己。 “是魔,他比妖高一个等级;所谓妖,是吸收天地精华演变而来;而魔是恶鬼,具有极端的破坏性质衍变而来,侵略性极强;因此,才会成为叛逆的大将军,自称为王,独霸一方。” “师父;敌大将军独霸一方,您也知道呀?” “别看师父在椭圆形土中炼功;其实,心里和外界相通;没有不知的事!”道天尊解释后,知道空悟通不在这里,就没人会说吹牛了;现在自己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 范神果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巫师又在“呜噜呜噜”的念叨;两仪在空中一会飘上,一会飘下,自转是以前的几倍,把整个火山口裂缝谷底转了几圈,还是不见敌大将军露面,来到范力天面前,从两仪上站起来,拱手道:“启禀主上;敌大将军身体多处刺上,藏起来了;几次召唤,不见动静!” 范力天一听,心里非常失望,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敌大将军藏在什么地方?” “在昆仑山的鬼洞里,现在他没有兵,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自封王又怎么样?幸亏王母娘娘心胸宽广;要么,早就把他赶出来了。” “好快呀!刚才还在这里;一会就去了昆仑山鬼洞。”范力天越想越后悔,刚才多好的机会,活生生让他逃跑了。 巫师站在两仪上抱拳道:“启禀主上,小巫要去侦察了?” 范力天听不懂,沉思好一会,问:“你去侦察什么呢?” “小巫要查清獠牙大将军在什么地方?如果能抓回来就好了?”范力天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巫师就算找到獠牙大将军,能不能抓回来呢?巫师见范力天很长时间没说话,以为是同意了;高高站在两仪上,斜飞一会,钻进空间消失…… 范力天本想喊他回来,却来不及了,心里怎么就那么别扭;本来人就少,他一走,人不是更少了吗?范力天回头数一下人数;有范神果,弓丽王后,弓丽美女,道天尊和自己,总共才有五个人;万一骷髅人兵从土中钻出来怎么办? “唰”一声,从巫师进去的空间里钻出獠牙大将军,紧紧挟持着空悟通;此时,他脸色纸白,像死人一般;獠牙大将军直接飘在空中面对大家喊:“人质在我手中!你们全部投降;要么,我就要杀人质了!” 范力天对空悟通很失望,这种威胁显得苍白无力;道天尊对空悟通也没什么好印象,一切看主上的脸色行事。唯有范神果很着急,对着道天尊喊:“师父;快救人呀?” 此言让道天尊实在太为难了,为了不让徒儿失望,对着獠牙大将军用手一指,大声喊:“定!” “哈哈哈;我你能定住吗?看看他,被你定住了,就像死人一样。獠牙大将军故意把手放开让大家看;空悟通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既不会飞,也不会动;脸色苍白,身体僵直,微微倾斜,像木头人…… “爹;道师被他弄死了!”范力天根据自己的判断喊出声来。 獠牙大将军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用一把小短刀尖,直接刺进脖子,让鲜血从刀尖缝隙里流出来,面对大家说:“他没死,只是有些可怕!想想看;死人会流血吗?” “定,定,定!”道天尊的手势一次比一次重;獠牙大声将军依然还会动,并且把空悟通脖子上的短刀一扔,就不见了;还以为他要放过空悟通;没想到“唰”一声,闪出神剑;还特别亮出篆文:“神”字,给大家看。 范神果的心很慌,正欲对着獠牙大将军喷火;被道天尊拽住;悄悄说:“徒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獠牙大将军平常带着两把大锤,现在闪出来却是神剑,这是什么道理?” “不知道!”范神果眨眨双眼,也没想出来。 “他要杀人;谁先冲上去,就把谁杀掉!”道天尊盯着獠牙大将军的一举一动。 “师父;徒儿一上去,就把大火喷出来了。他杀不了人;为何还要阻止徒儿呢?难道把道师救出来不好吗?” “好!可是要多动脑筋!獠牙大将军不怕火;你烧不了;相反他的神剑很危险,躲闪不及有生命危险!要去,也是师父去;消灭他才有把握。” 道天尊的话刚说完;范力天已等不及,一口龙气喷过去,将空悟通紧紧锁住;一吸,獠牙大将军非常狡猾,将空悟通的身体用来抵挡;当范力天把空悟通吸进嘴里时,獠牙大将军的神剑直刺过来;他还以为会得手;范力天嘴一歪,神剑擦着耳朵而过;只能将空悟通甩在一边,没想到他直接坠落下去,要弄回来,已来不及;正在这关键时刻;道天尊大喊一声:“定!”真的把空悟通定住了,差两米就到地了;道天尊亲自飞下去,帮他慢慢放在地上。 范力天正欲喷出大火;獠牙大将军神剑一挥,放声喊:“冲呀!”一阵“嗵嗵嗵”的骷髅头兵,从土中钻出来;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道天尊拽着空悟通飞到大洞口——范力天的身边说:“主上,他还没醒过来!” “他怎么了?”范力天困惑不解。 “空悟通中了獠牙大将军的神法,现在不省人事;留着他将成为我们的累赘!”道天尊的意思是让范力天把他吃掉。 谁看不出来?连范神果都能看出来;可是,空悟通没有机会,只能扔在地下,去对付密密麻麻猛冲上来的骷髅人兵。范力天喷出大火,一烧一大片;弓丽王后也同样如此;范神果却对着骷髅头兵猛喷火;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冲呀,杀呀!”獠牙大将军在空中不停地挥动着神剑,虽然不见神剑闪光;可是,挥动一下,出来一连串骷髅头兵,手不停地挥——骷髅头兵就从神剑里不停地蹦出来;密密麻麻,像蚂蚁一般…… “呼呼呼”喷火的声音一阵又一阵,烧死了又出来;烧了半个时辰,骷髅头兵依然还是那么多;烧不完,根本烧不完!嘴喷红了,烧出一个个大泡,死了很多骷髅头兵,依然不见骷髅人兵减少;正在这关键的时刻;道天尊大声喊:“定!”声音出去了,一点用也没有;急得跳起来…… ------------ 第125章 致命脑亮点 “哈哈哈!你想定住我的神兵,门都没有!你们死定了;想投降都来不及了;全部将你们歼灭掉!”獠牙大将军接着喊:“冲呀!”猛力挥一阵;骷髅人兵又从神剑里密密麻麻出来;范力天顶不住了,大喊一声:“撤!”于是,就飞起来了,越飞越高,很快飞进黑云里面去了;回头看,弓丽王后、美女弓丽、范神果和道天尊都飞上来了;总觉得少了几个人;范力天想了又想,还是没想起来,目光落到弓丽王后的脸上,问:“……” “良人;难道你忘了吗?巫师站在两仪上侦察去了;空悟通还在大洞口躺着;忘了把他带上来了。” “巫师倒是不怕,他又没有危险,关键是空悟通。”范力天的目光移到美女弓丽的脸上问:“……” “良人;空悟通道师已是一具尸体;救上来有何用?只会增加所有人的负担。” 范力天的心还是不甘;毕竟空悟通是巫师的师父,无论出于什么角度,都应该把他解救出来;关键不知死了没有;鉴于这种情况,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问;“……” “良人;妻室以为咱们人少,力量薄弱,不适合硬碰硬的去救人;万一救回来是一具遗体,再受伤几个人;从这个角度分析,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条件好;不是不可以。” 范力天听她俩的说法,心里凉了半截;本来道天尊跟空悟通就不对付;让他出主意,只会要他的命,还不如问范神果,目光移到他脸上问:“果儿,能给爹出个主意吗?”范神果仔细想一想,说:“爹;暂时就放在大洞口吧!无论是死是活,骷髅人兵都对他不会造成威胁;谁会在乎一个死人呢?”范力天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心里很沮丧;大家都反对,说明这个人无可救药;正欲自己亲自下去看一眼。 “哈哈哈;就知你们会藏在这里?黑云是本大将军经常来的地方;岂能藏得住呢?本大将军对男人不感兴趣;只对女人情有独钟!你们赶快滚吧!只要把两个女人留下。本大将军不杀你们?” “登徒子,老子跟你拼了!”范力天喊出撕心裂肺的声音。这正是擒贼擒王的大好机会;况且他手下的骷髅人兵一个也没上来,只要把他吃掉,问题就解决了。“呼”一声,范力天喷出大火,在他巨大脑瓜上烧过去,仿佛将整个头颅,都在熊熊大火中;却不见獠牙大将军哀嚎;当火从头上过去,立即就熄灭了;范力天接着又喷出,这次的火是以前的一倍,远远就能感觉到火光的热量;然而,当火一过;獠牙大将军甩一甩头;又恢复了原样。范力天用尽全力喷出十倍大火;直接对着獠牙大将军头燃烧好一会;他一用力,“轰”一声,头上的大火被弹飞;连头都没晃一下,直接变大五倍;导致范力天在面前,还没有他的牙的四分之一大。双手一闪,两个巨大的锤,紧紧握在手中,对准范力天的头;“轰”一声,猛力撞击,“噼里啪啦”一阵炸雷滚过,就算没击中,这一炸雷,也会要掉他的命…… 獠牙大将军砸完重重的一锤,到处找范力天,没看见他的踪影,对着黑乎乎云层喊:“我看见你了;快出来!本大将军不会打死你!只要把两个女人送上来,就没事了。” 弓丽王后、美女弓丽、范神果、早吓得藏在黑云里,加上透明的身体隐形,只要不动,一点也看不见。道天尊却不一样,一直在考虑如何制敌,身体一缩“嗵”一声,钻进獠牙大将军右眼里,对着他的大脑,喊:“你死定了!本道要吃你的脑髓!看你还能活多久?” “你想吃本大将军的脑髓吗?哈哈哈,你是不是疯了?知道不?本大将军死了几千年了;你认为还有脑髓吗?”獠牙大将军好像一点也不怕,还大声喊:“出来!想要两脚羊吗?到时分你一只;反正两只一下也吃不完。” “你马上就要死了;还惦着吃两脚羊?”道天尊从巨大眼球下面爬过去,来到大脑上面;发现范力天蹲在那里正在研究。 道天尊感到很惊诧,没想到范力天会在这里,悄悄问:“主上,他的大脑真的没脑髓吗?” “有;你仔细看;一层干枯的脑髓在头颅内;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亮点;这些亮点很可能就是指挥他行动的重要因素;我们要想办法破坏这些亮点。” 道天尊见过的东西很多,还是第一次看见干枯脑髓里还有亮点,顺便轻轻跳下去,踩在亮点上;范力天正想喊:已来不及了;亮点一吸,把道天师的身体全部吸进去了,只剩下一头在外面,对着范力天拼命的挣扎一会,喊:“快救我呀!” 范力天一看,惊得双眼快要鼓出来,原以为这些亮点很小;没想到会这么大;可能是獠牙大将军头颅太大了,才让人产生这种误判;这下怎么办?这头颅像个巨的碗,范力天只能在碗边走,一旦掉进去,很可能那些干枯的脑髓会把人陷进去;范力天试着飞进去,不敢降落在亮点上,就这样飘在空中,伸出一只手,抓住道天师的头;感觉他的头发太长,抓不住,只能用双手将他头发挽起来;拧成一根绳,轻轻试拽一下,吸得很紧;自己悬在空中,用不上劲,只好向下飞一点,用力往上冲,眼看头发把脑袋带出来一些,又落下去了,连试几次,一点也拽不出来。范力天飞回头颅边,悄悄来到大耳朵洞口;獠牙大将军可能感觉耳朵很痒,用手指头伸进来抠一会,拽出去,用伸进来继续抠,一连弄了好几次;范力天站在耳朵口边感到不安全,又到大眼球下面趴着喊:“范神果,范神果呀!” 獠牙大将军一听,惊呆了;找半天没找到;原来他在自己眼睛里;用手指使劲揉一揉,说:“快出来!待在里面干什么?这是一只腐朽的眼睛;只要你出来;你的妻室本大将军就不要了。” “你休想!本王不但要把你脑髓吃掉;还要把眼睛珠捅爆;双眼瞎了;就永远祸害不了人了!” “笑话!本王的双眼会瞎吗?你也不仔细想想,几千年还有这样的双眼,这是为什么?它是一双神眼;不那么容易捅爆。” 此语,让范力天想起右手臂里的天剑,退回去站在巨大的眼球下面,闪出天剑来,对着大眼球轻轻一捅,就进去了,用天剑连转几圈,变成一个圆洞,没听见獠牙大将军叫唤,是不是不知疼呀?把剑拔出来,对着圆洞看,里面有眼水,一滴泪珠滚下来,把圆洞堵住了;左看右看,这滴眼泪珠没滴下来;反而将天剑钻的孔修复了。 “哎!真奇怪呀!”范力天对着天剑喊:“变到跟眼球一样长。” 从天剑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主上,这剑变到最长,也不可能穿过他的圆球?” “为什么呀?”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 “他的眼球直径达到二十米,天剑最长只能变到十五米,才到大半,不知主上穿通他的眼球干什么?” “本王想把他的双眼刺瞎,看不见就不会来抓我们了!”范力天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 “主上;他的双眼刺瞎了,也能找到我们?”天剑里出来的声音很奇怪,令人费解。 “为什么呢?” “主上;您仔细想想;死了几千年的眼睛还存在吗?” 范力天在巨大眼球边走来走去,还是没想出来,问:“不是早就腐烂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眼睛呢?” “这是一双神眼;他的眼睛早就烂掉了;这种眼睛都是虚无的;你杀穿不杀穿,不同样看得见吗?” 范力天想不通,自己手持天剑,居然动不了一只神眼;那么,火山口裂缝是怎么来的?不是天剑劈开的吗?如果真是这样,还不如……范力天不敢再想下去…… 外面又传来獠牙大将军的声音:“我们商量一下;你从我的眼睛里出来;我还你的火山口谷底;那个石凿王位也送你了;好不好?” “那个王位本来就是我的;还要你送吗?”范力天非常气愤;别得都不说;这家伙想霸占自己的妻室,这怎么可以呢?弓丽王后到现在为止自己都没碰过;他倒盯上了;不把他杀掉誓不罢休! 獠牙大将军又传来商量的声音:“这样行不行?骷髅女兵本大将军有很多,你只要出来;要多少;就给你多少?” “那些骷髅女兵,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她们不适合我!”范力天甩甩头;嗅到了一股腐尸味;突然,想起道天尊来;闪一下,来到头颅边对着里面看;道天尊的头又缩下去一些;而那个小亮点已到他的下颌上了,如果再下坠一点;那么,嘴就出不来气了。他拼命地挣扎一会,喊:“主上,救我呀?” 范力天用天剑去够,还差一点距离,只能喊:“天剑,再变长一点。” “唰”一声,变到位了,天剑伸过去,还是没有办法,又不可以将道天尊头杀穿挑起来,怎么办呢?范力天顺着头颅转一圈,也没找到下手的位置,把目光移到天剑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主上,您看这样行不行?”天剑示意从下面动手。范力天看明白了,再度从头颅边飞进去,将天剑扁平插进亮点下面,既没听见道天尊疼痛的喊声,也没发现干瘪脑髓有什么反应。范力天用天剑使劲一撬,盯着道天尊,问:“疼吗?” ------------ 第126章 嬉戏上眼 范力天没用多的大劲就撬松了,正欲往上抬;“嗖”一声,道天尊浑身裹着亮点飞到头颅边,拼命地挣扎,依然裹得紧紧的,一点也下不来。范力天用手在上面碰一下,感觉软软的,粘粘的;用鼻子闻一下,奇臭无比:“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可不可以吃呀?” 回答的是天剑里男人的声音:“可以吃;他是凝固的神水;獠牙大将军脑袋的思维,就全靠这种东西。” 范力天越听越兴奋——还到处去寻找对付獠牙大将军的办法;咱们只要把这些亮点吃掉;獠牙大将军岂不是就傻了吗?范力天先用手抓下一点下来吃,表面闻上去奇臭;吃进嘴里就香了,越吃越想吃,干脆把天剑藏起来,一把又一把抓下来吃;上面吃掉一半;道天尊的双手就能抽出来了;也跟着用手抓来吃;两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道天尊身上裹着的亮点吃完了;同时,他也得以脱身。范力天突然“哈哈哈”傻笑好一会,才停下来。 “主上;你笑什么?”道天尊不解问。 “刚才真傻呀?要知道可以吃,把亮点吃掉,你不早就出来了吗?还用得着用天剑从下面撬松动,把你拯救出来。” “蠢是蠢了点;谁也不知可以吃呀?”道天尊盯着头颅里面密密麻麻的亮点,仿佛又增加了许多;就像是从干枯脑髓里长出来的,真奇怪呀!道天尊肚子才这么大,就算只有一个亮点,也吃不下去了;范力天没变成龙之前,也吃不了多少;毕竟人的肚子才多大?刚才吃下去的这些东西,把肚皮都撑圆了;只能忍一忍……没想到獠牙大将军的头颅不错;不愁吃,适合长期居住;这么好的地方;真的不想走了。 “哎!我们再商量一下;你赶快出来?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獠牙大将军的声音从耳朵洞里传进来。没等范力天回话;道天尊先说话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这里面我呆定了!” 獠牙大将军刚才把道天尊忘了,一听他说话,就惊呆了,问:“里面还有几个人?” “有主上,本道,王后和王妃娘娘!”道天尊想让他害怕,才说了这么多。 “放屁!王后和王妃娘娘,还有一个小男孩都在我手里;你们不出来;我就把他们全部杀了!”獠牙大将军扔出一句威胁的话。 范力天着急了;毕竟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都在外面——最不安全还是范神果,万一被捕住,就不好办了?悄悄来到鼻孔上方…… 獠牙大将军感觉鼻子很痒,用一根手指伸进去抠来抠去,就差那么一点就抠到了,刚把手指拿出去一会,又伸进来抠,来回折腾很长时间。 道天尊也没闲着,来到大耳洞边,刚想出去,被一根粗大的手指挡住,只见指头在里面抠一抠,就出去了;道天尊正想出去,手指头又伸进来了;好像比以前伸长一些,又抠一会,就出去了。道天尊回头喊:“主上;我要走了!从这里出去最安全。” 范力天听进去了,来到另一只耳洞边;没发现手指伸进来,把身体缩成一个点,一蹬腿就飞出去了,问:“道师,出来没?” 没有回应,却惊动了到处寻找的獠牙大将军,问:“你在哪?怎么看不见呢?” 范力天怀疑獠牙大将军说假话,这个家伙凭感觉,都知道人在什么地方。范力天“嗖”一声,就钻进黑云里去了,意外发现黑云里到处都是水;尤其是黑云密布的地方,那是一大片水域呀!刚才在獠牙大将军头颅里染上的臭味,并且吃了很多亮点肉;不但身体臭,而且连嘴都是臭的;鉴于这种情况,只能飞过去;顿时,传来男女打闹的声音。范力天很好奇,悄悄一看;是道天尊,弓丽王后,美女弓丽正在打水仗;“嘻嘻哈哈”的笑声传得很远,他们也不怕獠牙大将军过来。 范力天一看就醋翻了;前次道天尊和妻室们在一起玩耍,到现在心里还很郁闷;怎么又这样了?气得他把牙咬得“嗒嗒”响;恨不得一口将道天尊吃掉…… “嗖”一声,范神果来到范力天的面前,悄悄说:“师父身体太臭了!孩儿实在受不了,才飞过来的。” “师父多久过来的?”范力天生怕他跟妻室们有染。 “刚来一会,就打闹上了!爹,你的身上怎么也有这种臭味?” 范力天对着范神果的耳朵悄悄言:“别让大娘和二娘知道;爹在獠牙大将军头颅里,吃了脑髓生成的亮点,就成变成这样了。” “那是干枯脑髓长出的霉呀?怎么可以吃呢?”范神果露出不理解的目光。 “爹不会乱吃;问过天剑了;是它说可以吃才吃的。通过吃下来看,感觉很好。”范力天竭力争辩。 “师父为什么总喜欢和大娘、二娘在一起呢?”范神果眨一眨双眼盯着范力天,心里无法理解。 范力天不好回答;一个小孩子,尚未满周岁,知道这些很不好,只能这样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爹,孩儿的个头都比大娘二娘高了,还不算长大呀?孩儿等不了这么久;现在就告诉孩儿吧!” 范力天走来走去,沉思很长时间,才用婉转的口吻说:“你师父就喜欢跟你大娘和二娘凑热闹;只能厚着脸皮在一起打闹了。”范神果左想右想也没想明白,索性不去想了,拽着范力天的手飞过去,一头钻进水里…… 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都看见了,非常惊诧,生怕良人责备自己,脸也阴沉下来;盯着道天尊说:“师父,你的身体实在太臭,到那边去好好洗一洗再过来。”此语一出,道天尊脸上挂不住了,尴尴尬尬飞到一边去洗身体去了。 “嗵”一声,范神果从水中露出头来,到处看来看去,问:“我爹呢?” 弓丽王后也跟着到处看一眼,说:“不知道;没看见露出头来。” 范神果游到弓丽王后的面前,用手遮着嘴,悄悄说:“大娘,我爹和师父一样臭,听说吃了獠牙大将军头颅干枯脑髓里长出来的霉,才变得这么臭的。” “你怎么知道?”弓丽王后很感兴趣;美女弓丽也凑过来听。 “是我爹悄悄跟我说的,还让我不要告诉你们?”范神果露出诡秘的双眼。 美女弓丽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你真了不起!以后你爹说的话,必须跟大娘和二娘说,这对你非常好!” “为什么呀?” “因为大娘、二娘好了,你才会好!”弓丽王后算回答了范神果的疑问;然而,他想来想去还是不明白。此时,范力天的身体太臭,正在水中不停地洗;必须洗得干干净净才来见妻室们;他心里明白,现在只有大妻和二妻了,一个小妾也没了。即使想纳妾,还要有机会?一个女人没看见,想纳也纳不了,还是好好珍惜这两个女人算了;别让道天尊弄出事来,明眼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心里藏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就为这事,范力天心里很纠结;本来人就少,若把道天尊吃掉,不是更少了吗?不吃呢?总能看见他和自己身边女人打得火热;谁会让自己的妻室和手下的道师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 “噗嗵”一声,范神果钻进水里,到处找来找去,喊:“爹;原来你在这里呀?”声音出去了,瓮声瓮气,到处都是水泡声,听得不清不楚。范力天见是果儿,难免关心问;“你师父还在跟大娘和二娘在一起吗?”声音一出,从嘴里冒出来许多泡泡。 “没,没有!大娘嫌他的身体太臭;把他赶到一边去了。” 这个信息很重要;范力天就怕道天尊经常出现在自己的女人身边;于是,浮出水面;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紧紧捂住鼻子说:“臭,臭呀!” “还臭啥呀?良人在水里洗很长时间了,浑身上下都洗了好几遍,不会再臭了;不信你们好好闻一闻。” “不,不嘛!很臭,老远就闻到了!”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远远游开。 陡然;“哈哈哈”的声音传来,把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吓傻了,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游到范力天身后藏在水中。 范神果从水中游过来,问:“大娘、二娘。怎么了?” “獠牙大将军又过来了;双手紧紧拿着那两把大锤,非常吓人!他们都在范力天的身后,紧紧抱着他的腰部。美女弓丽是美人鱼,在水中待多久都没事;弓丽王后却是一条母龙,也能待很长时间,就算永远不露出水面也没事;而范神果却不一样,在水中待太久,就出不来气了;被迫无奈,把头露出水面,盯着上面看;范力天非常紧张,大声喊:“滚开!别靠近本王!” ------------ 第127章 神奇法器 “本大将军知道女人都在你的身后,这是本大将军先看见的;骷髅女兵到处都是,唯独难见到的是活生生的女人;本大将军看中了她们,是她们修来的福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像跟了你,到处过着流浪的生活,动不动就跟本大将军教量,让本大将军用两把大锤把你的狗头敲碎了,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滚开!本王跟你拼了!”范力天为了女人;命也不要了。想一想,这两个女人得来很不容易;如果天地不变迁,到处都能看见女人;尤其是天地变迁后,该死的女人都死了,不该死的女人也藏起来了;而且最恐怖的还有像獠牙大将军这样的人;动不动就把女人当两脚羊吃掉;这样一来;女人更少了;尤为显得珍贵!只要有一口气,必须争个高低,要用拳头来说话。 獠牙大将军哪听得进这些去,用双锤对着范力天的脑袋左右开弓砸下来。双锤一碰,打出一串串像獠牙大将军的小人,钻进水中游来游去寻找女人;吓得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尖叫着飞起来;范神果喷出大量的火,对着水面燃烧;然而,密密麻麻的獠牙大将军小人,在水中游动很快,根本就烧不着。弓丽王后,惊慌失措对着獠牙大将军的头喷出大火,明明见大火对着他那巨大头燃烧,用力一甩,大火弹飞,坠落水中熄灭,他却一点事没有? “唰”一声,范力天害怕了,闪出天剑,上面光芒四射,力量强大;獠牙大将军一点也不怕;反而,大锤猛力相撞,“轰”一声,又出来很多獠牙大将军小人;在水中密密麻麻地游窜,连范力天和范神果在水里也待不下去,弹飞起来,对着獠牙大将军巨大的头喷出熊熊大火;亲眼看见火在他的头上燃烧;还以为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活生生地烧死;没想到獠牙大将军在大火中一点也不怕,浑身缩进水中,起来大火就不见了;又对着范力天头,连挥几大锤。范力天左躲右闪,用天剑抵挡,“当当”响一阵,感觉他的大锤不像是纸敷的;如果是的话,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范神果对着他的大锤喷出一阵火光,一上去,獠牙大将军用双手甩一甩,就熄灭了。范神果看不懂:“应该越甩越着,怎么会弄反了呢?” 这下惹怒了獠牙大将军,用左锤敲打范神果,右锤攻击范力天。他俩只能左躲右闪,不停地对着獠牙大将军的头上喷火;情况跟以前一样,甩一甩头,再大的火都能弹飞。 “定!”道天尊喊出关键的声音;然而,獠牙大将军既不会定住,连水中的獠牙大将小人也没定住…… 弓丽王后开了杀戒,对着水中游动的獠牙大将军小人喷出龙气,将范围内的全部锁住,他们一到固定的位置,就乖乖飞上来,钻进弓丽王后的嘴里吃掉;并且不停地移动头部位置,越吃越多,“唰”一声,变成一条母龙,把头变得比獠牙大将军的头还大一倍;这可把他吓坏了;脑瓜越来越暗,转眼间就不见了。美女弓丽盯着水中的獠牙大将军小人看;一个也没有了!弓丽王后原本吃得饱饱的肚子,也瘪了;龙头一缩,变成弓丽王后…… “大娘,獠牙大将军跑了!”范神果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生怕人家不知道。 范力天闪出来的天剑尚未用上,心里闷得慌,正欲跳起来劈下去;弓丽王后大声喊:“停!”范力天被这一声弄懵了,问:“怎么了?” “这水不能劈!一劈不就坍塌下去了吗?难道忘了我们是在黑云上面?” 范力天停下来,想一想,把天剑缩小藏进右手臂里。范神果很好奇,左看右看也没看清藏在什么地方的,问:“爹;孩儿怎么找不到呢?”范力天没拿给他看,只是轻轻拍一拍右手臂说:“密秘就藏在这里。” “嗖”一声,道天尊飞过来,盯着范力天身边的女人;见人家没给他好嘴脸看,才来到范力天面前,说:“主上;估计獠牙大将军还会上来,我们要做好充分准备。” 此语,范力天不感兴趣,却盯着他的脸看好半天,才问:“巫师有法器,你的法器在哪呢?” 道天尊身体自转几圈,停下来,伸出右手,慢慢打开,说:“这就是我的法器。” 范力天见过这种玩意,一下想不起来了,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问:“这叫什么名字?” “良人,这叫日晷。是用来看时间的。这东西不知是谁发明的?”弓丽王后仔细盯着看一眼;是个小小的圆盘,上面还有篆文,在中间插了一根针。 范力天早就见过这种东西,一直叫不上名字来,盯着道天尊,问:“这是谁发明的?” “在我的手中,当然是我发明的了!”道天尊说着,介绍起来:“主上请看;圆盘上面第一个小圆圈上有篆文,叫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是本道用手指刻上去的,表示天干。第二个大圆上面的篆文——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也是本道用手指刻上去的,表示地支。看时辰的时候,就看中间这根针,如果太阳光照射针的影子在午字上,说明是中午了;如果……” 范神果很好奇,盯着道天尊喊:“师父,能不能给徒儿看一眼。” 道天尊把右手放底,让范神果拿在手中;这家伙不老实,捏着日晷上的针扳来扳去,试图把中间的针拽出来。道天尊越看越不对劲,本来这东西就小,直径不过十厘米,中间的小针才有八厘米长,这样拽下去,不把它拽坏了吗?正欲用手去要…… “唰”一声,日晷陡然变大了,飘在空中,针头朝上,下面露出一部份;闪出蓝色的光,顺针尖往上冲出去;闪几下,就不见了。把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范力天盯着看半天,也不明白这东西会是法器?难免要问:“如何施法呀?” “主上,刚才看见那股蓝光就是施法!”道天尊兴致勃勃解说。 “那么,刚才獠牙大将军上来捣乱,你为何不用法器制服他呢?” “主上,您和徒儿正在兴头上;若我这时动用法器,岂不是要在主上的面前抢功吗?” 范力天听上去,勉强能接受;然而,心里始终很郁闷;就像被人玩弄了一般,又盯着道天尊,问:“别人的法器,不是剑就是刀;而你的法器为何会是日晷呢?” “主上,所谓法器与法器形状无关,最主要的是心里有法;把自己的心法和法器紧紧相连,形成相互依存,相互共鸣,相互变化——法器就是本道;本道就是法器;就能让法器应用自如。”范力天实在不能理解;日晷不就是一个物体吗?把它说得就像神一般;将目光移到美女弓丽的脸上问:“你知道日晷是谁发明的?” “不知道?自从看见这东西的时候,就被人家做成个巨大的圆盘,放在石头上了;这圆盘本来也是石头凿成,上面有没有字,从来没人注意,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王妃娘娘,这日晷就是本道发明的,您怎么会不相信呢?如果不是本道发明的,怎么能说得这么清清楚楚呢?” “哈,哈哈”弓丽王后冷笑几声,什么好事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不知争这种功有何用?”弓丽王后不屑一顾地盯道天尊。 他为了在女人们面前买弄自己,轻轻一蹬腿,飞上去站在日晷上,把中间的指针对着下面,用右掌拍在上面,一股蓝色的阴光从他手中,通过日晷指针射下来…… “嗵”一声,把黑云穿个大洞;转眼间,这个洞就变成一个漩涡,越来越大…… 本来范力天,范神果,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飘空中,总感觉漩涡的力量很大,向里吸风,还能发出“嗞嗞”的响声。 “黑洞!”美女弓丽叫出惊恐的声音。 范力天不明白,沉思好一会,问:“不就是一个漩涡吗?怎么会是黑洞呢?” “良人;你有所不知;妻室从小生长在水里;凡是看见这样的黑洞都会离得远远的。” “为什么呀?”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还是不能理解。 “妻室有个闺密,去野外捕食,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她就被陷进去了,直到现在都没回来;妻室跟着黑洞转了十几圈,终于逃出来了,从此见到这东西,就非常害怕!” 范力天又不傻,一个漩涡越来越大,如果陷进去,里面会是什么地方呢?想一想,心里黑压压的…… “站开!别挡着日晷!”道天尊站在日晷上面大声喊。 大家都不知他想干什么;范力天闪开了;心里闷闷不乐;总觉得道天尊是个废物;如果人多,早就把他吃掉了;以免在自己面前动来动去;谁不知道,就是表演给自己身边的女人看……这个贼心不死的家伙,心里只惦着自己身边女人;是不是想让本王头顶大草原呀?范力天想到此,把牙咬得“嗒嗒”响;若不考虑还要对付獠牙大将军,早把他吃掉了;不知让他在自己面前卖弄什么? “咻咻”两声响,日晷中间的针又闪出两道蓝光,将黑云穿透,立即出现两个漩涡,紧紧挨着,转一转,变成好大的一个……“嗞嗞”的吸水声,非常恐怖!不知下去会是什么地方;范力天看半天也没看懂,抬头盯着道天尊,问:“你弄它干什么呢?” ------------ 第128章 强势压龙妾 “主上;您有所不知;本道在椭圆土蛋里修炼几百年,此法器本道一直没用;现在想试试它的威力。”道天尊绘声绘色地介绍。 “好了!不许再穿洞了!”这么多人在下面,万一穿不好,把人穿伤了怎么办?”范力天拉着阴森森的脸,抬头紧紧盯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哗”一声,整个黑云坍塌下去,露出灰蒙蒙的一片;好像很宽广,就是看不清——黑云下去了,整个黑云区陆陆续续也跟着下去了;唯独范神果的眼睛很亮,大声喊;“爹;快看呀!下面是一座座小山尖呀!” 范力天盯着下面看半天,还是模模糊糊,一点也看不清。美女弓丽来了劲,盯着弓丽王后喊:“我们下去看看?”也不跟范力天打招呼,两人手牵手,一个俯冲就下去了;一会,传来喊声:“良人;快下来呀!别忘了带上果儿!” 这声音是弓丽王后喊出来的;并没有喊道天尊;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对道天尊真的没有意思;那么,怎么喜欢跟道天尊在一起打水仗呢?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爹;咱们走!”范神果一个俯冲下去;范力天盯着头上的道天尊,喊:“还想干什么呢?一起下去吧!” 道天尊一个跟斗从日晷上面砸下去,日晷就不见了;他俯冲来到范神果的身后;范力天这才向下俯冲…… “天呀!这雨也太大了!”弓丽王后喊出惊恐的声音。美女弓丽就在她身边,一个跟斗跳进波涛翻滚的洪水中,几个大波浪翻一下,就不见了…… 范神果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盯着洪水满床的河流喊:“二娘;二娘呀!”范力天也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美女弓丽是不是疯了?就算是美人鱼变的人,在这么大的波浪中还有机会逃生吗?着急喊:“弓丽王妃;你在哪?快出来呀?” 弓丽王后不紧不慢说:“她愿意去,就让她去吧!人想死;谁救得了!以前我们村里有个懒汉不想活了;从二楼跳下来没摔死,多少人劝慰,不要寻短见;好死不如赖活着;可人家表面听进去了;当人们走后,到处寻找毒药;吃下去差点死了;又被人家救活过来;最后选择跳在大河里,本来就不会游泳,活生生被水淹死了。” 范力天一听就明白了;又在吃醋了;她想一个人霸占良人,才说了这些话;然而,范力天不搭理;范神果急得哭起来;这事又与道天尊无关;说半天就当没说一样。 “噗嗵!噗嗵!”一阵响声传来;范神果的眼睛很亮,盯着河中间的响声喊:“快看呀!二娘在哪儿?” 范力天顺范神果手指的地方看去;河水表面波浪翻滚,水中却有一条像人的鱼顶着激流往上游,在翻滚的波浪中时隐时现;速度虽然很快,但在原地很长时间不能前行。 “二娘;快起来呀?你在水里干什么?”范神果盯着喊半天,抬起头来盯着范力天露出着急的眼神。 范力天也怕美女弓丽被水冲走;一个纵身跳进水中,转眼间就不见了;几个波浪后,美女弓丽也不见了;弓丽王后过来紧紧楼着范神果的肩说:“果儿;刚才你就别这么着急,你爹就不会跳下去了;这下怎么办?” “大娘;您要想办法救救我爹!”范神果的声音带着哭腔;说话也没那么激动了。 “果儿;这么大的洪水;你爹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大娘连人都看不见;到哪去找他呀!” 范神果见商量不通,着急的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求:“师父;我爹被洪水冲走了;要想办法救他呀?” “徒儿;别怕!你忘了,你爹是什么人了?”道天尊说得不明不白;范神果理解不了,说:“我爹就是我爹;会变成什么人呢?” “他是一条神龙!区区小河水就想把他冲走吗?就算是在大海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那么;我爹,他,他怎么会被水冲走了呢?” “不到关键时刻,你爹不会变成龙;到了非变成龙的时候,就变成龙了;徒儿不必担心。”道天尊满有信心安慰道。 “快看呀!”范神果用手指着前面;大家一看,惊呆了;冲下去的水到了下面就不会动了,水位不停地上涨,把整过河床淹没,并高出河床一百多米,滚滚河水到了那个位置,反弹回卷起巨大的浪花;水不停地攀升;道天尊吓呆了,好半天才喊出声来:“快离开这里;说完拽着范神果往上飞;弓丽王后紧跟着,一瞬间,河水涨高五百米,露出一个巨大的龙头,身体一弹,整条巨龙弹出水面;“哗”一声巨响;水位激烈下降,一会恢复到以前的位置;巨龙的尾巴上,趴着一条美人鱼。 范神果非常惊诧,情不自禁喊出声来:“爹;二娘在你的尾巴上!” “知道!要么,爹也不会让水缩下去。”巨龙把头抬得高高往后看,此时身长达两百米;山体两边坍塌,滑下去堆在小河边,被上面下来激流一堆堆带走…… “哗……哗……”很响的声音,从河床中传上来;范神果一看,又惊呆了;河水里明显有东西,一会游上,一会游下,这么大的洪水根本挡不住里面来回穿梭的东西,而两边山体垮塌下去的土堆,一会就被水冲走了。 弓丽王后惊得叫出声来:“水里有东西?” 这么明显的游动,再瞎的眼睛也看得明明白白。范神果担心的是二娘;看一眼范力天的龙尾;她依然趴在上面喘息;很可能刚才累坏了,一点也不想动;又把目光移到大娘的身上,发现她正在盯着小河水里的东西;虽然离这么远,还是能看见水中穿梭的速度,明显跟波浪翻滚不一样。 “呼”一声,水升高了十米,很快将河岸两边淹没,下塌的山体全部被水冲走,上面的山体接着又坍塌下去,翻滚的波涛是以前的五倍;水位还在升高,并不影响滚滚向下流动的水。“唰”一声,水位陡然升高两百米,快要靠进范力天;还没等弓丽王后问话;他一个俯冲就下去了,眼看着钻进水中;顿时河水激烈晃动,围着范力天的身体转圈;水中不明的东西始终没有露出水面,不知究竟是什么? 范神果很担心二娘,一看,并不在上面,很可能还在范力天的龙尾上;那么,她刚上来了,为何不飞下来呢?范神果左想右想也没有答案。陡然,范力天龙头露出水面,水流不停地往上攀升,很快就来到大家的面前;道天尊带着范力天往上飞,弓丽王后紧紧跟着…… “啪”一声巨响;一条黑乎乎龙尾巴重重打在范力天龙背上,使得水位又升高了一百米;范力天的龙头对着水中的东西,问:“你是谁?为何要攻击本王!” “本王?哈哈哈!一介草寇也自称为王!”声音传上来,是一名女子的声音;猝然,她的头露出水面,一看是个小龙头,比弓丽王后变的龙头还小;黑乎乎,连头上的鳞甲都是黑的,没有弓丽王后变成的母龙好看;范神果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呆呆地盯着看半天不会动了…… 道天尊轻轻拽一下范神果说:“这是一条母龙,小头小身体长得挺纤秀,只看神龙会不会将她纳为妾。” “师父;你说什么呀?”范神果听半天也没听懂。 “你还小,将来会明白的。”道天尊随便回了一句。 “哗!哗!哗!”波涛激烈翻滚,却挡不住母龙的大力穿梭;范力天在身后紧紧地追;弓丽王后看出问题:大声喊:“良人;不,不要呀!”弓丽王后的喊出去了,被巨大的水声带走;谁也没听见;弓丽王后两眼通红,恨不得把那条母龙吃掉;就没有龙来勾引良人了…… 水位又攀升了一百米,大多数的小山头都被淹没;两条龙在水中狂飙,掀起滔天巨浪;连范神果和道天尊在的位置都没下去了;只能一升再升……弓丽王后干脆钻进水中,一会,就变成了一条母龙;身上的鳞甲亮晃晃的,看上去比水中那条黑乎乎母龙不知好看多少倍。范力天的龙头顿时抬高,对着水中喊:“在外面好好的,也跟着下来凑热闹?” 声音刚传出来;弓丽王后的龙头也伸出水面,比范力天龙头小三分之一,盯着范力天说:“不许你再纳妾!” “你的权力也太大了?管好后宫,别到这里来掺和!” “后宫;就我一个人吗?美女弓丽不听范力天的;不知纳这么多妾干什么?有我俩就够了!”弓丽王后竭力争辩。 “本王是神龙,哪有神龙才有一两个妻室;谁不是妻妾成群,金玉满堂?本王的事,你别管!”范力天想用权势压倒一切。 “好好好!我管不了你;难道还不能把她打跑吗?”弓丽王后扔下一句,一头冲过去,用肉红色的独角顶撞黑乎乎的母龙脖子;而她刚才一直在水中,没听见他俩的说话,不知其意,问:“我跟你远无冤,近无仇;你顶我的脖子干什么?” “说什么呢?勾引人家的良人,还说这种话?本后要你的命!” “就你这个丑样,还是王后?你的脑瓜是不是出了问题?王后应该长得像我这样,黑得多么精彩!才是真正具有王后素质的龙。” “别跟本宫嚼舌头;当心要了你的命!”弓丽王后退后二十米,用肉红色的独角,对着黑母龙的眼睛,硬生生顶过去……她头一偏,重重顶在龙脖上,在水中的力量始终不足,阻力太大,加上她的鳞甲太厚,顶一下,并没顶进去;只见她一翻身,“啪”一龙尾甩打过来,重重打在弓丽王后肉红的独角上,连头都被打偏了…… “别打了!打什么呢?”范力天龙头高高抬起,对着水中喊;声音出去了,谁也没听见。 ------------ 第129章 强势压龙娶 范神果在空中喊:“爹,爹!大娘跟人家打起来了!”范力天虽然听见了,但这对两条母龙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啪啪啪”弓丽母龙被打之后,情绪坏透了;勾引人家的良人,胆子还这么大!不但敢还手,而且还敢攻击,真是太不像活了!弓丽母龙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飞甩龙尾,对着黑乎乎的身体乱抽一阵;把龙头转过去盯着看。黑乎乎母龙被抽了几龙尾,心里郁闷极了,直冲过去,试图咬住对方的龙尾,只见闪一下,就离开了;恰好露出弓丽母龙的背部,一口咬下去,感觉很滑,全靠牙把弓丽母龙鳞甲挂下来几片,露出白肉,真想一口咬下去,把那个地方撕个大口子…… 弓丽母龙身体一晃闪开,龙角直接顶上来;头碰头,“咚咚咚”响一阵。黑乎乎的母龙一下咬住弓丽母龙的嘴不放;弓丽母龙反过来咬着她的嘴角;互相拉扯半天,用力一拽;双方弹开;一个嘴皮划破,另一个嘴角撕开;鲜血流出来,在洪水中看不见,翻滚一下,就没了…… 两条母龙打累了,在一边歇息;双方正在喘着粗气。范力天游过来挡在正中间,说:“不许再打!一个忍一口气,不就好了吗?打什么呢?” “草寇,你们都是草寇!只有我才是正义的化身!”黑母龙骂骂咧咧,猛力一弹身,从水中飞出;弓丽母龙咽不下这口去,紧追而去…… 此时,所有的河水被范力天一条龙控制;他一弹身,脱离河水,“哗”一下,六百多米高的河水直泻下去,将一座座山体冲塌。范力天顾不了这么多,直接飞冲上去,长达两百米的神龙,身体圆直径达二十五米,非常惊人!弓丽母龙身体的圆直径才有十五米;而黑乎乎的母龙身体圆直径才达到十米,在范力天的面前显得太小了;然而,他就是那么喜欢,自从嗅到母龙身上的气息,就念念不忘,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第一次策略已用,效果不明显;第二次要如何追到黑乎乎的母龙呢?还要让弓丽王后接受她,却是个大问题。美女弓丽在范力天的龙尾上,累得不行了,刚来到范神果的面前就飞落了;紧紧搂着他的肩说:“果儿;二娘落水了;你害不害怕?” “二娘;您不能死;您死了;我就没有二娘了!”范神果露出担心的眼神。 “傻孩子;二娘不会死;知道不?二娘是仙女;永远活着,无论果儿到哪里?二娘就会陪着!” “二娘,您把孩儿吓坏了;前次就应该从爹的龙尾上飞下来;没想到又钻进水里去了。” “没事的!二娘出生在水中,在水里长大;非常熟悉水性;比你爹有经验;他是一条神龙;您更应该放心。” “二娘;我爹为何去追人家那条黑母龙?”范神果盯着头上的范力天看半天,还是不能理解。 “果儿;你太小;这种事要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怎么可以知道男女之事呢? “你们为何都是一样的口吻;前次孩儿问师父,他也是这么说的。” “因为有些事,不是你这种年龄应该知道的;因此,说法自然就变成一样的了!” “啪,啪啪!”一阵响声传下来;范神果,美女弓丽,道天尊盯着上面看;黑母龙又用龙尾重重抽打弓丽母龙;这几龙尾,让她下不来台;冲过去,两条母龙缠在一起,不是你咬我,就是我咬你;范力天神龙在一边也帮不上忙;两条母龙缠打一阵,一个俯冲下去,又钻进小河水中;顿时,河水升高十五米,两条母龙在里面你追我赶,只见波涛狂飙,不知打得咋样? “哗!哗!哗!”穿梭声很响,将巨大的波涛控制;水位一会升高五百米,一会缩到河床下;范力天越看越心烦,来到道天尊面前,下令:“把她们定住!以免打来打去?她们不烦,人家还烦吗?” 这种事道天尊最爱干;定住母龙的感觉真好,盯着下面约六百多米远,放声喊:“定!”声音出去了,河水照样向前翻滚,两条母龙同样在水中穿梭;范力天看出问题,说:“靠近点,本王就不信定不住她们!” 道天尊直接飞到离河床一百米处,大声喊:“定!”完了,盯着河水看;还是原来的样子;而且两条母龙在水中更疯狂了,一会升高二十米,一会降低到河床低;水流跟着她俩一上一下。范力天,美女弓丽,范神果来到道天尊身边;范力天明之故问:“情况咋样?” “主上,水流太强大,无法定住!”道天尊想找个台阶下,盯着范力天眼睛。 “再定一次看看?”范力天心不甘,盯着水中乱窜的她俩。 道天尊被迫无奈,用手指着河床里疯狂的她俩,用最大的声音喊:“定!”好像不动了几秒钟,又动起来了。 “大娘!别打了!我爹在这里等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累;该休息了!”范神果对着下面喊一阵;弓丽母龙的头从水中伸出来,说:“大娘必须把她打跑;要么,她就要进入我们的生活了!” 从水中传来陌生女人的声音:“草寇!你想多了!我会勾引你家良人?是不是大脑进水了?死开!别缠着我!” 范神果懵了;不知女人和女人怎么会这样纠缠,实在不甘心,又喊:“大娘!别打了!没听见人家怎么说的吗?她不会进入我们的生活!” “那也不行!”弓丽母龙一头钻进水中,尾巴将水卷起很高,“啪”一声,重重打下去;听声音很响;肯定伤得不轻;然而,黑母龙一露头,将脑瓜反过去,从表面就能看见头对头咬起来…… “唰”一声,范力弹闪出天剑,“咻咻咻”舞弄一阵,喊:“再不停下,我就要斩河了!” 弓丽母龙一看,良人真的闪出天剑,心有点慌了,喊:“别劈!不知道天剑的厉害吗?” 黑母龙露出头来;盯着范力天喊出一声:“良人,娶我!” “你不是说本王是草寇吗?怎么又改变了!”范力天认为,她能来到这里,就是一种缘份;况且,早就看出她是一条寡龙;肯定是来找良人的。 “那是骂人!难道骂人你也听不懂吗?只要你敢娶,我就敢嫁!”此言一出,引起弓丽母龙和美女弓丽的不满。 弓丽母龙瞪着双眼怒吼:“不许嫁!要嫁嫁到别处去;别让本宫看见!” 美女弓丽心里不能接受,大骂:“不知哪来的寡龙?眼睛是不是瞎了?他身边有两个女人!” 道天尊倒是不客气,面对大家说:“黑母龙是寡女;本道也是鳏夫;恰好结成美满的姻缘!” “放屁!良人是草寇,你连草寇都算不上,充其量算个道士;也不看看自己那熊样,也想娶我;是不是异想天开呀?” 弓丽母龙倒是愿意,面对道天尊说:“赶快追,把她追到手;以免她惦着我们的良人!” “听见没?”美女弓丽也随便附和一句。 范力天早等不及了,大声嚷嚷:“好了!本王要纳妾了;自从小妹王妃走了;心里就欠得慌,恰好有这么个母龙来填补。” “爹;您真的要纳妾了!孩儿管她叫啥?”范神果露出空洞的双眼。 “叫三娘吧!”恰好替代你三娘的位置。 “不,决不!三娘是三娘的位置,只能叫四娘!”范神果总算心里接受了他。 范力天也没什么好说的,把天剑一缩,藏入右手臂里;盯着弓丽母龙,问:“……” “良人;你不能一娶再娶,这是最后的一个!以后就不许娶了!”弓丽美女算是心里接受了;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 现在到美女弓丽说话了:“良人;妻室并不反对你纳妾;在美人鱼的世界里,这种情况均属于正常;妻室越多,就不觉得奇怪了。” “看来你们都这样通情达理;良人先感谢了!不过,也得告诉你们,为何要纳妾?”范力天的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说:“带果儿到那边去玩一会,再回来。” 道天尊当然明白啥意思?只是范神果不知道;大声喊:“爹!为何要赶孩儿走?” “有些事情,要等你长大了才能听——跟你师父去吧!”范力天的目光移到范神果的脸上;见他极为不满,还是道天尊牵着他的手才飞走的。范力天目光移过来;见弓丽母龙和黑母龙从水中飞到自己的面前,才说:“大娘被人强暴过,到现在没有孩子;说明不会生;美女弓丽也有过圆房,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动静。”目光落到黑母龙的脸上说:“以后就全靠你了!” ------------ 第130章 死者奸细 黑母龙挺高兴,嘴皮虽然破了一点,最起码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面向范力天说:“良人;妾能生;保证为你生一大堆宝宝;今天就圆房!” 弓丽母龙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样子,盯着黑母龙说:“别想得太美了;本宫跟良人结婚很久,尚未圆过房;到本宫也轮不到你!” “是呀!”美女弓丽也跟着附和道:“前次跟良人圆房已经很久了;这种事,你还是靠后吧!别一来就想抢夺别人的良人;轮到本妃也轮不到你!” “好了!别吵了!今天你们排好队!良人早就想过幸福的生活,一直就这么忙,把这码事全忘了!黑母龙是刚来的;就排到最后吧!” 此言一出;弓丽王后到处找地方;这里湿漉漉的,哪有条件好的地方呀?美女弓丽思来想去,突然想起火山口裂缝谷底下面大洞里石凿龙椅背后的小洞。范力天十分感叹:“那儿好是好;就是被獠牙大将军霸占了。” “咹?谁敢霸占?一个洞会是谁家的?把他吃掉不就完了吗?”黑母龙觉得很奇怪;一直以来她就是这么干的——不听就吃;这有多简单呀! 范力天只能当她不了解情况,尽说些不着边的话。黑母龙身体一缩,变成一名黑乎乎的大姑娘,看上去才有十八岁,难怪身体这么痩;范力天根据她说话的样子;可以肯定还是个黄花闺女;不知她来自何方?怎么会有如此黑的女人;个头才有一米六二,变成龙的时候,也就一百二十米;看上去不算丑;身材苗条,体态优美,给人一种理想的感觉;圆房的冲动在范力天大脑里转来转去;然而,地方的选择变得如此重要;既要隐避,还不能让范神果发现,把目光移到黑母龙脸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就管我叫黑妹吧!”黑母龙没介绍姓什么,名字叫什么? 这些范力天能理解,关于姓名以后慢慢就知道了,也就不再问。 “哈哈哈!”一阵傻笑声从下面传上来;范力天,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黑妹向下看去;是獠牙大将军,身高二十米,高高站在小河水上,还能看见波涛翻滚的洪水从他的下半身冲过,他就像一个幻影站在上面,一点也没事;这家伙膀大腰圆;佩戴头盔,身穿铠甲,双手紧握大锤,对着上面,喊:“黑妹;快下来呀!”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黑妹露出困惑不解的目光。 “别装!是我派你到这里来的;怎么忘得这么快?”獠牙大将军瓮声瓮气地说。 此语一出,范力天盯着黑妹看一会,感觉不对劲,一个陌生女人;怎能轻易的以身相许,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要得到一个女人,一般都要几经周折,才能定下来;还要扯很长时间的皮,才能弄明白,最后才走到一起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好货不便宜,便宜无好货!”还没等范力天问,弓丽王后就抢了先,盯着黑妹,问:“你究竟是谁?” “我是黑妹呀?”黑妹感觉很不理解。 “她,她是奸细!是獠牙大将军派来安插在我们身边的人。”美女弓丽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黑妹竭力争辩。 弓丽王后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黑妹是奸细;就安插在你的身边;等你睡着了,一刀就把你杀了!” “天呀!本王怎么会这么糊涂?坏就坏在獠牙大将军的身上!”范力天越想越气愤,“唰”一声,闪出天剑,在手中耍得“呼呼”响,面对獠牙大将军喊:“快上来受死!” “别这么冲动!你杀不了本大将军!”他没那么多废话,两个大锤对碰一下,“轰”一声,把河水打缩半截好一会,才恢复原样;用右手大锤,指着范力天,一股白光从手中钻出来,顺大锤弯弯曲曲冲上去,像闪电一般,射上来;范力天慌忙用天剑挡,“当”一声,被天剑上面四射光芒弹开,“呼”一声,钻进黑妹的身体里,她就傻了。弓丽王后情不自禁喊出声来:“死了更好!” 正在此时,道天尊和范神果飞到;突见一个陌生的黑女子;道天尊问:“她是谁?” 范力天正在气头上,不愿搭理;美女弓丽却不一样,面对道天尊说:“她就是河水中那个黑乎乎的母龙,叫黑妹;是獠牙大将军安插在主上身边的奸细。” “啊?”道天尊非常惊诧,呆了好一会,问;“她怎么不会动?” “她被獠牙大将军的白电光弹进去,就傻了!” 道天尊怎么一听,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问:“既然是獠牙大将军安插在主上身边的奸细,怎么会用电光把她除掉呢?这岂不是白费劲了吗?” 弓丽美女突然扔出一句:“还不是见情况暴露,杀人灭口,才采取的行动!” “情况暴露?”道天尊越听越有问题,盯着问:“是她自己说话暴露的吗?” “不,不不!”弓丽王后直言:“是獠牙大将军当着大家的面说的呀!” 道天尊听后,心里完全明白了;走到范力天面前说:“主上,我们上当了;这是栽脏呀!” 范力天本来对她已经失望,听道师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问:“此话怎讲?” “主上,您想想,如果是安插在你身边的女人,獠牙大将军怎么能当着你的面说她呢?如果换位思考一下,是你会这么做吗?” 范力天走来走去,低头沉思好一会,终于明白了,用天剑指着下面的獠牙大将军喊:“你别动,本王马上下来!”话刚说完,一个俯冲下去,随即高高举起天剑,对准獠牙大将的头狠狠劈下去…… “轰”一声巨响;獠牙大将军用双锤架住了;然而,力量太大,把獠牙大将军砍不见了,还把下面的河床砍开了;突然,听见“嘎嘎”响,裂缝越来越大,向河岸两边中间劈开,顺水流移动,裂缝越来越大,渐渐达到三百米宽——整个山体移成两半;洪水不停地向裂缝里灌,导致大量的山体滑坡,还有裂缝不停地倒塌;在水的作用下,裂缝宽达四百米;幸亏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道天尊和范神果一直飘在空中;山体裂缝才对他们没有影响;不过,黑妹没人管,顺着裂缝坠落下去…… 吓得范神果心惊胆战,盯着坠落的黑妹,一直看着她落入水中;道天尊不止一次,喊:“定!”最后也没定住。 范力天在下面没有任何意义,把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飞上来发现黑妹不见了,问:“她呢?” “不,不知道!”弓丽王后吱吱唔唔,希望她死了,以免争夺身边的良人。 “爹!四,四娘从这里坠落下去了!”范神果用手指着落下去的地方。道天尊还补充一句:“我喊定;也没定住!” “你定什么呀?你的定不起作用!”范力天说完,一个俯冲下去;这让范神果非常着急:“爹!危险呀!”声音刚出去了;只听“啪”一声,范力天钻进波涛汹涌的洪水中。 这里离水面深达一千多米,距河床高才一百米;裂缝虽然停下来,但水冲坍塌还在继续。范神果怎么也没想通,这么大的洪水会往两边流淌,能流到什么地方去呢? 范力天入水后感觉水流很激,波浪翻滚,在里面根本呆不住,不停地翻跟斗,好道水非常深,才碰不到水低的大石头;翻滚一阵,“唰”一声,身体拉长;变成两百米的大龙;这下好了,在水中一点感觉也没有;龙头大得惊人,是身体圆直径的一倍;睁开一双灯笼大的双眼,闪着眀亮的红光,对着下面搜查;水位越来越高;范力天只能拼命下潜到一千多米深,终于看见谷底,顺着洪水暗流向前找,到了尽头,发现被山体挡住,水到这儿开始回流,很多乱七八糟的垃圾从这里回转;洪水为黄色,看不太远,有很多垃圾撞在身上才有感觉;这岂不是成了大海捞针了吗? 范力天从左边水流向右边游过去,很长时间才到尽头,情况跟左边大同小异;如果水清,一眼就看见了;水这么深;裂缝又那么宽,自己的身长才两百米,而裂缝宽度却有四百米,无论横游竖游都有很大的空间,到哪去找呢?在水中虽然有这么明亮的双眼,等于像瞎子一般…… 嘴巴不张开,时常有鱼来嘴边舔来舔去;一张开,不用吸,自己就钻进嘴里吃掉。范力天在水中找了一个时辰,一无所获;龙尾一甩,很快露出水面,发现一具黑乎乎女尸,时儿露出水面,时儿被波浪卷走…… 范力天一看,非常惊诧,这不是黑妹吗?看样子已经死了;不过,在上面的时候,就傻了;溺水这么长时间,还能活过来吗?范力天的身体很长,用龙尾将黑乎乎的女尸一弹,从水中弹飞起来,前半身高高露出水面,用龙爪子接住了女尸;她在龙爪上显得很小;仔细看才能确认——黑乎乎脸上没有血色,全身软软的没有自控能力;落水这么长时间,獠牙大将军的阴电早就被水带走,怎么还活不过来呢? 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也顾不了那么多,一摆尾,在水中弹几下飞起来;传来范神果的喊声:“爹!找到没?”范力天没说话,用龙爪高高举起;范神果就看见了。一会来到裂缝空中,转几圈,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样子;抱着黑乎乎的女人,放在地下…… ------------ 第131章 命悬一线 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道天尊和范神果也降落;踩在湿漉漉山地上;弓丽王后看一眼,不屑一顾说:“死了,不知捞上来干什么?”美女弓丽也跟着附和,目光盯着范力天说:“在水中,等于水葬,喂大鱼算了;捞起来,还要去找一个地方把她埋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范力天一听,就知她们想什么?女人就喜欢吃醋;尤其是弓丽王后,给她机会,她怕得要命,有本事圆房时逃离;现在一见别的女人就吃醋;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主上,谁没有一大堆女人;现在才有两个女人;就嚷嚷上了;以后队伍发展起来,多纳几个妾,不是更有意见了吗? 范力天不想搭理她们,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大师,你有什么办法,把她救活吗?” “主上,本道无能为力!看她的样子已经死了一个时辰,这么久了,除非有神仙,才能救活她!”道天尊看一看黑妹,摇摇头。 “神仙?”范力天仔细想一想;美女弓丽不是妖仙吗?她动不动就说自己是仙女;谁不知她是美人鱼成精变成人的?鉴于这种情况;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救活她?” “良人;她已经死了!赶快扔掉吧!谁能救活一个死人呀?”美女弓丽才不会这么傻,难道把她救活后,跟自己抢夺良人吗? 范力天明白了;本来她就吃醋,恨不得让她死,还找她救,岂不是白送死吗?范力天站在原地走来走去,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说:“人有三魂七魄;你算一下,她的寿元尽没有?如果……就没必要救了!” 道天尊当众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对着无名指下面,顺时针点一点,嘴里念叨:“子丑寅卯……”连点几遍后,说:“主上;她的阳寿未尽;难怪这么长时间,整个身体也没有泡肿起来。” 美女弓丽露出难看的脸色,不屑一顾,说:“一条母龙,在水中怎么能把身体泡胀?你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 弓丽王后也说:“死了就死了!不知折腾什么?” 道天尊只听范力天的,她们的言语听听就罢;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说:“主上;不如给她做人工呼吸?” “呃?什么叫人工呼吸呀?”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感觉很奇怪。 “就是用你嘴,对着她的嘴,把她肚子里水吸出来,很可能就醒过来了!” 范力天想一想,嫌她脏,把目光移到范神果的脸上说:“你想不想让你四娘死?” “不,不想!四娘好惨呀!变成现在这个样了!”范神果越看越害怕,畏畏缩缩找藏的地方;范力天看出问题,把他拽到黑妹的面前说:“做人工呼吸?” 范神果露出恐惧的目光,抬头看一眼道天尊,见他点点头;范神果只能呲牙咧嘴地趴下,用嘴对着黑妹的嘴,猛吸一口气,不见动静,又吸一口气,还是一样;再吸一口气亦然,赶紧起身说:“师父,徒儿救不了她!” 道天尊摸摸范神果的头说:“你表现得很好!”再把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道:“主上,把她的身体翻过来;拍打一下后背心。” 范力天是第一次这么做,翻过来之后,在她的后心上猛拍几掌,“哇”一下,从黑妹嘴里吐出很多洪水。大家都看见了;她的身体虽然没肿胀,还是喝了很多水。吐完继续拍打,直到吐不出水来为止;范力天又把她的身体翻过来。黑妹浑身都是黑鳞甲,跟在场的人一样,穿的都是甲衣;仍然不见她睁开双眼;该做的已做了,还是这样;范力天几乎看不到希望,心里很沮丧;正欲抱起来,把她扔进裂缝深坑;范神果突然说了一句关键的话:“师父,你的日晷呢?它不是法器吗?” 道天尊想起来了;一伸右手,打开掌,小小的日晷就在手心里。范力天不知怎么做,一直抱着黑妹的尸体;道天尊把日晷一扔,“唰”一声,变大二十倍,圆盘直径达到二十五米——人在下面显得很小,尤其日晷中间的针也变长了二十倍,高高悬在空中,上面的针对着天空吸收精华,顺下面针出来,闪出一道蓝光,钻进黑妹的身体,蓝光弯弯曲曲,钻土消失,黑妹的身体猛力颤抖一阵,“咳咳咳”使劲“咳”一下,睁开了双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范力天,问:“良人;我在什么地方?” “在小山上,离河床一百米!”范力天用双眼紧紧盯着黑妹的一举一动;感觉她要下来;就把她放下,她用左手扶着自己的头,跌跌碰碰走几步,猛力甩一阵;顿时清醒过来,一弹腿“唰”一声,身体拉长到一百二十米,一头钻进裂缝里;此时的洪水快要跟河床的底部平齐;范力天担心地盯着看半天,也没看懂;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她为何要这么做?” “主上,她可能下去洗澡;她的身体刚才在地下弄脏了。”道天尊说着,一挥手,日晷缩小,飞进他的右手藏起来了。 范力天一直以为道天尊是个徒有虚名的道师,没想到,这次办了一件令人刮目相看的大事,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黑妹还在水中游来游去,一百二十米的黑龙——洪水的波涛对她没多大的影响,可以随便停在水的任何位置不动。 “爹!快看呀!四娘正张着大嘴吃鱼。”范神果什么都好奇,盯着黑妹的龙嘴看。 别人明不明白不知道;反正范力天亲身体验过了;不张嘴,鱼也会到嘴边来找东西吃;一张开,纯粹就钻进嘴里去了:“难道黑妹饿了吗?” “嘿嘿嘿,哈哈哈!”从天剑劈开的裂缝对面传来细小的声音,微风一吹,很快就听不见了。范神果很好奇,顺着传来的声音看去,惊得叫出声来:“爹!快看呀!” 范力天也听见了;对面距这里有四百米,如果不是瓮声瓮气的傻笑声,根本就听不见。范力天也很惊诧,大声喊;“哎!你还没死吗?本王一剑还以为送你上西天去见王母娘娘去了!怎么还活着呢?” “哈哈哈!”你想劈死本大将军;你知道大将军是什么人吗?”獠牙大将军的动作,对着这边喊过来。 “不就是獠牙犬吗?要么,谁的嘴里会长獠牙呢?”范力天声音出去了;只见他弹身飞起,一会来到离范力天百米处,盯着水中看好一会,喊:“哎!黑妹!把你搜集的情报报上来!” 范力天很好奇,盯着水中的黑妹,发现她在水中一动不动,洪水波涛从她身上滚过,发出很大的“哗哗”声,似乎没听见獠牙大将军的喊声。 弓丽王后来到范力天身后,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良人;看见没?黑妹是奸细!” “你见过这样的奸细吗?”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说:“如果黑妹真的是奸细,獠牙大将军能当着咱们的面说这种话吗?这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他想分裂我们的关系。” “良人,妻室认为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黑妹在咱们身边很危险!她会时常把咱们的行踪告诉獠牙大将军,派人来围剿我们!” “你是从哪来的这些怪话?是不是又吃醋了?黑妹同意嫁给本王;本王也愿意纳她为妾;不要再说了!等良人把獠牙大将军劈了,不就没有人嚼舌头了!”范力天说着,“唰”一声,闪出天剑,远远指着獠牙大将军的喊:“滚开!别打扰别人!” “她怎会是别人呢?她是本大将军安插在你身边的内线!”獠牙大将军离范力天一百米对着喊,根本不看范力天手中拿着的天剑。道天尊见范力天怒火中烧,过来悄悄道:“主上;你的天剑劈不了他?” “为什么?”范力天劈过一次,尚未成功;心里很疙瘩,一直没想通。 “獠牙大将军是阴间的大神,根本就不是人;一剑劈下去,就不见了!”道天尊说的这种情况;范力天还是能理解的,问:“怎么办?” “主上,你看我的!”道天尊说着,一挥右手,日晷从手中飞出,“唰”一声,变大五十倍,圆盘直径达到五十米,就算獠牙大将军的身体再大也够用了。日晷别处不去,直接在獠牙大将军的头上;他听见响声,抬头看,吓坏了;闪出两把大锤,弹飞起来,重重敲打在日晷针上;然而,日晷针吸收过日月精华,从空中接受一股蓝光,顺上面的针下来,将獠牙大军弹开,并亲眼看见蓝光顺他的大锤下去,通过手臂钻进他的身体里去了,只见獠牙大将军激烈颤抖一会,坠落到裂缝的水中,恰好打在黑妹背上;突然,一个洪水波涛翻滚几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大赞:“真棒!”以为獠牙大将军处理了;范力天无比高兴,对着裂缝深坑里的水喊:“黑妹!黑妹呀!” 弓丽王后过来拉着脸,说:“喊她干什么?人家在水中享受呢?就让她享受去吧!既然獠牙大将军没了;我们为何不去火山口裂缝大洞呢?” ------------ 第132章 谋师献策 “不是还有很多骷髅人兵吗?”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说:“必须把他们彻底消灭掉;我们住在那地方才会安全!” 美女弓丽过来,一句话也没说,“噗嗵”一声,跳进水里去了;几个洪水波浪翻滚过后,就不见了。弓丽王后扔出一句:“死了更好!”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弓丽王后怎么了?难道希望本王的妻妾都死掉吗?好留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爹!快看呀!”范神果一直盯着水中。 范力天,弓丽王后,道天尊也盯着看;美女弓丽趴在黑妹龙尾上,一步一步地艰难往前爬;洪水波涛汹涌,让她的长发完全冲倒在身后,随水漂漂荡荡;像一只母猴,用锋利的指甲抓住黑妹身上的鳞甲一步一步地爬到龙头上,对着黑妹的耳朵喊:“良人在上面等你!吃够没?” 此语惊动了黑妹,龙头高高抬起,使劲摆尾;陡然,从水中弹飞,来到空中转几圈,身体一缩,降落在范力天面前,背上还背着美女弓丽;她本想说:“这些鱼不能吃,跟本妃是同类!”然而,轮不到她说话,黑妹关心地问:“良人;是不是让小妾来圆房呀?”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进右手臂里,说:“獠牙大军被日晷电死了!坠落到水中;我们可以去找地方了?”范力天盯着空中的日晷看一眼。黑妹也顺便瞅一下;道天尊右手一挥,日晷缩小钻进他的手心藏起来了。 “他的法器——法力真大呀!”黑妹看见这一幕,无比的感叹。 道天尊高兴得跳起来,这不仅是夸奖,更重要的是得到主上的认可;从此在他身边就能长久待下去了。 “四娘,孩儿一直盯着您在水中的情况,生怕出什么危险;没想到您是最棒的!”范神果盯着黑妹的脸,看她有何反应。 “这孩子的嘴真甜呀!四娘喜欢,待四娘变成龙,你可以坐在龙背上,带你上天去见天帝。”黑妹只是逗他玩,并非真的能这么做。 道天尊比谁都急,盯着范力天的双眼说:“主上,还等什么呢?咱们走吧!” 范力天已经想过,在这里没什么好做的了;关键纳了妾,就要圆房,还盼着她为自己传宗接代,令:“带路?” 道天尊先弹腿飞起,发现裂缝的水正在沿着以前的河床流淌,所有的山头依然湿漉漉的,没有一棵野草,到处光秃秃的。范力天带领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黑妹和范神果飞一会就到了,本来也没多远,就两公里路,顺火山口裂缝下去,来到一千五百多米,还有五百来米就到谷底了;发现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骷髅人兵;范力天看不见下面的大洞;正欲看来看去,不知派谁去侦察;巫师站在两仪上,从空间出来,停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獠牙大将军在大洞里,天天坐在石凿的龙椅上感叹:“我要是帝皇多好呀!如果真的如此,岂不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了吗?” 身边的骷髅人兵谋师献策道:“大将军,要想当……就必须把地府最大的官杀掉,自己才有一席之地!” “你的意思把丰都大帝斩了?不不不;我不是他的对手!” “将军,丰都大帝不是最高的官,东岳大帝才是;先斩下他的头颅,再杀掉丰都大帝;这时,大将军您就可以称帝了!” “你可能还不知,莫说斩东岳大帝,只要能把丰都大帝斩了,很可能本大将军这一辈子也做不到。” “将军,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獠牙大将军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就靠手里的这点骷髅人兵要想反抗,根本就不可能;谋师不知丰都大帝有多强大呀! 突然,从土中露出一个巨大的黑头,阴风“呼呼”地刮;巨大的黑头缓缓升上来,露出一个人;他头戴皇冠,满脸漆黑,神情威严,身穿皇袍,面对洞中的獠牙大将军用宏大的声音喊:“跪下!” 獠牙大将军战战兢兢从石凿龙椅下来,飞到他的面前跪下,所有骷髅人兵也跟着,把头低着,不敢抬头看。此人正是丰都大帝,低头盯着獠牙大将军,问:“情况怎么样?” “启禀陛下;草寇太狡猾,通过十几次交锋,尚未斩草除根;还需要时间!” “区区草寇都不能消灭,还有篡权的野心;朕什么都知道;好好地立功才是你唯一的出路,若有三心二意,株连九族,世世代代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诺!”獠牙大将军吓出一身冷汗,不停的地叩头,直到丰都大帝缩回土中消失,才战战兢兢起来,用广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接着回头对谋师说:“丰都大帝非常厉害!咱们想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消灭草寇!” “诺!”骷髅人兵谋师弄得挺尴尬,露出别扭的微笑。 范力天听完这些,盯着巫师关心问:“你师父还在洞口躺着吗?” “早就不见了;很可能魂被勾走;连遗体也被獠牙大将军吃了!”巫师站在两仪上说。 “獠牙大将军不可能吃遗体呀!他是阴魂,没有实体身体,用什么地方装呢?”范力天皱着眉头不能理解。 “他可以从嘴里吃进去,将遗体移到阴朝地府,等待小鬼来吃。”巫师第一次揭秘。 “不是被他吃过了吗?小鬼还能吃吗?”范力天又奇怪地问。 “是这样的,小鬼一层层吃下去,才可能把遗体全部化为乌有。”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侦察这么久,有什么收获?” “启禀主上;小道侦察得知;敌大将军进了昆仑山鬼洞,被王母娘娘控制起来了,听说私闯禁地,要坐牢!”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理解,问:“王母娘娘还有牢房呀?” “有呀!是她良人的牢房;由王母娘娘的手下,将敌大将军押到东王公牢狱;有狱卒看管;这个牢狱全是水,害怕他跑了,扔进水里泡着,水的表面用一层薄膜盖着;被关押的囚犯,永远不吃不喝;能熬过就活着;熬不过就死去;送回阴曹地府,由他们处理。” “传说东王公不是道教创始人吗?怎么有囚笼呢?”范力天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说:“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主上;你有所不知;东王公虽是道教鼻祖,但拥有多种属性;可带兵打仗;没有牢笼如何镇压犯人?” “你的意思,敌大将军被抓起来了,现在在东王宫的水牢里,永远不吃不喝?” “是的。”巫师目光坚定的看着范力天。 “你有何办法消灭獠牙大将军吗?”范力天心里无数,想了很多办法,尚未成熟,没说出来。 “启禀主上,獠牙大将军是有野心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必须由咱们掌握;如果将一个女人安插在他身边,就能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了?” 范力天心里明白了;自己身边就这几个女人;弓丽王后和黑妹尚未圆房,给獠牙大将军送去太可惜了!况且这些女人獠大将军都见过面,做内线显然不合适。再说自己也舍不得呀!美女弓丽倒是最佳人选;然而,獠牙大将军认识,也无法做内线。 “启禀主上,美女弓丽王妃最合适;她可以变成另外一个女人;獠牙大将军就不认识了!” 范力天闻语,走来走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把目光移到美女弓丽的脸上问:“你愿意到獠牙大将军身边去为良人提供线索吗?” “良人;妻室是你的人;你认为跟别人合适吗?如果非要妻室去,就永远不回来了;也不会为你提供什么线索!”美女弓丽本来就不愿意,又不好说,只能婉转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范力天在原地踱着步,显得极为不安,嘟嘟囔囔:“不行!绝对不行!”将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你有什么良策?” “主上,我手中有法器;记不记得在小山上,回收獠牙大将军的事?”道天尊想留下来,必须要立大功才能安身。 范力天左思右想,没有更好的办法说:“你试试吧!” “大将军;快看呀!上面有人?”一个骷髅人兵指着上面的范力天喊。 “我们暴露了!大家深度隐形!”范力天说完,自己先带头;发现本来就是深度隐形的;这些骷髅人兵能看见,怎么办?慌慌张张往上飞…… 道天尊一点不动,右手一挥,日晷飞出来,“唰”一声,变大九十倍,圆盘直径达到九十米,中间的针也相应变大了。獠牙大将军不知道,慌慌张张拿着大锤出来,恰好看见头上的日晷,吓得战战兢兢退回去。道天尊放声喊:“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呢?” ------------ 第133章 圆房弄清 獠牙大将军钻在大洞里说:“你想多了;就那点蓝光就能要本大将军的命;怎么能在天空呼风唤雨呢?快把日晷拿开;要么,本大将军一锤就把它砸烂了!” “你死到临头还嘴硬;你的本事大;干吗藏起来呢?赶快出来打呀?”道天尊心里很有把握;对日晷充满信心;只等獠牙大将军出来受死。 日晷开始运作,从空中吸收蓝光,顺着上面指针下来,由下面指针发射,“呼”一声,电倒一大片骷髅人兵。这时獠牙大将军才反应过来,藏在大洞里拼命喊:“冲呀!” 密密麻麻的阴兵飞上来;日晷圆盘开始转圈,整个圆盘闪着蓝光,一下电倒一大片;立即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直径九十米的大圆盘顺山谷飞,一会就杀死了很多骷髅人兵,当向下飞;发现大洞里的獠牙大将军时,他一跑,所有的骷髅人兵,也钻土消失了…… “哈哈哈!”道天尊一阵狂笑后,说:“没想到獠牙大将军就这点本事?没怎么电,就不见了。”道天尊虽然狂笑完,但心里还是没把稳,飞进大洞到处查看,里面一个骷髅人兵也没有,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紧闭着;飞出去对着天空喊:“主上;獠牙大将军和他的兵全部逃跑了!” “呃?”范力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这一仗;是自己亲眼目睹的,说明道天尊拥有很强的实力,大手一挥,喊:“下去看看。”身边无非是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黑妹,范神果,巫师等人;来到大洞降落,到处看来看去,最吸引眼球的还是那个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范神果表现得很积极,不知爹悄悄跟大娘们说的圆房是什么意思?在龙椅上降落,慌慌张张在靠背上拧一下篆文“轩”字,石门一点不动,又拧一下“辕”字,也没有反应;回头盯着范力天喊:“爹!怎么打不开?” 范力天早就看见了,也有些奇怪:“难道石门后面藏着髅髅人兵吗?”亲自飞上龙椅,在轩辕二字上拧来拧去,石门一点也不动。用手上去扳,也没有反应。弓丽王后看出问题说:“这石门很厚,重达几吨,用手怎么能扳得动呢?” 范力天回头盯着巫师看一会,说:“让降眼进去侦察一下;我们再作打算!” “诺!”巫师从眼眶里拿下降眼,手一放,飞到顶上去了,横着钻进土里。大家只能等待消息。弓丽王后等不及了,面对美女弓丽和黑妹大声嚷嚷:“你们别跟本宫争了;前次已错过了圆房的大好时机;这次本宫绝不会傻到临阵逃脱,导致良人怀疑本宫不会生子!” 黑妹不愿意,必须争一争:“大姐,你说的话空口无凭;再说圆房指的是新婚之夜;我跟良人属于新婚,应该到小妹;而不是大姐。” 美女弓丽守寡很久,忘记了和良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觍着一张脸说:“有良人的女人,不应该守寡!可本妃已守寡很久!先到本妃;然后,再考虑你们的圆房。” “你是嫔妃,怎能在本宫的面前称本妃?”弓丽王后瞪着双眼不饶人。 “称本妃怎么了?你跟我一样,都的良人的妻室;在小妹面前称本妃更应该!”美女弓丽怎么也想争一争。 范力天远远听见了,厉声怒吼:“好了!这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也不知自己有多丑?不许再说了!” 弓丽王后才不听这个,摇晃着身体喊:“良人;妻室不管,打开门就到妻室了!” “良人;什么叫圆房呀?”黑妹瞪着双眼说:“小妹才是你刚纳的妾;圆房应该属于小妾!” “好了!一个个不知自己有多丑!要跟你们说多少遍才能闭嘴!”范力天瞪着双眼看看这个,又瞪着双眼看看那个。 “嗵”一声,降眼从脚下土中钻出来,一句话也不说,飞进巫师的眼眶里去了;一会,他脑瓜就有了信息,站在龙椅下,拱手道:“启禀主上,獠牙大将军在石洞里,一个骷髅人兵没有;全是花枝招展,打扮异常华丽的髅髅人兵,这些兵全是女的,正在寻欢作乐;才把里面的“轩辕”二字捆绑上了。 范力天嘟嘟囔囔道:“难怪打不开呀!”目光落到道天尊的脸上说:“对付獠牙大将军只能靠你了!必须把这个登徒子赶出小洞。”其它的不用说,大家心里都明白。唯独范神果不知其意,傻傻地盯着范力天问:“爹;什么叫圆房呀?” 此语问得范力天很尴尬,想半天才说:“你还小;不应该知道;以后再说吧?” “爹,您们的口吻为何都是一样的?孩儿,不知要长多大,才叫大?” “应该长到三十米高,身体比獠牙大将军还大;等到二十岁,就算成年了。” “二十年呀!孩儿现在未满周岁,还早得很呀!”范神果左思右想,还是没有答案。 道天尊不能等,飞起来从石门飞进去,结果一点缝隙也没有,只能从靠近石门有土的地方钻进去,一会来到土壁中,隔着薄薄的土往里看;里面黑乎乎的,没有夜眼根本就看不见,嘈杂声很大,把头伸进土外依然看不见,退回来;里面的嘈杂声不见了。只能顺原路从石门一旁钻出来,飘在空中面对范力天禀报:“主上,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听见男女的嘈杂声,一个人也看不见!” “你难道没有夜眼吗?”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主上,夜眼需要安装;本道在土蛋里修炼几百年,从未安装过夜眼,无法看见黑暗里的东西。”道天尊说了一句大实话。然而,范力天却不这样想:“原来他也有短板,而且这不是一般的短板,要消灭獠牙大将军,必须走黑暗;没有夜眼怎么能行呢?” 道天尊心里明白,如果没有功劳,早晚要被淘汰,求道:“主上;安排谁为本道安装一个夜眼,不就有了吗?” 范力天心里明白,这里除了黑妹有没有夜眼不知道外;其他所有的人都有夜眼;包括范神果在内;想来想去,问:“果儿;你愿意为师父安装夜眼吗?” “愿意;可是,爹;孩儿不会安装;要您教一下!” 范力天就在石凿的龙椅上,对着范神果的耳朵:“嘁嘁嚓嚓”说一阵;范神果听懂了;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从自己的眼睛上,复制一对夜眼,像眼镜一样拿出来;恰好道天尊也在空中飘着,站起来,放在他的眼睛上,被吸收了;道天尊到处看来看去,用手蒙着看,还是无法实现准确性,又顺着刚才钻出来地方钻进去,一会来到土壁里,隔着薄薄土往外看;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干脆把头伸进去,依然没看见一个人。夜眼刚戴上有些不适应,感觉小了半圈;不过,也能理解,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眼睛小一点,也在情理中;道天尊从地下到土壁和顶上都看一遍,什么人也没有?觉得安全后,才从土壁里钻进去,一路蹑手蹑脚地走,一直走到大石门边,也没看见一个人;用手把石门左右两边的无影绳吹开,用手拧一下“辕”字,石门没动静,又拧一下“轩”字,“唰”一声,门向左面推开了,一眼就能看见蹲在石凿龙椅上范力天和范神果,说:“里面没人;进来吧!” 话音一落;范力天和范神果飞进去了;身后紧跟着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黑妹三人;巫师在石凿龙椅下没动。这种事道天尊不能待在里面,范神果也一样;然而,这孩子非要看圆房究竟是什么?道天尊没办法,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你爹,大娘、二娘、四娘都在里面;你待在这里不合适!” “不,不!徒儿一定要看!”范神果显得异常顽固;道天尊说不通,自己正欲转身;范力天过来;对着范神果的耳朵悄悄言:“跟师父到外面去,你不能待在这里!” “爹!孩儿要看圆房!”范神果脸色阴沉下来,一点也不想动。 弓丽王后过来了,轻轻扶着范神果的肩说:“小孩子不能看!跟着师父到外面去玩;说不定有骷髅人兵,需要你喷火烧呢?” 此语,范神果不感兴趣,就是要在洞里待着;不弄清圆房是不罢休!范力天只能下令:“道师,把他拉出去,一定要看管好!这孩子怎么会这么犟?” 道师去拽他的手,范神果一甩,把手收起来。道天尊只好又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说:“圆房是大人们的事;小孩不能看?如果可以看,不就让你待在里面了?” 范神果摆一摆身体,还是不愿意。范力天下令:“把小王子抱出去!跟他怎么说,就是不听话呢?” 有了这一声令下;道天尊抱着范神果,直接顺石门飞出去了……范力天赶快过来拧一下“轩”字,“哗”石门关上了,想把这两个字拴起来,怎么也不会弄?美女弓丽过来,悄悄说:“不会就算了;范神果有道天尊看着;只要他不进来;就不会有人进来了。” 范力天还是觉得不把稳,变出一根绳,在“轩”字上缠了几圈,轻轻一拧,“哗”一声,门就打开了。又拧一下“辕”字,“唰”一声,门关上,还冒出一阵灰来。黑妹在里面喊:“良人,好害怕呀!刚才小妾看见洞顶上有一双眼睛。” 范力天左思右想,觉得不应该有呀!道师刚才不是把他们都赶走了吗?弓丽王后意见挺大,扔出一句:“赶走不会再来吗?连小王子就想看圆房,那些骷髅人兵难道不想吗?”美女弓丽感觉不安全,到处看一眼,发现土壁上有影子晃动,十分震惊,说:“这些土壁里肯定有东西,谁敢在这种地方圆房呀?” ------------ 第134章 快乐窝被占用 黑妹本来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实在受不了,说:“良人,谁想圆房谁圆?小妾放弃了!” 弓丽王后本来就没圆过房;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圆,不得不声明:“我也是。” 范力天对她们说的话不感兴趣,对着洞里到处乱喊:“是谁在里面?赶快滚出来!”没有回应;美女弓丽走过来说:“良人;这种地方不适合圆房;记得小妹活着的时候,她不是有个家吗?到那里去圆房;就没人打扰了。” “那儿有多远呀!再说这里才是我们的根据地;不能让獠牙大将军霸占了!”话刚说完,“轰”一声,一大锤从土中打出来;范力天头一闪,没打中,吓了一大跳。弓丽王后对着大锤打下来的地方,喷出熊熊大火,把土都烧红了,那地方冒出阵阵白烟。范力天刚回头;一大锤又砸下来,擦着耳朵过;范力天趁他还没收回去,喷出强烈的大火,烧一会,大锤并没掉下来,那地方烧冒烟了;还是没看见人。 “唰”一声,石门打开了。范力天回头看;范神果飞进来,哼哼唧唧叫唤:“孩儿要看圆房嘛!” 范力天烦透了,盯着身后的道师正欲问;道天尊却先说:“王子一定要来;挡也挡不住!” “不知你刚才怎么收的?这里不干净;獠牙大将军大锤差点打在本王的耳朵上了!” “主上,本道进来就没人;也没收呀!獠牙大将军的是从哪打出来的?” 范力天用手指一指上面火烧过的地方;道天尊对着上面喊:“獠牙大将军,有本事滚出来;别搞偷袭!”此言一出,从上面土中传来獠牙大将军的声音;“这是我的洞;不许你们在里面;赶快滚出去;要么,本大将军还要打!” “呼”一声,范神果对着说话的地方,喷出大火,烧一阵,只见青烟袅袅,不见獠牙大将军出来。 “呼呼呼!”到处土壁上都是黑影,穿梭很快,一闪即过。范力天咬咬牙,“唰”一声,从右手臂里闪出天剑来,用剑头对着洞顶,一剑捅进去;顿时,传来“唧唧唧”的声音,把剑拽出来,带下一大块土;剑尖上没有血痕。范力天浑身发凉,对着上面喊:“獠牙大将军,你在哪?赶快滚出来!” 上面没有回应;陡然,“轰”一声,一个大锤又从土中砸出来。范力天的双眼一直盯着上面,心里有所准被,用天剑一挑,大锤把断了,掉在地下“咚”一声,将土打个大坑;道天尊正欲弯腰下去拿,大锤在坑里消失。范力天一看气疯了,拿着手中的天剑,对着上面的土,一连捅了十几下,带下来一大堆土来;同时,也杀着一些鬼哭狼嚎的家伙;而獠牙大将军自始至终没有掉下来。范力天目光落到道天尊脸上下令:“钻进去看看?” “诺!”道天尊一蹬腿,直接钻进去,本来也不高,就三四米,最高的地方不过五六米。范力天在下面等待回音;很长时间既没下来,也没消息。范力天走来走去,沉思好一会,目光移到范神果的脸上,说:“把巫师喊上来!” 范神果显得很积极,来到洞口,看见巫师在大洞口正欲喊,意外发现獠牙大将军高高站在对面的小丘上,只好回头叫唤:“爹!快来看呀!”范力天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慌慌张张来石洞门口,一眼看见獠牙大军站在对面的小丘上面;不顾一切,飞出石门口,直接奔獠牙大将军去。连看见巫师也不吱声;正在此时,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黑妹匆匆飞出来;范神果倒是最后一个。范力天一见獠牙大将军就分外眼红,高高举着天剑,蹦起老高,正欲对准他的头狠狠劈下;蓦然,獠牙大将军就不见了;既没看见钻土,也没看见飞走,真的很奇怪呀!弓丽王后来到范力天身边,说:“生气没有用,妻室亲眼看见他飞进空间里消失…… 这时,道天尊才从大洞土中钻出来,降落到大洞口边,对着喊:“主上,本道没看见獠牙大将军,倒是收获一些骷髅人兵的魂。” 范力天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挥挥手,缓半晌才说:“獠牙大将军逃跑了,钻进了隐形空间,并且声明:“以后,别在本王面前称本道,这样一点也不礼貌!必须拱手说,启禀主上,好吗?” “诺!”道天尊要想在这里待下去,就必须听主上的命令;要么,一天也待不了。 范力天直接飞到大洞口降落,身后紧跟着弓丽王后,美女弓丽,黑妹和范神果。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隐形空间的情况你最清楚;你认为獠牙大将军会到什么地方去了?” “启禀主上;隐形空间是个大的主道,里面有几个岔道;一道通地府,一道通昆仑山,还有一道通天上;天帝下来一般走天道;地府官员一般走地道;昆仑山的鬼魂走昆仑山道;那么,獠牙大将军唯一要去的地方就是地府!” 这种说法一点毛病也没有,道天尊哑口无言;问题是现在这里的土中还有多少骷髅人兵呢?范力天下令:“下去查看一下!” “诺!”巫师直接钻进脚下的土中消失。 弓丽王后盯着山洞口下面,问:“良人;骷髅人兵为何会这么多?” 这个问题范力天回答不了,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说:“你来介绍一呀!” 道天尊抱拳拱手道:“启禀主上,据小道获悉,獠牙大将军是地府一支强有力的军队头目,比以前的敌大将军强大;獠牙大将军是主上为他命名;其实,他是雷霆大将军,是地府中阴军中的第十支队伍;此外,还有第九,第八直到第一支;如果我们要打到地府去,必须将这些队伍全部歼灭;关于獠牙大将军的配置就是在大锤上;所有的髅髅人兵出来作战,都要从双锤碰撞而来;因此,这些骷髅人兵身上自带阴电,作战勇敢,不怕魂魄消失,一旦打完,立即就能从双锤碰撞中而,这就是越打越多的原因。” “要如何破解呢?”范力天把目光盯着道天尊,好像有了依靠。 “启禀主上,咱们没有更近的途径;必须消灭根源,才能将骷髅人兵全部消灭。” “你说的根源是什么?”范力天越听越糊涂了。 “就是獠牙大将军,必须把他歼灭,其它的骷髅人兵就简单了;或许用小道的日晷,就能全部把他们的魂魄捕获。” 范力天听上去是在吹大牛!也知道道天尊喜欢吹,也就没点破…… “嗵”一声,巫师从土中钻出来,站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土中骷髅人兵密密麻麻,还有很多奇怪的阴兵;他们个个嘴里伸出三尺长的红舌头,面目狰狞,显然不是髅髅人兵,脑袋佩戴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卒靴,一看就不是一个兵种。” “他们在一起不争风吃醋吗?”范力天这是猜测,一般两种兵一个不服一个,难免槽中无食猪拱猪。 “从表面看,他们很团结,有说有笑,在一起研究战情;如何消灭我们。而实际,还不了解他们的情况。” 范力天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你知道这些三尺红舌阴兵是从哪来的吗?” 道天尊不清楚,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指节间点来点去,目光严肃,煞有介事说:“……” 范力天听完,心里没有把握,将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谈谈你的看法?” “启禀主上,小道认为咱们必须增强战斗力;立即招兵买马?把队伍建起来。” 范力天摇摇头,心里岂不明白:以前有大量的骷髅兵,还是轩辕黄帝留下来的阴魂组织起来的,跟敌大将军的战斗中,魂魄被打散,再也找不到这样强有力的人马? 道天尊献上一计,抱拳拱手道:“启禀主上,小道以为到处都有孤魂野鬼,把他们招集起来,为主上效力,不就有了自己的队伍了?” 范力天走来走去,显得极为不安,问:“谁去招集?” 道天尊陷入沉思;让巫师去招,自己没这么大的权力;除此外,就没有人了,只能说:“我去招集吧!” “不行!你手中有法器;一旦走了;骷髅人兵攻上来;靠我们几个人的力量,显得力不从心!”范力天左思右想,巫师必然是最佳人选,目光落到他的脸上说:“还是你去吧!有了队伍,才能打胜仗!” “诺!”巫师拱拱手,一弹腿越飞越高,一会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的心很安慰;不过,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大多数鬼魂都在地府的控制之内,只有少部份的孤魂野鬼流落山谷;要想招集起来,真是难如登天。 ------------ 第135章 惊恐现 难得一见的亲密 “嗖”一声,对面小山丘大鼎旁,突然出现两个高高大大的人。范力天一看,惊呆了,眼睛差点惊得鼓出来。范神果一看,吓得畏畏缩缩藏在范力天的身后去了,悄悄说:“爹;太恐怖了;孩儿害怕!” “没事;有爹在你的面前挡着;别忘了爹的天剑还在手中;他们胆敢动手,全部杀掉!”范力天轻轻拍一下范神果的脑袋。 黑妹也被吓懵了,紧紧抱着美女弓丽肩头,瑟瑟发抖。弓丽王后的胆子却比他们的都大,盯着二十五米高,满脸漆黑,面目狰狞,异常恐怖——脑瓜佩戴将军头盔,身穿将军铠甲;脚蹬将军靴的人,喊:“你是谁?把名字报上来;本宫烧死你,好认尸体!” 獠牙大将军紧紧扶着他的肩,就像两个多年生活在一起的断袖,用手摸一摸他的三尺红舌头,介绍道:“他叫红舌大将军,是来和我一起歼灭你们的!识相的赶快过来送死,以免我俩动手!” “红舌大将军,是什么东西?”范力天随便扔出一句。 “是来杀死你的!问什么?没见过吊死的人吗?要么,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红舌头呢?” “应该是染红的吧!吊死的人,舌头为紫黑色,比他的舌头还瘆人!”范力天为了壮胆,还不能让他俩看出来,才说的这些话。 道天尊一句话也没,右手一扔,日晷飞出,高高悬在空中,慢慢移到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的头上,“唰”一声,变大三十倍;日晷圆盘直径有三十米,中间的针达到三十五米,“呼”一声,整个圆盘闪出蓝光,直接罩住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尚未回收,就不见了。这次范力天看得清清楚楚,他俩钻进小山丘下面乱石中消失。 日晷蓝光的力量很强,拥有极大的磁场,移到小山丘前面乱石堆缺口处一收,“唧唧唧”的鬼叫声,从中出来一些红舌头阴兵和髅髅人兵,钻进蓝光里消失。日晷大圆盘在那儿不动,直到吸不出来为止;再寻找土中的红舌头阴兵和骷髅人兵…… 范神果不害怕了;红舌大将军最瘆人的地方就是他的红舌头;魂走了,害怕自然消除;下面还有日晷正在搜索。黑妹也一样,慢慢放开对美女弓丽的依赖。这时,所有站在大洞口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日晷法器。当它移动到最低的时候,离地面不到二十厘米;陡然,从土中伸出一把剑,在日晷圆盘上“当当当”连斩十几下;被上面蓝光弹开,一会,一个很长的红舌头,猝然从土中伸出来,裹着日晷下面的指针,使劲拽,将日晷的针拽进土中去了,大圆盘在土上挡着,根本就下不去;上面露出来的针,吸收天地日月精华,闪出一阵蓝光下去,日晷才摇摇晃晃从土中飞起来;中间的指针好像弯了;道天尊一挥手,日晷缩小,飞入右手中,打开手心看,日晷针有些松动,用左手调整好,从嘴里吹出白色的道气,在指针上移动一会消失,再用左手摇晃一下,感觉不松动了;说明修复成功。 “嗖”一声,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出现在空中飘着,面对范力天“哈哈”一阵狂笑;似乎想把范力天笑黄;然而;范力天此时怒火中烧,用天剑直直指着他俩的头喊:“断袖!再敢骚扰;本王一剑劈死你!” “什么?断袖?不不不!决不是断袖!”红舌大将军的三尺舌头突然动起来,一会上,一会下,就像表演舌舞一般。看得弓丽王后直恶心,对着他的将军头;喷出熊熊大火,烧是烧在身上了,好像没烧进去,还能传来声音:“听说你家良人能力不足;如果嫁给本将军,保证让你永远不守寡!” 此语,让弓丽王后感到极大的耻辱,弹腿飞起,“唰”一下变出龙头,喷出龙气,将他俩锁住。范力天喊出要命的声音:“当心,獠牙大将军手中有神剑!” 这家伙铆足了劲,试图一剑将弓丽的龙头破开。范力天眼疾手快,弹飞过去,用天剑一挑,将神剑弹开,没想到獠牙大将军的手没握住,神剑弹飞,从高高空坠落下来,直直杀进土中,一个红舌阴兵被杀穿,从土中蹦出来,一会就不见了…… 弓丽王后不能等,猛力一吸;红舌大将军眼看到了龙嘴边,红舌伸长两倍,猛力弹在龙嘴上,轻轻松松逃走;在空中翻几个跟斗,就不见了…… 獠牙大将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见人家一走,自己也钻进土中逃走。 范力天收回天剑,缩小放入右手臂里,感叹道:“要想彻底消灭土中的红舌阴兵和骷髅人兵,必须将土翻过来;然而,谁的本事有这么大,能把土翻过来呢?” 弓丽王后没吃着红舌大将军,喷出去的火作用不大;弄得自己很尴尬,飞回大洞降落下来,心里很沮丧。 “大娘;胜败乃兵家之常,这不是爹说的吗?不要太在意了;关键是要把那个恐怖的红舌头大将军杀掉;咱们就安全了!” “别忘了,土下面还有两种兵,时时刻刻威胁着咱们的安全;必须把他们彻底歼灭,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说话间,“嗵嗵嗵”一会出来一个红舌头阴兵,一会又出来一些骷髅头人兵;转眼间,大洞下面密密麻麻都是两种兵,全部拿着长矛,其中一个阴兵高高举着长矛喊:“把敌人赶出去;领土寸步不让!” 他的喊声一停,所有的两种兵一起高举着长矛呐喊:“……” 范神果大声叫唤:“这里是我们的领地;你们才是入侵者。” “呼”一声,一支长矛从身后飞过来,擦着范力天头顶飞过,把头发穿散了;回头一看;石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骷髅人兵;范力天顿时怒火中烧,没想到他们还会两头夹攻,难怪胆子才这么大;一蹬腿飞起来;蓦然,密密麻麻的长矛飞过来,“唰”一声,天剑闪出,“当当当”一阵,将长矛全部斩下。范力天怒火快要从头上穿出去,对着石门洞口一阵大火喷过去,“哗”一下,大石门关上了。范力天降落在石凿龙椅上,手忙脚乱的,一会拧靠背上的“轩”字,一会拧靠背上的“辕”字;全部失灵,大石门纹丝不动…… 陡然,听见大洞口范神果的喊声:“冲呀!”直接飞下去了,一阵火光冲天,到处都是黑烟。弓丽王后对着喷火;黑妹参战,变出一个黑色的龙头,喷出龙气,一锁一大片,轻轻松松吸进嘴里吃掉。 弓丽王后一路喷火,烧红了一大片,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叫声。范力天在石凿龙椅上,石门也打不开,失去了兴趣,一蹬腿飞出大洞口;一看,全是些红舌头阴兵和骷髅人兵,一个将军也没有;把龙头对着地下不停的喷火;弄得到处都是一片狼烟…… 范力天发现小山丘前面靠地的乱石堆里有一个红舌阴兵,用嘴对着那儿喷火,烧一阵过后还在,又继续喷,把乱石都烧红了,用手中的天剑轻轻扒一下,石头滚落才看清,那是一个石头,特别像红舌阴兵。范神果也没闲着,睁大双眼,对着地下搜索红舌阴兵和骷髅人兵,一直搜索到后面的两百多米处,发现红舌阴兵比骷髅人兵多;直接喷火燃烧;见他们异常害怕,还没烧到就鬼哭狼嚎地遁土逃跑…… 黑妹又吃又用嘴喷火烧,一会飞上,一会飞下,到处寻找红舌阴兵和骷髅人兵,从谷底越往上飞;敌人也少,喷火烧的机会越小。弓丽王后却与众不同,一会钻进土中,一会又从土中钻出来,吃了不少的红舌阴兵和髅髅人兵:正在这时“哗”一声,大洞里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打开了,一会飞出密密麻麻的骷髅人兵,大洞口里到处都是;这些兵跟范力天以前的骷髅兵有很大的区别;普遍痩高,嘴尖毛长,留着胡须;跟红舌阴兵也不一样…… 范力天咬牙切齿拿着天剑飞过去,“咻咻咻”挥一阵,劈倒一大片,有很多骷髅人兵闻风丧胆,吓得钻土消失。范神果、黑妹也飞来助战,对着那些剩下的敌人喷一阵大火,烧的烧散,逃的逃走,转眼间全部就没了…… 美女弓丽和道天尊在一旁观战,一点没动手;引起范力天的强烈不满;待大家都降落到大洞口;包括弓丽王后在内;范力天拉着阴沉沉的脸问道天尊:“为何不动手?” “启禀主上;日晷法器正在修复中,暂时不能使用;再说人很多;这些红舌阴兵和骷髅人兵不是你们的对手;一会跑的跑,散的散,咱们不就取得胜利了吗?” 美女弓丽害怕范力天问,畏畏缩缩藏在范神果的身后;范神果倒是会为她辩护:“爹!二娘手中没有法器;宝葫芦又被收走,打仗属于孩儿的事。” 范力天被弄得哭笑不得;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这样护着他二娘,真是难得……大家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会了,“嗖”一声,大洞前面空中闪出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他俩手牵手,活像两个亲密的断袖,一现身,就“哈哈哈”地阴笑,连山谷都传来他俩的回音。 美女弓丽没以前害怕了,在范神果身后自言自语道:“鬼就是鬼;就算当了大将军,还是鬼模鬼样的。 范力天显得极为冲动,尤其一见獠牙大将军火气就更大;别的不说;他想霸占自己的妻室,谁不知天下最恨的就是夺妻之恨;现在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反正天剑在手,正欲弹飞起来,被道天尊一把拽住,悄悄言:“启禀主上,让小道试一试。他当着范力天的面,打开右手心,日晷露出来,他用手捏着轻轻摇晃几下,一点也不动,对着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扔过去,“唰”一下,变大十倍;日晷圆盘直径达到二十米,装他俩绰绰有余——日晷尚未闪出蓝光,使用圆盘中的针,对着獠牙大将军的头猛力砸下去。圆盘又能顺利控制红舌大将军…… ------------ 第136章 三剥尸罐 当圆盘下去时;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闪开,用红舌头飞舞一阵,才看清;红舌不是一个整体,像手指一样裂开,分成五半,难怪能把日晷中间的指针扳弯。“呼”一声,红舌伸长十米,试图挽住日晷上的指针;然而,日晷一伸一缩,一会大,一会小;红色连挽几次失败;给獠牙大将军留下空间,闪出两个大锤对着日晷圆盘:“咚咚咚”敲,恨不得一大锤将日晷圆盘砸烂;“哗”一下,圆盘陡然闪出蓝光,将獠牙大将军锁住,猛力一吸,大锤恰好敲打在日晷中间的指针尖上;却没有动静,借机弹出蓝光,又被吸进来,他慌慌张张连敲几下,打在上面一弹,好不容易出去,一个俯冲,直接钻进土中…… 红舌大将军的红舌头用来充当武器,一会打在日晷针上,一会打在日晷圆盘上,蓝光对他的吸力作用不大;范力天实在憋不住,从大洞口弹飞起来,喷出龙气,将他锁住,一吸,感觉进是进来了;红舌力量很大;一弹,在空中转几圈,就不见了…… “哎呀!太可惜了!到就到嘴边的东西让他跑了!”范力天感叹半天,一点用也没有,飞回大洞口降落,把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此时,道天尊对着前面一挥手;日晷“嗖”一声,变小飞进他的右手中;打开来看,一点损伤也没有…… 范力天的目光盯着大家,问:“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将两个大将军杀了?” 美女弓丽摇摇头,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良人;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本来就是阴魂;如果连日晷都收不了;那么,再也找不到能收他们的东西了。虽然,美女弓丽难听的话已说在前面;但是,范力天的心不甘,把目光落到弓丽王后的脸上,说:“谈谈你的看法?” “良人,妻室认为;鬼怕火,只要把能喷火的几个人集聚在一起,同时对准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的头猛力燃烧,就一定能够把他们的魂魄烧散!” 范力天略有所思地点点头,其中有些内容不完善,目光盯着黑妹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良人;小妾以为用天剑能把他们斩下;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大家都知道;天剑能排山倒海,还能通天入地,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斩不了?尤其是天剑四射的光芒,岂能是红舌大将军和獠牙大将军可以抵挡的。” “大娘,二娘,四娘,您们都说得对!别忘了;我师父手中还有日晷法器;它可是个宝物,既能吸收日月精华,也能用蓝光锁定敌人,把他们通通消灭掉!”范神果要好好推荐一下。 范力天认可范神果的说法;毕竟道天尊的日晷取得了一定的战绩,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过,她们说的都用过了,好像作用并不大,心里始终没有把握。 “咻”一声,巫师从头上俯冲下来,转个弯,降落到大家的面前;他矮矮小小的个头,抱着一个很大的土罐罐;圆直径约二十五厘米;高三十厘米,灰黑色;上面有一广口盖;巫师身高不过一米三,是个实实在在侏儒人,能抱回这么大的土罐子,实属不易。 范力天对此罐并不感兴趣,顺便问:“哪来的?” “启禀主上,这是小巫变出来!”巫师把土罐子放在地下,抱拳拱手道。 “你不是去招兵买马了吗?你招的兵呢?”范力天一看,心里难免有些失望。 巫师用手指指土罐罐,抱拳拱手道:“启禀主上,都在土罐子里。 “呃?”范力天想起来了,在敌大将军府的后门操场对面的走廊小屋里;巫师曾经变过土罐罐,样子比这个小,相对而言它是最大的了。 “爹;孩儿要看!”范神果过来蹲在土罐子边;巫师把广口盖打开,用手在上面过一下,一块透明的薄膜蒙在罐口;范神果把脑瓜伸过去仔细看一会,问:“里面除了水,什么也没有;腐臭味倒是挺大。” “小王子,孤魂野鬼是尸魂,其味很臭,属于正常。” 范力天当然明白,所有的阴魂都是一样的;在诸多的尸体中,人的尸体是最腐臭的。 弓丽王后过来对着范神果的头说:“让大娘也看看。”范神果紧紧锁着眉头,面向范力天问:“爹;罐子里怎么都是水呢?” 范力天本想让巫师解释,一回想,还是自己解答最好:“果儿;一般人尸是不会立即化成水的。巫师收回来的全是孤魂野鬼,装进法罐里,无法伸展,在里面拼命挣扎,互相打架残食,最后全部变成水了。” 范神果听得一知半解,本想问;被大娘的头伸过来,看罐子里面的东西打乱了。她看见的情况并不一样,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里面的水很浓,还有一股霉烂的臭味,这是为什么?” “启禀王后娘娘;这里面有几百个孤魂野鬼,肯定装不下,他们的魂进去后,要通过道法挤压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化成水;大家都知尸骨很臭,散发出这样的气味均属于正常。”巫师拱手说。 美女弓丽也想看,立即凑过来;弓丽王后主动让开;她把头伸向罐口,看一眼,用手紧紧蒙着嘴,跑到一边蹲着,“哇哇哇”地呕吐——本来不吃东西,只吐出一些恶心的口水,还在呕吐,这使她头晕眼花,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说:“太恶心了!” 黑妹不看还想看,终于忍不住凑近罐口往里看,还用手抱着土罐罐晃来晃去,说:“里面的水太粘稠了,拿回来有何用呢?” “启禀王妃娘娘;这里面全是阴魂,一旦出来,就有几百个孤魂野鬼!” “据本妃知道,就算能变成孤魂野鬼,也是一些老弱病残的家伙,如果要靠他们来打仗;那么,岂不成了笑话吗?” 此言,让范力天听了心烦意乱,露出不满的神情,问:“把里面的孤魂野鬼变出来让本王看看?” “爹!这些脏水能变出孤魂野鬼来吗?”范神果心里很好奇,难免要问。 “果儿;让巫师变给你看!” 巫师用手指在罐口薄膜中间轻轻戳一个小洞,一会出来一个陌生的白胡须老头,干痩痩,身体缩小到一米,还没有巫师人高。 黑妹对着老头一吸,就进嘴里吃掉,说:“这样的孤魂野鬼收回来干什么呢?都是些废物,怎么可以打仗呢?” “启禀王妃娘娘,孤魂野鬼,就是没人管,没人要的,失去劳动力的人;如果能力强大,就不叫孤魂野鬼了!”巫师拱手道。 范力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心想只要有孤魂野鬼,不是就有队伍了吗?才让巫师去招兵买马的;鉴于这种情况,还是想看看下个孤魂野鬼是什么样的,目光盯着巫师说:“再放一个出来看看?” 巫师将按在薄膜洞口上的指头移开,立即出来一股青烟,在空中摇摇晃晃,闪一下,变成一个小女孩;眼睛极为明亮,盯着范神果喊:“哥哥;我们去玩!” 范神果第一次看见这个陌生的小女孩,头扎两根马尾辫,小脸长得像苹果一样;身穿童装,脚蹬童鞋,约六七岁的样子,喊:“滚开!别来烦我!” “呼”一声,蹲在范神果身边紧紧拽着他的手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我比你大,就管我叫姐姐吧!” “不,别碰我!你很臭!是死人变的!”范神果越想越害怕,畏畏缩缩站起来,藏到弓丽王后的身后。当小女孩跑过去,被弓丽王后一吸,飞进嘴里吃掉。这一举动,弄得范力天呲牙咧嘴,盯着巫师说:“这样的小女孩,你也收回来了!她能打仗吗?” “启禀主上,这些骷魂野怪在山间不现身,永远不知是什么人?还不是想着是孤魂野鬼,就收回来了!” 范力天阴沉着脸,走来走去,本想下令,把土罐罐砸烂算了,又想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东西,下令:“再放一个出来瞅瞅?” 巫师又将手指从土罐罐薄膜中间拿开,“嗵”一声,从里面冲出一股青烟,弯弯曲曲,闪一下,变成一个白发苍苍,弯腰驼背,陌生的小老太太;由于身体委缩,身高才有一米二了,是个地地道道的瘪老太太。范力天一看就够了,盯着巫师问:“你认为她能打仗吗?” “启禀主上,山间孤魂野鬼,有很多是鬼火,收进土罐罐里,小巫也不知他们长成什么样。”巫师“咚”一下跪在范力天面前,连叩三个响头说。 范力天气坏了,显得十分不安,在原地走来走去,火冒三丈下令:“把土罐罐砸了!本王倒要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 第137章 逃魂一掷 “慢!”道天尊终于说话了:“启禀主上;孤魂野鬼中不一定都是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些被遗忘的武士战将;如果把土罐罐砸烂了,很可能全部都飞走了——岂不可惜吗?”道天尊说完,土罐罐又冒一阵青烟,飞出一个婴儿,躺在襁褓里,不知是男婴还是女婴。巫师一着急,用手在薄膜洞口上过一下,就堵死了! 最馋的还是黑妹,把老太太和襁褓里的婴儿吸进嘴里吃掉;范神果露出奇怪的目光,问:“四娘;你吃掉他们,难道不臭吗?” “臭是臭,吃下去一会,就变成臭香了!”黑妹绘声绘色的介绍。 “大师;你来想想办法,如何将土罐罐里的武士战将找出来,本王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范力天的盯着说。 道天尊的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能让我把里面的战士武将找出来吗?” 矮小的巫师站起来,把土罐罐抱到道天尊的面前说:“找吧!” 道天尊正是表现自己的时候,当众打开右手,露出小小的日晷来,面对着上面“呜嘟呜嘟”念一阵,谁也不知念什么,包括巫师在内;约一顿饭工夫,将日晷中间的针尖插进土罐罐上面透明透亮的薄膜里,将日晷放在上面,对着喷一口道气,只见一股阴光在上面动来动去,一会由上面针钻到下面去;此时,突然听见土罐罐里有激烈地打斗声音,又隔了好一会,一股青烟从日晷指针下面上来散开,转几圈,降落在大家的面前,是一个陌生的小男孩,约十来岁,留着长发,小脸小嘴长得不算难看。穿一件与身体不协调的广袖长衫;显得破破烂烂,上面还打了许多补丁,十分难看。弓丽美女正欲吸进嘴里吃掉;被道天尊叫住;盯着小男孩,问:“你怎么出来的?” “顺着这个东西飞出来的。”小男孩用手指一指。 道天尊的询问失败,略微思忖一会,又问:“里面的阴魂很多;你这么小,怎么能出来呢?” “是我爷爷让我逃出来的;他跟里面的人打架,都是为了我。” 道天尊明白了,盯着小男孩,问:“你出来了,难道不怕爷爷被人家打死吗?” “呜呜呜!我非常害怕;他们十几个人,欺负我爷爷一个。我走了,爷爷也活不成了!” 道天尊关心的不是这个,必须安慰一下:“本道会救你爷爷出来;谁打架最厉害,只要你带本道进去看一眼,就把你爷爷救出来了!” “不不不!我不敢进去;爷爷见了会骂人!”小男孩又哭一阵,抽抽泣泣。 黑妹等不及了,真想一口把他吃掉,省得这么费事。范力天用不满的双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忍住…… 道天尊为了安慰小男孩,主动握着他那冰凉而充满幻影的手,突然缩小,变成青烟,顺日晷针上转几圈,就到下面去了;小男孩畏畏缩缩藏在道天尊的身后;这时里面粘稠的水恢复了平静。道天尊回头对小男孩说:“喊爷爷;让他出来!” “不不不!我,我不敢!”小男孩更害怕了,紧紧握着道天尊的手,在日晷上小得像一根头发丝。 “不喊;你爷爷怎么能出来呢?本道又如何救他呢?”道天尊竭力控制着自己情绪。 小男孩想了又想,最后喊出颤抖的声音:“爷,爷爷!道,道师来救你了!”声音一出,里面粘稠的水沸腾了;立即出现一个又一个鼓包,一名白发苍苍,满脸胡须的陌生小老头,刚露出头来,就被一个强壮的大汉按下去了;一会头又出来,又被按下去,坚持不动,小老头就出不来了。 “爷爷,爷爷呀!”小男孩拼命地喊,一着急,掉下去了,很快就陷入粘稠的水中消失。机会来了;道天尊要的不是小老头,却是按住小老头的大汉;立即变出一根像头发丝一样细的绳子,打了一个活叩,扔过去一拉,套在大汉脖子上;他拼命挣扎,用手紧紧握住套绳;突然,变粗,死死套住脖子。他的力量很大,试图将道天尊一起拽进去,正在这时,他大声喊:“定!” 果然将他定住了,任凭道天尊拉到面前来,用手点一下他的头,就缩小了,变成一股青烟,跟着道天尊从日晷针的下面钻到上面出来飘在空中,闪一闪,两个同时变成人,降落到范力天面前;道天尊依然紧紧拽着绳头说:“启禀主上,这个大汉力量很大,可能就是咱们想要找的人。” 范力天仔细打量一番;此人国字脸型,黑发长且乱,浓眉大眼,留着毛胡须,约四十多岁;身高一米八,膀大腰圆,力量强大,双手紧紧握住套着脖子的绳,大声叫喊:“为何抓我?” 道天尊都快拽不住了,用手拽一拽绳头命令:“见主上还不跪下叩头!” “主上,哈哈哈!哪来主上?我只听说过大王!他,就他这样也敢冒充大王!”大汉不但不跪,反而使劲握住绳,用力一甩,把道天尊甩飞起来,厉声威胁:“放不放手?再不放,就把你甩出去——摔死你!” 范力天瞪着愤怒的双眼,厉声呵斥:“大胆!敢在本王的面前撒野;当心吃掉你!” “哈哈哈!吃掉我?你怎么吃?是杀了吃,还是烧烤吃?”大汉力大无比,把道天尊甩飞起来转圈,没有停止的意思;连范力天也要低着头,让他从头顶转过去。范神果大声喊:“放下我师父!要么,放火烧死你!” “放火?你怎么放?你师父在本人的手中;没等你放火,我就把你师父活生生勒死了!”大汉气焰十分嚣张。 “呼”一声,范神果从嘴中愤出大火,将大汉身体点着,没见他叫唤,绳子也被烧断;道天尊飘在空中,将绳子一收,就不见了;大汉趁机钻土消失…… 范力天忍不住说:“果儿;不能烧!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一个能打仗的家伙,却让他跑了,太可惜了!” “爹!孩儿怕他伤害师父,才出此下策。” 道天尊飞一阵过来,降落在大洞口,问:“大汉呢?” “师父,他从这里钻土了!”范神果用手指一指。 道天尊一挥手,土罐罐薄膜上的日晷飞回手中,打开看一眼,完好无损。巫师正欲用手指去堵针眼,从中飘出一缕青烟,“嘎嘎嘎”叫一阵,飞天而去。巫师毫不在意说:“逃跑是一只野鸭鬼;就算不逃走,留下也没什么用处。” 此时,范力天正在思索一个问题;大汉钻土后,里面到处都是红舌阴兵和骷髅人兵,他能待得下去吗?目光移到道天尊脸上,令:“控制所有的地方,决不让大汉跑掉!”“诺!”道天尊弹飞起来,顺着大洞下面到处巡回检查,连隐形空间都不放过,没发现大汉逃走的痕迹,证明还在土中。 “嗖”一声,大洞对面小山丘上出现五个红舌阴兵,紧紧挟持着大汉,其中一个面对范力天喊:“人质在我们手中!你们滚开,把地方让出来;否则,我们就要杀人质了!” 美女弓丽觉得很奇怪,盯着对面喊:“杀大汉与咱们有何关系?愿意杀就杀吧!不知叫唤什么?” 黑妹的嚷嚷声更大,瞪着双眼怒吼:“你威胁谁呢?我们又不认识他;你想用他来当筹码,是不是打错算盘了?” 对面小山丘又传来刚才那个红舌阴兵的声音:“如果你们不管;我们就当着你们的面把他杀了!”说完,“唰”一声,闪出一把剑,高高举起,下令,把他的头按下来!” 大汉瞪着双眼拼命挣扎,斜愣着眼对着这边喊:“主上,救救我呀!” “慢!”范力天情不自禁喊出声来:对着小山丘的红舌阴兵咋呼:“把人放了!” 红舌阴兵把剑收回来说:“放人可以,你们必须退出谷底;这里是我们的领地。”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天空中的道天尊,盯着看一眼,心里就明白了。范力天再回头,问:“果儿;你认为如何处理好?” “爹!让他们把他杀了!一个鬼魂留下来没有用?”范神果毫不保留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范力天觉得问一个孩子,他知道什么呢?这么一个土罐罐里,只找到一个大汉,非常不容易,目光又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启禀主上,道天尊不是有定身术吗?先把他们定住,再把大汉救出来,其他的红舌阴兵,主上一口一个,不是就吃了吗?” 范力天走来走去,觉得这个办法很好,不像范神果说的是什么呀?正欲向空中招手;传来对面红舌阴兵的喊声:“想好没?我们没时间,不行就杀人质了!” ------------ 第138章 魂水有货 “定!”一声,道天尊果然抢先喊出声来。小山丘上的红舌阴兵,左右两边各两人,加上用剑的共五人和大汉全部定住。范力天慌慌张张飞过去,将红舌阴兵的手解开,把红色阴兵的剑拿了;道天尊赶到,将大汉带走,降落在大洞口;范力天正欲吃;黑妹比谁都忙得快,一口一个,居然吃了三个红舌阴兵;范力天才吃了两个。范神果飞过来,紧紧抓住范力的手喊:“爹,这把剑给孩儿了!” 范力天看一眼,此剑一米五长,十五厘米宽,剑尖;手柄好握,下面还有两个“阴剑”篆文。中间血槽平滑,透着寒气,满不在乎的递给范神果说:“拿去练练!这剑就是你的了!” 范神果拿着剑感觉很轻,就像纸敷的一般,随便耍几下,心里很不舒服,盯着范力天喊:“爹;这剑一点也不好,不是刚剑!” “先拿着耍,待你的剑法练出来了,再给你弄一把好点的。”范力天带着范神果,黑妹来到大洞口降落;大汉依然还是刚才定着的样子;原来道天尊正在等范力天过来,对着大汉喊:“解!”声音一出,大汉就缓过来了,立即跪在范力天面前喊:“主上;奉庚给你叩头了。”说着:“咚咚咚”一阵响声,而额头却没沾地;像幻影一般。 范力天对着他问:“你叫奉庚吗?” “启禀主上,奉庚是我的乳名;我的姓名叫:庸蠡翀。” “这名字太难记了;怎么会取这种名字?范力天盯着他问。 “启禀主上,是这样的;小人是庚辛年生,爷爷就给小人取了一个积极向上乳名;叫奉庚。而名字则是父亲取的;庸乃本姓;蠡是一种贝壳;翀是向上飞的意思。” “名字倒是个好名字;就是要听从指挥,服从安排,有令则行,有令则止;记住了吗?”范力天盯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 “诺!”庸蠡翀又深深叩了三个响头;范力弹才喊:“起来吧!” 奉庚站起来,到处看来看去,好像没事干的样子,着急问:“启禀主上,让我干什么?总不能这样闲着?” 范力天仔细想一想,说:“土罐罐里还有像你这样的人吗?” “启禀主上,小的还有两个兄弟在里面,他们可是武艺高强的硬汉子。” “呃?”范力天一听来了兴趣,盯着奉庚问:“你能把他们找出来吗?” “让小的试试。”奉庚蹲在土罐罐边,对着上面薄膜喊:“拱図,你在哪?快出来呀?”声音传进去,土罐罐里粘稠的水,突起一个个鼓包,“噗嗵噗嗵”地响。在里面翻滚一阵;猝然,露出一个陌生的长发来,把脸全部遮住,他用左手顺一下,露出一只眼睛,一根鼻子和半张嘴;另一半,被头发遮住了,盯着上面喊:“大哥!怎么出去的?” “你想出来吗?”奉庚盯着他脸上的表情。 拱図用手把另一边的长发顺开,露出双眼来,说:“想呀!大哥帮帮我!”奉庚一听,显得很着急,用手去捅土罐罐上的薄膜,“嘣嘣”响,连戳十几下,把手指都戳痛了,依然没捅开,盯着巫师看一会,问:“能把薄膜打开吗?” 巫师看一眼范力天,发现主上点点头,巫师过去蹲下,用食指轻轻一戳,就是一个洞,手指拽出来,随即飞出一缕青烟;闪一闪,变成一个长发黑大汉。巫师赶紧用手过一下,薄膜洞口堵死了。 奉庚多余的话没说,拽着拱図,“咚”一声,双双跪在范力天面前求:“主上;收下我的兄弟吧!他是个很能干的帮手!” 这本是范力天下令弄出来的;趁机说:“跟了本王,首先要热爱火阴国,听从指挥,服从分配,喊干啥,就干啥!你能做到吗?” “能?”拱図回答的声音很小,还没有奉庚的声音大。范力天命令:“说大声点!” “能!”拱図用最响亮的声音重新说一遍。 范力天见他的头发长而且很脏;瓜子脸型,轮廓分明,身高一米七五,穿一件破破烂烂的长衫,约一七八,显得有点痩,问:“还有一个呢?” “启禀主上;他,他被老儿把魂魄打散了,还没收进土罐罐里就没了!”拱図沮丧道。 范力天很不满意,毕竟这么大个土罐罐,只选出两个大汉来,觉得也太少了。盯着他俩说:“起来吧!你们不是会功夫吗?表演一个给大家看看?” 奉庚和拱図站起来,到处看来看去;奉庚拱手道:“启禀主上,没有剑,比不了呀?” “先打一套拳法来看了?”范力天面对拱図说:“你做准备。” 奉庚拉开了架势,站在大洞里,边打边念:“八仙过海,二龙戏珠,大放异彩,海地捞月……”拳拳刚劲有力,步步稳键不乱。一会腾空而起,一会钻土飞出,看得大家眼花缭乱;“啪啪啪”范神果猛力拍出激烈的掌声。” 范力天并没这么激动,把目光移到拱図的脸上,认真说:“到你了!” 拱図站在奉庚的身边,他俩双眼对视一下;拱図立即拉开了架势,不念拳诀,开始就打;原地弹飞起来,表演一个漂亮的三踢腿,在空中大翻身,头朝地,双脚朝天,直直下来,“嗵”一声,钻进土里去了,一会从另一个地方钻出来,连打几冲拳,换成勾掌、横掌,劈掌,“呼呼呼”大腿飞踹,连翻几个跟斗,稳稳落地。 “好了!”范力天顺便喊一声,问:“你会舞剑吗?” 拱図拱手道:“启禀主上;小的深得爷爷的真传,擅长剑术。” 范力天不可能拿自己的天剑给他舞,看一眼范神果,喊:“果儿,能把你的剑拿过来让他耍吗?” “爹!这剑一点也不好;孩儿不要了!如果他觉得好,就拿走吧!”范神果把剑拿过来,递给拱図。他拿到剑,大声念道:“巧拨云雾。”接着“咻”一声,挥出一剑;又念道:“穿膛摘桃。”直直捅出一剑。声音很响;跟着念;“登顶撬首。”这一剑大转身,做一个把头颅劈下来动作。以后,“咻咻咻”不知他嘴里念的是什么?整个套路来看,一会飞上,一会跳下,东南西北全部顾及到,剑剑精心动魄。收势完成后,将剑递给奉庚。他不用拉开架势,猛蹦一下,“咻咻咻”劈出几剑,一个跟斗砸在地下,身体翻滚,剑在上面“咻咻咻”飞舞,看不出是人还是剑,猛弹飞起,对着空中,“咻咻咻”一阵横扫,始终把人套在其中,一阵剑法下来;心不慌,气不喘;精湛漂亮!范神果又“啪啪啪”地猛力拍掌,大赞:“太棒了!” 表演结束,奉庚要把剑还给小王子;范力天说话了:“你拿着吧!既然果儿送给你,就是你的了。” 奉庚拿着阴剑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显得特别珍惜!范神果看了又看,觉得挺奇怪,对着大娘的耳朵悄悄言,“这是纸敷的剑,他怎么会这么喜欢呀?”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他们都是阴人,当然要用纸敷的兵器;你忘了;獠牙大将军的大锤也是纸敷的,掉进水中,直接漂在上面……” 范力天见他俩说悄悄话,就知没什么好事,大声说:“好了!”目光落到奉庚和拱図的脸上说:“你们找水洗一洗,把身上的异味彻底清理,将衣服弄干净再回来!” 奉庚没牵拱図的手,看不出是断袖来;双脚一蹬,从大洞飞出去,一会消失在视线里。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这个罐罐怎么处理?” “启禀主上,既然拿回来了;主上就把他喝掉吧!据说喝了阴魂化水,能强大力量,上天入地,不在话下。” “这种东西可以喝吗?你知道有多臭吗?闻一下就打脑瓜!此语,存在着误导,不要再说了。”范力天一听,火气就上来了,这是对本王的不敬。不过,先别下结论,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可以喝吗?” “启禀主上,据小道了解,阴魂之水,属于瘴气之物,其中有大量的细菌;喝下去,能让一个健康身体变成废物!”道天尊拱手道。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难道巫师想害死本王?细思后又觉得不可能;巫师跟本王到现在,从未有过不敬的行为,为何会出此言呢?范力天越想越感到不安,在原地走来走去,把目光落到黑妹的脸上问:“你认为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能喝吗?” “良人;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你不想喝,就送小妾喝算了!这可的大宝贝呀!几百个阴魂化水,让小妾吃下去,不但浑身都有力量;而且,从此就有了护身的阴魂了;走到哪里,都有这些阴魂保护!” ------------ 第139章 将军落马 “你,你你你,真是无稽之谈!刚才道天尊还说里面有细菌,喝下去,百病缠身;可你却说出这种话来!”范力天用手指着黑妹,舍不得骂?毕竟新婚到现在还不曾圆房。 “良人;小妾不是让你喝,而是小妾喝;有什么不对吗?出问题是小妾!”黑妹露出一双空洞的双眼盯着范力天。 “不行!本王不喝,也不允许你喝;万一喝出问题来;还不是本王的事吗?”范力天咬牙切齿,咽下这口恶气。 “良人;别忘了:你经常吃过骷髅人兵和红舌阴兵,他们难道不是阴魂变的吗?为何吃下去一点事没有呢?这说明什么?龙的身体有很强的抗病能力,岂能是道天尊的身体可以比的。” 范力天盯着巫师看半天,怪来怪去,就怪他提出这么荒谬的说法,才导致黑妹说了这么多废话。范力天走来走去,把目光移到弓丽王后和美女弓丽及范神果的脸上,问:“你们谁喝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 美女弓丽还没喝,闻声就“哇哇哇”地呕吐,不用言语,大家都明白;而范神果却说:“阴魂化水有多恐怖呀!孩儿一对着土罐罐就有种阴森恐怖感觉,谁还敢喝呀?” 弓丽王后咬咬牙说:“良人;让妻室来喝吧!” “你喝它干什么?”范力天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妻室不知吃过多少阴魂;既然是阴魂化水,肯定都是一样的;比如骷髅人兵和红舌阴兵,他们都是阴魂,不照样吃吗?”弓丽王后说着,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这罐罐里以前有没有其它的东西?” “启禀王后娘娘,这是小巫变出来的新罐罐,从未装过其它东西!”巫师拱手道。 “别问了;不许喝!”范力天下令:“这种东西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喝它干什么呢?” “良人;这可是高级营养品呀!扔掉太可惜!再说你一扔,全部变成阴魂逃跑了,罐罐里什么都没了!” “你还说?不许任何人再提这事!”范力天下了死命令。 “呼”一声,红舌大将军出现在大洞口前面的空中,对着里面,喊:“谁愿意跟我走;就不在勅剿范围内。” 范力天一听,火气就上来了;身边有女人,盯着的人很多;开始是獠牙大将军,现在又是红舌大将军,也不看看他的红舌头有多恐怖呀!瞪着大眼怒吼;“再敢啰嗦,现在就吃掉你!” “我还是吃人的,等我把你杀了;身边的女人都成了我的!”红舌大将军的把手伸出来,打开手掌,用嘴对着上面轻轻一吹,从嘴里出来一串串红舌阴兵跳下来,全部变成佩戴头盔,身穿铠甲,脚蹬战斗靴、高达一米八的阴兵。红舌大将军大手一挥,喊:“冲呀!” 声音一出,从地下、空中,土壁中,钻出密密麻麻的阴兵,“唰”一声,人人手持长剑,直接冲进大洞里来,“咻咻咻”猛劈一阵;范力天来不及闪天剑,用嘴对着“呼呼”地喷火。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背靠背,对四个方位过来红舌阴兵喷火燃烧。巫师把土罐罐扔出去,“唰”一声,罐口朝下,对准红色大将军,射出蓝阴阴的光,将其罩住,猛力一吸,钻进土罐罐里;巫师立即收回来,把罐口蒙上薄膜,大声喊:“抓到了!终于抓到红舌大将军了!”声音一出,所有的红舌阴兵钻的钻土,逃的逃跑了……这次胜利,大家还没打够,就完事了! 范力天露出笑容,大赞:“所谓擒贼擒王就是这个道理;大王被抓了,小兵全部逃散。” “快快!让主上看一眼,红舌大将军在哪?”道天尊本想自己看,觉得这么说不合适,才喊出这种声音。 巫师抱着土罐罐,放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这次所有的人都看见了;红舌大将军绝对在里面。” 范力天蹲下来,透过土罐罐看来看去,除了一股腐臭味与里面水的粘稠外,没看见一个人,问:“你抓的大将军呢?” “启禀主上;土罐罐里的化水是几百个阴魂,才进去一个,很快就化成水了!”巫师拱手介绍道。 范力天心里很郁闷,就像受骗上当一般,心里总是不平,把道天尊喊过来,说:“你来看一眼,红舌大将军在哪?” 道天尊蹲下,抱着土罐罐摇晃几下,对着罐口的薄膜观察,出来一个又一个鼓包,却没看见一个人,盯着巫师问:“在哪呢?”巫师知道道天尊故意刁难才这样问。刚才他还对着干,说罐罐里面有很多细菌不能喝,其实是对自己进行攻击;心里越想越不痛快,说:“化成水了,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说这种话呢?” “我说什么了?不就是问问吗?”道天尊显得有些不友好。 范力天也会想;这么粘稠的水,是很多阴魂化的,一个红舌大将军进去;化成水属于正常现象;毫不在意说:“好了!本王认为还在里面。”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黑妹脸上问:“你们认为在里面没有?” 弓丽王后抢着说:“在不在,让道师用日晷把他弄出来,不就知道了吗?”范力天听进去了,对着道天尊说:“听见王后说什么了?” “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不是一般的小鬼魂,他的鬼法强大,万一日晷有什么闪失,不但弄不出来;相反打草惊蛇,把日晷弄坏了;永远也弄不出来了!” 范力天能不知他在说什么吗?把话题一转,问:“你有什么办法把红舌大将军弄出来呢?” “暂时还没办法?有句话怎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让巫师想办法。” 范力天看一看巫师,又盯着美女弓丽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良人;妻室一见就恶心,就算有办法也不敢进土罐罐里去呀!”美女弓丽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范力天走来走去,又把目光落到黑妹脸上,微笑道:“你说说自己看法。” “良人;让小妾钻进土罐罐里,把所有的阴魂化水喝下去,不是连红舌大将军也吃掉了?”黑妹认为就算把红色大将军弄出来,最后还不是要吃掉,这样岂不更痛快一些。 “不行!本来就不让喝:怎么总惦着喝里面的腐水呢?道天尊不是说了吗?里面有很多细菌;良人认为还有尸毒,吃下去对身体绝对有害!” “不让喝就算,说这么多无用的话!”黑妹嘟嘟囔囔,说什么,范力天也没听情楚。 “咻”很响的一声,奉庚和拱図从空中俯冲下来,转过弯降落在大洞范力天面前,由奉庚说话:“启禀主上;我们在小河里洗澡,看见獠牙大将军了。” “他怎么说?”范力天很感兴趣。 “让我们别跟着你,他才是好人;属于正派,而主上属于反叛,抓住要砍头的。”拱図补充一句。 “以后看见别听他的;一看獠牙大将军就是个大坏蛋!好人一般要像我这样五官端正,俨然一身正气,必定能压倒邪恶势力。我身边的都是人;而獠牙大将军和红舌大将军都是鬼魂,他们才是真正的邪物;我们一定要他们歼灭掉,保住自己的领地。”范力天还说了许多獠牙大将军的种种罪刑,才把目光移到奉庚的脸上说:“土罐罐抓住了红舌大将军,你俩有何好办法,把他弄出来。” “启禀主上,那土罐罐本来就是装阴魂的,就让他在里面不就完了吗?没有必要拿出来,万一弄不好跑了,岂不白费了吗?” “对呀!良人!依妻室看,奉庚的说法很好,没必要拿来拿去的。”美女弓丽很赞成这种说法。 范力天想听取更多人的意见,把目光看向拱図,问:“你的意思呢?” “启禀主上,小的认为大哥说得对!我们都是从罐罐里出来的;如果让红舌大将军出来;就不好控制了!如果觉得不安全;就把里面的水喝了,不就安全了吗?” 范力天听懵了;他怎么也提出喝水来;土罐罐里的水都是阴魂化水,吃下去有尸毒呀!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问:“你认为此水可以喝吗?” “启禀主上,这可不是一般的水!想一想,几百人在里面,莫说功力强大,就算气场也不是几人能比的;表面看上去是水;其实,都是每个孤魂野鬼的灵魂呀!” 范力天一听功力强大,就来了劲;身边有三个女人;不但要身体强健,而且还要功力强大;如果达不到;很可能要败下阵来。想到这里,把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你能尝一口让本王看一看吗?” ------------ 第140章 一饮神效 “不不不!”道天尊脸色吓变了,想到土罐罐里有密密麻麻的细菌,一旦吃下去,自己就死定了。 范力天一看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真不如自己身边的女人;也就不计较了,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能先喝一口,让本王看看吗?” 巫师不说话,用动作来说明一切,正欲用手指在土罐罐边戳洞;突然,传来一声:“慢!”弓丽王后说:“还是让妻室先喝一口吧!” 范力天通过考虑;弓丽王后是一条母龙,吃过的阴魂很多,什么尸毒没经历过,说:“既然想尝,就尝一口吧!要少喝点!”范力天已下了令;巫师必须照办,把土罐罐抱起,来到弓丽王后面前,让她抱着土罐罐,在罐口边用食指戳一个小孔,把手指拽出来;一股青烟跟着冒出来了;弓丽王后不能等,对着孔“咕咚咕咚”一喝,就喝了一半,才放下来,巫师赶快用手过一下,就蒙上了薄膜;然而,出来的青烟飞出大洞口;闪一下,变成红舌大将军飘在空中说:“想吃我;没那么容易!”说着,一个俯冲下去,钻土消失。 ‘太可惜了!刚才就不应该尝这一口;这下完了;让红舌大将军跑了;要想抓住,就不好抓了!” 道天尊笑着说:“启禀主上,不必担忧;土罐罐还在,还有机会抓住他。”此语提醒范力天,盯着巫师问:“能不能想什么办法,在钻空这个空隙,不让鬼魂逃跑呢?” “启禀主上,先把里面的阴魂化水全部喝掉,待小巫重新做一个小嘴在上面,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范力天也没听清如何做小嘴;关键的问题,弓丽喝下阴魂水后,情况会怎么样,问:“爱妻;阴魂水好喝吗?有何感觉?” “良人;是这样的,闻着很臭,吃下去一会就香了;越喝越想喝;现在喝进去,感觉心情很好;只想和良人找地方!” “你呀!什么叫个人隐私都不懂!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说,这样会显得很尴尬的!” “说也说了;都是成年人;谁不知怎么回事?妻室嫁给你到现在尚未圆过房,如果不在了,岂不可惜!” “没想到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会这么好;巫师抱过来,让本王也喝一口。” 巫师从弓丽王后手中接过土罐罐,范力天先抱过来透过透明的薄膜看一眼,只有一小点了;没想到弓丽王后的心会这么大,只喝一口,几乎被她全喝光了;说话也不着边,不该说的也说;到了圆房的时候,又躲躲藏藏,真是服了她。 巫师在土罐罐边用食指戳了一个洞;范力天立即抱起来用嘴对着,尽管速度很快,还是冒出一阵青烟,当喝下去的时候,好像快没了,把头高高仰着,一滴不剩的喝下去。正欲将土罐罐砸下去…… “慢!”巫师立即喊住:“启禀王上,这土罐罐还有用,就算不抓红舌大将军,还有红舌阴兵要抓。这个土罐罐是开过光的,砸烂了,现变一个不能用,必须通过开光才能将阴魂装进去。” 范力天心里还为跑了一些孤魂野鬼烦恼;本想砸烂这个土罐罐泄愤,现在连泄愤都无法实现,只能强行憋回去,把土罐罐扔给巫师说:“还你的!” 那些从土罐罐里出来的青烟,从大洞口飞出去,直接钻进对面的小山丘里去了;才一会,又钻出来,越飞越高,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自始至终没看见是什么样的孤魂野鬼。范神果奇怪地问:“钻就钻进去了,怎么还钻出来往外飞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果儿;想想看,如果土中有很多红舌阴兵和骷髅人兵;他们能待得住吗?”美女弓丽盯着范神果说。 “二娘;这些孤魂野鬼会飞到什么地方去呢?”范神果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这个问题要问巫师。”美女弓丽微笑着,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给小王子讲讲吧!” “所谓孤魂野鬼,就是没人管的鬼魂,大多数住在山野,或者没人住的村庄和树林;小道收回来的这些孤魂野鬼,全是住在山野里的。”通过巫师的介绍,没有一个不知道了;看来这些孤魂野鬼不归阴曹地府管;要么,强壮一些的公鬼,早就被抓壮丁成为骷髅人兵了。 弓丽王后心里发热,好像有千千万万个猫爪子爪似的,非常难受!“呼”一会飞出大洞口,又风风火火到处乱飞一阵回来,降落在大洞口,说:“良人;咱们找地方吧!没想到阴魂化水会这么厉害。” 范力天又不懂,据说吃了壮阳药,发狂应该是男的;绝不会是女人;可现在发飙的是女子而不是男的;是不是觉得很搞笑?范力天见她一秒也呆不住的样子,将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启禀主上;如果阴魂化水公鬼多,大显神威的应该是主上;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阴魂化水大多数是母鬼。” 道天尊的目光移到奉庚的脸上,微笑着问:“你知道土罐罐里的母鬼多,还公鬼多?” 奉庚看一眼道天尊,没有回答,却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土罐罐里大多数都是女鬼,老太婆只有十几个;中年女鬼占女鬼中的三分二,小女鬼只有四十多个!在整个土罐罐中,女鬼占四分之三,男鬼只占四分之一。” “难怪呀!”范力天感叹道:“弓丽王后才会这样;如果一定要找地方,只有龙椅背后的石门洞里。”范力天只是随便说说;弓丽王后一蹬腿就飞进去了;一会传来“呼呼呼”喷火声。范力天觉得不对劲,飞进去看;身后紧跟着在场的人;其中美女弓丽和黑妹意见最大;不说大家都懂…… 范神果一进去,盯着洞里的黑影“呼呼”地喷出大火。大家都没看清是红舌阴兵还是骷髅人兵,反正全是黑影;喷半天,黑影依然来回穿梭,不钻前面的土,就钻左边的土;要么,顺着土壁乱窜;连洞顶上,到处都是…… 弓丽王后的火气很大,“呼呼”喷了一处又一处,一个黑影也没烧着,嘴烧肿了,索性不在喷。 “大娘!这些黑影是从哪来的呀?”范力天到处看半天,还是不理解。 “果儿,虽然咱们看不清黑影是些什么东西;但是,可以断定不是红舌阴兵就是骷髅人兵;除了他们,没什么东西敢到这里来。” “爹!让巫师用土罐罐把他们收了,以免经常钻进这里来。”范神果想一想说。 范力天盯着巫师的脸问:“这些黑影用土罐罐能不能收进来?” “启禀主上,小巫还没试过,不知行不行!” “你试一试吧!大家都在看!”范力天算是下了命令。巫师将土罐罐一扔,罐口上的薄膜打开,对着有黑影的地方,从中闪出一束蓝光,将黑阴罩住,大家都看清了,是一只红舌阴兵,正欲吸,就钻进土里了。土罐罐落空,继续搜索,尚未罩住,只听“叽呀叽”的惊叫,立即钻土消失…… 范力天越看越遗憾,忍不住问:“土罐罐难道不能钻进土中去捕捉吗?” “启禀主上;土罐罐一进土壁,装的只能是泥土;反而,一个阴魂也抓不到。” “你这样抓,照样抓不着。”范力天难免要说一句。 “启禀主上;如果在山野抓鬼,想抓母鬼,就造一个男草人;很快就把母鬼吸引过来了。如果要抓公鬼,情况相反就可以了。在这里,没有吸引鬼的东西;给抓鬼带来很大难度。” “没本事,就是没本事!还想给自己找借口!”道天尊在女人面前,也想卖弄自己。 巫师把土罐罐收回来;本不想搭理他;却忍无可忍,才说了一句:“你的本事大;你来!” “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如果能收,还能轮到你吗?”道天尊吱吱唔唔弄出一句。 范力天一看,心里就明白了,怒吼:“好了!这种情况谁也收不了!如果能收,不把大洞外面的土中的红舌阴兵都收了吗?” 此语道天尊心里得到平衡;巫师也挽回了面子;总之说,主上太英明了。 “轰!轰!轰!”大洞外面就像打炸雷一般;范神果看一眼,惊呆了,对着喊:“别吓呼人;小王子来了!”范神果一弹腿顺小洞钻出去,降落在大洞口边;范力天等人一同来到大洞口降落。一眼看见獠牙大将军两手紧握双锤,对着猛力撞击;一阵白色的电龙闪进大洞口;天顿时黑压压的,到处都是骷髅人兵;大有强攻的势头。 ------------ 第141章 当众邀功 “唰”一声,范力天闪出天剑在空中舞一阵,光芒四射,犹如针一样刺过去。 獠牙大将军用大锤抵挡,光被吸进去,高高举起大声喊:“冲呀!” 从土中钻出很多骷髅人兵;却一个红舌阴兵也没有;一窝蜂冲上来。范力天等人来不及飞出洞口——骷髅人兵密密麻麻飞进来了。 弓丽王后刚才喷了火,把嘴烧肿了,现在只能张开大嘴吃…… 范力天,黑妹和范神果,对着面前的骷髅人兵猛力进攻,眼看把他们烧成白骨,红彤彤的燃一阵,进钻土里消失…… 骷髅人兵密密麻麻,就像蚂蚁一般,怎么也烧不过来。范力天,黑妹和范神果背靠背,向四个方位猛力喷火;“呜哇,呜哇……”烧了一批又一批,连范力天的嘴也烧肿了,依然绵延不断冲上来。弓丽王后吃了很多,肚子撑不下了;陡然,变成一条母龙;长大五十米,用龙尾“呼呼”横扫,又用嘴吃,时不时还喷火烧…… 美女弓丽吓得藏进洞顶上的土中,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下面看。奉庚用范神果送他阴剑“咻咻”乱劈;拱図却用拳打脚踢…… 这场面惊心动魄;范力天累得差不多,还是没动用天剑;大家都知道;劈不好,整个大洞就没了。正在此时,巫师抛出土罐罐,陡然变大十几倍,罐口直径达三十米,从中闪出蓝光,一吸一大片,鬼哭狼嚎一阵,全部钻进土罐罐里…… 道天尊也没闲着,右手一挥,日晷飞出,直接来到獠牙大将军头上;“唰”一声,日晷变大五倍,中间的针很长,对准獠牙大将军闪出蓝光,将其罩住……他用双锤轮换着敲打——日晷纹丝不动。獠牙大将军慌了,叫出“嘎嘎嘎”的怪声,正欲逃跑,“嚓”一声,日晷中间的针直接插进獠牙大将军的头颅,任凭他怎么挣扎,还是无济于事;只见头颅在日晷针上,一会大,一会小,被一阵蓝光吸收后,慢慢变成白色的光,像电龙一般,发出一声惨叫,就不见了…… 道天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极了,喊出惊喜的声音:“獠牙大将军被日晷杀了!”这一声管用了,所有的骷髅人兵全部消失……巫师把土罐罐收回来,化成的阴魂水快要满;颤抖着手,在土罐罐上过一下,薄膜蒙上了;抱着小心翼翼放在大洞口地下;弓丽王后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自己,所不同的是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像怀了六甲的孕妇,连路也走不动了。 范力天,范神果,黑妹的嘴全部烧肿;范力天的天剑最终也没劈一下,缩小钻进右手臂里。奉庚面对大家声明:“我杀死了很多骷髅人兵,来不及数。”拱図也要表功:“小的一拳打散一个骷髅人兵阴魂;不知打了多少,死伤无数……” 此时,美女弓丽从洞顶的土中钻出来,降落在范力天身边,一句话也不说,也没什么感到不安。 范力天能不知道吗?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自己面前邀功,试图获得好处;然而,现在就这个条件;其中功劳最大的是道天尊,杀死了獠牙大将军;解决了长时间以来尚未解决的问题。其次就是巫师;土罐罐收纳的髅髅人兵最多,比自己烧死杀死不知多少倍;还有弓丽王后,范神果和黑妹,吃掉和烧死的骷髅人兵加起来的数量比自己的还多;综合上面的内容,怎么也排不到奉庚和拱図;尤其表现最差的还美女弓丽,吓得瑟瑟发抖,飞到洞顶土中藏起来了;不过,范力天为了让奉庚和拱図下次打仗做出更大的贡献,还是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你俩都是好样的!” 道天尊一挥手,日晷缩小钻进手中,来到范力天面前,将手打开,用另一只手指着手中间的日晷说:“启禀主上,獠牙大将军的尸魂还在日晷针上;这一条像龙一样的蓝色,就是他留下来的。” 范力天左看右看也没看懂,日晷针上只是多了一条弯曲的蓝线,并不能说明是獠牙大将军的阴魂。那么,用什么办法来检验这根弯曲的蓝线就是獠牙大将军的阴魂呢?美女弓丽“哈哈哈”冷笑一阵,说:“大师是不是又想炫耀自己了?本妃在大洞顶上看见;獠牙大将军只是被日晷针粘住;并不能说明阴魂散了;大家都知道,獠牙大将军不是一般的小鬼;他是鬼神,在地府是有头又脸的人物,不可能被一根日晷针,将他的阴魂戳散。”美女弓丽说完,盯着所有的人看来看去,问:“你们相信他的说法吗?” 弓丽王后摇摇头;黑妹也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范神果也想说两句:“师父;日晷针本来就是闪蓝光的,上面有这种东西均属于正常!” 道天尊本来就是最喜欢卖弄自己的人;况且身边还有三个女人;当然不会认输;不想搭理别人的看法,关键要范力天认可;于是,拱手道:“启禀主上;日晷杀死獠牙大将军本属于事实,就是没人相信;小道敢断言,以后獠牙大将军不会再出现;一旦出现,小道敢用头颅担保!” 范力天对此看得很淡,随便扔出一句:“好了!有何好争的;就算獠牙大将军被日晷针杀死,还有红舌大军和他的阴兵;我们的任务十分艰巨,这些邪恶势力不消灭;咱们的火阴国,一天也得不到安宁!” 道天尊一听,心里很郁闷,明明立了大功,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掠过?必须大力宣传,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才能实现这次胜利的真正意义。范力天为了安慰他的心态,变出一个纽扣一样的东西,用手在上面过一下,写上“勋章”篆文,递在道天尊的手上说:“不用繁琐地开会研究,听取各方面的意见,本王说了算,这枚勋章是你的了!” 道天尊拿在左手中,左搓右搓,又用嘴亲了又亲,顿时狂蹦起来,对着天喊:“老天呀!道家从古至今没有一个获得这么高的荣誉,今天被道天尊获得了;这是小道的荣誉,也是祖上的荣誉,更是大家的荣誉;小道要牢记这来之不易的时刻!” 弓丽王后却悄悄对着范力天耳朵言:“名利之徒;他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名利之徒呀!” 范力天却不这么想,沉思一会,对着弓丽的耳朵悄悄语:“这次胜利,你们都有很大功劳;关键日晷针杀死了獠牙大将军;有句话怎么说?擒贼擒王,他做到了!这枚勋章应该属于他。” “那么,良人,你准备给我们什么呢?”弓丽王后用眼睛紧紧盯着。 “给你们圆房的机会!” 这句不起眼的话,让弓丽王后兴奋很长时间;如果獠牙大将军不来骚扰,很可能已找到了圆房的地方。 对勋章感兴趣的还有范神果,来到范力天面前喊:“爹;师父获得了一枚勋章;孩儿应该获得什么呢?” 这事不能小觑;毕竟果儿是将来接班人;必须要让他满意,问:“想让爹给你什么?” “爹,孩儿想要一把剑!像天剑这样的剑!而不是那些纸敷的阴剑!” 这个问题很不好解决;剑好找,天剑难觅,除了自己右手臂里的这一把,世上可能没有第二把了;只能这样说:“想要剑,只能等,如果能得到一把像样点的剑,就是很不错的了!” “爹如果没有天剑,也得有一把锋利的钢剑,才能杀死敌人。”范神果突然降低了标准。 范力天紧紧握住范神果的手,说:“就这样定了!” 黑妹见大家都有奖,怎么自己没有呢?过来问:“良人;小妾也立了功……” “什么也别说了,找地方圆房吧!这就是最大的奖励!”范力天这句不起眼的话,让黑妹非常兴奋,只差当众亲一口了。范力天样样安排好,见巫师蹲在土罐罐边,正在捉摸如何处理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范力天盯着他的背,问:“巫师;你的功劳也不小;想让本王给你什么奖赏?” 巫师一听,顿时站起来,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小巫什么也不要;关键要让咱们的火阴国从此兴旺发达,走向繁荣富强!”范力天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你的想法,就是本王的心愿!”范力天还得想一想,还有哪些人没顾及到;奉庚和拱図有了;弓丽王后,美女弓丽和黑妹也有了;道天尊和巫师都有了,连范神果也没落下,这样的安排堪称完美无缺;下一步就看如何实现了。 弓丽王后一点也吃不下去了;肚子太账了,盯着土罐罐问:“这么多阴魂化水,不能让它装在土罐罐里浪费了!” 范力天看一眼道天尊问:“你想喝一点吗?” “哇,哇!”道天尊闻声就想呕吐,怎么可能去喝腐臭的阴魂化水呢?范力天把目光移到黑妹脸上问:“你想喝吗?” “想;弓丽王后喝完想圆房;小妾喝完也一样。”黑妹心里一直惦着,结婚到现在尚未圆房,有很多夫妻哪能等这么久?尤其是做了新郎的人;借酒醉发狂……可是,咱们的良人忙于大事,没有时间,这是情有可原的事。 ------------ 第142章 二娘之死 “到我了。”美女弓丽突然扔出一句。 黑妹露出奇怪的目光问:“你不是新婚之夜圆过房了吗?现在还来争什么呢?” “那是以前的事;二姐已记不清了;结婚本是甜蜜的开始,没想到良人没提供机会,这不苦了我们这些女人吗?”美女弓丽说了许多唠骚怪话;范力天还是能坚强的忍下;不过,盯着土罐罐问:“你想喝一点吗?” “不不不!妻室一见就想呕吐;还是让良人喝吧!前次不是没喝够吗?现在满满的,不知有没有几千个骷髅人兵的阴魂。”美女弓丽脸上露出恶心的样子。 范力天又看看弓丽王后,见她的身体那样,只好说:“下一次再喝吧!”又看向黑妹说:“你先喝,喝完后,会不会像大姐那样疯狂?” 没等黑妹说话,巫师先声明:“启禀主上;前次女鬼阴魂占四分之三,喝下去王后娘娘才会有如此的表现;均属于正常;而现在满满的一罐,都是骷髅人兵的阴魂,全是男的,只能男人喝了疯狂,而女人吃下去没有反应。” “这不是暗示让本王喝下去,对圆房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一定要好好地喝,最好是自己一个人全部喝下去;妻妾们就可以实现幸福万年长了。”范力天越想越美,还得谦虚一点,目光对着黑妹说:“你先喝;喝不完的,良人接着喝!” 尽管范力天这么说,黑妹还是高兴不起来;毕竟这些阴魂化水全部是男人的;分秘的何尔蒙偏向男人;如果向前次那样,偏向女人多好呀!想到这里;毕竟就这么一罐,机会难得;黑妹蹲下,面对巫师,问:“从什么地方能喝到。” 巫师一句话没说,用手在土罐罐口边捏出一个三角形,说:“对着这里喝就可以了!” 范力天知道这些女人心很大,赶紧叫唤:“别喝完,必须给良人留点。” 黑妹抱起土罐罐,用嘴对着三角,“咕咚,咕咚”停不下来;最后高高仰着头喝下去,好像还有几滴,用舌头舔一舔,抱着轻罐罐给巫师说:“全部喝完了!”范力天双眼都望穿了,心想少喝点,最后她居然喝个底朝天,一滴也没留下来。范力天宠妻妾有加,忍一忍说:“只要土罐罐在,以后还有机会。”黑妹喝下去一会,脸色突然变红,比天边的红霞还美,好像还想喝;可她没说话,双脚一蹬,飞出大洞口,连翻滚几次,“唰”一声,变成一条八十米的母龙,到处乱飞,嘴里喊:“良人;良人呀!小妾想死你了!” “她她她,喝高了!”美女弓丽露出一双醋眼说:“这罐罐里的阴魂化水有点不对;肯定是女的多,男的少;看黑妹的样子就知道了,像得了单思病似的,良人在什么地方也找不到了?” “呼”一声,黑妹龙腾虎跃,直线向上飞,人人伸长脖子,也看不见;很长时间,从上面俯冲下来,继续喊:“良人;你在哪?小妾怎么看不见呢?” 弓丽王后实在看不下去;对着怒吼:“别装了!良人在哪?刚出去,就忘了吗?” “嗖”一声,黑龙身体一缩,变成黑妹,降落在范力天的面前,用手指着龙椅背后的石门洞,说:“不用再去找地方了;刚才小妾到处都看过了;这里才是唯一的选择。”“她她她,喝成了神经病。”范力天对着石门小洞说:“你进去瞧瞧?” 黑妹想良人大家都听见了,没人搭理。她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呼”一声,飞进石凿龙椅背后的小洞里,转身对着范力天喊:“良人;快进来呀!” “你先看看有没有骷髅人兵,本王再进来。”范力天算给了答复。 美女弓丽心里很不平,看她的动作早已醋翻,一弹身飞进洞去;黑妹用通红的双眼盯着她,问:“你进来干什么?” “良人答应的是所有的妻妾,又不是只答应你一个人。本妃必须盯着点!”弓丽忘了自己只是一条美人鱼成精变的人;黑妹可的一条实实在在的黑龙,张开大嘴,用手指指自己的龙牙说:“看清没有?跟小妹争良人;很可能被吃掉!” 范力天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小洞口喊:“别乱动,良人来了!”声音喊出来,已经晚了;黑妹变成龙头,将美女弓丽锁住,一吸,硬生生从嘴里挤进去吃掉。待范力天飞进来,不该发生的事已发生了。范力天瞪着双眼大骂:“愚蠢!吃她干什么?” “谁叫他跟我争,一条鱼也敢跟龙争吗?吃掉正好解决一个废物。”黑妹感觉自己做得对,谁再敢争,就把谁吃掉。 范力天知道,弓丽王后也是一条母龙,比她还大;要不是吃得走不动路,刚才早就飞进来了,她可能是王后娘娘;盯着黑妹下令:“吐出来!” 黑妹故意“哇,哇……”地吐,吐半天,连口水也没吐出来,说:“吃下去的东西,谁吐得出来;很可能化了!” 范力天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本来就损失了一个爱妻;如果把她赶走了,不等于损失两个了吗? 黑妹才不管那么多;反正良人进来了;顺手在左边门一侧拧下“轩”字,“唰”一声,石门关死了。 范力天心情坏透了,嘴里“嘟嘟囔囔”一直在唠叨黑妹吃人的事;顺一米的甬道来到里面最宽的地方;这里被天剑戳顶掉下来的土快要堆满,还能看见红舌阴兵来回地穿梭,到处都是晃动的影子。黑妹张开大嘴,到处找来找去,用龙气锁半天,一个鬼阴也没锁住。范力天不得不说:“你不是说这里是唯一的选择吗?到处都是眼睛,如何过美满幸福的生活?” “良人,别想逃避新婚圆房;谁家夫妻婚礼后不圆房?那么,娶妻纳妾干什么?”黑妹必须稳住范力天的心,盯着到处乱窜的红舌阴兵,左吸一口,右吸一口,这些家伙,动不动就钻土;速度很快,费很大的劲,也没吃着;心里很烦…… “唰”一声,石门打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甬道过来,一露面,是弓丽王后,问:“你们在干什么?到我了!” 黑妹气得跳起来;刚才把美女弓丽吃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这个可是一条比自己还大的母龙,吃也吃不了;怎么办;只好喊:“大姐!到处都是红舌阴魂,小妹还没处理完,你先到外面等一等,好吗?” “你道本宫的眼睛瞎呀?你把二娘吃掉了;她可是小王子的二娘;怎么能吃呢?真是乱弹琴;有大姐在,就别想圆房!先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大姐;不是小妹想吃她;是她主动飞进小妹的嘴里,没来得及阻止,就钻进肚子里去了;二姐真的很傻!小妹是黑龙,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别装了;赶快吐出来;趁还没化;时间长了,很可能就化了。”弓丽王后心情坏到极点;哪会有这种人?不分好坏乱吃人。 “刚才良人也叫小妹吐出来;可是小妹吐过了,还是吐不出来;吃也吃进去了;吐不出来,小妹有什么办法呢?” “把嘴张开,让良人进去,看化了没有?越早越好。”弓丽王后像下命令似的,盯着黑妹看。 范力天点点头,也想把美女弓丽救出来。黑妹没办法,只能张着大嘴,范力天一缩小,从黑妹的嘴里飞进去,一会来到胃的上面,这里太滑,食道两边无法站人;胃里很粘,所有的食物裹成一团,还有喝土罐罐里骷髅人兵的腐尸味,并没看见美女弓丽的遗体。这地方找也没法找,只能顺食道来到口腔,从嘴里飞出来;闪一闪,变成原来样子说:“里面没有美女弓丽。” 弓丽王后说什么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说:“把嘴张大点,本宫要飞进去亲自看一眼!” 黑妹心想;大姐进去就死定了;又不是小妹喊她进的;想进就进吧!于是,把嘴张到最大。弓丽王后身体一缩,别看她吃得很饱,一点也不影响,顺食道来到范力天刚才的位置,就傻了眼;食道两边无法站人,胃里全是粘液裹在一起的,只能往回钻,来到口腔;小妹把嘴紧紧闭着;弓丽王后喊:“快打开!让大姐出来!” 黑妹能听见,而且很明,传音效果特好;“哼哼唧唧”说:“不,你进去了,就应该死在里面;不应该出来跟小妹争宠。” 弓丽王后不会这样说话,对着牙用肉红色的独角轻轻顶一下威胁:“再不张开,本宫就要把你的牙顶掉了!” “不,就不!你必须死在小妹的肚子里;只要一出来,就要跟小妹争良人!”黑妹不但不把嘴张开,反而闭得更紧了。 “咚,咚……”弓丽王后咬牙切齿的用肉红的独角使劲顶。 黑妹的牙顶疼了,快受不了;范力天才说:“还不张开;要么,良人不要你了!” “咚咚咚!”继续使劲顶。 黑妹的牙快要掉下来;顶这一阵,钻心的疼痛,只好把嘴张开;弓丽王后顺利飞出来,变成原来的样子说:“知道你是故意吃的?” “谁叫她看我不顺眼!明明不是新婚也想圆房,太不像话了!”黑妹偏要这么说又能咋样?范力天吃不了她;弓丽王后也一样;思来想去,没有美女弓丽更好;以前不是希望她死吗?一直不知怎么办,没想到黑妹很狡猾,轻轻巧巧就把美女弓丽除掉了;真是大快人心呀! ------------ 第143章 齐头堵水 范力天无可奈何——手心手背都是肉,必须想开点!就算想不开又能怎样?还不是被吃掉了;忍一忍,说:“好了;快把良人气疯了;谁还有心思圆房;咱们走吧!”范力天先来到石门口;看见范神果,道天尊,巫师,奉庚,拱図站在下面盯着看,也不好说什么,直接飞到大洞口降落,一会弓丽王后和黑妹亦降落在身边。 道天尊来到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刚才小王子想进去,被小道阻止,并在他身边盯着。 “好了!别说了!真是气死人了!知道吗?美女弓丽被黑妹吃了,本王心里非常沉重。”范力天耿耿于怀,无法释放。 “启禀主上;要想开点;大家都看见了,只能为王妃娘娘惋惜。”道天尊拱拱手。 所有的人走过来,包括范神果在内,盯着范力天喊:“爹;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范力天一时答不上来;对一个小孩怎么解释呢?正在为难时刻,弓丽王后搂着范神果的肩,悄悄言:“你爹本来就烦;你还提这事,不是更烦吗?” “大娘;孩儿从此没有二娘了!”范神果低着头好一会,又说:“二娘对孩儿可好了,心里一直记着的。” 弓丽王后没什么好难过的;早就想除掉她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方法,才一直拖下来。 “大娘;四娘既然能吃掉二娘,会不会对你下手呀?”范神果的心里隐隐存在这种想法。 “放心,大娘不是四娘可以吃的;要能吃刚才不就吃了吗?现在还能活着。” 范力天也听见了他们的说话,没往心里去,面对在场的人说:“谁要去洗澡?咱们一块去?” 道天尊抢先拱手说:“主上去,小道也去。” 其实,范力天最担心的就是道天尊,跟大娘打得火热;万一染上了,很可能他两都活不了;不过,这次道天尊说话表现不错,要紧跟着自己,这就对了。 “爹;孩儿也跟你去!还有大娘在我身边。” 范力天听此言很满意;刚才不是钻进小妾的嘴里去了,身上总有一股腐尸味,不去绝对不行!奉庚和拱図不吱声;范力天问:“你们去不去?” 奉庚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我和拱図很少洗澡,就不去了。” 范力天感觉没问题,用手牵着范神果弹身飞起,一会来到高空,身后跟着弓丽王后,道天尊……一会降落到小河边,到处都看过了,水中除了鱼没有蛇,其它的东西也看不见;范力天一头钻进水中,弓丽王后紧紧跟着;范神果在身后追随;道天尊最后一个下去;游一会,陡然听见范神果喊:“爹!齐头水下来了!赶快跑呀!”范神果惊慌失措从水中飞起来;道天尊紧紧跟着;河里只留下范力天和弓丽王后;他两抬头看,惊呆了;这齐头水位高达三十米,就像一座大山压下来。转眼间从他俩的身上滚过,人就不见了,水位顿时涨高三十米,还有上涨的趋势。 “爹——大娘——”范神果慌慌张张在齐头的位置一直向下飞追,也没看见爹和大娘。 “徒儿;别追了!你爹和大娘没事的!赶快回来!”道天尊对着喊好一会;范神果越去越远,像没听见似的。 陡然间,河水升高到百米,发生逆流;三十米的水从河床上面流下来;被百米高的水位压倒,很快将上面流下来的水位覆盖。范神果出现在道天尊面前说:“师父,我看见我爹和大娘变成了两条大龙,这百米高的水就是他俩升高的。 “徒儿;小河为何会有齐头水?”道天尊想考范神果一下。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有龙从上面下来。” “那么,龙是从哪来的?” 范神果要靠猜:“很可能从天而降,也可能从土中钻出;但必须是水龙!” 道天尊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不认可,说:“你爹和大娘嘴里喷出来的是火;为何能把水位上升百米呢?” 此问题让范神果左想右想也没想通,只能求助:“师父;您告诉徒儿。” “龙种类烦多,一般有水龙,火龙,电龙;若要细分有蛟龙、应龙、虬龙、螭龙可扩展为更多的龙。比如;青龙、烛龙、蟠龙、鱼龙等。河水上涨很可能是鱼龙或蜃龙所为。你爹和大娘是火龙,能驾驭水,是因为身体里存在大量的阴气,在此作用下,成了既是火龙,又能驾驭水的龙。” “师父;你的意思我爹和大娘拥有两种属性。”范神果露出神奇的目光。 …… 水位还在上涨,一会露出公龙头;一会露出母龙头。公龙头比母龙头大三分之一,却没看见从河床上面下来的水龙,不知是什么样的?范神果发现一个情况,问:“师父;你看见我四娘没?” 道天尊故意东张西望,随便说出一句:“可能没来吧!” 此语,范神果听进去了,对着刚露头的范力天喊:“爹——没看见四娘呀?河床上面下来的齐头水,不知是什么东西把水弄涨的?” 范力天闻言,心里有点慌了;从水中腾空而起,身体一缩,变成范力天原来的样子;弓丽王后紧跟着,也变成了人;河水一下全部缩下去,恢复刚来时的样子,所不同的是河床被洪水洗刷过;河岸边留下很多垃圾;自始至终没看见从上面下来东西。 范力天对此不感兴趣,心里很不对劲,大手一挥,喊:“走!”范力天先飞起来,从一个山谷露过,发现山尖岩石上插着一把剑;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降落在山上。弓丽王后,范神果,道天尊亦然。范力天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问:“这把石剑是干什么用的?” 道天尊正想表现一下自己,当着众人的面,伸出左手,嘴里“嘟嘟囔囔”念一阵,突然停下来,拱手道:“启禀主上,这是一把镇妖剑!在这里已有上千年了!” “镇妖剑为何用石剑呢?”范力天越想越疑惑。 “启禀主上,这剑表面是石剑,里面是钢剑!” “为何要用石头把剑包起来呢?” “是这样的;钢剑不包石头容易生绣腐烂,包上它千年也不会腐朽。” “如何把这把剑拔出来?”范力天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没说出来。 “启禀主上,所谓镇妖剑,就是有妖怪在此;如果把剑拿走,妖怪就出来了;到时如何是好?” 范力天沉思一会,走来走去说:“这里离火山裂缝很远,出来对我们也没影响,如果能拔出来更好!” 道天尊并不知这里镇住的是什么妖怪?但可以肯定妖怪决非善良的东西,一旦把石剑拔了,万一出来的妖怪妖法很高;方圆几百米深受其害,那就麻烦了,说:“启禀主上,这种剑不能拔;一旦出来妖怪,我们无法控制!” “本王的意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没有剑小王子的愿望不就要落空了吗?” “爹!这剑太难看;孩儿不要!”范神果用手摸一下这把剑,纯粹是石头的,万一拔出来里面没钢剑,不是白忙了吗?到时把妖怪弄出来了,谁能抵挡? 范力天关键是给果儿弄一把剑,既然他不许欢,只能作罢。突然弹飞起来,一直惦着这把石剑。弓丽王后轻轻拽一下良人说:“好了!要这种剑,不如找铁匠打一把,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不一会,就来到了大洞口,只见巫师蹲在洞边,对着土罐罐研究,见范力天带着人回来了,立即站起来,拱手道:“启禀主上;这里发生一起不可思议的事;奉庚和拱図被黑妹王妃吃掉了!” “啊?”范力天非常震惊,问:“人呢?” “小巫本想用土罐罐把她收了,结果她的龙尾一扫,就把土罐罐扫飞,一口就把小巫吃进肚子里去了;幸亏小巫会降头,从她的肚子里移出后,深度隐形,才逃过此难!” 范力天一听,不寒而栗,如此一来,不旦巫师有危险,而且道天尊和范神果也有危险。范力天真想不到黑妹怎么会乱吃人?如果把身边的人都吃了;还打什么仗呢?等红舌大将军来抓走算了;思来想去,才离开这么一会,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道天尊有点害怕了,对着大洞上空到处看来看去,生怕黑妹从空中下来,站在范力天面前抱拳道:“启禀主上,小道要走了;必须避一避风头;要么,王妃回来,岂不把小道吃了?” ------------ 第144章 发现龙精 没等范力天说话;范神果却喊:“师父;有徒儿在,四娘不会吃你;放心吧!” 道天尊又不是孩子,怎么可能相信未满周岁孩子的言语;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求道:“主上!” 范力天烦透了,都走了,身边还有人吗?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想走就走!避一避也好!待本王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咚”很响的一声,一个龙头从大洞顶上伸下来,在道天尊头上晃来晃去,说:“本妃听见你说的话了!吃的都是阴魂,怎么可能吃你呢?想想看;二姐是妖精,一条美人鱼变成人来勾引良人;不吃留着干什么呢?还有奉庚和拱図都是鬼魂,他们什么也做不了,纯粹是个废物,也不能留!像巫师这样的大师,即使吃下去;也能从本妃的身体什么地方钻出来;而道师是个道法极高的人;本妃不可能吃!” 范力天把牙咬得“嗒嗒”响,瞪着血红的双眼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为了良人呀?您身边危险人物太多,对生命有威胁;除掉几个,就安全了。” “你你你,你真是气死良人了!你把他们都吃了,敌人来了怎么办?”范力天对黑妹一点办法也没有。 “放心,有小妾在,多少敌人都能消灭。”此语刚止,发现道天尊像筛糠一样颤抖,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黑龙就在自己的头上,只要轻轻一吸,就进她的嘴里吃掉了,这有多么可怕呀! “好了!下来吧!以后没有良人批准,不许乱吃人;知道吗?你把他们吃了;这是良人的一大损失呀!” “呼”一声,黑龙身体一缩,变成原样,轻轻降落在范力天面前,摇晃着身体喊:“良人;你还欠小妾一个新婚之夜!” “你吃了这么多人;还想着新婚之夜;快把良人气死了!以后不许这么干了?你帮良人数一数,还有几个人?”范力天的意思要让她心里明白。 “这里有良人,大姐、黑妹、小王子、巫师、道天尊等六个人;敌人来了,都是精兵强将;良人和大姐是大龙,小妹算小龙吧!巫师的土罐罐真好;装龙还是小了点;装鬼魂起码能装一箩筐。道天尊手中有日晷法器,连獠牙大将军都能杀死,红舌大将军的小命也快了!” “好了!良人没想到你这么能说!小王子是本王的王位继承人不能吃;巫师跟本王很长时间了,是位久经考验,很有能力的巫师,也不能吃;道天尊刚才你也说了,既然都知道了,更不能吃!听见没?”范力天此言安慰了道天尊;不过,他害怕,主上在她不吃,万一主上不在呢?就不好说了!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紧紧跟着主上,王妃就没有机会了。 “四娘,孩儿能喷火,烧死了很多红舌阴兵,您还没说。”范神果也想得到四娘的大赞,“呃”对了:“四娘,刚才我们回来的路上,在一座小山尖上发现一把石铸的宝剑;听师父说是一把镇妖剑,爹要拔出来,当奖品送给该孩儿;您认为可以要吗?” “四娘还没见过,怎么能断言呢?除非你带四娘去看看,就知道了。” “爹;孩儿要带四娘去看看;我们先走了!”范神果正欲起身,被范力天叫住:“慢!让爹也去吧!”范力天害怕小妾把这棵独苗吃掉,就麻烦了。范力天弹身飞走;弓丽王后,道天尊必须去;唯独留下巫师一人看家…… 不一会就到了,黑妹顺石剑看一眼说:“良人;这是一把千古名剑,扔在这里太可惜了!” “道师不是算过了吗?说这把剑上千年了!不知镇的是什么妖?”范力天也顺着石剑转一圈,并没看出蛛丝马迹,盯着小妾问:“你知道里面镇的是什么妖吗?” “需要把剑拔出来,就知道是什么妖了?”黑妹用手握着石剑柄,正欲使力。道天尊慌慌张张喊:“不能拔!” “为什么不能拔?难道这些妖魔鬼怪不怕本妃吗?”此语一出,噎得道天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黑妹没管那么多,用右手握紧剑柄,轻轻一拔;纹丝不动,感觉很紧,力量小了不行!用双手紧紧握着,一使劲,挣得脸红脖子粗,一点也不动。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喊:“良人;你是男人;你来拔!” 这种干蛮力的活,应该由男人来干。范力天也认可这种说法;用双手紧紧握住,使劲往外拔,一点动静也没有;歇一会,又继续拔,依然如此;最后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仍旧拔不动,把目光移到道天尊脸上说:“你手里不是有日晷吗?怎么不拿出来敲打呢?” 此语说到了点子上了;道天尊伸出右手打开,日晷就在手心里,一扔,高高飘在空中,“唰”一声,变大十倍,圆盘直径达十米,敲打这么一把剑,怎么也属于大才小用。道天尊做个敲打动作,日晷对着石剑“嘭”一声,敲上去,石剑上的石头裂开许多缝隙;眼看快要掉了;道天尊接着做几个敲打动作;这一次,连敲了几次,石剑上的石头掉下一些,露出里面的剑身,并非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全部生锈。范神果用手摸一下,又锈又粗糙,大声嚷嚷:“爹;孩儿不要了!这剑全部锈坏了!” “锈不坏吧?拿回去磨一磨,不就亮了吗?”范力天安慰一句。 “咚咚咚”道天尊指挥日晷不停地敲打两边,让石头脱落得差不多了,还剩几小块附在上面,又用手去扳一扳,就拿下来了。拔剑又落到范力天的身上,他站在插剑的地方,紧紧握住剑柄摇晃一阵,能大幅度地晃动,用尽全力,却拔不出来。初步了解,是插进土里的那一截裹着厚厚的石头。范力天只能闪出天剑,用剑尖对着下面挖土。上面露出的部分长达八十厘米,不知土中还有多少米;目光移到道天尊的脸上下令:“钻进土下去看一看,还有多少米?” 道天尊没说话,用动作表明一切。对着剑插进土的地方,缩小钻进去,到低部一看,惊呆了;石剑插进一个怪兽的身体里。道天尊见过很多山海经怪兽,什么穷奇、狌狌、毕方鸟等,就是没见过牛头像龙一样的怪兽。此兽见有人来,着急喊:“救救我呀!” “你的背插着石剑还能说话呀?”道天尊有些困惑不解。 “此剑伤害我很久了,求求你,帮我把这剑拔出去;到时,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道天尊左思右想,不能有什么承诺,又顺着它的身体转一圈,钻出土去,款款变大。范力天一见,着急问:“情况怎么样?” “启禀主上,妖怪找到了;被这把石剑深深插在背里,还求小道把剑拔掉。”道天尊如实说明了情况。 “呃?”范力天看看弓丽王后,又看看黑妹,问:“你们谁想进去看看?” 黑妹显得很冲动,第一个站出来说:“良人,让小妾进去看看。” 范力天不信任黑妹,把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令:“你进去看看?”弓丽王后,比黑妹聪明,不争比争强;这不,良人让自己下去了,身体一缩,就钻进土里去了;一见怪兽,吓了一跳,盯着它问:“你为何会在石剑下面?” “这是我的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用一把剑把我钉在这里了。” 弓丽王后早听传闻,这里有个妖怪,到处为非着歹,干了很多坏事;才被人用剑镇住了。原来就是它呀?长得实在太怪了,牛头就牛头,怎么会像龙呢?身上还有鳞片,尾巴像蛇;不知叫什么,问:“你有名字吗?” “有?人家管我叫龙精,其实我不属于龙;却有吃人的属性,或许就是这种性格把我钉在了这里。”它说话很委屈,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来。 弓丽王后很同情它,不知当年如何作恶多端,自己又没亲眼看见,感受也不深,试探一下:“你想出去吗?” “想;非常想!求求你,救救我吧!”龙精的动作只能摇头晃脑,其它跪拜动作又做不了。 “本宫是王后,救你是有条件的;出来后,要一心一意跟着本宫,你就算安全了?” “感谢王后娘娘;我一旦出来,会一心一意跟着你。”龙精说话很虔诚。 弓丽王后随便说了一句:“你等等。”正欲上飞,黑妹和范神果下来了,一见它的样子,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妖怪会长得这么丑!黑妹牵着范神果的手,转一圈回来跟弓丽王后商量:“大姐;它经常祸害人;留下来不同样祸害人吗?不如让小妹把她吃掉,不就完了吗?” 弓丽王后尚未说话,龙精却慌慌张张喊:“别吃我呀?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呀!吃了王妃还不够,又吃了奉庚和拱図还想吃,怎么就管不了你的嘴呢?如果刚才不是大姐先下来;很可能它又被你吃掉了。你应该知道良人要打仗,如今缺的就是人;吃了它,不如让它去打仗!” 龙精脸色都吓变了,慌慌张张喊:“王后娘娘,我愿意跟着去打仗!” 黑妹瞪着血红的双眼怒吼:“就你这样,还能打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当心本妃把你吃掉!” 龙精一听,自称本妃的人,必定是王上的小妾,而且是那种受宠有加的小妾,才能这么称呼;于是叫道:“王妃娘娘,求你了,别吃我;让我当牛做马,在所不惜!” “好了!要大姐不在身边,早就被本妃吃掉了;还在这里喊得出来吗?”黑妹骂是骂,转一圈发现,钢剑上的石头到这个位置一点没脱落,难怪一点也拔不动;牵着范神果的手,钻出土去;弓丽王后紧紧跟着,全部变成原来样子…… ------------ 第145章 命丧一悬 “你们看见了吗?”范力天对着弓丽王后和黑妹问。 “爹!是一头怪兽,牛头像龙,身体有鳞片,闪着蓝黑色的光,身后是一条蛇尾巴。”范神果生怕范力天不知道,抢先汇报了情况。 “你们有什么打算?这剑要还是不要?”范力天盯着范神果问。他答不上来;弓丽王后考虑很长时间,只说了一句:“挖出来再说吧?” 范力天用天剑尖挖;范神果用双手不停地刨土;累了,让道天尊用日晷针把周围的土撬松;范神果拼命地刨,一会露出一大截石头裹着的剑身;还差一点距离怪兽就要露出来了。范力天用天剑撬土格外小心,离得远远的生怕挖到它的头;依然是范神果刨土,通过大家努力,终于把怪兽刨出来,石头裹着的剑也倒下来。范力天仔细观察,石剑将怪兽的身体杀穿,这是上千年的产物,它还能活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龙精侧翻在地,肚子为白色;身上的鳞片从脖子以下一直到尾巴尖部;挣扎很厉害。范神果盯着它那怪模怪样的身体,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喊:“爹;它有千年以上,不吃不喝,怎么还是活的呢?” 范力天根据自己的知识判断:“它是妖怪;一定成精了,不吃不喝才不会死!” “良人,很可能是鬼魂吧!”黑妹不怀好意地说。 “是肉身还是鬼魂,用手摸一摸,不就知道了?鬼魂全是影子,没有肉体感;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范力天吃了不少的阴魂,感受最深。 黑妹咽一咽口水,看见它的肉就想吃,用手摸一摸白色的肚子,肉嘟嘟的,觉得很厚实。范力天盯着大家问:“如何把它从石剑上拿下来?” 弓丽估计它的身长达十几米,如果是一条蛇的话,可称得上大蟒蛇了;可偏偏它的头像牛又像龙;这种模样,让人费解;是叫它牛头蛇呢?还是叫小龙?一时无法定论。黑妹比谁都积极,直接到龙精的尾部搭上了手;弓丽王后站在黑妹的前面;范力天把天剑放在地上,抬着头部;双手紧紧抓住两根牛角;道天尊把日晷收回,站在白肚子旁;这里正是石剑杀穿的位置;范神果紧紧握着剑柄,使劲摇晃。范力天对着大声喊:“开始!”所有的人紧紧抱着龙精向外拽——动是动了,像连着肉似的;又得摇摇晃晃往外拉;范神果在上面双手紧握住剑柄使劲拽;道天尊站在杀穿的地方使劲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一点点挪动,把石剑从伤口处拽出来;龙精的背上留下一个大洞,周围肉都石化了,显得有些僵硬。大家一放手;龙精想爬起来,在地下翻滚十几次,才勉强站起,走路跌跌碰碰,像个喝高了的醉汉,走不了几步,就趴在地下喘息…… 范力天最关心的还是那把镇妖剑,从地下捡起天剑,擦干净泥土比一比,还是要长二十厘米;一缩,钻进右手臂里藏起来了。现在要把剑上的石头拿下来;剑尖这头很重,压得弯溜溜的,来到一个大石头上;范力天把镇妖剑举起来,狠狠甩打在大石头上,才几下,裹在剑尖上的石头就打飞了,露出生绣的剑尖来。从整体看,这把剑尚未绣死,具体能不能用,要打磨出来才能肯定。 “爹!给孩儿。”范神果有点喜欢这把剑了;毕竟自己也付出了劳动的代价,拿着它在大石头上磨来磨去,惊叫道:“爹,上面有字!” 范力天过来盯着剑面看半天,才确定是“镇妖剑”三个篆字。此剑有三条血槽,分上中下,中间有些铁锈,要用小石头在上面磨;这些都是范神果自己的事。范力天最关心的还是龙精;走过去,发现黑妹正在研究石剑杀穿的洞,悄悄跟良人说:“如果能把这个地方弄干净,从这儿切成两截;小妾吃下面;良人吃上面。” 此语被龙精听见了,想跑一点也跑不动,只能喊:“王妃娘娘;我的身体有剧毒,不能吃!吃了会中毒死亡!” “你当我是孩子吗?把你从土中挖出来,像现在的样子,什么也不能做;不吃留着干什么?”黑妹盯着龙精毫不客气地说。 范力天并不赞成黑妹的说法,相反还有点反感;心里一直惦着美女弓丽、奉庚和拱図他们都是被她吃掉的;只要看见可吃的,就自然而然地流出口水来。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问:“如何处理他好?” “不知是公的还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就留下来;是母的就吃掉!”弓丽王后说话明显有私心。 范力天却不这么想:“如果是母的就留下;是公的就杀掉!” “不要杀我呀!我是公的!”龙精喊出害怕的声音。 “爹!为什么母的要留下;公的就杀掉呢?”范神果闪烁着明亮的双眼问。 龙精一听就慌了;大声叫唤:“我是母的;不能吃呀!” 黑妹毫不客气地说:“狡辩什么?谁没长眼睛?” “呜呜呜;还不如让我埋在土里,挖出来就要把我吃掉;你们才多大的身体,能吃得下去吗?我有十几米,够你们吃很长时间了。”龙精眼泪滑落,也救不了自己;命运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启禀主上,小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道天尊抱拳拱手道。 “主上?原来他就是主上呀?”龙精喊出惊诧的声音。 范力天不愿搭理,面对道天尊令:“讲!让大家也听听!” “启禀主上;这是一条大蟒成精,才变成这个样子;快要变成龙了;吃掉太可惜!咱们打仗还要用人;不如让他留下来,在战场上立功。” 龙精的声音出来的:“主上,小的愿意立功呀!别杀好不好?” 此语一出,黑妹瞪着血红的双眼过来,大骂:“就你现在这种死样,还想立功?你知道红舌大将军有多厉害吗?” “什么?红舌大将军?是不是那个身高二十多米,舌头从嘴里露出来的大将军?”龙精心里还有印象。 “是又怎么样?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跟他打仗吗?”黑妹对着它的肚子就是一大脚,“嘣”一声,龙精的身体摇摇晃晃,肉质很不错,只看一眼,口水就流出来了。 “好了!”范力天盯着龙精说:“你以前能飞吗?” “能!只是困太久;缓一缓,很可能飞起来。”龙精非常害怕,随时随地就有可能被杀掉吃肉;立即站起来,走路摇摇晃晃,比以前强多了;四个爪子罗圈腿,走路爬着,身体拖在地下,明显有些肥胖的感觉;这个样子,也能飞起来吗? 范力天面对所有的人问:“你们商量一下,如何处理?” 黑妹首先跳出来,生怕人家不知道,大声嚷嚷:“杀了让大家都分一点,很快就把他吃掉;留下是所有人的负担。” 道天尊紧锁着眉头先声明:“小道不吃他的肉;分给你们吧!” “爹!不要杀!敌人来了,立即就要打仗;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好!”范神果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问:“你有什么想法?说来让大家听听?” “良人;如果是妖精,还是不要留下为好!有句话怎么说;‘江山异改,本性难移。’留下很可能是祸害。” 龙精听完,浑身瑟瑟发抖;用颤抖的声音求:“主上;我能对付红舌大将军。” “胡说!就你现在这个样;红舌大将军很快就把你杀掉!狡辩什么?”范力天目光落到范神果的脸上喊:“把镇妖剑拿来砍成几截,不想吃的人就不吃,让给想吃的。” 范神果磨磨蹭蹭拿不过来;又不能用天剑;大家都知道,天剑劈下去,可能龙精就不见了,地下还会出现一个很大的裂缝。为此,范力天又盯着范神果喊:“想什么呢?” “爹!不要杀了!孩儿不想让他死!”范神果最后也没把镇妖剑拿过来,找了一块石头,在剑面上磨来磨去。 黑妹等不及了:“良人既然这样,就让我一个人把他吃掉算了。”没等范力天说话;黑妹身体一拉,变成一百三十米长的小龙;头是龙精的十倍大,张开大嘴过去。 龙精惊呆了,没想到王妃是一条母龙,长达一百三十米,是自己身体的十倍,吓坏了,连声喊:“王妃娘娘,我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别吃我呀!”黑妹哪听得进去,把嘴张到最大,牙齿尖溜溜露出来,嘴里透着寒气,将龙精锁住。 范力天觉得不对劲,大声喊:“慢!”还是晚了一步;黑妹一吸,把龙精头吃进嘴里,正在一点点往里送,被范力天过去制止:“吐出来!” 黑龙吃都吃进来了,吐出来很不划算;如果不听良人的;圆房的事就没机会了,夫妻不是白做了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吐出来……龙精的身体挣扎得很厉害,黑妹收回吸力,它立即把头拽出去,全是黑龙嘴里的口水,粘粘的用爪子不停地爪……黑龙不甘心,盯着良人问:“为何不让小妾吃?” “你也不好好想一想,以前能为非作歹的龙精,说明力量强大;待他缓过来;说不定是杀敌的好帮手;咱们没人;你又不是没看见;如果你不吃掉那三个人;我们就没这么弱小了!” ------------ 第146章 灵丹妙药 “良人;我吃的全是废物!一打仗,二娘就藏进洞顶土里去了,能干什么呢?奉庚和拱図表面身强力壮,吃下去才知道什么也没有;阴魂就是阴魂,不过是黑影而已。” 范力天耐心地说:“良人也吃了不少的鬼魂,是什么样的,心里有数!关键要看龙精的真实本领;如果她的能力强;这岂不可惜吗?”正在此时;龙精战战兢兢说:“主上,小的要去洗一洗。”说完也不经允许,就向下爬,这里是山尖,没爬几步就滚下去了。范力天立即飞起来盯着看;龙精顺着山坡往下翻滚,越来越快,撞在石头上,直接翻过去,终于被几颗小树挡住;离河床还有五十多米;黑龙风风火火飞下去,用龙尾连扫几下;龙精继续翻滚,一直滚到河床中间,里面有水,从他的身上流过,受伤严重,趴在水中一点也不能动。黑龙弯弯曲曲钻进河里,对着龙精的耳朵悄悄言:“等良人看不见的时候,我就把你吃掉;别想逃过本妃的手掌心。” 范力天在空中看出问题,大声喊:“你们在干什么?” 黑龙把头抬高喊:“良人,小妾正在想法帮他飞起来。” “不许吃呀!你以为良人看不出来吗?如果他真的是废物,才能奖赏给你,听见没?”范力天喊出关键的一声。 龙精抬头盯着黑龙说:“你放心;我一定能飞起来,决不会让主上失望。” “爹!爹!”范神果拿着镇妖剑喊:“快看呀!孩儿把它打磨亮了,只是剑刃太钝!” “剑刃是磨出来的,铁匠打出剑来,也得用磨石磨,在那块大石头上慢慢磨就出来了。爹要盯着你四娘;她总想吃龙精的肉。”范力天专心致志的盯着下面。 “爹!龙精既然是妖精,肯定有很大的本领,只是困在土中上千年,身体褪化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范神果说着,盯着镇妖剑,又到大石头上磨剑去了。 “主上——主上呀!”远远传来一阵熟悉的喊声;范力天在河床空中,抬头看;是巫师抱着土罐罐飞下来了;范力天着急问:“怎么了?” “启禀主上;你们走后不久,红舌大将军就来了,到处都是红舌阴兵,连大洞龙椅背后的小洞里也出来密密麻麻的红舌阴兵;小巫用土罐罐收阴魂,已装不下了;最后大洞还是被他们占领了。” 范力天一听,心里烦透了:“以前敌大将军想霸占火山口裂缝谷底的大洞;尔后,獠牙大将军想霸占,现在又轮到红舌大将军了;一个破洞有什么好的,人人都想要?” “主上,他们想剿杀我们,并不是想要那个大洞!”道天尊站在山尖上喊。 范力天不想搭理他,说话也不讲分寸,对主上说话,怎么能这么随便;好道都是自己家人,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启禀主上,他们不过是一些鬼魂,除了用土罐罐收,还可用火把它们的阴魂烧散。”巫师说出心里的话。不过,听上去也太普通了,哪一次杀敌不是用这种方法,沉思一会,问:“有没有一种更好的办法,用最快的速度消灭红舌大将军?” “启禀主上,红舌阴兵太多,全部杀掉,只要有红舌大将军在,从他的嘴里都能吐出来;最好的办法,还是把红舌大将军杀了;这些红舌阴兵不用杀就没了。记不记得獠牙大将军,他的阴魂一散,所有的骷髅人兵就消失了。” 范力天在空中飞来飞去,盯着下面的小河喊:“黑龙快上来;有任务!”黑龙听见了,用目光紧紧盯着河水里的龙精,依依不舍地离开;抬头飞上来,问:“怎么了?” “听巫师说,红舌大将军霸占了我们的大洞;人都在这里;不就变成他们的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把他们全部吃掉,不就完了吗?”黑妹说着,往上飞一阵,越去越远,传来声音:“我先走了!” “她她她,怎么就这样冒冒失失的,万一被红舌大将军杀了,怎么办?”范力天看一眼小山尖上的道天尊和弓丽王后说:“你们快跟着去看看?” 弓丽王后慌慌张张拽着范神果飞走;巫师很困惑,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主上,我们为何还不走呢?”他用眼睛紧紧盯着河水里的龙精,从高空下看,发现十多米很短小,跟自己比起来,还差十几倍;问:“他怎么办?” “哪来的?”巫师不能理解。 “是这样的。”范力天把情况简单说一遍,问:“你有什么办法?” “启禀主上,土罐罐里正好有满满的一罐阴魂化水,让他喝一点下去,精力就恢复了。”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半信半疑,和巫师飞下去,对着水中喊:“龙精,好点没有?”他把头抬起来,露出水面,说:“启禀主上,小的受伤严重,一会动不了!” “巫师给你送药来了,喝下去就好了!”范力天用手指一指土罐罐;他却不感兴趣,说:“主上,小的可能要死了!什么药也救不了;尤其从山尖滚下来,伤得很厉害;好像骨头都散了。” “不要太悲观,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治好呢?”范力天尽最大的努力劝慰。 龙精把头高高抬起,伸出前爪说:“让我试一试吧!”巫师很配合,把土罐罐抱过去,递给她说:“对着土罐罐的山角喝。”龙精抱着土罐罐闻一闻,有很浓的腐尸味,就猜到了:“这是阴魂化水,真是个好东西;我以前吃过很多阴魂。”说着对着土罐罐口的三角,轻轻喝一口,说:“太好吃了!”又对着“咕嘟咕嘟”一会,把罐罐抬起很高,喝得一点也不剩,说:“谢谢!我会记住你们的恩情!” 范力天对此不感兴趣,关键要问:“喝下去觉得怎么样?” “启禀主上,这东西真是灵丹妙药;小的好了!”范力天一听,摇摇头,不相信:“这是什么仙丹妙药,喝下去怎么也得等一等,不可能马上就有反应。”巫师也拿不准;阴魂水自己也喝过;要么,就成不了降头师了;决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龙精把土罐罐还给巫师,先在水里慢慢游动;越游越快,尾巴在水中摆动几下,居然飞起来了,“唰”一声,从背上长出一对黑黑的翅膀来,越飞越高,一会,就不见了…… “它它它,怎么会这样呢?我们救了它,就这样飞走了。”范力天很不理解。心想,飞走就飞走了;现追也来不及了;心里却惦着王后和范神果;慌慌张张飞起来;巫师在身后紧紧跟着;一会就到了。 火山口裂缝谷底到处都是黑烟,黑红的火正在燃烧;黑龙顽强地露出头来,不知吃了多少阴魂,肚子像孕妇一样大,足足占身体五分之一,看上去圆滚滚的。范神果用镇妖剑,一劈一大片,非常好用!看他劈散阴魂的样子,就知道什么叫镇妖剑了;一般的剑根本没有这种神力,一见范力天就高兴地喊:“爹!这剑太棒了!” 范力天和巫师很快就参加战斗;范力天用火烧红舌阴兵;巫师抛出土罐罐,自动开盖,“唰”一声,变大二十倍,罐口朝下,一会,就吸进很多阴魂;终于看见红舌大将军了,他高高坐在石凿龙椅上,指挥作战;道天尊的日晷过来了,慢慢向红舌大将军移动;这家伙很狡猾,亲眼看见獠牙大将军的魂被日晷指针杀散,吓得一缩再缩,最后钻进石凿龙椅里。日晷过去扑了一个空;不过,此时圆直径达到八十米,随便撞一下红舌阴兵,就能把魂撞飞;这些阴兵用剑砍了,还用长矛杀,一点用也没有;一见日晷过来,吓得屁滚尿流,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弓丽王后一边喷火一边吃,嘴肿得很大,还继续喷,疼痛难耐,只能停下来;降落在大洞口。道天尊紧紧跟着,也降落在她的身边…… 范力天亲眼看见这一幕,把眼皮的肌肉都看得跳起来,心里那股醋火正在熊熊燃烧;真想一口把道天尊吃掉;还是考虑人太少了,才忍下这口恶气。不过,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随即降落在大洞口。 这一仗很快结束,大多数红舌阴兵钻土消失,还有很多钻进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小洞里去了。黑龙还在兴奋中,有极强的战斗力;身体一缩,变成黑妹;肚子鼓得像孕妇,走路显得很笨,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龙精怎么没来?” 范力天不好说话,心里憋着气;巫师看出问题,抱着土罐罐降落在黑妹面前说:“启禀王妃;龙精喝了土罐罐的阴魂化水,突然就恢复了;最后,长出一对黑色的翅膀,就飞走了。黑妹一听,拉下脸来,拽着范力天的手,甩一甩,说:“良人,这是你的失误!如果赏给小妾吃,不是就好了;现在让他逃跑了;多可惜呀!小妾早就看出它不会帮我们消灭红色大将军;原理很简单,跟咱们不是一路之人!” “别说了,好不好?就算不感恩,只要不去干坏事就可以了!”范力天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良人;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前他是干坏事的人;已经有了这条路子;想要让他彻底悔过,不太可能!如果不被小妾看见,就算它的命大;万一碰上了,只能把它吃掉!” ------------ 第147章 道师遇难 “你就知道吃吃吃,肚子都吃圆了,还惦着吃!良人一定好把它找回来;救它的目的,是让它为本王效力,不是让它到处为非作歹!” “良人,我要跟你一起去。”黑妹走路都走不动,还想去捉拿龙精,真是太搞笑了。 “爹!孩儿也要去找龙精!”范神果的声音很明亮;生怕人家听不见。 范力天低头沉思一会,走来走去,突然抬起头来,目光扫视一下众位,问:“谁留下来看洞?” 道天尊先说:“让我留下来吧!”范力天点点头;又问:“还有谁?”弓丽王后也说:“我也留下来吧!肚子里的食物还没消化,又吃了那么多,不想动了!”范力天把眉头紧紧锁着;心想他们会不会有染?道天尊留下;弓丽王后也留下,岂不是给他俩腾地方吗?又盯着巫师问:“你想留下来吗?” “启禀主上,龙精是喝了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才缓过来的,这里还有一罐,让他再喝点,不是更有精神了吗?”巫师把土罐罐晃一晃。 黑妹一看,心里坏透了,厉声哼哼:“龙精不什么好东西!让本妃看见就别想跑掉!”范力天一听就烦,瞪着双眼怒吼:“你的肚子都吃成这样了,还想吃龙精;看来还是别去了,让弓丽王后跟着我吧!” “不,决不!”黑妹显得极为任性,还为自己狡辩:“人家王后不想去;小妾又不想留下,换来换去多不好呀!” 其实,范力天最担心的就是王后和道天尊有染,把他俩留下,万一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如何处理?于是,盯着王后喊:“跟我走!”弓丽王后虽不愿意,但为了良人的面子,终于点点头;黑妹阴沉着脸,降落在大洞口,面对道天尊说:“看你的样子就不老实,是不是想打大姐的主意?” “没,没有!”道天尊战战兢兢说。 “告诉你;本妃观察很久了,大姐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在小山尖上;范神果在大石头上磨镇妖剑,你却在大姐的身边寸步不离;这是想干什么呢?” “王妃;小道,小道真的没有?”道天尊竭力争辩。 范力天见情况已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弹身飞走;身后有弓丽王后、范神果、巫师;大洞里只留下黑妹和道天尊;范力天以为这样就安全了;一会来到高空,到处都看了……龙精飞行的样子;范力天和巫师都见过——长长的身体,只有一对翅膀,飞起来尾巴总是随身摆动,用来获得身体的平衡,还有向前推动的作用;脑袋牛不牛,龙不龙的,头顶有两根向外弯的牛角,样子十分诡异;不认识的人,绝对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 “龙精——你在哪儿,快出来呀!”弓丽王后用女人声音,喊出好听的样子。 范力天到处看:“会不会深度隐形呀?”他情不自禁地说。 “爹!龙精以前最喜欢去什么地方?”范神果天真地想出这个问题。范力天沉思一会,在空中飞来飞去,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不是会算吗?看龙精在哪?” 巫师用右手抱着土罐罐,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无名指底部顺时针点,默默地念:“子丑寅……”一直念了许多遍,说:“有了!” “说来让大家听听?”范力天提醒道。 “龙精去了以前抢劫的村庄,试图重操旧业,没想到天地变迁,昔日的村庄变成了湖水,方圆几百里见不到一个人,正四处奔波;不知到什么地方找我们。” 范力天听后非常兴奋;面对大家说:“本王就知道他不会忘记我们;而且,没有我们,他连吃的也找不到。” 此语,弓丽王后不爱听,嘟嘟囔囔说:“人家不会到河里去找吃的吗?”范力天听见了,装没听见,也不想搭理;又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令:“带路!” 巫师从眼眶里拿出降眼,一扔,飘在空中,朝前飞去。巫师抱着土罐罐紧跟着降眼跑。范力天,弓丽王后,范神果紧跟其后,刚跑一阵,降眼停下来,回头对大家说:“红舌大将军在前面挡路。” 范力天一听,很意外;这家伙不是在大洞的石凿龙椅消失的,怎么能跑到这里来了。对着前面看好半天,总算看见天空有个两米多高的深度隐形人,样子十分像红舌大将军;别人也没有这么长的红舌头从嘴里伸出来,约三尺,看上去挺吓人。范力天直接冲过去,离他二十米远,瞪眼怒吼:“你想怎么样?” “问什么?本大将军想消灭你!”红舌大将军说着,把红舌头舞飞起来。 “哈哈哈!”范力天见他一个人,根本没放在眼里,说:“就你这样,还想消灭本王?知道本王是神龙吗?山神们都传开了;怎么会遇上你这个无耻之徒?连命都不想要了?” 红舌大将军不想跟范力天啰嗦,把红舌舞飞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好像舌头快要舞掉下来了,一会一根根小红舌头从大舌头上飞出来,空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范力天仔细才看清,这些小红舌头,拥有很强的战斗力,根本不怕我们,直接猛冲过来。 范力天张开大嘴,喷出龙气,锁定一片天空,待红舌飞进来,就钻进嘴吃掉。弓丽王后肚子吃得太饱,只能喷火烧,“呼呼呼”对着红舌头……范神果到了试验镇妖剑的大好时机,一连斩了一片又一片;最想杀的还是红舌大将军,镇妖剑连斩几次;红舌大将军总能轻松躲过,神力强大;有一剑直接把头斩下来;他身体和头飞一阵,自己就连上了。巫师看半天,喊:“小王子;让小巫来!”话刚落,把土罐罐抛出去,“哗”一下,变大十二倍;罐口打开,比红舌大将军头大几倍;一股蓝光从里面射出来。红舌大将军非常狡猾,见势不妙,身体越来越暗,转眼就不见了。大家亲眼看见他一跑,空中的红舌头,自己就不见了。 “噢!噢!噢!我们胜利了!”范神果一人高高举着镇妖剑欢呼;其他的没有一个叫出声来。原因只有一个;“红舌大将军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 “还不是黑妹告诉的,她不是奸细吗?她不告诉,就没有人告诉了!”弓丽王后说。 范力天仔细分析此语,心里烦透了:“黑妹绝不会这么做!别听獠牙大将军说过的话,那是挑拨离间,难道听不出来吗?” “良人不会没想到还没圆房吧?是圆房重要,还是我们大家的生命重要?”弓丽王后说了一句尖刻的话。 “不要再说了!黑妹是什么人?本王心里明白。”范力天怒斥一句,心里还不甘,又嚷嚷道:“你们在一起就知吃醋,生怕本王多有几个女人;就留下你一个好了!” “本来就是!主上有了妻室还纳什么妾?有一个都忙不过来,要这么多干什么?”弓丽王后拉下阴森森的脸,必须对着干。 “良人是主上,就算普通的男人也有三妻四妾;本王作为火阴国的山大王,有几个女人怎么了?”范力天气得跳起来。 范神果紧紧拽着巫师,一句话也不敢说;而巫师更没有发言权,紧紧闭着嘴是最好的选择。范力天非常气愤,一点办法也没有。弓丽王后更是黑着脸,独自一人飞走。范力天生一会气,还得赶紧追,害怕她弄出什么事来。范神果和巫师只能紧紧跟着——龙精无法继续找下去,一会来到火山口裂缝底谷大洞口降落,只见黑妹,不见道天尊;他的日晷还在地下斜放着,缩小到手掌心这么大;弓丽王后降落后,不愿搭理黑妹,用背对着。范力天关心的却是道天尊,问黑妹:“他呢?” “他,他想打小妾的主意,真不是个好东西;被小妾吃掉了!”黑妹别别扭扭说。 “啊?你你你,你把道天尊也吃掉了?”范力天十分惊诧,怎么会出这种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道天尊不能吃!” “良人;你应该知道;小妾还没圆房,让别人入侵,你的颜面往哪放?只能把他吃掉!”黑妹绘声绘舌的狡辩,希望良人理解。 “咚咚咚!”范力天气得直跺脚,半天才长叹一口气,“哎!你怎么就不能忍忍?能吃不能吃的都吃!” “良人,小妾早就看出来了,他不但打小妾的主意,而且还想打大姐的主意;别忘了,在小山尖上;我们去挖龙精了;道天尊在大姐身边寸不离;小妾早就看不惯了;怎么会有这种人;打主意居然打到主上的头上来了?岂不是要让主上头顶大草原吗?” “好了!吃了人,还为自己狡辩!”范力天气得喘着粗气,半天也没缓过来,继续说:“现在身边只有范神果和巫师了,难道你也敢对他们下手吗?” “良人;巫师小妾吃过了,他在身体里能转移,小妾想吃也吃不了!范神果是小王子;也是小妾的儿子,谁会吃自己的孩子呢?放心吧!小妾是为良人清理门户,把劣质的、带有瑕疵的拿掉;剩下的全是精华,打起仗来就没人偷懒了!” “好了,还说什么呢?把他吐出来!”范力天瞪着双眼,盯着黑妹怒吼。 她张开嘴,让范力天看一看,说:“吃下去很长时间了,在肚子里早就化掉了,怎么可能吐得出来呢?” “四娘;你吃的可是孩儿的师父呀!”范神果终于喊出一句。 ------------ 第148章 侦察发现 “这只是名誉上的师父;自从你拜他为师后,教过你什么东西没有?”黑妹趁机要拿一把。 范神果用大脑回忆一下,说:“暂时还没有;不过,他帮助我爹打仗呀!就算不教,也没什么?” “没教只能算名誉上的师父;真正的师父,把自己所学的,毫不保留地教出来,这样的师父,才是真正的师父。你还小;有很多事还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范神果明知有很多地方不对劲,就是找不出理由来回击;心里闷闷不乐。 “呼”一声,降眼从空中飘下来,在范力面前说:“启禀主上,降眼找到龙精了。她并不认识降眼;跟她说话也不搭理,只好飞回来了。” 范力天一听又来了劲,目光移到大家的脸上,问:“谁留下看洞?”弓丽王后不吱声;黑妹也不说话;范神果喊出声来:“爹;孩儿要跟你去!”范力天本想问巫师,看他手上抱着土罐罐,万一有什么事;巫师好处理;只能把目光移到王后的脸上问:“你想留下来吗?” “不!一个人守不了这么大的洞;妻室还是跟着去吧?”弓丽王红算表了态。 范力天一见黑妹就来气,忍一忍,最后也没问,盯着降眼说:“还是你带路吧!” “呼”一声,降眼就飞走了;范力天紧跟着,身后有弓丽王后,范神果,黑妹和巫师,全部只有五个人。一会来到降眼遇到龙精的地方;此时的龙精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范力天露出困惑的目光,问:“人呢?” “启禀主上,待降眼去看看,发现目标再来禀报。”降眼真想飞走;被范力天叫住,说:“别去了;让巫师算一下,就知道了。” 这样一来,降眼只能飞进巫师的眼眶里消失。巫师面对大家,右手抱着土罐罐,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的念一阵,说:“有了!跟我来!”说着自己一个俯冲下去……范力天紧紧追着,身后有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来到山岔河边降落,巫师对着三条河的岔道喊:“龙精;主上找你找够了!”第一遍喊完,没动静,接着又喊第二遍,一连喊了十几遍,依然没有反应。范力天面对巫师,问:“会不会不在呀?” 黑妹等不及了,一蹬腿飞过去,身体快要贴着水面了,终于在三条河的岔道回水地方看见她趴在水底不动,“哗哗哗”的水声很大,难怪听不见。黑妹看见非常兴奋,对着河岸边喊:“良人;她在这里。” 声音传过来;范力天,弓丽王后,范神果直接飞过去,唯独巫师不动;因为他要吸起道天尊的教训,不能靠女人太近,以免产生误会。不过,令人费解的是道天尊;连自己都能从黑龙身体里转移出来;难道他在黑龙的身体里就出不来吗?从大洞口留下的日晷来看;那是道天尊手中的法器,不会随便扔在地上就不管;很可能真的被吃掉,却没有办法出来。巫师想到这里;远远传来范力天的声音:“你在哪儿干什么呢?赶快过来呀!” 巫师抱着土罐罐飞过去,盯着水中看;龙精在的地方水很深,表面有波浪晃动,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背——翅膀不见了,镇妖剑留下的洞还在,明显有石化的感觉,对着里面喊:“龙精;听见没?我手上有土罐罐。” 好像一点也没动,绝对没死!他身体直直趴着;如果死了,身体就横了,在水流的地方还能呆得住吗?黑妹直接钻进水中,骑在牛头上,紧紧抓住两根牛角,对着它的耳朵喊:“主上找你找够了,听见没?” 龙精感觉到了;一抬头,露出水面,见有这么多人;有点害怕,说:“我,我没为非作歹,一直在水中趴着。” 范力天盯着牛头说:“好了!跟我走吧!”龙精看一眼;巫师手中的土罐罐,问:“里面还有吃的吗?” 巫师没说话,只是摇晃一下土罐罐;她就明白了,把土罐罐抱过来,对着罐口三角“咕嘟咕嘟”一阵就喝完了,把土罐罐递给巫师,龙尾在水里扫一阵,一弹身飞起来,“哗”一声,翅膀打开,不停地扇动,越飞越远。黑妹骑在它的脖上,自始自终没下来…… “走!”范力天大手一挥;弓丽王后,范神果和巫师紧跟着飞走;一会降落到大洞口;龙精落地,把翅膀一缩,钻进背里去了;趴在大洞里面,并没有变成人;范神果盯着看好半天问:“你不能变成人吗?” “不能!”龙精四条罗圈腿本来就短,只能把肚子紧贴在地下爬动,看见洞口的日晷,用嘴咬起来,往上一抛,用镇妖剑留下大洞接着,中间的针恰好放进洞里,圆盘恰好放在上面,看上去很奇怪。 范神果盯着她看来看去,很好奇,问:“你有什么本事?如果红舌大将军来了怎么办?” 龙精用一只爪子比一比她的牛嘴,把牙露出来给大家看;此牙尖溜溜,既不是牛牙,也不像龙牙,而且很锋利,说:“我的牙可以将他的红舌头吃掉;牛角能把他的肚子顶穿,我是肉食动物,最喜欢吃的还是鱼。” “喝阴魂化水有何感想?”范神果盯着她的牛眼问。 “能强筋壮骨,力量倍增,还能提高记忆能力。” 此语一出,连范力天也非常感兴趣;看她走路的动作和爬动的样子,就是一个怪物。范力天见过山海经中的很多怪兽,这样的怪兽还的第一次见;是不是一千多年以上的怪兽都像她这样?目光移到她脸上问:“你能钻土吗?” “不能;但我能刨土,还能用角挖土。” 范力天越听越不像自己要找的人才;更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么美好;随便问:“你以前如何为非作歹?” “其实,是人家给我安的罪名!无论是人还动物肚子都会饿,我不过到田里去捕捉一些小鱼吃,就说我祸害庄稼,就给扣上了为非作歹的帽子。” 范力天不会相信一面之词;不过,上千年的事也无法考证;所有的人和动物都死掉了,现在不知传了多少代,又遇天地变迁,山河逆转,没必要去纠缠那些过去的事;关键要看如何立新功?” “爹,快看呀!”范神果对着前面小山丘上的大鼎喊。 声音一出;范力天,弓丽王后,巫师和龙精转过身盯着看;只见大鼎向上升,一点也不像要翻倒的样子,越来越高,慢慢从土中出来一个巨的脑袋,面部恰好在大鼎长的这边;升高五米,脑袋全部露出来,看样子很像一个人;可他的正面对着大洞一侧,看不见他的脸;升高到十米,能看见上身穿着铠甲,再升高十二米,露出将军靴;基本猜出是谁来了。他将头转过来,脸朝大洞口;大家都惊呆了;此人正是红舌大将军,从嘴里伸出来的红舌头有一米多长,看一眼,非常吓人。 所有的人都在惊恐中;突然,听见龙精喊出声来:“红舌大将军,你还认识我么?”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红舌大将军感觉有些意外。 “头上顶着大鼎是什么意思?”龙精奇怪地问。 “本大将军早就想统一地府了;上面有丰都大帝压着,如果在这里称帝;他肯定不知道。” “原来你把大鼎当王冠了?这也太吓人了!” “小老弟;别跟他们混,到我这里来,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待本大将军称帝后,把地府所有官员都宰了,就没人敢来围剿了!” “你应该知道丰都大帝神通广大,你在这里称帝,他一定知道;到时派兵来围剿,不是把我给坑了吗?你是死去的鬼魂,最多阴魂一散了事;而我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呀!绝不能和你同流合污;再说主上对我有救命之恩;没有他,可能我还在小山尖上,永远见不到天日。” “你最好别插手;本大将军这次来,就是要消灭山大王的,他杀死了我们的很多弟兄,尤其是雷霆大将军,也被你背上的日晷针杀死了。现在又要派人来支援;让本大将军杀掉山大王。” “你不要有这种打算,有我在他的面前;谁也别想动这个歪脑筋!你是知道的,我一口就能把你的红舌头吃掉!” 黑妹听不得这么烦人的废话,突然蹦起来“唰”一声,身体拉长到一百三十米,没过去多远,一龙尾扫过去;红舌大将军缩得挺快,“咚”一声,大鼎重重砸在小山丘上,只见它慢慢下沉,一会,居然掉下去了;很长时间也没听见响声。黑龙很奇怪,把龙头转过去,对着大鼎掉下的大洞看,惊呆了,把头掉过来喊:“良人;快过来呀!” 范力天本来就觉得很奇怪,赶快飞过去,所有的人也跟着,围着大鼎掉下去的地方看半天;范力天才问:“下面是什么地方?怎么看不见底呢?” ------------ 第149章 借势探索 “良人;钻进去不是就知道了?”弓丽王后不加思索,随便扔出一句。 范力天心里有数;既然红舌大将军在,就说明不是一个人;正欲喊巫师;龙精一头钻进去了;洞太窄,翅膀也打不开;这家伙还喜欢吃,嘴闲不下来;不是吃左边,就是吃右边,不知吃什么?范神果趴在大鼎掉下去的洞口边,对着里面喊:“哎——龙精——你吃什么东西?” “小王子;快下来呀!到处都有好吃的!我吃不过来了!”龙精忙得连头都来不及抬。 范力天害怕塌方,盯着巫师说:“把降眼放下去查看一下!” 巫师不敢怠慢,将降眼从眼眶里拿出来,扔进洞里,直接就下去了,穿过龙精的身体;它却不知道,被它的身体挡住了视线,就看不见了。范神果心痒痒的想下,拿着手中镇妖剑动来动去;被范力天叫住:“不许下呀?待降眼上来,了解情况才能下。” “呼”一声,黑龙身体缩小变成人,直接就钻进去了,一会来龙精身后,被它的身体挡住下不去,还想骑在他的背上,挤不上去,对着头问:“哎;你吃什么东西?” “别说话,你一下来,就把他们吓跑了,现在没有了。”龙精意见挺大,感觉黑妹王妃经常欺负自己;她是主上的小妾,又不敢得罪,只好说:刚才长方洞的一圈,到处都是红舌头,现在都没有了。” “红舌头?”黑妹想起来了;红舌大将军用舌头舞动,能从舌头上飞出很多红舌头;可能是他的绝作,说:“快下到底去看看,究竟有多深?”龙精闻语,头继续向下移动,越来越快;垂直向下的洞,恰好是大鼎坠落下去的样子。上面口为正方形,下面是长方体;上面隐隐约约传来范力天的喊声:“黑妹——快上来呀!” 黑妹不会听他的,从来也没听过,越喊越下得快,不知用了多长时间,下落速度很快,向上的风很大,形成巨大的阻力。反正前面有龙精,他顶得住,自己也能行。陡然,“嗵”一声,龙精钻出去了,黑龙紧紧抓住它的尾巴,使劲蹦一下,骑在尾巴上;到处看;这里空间很大,黑乎乎的,一点亮光也没有;好道有夜眼,才不至于看不见……黑妹担心龙精乱飞,对着前面喊:“哎——你能看见吗?” “能;我在土中埋了千年以上,早就有夜眼了。”龙精回答。 “龙精;你恨本妃吗?”黑妹心里明白自己从来就欺负人家,并且还想把她吃掉,必须问一问,心里有数。 “我不恨你;只要不吃我就可以了!”龙精这么说,是因为她是主上的小妾。 “主上说过,不许我吃你,只能听他的话,不吃就不吃;打仗你还是很勇敢的。”黑妹一边说话,一边往前挪动,很想骑在龙精的脖子上。 “王妃,这是什么地方呀?总感得不对?到处黑乎乎的,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我们不能走远了;要么,主上下来找不到。”龙精越飞越害怕,停下来。黑妹借此机会爬到它的头上,用双手紧紧握住牛角喊:“往回飞吧!” “咻”一声,降眼飞来停到龙精面前问:“看见主上没?” “我们先下来,他们好像没下来。”龙精随便回一句。降眼就要飞走,被黑妹叫住:“等等;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是地府最深的地方,名叫深渊;那些当垃圾遗弃的阴魂就扔在这里;你们不能过去,很危险,什么千年万年老妖都有;恐怕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黑妹回头看一眼,到处黑乎乎的,刚才从什么地方下来的也不知道,只能喊:“龙精——我们回去吧!”龙精也不知道下来的路了,盯着降眼问:“你能找到主上吗?” “能?跟我走吧!”降眼往前飞;龙精要转个大弯才能把头掉过来。黑妹干脆骑在它的脖子上,就不走了。 “嗖”一声,降眼就不见了;龙精没看清它去了什么地方,只能对着喊:“降眼——等等我们呀!”声音出去了,四面八方传来回音,跟龙精的男人声音一样。这下黑妹明白了,龙精是公的,绝对没猜错,顺便问一句:“你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 “王妃;别听我的声音是男人;可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母龙呀?”龙精说完,又对着前面喊:“降眼——你在哪?怎么会这么快?我们到哪去找你?”声音出去了,和刚才传来的回音一样。 黑妹怎么也搞不懂,这种声音,怎么会是母的;还是一条母龙;龙怎么可能长成她这样;应该像本妃这样,才是真正的母龙呀?龙精还是不甘心,又对着前面喊:“降眼——你跑到哪去了?我们如何才能找到你……” 这次声音刚出去一会,传来的回音就变了:“我是你的祖先,绝对没错!就是你的祖先!”声音还是自己的声音,怎么就变成我的祖先了。龙精用牛眼竭力看,发现前面有个巨大的黑影,像一团乱七八糟的乌云,抬头问:“王妃,这下面还有乌云吗?” “那不是乌云;是一团黑压压的魔云,没看见到处都是黑乎乎的爪子吗?”黑妹说着,还得安慰一句:“别怕!头上有王妃盯着;一会主上就下来;他可是地地道道的龙呀?” 龙精向前飞一会,还是没想通,问:“王妃;主上也是一条龙吗?我怎么没见他变成龙呢?” “你才来,对主上不了解。他可是一条两百多米长的巨龙;听王后娘娘说,所有的山神都认识他,见面得尊称一声——神龙!” “我,我怎么看他一点也不像龙呢?曾经还想过,有机会把他吃掉,就没人控制我了!”龙精说了一句心里话。 “此言就到我这里为止;不要说出去;如果让主上知道了,可能他会把你吃掉;还有王后;也是一条母龙。” “我见过王后娘娘变成龙过,不用说心里就明白;只是不知主上也是一条龙,还是什么神龙?这也太吓人了;两百多米的身长,是我身长的二十倍;我还想吃人家,你说搞不搞笑?”龙精抬头也看不见王妃,只能看见她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牛角。 “搞笑什么?本妃和王上大婚的日子;一直盼着圆房,却找不到地方;这才是真正的搞笑!谁结婚不圆房呀?眼睛都望穿了,直到现在也没圆过一次!” “听你这么说,我也应该嫁给主上做小妾;你不是就有圆房的机会了?”龙精说了一句怪话,让黑妹想半天也理解不了,干脆说明白一点:“你不许嫁给主上!可能你不知道;王后娘娘和主上结婚很长时间了;听说到现在还没圆过房;如果主上娶了你;很可能一辈子要守寡;现在本妃嫁给主上就有点后悔了!” “你真傻呀!主上至高无上,不嫁这种人;嫁给谁呢?就算守一辈子寡,也在高位上;地位无比显赫,天下无人能比,这有多好呀!”龙精越想越向往,说:“你别管,一有机会,我就跟主上表明心思!” “你也太不要脸了!本来主上就是我的良人;还敢当着我的面说要嫁给他,本妃的烂德性上来,一口把你吃掉;再也没人敢嫁给主上了!看你这么丑,应该是公的才对,偏偏会是个母的;我必须小心点;如果真的嫁给主上;本妃很可能会把你吃掉!” “王妃息怒,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再说主上怎么能看上我;没看见背上有这么大个洞吗?这是我心里的创伤!若要找到是谁干的;非把他吃掉不可!” 黑妹和龙精交谈很不愉快,想从它头上飞走,让他永远就留在下面,不再跟主上见面,就不会有这个念头了。 “唰”一声,黑压压的云飘过来,好大一片,将她俩吞没;很快就裹成一个巨大的圆圈;里面有披头散发的、烂头烂脸的黑影,也有脑瓜掉下来,连着脖子是黑影,还有头颅劈成两半靠脖子支撑着的黑影;他们的黑手乱舞,不知要抓自己身上的什么地方。龙精害怕了,瑟瑟发抖,喊出恐怖的声音:“你们是谁?放我们出去!” “哈哈哈!想出去吗?让老祖把你们的母魂吸食后,再放你们出去。”声音是从黑云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很像男人,又像女人,反正很老;没有年轻人的弹性。 “王妃,能看见声音是从哪传来的吗?我们怎么办?”龙精到处看来看去,十多米的身长,全被黑云裹得严严实实,一股寒意钻进心里,感觉阴森森的。 黑妹满不在乎对着周围喊:“你是谁?有本事把脸露出来?”声音在黑云里传开,到处是张牙舞爪的黑爪子;突然,黑云上端散开,慢慢露出一个巨大的头来,比红舌大将军大百倍;面目狰狞,极为恐怖!嘴和下合明显腐烂,从里面爬出一根根拖尾巴蛆;用黑爪子指一指自己说:“看见老祖没?在这里几万年了;老祖就是最老的老妪(yù)了。 “一个老妇人有什么好炫耀的?把本妃惹极了,一口就吃掉你!”黑妹从来就不怕鬼,并且喜欢吃鬼;大鼎坠落下来时,到处都是红舌头,本想吃一点,却被龙精吃掉了! “黑妹——龙精——你们在哪?”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的,好像是范力天那熟悉的声音。 龙精有点发懵,明明自己在的位置不高;主上怎么会从下面传来喊声呢?黑妹忍不住对着下面喊:“良人——小妾在上面黑云里?”一会传来范力天询问的声音:“你们在黑云里干什么?这下面怎么会有黑云呢?” ------------ 第150章 强势包裹 “不知道;就在刚才,从顶上飘过来就把我们裹在里面了。”声音出去一会,黑云外面传来范力天的声音:“听降眼说过了,这里叫深渊;全是遗弃的鬼魂垃圾;别怕!他们都是些老弱病残的阴魂;想一想,一个老祖老妪的身体,已经缩最小,才有一根筷子这么高,并且弯腰驼背,她能对你们产生什么威胁呢?直接飞出来就好了!” “良人;你可能还不知;这里到处都是黑手在舞动,不知他们想抓小妾的什么地方?” “啊?”范力天十分惊诧,问:“怎么会有这种事?要保护好自己的隐私;良人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事?” “好!良人;你放心;小妾会保护好自己!”黑妹说完,对着喊:“你们快滚开?本妃要喷火了?”此语根本吓不倒黑云里乱舞动的爪子;忍无可忍,“呼”一声,喷出熊熊大火,把头上的黑云变的巨大的头颅烧毁,亲眼看见脸上的肉,一点点烧落,最后变成很大的一滴水,坠落下去;然而,紧紧包裹着的黑云一点也没散。外面传来范力天的喊声:“情况怎么样?良人看见头上烧红了一片。” “良人;黑云紧紧包裹,一点也不散,怎么办呀?”黑妹发出求救的息号。 “你不是和龙精都喜欢吃阴魂吗?说不定是千千万万个阴魂连在一起的;你们把他们都吃掉,不就出来了吗?”范力天在外面也帮不上忙;如果喷火,害怕烧到她们;如果用天剑劈,很可能连她俩都劈没了。关键要靠她们自己想办法,说:“良人在外面盯着的。” “良人;你们来了多少人呀?”黑妹心里没底。 “都被你吃掉了,还能有多少?就是那些;比如王后,范神果,巫师,连你们共六人。”声音一出:立即传来:“哈哈哈”的老妇人的声音:“就六个人也敢闯地府深渊,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黑妹越听这声音越像老祖,很奇怪:“刚才不是喷火烧毁了吗?”亲眼看见把他的头颅都烧毁了,怎么还能说话呢?试问:“你不是被我刚才烧死了?怎么还在呢?” “哈哈哈!我是谁?是老祖呀!就你刚才那点火就能把我的阴魂烧散,不早就被丰都大帝纳为贵妃了?就因为不想当贵妃,才被扔到深渊里。” “别抬高自己!丰都大帝拥有三宫六院,谁会要一个老妪?你想多了吧!”范力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看见你了;在老祖的面前不过是小屁孩!不知叫唤什么?惹怒了老祖,把你纳到身边来,就别想当什么主上了;就当老祖的奴仆吧!” “她怎么知道;本王是主上?”范力天目光移到巫师脸上。 “万年老祖会用鬼法算,方圆百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像她这样的人;丰都大帝把她没有办法,才扔在地府深渊来的。” 范力天听完,也不觉得有何惊诧,对着里面喊:“你们快出来吧?一边吃,一边向前飞,谁挡得住呢?”此言起作用了;龙精用牛嘴对着黑手吸,一会钻进嘴里来,长长地吞下去;一会又锁定前面的目标,一吸飞进来一条大腿,黑乎乎的,不知是男人的腿,还是女人的;直接吞下去了;开始往前飞;猛冲一阵,依然裹得严严实实,黑云一点也没散;相反裹得更紧了。龙精一着急喊:“主上,我们出不去呀!” “让王妃用火烧,把这些黑云都烧散了,不是就出来了吗?”范力天生怕她们忘了,必须提醒一下。黑妹本来就不甘心,又对着“呼呼呼”喷一阵火,在外面的范力天都能看见里面红通通的,一会就烧过了;黑云依然紧紧裹着。范力天嘴角的的肌肉不停地跳,好一会,才稳定下来;目光移到范神果的脸上喊:“到镇妖剑表现自己的时刻;抓紧时间把你四娘救出来!” “四娘,你在哪个位置?孩儿就要用镇妖剑劈了!”范神果害怕一剑把四娘斩了。 “刚才火烧的地方看见没?”黑妹要提醒一下。 “看见了;四娘你等着;孩儿会把这些妖孽全部斩杀了!”范神果说干就干,高高举起镇妖剑,对着上面烧过的地方,一连斩了十几剑,传来“呜啊,呜啊”的声音,亲眼看见斩杀完,又堵上了;范神果不甘心,又用镇妖剑,一下斩了一百多剑,效果越来越差。范力天看出问题,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这是什么道理?” 巫师用右手抱着土罐罐,伸出左手,五指对着黑压压乌云,不停地点来点去,嘴里紧跟着念,好一会才停下来说:“启禀主上,黑云全是垃圾,实在太多;什么东西都有!” “你有什么办法,把他们弄出来呢?”范力天露出期盼的目光。 弓丽王后不怀好意说:“别管了!谁叫她们到处乱跑;这下被垃圾缠身了吧!能出来就出,不能出,谁有什么办法呢?” 范力天最不愿听王后说话,她的意思让别人都没了;就留着她一个人;这怎么可能呢?作为主上,必须有三妻四妾;想挡也挡不住。不过,王后不止一次说这样的话,最生气的日子已过去,只要装没听见就算完事。 巫师抱着土罐罐,往空中一抛,变大几十倍,再也不能变大了;要么,爆炸后什么也没有——自动开盖,用罐口对着黑压压的乌云,猛力往里面一吸,亲眼看见黑云像闪电一样钻进去,一会阴魂化水从里面流出来,飘在空中,变成黑云,又连在一起了。巫师将手一挥,土罐罐缩小,从罐口里冒出许多黑烟跑掉;盖好盖,紧紧抱着,说:“启禀主上,土罐罐装不下了,黑云里的阴魂实在太多。” 范力天闻语,飞来飞去,一点办法也没有,问范神果:“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此言一出;弓丽王后的意见就出来了:“问一个小孩;他知道什么呢?” “你知道;你倒是说呀?光吃醋不行;必须把人救出来!”范力天拉下阴森森的脸,样子非常难看。 弓丽王后会喷火;但她并不想管,最好俩个都死了;尤其是黑妹,她一来,把自己的计划全部打乱了;本来主上就是自己的良人;为何要跟别人分享?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心里闷闷不乐。 范力天岂能不知,自己吃醋的时候从来不说,说别人的时候扛扛的;可谓漂亮的大电筒从来只照别人,不照自己;当然,对弓丽王后说的话很不满!尽管如此,依然啥不得废除王后;她毕竟是本王身边第一女人,同甘共苦这么久,有很深的感情。 黑妹在黑云里面也不好受,张牙舞爪的爪子,不知爪到什么地方?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痒,没办法,只能继续“呼呼”地喷火。烧散了一片黑云,很快又填上了;烧不完,根本烧不完,想烧出一个大口子,却无法实现。龙精不停地吃,不用动,只要把嘴张开,就有阴魂自己飞进去,肚子越吃越大,现在已经圆滚滚的了。 范力天飞来飞去的想;如果顺黑云转一圈,很可能要几个时辰,况且还不起作用,真是个棘手的问题;范神果面对巫师问:“记得你的脚下踩过两仪;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一提醒,让巫师想起来,答道:“小王子,被小巫收回来了。” “不知能不能用它消灭这些黑云?”范神果只是有这种想法。巫师就听进去了,用手在空中画个小圆圈,中间画个大S,变成两仪;在下面画一个大圆圈,画出八卦卦画,标明东为震,南为离,西为兑,北为坎;分别在中间对角注明,东南,为巽;西南为坤;西北为乾;东北为艮。全部画完,退飞五十米,大手一挥“嗖”一声,将卦图飞至黑云顶上去了,变大一百倍,离黑云五百米。巫师弹飞起来,越飞越小,像蚂蚁一般,站在把卦图背后;陡然,“轰”一声巨响,“唰”一下,八卦图的蓝光从中射出,两仪不停地转圈,向里面吸风…… 范力天,弓丽王后,范神果盯着黑云看,里面全变了;在把卦的蓝光照射下,黑云全部变成了鬼魂;那些张牙舞爪的手,乱七八糟地挟持着黑妹和龙精;难怪她们跑不动,感觉浑身很紧,现在全部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没等这些阴魂反应过来;蓝光不停地向八卦里收风,越来力量越大,一会就把这些黑云全部收了;黑妹依然骑在龙精的脖子上,来到范力天面前;尚未缓过劲来……巫师踩着缩小的八卦图飞下来,大家的目光奇怪地盯着八卦图看;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像黑色长虫一样东西,在其中游动;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我们要赶快往回走!离开火山口裂缝底谷大洞,很可能被红舌大将军占领。” 此言给范力天提了一个醒,令:“巫师带路。”这时巫师很忙,双手抱着土罐罐,脚下踩着八卦图,向前飞一阵,好像来到大鼎掉下来的地方;可是,没有往上去的洞,用手算过了,就是这个地方。 弓丽王后低着头飞来飞去,好一会,才说:“从这个地方飞下去,看大鼎还在不在?不是就明白了?” 范力天听进去了,一个俯冲下去,不知飞了多久才到底;一眼看见大鼎斜斜埋在土中;黑妹骑在龙精的脖子上冲下来,在大鼎的上面站一下,“哗”一声,大鼎直接落下去了。范力天扬着头感叹:“这里太邪了!难怪大鼎会从上面掉下来。龙精没来得及离开,紧跟着大鼎坠落下去了…… ------------ 第151章 惊恐袭击 “啊”一声,传来龙精的尖叫声;黑妹紧紧抓住牛角,差点翻过去了,幸亏里面太窄,没有空间;一路甩甩打打,疯狂下坠……范力天,弓丽王后,范神果和巫师对着这个洞看,跟上面的差不多;只是上面的洞找不到了;范神果对着里面喊:“四娘;快飞上来呀!” 里面传来一阵回音,跟自己的声音一样。范力天气得“咚咚咚”直跺脚,说:“这,这事怎么弄?刚来到这里,又掉下去了。” 弓丽失去了耐心,黑着脸说:“咱们不管了,这里够深的;往上去的路还没找到!”范力天闻语,心里很郁闷,弓丽王后动不动就说这种话;装没听见;面对巫师,问:“你有什么办法?说来让大家听听?” 巫师看一眼,连自己才四个人;脚下踩着八卦图,双手抱着土罐罐说:“启禀主上;越下去越危险;本来这里就是地府深渊,下去不知是什么地方?” “可是,龙精下去了;关键是黑妹,咱们必须想办法找到她们。”范力天正在考虑如何下去。 范神果等不及了,突然蹦起来,右手拿着镇妖剑,头朝下,双脚向上,直接钻进去了。范力天看他的动作太危险,喊:“果儿;你的剑别杀着四娘呀!”声音出去了,一点回应也没有;范力天待不住了,大手一挥,令:“咱们走!”随即跳起来,一头钻下去;弓丽王后紧跟其后,巫师直直站着,八卦图向下,钻进大鼎留下的大洞里。此时,除了“呼呼呼”向下的声音和空气产生摩擦的声音外,就没别的声音了;不知下落多久,“嗵”一声,全部钻出去了。大家飘在空中惊呆了;到处都是树木藤蔓,黑乎乎的绿草,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墨,一点也不像地府最深处,倒像一片丛林。他们都有夜眼,四处看来看去;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爹!快看!有人影。”范神果情不自禁叫出声来。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个,到处查看掉下来的龙精和黑妹。 “唦唦唦”只见地下的杂物有挤动的感觉,前面移动的地方到后面移动的位置约五十多米;这是什么东西?范力天非常好奇。范神果紧紧握着镇妖剑,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下移动的东西。弓丽王后一点也不感兴趣,对着远处喊:“黑妹妹——快出来呀!大家都在找你!”声音出去了,惊动了地下移动的东西,“呼”一声,陡然从杂物中抬起头来,高达十米,张着大大的嘴,“咻”一下,喷出很远毒液。这个动作把大家吓了一跳。一看又是一惊;别以为它是剧毒的蛇,那就太简单了!这个动物大家都没见过;头像蜥蜴,张开大嘴有毒牙;脑瓜上长着两根红通通的角,头部扁平,身体圆直达三米,一口能轻松吃掉几个人——浑身有黑白的花斑,前爪和后爪都很短,并且很粗,比龙精还难看…… 范力天变龙的时候也有角,那是实实在在的龙角,而这样的龙角,长得曲里拐弯的,不知有何用? “噼噼噼!”范神果遭到惊吓,一连劈了十几剑,一剑没劈着,这家伙盯上了大家;“唰”一声,尾巴甩过来,被乱七八遭的树枝挡住;他不甘心;头部连弹起几次,对着上面喷毒,一次比一次少,最后毒喷完了,再也喷不出来,也就不喷了。 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认识这是什么动物吗?” “启禀主上;这里的动物,与阴间有关,这些动物的名字,只有地府官员才知道。” “我们来到什么地方了?” 巫师右手抱着土罐罐,伸出左手说:“启禀主上,等小巫算一算。”他用大拇指在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好一会才说:“我们现在的位置叫地府深渊下的丛林。” “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范力天感叹道:“世上真是无奇不有;这种怪物叫什么名字?” 巫师不用算,名字是算不出来的,盯着怪兽喊:“哎!咱们不是敌人;应该做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出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它肯定听不懂你的话?很可能不会说话?”弓丽王后不耐烦道。 “唰”一声巨响,打倒了一大片树林;一条黑龙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口咬住喷毒怪物的嘴,身体的圆直径是怪物的几倍,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吃掉它。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怪物的头被紧紧咬住,在地下翻滚,不停地挣扎,怎么也甩不掉咬着的嘴;用短粗的爪子抓,还差一大截…… 范神果看得呲牙咧嘴,喊:“四娘,是你吗?”黑龙死死咬着怪物的嘴不松口,无法回答范神果的问话。大约抗争了十几分钟,“呼”一声,怪物身体一缩,就不见了。黑龙不相信自己眼睛,到处东张西望,也没找到,喊出女人的声音:“良人;看见怪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范力天一听,是黑妹的声音,说:“它变没了!到哪去找?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只是觉得奇怪,在这么深的地方,怎么会有原始丛林?” “巫师刚才算过了,这里是地府深渊下的丛林。”范力天介绍完,问:“龙精呢?”怀疑又被她吃掉了。黑龙用龙爪子从地下伸出来,看见抓着的龙精有十米多长,在她的爪子上,像蚯蚓一般大,说:“小妾骑在她的脖子上,有了感情,不会吃她的。” “说什么?难道是一条母龙精吗?”范力天听黑龙介绍,来了兴趣。 “良人;她实在太丑;就算是母的,也不能纳为妾。别忘了,她的背上还石剑留下的洞。” 范力天正在思考,又没说话;龙精的声音喊就出来:“我愿意当小妾!” “妖精!镇妖剑怎么就没杀死你!”弓丽王后一听,大骂;生怕她又挤进来,说:“黑妹:留着她干什么呢?难道让她跟我们抢良人吗?” “大姐;龙精不会跟我们抢良人;良人也不会看上她;放心吧!又不会变成人;这样怎么能行呢?”黑妹替龙精辩护。 “不,不不!我要嫁给主上,当他的小妾。”龙精生怕范力天听不见,用最大的女人声音喊出来。 黑龙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怒吼:“真烦人!再叫唤把你扔出去,让怪物把你吃掉!” “别扔,交给大姐来处理!”弓丽王后说出了真心话。 范力天瞪着红通通的双眼叫唤:“不许吃呀!咱们本来人就少;必须团结起来,才有力量!放心吧!本王还没有纳妾的打算。” “良人;不要纳妾了好吗?我和大姐还没圆过房,再纳也圆不了;以后再说吧!”黑妹说出自己的想法。 “以后也不许纳!纳这么多干什么呢?纳过来还不是守寡,有两个就行了!妻室小妾都有了!”弓丽王后盯着范力天脸的哼哼。 “我是主上,你说的不算!不许在主上面前指手画脚,纳不纳本王心里有数!”范力天要用权势来压倒弓丽王后。她忍一忍说:“没有强壮的身体,就不要纳这么多妾!我是你的第一妻室,应该听我的!” “放屁!你管后宫;其它的事不用你管!这会乱了分寸!”范力天又没什么制度,所有的都是用嘴说一说。 弓丽心里不平,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龙精,认为和良人争吵都是为了她;不如吃掉安全。面对黑龙商量:“把龙精叫给大姐好吗?” “不!你会吃掉她!还是跟着小妹安全。刚才良人说了,不许吃!本来人就少。”黑妹要抗争下去,不让龙精遭到伤害。弓丽王后用一双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龙精,忍下这口恶气;心里盘算着一有机会,就…… “爹!快看呀!”范神果突然惊叫一声。 大家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黑乎乎小树林中,有黑影来回穿梭;并向四周扫视,发现前后左右都有。范力天惊恐地喊出声来:“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声音出去了,穿梭速度慢下来,隐隐约约看见有的黑影比树高出一倍,有些比巫师侏儒人还矮,越看越奇怪,紧锁着眉头问:“……” 没有回应,“咻咻咻”一阵箭射过来,人人身上都插满了;仔细看,这些箭都是用竹子做的,没包铁尖,却十分锋利,杀在身上一点也不疼,用手拿不着,好像影子一般。范力天盯着中箭的地方看,除了用隐形眼能看见外,用正常的眼睛却看不见。大家惊恐尚未缓过来,“咻咻咻”一阵箭又射过来。范神果手拿镇妖剑,“噼”一剑斩下去,鬼哭狼嚎的声音出来,“唧唧”一阵,有许多黑影就不见了。黑龙的身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从箭的根数来看,这些黑影人很多,到现在为止,依然没看清脸嘴…… “呼”一声,弓丽王后喷出大火;范力天想阻止,已来不及;大火一出去,很快就燃烧起来,一会树枝,树干,藤蔓全部着火;立即浓烟翻滚,转眼黑影全部消失。一阵妖风掠过,火像着了魔似的,向四面八方扩展;浓烟更大,火光冲天;黑龙身体一缩,变成了黑妹,身上的箭更多了,仿佛插满了全身,像刺猬猬一样;黑妹用手拔,一根也抓不着,心里着急,问:“这怎么办呀?” ------------ 第152章 鬼化土 范力天顾不过来回答,慌慌张张盯着大家喊:“快跑呀!” “爹——往哪跑呀?”范神果到处找逃跑的地方。 范力天实在等不及了,大手一挥:“跟我来!”自己转身向后飞,身后没有火;却浓烟气味很大,缺少空气,又闷又热,不停地飞,到处都是丛林;一会火就烧过来了,吓得像四处碰壁的苍蝇,找不到方向。 “呼”一阵妖风吹过,看见有个巨大的黑影领头,带着火来到面前,很快就把这里点着了。范力天东张西望,把目光落到巫师脸上,问:“怎么办?” 巫师本想用土罐罐收火;可是,里面满满一大罐阴魂化水,一点也装不下去,说:“往上飞就是土,我们钻进去,就没事了!”这条意见让范力天的心稳定下来,大声喊:“听好了,往上飞!”自己领头;弓丽王后,范神果,巫师,黑妹和龙精也紧紧跟着,飞很长时间,还是不见顶;浓烟从下面飘上来,没有出去的地方,呛得大家心里很难受;“咳咳咳”不停咳嗽;人在哪?浓烟就到哪?仿佛魔鬼一般,对着呛;要把大家活生生呛死……范力天只能拼命往上飞,没有退路;然而,怎么也飞不到顶;下来的时候没这么高,现在怎么会没有顶呢?范力天非常困惑,盯着巫师,问:“……” “启禀主上,我们被鬼迷住了!飞的方向是平行的,怎么会有顶呢?要从这里向上飞……”巫师说完,踩着八卦图,沿着自己想的地方飞去,很快就看见了顶,先钻进去,居然把身上插满的箭折断了,里面还能听见鬼叫声——八卦图一进去,鬼叫声就远去了,接下来是范力天,范神果,黑妹和龙精。弓丽王后尽管这样,也没忘记要吃掉龙精;吓得她缩在黑妹身后藏着。下面黑烟果然没进来;不过,范力天盯着所有人的身上看,都是一样的,箭把折断了,箭头还在身上,人人身上都有鳞甲,不知是怎么杀穿的,看得见箭头,手摸不着,这给大家留下了难题。别人又处理不了;还得问巫师:“你有什么办法?把身上的这些箭头拔出来?” “启禀主上,这叫隐形阴箭,必须要鬼法高深的老鬼,才能射出这样的箭,既然土可以把剑折断,只能在土中打磨;这就是最好的办法。”巫师盯着自己的身体,说:“小巫脚踩八卦图,隐形阴箭照样能射到身上来,想一想,这有多么的恐怖呀?” 范力天用身体在土中蹭一蹭,果然把箭把蹭掉了;然而,插进鳞甲里的竹尖蹭不着,依然留下来;虽然不疼,但心里很郁闷……大家的心情都一样;范力天不得不问巫师:“你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所有的人身上都有甲衣,唯独巫师没有;沉思好一会,喊:“小王子,把你的鳞甲翻开看一眼。” “爹!巫师让孩儿翻鳞甲看?”范神果要取得同意才敢翻。 “让你翻,你就翻!这是对你好!”范力天回答后,先把自己的鳞甲翻开,里面没射穿,隐形箭尖留在鳞甲里了。接着弓丽王后,黑妹和龙精也翻开看,样子都是一样的;范神果翻开并没发现比别人的新鲜,顺便在土中蹭一蹭外表,打磨得很光滑了,依然有一点隐形箭尖在其中,抠又抠不下来,心里很郁闷,问:“爹!它在鳞片里,会不会出现什么怪现象?”此言引起共鸣,大家都希望知道。 巫师右手抱着土罐罐,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不停地跟着念,拉下阴森森的脸来,面对大家说:“这是隐形阴物,如果不动,大家也就安全了;倘若往身体里钻,问题不就出来了吗?” 范力天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情不自禁,问:“谁有处理方案?” “启禀主上;暂时还没有;待小巫想出来,再禀报主上。”巫师的嘴虽然这么说;但最严重的还是自己。人家都穿着鳞甲,就断那一点,还是在鳞片里的,而自己却在肉里,如果往里钻,那么,隐形阴箭尖,直接就钻进肉里去了,况且疼也不疼;这如何是好?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翻看鳞甲,用手从里面向外挤,一点也没用,这东西属于隐形物,真是烦透了。 “爹!这个鳞甲衣,孩儿不要了!”范神果费很大的劲,也挤不出来,手既摸不着,挤也不会动,就像长在甲片里面一般。 “你的鳞甲衣是你二娘为你变出来的;如今她已不在了,没有谁能为你换衣;再说你这么高了,不穿又不行!”范力天要安慰一下。 “爹!这个鳞甲衣一点也不好;隐形阴箭能射进来;孩儿以为什么东西也射不进来呐!” “情况不是你一个人;大家都一样;看看巫师,他的身上没有甲衣,你告诉父王,怎么办?” “爹!他是巫师,会想出办法来!” “对了!待巫师想出办法来;大家不是问题就解决了。”范力天终于说了一句最关键的话。范神果无言答对。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问:“巫师;你要想办法先出去,我不知往什么地方走?” 巫师用左手大拇指点来点去,盯着上面说:“往上飞。”范力天一挥手,喊:“快跟上!”自己向上钻,身后还是这些人;把土钻得“咻咻咻”叫,很长时间也没出去,感觉已超时;范力天又得问:“巫师,怎么还没钻出去呢?” 巫师用左手大拇指一边点,嘴一边念,面对范力天弓身拱手道:“启禀主上,这土有问题,被鬼化了!难怪能折断隐形阴箭。” “鬼化?什么意思呀?”范力天露出茫然的目光。 “启禀主上,这个土会移动;我们向上飞,它就转着圈移动;我们飞半天,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巫师四处看一眼,说:“我们刚才是从这里飞的,现在转到下面来了!” 大家越听越恐怖,自己好像在阴魂的包围中,飞来飞去,被别人控制着。想一想,感觉不寒而栗。范力天不得不盯着巫师问:“……” 巫师不能着急回答,用左手大拇指点来点去,越念越快,说:“启禀主上;您是大家的领路人;把这土罐罐阴魂化水喝了!强壮可能是现在的十倍。”话音刚落,龙精喊出声来:“主上,让小妾先喝一点吧!心里很害怕!” 此语,把范力天弄懵了,问:“本王多久纳你为妾了?” “主上早晚会纳小女为妾;先这么称呼着吧!”龙精只想尽快成为主上的小妾,可能在这里就安全了。 “别乱说话!本王还没有纳妾的想法,就这样搁着吧!以后不许再说。” “不不不!主上,小女要嫁给你!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一样。”龙精已活出来了,必须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 还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王后快受不了,厉声怒吼:“再敢痴心妄想,现在就把你吃掉!” 黑妹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不再出来保护龙精,谁想吃就吃吧!知道她一心一意要嫁给主上,就没必要保护她了。龙精很狡猾,藏在范力天身后喊:“良人;你要保护小女!” 范力天回头看了好几遍;她就是一条成精的母龙,不可能会变成人;就算想娶,也无法娶呀?问:“你哪像小女人呀?” “原来主上要小女变成女人呀?别忘了;小女是龙精;如果不会变,叫什么龙精呢?”她说完,身体在土中甩甩打打,头先变成一位十八岁的大姑娘,头发笔直柔顺,小脸粉嫩,像出水芙蓉,十分好看。接下来身体从龙精的皮里钻出来,穿上广袖长裙;微风从土中轻轻掠过,那曼妙火辣的身材显露出来,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范力天经常骂别人登徒子;到了自己,连屁也不敢放!脸上的表情说明一切;口水情不自禁流出来,说:“你不是要喝阴魂化水吗?” 龙精变的美女点点头;巫师立即把土罐罐抱过来;龙精用渴望的目光盯着罐口上的三角,对着“咕咚咕咚”一气全部喝光了,说:“本来就想良人;喝完后不知怎么弄的——想极了!”龙精美女将土罐罐递给巫师,在范力天的面前不停地摇晃着身体撒娇:“良人;我们找地方吧!” “臭不要脸!”弓丽王后忍无可忍,大骂:“你真是个龙精呀!骗了黑妹很长时间,就是想挤进来;本宫真的没看错!” “大姐,别说得这么难听;主上纳了妾;小女就是你的小妹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 “谁跟你是一家人;本宫一有机会,就把你这个小妖精吃掉!”弓丽王后瞪着血红的眼睛咆哮。 “良人;您要保护好小妾!大姐的眼睛很凶!”龙精美女站在范力天面前,不停地摇晃着身体。这让范力天不得不发话,说:“好了!别再闹了!我们现在还要想办法出去;纳妾的事暂时搁下来,以后再说吧!” ------------ 第153章 迷魂阵 “良人;大姐要把小妾吃掉!你要保护好小妾。”龙精美女又摇晃一下身体。 范力天无法摆脱美女纠缠,只好说:“你就跟着本王吧!”范力天说完,心里还是觉得不把握,又对黑妹和弓丽王后说:“不许吃龙精美女!听见没?” 弓丽王后不回答,黑妹同样如此。尤其是弓丽王后,恨不得将龙精美女碎尸万段。黑妹的心也黑下来;如果知道龙精有这种打算,根本不会让她靠近主上;她果然想挤进来,正如大姐说的那样,跟我们抢夺良人来了;她是一条龙精,在土中镇了上千年,怎么会这么年轻貌美?分明是变的;主上怎么会看不出呢? 范力天当着大家的面,把龙精美女藏在身后,还特意仔细看半天,心里想,她怎么会这么好看?实在太好看了!美女弓丽在的时候,不同样是妖精吗?怎么就没她这么美呢?有些事情还没搞清楚,问:“土中褪下来皮不要了吗?” “不要了,那皮上有个石剑大洞,以后变成龙,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难看了。”龙精美女故意炫耀一下。 “你能变成龙精给本王看看吗?”范力天很好奇,如果好,那就心领神会了。 “唰”一声,龙精美女的身体在范力天身后拉开;长达十五米,身体圆直径三米,圆滚滚的,新变的龙精细皮嫩肉,连身上鳞片也是红嫩嫩的,不再有镇妖剑留下的大洞,整个线条流畅平滑,光鲜亮丽。范力天看一眼,就爱上了,说:“好了,展示一下就行!咱们还要想办法出去。” 弓丽王后看得双眼快要鼓出来,牙要得“嗒嗒嗒”响,恨不得一口将龙精美女吃掉,就没有人卖弄自己了。黑妹站在弓丽王后一边,盯着龙精美女说:“没想到你的野心会这么大;居然用美色勾引良人,就别怪本妃不讲理了!你会死得很惨!” 龙精美女变的龙精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样子,站在范力天面前摇晃着身体,绘声绘色说:“大姐和四姐对我很凶;良人要好好保护小女;以免被她们吃掉!” 这次不一样了,范力天牵着龙精美女的手宣布:“你们都听好了!以后,龙精美女就是本王的小妾了;关于圆房的问题,以后有条件再说;别打什么歪主意,吃掉龙精美女!谁吃本王找谁?既然承认她是本王的小妾,以后你们就是姐们了。” 弓丽王后脸色特别难看,嘴里‘嘟嘟囔囔”道:“谁跟她是姐妹?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明知她要钻空子,最后还是让她钻了这个空子。” “良人;小妾害怕大姐,她真的会吃人!”龙精美女又摇晃着身体。 “好了!现在女人太少;尤其是龙精变的美女,更是少之又少!谁也别想打歪主意;既然娶过来,就要传宗接代。” 黑妹实在忍不住,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问:“良人;你认为千年以上的龙精还能生子吗?” “会不会,咱们也说不好;以后,就明白了。”范力天略微沉思一会,笑着说:“你们能不能生子,也要等以后再说。现在别讨论这件事。”范力天说完,没忘记寻找出去的路,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这土一直在移动,很难把握出去的方向,凭直觉来看,向上飞很可能是正确的。”巫师说着,脚踏八卦图,双手抱着土罐罐,往上飞去……范力天大手一挥,喊:“走!”身后紧跟着龙精美女,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 “你爹纳妾;你有什么想法?悄悄告诉四娘。”黑妹把耳朵伸过去,对着范神果的嘴。 “四娘;您是知道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没办法。同样,父王要纳妾,只能听天由命。”范神果悄悄对着四娘的耳朵,总算表明了自己态度。 黑妹用手轻轻抚摸一下范神果的头说:“四娘算是白疼你了!不站在四娘这边说话!” “四娘,记得你跟五娘感情很好,为何不一直延续下去呢?都是一家人;团结起来,才能消灭敌人。”范神果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没有别的。 “哎!果儿;你怎么能叫她五娘呢?大娘和四娘还没承认;以后不能这么叫呀!”黑妹很奇怪;什么时候范神果对龙精会这么包容?没等范神果说话;范力天面向大家说:“果儿说得对;以后,龙精美女就是他的五娘了。” 话音刚落,“嗵”一声,巫师钻出去了;接着范力天和龙精美女也出去了;才轮到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趁范力天出去了,大娘对范神果压低嗓门说:“果儿,以后要站在大娘这边,别听龙精美女的话。她是个不速之客;大娘恨死她了。” “大娘;什么是不速之客呀?” “就是没人请,自己就来了!五娘就是这样的人!”弓丽王后的意思,趁范神果尚未满周岁,要尽快给他洗脑,别弄到最后,就不好控制了。 范神果大脑的记忆很好,五娘就是龙精,是从镇妖剑下面拿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不速之客;不过,大娘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自己不在意,别人也管不了。 “哎——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范力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弓丽王后紧紧拽着范神果的手钻出去;黑妹就在身后;大家的眼睛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天黑妹才说:“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又回到地府深渊下的丛林来了吗?” 弓丽王后烦透了,大声嚷嚷:“这是谁带的路呀?上面下面都不知道吗?” 巫师听见装没听见,现在越来越觉得王后娘娘的事最多,又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忍受着。范力天到处看一会,说:“真奇怪呀!这下面又不下雨,怎么火也没了?烟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丛林依然犹如墨染一般,绿黑黑的,罐木藤蔓到处都是;幸亏大家会飞,也不用走那些杂乱的野草。 弓丽王后的双眼盯着巫师,问:“你又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启禀王后娘娘,这不是小巫要带到这里来;土会移动,本来向上飞的,却转到这里来了!” “别啰嗦了,赶快想办法,让大家都出去,这里阴森森,到处都是瘴气;还有身上鳞甲里的隐形箭尖,到现在也没弄出来。” “启禀王后娘娘,待小巫算一算。”说着,巫师右手抱着土罐罐,伸出左手来,用大拇指在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大家都在看;很长时间也没听他说有了,相反把手放下说:“启禀王后娘娘,山在动,土也在动;无法把握方向;等时辰过后,再算一算。” 弓丽王后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心里总是惦着的;不知盘算着什么?范神果正在舞弄手中的镇妖剑,两眼紧紧盯着一堆杂草;其中有树叶、枯枝和一些黄草;越看越不对劲,情不自禁喊出声来:“爹!那堆草在动。” 范力天顺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几棵大树下有一堆杂草,像人工所为;问题这里哪来的人?除了骷髅架子就是阴魂,也觉得奇怪。范神果的这一声,让弓丽王后、黑妹紧紧盯着;杂草真的动起来了,越升越高,四处向下掉渣,当升高到二十厘米时,发现一张脸,眼睛鼻子都被杂草遮住了,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嘴,微微张开,红舌头从里面伸出来,长达一米多,身体也随即高出一米;铠甲露出肩部以下的身体;还在继续升高,长长的铠甲,挡住了大半个下身,不用再看;范神果喊出惊恐的声音:“爹!红舌头大将军出来了!” “红舌头大将军怎么会追到这里来?”范力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说:“他应该在火山口裂缝谷底大洞里称王,而不是跑到这里来剿杀我们;是不是大脑出了问题?我们有这么多人;他才一个,纯粹是来送死的!” 范神果听进去了,趁他的身体尚未完全露出来,高高举着镇妖剑,猛冲过去,对着他的头,“噼”一剑斩下。并没看见斩到红舌头大将军,只是闪一下,就不见了。那堆垃圾依然在刚才的位置,只是没刚才那么高了。 “噫?”范神果到处找来找去,用镇妖剑把这一堆垃圾挑开看,里面连一个洞也没有;下面是一些腐木,一点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范神果实在理解不了,回头看着范力天喊:“爹!他不见了。” “果儿;他跑了;并没钻土,只是把身体缩小;你一剑下去,没劈着,就不见了。”范力天亲眼看见红舌大将军逃走;只是不知去向。 弓丽王后对此也有自己的看法:“果儿;这样是杀不着的;要动脑筋,下次斩杀就不会失望了。”黑妹的意见跟其他人的不一样:“看样子;红舌大将军不是来剿杀我们的;要么,要带着兵来;一个人来干什么呢?或许是偶遇吧!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办法飞出这个地方!” 问题又转到出路上来。范力天的目光自然而然移到巫师的脸上说:“这个地方呆着难受,别的不说,就这种充满瘴气的地方,随时都有危险发生。” 巫师不用算,看一眼就知道;用手指着头上,说:“从这里钻进去,很可能到地府深渊。”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迟迟不动,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既然上面的土会移动,即使钻进去;也找不到方向;最终还是出不去,关键要找到控制土移动的人? ------------ 第154章 力征邪恶 “哎!小巫师,听本妃说一句:你的脚踏八卦图,干吗不使用呢?土会移动,究竟是谁在操控,照一照,不就知道了吗?”龙精美女躲躲藏藏,在范力天身后,露出半张脸。巫师心里不平,连刚来的龙精美女就要对自己指手画脚了;然而,一看她面前的范力天,就不敢说话了。悄悄地从八卦图上下来,左手一挥,“哗”一下,飞到顶,变大二十五倍;圆直径达到二十五米,顺着土移动;巫师紧紧皱着没头,一弹腿飞上去,在八卦中心的位置,“轰”一下,狠狠踹了一大脚:“唰”一声,八卦图上面的蓝光散开,直射面前的土;大家都被巫师操作深深吸引,紧紧盯着;发现蓝光下的一大片圆形的泥土中,有许多像人一样的小脑瓜动来动去;仔细一看,全是人的尸体腐烂变成的泥土,骨头残渣还在,尤其是一些颅骨,有阴魂附在上面,这些并不是它移动的原因;那么,是什么东西控制阴土移动呢? 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紧紧盯着八卦图中出来的蓝光移动,形成巨大的圆圈,直径约一千五百米,一照一大片,从尸骨泥土表面没找到操控的人;蓝光移动到丛林;恐怖出现了,每棵小灌木上都有几十个阴魂附在上面,一见八卦图蓝光,悄悄钻进树干里去了,立即在树上变出密密麻麻的鬼眼,紧紧盯着蓝光移动的方向。待全部照一遍,大同小异,所不一同的还是那些杂草,总感觉有东西在动,仔细看半天,也钻不出来。 范力天十分感叹:“如果要全部消灭丛林里的阴魂,只能用火攻;据说阴魂最怕火;然而,弓丽王后喷的大火,不知怎么就熄灭了? “爹!要不要喷火;孩儿能喷!”范神果喊出激动的声音。 看来不止范神果冲动,所有的人心里都有一股闷气,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要范力天一句话,就能将这片丛林变成火海。然而,他不能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万一烧着了,自己往哪跑?前次着火都没有跑的地方。陡然,把卦图大翻转,蓝光照在巫师的身上,他在上面显得比蚂蚁还小;像个黑点。范力天十分惊诧,问:“你把蓝光翻上去干什么?” “启禀主上,不是小巫要翻过来,而是它自己翻的?” “你不是一直空制着它吗?怎么倒变成它控制你了?”范力天有许多困惑,直接飞到蓝光里去了,“咻咻咻”一阵响;发现身上的隐形阴箭尖,全部被八卦蓝光吸走,又把身体转过来,情况也一样。龙精美女慌了,也紧跟着飞上去,藏在范力天身边,不让大娘伤害。范力天这一发现,兴奋极了,大声喊:“都飞上来吧!你们身上不是有隐形阴箭头吗?难道都不想处理了?” “呼”一声,飞上去的只有范神果;弓丽王后和黑妹一点不动。范神果把鳞甲翻开,“咻”一声,中间的那棵小刺被吸走了;他一激动,在蓝光中转来转去。其实,巫师身上的隐形阴箭头才多,插进肉里比他们谁的都长;这一次,全部被八卦蓝光吸走了。 “大娘,四娘;快上来呀!这蓝光真的很好用!”范神果对着下面喊。 弓丽王后很懒,一点也不想动,大声喊:“巫师,把八卦蓝光翻过来,对着我们,不就可以了?” 范力天亲眼看见巫师用左手一挥再挥,也没挥动巨大的八卦图,只好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弓丽王后挺不愿意,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骂什么;拽着黑妹飞上来,钻进蓝光里;一会,只听“咻咻咻”她们身上的隐形阴箭尖全部被八卦吸走;一也不疼,心情好多了。黑妹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龙精美女看很长时间,意思没有范力天的保护,早就把她吃掉了。没想到她居然会是这样的人;不知不觉把人家的良人勾走了;真不亏是个小妖精呀!“ 范力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能不知?只是装没看见;女人们喜欢吃醋;从来不说自己比别人还醋;所谓纯洁的大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表面问题处理了,实际问题还没处理;范力天很着急,盯着巫师问:“我们还能钻土吗?” “启禀主上,能是能;可是,还没找到操控土移动的东西。”巫师说出了心里的苦衷。弓丽王后倒是有个好办法;“干吗不钻进土中去寻早呢?” 巫师听进去了,来到八卦图的一边,蹦蹦跳跳一阵,八卦图连动也没动,怎么可能踩翻过去呢?范力天看出问题,大手一挥,喊:“大家一起过去试试。”龙精美女弯腰驼背拽着范力天的手臂,来到巫师身边;身后是王后娘娘和黑妹;范神果最后…… 大家一起手挽手地在上面蹦蹦跳跳;然而,一点也不动。 “巫师,这八卦图不是能缩小吗?怎么不收回去呢?”范神果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巫师采纳了,一挥手,八卦没变小;再挥手,依然如此;三挥手,八卦图闪一闪,待稳定下来,还是原来的样子。巫师心里终于明白了;连八卦图都被魔鬼控制了:“天呀!这是什么样的魔鬼,居然能控制八卦图,太不可思议了!”巫师感叹半天,还是无法缩小八卦图;龙精美女畏畏缩缩藏在范力天的身后,露出半张脸来,对着说:“小巫师,你手中不是有土罐罐吗?怎么不用呢?” 巫师刚才大脑弄得乱七八糟,居然忘记手中还有土罐罐,一扔,放声喊:“变!”果然“唰”一声,土罐罐变大了;罐口直径十米,罐身更大……鬼魂直接钻进土里去了,一会,听见“唧唧唧”的叫声传来;巫师两手空空,猛力一收,把卦图缩小了;翻过来,翻过去,没觉得有什么障碍。大家最想看的还是土罐罐,不知吸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巫师一挥手,土罐罐从土中飞出来,盖上了盖;缩小到原来一般大;可是,盖上盖,怎么看呢?巫师打开,一缕青烟飞出来了,再对着土罐罐看,里面全是空的。王后娘娘看了,黑妹看;最后,范神果也看一眼;龙精美女和范力天没看;也不想看…… “哈哈哈”从空中传来狂笑声;大家一瞅,刚逃跑的青烟变成了红舌大将军;范力天唉声叹气说:“太可惜!擒贼擒王,刚才已擒住,又让他逃掉了!” 范神果很冲动,瞪着凶恶的双眼怒吼:“刚才没劈死你!现在再劈一剑,看你死不死?”范神果蹦出去,高高举起镇妖剑,待飞到;红舌大将军早就不见了。还是弓丽王后说:“果儿,这样杀不着的;要多动脑筋!” “大娘,你教教孩儿吧!” “听说过攻其不备,战无不胜的说法吗?”弓丽王后,紧紧盯着范神果。 “啥意思呀?”范神果眨眨眼问。 “就是说,攻击红舌大将军时,要在他还没有防备的时候,一杀一个准;所谓战无不胜;也就是说,在这种前题下,每攻击一次,就成功一次,没有失败的可能!” “哇!大娘,你太厉害了!”范神果的目光悄悄移到龙精的身上,说:“是不是对她也要攻其不备呀?” 龙精美女看得清清楚楚,轻轻拽一下范力天的手臂,喊:“良人;小王子他……” “好了!”范力天都没正眼看一下,说:“不许打龙精的主意!本王说过就不想再说:不准任何人,采用任何方式,攻击龙精;她是本王的小妾,听见没?” 谁听这个?弓丽王后不说话;黑妹也一样;范神果同样如此。巫师与这个无关,心里惦着出去的路子,站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小巫倒有一个想法,不如把这里的丛林全部烧毁,所有的妖魔鬼怪就没有藏身之地了!” 此事,范力天早就考虑过了,飞来飞去,问:“如果燃烧起来;我们怎么办?” “主上;我们可以钻土,现在手中有空罐罐,控制土移动的家伙不敢靠近,这就是最佳的机会。” 弓丽王后脸嘴不好看,先声明:“烧可以,别弄得到处都是烟,呛死人了!” 凡焚烧杂物,没有浓烟是不可能的;现在是王后娘娘说话;巫师不敢吱声;范力天却有安排:“你怕烟熏,先钻进土中去,就熏不到了!” 弓丽王后“哼哼唧唧”既不想钻土,也不让焚烧。范力天没办法,只能面对黑妹和身边的龙精美女,问:“你俩怕呛吗?”黑妹迟疑半天才说:“大姐钻土我就钻;不钻我也一样。”范力天不得不问龙精美女:“你呢?总得表个态呀?” “良人,我必须紧跟着你;大姐,四姐会吃人;她们的双眼都在盯着小妾。”龙精美女说完,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臂。大家心里都有数。范力天盯着范神果,令:“果儿;喷火!”范神果坚决执行命令,对着丛林:“呼”一声,喷出大火,刚把对面的小灌木点着,冒一点青烟;突然,过来一阵妖风,“唰”一声,就吹灭了。范神果皱皱眉头,又对着喷出比刚才还强的大火,尚未点着丛林,又被一阵妖风过来吹灭了。 “爹!这也太邪了吧!居然点不着!”范神果喊出奇怪的的声音。 刚才的情况,又不是范力天一个人看见;这么多人都看见了;连弓丽王后也在,并没着急钻土,说:“让大娘来试试。”说着,对着丛林杂草最多的地方,“呼”一声,喷出最大的火;刚到,看似点着了;一阵风过来,就像人对着“呼呼呼”地吹一样,一会就灭掉了。 ------------ 第155章 大屠剿 弓丽王后没再喷火;面对大家说:“这里妖气太重,应该先用土罐罐多搜索几遍,将所有的妖魔鬼怪吸进土罐罐里,就可以点着了。” “哈哈哈”一阵奸笑声传来;一看是红舌大将军。他的整个身体埋在土中,只露出一个大脑瓜来,说:“想在这里点火?你们的脑瓜是不是出了问题?没有本大将军的批准,谁也别想点着。” 范力天一见他,就有种冲动感,别得不喷,专门对着他的头喷过去,“呼”一声,火焰刚到,他就缩进土里去了。把那地方露出来的骷髅渣滓,烧红了一大片,好一会,才熄灭了。范力天越想越郁闷,盯着巫师,令:“捕捉红舌大将军!” 巫师手中除了空罐罐,还有缩小在手中的八卦图;惦量好半天,才把土罐罐扔出去,直接从刚烧过的地方钻进去,半天也没听见“唧唧”声,土罐罐也没出来;大家在外面等得心慌意乱,还是弓丽王后说:“把土罐罐收回来看看!”巫师才一挥手,土罐罐从土里钻出来;巫师先看一眼,满满的一罐土。弓丽王后接着看,完了黑妹看;范神果直接抱着土罐罐往里瞅,除了满满的一罐土,什么东西也没有。巫师拿过来倒下去,这些土坠落丛林,全部钻进杂草里去了;连痕迹也没留下。巫师一脸的后悔,嘴里念念不舍,说:“这是阴魂泥土,却不知道;全部让它们跑掉了,太可惜!” “有何用处?”范力天盯着巫师问。 “启禀主上,阴魂土顾名思义,就尸骨腐烂后,有阴魂附在上面的土;如果吃下去,男人的身体会变得无比强壮,而女人食下也会发狂!有很多新婚夫妇想找,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轻轻巧巧就搞到了,还被小巫扔掉了。” 尽管巫师说得这么真切;范力天心里没感受,也不会相信;同时,那玩意看上去又脏又恐怖,臭味很浓,谁会吃它呀?弓丽王后倒是觉得挺新鲜,扔出一句:“有土罐罐,要搞到这东西有何难?再扔一次,不就有了吗?” 巫师也是为主上作想;一个妻室,两个妾,从没圆过房,正用得上;一抛土罐罐,没按常规出牌,在空中转几圈,“唰”一声,蓝光从土罐口射出来,对着土照来照去,好像发现东西,一下就钻进去了,半天也没出来,也没听见奇怪的叫声。范力天等得不耐烦了,令:“收回来看看!” 巫师一挥手,土罐罐从土中钻出来,抱着看一眼,面向大家说:“空的!”巫师怎么也不明白,刚才土罐罐的架势很好,却什么东西也没吸到,真想不通。弓丽王后随便说一句:“你折腾这么半天,动静有多大呀!人家都有了准备,怎么会往里面钻呢?” 此言很重要,给巫师尴尬的场面下了台阶。范力天的想法很简单,面对巫师说:“无论想什么办法,就是要把咱们弄出去,困在这里如何发展?”巫师思来想去,抱着土罐罐,对着范力天弯腰行了一个礼说:“启禀主上,既然土罐罐收不到鬼魂,说明鬼魂不在,正是焚烧丛林的大好时机,把这里的妖魔鬼怪都处理掉,我们钻出去;不是就没障碍了吗?”范力天听上去觉得挺好,也不用指挥别人;自己又不是不会喷火,对着丛林杂草最多,藤蔓到处乱爬的地方,喷出熊熊大火……大家都亲眼看见的,既没妖风,也没有阴魂,就是烧着一会,好像湿气太大,自己就灭了。范力天不甘心,又对着刚才烧的那地方,一连喷了很长时间,眼看烧起来了,浓烟也有了,就是很软,越烧火苗也低,最后还是熄灭了。 “噫!真他娘的奇怪!”范力天就是不服这口气,猛吸一阵,突然喷出去,烧在大树枝上,只听“筚筚啵啵”的爆炸声,烧一阵,猛炸一下,火就炸灭了。 弓丽王后也不用试了,随便说一句:“烧它干什么?只要能钻出去就行;不知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 范力天有此语,也就下了台阶;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赶快想办法找路钻出去;这里面本王一秒也不想呆了。” 巫师考虑很长时间,正想钻土;陡然,从对面传来一阵,“哈哈哈”的阴笑声,大家顺势一看,是红舌大将军飘在空中,二十五米高的头盔上,钻出一个个像蚂蚁一般大的红舌阴兵,从头上跳下来,飘在空中,立即变成以前一样的红舌阴兵,人人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蹬武装靴;手持狼牙棒,长五米,远远就能将一个人头砸烂。转眼间,空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还有些在丛林大树上藏着,离范力天很近,只等一声令下,立即就杀过来…… 范力天看出问题的严重性,大声喊:“立即钻土!”弓丽王后、黑妹已经钻进去;范力天,龙精美女,范神果和巫师迟迟不动;范神果一见红舌大将军手就痒痒,高举着镇妖剑,蹦起来,“噼”一声,狠狠斩下去…… 没见红舌大将军退后,却被十多个红舌阴兵用狼牙棒架住。范力天的双眼看出血丝来;他知道,狼牙棒一回手;范神果的身体很快就被砸烂;情急之下,喷出熊熊燃烧的大火;范神果还在死死压着红舌阴兵狼牙棒;然而,这些红舌阴兵一见火,早就逃跑了。 范力天将范神果拽到自己的身后说:“果儿;敌人手中有兵器,不能冒然行动!万一这棒砸在身上怎么办?” “爹!他们的狼牙棒是纸敷的;伤不了孩儿!”范神果自以为很有把握。 巫师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小王子;这些阴魂有很高深的鬼法,虽然狼牙棒是纸敷的,如果在上面加上鬼法,不是就变成真了吗?刚才你的镇妖剑,为何不能把纸敷的狼牙棒斩断呢?” 这个问题,真的让范神果有所深思。弓丽王后和黑妹从土中钻出来;弓丽王后心慌意乱说:“良人;这土依然会移动;我们出不去!”范力天闻语,又能怎么样呢?刚才红舌阴兵这么多,她俩都没看见,现在被大火吓跑了,目光只能落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巫师第一次咬牙切齿地说:“启禀主上,红舌大军不除,咱们从什么地方,也不可能出去;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控制了。” “他怎么能控制这个地方呢?”黑妹紧紧拧着眉头,也没想出问题的关键。 “启禀王妃;红舌大将军是阴曹地府派来剿杀我们的,所到之处,都要为他开绿灯;为了早日出去,必须杀掉红舌大将军。”巫师的意思很清楚;然而,谁来斩杀呢?这里地形太复杂,到处都充满神秘,一不小心,就坠入陷井。 范力天在空中飞来飞去,盯着这些墨染绿的丛林越看越奇怪,到处阴森森的,时不时,有种若隐若现的东西穿梭;凭直觉它们不敢过来招惹大家;红舌大将军的阴兵才是正规队伍,其它的全是乌合之众。考虑很长时间,目光又落到巫师的脸上;自从道天尊被黑妹吃掉,巫师就是大家唯一可以信赖的人,问:“……” “启禀主上;土罐罐的面积太小;还是用八卦图吧!”巫师右手一抛,八卦图“唰”一声,在空中打开;变大五十倍,圆直径达到五十米;右手接着挥动,蓝光迟迟出不来。巫师飞上去,在八卦图背后中心狠狠踹了一大脚,“轰”一下,“咻”一声,蓝光从前面射出来;中间的两仪不停地转动。这次八卦图没照射土,而是盯着丛林照射;大家都看见了,在巨大蓝光控制的圆圈内,魔鬼的嘴脸全部露出来;有骷髅人脸,也有牛马脸,还有各种恐怖虫脸;关键有很多想都没想到过的东西都有。它们在八卦图的蓝光下,畏畏缩缩,能钻土的钻土,不能钻的缩进树干里,还有很多钻进杂草里去了。当然,更多的还是被八卦图的蓝光吸进去……范神果看半天,也不知道这些阴魂装在八卦图的什么地方;只是在八卦图表面来回游走好一会,就消失了;究竟是逃跑了,还是阴魂散了,也弄不清楚。范神果正欲问,八卦图开始移动,蓝光照过的地方,收获不小;无论从八卦前面还是后面看,都不知这些阴魂收到什么地方去了;范神果一着急,对着八卦蓝光烧过的地方喷出熊熊大火,立即传来“唧唧唧”的怪叫声…… “嘭”一下,大火点着,浓烟滚滚,很快就烧起来了;弓丽王后怕火灭了,对着喷火,顿时到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黑妹蹦蹦跳跳叫唤:“烧着了,真的烧着了;正如大姐说的那样,攻其不备,才能战无不胜。” 范力天也看出问题,对着面前喷出大火,连黑妹也喷上了,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什么魔鬼,万年老妖,螭魅魍魉(chī mèi wǎng liǎng)全部现身,又慢慢被火烧尽,八卦图的蓝光来回照,大家呛得忍不住了,流着眼泪,“咳咳咳”拼命地咳;还是缓不过来;只能钻进泥土中;连巫师也钻进了,在其中指挥着八卦图。 “咚咚咚”听见八卦图传来不正常的声音,大家把头伸出土外,发现红舌大将军站在八卦图上,用双脚在上面疯狂地跺;巫师慌慌张张把土罐罐扔出去,红舌大将军一闪,就不见了;“唰”一声,八卦图缩小,掉进火中,一会就烧毁了。土罐罐在外面转几圈,连烟都没收到一缕,飞回巫师手中,心里闷闷不乐;这么旺的大火,越烧也没劲,居然烧一会就灭了。 范力天看半天也理解不了,本来很浓的烟转眼间就不见了;很快恢复到大火没烧以前的样子。红舌大将军逃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知道。目光又落到巫师脸上问:“现在可以钻出去了吗?”话音刚落,土又动起来,能看见横向移动的样子。 ------------ 第156章 迷杀 “又是红舌大将军捣鬼。”范神果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在土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阻,看不了多远;巫师同样如此。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这个土罐罐了,对着它不知悄悄“嘟囔”什么,一扔,顺土后面飞走。估计红舌大将军就在后面的位置,要想出去,必须把红舌大将军收进土罐罐里。 范力天直到现在还没想通,面对巫师,问:“你的八卦图,为何被红舌大将军弄毁了?” “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不是一般的阴魂,他是鬼神,达不到这种极别的阴魂,连八卦的边都不敢挨;看来红舌大将军修炼很深,不好对付呀!” “哎!”范力天深深叹息:“前次都装进土罐罐里了,要不开盖,时间一长,就化成水了;别的阴魂化水本王都不想吃,专门吃红舌大将军的神化水。”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要想抓住红舌大将军,比登天还难!”弓丽王后随便说了一句。 “嗖”一声,土罐罐飞回来,直接落入巫师的手中,打开盖看,里面空空的,一点阴魂都没有;更莫说阴魂化水。不知红舌大将军藏在什么地方?要么,用天剑不可能杀不了?“范力天咬牙切齿说。 现在大家都异常愤怒,连藏在身边的龙精美女也瞪着血红的双眼说:“良人;我手中还有日晷,这可是杀死獠牙大将军的法器呀!” “在哪呢?”范力天转身盯着龙精美女看。只见她打开右手,露出日晷来。范力天知道,道天尊不在了,只要有日晷在,岂不是一样的吗?问:“会使用吗?” 龙精美女没说话,用嘴“呜噜呜噜”念一阵,手一抛,日晷飞出土去,“唰”一下,变大十米,圆盘直径达十米,开始自转,“呼呼呼”叫出声来:“红舌大将军,你在哪?快来呀!獠牙大将军正在找你!听见没?“ “爹!日晷会说话!”范神果在土中竖着耳朵仔细听。 弓丽王后明明听见了,偏要说:“果儿,你听错了,这是妖风吹圆盘摩擦发出来的声音。” 范神果不服气,非要争个输赢;把头从土中伸出去,盯着日晷看。“哗”一声,蓝光从日晷圆盘射出来,照亮了一大片,阴魂吓坏了,慌慌张张逃离,被锁住的“呱呱呱”叫一阵,飞进日晷圆盘消失;范神果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把头缩回来,问:“大娘!日晷收的鬼魂装在什么地方的?” 弓丽王后也把头伸出土中,盯着看一会,说:“日晷中间有一根针,阴魂收进去后,会通过针磁化变成阴电,顺着向上飞走,从此就消失了。”范神果无法理解,紧紧锁着眉头,也解释不了,问:“大娘!磁化是什么东西呀?” “所谓磁化,就是日晷针与天电连接产生的磁场;阴魂一旦触碰上,就电散了。” “是不是獠牙大将军被磁化后,把他的神魂电散了?要么,还死不了!”范神果只是这么猜测,究竟对不对也不知道。而弓丽王后也只是听说,自己也无法体验,只能认为结果应该是这样的。 “爹!快看呀!”范神果又喊出声来。 范力天和龙精美女的头早就伸出土外,不用喊就看见了。红舌大将军突然现身,在日晷圆盘后面转来转去,寻找进攻的破绽。巫师看出问题,将土罐罐从土中扔出去,嘴里不停地念:“一定抓住红舌大将军!” 土罐罐飞过去,红舌大将军并没跑,他站在日晷圆盘上蹦蹦跳跳,大家一看,心里就明白;他想把日晷踩翻过来,让蓝光对着上面的土,对下面丛林中的妖魔鬼怪就不起作用了;然而,日晷不是八卦图,那是人工画的,注入降法才能站人,一般的人往上面一站,就漏下去了,而日晷是地地道道的石头,特别重,尤其变大后,重达几吨;莫说一个红舌大将军,就算所有的红舌阴兵都站在上面,也踩不翻;原因只有一个,他们都是阴魂,没有重量…… 土罐罐飞过去,“唰”一声,突然变大,罐口直径达十二米,对着红舌大将军闪出蓝光,一吸,亲眼看见吸进土罐罐里。范神果拍着手,喊:“爹!红舌大将军捕到了!” 其实,不用喊;范力天和龙精美女都看见了,一直着急让红舌大将军触碰日晷上的针,最后他也没碰一下,既然装进土罐罐里,还不是一样的,只要抓住了,让范力天把他吃掉,问题不是就解决了。 巫师非常兴奋,右手一挥,土罐罐盖上,飞过来落入手中;巫师小心翼翼从土中钻出去;范力天,龙精美女,弓丽王后,黑妹,范神果全部飞出去,将土罐罐团团围住。巫师显得十分小心,用手先在上面过一下,蒙上膜,再把土罐罐盖打开,膜已将整个罐口封住……范力天着急,直接跟巫师要过来,自己盯着里面看来看去,问:“没,没有呀?藏,藏在什么地方的?” 巫师感觉不对呀!从整个操作来看,处处达到十分小心,怎么会没有呢?巫师不明白,从范力天手中接过土罐罐,好几个人的头伸过来看,没有就是没有;无论是用深度隐形眼,还是用夜眼,都没看见土罐罐里面有东西。范神果一个人要把着看,把眼睛睁到最大,还是没找到;心里很郁闷,“嘟嘟囔囔”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一个人能回答;正在这时,日晷传来声音说:“你们都看走眼了,从我的身边一隐形就不见了,怎么回在土罐罐里呢?” 巫师闻言,气得将土罐罐高高举起,就要狠狠砸下去,还是范力天说了一句关键的话:“砸烂了,用什么?”这才让巫师把土罐罐放下来。 “红舌大将军太狡猾了!”弓丽王后说了一句心里话。 大家嚷嚷一会,目光全部移到日晷身上,它还在不停地用蓝光扫描,吸上来的阴魂现身后,大家都不认识是些什么鬼魂?如果说地府深渊是地府遗弃的垃圾场所;那么,这里的丛林属于地府的什么地方?为何要变这么一个丛林;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范力天盯着日晷越飞越高,远远离开丛林的树木杂草,用右手挥一挥,没有反应,再用左手挥一下,依然如此,目光移到龙精美女的脸上,问:“你能把它收回来吗?” “良人;小妾从来没收过,只能试一试。”右手一挥,日晷用针对着龙精美女的头,直接杀过来;感觉寒光刺骨,非常恐怖,赶紧飞开,“咚”一声,日晷既没变小,还是那么大,重重打在泥土上;陡然,“嗖嗖”一阵,泥土乱飞,日晷钻进土里去了,留下一个大洞;范力天凭直觉有问题,大手一挥,喊:“跟我来!”声音刚落,紧追日晷而去。龙精美女害怕弓丽王后,紧紧跟着范力天,身后传来范神果的喊声:“爹!快看呀!红舌大将军在日晷背后。” 大家盯着看,终于发现红舌大将军在日晷圆盘背面变成一个小黑点,还是范神果的眼睛尖,才看见的。弓丽王后说了一句关键的话:“刚才日晷不听龙精指挥,原来是红舌大将军在上面捣乱。” 此言一出,范神果显得极为冲动,拿着镇妖剑,直接冲过去,在日晷圆盘背面,对准红舌大将军,狠狠劈了一剑,只见他跳一下,移到另外一边;范神果知道日晷圆盘变大十米,相当宽大,又对着红舌大将军,“噼”一声,狠狠斩下,“嘣”一声,斩妖剑重重砍在日晷圆盘上,摇晃一下,并没斩到红舌大将军;范神果的烂德性上来,对着红舌大将军一连斩了十几剑,将日晷圆盘斩得摇摇晃晃,边缘斩出十几个缺口,依然没斩到红舌大将军;巫师来范神果面前,悄悄说:“小王子,让小巫试试看!” 范神果把镇妖剑拿在手中;巫师正欲抛出手中的土罐罐,只听“嗵”一声,日晷钻出去了;红舌大将军消失;巫师很失望,如果早一点过来,不是就把他吸进土罐罐里了?范力天的声音过来了:“巫师,这是什么地方?” 巫师看半天也不知道,当着范力天面问日晷:“……” “启禀主上,这是垃圾深渊。”日晷回答了巫师的问话。 范力天越听越觉得奇怪,问:“这就是阴曹地府下的垃圾深渊吗?” “正是!”日晷又回答一句。 “你刚才不是说,红舌大将军从你的圆边逃跑了,怎么会在日晷后面呢?”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不理解。 “启禀主上,他逃跑,又回来了;要么,也不会想要龙精美女的命。” 范力天瞪着双眼破口大骂:“这个狡猾的老狐狸!难怪土罐罐几次都没得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日晷往前飞好一阵,才回答:“启禀主上,要想消灭红舌大将军,只有一个办法,用美人计!” 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说美人计,不知啥意思,又问:“……” ------------ 第157章 肉皮沟 “启禀主上,美人计并非现在的人才知道,早在盘古未分天地时,就有人用过了,就是将身边最亲近的美女送给敌方的头目,让他深陷在美女的情意中;最后,美女将其杀了,这计就完成了。” 范力天听一听就不行!谁会这么傻?将自己的妻妾送给红舌大将军?或许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明白;弓丽王后,黑妹和龙精美女嫁过来还没圆过房,这样的人送过去,不等于让自己的头上顶着大草原吗?除非现找一个女人来完成这个任务还差不多。 “启禀主上;别的女人,你认为对你会真心实意吗?就算找来也无法完成任务;必须要自己最亲爱的女人送出去,心里有种疼通感,才会真心实意为你办事!” 范力天陷入沉思,慢慢飞来飞去;突然,抬起头来,面对弓丽王后,黑妹和龙精美女,问:“你们谁愿意到红色大将军的身边去?” “良人;红舌大将军认识我们;若过去,不被人家杀了吗?”弓丽王后说出一句关键的话。 范力天仔细推敲好一会,说:“你不会变吗?变成别的女人,他就不认识了?” “良人,你怎么会听不懂呢?红舌大将军又不傻!他的贼眼一看就出来了,变来变去,还不是能认出来!” 范力天又进入沉思,好半天面对日晷问:“本王身边的女人,红舌大将军都认识,让她们去完成任务,你认为行吗?” “启禀主上;如果不行!不会让你的女人们,把红舌大将军引进你的包围圈?巫师用土罐罐一收,不就收进来了吗?” 范力天听此语,感觉还行!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你认为这个办法可用吗?” “启禀主上;用美女勾引必须讲策略;要么,勾引不成功,反被红舌大将军陷害;不如直接找个既能喷火,又能把红舌大将军吃掉的人;如果勾引不成,顺便把他吃掉,任务不就完成了吗?” 像这种事,范神果答不上话;如果让大娘去,自己舍不得;让四娘去亦然;让五娘去,她又不会喷火,还吃不了红舌大将军;这家伙的身高达二十五米,是五娘变成龙精身长的一倍;不但吃不了人家,反而被人家吃掉。 日晷在前面飞,大家紧紧跟着。范力天大脑一直犯迷糊,盯着巫师问:“记得地府垃圾深渊在头上泥土上,怎么平平的就钻过来;有点说不过去呀!” “启禀主上,所有的土都是移动的;如果红舌大将军不是为了刺杀龙精王妃,也不会……” 针对这事,龙精美女想一想,还感到后怕;自己要闪不快,很可能被日晷中的针活生生杀穿了。范力天回头看,日晷还在不停地向前飞,范力天又点懵了,盯着身边龙精美女问:“这是什么意思?” “良人;小妾也不知道。” 范力天越看越烦,对着日晷喊:“回来!你想跑到哪去?”日晷听见了,突然停下来,声音也过来了:“启禀主上,不是要刺杀红舌大将军吗?他向前逃跑了。” “我们无法追上他,就算能追上,也处理不了。说不定这家伙,早就去了火山口裂缝谷底。本王一直想找到大鼎坠落下来地方,顺着上去,不就到了吗?” 日晷转着圈飞过来;龙精一挥手,收进自己的手心里。范力天见了,也不吱声,盯着巫师,问:“……” “启禀主上,大鼎坠落下来的口;当时就找不到了,事隔这么久,到哪去找呢?” “噼,噼噼!”范神果到处耍弄镇妖剑;嘴里喊:“红舌大将军,把狗头露出来,看小王子能不能砍下来?” “哈哈哈!”一阵阴笑从头顶上传下来;大家顺声音看,正是红舌大将军,在头上的土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范力天十分感慨:“刚才要是一直追下去;到哪去找红舌大将军呢?原来这家伙一直没离开我们;看来所有的人都在他的视线里;居然,傻不拉几的不知道,还四处找;找什么呢? “狗贼!别动!看小王子能不能要了你的狗命!”范神果一见他,就显得无比冲动,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恨死这个家伙了。 红舌大将军才不会在意一个小孩,目光落到范力天头上,问:“你们不是要用美人计吗?是用王后娘娘做美人计呢?还是让黑妹小妾嫁给我!听说都没圆过房,不等于还是黄花闺女吗?赶快用美人计呀!本大将军正等着呐!虽然将军府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都是些阴魂;只有你身边的妻妾才是真正的人!看来本将军有艳福呀!” “放屁!”范力天最怕别人谈论自己身边的女人;尤其是个人隐私,更是恨之如骨!“唰”一声,闪出天剑,指着他的头,真想一剑把他的狗头斩下来。鉴于天剑威力强大,如果一剑劈出去,很可能劈不着红舌大将军;然而,从此这地方就要变样了;说不定变成一个巨大的裂缝,谷底有多深就不知道了。本来范神果正在舞剑,没等范力天动手,“噼噼噼!”范神果的镇妖剑就劈上去了,把顶上土斩下一大堆;红舌大将军早就逃得无影无踪。这次范力天有经验了,知道红舌大军没逃远;他那双狗眼时刻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巫师比谁都聪明,把土罐罐扔出去,顺着镇妖剑砍落土的地方钻进去;这次,巫师对土罐罐寄予很大的希望。 “呼”一声,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沟;是横路过去的,宽五米,深四米;沟两边胶胶润润的,不像尸骨腐烂的垃圾堆成的。范力天盯着看很长时间,除了有股奇怪的味道,就是沟里的水浑浊不堪,粘粘稠稠,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时隐时现的晃动。弓丽王后,黑妹,龙精美女盯着看好一会,畏畏缩缩往后退。 “爹!这是什么东西呀?”范神果喊出惊恐的声音。 范力天回答不了,又仔细观察半天,粘稠的水中隐隐约约有些白色的物体,也会动来动去;只能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这种不明物是突然变出来的;其中一定有诈,咱们不要随便去动!”巫师站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 “小巫师;我们能从上面飞过去吗?”龙精美女不能确定。 “不要过去!咱们不管它是什么东西;离它远一点,以免有危险。”本来龙精美女就在范力天身边,只能藏在身后;所有的人没一个敢落地的;从丛林飞上来,一直在空中飘着;弓丽王后,黑妹往后退;范神果像大人似的,也一样…… “呼”一下,这沟往大家面前靠近十米;弓丽王后的脚差点在沟的上面,立即退了又退。 “爹!这沟会动,太恐怖了!”范神果露出惊恐的目光。突然,土罐罐从土中钻出来,“哗”一声,罐口变大十五米,朝下;蓝光从罐子里射出来,对着沟里粘稠的东西一吸,粘稠的液体像带子一样,绵延不断飞进罐子里,一会就满了,还在使劲往里挤,导致土罐罐一会大,一会小;连续收缩几次“嘣”一声,炸成碎片;把大家吓了一大跳;粘稠的液体弹在身上,像虫子一样,往鳞片里钻;人人的身上都有;范力天盯着这些粘稠的东西,用手一点点擦掉,在手中仿佛还在动,又在土壁上蹭一蹭,居然钻进土里去了。 “爹!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有一股臭味。”范神果喊出奇怪的声音。 范力天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让巫师出面讲一讲。“小王子;这是人为的东西;别人也不会为难我们,肯定是红舌大将军干的!”范神果听进去,紧紧握着镇妖剑,对着河沟,“噼噼噼”连斩几剑;砍在上面,却没斩断,导致像皮一样的沟,将粘稠浑浊的液体弹飞上来,弄得全身到处都是;这可把范神果气坏了;一连又斩了十几剑,依然没斩断,粘稠液体弄得满脸都是,就像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在脸上爬来爬去,喊出要命的声音:“爹!帮我看看,脸上有什么东西?” 范力天不用盯着看,就明明白白;是沟里弹飞上来脏东西。龙精美女却很兴奋,笑着说:“小王子,别怕,让五娘帮你弄。”龙精美女过去,伸出舌头在范神果脸上,一点点舔食;看得大家呲牙咧嘴,露出畏畏缩缩的目光。 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瞪着双眼问:“这玩意可以吃吗?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就随便乱吃!” “爹!让五娘舔吧!要么,太痒了;舔一舔,好多了!”范神果把脸伸长,让龙精一点点舔下去。 范力天越看这破沟越生气,也没想那么多;高高举起天剑,“噼”一声,重重斩下去,只见天剑陡然变到五米长,将肉皮沟活生生斩成两截;顿时,从两头断面卷起来,裹成左右各一卷,不够的从土中慢慢伸出来;还没等看清楚,“嘎嘎嘎”地裂开一条缝隙,向两边推移,缝隙越来越深,不停往下塌方,上冲的沙泥满天飞。头上的土开始坠落,一会,大块大块的向下弹飞。 范力天慌慌张张喊:“快跑呀!紧紧拽着范神果,往后飞一阵,还是没看见前面有土。 “良人;我们找不到待的地方!到处都是落下来的土,万一有大石头砸在头上怎么办?”弓丽王后一边追,一边说。范力天回头看,来不及了,就是从天剑劈下的那个地方开始坍塌,一会把空间全部压满;正当范力天和家人像热锅上蚂蚁转来转去,“噗”一声,顶上的土全部塌下来,把他们埋了。幸亏大家深度隐形,还会钻土,才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 第158章 绝处逢生 范力天拽一拽范神果的手喊:“果儿,你没事吧!” “爹!孩儿被一个大石头压着;身体压得很紧,钻不出来。”范神果不得不把自己的处境告知。 范力天顺范神果的手臂过来,真的看见一个巨大的石头压在范神果的身上,自己又动不了,只能喊:“快来人呀!果儿被压住了!”声音喊出去,一会弓丽王后出现在范力天的面前看一眼,说:“你太笨了!放开果儿的手,让他从下面钻进去,绕道上来,不就完了吗?” “大娘,下面也有大石头呀!孩儿夹在石缝里,身体动不了!” 弓丽王后把范力天拽着范神果的手拿开,对着喊:“果儿,身体缩小,慢慢就出来了!” “大娘;孩儿受伤严重,力量不足,缩不了。”这下,弓丽王后才感觉问题的严重;考虑很长时间,也没想通,问:“怎么会夹在两块大石头的中间呢?” “是这样的,孩儿向后跑,被掉下来土挡住了去路,正想过去,从一旁下一块大石头;孩儿一着急,怕石头压着,只能趴在上面,紧接着又滚下一个大石头来,正好压在孩儿的身上,就成了这个样。 范力天心情坏透了,对着土喊:“谁过来想办法救救范神果?”声音出去了;黑妹和龙精美女也过来了,怎么没看见巫师,担心被石头砸伤,对着乱喊:“巫师;你在吗?” “启禀主上,一会就过来了;小巫被很大的土压着,还要处理一下;才出得来。”当范力天听见这声音,才意识到,除了巫师,所有的都是最亲的人。一妻,两妾和一个儿子;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动着谁,都舍不得。 现在身边有弓丽王后,黑妹,龙精美女;范力天盯着弓丽王后,问:“你看怎么办?”弓丽王后什么办法也没有,只会“嘟嘟囔囔”地乱骂:“杀千刀的红舌大将军,就是他捣的鬼;怎么会这么巧?这两块大石头不滚前,不滚后,恰好把果儿压在正中间,这不是坑人吗?” “按理说,这些土都是尸体腐烂化的土,非常泡松,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石头;说不定真的是红舌大将军不知从哪弄来的!”范力天发表了自己的看法。龙精美女看一眼,说:“不怕,别的不行,刨土小妾有办法!” “你有办法?”范力天很奇怪,盯着龙精看。这里看的还有弓丽王后和黑妹,总共就这么几个人。龙精把头一变,既不是牛嘴,也没有牛角,变成骷蝼嘴,前面有两个爪子,像刀似的锋利,用头顶着里面刨。出来的土,用后脚不停地向后蹬,一会就打了一个洞,跟自己身体差不多大。退出来,喊:“小王子,快顺着洞爬出来呀!” “五娘,您能出去,是因为身体恰好和洞一样大;而孩儿的整个身体压在两块石头中间,必须要把上面石头推翻,孩儿才能出来。” 龙精听见了,对着刚才打的洞往里看;范神果的头在圆洞的中间,整个身体却平平地压着;手臂,身宽都不够。接着又钻进去,向两边扩展,面积全部增宽了,石头中间的泥土全部掏空;上面的大石头重重压在范神果的身上,彻底压实,更出不来了,连动也不能动。 巫师终于出现在面前,盯着范神果看一眼,问:“情况怎么样?” “上面的石头更重了,压得孩儿喘不过气来!”范神果只能诉苦。 “这就是红舌大将军干的,他恨死你了!你用镇妖剑劈过他好几次;岂能不恨之如骨呢?为何不压别人?专门压你呢?”巫师要让大家心里都明白。 范力天并不关心怎么压的,问题是要如何把果儿弄出来,目光落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 “启禀主上,这个问题很棘手,关键是没有空间,石头全被土埋了;没有挪动的移地,小巫暂时还没有办法!” 范力天一听,心里非常着急,在土中走来走去;身体是深度隐形的,为何这些土挡不住自己的身体呢?突然,有了想法,对着石头缝隙喊:“果儿,你不是会深度隐形吗?以前在土中是怎么移动的,照着这个样子,就出来了。” “爹!你说的孩儿已经试过,深度隐形的身体只能在土中来回穿梭,在石头上面不行!” 巫师紧紧皱着眉头,走来走去,心想如果范神果能缩小,这个问题就解决了,问题他不能缩小,只好来到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如果现在给小王子,传授缩身术,让他把身体缩小,就出来。” 范力天没办法教;要么,不早就教了,只能把目光移到王后脸上问:“你能教果儿缩身术吗?” “缩身术?”弓丽王后要好要想一想,本来教这玩意,要在自然环境才能教;现在压在土中,就算教,也没有用;因为范神果的精力不足,摇摇头说:“不行!” “解铃还须系铃人!”黑妹说了一句关键的话。 范力天摇摇头,心烦意乱说:“你认为红舌大将军会把这些土移走吗?让范神果出来?是不是想多了?况且,到哪去找他。这家伙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时刻被他监视着。” “有了!”巫师突然叫出声来:“启禀主上,您的手臂里不是有天剑吗?它可是仙家之物,能变长变大;能不能变粗变硬,作为敲棍来使用?” 天剑就在范力天手中,土坍塌时,没来得及藏起来;范力天对着问:“天剑,你能变成敲棍吗?把范神果救出来?” “启禀主上,天剑变不了敲棍,但有用神力,能让范神果钻出来。” “呃?”范力天非常感兴趣,紧紧盯着天剑,正在这时,龙精变成美女,打开右手,露出日晷;范力天看半天,也不知啥意思,问:“拿这个东西出来干什么?” “这是天剑让我拿出来的;良人忘了,日晷能变大变小,将这个东西方进石头缝会怎样?”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盯着日晷说:“你放!”龙精美女一扔,日晷就钻进去了,中间的针斜斜撑着;龙精仔细看一眼,离范神果很近,大声喊:“变大五倍。”突然,“唰”一声,日晷变大,把上面的石头高高撑起;范神果一点力也不费,就从里面出来了!范力天为他擦擦脸上的泥土;发现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镇妖剑,说:“果儿,你不会缩小,以后让大娘教你?” “爹;孩儿会缩小;这次关键是身体受伤,能力不够,无法缩小!”范神果在土中钻来钻去,有时要缩小隐形,早就学会了缩小。 范力天关心问:“伤到什么地方了?” “爹;是内伤,浑身骨头骨节疼。”范神果用手按按这里,又按按那儿;仿佛身体没有一处不疼。 “这样吧!等出去,爹用龙气为你修复;在土中肯定不行!”范力天先安慰范神果的心态,就要往回走;龙精美女一挥手,日晷缩小飞回手中,紧紧捏着。 巫师跑到前面去了,远远传来他的声音:“快过来呀!这里出现怪现象了!” 范力天左手紧紧拽着范神果,右手拿着天剑,喊:“跟过来!”身后紧跟着龙精美女,弓丽王后和黑妹。转眼就到了;人人站在天剑劈后留下缝隙边看;上面露着天,下面也一样;弄不清上面是天,还是下面是天?“范力天盯着巫师问:“你看怎么办?” “启禀主上;按常规上面应该是天,下面是地;然而,红舌大将军在其中作祟,有可能上面是地,下面是天;我们必须上下都飞一遍,才能看清。” 范力天不赞成这种说法;毕竟是天剑刚劈开的裂缝;宽一百米,长还没去看;只是顶上和底下不好弄清楚,目光落到巫师脸上说:“让降眼侦察一下,没问题再出发。” 巫师不敢怠慢,从眼眶里拿出降眼,扔出去,直接向上飞;大家抬头盯着看,直到看不见,好半天才下来,面对范力天说:“启禀主上,上面不通,看上去是亮光,其实是一种土发的光,如同白天一般。” 范力天令:“继续向下侦察!”降眼一个俯冲就下去了,这次大家等够了,人人心慌意乱,才见降眼飞上来,直接钻进巫师眼眶里,大脑获得信息,面对范力天抱拳拱手说:“启禀主上,据降眼侦察发现,下面是深渊的深渊,之所以能看见亮光,那是人为的土光,就像白天一样。” 范力天听完,走来走去,想回到火山口裂缝底谷,比登天还难,问:“我们应该怎么办?” “良人;既然都是裂缝底谷,干吗不在这下面谷底安家呢?一百米的宽度足够了。”弓丽王后算了很长时间才说出来。 龙精美女心里还惦着的;需要提醒一下:“良人;我们已经很累了;找个地方歇息;完成新婚圆房的任务;大姐嫁给你,到现在尚未圆房,心里有多么沮丧呀?” 弓丽王后又不傻,一听心里就明白了,用讥讽的语气说:“是你想圆房吧?” “……”龙精美女捉摸很久,才这样说出来。 ------------ 第159章 致命屠龙 范神果右手拿着镇妖剑,到处翻看身上的鳞甲,里面全是尸骨化土,喊:“爹!孩儿要洗澡。” “洗澡?”范力天身上鳞甲也一样,想一想说:“看看哪儿有水;都该洗澡了。” 弓丽王后等不及了,飞进裂缝里;一个俯冲就下去了。范力天用左手紧紧拽着范神果,右手拿着天剑,跟着俯冲下去;身后跟着龙精和黑妹,飞很长时间才到底;这里的土返白光,难怪在上面看见才会这么亮。当时,派降眼下来侦察的时候,也没说清楚;范力天一脚才在上面,感觉像踩在尖刀上一般;很奇怪,弯腰蹲在地下看;这些东西特别尖硬,多个面都能闪出漂亮的白光;龙精美女降落时,喊出惊叹的声音:“哇!这也太豪华了!” “小妾;这是什么东西?”范力天盯着问。 “良人;这是一种奢侈品,名叫水晶钻石,太美了!”龙精赞不接口。目光落到范神果的脸上喊;“小王子,能不能帮五娘弄一块下来?” 范神果盯着看一下自己右手中的镇妖剑,对着一块又尖又大水晶钻,猛力劈下去,“嗵”一声;整个裂缝底变黑,下面出现一个大洞。水晶钻也没了。弓丽王后要往里钻,被范力天叫住,说:“先让巫师下去,探一探;然后,咱们再下去。” 巫师不能谢绝;范力天喊什么,就干什么?双脚一翻,头朝下,钻进去;黑妹谁的也不听,紧跟着钻进去;范力天被迫无赖,也跟着飞下去;弓丽王后最后;里面虽然很黑,但大家都有夜眼,看得清清楚楚;这里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无比宽大,远处传来“哗哗哗”的响声。 “爹!前面有水,孩儿要洗澡!”范神果使劲拽一下范力天的手。 “小王子;这里离地面有多深?你以为有响声传来会是什么东西?”龙精美女紧紧盯着范神果。 “五娘,孩儿鳞甲里全是尸骨土,很臭;不洗不行!”范神果翻开一块甲片给五娘看。 龙精变成美女身上穿的也是鳞片,随便翻一块给范神果看一眼,说:“五娘跟你的一样;所谓近怕鬼,远怕水;咱们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那儿?万一……” 范神果用左手轻轻抚摸一下剑刃说:“五娘;孩儿有剑,什么也不怕;连红舌大将军也要杀!”弓丽王后和黑妹等不了,早就飞走了,一会传来王后的声音:“良人;这里有水,没有东西呀!” 范力天紧紧拽着范神果;龙精美女紧跟其后,一会就到了。映入范力天眼帘的水,黑乎乎,表面非常平静,刚才“哗哗”声,似乎不曾有过;如果一人听错了,很可能耳朵有问题;人人都听见了,那声音,分明是个巨的水生物——小动物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 “咚”一声,巫师找了一个石头扔下去;突然,“哗”一声,露出一个龙头,将石头一口吃掉,脑瓜大得惊人;是人的几个身体大;如果整个身体露出来,很可能有几百米。 龙精美女喊出惊诧的声音:“良人;这是阴龙呀!” 范力天关心的是公母,对着里面瞎喊:“哎!你是母的还是公的?”弓丽王后一听,就大骂:“登徒子;身边有三个女人,还盯着水里的龙!”此时,真的有声音传来,隐隐约约的:“我是母的。” 弓丽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听见是公的。龙精美女却不认可;拽着范力天的手,摇晃着身体说:“小妾嫁给你还没圆房,又要纳妾了?”弓丽王后紧紧皱着眉头说:“不是公的吗?怎么可能又纳妾呢?” “大姐,你听错了;是母的!”龙精美女沮丧着脸。 弓丽王后不相信,又对着水喊:“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很快就有回应:“我是母的?”范力天这次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一条母龙。黑妹也发表了看法:“在这么深的地方;阴气太重,只有母的才能呆在下面。” “傻黑妹;良人又要纳妾了,你不担心吗?”弓丽王后要提醒一下。 “大姐;你认为我们阻止得了吗?阻不阻止,良人就要纳,怎么办?他现在是主上,想纳就纳吧!” 范力天一听,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道:“还是黑妹了解良人;作为主上,谁没有三宫六院;良人现在尚未统一地府,没有一个安定的去处;一旦统一后,本王要建一个很大的皇宫,到时就不叫主上了。” “不叫主上,叫什么?”黑妹莫名其妙地问。 “应该叫大帝;看看人家丰都大帝,东岳大帝,都叫大帝;难道本王就不能叫大帝吗?”范力天要看看谁持反对意见。 “良人;是丰都大帝大,还是东岳大帝大?”黑妹紧紧锁着眉头问。 “开始本王以为是东岳大帝大,丰都大帝排第二;后来用手一掐,才知道;丰都大帝才是最大的大帝,掌管整个阴曹地府;而东岳大帝是五岳之首,主管五岳,比丰都大帝的官要小一点。” “良人的意思是?”黑妹又问。 “要彻底灭阴兵,把丰都大帝赶下台,让良人坐在那个位置,看看感觉如何?会不会目空一切。把所有的东西都不放在眼里。” “你说的这个;小妾不能认同;现在丰都大帝就在其位,会不会把一切都视为无?如果真如此,就不会派人来围剿咱们了。” “别忘了;良人就是地府的反派;丰都大帝非常害怕,只要本王存在一天,对他的位子就有很大的威胁。” “哗”一声,水花弹飞起来,范力天双眼都看红了,问:“你们看清没?不是一条龙,好像是两条;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范力天不敢想下去,大家心知肚明,无话可说。 “难道阴龙也有断袖?”龙精美女非常惊诧;喊出奇怪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范力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以为是一条母龙,纳为小妾;就可以有个引路的人了;现在连丰都大帝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看来这一切又要泡汤了。心里很醋,恰好天剑在手中,大声喊:“变!” “唰”一声,天剑变到二十五米长,比阴河宽五米,用双手紧紧握着,高高举起,狠狠斩下去“轰”一声,“哗哗哗”河被斩成两半,水很快就流下去,两半河床朝相反的方向推移,越来越宽,一百米,三百米,五百米才停下来,水全部流进裂缝深坑,两条阴龙也不见了,不知斩断没有,也不知是不是掉进去了;总之,再也没看见,上面的泥土往下掉,“噗”一声,将空间全部压实。范力天,龙精美女,范神果,弓丽王后,黑妹和巫师再次被埋在土里;这次好道下面就是裂缝深坑,把土蹬下去,很快就露出人来,下面黑乎乎看不见底,有明显的的流水声,上面大亮;一个盯着一个看;这里土很粘,人人都变成了泥人;脸嘴也看不清。范力天把天剑缩小,一人飞下去,让水冲刷自己的身体;弓丽王后,龙精美女;范神果,黑妹全部挤在一起;唯独巫师飞到对面去冲洗;显得无比凄凉;跟了范力天,注定一辈子要做鳏夫了。 黑妹给弓丽王后清洗身上的鳞甲;龙精美女为范力天清洗;范神果跑到弓丽王后面前,喊:“大娘;孩儿的背后洗不着;能不能帮孩儿洗一下。”弓丽王后很高兴,把范神果拽到面前,对着洗来洗去;陡然,感觉身体不会动了,手脚也像被什么东西捆绑,“呼”一声;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懵头懵脑的向飞,钻进一个巨大的嘴里去了。镇妖剑敲打着牙一下,就像没感觉似的,待停下来,发现范力天和龙精美女也被吸进来了;却没看见巫师;范力天拧着眉头问:“这是哪?” “爹!我的镇妖剑撞在牙上;可能是一种动物吧!这里的气味太难味了,有一股腐烂味。” “良人;小妾只看见两只比灯笼还大的眼睛;闪一下,就被吸进来了。”黑妹深有感受地说。 “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天剑斩的那两条水中的龙还没死吗?”范力天立即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良人,我们不能被它消化掉,必须想办法出去。”弓丽王后盯着范力天说。范神果用手摸一摸镇妖剑,说:“孩儿试一试,能不能把头顶上的肉杀穿。”话音刚落,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挤压,像波浪似的掠过,人人都感到窒息。弓丽王后等不及了,大声喊:“果儿,快动手呀!别让人家把咱们消化了。” “咚”一下,镇妖剑的剑尖向上捅了一下,力量太小,只捅进去一点;顿时,那儿肉就跳起来了,紧接着转圈,人人都跟着转,头都转晕了,又蹦蹦跳跳一阵,一会向上倾斜飞一阵,一会朝下俯冲……范力天和龙精美女翻来倒去站不住;龙精美女担心,问:“良人,我们会不会死?” ------------ 第160章 致命屠龙(1) “不会,本王的手中不是有天剑吗?”范力天需要安慰一下。 “良人;刚才小王子用剑没杀穿,你的剑究竟行不行呀?”龙精美女依然很担心,想从进来的地方飞出去,却站不稳。范力天仔细想一想,越想越害怕;将天剑对着头顶上的肉,喊:“变!” “嗵”一声,将上面杀穿;范力天不了解情况,问:“天剑,杀得怎样?” “启禀主上,它身上皮被杀穿,要不要把它划成两半?”天剑像人一样问。 “要,要呀!我们快闷死了!” “唰,唰唰唰!”天剑顺上移动一会,将上面到头的位置全部划开;白白的肉,一点血没有。范力天,龙精美女,范神果,弓丽王后和黑妹全部从上面出来,才看见踩在脚下的是一条巨龙;头部完好无损,漂在水面上,还能微微地动,看样子还没死;天剑以下没划开,上面黑亮的鳞片闪着光。范力天把天剑收回来,藏在右手臂里。陡然,听见龙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真恨;没把范力天消化掉;本来任务完成得好好的,现在只能失败而告终了。” 范力天听不明白,盯着黑乎乎龙头问:“谁给你下达的任务?” “无,无可奉告!”黑乎乎的龙头说完,头一偏,再也没抬起来;接着身体一翻,开口的这面倒过去;范力天等人,全部翻进水中,半天才爬到龙身上来。 “巫师,你在哪?”范力天感觉不对,对着到处乱喊。陡然,一股气下来,又把他们全部锁住,感觉浑身都不能动了;才一瞬间,只听“呼”一声;又被吸进嘴里去了。范力天大脑直懵懂:“刚才的龙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呢?” “良人;你难道忘了;我们看见的是两条龙。”弓丽王后忍不住说。 “哈哈哈……”黑妹笑出声来,说:“良人;太搞笑了;真是龙吃龙呀?” “谁叫我们都变成人了;要么,它吃得下去吗?”范力天随便说了一句,心里感到平衡了许多。 “快看呀!小巫师。”龙精美女喊出惊诧的声音。 范力天顺着喊声看去,巫师身体缩小了——这身体不知多久没进食了;巫师变成一个小黑点都能看得见。范力天十分惊诧,问:“你怎么也被吃进来了?” 巫师变成原来的样子,拱手道:“启禀主上,这是一条母龙;小巫正在洗澡,被它锁住,一吸,就进来了。” “你没想过要逃出去吗?”范力天关心问。 “启禀主上,这是阴龙,控制的范围很大,出不去了,要能出去,还变成一个点干什么?” “你变成点就没事了吗?”范力天奇怪问。 “他身体空间很大,龙要消化大点的食物,像我这样会移动的消化不了。” “在里面也不是长久之地呀?”范力天说出心里话。 “是倒是;小巫的法器没了,两手空空,没有制敌工具,只能听天由命。”巫师刚说到这里,传来范神果的声音:“爹;我的镇妖剑力量不足;必须用天剑才能杀穿。” 范力天岂能不知;镇妖剑不是不行,而是范神果的力量太小,才杀不穿;当然,比起天剑来差天壤之别。范力天没必要说下去,右手一挥;天剑闪出来,光芒四射,其中有人说话,这剑有多神呀?没等范力天吱声,“嗵”一声,“唰”一下,阴龙肚子划开,所有的人自己就出去了。 “啊”弓丽王后发出一阵尖叫声。随即,所有的人紧跟着坠落下去……“啪,啪啪!”全部打在水面上;范力天刚翻过身来,抬头盯着上面看;惊呆了,大声喊:“快潜水呀!”自己先钻进去;然后是龙精美女,范神果,其她的就不知道了…… “啪……”重重从空中掉下来;好半天,感觉没事了,范力天才从水中钻出来;坠落下来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黑母龙,它的肚子已划开,全身失去了功能,在空中把控不住,也跟着摔下来了;这两条黑乎乎的龙,公龙的头比母龙大三分之一,长出一百米;然而,不可能有活的可能。范力天关心的不是这些,到处喊:“弓丽王后,你在哪?”声音出去了,一点回应也没有。范力天把目光移到黑妹的脸上问:“你看见王后没?” “看见了,黑母龙从上面掉下来,砸在她的身上,打着小妾的肩滑落。” “快钻进水中去找找。”范力天下了命令;黑妹听见装没听见,她希望王后死了,自己就能当王后了,还找她干什么呢?范力天见她不动,也不好再喊,毕竟她不是巫师;可以惩罚,再喊下去,会让自己既没面子,还下不来台;忍一忍,一个翻身,用头钻进水中,四脚朝天蹬几下,在水中睁开大大的眼睛,看见自己的天剑还在龙肚子上挂着,问:“为何不缩小,飞回本王的手臂里呢?” “启禀主上,天剑被母龙肉夹死了,动也不能动;刚才怕杀穿王后,活生生把龙身体移偏二十厘米,最终王后娘娘还是被母龙的身体砸在头上沉底了。” 范力天越听越困惑:弓丽王后本是一条母龙,就算沉底谁能动得了她呢?范力天不听这个邪,将天剑拔出来,并非它说的那样,夹得那么紧,顺便洗一洗,缩小藏进右手臂里。继续下潜,一会看见弓丽王后像死了一般,身体失控;头向上,脚朝下,直立在水中。范力天过去紧紧抱着,使劲摇晃几下,不见动静,将她抱着,从水中浮出水面。喊:“黑妹,快来帮一把;范力天把王后举过头顶;黑妹实在磨不开,才用双手接着,把弓丽王后抱起来,放在黑乎乎的母龙背上,露出贼眼来;东张西望,发现身边只有范神果,没有巫师,想把她吃掉又不好,对着下面喊:“良人;她死了!让小妾把她吃掉吧!” “她是王后呀!就算死了也不能吃呀!必须厚葬。”范力天说了一句不切实际的话。 “良人,厚葬故然好;可我们什么也没有呀?”黑妹紧紧盯着弓丽王后,生怕她活过来。 “这么两条黑乎乎的龙,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把它们和王后葬在一起,这不是厚葬是什么?”范力天这样安排。 “爹!大娘还没死;怎么会考虑厚葬呢?再说这两条黑龙来路不明,不能跟大娘葬在一起。”范神果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果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两条一公一母的死龙,以后就是王后娘娘的食物;她到了阴间,衣食无忧,岂不更好吗?” “爹!大娘是龙,不可能会死;或许只是砸昏了,让孩儿为她人工呼吸!”范神果走过去,正欲趴下;弓丽王后睁开双眼,东张西望,问:“果儿,这是哪?” “大娘,这是黑母龙的背上;孩儿猜想你可能被母龙坠落下来砸昏了,正要为你人工呼吸!”范神果需要解释一下。 弓丽王后看见范力天了,同时也看见了黑妹,就是没看见龙精美女和巫师,露出奇怪表情,问:“他们呢?” 范力天回答不了,黑妹也一样;范神果却说:“可能还在水中,母龙坠落下来,正好砸在他们的头上。”黑妹立即想;早就想把龙精美女吃掉了,还有那个小巫师;在这里总是碍手碍脚的;不如趁他不能动,也把他吃掉,不就完了吗?这样考虑着,说:“良人;让小妾去找他们!” 范力天早就看出黑妹不怀好意;弓丽王后对龙精美女也有捕杀之意;把目光落到范神果的脸上说:“你下去找;找得到,找不到,必须上来禀报父王。”范神果听到命令,一头钻进水中;黑妹亦然;她才不会听良人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能隐隐约约听见良人的喊声:“小妾;上来呀!” 谁会上去,不把小王子也吃掉就算不错的了;黑妹很快就游到范神果的身边,说:“如果五娘死了,就让四娘把她吃掉;别跟你父王说。” “不,绝不!四娘,你不能吃自己的亲人!”范神果露出奇怪目光。 这些声音,被“嘣嘣”的水泡声替代。黑妹反正说了,如果真的找到龙精美女,吃不吃自己说了算;范神果虽然拿着镇妖剑,也不会对自己下手。范神果才没这么傻,根本不想跟四娘在一起,一个猛子钻进最深的地方;回头看四娘紧紧跟着,怎么甩也甩不掉;突然,发现巫师漂在水中,一点也不会动,明眼人一看就死掉了。不过,范神果并不难过,对他没有亲缘感;害怕四娘会把他吃掉;游过去,轻轻抓住巫师漂散的头发,使劲往上蹬腿,一会露出水面,喊:“爹!孩儿看见巫师了!” 范力天和弓丽王后正坐在黑母龙的背上,看见范神果的头小小的一个;范力天着急,问:“在哪呢?”范神果比了一个动作,说:“在孩儿的身边。” 关于巫师的死活;弓丽王后不感兴趣,而范力天就不一样;用了这么多道人,都是大师级别的,却没有他强;当然不能死;慌慌张张走过去,伸出长长的手,喊:“果儿,把他举过头顶,让爹拽着他的手,就上来了!” ------------ 第161章 顽龙食姐妹 范神果钻进水中,把矮小的侏儒人巫师轻轻举起来;范力天手够到他的肩部,轻轻松松拖上来;放在黑母龙的背上,范神果从水中蹦上来,着急问:“爹;他死了没?”范力天用手在他的鼻子上过一下,说:“一点气也没了;脸色这么白;可能早就死了!” “爹;让孩儿为他人工呼吸吧!”范神果说着;趴在巫师身边,用嘴对着他的嘴,猛力吸气;第一口,没有反应,又吸第二口,反应不大;当第三口吸完,发现水从嘴里出来了,把巫师身体翻过去,在后背心处拍打几下,“哇”一声,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来了;巫师不停地喘息;好半天,范神果又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巫师自己已能动,半坐在黑母龙的背上说:“它从空中掉下来,又宽又大,躲闪来不及,被它的身体打中;以后,就不知道了。” 范力天越想越奇怪,范神果未满周岁,哪知道什么人工呼吸?忍不住问:“果儿,你这是跟谁学的呀?” “爹;是跟师父学的呀!跟他一场,就教会徒儿这么一点知识,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范神果诚恳地说。 “哎!道天尊死可惜了!他真是一位大师呀!那日晷法器真好,如果没有它,果儿压在土中,就没办法了。”范力天说着看一眼范神果问:“你四娘呢?” “她还在水中,可能找五娘去了!”范神果随便说一句,把范力天吓出一身冷汗,说:“果儿,你忘了;你师父……她会不会把龙精美女吃掉?”范力天慌慌张张说一声,猛力跳起来,一头钻进水中;范神果紧紧跟着,在水里一喊,出来的全是水泡,声音也传不远……范力天明显记得;龙精美女就在自己的身边,根本没被黑母龙掉下来砸着,她到哪去了?这家伙成天惦着吃,可能到水中找鱼去了。这水可不是阴间污水,却是地地道道的暗河水;没有腐尸臭味,就算喝上几口也没问题。 范神果比范力天灵活多了,一路游来游去,喊出瓮声瓮气的水泡声:“四娘——你在哪?”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问:“喊你四娘干什么?我们要找五娘。” “爹,找到四娘,就知道她吃五娘没有;五娘就算变成龙精才十几米长,而四娘变成龙,就有一百三十米长,整整是五娘身长的十倍;太危险了!” “四娘没变成龙;要么,这么大的身体,一眼就看见了;能跑到哪去呢?”范力天露出茫然的目光。 这个裂缝深坑,是天剑劈出来的。范力天到现在还不明白,明明一剑斩在两条黑龙的身上,为何他们身体完好无损,而这个裂缝从下到上全部裂开了,暗河水流多长时间,还没把这个裂缝深坑装满;不知谷底到底有多深?范力天一会上游,一会俯游,转来转去,还是没找龙精美女。 远远传来范神果冒着水泡的声音:“爹!快来呀!孩儿处理不了!”范力天顺着喊声游过去,这里的水很深,看见龙精美女的身体钻进土中去了,只露出一个头来;黑妹的身体还是人;可头变成了黑龙,用嘴咬着龙精的头往外拽;立即传来龙精冒着水泡的喊声:“良人——救命呀!” 范力天突然出现在黑妹的面前,问:“这是干什么?”黑妹把龙嘴放开,露出笑脸来:“良人;我和龙精美女闹着玩的。她到处躲藏,被小妾看见了。”范力天又不是孩子,难免要说一句:“不是早就说过了吗?龙精美女不能吃!” “良人;谁会吃她呀?这不等于吃到良人的心肝了吗?我们真的是在捉迷藏。”黑妹竭力争辩。 龙精美女缓一缓,终于能说出话来:“良人;她想吃掉小妾;现在脖子上还有很深的牙印;如果果儿晚看见一步,脑袋就被她咬掉了!” 范力天知道又能怎么样?黑妹变成龙有一百三十米;范力天变成龙有两百米,也无法把黑妹吃掉;再说她还是范力天第二个小妾,生半天气,等缓过来,再次重申一遍:“龙精美女不能吃;听见没?” “听见了!良人;真的没吃!小妾是跟她闹着玩的;真的想吃,不早就吃了吗?”黑妹再次为自己辩护。然而,她说得话靠不住;范力天也只能这样算了,盯着龙精美女喊:“快出来吧!还在里面藏着干什么呢?”龙精美女恐惧的心尚未平静;想一想,有良人在;四姐不敢再动手,才从土中钻出来。直接向上蹬,一会露出水面,离两条黑龙还有一定的距离,游过去;弓丽王后和巫师还在上面,他俩都是死里逃生;一直在努力的平静心态。范力天,龙精美女,黑妹和范神果刚到;发现这么大的母龙尸体摇摇晃晃。黑妹喊出心烦的声音:“是谁在摇呀?赶快滚出来?” 从母龙嘴里钻出一个巨大的脑瓜,舌头长达一米,露在外面,甩一下,伸长到六十米,一个个红舌阴兵从嘴里顺着宽大的舌头走出来,一会就站满了舌头,一个个跳到黑母龙的背上,顿时变大,身高一米八,佩戴头盔,身穿铠甲,脚蹬黑靴,手持长矛,对着弓丽王后,巫师冲过来。范力天,龙精美女,黑妹和范神果还在水中。范力天喊出惊慌失措的声音:“别过来呀!” “嚓”一声,一根长矛,直接杀穿了弓丽王后;杀人的阴兵将长矛一拽,接着又是“嚓嚓嚓”一阵,杀在身上。巫师吓怀了,闪一下,飞起来;长矛没杀着…… “大娘……”范神果喊出要命的声音,从水中弹飞起来,拿着镇妖剑,一马当先,“咻咻咻”一阵,斩断了好几根长矛,还灭杀了几个阴兵;这时,范力天也弹飞上来,对着红舌阴兵,不停地喷火;一会烧掉一大片;范神果忘记了自己会喷火,见父王喷火,他也跟着。黑妹“唰”一声,变成一条黑色的母龙,一龙尾,打倒一大片;用嘴对着红舌巨头喷出龙气,将他锁住,一吸,舌头上的阴兵,像蚂蚁一般飞进嘴里吃掉,黑母龙背上的红舌阴兵很快就被灭杀了,还有一些落水后,正在扑腾。范神果直接冲到龙头上,对着红舌巨头,“噼噼噼”连劈数剑……巨大的头一缩,钻进龙头里。范神果不甘心,又连斩几剑,龙头划开了几个大口子,不见红舌巨头。正在这时,黑妹变的龙用嘴锁住水中的红舌阴兵,一个个被吸进嘴里吃掉;连长矛也不吐出来。看得范神果呲牙咧嘴,喊:“爹!红舌大将军还在龙头里。” “唰”一声,范力天闪出天剑,从黑母龙背上杀穿,向头部划开;既不会流血,也没看见红舌大将军。范力天转身见弓丽王后,还有一根长矛插在身上;情急之下,把天剑变长,将黑母龙的头斩下来,依然没看见红舌大将军;黑妹变的龙不客气,一吸,把龙头吃了。范力天的气无法消除,连斩几截下来,又被黑妹变的龙吃掉;还想斩…… “哗”一声,这么大黑母龙突然就不见了,连那条黑色公龙也没了。弓丽王后落入水中,手也不会动,直接沉下去了。黑妹变的母龙,横在水面上等待…… “大娘,孩儿来了!”范神果拼命叫唤着,一头钻进水里。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害怕范神果弄不上来,跟着一头钻进水中;幸好没沉太深,紧紧抱着弓丽王后,双脚拼命蹬,一会露出水面;龙精美女坐在黑妹变的母龙背上;范力天将弓丽王后高高举起;龙精够到了弓丽王后的手,把她拖到背上来。 “大娘,大娘呀!”范神果从水中弹上来,趴在弓丽王后的身上拼命哭;这时,巫师也降落在龙背上。这根长矛还插在弓丽王后的肚子上,范力天从水中趴上来,对着黑妹的龙头说:“就这样别动;大家都在你的背上。”也不知她听见没有。范力天最关心的是弓丽王后,把插在身上长矛拔出来,轻飘飘的一扔,就不见了。奇怪的是,弓丽王后身上伤口不会流血;面前被长矛杀了很多次,有些直接杀穿了。范神果还特意用手去摸一摸背后是伤口。 “良,良人;妻室是不是要死了?”弓丽王后终于喃喃说出一句。 “你不会死;会好起来的。”范力天说了一句安慰的话;然而,弓丽王后的脸青白,目光呆滞,看样子快要不行了! “大娘……你不能死!孩儿不让你死!”范神果不停地推一推弓丽王后的身体。发现有点不对劲。她的嘴慢慢张开,伸出红舌头来,越伸越长,居然长达一米多;舌头一甩,重重打在范神果的头上。范神果来不及躲闪,硬生生挨一舌头,就像扇了一耳光那样疼……巫师在一边喊出惊恐的声音:“红舌大将军!” “天呀!红舌大将军居然附在弓丽王后的身上了,”范力天喊出惊恐的声音。 “呼”一声,弓丽王后突然弹飞起来:“哈哈哈”大笑,笑出红舌大将军的声音:“她很快就会变成本将军的妻子;这么美的女人;在你的身边浪费了!” 范神果咬牙切齿,紧紧握住镇妖剑,却不敢上去斩杀。范力天的目光落到巫师脸上问:“怎么办?” 巫师站起来,嘴里不停地念,不知念什么?现画八卦图已来不及。龙精美女扔出日晷,“唰”一声,变大十倍,圆盘直径长达十米。高高悬在弓丽王后的头上。从中间的针闪出一阵蓝光,直接钻进弓丽王后的身体里。弓丽王后像喝酒醉的汉子,磕磕绊绊飞来飞去,飞到什么地方,日晷总能在她的头上晃动。 “收呀!”范力天喊出着急的声音。 龙精美女一挥手,蓝光变强,钻进弓丽王后的身上;把弓丽王后困住,眼看快要不行;黑妹把龙头抬起来,将弓丽王后锁住,猛力一吸“呼”一声,钻进黑妹变的龙嘴里吃掉。这是范力天亲眼看见黑龙把人吃下去的样子。 范神果紧紧皱着眉头;半天说不出话来;龙精美女一挥手,日晷缩小,飞进自己的手心里,盯着范力天说:“良人;四娘会吃人;这是你亲眼看见的;她把大姐吃了!”范力天一听五味杂陈,盯着黑龙喊:“把人吐出来!” “良人;大姐早就死了;我吃下去的是红舌大将军。”黑龙不停地狡辩。 ------------ 第162章 生命垂危 范力天将天剑闪出来,高高举起,迟疑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放下,心想;弓丽王后不死已经死了,黑妹不能杀,杀死了自己的力量不是更薄了吗?盯着黑龙说:“红舌大将军只是附在王后的身上;你认为你把红舌大将军吃下去,能好过吗?他会要了你的命!” 此语,并不能引起黑龙的认可,她吃得太多,想缩也缩不回来,吃进去的东西,绝对不想吐出来。正在这时,身体里传来红舌大将军的声音:“你被我控制了!很快就会变成我的妻子。” 范力天也听见了,瞪着双眼大骂:“登徒子,老子会把你杀了!” 声音从黑龙嘴里传出来:“你想杀我?杀呀!你的本事大,用天剑砍呀?” “良人;怎么办?”黑龙终于害怕了,喊出恐怖的声音。 “赶快把王后吐出来!”范力天瞪着双眼令。黑龙用嘴对着水:“哇哇哇”地吐,吐出一些食物;并不是弓丽王后,接着又吐;只吐出一些口水,说:“良人;怎么办?小妾吐不出来呀?” 范力天的目光落到巫师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 “启禀主上,小巫身体太小,钻进去就算能看见王后娘娘,也无法弄出来;还是主上亲自进去,把握要大一些。”巫师能没想法吗?这种事做好做歹都是坏;不如不做。 范力天低头沉思好一会,巫师矮矮小小,钻进去没有什么希望,最后自己还不是要亲自钻进去看。对着黑龙的嘴喊:“红舌大将军,赶快滚开;老子要进来了!” “进来能怎样?还能用天剑斩本大将军不成?”才停顿一会,接着又传来声音:“听好了;你的两个女人被本大将军控制了,弄不好我要把她俩的魂勾走。看见没?多大的两条死去的黑龙,是本大将军把它们移走的。” “啊?原来是你干的呀!”范力天十分惊诧,尽管这样,必须把红舌大将军弄出来;要么,妻妾都没了。范力天将天剑缩小藏进右手臂里;自己缩小钻进黑龙的嘴里,一股口臭味传来,紧紧捂住鼻子,一会就到了。弓丽王后像死了一般,横睡在黑龙的身体里,身体很长;而范力天变小了,无法拖动弓丽王后,对着龙头喊:“龙精美女,快钻进来呀!”龙精美女听见细小的声音,没听清楚,问:“良人,说什么呢?” 范力天一连重复了好几遍,龙精美女还是没听清楚;被迫无赖,黑妹变的龙只好对着龙精说:“良人让你钻进去?” “啊?”龙精美女战战兢兢说:“我钻进去不等于被你吃掉了吗?” “良人也在里面;钻不钻由你!”黑妹变的龙只是随便说一句。龙精迟疑了,在黑龙嘴边走来走去,又传来范力天的声音:“进来没有?快点呀?” 黑妹犹豫好一会,飞起来,缩小钻进龙嘴里,很快就看见范力天在大姐尸体旁边,说:“死就死了;不知让小妾进来干什么?” “别忘了;只有你手上有日晷,赶快拿出来,把红舌大将军收了!”范力天紧紧盯着龙精美女。 这种事又不能等,越等问题越严重;龙精打开右手,露出日晷来,喊:“变!”日晷飞出去,变不了多大,只能变到腔内这么大,直接飞过去,落在弓丽王后的嘴里,一会,蓝光从上面日晷针上闪一闪,就钻下去了;居然把弓丽王后的嘴都变蓝了,顺着向下移动,一会听见“唧呀唧”的叫声;凭感觉将红舌大将军收了;但是又不能确定,直到日晷在王后的嘴上很长时间没动静,龙精美女才把日晷缩小收入手中;仔细看半天,没看出有什么问题来。范力天心里没数,又把龙精美女的手拿过去,仔细看了好半天,最后也没有得到答案,目光盯着龙精说:“王后怎么办?” “良人;大姐吃也吃进来了;就让四姐慢慢消化吧!”龙精当然希望大姐死了,四姐也一样,只剩下自己,圆房的问题,就不用争了。 范力天盯着弓丽王后仔细看一下,心里没数,对着喊:“王后,能听见吗?” 弓丽王后的身上被一层粘膜裹着,居然睁开了双眼,有气无力地说:“良,良人;妻室要喝水!” “这里没有水?还是出去喝吧!”范力天考虑一下,只能这么说。 弓丽王后的身体动一动,奇迹般地坐起来,说:“刚才妻室不能动,是因为红舌大将军在身体里;现在没了;浑身也就轻松了。” “长矛杀的伤口呢?”范力天不敢相信这么严重,怎么可能活过来呢? “红舌大将军为了娶我为妻,把身上的伤口全部修复了!现在没事了;只是觉得口很渴。”弓丽王后说着往上爬;范力天拽着她的左手;d龙精美女拉着她的右手,在前面拖;一步一步地拖到黑龙口;范力天钻出去,对着黑妹变的龙,喊:“快吐呀!难道你没感觉吗?王后就在你的嘴里。”声音刚落;黑龙果然一吐,龙精和弓丽王后落入水中,拼命往水底钻,把身上粘乎乎的东西洗干净;范力天也要洗一洗;一头钻下去;跟妻妾在一起游玩,该有多开心呀!陡然,龙精美女右手闪一出一道弯弯曲曲的蓝光,从龙精美女面前一闪而过;她立即打开右手看,日晷翻过来了,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半天也没看出问题来…… “哈哈哈!”蓝光顺水飞出,在空中露出红舌大将军来,用一副扬扬得意的目光盯着范神果,说:“你也想要本大将军的命,你以为本大将军这么容易抓捕的吗?” 范神果一听,异常冲动,高高举着镇妖剑飞上去,对着红舌大将军的头“噼噼噼”狠狠斩下;不见红舌大将军逃离,手中闪出大鼎,“当当当”挡几下;然后,用大鼎对着范神果的头“呼呼呼”迎面横扫过来,力量强大;范神果一退再退;镇妖剑顶不住了;没想到这么大的鼎,居然被他拿在手上耍来耍去…… “小王子,闪开!”黑妹变的龙突然抬头起来;范神果慌乱间,手差点被大鼎擦着,打在镇妖剑上,虎口震麻;一松,把镇妖剑打飞起来,慢慢降落到水中。擦着范力天脑袋坠落下去;范力天很好奇,俯游一阵,抓到了镇妖剑,惊道:“这不是果儿的剑吗?”声音出来,到处冒泡。弓丽王后说出关键的一句:“果儿出事了!” 上面黑妹变成的龙对着红舌大将军喷出龙气,见他傻呆呆的,正欲一吸,“咚”一大鼎迎面甩过来;黑妹的龙头一闪,没打中;红舌大将军一把将范神果抱起来,就像抓小鸡似的,越飞越高…… 范力天,弓丽王后,龙精美女恰好看见这一幕,范力天着急,问:“……” “良人;你来晚了;范神果被红舌大将军用右手夹着走了。”黑妹变的龙说。 范力天轻轻抚摸一下镇妖剑,盯着空中看一会,发现巫师在那儿,问:“红舌大将军会去哪呢?” “启禀主上,咱们立即追呀!红舌大将军手拿着大鼎,就是火山口裂缝底谷小山丘上的那方鼎,肯定去了哪儿?” 范力天尚未说话;黑妹变的龙用尾巴来回地扫;陡然,弹飞起来,朝上越飞越高,一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范力天带领妻妾和巫师飞上去……不一会就到了。黑妹变龙将红舌大将军堵住,二十五米高的身材,用右臂夹着范神果,在他腋下拼命地挣扎,一点也没用;立即传来范神果的声音:“爹!救我!” 范力天一看;红舌大将军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将军靴,身高二十五米,左手拿着大鼎,右臂夹着范神果,慌慌张张四处逃窜,现在没有退路了。范力天瞪着血红的双眼怒吼:“把人放下,留你一条狗命!” “呼呼呼”红舌大将军把大鼎甩飞起来,待停下来,用藐视的目光盯着范力天,说:“有本事上来试试?” 范力天见过许多兵器,从未见过用大鼎当兵器的,力量强大;刚才从水中露出头来,看见黑妹龙头差点被大鼎打中,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将镇妖剑换到左手拿着,右手闪出天剑,在空中舞了飞起来——剑是人,人是剑,分不清你我;待范力天停下来。对着红舌大将军冲过去,“咻咻咻”将双剑抡转起来,“噼噼噼”一连斩下数剑。“当当当”红舌大将军用大鼎轻松化解;范力天第一次看见大鼎当兵器的魅力;既可轻松抵挡,又能砸,打,甩,只要轻轻挂着一下,很可能就会要了人命。 “呼”一声,龙精美女抛出日晷,在空中陡然变大十五倍,圆盘直径十五米,中间指针又粗又长,尖部露出锋利的蓝光。现在红舌大将军什么也不怕,左手有大鼎,右手臂夹着人质,尤其范神果是范力天命根子;厉声喊:“把日晷收回;要么,一鼎将小王子头颅砸爆。” 范力天慌了,赶快向龙精美女挥挥手。然而,龙精美女并不听,一挥手,将日晷圆盘直径变大到三十米,中间指针又长又锋利,时刻就有刺下来的可能。红舌大将军不怕,手中拿着大鼎,说不定一鼎甩过去,就能把日晷的石盘敲碎。黑妹变的龙不能在等,对着红舌大将军喷出熊熊大火;把他吓得一会东,一会西,到处逃窜;范神果看出问题,对着红舌大将军的腰部,喷出大火,立即在他的身上燃烧起来;吓得他把范神果扔出去,一个俯冲,又进了刚才上来裂缝谷底。 ------------ 第163章 黑心毒手 范力天过去为范神果头上打火,刚燃烧的头发,几巴掌就打灭了。黑妹变的龙招呼也不打,一个俯冲紧跟红舌大将军追下去。弄得范力天骑虎难下;本来该休息一会;然而,又怕黑妹变的龙出问题:“她是不是忘了?红舌大将军吃进肚子里是灾难;不能吃!弓丽王后看出问题,说:“良人;别管了!她是一条龙;红色大将军奈何不了!” 龙精美女站在弓丽王后一边说话:“良人;四姐又能喷火,还能用龙尾横扫;红舌大将军绝不是她的对手!”范力天尽管听到这些说法,心里还是不把稳,问:“不救人;你们要干啥去?难道敢去火山口裂缝谷底吗?” “爹!还孩儿的镇妖剑;四娘有危险;孩儿不能袖手旁观。” 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好样的!”把镇妖剑扔过来;范神果接住,一个俯冲就下去了。范力天不用商量,紧跟着俯冲下去;弓丽王后,龙精美女,巫师没有选择,也跟着下去;一会就到了;既没看见红舌大将军在水里,也不见黑妹变的龙在空中,不知钻到什么地方去了;仅隔一顿饭工夫…… “四娘;您在哪?”范神果喊出着急的声音,到处看;一会传来回音,跟范神果的声音一样。这个裂缝深坑越看越阴森,水位比以前高许多,快满上来了。不知黑妹变的龙钻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百三十米的身长,一眼就能看见;现在却不在。 范力天心里一片茫然,本来自己也能算;可是,很久没用了,还是让巫师来算吧!也好安排任务,目光移到他矮小个头上,问:“……” 巫师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来回地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念一阵,说:“有了!” 范力天,弓丽王后,龙精美女,范神果一直盯着巫师;范力天令:“说来听听?” “启禀主上;王妃娘娘钻土了;红舌大将军也不在水中。”巫师用手指一指泡松的土,时不时还在往水里掉渣。 范力天顺巫师指的地方看去,土中没有东西钻进去的痕迹;并不能说明黑妹变的龙没钻进去,一般深度隐形在土中穿梭,像幻影一样;而红舌大将军本来就是阴魂,钻土更不会留下痕迹。弓丽王后一看心里就烦,面向大家说:“咱们都累了,需要休息;谁想钻谁钻,反正我不钻……” 此言,是针对范力天的,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弓丽王后才死里逃生,心里不是不明白,也就不计较了。龙精美女的意见挺大:“良人;这土太臭了;小妾还是去外面等吧?谁愿进去谁进!”说着到处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发现那条不见的黑公龙尸体漂在水面上,干脆飞过去,降落在上面。公龙的头还在;母龙的头被天剑斩后,现在还在黑妹变的龙肚子里。这两个女人弄得范力天骑虎难下,正在困惑的时候;范神果喊:“爹!孩儿要钻进去找四娘。”他说完,也不等回话,自己就钻进去了。范力天害怕范神果出问题,令巫师:“你跟着小王子吧!” 巫师不能抗令,紧跟着钻进去。范力天心里总算叹了一口气,盯着弓丽王后说:“你也去歇息一会吧!”自己一个俯冲,“啪”一声,钻进水里去了。游到黑公龙的下面,发现红舌大将军用双手高高举着黑龙,见范力天来了,还特别露出微笑。 范力天一见他,心里就很火,瞪着双眼,问:“干什么呢?” “知道你们来了;上面还有两个女人;本大将军把黑龙的尸体搬来了,让她俩有个歇息的地方。”红舌大将军说话,嘴里又不会冒泡;阴魂不会呼吸空气;传来的声音十分清晰;范力天听明白了;原来这条公龙是这么来的;刚才巫师是怎么算的?还说在土里;让范神果钻进去;巫师也一样;没想到要找的人在这里。范力天醋翻;没想到红舌大将军心里总惦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大骂:“登徒子!将军府的女人还少吗?想什么呢?” “范主上,咱们别打了;本大将军府中的女人你想要谁;就给你谁!要七个八个也无所谓,只要你别阻止我和你身边的女人往来;什么条件本大将军都可以接受!”范力天一听,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十几圈,终于明白过来:“你想用阴魂女跟我换真正的大活人;你的脑瓜是不出了问题?不许打她们的主意啊!” “不打她们的主意,我搬这么一大条死龙到这里来干什么?就是为了和她们搞好关系;让她们在上面休息舒服了,才会想到本大将军的好处。” “死开!老子不想看见你!”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破口大骂。 “你滚我都不会滚!要么,在这里转什么呢?还不是心里惦着的。这样吧!你的能力有限;还是让给我吧!然后,你搬到大将军府去住,我身边的女人全部是你的!”红舌大将军开出了最好的条件。傻男人没人不中招;然而,范力天心知肚明,知道她想干什么?前次獠牙大将军也是这样;无心打仗,成天只有本王身边的女人;如果这事被丰都大帝知道了,肯定要被撤职查办。范力天跟他扯不清,想喷火烧呢?在水中喷不出来,用拳头打,又觉得力量不足;闪一下,天剑握在手中,上面光芒四射,也不怎么考虑,对着红舌大将军的头“噼”一声,将黑龙的尸肉,劈掉一大块。红舌大将军却不见了。黑龙尸体摇摇晃晃,上面传来弓丽王后的声音:“良人;在下面干什么呢?” 范力天一蹬腿,漂出水面,高高露着头,往上喊:“红舌大将军上来没?” “说什么鬼话?哪有红舌大将军?”弓丽王后随便说一句;范力天害怕红舌大将军附在弓丽王后的身上,慌慌张张爬上黑龙的背;发现龙精美女愣了一下,就傻了。弓丽王后也看出问题来,用手指指龙精美女,问:“良人;她是不是中招了?” “龙精小妾。”她就在对面;范力天奇怪地喊了一声,却不会说话,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一晃,发现她的眼球很像红舌大将军;只是不说话;陡然张开嘴,红舌头越伸越长,卷飞起来“啪”一声,重重打在范力天的脸上。弓丽王后受到惊下,畏畏缩缩藏在范力天的怀里,喊出惊恐的声音:“他是红舌大将军。” 范力天用手摸一摸刚才被舌头打的脸,火辣辣的疼,盯着龙精美女怒吼:“滚出来!别附在人家身上。”声音出去了,见龙精美女打开右手,日晷在手心里,轻轻一放,日晷掉下去,入水就看不见了。 范力天呲牙咧嘴,觉得太可惜了;这是道天尊的法器;扔掉以后就不好捕捉红舌大将军了。这家伙十分狡猾;范力天用右手对着水连挥几次,不见日晷飞上来。突然,龙精美女的脸越来越大,头也相应变大了,一会变成红舌大将军的脸来,说:“她被我控制了,很可能我要纳她为妾!” 陡然,从红舌大将军的嘴里喊出龙精美女的声音:“不要!良人,救小妾呀!” 范力天的手中拿着天剑,如果一剑斩下去,龙精美女将要活生生斩成两半,而红舌大将军却一点事也没有;显然不能斩;怎么办呢?现在弓丽王后显得十分脆弱,失去了战斗力,正在这时,黑妹变的龙从土中钻出来,一见范力天,就问:“良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她她她。”弓丽王后用手指一指龙精美女;黑妹变的龙顺手指的方向看去,见龙精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红舌大将军——脑袋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将军靴,目光柔和地说:“过来,跟了我,比跟他不知强几万倍;他一无所有;而我有一个很大将军府;美女如云,是女人们玩耍的天堂!” 黑妹变的龙听不进去,把嘴张开,将红舌大军锁定,一吸;红舌大将军,就不见了,突然现身在空中,“哈哈哈”笑一阵,就消失了。 范力天着急喊:“快追呀!”黑妹变的龙不动,瞪着双眼反问:“你怎么不追呢?他不是把龙精美女控制了吗?”范力天被怼得难受,到处找巫师和范神果,他俩还没出来;憋得无奈,一蹬腿,就飞上去了。弓丽王后很害怕,大声喊:“良人;等等我!” 黑妹变的龙,动了歪心,吐出龙气,将弓丽王后锁住,正欲吸……突然,听见上面传来喊声:“快!良人在这里等着。”声音传出去,发现弓丽王后坐在黑公龙背上,傻傻地不会动,不得一个俯冲下来。黑妹变的龙最终没吸,把龙气一收;弓丽王后动一动,用手指着黑妹变的龙说:“她她,她想吃我!” 范力天把眼睛瞪得圆溜溜地质问:“为何要这么干?她是王后呀!” “良人;女人多了不好圆房!大姐快不行了;不如让小妹把她吃掉;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黑妹变的龙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知道范力天把她没办法。 “你想过没有?王后的身体比你的身体还长二十米,你把她吃进去,突然变大,你的身体不就爆炸了吗?大姐不是普通人;她是一条实实在在的母龙。” “大姐的身体衰弱;没有能力把身体变大;小妾吃下去,一会就消化了!” “这不是理由!咱们还要打仗;待大姐的身体彻底修复;我们的力量会非常强大;以后不许再打大姐的主意,听见没?” 黑妹变的龙不吱声,瞪着双眼愤愤离开,越飞越高,一会就看不见。弓丽王后吓得瑟瑟发抖,害怕道:“良人,以后不要离开我;看来,小妹要对大姐要下毒手了。” “良人会注意的;你的身体虽然修复了,但是红舌大将军修复的阴气很重,才导致不能像以前那么灵活,等良人为你解捆。”范力天说完,猛吸一口气,运遍全身,压在右手掌上,对着弓丽王后的后背心,一巴掌拍上去,“哇”一声,弓丽王后吐出一口黑血,喘息好一会;范力天接着又是一巴掌,这次一点血也没吐出来,说:“好了,动一动让良人看?”弓丽王后嘴也没擦,站起来,摇晃一下身体,感觉特别轻松,一头钻进水里,身体一拉,达到一百五十米长,高兴得一会钻入水底,一会露出水面……范神果和巫师从土中出来,看见这种情景,十分惊诧;范神果一着急喊出声来:“大娘,您好了吗?” ------------ 第164章 鏖战犹酣 “大娘彻底好了!是你爹刚才打了两掌,吐了一些黑血,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巫师飞到黑公龙尸体的背上,面对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小巫和小王子在土中到处都找遍了,没看见红舌大将军!” “你们怎么能找到红色大将军呢?这条黑公龙的尸体就是红舌大将军搬回来的,刚才附在龙精娘娘的身体里,带着她逃跑了!”范力天顺便介绍一下;关于黑妹变的龙要吃王后娘娘的事,闭口不谈。 “啊?”范神果和巫师非常惊诧;范神果连身上有很多泥土也没来得及洗,慌慌张张看一眼镇妖剑,喊:“爹,孩儿要去救五娘了!” 范力天考虑到黑妹变的龙很危险,为了安全起见,说:“待一会,等你大娘洗一洗——你也应该下去洗一洗了,洗完再一块走!”范神果一弹身,头朝下,钻进水中,一会来到大娘面前,问:“……” “大娘的身体刚修复,没有能力对付红舌大将军!”弓丽王后该什么说,就什么说。 范神果在大娘的面前游来游去,问:“五娘被红舌大将军附身了;那么,我们如何消灭红舌大将军呢?”范力天站在黑公龙尸体上喊:“果儿;你五娘的日晷掉下去了,你能下去找一找吗?” “爹!从哪掉下去的?”范神果露出困惑的目光。 范力天还记得,龙精美女的手一松,就掉下去了;大概的位置,用手指一指:“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范神果看清楚了,一头钻进水中。范力天见巫师的身上全是泥土说:“你也下去找一找;将就洗一洗。” 巫师站在黑公龙的尸体上,纵身一跳,钻进水里;一边下游,一边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没念出声来,一会,心里有数了,喊:“小王子,在这边,不在那边。”声音出去了,被水泡带走;范神果没听见。巫师继续下游,感觉水的压力很大,呼吸困难,越向下,这种情况越严重。范力天不放心,站在黑公龙尸体上也没事可干,一个猛子钻进水中,直接向下游,很快就看见巫师,来到身边,问:“情况怎么样?” “启禀主上,刚才算了一下,可能就在这个下面,我们离水底还有一千多米;小巫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水压;现在已经不行了!”巫师拱手道。 “你先上去吧!你又不是龙;这么深的地方,只有龙的身体才能承受。”范力天继续下游,很快就到底了,比自己想象中还难找,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石头,有些地方有大量的土坍塌堆成一堆,它们的体积庞大;日晷从手中掉下来时候,才有手心大,不注意根本看不见。范力天顺着水底一点点看,还是没找到;四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范力天非常失望,正欲上游;突然想起自己也会算,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念道:“子丑寅……溘然有了感觉,对着那地方游去,很快就到了。这是个很大的深坑,小石头在里面转圈,沉不了底。范力天一眼就看见在水底乱转的圆石头,用手抓好几次,终于抓住了;仔细一看,正是日晷……这地方范神果来不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高的水压;只有弓丽王后和黑妹王妃可以来,龙精小妾不知行不行?范力天这样想着,脚一蹬,头向上钻,一会露出水面;盯着漂在水里的弓丽龙头,问:“他俩呢?” “等不及,先走了;尤其是范神果,生怕五娘出了问题,慌慌张张向上飞,一转眼,就看不见。” 范力天将日晷拿给弓丽王后看一眼,说:“没有这个;不好抓住红舌大将军。咱们走!”范力天紧紧捏着日晷,领衔往上飞;弓丽王后变的母龙,在水中一抬龙头,猛力摆动龙尾,才飞起来。开始有点笨,飞一会,就好了。范力天一边飞,一边伸出左手算,心里明白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飞到最高处,一个俯冲下去,来到火山口裂缝谷底,一眼就看见红舌大将军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将军靴,站在小山丘上;大鼎就放在它的身后;不知那个坠落大鼎的洞还在不在?除此外,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舌阴兵;并没看见黑妹变的龙,也没发现范神果和巫师;不知龙精美女藏在什么地方…… 范力天在的高度,离洞底五十米远;尤其是弓丽母龙,身长达一百五十米,远远就能看见;下面的红舌阴兵沸腾了,大声喊:“空中有龙!” 这一声,让红舌大将军十分惊慌,抬头看;这条母龙遮天蔽日,格外强大,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红舌大将军的身高相当于现在八层楼,看五十多米的高度,显得很近。他警惕地抓起大鼎,当着母龙的面耍了飞起来,还把大鼎高高抛起,自己一弹身,飞起来,抓住大鼎迎面甩过来。弓丽变的大龙对着红舌大将军喷出一阵火光;他慌慌张张用大鼎挡着;而弓丽变的大龙接连不断地喷火,他就一直拿着大鼎抵挡;趁弓丽吸气的时候,一鼎甩过来。弓丽变的大龙一闪,擦嘴而过。这个举动范力天看红了眼,“唰”一声,闪出天剑,对着红舌大将军劈过去,他仓皇逃跑,降落在小山丘上,大声喊:“冲呀!” 大洞里的红舌阴兵,地下的红舌阴兵和土壁里的红舌阴兵,全副武装,手拿长矛飞上来,“咻咻咻”一连刺杀……弓丽王后喷火烧;范力天也一样,力量强大;红舌阴兵根本无法靠近,一个个见火就消失了,他们手中的长矛,见火就着,烧得红舌阴兵“嗷嗷”叫。弓丽变的大龙肚子饿了,喷火改成吸食红舌阴兵,飞上来连长矛一起吃下去,一会就把长矛吐出来。范力天拼命地喷火,红舌阴兵密密麻麻,仿佛永远烧不尽;范力天的嘴烧肿了,改变吃;张开大嘴,对着红舌阴兵吸,密密麻麻飞进嘴里来,肚子越吃越胀,“唰”一声,把身体拉长到两百米;红舌阴兵吓坏了,连连后退;红舌大将军在小山丘上拼命喊:“冲呀!别让大龙逃掉!”声音喊出去,只见红舌阴兵吃的被吃掉,逃的逃跑,感觉命令没有用,情急之下,弹飞起来。“呼呼呼”一阵大鼎甩过来,威力强大;范力天用天剑对着大鼎“噼噼噼”猛力斩下,斩半天……红舌大将军试着用大鼎挡一下,“轰”一声,大鼎斩落,直接掉下去,将一个红舌阴兵活生生砸进土中,露出两条腿在外面蹬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消失了。 这一剑把红舌大将军下呆了,伸手一看,虎口震裂,疼痛不止;范力天猛力追击;“噼噼噼”全部劈在空中,把整个火山口谷底震得摇摇晃晃,从上面掉渣。几个大石头擦着范力天和弓丽大龙身边落下,将下面红舌阴兵砸翻好几个。 “良人;日晷呢?怎么不用?”范力天一听,将日晷扔出来,既不会变大,也不会飘在空中;直接坠落下去。红舌阴兵看见;慌慌张张蹲去拿,“呼”一声,蓝光从中射出来,吓的红舌阴兵惊恐万状,纷纷离开。 “咻咻咻”空中下来黑妹变的龙,身长一百三十米,用龙尾对着红舌大将军连扫几尾,待收回来。红舌大将军钻进小山丘大鼎坠落下去留下的洞里。此时,地下密密麻麻的红舌阴兵全部钻土消失。 黑妹变的龙很好奇,身体一缩,变成黑妹,盯着红舌大将军钻进去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又看一眼砸在小山丘下面的大鼎,旁边就有一个日晷,飞过去,捡起来。弓丽变的大龙和范力天变的大龙,变成原来的样子,来到黑妹面前;范力天奇怪地问:“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呢?” “小妾被红舌大将军耍了,一直紧跟着他朝反方向飞,他突然就不见了,害小妾到处找够了,也没找到。”黑妹诉苦道。 范力天紧紧锁着眉头,不怎么相信,又着急问:“果儿和巫师呢?” “没,没看见!” 范力天也没办法,盯着她手上的日晷,问:“这是良人扔出来的,怎么不会变大呢?” 黑妹立即就有了反应,到处看来看去,问:“龙精美女呢?” “不是被红舌大将军控制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吗?”范力天想看看黑妹的反应。 “这日晷只有龙精美女会用,小妾也不会用;不知她被红舌大将军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范力天还清楚的记得;开始红舌大将军只是钻进龙精美女的身体里;后来将她的身体换成红舌大将军的身体,连脸也变了;说明龙精美女就在他的身体里。范力天分析半天,究竟在不在,也不知道;除非把红舌大将军杀了,阴魂一散,龙精美女不是自己就出来了吗? 弓丽王后十分赞成这种说法,飞到小山丘,对着大鼎坠落下去的地方,寻找红舌大将军的踪迹;大家心里都明白,下面是什么样的;可惜从下面上不来了。大鼎还在小山丘地下歪斜着,两条腿和小半身陷进泥土里去了;谁有这么大力量把它抱起来?” “红舌大将军!你在哪?快出来!我们不打了;好不好?”范力天对着大鼎留下的洞喊。 里面没有回音,也没人答应。红舌大将军钻进去就像消失了一般。龙精美女怎么办?在不在他的身体里?还是个未知数。黑妹也不打招呼,拿着日晷,突然蹦起来;头朝下,钻进去,立即传来她的喊声:“红舌大将军!别跑了;不是喜欢女人吗?我下来了!绝对不会伤害你!” ------------ 第165章 竺僧出征 范力天听得嘴角上的肌肉不停地跳;那股醋味只有自己知道,对着洞口往下喊:“小妾,快上来!红舌大将军早就逃跑了;咱们没必要再追了,好不好?”声音出去了,一点回应也没有;开始还能看见一点,最后纯粹就看不见了;不知黑妹为何要这么干? 弓丽王后倒是想得开:“管不了,就不用管了,谁叫你纳她为妾;一点也不听话!”范力天脸被说得一会红,一会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想走开,又怕出什么问题,只能紧紧盯着洞口,不知过了多久;黑妹从里面钻出来说:“良人;里面堵死了好几处,连那片丛林也不见了,大概是被坍塌的土压实了吧!小妾一直钻到再也没有钻的地方,才返回来,心里的猜想,总算告一段落了。” “你,你没看见红舌大将军吗?”范力天很想嘲笑她,脸上却没露出表情来。 “没,没有!你当小妾傻呀?红舌大将军是阴魂,进去后,到处的土都可以钻,本来都是腐臭味,到哪去找他呢?况且,小妾不会用法器,无法把它收回来!” 范力天知道日晷法器她不会用,跟自己一样,拿在手中也没办法。然而,龙精美女依然没得到解决,心里闷闷不乐。 “呼”一阵,从空中下来三个人,直接降落到小山丘上;范力天一看;感觉有些意外;一个是范神果,一个我巫师,还有一个是陌生的面孔;范力天疑惑问:“他是?” “启禀主上,这位是小巫请来抓红舌大将军的大师,名叫皆空。”巫师拱手介绍道。 “呃?”范力天颇为意外,盯着皆空仔细端详,他的脑袋上没有头发,却有六个圆形的蜡烛烫印;身高一米九二,个头显得有点高,国字脸型,浓眉大眼,嘴唇厚实,两耳垂肩,膀大腰圆,双臂粗壮;穿一身僧服,方丈模样;是什么身份看一眼,心里就明白。范力天有必要了解一些信息,盯着皆空,问:“哪个侍庙来的?” “阿弥陀佛。”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贫僧来自天竺;尚无定处;听巫师说:主上需要捉拿妖孽,贫僧四海为家;也想来看看是何方孽障;愿意为主上排忧解难。” 范力天一听喜上眉梢,盯着方鼎坠落留下的洞说:“大师;孽障是红舌大将军,他附在小妾的身上,纯粹把小妾的模样变成了他的样子;在捕捉时,钻进这个洞里消失了。” 皆空脖子上戴着木珠链,左手握着念珠,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待贫僧下去看看?” 范力天以为他真的要钻进洞里去,心里顿生这样那样的想法;归根结蒂只说了一句:“下吧!” “阿弥陀佛。”皆空低头合十说完,左手拿着念珠,一颗一颗向内拨动,嘴里“呜噜呜噜”念着什么?念道激动处,盘坐在小山丘上,并没有钻进洞去的意思。范力天,弓丽王后,黑妹,范神果和巫师,围着看半天也没看懂;他们还以为立即就抓鬼;可是,皆空就这么念;不啥意思? 范力天看了很长时间,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这是?” “启禀主上,佛家和道家不是一家,各有千秋;要看下来才知道。”巫师矮矮小小的个头,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 “你们在什么地方遇见的?”范力天看他的样子,不是自己想要的人,心里很不舒服。 “启禀主上,我们从深坑追上来,并没看见黑龙娘娘,也没找到红舌大将军……用手算情况分析,应该去了阴山,小巫和范神果转一圈,什么也没有;面前突然闪出一个僧人,双手合十,低头弯腰道:‘阿弥陀佛,请问施主;哪有抓鬼的地方?’小巫把情况介绍一下,他就跟着我们过来了。”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可能又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家伙;不过,看他究竟耍什么花样?反正又不要钱;约半个时辰过后,小山丘下面埋进土中一部分大鼎动一动。范神果看见了,喊出惊奇的声音:“爹!快看呀!” 这一声,作用很大;范力天,弓丽王后,黑妹,巫师同时转身看;大鼎越顶越高,露出一个熟悉的头来,不是别人;正是龙精美女,所不同的是头很大,跟红舌大将军以前一样,随上升速度,很快就露出上半身;头戴大鼎;龙精美女的嘴脸;身穿铠甲,转眼间升高到二十五米,脚蹬将军靴,一副女大将军的模样…… 范力天看一眼,感觉很奇怪,心里明白,好像又有点迷糊;尚未反应过来;皆空的声音越念越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为此,众位主动让出一条路,让皆空的视线能够看见头戴大鼎的怪物。她的身体太高,相当于现在的八层楼高,看皆空犹如一个小和尚;别的动作没有,也没跨一步,从头上拿下大鼎,对着皆空的头狠狠砸下去,“咚”一声,亲眼看见砸在头上;皆空闪动速度太快,以致于别人的眼睛都没看清就躲过了。怪物岂能罢休,对着盘坐在空中的和尚,“咚咚咚”一连砸了十多下,将小山丘砸坍塌了,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乱石,还有一个个大洞;而他腾空盘坐,扔出念珠,“唰”一声,在空中变大,闪一下,套住了怪物的脖子…… “嘣”一大鼎砸在念珠上,把珠子砸飞,不知落到什么地方去了。皆空慌了,脚一伸直,站在空中,从脖子上拿下佛珠,这可是大卡的珠子;围着怪物转一圈,对准怪物的头扔过去,“唰”一声,佛珠变大五倍,轻轻松松套在怪物的脖子上,用力一拽,把脖子勒住,还以为大功告成;怪物拿着大鼎的手,反甩过来;皆空吓坏了,一退,佛珠从手中脱出,被怪物用左手轻轻拽下来,珠子全部脱落,剩下一根绳,甩过去套皆空的脖子,他连闪几下,居然被绳套住,并紧紧拽着绳头,右手一大鼎砸过去,眼看就要把皆空活生生砸死;突然,皆空不见了,绳子松下来;大鼎砸出去,扑了个空,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上。 范力天看半天,终于看出所以然,厉声喝道:“够了!红舌大将军别耍了!不是要抓本王吗?本王就在此;来抓呀!” “爹,让孩儿来!”范神果没等范力天回话,拿着镇妖剑,对着怪物的头,狠狠斩下去,“咚”一声,大鼎从下至上打上来;镇妖剑砍在上面,震得手发麻;同时,也把大鼎砍了一个缺口。怪物一点事没有。又对着范神果连挥数鼎;范神果只能躲闪,毫无反抗。黑妹看不过眼,扔出手中的日晷,喊:“变大”声音出去了,“咚”一声,砸在地下,还是以前一样大;只好对着怪物喷出大火:“呼”一声,迎面烧过去;怪物的身体缩进土中一半;再喷,全部就缩下去了;留下大鼎,依然倾斜歪在那儿;好像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然而,小山丘被大鼎砸坏的痕迹还在;掉在一旁的日晷……黑妹没兴趣去捡;范力天飞下去,弯腰驼背捡起来,对着黑妹说:“还有用,这可是个宝物;我们应该好好研究,看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巫师关心的不是这个,对着空中喊:“大师,你在哪?”声音出去了,在空中闪一闪;皆空现身;巫师关心问:“……” “没事!”皆空卖弄的目的,是让范力天看,只有他欣赏自己,才能留下来;然而,范力天的目光,根本就不愿意看他一眼。是因为这次表演,差点要掉了他的命,虽然会隐形,还能临危脱逃,这对范力天来说,太微不足道了。从整个表演情况来看;还不如道天尊;心里看哪,哪不舒服。 皆空本是化缘人;对人情世故了如指掌,岂能看不出范力天的想法?当众一收,佛珠从地上飞起来,飘在空中,再一挥手,那根绳从土中钻出来,凌空将佛珠穿上,轻轻松松飞到自己的脖子戴上;再一挥手,念珠飞起来,一收一转,就穿上了,落入手中拿着,边向内拨动,边“嘟嘟囔囔”地念;看得范力天不耐烦:“这样的小儿科,不知在本王面前卖弄什么?” 弓丽王后在范力天的身边压低嗓门说:“不许欢,就让他走;不知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范力天显得极为矛盾,悄悄言:“虽然看不管惯,但还得看一看,不知还有什么惊喜,让良人发现。” “爹!快看呀!”又是范神果传来惊慌的声音。 范力天顺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呆了,从石凿龙椅背后石门里,出来大量的红舌阴兵,一会大洞里全部装满了;其中一个领头的大骂:“狗主上,滚开!别霸占我们的领地!”范力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当面骂自己,气得双眼快要鼓出来了,对着叫唤:“别动,看老子要了你的狗命!”范力天说完,也不需要别人上,自己直接弹飞起来,对着那个红舌阴兵喷出龙气,将他锁住,一吸,没进来;反而,听见一阵喊声:“冲呀!” 下面的土中,土壁中;顿时,密密麻麻钻出阴兵;人人手持狼牙棒,长达八米,只要被它挂一下,立即皮开肉绽。范神果也不用喊,高高举着镇妖剑,对着身边红舌阴兵,“噼噼噼”疯斩一阵,感觉威力强大,有些红舌阴兵离很远,阴魂就散了。四娘的胃口大开,对着眼前的红舌阴兵吐出龙气,一吸一片,吃下来很香;习惯了这种腐尸味;弓丽王后不停地喷火,烧死一片又一片;范力天也没闲着,紧挨着弓丽王后,肩并肩,一起喷火,烧得红舌阴兵鬼哭狼嚎。巫师在空中打出组合拳;将八卦图打出来;红舌阴兵一见,阴魂就散了;唯独皆空不一样,把手中念珠耍飞起来,也能套住一些红舌阴兵的鬼魂…… 范力天和弓丽王后强大的火,对着大洞烧很长时间;红舌阴兵根本就没有待的地方;活活将阴魂烧散;有些钻土逃离;半个时辰,所有的红舌阴兵都消失了;此时,范力天心里能不明白吗?虽然,看上去烧死了很多阴兵;其实,根本没动着红舌大将军手下的十分之一。范力天拿着手中的日晷看一眼,又想起龙精美女来;怎么办呀?范力天见过很多鬼附身;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附身,甚至怀疑龙精被鬼槽塌了。 ------------ 第166章 佛法屠宰 “良人,不要了!龙精是老太婆变的,想一想,千年以上的老妖,能这么年轻吗?”弓丽王后心里愤愤不平,借此机会想把她从良人的大脑里抹去。 “不行!龙精美女是本王刚纳的小妾,尚未圆房,怎么能拱手送给红舌大将军呢?不但不能放弃,还要抓紧时间把她弄回来。”范力天心里有数,不能让王后左右自己,必须自己拿出处理意见,别人的说法,只能作为参考。 “哪有像你这样固执的人?世上的女人很多,干吗要吊死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弓丽王后越说越起劲,瞪着血红的双眼吃醋,非要让良人听她的不可。 “在哪呢?大多数村庄都被大山替代,能找到的女人,不是这里有毛病,就是那儿有毛病;只能忍一忍;然而,好景不长;小妹不是这样的吗?现在又轮到龙精美女了;无论是谁?一个也不能弄丢了。”范力天坚定信心,一定要把龙精美女找回来。 弓丽王后费这么大的劲一无所获,不愿搭理,飞到一边去了。范力天将巫师和皆空召到身边来,目光扫视着他俩问:“龙精王妃被红舌大将军附身,如何把她救回来?” 没等巫师说话,皆空却先说:“启禀主上;据贫僧观察,要把龙精娘娘找回来,首先要找到红舌大将军,现在他们的情况特殊,大家都看见了,身体可以互换;关键是龙精娘娘不听我们的话,才导致这事处理更加困难。” 范力天一听,就不符合自己的想法;意思是让他俩赶快想办法把龙精王妃找回来,而不是找理由推诿;如是这样,身边要和尚和巫师干什么?目光移到巫师脸上,说:“本王要的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启禀主上,小巫认为,大师说得不错!先把红舌大将军招回来,用法器将红舌大将军收了,自然就留下了龙精娘娘;岂不救出来了吗?”巫师拱手道。 “你们商量一下,立即找到解决方案,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范力天最担心的事,是整个有妻之夫都担心的事;巫师,皆空心里又不是不明白。 巫师没必要避开范力天商量,这样会引起猜疑;将目光落到皆空的脸上,问:“大师;你的处理方案是什么?” “你也看见了,贫僧能力不足,只有我俩合力,才能把红舌大将军招回来;问题出来了,如何将红舌大将军的阴魂收了?必须要有这方面的法器。”皆空绘声绘色道。 范力天一听,把日晷拿出来说:“这是道天尊的法器;你俩谁会用?” 巫师摆摆手说:“启禀主上,法器必须人器相通,才能产生法力效应,情况不一,就不能使用。” 此语,范力天不赞成,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龙精王妃为何会用这种法器呢?” “启禀主上,龙精娘娘会使用这种法器;说明以前使用过类似这样的法器;要么,连门路都找不到。”巫师要说明一下。 范力天飞来飞去,在大洞口降落;皆空,巫师也一样。范力天的目光落到皆空的脸上,问:“你有收纳红舌大将军的阴魂法器吗?”皆空把手上的念珠和脖子上的佛珠拿给范力天看一眼,说:“启禀主上,此珠就是贫僧的法器;它的力量虽然很大,但不能套住比它神力更大的红舌大将军;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范力天只想听重点。 “另请高明。”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范力天明知他俩不行,必须找到一位,能将红舌大将军阴魂收走的人;这才是拯救龙精王妃唯一的办法;问:“谁去请?” 此言难倒了皆空,他刚从天竺来,这里的人不认识,即使想请也没有可请的地方,把目光移到巫师脸上,说:“还是你去吧!你是当地人;认识的人多,办法比贫僧多。” 关于天竺,巫师听说过,那是遥远的地方,能来到这里,可不是一般的人;要经历重重困难,斩获千难万险,有多少次侥幸,才能生存下来。可谓难上加难;然而,他却顺利通过了,应该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尽管如此,他的短板就是不能获取阴魂,好像也是情有可原的;因为人无完人嘛! 范力天见巫师迟迟不说话,心里无数,问:“……” “启禀主上,还是让小巫来想办法吧!运气好,一会就处理好了;如果运气不好,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巫师把困难先说到前面,以免回来说不清。 “龙精娘娘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越快越好!”范力天最后说一句。 巫师一弹身,飞起来,越来越高,很快被挡住了视线;也就看不见了。范力天想一想,把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说:“你不是能把红舌大将军招来吗?” “启禀主上,能招来;可是,贫僧没有收纳他的法器,即使招来也没办法!”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红舌大将军不能离开本王的视线,他的身体里持有龙精娘娘。” 皆空明白了;别的或许还能忍;关于男女在一起,一秒也不能容忍;况且,时刻就有……想到此,皆空盘坐在大洞门口,左手持念珠,一颗一颗向内拨动,嘴里“呜嘟呜嘟”念着,不知念些什么?吸引了弓丽王后,黑妹王妃和范神果的眼球,飞过来降落在皆空身边围观。他双目紧闭,身体挺直,面向前方,嘴里越念越快;念珠在手上一颗颗内拨速度越来越快,全身都摇晃起来;陡然,小山丘下面斜歪着的大鼎在原地转圈,越来越快,居然拔地而起,待停下来;红舌大将军高高站在大鼎里,露出大半个身体,还是那个模样;戴着头盔,身穿铠甲,下面被大鼎挡住了,看不见。小脸长得跟龙精美女一模一样。乍看一眼,是一位女大将军,身高二十五米,膀大腰圆,力量强大。连大鼎一起,高高飘在空中,手持将军剑,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爱妾;你是龙精吗?”范力天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本大将军你不认识吗?问什么呢?要战就战,你死定了!”从她的嘴里出来的声音,是红舌大将军的。他们好像变成了一个人。 范力天左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瞪着仇恨的双眼大骂:“你他娘的!本王纳的妾,尚未圆房,就被你玷污了!这是什么东西!”范力天快要活生生气疯,“唰”一声,闪出天剑,上面光芒四射,在剑上游走,令人不寒而栗;情不自禁喊出愤怒的声音:“还我的小妾来!”说着,右手高高举着天剑,弹身飞起,用最大的力量,对着龙精红舌大将军的脑袋狠狠劈下,“咻”一声,劈空了;龙精红舌大将军一闪,踩着大鼎灵活避开;天剑威力强大,把对面的土壁,震落下来,到处都是尘埃,久久不能散去。 范力天岂能善罢甘休,简直活出来,对着龙精红舌大将军的头,一连劈了十几剑,只听“咻咻咻”声响,一剑也没劈着;原来龙精红舌大将军的身体很轻;天剑的风力就能把她吹得摆来摆去…… “唰”一声,皆空弹身上来,扔出手中的念珠,将龙精红舌大将军的脖子套住,一拉,就收紧了;从龙精嘴里喊出红舌大将军的声音:“使劲拽,勒死的人只能是龙精美女;你们别想动我的歪脑筋!” 范力天一听,吓坏了,赶快对着皆空喊:“快把念珠拿下来!” 此时,龙精红舌大将军的舌头从嘴里出来了;好像出不来气似的;皆空吓坏了,再勒下去,龙精娘娘定死无疑,而红舌大将军却一点事也没有。手一收,念珠弹回;龙精红舌大将军的舌头,猛力一弹,重重打在皆空的脸上;突然,一阵疼痛袭来,感觉自己遭受奇耻大辱似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疼痛的脸。 范力天又高高举起天剑,在空中犹豫一会,龙精红舌头猛力在他的脸上狠狠打了两下,就像被人重重扇了两耳光似的,心里郁闷极了,不用再考虑“咻咻咻”连斩三剑,剑剑落空,连边都没挨着;然而,左右边的土壁四处坍塌,大片震落下来;导致尘土飞扬,雾蒙蒙一片;正在这时,龙精红舌大将军消失了…… 范力天心里五味杂陈,一句话也不想说:自己的小妾成了这样,不知要来干什么?不过,仔细一想,消灭红舌大将军势在必行;无论有没有龙精美女,都必须把红舌大将军消灭掉。正当范力天想飞回大洞口;发现龙精红舌大将军站在大鼎上,出现在尘土飞扬的面前。 “哎;良人;她又现身了!”弓丽王后喊出惊恐的声音。 黑妹和范神果在大洞口观望,没有一个出来帮忙的;范力天也没办法下令;让他们上来杀谁呢?弓丽王后和黑妹都希望龙精美女死掉,就没有人跟她俩争宠了。范力天没有更多的想法,举起天剑,猛冲过去…… 龙精红舌大将军跳起来,绕到大鼎身后,一大脚踹在大鼎上,“呼”一声,飞过来。范力天用天剑挡不住;只能往一侧让,大鼎擦身而过,转一圈又飞过来,对着范力天的脑瓜狠狠撞来;感觉力量强大,十分惊人。天剑根本挡不了,只能向上飞;没想到大鼎追上来,左躲右藏,还是不行!快要没有办法了…… 皆空弹飞起来,扔出脖子上的佛珠,“唰”一声,变大套在大鼎上,“轰”一声,大鼎坠落,佛珠也弹飞,连绳头也不见了;“咚”重重地一声,大鼎砸在地下,四条腿全部钻进土里;而龙精红舌大将军却不知去向。皆空又在卖弄自己;大手一挥,佛珠从地上飞起来,转几圈,穿上原来那根线,戴在脖子上。 范力天把天剑缩小,藏在右手臂里,心里很困惑,来到皆空面前问:“你这珠?” ------------ 第167章 猎妖纳妾 “启禀主上,这是一串神珠,别看是沉香木做的,已传了三代,其中有很高法力;要么,套住大鼎,它就失去了威力。” 范力天认为皆空是个废物,没想到这串沉香佛珠让范力天眼睛一亮,对他有了新的认识;而大洞口,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盯着龙精红舌大将军消失的地方,怀疑还会钻出来。范力天心里很郁闷;见他们谁也不帮忙,只看着自己和龙精红舌大将军死拼;为此,意见挺大,降落在大洞口,皆空同样如此。范力天心里有许多想不开,盯着弓丽王后,问:“……” “良人;问什么呢?龙精美女和红舌大将军已成这样了;我们怎么动手?是杀红舌大将军呢?还是处理龙精美女?” 范力天被问得哑口无言,气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良人;龙精美女这种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好得像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不知你还惦着她干什么?就让她跟红舌大将军吧!就当没纳这个妾。”黑妹借机火上浇油。 “哎!”范力天狠狠跺了几大脚,把大洞口跺得“咚咚”响;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谁能理解?好不容易纳的妾,一次圆房机会没有;就被人家霸占了,想哭也哭不出来。范力天虽然贵为主上,但在婚姻上却是个失败者;看看眼前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圆过房…… “良人;别想了;我和大姐不是都在你身边吗?又不是没有机会;我们都是你的妻妾;想干啥,就干啥,还不是你说了算。”黑妹面对良人微笑。 范力天不甘心,换到谁也一样。记得前次敌大将军用降头把弓丽王后带走后,多长时间才救回来,针对这种情况,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自己娶的妻室,干吗让别人霸占后,才弄回来?心里的创伤,动不动就隐隐作痛;现在又轮到龙精美女了;下次又会是谁呢?”范力天不敢再想下去;同时,暗暗寻找可以圆房的地方,实现新婚的愿望。 “呼”一声,巫师从高空下来,转过弯,降落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启禀主上,没找理想中的大师!” 此言一出,范力天非常失望;低着头沉思好一会,才问:“为什么呢?” “启禀主上,空中没人呀!小巫让降眼到处侦察,方圆一千多里,没看见一个人,几经周折,还是没有找到人!” 皆空过来面向范力天低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远道而来,一路所能见到的人寥寥无几,更莫说高僧了。” 范力天听不进去,办不了事,不等于废物吗?盯着巫师的脸,问:“没去过寺庙或什么道观吗?” “启禀主上,哪有这些?前次请的那些人,也不是从……”巫师拱手道。 没等范力天说话,皆空又抢先说:“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去过很多地方,想找一个寺庙待一待;结果到处都走遍了,连破破烂烂的地方都没有。” 黑妹实在听不下去,走过来面对范力天说:“良人,现在是什么时代?所谓的道观和寺庙有待我们去建造;像皆空这样的大师,一贫如洗,如何能建寺庙呢?就算不用钱;要不要人去砍树,要不要工程人员施工;现在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一般大师授课,都选择不下雨的天气,让徒儿盘坐在地,借用一棵大树,在上面写写画画。” 范力天听此言,心里很失望,又面对巫师,问:“既然没请到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呢?” 巫师一伸手,闪出一根长形令牌说:“启禀主上,这次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这个!” 范力天将令牌拿过来,感觉有点重,估计是什么玉石做的,仔细查看;上面有些看不懂的字,问:“这有何用呀?” “镇鬼之用,还是降眼发现的,带小巫去看,它在一棵大树上,小巫一看,就是镇妖令牌,将那棵妖精树镇住了;取下来后;妖精逃跑了。”巫师介绍道。 “此妖精,是公的还母的?”范力天来了兴趣。 “要抓到,才知道。”巫师也没看清楚。 范力天想的不是令牌,倒是看中了妖精,如果是母的,就可以纳为妾了,恰好填补龙精在心里的损失,立即下令:“带本王去看看?” “良人;一个妖精看什么呢?让小妾过去把她吃掉,就没人惦着了!”黑妹一听,意见挺大;良人又想纳妾了,目光移到弓丽王后的脸上喊:“大姐,你要管管良人呀!” 弓丽王后不得不说一句:“良人;我和黑妹伺候你就完了,不知娶这么多干什么?万一,是公的呢?不是白跑一趟吗?” “本王堂堂正正的主上,纳几个妾,还要听你们说三道四?作为女人,必须要恪守妇道;夫唱妻随,这才是女人的美德!别动不动就跟良人顶嘴;有失体面!”范力天瞎说一通,厉声喊:“好了,想去就跟着去,不想去就在洞里待着!” “谁在这里待着干什么?万一龙精红舌大将军来了怎么办?”弓丽王后“嘟嘟囔囔”说一阵,也不知别人能否听见。 范力天不愿答理,把令牌还给巫师,盯着他的脸,说:“带路!”黑妹却悄悄的骂骂咧咧:“骂别人登徒子,怎么就不骂骂自己呢?”巫师接过令牌,闪一下,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去了;一蹬腿弹飞起来;范力天紧跟着,身后就是一大堆,有弓丽王后,黑妹,范神果,皆空,共六人。一会升空,越飞越高,俯冲下去就到了。范力天一看,就那么熟悉,还没说话;弓丽王后先喊出声来:“这不是范神果出生的地方吗?人还在这里,未满周岁,怎么会忘记呢?” “此地早就看过了,方圆几百里路没有森林,这是唯一的原始森林;山水逆转后,一点也没动;下面的村庄还在。”范力天越说越激动:“记得采药的小妾就住在这里,如今她不在了,房子还是闲着的!” “良人;圆房机会来了!让巫师在这里捉拿妖精;我们下去看一看。”弓丽王后异常兴奋,没想到这个地方才是最好的,可以天天和良人在一起,享受山水风光。 “哎!圆房的事暂时放一放,先看一看妖精是公还是母,如果是公的,我们就下去;若是母的,又长得好看,就纳为妾……” “良人;你身边有两个女人就足够了;不要再纳妾了,好不好?”黑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不要再说了;这是一次机会!你们以为到处都有妖精吗?前次还没听说有妖精,更不可能有道师下令牌,事隔没多久,怎么就变了呢?如果妖精是母的,又多了一个小妾,说不定还能把道师找回来,为火阴国贡献力量。”范力天实在太兴奋,没想到这是双喜临门呀! “爹!你们总说圆房!究竟是什么意思呀?”范神果面对范力天眨眨眼,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你还不到一岁,打听这个干什么?这是大人的事?好不好?”范力天一听,就觉得很别扭,不知如何解释。 “爹!您不告诉我;只能去问大娘:“……” 弓丽王后弄得挺尴尬,面对黑妹说:“就怪你,成天只知说圆房,也不顾及身边有孩子。” “大姐:你不也经常说吗?怎么就不怪自己呢?”黑妹把范神果拽到面前来,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你现在太小,要长到十八岁,如果还不明白,四娘再告诉你!” “干吗要等那么久?孩儿马上就想知道。”范神果不依不饶,盯着这个问题不放。 这可把黑妹急坏了,目光落到弓丽王后的脸上说:“大姐,你来跟他说吧!” 弓丽王后盯着范神果好一会才说:“好了!一个小孩子,还没到知道的时候,不许再问了;好吗?” “不好;大娘!你一定要告诉我!”范神果还是盯着这事不放。 弓丽王后把范神果拽到面前来,用手指着他出生的那个大石头说:“人为何要出生?就是因为有爱,知恩知意!一个小孩子,只要懂了这些,以后就明白了!” “不明白!”范神果眨眨双眼,盯着大娘。 “好了!大娘只能跟你说这些,其它的靠你自己慢慢地去领会!”弓丽王后实在找不到说的,只能这样胡弄过去。 “不,大娘!您还没说清楚!”范神果把嘴撅老高,表示不愿意。 范力天实在看不下去,把范神果拉到自己面前说:“让爹抓妖精给你看!”说着,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令牌以前在哪一棵树上?” “呼”一声,巫师矮矮小小侏儒人个头,飞到树叉上站着说:“启禀主上,以前就挂在这里,开始小巫还不知道;还是听降眼介绍,才明白过来;轻轻敲一下树,里面居然是空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范力天牵着范神果的手,来到树干前,轻轻敲一下,“空”的一声。范力天笑着说:“果然是空的。”范神果却听不出来,用镇妖剑尖,在上面一杀,轻轻就通了,里面的确是空的。范神果的镇妖剑,恰好刺杀在腐木的地方,里面还有一些黑又亮的大蜈蚣爬出爬进的。 这些都弄完了,范力天想看见妖精;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抬头盯着巫师问:“如何把妖精弄回来?” 巫师不说话,用动作告诉——盘坐在一棵树枝上,摇摇晃晃,好像快要压断,他也不管,抬头挺胸,双眼微闭,嘴里“呜嘟呜嘟”念一阵,约两顿饭工夫,一个隐形的怪物出现了,看得大家迷迷糊糊,直接钻进树干里去了。范力天懵头懵脑,面对弓丽王后,问:“你看清是公是母来了吗?” 欢迎点击,点赞,打赏。 ------------ 第168章 原形妖露 “良人;妻室只见是个幻影,连人还是怪物都没看清,怎么会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呢?”弓丽王后随便介绍一下。本来范力天见的也是这样,还是不相信,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看见的不是人;可能是个动物!”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 “动物?人也是动物呀?关键是公的还是母的?”范力天重复着刚才的话。 黑妹实在看不下去,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小妾看见了,是一只公兽!” “啊?说什么呢?一只公兽!在这儿守什么呢?”范力天不相信自己耳朵。 范神果的胆子很大,对着里面喊:“怪物;你是公的,还是母的?”从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范力天一听倒抽一口气说:“是母的;听声音是人;说话还能听懂!你们的眼睛是不是都有问题?说什么怪物?怎么能把人当怪物呢?”范力天不再问别人;要亲自介绍一下:“本人是火阴国大王,身边有一妻一妾;还想纳妾;你愿意嫁给本王做小妾吗?” “本人已断绝尘缘,才来到这里的;本想找个道观做道师,可惜没有;又想找个寺庙当尼姑,依然没有。又没得罪谁?偏偏有个道师说我在这里坏了风水,就用令牌把我镇在这里了?” “什么样的道师,居然敢对你无理?把他找回来;本王将他的狗头剁下来,为你赔罪!好吗?”范力天一表深情地说;不知树里的妖精知不知道。 “别找了?到哪去找呢?他是路过的道师;我不是出去这么长时间吗?到处都找过了;没有,就是没有!”树里的女人声音越说越好听。范力天就喜欢上了,激动之余,大声喊:“快出来!本王带你走!一个人在这里有多孤独呀?多大了?该找良人了吧?” “不要!男人都是登徒子!要么,不嫁人?找寺庙干什么?只想当尼姑!” “别当了,被本王看中;以后为你建造寺庙,不就有了吗?”范力天用双眼紧紧盯着树干,多么希望她能出来呀!在树边走来走去,显得很激动。 “你走开,别打扰我!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树里的女人又骂起来了。 范力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妖精藏在树干里,说不出来就不出来。范神果的眼睛在镇妖剑刺开的地方看来看去,喊:“爹,从这里钻进去,就把她拿出来了。” 弓丽王后不想让妖精出来,把范神果拽过来说:“果儿,别给你嗲添乱!谁不能钻进去?关键要靠她自己出来;否则会跑掉。” 范力天好像山穷水尽了;抬头盯着树枝上的巫师,问:“在上面干什么呢?快下来?把她弄出来呀!” “呼”一声,巫师弹腿从树枝上下来,一伸手,闪出令牌说:“快出来!喜事来了,还藏在里面干什么?知道吗?镇住你的令牌是小巫拿下来的;要么,你根本没机会出来;刚才回来的时候,难道没看见吗?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 “不要等了!我又不是你们的什么人?赶快走吧!”树里的女人声音又说。 “我们走了,你就永远在树里;临走时,还是会把令牌挂在树干上,看能怎么办?”巫师说完,用令牌在树干边晃来晃去。 好半天里面没声音;突然,树干上出来一个幻影,和刚才的样子一样,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闪一下,就不见了…… “爹!她跑了!”范神果喊出紧张的声音。 范力天不紧不慢地对着巫师说:“把她招回来;看她往哪跑?” 巫师就地盘坐,挺胸抬头,脸露微笑,面对远方,嘴里“呜嘟呜嘟”念一阵,也就一顿饭工夫,幻影又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没进树干,飘在空中看来看去。范力天的目光落到皆空的脸上说:“你能把她打回原形吗?” 皆空别样没有,要饭的钵盂随身携带,从广袖里掏出来,一扔,“唰”一下,在空中变大五倍,飞到妖精的头上,从中闪出白光,将她照住,压到地下扣着,钵盂变成原来的样子,一收,回到手中;地下趴着一只小麻猴,样子很沮丧;皆空一挥手;小麻猴飞到自己手心里;范力天对着仔细查看,也没看出公母来! 弓丽王后意见挺大,面对范力天说:“不知看什么?明明声音就是女人的,说明就是母的。不过,一只小母猴要来干什么?” “王后记不记得,美女弓丽是一条美人鱼;成精后,变成的美人可漂亮了;太可惜了!”范力天没说出来;心里知道被黑妹吃掉了。 皆空把麻猴递给范力天说:“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她现在变小了,就放在你的手里吧!时间长了,有了感情,让她下来活动。” 范力天放左手心里,有日晷和麻猴;她趴在手上不动,就像死了一般。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问:“为何会这样?”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她被钵盂打回原形,如果想动,必须要把她身上的钵光去掉,才能活动。”皆空把钵盂放进广袖里。 现在范力天左手有麻猴和日晷,拿着一点也不方便;如果把麻猴放在右手心里,以后闪出天剑来,手无法握剑。皆空看出问题,说:“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这是暂时摆放,待有了感情,就把她从手中放下来。” 黑妹越看越不对劲,盯着范力天说:“良人;不如把她扔掉算了;要么,让我把她吃掉;负担就没了!” “吃吃吃;美女弓丽是你吃掉的吧?道天尊大师也是你吃掉的吧?他们在该有多好呀!人多好打仗,以后要控制你的嘴;实在不行就用针缝上,就没人吃了!”范力天说了一阵,心里还不解气,又盯着黑妹说:“以后不许乱吃!实在想吃,就把红舌大将军吃掉,就不用到处打仗了!”范力天说完把麻猴放在右手里——麻猴还是麻猴,一点也不动。 弓丽王后提出一个问题:“良人;让巫师,皆空和范神果在山上休息一会;我们到小妹的屋里去看看?” “大娘;我也要去!”范神果紧紧盯着弓丽王后。 “小孩子,去干什么?大娘和你爹有事!”弓丽王后随便敷衍一句。 “大娘,孩儿知道,你们下去是什么意思?别想瞒孩儿;我一定要跟着去。”范神果“哼哼唧唧”地叫唤。 “你这孩子一点也不懂事!留点空间给爹娘都不行!真是烦死人了!”弓丽王后当面哼哼。 “大娘;三娘的家,孩儿很长时间没去了,一定要去看看!”范神果紧紧拽着弓丽王后的手;她走自己也走,死死缠着不放。 黑妹看一眼,山上只剩下巫师和皆空,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对着他们喊:“哎!你们也跟着下去看看吧!”这句话,把范力天的脸气的黑一阵,白一阵,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弓丽王后看出问题,对范神果说:“好了,跟大娘走吧!”范神果不管范力天生不生气,拉着大娘的手甩一甩,跟着飞下山去。 范力天憋得没办法,盯着巫师和皆空说:“你们也一起去吧!” 别人说的话不重要;关键要范力天表态;巫师和皆空才能顺利跟着。范神果和大娘飞到前面去了;范力天,巫师和皆空一起降落在院墙里。黑妹用鼻子嗅一嗅,说:“这里面好像有人!” 范神果学着四娘的样子“呼呼呼”地嗅一嗅,说:“三娘不在了,这房子是空着的,怎么会有人呢?”此言一出;范力天紧张起来;弓丽王后同样如此。而巫师,皆空都是第一次来,没有什么感受。黑妹显得尤为积极,蹑手蹑脚来到大门口,发现罅开一条缝,轻轻一推就进去了;身后跟着范力天,弓丽王后,范神果,巫师和皆空;他们的动作都一样;第一扇耳房柴扉推开,里面没有东西;第二扇耳房柴扉不用推就是开的;一看,里面有一大堆草,好像有人在里面滚过;又蹑手蹑脚到第三道耳房柴扉前,亦没看见东西,从整个房屋来看,到处都是灰尘;墙旮旯随处都能看见蜘蛛网;桌子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此外,只有那一间耳房里堆了很多杂草;说明有人来这里睡过觉;那么,会是谁呢?范力天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你算一算,这里睡觉的是什么人?” 巫师要和皆空玩一个游戏,看他俩算的谁最准;范力天很感兴趣盯着看;所有的人都过来围观;巫师伸出左手,皆空也一样,都是用大拇指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不知念的是什么东西?一小会,两人都念完了,一起说:“是个男人在这里住。” 范力天很好奇,问:“你们怎么知道是男的?” 巫师拱手道:“启禀主上,乾为男,坤为女;指到乾位,当然是男的。” ------------ 第169章 这事十分棘手 此言,范力天能听懂;毕竟自己也会算;除此,就没有人明白了。这种算法,只知道是男的,并不能算出是多大的人;比如小孩,中年人,还是老年人。范力天为了弄清是多大的男人,特别到院墙门去看一眼;身后跟着所有的人。此门没有开过的痕迹;那么,小孩要想进来只能爬墙;老年人想进来,只能开门;只剩下中年人了。 黑妹先声明:“无论是什么人?反正进来我就要把他吃掉!” 范力天一听就烦,盯着黑妹说:“除了吃,你还能干什么?” “打仗,为良人生子!”黑妹也不管人多不多,就说了出来。这句掏心的话,范力天爱听;不过,代价也太大了。 “嘎”里面的柴扉响了。 范力天,弓丽王后,黑妹,范神果,巫师和皆空都很奇怪,一起冲进去,来到打开的柴扉前,一看,里面有个人;大家都惊呆了;从穿着来看,就知是个道师;头戴道师帽,身穿道师服,脚蹬道师鞋,手拿一个包裹,扔在杂草上,见这么多陌生人看着自己,问:“你们是些什么人?” 黑妹挤上前去,很想一口把他吃掉,被范力天拽到身后去了,露出奇怪的目光,问:“我们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是谁?” “别胡说!这房子的主人全部死光了,我才到这里来定居的!”道师随便介绍一下。 “你怎么知道?”范力天很惊诧。 “院墙门开在右边,白虎当道;主房大堂屋左右两边的房屋,形成了双耳房,大凶!根据这房子年限计算,最后一个死了没多久!”道师随便分析一下。 巫师拽拽范力天的甲衣,他把头低下来,对着巫师的耳朵,一会就传来声音:“启禀主上,这个道师就是用令牌挂在树上镇妖的那个人。”范力天一听,很意外,把右手打开,问:“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他看一眼麻猴,就知道了;原来猴妖被你们抓住了,身边必然有高人!” 和尚要主动介绍自己:“我叫皆空;这妖猴是被我的钵盂打回原形的。” 道师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你真了不起!小道就没有本事把她打回原形,才在树上挂了一块镇妖令牌。” 巫师闪一下,镇妖令牌出现在手上说:“这令牌是你的吧!”道师看一眼,点点头。巫师毫不保留把令牌递给他说:“物归原主。” 道师毫不客气接过来,心里有话说:“这是一块玉牌,传了好几代了;灵性很高;是祖传之宝;小道定居在这里,目的是考虑怎么处理猴妖;然后,把这块玉牌收回来。” 范力天了解到这些,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对面耳房不是有烂窗户吗?是从那儿进来的。”道师诚恳的介绍一遍。 范力天本来就在找道师,现在他就在自己的身边,也想说明自己的意思:“本王乃火阴国大王;这房是小妾的家;她不在一段时间了,很想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在这里!既然你没去的地方;本王正在用人之际,你就跟本王走吧!” 道师考虑很长时间,尚未回答;黑妹显得十分冲动,瞪着血红的双眼,就要冲过去,又被范力天拽回来。道师见了很奇怪,伸出左手,当着大家的面,用大拇指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念着什么?待停下来,心里有数了,吓出一身冷汗;面前有三条龙,一条公的,两条母的;一旦现身,很可能把自己吃掉;难怪那个女人火气才那么大,她的目的心里明白,溘然站起来,大腿不听指挥地筛糠;皆空看出问题,低头合十道:“阿弥陀佛,大师不必担心;主上是个好人;不会随便吃人;贫僧来自天竺,这么远的地方,到这里来投靠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呢?” 黑妹见自己的行为暴露,火气十足,阴沉着脸说:“你别想跑,被老娘看见了,就是一道美餐!” “好了!”范力天回头怒吼:“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许乱来;听见没?” “要不是良人阻挡,你早就没了!还在这里啰里啰嗦地说什么?知道吗?不经主人允许,是不可以破门而入的。”黑妹满腔怒火,吐出龙气将道师锁住;正欲吸;被范力天拍了一下肩膀,说:“好了!怎么就不听呢?” 黑妹把龙气收回来,喘着愤怒的气息说:“算你运气好!要不是良人劝阻,早就被老娘吃掉了。” 这个举动,吓得道师瑟瑟发抖,逃又没地方逃,战战兢兢说:“主上,您要保护小道的安全;小道就跟随你了!” 黑妹听了此言,情绪也好下来;脸色就没这么难看了;盯着道师说:“有没本事,就看你在战斗中的表现了。” “少说两句好不好?尽坏良人的好事!”范力天说完,把目光移到道师脸上说:“本王是上天派来拯救地府黑暗邪恶势力的正义使者;千百年来,地府存在着诸多的乱象行为;比如;敲诈勒索,吃拿卡压;不行贿,不让转世!不送礼,无法晋升和某些发展到明目张胆的索贿,诈贿,挖空心思的大势敛财;针对这种情况,天帝派本王下凡从严整治。”范力天现编了一套谎言,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力量,让道师乖乖地跟着自己,并非其它的意思。关于这个问题,人人都明白,只有道师一个人蒙在鼓里。 道师四十多岁了,尚未成家,除了居住在这里,也没去的地方;现在主人找上门来了,又有这么好的条件,也就点点头。范力天还得说明一下:“跟了我,首先要热爱火阴国,听从指挥,服从分配,让干啥,就干啥!所谓有令则行,有令则止!你能做到吗?” 道师对主上说的这些话,一知半解,以后会慢慢知道的,忍不住说:“启禀主上,一切听你的!” “好!要的就是这句话!”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你真棒!” 马上就要出发了,范神果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问:“爹!你手上的麻猴怎么办?” 范力天把目光移到道师的脸上问:“你能让它变成妖精吗?” “启禀主上,妖精是害人的;打回原形才是它的唯一出路。”道师第一次听说要恢复妖精。 “你有所不知;麻猴成妖后能变成人;听它的声音是母猴,把她变成妖精后,让它跟着我,就不用成天用手拿着了!”范力天特别说明自己意图。 “启禀主上,这麻猴能够高度隐形,一般有隐形眼的人,看它模模糊糊;是因为它实在太丑了,不想让别人看见,才把自己弄成这样。” 范力天很好奇,究竟有多丑,得问一问:“……” “启禀主上;它成精后,还保持着猴腮鼠眼;身体和腿足都是人;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才故意让别人看不清自己。” “既然是妖精,就肯定能变美丽……这种样子,很可能有什么苦衷;如果你能让它变成妖精,本王好好问一问,不就明白了?”范力天说半天;道师并不知主上想纳妾,人家也不好跟自己说。 道师沉思片刻,面向范力天拱手道:“启禀主上,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大师的钵盂打回原形,还是让大师来为它恢复吧!” “这话说得好!”范力天并不感到下不来台,把目光移到皆空脸上说:“麻猴的事,还是由你来处理吧!”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妖精会迷人;恢复原形不好管理,还有逃跑的风险;还是让它这样就好!”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 “啪啪啪”黑妹拊掌表示赞成,还微笑道:“良人;身边有两个女人,应该就满足了,弄一个猴头猴脑的在身边好看吗?还不如让小妾吃掉算了!” “三句话不离本行!成天只想吃吃吃!这次回去,把红舌大将军吃掉该有多好呀!本王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弓丽王后也有话说:“良人;妻室认为还是大师说得对,就让它现在这样多好呀!如果你不想拿,就让妻室来保管吧!” 范力天又不傻;黑妹想吃麻猴,难道弓丽王后就不会吃麻猴吗?鉴于这种情况,说:“还是良人拿着吧!”话虽然说了,但心里很别扭,想办点事,不是这个阻止,就是那个有意见:“主上难道还要听你们的吗?” “爹!拿给孩儿来保管吧!”范神果说着伸手要。 “果儿,不是爹不让你保管,你太小;保管不了;弄丢了,就找不到了!别看是一只猴精;在场的谁有它那高深的隐身本领;就算有隐形眼的,也只能看个模模糊糊。”范力天像介绍给大家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欢迎点击,点赞,打赏。 ------------ 第170章 茅屋惊现敌首 这事好像结束了;突然听见“哈哈哈”一阵阴森森的笑声,从房顶上传来。大家都听见了,顺声音看去;房顶上露出一个巨大的脑瓜;戴着将军帽,红通通的舌头,从嘴里吐出来;长长吊着,有一米多。这个样子把道师吓坏了,战战兢兢喊:“鬼,厉鬼!” 范力天很奇怪,没想到道师会这么害怕?这样的人,能帮助自己消灭红舌大将军吗?弓丽王后倒是很耐心:“我们要消灭的地府红舌大将军就是他!这么多人,不知你害怕什么呢?”尽管弓丽王后说了这此话,道师的心还是平静不下来;颤抖着手,拿着那张祖传玉牌,对着头顶上的红舌大将军的巨头,慌慌张张喊:“别过来呀!” 红舌大将军脸上的眼睛会看,专治那些害怕的人;红舌头突然伸长,弹一下,道师手上的玉牌就不见了,不知是被他吃掉了,还是弹到什么地方去了,屋里一点响声也没有。黑妹一直想吃道师。现在有红舌大将军的巨头,立即吐出龙气,将它的头紧紧锁住;一吸,没进来;仔细看,还在那儿没动。突然把脑袋变成龙头,比红舌大将军的脑袋大几倍,伸上去咬;红舌大将军的大脑瓜越来越暗,渐渐消失了。大家一个看一个,黑妹很困惑,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范力天答不上来;弓丽王后也回答不了;范神果没法猜测。范力天考虑好一会,把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问:“大师,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呢?”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有两个可能。我们过来的时候,他一直在身后跟着;另一个可能;透过女人们身上的气息,找到这里来的。”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 范力天基本能接受这种说法,尤其是第二种;自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用鼻子吸一吸;本来红舌大将军对自己身边的女人早已埀涎三尺,什么蠢事干不出来? “爹;别忘了,五娘在红舌大将军的身体里,很可能是她带来的。”范神果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却没有一个人赞成。弓丽王后还有话要说:“果儿,凡事要动脑筋!你五娘从来没来过这里,甚至都不知这里有你四娘的房子,怎么可能带路来呢?” “好了!”范力天心烦透了,来到哪?都有人跟着;关键是这个地方也被红舌大将军发现了;以后他还会经常来。 巫师悄悄把大门推开,蹑手蹑脚从里面出来,轻轻飞到茅草房顶上,看来看去,并没发现红舌大将军,不知这家伙逃到什么地方去了?龙精美女还在不在他的身体里?范力天没管那么多,领先从院子里飞起来,身后紧跟着弓丽王后等人;而畏畏缩缩的道师排在最后;他不走不行;再住下去,很可能要被红舌大将军吃掉。 黑妹不甘心,飞比房顶高十多米,低头下看,也没发现红舌大将军。这家伙就露一面,转眼像人间篜发似的。范神果往天空到处看,突然喊:“爹;快看;那儿有个很大的影子,是不是红舌大将军?” 此言,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盯着指的地方看去;在不黑不亮的天幕上,果然有个巨大的,佩戴将军帽,穿铠甲和将军靴的人。黑妹见不得,“呼”一声,飞上去,也不知她能不能看清;突然,把身体拉长到一百三十米;龙头变到巨大,一口咬上去;好像咬着将军帽了,大脑瓜在龙嘴里拽出来,一会,就看不见了;一点嚎叫声也没有。 范力天也紧跟着上去,来到黑妹龙头边,问:“是红舌大将军吗?” “是!良人;他肯定被小妾咬伤;一点还击之力都没有,就逃跑了。” “大家都看着的,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掉的!”范力天很奇怪。 “他变成风,吹走了。”黑妹说着,眼睛盯着道师飞上来,很想把他吃掉;他却躲躲藏藏,不在这个身后,就在那个身后。 “四娘,我要坐在你的背上!”范神果喊出新奇的声音。 “不,不许坐!一个小孩子,要加强锻炼。”黑妹一边回话,一边盯着道师。 范力天看出问题,并没直接制止;心里还有想法;这样的道师,还不如道天尊,真是大煞风景!不过,看在人少的份上,只能勉强把他留下来,飞到道师面前,问:“大师,本王手中有一个日晷,你会用吗?” “会,日晷是个好东西;当年就想请石匠打个日晷,成品后会很麻烦,没开过光的不能用,没有灵性的不能用,没注入神法的不能用;因此,自始至终没实现这个愿望。”道师拱手道。 范力天把左手打开,盯着手心里的日晷说:“这是道天尊留下来的遗物,本来龙精娘娘会用;可是,她被红舌大将军附身后,就没人会用了。”道师从范力天手里拿起来看一眼,发现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日晷,里面藏着千千万万个阴魂,都在圆盘里,没有道眼的人看不见。顺手一扔,喊:“变!”随声音出去,“唰”一下,变大五十倍,高高悬在空中,把红舌大将军照得清清楚楚,这家伙没变成风吹走,反而在咱们头上,盯着每个人的动向,在日晷蓝光中,将高度隐形的身体显露出来;最魔幻的还是能透过他的身体看见龙精美女,个头跟他一样高,仿佛两个人是重叠在一起的。范力天一看,非常困惑——龙精的个头才一米六,怎么也不可能高达二十五米,说:“假的,绝对是假的。” 黑妹闻语,飞到范力天面前,说:“良人;是真是假,让小妾把他吃掉,不就清楚了。” 范力天来不及说话,也不知该怎么说;黑妹的龙尾“唰”一声,重重扫上去。红舌大将军的红舌头抵挡不了,正欲闪出指挥剑,“啪”一声,重重打在红舌大将军的身上,把他弹飞,还以为他要反抗,没想到就这样消失了。黑妹还不尽兴,对着道师喊,“让日晷把他找出来!” 他一挥手,日晷在空中移动,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找到。只好一收变小飞回手中。范力天的心却五味杂存;龙精美女的身高怎么能和红色大将军重叠在一起呢?这是什么样的附身法?针对这个问题,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问:“大师;刚才你也看见了;龙精变成龙的时候,不过才十几米,而红舌大将军的身高达到惊人二十五米;那么,龙精如何把她的身高弄到这么高呢?” 皆空不敢乱说话,伸出左手,掌心朝上,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呜嘟呜嘟”念一阵后停下来,面对范力天说:“阿弥陀佛,启禀主上;龙精美女的身体是红舌大将军为她增高的。” 范力天还想了解更多,问:“龙精美女此时的行为,是否处于不自觉状态?” 皆空又用手算一算,低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将整个龙精美女控制;龙精美女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然不知。” “难怪呀!本王还以为他跟红舌大将军有染,原来是被迫变成这样的。”范力天自言自语,声音却很大,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弓丽王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良人;无论龙精美女是否愿意?她本是良人的小妾;既然被人家玷污了,还要来干什么呢?良人贵为主上;女人到处都是,不要把心思荒废在一个千年以上的龙精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范力天有些不能理解:“龙精是千年以上的女人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良人选择了她,就要对她负责到底!” “良人的高尚品质,妻室点赞;然而;龙精美女不再是你的人;应该从容放弃,才能将红舌大将军斩首;倘若瞻前顾后;龙精美女又在红色大将军的身体里,是必会影响斩杀红舌大将军,白白错失了良机。” 范力天针对这种情况早就有所考虑,心里总想有个美好的结局;意思既要斩杀红舌大将军,又不能损伤龙精美女,真正实现两全其美的愿望。黑妹当然有自己的想法,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如果你能放去龙精美女,小妾一口将红舌大将军吃下去,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把红舌大将军吃掉;龙精美女必然被吃下去;怎么想都不好!” “不要再说了!”范力天不允许弓丽王后和黑妹这么干。目光又移到皆空的脸上问:“大师,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皆空好像心里有数,来到范力天身边,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 “太好了!有你这句话,本王就放心了。”范力天显得很满意,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无疑是个好办法。 弓丽王后的意见挺大,面对范力天拉着脸质问:“说什么呢?” 范力天只好对着她的耳朵“唧唧嚓嚓”说一阵;弓丽王后也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黑妹又不干了,面对范力天问:“密秘不能告诉小妾吗?”范力天最难缠的就这俩个妻妾,又低着头,在她的龙耳朵边,悄悄说一气;黑妹也很高兴;同时认为这是唯一的好办法。 “爹,孩儿也想知道。”范神果决不会错过打听的机会。 范力天正在考虑要不要跟孩子说;皆空把小王子叫到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一阵,范神果听后,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还是大师高明。”不过,范神果怀疑红舌大将军在空中什么地方窥视着大家;对着天空喊:“红舌大将军,有本事滚出来;看小王子要不要掉你的狗命!”声音出去了,到处看来看去,并没发现红舌大将军。弓丽王后把范神果搂进怀里说:“果儿,红舌大将军不会这么傻,总呆在这里;他已经打了败仗,不可能不找地方藏起来。” ------------ 第171章 激战搜捕 “大娘,红舌大将军为何不带着他的千军万马跟着走呢?”范神果眨眨明亮的双眼问。 “果儿;红舌大将军不是一个人,他的千军万马就藏在魔法里;只要他想用兵,大手一挥,很可能就从头上钻出来了!” 此言,说到了范神果的心坎上:“记得在火山口裂缝谷底,他就表演过从头上出红舌阴兵的邪法,真让孩儿大开眼界。” 弓丽王后能说什么呢?现在范神果的身高比自己还要高一点;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有这么高,真是举世无双呀!黑妹的龙头伸过来,转一圈,喊:“走了!”自己飞在前面;范力天最头疼的就是黑妹,根本不听自己的话。 紧跟着飞的还有弓丽王后,范力天,范神果,巫师,皆空和道师,一会来到火山口裂缝上空,一个俯冲下去,看见谷底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舌阴兵;他们正在操练,一个个手持长矛,对着草人,“杀杀杀!”突然有个红舌阴兵喊:“上面有黑龙。”所有的红舌阴兵才警觉起来,人人抬头看;还有人喊:“跟他们拼了!”声音刚落,“啪啪啪”一阵龙尾横扫过来,连长矛都吓掉,一瞬间,打飞一大片……黑妹对着喷火;范力天到处找红舌大将军;却不见踪影。心里很困惑;难道这个家伙没跟来?范神果手持镇妖剑“噼噼噼”猛劈一阵,跟十几个阴兵纠缠上了;平时以为他们的长矛都是纸做的,现在斩在上面能发出“当当当”的声音。被迫无奈,一边杀一边喷火,一下威力就上来了;红舌阴兵最怕火,退的退,散的散,一会就败下阵去。 弓丽王后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呼呼呼”对着红舌阴兵喷火,一个个亲眼看着燃烧,渐渐散去;最后用龙尾到处横扫,打飞的红舌阴兵,被吸进嘴里吃掉。道师扔出日晷,在空中变大,红舌阴兵一见,吓得鬼哭狼嚎地散去…… 感觉没怎么打,红舌阴兵一会,一个都没了;连操练的草人也不见了。 “爹!孩儿还没杀够就没了!”范神果喊出不能理解的声音。 “这些红舌阴兵都在土中,要想消灭,除非把红色大将军杀了。”范力天算是回答了果儿的话。 “爹!想什么办法把他们引出来;这些红舌阴兵不彻底消灭;就无法在这里安身。”范神果提出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也是范力天最头痛的问题。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说:“你钻进土里去看看,还有多少红舌阴兵?” 巫师还在空中,一个俯冲下去,直接钻进土中,闪一闪,从土中出来;范力天着急问:“怎么了?” “启禀主上,土中全被阴兵用长矛架住了,下不去!”巫师解释道。 范力天在空中飞来飞去,也没降落的意思,目光落到道师的脸上说:“你跟着巫师一起钻土看看。” 道师一听就慌了,神情紧张地拱手道:“启禀主上,小道还没学会钻土;无法下去。” 范力天沉思一会,又把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问:“你能钻土吗?”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尚未学会钻土,还须主上指导。”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 此时,范力天心里有诸多想法,没想到他俩都不如以前的道师,人家样样都会,而这两个最大的短板就是不会钻土,不知有没有必要教?弓丽王后的想法却不一样,面对道师和皆空说:“其实钻土很简单,必须将自己的身体达到魔幻隐形;大家都知道;土里不光是泥巴,还有砂石,有些地方成片都是岩石,莫说你们,连本宫都钻不进去。” “阿弥陀佛,启禀王后娘娘;什么叫魔幻隐形?”皆空低头合十问。 “所谓魔幻隐形,就像红舌大将军那样,隐形在空中,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这还是有隐形眼的人;而没有隐形眼纯粹看不见;土中的密度很大,没有这种魔幻隐身,岂能在土中穿梭呢?” “启禀王后娘娘,如何才能达到魔幻隐形。”道师拱手道。 “第一,要学会隐形,然后更新到深度隐形,让自己的身体像风一样,晋升到高度隐形,就能钻土了。”弓丽王后说的是自己的亲身感受。 “好了!”范力天实在听不下去,面对道师和皆空说:“有时间,让巫师教你们吧!”然后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说:“……” 巫师不能再拖,飞一阵,钻进土中去了。道师一个俯冲下去,蹲在巫师钻土的地方,用手摸一摸,一点痕迹也没有;又到大鼎留下斜坑边看一眼,里面并没有洞;再飞到小山丘上面大鼎留下大洞边看,惊呆了,惊得瞪着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范力天很奇怪,直接降落在洞口,盯着看一眼,红舌大将军就在洞里,只能看见他的将军头盔,下面部分全被头部挡住了,不知这家伙藏在这里多久了,还到处去找红舌大将军。一会,弓丽王后,黑妹变成的黑龙,范神果,道师和皆空也降落到此。范力天不敢说话,生怕惊动跑掉,用目光暗示道师用日晷将他杀死;这方法太简单了,只要蹲下,把日晷放在大鼎留下的洞口上,变大就可以了。做完后,在日晷中间的长针上,重重拍一下,蓝光闪出来,顺中间的针下去,待好一会,感觉差不多了,将日晷移到空中,往里面看,红舌大将军不见了;抬头望,也不见红舌大将军在日晷针上;道师不是有法眼吗?最终从日晷圆盘上没获得信息;范力天一头雾水,不知红舌大将军是否被日晷吸进去,盯着道师,问:“……” “启禀王主zhe上,他跑了!”道师拱手道。 范力天一听很失望,还不如自己用天剑,很可能一剑就将他的头穿透了;这么好的机会,又让红舌大将军跑了,心里实在不甘,“唰”一声,天剑闪在右手中,紧紧握着,不用缩小身体,直接钻进去……范神果着急喊:“爹!等等我!”没听见回应;范神果紧跟着钻进去。 这把道师弄得挺尴尬,将空中的日晷缩小收回来,藏在右手心了。并不知主上火气为何会这么大?没被人夺过妻是不会有这种感受的。范力天要亲手杀掉红舌大将军,将龙精美女从红舌大将军的身体拯救出来,到处看来看去,关键要用鼻子来回地嗅。“呼呼呼”的声音,从范神果的鼻子里出来,比范力天的呼吸声还响。他俩正在捕捉红舌大将军身上的腐臭味;范力天嗅到了一点味,就顺着钻进土中;这里的臭味很多,大多数都是红舌阴兵的臭味;而红舌大将军腐臭味,跟他们的不一样,味道极腐,还很刺鼻,远远超出了红舌阴兵们的腐臭味。范力天一直沿着这股腐臭味的踪迹追过去;发现不少的红舌阴兵,用嘴吸不进来,却远远逃跑了。 “爹!红舌大将军怎么逃得这么快,究竟钻进来没有?”范神果开始怀疑。 “道师有法眼,已经看过了,没发现在日晷里;再说土中有红舌大将军的气息,说明还在土中。”范力天需要好好安慰范神果。 继续往前钻,一会被大石头挡住了;想过去,要绕很大一个弯;范神果的鼻子很尖,盯着大石头“呼呼呼”地吸一阵,说:“爹!红舌大将军很可能就在这里面,其味很浓,是他身上腐臭味。” 范力天一听,也就停下来,对着大岩石“呼呼”地吸一吸;突然,一股极腐的气息钻进自己鼻孔里,那熟悉的味道就出来了,说:“没错!就在这里。”范力天用天剑尖插进去,除了一片硬土区,就是岩石了;天剑威力使不出来,无法穿透岩石。范神果也用镇妖剑插进去,情况也一样;要想抓住红舌大将军,必须钻进石头里去;如果里面是实心的,红舌大将军也待不住,很可能是空心石。 范力天要验证一下:“咚咚咚”敲一阵,这声音很实;可能不是空心石。那么,这么多土压在上面,敲什么地方,不都是一样的吗?“ “爹!孩儿见您会掐指算法!”范神果只见过一次,还是在巫师不在身边的情况下进行的。 范力天伸出左手,用大拇指指着四个指头,点来点去,嘴里不停地念一会,待停下来,才说:“果儿,这岩石果然是空的;红舌大将军就在里面!” “爹!我们要想什么办法把他弄出来?”范神果说出了自己想法。 范力天把天剑拽出来,在大岩石边走来走去想办法,把大脑都想糊涂了,也没有想出来。闪一下,巫师出现在面前;范力天着急问:“……” “启禀主上,红舌阴兵太多,土里到处都是,要想消灭土中的红舌阴兵,除非把他们引出去;在土中即使看见,也没办法。”巫师拱手道。 “红舌大将军就在这个大岩石里;你有什么办法把他弄出来。”范力天随便介绍一下。 本来巫师应该自己算一下,掌握第一手资料;然而,主上说在就在;巫师走来走去拱手道:“启禀主上,让小巫钻进去看看,不是就知道了?” ‘既然你能钻就钻吧!”范力天没能力钻进去,也没说出来;这会影响自己的身份。 ------------ 第172章 空石温馨 巫师对着岩石,一钻就进去了,顺石头转一圈,离石中心还有一定的距离;不敢随便靠近;巫师知道,自己的身高才一米三,而红舌大将军身高二十五米,随便伸出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活生生捏死;他一边向中心靠近,一边“呼呼”地吸,试图找到他在的位置。又钻一气,发现这个岩石空的地方,只有一小片,并且是斜的。从他身高来衡量,这个空间根本容不下,再说他一个人藏在里面干什么呢? 突然,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传来:“大将军,你好温柔呀!范力天对小妾一点也不好;新婚圆房都放弃了。” “放弃岂不好吗?要么,本大将军也不可能……”这是红舌大将军的声音。 巫师明白了;难怪红舌大将军会藏在大岩石里;除了这个地方,就没有比这个地方还好的去处。现在主上还不知道;如果知道龙精美女背叛了;心里会有多么的沮丧呀!巫师想到这里,悄悄把头伸进去一部分,发现红舌大将军的身体把整个空间填得满满的,只能看见背,其它地方看不见;如果到对面去看,很可能被红舌大将军发现,问题会很严重。怎么办呢?思来想去,巫师直接钻出来;范力天一见,就问:“……” “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不是一个人在里面;还有龙精娘娘!”巫师没把他们说的话告诉范力天,害怕他受不了。 “该死的红舌大将军!”范力天大骂一句,心里醋翻了,刚娶的小妾还没圆房,就被红舌大将军钻了空子,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高高举着天剑;狠狠劈在岩石上,土太厚,阻力很大,斩在上面,只把土斩下一大块来,并不像在空中斩石那样威力强大;不过,轻微的震动还是有的。范力天还是不甘心,又把剑举起来,正欲劈下去…… “爹!不能再劈了,既劈不着红舌大将军,还让他跑掉了!”范神果制止道。 范力天想一想,才把天剑放下;突然,弓丽王后和黑妹来到身边;弓丽王后问:“良人,找到没?”黑龙已变成了黑妹。范力天用手指着刚斩的一剑,留下的缺口说:“在岩石里面,天剑斩不开。” “这样吧!让巫师进去看一眼,还在不在里面?”弓丽王后不了解情况,随便说说。 “启禀王后娘娘,刚才小巫钻进去看过了;在里面!不过,刚才这一剑,把岩石震动了。”巫师需要解释一下。 “难怪我们刚过来的时候,感觉动一下,原来是天剑斩的。”弓丽王后说完,目光盯着巫师脸上说:“……” 巫师没有选择,直接钻进去,来到刚才那地方,把脸伸进去一半看;洞空了,里面磨得很光滑,整个洞内包浆明显;说明红舌大将军经常到这里来。了解到这一情况,立即钻出去;弓丽王后问:“……” “启禀王后娘娘,人去洞空。” 范力天一听就火了,瞪着双眼大骂:“他娘的红舌大将军,老子跟你没完!” “良人;可能没跑远,咱们赶快追吧!黑妹说出一句关键的话。 范神果开始“呼呼呼”地吸,到处嗅极腐的臭味;弓丽王后和黑妹也一样,“呼呼”声,一个比一个大。范力天冲在前面,呼吸的声音,不放过每个细节;没想到一路没看见一个红舌阴兵;钻一阵,出现一个大裂缝;范力天想起来了,这个裂缝是天剑斩成的,下面谷底有几千米,上面直接通天。给追捕红舌大将军带来难度,不在谷底,就飞上天去了;还可能钻进对面的土里去…… 范力天站在那儿发呆,不知如何是好。黑妹的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说:“算算吧!以免追错了!” 巫师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嘟囔囔”念一阵,说:“启禀王妃娘娘,这里磁场太大,算不出来。” “回去吧!”黑妹的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说。 “下面还没查看,还有对面的泥土也没嗅,就这样回去了?”范力天不甘心,被人夺妻的心情,谁能理解?除了自己,没人明白。一个俯冲下去,一千米,两千米,五千米,才到底,又要左右两边的谷底飞一遍;从左边“呼呼”吸气,没有极腐的臭味;只能从右边,飞一阵,又“呼呼”地吸,依然没有;范力天想不通;左右两边从未飞到头,不知那是什么地方;如果没有极腐的臭味,说明没来过;身体一弹,飞上来降落;弓丽王后很着急,问:“……” “没,没有极腐的气息。”范力天有种失落感,正欲往上飞,被黑妹叫住:“良人,上面是天空,飞出去四通八达,到哪去找?还不如到对面的土中去嗅。”范力天听进去了,轻轻一飞就过去了,钻进土里使劲嗅一嗅,气息不对,必须要熟悉的极腐臭的味,才是红舌大将军;没必要往里钻了,从土中飞回来,随便嗅一嗅,说:“只有这边有红舌大将军的气息,还是从这边走吧!” 他是主上,怎么说,妻妾只知跟着;身后有巫师和范神果,一路“呼呼呼”地嗅,很快又来到那块大岩石面前,范神果着急喊:“爹!这里气息最浓,别处要差很多。” 弓丽王后思索好一会,说:“刚才大家不是在这里停留;巫师也进去看过了,不可能在里面!” 范力天把牙咬得“嗒嗒”响,恨不得把红舌大将军活剐了,越想越气愤:龙精美女刚娶过来没多久,连房都没圆,就被她抢走了,真他娘的不是人!抢夺别人的妻室就这样理所当然吗?老子真想一天剑,把他的头砍飞,还不解恨,还要拿回来用大火焚烧,余下的骨灰扔进茅厕也解不了恨;面对巫师说:“再钻进去看看!” 巫师见范力天火气很大,也不敢怠慢,当众一头就钻进去,一会又顺利来到那地方,伸进半个头,一眼看见红舌大将军背靠对面,并没看见他身边有人,却传来龙精美女的声音:“良人,小妾很能生子;像你这么优秀的大将军,妾愿意为你生十个八个。” 巫师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只见红舌大将军一个人坐在里面,身体里能传来龙精的声音;巫师精通巫术,还懂降头,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只是没法跟别人说,悄悄把头缩回来;红舌大将军居然痴迷到一直低着头,没发现巫师的头伸进去;一会钻出来;范力天非常着急,还怕出什么事,问:“……” “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在里面,正在跟龙精娘娘说话;她在红舌大将军的身体里自称小妾。” 范力天一听,蹦蹦跳跳一阵,怒火冲天,说:“龙精被叛了本王;必须把这对狗男女斩首,将他们头高高挂在大洞顶上,以儆效尤!” “如何把他们狗头斩下来?他们在大岩石里;你能进去吗?”弓丽王后盯着范力天问。 范力天答不上来;黑妹也没有主意;“爹”让巫师拿着孩儿的镇妖剑杀进去,不是就解决了吗?”范神果说出了自己想法。范力天在大岩石面前踱着步;心就像刀割一样难受,谁不知夺妻之恨,是世上最大的恨:“这个红舌大将军不杀,誓不为人!” 弓丽王后知道;良人头顶大草原的感觉有多难受?本来还有话要说,觉得不好。把目光移到巫师脸上说:“拿着范神果的镇妖剑进去,把这对狗男女斩了!”弓丽王后这句话,让范力天感到特别安慰。 范神果主动把镇妖剑递给巫师,他拿着这把剑显得很长且重,操作下来不太顺手;如果不用这剑,用手绝对不是红舌大将军的对手。巫师就这样别别扭扭拿着剑钻进大岩石里。用双手紧紧握着剑,一会来到中心向外偏的位置,把头伸进去一半,立即就被红舌大将军发现了;惊叫道:“有人进来了!” 巫师的速度很快,随即镇妖剑就捅进去;亲眼看见镇妖剑迎面插进红舌大将军的身体里,他却闪一下变小,从镇妖剑上掉下来,转眼间就不见了。巫师心里很奇怪,一般这种情况死定了;杀穿应该阴魂散了才对;然而,他不是,还能轻松逃离;真是令人费解!惋惜半天,还不是要从里面钻出来。范力天一见,着急问:“……” “启禀主上,镇妖剑从他前心杀穿到后心,居然能从剑上掉下来;顺利逃跑了!”巫师拱手道。 范神果把镇妖剑要过去;范力天却不这么认为;自己又没亲眼看见;巫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关键是要看对他的信任度是不是拉满?无论出于什么情况,心里依然很郁闷,面对弓丽王后露出难过的脸。 “巫师;你确认杀着红舌大将军了?”弓丽王后为了抚平良人的心态,必须了解第一手资料。 “启禀王后娘娘;红舌大将军不是一般的鬼魂,他是鬼神,要斩杀他不是镇妖剑可以实现的,必须要用天剑!”巫师拱手道。 “刚才也没听你说;要么,本王拿天剑给你,彻底将他们处理掉!”范力天心态还是不平,感觉太可惜了。 “启禀主上;咱们还有歼灭红舌大将军的机会,这次刺杀是成功的;只是红舌大将军的神法太强大了,咱们要把这次刺杀作为经验,下次就能攻破了。” ------------ 第173章 抓捕 陌生将军露面 “你不懂;本王能等;而龙精王妃呢?她不能等!如果让他们厮混太久,想想会出现什么后果?”范力天算说得明白了;除了范神果听不懂,其她的人都应该明白。 “良人,别生气了;很可能逃到火山口裂缝谷底去了;那儿只有皆空和道师,肯定不是红舌大将军的对手。”弓丽王后随便说一句。让范力天感到非常害怕,说:“他们都不会钻土;怎么被红舌大将军处理掉都不知道。”范力天一秒也不能等,领衔向前钻,一会从土中出去;果然,谷底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阴兵;而红舌大将军稳稳当当坐在大洞里的石凿龙椅上;没看见皆空和道师。 红舌阴兵见土中钻出五个人来,一个个都傻了眼,站在那儿不会动了。“噼噼噼”范神果先动了手,这一气,斩杀一大片红舌阴兵;头颅掉下来,钻土就不见了,也不知死了没有。范力天怒火冲天,高高举着天剑,直接飞进大洞,“噼噼噼”把红舌阴兵劈翻,一倒地,就钻土了,再抬头看;石凿龙椅上的红舌大将军不见了。范力天火冒三丈喊:“有本事出来呀!藏起来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一招不管用,红舌大将军不会上当;范力天快要气疯,用脚“咚咚咚”跺地一阵,目光落到巫师脸上说:“算一算,红舌大将军在什么地方?” 巫师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呜噜呜噜”念着什么?好一会停下来,拱手道:“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又逃到大岩石里面去了。” “他娘的,缠上了本王的小妾,动不动就往那地方跑,而老子成天为了她去拼命,尽管这样,还是舍不得说放弃。”范力天实在不能钻来钻去的,这也太累了;没等打,就把自己累垮了;目光再度落到巫师的脸上说:“把红舌大将军招回来!本王要用天剑亲自把他斩杀了!” 巫师只能照办,降落在大洞口,盘着下来,挺胸抬头,目光微闭,面露微笑,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念着什么;几顿饭工夫,停下来说:“启禀主上,信息发出去,毫无动静,反弹的力量太大!” 范力天走来走去,心里想着什么?当然是龙精美女的事——寒心透了;如果自己去,大岩石钻不进去,只能在一边看;还不如……范力天这样想着,把天剑递给巫师说:“你拿着它,去把红舌大将军宰了!” “启禀主上,红舌大将军的身体里有龙精娘娘,这一剑刺下去,很可能生命不保!”巫师做了最坏的打算,尽管手中拿着天剑,毕竟自己才这么点个头,要刺杀红舌大将军犹如蚂蚁撼大树;好道天剑不是一把普通的剑,才弥补了先天的不足。 范力天每当想起龙精美女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那美丽的小脸,心里实在舍不得;弓丽王后看出问题;从大洞下面飞上来,降落到范力天的面前说:“良人;龙精美丽背叛了你,给你带来了耻辱,不知还顾忌什么?”把范力天手中的天剑抢过来,递给巫师说:“把红舌大将军杀了,最好连龙精一起除掉,眼不见心不烦!” 巫师站起来接过天剑,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剑身比自己的身高还长;拿在手中耍一阵,感觉笨脚笨手的。范力天见巫师这个样,心里不把稳,问:“究竟行不行呀?”没等巫师说话,弓丽王后立即说:“什么行不行?又不是让他拿着去砍劈,只要悄悄的给红舌大将军一剑,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听王后之言,说得太简单了。范力天心里没数,说:“还本王跟你一起去吧!” “良人;别去了,咱们找地方圆房吧!红舌大将军就交给巫师了,相信他能完成任务。”王后娘娘的话,被黑妹听见了,立即飞上来,降落在范力天面前打听:“良人,是不是要找地方了?” “没,没有!现在龙精还在红舌大将军身体里,岂能安心?咱们再跑一趟吧!必须将红舌大将军处理掉才能安心”范力天心烦意乱,哪有心情圆房;盯着巫师令:“带路!” 巫师拿着天剑,就地弹飞起来,头朝下,脚朝上,天剑紧握在右手中,一头就钻进土中。范力天紧紧跟着;身后有弓丽王后和黑妹…… “爹!等等我!”范神果立即追上来。 一会就到了,还是那块大岩石。范力天,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将这个大岩石团团围住,无论往哪个方向逃跑,一眼就能看见。巫师不敢怠慢,当众钻进大岩石里,心“怦怦怦”地跳;蹑手蹑脚来到岩石中心一侧,用天剑尖轻悄悄撬开一个小孔,向里面偷窥;没看见红舌大将军,只有洞中滑溜溜的包浆;一着急,直接钻进去,用降眼看,什么也没有;这如何是好;明明算着就在这里面,怎么会没有呢?巫师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弄得不好,犯了欺君之罪,很可能会掉脑袋的,越想越不对劲,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悄悄念着什么,一会停下来,感觉磁场太乱,没算出结果;慌慌张张从里面钻出来;范力天一见,着急问:“……” “启禀主上,小巫无能;红舌大将军没在里面。”巫师拱手道。 “说什么呢?”范力天费这么大的劲才过来的,没在里面。心里极为郁闷;从巫师手中夺过天剑,在大岩石上连刺十几下解恨,说:“平常你不是算得挺准的吗?这次出了什么问题?” “启禀主上,这里的磁场太乱,导致那面来的信息错误,没算准。”巫师竭力为自己辩护。 范力天看来看去,皆空没来,道师也不知去了哪儿?只好自己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用嘴念一阵,停下来说:“果然很乱,本王也没算出红舌大将军在哪?不怪你!” 黑妹很好奇,面对范力天问:“良人;你也会算呀?” 没等范力天说话,弓丽王后抢先道:“良人跟本宫刚认识的时候就会算了,现在可能比以前还精。” “既然良人自己会算,以后就不用巫师算了,自己算的还要靠得住一些,就不会出现这种场面了!”黑龙说着,盯着巫师看。 “启禀王妃娘娘;主上让小巫干啥就干啥;主上是最英明的人。”巫师说话嘴很甜;把黑妹逗笑了,说:“知道就行!” “爹!还在这里干什么?咱们赶快走吧!”范神果不知担心什么?在这里心里总感觉不安。 范力天不甘心,在周围转来转去,又用鼻子“呼呼呼”吸来吸去;这里除了极腐的臭味,就是熟悉的红舌阴兵的气息;土味相反要小一些;不知红舌大将军钻到哪去了? “良人,也许红舌大将军根本就没过来;火山口裂缝谷底面积很大,不留意,藏在什么地方也发现不了。”弓丽王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范力天的心郁闷极了;拉着阴森森的脸,说:“龙精在红舌大将军的身体里就是不行!这不是让本王担忧吗?” “良人;不要了!想什么呢?小妾上了贼船,就让她去吧!眼不见心不烦!”黑妹劝慰道。 范力天的心慌乱到了极点,六神无主地走来走去;突然向前飞去,一会从火山口裂缝谷底土中钻出来;没看见红舌阴兵,却发现一个高高大大,脸嘴十分难看的人,站在大洞口;范神果惊呆了;此人从未见过面;头戴将军帽,身穿将军衣,脚蹬将军靴,高达三十米,国字型的脸上长着斜眼歪嘴,十分丑陋。然而,膀大腰圆,身强力壮,仿佛无人能比。 范力天看得目瞪口呆,这家伙比红舌大将军高五米,相当于十层楼高,头快要顶着山洞顶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你是谁?” “本人鬼将军,名叫风,是专门来剿杀你的!”他高高站在大洞口,把双眼眯成一条线,用蔑视的目光盯着范力天,仿佛看着一个小孩似的,一把就能将范力天骨头捏碎。 “唰”一声,黑妹变成黑龙,“啪”一龙尾横扫过去,管他风不风,鬼不鬼的,先打一下看看再说。 “呼”一声,鬼将军真的变成风,闪一下,钻进对面的土壁里消失。这一幕,让黑龙很困惑,龙尾甩过来,明明打在身上的,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呢?这家伙可称得上庞然大物,不知是谁派来的?那么,红舌大将军呢?范力天心里这样想着。 “爹!让孩儿钻进土里去,把他杀了!”范神果说完,也不等范力天同意,一蹬腿,从地上弹身而起,盯着鬼将军钻进去的土壁钻进去,不到几秒钟,从里面弹出来;范力天看得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一阵,问:“果儿;怎么了?” “鬼将军在土中,风力很大,刚进去,就被吹出来了。”范神果脸上还有惊恐的痕迹。 “他娘的,是谁想杀死本王?派了这么多垃圾,一个个想要老子的命!”范力天想一想,破口大骂。 黑妹不服气,拖着一百三十米的龙身,从大洞口,直接钻进对面土壁里去了,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出来。范力天有点着急了,对着喊:“黑妹!赶快出来呀!”声音喊出去,没人回答,不知土中听不见,还是不想回应。不过,范力天不相信,黑妹处理不了他,也就放心下来。 ------------ 第174章 翻盘屠宰 弓丽王后连龙也不变,直接一弹身,从黑妹钻进去的地方钻进去;范神果紧紧跟着。范力天心里很困惑,思来想去,不知是谁想杀害自己?派了一个又一个鬼神来;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一个火山口裂缝谷底,就这么重要吗?非要跟本王抢地盘不可?范力天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黑龙从土里钻出来,身后跟弓丽王后和范神果;范力天着急,问:“……” 黑龙把龙头对着范力天说:“良人;鬼将军逃跑了,比风还快。” “鬼将军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听说过?”范力天紧紧皱着眉头,把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 “启禀主上,所谓鬼将军,是阴曹地府中的风调雨顺——四大天王之一,风名列榜首。”巫师站在范力天面前拱手道。 “那么,想除掉本王的人是谁呢?”范力天想全部知道。 “启禀主上;自立为王,触犯了阴曹地府的叛逆罪——要想除掉咱们的,当然是……”巫师拱手说。 范力天心里不平,拉着阴森森的脸说:“本王在这里称王与他何干?偏偏有些人就是看不惯!本王又不吃他的,用他的,穿他的,凭什么三番五次来找麻烦?” “启禀主上,咱们必须坚强,让自己越来越强大;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别人控制!”巫师看得明明白白。 范力天面对大家说:“咱们要团结起来,拧成一根绳,无论派谁来?必须叫他有来无回!现在红舌大将军尚未消灭,又派来一个鬼将军;这不是要增强兵力对付我们吗?” “本妃坚决支持良人的意见!良人喊干啥就干啥!只要对咱们有利;就算良人不喊,本妃也会先发制人!”黑龙高高举着前爪子,紧紧握着,表示很有力量。 “爹!孩儿大力支持!一定要把红舌大将军和鬼将军及其它们的兵全部歼灭!”范神果高高举着镇妖剑呐喊。 范力天看来看去,发现弓丽王后一言不发,想问一问:“……” “良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宫紧跟良人身后,不离不弃。”弓丽王后也表了态。 范力天又到处看,只有巫师一个人;目光落到他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咱们第一次从土中钻出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不知跑到哪去了?”巫师拱手道。 “算一算,在什么地方把他们都找回来!”范力天盯着巫师下令。他当众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念一阵,停下来说:“启禀主上,他俩不会钻土,红舌大将军一来,就吓跑了,小巫知道在哪?” “早去早回;这里随时要用人!”范力天下了死命令。巫师一弹身,飞起来,越飞越高,转眼就看不见了。 “哈哈哈!”一阵笑声从空中传来,先露面的是鬼大将军;其次是红色大将军,笑声不一样,都是阴森森的;时间长了,忘了那儿是个隐形通道;没想到这两个家伙都藏在里面;鬼大将军对着空中一吐一个小鬼,一会从他的嘴里吐出密密麻麻的小鬼;红舌大将军手一挥;四面八方都有红舌阴兵钻出来,一会变成人山人海。范力天紧握手中的天剑,并在剑身上轻轻过一下;光芒四射,环绕着天剑转圈……范神果双手握着镇妖剑,看一看剑锋,再瞅瞅小鬼兵和红舌阴兵混合的队伍;双方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红舌阴兵人数是小鬼兵人数的五分之四,力量强大;小鬼兵还没全部放出来;谷底已装不下了。突然,一声令下;“冲呀!”红舌阴兵和小鬼兵“唰”一声,全部闪出长矛,对着大洞口猛冲过来。范力天瞪着血红的大眼睛,喊:“冲呀!”双方猛冲一气,很快就交融在一起;范力天“噼噼噼”的一阵斩下,只见红舌阴兵一片片倒下,只要被剑风波及到的红舌阴兵,阴魂就吓散了;范神果的镇妖剑也不逊色,“噼噼噼”一阵,只见红舌阴兵和小鬼兵一排排倒下…… 红舌大将军和鬼将军高高站在空间通道里;只指挥,不动手;红舌阴兵和小鬼兵不战到阴魂散,决不罢休!一个个手持长矛,成堆对着一个人直刺下去。弓丽王后对着面前团团围住的红舌阴兵和小鬼兵转着圈地喷火;烧得“嗷嗷”叫,根本无法靠近;黑妹一边喷火,一边用龙尾横扫,威力无比强大;然而,中间部分恰好是红舌阴兵和小鬼兵攻击的目标;不知不觉背上,肚子上插满了长矛,痛的黑龙“嗷嗷”叫!范力天见情况不对,喷出一阵大火,将红舌阴兵和小鬼兵的魂烧散,并大声喊:“黑妹,赶快缩小呀!” “良人,小妾受伤严重,没有能力缩小。”黑妹说着,连嘴里的火也喷不出来了,这下麻烦大了;范神果要控制黑龙左边的敌人;弓丽王后要控制黑龙头上的红舌阴兵和小鬼兵;黑龙的尾巴力量也不够,不知不觉插上了密密麻麻的长矛;红舌大将军和鬼将军看得清清楚楚,胜利就在眼前,加大力度喊:“冲呀!” 范力天,弓丽王后,范神果一同喷火,烧散一片又一片;然而,黑龙尾巴顾不过来,全部被长矛插满;范力天没办法,只能喷了左边又去喷尾巴;红舌阴兵和小鬼兵越来越多,根本就烧不完,嘴都烧肿了,还在拼命地喷;大家快不行了!范力天第一次感觉危险就要到来了;放弃黑龙呢?又舍不得;不放弃呢?所有的兵力围着她团团转,根本杀不了多少敌人;情况越来越严重;范力天的力量在减弱;弓丽王后和范神果也一样,快坚持不住了?要么逃跑;否则,就是同归一尽;范力天四处求索,苦苦支撑着。陡然,空中下来巫师,皆空和道师,“唰”一声,钵盂抛向空中,口朝红舌大将军;此外,日晷也闪出来,在空中变大十几倍,粗壮的针直接对着鬼将军,蓝光闪出来,将他罩住;红舌大将军还能动,拼命逃,被强大的钵盂吸进去,“咚”一声,重重地叩在地上;鬼将军吓得屁滚尿流,一下钻进空间通道里。日晷力量没钵盂大,让他逃跑了。范力天对钵盂罩住红舌大将军不感兴趣;关键是身边的黑妹;快要不行了!终于“嘭”一下,重重摔在地下,身体直接压在钵盂上,一百三米的身体,显得特别长。范神果从龙尾过来,喊:“爹;四娘的尾巴杀穿了,长矛很多,孩儿一根也拔不下来!” 黑龙用最大的力量把双眼睁开一条缝,有气无力地说:“良人;小妾要走了!嫁给你太遗憾,最终也没有实现圆房的愿望。” “四娘,你不能死!红舌大将军被钵盂扣住了,鬼大将军也被日晷吓跑了;红舌阴兵和鬼兵全部都不见了;我们胜利了!这该有多好呀!”范神果嚎叫着。 “果儿;四娘的身上全部是长矛,尖上有毒,用不了多久,就会毒发身亡。”黑龙这句话,提醒了范力天;他用手握紧一根长矛把,用力一拽,连肉拽出来了,仔细一看,长矛尖上有倒钩,鲜血很快就流出来了;必须止血;这里草也不长一根,只能顺手抓一把泥巴敷在伤口上,止血效果很差,鲜血照样流下来;一旦血流干,她就死了。范力天异常紧张,盯着空中的皆空和道师喊:“你们有什么办法?” 道师把空中的日晷缩小,飞来藏在手心里。一同皆空飞下来,蹲在伤口处,看来看去。皆空把泥土从伤口拿掉,擦一擦,用嘴对着吸血,边吸边吐,一顿饭工夫,血就止住了。范力天看半天不知其意,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口水有盐;盐能止血。”皆空双手合十道,目光盯着黑龙身下的钵盂,被压在中间了,抬又抬不动,看又看不见,只能暂时这样。 “爹!这长矛是纸敷的呀!”范神果把地下的长矛捡起来,让大家看。范力天觉得不对,刚才自己拔的时候还是钢的,怎么一下就变成纸的了!从范神果手里中拿过来,掂一掂,感觉轻飘飘的;可是,目光移到黑龙的肚子上,杀穿的长矛却是钢的,这是怎么回事,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这叫神法。你没握过的长矛,神法依然在,通过你的手后,神法全部消失。”巫师拱手道。 范力天明白了;肚子底下,脊背上和龙尾巴,所有的长矛全部握一遍,都变成纸敷的了;刚拔一根,长矛尖就断在里面了,比刚才还麻烦;鲜血照样流出来;这次范力天有经验了,自己蹲下去,用嘴吸一气,把血吐掉再吸,很快就止住了。然而,黑龙身上有两处都插满了长矛,一般分部在中间和黑龙尾部;面积很大;范神果全部数了一遍,有一百一十二根,还不算头断在里面的这根。 范力天看着这么多长矛发呆,原因只有一个,能不能用什么办法?将这些长矛拔下来,还要不流血;针对这种情况,目光落到了巫师,皆空和道师的脸上,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这长矛属于阴间之物;具体分为阴刀,阴剑,阴长矛等等,按理说,阴间之物都属于烧过的东西才能使用!既然是使用过的东西,说明我们看见纸做的,其实是个假象;真正的阴兵器,应该……”皆空低头合十道。 范力天不想听这么多,关键要听重点:“如何把长矛拿出来,还要不流血。” “启禀主上,小道以为将这些长矛变成黑灰,把灰从伤口拔出来,问题就解决了。”道师拱手道。 “谁来变?是你吗?”范力天盯着道师问。他“吱吱唔唔”说:“我,我……”最后也没我出内容来。 范力天本来就看不起他,感觉他的实力不足,有日晷后,总算派上了用场;但在许多方面,不如道天尊。考虑到这些情况,把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 “启禀主上;小巫倒是有个想法……”巫师拱手道。 ------------ 第175章 要吃龙精 “那就试一试吧!”范力天把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巫师的身上;黑龙“哼哼唧唧”地叫唤,一声比一声大。范力天听后很高兴;说明比刚才强多了。巫师不能再等,直接把身体缩小,趴在一根长矛上,顺着往肉里钻,进去后,把第一根长矛的尖,用降头变成黑灰,顺利弄成功后,又弄第二根,就这样一根又一根的,用了一个时辰,才从黑龙尾部的一根长矛把上钻出来;一弹身飞到范力天面前变成原来的样子说:“启禀主上,长矛尖全部……” 范力天心里没数,双手抓住长矛把不敢拔;范神果倒是胆子大,一拔就出来,没有尖,并且断面是黑色的;有了这一根,范力天下令:“大家一起动手!”声音一出,弓丽王后,皆空,道师和巫师,一起动起来,很快就全部拔出来了;然而,黑龙身体压着的拔不了;怎么办?又把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 “启禀主上,让王妃翻一下身,试一试?”巫师拱手道。 范力天见黑龙的“哼哼”声,就知比以前强了,问:“……” 黑龙试着翻一下,快翻过来了,差点力量,又倒下去,连试几次,最后还是翻身成功。范力天,巫师,范神果三人,很快就把长矛把全部拔出来了。钵盂也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皆空一挥手,钵盂打开,飞回自己手中,里面有缩小的龙精美女和一条红舌头——舌根上有两只小眼睛,一根鼻子和嘴;舌头下半部分是舌根长度三分之二。还来不及怎么处理?被弓丽王后一吸,飞进嘴里吃掉;这个动作看得范神果呲牙咧嘴,喊:“大娘;好吃吗?” “好不好吃都要吃,很快就把他消化了。”弓丽王后刚说完,从嘴里出来一股青烟;皆空眼疾手快,扔出钵盂,将青烟罩住,“咚”一声,重重扣在地上,再收回来;又变成了红舌头;范神果一镇妖剑劈下去,立即斩成两半,连斩几剑,断成几半,在土上“蹦蹦”弹跳。范神果干脆一连斩了几十剑,将红舌头斩成碎片;弓丽王后又吸进一部分吃掉,其它的全部被范力天吃掉,等待嘴里冒青烟,最后也没冒出来。 范力天的目光盯着龙精美女,问:“……”声音刚落,龙精美女越来越大,变成原来的样子。范力天非常高兴说:“没想到你一点没事?” 此言,弓丽王后听不进去,意见挺大:“良人;你以为她和红舌大将军在一起厮混这么久,真的一点事没有吗?” 范力天岂能不知,只要人回来就是最好的,厉声怒吼:“不要再说了!”这一声,把弓丽王后的心伤透了:“良人愿意头顶大草原,与别人何干?真是烦透了!龙精美女为何不自己去死,还有脸活下来,真是不知丢人现世!” “叫你别说了,听不见吗?”范力天瞪着双眼,拉着阴森森的脸怒吼。弓丽王后气坏了,飞到大洞口去了。 龙精美女真会来事,当众秀恩爱,这让黑龙很反感,叫出不愿意的声音:“龙精;你,你不能这样!” “四姐;你现在成这样了,还吃别人的醋呀?也不想想看,还能活多久呢?身上虽然没流多少血,但长矛尖的黑灰还在身体里,不知尖上有没有毒?万一有,还能活下去吗?” 范力天一听就火了,把龙精美女推到一边,怒吼:“不许再说了!好吗?一个见不得一个好;快想办法!” “良人;小妾没办法!黑毒灰在身体里,很快就要毒发身亡了,不如把四姐就地挖坑埋了好!”龙精美女不怀好意地说。 “你你你,她她她;你们一个容不下一个!”范力天用手指指龙精美女,又用手指指弓丽王后,心里明白,谁也不应该说谁?弓丽王后在黑洞里被……生气归生气,还得处理黑龙身体里的黑灰,又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师用钵盂将黑灰吸出来,速度要快,不能让伤口结痂,以后就拿不出来了。”此事不用范力天说,皆空拿着钵盂,用口对着伤口,扔在空中,突然变大十几倍,从中闪出一道圆光,对着伤口一吸,黑灰带着血,从伤口里出来;这才得一根,还不知有没有残留,连做几遍,确认干净后,再吸第二个伤口,依次弄下来,整整花了四个时辰,好道没拔过的伤口不会封口,这才顺利完成。范神果用手抚摸刚结痂的伤口,感觉硬硬的,一点问题没有,地下留下一大堆长矛把,必须要四娘能飞起来,才能处理。弓丽王后的气消得差不多了,从大洞口飞下来,挨个检查,发现没问题,才问:“四妹,能不能飞起来?” 黑龙把头抬起来,还想继续上升,感觉力不从心,把龙头缩回来,说:“伤口流血太多,还不知长矛尖蘸过毒没有?万一有毒;在身体里,如何才能弄出来?” 皆空手一挥,钵盂缩小飞回手中,顺便装进僧袍的广袖里。范力天心里不甘;黑龙飞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把目光移到皆空脸上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以为有两种情况。第一,身体失血太多,导致体力不支。第二,体力消耗太大,亟须补充营养。”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 范力天最关心的是长矛尖上有没有毒,只好有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红舌阴兵用阴兵器;长矛尖蘸毒的可能性为零,倒是有些阴毒,均属于正常现象,待身体好转,正常代谢,很快就能把阴毒排除体外,不用担心!” 范力天听完,走来走去;火山口裂缝谷底什么吃的也没有,拿什么来给黑龙补充营养;打仗时,黑龙吃了不少的红舌阴兵和小鬼兵,难道身体还缺营养吗?针对这种情况,在龙头边踱来踱去说:“先休息一会,你想吃什么?良人派人去弄。” “良人,小妾就想吃龙精美女!把她吃了;小妾就能飞起来了。”黑龙的目光贼溜溜地盯着龙精美女。 这可把龙精美女吓坏了,藏在范力天身后,拽一拽他身上的鳞甲,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地喊:“良人;四娘想吃小妾,你要保护我。”范力天又不傻;黑龙的身体这样,也没忘记吃醋,说:“好了!别开这种玩笑;龙精美女刚从敌人手中拯救出来,你们以后要好好团结,拧成一根绳,就像一个人似的,才能消灭鬼大将军。” “良人,实在找不到什么东西给小妾吃,就把龙精美女给小妾吃下去,什么营养都有了!”此时,黑龙的身体一点没动,只是随便说一说。 “好了!别闹了!”范力天把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问:“这里有什么可吃的?”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这里的红舌阴兵和小鬼兵吃下去,毒性很大,不如让贫僧去点化缘来为王妃娘娘补充营养。” 范力天见过他手上钵盂,没有多大;不过,可以变大;如果化一小钵缘来,也不够一百三十米长黑龙补充营养,难免有些怀疑,问:“此处方圆几百里没人烟;只有一个村庄,你也去过,本来就没有几户,并且还很穷,谁能给你施舍多少呢?”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让贫僧去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呢?再说都呆在这里,也找不到食物为王妃娘娘补充营养呀!” “爹!孩儿也要跟着去!”范神果喊出声来。 “人家又不是去玩,那是要干活的!”范力天盯着范神果说:“你去凑什么热闹?”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既然小王子想去,就让他跟着贫僧去吧!路途遥远,有个照应。”皆空低头双手合十道。范力天思来想去,范神果待在这里也没活干,说:“想去就去吧!化得着,化不着,不要太在意,早去早回。” 皆空一弹身飞起来,越飞越高,一会就看不见了;范神果紧紧跟在身后。弓丽王后来到范力天面前,说:“化缘;这玩意要到有钱人家才有希望;如今山河逆转;大量的人员死于灾难,莫说富人,就算穷人也找不出几个来。” “良人并没抱太大的希望;况且待在这里,也没东西为黑龙补充营养!”范力天终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弓丽王后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吃的,不管是红舌阴兵,还是小鬼兵都可以?最好是再变一个土罐罐,化一点阴魂液体,让黑龙喝下去,问题就解决了。” “启禀王后娘娘,如果现变一个土罐罐,不是不能,只是没开过光不能用,不但抓不了鬼魂,还可能被鬼魂砸烂了。”巫师拱手道。 “变一个土罐罐出来,现开光,即使现在用不上,以后说不定还有用。”王后娘娘的眼睛只盯着巫师,别人还达不到信任度。 巫师对王后娘娘提出的问题必须做;要么,在这里如何待得下去?巫师当众的面,向空中连抓几次,手转几圈,土罐罐出来了;为白色;中部圆直径为二十五厘米;身长约二十厘米,比圆直径少五厘米;有两个耳朵,拿着挺方便。王后娘娘随便看一眼,说:“开不开光,不是一样的吗?” “启禀王后娘娘,从表面看不出来;开过光的土罐罐方有灵性。”巫师拱手道。 “好吧!你现在就开光。” “启禀王后娘娘,所谓开光,这是禅师的事,道家没有开光之说。”道师过来,拱手道。 “你的意思要等皆空大师来,才可以开光?”弓丽王后有些不能理解:“以前,禅师还没来;巫师手中就有土罐罐,那是谁开的光?” ------------ 第176章 搜捕发现 道师“嘞嘞”半天,一句也没嘞出来。巫师有必要说明一下:“道师不会开光,但本人不属于道教,是地地道道的巫教,其中降头就可以开光,还不需要弄一大堆人,装腔作势地表演,最终有没有用,也不知道。” “你,你是怎么说话的?这是对道教的不敬!”道师瞪着双眼,拉下脸来。 “本巫并非道教信徒,也没必要尊敬谁!据本巫了解;道教太虚空;本人的师父就是学道的,最终没跟他学到什么!”巫师总算把自己憋在心里多年的话全部说出来了。 弓丽王后没必要评判谁;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应该搞好团结,才能消灭敌人;厉声说:“好了!无论是巫教,还是道教,只要能办事,都是好教!争什么呢?现在要想办法为这个土罐罐开光!” 巫师本来还有点愤愤不平,鉴于王后娘娘说话了,才咽下这口恶气。当众从眼眶里拿下降眼来,扔进土罐罐里转圈,“哗哗哗”响,约两顿饭工夫,声音停下来,降眼从中飞出,直接钻进巫师的眼眶里,一会,土罐罐里“轰”一声爆响,闪出罐口大的蓝光,直射到洞顶土上,只听“唧呀唧”叫一阵,声音就不见了。巫师拿着土罐罐往里看一眼,依然是空的。弓丽王后比别人明白,说:“那叫声在土中,根本就没出来,土罐罐里怎么会有东西呢?” “这玩意,根本就没用!”道师在一旁诋毁道。 “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拿去抓鬼,能不能抓住,这才是关键。”巫师也得回应一句。 “好了!咱们有了土罐罐;巫师拿去抓鬼吧!”弓丽王后又把目光紧紧盯着巫师。这时,范力天看半天了,有话要说:“土中红舌阴兵可能没有了,他们的大将军被消灭了,也就不见了;可能有不少的小鬼兵;他们也是戴着头盔,身穿铠甲,脚蹬草鞋,全部武装的兵;手中都有长矛,要小心。” 巫师什么也没说,用动作来说明一切;抱着土罐罐钻进土里去;到处东张西望;一个红舌阴兵没有;只能在土中到处乱转,连小鬼兵也没有;费半天的劲,把整个土中都找遍了,一个阴兵也没发现,从土中钻出来;范力天着急问:“……” “启禀主上,土中干干净净,连小鬼兵也没有?”巫师面对范力天拱手道。 范力天不用追根究底心里就明白,说:“虽然没有阴兵了,但我们又有了一个法器,没有土罐罐,战斗力会弱很多。” “良人;小妾饿;就想吃龙精美女;不用找来找去的了;把她从你的身后拽过来,让小妾吃掉,很快就好了!”黑龙又说刚才说过的话。 范力天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说:“好了!龙精美女不能吃!听见没?你是小妾,她也是;你们身份一样,以后不许再提此事!”话倒是这么说;可是,龙精美女非常害怕,战战兢兢藏在范力天身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呼”一声,皆空和范神果从空中降落;没等皆空说话,范神果先喊出声来:“爹!化缘真心苦呀!找遍千山万水,一个人也没看见,还是来到二娘住的小村庄的山上,发现一个大蜂窝;孩儿用镇妖剑把它劈下来,才弄得这么多蜂蛹。” 范力天从皆空手中拿过蜂盘来,里面有很多白色的蜂蛹,还有一些刚长成的马蜂,不会飞,对着黑龙的嘴,说:“这玩意,你能吃吗?” 黑龙不吱声,轻轻一吸,蜂盘就吸进嘴里去了,连嚼也没看见,就算吃完了,才说:“这玩意好吃,只是太少。” 范神果关心的不是这个,用手摸一摸四娘背上的痂,全部变硬了,又到龙尾去看一看,情况也一样,飞过来说:“爹;四娘的伤口好多了,没发现红肿的地方!”此言,让范力天来了兴趣,对着黑龙说:“试试,能不能飞起来?” 黑龙听进去了,把龙头越伸越高,大半个身体都直立起来,龙尾猛力横扫几下,笨笨飞起来,越飞越高,转眼就不见了。范力天感叹道:“还是蜂盘的营养价值高呀!” 谁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弓丽王后随便说了一句:“四妹真的饿极了,不知飞到什么地方找吃的去了。”接着喊:“走开!”对着地下长矛把,一喷火,“呼”一声,还没看见点着,长矛把就不见了,连钵盂拔出来的黑灰也不见了。 范力天,弓丽王后,巫师,道师,皆空和范神果看得不明不白,最后也没找到答案,心里只觉得很奇怪。范力天左思右想,说:“会不会小鬼兵来了?” 巫师听进去了,抱着土罐罐,一头钻进土中,转一圈,从土中钻出来,说:“启禀主上,抓到小鬼兵了,全部在土罐罐里。”范力天接过土罐罐,透过薄膜看里面,发现有半罐阴魂液体,本想喝一点尝尝,又考虑要给黑龙留着,才说了一句:“太少了!” “启禀主上,土中只看见这么一些小鬼兵,全部装进来了!”巫师接过土罐罐道。 弓丽王后察觉到有些不对,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很可能鬼将军到了,这是先头的小鬼兵;此大将军就像风一样快。”范力天听完,没太大的反应;自从红舌大将军消灭后,小鬼兵的力量减了大半,够不成什么威胁;况且,身边力量强大,除黑龙飞上天去了,这里还有弓丽王后,范神果,巫师,道师和皆空;再加上自己和龙精美女,没有一个不是年富力强的存在。 “爹;咱们应该怎么办?”范神果紧紧皱着眉头问。 范力天踱着步子,低着头,说:“鬼大将军一般走空间通道;小鬼兵很可能从土中而来。”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让贫僧进空间通道去看一看!”皆空双手合十说。 范力天考虑到他手中有钵盂,力量强大,就允许了:“去吧!”皆空当着众位的面,一蹬腿飞到空中空间通道,闪一下,就钻进去了。巫师站不住了,抱着土罐罐说:“启禀主上,让小巫钻土,抓小鬼兵吧!” 范力天也有所考虑,就凭他手中的土罐罐,有多少小鬼兵抓不回来,也就答应了:“要小心安全!”巫师就地钻进土里。范力天身边还有道师,顺便说:“你也去空间通道吧?万一出什么问题,也好有个照应。” 道师一弹身飞起来,到了空间通道门口,很快就钻进去了。范力天数一下,还有弓丽王后,龙精美女,范神果,带着他们飞进大洞口降落,面对前面观察情况。 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打开,里面时不时传出怪声来;这引起范力天注意——洞里不应该有人才对;难道有小鬼兵在里面?带着疑惑,飞到石凿龙椅上蹲着,朝里面看;范神果也飞上来,蹲在龙椅上,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言:“爹;让孩儿进去看看。” 范力天紧紧拽着范神果的手不说话,双眼紧紧盯着里面;突然,弓丽王后的声音传过来,问:“情况咋样?”范力天连头也没回;范神果转身用手比一比。龙精美女来到石凿龙椅下面,抬头看,还差一大截才能够到;着急半天,没人答理。范力天轻轻拽着范神果的手,弯腰驼背爬进去,不声不响往里钻,还没走到最宽的地方,就发现鬼将军戴着头盔,身穿将军服,脚蹬将军靴,露出一副丑陋的嘴脸,面对小鬼兵说:“这个地方,他们还没发现;咱们应该把兵力全部集中到这里来,待他们来到大洞口边,一举攻击,必定成功!” 范力天的右手一甩,天剑闪出来,光芒四射,环绕转圈;被鬼大将军发现,把范力天可惜坏了。刚才就不应该闪出天剑,现在进来了,一个小鬼兵没有;鬼大将军也逃跑了,真是太遗憾了。范神果对着洞里大声喊:“鬼大将军,快滚出来!看小王子要不要你的脑袋?”声音出去了,没有回音。弓丽王后和龙精美女钻进来;弓丽王后说:“这里本是我们的地方;没想到被新来鬼将军发现了。” “大娘,他们为什么总派大将军来杀我们呀?不是说风本是四大天王之一;本来已封为王了;为何又变成了大将军?” “这个问题,你要问父王,你大娘不清楚。” “爹?”范神果把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 “皆空大师不是说过了吗?风乃四大天王之一,本属于鬼神,占一个洲,封为东王洲;现在要用他来围剿咱们,故封为大将军。” “爹,我刚才真想杀掉他,就没人敢来霸占我们的领土了。”范力天把镇妖剑高高举起,咬牙切齿说。 范力天又仔细查看了这个洞里的情况;鬼大将军来自于土中,这些人本是死去不知多年的阴魂,被迷信之人封为神。由此看来;真正把他们封为神的不是丰都大帝,也不是东岳大帝;而是人,一代又一代人们对他们奉禄加封,就变成了这个样。 “爹!人们为何要奉禄加封他们呀?”范神果眨着明亮的双眼不明白。 ------------ 第177章 圆房锁定 “迷信人,认为供奉他们能给自己带来好运,就开始俸禄加封;有些看不起眼的小鬼,很快就加封为神,或许这是迷信人的一种迫切希望。”范力天要好好解释一下。 “爹!结果怎样?”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洞口传来一阵喊声:“良人——良人,您在哪?” 弓丽王后,龙精美女先飞出去,范力天和范神果才慢慢飞出来;看见黑龙变成黑妹站在洞口到处看。弓丽王后先降落在她的身边,龙精美女却退回来藏在范力天的身后,一起降落到黑妹的身边问:“怎么了?” “良人;小妾在空中看见很多小鬼兵,还有鬼大将军也在,带领着小鬼兵逃跑了。”黑妹眼前掠过刚才的一幕。范力天只好把石凿龙椅背后石门里发生的情况说一遍。 弓丽王后有不同的看法:“良人;我们不能长期被动挨打,也要主动进攻;把派他们来的敌人全部消灭,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源。” “现在具体是谁派来的都不知道;要想进攻阴曹地府,咱们的力量还不够强大。” “良人;我们有三条龙;一个巫师,一个禅师和一个道师,这么强大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吗?”黑妹皱皱没头不能理解。 “四娘;还有孩儿呢?”范神果生怕人家把他落下。龙精美女却不敢说话,藏在范力天身后不让黑妹发现。 范力天的心比谁都清楚,咱们看上去力量并不弱;就是人太少;而鬼将军指挥的小鬼兵却是千军万马,现在看见的只是一小部分,待全部过来,就不好对付了! 突然,巫师从土中钻出来,双手紧紧抱住土罐罐,一弹身,飞到大洞口,降落到范力天的面前,说:“启禀主上;小巫捕捉到了大量的小鬼兵的魂迫,现在全部化水了!” 范力天抱过土罐罐透过薄膜往里看,快要满了,难怪抱着很重。黑妹有点不相信,刚才亲眼看见鬼将军带领小鬼兵逃跑了,怎么土中会有这么多;抱过土罐罐透过薄膜向里看去,真的快要满了,问:“……” “启禀王妃娘娘,开始下去只弄到一点,第二次下去,来了很多小鬼阴兵,把土罐罐扔出去,很快就吸进这么多;土中还有很多;感觉装不下了,才钻出土来。” 范力天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土中有小鬼兵无疑对自己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不过,见黑妹身体这样,难免很高兴说:“前次巫师捕捉上来,良人想尝一尝,考虑要给你留着,才没动,你把他喝了,身体很快就强壮起来。” 黑妹吃腐臭的尸魂习惯了,不吃还难受;自己在薄膜上捅个洞,对着刚飘出来的青烟吸进去,用一个指头按着洞口,用嘴对上去,“咕咚咕咚”一气喝下去,把罐底都抽起来了,一滴也没留下,喝完把土罐罐递给巫师,心里狂躁难耐,弹身飞起来,“呼”过去一趟,“嗖”过来一趟,喊:“……” “……”范神果露出奇怪的眼神。 “……”黑妹在空中面红耳赤,又喊:”……” 弓丽王后越看心里越醋,面对范力天大骂:“杀千刀的,非要让她喝这玩意!”范力天知道弓丽王后的烂德性,不愿答理;只是看一眼身后的石凿龙椅背后的打开的石门;黑妹就心领神会了,突然飞低,钻进大洞,穿过龙椅,飞进小洞里喊:“……” 弓丽王后醋翻,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不让动;这怎能阻止得了;他一甩手,就紧跟着……范神果惊慌失错,面对弓丽王后…… “……”弓丽王后怕范神果闹事,紧紧拽着他的手。 “……”范神果不甘心。 弓丽王后不得不说:“……” 范神果拼命甩动弓丽王后的手:脸上明显露出不甘心;龙精美女过来,紧紧楼着范神果的背说:“……” 巫师什么也不知道。曾经他也想过要娶亲;像他这样的侏儒人,只能找侏儒人去相亲;其她人根本看不上;关于这点,心里比谁都明白。 “唰”一声,石门打开了;黑妹心情也好转了,直接飞上天去;范力天紧跟在她的身后,一会从高空俯冲下来,一会又往上飞,终于等到第三次俯冲下来;龙精美女喊出着急的声音:“……” 范力天根本没听见,紧跟着黑妹…… “……”范神果盯着喊。 “……”龙精美女转过身。弓丽王后紧紧拽着范神果的手…… “哗”一声,石门打开了,黑妹明显没刚才精神了,直接从大洞口钻出去,一会向左边飞,一会向右边飞;范力天从小洞出来,直接降落到大洞口。盯着黑妹飞来飞去,好半天她终于降落到范力天的面前,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 范力天只笑不答,因为身边有…… “……” “……”范神果眨眨双眼,露出明亮的双眼。黑妹把他拽过来搂在怀里,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语:“……” “四娘,孩儿要赶快长大。” “……”黑妹这样解释,范神果心里总算接受了。 “嗖”一声,皆空和道师从空间通道飞下来,降落在范力天面前,由皆空低头合十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我们在通道里紧密查看,到现在为止,没发现鬼大将军和小鬼兵,不知这空间通向何方?” 范力天知道鬼将军和小鬼兵不在通道里,也得说一下:“刚才我们看见鬼大将军了,还来不及劈上一剑,就让他逃跑了;那个空间通道,直通阴曹地府;以前就存在了,一直不知道;后来从那边过来,才发现这是个隐形通道。” 龙精美女一见黑妹就害怕,悄悄藏在范力天的身后,悄悄拽一拽他身上的鳞甲——范力天回头看一眼,弯腰驼背听她说?龙精美女把嘴对上去,悄悄言:“……” “……”范力天算是安慰了龙精的请求。 弓丽王后看不惯;自己才是正室,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看样子又是在悄悄骂人。 “爹!快看呀!”范神果喊出惊恐的声音。范力天顺声音看去;空间通道闪出鬼大将军来,三十米的个头,相当于十层高楼,是龙精美女身长的十几倍。此人戴着将军头盔,身穿铠甲,脚蹬将军靴,威风凛凛站在那儿,大声喊:“狗贼!拿命来!现在就是你的死期!”说着“唰”一声,闪出将军剑,当着大家的面,开始卖弄;右手拿着剑柄,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从剑柄下面,慢慢移动到剑尖;大家都看见了,上面有两个“鬼剑”篆字,刻在剑柄根部;中间的血槽是三条沟,打磨光滑,闪着寒光,趾高气昂地说:“这把剑,就是用来斩杀你的;别想从本大将军的眼皮地下跑掉!” ------------ 第178章 借刀杀人 范力天一见他的歪鼻子,歪嘴,顿时“哈哈”大笑,道:“就你这个熊样,还敢口出狂言;别人不用动手,就用本王的天剑,转眼就让你变成尸体!” 这次,鬼大将军死心塌地要来斩杀本王,当然不会轻易逃走;鬼剑一挥,“嗵嗵嗵”一会从土中钻出密密麻麻的小鬼兵,转眼间将火山口裂缝谷底挤得严严实实;个个手持长矛,长达十五米,老远就能轻松杀敌。黑妹不敢变成龙;前次吃了亏,身体太长,顾前不顾后,连回头都很困难;不用良人喊,“咚”一跺脚,弹身飞起来;从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范力天害怕黑妹吃亏,立即喊:“冲呀!”弓丽和范神果直接冲上去,很快就跟小鬼兵拼上了;弓丽王后喷出口中的大火,一瞬间烧倒小鬼兵一大片。范神果用镇妖剑,“噼噼噼”地斩下,只听“啊,啊啊”的小鬼兵阵阵惨叫传来,一会就消失了;范神果越战越猛。 “唰”一声,范力天闪出天剑;光芒四射;环绕剑身;闪着寒光,直接冲向鬼大将军,到了面前;范力天显得特别矮小,仿佛鬼大将军一把就能将他捏碎。“噼”一天剑狠狠斩下;一米五长的天剑在鬼大将军面前显得又短又小,根本看不上;鬼将军并不敢用手接,只能用指挥剑一挡,“当”一声,鬼剑剑头就斩断了,还感觉手麻,把剑柄一扔,看一下虎口,震裂了一片,黑乎乎的特别疼,身体闪一下,高高站在空中,手一闪,又变出一把指挥剑,说:“别过来呀!这是一把神剑,一下就把你的狗头斩下来!” 范力天舞动天剑,手一扔,在空中变大一百多倍——要斩下鬼将军的狗头,不过小菜一碟;对着他的脑瓜狠狠劈下,“咻”一声,斩在空中,一点阻挡也没有;待天剑扬起一看,鬼大将军不见了;天剑到处找,突然“哈哈哈”传来一阵笑声;鬼将军在空间通道口钻进去消失。弓丽王后,黑妹和范神果的嘴都烧红了;正欲改变战术;小鬼兵在空中突然就消失了;也没看见逃跑,就这样没了。 弓丽王后情不自禁感叹道:“真像一阵风呀!来时无影,去时无踪!就算用高深隐形眼,也看不见。” “噢!咱们胜利了!”范神果高高举着镇妖剑喊,嘴尽管很疼,还是喊出:“万岁,万万岁!”的口号声。 范力天高兴不起来;把空中天剑缩小收藏在右手臂里。这一仗;巫师,皆空和道师一点也没动;范力天心里闷闷不乐,如不亲自指挥,就没一个愿意参战的了。皆空看出问题,待范力天降落在大洞口才低头合十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用的是钵盂;见主上跟鬼将军杀得难舍难分,不敢抛出钵盂,怕抢了主上的风头;故此才没动。” 道师也得上来解释一下:“启禀主上,小道手中只有日晷;用它消灭小鬼兵作用不大,还会阻碍王后娘娘英勇杀敌,鉴于这种情况,也不敢动手。”范力天算是原谅了他俩,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杀敌不用小巫动手,有土罐罐就足够了,现在又有了满满的一罐阴魂化水,留着孝敬主上的。”巫师将土罐罐递过去。 范力天抱着土罐罐,透过薄膜往里看,这次收获很大,比前一次还满,面对空中喊:“弓丽王后,你想来一点吗?”她当然会想;黑妹喝了面红耳赤,自己喝了,肯定也一样,自从跟良人结婚到现在,尚未有过幸福,降落在范力天的面前;黑妹和范神果也同样如此。 弓丽王后抱过土罐罐,当众在薄膜上捅了一个洞,用嘴轻轻喝一口,实在太臭,根本喝不下去,连连吐出来;液体很快变成小鬼兵,闪一下,就不见了;土罐罐薄膜上的小洞,不停地冒着青烟;把范力天的双眼看红了,将弓丽王后手中的土罐罐抢过来,对着薄膜上的口,“咕咚咕咚”一气,全部喝完了。范力天把土罐罐递给巫师,身体就有点不对了,一会变大,一会变小,满脸通红,就像喝酒醉一般,对着黑妹喊:“……” 龙精美女越听越不对劲,拉下脸来,对着叫唤:“……” “……”范力天睡眼惺忪地说。 弓丽王后实在看不下去,大骂:“……” 没等黑妹说话;范力天跌跌碰碰怒吼:“……”她真的迎合上来,拽着范力天的手,飞进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里…… 范神果也没以前那么激动了,身边有皆空,巫师,道师,怎么也得收敛一点。然而,他们就像没发生这事似的;没人议论,没人敲门;反而,离得远远的。弓丽王后一个人在一边生闷气;龙精美女怕挨骂,把范神果搂在怀里,说:“……” “……”范神果只是觉得很奇怪,根本不知是啥意思。 黑妹牵着范神果的手,一弹身飞起来,越飞越高,转几圈,钻进隐形空间通道,在里面跟范神果悄悄言:“……” “五娘;四娘为什么总想吃你?”范神果眨眨明亮的双眼,盯着龙精美女。 “你四娘见不得五娘在你爹身边,能用这剑把四娘杀掉吗?”龙精美女想做的事,终于暴露了。范神果不能接受,说:“这把镇妖剑是从您的身上拿下来的;如果要杀,也只能杀你,也不能去动四娘!不知你们是怎么搞的?一个见不得一个;难怪害爹的心烦透了。” “你不想杀就算了,也不能拿它来杀五娘呀!五娘对你那么好,不要杀五娘好吗?”龙精美女有点害怕了;范神果可是未满周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万一冲动,把自己杀了,怎么办?难道良人会处置他吗?岂不是白死了吗?龙精美女越想越害怕,拽着范神果从隐形空间飞出来,降落在大洞口。弓丽王后一直用眼睛紧紧盯着,害怕龙精美女给孩子大脑里灌输不良的内容,把范神果拽到面前来,对着耳朵悄悄语:“刚才你们在隐形空间里说些什么?” 范神果对着弓丽王后的耳朵悄悄言:“五娘要让孩儿用斩妖剑杀死四娘!” 弓丽王后一听,就知龙精美女想借范神果的手除掉黑妹,心里一点也不惊诧;黑妹本来就做得太过分了;如果让她继续跟良人厮混下去,不出一年,就有了良人的后代;自己的王后位置,还能保得住吗?又悄悄问:“你有何打算?” “大娘;四娘不能杀!她是孩儿的四娘呀!我非常喜欢她!” 弓丽王后并不恨黑妹,只是心里吃醋;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要四妹的命;况且她很灵活,要想除掉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可能被她吃掉;鉴于这种情况,对范神果悄悄言:“不许听你五良的话,她一点也不学好!要离她远一点,以免把你带坏了!” “大娘,孩儿总觉得五娘并没这么坏;四娘喜欢乱吃人倒是真的;道天尊大师被他吃掉了,太可惜了!”范神果多情善感发表了自己看法。 五娘听见后,一句话也不说;目光紧紧盯着石凿龙椅背后的石门,“哗”一声,打开了;先飞出来的黑妹,直接钻出大洞;范力天在身后紧追着喊:“等等,别飞这么快!” “嘻嘻!良人,你就是追不着!”黑妹开心的声音从空中传下来。弓丽王后不耐烦看,还悄悄骂:“……” 龙精美女越看心里越醋,过来问:“大姐;咱们应该商量一下,不能总是这样!” “这事,要去找良人商量;他恨死我了,你又不是没看见;把本宫远远推到一边;好像我不是他的妻室似的。”弓丽王后的意见挺大,不知对谁说。 龙精美女把头伸出大洞口,抬头盯着上面看半天,也不见四姐和良人下来;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一着急,飞起来钻进隐形空间去了,一会露出头来,盯着上面看来看去喊:“良人——你在哪?怎么还不下来呀?” “……”范神果比以前明显要清楚一些。 龙精美女等不及了,听了范神果的话,一蹬腿飞起来,越飞越高,一会就看不见了。范神果紧紧盯着隐形空间;突然,黑了一下;鬼大将军的头露出来,到处看来看去,只看见范神果,喊:“小家伙;跟本大将军走;以后,你就是本大将军的接班人了,好吗?” “不,谁接你的班呀!你们都是鬼魂,只有我们才是真正的人!”范神果警惕的目光紧紧盯着。 “人总是要死的!比如你;本大将军让你死,你就死;让你活,你就活;信不信?”鬼大将军刚说完;弓丽王后就过来了,紧紧拽着范力天,对着隐形通道里的鬼大将军说:“不许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当大将军吗?是不是祖坟冒青烟了;你告诉本宫,你家祖坟在什么地方?” “谁会告诉你!祖坟是密秘,不可告诉陌生人,更不能告诉敌人;你想挖我家的祖坟,以为本大将军不知道呀!”鬼大将军沙哑的声音传得很远。引起巫师,皆空和道师的注意,用目光紧紧盯着;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弓丽王后看出问题;正应了那句话,良人不指挥,就是没人动;现在巫师手中有土罐罐,皆空有钵盂,道师有日晷,谁也不想对鬼大将军动手;好像这个家伙不是敌人似的。鬼大将军在高位,早就看见了他们;如果只有弓丽王后一个人;早就下来了;弓丽王后却不知其的力量。 ------------ 第179章 官邸毁杀 范神果越看越气愤,一弹腿,高高举着镇妖剑飞上去,刚到隐形空间通道口,就被鬼大将军的大手一把抓住;镇妖剑在他的手上“噼噼噼”连斩几剑;亲眼看见将手斩断了,还能紧紧握住自己的身体,既不会坠落,也不知疼痛,一道阴光从肩部下来,掠过镇妖剑斩断的地方,立即就修复了。范神果不甘心,又在鬼大将军手臂上连劈几剑,立即传来“嗒嗒”地响声。范神果很奇怪;刚才还能斩断,现在就斩不断了,还把虎口震麻了;拼命挣扎一会,喊:“大娘,救孩儿呀!” 弓丽王后自己没动,盯着皆空喊:“用法器呀?” 皆空从广袖里掏出钵盂,往空中一扔,还没飞过去;鬼大将军在隐形空间里消失,连范神果一起带走了。把弓丽王后吓了一大跳,盯着皆空和巫师喊:“快追呀!” 巫师不敢怠慢,立即弹飞起来,抱着土罐罐钻进隐形空间里;皆空把钵盂收回,紧紧跟在身后。还剩下道师一个,觉得没什么用,令:“赶快去找主上!” 道师一蹬腿,飞上天去,转眼就不见了。弓丽王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大洞口走来走去,盯着隐形空间,一弹身飞进去;犹豫不决,是等良人来呢?还是进空间里去,看看追捕鬼大将军的情况;在隐形空间洞口急得团团转,左等良人不来,右等也不来;而果儿的情况不能等…… 陡然,范力天和黑妹出现在眼前,却没看见道师和龙精美女,着急喊:“良人;快来呀!果儿……” “啊?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是干什么呢?”范力天说话也不好听,瞪着双眼跟弓丽王后哼哼:“如果果儿弄丢了;良人跟你没完!” “你怪我吗?你们风风火火潇洒去了,鬼大将军来了,一个也不动;还是范神果,天不怕地不怕,飞上去跟他拼命,被鬼大将军抓在手中,一点办法也没有;带着果儿逃走了,”弓丽王后把发生的情况说一遍。 “你还好意思说,堂堂正正的王后,不会想办法把果儿救出来,在这里诉苦,有何用呢?”范力天不想搭理弓丽王后,牵着黑妹的手,钻进隐形空间通道里。弓丽王后灰溜溜在身后紧跟着……一会就飞出隐形通道,既没看见鬼大将军,也没发现皆空和巫师等人。范力天走头无路,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黑妹把头靠在范力天肩上盯着看一会问:“良人,算得怎么样?” 范力天的大拇指,停在食指根部说:“凶多吉少;食指,故名思义,就是被食的意思。” “啊?难道鬼大将军还会食人血?”黑妹吓了一大跳。弓丽王后过来大声叫唤:“关键在什么地方?咱们要走哪条路,才能找到果儿?速度越快越好!” 范力天听进去了,如果左手大拇指对着东面;那么,四个手指的方向就是南方;根据这个条件推算,应该走……范力天心里有数了,也增加了信心,喊:“跟我来!”自己向下钻;弓丽王后一直憋着话,来到黑妹身边悄悄问:“良人……” “他真棒!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跟他太幸福了!否则,良人怎么会这么在意小妾呢?”黑妹说着,心里感到很自豪。 “四妹,大姐比你先结婚;能不能让大姐有一次幸福?起码活着才有意义!”弓丽王后近乎于乞求,又不能让四妹看出来。 “大姐,听良人说,给过你机会;是你临阵脱逃,导致良人困惑很久;是小妹彻底解决了良人余留下来问题。你说怎么可能让给你呢?”黑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让,吃醋的不等于是自己吗? “不是,四妹;你听大姐说。”弓丽王后正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立即传来良人的喊声:“快点!你们在那儿干什么?” 黑妹趁机离开弓丽王后,过去紧紧握着良人的手;继续前行。弓丽王后感觉做人好失败!身边的良人最终没看住;这就是吊胃口的下场;如果当初良人有需求,赶快迎合,也不会导致现在这么痛苦;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流下泪来。 溘然,前面传来良人的喊声:“快点呀!你一个人离这么远干什么呢?”弓丽这才偷偷地擦干眼泪来到良人的身边。范力天却说:“这里很不安全,万一突然窜出一个怪物来;你一个人能对付吗?” 弓丽王后没正面回答,情不自禁低声道:“良人;妻室要圆房!” 范力天一听,心里高兴不起来,制止道:“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等果儿的事处理好了再说吧!” 弓丽王后刚燃起的情火,被一盆冷水浇灭,心里非常沮丧,说话的声音也不好听:“等,就这么一只傻等!这不等于守寡吗?” “又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害怕生子嘛!良人有什么办法呢?还是四妹好!看看人家多随和呀!让良人仿佛获得了新生,提高了做男人的勇气!以前良人怀疑自己是不是个男子汉;是四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你一推再推,一藏再藏,让良人陷入两难的境地,迟迟不能自拔,是四妹让良人重新审视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四妹做到了,她真了不起!什么叫夫妻,就要像四妹这样;夫唱妇随,走到哪里,就像一个人似的,才叫真正的夫妻!” “良人,以后妻室也像四妹那样,你走到哪,就跟到哪,给你温馨;不让良人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好吗?”弓丽王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范力天感觉在弓丽面前占了上风,也就达到了想要的目的,继续向前飞。一会来到鬼大将军的官邸。所谓官邸,乃权者分给高官之人的住所,所有的设备齐全,还派得有专人医疗,专人清洁;是高官呆的高挡奢侈住所。 从外表看,这个官邸很古老,一座座像庙宇似的尖尖房,看上去黑云缭绕,到处都有不明的黑爪子,跟人的手一模一样,只是黑乎乎的,充斥着煞气;整个建筑为黑色;三级石梯上去是一个宽七米,高三米的双开门;大门左右两边的门墩石狮目光凶,大口张着,仿佛要把来者吃掉;还能隐隐约约看见狮头嘴里的舌头会动;双开门没有门钉,在关闭处有两个门环,挂在两张凶恶的怪兽鼻子上。 范力天只是大概看一下,连门上用绿色写的篆文匾是什么内容也没看清;不过,谁会从大门进去呢?他们有三个选择;第一,钻墙进去。第二,飞高直接钻进去;然而,大家都知道整个房屋都有黑手在上面乱舞;显然从上面钻进去不是最好的选择。第三,就是钻土进去;然而,土中不知有什么机关,还得研究后才知道。 范力天平时喊惯了巫师,到处看一眼,既没有巫师,也没有皆空和尚;目光落到弓丽王后的脸上问:“……” “良人;妻室早安排好,让巫师和皆空和尚紧跟而来;龙精美女自己找你们去了;道师被妻室安排去找你们,你们先到,却不见他俩的踪影。” 范力天对道师和龙精美女不感兴趣;关键是巫师和皆空和尚,如果能找到他们,问题就解决了一半;时间非常紧,害怕鬼大将军对果儿下毒手。范力天让女人钻土探情况不放心,说:“你们在这里等待;良人先钻土查看一下,没问题会来喊你们,不要到处乱跑;好吗?” 弓丽王后有点不放,着急说:“良人,还是让妻室跟着你吧!”还没等范力天回答;黑妹也跟着说:“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外面;万一有啥事,也没人知道;小妾也要一起去。”范力天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想跟着就跟着吧!不许说话,一切听良人指挥!” 黑妹点点头;弓丽王后在一边看:黑妹是如何讨良人欢欣的?范力天哪管这些,悄悄钻进大门前的土中,墙下土的部分只有一米,也不深,轻轻松松就钻进去了,用鼻子“呼呼呼”地吸,感觉全是极腐的臭味;从这种气味分析,这是个古老的官邸,不知有多少腐尸权重高官在其中居住过;否则,极腐臭味绝不会这么杂乱。范力天轻轻从土中伸出头来到处观望;黑乎乎官邸除了大门有两个不亮的灯笼,再也找不到亮的地方。 弓丽王后也从土中伸出脑瓜,随便看一眼,对着范力天的耳朵悄悄言:“鬼邸,太恐怖了!到处都有鬼影晃动。”范力天只听不说话,两眼紧紧盯着,从什么地方下手。四妹突然从土中钻出来,对着范力天头上和弓丽王后头上的野鬼一吸,就吃下去了;若晚一步,野鬼的大脚将踩在他俩的头上,却一点察觉也没有。范力天不能等,立即从土中钻出来,弓丽王后紧跟其后;猝然,听见鬼哭狼嚎的声音,连听几遍才听清,这是鬼魂在喊:“有人钻进鬼邸来了!” 范力天急得大骂:“他娘的,这家伙反应比老子还快!鬼声鬼气说些什么也听不懂!”四妹一闪身,朝鬼哭狼嚎的地方飞去。范力天和弓丽王后对着空中妖魔鬼怪乱吸一阵,飞进嘴里吃掉;这是吃到过的阴魂中最腐臭的味道。吃得弓丽王后直恶心,差点就要呕吐出来,用手紧紧蒙着,才让自己强行忍下。而范力天吃下去一点事也没有;越吃劲越大,难怪喝了阴魂化水面红耳赤;原来这是充满激情的表现。如果自己不能克服,将与良人无缘,必须尽快适应这种极腐的臭味…… 此时,黑妹飞到尖尖屋顶,正在不停地吸吃阴魂魔爪;范力天向东面进攻;弓丽王后往西面前行;到处都能听见“呼呼呼”的吸食声。越吃越多,肚子越来越胀,被迫无奈,“唰”一声,身体拉长了;范力天两百米;弓丽王后一百五十米;黑妹一百三十米;一会就把所有的鬼魂全部吃掉;这么大的动静,为何鬼大将军不出来制止;难道吓坏了?范力天本想钻进房去看看,苦于身体太长,一龙尾横扫下来,“轰”一声,房屋倒了一大片;突然,从里面出来“唧呀唧”的声音;一吸,全部吃掉。黑龙像范力天那样;连扫几龙尾,倒塌的地方更多,到处都能看见黑影从中飞出;黑龙只张开大嘴,一吸就乖乖飞进嘴里吃掉。弓丽王后也不能落下,用龙尾一连横扫十几下,直接倒塌一大片;有更多的阴魂从废墟中飞出来;弓丽王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些所谓的尖尖房,在龙尾横扫下,真是不堪一击;每条龙连扫几十下,全部变成废墟;将能看见的阴魂全部吃掉,只剩下大门了,黑龙飞过去,“轰”一声,将大门扫倒,连门墩狮都打飞了;奇怪的是,这家伙,闪一下,变成一头真的狮子飞走;黑妹来不及吸,就不见了;还有另一个门墩狮;黑龙正要用龙尾扫,它闪一下,钻进土中消失…… ------------ 第180章 狮口夺命 弓丽王后飞过来,奇怪地问:“这两个门墩狮会干什么去了?” “大姐;你认为它们会去什么地方呢?”黑龙反问一句。 范力天飞过来,慌慌张张问:“你们看见鬼大将军没?”这句话,问得黑龙和弓丽王后哑口无言;范力天接着说:“我们上当了;鬼大将军根本没在这里。还有皆空和尚和巫师也不在,这些人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良人,你不是会算吗?干吗不算呢?”弓丽王后提醒道。 范力天伸出左手,当着黑龙和弓丽王后,用大拇指分别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不停地念叨:“子丑寅卯……”不知念了多少遍,才停下来,说:“皆空和尚和道师上当了,他俩根本就不知鬼大将军在什么地方,现在还在到处找来找去……”范力天还想说点什么…… “爹,救救孩儿呀!”这声音很熟悉;果儿尚未出现,声音先传过来,正在困惑;现身的是一头石狮变的狮子,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大家眼前,相隔百米远;又传来拼命的挣扎声:“爹,快救孩儿呀!”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终于看见了;狮子嘴里含着像蚂蚁大的范神果,手上的镇妖剑也不知去向,正在里面拼命地挣扎;狮头大得像庙里晨钟,几乎看不见在嘴里的范神果,范力天的右眼皮不停地跳,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狮子,远远喊:“把人放了!听见没?” “想放人?除非把官邸修复;否则,他死定了!”狮子瓮声瓮气的声音传过来,说明他是一头公狮;不用对性别的识别,就明白了。 范力天哪管它是公还是母?谁也没心肠识别,只要把范神果放掉,什么都好说;远远威胁道:“别跟老子说无用的,不放人,老子一龙尾扫过来,你就变成尸体了!” “说什么?你的狗尾巴还没过来,你儿子就被老子吃掉了!”狮子也不势弱;身长八米,强壮有力,四只腿粗壮,是一头地地道道的巨狮。 “良人;不能扫呀!咱们离得太远,龙尾到;很可能果儿真的被它吃掉了!”弓丽王后在身边劝慰。 “别忘了;良人身长两百米,现在才一百多米的距离,把他打死了;绰绰有余!”范力天显得十分冲动,对着巨师左看右看,如何下手更准更快。 “呼”一声,黑龙的龙尾横扫过去;巨狮往上一弹,龙尾“呼”很响的一声,从下面一掠而过,这风力很大,离这么远都有感应。范力天不理解,盯着黑妹问:“你怎么不研究就出手呢?” “良人;不知研究什么?一个门墩狮变的狮子,根本就没有食管;如果把范神果吃掉?它为何一直叼在嘴里?”黑龙说得不错,从理论分析,应该吃不了;不过,它变成活灵活现的巨狮,如不小心,真的把范神果吃下去,岂不完了吗?” 弓丽王后提出一个大家都没想到的问题:“门墩狮分别左右各一个,怎么只现身一个?还有一个呢?” 范力天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黑妹根本就没必要考虑;对着距一百多米远的巨狮,又扫了几下;从巨狮嘴里传来范神果撕心裂肺的声音:“四娘,你想要孩儿的命呀!” “不不不!四娘怎么会要你的命呢?这头石狮是怎么回事?”黑龙远远问。 “四娘,快救孩儿呀!孩儿本来在鬼大将军的手中,是它抢过来的。”范神果的声音恐怖极了,还能隐隐约约看见范神果在狮嘴里手舞足蹈的样子。 范力天急得团团转,大骂:“他娘的,这究竟是头什么样的狮子?”弓丽王后受够了良人的废话,直接猛冲过去,张开大嘴,喷出龙气,将巨师锁住,猛力一吸,试图将它吃掉…… “等等!”身后传来良人的喊声;弓丽王后心里有话,也来不及说;待吸完后,嘴里什么感觉也没有;巨狮子却不见了,还能隐隐约约传来范神果的叫喊声:“大娘;孩儿恨你!”从这个声音分析,巨狮逃跑了。范力天过来,心情坏透了,瞪着双眼怒吼:“让你等等,偏不听!现在好了;到哪去找果儿?” “还是四妹说得对,这狮子根本吃不了范神果,它没有食管,不知你怕什么?”弓丽王后竭力辩护。然而,范力天却听不进去,问:“如果你把狮子吃下去了;咱们的果儿,不也进了你的肚子里吗?” “良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果儿是什么人?是仙儿呀!吃进嘴里,你钻进去把他拿出来,不是就得救了吗?连这么简单问题也明白不过来?”弓丽王后的意见挺大。 “万一,巨狮子把果儿吃掉呢?到哪去拿呢?”范力天必须弄明白弓丽王后的真实意图。 “如果有万一,你钻进巨狮的肚子里,把范神果拿出来,不就完了吗?这也要我教你吗?”弓丽王后瞪着火红的双眼不停地辩护。 “好好好!良人不跟你吵!现在必须把范神果找到!他在狮子的嘴里很危险!”范力天说着,喊:“四妹;你认为果儿会在什么地方?” “良人,果儿只可能在狮子的嘴里;除此外,就没有用来威胁我们妥协的筹码了!”黑龙的一席话,点醒了范力天的思维。 他心里还是想不开,总觉得她俩都在为自己的愚蠢行为辩护;于是,斜瞪着双眼,问:“现在怎么办?” “你不是会算吗?算一算在什么地方,不就找到了?”黑龙一句话怼过来;范力天心里郁闷极了,憋得没办法,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呜嘟”念一阵,停下来,近乎咆哮喊:“跟我来!” 尚未动身,空中闪一闪,鬼大将军现身,右手边有一只大狮子,明显要比刚才那只小一些,张着嘴,里面没有范神果。这些都不重要,关键鬼大将军盯着范力天嚎叫:“赔本大将军的官邸来!” “哈哈哈!什么官邸?这不是鬼屋吗?以其留着祸害人,孰若推翻安全!”范力天故意趾高气昂地抬头,目空一切道。 “放屁!即使要推倒,也不是你说了算!现在弄成这样,你的麻烦大了!”鬼大将军本来脸嘴都歪,现在更歪了,把牙咬得“钢钢”响,真想一剑要了范力天的狗命,“唰”一声,闪出指挥剑;此剑又是另外的一把,上面闪着阴森森的白光,看不清剑面上的血槽在什么地方…… 如不见鬼大将军亮剑,范力天还想喷火,这下提了一个醒,“呼”一声,天剑闪出来,上面光芒四射,光环缠绕,威风凛凛;在空中“咻咻咻”耍几套剑法,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才停下来;说:“将你那把鬼剑扔掉吧!只有本王的天剑才是天下第一!” “第一个屎呀!这是本大将军的指挥剑;走南闯北几万公里,像你这样的妖魔鬼怪谁没见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立即就让你变成尸体!” “呼”一声,范力天还没动,黑龙的龙尾已扫过去;鬼大将军向下躲闪;大狮子却飞过来,张着大大的嘴,故意让黑龙看一眼,嘴里有没有食管?并且露出上下四颗锋利的牙齿。黑龙不会让它卖弄,对着大狮子的头,“呼”一声,从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还是晚了一步,大狮子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失去猛冲的机会,连鬼大将军也不见了,心里非常气愤,飞过来盯着黑龙,问:“为何不听良人的指挥?这样会弄出事来的!” “你的废话让小妾听够了!怎么就不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呢?咱们力量明显比鬼大将军的强,不知你还要等什么?这样会错失良机的?”黑龙根本不买账,说出自己的心思。 范力天的脸都气歪了,还是把黑龙一点办法也没有;想起她圆房时的温柔,现在判若两人;真是有点不甘心,厉声怒吼:“以后要听良人的;不让你动手,就别动手!” “良人;小妾一直听你的;在你身边鞍前马后,总想把事情弄好;尽管如此,还是得不到你的赞赏。”黑龙的意见挺大,飞到一边去了,不愿搭里范力天。 陡然,空中闪一闪,鬼大将军现身;右边大狮子一点没变,左边巨狮嘴里叼着范神果;鬼大将军瞪着邪恶的双眼威胁:“狗贼!听好了!不把官邸修复,你小儿的生命将不保!”说着,故意拍打一下雄狮的背;范神果的声音传出来了,既不喊大娘,也不喊四娘,却盯着范力天喊:“爹!爹!快救孩儿呀!” 范力天把天剑紧紧握在手中,仿佛要把剑柄捏碎,瞪着血红的龙眼怒吼:“你他娘的鬼大将军,把吾儿放了!要么,你的狗头立即就掉下来!” “哈哈哈!量你敢!否则,也不会现身于此;人质在本大将军手中;听说巨狮没有食管,这是无稽之谈,把老子惹怒了,一口就解决你儿的性命!”鬼大将军将雄狮嘴里的范神果拿出来,对着雄狮说:“把嘴张开给他们看。” 雄狮怕他们看不清,还特意向前飞五十米,把嘴张到最大,露出嘴里食管通道,问:“看见没?不是不吃,是没听见下命令!” 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说:“你真棒!”此言把范神果看懵了,大声喊:“爹!他要吃孩儿,您为何还说真棒!” “你不懂!大娘和四娘救你心切;一点也不听爹的话!看看人家雄狮;鬼大将军不下命令,就……” ------------ 第181章 自救 收网 “好了!”鬼大将军厉声怒吼:“抓紧时间修复官邸,咱们相安无事!否则,你儿子就没了!” “轰轰轰!”黑龙听不得这样的话,在废墟上连扫十几龙尾,打得尘土飞扬,对着鬼大将军大骂:“狗将军!你死定了!老娘一口就把你吃掉!连骨头也不吐出来!” 这一句,把鬼大将军气得在空中“嘣嘣嘣”直跺脚;左手捏着范神果高高举起,一用劲;就叫起来了:“爹!快救孩儿呀!” 范力天的双眼都气得快要鼓出来,对着鬼大将军怒吼:“把他放了!” “放?官邸怎么办?你自己要想好!老子不会为难你!官邸不修复;你儿子就没了!想什么呢?”鬼大将军歪着丑恶嘴脸哼哼。 “爹!爹呀!孩儿快不行了!赶快救我呀!”范神果喊出歇斯底里的声音。鬼大将军趁机嚎叫:“修还是不修?老子再加一把劲,你儿子就粉身碎骨!” 弓丽王后害怕了,急急忙忙过来跟范力天商量:“孩子太惨了!咱们还是把官邸修复吧!”范力天一听,悄悄对着弓丽王后的耳朵,问:“谁来修?良人不会呀!” “呼”一声,巨狮飞一阵,回到鬼大将军身边。黑龙本想一口把它吃掉;还是晚了一步;飞过来打听:“你们说什么呢?” 弓丽王后把刚才跟良人说的话重复一遍;黑龙的意见很大:“修什么呀?还想让他的鬼屋祸害人吗?” “那么;果儿的事怎么办?他在鬼大将军的手中。”弓丽王后越想越担心。 这不是小事;黑龙在空中飞来飞去想办法;如果不救果儿;那么,就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的了!问题不救能行吗?良人不干;大姐也不会同意,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鬼大将军杀了?想到这里,总觉得考虑还是不全面,又飞到范力天面前说:“小妾刚才想过了……” “不行!不行!”范力天再度声明:“果儿是本王将来的接班人;一点不能受伤。”此语提醒自己,对着鬼大将军喊:“果儿,你不是会喷火吗?”下面的内容没说出来。 范神果听进去了,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鬼大将军喷火,“呼”一下,大火从嘴里出来。鬼大将军的手烧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坚强地忍着,紧紧捏着范神果;用最大的力量想要范神果的命,由于受伤,力无法全部使出来。 “呼呼呼”范神果连喷几次;鬼大将军的手烧伤严重,吓得把范神果扔掉;一闪,飞到范力天身边,不愿看弓丽王后一眼。 黑龙过来用龙爪子轻抚一下他的头,范神果使劲把她的爪子打开,说:“四娘不要孩儿了,为何还要过来?” “不是这样的;四娘和你爹都在想办法救你,一直没找到一个最好的办法,最后才考虑到你能喷火,不就救出来了吗?”黑龙解释。 “四娘的心很黑;孩儿不想搭理你了!”范神果一直记着的;求助无援,还要被遗弃,心伤透了。 弓丽王后怕范神果恨自己,必须解释一下:“果儿;大娘一直在努力拯救你;不止一次跟你爹商量,把你救出来!” “大娘;您的心好毒呀!想要孩儿的命!这是孩儿亲眼看见的,骗得了谁?”范神果刚才撕心裂肺的哭喊,大娘就在面前,一点也不想办法,还想放弃拯救。 “果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大娘非常爱你!有些情况不得已,并非表面看到的那样!”弓丽王后尽管费尽心思解释,还是得不到范神果理解,心里很难过!” “大娘,孩儿不想认你这个大娘了!哪像个大娘的样子,表面喷火烧死鬼大将军,其实是想连孩儿一起除掉。”范神果用自己的观察来判断,认为是对的。 “果儿;你不可以这样!大娘是你的大娘,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你应该清楚看见;大娘一直在为救你不停地努力!”弓丽王后竭力解释,明知不起作用,还得解释。 范神果把手一甩,乱飞一阵,就不见了。范力天吓坏了,大声喊:“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追!” 弓丽王后气得“咚咚咚”直跺脚;飞追过去;鬼大将军见一百五十米的母龙飞过来,吓得飞到一边去了;他心里明白,根本就不是弓丽王后的对手。黑妹倒没这么着急,反正大姐去了;就算果儿弄丢了,又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对范神果的好,全看在良人的面子上。 范力天等不及了,身边有鬼大将军,还有很多小鬼兵,却视而不见,转眼间就飞走了。空中闪一闪,皆空和巫师现身;由皆空双手合十,低头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经贫僧掐指算法得知,鬼大将军飞到这里来了!” 范力天心里惦着小王子,回头看一眼远处的鬼大将军官邸说:“鬼大将军在那边;小王子气跑了,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小王子要去,也只能回到火山口裂缝谷底,而真正想消灭咱们的是鬼大将军;请主上三思!” 黑龙飞过来了解请况问:“……” “启禀王妃娘娘;小巫和大师算到鬼大将军到这里来了;这是一次屠宰的大好时机,怎能轻易放弃。”巫师抱着土罐罐说。 “你们来晚了,刚才已跟鬼大将军大战了一场,关键是范神果跑丢了。我们要赶快去找他!”黑龙随便解释一下。 皆空拽一拽巫师衣服说:“既然主上要放弃追杀敌大将军,我们只好放弃;虽然一路很辛苦;必须服从命令。”范力天听此言,心里不怎么舒服,仔细沉思一会,目光移到黑龙的脸上说:“你去追范神果吧!让良人带他们去找鬼大将军算账!” “良人;黑龙本是你的小妾;夫唱妇随;既然你要消灭鬼大将军,小妾不能袖手旁观。”黑龙心里有个想法,如果紧紧跟着良人;很快就会有孩子;倘若生一个男孩,很可能替代范神果;毕竟范神果不是良人的亲生儿子。 范力天考虑时间关系,一挥龙爪喊:“跟本王来。”范力天虽然有了雄心,但要飞半天才能把头掉过来;黑龙的头本来就对着身后,也就不用掉了。皆空和巫师待主上掉头成功,才紧跟着飞走,一会来到官邸废墟上空,到处都找遍了,既没看见鬼大将军和那两个门墩狮,也没看见小鬼兵。范力天很纳闷;鬼大将军要找自己算账才对,怎么可能会跑呢?黑龙把目光落到皆空和尚的脸上说:“大师,算一下他们会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皆空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指头上点来点去,嘴里“呜嘟呜嘟”念着,好一会说:“没走;还在这里!” 大家一听,就警觉起来;到处看来看去,“呼”一声,飞来一张网,将皆空和巫师打入网中高高吊着;一根细绳仿佛从天空下来的。范力天顺绳索往上看,发现有棵大树,一根绳子就吊在大树上。黑龙紧锁着眉头,问:“良人;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四人在一起,唯独把他俩网起来了;干吗不把我们也网起来呢?” 范力天走来走去,低头沉思一顿饭工夫,抬头面对黑龙说:“有两个原因;其一,我俩身体太长,他们没有这么大的网,再说太重,也拽不动;弄不好连绳子带树一起拉断。其二;皆空和尚身上有钵盂,这是最厉害的法器;还有巫师双手抱着土罐罐;鬼大将军一见就害怕;当然考虑的就是他俩。” 这个问题从理论上说得过去;实际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黑妹又问:“良人;鬼大将军在什么地方呢?” 范力天有隐形眼,也有夜眼,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现在的天很奇怪,不黑不白,仿佛介于白天和黑夜之间;要么;鬼大将军也不会如此猖獗,在任何时间都敢往空中飞。 “主上,救平僧呀!”从高空传来求救声; 范力天和黑龙一路上飞,一会就到了;这个网里,只有皆空一个人;正在困惑;巫师闪一闪,出现在范力天的面前说:“启禀主上,这种网怎么可能网得住小巫;连土都能钻,何况有这么大的网眼。” 这句话提醒范力天,皆空和尚最大的短板就是不能钻土,难怪被网套住一点办法也没有。黑龙什么也没说,上去用龙爪子拽住网绳,拽几下,把树枝拉得弯溜溜的,一用力,连树枝一起拽下来了;问:“巫师,空中怎么会有树呢?” “启禀王妃娘娘,这是鬼大将军变的。” “阿?他的胆子也太大了;把自己变成一棵大树,吊着这么重的东西,也不怕把手吊断了?”黑龙一张嘴,锁住了这棵大树,正欲吸;就不见了。气得大骂:“他娘的鬼将军,你还会变来变去的,有本事现身跟老娘好好大战一场。” 这时,皆空已从大网里钻出来,转身抛出钵盂,“呼”一声,在空中变大二十倍,一束圆光从里面直射出来,将网罩住;范力弹困惑不解,问;“你罩网干什么?”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这网其实是……”皆空说完,钵盂中的光越来越强,仿佛上下移动,“嗖”一声,将网缩小钻进钵盂里;皆空一伸手,钵盂变成原样飞进手中;翻过来给大家看,钵盂里装着两个缩小的门墩狮,和官邸大门前左右两边的门墩狮长得一模一样。皆空从中拿出来,分别放入自己的僧袍广袖里,如获珍宝,说:“这两个石狮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不能落入鬼大将军的手中。” ------------ 第182章 后土大权 此语提醒范力天,问:“鬼大将军在哪?” 回答问题的却是黑妹:“刚才小妾要把他吃掉;结果晚了一步,让他逃跑了。”范力天不甘心,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令:“算一下,看他逃到什么地方去了?趁咱们人多,一举把他消灭掉,问题不就解决了?” 巫师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呜噜呜噜”念一阵,才停下来,说:“启禀主上;鬼大将军逃到阴曹地府去了!” “离这里大概有多远?”范力天要考虑来回的时间,心里还惦着范神果。 “没多远,半个时辰就到了。”巫师抱着土罐罐说。 “带路!”范力天不知阴曹地府在什么地方。黑龙也一样;好像皆空和巫师从来也没去过,只是凭掐指算法估计方位前行。巫师跑到最前面;范力天,黑龙和皆空紧跟其后;范力天和黑龙为了行程方便,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样子。转眼间就到了,一个硕大的门显得十分陈旧,双开门破烂不堪,木渣脱落,须须耍耍;歪歪斜斜,仿佛几百年没人烟似的,从未修善过,唯独门顶上历尽沧桑的黑匾上有两个绿色篆字还能免强看清,凑近仔细辨认,书写着“鬼国”二字。范力天看一眼,紧紧锁着眉头,不能理解,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问:“不是阴曹地府吗?怎么会叫鬼国呢?” “启禀主上,小巫也不知道,应该问问皆空大师吧!”巫师矮矮小小的个头,紧紧抱着白色的土罐罐。 范力天没问出结果,心里不甘,目光移到皆空的脸上,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来自天竺,不太了解道教文化;不过,也听到一些传说,不知对不对,说来让大家参考。”皆空双手合十,低头道。 “你说吧!也让大家听听!”范力天下令,算是说错也没关系。 “传说鬼国是由后土娘娘创建,形成一个庞大的机构;第一任鬼国首领,乃东岳君;也就是东岳大帝,在位三千年;上天大门认为是昆仑山,那儿居住着王母娘娘,不便打扰;以后祭拜移到泰山来;据说泰山和昆仑山相通,以后进入鬼门关的地方就是泰山。东岳君为了方便管理;分东南西北中,五神作为手下最高管理者,多年下来,北方管理成绩显著,就将北方的管理者提升为第二把手,也就是现在的丰都大帝。” 范力天听完才知道;原来“鬼国”是这么来的。皆空接着说:“刚建鬼国时人很少;把四周的孤魂野鬼收到鬼国来,人才有所增加;以后死去的人越来越多,全部抓到鬼国来,这里的人就多了。” “破烂成这个样,也没人修!”黑妹随便说一句,想法还挺多:“这个双开门框快要倒了,不知里面有没有鬼魂?” “阿弥陀佛,启禀王妃娘娘;鬼魂不现身看不见,无法修复具有实体的建筑物,越破烂,越有鬼国的样子。”皆空低头合十道。 一个个被皆空说得胆战心惊,迟疑在门口不敢进去——这个门框上的双开大门早就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破烂的门框在这里;黑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连招呼也不打,就能冲进去,现在她停在门口不敢动。 皆空手中有念珠,脖子上挂着佛珠;左袖口里还装着钵盂,也不敢进去;唯有巫师抱着白色的土罐罐胆子很大,蹑手蹑脚地钻进去,四周看一会,不说话,比了一个动作;范力天领头冲进去;黑妹紧紧跟着;最后才是皆空。里面什么也没有,回头才知就一个破烂门框在那儿矗着;里面宽敞无边;不知当年后土娘娘是怎么建造的;不把它装修到富丽堂皇的程度,以免后人待在里面犹如废墟一般。 范力天进来了,找不到鬼大将军,目光自然落到巫师的脸上,问:“……” “启禀主上,鬼大将军走了,不在这里。” “这这,这怎么弄呀?”范力天心里不解;进来又找不到鬼大将军,不知进来干什么呢?心里有些发慌。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认为来也来了;鬼大将军本是从这里,由丰都大帝派去的;不如把丰都大帝杀了,不是就没人找我们的麻烦了吗?”皆空必须为自己的说话找台阶下;低头合十道。 “你不是说了吗?丰都帝君是第二把手,究竟有多大的权力?”范力天有点心虚了。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平僧也是听来的;据说丰都帝君权力可大了;鬼国的事几乎他一人说了算;鬼大将军就是他派来剿杀我们的!” “啊?”范力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要自己命的人,却是丰都帝君呀!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只是听说,从未见过面,怎么会知道他长得如何呢?” 范力天在空中飞来飞去,把目光落到皆空脸上说:“算一算,在哪能找到他?” “良人;不好吧!”黑妹有点害怕了,喊出胆战心惊的声音。 “爱妾,你有所不知;丰都帝君不死,他总是源源不断地派大将军围剿我们,何时才能安宁呀?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擒贼擒王;把根源彻底铲除,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皆空没说话,相反说话的人是巫师,他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主上真英明!”皆空不敢怠慢,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嘴里念的“呜嘟呜嘟”声音,显得那么颤抖害怕。范力天看出问题;现在最怕的人就是皆空,其次是黑妹;而巫师小小个头最勇敢;范力天的心也“怦怦怦”地跳。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 皆空掐指半天,最终也没停下来,这里的磁场很大,连嘴也念歪了,还伴着眼皮跳,仿佛就要有大难来临一般。范力天见他算的时间太长,怎么也得问一句:“……”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算不出来,这里妖气太大,磁场混乱,感觉没有方向。” 这句话无法动摇范力天擒贼擒王的决心,目光移到巫师脸上说:“你也算算看?” 巫师右手贴胸抱着白色的土罐罐,伸出左手来,动作一模一样,嘴里也念着什么?皆空害怕巫师算出点东西来,对自己的影响很大,心“怦怦怦”地乱跳。一顿饭工夫,巫师停下来说:“启禀主上;皆空大师说得没错,这里的磁场太乱,算不出来。” 范力天感觉他俩穿一条裤子还嫌肥似的;无法让人相信;伸出左手,用同样的方法算了好几遍,才停下来,叹息道:“这里是鬼国呀!连掐指算法都被控制了。我们如何找到丰都帝君?” “良人,小妾倒是有一个办法。”黑妹盯着范力天说。 “有话就说,现在正是为难之际,必须尽快找到丰都帝君,把他杀了;我们的问题就解决了!” “到处搜索!良人,别忘了;我俩都是龙;皆空大师有钵盂;巫师有土罐罐,加上你的天剑;我们谁也不怕!”黑妹以为她的这个办法很好。 巫师伸出左手大拇指,比一比大赞:“王妃娘娘真厉害!”皆空也跟着附和:“阿弥陀佛,看来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范力天知道,却找不到搜索的地方,一眼望去,没有一座建筑物;那么,只能搜索空中了,正有这种想法…… “哈哈哈”一阵阴森森的大笑,出现在前面。 范力天顺声音看去,到处黑乎乎的,隐隐约约有四个人出现在空中,阴阳怪气笑的人,正是鬼大将军。其他三人都是陌生的面孔。黑妹喊出奇怪的声音:“你们是谁?”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闯鬼国,你们死定了!”传来的声音,还的鬼大将军的;身边没有一个小鬼兵;那么,那三个模糊不清的人会是谁呢? “少啰嗦!”鬼大将军喊出战斗的声音;“唰”一下,拔出指挥剑,远远看上去,还是以前那把。其它三人同时也拔出剑来。这不是逼范力天吗?“呼”一声,天剑闪出来,上面光芒四射,华光环绕,范力天用天剑的光照一下鬼大将军的脸,还是歪歪的,一副丑恶的嘴脸没变;又分别照了其它三个陌生人的嘴脸,虽然长相不一样,但人人目露凶光,呲牙咧嘴,仿佛永远就是丑恶的嘴脸。 皆空畏畏缩缩,把钵盂从左广袖中拿出来;准备打仗;巫师的土罐罐就在面前抱着,没什么好隐藏的。双方摩拳擦掌,拉开架势。“呼”一声,东南西北,在空中各站一人,把范力天,黑妹,皆空和巫师团团围住;鬼大将军的声音出来了:“你们别想逃跑,谁也逃脱不掉,这里是禁地;没死的人,不通过批准,绝对不可以进这里来。” 此语,并没有咆哮的声音;范力天一听,脸都气变了——满面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把牙咬得“钢钢”响!大声喊:“冲呀!” ------------ 第183章 鬼国三大核心人物 鬼国的鬼大将军共四人都拿着剑,也不知是什么剑?范力天则用天剑,当然面对鬼大将军,其他的三人对黑妹,皆空和巫师。范力天的天剑出手了“噼噼噼”一阵昏劈,直取鬼大将军的狗头;他用手上的指挥剑挡来挡去,只听‘当当当”响,闪出阵阵火光,却不见他的指挥剑斩断。范力天感觉很奇怪;天剑威力无比;怎么在这个地方就发挥不出来呢?于是,用尽全力,喊着“嘿嘿嘿”地斩下;鬼大将军连挡几次,终于剑与剑死死咬在一起;范力天矮矮小小,鬼大将军三十米高;范力天在他的面前就像小孩一般;幸亏天剑能变长变大,才补充了自己优势不足;鬼大将军就像抓范神果那样,想抓住范力天;然而,天剑的力量很大,始终无法实现…… “呼”一声,范力天从嘴里喷出大火,恰好烧着鬼大将军的肚子,吓得他蹦蹦跳跳,用手不停地打……“嚓”一声,天剑插进鬼大将军的身体里。“哗”一下,从下往上一挑,将上半部分划成两半,没看见流一滴血,待天剑从头上出去,闪一闪,划开的身体立即就修复了。 “噫?”范力天叫出不可置信的声音。黑妹回头看一眼范力天说:“良人,他是鬼,没有真实的躯体,即使斩成碎肉,也能立即修复。” 范力天盯着黑妹喊:“注意!”这一声,黑妹一看,剑从头上劈下来,轻轻歪一下,擦肩而过,对着他的头,喷出熊熊大火,烧着了,“啊”一声惨叫,一会变成骷髅头,待火熄灭后,闪一闪,又变成原来的样子。这些鬼总是时隐时现,让人看得不明不白。皆空对着前面三十米高的敌人,抛出手中的钵盂,“哗”一声,在空中打开,变大三十倍,口朝下,从中射出阴森森的蓝光,将敌人罩住,一吸,此人变小,钻进钵盂;这时,黑妹正在和一个模模糊糊,身高三十米的阴鬼大战;钵盂移过来,很快就锁定了他,从钵盂射出的光照着他的全身,大家都看得情情楚楚,这是一个拥有鬼大将军一样武装的阴鬼;脸嘴歪斜,呲牙咧嘴,极为丑陋;在钵盂的强光下,他拼命挣扎,身体抗拒缩小,波动很大,终于坚持不住,身体一缩,钻进钵盂里。同时,巫师紧紧抱着土罐罐,口对前面的敌人,一吸,三十米高的家伙,身体一缩,钻进土罐罐里。还剩下鬼大将军,见事不妙,闪一下,就不见了。皆空伸出右手,空中的钵盂缩小,飞进手里…… 范力天,黑妹,巫师围过来看究竟;皆空把手打开,将钵盂口翻上,露出里面的两个癞蛤蟆来;皆空用左手把两只癞蛤蟆拿出来,放入巫师的土罐罐里。黑妹奇怪地问:“怎么不留在钵盂里呢?” “阿弥陀佛,启禀王妃娘娘,钵盂只能把他们打回原形,却不能保留原形,放进土罐罐里化水后,谁喝谁的身体强壮。” 巫师一直用手蒙住罐口,现在轻轻过一下,上面盖上了一层薄膜;黑妹立即喊出声来:“给我喝!”巫师要看一下范力天的脸色;见他点点头,才递给王妃娘娘;黑妹抱过去,在土罐罐边捅一个洞,对着“咕咚咕咚”全部喝下去,感觉阴魂化水不少;将土罐罐递给巫师,脸一下就红了,身体一会大,一会小,暴躁不安;在空中飞来飞去,喊:“……” “你你,在这里哪有地方?一定要稳住,不能乱了方寸!”范力天对着空中叮嘱道。 “良人;小妾太难受了,心中有一团火,正在熊熊的燃烧!”黑妹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范力天也喝过一次,那种像猫抓心一样难受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若想彻底释放,非爱人的理解不可。范力天看黑妹那样,说:“钻土看看!”黑妹听进去了,从高空俯冲下去,一头钻进土里去了。皆空,巫师岂能不知王妃娘娘想干什么?只是不敢吱声而已。“嗵”一声,黑妹从土中钻出来,明显好多了,直接飞到范力天面前,说:“良人,原来鬼国所有的东西都在土中呀?”此语让皆空和巫师恍然大悟;鬼国怎么可能建在阳间呢?只能建在阴间才对呀! 范力天看一眼巫师和皆空,心里有数了,共四人,火阴国所有最强的力量就在这里;不过,为何钵盂打回原形三十米高的阴魂头目会是两只癞蛤蟆呢?此问题,皆空没说话;巫师也没解释。范力天更没必要问,都做好了一切准备,大声喊:“跟本王来。”一头从高空俯冲下去,直接钻进土里去;黑妹,巫师紧紧跟着…… “噼噼噼”一阵响声,向范力天,黑妹,巫师劈来。却没看清是剑还的大马刀,幸亏眼疾手快,才躲过围攻;范力天现拔天剑需要时间,用嘴对着,“呼呼呼”喷出大火,把这里的土点着了,烟雾很大,到处都散发着极臭的味道;黑妹又吃了一些没看清的怪物,感觉跟山海经中的怪物长得极为相似,只是太模糊,难以分辨。皆空没钻进来;他还没学会钻土,留在上面,也没人发现。巫师却不一样,土罐罐扔出去,在土中到处乱钻,吸收了大量的阴魂;把这层土穿透,露出一个广阔的空间;黑妹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鬼国呀!难怪上面什么鬼建筑都没有……然而,这里灰蒙蒙的,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影子和怪模怪样的尖尖房,全部是用黄泥土敷的墙;留下了远古苍桑的痕迹,显得破烂不堪,还有些残垣断壁,长年失修,留下极为恐怖的遗迹…… “呜呜呜”的声音,在身边转来转去。范力天,黑妹,巫师非常紧张,盯着空中乱飞,鬼叫的声音,有很大一部分是土中黑烟变成的;刚才闻过那种极腐臭的味道,现在依然还在,让人直打脑袋;非常恶心!黑妹好道刚喝过阴魂化水,身体十分强壮,才没感到那么害怕。巫师手一挥,白色的土罐罐从土中钻出来;燃烧的土可能烧到外面去了,只有少量的火气透进来。“唰“一声,土罐罐变大一百倍,口朝下,从中传出“嗡嗡嗡”的声音,“呼”一下,蓝光从土罐罐口中射出来,把空间照得通明。空中张牙舞爪的怪物暴露在蓝光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这些孤魂野鬼大多数都是山海经怪物死后,抓到这里来的;让他们守护鬼国,预防外敌入侵。 范力天心里很不服气,大声喊:“你们站错队了!我们才是正义的使者!你们被邪恶洗脑了!快过来吧!本王能接受你们!”声音出去了,传来的是一片骂声:“草寇!贼首;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闯吗?” “你们中毒太深,回头是岸!只有跟着本王,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范力天针对这个问题,发表了重要的演讲:“我们要推翻腐朽的阴曹地府!建立一个崭新的火阴国,让你们的生活充满阳光,让明天更加美好!” 又传来很多回应,声音极其恐怖,不男不女:“你去死吧!你们很快就要变成阴魂了!” 范力天越听越不对劲,感觉有点熟悉,当土罐罐中的蓝光照过去时,才发现说话的人,居然是鬼大将军;难怪一直在唱反调;这家伙把敌人引进鬼国来,问题会很严重,待这事后,必然要遭到严惩,现在嚎叫并不能将功抵罪。范力天的口都讲干了,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心里很憋气;右手一闪,天剑紧紧握在手中;光芒四射;华光环绕,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土罐罐开始锁定鬼魂,从中射出蓝光;圆直径达一千多米,特别强烈,有些山海经中的孤魂野鬼远远看见,吓得嚎叫着逃跑了;还有很多在蓝光中直接化成水,才钻进土罐罐里。现在连天剑在土罐罐面前,也显得苍白无力。黑妹只能在蓝光边选择那些正在逃跑的山海经孤魂野鬼吃。 一会土罐罐就装满了,不用巫师伸手,自己缩小,直接飞回手中抱着;巫师看一眼,满满的,轻轻过一下,就封上了薄膜;飞到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这罐还要回收孤魂野鬼,等腾出来好用。” 范力天接过土罐罐,在上面捅一个洞,对着“咕咚咕咚”一气就喝完了,把土罐罐递给巫师,身体就不对劲了,一会大,一会小;面红耳赤,对着黑妹喊:“……”黑妹强壮的身体尚未退却,飞过来拽着良人,东一趟,西一趟到处乱飞;歪歪倒倒的破房子实在太多;都有孤魂野鬼把守。范力天和黑妹管不了这么多,一见就吸进嘴里吃掉;并且显得极为狂躁;慌慌张张钻进一间破破烂烂的大房子里;惊呆了,里面一排并列盘坐的人就有十个,人人头戴官帽,身穿官服,脚蹬官鞋;阴气十足,面带煞气,格外威严。盘坐台上雕刻着模糊不清的篆文,仔细看才看清上面的篆文,分别写着,后土娘娘;东岳大帝;丰都大帝,还有一些名气不大的官员。 黑妹惊恐地说:“鬼国重要的官吏全在这里了。”声音一出去;盘坐在上面的人全部动起来,传来的声音是女人的,问:“你们是谁?为何私闯鬼国?” 范力天莫名其妙回答:“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命吗?现在送上门来了;问什么呢?” “本宫知道你叫范力天,阳寿未尽,别到这里来闹事!”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好听,并且十分柔和。 “本王从来不知谁是后土?若盘坐台上没有后土两个字,永远也不知是谁创造的鬼国!这有多悲哀呀?既然山海经怪物尸体变成了鬼,就让他们自由自在地生活;弄到这里来,岂不难受吗?就像坐牢一般。” “大胆!怎么跟本宫说话的?可能你还不知道,本宫创建鬼国,是得到天帝认可的,属于合法的机构;想在这儿呆一会就呆,不想就赶快离开,这里不是闹事的地方!” “娘娘;如果你放弃围剿我们;那么,立即就走!如果继续围剿;本王来也来了,无论如何也得拼个你死我活!” “大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本宫从未派人围剿你们,你的情况可能有误;待本宫查明,再告诉你!现在赶快离开!” “后土娘娘,问题没搞清楚,本王不想离开!一定要弄明白,是谁想要本王的命,方才离开。”范力天的话刚说完:“唰”很响的一声,十个并列盘坐的人都不见了;范力天到处找半天,也没找到! ------------ 第184章 人质和尚 “良人;房子腾出来了,我们趁现在没人,赶快进入幸福时刻!”黑妹提出渴望的要求。范力天本来身体就火,强壮也需要发挥:然而,谁会这么傻?面对黑妹说:“他们没走,全部都在这里;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良人;怎么办?我的心很热,越来越强烈;后果你应该知道!”黑妹一秒仿佛也不能待……范力天却有说法:“我们要学会忍耐……知道在什么地方需要克制,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 “呼”一声,鬼大将军飞进来,大喝一声:“狗贼!没想到你们藏在这里!”鬼大将军的脸本来就丑,现在脸气变形了,显得更丑!“唰”一声,拔出指挥剑。没等范力天用天剑斩;黑妹的大火从嘴里喷出来,直接喷到鬼大将军的脸上,立即把身体点着;他吓得鬼哭狼嚎地朝门外逃走……范力天面对黑妹说:“看见没有?这种地方不行;并且还有十双眼睛紧紧盯着。 黑妹的心情坏透了,拽着范力天从大门里出来:“嗖”一声巨响;这间破破烂烂的大房子就不见了;鬼大将军出来,也不知去向;身上还燃烧着火,怎么会这么快就不见了?黑妹紧紧拧着眉头,也无法弄清。巫师飞过来,抱着白色的土罐罐说:“启禀主上,这罐又装满了!” 范力天想一想,不能再喝了;黑妹更不能喝;这样会出问题,随便说了一句:“你喝吧!” “启禀主上,这么大的土罐罐,小巫也无法喝呀!哪有这么大的肚子,喝下去装在什么地方?” “那就暂时装着吧!你钻土出去问问皆空喝不喝?”范力天算是安排了。巫师转眼就钻土出去了,到处找也没看见皆空大师,对着喊:“……” “我在这里!”传来回应;巫师看不清;听声音就是皆空大师,飞过去一看,惊呆了;居然是鬼大将军;刚才亲眼看见他从房门出来全身都燃烧着火,钻土后,现在依然好好的,真奇怪呀!问:“你知道皆空大师在哪吗?” “他,他心甘情愿做了我的人质!”鬼大将军介绍。 “在哪呢?”巫师不相信,怎么可能?皆空大师手中有钵盂,谁的胆子这么大。 鬼大将军根本不啰嗦,大手一挥,闪出三个人;其中两人挟持着皆空大师,身高是他身高的二分之一;皆空大师一见巫师,就拼命地挣扎,喊出惊恐的声音:“救我呀!” “皆空大师,你是怎么被他们控制的呀?”巫师盯着皆空看好半天,身上的僧袍不变,脸嘴没问题,心里还是有所怀疑。 “我在空中找鬼魂,突然就被绑架了;没注意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被挟持的皆空说。 “让我如何救你?”巫师差点说出土罐罐已满。 “你不是有土罐罐吗?”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巫师一听;相信皆空是真的。在这种地方;巫师比范力天有经验,不能相信任何人。心想,把土罐罐变大;同样把他们三个吸进去;然而,只能吸挟持的那两个……正在这时,降眼的声音出来了:“先把鬼大将军装进土罐罐里,其他的再想办法?” 巫师听进去了,把土罐罐一抛,变大十倍;罐口上的薄膜撑爆,对着鬼大将军……这家伙很狡猾,闪一闪,就不见了。土罐罐闪一下,又对准挟持的那两个家伙;转眼又不见了。这次土罐罐一个阴魂没收到。巫师也不觉得遗憾,毕竟一缩小,就装不下,还不是让他逃跑掉;一伸手,土罐罐缩小飞回手中,在罐口上轻轻过一下,就蒙上了一层薄膜。 正在这时,范力天、黑妹、皆空出现在面前;范力天问:“让你找人;我们后出来的倒找到了,你还在这里乱转?” 巫师很困惑,盯着皆空说:“启禀主上,你身边这个皆空是假的。皆空被人家绑架了!”范力天和黑妹感到有些意外,把目光盯着皆空,见他畏畏缩缩,表情慌张,问:“你是皆空吗?”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怎么会是假的?”皆空镇静一下,低头双手合十道。 范力天根据他说话的声音和动作来分析,不可能是假的;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凭什么说他是假的?”巫师只好把刚才看见的情况介绍一遍。 “你是不是看迷糊了?”黑妹随便说一句:“我们从土中出来,就看见他在那儿等待。” 巫师有嘴也说不清,刚才他们又不在……如果土罐罐将他们三个收进来,不是就好了吗?范力天盯着土罐罐说:“既然快满了,就拿给皆空喝下去吧?”巫师按照主上指示,把土罐罐抱过去;皆空斜愣着双眼,抱过土罐罐,对着地下狠狠砸下去…… “唰”一声,土罐罐变大一倍,罐口薄膜撑开,不但没摔下去,反而飞上来,对着皆空的头……这家伙闪一下,就不见了;土罐罐又落空了。黑妹倒抽一口气,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说:“果然是假的呀!” “我们被欺骗了。”范力天随便说一句,让自己下了台阶。 巫师一伸手,土罐罐缩小飞回手中抱着,又在上面过了一层薄膜。范力天感慨万千:“这次来,亲眼看见了后土娘娘,还有东岳大帝和丰都大帝。后土娘娘长得挺漂亮;真有女人气质;可惜是鬼;要么,纳为小妾,为我所用,多好呀!还有东岳大帝,慈眉善目,一副祥和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瘆人;只有丰都大帝浑身上下黑乎乎的,一看他的脸,就带着很凶的煞气,是不祥之物;我一直把东岳大帝和丰都大帝弄反了,还以为丰都大帝比东岳大帝大一级,没想到他才是第二把手;那么,这两个谁是派大将军来围剿我们的人?” “良人,小妾认为两人都是!”黑妹看他们都并列盘坐在石台上,感觉都是一伙的。 范力天心里明白;皆空大师听人家传说的故事,看来是真的;所谓无风不起浪,无水不行船。巫师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启禀主上,小巫认为,是丰都大帝派来围剿我们的,想想看;东岳大帝把权力下放给他,如果不能任职,不被拿掉了?” “我们两人,应该把丰都大帝吃掉,问题就解决了!到时将火阴国搬到这里来;良人当国王;将鬼国取而代之……”黑妹的野心很大,自己想当王后,却没说出来。 “你考虑问题太简单了;如果这事他们十个人不在一起开会决定;丰都大帝一个人下不了这个决论。” “良人;你的意思,把他们所有的人都吃掉!”黑妹心里算明白了,吃一两个肯定不行;还会召集一帮鬼魂来和我们拼命到底。 范力天赞成这种说法,把目光落到巫师的脸上,说:“咱们再下去看看,那间破房子还在不在?”范力天说完正欲往下钻;空中闪一闪,现身三个人;其中一个拼命挣扎,喊出惊恐的声音:“主上,救命呀!” 范力天顺喊声看去,是两个比皆空和尚高一倍小鬼,左右挟持着他,紧紧抓住手臂,一点也动不了;他们的身后,闪一闪,露出一个大脑瓜来,待全部现身,高达三十米,相当十层楼……范力天,黑妹,巫师在他的面前,就像小卡拉米……范力天怕上当受骗,大声喊:“你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主上,是我呀!一个来自远方的僧人!”皆空不敢暴露太多,只说了这么点。 “如果用火烧,鬼魂逃跑了;皆空却被烧死;怎么办呢?”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飞来飞去,突然抬起头来说:“别骗本王,你是假的!” “哈哈哈!”鬼大将军站在身后说话了:“是真是假,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人质在本大将军的手中,你们赶快滚出这个地方!否则,我就一剑劈死他!”话音刚落,“唰”一下,闪出指挥剑,高高举起,对准中间的皆空。 “假的就是假的;我知道这叫苦肉计!”黑妹说着,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咱们走,别搭理他;想劈就劈吧!”巫师也跟着附和道:“我们被你们骗惨了!一个破人质,想杀就杀,拿出来卖弄什么?生怕我们不知道吗?” “主上;我是真的呀!”皆空一边挣扎,一边狡辩。 “嗖”一声,闪出一个人;他就是皆空,面对挟持的皆空说:“你是真的;那么,我算什么?” 巫师大吃一惊,心想: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刚才畏畏缩缩逃走了,现在却明目张胆出来质证;巫师不相信,范力天也一样,黑妹同样如此。 鬼大将军并没对他下手,如果是真的,肯定一剑就把他杀了。范力天左看右看,感觉不对劲,面对刚现身皆空,问:“你的钵盂呢?”黑妹认为是假的,根本就拿不出钵盂来;他俩穿着一样,脸嘴一样,动作一样,身高一样,几乎分不清谁真谁假。 皆空在左衣袖里,七摸八摸,摸出一个钵盂来,和以前的钵盂一模一样,也是黑乎乎,碗口越用越小,知道那是经常不洗造成的。从这里分析不像是假皆空。范力天下令:“把鬼大将军收了!” ------------ 第185章 袭击鬼节 他手持钵盂,迟迟扔不出去。范力天又下令:“……”他还是扔不出去,而且双手不停地颤抖;范力天看出问题,“呼”一声,喷出熊熊大火,直接将他的身体点着;只见他鬼哭狼嚎一阵,俯冲下去,钻土就看不见了。再回头看;鬼大将军也不见了;挟持着皆空的人亦然。 “良人;鬼怕火,尤其是明火,现在明白了;被绑架的那个皆空才是真的。”黑妹发表了见解。 “有何用?又让他们跑了!我们的隐形眼在这里不是那么的明亮,不知是不是这里的磁场问题,还是有鬼作祟,才出现这种情况。”范力天也被弄懵了,盯着巫师,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启禀主上,皆空很无能,既不能钻土,遇到情况也不能处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巫师紧紧抱着土罐罐说。 “哎!你怎么也会说这种话?现在正是用人是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再说皆空和尚千里迢迢来投奔本王,无论出于用人,还是出于其它因素,都不能落入敌人之手。”范力天说出了心里的话。 “开始,小巫以为挟持的是假皆空,没想到还是真的!关键是学艺不精,才导致这种结果。留下他,不但不起作用,相反还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麻烦!前次被鬼大将军打入网中,居然不会缩小从网眼里钻出来,还要别人把他弄出来,这叫什么大师?连小巫的这点水平也赶不上,真是个废物呀!” “你们的情况瞒不了本王?一个见不得一个,互相打压;生怕人家超越自己;然而,你想过没有?咱们现在需要人;必须赶快把他救出来;你不是有降眼吗?拿出来让它侦察一下,看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巫师不敢怠慢,从眼眶里拿出降眼;一扔,俯冲下去,就钻进土里去了。范力天用鼻子“呼呼呼”地吸,试图嗅到鬼大将军身上极腐的气息;进入鼻孔的不但有他的气息,还有黑妹身上的香味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味道。范力天到处看;会不会在空中发现被挟持的皆空;如果这家伙还在上面;为何降眼要钻土呢? “嗵”一声,降眼从土中钻出来,停留在范力天面前说:“启禀主上,没找到被挟持的皆空;但发现土下的空间,人来人往,到处都是……” “呃?”范力天不相信;同时也感到很好奇,说:“跟我来!” 降眼钻进巫师的眼眶里消失;范力天一个俯冲下去,头钻进土中,黑妹和巫师紧紧跟着,尚未钻进下面的空间;蓦然,传来好听的音乐声;探头出去看,惊呆了;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破烂房子——很有年代感了;什么坐北朝南,坐东朝西,四个方位坐向都有。穿着花花绿绿的人,正在载歌载舞,人们拿着彩旗,上面写着“欢度鬼节”四个篆字。范力天被这四个字整懵了。目光落到身边黑妹的脸上问:“鬼节是什么时候呀?” “良人,这事你要问巫师,他比我清楚。”黑妹的目光紧紧对着外面空间表演的人群。范力天心里疙疙瘩瘩的,把目光移到巫师脸上问:“……” “启禀主上,鬼节定为阴历七月半;这是所有鬼的节日;在鬼节这一天;公鬼会表演节目来表现自己,吸引母鬼的眼球;同样,母鬼穿红戴绿,扭动身体,也是为了吸引公鬼的注意;在这一天结为终身伴侣的,会颁发新郎新娘大红花,上面的祝福语,一般会写“千年结缘,万年幸福”的竖条幅;斜挂在肩上,让人人都羡慕;从而达到新婚夫妇飙升的目的;不过,在别的地方;不知鬼国的情况是不是也这样?”巫师说完,盯着里面看;突然,闪一闪,鬼大将军出现在里面,两个人挟持着皆空;不但不影响载歌载舞,反而所有的人把他们围起来,唱着鬼歌,内容大意是:“这个和尚肉好食,血味甘腥肉鲜美,一人咬他一小口;尸体肥糯直流油!” 黑妹心里有些紧张,情不自己喊出声来:“良人;他们想把和尚吃掉!”黑妹说这句话的意思,自己很想冲出去。范力天不是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如今土罐罐满满的,鬼魂装不进去;跟黑妹商量:“爱妾,你吃一半,另一半让良人替你来完成。” 巫师听说,主动把土罐罐抱过来;黑妹接过去,在薄膜上捅个洞,用嘴对着:‘咕咚咕咚”一阵,喝了大半,用手按住那个刚捅的洞,递给范力天;他用嘴对着,一阵“咕咕咕”全部喝光,剩一滴,也用舌头舔下;把土罐罐递给巫师,心里十分躁热,难以控制,一下就钻出去了;黑妹也一样,两人“唰”一声,身体拉长;范力天长达两百米;黑妹到一百三十米,忍不住在其中横扫,还不停地喷火,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火烧着的地方,浓烟滚滚,一会把空间弄得乌烟瘴气;几乎忘记了救皆空和尚。此时,传来他的喊声:“主上,救贫僧呀!” 范力天刚看见一眼,又被黑烟挡住了,只好对着那个地方,一龙尾狠狠扫过去,把鬼魂打倒一大片;欢声笑语,顿时变成鬼哭狼嚎。黑妹张开大嘴不停地吸,一会就吃下很多花花绿绿的人;估计全是母的;会不会有娘炮也不知道。 巫师从土中钻出来,看见到处都是浓烟,其中隐隐约约发现挟持皆空的两个阴魂;这不是他的目标;关键要找到鬼大将军,这个家伙很高,随随便便都能看见……巫师紧紧抱着土罐罐,扔不出去。范力天飞过来问:“想什么呢?赶快用土罐罐吸阴魂呀?” 巫师岂能不知,关键要吸鬼大将军,听范力天的命令后,被迫无奈,只好把土罐罐抛出去,“唰”一下,变大一百倍,高高悬在空中,从罐口射出蓝光,是罐口的一百倍;这个土罐罐也太大了,看见什么东西,都能全部吸进去……先把挟持皆空的人锁住,意思不要把皆空吸进去;然而,锁住了怎么也跑不掉。一吸,三个人全部钻进土罐罐里。范力天着急喊:“皆空大师,赶快出来呀!” 突然,传来一声回应:“主上,不是贫僧不出来;而是巫师要害我!主上,快救我呀!” 范力天也不觉得奇怪;本来巫师就有灭掉皆空的意思;这是在预期范围之内的事;飞到巫师面前问:“……” “启禀主上;土罐罐的光,大家都能看见;被挟持的人避不开;待全部吸完后,再把皆空大师从土罐罐里拿出来,还不是一样的。” 范力天看一看空中的土罐罐,又想一想巫师的所作所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飞到一边思考去了。黑妹打疯了,见什么扫什么;那些密密麻麻的破烂房屋;一扫就是一大片,又对着废墟上喷出熊熊大火;到处传来“呜呜呜”的哭声;时不时伴有凄厉的尖叫。这种尖叫声,大多数是母鬼的声音。 浓烟滚滚,把整个空间笼罩;出不去的浓烟,飘在空中形成厚厚的黑云;鬼魂在上面张牙舞爪地动着。土罐罐很快就吸满了,自己一缩,飞到巫师的手中。过来围观的有范力天和黑妹,这两条龙一点也没缩小的意思;只是用龙头对着土罐罐看;巫师将封膜的土罐罐抱过去递给范力天,透过薄膜往里看;发现土罐罐里面全是粘稠的水,好一会,才冒出一个大泡;对着喊:“皆空大师,你在里面吗?”声音出去了,没有回应;又接着喊……十几遍后,“噗嗵”一声,从粘稠的水中,露出皆空的小脑瓜,用手指在薄膜上戳一个孔,将皆空从中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才有一根火柴棍大。突然,薄膜孔里冒出一阵青烟;巫师慌慌张张把土罐罐抱回去,在上面补上了膜,然而,“哈哈哈”一阵阴森森的笑声传来;大家抬头看,是鬼大将军;范力天立即喷火烧;还是晚了一步,让这个家伙逃跑了;范力天唉声叹气道:“太可惜了;明明被土罐罐装在里面了,又让他逃跑了。” “良人;这个土罐罐应该改良一下,能不能在罐肚中间,弄出一个小嘴?对着那儿喝,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了!”黑妹提出自己的想法。 范力天的目光移到巫师的脸上,问:“听王妃娘娘是怎么说的吗?” “启禀主上,那样故然好;如果现做一个放在上面,又得单独为这个罐嘴开光;否则,不会缩小,不会钻土。”巫师提出经验中存在的问题。 “这还不简单吗?你变一个罐嘴,开光不就完了吗?” 巫师把土罐罐一扔,在空中转几圈,肚子上面就出现一个小嘴,还来不及开光,从罐嘴里冒出一阵青烟,很快就变成阴魂逃跑了。巫师一伸手,接住了土罐罐,在罐嘴上过一下,变出一小张薄膜盖在上面,青烟就出不来。巫师对着土罐罐肚子上的小嘴,闪出一道金光,直射在上面,约一顿饭工夫,金光吸进去;把土罐罐抛起来,又钻进土中,从土中出来,发现新造的小罐嘴还在上面。 “救我呀!”一阵细小的声音从范力天手心里传来,打开一看,是皆空和尚,对着问:“你不是出来了;怎么还要救你呢?”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想恢复原来的样子。”皆空提出请求。 “你,你难道不能自己恢复吗?”范力天奇怪问。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贫僧还没学会,希望主上教一下。”皆空喊出自己的短板。范力天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难怪巫师会说那种话,原来皆空的确存在着这方面的问题。 “良人;不是你说的吗?咱们正用人之际,就帮他一把吧!”黑妹提醒道。 范力天忍下一口恶气,把皆空抛起来,用龙气一吹,立即就变大了,超过以前身体的高度;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比以前好看。范力天对着空中问:“皆空大师,你能缩小吗?试一试给本王看?” ------------ 第186章 捆绑巫师的目 皆空当面拼命缩小,还是刚才那么大;黑妹对着皆空一龙爪扇过去,把皆空身体打转起来,待停下,就缩小了。来回折腾好几次;皆空终于学会了缩小,“咚”一声,跪在两条龙头面前,连叩三个响头后,喊出阿弥陀佛的声音:“感谢师父和师娘,让徒儿学到了绝门功夫!” 范力天听上去,怎么会这么别扭,盯着皆空说:“还是像以前那样喊主上和王妃娘娘,起来吧!”皆空一起来,心里发飙,一会变大,一会缩小,到处飞来飞去,确认应用自如后,才大声喊:“贫僧终于学会了缩身法了!” 巫师真想把他又收进土罐罐里,还是见主上脸色不好看,才放弃了这种想法…… “呜呜呜”的声音在黑云里嚎叫,感觉里面全是鬼魂,显得十分猖獗;范力天一龙尾扫上去;居然从中打出一大片鬼魂“嘎嘎嘎”地叫着逃走了。黑妹盯着地下看,所有的房屋废墟都不见了;连那些尚未打倒的房子也不见了。身体还是这么长,显得有些不灵活,一缩,恢复原样;范力天也同样如此。 “后土娘娘;你在哪?”范力天喊出奇怪的声音。 黑妹盯着范力天看半天,一脸发懵,很长时间才问:“良人;你喊人家干什么?” “如果良人把后土纳为妾;鬼国不就是良人的了吗?还省得打来打去的。”范力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良人;你不能这么做!后土娘娘是鬼魂,皆空不是说升天了吗?我们看见的很可能是替身;如果娶错了;不但得不到鬼国,还有可能被人家踢出去。” “纳鬼魂为妾,不知行不行?只是有这种想法;如果真能成功;火阴国就彻底有救了。”范力天心里想得美滋滋的。 突然,一个高高大大的黑影出现了;范力天盯着看半天才看清,是黑大将军;他的脸背光,黑乎乎的不好识别;黑妹看出来了,他的脸铁青,满脸都是煞气,一见范力天就怒吼:“拿命来!”跟随喊声,手一挥:“唰”一声,拔出指挥剑;对着范力天“咻咻咻”一连斩下十几剑。范力天左躲右闪,“哗”一声,闪出天剑;光芒四射;华光环绕,连挡几剑,猛力往上一挑;鬼大将军的指挥剑被挑飞;他也不追,手一挥,指挥剑就回到手中。 范力天感觉太吃亏;鬼大将军三十米的身高;范力天才到他的小腿肚下面位置——小得太可怜了;只好一拉,身体长达两百米;变是变长了,也不敢用龙尾扫,他手中有剑。鬼大将军不能等,骂骂咧咧:“强盗!草寇!居然闯进鬼国来了,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害本大将军被丰都大帝狠狠扇了几耳光,让本大将军必须把你宰掉!还鬼国一片宁静!” “宁静!哈哈哈!鬼国全是鬼魂,到处乌烟瘴气,还说得出什么宁静来。所谓苍蝇不知自己脏,蛇不知自己身上有毒。指的就是你们这种人!告诉你们的后土娘娘,本王要纳她为妾!” “你,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给后土娘娘提鞋,还嫌你的手脏。”鬼大将军露出蔑视的目光。 “本王是龙,没看见吗?你不去传达本王的意思,她怎么会知道呢?说不定真的愿意呢?”范力天说话很认真。 “你再敢放屁!老子现在就斩掉你!”鬼大将军的指挥剑一舞,变长十倍——以前才长达五米,现在长达五十米;斩龙看来一点问题也没有。范力天的把天剑扔出去,“唰”一声,变长二十米,还差指挥剑长度三十米,不用龙爪子,直取鬼大将军的脑袋。“噼”一剑斩下,“当”很响的一声,拿指挥剑的手颤抖一阵,剑断成两截;鬼将军用嘴对着剑一吹,从断面长出前半截来,闪一闪,跟刚才一模一样…… “呼”一声,范力天喷出熊熊大火,将鬼大将军身体点着;随即皆空的钵盂从手中抛出,在空中变大,待蓝光从钵盂里射出时;鬼大将军飞进黑云里消失;钵盂的蓝光还是获得一些阴鬼,收回钵盂,翻开口看;都是些打回原形的山海经怪物。它们缩小在钵盂里;皆空到处看来看去,最后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低头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这些东西不能长期留在钵盂里;乞求主上把它们全部处理掉。” 此言,范力天心里能接受;还没说话;黑妹过来看一眼,直接用手从钵盂里拿出来,全部吃掉,说:“虽然小,但这是缩小的,它们的尸体很大。” 巫师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王妃娘娘;阴魂化水喝下去,能吃饱吗?” “不能!只是暂时胀肚,一会就消化了。”黑妹随便回答。 范力天将天剑缩小,收回右手臂里,面对皆空令:“鬼大将军还在黑云里,赶快上去看看!”下面的话还没说完,皆空已知是什么意思。一弹身,飞进黑云里;这些黑云全是黑烟飘上来变成的;到处寻找鬼大将军;突然,发现一片黑云高达三十米,隐隐约约像人一般;飞近才发现是鬼大将军;浑身被烟熏黑,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让人看得模模糊糊;皆空试着把钵盂抛出去;蓝光射出来,直接照在鬼大将军的身上;这下终于看明白了,就像黑鬼一样,比煤还黑;难怪这么难辨,跟黑云混在一起,就是一种东西。 鬼大将军又不傻,用指挥剑变长一百倍,直捅空中高悬着的钵盂……“嗖”一声,将指挥剑吸进钵盂里;鬼大将军却逃跑了。钵盂在黑云里搜索很长时间,最后也没找到。皆空只好把钵盂收回来,翻过钵盂口看;里面只有一根像牙签一般大的剑。 范力天见黑影下来,正欲用火喷,发现这人浑身黑乎乎的,很像皆空,来到面前才看清,他的脸黑如锅底;身体也染上一层,远远就能嗅出一股浓烟味,问:“……” 皆空把钵盂拿给范力天看;黑妹和巫师过来围观;只见钵盂里……皆空立即低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启禀主上,这怎么处理?” “这是鬼大将军的指挥剑吗?”范力天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千真万确是鬼大将军的指挥剑!就因为这东西顶了一下,才让鬼大将军逃跑了!”皆空又重复一遍。 “他娘的,用这么小根东西,跟老子的天剑大战,纯粹玷污了本王的天剑!他真是个邪恶的家伙!”范力天大骂一气,出了这口闷气,心里很安慰。又把牙签似的剑从钵盂里拿出来,轻轻掰成两截,使劲扔出去,喊出怪声来:“去!滚得越远越好!” 断成两截的牙签剑,在空中闪一闪,就不见了;这一幕,看得范力天双眼皮直跳;目光又落到皆空脸上问:“你认为本王纳后土为妾怎么样?”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人鬼殊途,不是一路之人;后土娘娘创建鬼国后,不久就升天了;自始至终没下来过;为了不忘后土娘娘的恩德,特别造了一尊跟娘娘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现在经常有小鬼附在塑像里,冒充后土娘娘,这事引起丰都大帝愤怒,不知斩杀了多少小鬼,依然有不怕死,非要附在后土娘娘的塑像里不可。” “啊?听你这么说;后土娘娘不在鬼国呀?”范力天很惊诧,继续问:“本王能不能上天去找后土娘娘?”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不可以;天上有天帝;你上去肯定不行!很快就要被仙人护卫赶下来。” 范力天深深叹息道:“看来本王想纳后土娘娘为妾的事,又要泡汤了!”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后土娘娘虽然成仙了,那是死后才成仙的;你们没有这种缘份,还是放弃吧!”皆空把钵盂放进广袖里,低头双手合十道。 范力天心里多少有些遗憾;本想走近道;看来路被堵死了;一点办法也没有。想一想,觉得这些小鬼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在东岳大帝和丰都大帝的面前,钻到塑像里去附身,从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是小鬼在其中作祟。范力天不甘心,又盯着土看半天,令巫师:“你下去看看,这些家伙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巫师抱着土罐罐,从空中俯冲下去,钻进土中去了;这可是土中空间的土里;属于第二层;巫师用鼻子“呼呼呼”地嗅;极腐的味道出来了;怎么会这么熟悉,正想不开;鬼大将军现身,在土中依然黑乎乎的,被烟熏黑的样子也没洗;如不是他挡路,根本就认不出是他来。巫师用手比一比,意思再敢挡路,就用土罐罐把他收了。 鬼大将军不买账;对着巫师的脸喷出极腐的臭味;差点把巫师熏昏,用右手贴身抱着土罐罐,左手揉着双眼;鬼大将军轻轻松松把巫师横抓在手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土罐罐也不知被鬼大将军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待巫师看清,已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出现在丰都大帝面前,说:“启禀陛下,这个侏儒人如何处理?” 丰都大帝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 鬼大将军接受命令,抓着巫师,把脖子勒着,放在一处明亮的地方,学着巫师的声音,喊:“主上;快来救小巫呀!”这鬼声,传得很远,一会范力天听见了,心慌意乱说:“开始就觉得不对,还以为是其它的问题,没想到会是巫师出事了!这位坚强勇敢巫师,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传来好几次同样的声音,才引起范力天的重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俯冲钻进土中,一会就看见了;巫师矮小的身体,像小孩子一般;浑身五花大绑,其中一根绳,紧紧勒着脖子,在大石头上连绕了十多圈,想逃跑完全不可能。声音又传过来了:“主上,救小巫呀!”这一声,绝对是巫师亲口喊出来的;范力天,黑妹,皆空看得清清楚楚,毫无半点虚假。 范力天明白,这就是杀鸡给猴看;意思让范力天好自为之。黑妹看法却不同,喊:“快撤离;我们中计了!”黑妹没变成龙;而范力天变成龙后,尚未还原,转身很费劲,尤其是在土中掉头,更不好办。 ------------ 第187章 三尊策反 “哈哈哈!你们都跑不掉了!”鬼大将军狂笑,十分得意道:“你们被我们包围了,赶快投降吧!还有一线活着的希望;倘若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范力天还以为丰都大帝会出现,没想到还是鬼大将军;他的脸洗过了,好像身上的铠甲和头盔全部换成了新的,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将范力天们围着的全是些小鬼兵。范力天差点笑出声来:“这些小鬼兵能围得住一条两百米长的大龙吗?真是太搞笑了!” “唰”一声,所有小鬼兵全部闪出长矛……范力天一见就害怕了,记得黑妹身体被长矛杀穿,费了很大的劲才治好;身体一缩,变成范力天原来的样子,“呼”一下,闪出天剑;光芒四射;华光环绕;小鬼兵们一见就慌了神。 鬼大将军怒吼的声音传来:“顶住,不许后退!谁逃跑就把他的阴魂打散!”此令一下;镇住了许多逃离的小鬼兵。范力天等不及了,毕竟敌人太多,对着喷一圈熊熊大火;很快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黑妹关键是喷火,或用嘴吃;烧吃兼备,一会就烧死和吃掉很多小鬼兵。皆空不停地用念珠套,一次只能套一个,还不知如何处理;他不会吃鬼魂,还很还怕;不过,自保还是没问题;从广袖里拿出钵盂,口对着小鬼兵,射出蓝光,一会就有小鬼兵吸进来。这一仗才开始,小鬼兵损失严重,无法消灭范力天…… 鬼大将军高高举着右手,一捏,巫师喊出痛苦的声音:“主上;救小巫呀!” 范力天大脑都弄懵了,不是巫师捆绑在大石头上的,怎么一下就钻进鬼大将军手中去了?气得范力天大骂:“你他娘的,放掉他!要么,老人要你的命!” “你还敢要老子的命?人质在老子的手中;再敢啰嗦!老子就捏死他!”鬼大将军紧紧握着巫师,用手晃一晃,故意让大家看见。 “主上,救命呀!”巫师又传来喊声。 范力天左看右看,感觉有些不对劲,远远问:“你的土罐罐呢?” “被鬼大将军没收了,现在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巫师说了原因。 黑妹一边吃小鬼兵,一边喷火烧,转眼间,小鬼兵逃的逃,散得的散;一会就没了。范力天把目光落到皆空的脸上,下令:“……” 皆空把手中钵盂抛出去;“呼”一声,变大百倍,口比鬼大将军的身体大,一下罩过去,明明看见罩住的,闪一下,从钵盂边逃走;钵盂第二次飞起来,正欲罩住鬼大将军,他钻进一个大石头后面躲过;当钵盂第三次飞起来时,还是晚了一步;鬼大将军逃之夭夭,连巫师一起带走了。 范力天烦透了,张嘴大骂:“他娘的,逃了就逃了,还把巫师也带走了。” “阿弥陀佛,启禀主上;巫师不但是他谈判的筹码;而且也是拿来威胁咱们的人质。”皆空把钵盂收回来,放入左手广袖里。大家在土中憋得难受,慌慌张张往上钻一阵,就出来了。一看,又惊呆了;空中黑云全部下来了,变成一座座腐朽的房子;完全是坐东朝西,座南朝北,房顶上到处都鬼眼,还会随着人走动而转动。 “妖房!全是妖房呀!”皆空喊出惊恐的声音。 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钻土前没有;头上的黑烟变成黑云,现在下来变成了破破烂烂的房屋。范力天没想到这些鬼还会用这种方式变房子。盯着破烂不堪的房子喊:“鬼大将军,赶快滚出来!” 皆空蹑手蹑脚走过去,来到一个破房门前,悄悄探头进去看,发现里面全是一些东倒西歪的家具,还有几个小精灵在里面。皆空的胆子有点大,对着里面的人喊:“孩子们;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小精灵一回头,见是皆空和尚,一句话也不说,“哈哈哈”笑出儿童的声音,“嗵”一声,变大五倍,脑瓜把房顶穿个洞,从里面露出来;看见范力天和黑妹惊慌失错喊:“孩子们,龙来了!”身体一闪,连房子一起消失了。 皆空帮人家做过法事,也为人家死人开过路;所谓见多识广,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小精灵,一个个身穿黑衣服;大脑瓜,小腿,变得挺快,这种精灵到现在也叫不上名字来。 范力天看出端倪,这里所有的房屋都有玄机;要么,也不会建得这么快;刚说完,“呼呼呼”一阵风后,整个房屋增高到空间顶;所有的门都不见了,全部变成了墙;对着范力天和黑妹慢慢移过来。范力天和黑妹一退再退,退了紧紧挨着皆空;房屋墙对墙,慢慢靠近;范力天,黑妹,皆空没有退路,“嗖”一下,两面墙将他们紧紧夹住,并死劲挤压;这个动作,让范力天,黑妹和皆空连气都快要出不来了;两堵墙拼命地挤压,发出“嘎嘎嘎”的声音。范力天等人的后背紧贴着前胸,再也不能挤压了,再挤压下去,三人将要挤出油来,活生生把油榨干,就变成人饼了。 皆空慌慌张张屏住呼吸,问:“主上,怎么办?” 范力天本想钻土,可是这不是一般的土墙,根本就钻不出去;黑妹用双手紧紧撑着,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范力天无意间,喷出一股小火,感觉墙顿时松了一头;接着再喷,火光越来越大,两堵墙坚持了好一会,又遭黑妹的火攻;闪一下,就消失了;这一次,把范力天吓出一身冷汗,直接双脚一蹬,钻进头上的土中;黑妹和皆空紧紧跟着,转眼间从土里钻出来,“呼呼呼”猛吸新鲜空气,喘息半天,才发现,他们三个被高高大大的人围住了;有后土娘娘,东岳大帝,丰都大帝和鬼大将军,身高全在三十米,相当十层楼高,尤其是高高大大的后土娘娘,也有这么高的身材,心里一直想纳为妾;见面后才大跌眼镜;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么高的鬼魂,娶回来干什么呢?范力天突然想起来了,后土娘娘不是升天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还有鬼大将手中捏着巫师呢?被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后土娘娘,东岳大帝,丰都大帝和鬼大将军,盯着脚下不到膝盖高的范力天,黑妹和皆空;后土娘娘声音出来,问:“谁想纳我为妾?”话出去了,谁也不敢吱声。后土娘娘心里明白是谁,只是故意问一下,弯腰驼背低下头去,用手指一指,总共就三个人,除了和尚,除去一个女人,只剩下一个男的;用巨手轻轻把范力天横抓起来,露出一个头,对着自己的眼睛,问:“是你说的吧?” “你是真后土娘娘,还是假后土娘娘?”范力天用尽全力说出来的声音,也不觉得太大。 “是真是假不就在你的眼前吗?自己不会甄辨吗?” “你是真的!不不不,你是假的!”范力天犹豫不决,无法辨别真伪;此前,从未见过后土娘娘;谁会想到会有这么高,头戴凤冠,瓜子脸,樱桃小口,眉清目秀,打扮得花枝招展,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美人!看不出有多老,感觉在三十来岁左右,显得年富力强,精力充沛;身穿厚装广袖长裙,佛光闪烁;唯独就是个头太高了。 “猜不中,你就别想下来!”后土娘娘又说了一句。 范力天在她的手里嗅到了女人应有的香味;心里也产生了许多想法;一般的小鬼,不会有这么高。再说,小鬼也不敢跟东岳大帝和丰都大帝并列站着;像鬼大将军在他们面前只能算是个小卡拉米;范力天这样想着说:“你是真的!” “既然猜对了;还敢纳我为妾吗?”后土娘娘又问。 “我喝高了!要么,打死也不敢说这种话。”范力天承认看见后土娘娘魂都迷飞了,只是不敢说出来,试探道:“是谁下令围剿我们?”范力天用渴望的目光盯着后土娘娘。她没正面回答,却说:“你们在火山口裂缝谷底建国,属于不正规行为!最好的途径就是招安,来到我的身边,为鬼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个,这个我知道;可是,我已建国,就必须为火阴国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范力天必须争辩下去。 “那地方属于鬼国的地盘;没有得到丰都大帝的批准,是不可随便占用的。”后土娘娘看一眼丰都大帝,他轻轻点了点头。 “后土娘娘;我们不呆在那儿,就没有呆的地方!难道让我们呆在空中吗?” “可以带着你的人到我的身边来;给你安排一个官职;从此就有事可做了;否则,在那儿成天无所事事,除了兴兵闹事,就没别的可做了!” “后土娘娘;我们并不想闹事,只要鬼大将军不去打扰我们,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范力天露出祈求的目光。后土娘娘和范力天说话,没有一个敢打岔的;她在鬼国德高望重;无论是东岳大帝,还是丰都大帝,都是后土娘娘一手栽培出来的;只要她在,气氛就会显得很紧张。东岳大帝弯下腰去,本想把黑妹拿起来;可是,她是女人,只能随手把皆空和尚横抓在手中说:“你个和尚,从哪来的?怎么也跟着闹事呢?” 皆空低头,双手被死死捏住,无法来回动;只能用嘴喊:“阿弥陀佛;启禀陛下;贫僧来自天竺,本意是来传授佛经,这里没化缘的地方,只好投奔了主上。” “你走错路了!他这个大王是自封的;没得到丰都大帝的批准;所有自封为王的人都要全部取消;那地方本是鬼国的领土;你要到我的手下来,给你安排一个职业,就不用到处化缘了!好吗?” ------------ 第188章 完成天廷大事 “阿弥陀佛,贫僧听从陛下的安排。”皆空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这样就好!也不用下来了!到时我带你走;保证安排你喜欢的职业。你不是要传授经文吗?就给你建造一座寺庙,招收一些徒弟,走出误区,好吗?” “好!贫僧一切听从陛下安排!”皆空又在手中喊出一句:“阿弥陀佛。” 范力天的心快要崩溃了;皆空跟了东岳大帝,自己又被后土娘娘控制,想翻身也翻不了;后土娘娘又盯着地下矮矮小小黑妹,弯下腰去,伸手把黑妹横握在手中,也是露出一个头来,对着她说:“你是范力天的小妾吧?” “是又怎样?”黑妹显然不配合,说话很生硬。 “别去那地方了;多辛苦呀!既然你良人同意跟随在本宫身边,你也跟着;到时给你们变一间茅草房,在里面幸福生活,来年给良人生个大胖儿子,拜本宫为干娘,岂不好吗?非要到那种地方去,又危险,也不安全;还有人打扰;就算想生育后代,也没有条件呀!” “后土娘娘;小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良人愿意呆在你身边;小女也愿意。”黑妹算表明了态度。 东岳大帝就要离开了,手中横握着皆空和尚,面对后土娘娘说:“小仙还要去安排他的工作;先走一步了;愿后土娘娘金安。”说完人就不见了。 范力天现在才明白;巫师不知被鬼大将军安排干什么去了;自己身边的人;四分五裂;很难组织起来;盯着后土娘娘问:“小王还能回到火阴国去吗?” “那个名字,娘娘会把它保存下来;不必担心!跟着娘娘走就行了!好吗?”后土娘娘用手捏一捏范力天,需要争得他的同意。 范力天心里还有这样那样牵挂,比如范神果怎么样了?弓丽王后找到他没有?还有美女龙精在什么地方?那个道师回来没有?后土娘娘没给范力天机会,使个眼色给丰都大帝;鬼将军又不用安排,双脚一蹬,一起飞起来,没看见飞向太空就到了;云层中,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宫,远远看上去,雄伟气派——建筑在九级楼梯平台上,到处仙气飘飘,真的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后土娘娘左手握着范力天,右手握着黑妹,盯着他俩看来看去;双脚踩在飘飞过来的白云上,慢慢进入皇宫。这里的建筑古朴典雅;雕梁画栋,宏伟壮丽;处处雕刻着岁月留下的痕迹,那怪石林立;草木荟萃,鸟语花香的周围环境,宛如一首诗:雄奇辉煌宫,芳香正欲浓,翩翩白云梦,蜂碟行如风。这五言绝句,描绘出一幅壮丽的仙境画卷。 后土娘娘一会来到皇宫大厅;眼前的天帝高高坐在升降独椅上;这种独椅平时放置最低;眼前看见的一般是宫中侍女,即伺候天帝的宫娥。如果会见来访之客,就会把独椅升至很高,让人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表是皇权的至高无上。 大厅两边各站着一排五颜六色打扮的宫娥;这是天帝下朝后的会客厅;对于后土娘娘来说这是常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后土娘娘到。”所有的准备就绪;后土很快从大门进来;天帝高高坐在独椅上,目光下视;见后土娘娘手中拿着两个人,问:“……” 后土娘娘走过去,离天帝二十多米远跪下;叩三个头,再抬头道:“启禀陛下,这两个人;本是一对夫妻;在鬼国闹腾很久了,这次他们归顺了小仙;敬请陛下批准他们正式进入仙境;小仙有安排。” “后土娘娘,鬼国国运是大事!既然是寻衅滋事者,尤其是反叛势力,理当斩首;朕看在你的面子上,批准他俩入住仙境;但要看好此人;如有不法行为,必将缉拿归案,量刑惩处。” “谢祖龙恩!”后土娘娘又叩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好自为之吧!”天帝大手一挥,轻描淡写道:“去吧!”这声音,带着广阔的回音。 后土娘娘起身,转向双开大门,款款飞出去;突然,飞来一朵白云;踩在上面,飘来飘去,来到一座华贵的宫殿。此宫建造在五极台阶之上,也是搂阁亭院;花草树木繁茂,春意盎然生机…… “嘻嘻嘻”的银铃笑声传过来;一群穿着华贵,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仙女,踩在白云上,绕来绕去,飞过来;喊出好听的女人声音:“后土娘娘金安!” “你们是?”后土娘娘也是第一次见,一个比一个美;一个比一个更有青春魅力。 其中一个领班的仙女笑吟吟地说:“后土娘娘;我们是天帝送给您的礼物;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呃?没想到天帝陛下想得这么周到,把这么多如花似玉的仙女送上门来了。”目光落到领头的仙女脸上问:“……” “启禀后土娘娘,小女是领班的,绝对听从分配。娘娘叫干啥就干啥!”领班的看见后土娘娘手上的人很久了;试探道:“娘娘,他们是?” “他们是夫妻,男的叫范力天,女的叫黑妹。”后土娘娘耐心的诠释。感觉拿在手中很不方便,双手一放;范力天和黑妹轻轻飘下,踩在一朵白云上。身体高度还是以前的高度,怎么在后土娘娘和仙女们面前会显得这么小。似乎只有她们的小腿肚高。 “嘻嘻嘻,娘娘;他们小得实在太可爱了!我们要用什么来给他们吃。”领班的仙女踩在白云上蹲下来,伸出一只手喊:“来,到姐姐的手上来!” “大胆!本王是神龙;岂能戏耍!”范力天瞪大双眼,真想把她们全部吃掉。 “好了!别闹了!”后土娘娘盯着领班的仙女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以后他俩的生活起居就由你和你选的三名仙女来照顾。” “是;娘娘!”领班的仙女用一侧半蹲一下身体;把目光移到这群仙女的脸上问:“你们谁愿意,跟随我照顾他俩的生活?”声音出去了,一个举手的也没有。领班的不得不重复一遍:“……”到处看一看,还是没有一个愿意的,说:“我点着谁的名,就主动站过来!” 后土娘娘站在一旁观望;有没有能力,只看一次她的组织能力就明白了。领班的看半天,选一选那些能干的仙女,喊出第一个名字:“香金花,站到这边来。”她听见喊声,仔细看看范力天和黑妹,这两个小卡拉米;要让自己伺候,心里很不愿意;然而,宫女没有选择;喊干啥就干啥?要么,命运将会很悲惨。香金花极不情愿的飘过来,跟领班仙女站在一起;领班穿一身厚装广袖长裙,颜色为红绿相兼,看上去布局合理,自然大方;配上她的侍女发型,更是美不胜收。香金花的打扮和领班大同小异;都属于宫廷统一发型服饰;只是身材略微痩一点。 领班的又看来看去,盯着一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喊道:“香银花,你也站到这边来!”她听见喊声,磨磨蹭蹭不愿迈步,半天也没飞过来的意思。后土娘娘发话了:“别太委曲自己;全靠自愿。”此言一出,香银花,倒不好迟疑;直接踩一朵白云飘过来,站在香金花身边。她的发型和穿着一样。领班看见已有两名仙女;想一想,回头征求后土娘娘的意见:“……” “再叫一位吧!你们四人在一起,就没这么累了!”后土娘娘关心道。 领班的又看一看,喊出声来:“香馨花,你也过来吧!”声音出去了;又有后土娘娘把关,她就没啰嗦,直接踩着一朵白云飘过来,站在她们的身旁,明显矮十厘米;从整体来看,三十米的身高;差一点,也看不出问题来。 黑妹嗅到了她们身上的香味,这是自己不曾嗅到过的味道,顺领班仙女小腿转着圈爬上来,一直到肩膀上,像孩子一样,坐在她的右肩上。范力天也跟着上爬一阵,坐在领班的左肩上。 后土娘娘看见了,也不吱声,大手一挥“呼”一下,前面一千多米处,变出一座三级平面楼阁来,说:“去吧!那就是你们的幸福家园。”后土娘娘多余的话没说,带领没选中的仙女进了后宫。 范力天对着领班的左耳悄悄言:“后土娘娘为何会对我这么好?” “不知道!听天帝说,你们在阳间属于反叛分子;是后土娘娘招安才来到天廷的;是非常幸运的人;如果是天帝派天兵平叛,抓获后,没有一个能活;全部砍头,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黑妹对着领班的右耳问:“你是仙女还是仙男;听说有些仙女表面为仙女,实则为仙男。” 领班的仙女没生气,也不敢生气,听说过他俩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件;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只能这样解释:“是女仙还是男仙,一听声音不就出来了?小女的嗓音为真嗓。” ------------ 第189章 后土安插内线 黑妹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你是真正的仙女;本妃已嗅出仙味来了。” “姐姐,她居然自称本妃;难道不是男主人的正室吗?”香馨花,喊出声来。 “少废话!后土娘娘把我们送给了他俩;从此我们就是他俩的人!”领班仙女再次声明。 范力天当然有想法;能当领班的就是比不当领班的聪明,她知道如何伺候主人。否则,这么多仙女怎么都不当领班呢?黑妹有很多不明白的,需要问一问,对着领班的右耳悄悄言:“天帝;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主人,小女不敢随便谈论天帝,这是要杀头的,还可能株连九族!”领班的说明了自己意思。黑妹表示理解,还顺便说了一句:“可能是天机不可泄露吧?” 领班的仙女踩着一朵白云;左肩扛着范力天,右肩托着黑妹;肩膀还有很宽的位置,向他俩这么小的卡拉米,一个肩膀可以坐四人。朝后土娘娘为范力天变的仙境楼阁飞去,身后跟随着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三个仙女。一会就到了三级楼梯前。范力天注意到每个细节,对着领班仙女的耳朵悄悄问:“天帝皇宫的楼阁阶梯,为何是九级?后土娘娘的才五级;到了我只有三级呢?” 这不是什么天机,可以回答;领班仙女把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说:“天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当然要用九级阶梯,表示九五至尊;而后土娘娘位高居中,只能用五级楼梯;主人呢?初来乍到,用三级楼梯,表示三生万物;也就是说主人将来会有很大变化!” 范力天听完,衡量一下自己的身份,认为这样安排非常合理。领班的仙女踩着白云继续向上飘,一会来到精致的双开大门前,也不用人推,自己就打开了,里面非常宽敞;从整体来看,属于双耳房;装修等极比皇宫差了许多,失去了金碧辉煌的感觉;不过,比起火山口裂缝谷底的大洞不知强几万倍;从这个角度分析,是十分不错的好地方。虽然装修朴素一些,倒也适合自己的身份。 范力天对着领班仙女的左耳悄悄问:“这么大的客厅,怎么一个家具也没有?” “主人;家具是主人变的,想要什么样的家具,就变什么样的家具。仙人一般都是席地而坐,变一张长席,就可以了。” 黑妹透过领班的脖子对着喊:“良人;我们不须要家具,你应该知道。”范力天点点头,说:“床应该有一张吧?” 领班仙女立即回应:“有,怎么会没有呢?”用肩托着他俩进了右边的耳房,这里共分四间,每一间达二十个平米;四间共八十平米;每个房间有一个单人小榻,和一个化妆台,上面配一个铜镜,看人模模糊糊。三名仙女抢房间,吵吵很长时间,躺在榻上就不动了;还兴奋地说:“太好了,到这里来还有床;在天帝身边的时候,一天到晚都是站着,根本就不可能配备榻这种奢侈品;还剩下一个房间,就是领班的了,她不争不骂,一切顺其自然。又用肩托着范力天和黑妹来到左边的耳房,里面没有隔层,就一间八十平米的大房间,正中放了一大张榻;对面墙边配备一张梳壮台,上面配备的铜镜,比仙女们的要明亮许多,老远就能看见人在其中晃来晃去。范力天和黑妹见了十分满意,还是不想从领班仙女肩上下来;是因为她身上仙女气息实在太美,坐在她的肩上,比躺在榻上还舒服。 领班仙女也不会在意的;毕竟这两个小卡拉米是主人;也好拿捏,表面听他们指挥,暗地处处控制他们。考虑到此,又用肩托着他俩从后门出去;一眼看去,到处是花花草草;有艳丽的牡丹花,分黑白红三种,不是开花的季节,枝头上挂满了花和花蕾,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来,被领班仙女身上的香味压回去。范力天和黑妹依然不想下来;到处看来看去,还有许多叫不上名的花,配上松竹梅,就那么美丽得体;就像有专人设计一般;接着又看了假山和小桥流水,无处不让人眼睛一亮,忍不住大赞:“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呼”一声,从小桥上闪出一个老翁,步履蟎跚飘过来,脸上挤满了皱纹笑容,道:“听后土娘娘说,招安了一对夫妻;安置在这里,让老儿过来看看?” 范力天和四妹第一次看见,他弯腰驼背,个头很矮,若不飘在空中,还不到领班仙女小腿肚高。穿着土一样的颜色服装,显得老态龙钟;用一双小眼盯着领班仙女的左肩看一会说:“这就是那条神龙吧?”又把目光移到右肩看一会说:“这个女人是一条黑龙,应该是左边神龙的小妾。” “土地公公!你究竟胡说什么?”领班的仙女听不懂,不得不说话制止。 “你有所不知;神龙乃火山地气孕育而生,长达两百米;是唯一的火阴国创建者;名气很大,阴间为之震动,山山水水的土地山神都知道。” 领班仙女不知道这么多;同时,也没有实质性的感受;不感兴趣,问:“土地公公,这里的园丁是谁?” “当然是老夫了;没看见老夫刚打理完,还感到满意吧!”土地公公露出渴望的目光。 领班仙女作不了主,目光移到范力天脸上问:“主人;你对花园的打理还满意吧?” 范力天考虑很长时间,并不关心花园的问题,而是问另外的一件事:“土地老儿;你怎么会到这来当园丁呢?” “不瞒神龙说:小老儿是后土娘娘派来的;专门为神龙花园清除修整服务;不用报酬,纯属于义务!”土地公公老老实实地解释。 “哎呀!”范力天动了恻隐之心,当着大家说:“你太老了;早就该休息了!这么干下去怎么能行呢?花园就让它自己去长吧!你可以回家了!” “神龙,你有所不知;人虽然老了,但长寿的秘诀就是要靠锻炼,一旦停下来;神龙很可能就见不到老儿了!” 领班的仙女不是太理解,盯着土地公公问:“你怎么总尊称他为神龙,这么个小卡拉米;能神到什么地方去?” “仙女有所不知;他不是一般的神龙,嘴会喷火,右手有天剑,还能吃鬼魂。”土地公公知道领班仙女会害怕,才说了这么多,还有许多没说出来。 “啊?居然还会吃鬼魂呀?这也太恐怖了!”领班仙女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盯着左肩上的范力天看半天,也没看出有这么大能力来。 范力天考虑一会喊:“土地老儿,房间里你去过没有?” “没,没有;主人不在,老儿怎么敢私自进去呢?”土地公公盯着范力天。 “你既然是土地公公,可以进去给神龙看看风水吧!听说楼级有说法。”范力天随便说一下。 “好吧!既然神龙这么信得过老儿,就跟着走一趟吧!”土地公公虽然弯腰驼背,但他不踩地,全靠飞,转眼就从后门进去了,依然飘在空中,到处看一眼,进了右边的耳房,转一圈,发现四个仙女都躺在榻上,见他来了,身后跟着领班的;只好半弯腰坐起来,问:“土地公公;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主人,让老翁看看这个房间风水怎么样?”土地公公说明来意。三个仙女都来到她身边问:“这个房间怎么样?” “高度倒是够了,三十五米,手伸过头顶能轻松摸到天花板,但四人住在耳房里,不吉利!”土地公公刚说完;三个仙女问领班的:“姐姐,怎么办?我们要换房间!” 领班的使劲瞪土地公公一眼,多余的话,一句也没说。土地公公却不一样:“这房子是后土娘娘为主人建造的,你们有房子住就不错了,还想换房间,这是对后土娘娘的不敬!”这句话把仙女们的情绪压下去了;可是,还不甘心,总惦着这房子不吉利。土地公公从右边耳房飞出来,三个仙女也紧紧跟着;土地公公看一下前面的双开大门,又看一眼后面的单开小门,说:“前通后通,人财两空;后面还有个大花园,更是大凶。所谓房后有山,人丁兴旺;这样一来……” 领班仙女再也听不下去,盯着土地公公怒吼:“你的话太多了!这样会让后土娘娘不高兴!”范力天的想法却不一样,大声哼哼:“都说出来!” 土地公公又来到左边的耳房说:“这个耳房是最大的,只有一个门,也就是一个出气孔;是地地道道的耳房,大凶!从整个住房来看,不适合住人,但住龙还是可以的;后土娘娘为何要建造这么高的一层楼阁,是因为她的身高达三十米,按照自己身高尺寸来打造的。” 范力天一点也不慌,心一点也不跳,说:“像我这样的人住在里面怎么样?” “主人本是龙;邪不压正,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土地公公留了半句没说出来。 黑妹想听呀!盯着土地公公问:“老儿;可是什么?你要说清楚呀!”土地公公看一眼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说:“她们……”虽然没说下文,大家都知道了。她们三个一下跪在领班仙女面前求道:“姐姐,带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领班仙女只说了一句:“你们想走;还要主人答应;我们都是主人的人;主人不发话,你们往哪走呢?” 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面对着左肩上范力天叩头道:“主人;你饶过我们吧!让我们走吧!”此言一出,范力天没说话,四妹却说:“你们是后土娘娘送给我们的宫女;一切听我们的,不要求来求去;到时,后土娘娘知道了,会弄得下不来台;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主人;你倒是说话吧!”三个仙女跪在领班仙女左肩的位置,不停地叩头。 ------------ 第190章 纳妾是非 范力天看半天,都是些怕死鬼,扔出一句话:“一切听从女主人的分配;不听话的,顺便吃掉!” “啊?”香金花大吃一惊,眼睛散乱道:“真的会吃人呀?” 土地公公毫不在意说:“会不会吃人;两百米长的大龙和一百三十米长的黑龙,你们考虑好再说话。”香金花吓得魂都快要出窍了,爬起来转身就飞;范力天不紧不慢,依然坐在领班仙女肩上,轻轻一吸,本来已逃出双开大门的她,又后退到了原来的位置……范力天借此机会说:“谁跑就把谁吃掉;不跑也就不吃;听见没?”土地公公要走了,也不打招呼,一头钻进地板里,就不见了。领班的仙女笑着说:“没事了,一切都是土地公公惹的祸;什么双耳房,后院必须有靠山,你们想过没有;天空哪有这种山,除非变出来。” “姐姐,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山管人丁,水管财;后花园里有假山,还有小桥流水,不是样样都有?怎么一下就变成凶房了?”香银花心里不服气,也得说两句。 香金花一直想逃跑,只是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拽着,跑不动!范力天说话了:“本王不想吃你;要么,早就飞进嘴里了;还想逃;逃个屁!听好了;你们是我的宫女,也是我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吃;本王的目的是为了传宗接代;谁有了本王的儿子,可晋升为嫔妃。” “良人;这样不好吧!”黑妹心里有股醋意涌上来,瞪着双眼说:“我是你唯一的小妾;如果要纳妾;必须把小妾立为王后才可以。” “王后虽然不知在何方?但毕竟她是王后,如果你能为本王生个儿子,可立为贵妃!”范力天是这样想的。然而;黑妹不愿意:“大姐不知去向;我们在天空,她们在人间,不是一路之人;必须立小妾为王后,才可纳妾!” “这些宫女是分给本王的;就是本王的私人财产;本王不用她们伺候,关键是人丁兴旺;除了繁衍后代,就是延续生命。在她们的青春之年,为本王生一大堆王子,将来后继就有人了!”范力天的目的说得清清楚楚,绝不让黑妹坏了好事! “要么,就把这些仙女退回去;否则,必须立小妾为后;纳妾的问题,才可商量。”黑妹原以为没人跟自己争风吃醋了,没想到又来了四个仙女,这样排下去;多久才能轮到自己。领班仙女看一看左肩的范力天,又看看右肩的黑妹说:“两个主人;这样行不行?既然这房子是凶房,看后土娘娘能不能重新变一套吉房?如果嫌小女们挡路,可以跟后土娘娘商量退回去。” 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说:“仙女一个也不能退!凶房问题可商量!”这恰好和黑妹的意思相反:“良人;仙女全部退回去;凶房可以商量重新变一套。”范力天不同意,盯着黑妹说:“我是主上,必须听我的!”黑妹却不这么认为:“我们是夫妇身份,地位等同;小妾为何要听你的?”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对着领班仙女的脖子,越吵越激动。领班仙女逼得没办法,说:“两位主人;听我说一句;你们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找后土娘娘去……”范力天还在气头上,认为自己有理,说:“去就去!”黑妹也样如此。 香金花感觉身后一轻,逃命似的飞走了。范力天也不管;黑妹高兴还来不及;领班仙女用肩托着他俩一出双开门,飘来一朵白云,踩在上面飘走;身后跟着香银花和香馨花;领班的仙女弯弯曲曲飞来飞去,一会就到了。范力天怎么也不明白,非要弯来弯去的飞,这是什么意思? “主人,这是空路;您看不见,小女能看见。”领班仙女顺利来到门前五级楼梯前,只听见一声传来:“后土娘娘;招安男女来访!” “让他们进来!”里面传来后土娘娘熟悉的声音;领班仙女飞上去,双开门自然大开。进去后,范力天坐在领班仙女左肩上,到处观察后土娘娘的客厅,感觉非常大,就这个单独的客厅就有那座双耳凶房大,两边没房间,通过客厅的后门,是个大院,有各中花花草草;盛开着各种鲜花,和含苞待放的花蕾;美丽极了!中间有直径为二十五米的大圆盘里放置着假山;还有各种花卉,留出的空间有水——几种名贵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后土娘娘从后面房门里出来,飞在前面,招呼所有的人在客厅里站着,问:“……” 香馨花心里非常着急,抢先说:“启禀娘娘;土地公公说,男女主人都是龙,要把我们吃掉;大家非常害怕,把香金花姐姐吓跑了,不敢进来!” 后土娘娘见范力天和黑妹还坐在领班仙女的肩上,对自己有种不礼貌的感觉,随便说了一句:“看见娘娘,还不想下来吗?”范力天和黑妹显得有些尴尬,从领班的肩上飞下去,落地才到后土娘娘的小腿肚高,又觉得不好说话,干脆弯腰驼背用左手横握着范力天,右手横握黑妹拿起来,对着自己的嘴,问:“……” 黑妹瞪着双眼抢先说:“良人要纳那四个仙人为妾;小女子不愿意;他和小女本是夫妻;连孩子都没有,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是你们的家事;仙女赐给你们,就是你们的人;做侍女,还是纳为妾;甚至吃掉;都属于你们的事;不过,一定要商量好,别为这种事闹得家庭不和。男人自古就可以三妻四妾;你本不是正室;无权阻止良人纳妾!” “如果是这样;我要跟他离婚!”黑妹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们的婚姻不合法;既不属于人间婚姻,也不属于冥婚;更不属于仙婚;当时是你们自愿在一起的;如果合不来;好合好散,就算完事!不过,你要想好了;跟良人分开后,住在哪呢?” 黑妹心里明白;后土娘娘建造的房子,是为良人建造的,自己属于沾光;如果好合好散,以后就没有待的地方;针对这个问题,考虑很长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范力天见黑妹这样也不忍心,只说了一句:“别离了!听见没!良人不会亏待你的!” 后土娘娘关心的不是这个,目光落到领班仙女的脸上问:“你跟主人在一起,有何想法?” “感谢娘娘关心!依小女看;可能是房子有问题;土地公公出现在后花园;说他会看风水,这个房子是双耳房,属于凶房,住在里面要出大事;房后应该有山,表示人丁兴旺;可是,没有这样的靠山,属于大凶。” 后土娘娘一听,心里很郁闷;土地公公本是下属,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甘,嘴里“嘟噜嘟噜”念一会;土地公公从客厅土中钻出来,矮矮小小的一个头;弯腰驼背显得更矮,还不到后土娘娘小腿肚高,必须飞起来说话:“娘娘,找老儿何事?” “给范力天造的房屋怎么会是凶房?”后土娘娘的意思,先弄清情况,再考虑如何处理。 “娘娘有所不知,双耳房乃大凶之房;屋后没有靠山,定会断子绝孙;这房子应该这样……”土地公公说着飘落到地,大概绘制一下房屋的布局。后土娘娘看一眼,就明白了,盯着自己房屋看了好一会,问:“这房子属于凶房吗?” “一个大客厅房,非常吉祥!人住在花园后面,大圆盘象征大海,海中有山,乃大吉……”土地公公从东说到西,从南讲到北,无不赞美这房子设计非常到位。 “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就按照我的房屋建造就算完事了!”后土娘娘一挥手,把范力天和黑妹从手中放下说:“回去吧!看见娘娘的房子,就见到了你们的房子。” 范力天和黑妹多么希望看见自己新建的房子,飞出双开大门,直接朝前面飞去,很长时间也没看见新造的房子在哪?范力天对着绕来绕去领班仙女喊:“在哪呢?” “主人,您的路子走错了,快到小女的肩上来吧!”范力天和黑妹只好飞一阵,降落到了领班仙女的肩上;身后只有香银花和香馨花,唯独香金花不在,对着领班的左耳说:“待会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是,主人;小女会亲自去找。”领班仙女用肩托着她俩踩在白云上飞一阵,终于看见了三级楼梯平面上的房子,外观跟后土娘娘的住居明显小了许多,心里有些困惑,又对着领班仙女的左耳,问:“……” “主人怎么会不知呢?后土娘娘在天廷地位居中;而您是她招安来,不能享受同样的待遇,当然要小一些;如果造得跟后土娘娘的房屋一样大;天帝怪罪下了,会很麻烦!” “这次建造的房屋好像不在以前的位子,比以前的远多了!”范力天凭感觉问。 “主人;这里都是后土娘娘的地盘;房屋太近相反不好,有什么事,不想让对方知道;可是,居住太近很快就传过来;这对双方都不好。” 范力天终于明白了;黑妹心里也清楚了许多,说:“天廷有天廷的规矩,鬼国有鬼国的规矩;良人的火阴国,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呢?” “哎,小妾,你有所不知;人太少了!大多数都是亲人;如何定呀?本以为把队伍壮大起来再定;看来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领班仙女停下没一会,就飞上阶梯来到双开门前;领班仙女推开了双开门,映入眼帘宽敞的大厅中站着一个女人;范力天一看,正是香金花,感觉有些意外;她走到领班面前“咚”一下,跪在左肩前低头,连叩三个响头,喊:“主人;别吃小女!想纳妾就纳吧!小女愿意为主人生子!” ------------ 第191章 小妾资格 范力天当然高兴,就怕这些仙女不配合,弄得鸡飞狗跳墙,就难看了;正欲说:“起来吧!”黑妹瞪着血红的双眼怒吼;“你愿意;本宫还不愿意呢?如果再有这种想法;本宫就把你吃掉!” “主人;息怒!你要小女怎么做,就怎么做!刚才问过后土娘娘了;小女就是主人的人;无论跑到哪?都会找回来的;没办法,才来求主人原谅!”香金花又一连叩了几个响头,跪着移到领班的右肩面前又叩了九个响头。说话的却是范力天:“别害怕!没人会吃你!关键要能生子;后土娘娘希望明年抱个小宝宝去见她。” “主人;小女一定能生,肯定能给主人生个宝儿来。”香金花又从领班仙女右肩面前跪着走到左肩面前来。 “不要再说了!”黑妹厉声怒吼:“生孩子是本宫的事;你算哪根葱?只有本宫生不出来,才会考虑你;听见没?” 范力天一听,心里当然不舒服,这四个都是仙女呀!以前的女人除了弓丽,不是妖精就是怪物;唯独这四个女人才是地地道道的仙女;怎能轻易放过呢?不得不说两句:“本王才是当家的;她有没有机会,本王说了算!” “良人;听好了!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干;小妾不会对她们客气的;见一个吃一个;看你是想入非非呢?还是跟小妾配合;否则,不到一天,四个仙女全部没了!” 香银花和香馨花害怕了,“咚咚”双双跪在领班仙女右肩面前,连叩九个响头道:“女主人,饶过我们吧!不让做小妾,就不做;关键要跟男主人商量好;别把小女无辜吃掉!小女在天帝身边,虽然成天站着,没有生命危险;来到这里,真是胆战心惊呀!” “你们都是真正的仙女吗?比如妖仙,或者畜仙之内。”黑妹要进一步了解情况。 “主人。”香银花跪在领班仙女右肩前低着头说:“香金花,香馨花和我;本是三姊妹;出生于天廷;是实实在在的仙女;父亲早年在朝庭任职;得罪了官员,遭受排挤,天帝大怒,打入大牢;全家人也受牵连;刑满后,父亲发配到边远的地方去了;母亲随行;小女三姊妹被天帝看中;召进宫,做了宫女。” 范力天一听,“哈哈哈”笑得合不拢嘴;如果纳仙女为妾;是一辈子修来福,才会有这种机会。范力天还不满足,又对着领班的左耳悄悄问:“……” “主人,小女叫金艳红。父亲是天边将领;母亲在父亲身边,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他们都在边陲;只有小女被父亲送进宫,在天帝身边做了宫女;什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天廷出生,是个真实的仙女。” 范力天太激动了;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真棒!” “良人;不管她们是不是仙女;我才是你的原配小妾;生子的事,只有小妾生不出子来,才能考虑她们!好吗?”黑妹不放心,又补充一句。 范力天听烦了;装听不见;这四个仙女没有妖气;难怪身上气息才会这么好;看来仙女和凡女绝对不一样!要么,还叫什么仙女呢?心里想一想,就那么美。 啰嗦半天,领班仙女金艳红又扛着范力天和黑妹从后门出去,见这个院子,才有后土娘娘的一半大,也是造了一个圆直径为十米的水池,中间的假山也没后土娘娘的漂亮;上面有花花草草,倒也艳丽;池中有水,能看见各种颜色的鱼儿游来游去。池边有一些盆载牡丹花、菊花、月季花;枝头挂满了盛开的鲜花和一些含苞待放的花蕾,其中还有松竹梅,给人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 突然,假山小洞处有东西晃动;香金花叫出奇怪的声音:“主人;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呀!”范力天在金艳红的左肩上,缓缓下来,站在花池边,对着里面看;晃动一会,就没了;黑妹也很好奇,从金艳红的右肩飞下来,对着那地方看;假山小孔里,又动了几下;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问:“是什么东西?” 范力天也不知道,盯着看好半天,伸出两个指头到里面去抠;香银花和香馨花在身后叫:“可能是一条蚯蚓吧!”范力天用大拇指和食指抓住了洞里的一只角,慢慢拽出来,一看,是一条长着人脸,头带犄角的蚯蚓。人人都看见了,身体是红色的,没有脚,尾巴不停地摆动,越来越大,闪一下,变成了土地公公。他矮矮小小地飘在空中,依然弯腰驼背;范力天一见,有些意外,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神龙,老儿是来给你看风水的!”土地公公笑着说。 “这花池怎么样?还有松竹梅盆景,和后土娘娘的一模一样。”范力天随便说一句。 “神龙,老儿就是为这三个盆景来的;必须拿掉!”土地公公用手指着一米五高松树说:“这树种在后土娘娘那儿没事;种在你这儿就会闹鬼。不如让老儿帮你搬走!” “不会吧!黑妹半信半疑道:“不是说门口有松树,笑脸迎客吗?这有何不好?” “所谓松树,一般种植在坟头,表示逝者万古长青,永埀不朽的意思。这是鬼魂们最喜欢的树种;如在家门前,很可能会招鬼;给家居带来不顺。”土地公公认真介绍。 金艳红目光移到土地公公的脸上问:“后土娘娘种怎么又没事呢?” “后土娘娘是什么人?鬼国是他创建的,下面建造的房屋全是鬼屋;院子里种几棵松树,哪个鬼的胆子这么大,敢去打扰后土娘娘?” 范力天对土地公公的话半信半疑,顺便问一下:“除了松树有问题,其它的还有没有问题?”土地公公来这里很久了,全部看过了,用手指着梅花说:“这一盆也有问题,梅的谐音为霉,种上它会给家带来霉运,应该拿掉!” “那么,人家后后娘娘种在门前又没事?”黑妹提出自己的看法。 “后土娘娘是什么人?大地之神,主管鬼国,什么霉运会降落在她的身上呢?”土地公公说话非常自信。 香金花微笑着,说出一句很关键的话:“如果后土娘娘得罪了天帝;那么,霉运不是就来了吗?”此语说得土地公公哑口无言。土地公公虽然在鬼国工作,非常了解后土娘娘的为人;她的心胸无比宽广,能容别人不能容忍的事,又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唯独得罪了天帝,那就麻烦了!天帝在天廷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谁敢得罪他?不等于找死吗?土地考虑到这里,闪一下,就不见了。 范力天见土地公公这样,心里很郁闷,问:“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要走也不说一声。” 黑妹看出问题来:“良人;土地公公很可能过去跟后土娘娘说这件事去了。你看这盆松树和梅花还要不要?” 范力天犹豫不决;土地公公是鬼国的重要人物之一;属于后土娘娘的手下,当然要为后土娘娘的前途作想;我们跟了后土娘娘,也跟着沾光,有必要过去,跟后土娘娘说一下。范力天下令:“金艳红,还是你带路吧!”她一挥手,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紧跟在身后;范力天和黑妹也跟着,一会踩着白云来到后土娘娘家;客厅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正在和后土娘娘说话,见仙女们来了,感到有些意外,问:“……” 金艳红侧身半弯一下,面对后土娘娘说:“刚才……” 陌生男人盯着她们看一会,又看一眼两个矮矮小小的范力天和黑妹问:“他们是?” “范力天和她的小妾,是我招安上来的神龙和黑龙;暂时造一座楼阁让他们居住,来年还想看看他们的小宝宝呐!”后土娘娘介绍。 陌生男人一听,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阴沉着脸,对着后土娘娘的耳朵悄悄言:“如此叛逆,应该处斩;株连九族!你却带回来,还给他们建造房子;生怕他们死不了!万一此事让天帝知道了,怎么办?说我们窝藏叛逆,必定受其牵连,赶快把房子拿掉!把他们赶下凡去!”陌生男人由于太激动,声音越来越大;范力天和黑妹听得清清楚楚。 后土娘娘把陌神男人拽到后花园边压低嗓门说:“上来的时候,带着他俩见过天帝了;允许后才带回来的!” “天帝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允许这种人在天廷居住呢?难道看不出必然会招来横祸吗?”陌生男人一边踱步,一边转身,没完没了地啰嗦。 范力天一直紧紧锁着眉头,不知这个陌生男人为何可以左右后土娘娘的行为,难免面对金艳红,问:“陌生男人是谁?” 金艳红弯腰驼背把范力天从地下横着拿起来,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言:“陌生男人叫东王公,是后土娘娘的良人。” “啊?”范力天大吃一惊,感觉有种不祥的征兆就要降临:“原来东王公就是后土娘娘的良人呀!此人名气很大;早就听说东王公是王母娘娘的情人;却不知东王公的妻子是谁?原来就是后土娘娘呀!” 关于我们的来访;后土娘娘和东王公吵得很厉害,把我们晾到一边;大家都显得很尴尬;难怪没看见土地公公现身;这个老家伙非常狡猾,见事不妙,也就不现身了。范力天见这种情况,跟金艳红说:“咱们走吧!”她一挥手,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紧紧跟着……“呼”一声,黑妹直接飞到金艳红的右肩上坐下,一会从大门出来,飞来一朵白云,踩在上面,飘来飘去,最后也没找到刚才的房子,甚至以前的房子也消失了。范力天心里很郁闷:“房子难道会飞吗?怎么就不见了呢?” ------------ 第192章 圆房安排 “主人;房子可能被拿掉了!没听见东王公说吗?赶快把房子拿掉,把我们赶下凡去。”金艳红根据现有的情况判断。 这地方的房子拿掉后,空旷无边;除了迷雾,什么也看不见;连后土娘娘住居也不见了。范力天心里郁闷到了极点;还以为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没想到只是昙花一现;幸福与自己擦边而过。范力天到处看来看去,问:“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安居呢?” 金艳红略有所思,对手中的范力天说:“小女倒是能变房屋;不过,这些天空都是人家的地盘;变出来后,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范力天以前曾听说,天有九重,目光移到金艳红的脸上问:“我们在的这里是几重天?” “主人;九重天的意思,是天空有很多天,用九表示极限;我们在的地方,属于最低层。”金艳红介绍。 范力天在她的手里很享受,一股仙女气息阵阵传来,钻进鼻孔,就那么好闻;当然不愿下来;不过,这里是最底层,心里很激动,只要一个俯冲下去,不就可以到火山口裂缝谷底了吗?以免在这上面受气。香金花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主人,既然上来了;就不要下去了。天上一天,凡间一年;下面人老得很快!还是天廷好。” “本王能不知道天廷好吗?可是,我们住的地方也没有,怎么办?”范力天犹豫不决;希望能找到一处可以安身的地方。 香银花沉思很长时间,盯着金艳红的手说:“主人;小女知道城外有个地方,大多数是乞丐;没人管理;如果我们在那里建房;肯定没人啰嗦。” 黑妹坐在金艳红右肩上喊:“良人;我们应该去看看;在这里还不是一事无成!”范力天感觉走头无路;到处一片茫然;如不是后土娘娘带上来,永远不知天上还有皇宫;现在很奇怪,莫说是皇宫,连后土娘娘住居也不见了;只好说:“带路吧!” 每人脚下踩着一朵白云,到处弯来弯去地飞,一个人影也没有,不知怎么飞的,就到了。香银花如释重负说:“就是这里了。” 范力天在金艳红的手中,到处看来看去:“这里不是乞丐呆的地方吗?怎么一个乞丐也没看见?针对这个问题;范力天的目光落到金艳红的脸上问:“……” “不知道!主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贫富之分;有些人虽然出生在天廷,但由于家庭破败,沦为乞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丐仙。他们有男有女,来自四面八方;天帝有令,不让他们进入城区,有损面容,就到处赶,最后把他们赶到这里来了;虽然知道这里有很多乞丐,但那些有钱人装看不见,也就黙认了。” 听了金艳红的一席话,才知自己对世界了解甚少。居然天上也有乞丐,连这个都不知道,太不可思议了。香馨花盯着这一片空旷无边的天空说:“赶快造房呀!” 金艳红左手握着范力天,右手一挥,“唰”一声,一座楼阁出现在眼前,也是三级平面房,只有一层,长一百米,宽十五米,高五十米。因为金艳红,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身高达三十米,相当于十层楼的高度……首先钻进去的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很快就传来喊声:“太宽大了。” 黑妹一着急从金艳红的右肩上飞下来,钻进双开大门;最后金艳红左手握着范力天钻进去,面向大家说:“如有不满意的,立即修改!” 这房子没有后门,也没有后花园,里面没分隔层;黑妹矮矮小小在里面策划;“我和良人房间应该大一点才行!毕竟是主人嘛!”面对高大的金艳红说:“在这里隔一层吧!要比一般的房间大一点。” 金艳红要考虑窗户,一挥手,全部就隔好了;大堂做客厅,留出三分之一做一个房间,后面开个大窗,进去看,是个横着的长方形房间,其中有张榻靠着墙,看上去采光不错;黑妹不用思考就说:“这就是我和良人住的地方了!” 范力天不说话,心里有数;又进了左侧面,也就是靠里面的一间,长宽高差不多大,窗户开到后面,再往前面一扇门进去,长宽高也一样,窗户开在前面;最后是右侧面,结果和左侧面一模一样;都有一个小榻床,恰好够两人睡。看完后,大家抢房间,只剩下一间,就是金艳红的了。 范力天在金艳红的左手中动一动,把他放下来,落在地下,矮矮小小,才有自己小腿肚高;范力天全部看一遍,里面都有一个女人,用手指着说:“第一个门从左边数,是香金花的;第二个门是香银花的;第三个门在大堂后面是黑妹的;第四个门里空着,是金艳红的,第五个门是香馨花的;以后,本王想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 话一出口,黑妹的意见就出来了:“良人;我俩是夫妾,应该长期住在一个房间里。” “万一,你不会怀孕呢?岂不耽误了时间?良人精力好的时候,一夜可能会进两个房间,如果精力差,只进一个;如果遇到精力强壮的时候,很可能会进三个房间;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香金花,香银花,香馨花和金艳红一同笑着说:“都准备好了!”而黑妹心里非常沮丧,愤愤不平地说:“良人是我的,不可以分享!” 范力天当然不会这么傻;要么,身边仙女不就浪费了吗?面对黑妹安慰道:“以你为主;她们为辅!这么好的仙女,不能当侍女呀!都是本王纳的小妾。” “噢!”金艳红,香金花,香银花,香馨花一同叫出声来;金艳红的目光落到范力天脸上笑着说:“良人,今夜你跟谁在一起?” “这还用问吗?”黑妹抢先说:“当然跟本妃在一起;你们先靠后吧!”范力天可不这么想;毕竟和黑妹圆过房;用鼻子在屋里嗅一嗅,用手指着高高大大的金艳红说:“跟她在一起!”这让金艳红高兴得跳起来,弯腰驼背下去,用手横握着范力天抓在手中说:“大家都听见了;良人今夜要跟我在一起。”香金花倒是没意见,只有香银花和香馨花的意见挺大,还说:“良人如果精力有余,就到小妾的房间里来。” “呼”一声,黑妹飞在金艳红的右肩上坐下,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良人是我的;既然他今夜要和你在一起,也不能落下本妃。” “好好好!”金艳红笑眯眯说:“你是大姐,小妹听你的好了?” 妾多了就是麻烦,总算分完了;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就这么回事。范力天在金艳红的手中“呼呼呼”地吸,又闻到她手中的香味,心里非常激动,对着金艳红喊:“到你的房间去,良人现在的身体已达到最佳状况。” 谁都明白了;良人是什么意思?金艳红的房间在大堂右侧靠里面的这一间,是人家选了不要的;正欲进去,“嘎吱”双开打门开了,蹑手蹑脚进来一个乞丐,站在门口,浑身破破烂烂,老远就有一股臭味传过来,问:“这里有我住的房间吗?” 黑妹的声音出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也可以住在这么好的地方吗?” “这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盖房子,连帮主的房间都没有,就要带人砸房了,看你们呆得下去吗?” 别人不清楚,金艳红可是明白人,扛着黑妹走过去说:“这哪是你们的地盘?这是天廷的地盘;你们这些乞丐连呆的地方都没有;还有地盘;是不是太搞笑了?” “这些不用你管;房子盖在这里必须得到我的批准;要么,就要砸房子了!”乞丐不但不出去,而且就地坐在双开门口不动。 黑妹看出问题来;这些乞丐和金艳红不是一个品种;他们个头和凡人一样高,也是一米到两米之间。这个乞丐身高大概一米七,在金艳红面前就是个小卡拉米。金艳红正想走过去打开双开门,没想到又被人推开了,门口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乞丐,高的一米八,矮的才有一米五,还有最矮的,还是一些孩子,在一米和一米三左右。 范力天看一眼,心很烦,到处弥漫着馊臭味;不用说,都是乞丐身上的味道。范力天身体动一动,金艳红知道是什么意思,把他放下来,身高和乞丐差不多;黑妹在金艳红的右肩上,吐出龙气,将坐在大门口里面的丐帮帮主锁住;这时他才感到不对劲,从地上爬起来,想往外逃;然而,锁住的人,只能在圈内活动,根本出不了圈;黑妹一吸,嘴突然变成龙嘴,将丐帮帮主吃下去,身体陡然拉长到十米,龙头也变出来了。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吓得倒抽一口气,喊出声来:“她,她会吃人!” 站在门口的乞丐们吓的屁滚尿流,转身就逃;殊不知范力天也会吃人,吐出龙气,锁住一大片,一吸,全部飞进嘴里吃掉;“唰”一声,身体拉长到八十米,直接飞起来。顿时,传来乞丐惊慌失措的声音:“弟兄们,快跑呀!”还是晚了一步;黑妹从双开门飞出来,“呼”一声,身体拉长到一百三十米,龙头比庙里的钟大一倍,一口龙气吐出,将一百五十米远的乞丐全部锁住,一吸,鬼哭狼嚎钻进嘴里吃掉,三下五除二,密密麻麻的乞丐都不见了。范力天很困惑:“感觉没吃这么多,怎么就没有了?” 还是黑妹的眼睛尖;很多乞丐隐形在空中,又被黑妹锁住一大堆;一吸,飞进嘴里吃掉;对着远处喊:“丐儿——本妃不吃人;更不吃乞丐,不要藏了好不好?这里房间宽大,全部腾出来了,快进来住吧!本妃绝对不打扰你们!”黑妹喊完,到处看,一个乞丐也没有。范力天还在到处搜索,冷不丁飞进一个到嘴里吃掉,就再也没了。 金艳红见多识广,天空什么样的龙都见过;况且他俩一直在自己肩上,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然而,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三人紧紧相互抱着,吓坏了!没想到良人和大姐真的是龙;好像大姐的身体还要比良人的身体长一倍:“如果……会不会生龙子呀?”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一个看着一个笑。 搜索尚未结束,凡间天不黑不亮;不知天廷有没有黑夜;如果没有岂不更好吗?范力天飞出一千米也没找到一个乞丐;远远喊:“小妾,你搜索到没?”黑妹只能顺风听见非常细小的声音,对着喊:“良人;可能乞丐都逃跑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黑妹说着,想缩回原来的样子;因吃得太多,怎么也缩不小;倒是范力天,本来才拉长到八十米,不用费多大劲就缩小了;不过,再缩也有三十米;身体装得有东西,必须消化才能缩到以前的样子。范力天一降落到双开门前,就被金艳红拽着右手,当着大家的面,进自己的房间去了。黑妹从外面进来一个龙头,身体缩够了,还有六十米长,只能盘坐在大堂里。盯着刚关上的门,喊:“良人;我也要进来!” ------------ 第193章 圆房危机 里面传来范力天的声音:“爱妾,你吃得太多了,需要消化,别这么着急好不好?等良人闲下来,会过来找你。” 黑妹的心里黑压压的,仿佛打翻了醋罐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香金花用嘴含着自己左手指头;畏畏缩缩不敢靠近黑妹;香银花和香馨花一个靠着一个的肩,盯着黑妹就像看怪物一般;紧紧盯着她的龙嘴,会不会转过来把自己吃掉? 黑妹醋味很浓,喊良人,他的回答又是这样的,难免把目光移到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的脸上说:“不许再跟大姐争;要么,本妃真的会吃人的!”声音出去了;吓得她们三人退到房间里,把门关了,战战兢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而,范力天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爱妾!她们是仙女,不能乱吃呀!良人还要靠她们传宗接代!” “良人;有小妾就够了;难道小妾不能为你传宗接代吗?”黑妹的声音刚说出,立即就有回应:“爱妾;别忘了,圆房有一段时间了;可你一点反应也没有!良人不得不考虑受孕问题;如果你不会怀孕;岂不把时间耽误了?为了确保传宗接代完成;你必须要忍耐;这需要时间。” “良人;同房次数太少,不能说明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黑妹还想争辩;可是,里面再也没有回应;原本该听见的声音也消失了;仿佛房间里没人一般。黑妹不能总呆在门前,弯腰驼背站起来,身体太高,必须弯到一半,让背顶着天花板走出双开门。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就像看怪物一样,悄悄打开门,蹑手蹑脚紧跟在身后…… 黑妹目不转睛地叮着空中,隐隐约约看见一些黑点,很像丐仙,吐出龙气,一吸,进嘴里没有感觉;如果是人,吞下去;必定是人的感觉。正在胡思乱想:“乞丐难道都不敢来了吗?” “嗵”一声,从土中钻出一个鸡冠头乌龟,转几圈,变成土地公公。黑妹双眼很亮,微笑道:“老儿;你来这里干什么?” “老儿是来看你们的?后土娘娘让老儿代言:“你们在这里好好地生活!后土娘娘对拆房的事深表歉意!东王公眼里揉不得沙子;被迫无奈,连后土娘娘也搬走了。 “难怪我们找她的房子也没找到!”黑妹的声音很大,惊动了范力天和金艳红,双双把门打开,来到大门口;范力天盯着土地公公问:“我们去后土娘娘家找你,怎么没过去呢?” “神龙,老儿去过了,见东王公在家;这老头你们可不知道,非常固执!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在朝堂上,多次顶撞天帝;幸亏天帝心比大海宽广,没跟他计较,换一个人,他就惨了;不但要被砍头,还可能株连九族!” “东王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范力天很困惑,趁机了解一下。 “神龙有所不知:东王公又称扶桑大帝,是东华帝君,男仙领袖;凡修炼成功的男仙,必须先拜在他的门下;权力很大,掌管三界男仙,并设有五方天帝,一同治理。” “五方天帝?啥意思呀?”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 “其实,就是东南西北中,也可以说是金木水火土。所谓东方,叫青帝,本名太昊;五行为木,称青龙。南方叫赤帝,名神农。姜氏部落首领,善长火,五行对应为火,称炎帝。西方为白帝,名颛顼,姓姬。五行对应为金。北方为玄武,对应五行为水;中间是土,也就是黄帝;对此,都有详细说明,在这里就不赘述了。” “说半天,东王公的权力很大呀!难怪后土娘娘才听他的。”范力天随便说一句。 “神龙有所不知,天廷人间都一样;女人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土娘娘是东王公的人;当然要跟着良人走。”土地公公解释。 此言很重要,范力天的目光落到黑妹的脸上说:“听见没?要听良人的话;无论在天廷,人间,还阴间,女人必须听男人的?” “良人;到小妾了!”黑妹对范力天说的这句话不感兴趣。 范力天刚圆过房;还没这个打算,又盯着土地公公问:“土地婆婆呢?怎么没看见呢?” “她在鬼国,有很多人敬仰她,人间为她立了神像;我们很少在一起。”土地公公介绍。 “为什么呢?”范力天有些不理解。 “人老了!到你老了,就明白了!老伴就是老伴;你敬我来我敬你;各有各的事情可做,这不很好吗?”下面的内容不用再说,范力天心里明白;人老了,过了繁衍期,也就失去了夫妻之间依耐,自然就成了老伴。 土地公公要走了,钻进双开门看一眼,里面有香金花,香银花,香馨花,大堂一眼就能看见五个门,像查户口似的,一间间看过后;突然,就不见了。 “良人,到我了!”黑妹在范力天的身边像孩子一样哼哼;范力天听烦了,钻进她的房间。黑妹也弯腰驼背跟进去。金艳红又回到双开门口;而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很好奇,站在门口等待,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香金花问香银花:“妹妹,他们会不会一进去就睡着了?” “不,不可能!大姐哼哼唧唧的,不可能让良人睡觉。”这一声,传出去,里面立即传来范力天的声音:“你们别站在门边好不好?哪有这样的人?” 金艳红听见了,对着双开门里面喊:“快出来!干什么呢?良人喜欢你们,会主动的。别站在那儿;这有多尴尬呀?”香金花,香银花拽着香馨花,一同来到双开大门口;盯着金艳红,脸不红,心不跳地问:“良人……” “好了!什么都问?能打听,不能打听的都打听;良人找你不就知道了?”金艳红随便说她们一句。 香馨花回头对着里面喊:“良人;到我了!”里面没有回应,就像没听见一般。女人们的心想什么呢?一个也笑不出来。空中突然出现一个黑点,越来越近,转来转去,踩着一朵白云停在双开门口。金艳红惊呆了,来人是后土娘娘,穿着打扮全变了,难怪远远看上去,认不出来了…… 金艳红,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用身体侧面半蹲一下,喊:“后土娘娘金安!” “刚才听土地公公谈起你们;本宫还是不放心,特别过来看一眼。”后土娘娘说明来意。金艳红,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回头看一眼里面的小门;“吱嘎”一声,就开了;范力天走出来;黑妹弯腰驼背跟着,一会来到双开门口,见后土娘娘,立即喊:“……” 后土娘娘关键是来看范力天的;别人不知道;后土娘娘的心如明镜;如果招安的人一旦反了;可能整个天廷都不得安宁,这是东王公没看出来的问题。因为他没见过范力天在阴间打仗,整个鬼国都不得安宁,才用招安平息了战乱。现在首先要说明的是些关心的话:“在这里怎么样?” “还行吧!”范力天听了不少的说法,那不过的别人说的,更想听听后土娘娘是怎么说的,问:“娘娘;为何要把家搬走呢?” “是这样的;良人心里有想法,做妻室的必须考虑他的感受;因此就按照他的意思搬走了!娘娘觉得有点对不住你们,所以过来道个歉。” “娘娘,没有必要!我知道你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要有个安身之地,就可以了!”范力天没太高的要求;何况后土娘娘还赐给自己四个侍女,心存感激之情。 后土娘娘看也看了,关于双开门里的情况也就不用看了;顺便说:“在这里住下,觉得不错;娘娘就放心了。”说着就要离开。 范力天,黑妹,金艳红,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挥手告别;陡然,踩着白云过来一个男人,头戴官帽,身穿官衣,脚蹬官鞋,来到后土娘娘的面前,吵吵一阵,对着范力天脸不脸,鼻子不鼻子怒吼:“这里是天廷,不许乱盖房屋,赶快拆了!” 范力天对此人不陌生,他就是后土娘娘的良人东王公;没想到会是这种人?范力天不得不说:“我来天廷,是得到天帝许可的;这地方是乞丐待的地方,又不会对天廷造成影响,怎么就不能盖房子呢?”范力天瞪着双眼问。 后土娘娘推着东王公,说:“少说两句好不好?人家天帝都没意见,你有何意见?这是城外,不要管了,好不好?”东王公却不愿意,黑着一张脸,指手画脚怒吼:“我喊你搬,就必须搬!绝不允许在这里盖房子;要么,我派人来拆!” “你又不是天帝,怎么可以管我们?”黑妹也说了一句,心里很郁闷。 “你们都是垃圾!在这里盖房,把天廷弄脏了!赶快搬呀!限你们三天,若不搬,我就派人来帮你们拆房子。”东王公一边说,一边退,被后土娘娘推着走了。 范力天郁闷极了;黑妹心里气不过,问:“他怎么会是这种人?人家后土娘娘多好呀?”黑妹把目光落到范力天的脸上:“良人,这房子不能拆!如果听了他的,我们住在哪呢?”范力天感觉在天空也没有立足之地,很想回到那个火山口裂缝谷底;如果在那个地方能住下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良人;你忘了;在火山口裂缝谷底的时候,天天打仗;最后才知道;那地方属于鬼国的地盘,人家不让我们在那儿,才招安来到天廷。现在既然上来了;我们就要跟他们拼到底!不能任人宰割!” ------------ 第194章 圆房危机(1) 金艳红伸出大拇指比一比,满有信心地说:“大姐,小妹支持你!”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也一同,喊:“……” 范力天心里郁闷极了;本来在这里打出一席之地,就可以安心住下去了;然而,那些乞丐怎么就没人管呢?偏偏管到我的头上来了!金艳红沉思很长时间说:“良人;东王公只是管男仙,应该不管天廷;我们还是去问问天帝;看他是怎么说的?” 范力天本来就怕见这些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去面见天帝;好像咱们要矮他一头似的。黑妹附和道:“不用找,他会派人来!咱们去找人家不好找;人家来找咱们,一找就找到了。”金艳红不赞成这种说法:“大姐;我知道天帝在什么地方?想找一定能找到。” “嗵”一声,土地公公现身;他从大门前的空中钻出来;范力天心里那股气尚未消除,瞪着不友好的目光,问:“你又来干什么?” “神龙,老儿想知道东王公如何处理这事,就跟过来了,没想到他还是那么固执。”土地公公介绍。 黑妹站直身体,比房子高一倍,低着头盯着土地公公问:“……” “老儿认为,去找天帝是最好的办法!你们上来的时候,是通过天帝同意后才留下来的;不可能不给你们住的地方!” “如何才能找到天帝?他居住几重天?”黑妹要先打听清楚才能决定去还是不去。 “天帝在的位置最高,也就是九重天;不过,暗道很多,从表面无法找到天帝的皇宫。他乃是天廷最高领导者;位高权重,当然要住在一个非常隐避的地方。” “听说九重天不是只有九层,而是有很多层,究竟在哪一层?”黑妹又说明一下自己的难处。 “金艳红,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以前都是皇宫的宫女,她们知道在什么地方?”土地公公又介绍一遍。 范力天最担心的问题是:“如果天帝不同意在这里建房;我们将去何处?”土地公公考虑很长时间,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说:“老儿相信会同意的。”范力天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天帝如果同意东王公的想法,把我们赶下凡去怎么办?还有把四个仙女收回,这又该怎么办? 土地公公吱吱唔唔回答不了,身体越来越暗,就这样消失了。范力天嗅到了找天帝带来的严重性;还不如不找。黑妹一直就赞成这种想法。 “良人,还是让小妾去探探天帝的口风吧!”金艳红终于咬一下嘴唇,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谁也不说话;意思就让她一个人去;谁叫她和主人提前完成了感情互动呢?把她们三姐妹晾到一边去了! 真正拿主意的是范力天,根据现有的情况分析,让金艳红去探口风还是很有必要的;下凡还是留下,心里不就有数了?范力天考虑到这方面的情况,问:“需要香金花陪你去吗?” “不需要!”金艳红又重复一句:“小妾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范力天还是不放心,又关心问:“需要良人陪你去吗?”金艳红依然谢绝。黑妹终于忍不住说:“快去快回;但愿你带来最好的消息!” 就在双开大门口,金艳红一起身,飘来一朵白云,踩在上面,弯来弯去,越来越高,一会变成一个点,眨一下眼,就看不见了…… “……”香金花悄悄地在身后喊。 黑妹回头撞在门上,她的个头太高了,本想制止,可是疼得她用手紧紧蒙着头说:“好疼呀!这里起一个大包。”范力天用手去摸一摸;果然,摸着一个包,问:“现在可以缩小了吧!要么,走路太不方便了!” 黑妹听进去了,用手揉头上的包,怎么也缩不小;总感觉肚子很胀,刚才又碰撞,达不到缩小的条件;心里很烦!突然,里面又传来香金花的喊声:“……” 范力天明明心里美滋滋的,嘴里还说着事以愿为的话:“看来不迎合一下,怎么交差呀?”香金花进了自己的房间,香银花和香馨花也跟着进去,被香金花赶出来了;等范力天进去后,“咚”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香银花吃醋了,盯着门口的黑妹喊:“大姐;你也不管我姐姐;把我们赶出来了!”黑妹的头很疼,揉一揉说:“这是你们姊妹之间的事;找我有何用?等等吧!良人既然纳你们为妾;肯定是要圆房的。” “哐”一声,一块大石头飞过来,将双开门的一扇玻璃砸个洞,掉下一大块来,倒塌在黑妹身上,掉下地砸碎了!本来头就疼,现在又被砸了一下,大腿上的鳞片,掉下几块,鲜血从中流出,滴在地上,用手紧紧按着…… 香银花和香馨花钻出双开门抬头看,空中闪着几个乞丐;香银花喊出惊恐的声音:“大姐;快看!丐仙!”声音刚出去,石头又飞过来了,“咣”一声,另一扇大门的玻璃又被砸了一个洞;石头砸进堂屋里去了。幸亏香银花和香馨花躲闪快;要么,头就要被砸出一个洞来。 黑妹的声音喊出来:“别想跑!”一蹬腿,飞不起来。着急喊:“良人;快出来!大门被乞丐砸烂了!”声音刚出去,“吱呀”一声,小门打开了;范力天和香金花从房间出来,一弹腿飞起来;香金花紧紧跟着;直接钻出双开门,飞天而去;一会,空中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范力天一边喷火烧,一边拽着香金花的手,两人难舍难分;到处搜索乞丐,不知这地方还有多少,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展开了报复行动。 “良人;我俩到一个她们看不见的地方,永远不分离!好吗?”香金花甜甜蜜蜜地说。 “现在情况还不明,有很多事尚未处理!私奔不行!以后再说吧!”范力天用最温柔的声音悄悄说。 “良人;如果就我俩在一起该有多好呀!小妾一定为你生十几个宝儿;个个像你一样英俊,充满魅力;这是小妾最大的心愿。”香金花进一步强调自己想法。 范力天一吸,从很远的地方飞过来一个乞丐吃掉,说:“这些乞丐表面闻着臭,吃下去像臭豆腐那样,臭香臭香的;让良人食欲大开。” “那就多吃几个吧!其实,这些丐仙天廷烦透了;无论走到哪,对环境都是一种污染;还影响天廷的颜面;早就想把他们处理了;然而,花大价钱来处理乞丐,没有价值;白白把钱浪费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一赶再赶,最后全部赶到这里来。” 范力天对乞丐不感兴趣,关键是钱;第一次听说天廷的钱,得问:“你身上有吗?让良人看看是什么样的?” “良人,我是宫女,在宫中不用钱。身上一分也没有!不过,小妾见过,最大面值的天币,是天帝戴着皇冠的正面头像;十分英俊,有很多宫女非常向往!” “天帝让宫女侍寝吗?”范力天以前听说过侍寝的传说。 “一般都是跟娘娘在一起,很少要宫女侍寝!除非娘娘生气;身边没有想见的人,才会考虑找宫女;必须洗了又洗,花一个时辰沐浴,检查没有问题,才能……” 针对这种情况,范力天心里有想法;毕竟侍寝听上去很刺激;天帝位高权重,可以享受这种待遇;而自己只不过是个山大王,还没维持好;到现在身边只有几个小妾,她们之间还争风吃醋;弄得待的地方也没有?范力天愤愤不平,拽着香金花到处找乞丐,再也没有了;才缓缓飞回,降落到大门口;看见到处都是水,问:“这些水是从哪来的?” “刚才乞丐砸过来的不是石头;全是冰苞。”黑妹的腿不出血了,身体还是无法缩小,盯着自己身边的碎玻璃和水说。 范力天考虑好一会,沉思道:“我开始也觉得奇怪,天空到哪去找石头;连冰苞也不好找,不知这些乞丐从那里找来的,把我的玻璃全部砸碎了。”范力天的心里很郁闷;到处看来看去,不知这些碎玻璃怎么处理;突然,里面传来香银花的喊声:“……” 范力天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悄悄说:“让良人缓一缓;待缓过来再考虑。”这句话刚出去;香银花和香馨花就吵起来了;香馨花盯着香银花哼哼:“应该到我才对,你一见良人就喊,把我的权力就剥夺了!你是良人新纳的妾;难道我不是吗?刚才就让大姐占了便宜,现在心里……” “好了!”范力天厉声怒吼:“要想良人有个强壮的身体,不是吵就能吵出来的;必须用食物大补!”范力天说出了自己心里的苦衷。 “良人;人本来就能大补,你又吃了这么多丐仙;哪还有比丐仙补的药物?只要稍休息一会,可能就能缓过来。”香银花脸不红,心不跳说。 范力天十分着急,毕竟到现在还没有亲生后代;离传宗接代还有一定的距离;并且必须要生儿子;生女儿不能传宗接代。大家又吵吵一阵,只能等待。蓦然,金艳红降落在双开门前,玻璃门被砸碎了,恍若没看见似的,心里不知想什么,眼泪汪汪钻进双开门,一边拭泪一边说:“良人;天帝的话很不好听,让你跟我上去一趟;他有话要说。” 范力天一听,心“怦怦怦”地跳;不知天帝找自己干什么?目光落到金艳红的脸上问:“没跟你说,找我干什么吗?” “说了,让我把你带上去就知道了!”金艳红解释。 ------------ 第195章 猎袭斩妾 这话等于没说;黑妹心里很着急,想跟着去,飞也飞不起来,还要好好养一养,把身体缩小,就好办了!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同时,喊:“良人,早去早回呀!”他俩手牵手从双开门出去,踩着一朵白云飞走,弯来弯去,远远传来黑妹的声音:“良人;小妾在家等你;快去快回!”一会就飞高了,连房子也看不见了。空中踩着白云过来两个陌生男人,约四十多岁,身高三米,国字脸;膘肥体壮,穿一身广袖玄服;一个手持扇子,另一位手拿佛尘,仙气飘飘,站在范力天对面,说:“跟我们走一趟!” 范力天见这两个陌生男人,矮矮小小,自己现在的身高是他们的十倍,眯着双眼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本王跟你们走?”其中一个翻着白眼,身体一拉,增高到三十米,另一个也一样。范力天见他们手中拿的也不是剑和刀,并非杀人武器,心里很不在乎,说:“……” “少啰嗦!跟我们走就是了!”其中拿扇子的很霸气,意思不走就要动武了。 “哎!你们是些什么人?为何要挡我们的路?”金艳红露出奇怪的目光。 “一个女人,少管闲事!你愿意跟着,我们不会拒绝!如果想打扰我们履行公事,连你一起带走!”其中一个手持佛尘的威胁道。 金艳红眼睛在眼眶里转几圈说:“天帝找我们有事!耽误了,怪罪下来,你能担当得起吗?”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他俩对视一下,拿扇子的一扇子,迎面打下来。范力天想着是扇子,伸出左手臂去挡,“咚”一声,差点把手臂打断了,这才知,这把扇子是铁造的,才可当兵器使用。立即把手缩回来;他又用铁扇横扫过来,并且变长五倍,“嘭”一下,重重敲打在范力天的腰上,肋骨差点打断,痛得要命;铁扇已达到两米长,在他的上“唰唰唰”耍飞起来。 范力天吃了两次亏,忍着疼痛,“呼”一声,闪出天剑;光芒四射;华光环绕,带着阵阵寒意。范力天本来不想动用天剑,身体两处受伤,不得不闪出来助威。拿铁扇的一见,大吃一惊,喊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天剑!” “算你狗眼没瞎,居然能认出此剑来。”范力天用右手耍一套剑法“咻咻咻”一阵停下来。拿铁扇的比以前紧慎了许多;用铁扇侧敲范力天的头;“当”一声,被天剑挡住,“呼”一下,闪出阵阵火花。拿铁扇的一会打腿,一会打受伤的腰,一会打头部。“嘣嘣嘣”一阵抵挡,顺利闪开。范力天发力,用双手紧握天剑,横劈竖斩,才一两个回合,铁扇就被斩断了,他使劲甩铁扇,怎么也无法变长,一个大转身,退到一边去;范力天尚未反应过来;突然,听见喊声:“良人;救我呀!”范力天顺声音一看,拿佛尘的人用左手搂住金艳红,右手掐着她的脖子怒吼:“别动!动了老子就掐死她!” 范力天见他佛尘夹在腋下,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掐着金艳红的喉咙,如果力量再大一点,不到五分钟,就可能窒息而死。想到这里,嘴角上的肌肉情不自禁抽动几下,把眼睛眯成一条线,愣在那儿好一会“噼”一声斩下:金艳红突然就不见了,恰好将拿佛尘的家伙,从头向下,活生生劈成两半,看上去恐怖之极!然而,没有一滴血,两半身体倒下去,又收回来,粘在一起,晃动几下,变成原来的样子。此时,天剑变长到八米;范力天对着他的头“噼噼噼”一连斩了数下;最后,一剑也没斩着,两个家伙就不见了。范力天到处找金艳红,却没找到,对着天空喊:“小妾——你在哪?” 金艳红怎么可能走远呢?她气愤极了,一现身,瞪着不依不饶的眼睛,问:“为何要杀我?” “没,没有呀!知道你是仙女没事,而他在你的身后;只要一躲,劈翻的绝对是他;果然如此。”范力天已达到预期的效果。金艳红摇摇头,露出不信任的目光说:“我要回家;让你自己去找天帝吧!” “爱妾;良人跪下给你赔罪了,好吗?”范力天说着,也不管有没有人,“咚”一下,跪在金艳红的脚下,连叩三个响头,说:“爱妾,良人真的不会杀你!知道你能躲开,才这么做的。”金艳红根本不相信他鬼话,更不能接受他的赔礼道歉,把身体歪到一边,说:“我要走了,谁会跟负心郎在一起;我们的缘份已尽;不可挽回!” 范力天把天剑收回右臂里,一发力,紧紧抱住她的双腿,翻着白眼,说:“原谅我吧!良人真的没有杀妾之意;你要好好想想;才圆过房,我们拥有共同的美好时光;良人杀你干什么呢?又不是有什么冤仇?才会动杀人之心。” 金艳红试图把范力天推开,一只手把她的头推仰过去;可他的双手还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不放;心里烦透了,说:“良人;小妾处处帮你;可你却恩将仇报;强盗要杀我;你还想要小妾的命,真让人寒心呀!” 范力天紧紧抱着她的双腿不放,再度说明:“爱妾;不是你想的那样!良人爱你;绝不可能杀你!”金艳红没有回应,人就不见了。范力天紧紧抱着双腿的手,空空的,想起跟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似乎比香金花和黑妹还好;心里难免有些难受;到处看,没有人,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慢慢站起来,对着天喊:“金艳红,金艳红呀——爱妾!你在哪?”声音出去了,传得很远;不但没看见金艳红现身,反而出现三个陌生男人,有两张面孔已见过,另一张面孔还是第一次见,约三十多岁,国字脸型,膀大腰圆,看上去十分有力——披头散发,胡须又乱又脏,像野人一般;一看就是山野鳏夫;可偏偏会出现在天廷…… “唰”一声,三人分东西北方站立,把范力天围在正中间,其中一个领头的说:“这次跑不掉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以免自讨苦吃!” 范力天这次心里有所准备,“唰”一下,闪出天剑;光芒四射,寒气袭人;左顾右盼,厉声喝斥:“来呀!想缉拿我?有本事就来!” 三十多岁的黑大汉,高三十米,手持十米长剑;单手在空中“咻咻咻”舞弄一番,站在对面,一剑劈下来。范力天不敢怠慢,此剑太长,一不小心身体就会挂个口子,“当”一下,硬生生挡过去;这家伙力大无比;长剑一收,“咻咻咻”连劈三剑;“当当当”天剑连挡三下,感觉他的长剑钢质不错,没出现剑刃缺口。范力天为了取胜,左蹦右跳,随便挥斩拿佛尘的家伙,他不敢用拂尘抵挡;只能通过仙法控制天剑来实现制敌。范力天根本没把拿拂尘和持铁扇的放在眼里,他的那把铁扇斩断后又换了一把,被天剑轻轻挂一下,就劈成两半,修复半天,也没修好…… 三十多岁的黑大汉又用长剑对着范力天的头部狠狠劈下,范力天左躲右闪,横扫一剑,他退让不及,用长剑一挡“嘣”一声,长剑斩断,还有五米长,依然可用;喊出“嘎嘎嘎”的怪声;用双手紧紧握住断剑,使出吃奶的劲,“咻咻咻”猛劈一阵;范力天用天剑往上一挑,两剑相撞,断剑从柄下挑断,差点把手腕挑下来;吓得他的手一放,连剑柄也吓得坠落下去。正在这时,听见金艳红喊:“良人,用火呀!” 范力天大吃一惊,原来金艳红没离开,怎么会看不见呢?打岔这一瞬间,拂尘甩过来,直取范力天的脖子,吓得他仓皇用天剑抵挡,拂尘很软,尘须打在天剑上,断了一些,而另一些在范力天脖子上扫了一下,感觉火辣辣的痛;这时范力天才醒悟,用嘴对着他喷出熊熊大火,一会身体点着,他在火中拼命挣扎,喊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坠落下去……范力天又用火对着拿铁扇的喷火,他很狡猾,闪一闪,就不见了。 范力天什么也不顾,对着天空喊:“金艳红——爱妾;你在哪?”声音刚出去一会,她一闪,出现在离范力天二十米的地方现身,说:“别喊我!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爱妾!良人怎么可能会杀你呢?这是误会!”范力天把天剑缩小收回右手臂里,正欲过去跪下求。却听见金艳红迎面过来的一句话:“我不会原谅你!”说完就向高处绕来绕去地飞;范力天紧紧跟在身后,尽管拼命地追,还是差二十米,总是追不上,一着急,喊:“爱妾;你要干什么去呀?” “我们的缘份已尽,别跟过来!我要和你一刀两断!”金艳红说完,飞得更快了;一路紧追不舍,来到最高层,远远看见一座皇宫;建造在九级台阶之上;宏伟气派,金碧辉煌,跟以前的样子不一样,楼阁房顶到处都能看见一张张巨大的脸;十分凶恶——面目狰狞,充满煞气;只有一层,高四十米,显得十分壮观。 金艳红一句话也不说,径直飞上九级台阶;范力天怕跟丢了,努力向上追;突然,闪出一个三十五米高的守门神,呲牙咧嘴的盯着范力天,一双快要从眼眶鼓出来眼睛,充满煞气,用身体直直挡在范力天的面前,怒吼:“滚开!跟在女人的身后干什么?” “我,我是她的良人;专门来找天帝的!请你禀报一声。”他听见了,一点也不动,对着范力天厉声喝斥:“死开!要么;老子会要了你的命!” 范力天一点办法也没有,对着里面喊:“爱妾;我被挡在外面了!”立即传来金艳红的声音:“活该!”范力天还想听到其它的声音,却迟迟进不去。挡门的家伙,张开恐怖的大嘴怒吼:“滚开!听见没?人家不搭理你!别到这里来胡搅蛮缠!” “爱妾——爱妾呀!能不能出来?让他放我进去?”范力天露出空洞的双眼,目光茫然;感觉一点希望也没有。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一阵喊声:“让他进来!”这声音不像是天帝,却非常起作用,挡门的自动让开路,还用手比一下,示意可以通行。范力天战战兢兢来到里面大客厅里,天帝没戴皇冠,也没穿龙袍,却穿着随便,高高坐在独椅上,低头盯着跪在金艳红身边的范力天,问:“你俩有何事?” ------------ 第196章 否极泰来 金艳红低着头主动说:“启禀陛下;我良人是招安,由后土娘娘带到天廷来的;当时,他被后土娘娘握在手中,得到陛下许可后,方才安身在这里的;然而,东王公不让良人住,要赶我们下凡,到处派人追杀;导致没有安身之地,现在丐区建造了一栋仙房;东王公下令必须拆除;一旦拆除,我们就没有居住的地方。” 天帝听完陈述,知道金艳红是他赐给后土娘娘的侍女,现在跟叛逆分子在一起;虽然招安了;但是招安的目的不是留下,反而是斩草除根;要么,祸害天廷,到时就不好收拾了;面对金艳红说:“回去吧!这件事,朕会处理。” 范力天大脑发懵,刚才金艳红还要跟良人分离,来到天帝面前,一字不提;真是看不懂女人!金艳红心里不踏实,又低着头试探:“启禀陛下;在丐区建房不属于违建吧?” “那地方是丐仙呆的地方,如果你们想在那儿呆;完全没问题!可是不能建房;属于乱搭乱建,必须拆除。”天帝沉思很长时间才说出来。 范力天心里有点不安,抬起头来,目光盯着天帝问:“不能建房;那么,我和我的小妾们住在哪呢?” 天帝沉思很长时间,大声喊:“来人呀!”这一声出去,范力天还以为要为自己安排住的地方,心里暗暗高兴……从门口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宫门守护神……天帝下令:“把他扔下凡去!” 范力天慌慌张张要解释;却没人搭理;由四个三十五米高的家伙,两人抬肩,两人抬脚,高高举起,踩着白云从大门出来;里面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良人;你不能走呀!小妾要跟你一起去!” 突然,金艳红的嘴被手蒙住了,再也没有声音传过来;不知飞了多久,感觉来到天边,四个守门神一起把范力天扔下去…… “啊……”一声惨叫后;范力天身体一拉,变成一条两百米长的龙,很快就飞上来了,本想把四个守门神全部吃掉;然而,早就不见了;范力天顺着刚来路飞过去,准备硬闯皇宫,然而,找半天,不知皇宫在什么地方?扯着嗓子到处喊:“爱妾——你在哪?”到处都喊遍了;既不见金艳红的回应,也没有皇宫出现。范力天非常失望,一个俯冲下去,很快来到丐区;然而,那座自建房不见了;黑妹,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也不见了。范力天大脑一片茫然,仿佛看不到任何希望,又对着天空喊:“黑妹;你在哪?” 闪一闪,黑妹出现在眼前,哭哭啼啼说:“东王公派人来,把房子拆了;还把香金花,香银花和香馨花带走了;说她们是仙女;不能跟凡人混在一起;我的烂德性上来;管他是不是东王公,一口气,吃掉他手下的几个弟子,吓得他们全部逃走了……” 范力天听完,牙咬得“钢钢”响。厉声怒吼:“本王一定要把爱妾们找回来!仙女就是仙女;身上有仙气,只有接触过仙女的人才知道,不是凡女可以理解的。” “良人,东王公到哪去找呀?他们不是搬家了吗?”黑妹提出一个难题。 范力天听说过:“东王公应该居住在昆仑山对面东海诸山,或东荒山石室;要么,也不可能跟王母娘娘成为情人。”这让黑妹不理解,紧紧皱着眉头,说:“东王公既然居住在凡间,怎么会到天空来找事呢?” “传说凡修仙成功的人,都要拜在他的门下;属于男仙的领袖;当然跟天廷有所联系;再说后土娘娘长期居住在天廷;也要经常回来看看。”范力天这样猜想。 “良人;我们一定要找到东王公;才能把人找回来。”黑妹说完这句话,心里又后悔。如果没有这些仙女;也就不用吃醋了。 范力天飞在前面,两百米长的龙身,在天廷显得不怎么长。黑妹自从吃了东王公手下的男仙,身体又拉长了,现在达到一百三十米;平平飞过去,到处都看过了,没有仙境楼阁,对着天空喊:“东王公——你在哪?”声音出去了,没有回音;天空太空旷,无法把自己的声音返回来。范力天喊完,黑妹喊;要么,一起喊;然而,嗓子都喊破了,也没有人现身。黑妹想起来了;“良人,用鼻子嗅一嗅,就算嗅不出东王公的身体气息,也能嗅出后土娘娘的气息。” 范力天真的听进去了,用身体趴在空中,龙头下拄,“呼呼呼”吸一阵,除了风味,还是云味;不像在地下,能嗅出腐尸味来。黑妹挺关心,问:“……” “你不是也会嗅吗?嗅一嗅不就知道了?”其实范力天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空中的气息。 黑妹听明白了,将龙身趴在空中,龙嘴下垂,“呼呼呼”吸一吸;一股怪味传过来;不知是什么味道;反正很臭。范力天差点笑出声来:“这种臭味,除了乞丐身上有,别的东西也不是这种味!” 黑妹吃了不少丐仙,什么臭味都有,无法辨别是什么臭味;总之因人而异。范力天又想起来了,天帝仙境房在最上面……不用绕来绕去地飞,一抬头腾飞起来,在空中转几大圈,就到了;四处看一看,依然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回首问黑妹:“爱妾,记得天帝的皇宫就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没有呢?” “良人,听说天帝得罪了很多人,尤其是株连九族后,始终有些幸存者会来找他算账!因此,皇宫楼阁时隐时现,还能移动;想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 别的范力天或许不相信,后土娘娘为自己变的仙境房,说拿掉就拿掉了;还能在任何地方建造;还有金艳红建造的房子,不也是一挥手,就建好了吗?用仙法建造房子,不像人间建造这么麻烦,要花好几年才能完工;这里却不同。 黑妹等不及了,对着天空喊:“天帝——你在哪?快出来呀!”这一声,让范力天想起金艳红的话,说她和自己的缘份已尽,不可能在一起。然而,范力天很不甘!圆房时的美好时光还深深印在大脑里,时时刻刻惦着金艳红的好,怎么能轻易放弃呢?对着天空呐喊:“爱妾——你在哪?良人看你来了!”范力天心里非常迫切,喊了一遍又一遍,依然不甘心,明明记得就在这个地方,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呢?难道是自己的隐形眼有问题吗?悄悄问:“爱妾;你看见天帝的皇宫没?” “没有?这哪有皇宫呀?我的隐形眼不知更新多次了,应该属于深度隐形眼,不可能看不见。”黑妹也很着急,一百三十米的黑龙身长,到处飞来飞去,还是没找到;回来问:“良人;找不到怎么办?” 范力天仔细回想;弓丽去找范神果的情景,说:“跟我来!”一个俯冲下去,直接穿过多少层天,从天廷下去,没感觉飞多久,就看见很小的火山口裂缝,加快下飞速度,一会来到谷底,看见荒凉沧桑的大洞,又增添了许多枯败的黄叶,仿佛许多年都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自从上天后,这里就不再有战争——没觉得在天上呆多久,怎么会是如此的呢?范力天心里很沮丧,看来要想找到弓丽和范神果,完全不可能?黑妹紧跟范力天飞下来,等不及了,到处乱喊:“范神果;大姐——你们在哪?”山谷到处回荡着她的声音,却不见他们的回应。范力天不知弓丽找到范神果没有?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还住在这里。到大洞石凿龙椅后的小洞里,缩小钻进去看,连鬼魂都没有了,更莫说弓丽和范神果。黑妹也缩小钻进去,到处都搜索过了,就是没有;面对范力天说:“良人;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可能,早就不在这里住了,我们应该到处去找找看。” “也只能这样。”范力天和黑妹从小洞出来,直接飞向天空,来到比山尖高十几米的地方,向下俯瞰,眼前一座座山尖,在脚下划过;陡然,传来一阵空旷的“嘻嘻”声,仔细一看,在山坳小河里发现弓丽和一个男人在水中玩耍,十分开心。这让范力醋翻;自己没走多久;弓丽就等不及了,身边居然有了男人。看样子很高,弓丽的身高才有人家身高的一半;此人,身上鳞片黑乎乎的,光亮度很差。范力天一个俯冲下去,正欲把男人吃掉;陡然,传来响亮的喊声:“爹!干什么去了?我和大娘找你们好辛苦呀!鬼国去了好几趟,依然没找到。” 范力天惊呆了,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着男人说:“你真的是果儿吗?怎么长这么高了?” “爹;你们一去就是一年多,孩儿不再是婴儿,现在一岁多了!”范神果解释。 黑妹也没闲着,身体一缩,变成人;紧紧牵着弓丽的手,关心问:“大姐,你们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弓丽目光渐渐进入回忆:“在火山口裂缝谷底找到了范神果,到现在为止,也没找到那个道师;又怀疑你们还在鬼国,带着范神果去过几次,连鬼国那个烂门框都没看见;不知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大姐,鬼国很诡异;房子并不在烂门框里的表面,而是要钻土下去,有很大一片空间,大多数房子都建造在那里,并且不确定,时常会消失。房子里供奉是十大最高鬼仙,后土娘娘排在首位;鬼国是他创建的;其次是东岳大帝,传说丰都大帝是在他的手下最有能力的一个,最后把大权下放给丰都大帝;以后,鬼国的事务都由丰都大帝说了算。后土娘娘只的一个供奉塑像;其实,人早就到天廷居住去了,在后土娘娘塑像身体里,附着其他的小鬼;丰都大帝曾经制止;最后,就黙认了;反正塑像里又没人;让小鬼们沾点光,有何不好呢?”除此外;黑妹又对天廷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范神果高高拽着范力天缩小变成人的手,甩来甩去哼哼:“爹;我要到天上去看看;特别是月亮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孩儿一定要去看。”弓丽也跟着附和道:“良人,既然果儿这么喜欢,就带他上去看一眼,再说妻室也想到天空去看看!” 这个问题让范力天在水里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黑妹知道,从天空下来,是因为没找到天帝,也没找到东王公,才让范力天如此犹豫。“良人,既然下也下来了,为何不到东海诸山去看看呢?东王公究竟住在什么地方?”黑妹提出新的想法。 ------------ 第196章 入仙口 “东王公不在山间;他在天上,跟后土娘娘住一起;去了也找不到。”范力迟疑不决。 “我们的目的,并非找东王公,关键想看看他住在什么地方?”黑妹接着说:“东海诸山离昆仑山究竟有多远?东王公是如何跟王母娘娘好上的?这难道不值得一去吗?” 弓丽也想去东海诸山看看,这样安排:“良人,咱们一家人先去东海诸山;然后,从那儿飞上天,说不定能找到后土娘娘居住的地方?” “大姐;不去昆仑山见王母娘娘了?听说她主管女仙,如果能在她那儿弄到几个女仙名额;我和大姐不就变成仙女了?”黑妹说着,两眼闪着光。 范力天在关键时刻迟迟定不下来,而黑妹心里很火,烂德性上来,拽着范神果的手,直接从水中弹飞起来;接着范力天和弓丽也紧紧跟着,一家人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是鳞片紧贴着肉组成,看上去很漂亮,虽然颜色不一,但形状是一样的。范力天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对着东方,四个手指指着南方,顺时针很快就找到了东南西北。范力天顺东飞去,一边飞,一边用左手八卦测试,终于看见东海那边诸山;原来所谓的诸山,就是由很多大大小小的山组成;弓丽盯着前方,紧紧锁着眉头,问:“这山也太多了;东王公才多大点;随便藏在哪座山洞里,就无法找到;这地方离昆仑山也太远了;东王公是如何和王母娘娘好上的?真是令人费解…… “良人,你不是会掐会算吗?怎么就不算算东王公在哪座山授徒呢?不是就很快找到了吗?”黑妹对着密密麻麻的山,若有所思地说。 范力天左手一直伸着,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噜嘟噜”地念叨,一会停下来说:“这里的仙场太强,无法算出具体方位。” “东王公——你在哪?快出来呀!”黑妹用最好听的声音喊出去。远山顿时回荡着她的声音。范力天大惑不解,紧紧皱着眉头问:“东王公不是在天上吗?这么喊谁能听见?”范力天提醒道。 “良人,别忘了;东王公是男仙的领袖,东山肯定有很多他的弟子;这样喊下去,必定有人出来回应;不是就找到了吗?” 范力天觉得黑妹说得有道理,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赞道:“真棒!”得到良人的赞扬;黑妹变着几种女人的嗓音喊;却没传来陌生男人的回应——不知喊了多少遍;弓丽也跟着喊,最后终于失望了。 “爹,我们来就来了,不能白跑一趟,不如一座座山找找看看。”范神果说出一句关键的话。弓丽牵着范神果的手,说:“还是我们的果儿考虑得周到。”范力天沉思很长时间说:“分头找吧!你带着范神果从东山西面飞;我和黑妹从东山东面行,在东山南面会合。”范力天吩咐完,从相反的方向飞走——最认真的还是黑妹;每座山的侧面,悬崖边都要亲自仔细检查;非常费时;范力天深受感染,也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南方,又等了很长时间,才见弓丽牵着范神果的手飞过来。 范神果的个头实在太高了,是大娘身高的一倍。他俩手牵手太不谐调;大娘就像小孩一般。范力天着急,问:“情况怎样?” “爹;我们每座山都全部检查了一遍,有些山上有野人;还有豺狼虎豹和山海经怪兽,却没看见东王公的弟子;孩儿觉得在这种地方授课;早就被怪兽吃掉了!”范神果替大娘回答了问题。 “有怪兽是肯定的;父王也发现同样的情况;不过,传说这些弟子都是修炼成功的仙人,怪兽不一定能吃着;或者被吃掉的那些弟子,纯属于修仙不精的仙人;我们的任务,只要知道东王公的弟子居住在哪个山洞?就算完事。”范力天说明了自己意图;大家心里都明明白白;接着吩咐:“我们从东山南方正中间搜索,你们向右边搜索,这里有很宽的地方尚未查看,最后在东山东西方的中间会合。”说完后;弓丽和范神果手牵手飞走。 范力天和黑妹要从中间大小不齐的山检查,衔接那边检查过的山,逐一认真查看;还是黑妹一座又一座的认真检查;虽然费很长的时间,但毕竟是飞;在范力天分摊下,一会就来到北面尽头,下面就是东海了。没等一会;弓丽和范神果一起飞过来;弓丽说:“范神果很努力,一个洞里也没看见东王公的弟子。” 范力天把牙咬得“钢钢”响,大声骂:“他娘的东王公!老子又没惹你!就这样跟老子过不去!人家后土娘娘送老子三个侍女也被他抢走了,这叫什么人?”提起这件事,黑妹心里也有意见,趁机在弓丽面前诉苦:“大姐;良人真像登徒子,人家后土娘娘恩赐给他的仙女,回来就纳为妾了;一妙钟也不能等,就跟人家圆了房。” 弓丽一听,立即就醋翻了;嫁给他这么久?一次房也没圆过,忍不住大骂:“杀千刀!说五大三粗的人是强盗,骂人家是登徒子;结果呢?他一看见女人就迈不动步!说别人;还要看自己的屁股擦干净没有?” “大姐;那三个仙女如不被东王公带走,还不会下凡来找你们;因为还有两个仙女尚未圆房!”黑妹又啰里啰嗦说了一些。这句话说得范力天心惊肉跳,脊背发凉,厉声怒吼:“好了!说够了没有?抓住一点小事,就没完没了的啰嗦。良人是主上,纳几个妾怎么了?看看人家天帝,那是三宫六院呀!侍女就有几千人;怎么没人说他呢?”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人家是天帝,你是个山大王,连居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想跟人家攀比。你比得了吗?”弓丽越说越起劲,又骂骂咧咧,带着范神果从右边飞走。范力天只好把目光落到黑妹的脸上说:“不知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良人,本来没人跟小妾争;你这么一弄,就把小妾弄到一边去了!谁的心里不难受?依小妾看,这些仙女走了真好!”黑妹才不怕,从来也不听良人的。 范力天吃又吃不了黑妹,气得牙咬得“嘎嘎”响;还不敢得罪她;万一不让碰,不就成了大傻瓜?只能忍气吞声跟着黑妹飞,又开始仔细检查,每个细节都不放过,很快全部检查完,回到刚才那地方,等了很长时间;弓丽和范神果才一起过来…… “爹!以后不要再纳妾了;要么,孩儿不会承认她是我的小娘。”范神果拉着阴森森的脸说。 “你这孩子,才一岁多懂什么?是你大娘教的吧?”范力天感觉很奇怪;弓丽好的不教,就教这些玩意。 “我才没教;是他自己想的。要让果儿心里接受一个又一个小娘!当然很有想法。”弓丽随便解释一下。 “好了!想纳也纳不了!仅仅才四个仙女,就被人家弄回去了,实在太可惜!你们有本事;赶快为良人生孩子,就不用再纳妾了!”范力天心里并不这么想,只是口头说说。 黑妹终于谈到正题,面对弓丽说:“看来东王公不住在东海诸山;我们全部找了一遍,野人倒是不少,就是没有仙人。” “四妹,本来人就少,不知你们看见没看见龙精美女?她失踪一年多,我和果儿到处都找了,也没找到!”弓丽想打听一下。 “大姐,丢了就丢了!以免又要跟我俩争良人了;本来就一个良人;精力又不够强壮,不知要这么多妾干什么?”黑妹干脆把龙精排在外面。如果弓丽不提起来,范力天早把龙精美女忘了,也没看见范神果拿着那把镇妖剑,问:“果儿……” “爹;你忘了!杀鬼大将军……镇妖剑坠落下去,再也没找到;一年多了!如果强盗来了;能不能保护大娘,还是未知数。”范神果心里还想要一把剑,只是没说出来。 “记得还有一个道师,你们见过没?”范力天顺便问一下。 “那道师找你和黑妹去了;当时飞出火山裂口谷底,最后再也没看见。”弓丽还清楚记得;黑妹喝土罐罐里的阴魂化水,情绪激动,在石凿龙椅后面的小洞里和良人实现美好的时光,冲出小洞发飙的情景;道师还是弓丽派去找他俩的,最后就永远消失了。 范力天对这些过去的事不感兴趣;好不容易来到东海诸山,到处都找遍了,一个仙人的影子都没看见,难免有些失望。黑妹又提出一个关键的问题:“不是说东王公还住在东荒山石室;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范力天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嘟噜嘟噜”念一会,说:“跟我来!” 所谓东荒山;其实就是靠东边的荒山;石室,就是石头洞里。飞一阵,就到了,不用搜索,也不用喊,仙人从石洞里出出进进,一眼就看见了。黑妹飞过去喊:“嗨!这里是东王公神仙洞府吗?” 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胡子全白了,并且很长,双眼被眉须挡了一小部分,脸上皱纹不太明显,身穿广袖长袍说:“师父上天去了!想找他,半年后再来吧!” “老人家,看你的样子比东王公的数岁还大,怎么还喊他师父呢?”黑妹很困惑,才这样问。 “是这样的?老夫修仙时间晚,获得正果也就晚;要想上天,必须拜在师父的门下,获得天帝的认可,才能上天去。从这里上天的男仙很多,都是师父的弟子。”六十多岁的老头,随便介绍一下。 黑妹又顺便打听:“老人家,从这里去昆仑山有多远呀?” “老夫飞过一次,约两千多公里,看怎么飞,如果飞绕了,三千公里,或许也飞不到。”六十多岁的老头说。 ------------ 第197章 土蝼 王母 “谢谢!”黑妹谢过老头;领衔飞走。范力天,弓丽和范神果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紧紧跟着……现在说来起来方便,一旦飞起来就难了;东海正在刮台风,刚起飞不久,就被一阵台风吹跑了,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人在空中,没有抓的地方,只能随风而去……空中有些山海经怪兽,也被台风卷走;不知是几级——大量的树被吹断,吹倒,连根拔起,还能飞一阵,才坠落到东海里。 黑妹紧紧挽着范力天;弓丽拽着黑妹;范神果挽着弓丽,就这样长长地飞,一直吹到风弱的地方,躲到大山后面,紧紧贴着山梁,全身被大雨淋成落汤鸡,抓住一块大岩石很长时间,直到雨停了,风小了,才缓过来…… “呼”一声,顺山梁过一只怪兽;范力天一看,长得非常奇怪;黄色身体,拥有四只犄角;耳朵肥大齐肩;身体修长,四足粗壮有力,感觉会飞;一见就问:“你是谁?” 他浑身淋湿透了,不停地用前脚爪子擦眼睛上的水说:“我叫土蝼!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我的肚子很饿!到处找吃的也没找到;终于看见你们;真是大快人心呀!” “你想干什么?”范力天感觉有点不对劲;听它说话怪模怪样的。 土蝼用左前爪擦几下眼睛上的水,又换成右爪子擦几下,眼睛明亮了许多,对着范力天,黑妹,弓丽和范神果看一眼,说:“一下吃不了这么多?先吃一个就够了!” “吃一个?”黑妹瞪着奇怪的双眼说:“你想吃我们吗?” “被我看见了,一个也跑不掉!我现在饿极了,管他臭不臭?饥不择食嘛!”土蝼再度表明自己的态度。 黑妹看它身长最多才有四米,还没范神果的身高长,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说我臭?你臭还差不多!” “哈,哈哈。”这声音不是笑;是一种食人前的威胁。土蝼四只脚趴在空中,瞪着一双凶恶的双眼,把嘴张开,感觉像藏在一对大耳朵里;看半天才看清嘴里有四颗獠牙。 黑妹吃饱才消一会,肚子还在胀,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说:“良人;你来吃吧!” “爹;我和大娘很久都没吃都西了!让我们来吃吧!”范神果说完;土蝼就蹦过来了,试图一口咬断范神果的脖子;范神果的身体很灵活,闪一下,对着土蝼喷出大火,由于力量不足,大火很快就变小了。土蝼身体本来就湿,连毛也没烧着,吓得范神果退到弓丽的身后——弓丽对着土蝼猛力一喷,“呼”一声,火焰冲过去,来不及躲闪,硬生生顶过,火焰依然没烧着它身上的毛。这家伙胆子更大了,对着弓丽和范神果蹦蹦跳跳的乱咬;只想一口咬断弓丽的脖子。黑妹等不及了,“唰”一下,把人脑瓜变成龙头,一口咬着土蝼的一只大耳朵,猛力一撕,“唰”一下,撕下一大块来,当着土蝼的面,带着鲜血一起吃掉。土蝼一看,“啊”大惊;本来自己是吃人的;没想到这些人会吃自己;心里有点想不通。“呼”一声,范力天的火喷过来,恰好烧着断耳朵,害它疼得要命,一转身,蹦一阵,顺山梁逃…… “追呀!别让它逃掉!”范力天一边喊,一边紧追不舍;土蝼的耳朵还在滴血,风一吹带着长长的粘丝;感觉飞不动,叫出恐怖的怪声。范力天紧追;身后有黑妹,弓丽和范神果,他们的速度都很快;土蝼在前面飞跑,快要不行了,拼命地尖叫。跑来跑去,总差那么一点才抓到;一直追;不知不觉来到昆仑山,它使劲喊:“王母娘娘,救命呀!” “你让王母娘娘救你!知道王母娘娘在哪?”范力天猛冲一下,抓住了它的尾巴不放;土蝼挣得很厉害,叫出要命的声音:“王母娘娘,救命呀!” 范力天用双手抱住它的后腿;它拼命蹬也蹬不开;黑妹一口咬上去,恰好又咬着断耳……土蝼拼命地挣扎:“救命呀!救命!”黑妹等不及了,正要用嘴撕……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住手!” 范力天把手一松;黑妹将嘴一放,土蝼慌慌张张跑到王母娘娘的身后,说:“他们要吃我!” 传说王母娘娘乃豹头人身怪物,并非人类;并且面目狰狞,是女仙首领;拥有长生不死药的人;一般居住在西天。现在见到的却是一位美女,身穿广袖长裙,威严庄重,与传说中的人物不符;她看一眼所有的人,问:“谁要吃它?” 黑妹吞吞吐吐说:“我,我;是它先吃我们!本来我们只想找王母娘娘,怎么可能吃它呢?” 刚才的情况王母娘娘看见了;范力天抱着它的后腿,范神果拽着它的尾巴!黑妹咬着它的断耳朵,从痕迹分析,有一半耳朵已被吃掉。王母娘娘见多识广,盯着他们四人看一眼,黑妹的脑瓜还是龙头,人的身体,问:“找我干什么?” 黑妹把龙头缩回去,变成人脑瓜;土蝼大惊,在王母娘娘身后悄悄言:“她以前就是这样的,撕下我的一半耳朵吃掉,就变成了龙嘴。”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有三个表面是人;其实都是龙;真傻!想吃食物却不识食物;如果娘娘晚来一步,你不是就被他们吃掉了?”王母娘娘悄悄言。 土蝼越听越感到后怕;原来其中有三条龙呀!一条都对付不了,还有三条?它紧紧抱着自己的头,半天也没想通。王母娘娘的目光再度盯着黑妹问:“……” “王母娘娘;我和大姐仰慕你很久了,很想亲眼见到你;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黑妹先说一句好听的话。 “别绕弯子,直接说就好!”王母娘娘是个很开明的人;刚才这种情况见得太多了,有些咬得头破血流,差点死掉;王母娘娘也能轻松搞定。 “我和大姐想成为你的弟子。”黑妹说着,“咚”一声,跪在王母娘娘的脚下,连叩几个响头。弓丽拽着范神果也跪下叩头。王母娘娘有些不解说:“这孩子就不用叩了;我不收男仙;况且,他生来就是仙人;不用通过男仙,就能轻松上天。” 土蝼的心里很害怕,悄悄在王母娘娘身后说:“杀死他们!没一个好东西!”王母娘娘才不会听一面之词;从手中闪出一面神镜,扔到空中“哗”一声,突然变大几十倍,高悬空中,镜面里很快就出现范力天,黑妹,弓丽和范神果在东海诸山的情况,还有黑妹在东荒石室口问路的情况,最后就是刮台风,下暴雨,被吹到山后面避风的样子,一转眼土蝼顺山梁飞到后山,直到来这里的全过程;看得土蝼心惊肉跳;自己吃了亏,还有嘴说不清楚。王母娘娘把昆仑镜一收,就不见了;将土蝼从身后拽出来说:“你断章取义,只说人家吃你;没说你先吃人家?对不?” “是!”土蝼低着头无语。 “你走吧!耳朵上有伤,等一等。”王母娘娘闪一下,变出一个长嘴瓷瓶,对着血液凝固的地方,撒了一点药粉,很快就结痂了,说:“可以走了。以后吃人要看清楚,那种无所事事,为非作歹的怀人,是可以作为食物享用的,听见没?” “听见了!”土蝼心里很郁闷,就这样憋着,闪一闪,就不见了。这时,王母娘娘才盯着地下跪拜的三个人说:“你们两个女的,虽然已达到女仙的条件;但还得做三件事,成功后,方能获得正果。” “王母娘娘,我们听你的!”黑妹领头说,她比弓丽显得还主动。王母娘娘到处看一眼,叹息道;“好了,都起来吧!完成任务与男人无关,他们必须回避!” 现在没一个在范力天身边撒娇的,倒是弓丽的目光移到范力天的脸上,说:“你带着果儿走吧!我们完成任务后,会来找你们。”究竟是什么任务?王母娘娘一点也不透露。范力天要离开了,倒是范神果依依不舍,左手牵着黑妹,右手拉这弓丽说:“大娘,四娘,孩儿多么想留在你们的身边呀!可是,就要分开了;孩儿真的舍不得!” 弓丽难免流下泪来,擦擦湿透的眼眶说:“还会见面的,大娘一旦完成任务,立即就来找你们!” “好,好呀!大娘,孩儿时刻盼望你的归来!”范神果的眼泪,从眼眶里忍不住滚下来,顺着脸颊滴落。黑妹紧紧抱着范神果好半天,才放开说:“好好的跟爹在一起,不要把自己弄丢了;昆仑山很大,不好找到。” 王母娘娘等不了这么久,哭也哭过了;难舍难分也有了,大手一挥,喊:“跟我走!”王母娘娘本来就飘在空中,轻轻飞起来;黑妹和弓丽紧紧跟着,越飞越高,越过昆仑山高峰,消失在视线里。“爹!大娘和四娘走了!我们怎么办?” 范力天此时想的不是她俩,却是香银花和香馨花;心里明白,香金花已圆过房,对她了如指掌,最神秘的还是没圆房的两个小妾,让她们走了心里实在不甘;那么,要找到她们,必须找到东王公。 “爹!我们为何不悄悄去看看大娘和四娘在什么地方?要完成什么样的任务?”范神果提出自己的看法;他站在范力天面前,比范力天高出一倍还要多。 “不知她们去了什么地方?”范力天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 “爹!您不是会算吗?边飞边算,不就出来了?反正王母娘娘就住在西天。”范神果这句话提醒范力天;公王公跟王母娘娘好上了,是因为他们经常在天廷活动,这无形提供了方便。不过,这些只是猜测,具体怎样,还得上天去了解。 ------------ 第198章 强势勾引 范神果紧紧拽着范力天的手,摇摇晃晃喊:“爹!不能再等;飞远了,就找不到了。”范力天心里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脚一蹬,飞起来,紧紧拽着范神果越飞越高,一会就来到天廷;西边天空空荡荡的;王母娘娘,大娘和四娘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轮明月,大白天还挂在天边;范神果十分好奇,问:“爹;月亮里面究竟有什么?孩儿有时一个人静静盯着月亮,感觉里面有东西……” 这种说法引起范力天的注意,记得小时候,也有范神果这样的同感,很想亲自到月亮里去看看;现在上来了,还有充足的时间,干吗不去看看呢?范力天伸出左手,用大拇指点四个手指头,嘴里“呜嘟呜嘟”念着,好一会,一点感觉也没有;算来算去,什么也没算出来。范神果露出明亮的双眼,问:“爹……” “天廷磁场和人间磁场不一样,算不出来;不用管;跟爹来!”范力天紧紧拽着范神果,生怕把他弄丢了,越飞越高,一会来到月亮跟前,发现月亮太大了,自己在月亮面前,像沙粒一般;这里没有人守门,也没看见神仙,飞进去后,又看见一个月亮,感觉很奇怪。 “爹;月亮里面怎么还有月亮呢?”范神果紧紧皱着眉头问。 “传说月亮里有个人,叫月光娘娘;不知现在嫁人没有?爹想住在这里,就必须纳妾!”范力天对范神果先声明。 “爹;月光娘娘不知长得怎么样?万一很丑呢?不要纳了!到处纳妾;您不累;孩儿喊娘都累了。”范神果心里不能接受爹纳妾,又不好说,只能说这些。 此时,月亮里面正在刮风;虽然不大,但带着沙粒,动不动就钻进眼睛里,揉半天,才能揉出来。这里还有小山,一条弯弯的小河和一些小灌木,其中有棵桂花树,长得又高又大;难怪在人间,看见月亮里有东西;大概就是这些了。范力天盯着空中的月亮喊:“月光娘娘——你在吗?”声音出去了,这里的山谷没有回音;可能怪很多地方寸草不生,问:“月光娘娘在月亮里吃什么呀?”范力天考虑比范神果远。 “爹!月光娘娘是仙女,不用吃东西,都能活下来;不必担心她的生活。”范神果说话像大人似的;好像他知道生活是什么意思?范力天对月光娘娘很有想法;如果是仙女,没有良人,就不能称娘娘。月光娘娘并非单身;那么,她的良人会是谁呢?”针对这个问题,又对着月亮里的月亮喊:“月光娘娘,您在哪?”声音出去了,好像被风吹走,能不能听见也不知道。 “爹!这么近,喊什么呢?咱俩飞上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范神果这样想着,目光紧紧盯着爹,露出渴望的目光。 “哈哈哈!”范力天淡淡地笑一笑,说:“老子还不如儿子了。”拽着范神果的手,“呼”一声,就飞到大月亮门边。这月亮太大了,透明透亮,其中有名长袍女子,挥着广袖在里面翩翩起舞,身高三十米,相当十层楼高;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舞动起来活像一个尤物——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范力天看激动了,心“怦怦”地跳;难道月亮里这么高大的女人就是月光娘娘吗?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仙女身高三十米很正常;金艳红不也是三十米?香金花,香银花,香馨花哪个不十三十米。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月光娘娘,怎么会如此年轻,仿佛比自己还要小几岁。 “嗨!”范神果喊出控制不住的声音。 里面女人舞动着身体飘过来,就像一座大山,盯着六米高的范神果看一眼,感觉像小卡拉米一般,问:“怎么进来的?” “月亮没门,默认可以随便进;我和爹就进来了。”范神果解释。 “爹?”女子看一眼比范神果小三分之二的范力天说:“他小得更可怜,没想到会是你爹!” “您有所不知,我爹可厉害了;他的身体可拉长到两百米,闪一闪,就变成龙了!在火山口裂缝谷底登基,是火阴国的主上。”范神果专拣好听地说。 “主上?”女子考虑好一会,试探道:“可能是山大王吧!” “我也说不好;反正当时有很多骷髅兵——浩浩荡荡,十分壮观!我们看见天上的月亮慕名而来;不知能否找到月光娘娘;我们在下面喊了很长时间,没人回应,才飞上来看的。” “呃;我知道了!刚才听见喊声,我看了一眼,都是些陌生人,就没管;原来你们还是我的粉丝呀!”女子双眼透着一丝惊喜。 范力天到了说话的时候,试探:“原来你就是月光娘娘!” “是,我是!一个人在月宫太寂寞了,经常翩翩起舞打发时光;没想到你们会来;非常令人惊喜,居然还是一条龙;不瞒你说,来这里的都是些外星人;长得奇形怪样,头大身体小,人很矮,才有你身体一半高;说是探索月球;我从来不搭理他们。” “既然你是月光娘娘——能称娘娘的,都是已婚妇女;你家良人呢?怎么没看见?”范力天有点像查户口似的;月光娘娘满不在乎说:“娘娘是人家对我的尊称;其实,我还是未婚女性;看见我的身材没?应该看出来了,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呐!” “啊?”范神果叫出奇怪的声音,说:“正好了;我爹说要纳月光娘娘为妾;我当时还有意见,现在见您这么漂亮;我愿意喊娘。” 范力天非常惊诧,双眼差点从眼眶里惊滚出来了,情不自禁伸出大拇指,对着范神果比一比,说:“果儿;你真棒!” “果儿?”月光娘娘考虑好一会才问:“是秋天生的吗?” 范力天必须表明:“果儿是从神果里出来的,取名叫果儿,并非我的亲生儿子。” “他,他实在太可爱了!”月光娘娘想一想又问:“有六岁了吧?” “我刚一岁多点,离六岁还远呢?”范神果又解释一下。月光娘娘面对他俩又开始翩翩起舞,转圈很快,几乎看不出人来;身上的广袖长袍,转起来就像一把伞,一会正,一会反,看得模模糊糊,待停下来才说:“听果儿说,你是一条两百米长的龙,能表演一个给我看看吗?” 范力天的心又“怦怦怦”地乱跳;心术不正的人,才会有这种表现。月光娘娘虽然高是高了点,但身材十分迷人;还是仙女,又是未婚,没想到来着了;这么大的月亮,才有一个小女子住在里面,实在太危险了!如果遇到五大三粗的登徒子,那不是就麻烦了?范力天本身就在月亮大门口,双腿一蹬,就飞起来;身体一拉,自然拽到两百米长,看见那棵桂花树,狠狠甩几龙尾,把树枝打断一大片,还打出一个黑影,鬼鬼祟祟飞走了…… “啪啪啪”月光娘娘使劲拍掌,笑出“嘻嘻嘻”清脆的声音:“多少年没这么开心过了;没想到真的是一条两百米长的龙;看样子十分强壮,不知对老女人感不感兴趣;不过,他永远不可能看出是老女人的样子来。” 范力天在女人面前要卖弄自己,把龙头回过来喊:“果儿;飞到爹的背上来!”范力天说完,直接停在范神果的身边,目光盯着月光娘娘喊:“你也上来吧!”她并没上,只是不停的“嘻嘻”笑,像大姑娘一般。范力天是过来人;一见月光娘娘这样,立即就感到青春女人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样的;像月光娘娘这样的美女,一人居住在月亮的月亮里,不可能跟男人有染。这里根本就找不到一个男人;否则,就不会这么寂寞了。 范力天让果儿坐在龙背上面,为了在月光娘娘面前表演,东一趟,西一趟地飞,总是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范神果也很会配合,动不动故意尖叫。看得月光娘娘“哈哈”大笑,立即挥手让范力天停下来……这正是范力天极度表演的目的;自然就停下来,而且紧紧靠在她的身边。 月光娘娘身穿广袖长袍,腿虽然能打开,但始终磕磕拌拌地,猛跳一下,骑在范力天的龙背上,开始启动,不像刚才那么飞,而是转着圈越飞越高,嘴里大声喊:“又纳了一房小妾!”对空喊一阵,生怕人家听不见,又连喊的多少遍;月光娘娘说话了:“我是堂堂正正月光的娘娘,不能当小妾;就算嫁给你,也是妻室;否则,免谈!” 范力天在空中飞来飞去,并没停下来,又对着空中喊:“娶月光娘娘为妻了。”又喊了几遍,还不把稳,又对着空中,连喊了十几遍。直到月光娘娘说话:“好了,别喊了;我知道了!”范力天才停下来;在空中飞够了,转来转去,又转到月亮门口停下;月光娘娘从范力天的龙背上飞下来;范神果紧紧跟着;范力天的身体一缩,变成原来的样子,身高依然是一米七,一副英俊潇洒的样子;钻进月亮,来到月宫前。发现这个楼阁建筑特别新颖,到处透明透亮,闪着金光,十分辉煌,比天帝的皇宫还好看…… 月光娘娘要特别介绍一下:“这个月宫是根据月亮的形状建造的;整个建筑没用一块砖瓦,全部用月光编织而成,那些闪金光的地方,全部采用太阳光线编织在上面的,才会产生如此美丽的效果。” 范力天站在月宫门口观赏半天,既没问是谁为月光娘娘建造的,也没问用多长时间才建造完工,只是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比龙王的水晶宫还美。” “你见过龙王的水晶宫吗?”月光娘娘顺便问一下。 ------------ 第199章 黑影奥脑 范力天从未见过,也不能这么说,考虑一会才回答:“我本来就是龙,怎么会没见过龙王的水晶宫呢?”月光娘娘似乎明白了;推开弯弯的双开门,轻轻的飘进去,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像没什么东西遮挡似的。 “爹;孩儿见月光娘娘的房子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是深度隐形的。”范神果说着,还特别用手指一指。范力天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一个深度隐形的东西,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是何物? 月光娘娘在屋里转来转去,转身见范力天还在门外,用好听的女人声音喊:“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再好看,只要看一眼,不就明白了吗?”听见月光娘娘像大姑娘成熟美丽的声音,情不自禁走进去;范神果蹑手蹑脚的跟着。一会就来到月光娘娘的身边,忍不住问:“月光娘娘,你家有个深度隐形的黑影。”月光娘娘看一眼范神果,不相信问:“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范神果用手指着那个黑影;月光娘娘看见了,说:“那是个很模糊的东西,在这里很久了;不用去管它。”范力天也想弄明白,走近月光娘娘,问:“这东西难道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吗?让我把它吃掉算了!” “不,不能吃!”月光娘娘喊出紧张的声音。 范力天凭感觉不对劲;黑影对月光娘娘怎么会有这么大波动,将印堂上的梅花眼和后来更新的隐形眼合并在一起,仔细一看,黑影变成了一个男人,全身包裹着树皮,连脸皮也是树皮的;晃动几下,变成一名白白胖胖的,十分帅气的小伙子,看上去好像比月光娘娘要大几岁;这让范力天一下醋翻,盯着黑影,问:“我看见你了;你是谁?” 这一声,很管用,他不回答,直接钻出月光编织的墙,在外面闪一下,就不见了。月光娘娘顿时舒了一口气,心里才稳定下来。范力天的目光盯着月光娘娘,问:“……” “别问了;这个黑影经常来;我也不知是谁?本来就看不清他的脸嘴,只感觉是个男的。”月光娘娘解释道。 “难道你没有深度隐形眼吗?这是个男人,身体和脸皮包裹一层树皮,把皮拿掉,就变成一位白白胖胖的、十分帅气的小伙子了。”范力天把自己看见的情况介绍一下。 “别管他;管他是什么呢?反正又不伤害我!愿意待,就让他待吧!” 不知月光娘娘为何要这么说?难道家里有个黑影不害怕吗?范力天实在想不通,也不好再问;万一月光娘娘不高兴,把他俩赶出去,连呆的地方也没有!范神果看那个黑影,一直就是个黑影,不相信爹的隐形眼会这么好,问:“爹;你真的看清是个穿树皮的帅气小伙子了吗?” “爹怎么可能骗你们呢?不知月亮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范力天还是没想通。 “好了!不要再说了!”月光娘娘的声音明显大了许多,还带有不高兴的因素。范力天和范神果不敢再说;毕竟到这里来是做客,不能打乱人家的生活;不让说,也就不说算了。范力天将要说的话,活生生憋回去,心里弄得挺郁闷,还是要黙黙地受着。 “爹;我们应该把黑影抓住,还月光一个清静。”范力天提出自己的想法。 月光娘娘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森森的,瞪着双眼盯着范神果,问:“让你别说,为何还要说呢?” 范神果答不上来;范力天的心里有所准备,替果儿说话:“黑影在娘娘家,对娘娘会带来不安全的因素。”顺便看一眼月光娘娘,用太阳光线编织的大床;长三十五米,宽十五米,有一个长枕头,一看就是两人靠的。范力天把眉头拧成疙瘩,也没想出月光娘娘一个人就寝,用两个枕头干什么? 此枕方方正正,长十五米,和床一样宽,是用阳光线编织包裹而成,闪着金光,十分漂亮。范神果用手摸一下,轻轻就穿过去了;惊叫道:“这床能睡人吗?” “一个小孩子,别到处乱摸;让你动才可以动,不让动绝不能乱动;听见没?”月光娘娘三十米的身高低头盯着六米高的范神果,就像盯着一个小卡拉米一般;再看范力天,才一米七的个头,更是小得可怜;不过,亲眼看见他伸长到两百米,变成一条龙,还能骑在他的背上,感觉挺高兴的。 “月光娘娘,这床能睡觉吗?”范力天心里还是很奇怪。 “不能睡觉;我造它干什么?这么多年一直睡在上面,不同样过来了?”月光娘娘解释一下,脸色比刚才好看了许多。 “爹;孩儿应该叫月光娘娘几娘呀?”范神果想到爹肯定会纳月光娘娘为妾,赶紧打探一下。 此语让范力天很难抉断;把目光移到月光娘娘的脸上问:“娘娘,果儿应该叫你什么?” “你不是单身吗?应该喊大娘!”月光娘娘嫁人,必须做妻室,绝不做小妾,沉思好一会,问:“你有几个妻子,几个小妾?” “我,我……”范力天觉得说不好不如不说,如果说假话被发现,问题会很严重,在这种情况下,欲言而止。 “月光娘娘,我有一个大娘,一个四娘,其她的都失散了!”范神果替父亲回答了难以启齿的问题。 “原来你有这么多妻妾,还想娶我为妻,是不是太贪心了?”月光娘娘嘴上这么说;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范力天离开,不知何年何月才会有男人来!这种思念,不知思念了几千年;毕竟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目光移到范神果的脸上,问:“你大娘和四娘在什么地方?” “在王母娘娘那儿;说要变成仙女,必须得到王母娘娘的批准;要么,在天廷人家不认可。”范神果如实说明情况。 “你说的王母娘娘与天廷在什么地方?”月光娘娘要进一步了解;这可是终身大事呀! 范力天也说不清楚,感觉从下面上来飞了很长时间。透过月光编织的墙,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天空;并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在四个手指上点来点去,嘴里“呜嘟呜嘟”念一阵,用右手指着很远的一个圆球说:“我们是从那里飞过上来的;果儿的大娘和四娘都在那里;所谓的天廷,也是在那里面的。” 月光娘娘随便看一眼,心里就有了数;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几十圈,才说:“太遥远了!把他们忘了吧!如果娶我为妻,相当于做上门男人,应该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 “不,决不!”范神果先喊出声来:“大娘和四娘对我特别好!要想让我忘记她们,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月光娘娘弯腰驼背把范神果用左手横握着抓起来,用右手指着遥远的圆球说:“看见没?你们是从那儿上来的;既然来了,要想下去,就困难了;那儿非常的遥远!还有很大的时间差——这里呆一天,那里或许就是一年,懂了吗?” “爹;我要回家!”范神果在月光娘娘是手上喊。 “果儿;我们还有家吗?在哪呢?如果你喊月光娘娘大娘,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范力天简单说了一句话;既安慰了范神果的心;又让月光娘娘知道了范力天的真实想法。 “大娘,放我下来!”范神果终于喊出声。 范力天伸出大拇指比一比,用惊喜的双眼盯着范神果大赞:“你太棒了!” 月光娘娘又不傻,必须确认范神果是真心喊自己大娘,还是假意的;用左手握着范神果身体,把头对着自己的眼睛,问:“刚才你说什么?” “大娘!孩儿在的你手上很难受,请大娘把孩儿放下来,好吗?”范神果露出渴望的目光,盯着月光娘娘。 “别喊大娘,应该叫妈?”月光娘娘要纠正一下。 “妈;求你了,把孩儿放下来吧!”范神果喊得既爽快,又真真切切。 月光娘娘心里非常满意,这孩子太机灵了,才一岁多一点,就这么懂事!仙男就是与凡人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范神果是凡人;那么,一岁多或许才刚学会走路;说话也是咿咿呀呀的;更莫说长到六米,说一口流利语言,这是常人不可能办到的。月光娘娘想到这里,把范神果轻轻放下;他却慌慌张张喊:“妈!孩儿要上茅厕。” “是大便还是小便?”月光娘娘问。 “小便!”范神果快憋不住了,用手紧紧蒙着。 “出去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月光娘娘随便用手指一指;范神果直接穿墙而过,一会就俯冲下去了。 范力天紧紧盯着范神果钻出去的地方发呆……月光娘娘很困惑,问:“想什么呢?” “这墙也太软了!”范力天用手随便捅一下,就出去了,一缩回来,立即恢复原样,说:“这墙如何挡得住人呀!难怪那个黑影轻轻松松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