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华山绝路 “林总,这是最后通牒了。” 冰冷的声音穿透玻璃幕墙,将林平从恍惚中拽回现实。 办公桌对面,穿着笔挺西装的律师面无表情地推过一份文件,红色的“破产清算通知书”五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生疼。 窗外,是沪市最繁华的 CBD,摩天大楼鳞次栉比,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可这一切,都与他林平无关了。 三个月前,他还是沪上有名的富二代,继承了父母留下的“恒通集团”——一家横跨地产、科技的综合性企业,资产数十亿。 父母在一场意外车祸中离世后,刚满二十五岁的他临危受命,成了集团董事长。 他本性单纯仗义,从小被父母保护得极好,不懂商道险恶,更不善经营。 接手集团后,他轻信了“世伯”赵天雄的谗言,将集团核心资产投入一个所谓的“新能源产业园”项目,还把大部分股权做了质押贷款。 直到三个月前,项目暴雷,他才发现这是赵天雄精心设计的圈套——项目根本没有实际造血能力,所有资金都被赵天雄通过空壳公司转移,而他手里的股权,早已被暗中稀释,如今的恒通集团,不过是个资不抵债的空壳。 “林总,银行已经申请了财产保全,您名下的别墅、跑车、存款,都会被冻结拍卖,用于偿还债务。” 律师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另外,赵总让我带句话,他说‘年轻人,还是太嫩了,商场如战场,心软就是死路’。” 赵天雄! 林平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 就是这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父母生前最信任的“世伯”,不仅骗光了他的家产,还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联合其他股东架空了他的权力,让他从云端跌入泥沼。 他曾四处求援,找过父母的旧部,找过所谓的“朋友”,可往日里对他笑脸相迎的人,此刻要么避之不及,要么落井下石。 有人劝他认栽,有人嘲笑他自不量力,甚至还有人想趁机从他身上榨取最后一点价值。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他在短短三个月里,尝了个遍。 “我爸妈……他们的车祸,是不是也和你有关?” 林平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他一直觉得父母的车祸疑点重重,刹车失灵,监控损坏,太过巧合。如今想来,恐怕从那时起,赵天雄就已经布下了杀局。 律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随即恢复平静:“林总,我只是来送文件的,其他的事,无可奉告。”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转身离去,留下林平一个人,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被绝望彻底淹没。 办公室里只剩下时钟滴答作响,像是在为他的人生倒计时。 林平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父母留下的基业没了,他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甚至还背负着巨额债务。 他信任的人背叛了他,曾经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离他而去。 他活了二十五年,从未如此孤独,如此绝望。 他想起了父母,想起了他们在世时对他的宠爱,想起了他们教导他要待人真诚、仗义疏财。可就是这份单纯,让他落得如此下场。 “爸,妈,儿子不孝,没能守住你们的心血,还被人骗得这么惨……” 林平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顺着脸颊砸在冰冷的玻璃上,“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傻了。” 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觉得活着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不想面对那些催债的电话,不想面对旁人的指指点点,更不想让赵天雄得意洋洋地看着他身败名裂。 不如,一死了之。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疯狂滋长。 他想起了父母生前最喜欢的华山,他们曾说过,华山险峻挺拔,是天下奇山。 或许,在那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是最好的选择。 他没有回家收拾东西,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从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拿出了父母留下的一块玉佩——那是他唯一剩下的念想,然后揣着仅有的几百块现金,离开了这座他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城市,登上了前往华山的火车。 火车一路向西,窗外的风景从繁华都市变成了连绵的山脉。 林平靠在车窗上,眼神空洞,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这三个月来的遭遇,回放着赵天雄那张虚伪的笑脸。 恨意如同毒藤,在他心底疯狂蔓延。 可他现在一无所有,连复仇的资格都没有。 抵达华山脚下时,已是傍晚。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华山之巅,云海翻腾,壮丽非凡。 可林平没有心思欣赏这美景,他顺着陡峭的石阶,一步步向上攀登。 山路崎岖,荆棘丛生,他摔倒了好几次,身上被划出一道道血口子,可他毫不在意,只是机械地向上爬。 他要去华山最高的地方,那里,是他生命的终点。 不知爬了多久,他终于登上了华山南峰——落雁峰。 这里是华山的最高点,海拔两千多米,四周悬崖峭壁,深不见底。 夜风凛冽,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他站在悬崖边,俯瞰着脚下的云海,感受着死亡的气息。 “爸,妈,我来陪你们了。” 林平举起手中的玉佩,贴在脸颊上,泪水再次滑落,“赵天雄,你等着,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说完,他闭上眼睛,纵身一跃,朝着万丈深渊跳了下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身体快速下坠,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他能感觉到骨骼在剧烈震动,皮肤被风割得生疼。 意识渐渐模糊,他以为自己会就此消失在这悬崖之下,彻底解脱。 可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胸口的玉佩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温暖的能量包裹住他的身体,下坠的速度骤然减缓。 紧接着,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玉佩中传来,仿佛有一个漩涡在拉扯着他的灵魂。 眼前的黑暗被刺眼的白光取代,他的意识像是被撕裂般疼痛,然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 “少爷!少爷!您醒醒啊!” 焦急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剧烈的摇晃。 林平艰难地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脸焦急的中年人脸庞,穿着一身古装,头戴黑色头巾,身上还沾着血迹。 “少爷,您可算醒了!吓死老奴了!” 中年男人见他醒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泪水都快流出来了。 林平茫然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是谁? 我不是跳崖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他为什么叫我“少爷”?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尤其是胸口,像是被重物砸过一样,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周围散落着几具尸体,穿着同样的古装,血流满地,场面惨不忍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他一阵反胃。 “少爷,您感觉怎么样?能不能走?青城派的狗贼还在附近搜捕,我们得赶紧走!”中年男人扶起他,语气急促地说道。 青城派?狗贼? 这些词语陌生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林平的脑子像是一团乱麻,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福威镖局、林远图、辟邪剑谱、余沧海、青城派…… 还有一个名字,林平之。 “我……我是林平之?” 林平下意识地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陌生。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少爷,您怎么了?您当然是林平之啊!老奴是福威镖局的趟子手陈七啊!您不认识老奴了?” 林平之?福威镖局?陈七? 无数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与他原本的记忆交织在一起。 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没有死,而是穿越了! 穿越到了他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笑傲江湖》的世界,成了和他同名同姓的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 而眼前的陈七,正是福威镖局的趟子手,在原著中,为了保护林平之,死在了青城派的手里。 “青城派……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 林平强忍着头痛,问道。他需要确认现在的时间点,需要了解自己所处的处境。 陈七脸上露出悲愤之色:“还不是为了老爷留下的辟邪剑谱!余沧海那个老贼,带着青城派的狗贼,血洗了福威镖局总舵,老爷、夫人……都已经遇害了!” 什么? 林平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福威镖局被血洗,林远图夫妇遇害? 也就是说,他穿越过来的时间点,正是福威镖局灭门的关键时刻! 原著中,林平之因为救了岳灵珊,被青城派记恨,随后福威镖局被青城派血洗,林平之成了孤家寡人,开始了逃亡之路,最终误入华山,拜入岳不群门下,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入岳不群的算计。 而现在,他成了林平之,亲眼目睹了福威镖局的惨状,感受到了家破人亡的痛苦。 这种痛苦,比他现代公司破产的绝望,还要强烈百倍! “余沧海……青城派……” 林平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念出这几个字,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现代的赵天雄他还没来得及复仇,现在又多了一群血海深仇的敌人! “少爷,我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陈七拉着他的胳膊,焦急地说道,“老奴已经打探好了,前面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衡山城,我们先去衡山投奔刘正风刘三爷,他和老爷是八拜之交,一定会收留我们的!” 林平点了点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沉浸在仇恨中的时候,活下去,才有复仇的机会! 他扶着陈七的胳膊,挣扎着站起来。 刚一站稳,就感觉到一股微弱的内力在体内流动,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这是林平之原本就有的内力底子,虽然不高,但在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走!”林平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现代的他,因为单纯仗义,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一次,他成了林平之,身处更加险恶的江湖,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余沧海、赵天雄,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跟着陈七,朝着密林深处的小路走去。 夜色渐浓,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前路漫漫,危机四伏,但林平的心中,却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他不知道,在这片密林的深处,一场更大的奇遇,正在等待着他。 而这场奇遇,将彻底改变他的命运,让他走上一条前所未有的巅峰之路! ------------ 第2章 葵花奇遇 夜色如墨,林平跟着陈七在密林中艰难跋涉。 山路崎岖难行,脚下全是枯枝败叶,稍不留神就会滑倒。 林平的身体刚经历过生死劫难,又被内力反噬(穿越融合时的能量冲击),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 可他咬着牙,死死忍住,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知道,现在的他,没有资格软弱。 身后是青城派的追兵,身前是未知的危险,只有尽快赶到衡山,找到刘正风,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少爷,您慢点,小心脚下。”陈七走在前面,一边探路,一边回头叮嘱。 他的伤势比林平更重,左臂被青城派弟子砍了一刀,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半边衣袖。 可他硬是凭着一股意志力,支撑着前行。 林平看着陈七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陈七是唯一真心对他的人,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陈七,绝不能让他再受到伤害。 “陈叔,您的伤……”林平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七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小伤而已,不碍事。少爷,我们再加把劲,翻过前面那座山,就能找到一处破庙,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林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嚣张的呼喊:“林平之!你跑不了了!赶紧把辟邪剑谱交出来,饶你不死!” 是青城派的追兵! 林平和陈七脸色骤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焦急。 “少爷,你先走!老奴来挡住他们!”陈七猛地停下脚步,从腰间拔出一把单刀,眼神坚定地看着林平。 “不行!陈叔,要走一起走!”林平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怎么能丢下陈七一个人? 现代的他,就是因为被人抛弃,才落得那般下场。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少爷,没时间了!”陈七急得满脸通红,“老奴武功低微,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留下来也只是拖延时间。您是福威镖局唯一的希望,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为老爷和夫人报仇!” 说完,陈七不等林平反应,转身就朝着追兵的方向冲了过去,嘴里还大喊着:“狗贼们!爷爷在这里!” “陈叔!”林平目眦欲裂,想要冲上去和陈七一起战斗,可他刚迈出一步,就被陈七的眼神制止了。 陈七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期盼,像是在说:“少爷,活下去,替我们报仇!” 林平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疼得无法呼吸。 他知道陈七的心意,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拖累他。 他咬着牙,含着泪,转身朝着密林深处狂奔而去。 “林平之!休走!” 身后传来青城派弟子的怒吼声,还有兵器碰撞的清脆声响。 林平不敢回头,他知道,每回头一次,他的决心就会动摇一分。 他只能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把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化作前进的动力。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的打斗声渐渐消失了。 林平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知道,陈七大概率已经遇害了。 一股巨大的悲痛和愤怒涌上心头,他猛地停下脚步,跪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缝里都渗出血来。 “陈叔!” “爹!娘!” “余沧海!青城派!我林平对天发誓,今日之仇,他日我必百倍、千倍奉还!” 凄厉的誓言在密林中回荡,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发泄完心中的悲痛,林平缓缓站起身。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更加冰冷。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单纯仗义的现代富二代林平,也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 他是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复仇者,一个要在这险恶江湖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强者!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陈七说过,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有一座破庙可以休息。 他现在需要休息,需要恢复体力,更需要提升自己的实力。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生存,才有资格复仇! 他不知道的是,他此刻的方向,已经偏离了陈七所说的小路。 因为刚才的慌乱奔跑,他误入了一片更加茂密、更加幽深的密林。 这片密林,瘴气弥漫,古木参天,阳光根本无法穿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林平走在里面,只觉得阴森恐怖,浑身发冷。 他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江湖险恶,不仅有追兵,还有各种毒蛇猛兽,稍有不慎,就会命丧于此。 走着走着,林平突然感觉到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朝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坠了下去。 “不好!” 林平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调动体内的内力,却发现内力微弱,根本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断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不知下坠了多久,“砰”的一声,林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幸好下面是厚厚的落叶和松软的泥土,缓冲了大部分冲击力,否则他恐怕已经粉身碎骨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疼得他半天缓不过劲来。 他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口在上方几十米处,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山洞内部宽敞无比,黑漆漆的,看不到尽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腐叶的味道,反而像是某种名贵香料的气息。 林平心中一动,难道这里是某个隐士高人的居所?或者是一处秘境? 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站起身,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与其出去面对青城派的追兵,不如在这个山洞里碰碰运气。 或许,这里会有什么奇遇,能让他的实力得到提升。 他沿着山洞的墙壁,一步步向前摸索。越往里走,光线越暗,那股清香也越发浓郁。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芒。林平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光芒越来越亮,当他走到尽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古朴的木盒。 石室的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像是某种武功秘籍。 而那股清香,正是从木盒中散发出来的。 林平小心翼翼地走到石台前,打量着这个木盒。 木盒通体黝黑,材质不明,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年代久远。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轻轻打开了木盒。 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精神一振,浑身的疲惫和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木盒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写着四个古朴的大字—— 《葵花宝典》! 林平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葵花宝典》!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找到传说中的《葵花宝典》! 在《笑傲江湖》的原著中,《葵花宝典》是一部绝世武学,威力无穷,可修炼的前提却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正是因为这个苛刻的条件,才有了东方不败的疯狂,才有了岳不群的伪善,才有了林平之的悲剧。 原著中的林平之,为了复仇,最终还是选择了自宫修炼辟邪剑谱(葵花宝典的残篇),虽然报了仇,却也变得不男不女,心性扭曲,最终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难道,自己也要重蹈覆辙吗? 林平拿起古籍,心中五味杂陈。他翻开第一页,果然看到了那句让人望而生畏的话:“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看着这八个字,林平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自宫? 他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现代的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底线。就算是为了复仇,就算是为了成为绝世高手,他也绝不会做出这种自残身体的事情。 可是,这本《葵花宝典》,无疑是他现在最强的依仗。 有了它,他才有机会快速提升实力,才有机会报仇雪恨,才有机会在这个险恶的江湖中立足。 放弃,就意味着失去一个绝佳的机会。不放弃,就必须接受那苛刻的条件。 林平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拿着古籍,坐在石台上,一遍又一遍地翻阅着。 《葵花宝典》的内容博大精深,武学理论精妙绝伦,每一个招式,每一个运气法门,都让他惊叹不已。 他能感觉到,这部武学的威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如果能够修炼成功,别说报仇雪恨,就算是横扫江湖,一统武林,也并非不可能。 可偏偏,它有一个如此致命的缺陷。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厉害的武学,会有这样的条件?”林平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一本秘籍所束缚。 他继续翻阅着古籍,希望能找到一丝转机。 不知不觉中,他翻到了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上,并没有记载武功招式,而是一段密密麻麻的注解,字迹潦草,像是后人添加上去的。 林平好奇地看了起来。 注解的内容,是关于《葵花宝典》的起源和修炼之谜。 上面写道,《葵花宝典》并非一人所创,而是由一位上古奇人结合阴阳五行、人体经脉之理所著。 其核心要义,在于“阴阳调和,天人合一”,而非“自宫”。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句话,并非修炼的必要条件,而是那位奇人留下的一句警示! 原来,《葵花宝典》的内力运行方式极为特殊,需要修炼者的经脉达到一种极致的纯净状态。 而男子体内的阳气过盛,女子体内的阴气过盛,都会影响经脉的纯净度,从而导致修炼时出现走火入魔的危险。 那位奇人留下“自宫”的说法,本意是想提醒后人,修炼此功,需要先调和体内的阴阳二气,让经脉达到纯净状态。 可不知为何,这句话被后人误解,变成了“必须自宫才能修炼”。 而注解的最后,还记载了一种方法——利用特殊的天材地宝,配合《葵花宝典》中的“洗髓经”,可以强行调和体内的阴阳二气,净化经脉,无需自宫,便可修炼《葵花宝典》! 林平看着这段注解,眼睛越来越亮,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有救了! 他不需要自宫,也可以修炼《葵花宝典》! 这段注解,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连忙仔细阅读注解中记载的天材地宝。 上面写着需要三种药材:“冰晶玉露”、“千年雪莲”、“紫河车”。 这三种药材,都是极为罕见的天材地宝,在江湖中千金难求。尤其是“冰晶玉露”,只生长在极寒之地的冰缝中,更是难得一见。 不过,林平并没有气馁。只要有方法,就有希望。 相比于自宫,寻找这三种药材,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葵花宝典》和木盒收好,贴身藏好。 这本秘籍,是他现在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未来的希望。 他站起身,打量着石室墙壁上的文字和图案。 这些文字和图案,正是《葵花宝典》的完整图谱和心法注解,比木盒中的古籍更加详细。 林平知道,这里是他的机缘之地。 他决定,暂时留在这里,先熟悉《葵花宝典》的功法口诀,同时恢复身体的伤势,等伤势恢复后,再出去寻找那三种天材地宝。 他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葵花宝典》的心法口诀。 虽然还没有修炼,但仅仅是回忆这些口诀,他就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开始变得活跃起来。 他按照口诀中的方法,尝试着引导内力运行,虽然过程艰难,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缓慢地增长。 夜色渐深,山洞中一片寂静。林平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仇恨,也忘记了外界的危险。 他知道,从他得到《葵花宝典》的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 第3章 绝处逢生 石室之中,林平盘膝而坐,心神沉浸在《葵花宝典》的武学世界里。 他按照秘籍中的心法口诀,缓缓引导着体内微弱的内力。 《葵花宝典》的内力运行路线极为奇特,与江湖上常见的武学截然不同,时而刚猛霸道,时而阴柔诡谲,时而如长江大河,奔腾不息,时而如涓涓细流,润物无声。 刚开始修炼时,林平屡屡受挫。他体内的内力本就薄弱,再加上经脉不够宽阔,运行起来困难重重,好几次都因为内力逆行,导致经脉刺痛,差点走火入魔。 但他并没有放弃。 现代的他,虽然不懂商道,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越是困难,他就越是坚持。 他一遍又一遍地尝试,一次又一次地调整内力的运行节奏。 渐渐地,他找到了窍门,内力运行越来越顺畅,体内的刺痛感也渐渐消失了。 随着内力的不断运行,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体内的杂质,随着内力的冲刷,一点点被排出体外,皮肤表面渗出了一层黑色的污垢,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这是《葵花宝典》心法自带的洗髓伐脉效果! 林平心中一喜,更加专注地修炼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经脉正在被一点点拓宽,内力也在缓慢地增长。虽然增长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丝内力,都比之前更加精纯,更加凝练。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缓缓睁开眼睛。 他呼出一口浊气,一股白色的雾气从他口中喷出,在空气中凝结成小水滴,缓缓落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皮肤变得白皙光滑,之前因为穿越和逃亡留下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大半,只剩下淡淡的疤痕。 他握了握拳头,能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比之前雄厚了不少,虽然依旧不算强大,但已经足以支撑他施展一些基础的武功招式。 “《葵花宝典》果然名不虚传!” 林平心中赞叹道。仅仅是初步修炼,就能有如此效果,要是修炼到大成,其威力可想而知。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浑身的疲惫和疼痛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舒畅。 他走到石室的墙壁前,仔细观察着上面刻着的《葵花宝典》招式图谱。图谱上的招式,精妙绝伦,变幻莫测,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无穷的威力。 他按照图谱上的招式,开始比划起来。 第一招,“葵花点穴手”。 这是《葵花宝典》中的基础招式,看似简单,却蕴含着精妙的穴位知识和内力运用法门。 林平按照图谱上的动作,伸出手指,对着前方的空气轻轻一点。 “嗤”的一声轻响,一股微弱的内力从他指尖射出,击中了前方的石壁,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白点。 林平心中一喜,虽然威力不大,但这证明他已经初步掌握了这招的要领。 他继续练习,一招一式,认真揣摩。《葵花宝典》的招式,注重快、准、狠,讲究一击制敌。每一个动作,都追求极致的速度和精准度。 林平的现代灵魂,有着远超常人的专注力和学习能力。他一边练习招式,一边结合心法口诀,调整内力的输出。 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速度越来越快,内力的运用也越来越精准。 不知不觉中,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林平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虽然修炼《葵花宝典》让他的体力和内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但长时间的高强度练习,还是让他感到了疲惫。 他坐在石台上,拿出之前从木盒中取出的《葵花宝典》古籍,再次翻阅起来。 这一次,他重点关注的是注解中提到的三种天材地宝。 “冰晶玉露”、“千年雪莲”、“紫河车”。 这三种药材,都是极为罕见的珍品。 尤其是“冰晶玉露”,只生长在极寒之地,比如昆仑雪山、长白山之巅等地方。 而“千年雪莲”,则多生长在海拔数千米的雪山之上,采摘难度极大。 “紫河车”虽然相对常见一些,但年份久远、品质上乘的,也是可遇不可求。 想要集齐这三种药材,绝非易事。 林平皱了皱眉,心中思索着对策。 他现在身无分文,又被青城派追杀,想要寻找这三种药材,简直是难如登天。 不过,他并没有灰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修炼,提升实力,总有一天能够集齐这三种药材,彻底修炼成《葵花宝典》。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多的时间,他只吃了一些陈七随身携带的干粮,早就已经饿了。 他站起身,朝着山洞外面走去。他需要寻找食物和水源,补充体力。 走出石室,回到之前坠落的山洞通道。 林平抬头看了看上方几十米高的洞口,心中盘算着怎么上去。 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直接攀爬上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通道壁光滑陡峭,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 林平四处打量着,希望能找到其他的出口。 他沿着通道壁,一步步向前摸索。 走了大约十几米,他突然发现通道壁上有一个狭窄的洞口,大约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 洞口周围,长满了青苔,看起来像是一个天然形成的侧洞。 林平心中一动,弯腰钻进了这个侧洞。 侧洞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前行。 林平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走了大约几十米,前方突然传来了潺潺的流水声。 他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 走出侧洞,眼前的景象让他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小型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央,有一个清澈的水潭,水潭旁边,生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菜和野果。 水潭的水清澈见底,散发着淡淡的甘甜气息。 林平走到水潭边,蹲下身子,双手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 甘甜的泉水入口,瞬间滋润了他干涸的喉咙,让他精神一振。 他索性脱掉上衣,跳进了水潭里。冰凉的泉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舒畅。 他一边清洗着身上的污垢,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首先,他需要在这个溶洞里暂时安顿下来,利用这里的环境,继续修炼《葵花宝典》,提升自己的实力。 其次,他需要想办法收集一些食物和水源,为长期生存做准备。 最后,他需要打探外界的消息,了解青城派的动向,以及那三种天材地宝的下落。 洗完澡,林平穿上衣服,采摘了一些看起来可以食用的野菜和野果,回到了石室。 他将野菜和野果放在石台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虽然味道不算太好,但对于饥饿已久的他来说,已经是美味佳肴了。 填饱肚子后,林平再次盘膝而坐,开始修炼《葵花宝典》。 这一次,他的修炼更加专注。 他将心法口诀和招式图谱结合起来,一边运行内力,一边在脑海中模拟招式的动作。 随着修炼的深入,他对《葵花宝典》的理解越来越深。 他发现,这部武学的核心,不仅仅在于招式的精妙和内力的深厚,更在于对“快”和“准”的极致追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葵花宝典》的快,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 只要速度足够快,就能在敌人出手之前,击中对方的要害,做到一击制敌。 而“准”,则是建立在“快”的基础上。 只有精准地把握敌人的弱点和穴位,才能让每一次攻击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林平的现代灵魂,有着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和空间想象力。 他将《葵花宝典》的招式拆解开来,逐一分析,然后再重新组合。这种学习方法,让他进步神速。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平在溶洞中潜心修炼,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他的实力,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着。 七天后。 石室之中,林平正在练习《葵花宝典》中的“葵花剑法”。 他手持一根从溶洞中找到的坚硬木棍,代替长剑。 木棍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时而如灵蛇吐信,迅猛出击;时而如清风拂柳,飘逸灵动;时而如雷霆万钧,势不可挡。 他的身影在石室中快速穿梭,留下一道道残影。 每一次挥棍,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威力十足。 “砰!” 林平一棍挥出,内力灌注其中,重重地击在了石室的石壁上。 一声巨响,石壁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陷,碎石四溅。 林平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经过七天的修炼,他的内力已经比之前雄厚了数倍,《葵花宝典》的基础招式也已经熟练掌握。 现在的他,虽然还不是什么顶尖高手,但对付一般的江湖好手,已经绰绰有余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待在这个溶洞里。 他需要出去,需要寻找那三种天材地宝,需要为父母和陈七报仇。 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那本《葵花宝典》古籍,还有一根打磨光滑的木棍。然后,他朝着溶洞的出口走去。 这一次,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可以攀爬上去了。 他来到之前坠落的通道壁前,深吸一口气,运起《葵花宝典》的心法,体内的内力快速运转。 他的手脚如同壁虎一般,紧紧地贴在光滑的通道壁上,一步步向上攀爬。 《葵花宝典》的内力运行方式,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灵活,力量也远超常人。 几十米高的通道,他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爬了上去。 当他重新回到地面,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时,心中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感慨。 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与溶洞中的阴暗潮湿相比,简直是两个天地。 林平伸展了一下身体,感受着阳光的温暖。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将正式踏入这个险恶的江湖。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衡山城的方向走去。 陈七生前说过,要去衡山投奔刘正风。 虽然陈七已经遇害,但刘正风作为父亲的八拜之交,或许会愿意帮助他。而且,衡山城是江湖中的重镇,消息灵通,或许能打探到那三种天材地宝的下落。 当然,他也知道,衡山城绝非善地。青城派的人很可能也在那里寻找他,还有其他觊觎辟邪剑谱的势力,也可能在暗中潜伏。 前路依旧充满了危险,但林平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现在拥有《葵花宝典》,拥有了自保和复仇的能力。 他的眼神坚定,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在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 仇,要报! 功,要练! 江湖,要闯! 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而此刻的衡山城,因为即将到来的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已经变得热闹起来。 各路英雄豪杰齐聚于此,暗流涌动。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林平的到来,将会给这场风暴,带来怎样的变数? 没有人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将会在这个笑傲江湖的世界里,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 第4章 暗流涌动 林间的晨雾尚未散尽,湿润的空气裹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 林平踏着沾露的青草,朝着衡山城的方向稳步前行。 经过溶洞七日的修炼,他的步伐比来时轻快了数倍,体内内力虽未大成,却已能如臂使指般在经脉中流转,连带着五感也敏锐了不少——远处樵夫的斧声、山涧的溪流声,甚至百米外野兔奔窜的动静,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他将那本《葵花宝典》贴身藏在衣襟内侧,外面罩着一件粗布短衫,又把打磨光滑的木棍斜背在身后,看上去与寻常赶路的江湖游子别无二致。 这是他刻意为之——如今青城派四处搜捕“林平之”,过于张扬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刘正风,再设法打探那三种天材地宝的下落。 行至巳时,前方山道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 林平脚步微顿,下意识地隐到一棵古松后,运起《葵花宝典》中“敛气诀”,将自身气息压得极低。 这是他在石室墙壁图谱上学到的基础法门,虽不能完全隐匿行踪,却能让寻常江湖人难以察觉。 只见山道拐角处,三个身着青城派服饰的汉子正围着一个挑担的货郎,其中一个三角眼汉子一脚踹翻货郎的担子,药材散了一地。 “说!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二十岁左右、穿宝蓝色长衫的小子?”三角眼的声音粗哑,手里钢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是我青城派要找的要犯,若敢隐瞒,定要你好看!” 货郎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磕头:“好汉饶命!小的只是个走村串户的货郎,从未见过什么宝蓝色长衫的公子……” “废物!”另一个瘦脸汉子不耐烦地踢了货郎一脚,“这都搜了三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难不成那林平之插翅飞了?” “谁说不是呢?”三角眼啐了一口,“余掌门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他,咱们都别想回青城山!” 林平藏在树后,指节微微泛白。宝蓝色长衫,正是原主林平之常穿的衣物;而这三个青城弟子,显然是在搜捕他。 陈七的死、父母的仇,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握着木棍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这三个青城弟子虽只是外围弟子,但若缠斗起来,难免会引来更多追兵。 可眼看货郎就要被误伤,他又无法坐视不理——现代的他虽吃过单纯仗义的亏,却从未丢掉心底的底线。 就在瘦脸汉子举刀要吓唬货郎时,林平猛地从树后跃出,木棍如毒蛇出洞,精准地点向瘦脸汉子的手腕。 这一击快如闪电,瘦脸汉子只觉手腕一麻,钢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林平已侧身到他身后,手肘顶住他的后腰,将人死死按在原地。 “什么人?”三角眼和另一个矮胖汉子又惊又怒,举刀便朝林平砍来。 林平不慌不忙,左手抓着瘦脸汉子当挡箭牌,右手木棍横扫,“啪”的一声打在矮胖汉子的膝盖弯处。 矮胖汉子腿一软,单膝跪地,林平趁机一脚踹飞他手中的钢刀,木棍随即抵住他的咽喉。 前后不过三息时间,三个青城弟子便已两人被制,一人失刀。 三角眼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粗布短衫的年轻人,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的动作太快了,快到让人根本看不清招式,只觉得眼前一花,同伴就已受制。 “你……你是谁?敢管我青城派的事?”三角眼强装镇定,握着钢刀的手却在发抖。 林平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抵住矮胖汉子咽喉的木棍让对方瞬间喘不过气:“青城派?仗势欺人,也配称名门正派?” 他刻意压低声音,让语气显得沙哑,避免被认出身份,“今日我放你们一马,若再敢为难百姓,下次就不是卸刀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猛地将瘦脸汉子推向三角眼,趁着两人躲闪的间隙,拉起地上的货郎,转身就往山道深处跑。 三角眼等人回过神来时,林平和货郎的身影已消失在晨雾中,只留下满地散落的药材。 “追!”三角眼咬牙切齿,“这小子武功路数怪异,说不定和林平之有关!” 两人捡起钢刀,刚要追赶,却被矮胖汉子拉住:“师兄,别追了!那小子速度太快,咱们根本追不上,万一他有埋伏……” 矮胖汉子咽了口唾沫,想起刚才咽喉被抵住的窒息感,仍心有余悸,“不如先回去禀报舵主,再做打算。” 三角眼迟疑了片刻,看着空荡荡的山道,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好!先回去禀报!” 另一边,林平拉着货郎跑出数里地,确认无人追赶后,才停下脚步。 货郎喘着粗气,对着林平连连作揖:“多谢好汉相救!多谢好汉相救!” “举手之劳,不必多礼。”林平摆了摆手,问道,“老伯,你可知衡山城还有多久能到?” “前面再走一个时辰,就能看到衡山城的城门了。”货郎擦了擦额头的汗,“不过好汉,你刚才得罪了青城派,进城后可得小心些。最近衡山城可热闹了,刘正风刘三爷要办金盆洗手大会,各路英雄都来了,青城派、嵩山派的人也在城里落脚,听说都在找一个叫林平之的人呢。” 林平心中一动,果然,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已经近了,而青城派果然在衡山城布了人手。 他向货郎道谢后,两人便分道扬镳,林平加快脚步,朝着衡山城赶去。 午时过半,林平终于看到了衡山城的城门。 高大的城门楼上挂着“衡山城”三个烫金大字,城门处人流如织,有背着刀剑的江湖人,有推着货车的商人,还有来来往往的百姓,热闹非凡。 城门两侧站着几个捕快,眼神警惕地打量着进出的人,尤其是对携带兵器的江湖人,查得更严。 林平混在人群中,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目。 他注意到,有几个穿着青城派服饰的人站在城门一侧,正盯着进出的人群,显然是在搜捕他。 他暗自庆幸自己换了粗布短衫,又用敛气诀压了气息,才没被认出来。 进城后,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挂着红灯笼,不少客栈和酒馆门口都贴着“客满”的牌子。 路边的茶摊上,几个江湖人正凑在一起议论着。 “听说了吗?刘三爷这次金盆洗手,连五岳剑派的掌门都要派人来观礼呢!” “可不是嘛!刘三爷在衡山派地位不低,又广交好友,这金盆洗手大会,肯定热闹得很!” “热闹是热闹,可我听说,嵩山派那边好像不太乐意刘三爷退隐。前几天还有嵩山派的人在城里打探消息,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嘘!小声点!嵩山派势大,小心祸从口出!” 林平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碗茶,默默听着众人的议论。 看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嵩山派很可能会从中作梗——原著中,刘正风就是因为与日月神教的曲非烟结交,被嵩山派以“勾结魔教”为由逼迫,最终全家惨死。 他心中暗忖,自己必须尽快见到刘正风,一方面是为了寻求庇护,另一方面,或许能提前提醒他提防嵩山派的阴谋。 不过,刘正风作为衡山派的高手,未必会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林平之”的话,更何况自己现在身份敏感,贸然上门,说不定会被当成奸细。 正思索间,酒馆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几个穿着嵩山派服饰的汉子簇拥着一个锦衣中年人走了进来,中年人面色倨傲,扫视了一圈酒馆,大声说道:“奉左盟主之命,近日衡山城有魔教妖人活动,各家客栈、酒馆需配合搜查,若有可疑之人,即刻报官!” 酒馆里的江湖人顿时安静下来,敢怒不敢言。 嵩山派以五岳剑派盟主自居,行事向来霸道,没人愿意招惹他们。 林平心中一凛,嵩山派不仅要对付刘正风,竟然还借着“搜捕魔教妖人”的名义在城里大肆排查,这显然是在扩大势力范围,同时也可能在寻找他的踪迹。 他连忙低下头,用草帽遮住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锦衣中年人走到邻桌,目光落在一个背着古琴的年轻人身上:“你是什么人?来衡山城做什么?” 年轻人抬起头,面色平静:“在下曲非烟,自北地而来,听闻刘三爷金盆洗手,特来观礼。” “曲非烟?”锦衣中年人皱了皱眉,眼神变得警惕,“北地来的?可有凭证?” 曲非烟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锦衣中年人:“这是先父留下的信物,在下并非歹人。” 锦衣中年人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脸色稍缓,却仍冷声道:“即便如此,也需登记姓名住址,若有异动,定不饶你!” 说完,他让人记下曲非烟的信息,才带着人继续去其他地方搜查。 林平看着曲非烟的背影,心中一惊。 曲非烟? 原著中,她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的孙女,与刘正风交好,也是导致刘正风悲剧的关键人物之一。 她竟然也来了衡山城,看来,剧情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了。 待嵩山派的人离开后,林平连忙结了茶钱,起身离开酒馆。 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尽快找到接近刘正风的办法。 根据货郎和茶客的说法,刘正风的府邸在衡山城的东城区,他决定先去东城区打探一下情况。 东城区多是富贵人家的府邸,街道宽敞整洁,与西城区的热闹喧嚣截然不同。 林平沿着街道缓缓前行,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走到一处朱漆大门前,他看到门楣上挂着“刘府”两个大字,门前站着四个手持长刀的护卫,神色严肃,显然就是刘正风的府邸。 他正想上前询问,却注意到街角处有两个穿着普通百姓服饰的人,眼神却一直在盯着刘府的大门,时不时还低头交谈几句。 林平心中一动,运起敛气诀,悄悄靠近街角。 “……上面说了,盯着刘府,只要有魔教的人进出,立刻汇报。” “知道了,听说曲洋那老鬼也会来,咱们可得盯紧点,别让他跑了。” “放心,有嵩山派的兄弟在城外守着,他插翅难飞!” 林平心中一沉,果然,嵩山派不仅在城里排查,还在刘府外布了暗探,目标显然是曲洋和刘正风。 看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恐怕会变成一场鸿门宴。 他正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少女正好奇地看着他:“喂,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眉眼灵动,腰间别着一把短剑,看起来颇有几分侠气。 林平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背后的木棍,却听到少女又说道:“我看你刚才盯着刘府,难道也是来参加刘三爷金盆洗手大会的?” 林平看着少女清澈的眼神,心中稍定,缓缓松开手,低声说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并无他意。” 少女却不依不饶,凑近了几步:“路过?我看你刚才躲在街角,明明是在观察那两个暗探吧?” 她指了指街角处的两个人,压低声音,“我知道他们是嵩山派的人,想抓我爷爷!” 林平瞳孔一缩,看着少女的脸,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曲非烟! 刚才在酒馆里的那个背着古琴的年轻人,其实是女扮男装? “你是……曲非烟?”林平试探着问道。 少女眼睛一亮:“你认识我?”随即又皱起眉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林平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藏。 他看了一眼街角的暗探,又看了看眼前的曲非烟,心中做出了一个决定——或许,通过曲非烟,他能见到刘正风,甚至改变原著中的悲剧。 “姑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林平压低声音,“嵩山派的人还在盯着,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我有要事跟你说。” 曲非烟看着林平严肃的神色,点了点头:“好!跟我来!” 两人趁着街角暗探不注意,迅速离开了刘府附近,朝着衡山城的西城区走去。 林平知道,他与曲非烟的相遇,将会是他踏入衡山派纷争的第一步,而这场纷争背后,还有更多的危险和机遇在等待着他。 衡山城的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一场围绕着金盆洗手大会的风暴,已悄然拉开了序幕。 ------------ 第5章 剑影追袭 衡山西城区的“老茶寮”藏在两条窄巷交汇处,青瓦木梁上爬满青苔,门前挂着半旧的蓝布幌子,风吹过时簌簌作响 曲非烟熟门熟路地推开侧门,领着林平穿过堆满茶篓的天井,来到后院一间僻静的柴房——这里是她常用来躲避追查的藏身之处,四面土墙厚实,连窗户都用木板钉着,只留一道缝隙透气。 “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曲非烟反手闩上门,从腰间解下短剑横在膝上,眼神依旧带着警惕。 她虽觉得眼前这人不像恶人,但能一眼识破自己的身份,又知晓嵩山派暗探的事,绝非普通江湖人。 林平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偷听后,才缓缓开口:“姑娘,实不相瞒,我本名林平,便是青城派四处搜捕的‘林平之’。” “你就是林平之?”曲非烟猛地站起身,短剑险些脱手。 她早听闻福威镖局被青城派血洗,少镖头林平之下落不明,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她上下打量着林平,见他虽穿着粗布短衫,眉宇间却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倒不像是传闻中那个只会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姑娘不必惊讶。”林平苦笑一声,将福威镖局灭门的经过简略道出——从救岳灵珊遭青城派记恨,到父母遇害、陈七牺牲,再到自己误入山洞得《葵花宝典》,每一句话都带着刻骨的沉痛。 他刻意隐去了穿越的秘密,只说是“大难不死,偶得机缘”。 曲非烟听得眼眶发红,握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余沧海那老贼,竟如此残忍!” 她自幼随爷爷曲洋在日月神教长大,见惯了江湖仇杀,却仍为林家的遭遇感到愤慨,“可你为何要找我?又为何说能帮刘三爷?” “因为我知道嵩山派的阴谋。”林平语气凝重,“左冷禅根本不想让刘三爷金盆洗手,他忌惮刘三爷与你爷爷曲洋的交情,更想借此机会打压衡山派,巩固嵩山派的盟主之位。金盆洗手大会那天,他定会以‘勾结魔教’为由发难,到时候不仅刘三爷性命难保,连你和你爷爷也会陷入险境。” 曲非烟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与爷爷的身份极为隐秘,连刘正风门下的弟子都少有人知晓,林平一个外乡人,怎会如此清楚? 林平早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从怀中取出一块半碎的玉佩——这是陈七临终前塞给他的,玉佩边缘刻着一个极小的“刘”字,“这是我父亲与刘三爷年轻时交换的信物,当年他们曾约定,若有危难,可凭此玉佩相托。我父亲临终前曾说,刘三爷与曲长老虽分属正邪,却有过命的交情,只是碍于门派之别,才不得不暗中往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至于嵩山派的计划,是我在溶洞中偶然听到青城派弟子议论,他们说左冷禅已调派了三十余名高手潜入衡山,就等大会当天动手。” 这话半真半假,既有对原著剧情的预判,也有对当前局势的推断,却足以让曲非烟信服。 曲非烟接过玉佩,仔细摩挲着上面的刻痕,眼眶越发湿润。 她想起爷爷曾提过,年轻时与一位姓林的镖师有过交情,还交换过信物,只是后来断了联系。 看来林平所言非虚,他确实是友非敌。 “那我们该怎么办?”曲非烟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几分急切,“我已经派人给爷爷送信,可他要明日才能赶到衡山城,若是嵩山派提前动手……” “当务之急,是让刘三爷提前做好准备。”林平沉声道,“大会当天不可取消,一旦取消,反而会让嵩山派找到‘心虚’的借口。我们要做的,是暗中布置人手,保护刘三爷的家眷,同时设法拖延嵩山派的行动,等曲长老到来,再与他们周旋。” 他的思路清晰,条理分明,让曲非烟不由得心生佩服——眼前的林平之,与传闻中那个鲁莽冲动的少镖头判若两人,倒像是个久经世事的谋士。 就在这时,柴房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木板被撬动的声响。 林平眼神一凛,猛地按住曲非烟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则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运起《葵花宝典》中的“听声辨位”之术。 “里面的人,出来吧!”门外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我们已经看到你们进来了,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是嵩山派的暗探! 曲非烟脸色发白,握紧了短剑。柴房狭小,若是对方破门而入,他们根本无处可躲。 林平却显得异常冷静,他从背后取下木棍,低声对曲非烟说:“等会儿我开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从窗户跳出去,往刘府的方向跑,找刘三爷的护卫求援。” “那你怎么办?”曲非烟急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林平的眼神坚定,“记住,一定要让刘三爷提前准备,切勿大意!” 话音刚落,柴房的木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两个手持钢刀的汉子冲了进来,正是之前在刘府外盯梢的嵩山派暗探。 他们刚进门,就见一道黑影迎面袭来,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 “小心!”左边的暗探刚喊出声,就觉得手腕一麻,钢刀脱手飞出,紧接着胸口被木棍重重一击,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撞在墙上,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右边的暗探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跑,却被林平一脚踹在膝盖弯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林平手中的木棍抵住他的后颈,声音冰冷:“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还有多少人在附近?” 暗探浑身发抖,哪里还敢隐瞒:“是……是嵩山派的费堂主派我们来的,附近还有五个兄弟,在巷口守着……” 林平眼神一冷,手起棍落,将暗探打昏过去。 他迅速将两个暗探拖到柴房角落,用绳子捆住他们的手脚,又用布条堵住嘴,才转身对曲非烟说:“现在没时间耽搁了,你按我说的做,我去解决巷口的暗探,随后就去刘府找你。” 曲非烟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暗探,又看了看林平,眼中满是震惊——刚才那两招快如闪电,招式诡异却威力十足,林平的武功,竟比她想象中还要高强! “你自己小心。”曲非烟不再犹豫,快步走到窗边,用力推开木板,翻身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窄巷深处。 林平确认她安全离开后,才提着木棍,悄无声息地走出柴房。 巷口传来零星的交谈声,五个嵩山派弟子正靠在墙上闲聊,手中的钢刀随意地插在腰间,显然没把“两个逃犯”放在眼里。 林平深吸一口气,运起《葵花宝典》的心法,体内内力飞速运转,身形如鬼魅般窜出。 他没有选择硬拼,而是利用巷窄路陡的地形,专挑对方的破绽下手。 第一个弟子刚察觉到动静,就被木棍点中了腰间穴位,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第二个弟子回头时,喉咙已被木棍抵住,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剩下的三个弟子反应过来时,同伴已倒下两人,他们慌忙拔刀,却根本跟不上林平的速度,不过片刻功夫,就被一一制服,不是被点中穴位,就是被打昏在地。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七个嵩山派暗探全被解决,林平却连汗都没流几滴。 他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暗探,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葵花宝典》的快招在狭窄地形中威力倍增,若是在开阔地带,想要如此轻松地解决他们,恐怕还要多费些功夫。 他没有过多停留,迅速清理了现场痕迹,将暗探拖到柴房内,然后朝着刘府的方向赶去。 此时的衡山城已近黄昏,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只有几家酒楼还亮着灯火,隐约传来猜拳行令的声音。 路过一家药材铺时,林平无意间听到掌柜与客人的对话:“……你说的那株千年雪莲,真的在衡山后山的寒潭边?” “千真万确!我前几日采药时亲眼看到的,只是那寒潭边有猛兽看守,我没敢靠近……” 林平脚步一顿,心中狂喜——千年雪莲! 正是他修炼《葵花宝典》所需的三种天材地宝之一! 虽然眼下首要任务是帮助刘正风应对嵩山派的危机,但这千年雪莲的消息,绝不能错过。 他暗暗记下“衡山后山寒潭”这个地点,决定等事情平息后,再去寻找。 不多时,刘府的朱漆大门再次出现在眼前。 与之前不同的是,此刻府门前的护卫增加了一倍,个个神色紧张,手按刀柄,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林平刚要上前,就看到曲非烟从府内跑了出来,脸上带着焦急:“你可算来了!刘三爷请你进去,只是……嵩山派的使者也到了,正在前厅等着呢!” 林平心中一沉——嵩山派的使者来得这么快?难道他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对曲非烟说:“走吧,既然来了,总要会会他们。” 两人穿过前院,朝着前厅走去。 远远地,就听到前厅传来一个傲慢的声音:“刘三爷,左盟主也是为了你好!与魔教妖人勾结,可不是小事,若你能主动交出曲洋那老鬼,盟主还能网开一面,饶你全家性命!” 林平脚步微顿,眼神变得冰冷。 看来,嵩山派已经开始发难了,这场围绕金盆洗手大会的较量,比他预想中还要提前。 他与曲非烟对视一眼,推开了前厅的木门。 只见大厅内,刘正风端坐在主位上,面色铁青;下首坐着一个身着锦袍的中年人,腰间佩着一把长剑,正是嵩山派的使者;两侧站着十几个嵩山派弟子,个个虎视眈眈,气氛剑拔弩张。 当刘正风看到林平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嵩山派使者的目光落在林平身上时,却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是在审视猎物一般。 林平知道,一场硬仗,已经不可避免。 他挺直脊背,一步步走进大厅,在刘正风面前站定,缓缓开口:“刘三爷,晚辈林平,奉父命前来拜见。” 话音刚落,嵩山派使者突然拍案而起,指着林平厉声喝道:“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林平之,你竟敢自投罗网,今日定要将你和刘正风这老匹夫一同拿下,交给左盟主发落!”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十几个嵩山派弟子纷纷拔出钢刀,朝着林平和刘正风围了过来。 刘正风猛地站起身,腰间长剑出鞘,寒光一闪:“费彬!你敢在我刘府撒野,真当我衡山派无人不成?” 林平也握紧了手中的木棍,体内内力飞速运转。 他知道,这是他穿越到笑傲江湖后,第一次正面与五岳剑派的高手交锋,也是他保护刘正风、改变原著悲剧的关键一战。 前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紧绷的脸庞。 钢刀与长剑的寒光交织,一场血战,即将爆发。 ------------ 第6章 初学剑谱 “锵!” 钢刀劈砍的脆响在前厅骤然炸开,三个嵩山派弟子率先扑来,刀锋裹挟着劲风,分别斩向林平的肩头、腰腹与双腿,招式狠辣,显然是想速战速决。 林平脚下不退反进,体内葵花内力如溪流奔涌,手中木棍化作一道黑影,精准点向左侧弟子的手腕。 这一击快得超出常人反应,那弟子只觉腕骨剧痛,钢刀“哐当”落地,还没来得及惊呼,木棍已抵住他的咽喉,寒气直透脖颈。 “退!”林平低喝一声,手腕微沉,木棍带着那弟子往后一撞,恰好挡住右侧袭来的钢刀。 另一名弟子见状,挥刀直刺林平心口,却被刘正风的长剑半路截住——“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刘正风借力旋身,剑花一抖,逼退了那名弟子。 “林兄弟,小心费彬!”刘正风沉声提醒。 他深知费彬的武功在嵩山派中属二流顶尖,一手“嵩山剑法”已练至七成火候,绝非普通弟子可比。 话音未落,一道锦袍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窜出,费彬手中长剑寒光暴涨,直取林平后心:“黄口小儿,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这一剑来得猝不及防,剑风凌厉,竟带着几分“万岳朝宗”的威势。 林平头皮发麻,凭借葵花心法淬炼出的敏锐直觉,侧身堪堪避开剑锋,却仍被剑风扫中肩头,粗布短衫瞬间裂开一道口子,渗出血迹。 “好快的剑!”林平心中暗惊。 他虽知费彬实力不弱,却没想到对方出手如此迅猛。若不是这几日修炼葵花心法让身形愈发灵动,刚才那一剑恐怕已洞穿他的后心。 费彬见一击未中,眼中闪过诧异,随即冷笑:“倒有几分门道,可惜还是太慢了!” 他手腕翻转,长剑如毒蛇吐信,连环刺出,剑影密集如网,将林平周身要害尽数笼罩。 林平不敢硬接,脚下步法变幻,时而左闪右避,时而绕柱而行,前厅的红木柱子成了他最好的掩护。 他一边躲闪,一边观察费彬的剑路——嵩山剑法重刚猛,讲究“力劈山岳”,每一剑都带着雄浑内力,但招式之间仍有间隙,尤其是在快速变招时,胸口会露出一瞬破绽。 “就是现在!” 当费彬再次使出“千峰竞秀”,长剑横扫林平腰间时,林平突然矮身,木棍贴着地面滑出,精准点向费彬的膝盖穴位。 这一击角度刁钻,速度快得惊人,费彬仓促收剑格挡,却已迟了半步——木棍虽被剑锋挡住,一股阴柔内力却顺着剑身传来,震得他手腕发麻,长剑险些脱手。 “这是什么武功?”费彬又惊又怒。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招式,既无门派痕迹,又快得让人难以防范,尤其是那股阴柔内力,竟能透过剑锋震伤经脉。 林平不给他思索的机会,身形如鬼魅般窜到费彬右侧,木棍直刺其肋下。 费彬慌忙侧身,却被林平一脚踹在小腿肚上,重心不稳,踉跄着向前扑去。 林平趁机跃起,木棍重重砸在费彬的后背上,“噗”的一声,费彬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撞在墙上。 “堂主!”周围的嵩山派弟子见状,纷纷弃了刘正风与曲非烟,朝着林平围来。 曲非烟趁机持剑反击,短剑如银蛇般穿梭,很快制住两个弟子;刘正风也挥剑逼退众人,与林平背靠背站在一起,形成对峙之势。 费彬捂着胸口,挣扎着站起身,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却满是怨毒:“好!好一个林平之!好一个刘正风!今日之辱,我费彬记下了!” 他知道再斗下去讨不到好处,甚至可能丧命,当机立断挥剑斩断身后的窗棂,“撤!” 十几个嵩山派弟子闻言,连忙虚晃一招,跟着费彬从窗户跳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前厅内,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桌椅碎片,以及几具被制住的嵩山弟子尸体。 林平松了口气,收起木棍,肩头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 刚才与费彬的对决,他虽占了上风,却也耗费了不少内力,若不是凭借葵花心法的速度优势,恐怕很难取胜。 “林兄弟,多谢相救!”刘正风走上前,对着林平拱手行礼,眼中满是敬佩。 他刚才亲眼目睹了林平与费彬的对战,那快如闪电的招式、精准的穴位攻击,绝非寻常江湖人所能拥有,“若非林兄弟出手,今日我刘府恐怕已遭大难。” “刘三爷客气了。”林平连忙回礼,“晚辈能有今日,全靠先父与三爷的交情。况且,嵩山派野心勃勃,晚辈与他们本就有过节,出手相助也是应该的。” 曲非烟也走了过来,看着林平肩头的伤口,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无妨,只是皮外伤。”林平笑了笑,“倒是刘三爷,刚才若非您牵制住那些弟子,我也无法专心对付费彬。” 刘正风叹了口气,神色凝重:“费彬此人心胸狭隘,今日吃了亏,定会向嵩山派求援。左冷禅本就想借金盆洗手大会发难,如今费彬逃脱,他们恐怕会提前动手,甚至调动更多高手前来。” 林平点了点头,他也想到了这一点:“刘三爷,依晚辈之见,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方面,要加强刘府的戒备,暗中调动衡山派的弟子,保护好您的家眷;另一方面,要尽快联系曲长老,让他提前赶来衡山城,有他相助,我们应对嵩山派也多了几分把握。” “林兄弟所言极是。”刘正风赞同道,“我这就派人去联络曲兄,同时让府中弟子加强巡逻。只是……” 他话锋一转,看向林平,“林兄弟,你与青城派、嵩山派都结了仇,留在刘府恐怕会有危险,不如先找个地方暂避风头?” 林平心中一动,想起之前在药材铺听到的千年雪莲消息,便顺势说道:“刘三爷放心,晚辈自有去处。晚辈听闻衡山后山有一处寒潭,盛产珍稀药材,晚辈正好想过去看看,一来可以避开嵩山派的追查,二来或许能找到一些疗伤的草药。” 他没有直接提及千年雪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刘正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道:“衡山后山确实有处寒潭,名为‘冰心潭’,潭边常年积雪,生长着不少奇珍异草,只是那里地势险峻,还有猛兽出没,林兄弟可要多加小心。” “多谢三爷提醒,晚辈会注意的。”林平拱手道,“等晚辈从后山回来,再与三爷共商应对嵩山派之策。” 刘正风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林平:“这是衡山派的通行令牌,持有此牌,后山的守卫不会阻拦你。若遇到危险,可凭此牌向附近的衡山弟子求援。” 林平接过令牌,心中感激:“多谢三爷!” 当晚,林平在刘府简单处理了伤口,又与刘正风、曲非烟商议了后续计划,便趁着夜色离开了刘府,朝着衡山后山的方向赶去。 衡山城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声打破宁静。 林平沿着山路快步前行,体内内力缓缓运转,修复着肩头的伤口。他知道,此次后山之行,不仅要寻找千年雪莲,还要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费彬的逃脱只是暂时的,嵩山派的报复很快就会到来,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才能有机会为父母和陈七报仇。 山路崎岖难行,两旁的树木在月光下投射出斑驳的影子,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 林平却毫不在意,运起葵花心法,身形如轻烟般在林间穿梭,速度比白天快了数倍。 约莫走了一个时辰,前方突然出现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深处隐约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林平心中一喜——根据刘正风的描述,冰心潭应该就在这竹林后方。 他刚要走进竹林,却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兽吼声,紧接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竹林深处亮起,透着凶戾的光芒。 林平心中一凛,握紧了手中的木棍。他知道,冰心潭边的猛兽来了,这将是他寻找千年雪莲的第一道考验。 他深吸一口气,运起葵花心法,体内内力飞速运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不管前方是猛虎还是恶狼,他都必须闯过去——千年雪莲,他志在必得! 竹林深处的兽吼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地面都在微微震动。 林平屏住呼吸,紧盯着那对绿油油的眼睛,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一场人与兽的较量,即将在这片寂静的竹林中展开。 而林平不知道的是,在他踏入后山的同时,衡山城的客栈里,费彬正对着一封密信咬牙切齿,信上只有八个字:“三日后,血洗刘府。” 嵩山派的大军,已在赶来的路上。衡山城的风暴,正在加速酝酿。 ------------ 第7章 思过崖 华山聚义厅内,剑气纵横。左冷禅手持“寒铁剑”,招式刚猛霸道,每一剑都带着凛冽的寒气,直逼林平和岳不群的要害。他的“寒冰真气”已练至大成,剑风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 岳不群的“紫霞神功”虽柔能克刚,但在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面前,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的“君子剑”剑法灵动飘逸,却始终无法突破左冷禅的防御,反而被寒气侵入体内,经脉隐隐作痛。 “岳掌门,你的紫霞神功也不过如此!”左冷禅冷笑一声,剑招加快,“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五岳剑派第一高手!” 林平见状,立刻上前支援。他运转松风心法,内力涌入长剑,使出松风辟邪剑的快剑招式,直取左冷禅的破绽。 辟邪剑谱的快剑本就以速度见长,此刻在林平手中更是发挥到极致,剑影如织,快如闪电,逼得左冷禅不得不分心应对。 “林平之,你的辟邪剑谱果然名不虚传!”左冷禅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可惜,你年纪轻轻,却要死在这里!”他左手使出“大嵩阳手”,掌风带着寒气,朝着林平的胸口拍来。 林平心中一凛,侧身避开掌风,同时长剑快速刺出,直指左冷禅的手腕。左冷禅慌忙缩回手,却被林平一剑划伤,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可恶!”左冷禅怒喝一声,寒冰真气全力爆发,整个聚义厅的温度骤降,地面上凝结出一层薄冰。他的剑招更加凌厉,同时分出一部分真气,朝着岳不群攻去,想要先解决掉岳不群,再专心对付林平。 岳不群本就被寒气侵入体内,此刻面对左冷禅的猛攻,更是难以抵挡。他的长剑被左冷禅震飞出去,胸口也被掌风击中,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爹!”岳灵珊心中一急,想要冲上去救岳不群,却被洛水剑派的弟子拦住。 “灵珊妹妹,别冲动!”林平大喊一声,“你上去只会白白送死,我来对付左冷禅!” 他运转全身内力,将松风心法与辟邪剑谱的内力融合,形成一股阴阳调和的内力。这股内力既没有松风心法的刚猛,也没有辟邪剑谱的阴寒,反而带着一股温和而强大的力量。他使出这股内力,长剑挥舞,形成一道金色的剑气,朝着左冷禅攻去。 “这是什么内力?”左冷禅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内力。他不敢大意,运转寒冰真气,形成一道冰墙,抵挡金色剑气。 “轰隆”一声巨响,金色剑气与冰墙碰撞,冰墙瞬间碎裂,金色剑气也消散不见。左冷禅被震得连连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没想到,林平的内力竟然如此强大。 “林平之,你果然隐藏了实力!”左冷禅眼中满是杀意,“但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捏碎令牌,大喊道:“动手!” 话音刚落,聚义厅的四周突然冲出数十名黑衣蒙面人,这些人的武功高强,招式狠辣,显然是左冷禅暗中培养的死士。他们朝着林平、岳灵珊和洛水剑派的弟子攻来,一时间,聚义厅内一片混乱。 “左冷禅,你竟然暗中培养死士!”林平怒喝一声,“你这样做,就不怕被五岳剑派的人耻笑吗?” “耻笑?只要能称霸江湖,我不在乎!”左冷禅冷笑一声,“今日,我就要让你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夺取辟邪剑谱,掌控五岳剑派!” 林平知道,不能再这样拖延下去。他对着洛水剑派的弟子说道:“你们保护好岳掌门和灵珊妹妹,我去解决左冷禅!” 他纵身一跃,朝着左冷禅攻去。两人再次激战起来,这一次,林平不再保留实力,将松风辟邪剑的招式发挥到极致。他的剑法快如闪电,招招直指左冷禅的破绽,同时利用阴阳调和的内力,化解左冷禅的寒冰真气。 激战了数百合后,左冷禅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的寒冰真气虽然强大,但消耗也很大,而且林平的阴阳内力正好克制他的寒冰真气,让他的内力消耗得更快。 “我输了。”左冷禅叹了口气,眼中满是不甘,“没想到,我竟然会输给你一个黄口小儿。” 林平没有给左冷禅喘息的机会,长剑快速刺出,直指左冷禅的胸口:“左冷禅,你为了称霸江湖,不择手段,伤害了多少无辜之人。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杀了你!” 就在这时,岳不群突然开口:“林贤侄,手下留情!” 林平心中一凛,回头看向岳不群:“岳掌门,左冷禅作恶多端,为什么要放过他?” 岳不群咳嗽了几声,缓缓站起身:“左冷禅虽然有错,但他毕竟是嵩山派的掌门,若是杀了他,五岳剑派之间的矛盾会更加激化,江湖也会陷入混乱。不如将他废去武功,交给五岳剑派的长辈处置。” 林平犹豫了片刻,他知道岳不群说得有道理。若是杀了左冷禅,嵩山派肯定会报复,到时候江湖真的会陷入混乱。他收回长剑,一脚踹在左冷禅的丹田处,废了他的武功。 “左冷禅,今日我废了你的武功,饶你一命。若是你再敢作恶,我定不饶你!”林平冷声道。 左冷禅瘫倒在地,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却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解决了左冷禅,那些黑衣死士也很快被洛水剑派的弟子和赶来的华山派弟子制服。聚义厅内的战斗终于结束,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林贤侄,今日多亏了你。”岳不群走到林平身边,拱手行礼,“若是没有你,华山派恐怕已经落入左冷禅手中了。” “岳掌门客气了。”林平回礼,“我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和福威镖局。左冷禅的野心太大,若是他掌控了五岳剑派,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和福威镖局。” 岳灵珊走到林平身边,眼中满是崇拜:“林大哥,你真厉害!竟然打败了左冷禅!” 林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岳灵珊的头:“傻丫头,我只是侥幸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林平留在华山,帮助岳不群处理五岳剑派的事务。岳不群为了感谢林平,邀请他在华山多住几日,同时也想向他请教一些武功心得。 这天,林平正在华山的练功场修炼,岳灵珊突然跑来:“林大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林平好奇地问道。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岳灵珊拉着林平的手,朝着华山的后山跑去。 两人来到后山的一处悬崖边,悬崖上有一个山洞,洞口刻着“思过崖”三个大字。 “这里就是思过崖,是我们华山派弟子反省过错的地方。”岳灵珊说道,“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这里的风景很好,而且气候寒冷,很适合修炼武功。” 林平看着思过崖,心中一喜。他记得,之前修炼辟邪剑谱时,遇到需要极寒环境才能突破的招式,思过崖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灵珊妹妹,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林平说道,“我能不能在这里修炼几天?” “当然可以!”岳灵珊开心地说道,“我还可以陪你一起修炼呢!” 接下来的几天,林平在思过崖修炼辟邪剑谱。思过崖的气候寒冷,正好适合修炼剑谱中的高深招式。他将阴阳内力与辟邪剑谱的招式结合,武功进步得很快,很快就突破了之前的瓶颈,将辟邪剑谱修炼到了新的境界。 这天,林平正在修炼时,突然感觉到思过崖的山洞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气息。他心中好奇,顺着气息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山洞深处漆黑一片,林平拿出火折子,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他来到一处宽敞的石室。 石室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武功招式,有华山派的、嵩山派的、衡山派的,甚至还有日月神教的武功招式。 “这些招式……”林平心中一惊,他认出,这些招式都是各大门派失传已久的绝学。 他仔细观察,发现这些招式旁边还有一些注解,显然是有人在这里研究过这些武功。 他继续往前走,看到石室的中央有一个石棺,石棺上刻着“风清扬”三个字。 “风清扬?”林平心中一震,他记得,风清扬是华山派的前辈,也是岳不群的师叔,武功高强,尤其擅长“独孤九剑”。没想到,他竟然葬在这里。 林平走到石棺前,恭敬地行了一礼:“晚辈林平之,无意冒犯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他轻轻打开石棺,发现石棺内除了风清扬的骸骨,还有一本泛黄的剑谱,正是“独孤九剑”的剑谱。 “独孤九剑!”林平心中一喜,他知道,独孤九剑是天下第一剑法,威力无穷,若是能学会,自己的武功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他拿起剑谱,仔细阅读起来。独孤九剑的招式精妙绝伦,讲究“以无招胜有招”,与辟邪剑谱的快剑截然不同。林平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觉就练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终于将独孤九剑的基本招式学会。他感觉到,自己的武功又有了很大的进步,尤其是在应对各种招式时,更加得心应手。 “林大哥!你在这里吗?”洞外传来岳灵珊的声音。 林平连忙将独孤九剑的剑谱放回石棺,盖好石棺,朝着洞外走去:“灵珊妹妹,我在这里。” “林大哥,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回应。”岳灵珊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研究这里的石壁。”林平说道,他不想让岳灵珊知道独孤九剑的事情,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岳灵珊也没有多问,拉着林平的手:“林大哥,我爹找你,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林平点了点头,跟着岳灵珊离开了思过崖。他知道,思过崖的秘密绝不能轻易泄露,这不仅关乎独孤九剑,也关乎华山派的未来。他决定,等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研究独孤九剑,同时也要守护好思过崖的秘密。 回到华山的聚义厅,岳不群正在等着他。看到林平,岳不群笑着说道:“林贤侄,你在思过崖修炼得怎么样?” “多谢岳掌门关心,晚辈在思过崖收获很大,武功有了一些进步。”林平说道。 “那就好。”岳不群点了点头,“我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左冷禅虽然被废了武功,但嵩山派的残余势力还在,他们肯定会报复。我想联合福威镖局和洛水剑派,组成‘反嵩联盟’,共同对抗嵩山派的残余势力,维护江湖的和平。” 林平心中一喜:“岳掌门说得对!晚辈愿意加入‘反嵩联盟’,与华山派和洛水剑派共同对抗嵩山派!”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尽快联络其他被嵩山派欺压的门派,扩大“反嵩联盟”的规模。林平知道,这不仅是为了对抗嵩山派,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和镖局。 他的江湖之路,还有很长,而思过崖的秘密,将会成为他未来最强大的助力。 ------------ 第8章 联盟 华山聚义厅内,“反嵩联盟”的第一次议事正热烈进行。除了福威镖局、华山派和洛水剑派,江南丐帮、蜀中唐门也派了代表前来,共商对抗嵩山派残余势力之事。 丐帮的代表是一位身材魁梧的老者,人称“鲁长老”,他拍着桌子说道:“左冷禅那老小子作恶多端,早就该收拾了!我们丐帮愿意加入联盟,只要林少镖头和岳掌门一句话,我们立刻派弟子支援!” 唐门的代表是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面色冷峻,他缓缓说道:“嵩山派与我唐门素有过节,他们之前抢过我们的药材商队。这次联盟,唐门愿意提供暗器和毒药,帮助大家对抗嵩山派。” 林平看着众人,心中满是欣慰:“多谢各位的支持。嵩山派的残余势力虽然强大,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打败他们。我提议,由岳掌门担任联盟盟主,统筹全局;鲁长老负责情报收集,监控嵩山派的动向;唐门负责提供暗器和毒药;洛水剑派和福威镖局负责正面作战。大家觉得如何?”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岳不群站起身,对着众人拱手行礼:“多谢各位信任!老夫定不负众望,带领联盟打败嵩山派,维护江湖和平!” 议事结束后,林平决定返回洛阳。福威镖局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而且他也放心不下林震南和王元霸。岳灵珊得知林平要走,眼中满是不舍。 “林大哥,你能不能再多留几天?”岳灵珊拉着林平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我还想跟你一起在华山修炼呢。” 林平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岳灵珊的头:“傻丫头,我还会回来的。等处理完镖局的事务,我就来华山看你,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在思过崖修炼。” 岳灵珊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平安符:“林大哥,这个平安符是我求来的,你带在身上,保佑你一路平安。” 林平接过平安符,心中满是感动:“谢谢你,灵珊妹妹。我会好好珍藏的。” 第二天一早,林平带领着镖师和洛水剑派的弟子,踏上了返回洛阳的路途。岳不群和岳灵珊亲自送到华山脚下,目送他们远去。 “爹,林大哥还会回来吗?”岳灵珊看着林平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 岳不群笑了笑:“放心吧,他一定会回来的。林平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他心里有你。” 林平一行沿着来时的路返回洛阳,一路上很平静,没有遇到嵩山派的埋伏。显然,左冷禅被废后,嵩山派的残余势力陷入了混乱,暂时没有精力对付他们。 这天傍晚,林平一行终于抵达了洛阳城外。远远望去,洛阳城的城门紧闭,城墙上站满了士兵,气氛十分紧张。 “怎么回事?洛阳城怎么会戒备这么森严?”林平心中疑惑,让镖师去城门处打探情况。 很快,镖师匆匆跑回来,脸色苍白:“少镖头,不好了!洛阳城被嵩山派的残余势力围攻了!总镖头和王老爷带领着镖局的人和洛水剑派的弟子在城内抵抗,已经快撑不住了!” 林平心中一沉,没想到嵩山派的残余势力竟然这么快就对洛阳城下手了。他立刻带领着镖师和洛水剑派的弟子,朝着洛阳城冲去。 来到城门处,林平看到,城外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上千名嵩山派的弟子和江湖败类,他们正在猛攻洛阳城的城门。 城墙上,林震南和王元霸带领着镖师和洛水剑派的弟子奋力抵抗,箭雨密集,却还是难以抵挡敌人的猛攻。 “爹!外公!”林平大喊一声,带领着人朝着敌人的后方冲去。 嵩山派的弟子没想到林平会突然从后方袭来,顿时陷入了混乱。林平趁机带领着人发起猛攻,斩杀了不少敌人。 城墙上的林震南和王元霸看到林平,眼中满是惊喜:“平儿(外孙),你终于回来了!” 他们立刻下令,打开城门,带领着城内的人冲了出来,与林平一行内外夹击,朝着嵩山派的弟子发起了猛攻。 “杀!”林平怒喝一声,拔出长剑,使出辟邪剑谱的快剑招式,直取嵩山派残余势力的首领——左冷禅的师弟陆柏。 陆柏的武功虽然不如左冷禅,但也十分高强。他手持长剑,迎了上来,与林平激战起来。陆柏的剑法是嵩山派的“嵩山剑法”,招式刚猛,却在林平的快剑面前显得有些迟钝。 激战了数十合后,林平抓住一个破绽,长剑快速刺出,直指陆柏的咽喉。陆柏大惊,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被林平一剑刺穿咽喉,气绝身亡。 解决了陆柏,嵩山派的弟子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想要逃跑。林平带领着人乘胜追击,斩杀了不少敌人,剩下的敌人也都狼狈地逃跑了。 战斗终于结束,洛阳城虽然也有一些伤亡,但总算是保住了。林平立刻让人处理伤亡的人员,安抚城内的百姓。 “平儿,你可算回来了!”林震南拉着林平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嵩山派的残余势力突然来袭,我们毫无准备,若不是柳掌门带领着洛水剑派的弟子支援,洛阳城恐怕已经被攻破了。” “爹,让你担心了。”林平说道,“左冷禅虽然被废了武功,但他的残余势力还很强大,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已经联合了华山派、丐帮和唐门,组成了‘反嵩联盟’,今后我们有了更多的盟友,再也不用怕嵩山派了。” 林震南和王元霸心中一喜,他们知道,有了“反嵩联盟”的支持,福威镖局和洛阳城就安全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平忙着处理洛阳城的善后事宜,同时也在扩充“反嵩联盟”的规模。他派人去联络其他被嵩山派欺压的门派,邀请他们加入联盟。很快,又有几个小门派加入了联盟,联盟的实力越来越强。 这天,林平正在镖局的书房处理联盟的事务,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华山派的信,是岳灵珊写来的。信中说,岳不群最近有些不对劲,经常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研究武功,而且对辟邪剑谱的事情格外关心,还问了她很多关于林平修炼辟邪剑谱的细节。 林平心中一沉,他知道,岳不群表面上是“君子剑”,实则野心不小。 他之前之所以联合林平对抗左冷禅,很可能也是为了辟邪剑谱。现在左冷禅被废,岳不群很可能会把目标转向林平和辟邪剑谱。 “岳不群……”林平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冷厉,“看来,我之前还是太天真了,江湖上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他立刻让人去华山,通知岳灵珊多加小心,同时也让联盟的人密切关注岳不群的动向。 他知道,岳不群很可能会成为联盟的下一个敌人。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来:“少镖头,不好了!镖局的密室被人闯入了,辟邪剑谱不见了!” 林平心中一震,连忙朝着密室跑去。 来到密室,他看到密室的门被打开,石桌上的辟邪剑谱已经不见踪影,地上只留下一枚华山派的弟子令牌。 “华山派的令牌……”林平眼中满是杀意,“岳不群!果然是你!” 他立刻召集镖师和联盟的人,下令封锁洛阳城的各个出口,同时派人去华山,质问岳不群为何偷取辟邪剑谱。 “少镖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虎问道,“辟邪剑谱是镖局的命脉,若是落入岳不群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担心。”林平冷声道,“我早就料到会有人偷取辟邪剑谱,所以密室里的剑谱是假的,真正的剑谱在我身上。岳不群偷去的只是一本假剑谱,他练了只会走火入魔。” 众人心中一松,没想到林平早就做好了准备。 林平看着手中的真剑谱,眼中满是坚定:“岳不群既然敢偷取剑谱,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亲自去华山,讨回公道,同时也要让他知道,‘反嵩联盟’不是他能利用的工具!” 第二天一早,林平带领着五十名精锐镖师,踏上了前往华山的路途。 他知道,这一次去华山,不仅是为了讨回公道,也是为了揭露岳不群的真面目,维护“反嵩联盟”的团结。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华山等着他。 ------------ 第9章 对质 前往华山的路途上,林平一行快马加鞭。 林平知道,岳不群拿到假剑谱后,肯定会立刻修炼,若是发现剑谱是假的,很可能会对岳灵珊下手,或者对联盟的其他门派不利。 “少镖头,我们要不要先派人去华山通知灵珊姑娘?”陈虎问道,他担心岳灵珊的安全。 林平摇了摇头:“不用,岳不群现在还不知道剑谱是假的,暂时不会对灵珊妹妹下手。我们尽快赶到华山,在他发现真相之前,揭露他的真面目。” 一行人日夜兼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抵达了华山脚下。 与上次不同,这次华山的气氛十分紧张,山脚下布满了华山派的弟子,显然是在防备外人上山。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名华山派弟子拦住林平一行,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警惕地看着他们。 “我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找岳不群有事。”林平冷声道,“让他出来见我!” 那名弟子认出了林平,脸色一变,却还是说道:“林少镖头,掌门正在闭关修炼,不见外人。你若是有事,等掌门出关后再说吧。” “闭关修炼?”林平冷笑一声,“他是在修炼我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吧!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不再多说,运起葵花步法,快速绕过那名弟子,朝着华山山顶冲去。镖师们也立刻跟上,与华山派的弟子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华山派的弟子虽然不少,但根本不是林平和镖师们的对手。林平一行很快就冲到了华山的聚义厅外,只见聚义厅的大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练功声。 “岳不群,你给我出来!”林平一脚踹开聚义厅的大门,冲了进去。 聚义厅内,岳不群正盘腿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本剑谱,正是林平故意留在密室的假辟邪剑谱。 他的脸色通红,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是修炼假剑谱走火入魔了。 “林平之,你……你怎么来了?”岳不群看到林平,眼中满是惊讶和慌乱,连忙将假剑谱藏在身后。 “岳不群,你还想装吗?”林平冷声道,“你偷取我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还想修炼,真是不知廉耻!” 岳不群脸色一变,知道再也瞒不住了。 他站起身,眼中满是杀意:“林平之,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辟邪剑谱本就该属于有能力的人,你一个黄口小儿,根本不配拥有它!今日,我就杀了你,夺取真正的辟邪剑谱!” 他拔出长剑,朝着林平攻来。此时的岳不群因为走火入魔,内力紊乱,剑法也变得杂乱无章,根本不是林平的对手。 林平不慌不忙,拔出长剑,轻松避开岳不群的攻击,同时长剑快速刺出,直指岳不群的手腕。 岳不群大惊,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手腕被剑尖刺穿,长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爹!不要!”就在这时,岳灵珊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眼中满是震惊和伤心,“林大哥,你不要伤害我爹!” 林平心中一软,收回长剑:“灵珊妹妹,不是我要伤害你爹,是他偷取我镖局的辟邪剑谱,还想杀我。” 岳不群趁机一脚踹在林平的胸口,将林平踹倒在地,然后拉起岳灵珊,朝着聚义厅外跑去:“灵珊,我们走!” “爹,你放开我!”岳灵珊挣扎着,却被岳不群死死拉住。 林平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满是愤怒,他没想到,岳不群竟然会利用岳灵珊当人质。他立刻带领着镖师,朝着岳不群追去。 岳不群带着岳灵珊,朝着华山的后山跑去,想要从后山的小路逃跑。林平紧追不舍,很快就追到了思过崖。 “岳不群,你跑不掉了!”林平拦住岳不群,冷声道,“放开灵珊妹妹,我可以饶你一命!” 岳不群将岳灵珊挡在身前,手中拿着一把匕首,抵在岳灵珊的脖子上:“林平之,你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爹,你不要这样!”岳灵珊哭着说道,“你快放了我,向林大哥认错!” 岳不群根本不听,眼中满是疯狂:“林平之,把真正的辟邪剑谱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灵珊!” 林平心中一沉,他知道,岳不群已经走火入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剑谱,正是真正的辟邪剑谱:“岳不群,这是真正的辟邪剑谱,你放了灵珊妹妹,我就把剑谱给你。”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却还是警惕地说道:“你先把剑谱扔过来,我再放了她!” 林平犹豫了片刻,将剑谱扔了过去。 岳不群接过剑谱,确认是真的后,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笑容:“哈哈哈!辟邪剑谱终于到手了!林平之,你和灵珊都给我去死吧!” 他突然将匕首刺向岳灵珊,想要杀了岳灵珊,然后逃跑。林平心中一急,纵身一跃,挡在岳灵珊身前,匕首刺中了林平的胸口。 “林大哥!”岳灵珊大惊,抱住林平,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你怎么样?你不要有事!” 林平忍着疼痛,反手一掌,拍在岳不群的胸口。 岳不群被震得连连后退,一口鲜血喷在辟邪剑谱上,摔倒在地,气绝身亡。 “爹!”岳灵珊看到岳不群死去,心中满是伤心,却也松了口气——她知道,爹已经不是以前的爹了,死了或许是一种解脱。 林平看着岳灵珊,心中满是愧疚:“灵珊妹妹,对不起,我没能保住你爹。” “不怪你,林大哥。”岳灵珊摇了摇头,擦干眼泪,“是我爹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林平的伤口还在流血,他感到一阵头晕,渐渐失去了意识。 岳灵珊大惊,连忙扶住林平,朝着华山的医务室跑去。 接下来的几天,林平在华山养伤。岳灵珊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在岳灵珊的悉心照顾下,林平的伤势恢复得很快。 ------------ 第10章 危机 这天,林平正在休息,鲁长老和唐门的代表突然来到华山。 他们得知岳不群偷取辟邪剑谱、走火入魔死后,决定重新选举“反嵩联盟”的盟主。 “林少镖头,岳不群已死,华山派群龙无首,联盟也需要新的盟主。”鲁长老说道,“我们觉得,你武功高强,重情重义,是盟主的最佳人选。” 林平犹豫了片刻,说道:“多谢各位的信任,但我只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恐怕难以胜任盟主之位。我觉得,华山派的令狐冲师兄为人正直,武功不错,可以担任盟主。”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令狐冲得知后,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接受了盟主之位。 他重新整顿了华山派,同时也加强了联盟的管理,让联盟的实力越来越强。 林平的伤势痊愈后,决定返回洛阳。岳灵珊想要跟他一起去,却被林平拒绝了。 “灵珊妹妹,华山派需要你,联盟也需要你。”林平说道,“你留在华山,帮助令狐冲师兄管理华山派和联盟,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岳灵珊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不舍:“林大哥,你一定要经常来看我。” 林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岳灵珊的头:“放心吧,我会的。” 第二天一早,林平带领着镖师,踏上了返回洛阳的路途。 他站在华山脚下,回头看向华山,心中满是感慨。 这段时间在华山的经历,让他更加成熟稳重,也让他彻底融入了林平之的身份——他不再是那个来自现代的林平,而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是“反嵩联盟”的重要成员,是岳灵珊心中的林大哥。 他知道,自己的江湖之路还有很长,还有很多挑战在等着他。 但他不再畏惧,因为他有家人,有爱人,有盟友,有守护的信念。 他握紧手中的辟邪剑谱,眼中满是坚定——他一定会守护好福威镖局,守护好自己在乎的人,在这个武侠世界,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回到洛阳后,林平将福威镖局的事务交给林震南打理,自己则专注于修炼武功和联盟的事务。 他将辟邪剑谱与独孤九剑结合,创造出了一套新的剑法,威力无穷。同时,他也在洛阳建立了情报网络,监控江湖上的动向,防止新的危机出现。 这天,林平正在练功场修炼,突然收到一封来自福州的信,信中说,余沧海的残余势力在福州集结,想要重建青城派,同时也在寻找福威镖局的下落,想要报复。 林平心中一沉,他知道,一场新的危机,正在福州等着他。 而这场危机,很可能会让福威镖局再次陷入灭顶之灾。他决定,尽快前往福州,解决余沧海的残余势力,同时也为福威镖局的未来,扫清障碍。 洛阳城的晨雾还未散尽,林平已带着二十名精锐镖师踏上前往福州的路途。 临行前,林震南将一枚青铜虎符塞进他手中——那是福威镖局在福州旧部的联络信物,“福州分号还有几个老镖师,都是你祖父当年的亲信,拿着这个,他们会帮你。” 王元霸则将一柄淬了唐门秘制麻药的短匕递给林平,“余沧海的人最擅长用毒,这匕首能破他们的毒功,遇到危险就用。” 林平握紧虎符与短匕,对着两位长辈深深一揖。 他没告诉他们,岳灵珊昨夜派人送来一封密信,说令狐冲已察觉嵩山派残余势力与青城派余孽有勾结,正调联盟弟子赶来支援,但至少需要十日才能抵达福州。他怕父母担心,只说联盟会派援兵,却隐瞒了时间紧迫的真相。 一行人快马加鞭,七日后抵达福州城外的马尾镇。 这里曾是福威镖局福州分号的所在地,如今却一片萧条,街边的茶馆里,几个穿粗布衣服的汉子正压低声音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青城派的人又在查福威镖局的旧部,前几天李镖头一家都被灭口了!” “可不是嘛,领头的是余沧海的师弟‘毒砂掌’严三星,那家伙比余沧海还狠,出手就是毒,沾着就死!” “唉,当年林总镖头待我们不薄,可现在谁敢出头啊……” 林平听到“严三星”三个字,心中一凛。 他在辟邪剑谱的注解中见过这个名字,此人是余沧海的师弟,擅长用毒砂掌和青城派的“摧心掌”,当年福威镖局灭门时,他因在蜀中采买毒物而缺席,如今却成了残余势力的首领。 林平让镖师们在客栈等候,自己则换上粗布衣服,拿着青铜虎符,独自前往福州分号的旧址。 福州分号位于城南的一条老巷里,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斑驳,门楣上“福威镖局福州分号”的牌匾被劈成了两半,斜斜地挂在上面。 他轻轻叩了叩门环,按照林震南教的暗号,三长两短。片刻后,门缝里探出一个苍老的脑袋,是当年福州分号的老掌柜张福。 “你是……”张福看到林平手中的虎符,眼睛突然亮了,“少镖头?真的是你!” 张福连忙打开门,将林平拉进院内。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间厢房的窗户都被木板钉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张福小声道:“少镖头,你怎么敢来福州?严三星的人到处找我们这些旧部,已经杀了好几个了!” 林平坐在昏暗的堂屋里,看着张福递来的福州地图,上面用红圈标出了严三星的几个据点。“张叔,严三星现在有多少人?他们的主力在哪?” “大概有两百多人,大多是青城派的残余弟子,还有一些江湖败类。”张福压低声音,“他们的主力在鼓山的白云观,严三星说要在那里重建青城派,还说要找到少镖头,夺回辟邪剑谱。” 林平心中一沉,鼓山白云观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严三星选在那里,显然是早有准备。“张叔,你知道严三星最近有什么动作吗?他有没有联系其他势力?” “有!”张福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昨天我去买米时,看到严三星的人跟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接头,听他们提到‘嵩山派’‘左冷禅’,还说要在三日后围攻……” ------------ 第11章 毒砂掌 “围攻哪里?”林平追问。 “好像是……是我们分号后面的旧宅!”张福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旧宅是当年林总镖头的书房,严三星说里面藏着辟邪剑谱的线索!” 林平心中一惊,那旧宅他小时候去过,里面确实有祖父林远图的书房,只是后来福威镖局迁到洛阳,旧宅就一直空着。严三星显然是得到了消息,想要借此引诱他现身。 “张叔,你先带着家人离开福州,去洛阳找我爹,就说我让你去的。”林平站起身,“这里太危险,不能再待了。” “少镖头,你要去旧宅?”张福拉住他,“太危险了,严三星肯定设了埋伏!” “我必须去。”林平眼神坚定,“若是让他们找到书房里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张叔,你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福知道劝不动林平,只能含泪点了点头,收拾东西去了。林平则悄悄绕到旧宅后面,翻墙进入院内。 旧宅的院子里长满了荒草,几棵老榕树的枝叶垂下来,遮住了大半阳光。 书房的门虚掩着,林平轻轻推开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 书架上的书早已发霉,地上散落着几张纸,上面是祖父的字迹,写着一些辟邪剑谱的修炼心得。 他走到书架前,按照林震南教的方法,转动第三排最右边的一本《论语》,书架突然“咔哒”一声,向侧面移开,露出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木盒,里面是半本辟邪剑谱——另一半在林平身上,这是祖父当年为了安全,故意分开藏的。 就在他拿起木盒的瞬间,院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严三星阴恻恻的笑声:“林平之,我就知道你会来!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林平心中一凛,连忙将木盒揣进怀里,拔出长剑,警惕地看着门口。严三星带着五十多名弟子冲了进来,个个手持长剑,脸上带着狞笑。 “少镖头,别来无恙啊!”严三星站在院子中央,双手背在身后,手上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显然是涂了毒砂,“余师兄虽然死了,但青城派的仇,我会替他报!把辟邪剑谱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林平冷笑一声:“严三星,你和余沧海一样,都是为了辟邪剑谱不择手段的小人。想要剑谱,先过我这一关!” 他纵身一跃,朝着严三星攻去。 严三星早有准备,侧身避开,同时一掌拍出,黑色的毒砂从手套中飞出,朝着林平射来。 林平运转葵花步法,快速闪避,毒砂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好快的身法!”严三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惜,你的内力还不够!”他挥手示意弟子们围攻,“杀了他,谁拿到剑谱,赏黄金百两!” 五十多名弟子立刻冲了上来,剑影密密麻麻,朝着林平攻来。 林平不慌不忙,拔出腰间的短匕,左手匕首防御,右手长剑进攻。 他将辟邪剑谱的快剑与独孤九剑的破招之法结合,长剑挥舞,招招直指敌人的破绽,短短片刻,就有三名弟子倒在地上。 但敌人太多,林平渐渐感到吃力。一名弟子趁机从背后偷袭,长剑直指他的后心。 林平听到风声,侧身闪避,却还是被剑刃划伤了胳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少镖头,我们来帮你!”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呐喊,是等候在客栈的镖师们赶来了。他们看到林平被困,立刻冲了进来,与青城派弟子激战起来。 局势瞬间逆转,严三星看到镖师们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 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香囊,朝着林平扔去。香囊炸开,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气味。 “毒烟!”林平大喊一声,连忙运起内力,护住自己和身边的镖师。等烟雾散去,严三星和残余的弟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地上只留下几具尸体。 “少镖头,你没事吧?”镖师陈虎走上前,看着林平胳膊上的伤口,“这伤口……好像中毒了!” 林平低头一看,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发黑,阵阵刺痛传来。他知道是严三星的毒砂掌所致,连忙从怀中掏出唐门的解毒丹,吞了一粒,又将剩下的分给受伤的镖师。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严三星肯定还会再来。”林平说道,“张叔已经去洛阳了,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商量对策。” 一行人离开旧宅,朝着福州城外的一座破庙走去。林平知道,严三星不会善罢甘休,三日后的围攻恐怕只是个幌子,真正的阴谋还在后面。他摸了摸怀中的木盒,心中满是坚定——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辟邪剑谱,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为福威镖局的冤魂报仇。 福州城外的破庙里,林平正在给受伤的镖师包扎伤口。解毒丹虽然暂时压制住了毒性,但严三星的毒砂掌奇毒无比,想要彻底化解,还需要唐门的独门解药。陈虎看着林平胳膊上发黑的伤口,忍不住说道:“少镖头,不如我们先撤回洛阳吧?严三星的人太多,我们根本不是对手,等联盟的援兵到了,再回来报仇也不迟。” 林平摇了摇头,“不行,严三星在鼓山白云观集结了两百多人,若是我们撤退,他们肯定会趁机追杀,到时候不仅我们危险,张叔他们也会被牵连。而且,福州的旧部还有不少人没来得及转移,我们不能丢下他们。” 他从怀中掏出福州地图,指着鼓山白云观的位置,“白云观在鼓山的半山腰,只有一条小路能上去,易守难攻。严三星选在那里,就是想利用地形优势,我们硬攻肯定不行,必须想个办法,引他们出来。” 就在这时,庙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林平心中一凛,拔出长剑,警惕地看着门口。片刻后,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走了进来,是福州分号旧部李镖头的儿子李青。 ------------ 第12章 陷阱 “少镖头,我爹……我爹被严三星杀了!”李青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严三星说,要是我不帮他找到你,就杀了我娘!我没办法,只能来这里……” 林平连忙扶起李青,“青儿,别难过,我会为你爹报仇的。严三星让你来做什么?” “他让我带你去白云观,说只要你交出辟邪剑谱,就放了我娘,还说不会伤害其他旧部。”李青哽咽着说道,“少镖头,我知道这是陷阱,但我娘在他们手上,我没办法……” 林平心中一沉,严三星果然是想用李青的娘当人质,引诱他上钩。“青儿,我跟你去白云观,但你要听我的指挥,我会想办法救你娘。” 陈虎连忙阻止:“少镖头,不能去!这明摆着是陷阱,你去了就是送死!” “我必须去。”林平坚定地说道,“若是我不去,李青的娘会被杀,其他旧部也会遭殃。放心,我自有办法。”他转头对陈虎说,“你立刻带着其他镖师,去联络福州的丐帮分舵,让他们在白云观附近埋伏,等我发出信号,就冲进去救人。” 陈虎知道劝不动林平,只能点了点头,带着镖师们去联络丐帮了。林平则跟着李青,朝着鼓山白云观走去。 白云观坐落在鼓山的半山腰,红墙灰瓦,掩映在绿树丛中。观门外站着十几名青城派弟子,看到林平,立刻举起长剑:“站住!严长老有令,只准林平之一个人进去!” 林平让李青留在门外,独自走进观内。观院内,严三星正坐在石凳上喝茶,周围站满了青城派弟子。李青的娘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嘴巴被堵住,看到林平,眼中满是惊恐。 “林平之,你果然有种!”严三星放下茶杯,站起身,“辟邪剑谱带来了吗?” 林平摸了摸怀中的木盒,“剑谱在我身上,但你必须先放了李青的娘,再让你的人撤出福州,否则,我就算死,也不会把剑谱给你!” 严三星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来人,把李青的娘拉过来!” 两名弟子立刻将李青的娘拉到严三星面前,严三星拿出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林平之,我最后问你一次,剑谱交不交?” 林平心中一急,却还是强装镇定:“严三星,你要是杀了她,我就把剑谱撕了,让你永远也得不到!” 就在这时,观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呐喊,是陈虎带着丐帮弟子冲了进来!严三星脸色一变,没想到林平竟然会联络丐帮。他连忙下令:“杀!给我杀了他们!” 青城派弟子立刻与丐帮弟子激战起来。林平趁机纵身一跃,朝着绑着李青娘的大树冲去,一剑斩断绳索,将她救了下来。 “多谢少镖头!”李青的娘连忙道谢。 “你快跟李青离开这里!”林平说道,“这里太危险!” 李青的娘刚跑出去,严三星就朝着林平攻来:“林平之,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一掌拍出,毒砂掌带着黑色的毒雾,直取林平的胸口。林平不慌不忙,拔出短匕,使出唐门的暗器手法,将匕首朝着严三星的手腕掷去。严三星大惊,连忙收回手掌,避开匕首。 林平趁机拔出长剑,朝着严三星攻去。两人激战起来,严三星的毒砂掌威力十足,每一掌都带着剧毒,林平只能小心翼翼地闪避,寻找反击的机会。 激战了数十合后,林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严三星的毒雾越来越浓,他吸入了一些,头脑开始发昏。就在这时,陈虎突然冲了过来,朝着严三星的后背攻去:“少镖头,我来帮你!” 严三星大惊,连忙侧身避开,却被林平抓住机会,一剑刺中了他的肩膀。严三星惨叫一声,拔出长剑,想要逃跑。林平哪里肯放,纵身一跃,一剑刺中了他的后心。 “我不甘心……”严三星倒在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解决了严三星,青城派的弟子们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想要逃跑。丐帮弟子和镖师们趁机发起猛攻,很快就将他们全部歼灭或俘虏。 战斗终于结束,林平却感到一阵头晕,倒在地上。陈虎连忙扶起他,“少镖头,你怎么样?是不是中毒了?” 林平点了点头,“严三星的毒砂掌毒性太强,解毒丹只能暂时压制,必须尽快找到唐门的解药。” 就在这时,一名丐帮弟子匆匆跑来:“陈镖头,不好了!我们在白云观的后院发现了一批炸药,还有一封信,说要在今日午时炸毁鼓山,把我们所有人都埋在下面!” 林平心中一沉,严三星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他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到午时了。“快!大家快撤出去!” 众人连忙朝着观外跑去。刚跑出白云观,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鼓山的半山腰冒出滚滚浓烟,白云观瞬间被炸毁,碎石和泥土朝着山下滚来。 “好险!”陈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幸好我们撤得快,否则就都没命了!” 林平靠在一棵大树上,脸色苍白。他知道,严三星虽然死了,但青城派的残余势力还没有彻底消灭,而且,他们背后很可能还有嵩山派的支持。这场战斗,只是开始。 就在这时,一名镖师匆匆跑来:“少镖头,洛阳传来消息,总镖头和王老爷……他们被嵩山派的残余势力围攻,洛阳城快守不住了!” 林平心中一震,猛地站起身,“什么?快,我们立刻回洛阳!” 他知道,洛阳城是福威镖局的根基,若是洛阳城被攻破,父母和外公就危险了。他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带着镖师和丐帮弟子,朝着洛阳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林平心中满是担忧。他不知道洛阳城的情况如何,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安全。他只能不断地催促马匹,希望能尽快赶回洛阳,保护自己的家人。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洛阳等着他。嵩山派的残余势力联合了其他邪派势力,不仅围攻洛阳城,还设下了一个更大的陷阱,想要将他和福威镖局一网打尽。 ------------ 第13章 血战 距离洛阳城还有十里时,林平就看到了远处的浓烟。黑色的烟柱直冲云霄,伴随着隐约的喊杀声,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快!再快点!”林平猛抽一鞭,胯下的马匹吃痛,跑得更快了。身后的镖师和丐帮弟子也紧随其后,尘土飞扬,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 靠近洛阳城时,眼前的景象让林平目眦欲裂。 洛阳城的东城门已经被攻破,数十名嵩山派弟子和邪派人士正朝着城内冲去,城墙上,林震南和王元霸带领着镖师和洛水剑派的弟子奋力抵抗,鲜血染红了城墙,尸体堆积如山。 “爹!外公!”林平大喊一声,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下来,拔出长剑,朝着城门冲去。 他的葵花步法发挥到极致,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敌人之间,长剑挥舞,每一剑都带走一条性命。 “平儿!你回来了!”林震南看到林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却很快又被担忧取代,“快带你娘走!城后有密道,能通往城外!” 林平心中一急,“娘呢?她没事吧?” “你娘在镖局的密室里,有镖师保护,但嵩山派的人很快就会攻到那里!”王元霸一边斩杀敌人,一边大喊,“我们挡住他们,你快去救你娘!” 林平点了点头,转身朝着镖局的方向冲去。 城内一片混乱,房屋被烧毁,百姓四处逃窜,嵩山派的弟子和邪派人士到处烧杀抢掠,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他看到一名嵩山派弟子正举着刀,朝着一个年幼的孩子砍去,心中一怒,纵身一跃,一剑将那名弟子斩杀。“快带着孩子走!”他对孩子的母亲说道。 那母亲连忙道谢,抱着孩子匆匆跑了。林平继续朝着镖局冲去,一路上斩杀了不少敌人,身上溅满了鲜血,胳膊上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又开始渗血,毒性也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终于,他看到了福威镖局的大门。镖局的大门已经被攻破,几名镖师正守在院内,与嵩山派的弟子激战。 “少镖头!你回来了!”一名镖师大喊道。 林平冲进院内,“我娘呢?她在密室吗?” “夫人在密室里,但是嵩山派的人已经快攻到后院了!”镖师说道。 林平立刻朝着后院跑去。后院的密室门口,几名镖师正拼死抵抗,为首的是嵩山派的“铁剑”周通,他手持一把重剑,威力十足,已经有几名镖师倒在他的剑下。 “周通,你敢伤我镖局的人!”林平怒喝一声,朝着周通攻去。 周通看到林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林平之,你以为你能挡住我?今日,福威镖局就要彻底覆灭!” 他挥舞着重剑,朝着林平砍来。重剑带着风声,威力十足。 林平不敢硬接,侧身避开,同时长剑快速刺出,直指周通的破绽。周通的重剑虽然威力大,但速度慢,很快就被林平逼得连连后退。 激战了数十合后,林平抓住一个破绽,一剑刺中了周通的手腕。 周通惨叫一声,重剑掉在地上。林平趁机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长剑直指他的咽喉:“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除了嵩山派,还有没有其他势力?” 周通冷笑一声:“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左冷禅虽然被废了,但他的亲信还在,很快就会有人来收拾你!” 林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一剑斩杀了周通。 他立刻打开密室的门,看到王夫人正坐在里面,脸色苍白,却还算镇定。 “平儿!你没事吧?”王夫人看到林平,连忙上前,摸了摸他的脸,“你爹和你外公呢?他们还好吗?” “娘,他们还在城墙上抵抗,我们快从密道走!”林平拉着王夫人的手,想要带她离开。 “不行!”王夫人摇了摇头,“你爹和你外公还在外面,我不能丢下他们!平儿,你快走,去找令狐冲盟主,让他派援兵来!” “娘,我不走!要走一起走!”林平坚定地说道。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呐喊,是陈虎带着丐帮弟子和镖师们冲了进来。“少镖头,我们来帮你了!快带着夫人走,我们挡住他们!” 林平知道,再拖延下去,所有人都走不了。他咬了咬牙,“娘,你跟陈虎走,我去城墙上找爹和外公!” “平儿,不要!”王夫人拉住他,“太危险了!” “娘,我必须去!”林平松开王夫人的手,“你们快走,我会去找你们的!” 他转身朝着城墙的方向冲去,陈虎则带着王夫人和其他镖师,从密道离开了洛阳城。 林平回到城墙上时,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林震南和王元霸都已经受伤,镖师和洛水剑派的弟子也死伤惨重。嵩山派的残余势力越来越多,源源不断地朝着城内冲来。 “平儿,你怎么回来了?你娘呢?”林震南看到林平,眼中满是担忧。 “娘已经从密道走了,陈虎会保护她。”林平说道,“爹,外公,我们也撤吧,洛阳城守不住了!” “不行!”王元霸摇了摇头,“我们若是撤了,城内的百姓怎么办?他们会被嵩山派的人屠杀殆尽!” 林平心中一沉,他知道王元霸说得对,但他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抵挡敌人的进攻。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呐喊声:“联盟援兵到了!令狐冲盟主来了!” 林平心中一喜,朝着远处望去,只见令狐冲带领着数百名联盟弟子,朝着洛阳城疾驰而来。 嵩山派的弟子看到联盟援兵,顿时慌了,攻势也慢了下来。 “冲啊!”令狐冲大喊一声,带领着联盟弟子朝着嵩山派的弟子冲去。 林平、林震南和王元霸也趁机发起猛攻,城内的百姓看到援兵来了,也纷纷拿起武器,加入战斗。 局势瞬间逆转,嵩山派的弟子渐渐失去了斗志,纷纷想要逃跑。 林平带领着人乘胜追击,斩杀了不少敌人,剩下的敌人也都狼狈地逃跑了。 ------------ 第14章 救母 战斗终于结束,洛阳城虽然保住了,但也损失惨重。 城墙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房屋被烧毁了大半,百姓们流离失所,哭声一片。 林震南和王元霸都受了重伤,被弟子们抬下去疗伤。 林平站在城墙上,看着满目疮痍的洛阳城,心中满是愧疚。 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福威镖局已经元气大伤,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强大的镖局了。 令狐冲走到林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林贤侄,辛苦你了。这次多亏了你,洛阳城才保住了。” 林平摇了摇头,“令狐师兄,是我连累了洛阳城,连累了百姓。” “这不是你的错。”令狐冲说道,“是左冷禅的残余势力太狡猾,我们都没想到他们会联合这么多邪派势力。不过你放心,联盟已经派人去追查他们的下落,一定会将他们彻底消灭。” 林平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担忧。 他知道,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们背后很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支持。这场战斗,只是江湖大乱的开始。 他看向城外,心中想起了王夫人和陈虎,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全。 他决定,等处理完洛阳城的善后事宜,就去找他们,然后再想办法彻底消灭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为福威镖局的冤魂报仇。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王夫人和陈虎在离开洛阳城后,遇到了嵩山派残余势力的埋伏,陈虎为了保护王夫人,牺牲了自己,王夫人也被掳走了。一场新的危机,正在等着他。 洛阳城的善后事宜还在进行,林平却如坐针毡。 自陈虎带着王夫人从密道离开后,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他派出去的探子回来报告,密道出口附近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还有几滴血迹,却不见王夫人和陈虎的踪影。 “少镖头,我们再派些人去找吧!”一名镖师说道,“夫人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林平点了点头,心中却充满了不安。 他知道,嵩山派的残余势力肯定在密道出口设了埋伏,陈虎虽然武功不错,但带着王夫人,恐怕很难抵挡。 他再也坐不住,拿起长剑,“我亲自去找!你们留在城内,协助令狐师兄处理善后事宜。” “少镖头,我跟你一起去!”几名镖师连忙说道。 林平摇了摇头,“不用,你们留下来,这里更需要人。我一个人去,速度更快。” 他不再多说,运起葵花步法,朝着密道出口的方向疾驰而去。 密道出口在洛阳城外的一片树林里,林平赶到时,看到地上散落着几具嵩山派弟子的尸体,还有陈虎的佩剑,剑上沾满了鲜血。 “陈虎!”林平心中一急,沿着血迹朝着树林深处跑去。跑了大约半个时辰,他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空地上,陈虎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长剑,已经没有了气息。王夫人则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嘴巴被堵住,看到林平,眼中满是泪水。 “娘!”林平大喊一声,朝着王夫人冲去。 周围突然冲出十几名嵩山派弟子,为首的是左冷禅的亲信“毒蝎”吴良,他手持一把匕首,抵在王夫人的脖子上:“林平之,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林平停下脚步,眼中满是杀意:“吴良,你把我娘放了,我可以饶你一命!” 吴良冷笑一声:“饶我一命?林平之,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左掌门虽然被废了,但他的亲信还在,很快就会有人来收拾你!今日,我就要用你娘的命,换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不在我身上!”林平说道,他知道,若是让吴良拿到剑谱,后果不堪设想。 “你以为我会信你?”吴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数三声,你若是不把剑谱交出来,我就杀了她!一!二!” 林平咬了咬牙,“好!我把剑谱给你,但你必须先放了我娘!” “先把剑谱扔过来!”吴良说道,“我拿到剑谱,自然会放了她。” 林平犹豫了片刻,将木盒扔了过去。吴良打开木盒,看到里面的剑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收起剑谱,却没有放了王夫人,反而冷笑一声:“林平之,你以为我会真的放了她?今日,我就要杀了你们母子,为左掌门报仇!” 他举起匕首,朝着王夫人刺去。林平心中一急,纵身一跃,朝着吴良冲去。吴良早有准备,侧身避开,同时挥手示意弟子们围攻。十几名弟子立刻冲了上来,将林平团团围住。 林平运转全身内力,拔出长剑,与弟子们激战起来。他的剑法快如闪电,招招直指敌人的要害,很快就斩杀了几名弟子。但敌人太多,他渐渐感到吃力,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 王夫人看到林平受伤,心中一急,突然朝着吴良撞去。吴良没想到王夫人会突然发难,被撞得连连后退。林平趁机一剑刺出,直指吴良的胸口。 吴良大惊,想要闪避,却已经来不及,长剑刺穿了他的胸口。他倒在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解决了吴良,剩余的弟子们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想要逃跑。林平哪里肯放,纵身一跃,长剑挥舞,很快就将他们全部斩杀。 他连忙跑到王夫人身边,解开绳索,“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王夫人摇了摇头,泪水却止不住地流下来:“平儿,陈虎他……他为了保护我,牺牲了……” 林平看着陈虎的尸体,心中满是愧疚和愤怒。陈虎是福威镖局的老镖师,跟着林震南多年,忠心耿耿,如今却为了保护王夫人而死。他跪在陈虎的尸体前,深深一揖:“陈叔,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杀光所有嵩山派的残余势力!” 他抱起陈虎的尸体,扶着王夫人,朝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王夫人告诉林平,陈虎在密道出口遇到埋伏时,为了保护她,拼死抵抗,最后被吴良一剑刺中了胸口。 他抱起陈虎的尸体,扶着王夫人,朝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王夫人告诉林平,陈虎在密道出口遇到埋伏时,为了保护她,拼死抵抗,最后被吴良一剑刺中了胸口。 林平心中更加坚定了复仇的决心。他知道,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一日不除,他和他的家人就一日不得安宁。 ------------ 第15章 计划 回到洛阳城后,林平将陈虎的尸体安葬在镖局的后院,亲自为他立了一块墓碑。 林震南和王元霸得知陈虎牺牲的消息,都十分悲痛,纷纷前来祭拜。 令狐冲也来了,他看着林平,眼中满是愧疚:“林贤侄,都怪我来晚了,才让陈镖师牺牲了。你放心,联盟一定会尽快找到嵩山派残余势力的下落,为陈镖师报仇。” 林平点了点头,“令狐师兄,多谢你。但我想亲自去找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为陈叔和所有牺牲的镖师报仇。” “不行!”林震南连忙阻止,“你娘刚被救回来,身体还很虚弱,而且你的伤势也没有好,不能再去冒险了!” “爹,我必须去。”林平坚定地说道,“陈叔是为了保护我娘才牺牲的,我若是不去报仇,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所有牺牲的镖师。” 王夫人拉着林平的手,“平儿,娘知道你心里难过,但你不能再去冒险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娘和你爹怎么办?” 林平看着父母担忧的眼神,心中一软。 他知道,父母说得对,他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好,我不去了。但我会派人密切关注嵩山派残余势力的动向,一旦有消息,就立刻通知联盟,让他们去剿灭。” 接下来的几天,林平留在洛阳城,一边照顾王夫人,一边处理镖局的事务。 福威镖局经过这场战斗,已经元气大伤,不少镖师牺牲,剩下的也大多受伤。林震南决定,暂时关闭福威镖局,等局势稳定后再重新开业。 林平则利用这段时间,专心修炼武功。 他将辟邪剑谱与独孤九剑结合,创造出了一套新的剑法,威力比之前更加强大。同时,他也在研究严三星的毒砂掌解药,希望能彻底化解体内的毒性。 这天,林平正在练功场修炼,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华山派的信,是岳灵珊写来的。 信中说,令狐冲在追查嵩山派残余势力时,发现他们与日月神教有勾结,想要联合起来,在三个月后的五岳剑派大会上,夺取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岳灵珊还说,她很担心林平,希望他能尽快来华山,一起商量对策。 林平看完信,心中一沉。日月神教是江湖上最大的邪派势力,实力强大,若是他们与嵩山派的残余势力勾结,后果不堪设想。 他决定,等王夫人的身体好一些,就去华山,与令狐冲和岳灵珊一起商量对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与日月神教勾结后,不仅想要夺取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还想要找到辟邪剑谱,彻底消灭福威镖局和“反嵩联盟”。他们已经在华山附近设下了埋伏,等着林平自投罗网。 洛阳城的局势渐渐稳定,王夫人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林平决定,按照信中的约定,前往华山,与令狐冲和岳灵珊商议对抗日月神教与嵩山派残余势力的对策。 临行前,林震南将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交给林平,“这是你祖父留下的‘林家心法’,虽然不如辟邪剑谱厉害,但能辅助你修炼,化解体内的毒性。你在华山要多加小心,若是遇到危险,就用这个信号弹,联盟的弟子会立刻赶来支援。” 林平接过小册子,心中满是感动:“爹,你放心,我会小心的。等我处理完华山的事情,就回来陪你和娘。” 王夫人则为林平收拾了行李,将一些疗伤药和干粮放进去,“平儿,路上要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吃药,不要太累了。” 林平点了点头,告别了父母,带着几名精锐镖师,踏上了前往华山的路途。 一路上,林平一边赶路,一边修炼林家心法。 他发现,林家心法果然能辅助辟邪剑谱的修炼,体内的毒性也渐渐被压制,内力也比之前更加深厚。 五天后,林平一行终于抵达了华山脚下。与上次不同,这次华山的气氛十分紧张,山脚下布满了华山派的弟子,个个手持长剑,警惕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一名华山派弟子拦住林平一行,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我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来找令狐冲盟主和岳灵珊姑娘,是岳姑娘写信让我来的。”林平说道,拿出岳灵珊写的信。 那名弟子接过信,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才让开道路:“林少镖头,请跟我来,令狐盟主和岳姑娘正在聚义厅等你。” 林平跟着弟子,朝着华山山顶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不少华山派的弟子在练功,还有一些联盟的弟子在巡逻,显然是在为三个月后的五岳剑派大会做准备。 来到聚义厅,令狐冲和岳灵珊正在商议事情。 看到林平,岳灵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起身:“林大哥,你终于来了!” 令狐冲也站起身,笑着说道:“林贤侄,一路辛苦你了。快请坐,我们正等着你一起商量对策。” 林平坐下后,令狐冲将一份情报递给林平,“我们查到,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与日月神教的长老‘黑木令’东方白勾结,想要在五岳剑派大会上,夺取盟主之位,然后消灭我们‘反嵩联盟’。东方白的武功高强,擅长用毒和暗器,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 林平接过情报,仔细看了看,“东方白?我在福州时听说过这个人,他是日月神教的左使,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我们必须在五岳剑派大会前,找到他们的据点,将他们一网打尽。” 岳灵珊点了点头,“我们已经派了不少弟子去追查他们的下落,但是东方白十分狡猾,每次都能提前逃跑。林大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林平想了想,“我觉得,我们可以设一个圈套,假装我们已经查到了他们的据点,引诱他们出来,然后趁机将他们包围。” “好主意!”令狐冲眼前一亮,“我们可以让一名弟子假装被俘,透露假的据点信息,引诱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前来,然后我们在周围埋伏,等他们进入圈套,就发起攻击。” 三人一拍即合,决定第二天就实施计划。 ------------ 第16章 恶战 当天晚上,岳灵珊邀请林平去华山的后山散步,两人沿着山间的小路,慢慢走着。 “林大哥,你在洛阳城还好吗?我听说你娘被掳走了,担心了好久。”岳灵珊看着林平,眼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娘也已经安全了。”林平笑了笑,“多亏了陈叔,他为了保护娘,牺牲了自己。” 岳灵珊心中一痛,“陈镖师是个好人,我们一定会为他报仇的。林大哥,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 林平点了点头,“我知道。灵珊妹妹,谢谢你一直关心我。” 两人走到一处悬崖边,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显得格外温柔 岳灵珊脸颊微红,轻声说道:“林大哥,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我们能不能一直在一起?” 林平心中一暖,握住岳灵珊的手,“当然可以。灵珊妹妹,等消灭了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我就向你爹提亲,娶你为妻。” 岳灵珊眼中满是惊喜,依偎在林平的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悬崖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埋伏正在等着他们。 东方白早已收到消息,知道林平来了华山,他暗中派了五十名弟子,埋伏在华山的后山,想要趁机杀了林平和岳灵珊。 第二天一早,按照计划,一名联盟弟子假装被俘,透露了假的据点信息——华山后山的废弃寺庙。 东方白果然上当,带着五十名弟子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朝着废弃寺庙赶去。 令狐冲和林平则带领着两百名联盟弟子,埋伏在废弃寺庙的周围。等东方白的人进入寺庙后,令狐冲大喊一声:“动手!” 联盟弟子立刻冲了出来,将寺庙团团围住。东方白知道中计,却并不慌张,冷笑一声:“令狐冲,你以为这点人就能困住我?太天真了!” 他挥手示意,寺庙的屋顶突然冲下来数十名日月神教的弟子,朝着联盟弟子攻去。 同时,寺庙的后门也冲进来不少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与联盟弟子激战起来。 林平心中一沉,没想到东方白竟然也设了埋伏。 他纵身一跃,朝着东方白攻去:“东方白,你的对手是我!” 东方白看到林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林平之,我听说你有辟邪剑谱,只要你把剑谱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做梦!”林平怒喝一声,长剑挥舞,朝着东方白攻去。 东方白手持一把软剑,招式阴柔,与林平激战起来。 两人的武功都很高强,剑影交错,身法灵动。 东方白的软剑十分灵活,能攻能守,林平的快剑虽然速度快,但也很难找到他的破绽。 激战了数百合后,林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东方白的软剑越来越快,招招直指他的要害。 就在这时,岳灵珊突然冲了过来,朝着东方白的后背攻去:“林大哥,我来帮你!” 东方白大惊,侧身避开,同时反手一剑,朝着岳灵珊刺去。林平心中一急,纵身一跃,挡在岳灵珊身前,软剑刺中了他的肩膀。 “林大哥!”岳灵珊大惊,扶住林平,“你怎么样?” 林平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快躲开!” 他运转全身内力,拔出长剑,朝着东方白发起猛攻。 东方白没想到林平受伤后,竟然还能爆发出这么强的力量,渐渐感到吃力。 令狐冲看到林平受伤,也朝着东方白攻去。 两人联手,很快就将东方白逼得连连后退。 东方白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毒针,朝着林平和令狐冲射去。 林平和令狐冲连忙闪避,东方白趁机纵身一跃,跳出了包围圈:“令狐冲,林平之,今日我暂且饶了你们,下次再找你们算账!” 他带领着残余的弟子,狼狈地逃跑了。 战斗终于结束,联盟弟子虽然也有一些伤亡,但总算是击退了东方白。 林平的肩膀被软剑刺伤,伤口很深,还沾了东方白的剧毒,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林大哥,你怎么样?”岳灵珊连忙拿出疗伤药,为林平包扎伤口,眼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只是中毒了。”林平说道,“东方白的毒很厉害,需要尽快找到解药。” 令狐冲皱了皱眉,“东方白的毒是日月神教的独门剧毒,只有他们才有解药。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东方白的据点,夺取解药,否则林贤侄的性命就危险了。” 林平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担忧。 他知道,东方白十分狡猾,想要找到他的据点,并不容易。而且,他的伤势越来越重,毒性也在不断蔓延,若是不能尽快找到解药,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这时,一名联盟弟子匆匆跑来:“令狐盟主,林少镖头,我们在东方白逃跑的路上,发现了一封密信,上面写着他们的真正据点——黑木崖!” 林平心中一沉,黑木崖是日月神教的总坛,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东方白竟然把据点设在那里,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们必须去黑木崖,夺取解药!”林平坚定地说道,“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令狐冲点了点头,“好!我们立刻召集联盟弟子,准备前往黑木崖!” 林平知道,这一次前往黑木崖,将会是一场生死之战。但他别无选择,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他必须闯过这一关。 华山聚义厅内,联盟弟子正忙着清点行装。 令狐冲将一面“反嵩联盟”的杏黄旗插在案上,眉头却始终紧锁:“黑木崖是日月神教总坛,三面环崖,只有一条栈道能上去,上面还布满了毒物和陷阱。我们贸然进攻,恐怕会损失惨重。” 鲁长老捻着胡须,沉声道:“令狐盟主说得对,日月神教经营黑木崖数十年,根基深厚。依我看,不如先派探子摸清栈道的布防,再找机会突袭。” 唐门代表唐烈却摇了摇头,手指敲击着腰间的毒囊:“东方白狡猾得很,探子恐怕刚靠近就会被发现。不如用我唐门的‘醉仙散’,先迷晕栈道上的守卫,再趁机冲上去。” 林平坐在角落,脸色苍白如纸,他肩膀上的伤口虽已包扎,但毒素仍在蔓延,右臂早已麻木,连握剑的力气都在渐渐流失。 ------------ 第17章 黑木崖 林平强撑着坐直身体,从怀中掏出福州地图,在黑木崖的位置画了个圈:“我曾在祖父的手札里见过黑木崖的记载,除了正面栈道,后山还有一条废弃的矿道,能直通内殿。只是矿道里有瘴气,还有不少毒蝙蝠。” 众人眼前一亮,令狐冲连忙凑过来:“林贤侄,你确定那条矿道能走?” “手札里说,那是当年开采铁矿留下的,后来因为瘴气太重才废弃。”林平咳嗽两声,嘴角溢出一丝黑血,“只要备好防毒的药草,应该能走。” 岳灵珊连忙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林大哥,你的毒又发作了,不如先休养几天再出发?” “不行。”林平摇了摇头,将林家心法的小册子递给她,“这心法能暂时压制毒性,但最多只能撑五日。若是五日之内拿不到解药,我恐怕……” 他没再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其中的凶险。 令狐冲拍了拍他的肩膀:“林贤侄放心,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定能在五日之内拿到解药!” 次日清晨,联盟挑选了一百名精锐弟子,由令狐冲、林平、岳灵珊、鲁长老和唐烈带领,朝着黑木崖的方向进发。为了不引人注目,众人都换上了日月神教弟子的黑衣,扮成教众的模样。 一路上,林平的毒性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每当他感到头晕目眩时,就运转林家心法,内力顺着经脉流转,将毒素暂时逼回丹田。岳灵珊始终守在他身边,每隔半个时辰就给他喂一次解毒丹,还将自己的内力渡给他,帮他压制毒性。 “林大哥,你再撑撑,马上就要到黑木崖了。”岳灵珊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能感觉到林平的内力越来越微弱。 林平笑了笑,想要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却发现右臂根本动不了。“傻丫头,我没事。等拿到解药,我就带你去洛阳看牡丹,好不好?” 岳灵珊用力点头,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第三日傍晚,众人终于抵达黑木崖附近的一座山谷。 远远望去,黑木崖如同一头巨兽,盘踞在群山之间,栈道上人影晃动,守卫森严。后山的矿道入口隐藏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被藤蔓覆盖,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唐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黄色的粉末,撒在矿道入口:“这是‘驱蝠散’,能赶跑里面的毒蝙蝠。大家再含上这颗‘避瘴丹’,就能防住瘴气。” 众人依次含上避瘴丹,跟着林平走进矿道。矿道内漆黑一片,只能靠火把照明。墙壁上布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每隔几步就能看到一堆白骨,不知是矿工的还是误入者的。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突然传来“吱吱”的叫声,无数只毒蝙蝠从暗处飞了出来,朝着众人扑去。唐烈连忙撒出驱蝠散,蝙蝠闻到气味,纷纷调转方向,朝着矿道深处飞去。 “快走吧,驱蝠散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唐烈催促道。 众人加快脚步,继续朝着内殿的方向走去。又走了一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隐约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 “前面就是内殿的地下室了,解药应该在里面。”林平压低声音,“令狐师兄,你们带着弟子在这里埋伏,我和灵珊去拿解药。若是遇到危险,我会放信号弹。” 令狐冲点了点头:“你多加小心,我们会随时支援你。” 林平和岳灵珊悄悄靠近地下室,透过门缝看到里面有两名守卫正在喝酒。 林平运转葵花步法,纵身一跃,捂住一名守卫的嘴,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另一名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岳灵珊一剑封喉。 两人走进地下室,看到里面摆满了各种药罐,墙上挂着不少药方。最中间的架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瓷瓶,瓶身上写着“解毒丹”三个字。 “找到了!”岳灵珊心中一喜,就要去拿瓷瓶。 “等等!”林平突然拉住她,“这里太顺利了,恐怕有陷阱。” 他仔细观察四周,发现架子下面有一根细细的丝线,连接着墙上的一个机关。若是一碰瓷瓶,机关就会启动,射出毒针。 林平用剑挑断丝线,小心翼翼地取下瓷瓶,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十几颗黑色的药丸,散发着一股清香。 “应该是解药。”林平倒出一颗,正要放进嘴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东方白的笑声:“林平之,你果然来了!这解药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林平心中一沉,连忙将瓷瓶收进怀中,拔出长剑,与岳灵珊背靠背站在一起。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东方白带着十几名日月神教的长老走了进来,个个手持兵器,气势汹汹。 “东方白,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林平冷声道。 “当然。”东方白笑着说道,“那封密信是我故意留下的,就是为了引你上钩。你以为凭你们这点人,就能闯进黑木崖?太天真了!” 他挥手示意,长老们立刻冲了上来,与林平和岳灵珊激战起来。林平的右臂虽然麻木,但凭借着辟邪剑谱的快剑和独孤九剑的破招之法,仍能勉强应对。岳灵珊的玉女剑十九式灵动飘逸,也挡住了两名长老的进攻。 激战了数十合后,林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毒性再次发作,眼前阵阵发黑,长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一名长老趁机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林平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林大哥!”岳灵珊心中一急,想要冲过去救他,却被两名长老缠住,无法脱身。 东方白走到林平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夺走了他怀中的瓷瓶:“林平之,你不是想要解药吗?只要你把辟邪剑谱交出来,我就给你解药,还放你们走。” 林平咳出一口黑血,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就算我交了剑谱,你也不会放过我们。” ------------ 第18章 脱困 “那可由不得你。”东方白拿出一颗解药,放在林平的嘴边,“只要你吃了这颗解药,毒性就能暂时缓解。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若是你还不肯交剑谱,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他将解药塞进林平嘴里,转身对长老们说道:“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管。” 长老们押着林平和岳灵珊,朝着地下室的牢房走去。 岳灵珊一边走,一边悄悄对林平说:“林大哥,我刚才在地下室看到了一个通风口,我们可以从那里逃出去。” 林平点了点头,心中却满是担忧。 他知道,就算逃出去,也未必能躲过东方白的追杀。而且,他的毒性虽然暂时缓解,但若是没有完整的解药,最多只能撑三天。 两人被关进牢房后,东方白的人就离开了。 岳灵珊立刻开始查看通风口,发现通风口的栅栏已经生锈,用力一掰就能打开。“林大哥,我们现在就逃!” 林平却摇了摇头:“不行,我们现在逃出去,肯定会被发现。不如等晚上,他们放松警惕后再逃。” 岳灵珊点了点头,靠在林平身边,轻声说道:“林大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林平心中一暖,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一定会带你出去,拿到完整的解药,然后一起去看洛阳的牡丹。” 夜幕渐渐降临,牢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少。林平运转内力,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对岳灵珊说:“我们现在逃!” 岳灵珊用力掰开通风口的栅栏,先爬了出去,然后伸手拉林平。 就在林平快要爬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呐喊声,是令狐冲带着联盟弟子冲了进来! “林贤侄,我们来救你了!”令狐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东方白的人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林平和岳灵珊趁机从通风口逃了出去,朝着矿道的方向跑去。 “林大哥,等等!”岳灵珊突然停下脚步,“我们还没拿到完整的解药,就这样逃出去,你的毒性……” “没时间了,以后再找机会。”林平拉着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两人沿着矿道一路狂奔,很快就跑出了黑木崖。 看到令狐冲带着联盟弟子也逃了出来,林平心中一喜。 原来,令狐冲听到牢房方向有动静,就知道林平他们遇到了危险,立刻带领弟子冲了进去,吸引了东方白的注意力,才让他们有机会逃脱。 “我们快离开这里,东方白很快就会追上来!”令狐冲说道。 众人不敢停留,朝着华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林平骑在马上,感觉毒性又开始蔓延,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到完整的解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前往黑木崖的时候,洛阳城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 嵩山派的残余势力联合日月神教的分舵,趁着联盟主力不在,对洛阳城发起了猛攻。林震南和王元霸带领着镖局的残余弟子奋力抵抗,却终究寡不敌众,福威镖局被烧毁,林震南和王元霸也下落不明。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等着林平。他不仅要寻找完整的解药,还要面对福威镖局覆灭的噩耗,以及接下来的逃亡之路。 赶回华山的路上,林平的毒性时好时坏。 每当他感到支撑不住时,就靠林家心法和岳灵珊渡来的内力勉强压制。众人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日清晨回到了华山。 刚到华山脚下,就看到一名浑身是血的镖师朝着他们跑来,正是留在洛阳城的镖师赵五。 赵五看到林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少镖头,不好了!洛阳城被攻破了!总镖头和王老爷……他们……” 林平心中一沉,一把抓住赵五的衣领:“我爹和外公怎么了?你快说!” “总镖头和王老爷带领着镖局的弟子奋力抵抗,可是嵩山派的残余势力和日月神教的分舵联合起来,人太多了……”赵五哽咽着说道,“镖局被烧毁了,总镖头和王老爷为了掩护百姓撤退,被他们包围了,最后……最后不知所踪,恐怕已经……” “不可能!”林平猛地推开赵五,眼中满是不敢置信,“我爹和外公武功那么高,怎么会出事?你一定是在骗我!” 岳灵珊连忙扶住他,轻声说道:“林大哥,你冷静点,赵镖师不会骗你的。我们现在就回洛阳,说不定总镖头和王老爷还活着。” 林平摇了摇头,他知道赵五不会骗他。 福威镖局被烧毁,父母下落不明,这意味着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了。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毒性再次发作,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 “林大哥!”岳灵珊大惊,连忙将他扶起,喂他吃了一颗从黑木崖带出来的解药。 令狐冲也连忙上前,检查了一下林平的伤势,沉声道:“林贤侄的毒性已经深入骨髓,必须尽快找到完整的解药。而且,洛阳城刚被攻破,东方白的人肯定还在那里,我们现在回去,太危险了。” “我不管!”林平挣扎着站起来,眼中满是血丝,“那是我爹和外公,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回去找他们!” 他不顾众人的劝阻,翻身上马,朝着洛阳的方向疾驰而去。 岳灵珊和令狐冲无奈,只能带领着联盟弟子,跟在他身后,保护他的安全。 一行人快马加鞭,两日后终于抵达了洛阳城外。 远远望去,洛阳城一片狼藉,城墙倒塌了大半,城内到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偶尔能看到几个幸存的百姓,躲在废墟中,眼神中满是恐惧。 林平翻身下马,朝着福威镖局的方向跑去。曾经繁华的福威镖局,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朱红色的大门早已被烧毁,院内的练功场、厢房都变成了断壁残垣,尸横遍地。 ------------ 第19章 救援 “爹!外公!”林平大喊着,在废墟中寻找着父母的身影,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看到一具穿着林震南常穿的锦袍的尸体,连忙跑过去,却发现尸体的脸已经被烧毁,根本认不出来。 “不……这不是我爹……”林平摇着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岳灵珊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林大哥,我们再找找,说不定总镖头和王老爷已经逃出去了。” 林平点了点头,继续在废墟中寻找。就在这时,他看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王元霸的贴身护卫王忠。王忠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 “王叔!”林平跑过去,扶起王忠,“我爹和外公呢?他们怎么样了?” 王忠睁开眼睛,看到林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断断续续地说道:“少镖头……你回来了……总镖头和王老爷……他们为了掩护百姓撤退,被嵩山派的人包围了……最后……最后跳进了洛阳城的护城河……不知道……不知道有没有活下来……” 说完,王忠头一歪,再也没有了气息。 林平心中一沉,父母跳进了护城河,洛阳城的护城河水流湍急,还有不少暗礁,就算没有被敌人杀死,也未必能活下来。但他不愿意放弃,他相信父母一定还活着。 “我们去护城河!”林平说道,带领着众人朝着护城河的方向跑去。 护城河的水面上漂浮着不少尸体,林平沿着河岸一路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父母的身影。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的岸边有一个熟悉的玉佩,正是林震南常戴在身上的和田玉玉佩。 林平跑过去,捡起玉佩,发现玉佩上沾着血迹,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痕。“这是我爹的玉佩!”他心中一喜,沿着河岸继续寻找,很快就看到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个人躺在那里。 “爹!”林平跑过去,发现躺在草丛中的正是林震南。他浑身是血,胸口有一道很深的刀伤,已经昏迷不醒,但还有呼吸。 “快!快把总镖头抬到安全的地方!”令狐冲说道,连忙让人将林震南抬到附近的一座破庙里。 岳灵珊立刻为林震南包扎伤口,喂他吃了一颗疗伤药。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林震南终于醒了过来,看到林平,眼中满是惊喜:“平儿……你回来了……” “爹,你怎么样?我娘和外公呢?”林平连忙问道。 林震南咳嗽两声,眼中满是悲伤:“你娘……你娘为了保护我,被嵩山派的人杀了……你外公……你外公和我一起跳进了护城河,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恐怕已经……” “娘……”林平心中一痛,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他最亲近的母亲,竟然已经不在了。 “平儿,你一定要坚强。”林震南握住他的手,“福威镖局虽然覆灭了,但我们林家的血脉不能断。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为我和你娘,还有所有牺牲的镖师报仇!” 林平点了点头,心中满是复仇的决心。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找到完整的解药,治好自己的毒性,然后消灭嵩山派的残余势力和日月神教,为死去的亲人和镖师报仇。 就在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是东方白带着日月神教的弟子追了上来!“林平之,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快把辟邪剑谱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们所有人!” 林平心中一凛,扶着林震南,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兄,你带着我爹和灵珊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不行!”令狐冲说道,“要走一起走!我们联手,未必不是东方白的对手!” “没时间了,你们快走吧!”林平拔出长剑,“我自有办法脱身,你们到福州的马尾镇找我,那里有我们林家的旧部,暂时安全。” 他不再多说,纵身一跃,朝着破庙外冲去,与东方白的人激战起来。岳灵珊想要跟上去,却被令狐冲拉住:“我们快走,不能辜负林贤侄的心意!等我们安顿好总镖头,再回来救他!” 岳灵珊无奈,只能跟着令狐冲,扶着林震南,朝着福州的方向逃去。 林平与东方白的人激战了数十合,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毒性再次发作,眼前阵阵发黑,长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东方白趁机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林平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林平之,你现在交出辟邪剑谱,我还能饶你一命。”东方白走到他身边,冷笑道。 林平却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辟邪剑谱,用力一撕,将剑谱撕成了两半。“我就算毁了剑谱,也不会给你!” 东方白大怒,一脚踩在林平的胸口:“你敢毁了剑谱!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呐喊声,是丐帮的弟子赶来了!原来,鲁长老担心林平的安全,带领着丐帮弟子赶来支援。 东方白看到丐帮的弟子,心中一沉,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只能恶狠狠地说道:“林平之,今日算你运气好,下次我再找你算账!”说罢,带领着日月神教的弟子,狼狈地逃跑了。 鲁长老连忙扶起林平,“林少镖头,你没事吧?我们快离开这里,东方白还会回来的。” 林平点了点头,靠在鲁长老身上,朝着福州的方向走去。他知道,福威镖局已经覆灭,母亲去世,父亲重伤,外公下落不明,他再也没有家了。接下来的路,他只能独自面对,一边寻找完整的解药,一边躲避东方白的追杀,还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他的逃亡之路,正式开始了。 福州马尾镇的一间客栈内,林平正坐在床边,为林震南换药。林震南的胸口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但仍需静养,不能移动。岳灵珊和令狐冲已经前往福州城内,联络林家的旧部,寻找王元霸的下落。 ------------ 第20章 恶斗 “平儿,你不用一直守着我,去看看灵珊他们有没有消息。”林震南轻声说道,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愧疚。若不是因为他,福威镖局也不会覆灭,林平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爹,我没事。”林平笑了笑,继续为他包扎伤口,“灵珊和令狐师兄办事,我放心。倒是你,要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我们再找东方白报仇。” 林震南点了点头,眼中却满是担忧:“东方白的武功高强,还有日月神教做后盾,我们现在势单力薄,想要报仇,恐怕不容易。而且,你的毒性还没解,最多只能撑三天,若是找不到完整的解药,后果不堪设想。” 林平心中一沉,他知道父亲说得对。但他现在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这时,客栈的门被推开,岳灵珊和令狐冲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身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正是福州分号的旧部,其中就有之前帮助过林平的老掌柜张福。 “林大哥,我们找到张叔他们了!”岳灵珊开心地说道,“张叔说,他们知道王老爷的下落!” 林平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张叔,我外公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张福连忙说道:“少镖头,王老爷在洛阳城被攻破后,就带着一些旧部逃到了福州的鼓山,现在在鼓山的一座破庙里休养。他也受了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林平心中一松,外公还活着,这是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我们现在就去鼓山找外公!” “不行。”令狐冲摇了摇头,“东方白的人肯定还在追查我们的下落,我们现在去鼓山,太危险了。不如让张叔先去通知王老爷,让他来马尾镇汇合,这里有旧部接应,相对安全。” 林平点了点头,“张叔,那就麻烦你了,一定要把我外公安全地带过来。” 张福点了点头,“少镖头放心,我一定会把王老爷安全地带过来。” 张福离开后,林平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兄,多谢你一直帮我。现在我爹和外公都需要静养,我想暂时留在马尾镇,等他们的伤势好转,再做打算。” 令狐冲点了点头,“好,我会让联盟的弟子在马尾镇附近巡逻,保护你们的安全。我还要回华山处理联盟的事务,等有了东方白的消息,再通知你。” 令狐冲离开后,客栈里就剩下林平、岳灵珊和林震南。 岳灵珊看着林平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担忧:“林大哥,你的毒性越来越严重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完整的解药。张叔说,福州城内有一位老郎中,医术高明,或许他能有办法缓解你的毒性。” 林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灵珊妹妹。” 岳灵珊立刻去了福州城内,找到了那位老郎中。老郎中仔细检查了林平的伤势,摇了摇头:“公子的毒性是日月神教的独门剧毒,我也没有办法彻底化解。不过,我这里有一副‘清毒汤’,能暂时压制毒性,最多能撑五天。五天之内,若是找不到完整的解药,恐怕就……” 林平心中一沉,五天,他只有五天的时间了。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相信,只要找到东方白,拿到完整的解药,就能治好自己的毒性。 接下来的两天,林平一边服用清毒汤压制毒性,一边指导福州的旧部修炼武功。 这些旧部大多是福威镖局的老镖师,对林家忠心耿耿,得知福威镖局覆灭后,都想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林平将辟邪剑谱的一些基础招式教给他们,提升他们的战斗力。 第三天,张福终于带着王元霸来到了马尾镇。王元霸的左臂受了伤,吊在脖子上,脸色也很苍白,但精神还算不错。看到林平和林震南,王元霸眼中满是惊喜:“震南,平儿,你们没事就好!” “外公,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林平连忙问道。 王元霸摇了摇头,“没事,只是皮外伤。倒是你,平儿,我听说你的毒性很严重,怎么样了?” 林平笑了笑,“我没事,有灵珊妹妹找的清毒汤,暂时能压制毒性。” 就在这时,一名旧部匆匆跑来,“少镖头,不好了!东方白的人找到马尾镇了,现在就在镇外,说要你交出辟邪剑谱,否则就踏平马尾镇!” 林平心中一沉,东方白还是追来了。他对林震南和王元霸说道:“爹,外公,你们先从后门逃到鼓山,那里有旧部接应。我和灵珊妹妹挡住他们,随后就来。” “不行,平儿,你不能去!”林震南连忙说道,“你的毒性还没解,根本不是东方白的对手!” “爹,我必须去。”林平坚定地说道,“我不能让东方白伤害马尾镇的百姓和旧部。你们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不再多说,拔出长剑,与岳灵珊一起,朝着镇外冲去。林震南和王元霸无奈,只能在旧部的护送下,从后门逃到了鼓山。 林平和岳灵珊来到镇外,看到东方白带着数百名日月神教的弟子,正站在那里,气势汹汹。“林平之,你终于肯出来了!快把辟邪剑谱交出来,我可以饶你和马尾镇的百姓一命!” 林平冷笑一声,“东方白,你以为我会信你?想要剑谱,先过我这一关!” 他纵身一跃,朝着东方白攻去。岳灵珊也拔出长剑,跟在他身后,与日月神教的弟子激战起来。林平的毒性虽然被压制,但内力仍在不断流失,长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东方白看出了他的虚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的软剑挥舞得越来越快,招招直指林平的要害。 激战了数十合后,林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东方白趁机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林平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 第21章 寻药 “林大哥!”岳灵珊心中一急,想要冲过去救他,却被几名日月神教的弟子缠住,无法脱身。 东方白走到林平身边,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冷笑道:“林平之,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快把辟邪剑谱交出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林平咳出一口鲜血,冷笑道:“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剑谱!”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呐喊声,是张福带着福州的旧部和鼓山的援兵赶来了! 原来,张福在护送林震南和王元霸到鼓山后,就立刻组织了旧部,准备支援林平。 东方白看到援兵来了,心中一沉,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只能恶狠狠地说道:“林平之,今日算你运气好,下次我再找你算账!” 他带领着日月神教的弟子,狼狈地逃跑了。 张福连忙扶起林平,“少镖头,你怎么样?” 林平摇了摇头,“我没事,快带我去鼓山找我爹和外公。” 众人将林平抬到鼓山的破庙,林震南和王元霸看到他受伤,心中满是担忧。岳灵珊立刻为他服用了清毒汤,缓解他的毒性。 林平躺在破庙的草席上,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在剩下的两天内找不到完整的解药,恐怕就真的要毒发身亡了。 就在这时,一名旧部匆匆跑来,“少镖头,我们在鼓山的山洞里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不少武功秘籍,还有一些疗伤药,或许里面有能解你毒性的药!” 林平心中一喜,“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众人扶着林平,来到了那个山洞。山洞内漆黑一片,只能靠火把照明。密室的门隐藏在石壁后面,打开后,里面果然摆满了武功秘籍和疗伤药。最中间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瓷瓶,瓶身上写着“七绝解毒丹”五个字。 “这是七绝解毒丹!”张福惊喜地说道,“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种丹药能解天下奇毒,包括日月神教的剧毒!” 林平心中一喜,连忙倒出一颗丹药,放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流进体内,原本麻木的右臂渐渐有了知觉,胸口的剧痛也缓解了不少。 “有效!”林平心中一松,终于找到了能解自己毒性的丹药。 他知道,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东方白肯定还会再来,他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武功,集结更多的旧部,为死去的亲人和镖师报仇。他的逃亡之路还没有结束,江湖之路也才刚刚开始。 鼓山的破庙内,林平正盘膝坐在草席上,运转林家心法,炼化体内的七绝解毒丹。丹药的药力源源不断地顺着经脉流转,将体内的毒素一点点排出体外。原本发黑的指甲渐渐恢复了血色,苍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岳灵珊坐在一旁,看着林平的脸色渐渐好转,心中满是欣慰。她为林平盖好毯子,轻声说道:“林大哥,你已经修炼了一天一夜了,先休息一下吧,别太累了。” 林平缓缓睁开眼睛,感觉体内的内力比之前更加深厚,不仅毒性已经化解,武功也有了不小的进步。“灵珊妹妹,我没事,感觉好多了。这七绝解毒丹果然厉害,不仅解了我的毒,还帮我提升了内力。” 林震南和王元霸也走了过来,看到林平好转,心中满是欢喜。“平儿,你的毒性终于解了,这真是太好了!”林震南说道。 王元霸也点了点头,“现在你的毒性解了,我们就有机会报仇了。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这个仇,一定要报!” 林平点了点头,“外公说得对,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但现在我们势单力薄,不能贸然行动。我们需要在鼓山好好修炼,提升武功,同时集结更多的旧部,等实力足够了,再找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报仇。” 接下来的日子,林平就留在鼓山,一边修炼武功,一边指导旧部。 他将辟邪剑谱与独孤九剑、林家心法结合,创造出了一套新的剑法,取名为“辟邪九剑”。这套剑法既有辟邪剑谱的快,又有独孤九剑的破招之法,还有林家心法的沉稳,威力比之前更加强大。 岳灵珊也跟着林平一起修炼,她的玉女剑十九式在林平的指导下,也有了不小的进步。 两人经常在鼓山的练功场上切磋武功,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这天,林平正在修炼辟邪九剑,突然感到体内的内力有些紊乱。 他心中一惊,连忙停止修炼,盘膝而坐,运转林家心法,试图平复紊乱的内力。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内力都无法平复,反而越来越紊乱,经脉也传来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是修炼辟邪剑谱遇到的瓶颈,若是不能及时突破,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林大哥,你怎么了?”岳灵珊看到林平的脸色不对,连忙走了过来,眼中满是担忧。 林平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修炼遇到了瓶颈。” 就在这时,王元霸走了过来,看到林平的样子,说道:“平儿,你是不是修炼辟邪剑谱遇到了问题?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辟邪剑谱虽然威力强大,但修炼到一定境界后,会遇到‘阴阳失衡’的瓶颈,若是不能化解,就会走火入魔。” 林平心中一喜,“外公,你知道怎么化解这个瓶颈吗?” 王元霸点了点头,“古籍上说,想要化解‘阴阳失衡’的瓶颈,需要找到一种‘阴阳调和’的宝物,配合心法修炼,才能突破。福州的鼓山深处,有一座‘阴阳潭’,潭水一半阴寒,一半阳热,是天然的阴阳调和之地。你可以去那里修炼,或许能突破瓶颈。” 林平心中一喜,“那我们现在就去阴阳潭!” 岳灵珊连忙说道:“林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 第22章 杀贼 林平点了点头,与岳灵珊一起,朝着鼓山深处的阴阳潭走去。鼓山深处树林茂密,杂草丛生,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十分危险。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阴阳潭。 阴阳潭的水一半是黑色的,一半是红色的,黑色的水散发着寒气,红色的水散发着热气,中间有一道明显的分界线,互不交融。潭边的石壁上,刻着“阴阳调和,万物相生”八个大字。 “这里就是阴阳潭!”林平心中一喜,立刻盘膝坐在潭边,运转辟邪九剑的心法,开始修炼。 阴阳潭的寒气和热气源源不断地涌入林平的体内,与他体内的内力相互交融。原本紊乱的内力渐渐变得平稳,经脉的刺痛也消失了。 林平感到体内的内力越来越深厚,辟邪九剑的招式也越来越清晰。 岳灵珊坐在一旁,为林平护法。她看到林平的身上渐渐散发出一层金色的光芒,知道他正在突破瓶颈,心中满是欢喜。 过了大约三个时辰,林平终于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站起身,感觉体内的内力比之前深厚了数倍,辟邪九剑也修炼到了大成境界。他拔出长剑,挥舞了几下,剑影如织,快如闪电,周围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 “成功了!我突破瓶颈了!”林平心中一喜,朝着岳灵珊跑去。 岳灵珊也开心地说道:“林大哥,太好了!现在你的武功又提升了不少,我们报仇的希望更大了!” 林平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回破庙,告诉爹和外公这个好消息。” 两人回到破庙后,林平将突破瓶颈的消息告诉了林震南和王元霸。 两人都十分开心,王元霸说道:“平儿,你的武功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但东方白的武功也不弱,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帮手。 我听说,福州城内有一位武林高手,名叫‘铁掌’方刚,为人正直,曾经受过我们林家的恩惠。我们可以去请他帮忙,一起对抗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 林平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福州城请方刚前辈帮忙。” 众人来到福州城内,找到了方刚的住处。 方刚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手中总是拿着一把铁掌,武功高强。 得知林平的来意后,方刚立刻答应帮忙:“林少镖头,当年我落难时,多亏了林总镖头帮忙,我才能有今天。现在你们有难,我肯定会帮忙!” 有了方刚的加入,林平的势力又壮大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天,林平又陆续联络了一些福州城内的武林人士,他们大多受过林家的恩惠,或者看不惯东方白和嵩山派的所作所为,都愿意加入林平的队伍。 林平知道,现在他的实力已经足够与东方白抗衡了。他决定,尽快找到东方白,为死去的亲人和镖师报仇。 就在这时,一名旧部匆匆跑来,“少镖头,我们得到消息,东方白带着日月神教的弟子,还有嵩山派的残余势力,正在福州的鼓山脚下集结,想要攻打我们的破庙!” 林平心中一凛,东方白终于来了。 他对众人说道:“大家做好准备,我们就在鼓山脚下,与东方白决一死战!” 众人纷纷点头,拿起武器,跟着林平,朝着鼓山脚下走去。一场决定命运的战斗,即将开始。林平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他个人的恩怨,还关乎福州百姓的安危。他必须赢,也一定会赢! 鼓山脚下的空地上,黑压压的一片,东方白带着五百名日月神教弟子和三百名嵩山派残余势力,正站在那里,气势汹汹。 他们的前方,是林平带领的两百名旧部、方刚和福州城内的武林人士,总共三百多人。虽然人数上处于劣势,但众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林平手持长剑,站在队伍的最前方,目光如炬地看着东方白:“东方白,今日我们就在这里决一死战,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东方白冷笑一声,“林平之,你以为凭你这点人,就能打赢我?太天真了!今日,我就要杀了你,夺取辟邪剑谱,踏平福州!” 他挥手示意,日月神教的弟子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立刻冲了上来,朝着林平的队伍攻去。林平也大喊一声:“兄弟们,为了死去的亲人,为了福州的百姓,跟他们拼了!” 众人纷纷冲了上去,与敌人激战起来。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林平纵身一跃,朝着东方白攻去,“东方白,你的对手是我!” 东方白也纵身一跃,迎了上来,手中的软剑挥舞得虎虎生风,直指林平的要害。林平不慌不忙,运转辟邪九剑的心法,长剑挥舞,招招直指东方白的破绽。 两人的武功都很高强,剑影交错,身法灵动,打得难解难分。 “辟邪九剑?没想到你竟然能将辟邪剑谱和独孤九剑结合,创造出这么厉害的剑法!”东方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可惜,你还是打不过我!” 他运转全身内力,软剑上泛起一层黑色的光芒,是日月神教的独门武功“黑砂毒剑”。软剑带着剧毒,只要被划伤,就会立刻中毒身亡。 林平心中一凛,不敢大意,运转林家心法,内力在长剑上形成一层金色的护罩,挡住了软剑的剧毒。两人激战了数百合,不分胜负。 岳灵珊看到林平与东方白打得难解难分,想要上去帮忙,却被几名日月神教的长老缠住。方刚看到岳灵珊有危险,立刻冲了上去,铁掌挥舞,很快就解决了那几名长老,然后朝着东方白攻去:“东方白,你的对手不止林少镖头一个!” 东方白心中一沉,同时面对林平和方刚,他渐渐感到吃力。方刚的铁掌威力十足,每一掌都带着千斤之力,逼得他不得不分心应对。 ------------ 第23章 惨胜 林平趁机发起猛攻,辟邪九剑的招式发挥到极致,长剑快如闪电,直指东方白的胸口。东方白想要闪避,却被方刚一掌拍在后背,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林平趁机一剑刺出,直指东方白的咽喉:“东方白,你作恶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东方白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毒针,朝着林平射去。 林平连忙闪避,毒针却射中了旁边的一名旧部。那名旧部立刻倒在地上,口吐黑血,气绝身亡。 “东方白,你太卑鄙了!”林平怒喝一声,一剑刺出,刺穿了东方白的胸口。 东方白倒在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临死前还不甘心地说道:“我不甘心……我竟然输给了你……” 解决了东方白,日月神教的弟子和嵩山派的残余势力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想要逃跑。 林平带领着众人乘胜追击,斩杀了不少敌人,剩下的敌人也都狼狈地逃跑了。 战斗终于结束,空地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林平的队伍也有不少伤亡,但最终还是赢得了胜利。众人都欢呼起来,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林平走到那名被毒针射死的旧部身边,心中满是愧疚。 他知道,这场胜利是用兄弟们的鲜血换来的,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些为了保护他和福州百姓而牺牲的人。 “林大哥,我们赢了!”岳灵珊走到林平身边,开心地说道。 林平点了点头,眼中却满是悲伤:“我们赢了,但也失去了很多兄弟。我们一定要好好安葬他们,让他们安息。” 众人将牺牲的兄弟安葬在鼓山的山坡上,立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福威镖局英烈之墓”。林平带领着众人,在墓碑前深深一揖:“兄弟们,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报仇,保护好福州的百姓,不让你们白白牺牲。” 安葬完牺牲的兄弟后,林平回到了破庙。林震南和王元霸看到林平胜利归来,心中满是欢喜。“平儿,你终于为我们林家报仇了!”林震南说道。 王元霸也点了点头,“现在东方白死了,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也被打垮了,福州终于安全了。我们可以重建福威镖局了!” 林平却摇了摇头,“爹,外公,我不想再重建福威镖局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明白了,江湖上的纷争永无止境,就算我们重建了镖局,也迟早会遇到新的危险。我想带着你们和灵珊妹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 林震南和王元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好,我们都听你的。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在哪里生活都一样。” 岳灵珊也开心地说道:“林大哥,我跟你一起走,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林平心中一暖,握住岳灵珊的手:“好,我们一起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 然而,林平不知道的是,江湖上的纷争并没有结束。东方白虽然死了,但日月神教的总坛黑木崖还有不少势力,他们肯定会为东方白报仇。 而且,嵩山派的残余势力也没有被彻底消灭,他们还在暗中积蓄力量,想要卷土重来。 几天后,林平带着林震南、王元霸和岳灵珊,离开了福州,朝着洛阳的方向走去。他们想要回到洛阳,看看那里的百姓是否安好,然后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 一路上,他们看到洛阳城的百姓正在重建家园,心中满是欣慰。 林平知道,只要百姓们还在,洛阳城就还有希望。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到达洛阳城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有一支庞大的队伍朝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队伍的前面,插着一面黑色的旗帜,上面写着“日月神教”四个大字。林平心中一沉,知道日月神教的人又来攻打洛阳城了。 他对林震南、王元霸和岳灵珊说道:“爹,外公,灵珊妹妹,你们先去洛阳城的百姓那里避难,我去挡住他们!” “林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岳灵珊说道。 “平儿,我们也跟你一起去!”林震南和王元霸也说道。 林平点了点头,“好,我们一家人,一起面对!” 四人手持武器,朝着日月神教的队伍冲去。一场新的战斗,又开始了。 林平知道,无论未来遇到多少危险,只要他和家人、爱人在一起,就有勇气面对一切。他的江湖之路,还远远没有结束。 华山聚义厅内,林平半靠在椅上,左肩的伤口渗出黑血,脸色苍白如纸。岳灵珊蹲在他身边,用银针刺破他的指尖,挤出的血珠竟呈墨色,看得她眼眶泛红:“这毒好烈,才半个时辰,就渗进经脉了。” 令狐冲拿着东方白留下的软剑,眉头紧锁:“这软剑上涂的是日月神教的‘腐心毒’,三日之内若不解,会蚀穿五脏六腑。黑木崖是他们的老巢,守卫森严,硬闯肯定不行。” 林平忍着剧痛,从怀中掏出林家心法小册子,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我爹说这心法能调和内力,或许能暂时压制毒性。我们可以伪装成日月神教的人,混进黑木崖——我之前在福州见过他们的服饰,腰间都挂着黑木令牌。” “可令牌怎么弄?”一名联盟弟子问道。 “我有办法。”岳灵珊突然开口,转身跑进内堂,片刻后拿出一套黑色劲装和一枚木质令牌,“这是上次截获的日月神教弟子衣物,令牌虽不是真的,但我会仿刻纹路,只要不遇到核心弟子,应该能蒙混过关。”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岳灵珊用炭笔细细仿刻令牌纹路,令狐冲则挑选了二十名精通潜行的联盟弟子,换上黑色劲装。 林平运转林家心法,将内力凝聚在左肩,暂时压制住毒血蔓延,只是每动一下,经脉都像被刀割般疼。 “出发前,我得去趟思过崖。”林平突然起身,不顾岳灵珊的阻拦,“那里有我之前发现的密室,藏着独孤九剑谱,若我出事,你们或许能用它对付东方白。” ------------ 第24章 遇险 众人跟着林平来到思过崖,他推开石壁后的密室,将剑谱交给令狐冲:“这剑谱比辟邪剑谱更重剑意,你们好好钻研。”令狐冲接过剑谱,指尖微微颤抖——他早听闻独孤九剑的威名,只是没想到真能得见。 黄昏时分,一行人乔装成日月神教弟子,朝着黑木崖方向出发。黑木崖位于太行山深处,山路崎岖,沿途每隔十里就有一座哨卡。 林平走在最前,左肩的疼痛让他额头渗满冷汗,却仍强撑着挺直脊背,用沙哑的声音对哨卡弟子说:“奉东方左使之命,押送俘虏回总坛。” 哨卡弟子打量着他们腰间的令牌,又瞥了眼被蒙住双眼的“俘虏”(实则是联盟弟子假扮),挥了挥手放行。可刚走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等等!你们的令牌纹路不对!” 林平心中一凛,转身时已拔出长剑,快剑直取那名弟子的咽喉。 那弟子没想到这“自己人”会突然动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周围的哨卡弟子立刻围上来,林平忍着剧痛,将辟邪剑谱的快剑与独孤九剑的破招结合,长剑翻飞间,三名弟子已倒在血泊中。 “快走!”令狐冲大喊,带领众人朝着山林深处奔去。身后的号角声此起彼伏,显然是哨卡已经报信。 跑了约莫半个时辰,众人躲进一处山洞。林平靠在石壁上,左肩的黑血已渗过劲装,染黑了一片布料。 岳灵珊连忙掏出疗伤药,却被林平拦住:“没用的,这毒必须找东方白要解药。”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马蹄声,伴随着熟悉的阴笑:“林平之,你以为能跑掉?” 是东方白!他竟亲自追来了! 林平猛地起身,将岳灵珊推到令狐冲身后:“你们从后山走,我来拖住他!” “要走一起走!”岳灵珊抓住他的手腕,泪水滑落,“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不能食言!” 林平心中一痛,却还是甩开她的手:“我若不走,你们都得死!记住,黑木崖的解药藏在东方白的书房,找机会……” 话未说完,洞外的巨石突然被炸开,东方白带着五十名弟子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林平,嘴角勾起冷笑:“辟邪剑谱没拿到,倒先送上门一个活的。” 林平纵身跃到洞口,长剑横在身前:“想抓我,先过我这关!”他运转全身内力,林家心法与辟邪剑谱的内力在体内交织,竟意外打通了几处淤塞的经脉,左肩的疼痛竟减轻了几分。 东方白没想到他中毒后还能发力,软剑一挑,直刺林平的胸口。林平侧身避开,长剑斜挑,直指东方白的手腕——这一招正是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专破刀剑招式。 东方白大惊,连忙缩回手,软剑却被林平的长剑削去一截。他恼羞成怒,挥手示意弟子围攻:“杀了他!谁拿到辟邪剑谱,赏黄金千两!” 五十名弟子蜂拥而上,林平却丝毫不慌,快剑在人群中穿梭,每一剑都精准刺中敌人的破绽。令狐冲和岳灵珊本想留下来帮忙,却被林平厉声喝退:“再不走,我就自刎!” 岳灵珊含泪转身,跟着令狐冲朝着后山逃去。林平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山林,心中一松,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软剑——东方白竟绕到他身后,软剑直刺他的后心! “噗嗤”一声,软剑穿透林平的胸口,黑血溅在石壁上。林平踉跄着转身,长剑抵住东方白的咽喉:“你……也别想活!” 东方白脸色煞白,没想到林平竟还有力气反击。他猛地推开林平,软剑又刺中他的左肩:“我不杀你,留着你逼出辟邪剑谱!” 林平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只听到东方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把他绑起来,带回去交给教主!”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在颠簸中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马背上,周围是日月神教的弟子。他尝试运转内力,却发现经脉被毒血堵塞,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前面就是黑木崖总坛了。”一名弟子说道。 林平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峰上矗立着一座黑色城堡,城墙由黑石砌成,上面挂满了骷髅头,看得人不寒而栗。 被押进城堡后,林平被扔进一间石室。石室中央放着一张铁椅,上面布满了尖刺。东方白走进来,手中拿着一碗黑色汤药:“这是‘蚀骨汤’,喝了它,你会乖乖交出辟邪剑谱的。” 林平偏过头,不肯张嘴。东方白冷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汤药灌了进去。汤药入喉,像烈火般灼烧着喉咙,顺着食道流进五脏六腑,疼得林平浑身抽搐。 “说不说?”东方白踩住他的手腕,尖靴碾得他骨头咯咯作响。 林平咬着牙,鲜血从嘴角溢出:“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剑谱!” 东方白怒极反笑,转身走出石室:“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石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林平独自在黑暗中承受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石室的门缝突然塞进一张纸条,上面是岳灵珊的字迹:“今夜三更,我会来救你,别出声。” 林平心中一暖,将纸条塞进袖口,靠着石壁,开始运转林家心法——他知道,今夜是唯一的机会,必须养好力气。 三更时分,石室的石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岳灵珊提着一盏油灯,看到躺在地上的林平,泪水瞬间涌出:“林大哥,你没事吧?” 她快步上前,解开林平身上的绳索,又掏出一瓶解药:“这是我从东方白的书房偷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解腐心毒,你先喝了试试。” 林平接过瓷瓶,仰头将解药一饮而尽。 解药入喉,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经脉蔓延,虽然没能彻底化解毒性,却让疼痛减轻了不少。他扶着岳灵珊的肩膀站起身:“你怎么进来的?令狐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