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 第一章 拜师 话说,数千年前,山上有一个天庭学院,那里云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小神仙,那里是他们学习 法术的地方。 这日,一个小孩头发乱蓬蓬的,背着行李,来到了山脚下,追着一只凤凰彩蝶上了山。不知不觉,凤凰彩蝶飞走,那个小孩来到了天庭学院门口,恰逢两个扫地的小孩。 “你是……”扫地的一个孩子问道。 “我是周毅,前来拜师。”谁料,那个孩子开口道。 “拜师?你多大啊,未免也太小了!”另一个扫地的孩子一惊。 “两百岁。”那个孩子说道。 “你才两百岁啊,在这里拜师学习的人最小的都要四百岁!”扫地的一个孩子大惊。 “你太小了,大一些再来吧。”另一个扫地的孩子开口道。 “不要,既然来了我就不走了!”只见,那个孩子抱住了一个扫地孩子的手臂,说道。 这时,学院的班长曾磊和优等生赵殊走了出来。 “曾磊,赵殊。”两个扫地的孩子立马行礼道。 “我和赵殊出去办点事,一会儿……诶,你是……”曾磊开口道,忽然注意到了前来拜师的小孩。 “我是周毅,前来拜师。”说着,那个孩子从包裹中取出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接着说道,“哥哥,这是收养我的老奶奶写的,家里过不下去了,她要我来拜师。” “你爹娘呢?”曾磊接过纸条一看,问道。 “我没有爹娘,他们在一次神魔大战中死掉了,我是那个老奶奶养大的。”那个孩子说道。 “你会不会小了些?”赵殊一惊。 “我两百岁了。”那个小孩开口道。 “等你再大一些再来吧,小弟弟。”说着,曾磊摸了摸那个孩子的头,勾过了赵殊的脖子,两人向前走去,“赵殊,我们一会儿去集市买些东西吧。” “好啊。”赵殊回答道。 “哼!”看着曾磊和赵殊远去,周毅一跺脚,很是不服气。 与此同时,学院内,学员们正在晨跑。 “前面的,等等我,等等……”只见,小胖子王敦敦招着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道,忽然停下,看着别人跑远,弯下身,双手扶着膝盖,“不跑了,累死我了……” 这时,那个孩子周毅从围墙上爬了进来。 “小鬼头,你是哪位?”这一幕恰好被王敦敦看到,顿时一惊,立马上前拉过了周毅的手臂。 “我叫周毅,是来拜师的。”周毅开口道。 “拜师?你才多大啊!”王敦敦再次一惊。 “两百岁。”周毅说道。 “你还小了些,先回去找你爹娘,再大一些再来。”王敦敦开口道。 “我没有爹娘,我爹娘在一次神魔大战中死掉了。”说着,周毅再次递过了那张纸条,“是一个收养我的老奶奶让我来拜师的。” “小可怜啊,这里是天上的神仙学本事的地方,你还太小了,小弟弟啊。”王敦敦顿时有些心疼,接过了纸条开口道。 “哎,王敦敦干嘛呢,又想偷懒,还不跑起来!”这时,师父忽然在远处喊了起来,径直走向了王敦敦。 “爷爷,我是周毅,你收下我吧!”只见,周毅扑入了师父怀中。 “周毅?”师父一愣,双手扶着周毅的双肩,接着说道,“孩子,你多大了?” “两百岁。”周毅开口道。 “两百岁才!”师父又是一愣。 “师父,周毅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孤苦伶仃的,不如就破例收下他吧。”说着,王敦敦递过了周毅给他的纸条,给了师父。 “破例收你可不行,孩子,你得经过考核。”师父看过纸条之后,摸了摸周毅的头。 “我会努力通过考核的。”忽然,周毅跪了下来,磕了一个头,“徒儿拜见师父!” “先过了考核再说吧,一会儿爷爷跟磊儿说一下,爷爷提前祝你考核顺利。”师父立马扶起了周毅,接着又对王敦敦开口道,“王敦敦跑起来,别偷懒。” “是,师父。”无奈,王敦敦只好又一次跑了起来。 很快,师父又拉着周毅的手,来到了休息的房间外。 “毅儿,你暂时就和曾磊和赵殊睡一间了,先通过考核才能成为正式学徒。”师父说道。 “好。”周毅回答道。 这时,燕展媛和宁海棠手挽着手,走了过来。 “展媛,曾磊和赵殊说今天出去买什么东西啊?”宁海棠看向了燕展媛。 “好像说是去进购粮食,我们仓库的不多了。”燕展媛开口道。 “哦,这样啊。”宁海棠说道。 “嗯?师父。”这时,燕展媛忽然碰了师父和新来的周毅,立马行了个礼。 “师父。”宁海棠也行了个礼。 “展媛,海棠,这个孩子是新来拜师的周毅,还没有通过考核,暂时住这里。”师父开口道。 “小弟弟!”在看到周毅的一瞬间,燕展媛和宁海棠顿时一惊。 “小弟弟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宁海棠上前问道。 “我叫周毅,两百岁了。”周毅笑道,“姐姐,你好漂亮!” “是吗,弟弟你好可爱,姐姐叫宁海棠。”说着,宁海棠摸了摸周毅的头。 “姐姐是燕展媛。”燕展媛也开口道。 “别顽皮,先进去收拾东西,一会儿换上学院的衣服。”只见,师父一摆手,白光一闪,周毅手中多了一套衣服。 “多谢师父!”说着,周毅捧着衣服走进了屋内。 不久,曾磊和赵殊来到了山下集市边,挑着粮食。 “就要这样的红薯吧,我要十斤,明天卯时送到山上。”曾磊开口道。 “好嘞。”小贩回应道。 只见,曾磊拿出了一枚银子摆到了小贩桌上。 就这样,曾磊和赵殊走了回去。 “哎,曾磊,不买鸡蛋啊?”赵殊忽然提醒道。 “哦,对,差点忘了。”曾磊一惊,立马返回。 这时,曾磊感应到了燕展媛的千里传音,立马施起法来,只见,燕展媛的脸浮现在眼前。 “展媛,你找我何事?”曾磊开口道。 “曾磊,你们回来了吗?”燕展媛问道,“今天新来了一个小弟弟,今晚要和你们睡一间屋。” “和我跟赵殊啊!”曾磊一惊。 “会不会是我们出门前碰到的那个小孩?”赵殊也凑了过去,说道。 “嗯?他长什么样啊,展媛?”曾磊再次问道。 “这样。”说着,燕展媛一摆手,那个孩子周毅的身影浮现在了眼前,此时正在换衣服。 “姐姐,我好了!”这时,周毅跑了过来。 “小弟弟,你好可爱!”说着,宁海棠就抱住了周毅。 “就是他!”曾磊和赵殊一愣。 ------------ 第二章 放水 这日,周毅被曾磊拉着手,向前走着。 “毅儿,我带你测试一下你的魔性。”曾磊开口道。 “什么叫魔性?”周毅问道。 “就是体内恶的习性,看你品行是否纯良,每个人刚上山都要测试的。”曾磊淡淡说道。 于是,曾磊和周毅来到了师父的房间内。 “师父。”曾磊行礼道,周毅见状也跟着行礼。 “好,来了啊。”师父看向了曾磊和周毅,接着开口道,“毅儿,你过来一下。” “是,师父。”周毅上前。 只见,师父一挥手,立马上来了一个端着一碗水和小刀的孩子。 “师父,给。”那个孩子递过了碗。 “嗯,好。”师父接过了那个碗,在碗口上方一抹手,顿时,碗中的水发出了光芒,师父接着拉过了周毅的手,拿起小刀说道,“毅儿,忍着。” 说着,周毅的手指被师父划了一道口子,立刻鲜血流了下来,只觉得一阵刺痛,周毅发出了“嘶”的一声,师父立马拉过了周毅的手,将血滴入了碗中,师父摇匀了碗中的水。 不久,碗中浮现了一个黑色的旋涡,接着散发出了一阵青光! “毅儿。”师父一惊,开口道,“你的魔性有点偏大,但你的年龄还小,还有改好的机会。日后一定要学好,切记不可走偏,变成歪门邪道!” “是,师父。”周毅回答道。 “师父,毅儿的属性是不是和宁海棠跟贝乐宁以前一样?”曾磊抱过了周毅,忽然看向师父问道。 “哦,你不说我还真的要忘了。”师父接着说道,“磊儿,海棠和乐宁近几年没有犯过错吧?” “这倒没有,宁海棠一直以来一切成绩都很优异,至于贝乐宁,他的见解或许和别人的不太一样,但别有一番他自己的想法。”曾磊开口道。 “哦,好,那没什么了,磊儿,明天再对毅儿的体能考核一下吧。”师父接着说道,只见他一摆手,顿时白光一闪,变出了一块计入分数的本子。 “知道了,师父。”曾磊接过了那个板子。 “那行吧,你们先下去吧,磊儿,毅儿。”说着,师父一摆手。 “是,师父。”曾磊和周毅行礼告退。 路上,还是曾磊拉着周毅的手。 “曾磊,有魔性的人是坏人吗?”周毅看向了曾磊。 “不完全是,每个人都是有魔性的,只是大一些小一些罢了。你以后可一定要学好,毅儿。”曾磊开口道。 “我知道了。”周毅说道。 于是,周毅开始了他的体能考核,然而,由于年龄太小,关于他的每项成绩考核都成了难题。 比如晨跑,其余学员们已经向前跑了几十米了,只见赵殊一回头,却见周毅还在后面,和别人拉开了好大一截距离,顿时一惊。 “毅儿,走了!”说着,赵殊立马往回跑,拉过了周毅的手,向前跑去,转眼就追上了其他的学员。 “赵殊,我跑不动了……”周毅被连拉带拽,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 “我来做最后一名!”这时,王敦敦慢慢悠悠地跑在最后。 “毅儿,晨跑考核,过!”当周毅冲过终点的一刹那,在一边看着别人晨跑的班长曾磊在一块板子上记了下来。 比如引体向上,周毅伸手还没有那个杆子高,无法触及,顿时一边的赵殊很是无奈。 “毅儿,我帮你!”赵殊见状立马跑了过去。 “我来做最后一名!”这时,王敦敦再次开口道。 就这样,赵殊抱着周毅让他摸到了那个杆子,抱着他上去做了几个引体向上,而王敦敦则蹲在一边看着他们。 “毅儿,引体向上考核,过!”在一边的班长曾磊再次在一块板子记了下来。 比如梅花桩,看着别人展开双臂,拎着两桶水,一个个跨过了河边的梅花桩,周毅惊讶极了。 只见,周毅拎着两桶水,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梅花桩,一不小心向后摔去,谁料,河里的班长曾磊立马冲出了水面,扶住了周毅的腰,周毅这才没有摔入水中! “毅儿,我帮你!”赵殊立马帮忙拎过了周毅手中的两桶水,代他向前跑去。 “毅儿,追上去!”曾磊松开了周毅。 周毅这才一奔一跳地越过了梅花桩,跑到了对岸,赵殊将周毅的两桶水再次递给了周毅,周毅向前摇摇晃晃地跑去。 “曾磊,这次要怎么办?”赵殊回过头看向了曾磊。 “我来做最后一名!”谁料,王敦敦再次出现,提着两桶水,一下子跳入了水中。 “毅儿,梅花桩考核,过!”曾磊一挥手,蓝光一闪,变出了纸和笔,再次记了下来。 夜晚,周毅和赵殊、曾磊在一间房间内,周毅一个人在床上玩着卡片,曾磊和赵殊则在谈事。 “曾磊,我们对毅儿已经不是放水考核了,简直是在水里考核啊!”赵殊很是无奈,接着说道,“毅儿的成绩如何啊,按照他的体能?” “马马虎虎,草和一下都算过了。”曾磊看着记分数的那个板子开口道。 “曾磊,赵殊,师父决定把毅儿留下了!”这时,王敦敦跑了进来。 “真的啊!”曾磊和赵殊大惊。 “对,千真万确,明天上课毅儿和我们一起上。”王敦敦开口道。 这时,周毅的牌被他一拍,不慎掉入了床的夹缝中! “曾磊,我的牌掉下去了!”忽然,周毅喊道。 “啊,怎么了?”几个人一惊,立马围了过去。 翌日,课堂上,周毅面对师父上的课,周毅听得云里雾里,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后干脆一个人在宣纸上画起了乌龟! “好,这就是所谓的君臣之道。同学们,下面我让你们写一段对本节课的见解。”师父拿着书讲着课,走回了讲台,忽然看向了周毅的宣纸,顿时恼怒,一推周毅的头,开口道,“毅儿,你在干嘛?” “呃,师父,你要不先交毅儿如何写字吧。”看到脸上碰有墨水的花脸周毅,一旁的赵殊忽然开口道。 “哦,为师差点忘了,毅儿你才两百岁。”师父顿时无奈,接着说道,“这样吧,其余人先写起来,毅儿跟为师出来一下。” 于是,师父拉着周毅的手,走了出去。 “毅儿,你年龄太小了,还不适合上文化课。”师父擦着周毅脸上的墨水,忽然开口道。 “师父,别赶徒儿走!”周毅立马抱住了师父。 “不是赶你走,毅儿,为师要特别教你了。”说着,师父抱过了周毅,“先从写字开始教你。” “谢师父!”周毅拜谢道。 就这样,周毅继续留在了天庭学院,由师父和几个哥一样的朋友悉心教导着。 这些日子里,周毅和他的朋友们生活中笑话连连,过得很是新鲜! 比如学写字,周毅的字写得歪七扭八,最后字在纸上手舞足蹈,跳了起来,曾磊和赵殊很是头疼;比如另一间屋子的贝乐宁来曾磊寝室串寝,贝乐宁不知为何带着周毅在看春宫图,曾磊正巧进来,抓了个正着;比如有一天早上曾磊和赵殊同时遗精,起来后床上宛如尿床一般,两人大惊,周毅在一边看的一惊一乍…… 数日后,师父带着周毅来到了一个屋子前。只见,看门的两个孩子靠着门,在打瞌睡,哈喇子流到了下巴。 “好醒醒了!”说着,师父摇了摇一个孩子的肩膀。 “嗯?啊,师父!”那个孩子一惊,立马醒了过来,擦着口水,看向了师父,很是惊慌。 “师父!”另一个孩子也跟着醒来,顿时一惊,忽然注意到了带来的周毅,又是一惊,“师父,这个小弟弟该不会就是新来的……” “我是新来的周毅。”周毅开口道。 “为师带他来选一件兵器。”师父跨过了门槛说道。 只见,周毅站上了门槛,接着一蹦,跳了下来。 “小心别摔了,毅儿。”师父握着周毅的手,开口道。 “好。”周毅跟着走了进去,来到了兵器的存储室,看着玲琅满目的兵器,顿时很是感叹。 “师父,周毅选什么兵器才好,会不会太重了对他而言?”这时,一个孩子走了过来。 “有小巧一些的吗?”师父问道。 “有,要匕首,还是弯刀?”另一个孩子递来了一个摆着兵器的盒子。 “毅儿,你看看……”师父开口道。 “我要这个!”然而,师父话音未落,周毅就跑向了一个柜台处,搬下了一盒东西。 “哎,毅儿,危险!”那个孩子一惊。 只见,周毅随手拿起了盒子里的一把小刀,射向了墙壁上的靶子,正中靶心! “嗯?”两个看门的孩子一惊。 “就这个吧,毅儿选了飞刀,去写一下。”师父开口道。 “哦,好。”一个孩子走向了一处,登记了下来。 ------------ 第三章 小麻烦 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月,周毅比刚来的时候老练了许多,然而,他的顽皮却越是出了名。 这日,曾磊带着赵殊和周毅下山再次买东西。这时,周毅忽然跑向了一处西洋古玩道具的小摊子。 “毅儿,你上哪去?”赵殊立马追了过去。 “毅儿!”正在看粮食的曾磊一惊,也立马追上去。 只见,周毅在那个小摊子前看着那些西洋道具,好奇地愣了好久。 “毅儿,你要买东西吗?”赵殊问道。 “也好,再过三日就是毅儿的生日了,我们提前帮毅儿买礼物好了。”曾磊走了过来,接着问道,“毅儿,你要买什么?” “我要这个!”只见,周毅抱过了一个音乐塔。 “好,就买它了。”曾磊开口道。 于是,曾磊帮周毅付了钱。 与此同时,他们的师父和师叔坐在一间房间内聊着事情,气氛很是严肃。 “尹师兄,我们学院内哪几个学员体内的魔性较大啊?”师叔看向了师父问道。 “宁海棠、贝乐宁和新来的周毅。”师父开口道。 “周毅?哦,是那个孩子啊,上次还弄坏了我窗台上的花盆。那他们的成绩如何?”师叔再次问道。 “海棠一直以来成绩都挺不错,乐宁别出心裁,但目前还没做过什么坏事。至于毅儿,是顽皮了些啊。”师父捋着胡子,淡淡说道。 “尹师兄,好好管教这几个孩子了。”师叔拍了拍师父的腿,开口道,“毅儿是个惹祸的胚子,要好好管教,至于海棠和乐宁光是成绩优异没用,还要看人品。” “这个我知道,不过这几个孩子人品都不坏,只需平日里好好管教,免得以后学坏就好了。”师父说道。 “尹师兄,魔界最近有些猖狂,妖物出没于天下各地,各地时常不太平,但愿我们学院的小孩别学坏成了魔界的暗探啊。”师叔再次说道,“现在重点管顽皮的毅儿了。” “知道了,林师弟。”师父接着说道,“哦,对了,杜川师兄最近如何,何时出关啊?当年他为了天下安危,不惜把自己关在了冰晶中,镇压魔君,和魔君一起封印了起来。数百年后终于出来,然而性情大变,去了后山修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杜川师兄了。” “尹师兄,为了不再走我们师父当年走的路,我们不得不严加管教现在的学员啊。”忽然,师叔注意到了师父头上的发簪,伸手去碰,开口道,“尹师兄,杜师兄送你的发簪还戴着呢?” “我何尝忘过那个和蔼可亲的杜川师兄呢?”师父接着说道,“林师弟,一会儿你留下来看着学院,我和贝乐宁去一趟后山。” “行吧。”师叔答应道。 不久,师父带着贝乐宁去了后山,贝乐宁还拎着一个饭盒。 “师父,我来天庭学院已经两百年了,师伯还不出山啊?”贝乐宁问道。 “都是为师小时候犯得错啊。”师父开口道。 “啊,师父也犯错啊?”贝乐宁一愣。 “是啊,谁不犯错啊。”谁料,师父拍了拍贝乐宁的肩,接着说道,“乐宁,你练功也用功些,你的下盘不稳,光是轻功好没用。” “好,知道了,师父。”贝乐宁开口道。 “最近没做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吧?”师父又问道。 “啊,没有啊,师父。”贝乐宁回答道。 “那就好。”师父淡淡说道。 很快,他们来到了师伯闭关的山洞口。 “杜川师兄,是我尹思卓,前来看你了。”师父喊道。 “东西放在门口吧,别进来了。”忽然,空中传来了师伯的声音。 “知道了。”接着,师父看向了贝乐宁,开口道,“你们的师伯还是不愿意见人啊。” “啊?哦,好吧。”贝乐宁说道。 “思卓,我很好,你不用经常来看我,好好管教我们学院的孩子,别让他们走歪了。”这时,空中再次传来了师伯的声音。 “知道啦,杜川师兄!”再次听到师伯的声音,顿时师父内心百感交集。 这日晌午,天庭学院内,所有学员都在听师叔的讲课,师叔有些严肃,看了一眼海棠,只见,海棠在看书。 “海棠,你来回答一下什么叫阴阳融合?”师叔忽然伸手示意了一下海棠。 只见,海棠拿着书本,起身回答问题。 谁料,周毅正在玩曾磊给他买的音乐塔,忽然不慎触动了机关,那座音乐塔竟然发出了一阵乐声! 顿时,所有人愣住了,纷纷看向了周毅,师叔很是不悦! “毅儿,给我过来!”师叔拿着一把戒尺,径直向前,冲向了周毅,一把揪过了周毅,“又给我捣乱,我的课你听过几次,竟给我玩些有的没的!” 只见,师叔揪着周毅的衣服,径直走出了门! 王敦敦一惊,曾磊和赵殊已经追了出去! “给我趴好!”师叔按着周毅,让他趴在一条长椅上。 “师叔,我没错!”周毅刚想起身,就被师叔点了穴。 只见,师叔挥起了戒尺,重重打向了周毅的屁股! 周毅惨叫连连,曾磊和赵殊及时赶到! “师叔!”曾磊立马上前阻止,赵殊紧跟其后。 “磊儿、殊儿给我靠边站!”师叔突然停了下来,指着曾磊和赵殊喝道。 “师叔!”曾磊立马跪了下来,赵殊紧跟其后,师叔一惊,曾磊求情道,“毅儿只是贪玩,别罚了!” “师叔,算了吧,毅儿还小。”赵殊接着说道。 然而,周毅在长椅上啜泣不已。 无奈,师叔走向了周毅,解开了他的穴道,揪着他起身! “再给我顽皮!”师叔忽然一打周毅的后脑勺,喝道。 曾磊和赵殊立马上前,曾磊抱过了周毅! “师叔,毅儿顽皮归顽皮,但绝不会做危害三界之事。”曾磊开脱着。 “师叔,没有毅儿,你的课是不是太无聊了?”赵殊也开口道。 听到这儿,曾磊一打赵殊的手臂,此时,周毅正捂着屁股,在抹眼泪。 “毅儿,别让我抓到下一次!”师叔指着周毅喝道。 只见,曾磊拉过了周毅再次跪下,赵殊紧跟其后。 “还不谢谢师叔!”曾磊按着周毅的头磕头。 “谢谢师叔……”周毅开口道。 “毅儿今天做饭,回去!”师叔背过身去,不想再理睬他们。 “做饭!”曾磊和赵殊大惊。 “师叔,毅儿才多大啊?”赵殊开口道。 “我陪毅儿一起吧。”曾磊接过了赵殊的话。 只见,曾磊和赵殊扶起了周毅,转身离去。 “你在干嘛!”曾磊一打周毅的后脑勺。 “曾磊,今天师父不来上课啊?”赵殊看向了曾磊。 “师父和贝乐宁去了后山。”曾磊开口道。 “行吧。”赵殊淡淡说道。 说着,曾磊和赵殊、周毅向前走去。 无奈,曾磊陪着周毅来到了厨房。 “毅儿,要不你生火好了,我帮你做饭。”曾磊开口道。 “好啊。”周毅回答道。 只见,周毅坐下,塞起了柴火,吹起火来。 曾磊在切菜,不久,浓烟滚滚升起,呛到了曾磊! “毅儿,你在干嘛?”说着,曾磊走了过去。 “咳咳咳咳,曾磊……”周毅咳嗽着,满脸的烟灰。 “都我来吧。”说着,曾磊挥起了扇子。 “曾磊,我不想做饭。”周毅开口道。 “哥帮你做饭,你去玩一会儿吧。”曾磊拉动了风箱,说道。 “曾磊,我们帮你们一起吧。”这时,赵殊带着贝乐宁和王敦敦走来。 “我去切菜!”贝乐宁走了过去。 “我去洗肉!”王敦敦也走了过去。 “毅儿,不许再顽皮。”曾磊生着火,很是无奈。 “好。”周毅回答道。 就这样,又过了数个月,转眼来到了新年。只见,曾磊在仓库拨着算盘,算着一整年的银两用途去向。 “曾磊,上次帮毅儿买音乐塔的钱要怎么写?”这时,赵殊走了过来。 “就当是吃掉的粮食吧,别跟师父说。”曾磊开口道。 “好吧。”赵殊回答道。 “哎,赵殊,贝乐宁和王敦敦在干嘛?是不是有一笔钱被他们私下花了!”忽然,曾磊走向了赵殊。 “他们去买了新年舞台上的布置,现在学院大堂内在上演《白娘子传奇》,曾磊。”赵殊开口道。 “那么有看头啊,谁是女主,飞得起来吗?”曾磊一惊。 “王敦敦。”赵殊忍笑说道。 “好吧,随他们怎么胡来。”说着,曾磊又走向了算钱的座位,却不见了算盘,顿时一愣,“嗯?赵殊,你有看见我的算盘吗?” “没啊,我刚才不在这儿。”赵殊开口道。 “行吧,你一会儿去一趟人事部,帮我再配置一个算盘。”说着,曾磊坐了下来。 “好,我现在就去。”赵殊转身离去。 “奇怪,上哪去了?”曾磊不解。 谁料,桌底下的周毅竟然拿着曾磊的算盘,放地上当车往前推去! ------------ 第四章 失望 数月后,贝乐宁带着周毅在他的房间内研究着什么。只见,贝乐宁将一杯水倒在了一张面皮上,顿时一阵光芒散开,周毅看的目不转睛! “贝乐宁,这是什么?”周毅问道。 “人皮面具。”说着,贝乐宁拿起了那张面皮,敷在了周毅脸上,帮忙贴好,开口道,“毅儿,你要不要学一些法术之外的东西?当个兴趣爱好也好啊。” “这个是不是变脸啊?”周毅再次问道。 “差不多吧,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不过这个比唱戏的变脸更厉害,你可以用它模仿任何一个人的脸。”贝乐宁说道。 听到这儿,周毅顿时大惊。 这时,曾磊和赵殊聊着天,走了过来。 “王敦敦?”在看到周毅带着人皮面具的一刹那,顿时曾磊一惊,开口道,“你不应该在减肥吗这个点,你怎么在这儿?” “我很胖吗?”周毅看向了贝乐宁。 “曾磊,他是毅儿!”贝乐宁立马起身,为自己打起了圆场。 “你们在……”赵殊问道。 “你该不会在教毅儿一些投机取巧的东西吧!”曾磊一推贝乐宁的额头,开口道。 “不是投机取巧,贝乐宁在教我变脸。”只见,周毅扯下了王敦敦的人皮面具,帮忙说道。 “毅儿别跟贝乐宁走太近,当心学坏!”曾磊拉过了周毅的手臂。 “哥带你出去玩。”说着,赵殊拍了拍周毅的肩。 “哎,曾磊,赵殊,我没有乱教!”贝乐宁也想跟上去。 “没说你乱教,别自我代入。”曾磊推开了贝乐宁,接着说道,“你再这样我跟师父说去!” “赵殊,我还要和贝乐宁玩一会儿。”周毅看向了赵殊。 “贝乐宁坏哥哥,你别和他缠太紧,我们去玩别的。”说着,赵殊推搡着周毅离去,曾磊紧跟其后。 就这样,有着几个哥一样的朋友护着长大的周毅越来越古灵精怪,然而闯祸连连,一会儿在师叔的课上睡觉,书上的字印到了脸上,师叔背上又不知何时贴上了一张乌龟的画像;一会儿抢王敦敦的冰棍跑在前面,上了独木桥差点摔下去,王敦敦一把抱过周毅,自己却不幸摔了下去;一会儿拿着宁海棠的化妆镜照着阳光,不小心烧了粮仓,师父师叔以及其余的学员们很是头大! 这日,周毅再次犯错,被师父罚他上山捡柴,曾磊竟然在陪着周毅捡柴火。 “曾磊,等我们捡完柴天就黑了,师父师叔会不会又不留饭啊?”周毅捡着柴火,忽然一屁股坐了下来,很是沮丧。 “你吃我的。”曾磊开口道。 “曾磊,上次你好像也饿了一个晚上。”周毅坐在地上,泪眼婆娑,接着说道,“我不要捡柴火!” “你给我老实做人。”曾磊捡起柴火,走向了周毅,一拍周毅的后脑勺,将捡来的柴火放进了周毅身边的箩筐中。 “曾磊!”周毅回过了头,泪眼婆娑。 “好了,别难过了,我帮你背箩筐,下次不许顽皮。”说着,曾磊将周毅的箩筐背到了自己身上,拉着周毅的手离去。 就这样,两百年过去了,此时的周毅长大了好多,身高快要比曾磊高了,然而还是闯祸,和曾磊一起去捡柴火,曾磊背着周毅的箩筐,拉着周毅的手回去。 “曾磊,别拉我的手了,都多大了!”周毅忽然挣脱了曾磊的手。 “你也知道已经长大了啊!”曾磊一打周毅的后脑勺,将箩筐取下背上了周毅自己的肩上,接着说道,“自己背着。” “曾磊,你说师父师叔会不会又没有留饭啊?”周毅问道。 “好好做人吧,毅儿。”说着,曾磊一推周毅的头。 不久,暮色降临,曾磊和周毅回到了天庭学院,谁料,他们的师父径直走来,还有几个亲信紧跟其后,师父拉过了曾磊,甩了他两巴掌! “还护着周毅,自己去看看海棠哭成什么样!”师父指着一扇房门喝道。 与此同时,那间房间里赵殊和燕展媛在安慰宁海棠,宁海棠泣不成声…… “周毅给我过来!”师父扔下周毅背上了箩筐,一把揪过了周毅,径直走向了长椅。 “师父,是我带的头,是我没管好毅儿!”曾磊追了上去。 话音刚落,师父就转过身来,一掌抡向了曾磊的头! “给我趴好去!”师父推着曾磊和周毅走向了两条长椅。 只见,赵殊扶着宁海棠走出了房间,宁海棠抹着眼泪。 “昨晚门被开了两次,第一个进来的是曾磊……”宁海棠指着曾磊开口道。 听到这儿,曾磊一愣,看向了周毅,周毅在不知所措! “曾磊,想不到啊。”赵殊在憋眼泪。 话音刚落,师父又给了曾磊一巴掌,推着他来到了长椅上,按着他趴下,其余人紧跟其后,按下了周毅! 只见,师父一伸手,变出了板子,挥了起来,打着曾磊,与此同时,有一个亲信在用板子打周毅! 周毅惨叫连连,曾磊却在忍着…… 看到这一幕,赵殊径直来到曾磊面前,蹲了下来,又给了曾磊一巴掌! “曾磊,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赵殊开口道,“叫做担当,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曾磊,你太让我失望了!”燕展媛也开口道。 说罢,赵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宁海棠,抱过了她,宁海棠伏在赵殊身上哭泣不已…… 与此同时,周毅依旧惨叫连连,而曾磊却在抹眼泪…… 就这样,过了数日,曾磊和周毅还趴在房间里养伤,曾磊一直高烧不已。 “曾磊……”周毅爬向了曾磊,伸手捂上了曾磊的额头。 然而,曾磊却推开了周毅,奋力起身,扇了周毅一巴掌! “我对你好不好,毅儿!”曾磊眼中闪着泪花,指着周毅喝道。 “曾磊,我……”周毅解释着。 “为什么要利用我!”曾磊一把揪过了周毅。 这时,赵殊和燕展媛恰好从他们房门前经过,立马推门而进,闯了进来,赵殊抱过了曾磊,燕展媛径直走向周毅,打了周毅两巴掌,按下了他的头! “毅儿,你最小我们才罩着你!”燕展媛忽然一推周毅的头。 “忘恩负义的东西!”赵殊看着周毅喝道,说着,赵殊扶着曾磊下床,“曾磊,我们换间房间。” 只见,赵殊让曾磊勾上自己的脖子,走出门去,宁海棠紧跟其后,嘭的关上了门,独留周毅一个人在房间内啜泣不已…… “毅儿大概还不懂事,有时候人皮面具乱用……”曾磊解释着。 “我天,都这样了你还护着他啊,毅儿再有下次可以直接赶出大门了!”赵殊扶着曾磊,很是无奈。 “曾磊,你要护着周毅到几时!”燕展媛一拍曾磊的后脑勺。 于是,又过了三天三夜,这在期间,一个人都不想理会周毅。 谁料,这夜,曾磊竟然在赵殊和燕展媛的搀扶下,走进了那间房间。 “毅儿!”曾磊忽然挣脱赵殊和燕展媛,忍痛径直走向周毅。 “曾磊!”赵殊和燕展媛追了上去。 只见,曾磊蹲下抱过了周毅。 “曾磊,对不起……”周毅泣不成声。 顿时,赵殊和燕展媛沉默了。 数日后,师父和师叔走了出去,恰好碰上曾磊。 “师父,师叔。”曾磊行礼道。 “诶,好。”师父开口道,“磊儿,为师和你们师叔要出门一趟,看好毅儿,他刚被罚。” “你作为班长,可要好好盯紧一些了,磊儿。”师叔也开口道。 “哦,好,师父师叔慢走。”曾磊回答道。 “嗯。”师父说道。 “海棠最近是不是有些奇怪啊?”师叔看向了师父。 “你是指那个被没收的镯子的事吗?”师父开口道。 “好好管海棠了,孩子大了,想要扮好看。”师叔说道。 “我知道,孩子嘛,得教。”师父淡淡说道。 说着,师父和师叔乘着白鹤离去,然而,师父和师叔的对话却引来了曾磊的关注。 与此同时,周毅刚被罚完,抹着眼泪,带着要换的衣服来到了澡堂,此时,宁海棠竟然也在洗澡! “谁!”宁海棠猛地回头,直接揪过了水池边的衣服,掩着身体。 “海棠……”周毅一愣。 “毅儿,你来做什么!”宁海棠摇身一变,将衣服变到了自己身上,从水池中一跃而起,轻盈落地,走上前。 只见,宁海棠伸手搭上了周毅的肩,然而,周毅却皱了皱眉,捂着肩,后退一步回避着! “毅儿,你是不是又被打了?”宁海棠看向了周毅,“跟我来一下。” 只见,宁海棠拉着周毅的手,走向了旁边的座位,和他坐了下来,宁海棠抱过了周毅。 “想哭就哭吧。”宁海棠拍了拍周毅的后背。 顿时,周毅眼眶湿润了,啜泣起来。 然而,不知是不是澡堂的温度太高了,又或许是因为周毅过于难过,只见,周毅忽然一抹泪,接着抱着宁海棠,吻上了她的嘴! “毅儿,你干嘛!”宁海棠强行推开周毅。 周毅的行为却更为疯狂了,直接扯开了宁海棠的衣服! “毅儿,你混蛋!”宁海棠挣扎着。 这时,曾磊和赵殊忽然闯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曾磊径直上前,赵殊紧跟其后。 只见,曾磊伸手扣住了周毅的肩膀,拖了过来,扇了周毅一巴掌,周毅直接摔倒在地! “周毅,我要给你几个下一次!”曾磊指着周毅喝道。 赵殊在一旁扶着宁海棠,安慰着她。 “毅儿。”宁海棠忽然起身,走向了周毅,目中含泪,“没有下一次了。” 就这样,周毅被赶出了师门,几个同门师兄弟将周毅推出了大门,周毅直接摔倒在地!赵殊将周毅的包裹扔了出来,揽过了宁海棠的肩,背过身去。 只见,嘭的一声,大门被关了起来! “曾磊,放我进去,曾磊!”周毅起身去拍门。 谁料,大门再次被打开,曾磊又揪过了周毅,给了他两巴掌! “滚!”曾磊推开了周毅,背过身离去。 “曾磊,你听我解释!”周毅追了上去。 谁料,曾磊转身一挥手,一道蓝光闪过,周毅摔出了好远,嘭的一声,大门再次被关上! 不久,下起了瓢泼大雨,周毅坐在大门口,抱着膝盖,哭泣不已…… 不知不觉雨停了,这夜,宁海棠竟然在大院和赵殊吵架! “赵殊,我要说几遍你才懂啊!”宁海棠扇了赵殊一巴掌,指向了大门,“毅儿无爹无娘,当年又是他自己一个人上山,谁知道他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就是你利用毅儿的原因!海棠,毅儿为了你的一句话每次跑下山去买梨膏糖,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因为他对你的喜欢不比我少!”赵殊指着大门喝道,忽然,他拽过了宁海棠的手腕,“海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赵殊,你放开我!”宁海棠挣扎着,又是一巴掌打向了赵殊,然而那只手也被赵殊握住手腕。 这时,曾磊刚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 “赵殊!”曾磊径直上前,一挥手。 只见,蓝光一闪,曾磊分开了赵殊和宁海棠,赵殊和宁海棠连连后退! “你别给我跟毅儿一样!”曾磊揽过了赵殊的肩膀,“怎么回事!” “你自己问宁海棠!”赵殊推开了曾磊,很是不悦。 “怎么回事?”曾磊看向了宁海棠,开口道,“今天早上别人没起床之前,毅儿为什么要进你房间?是他主动找你,还是你提前跟他说过要他去找你。” “海棠,已经有一次了难道还不够嘛!”听到这儿,赵殊立马上前,指着宁海棠喝道,“毅儿经不起诱惑,你到底想怎样!” “海棠。”曾磊放下了赵殊的手,看向宁海棠,“毅儿好像一直在你难过时逗你笑啊,就因为他有人皮面具,你上次就利用他,让他去帮你偷师父没收的一个镯子。” “那个镯子是我送给海棠的。”赵殊插了一句话。 “海棠。”曾磊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上次因为那件事毅儿被师父打了多少下屁股?那个镯子是哪来的,赵殊?” “曾磊,赵殊只是想送我礼物,我太喜欢了舍不得,才这样的。”宁海棠立马上前解释着。 “海棠,上次我被师父罚的原因也是因为你吧,那天你私自动用了师父让我保管的银两,再让毅儿扮成我陪你下山去买胭脂。我今天不想跟你废话,赵殊,跟我来一下。”曾磊很是不悦,伸手勾上了赵殊的脖子。 “不好了,曾磊!”这时,王敦敦跑来,指着大门开口道,“毅儿到现在都没走,已经昏在了大门口,还在发烧!” “什么!”曾磊一愣。 只见,曾磊跑向了大门,赵殊和宁海棠紧跟其后。 不久,众人前往了敞开的大门,曾磊即使赶到。 “曾磊……”燕展媛看了过去。 “展媛,让一下。”接着,曾磊指着其他学员喊道,“都让开!” 话音刚落,众人向两边退去。 “毅儿!”曾磊上前蹲下,伸手捂上了周毅的额头,内心百感交集。 只见,曾磊扶起周毅,直接背起了他,走进了大门。 接下来的数日内,周毅都在房间内静养,一直由曾磊照料。 一日,周毅又在床上默念曾磊的名字。 这时,曾磊和赵殊、宁海棠、燕展媛聊着事,经过了房间,忽然,曾磊走进了周毅的房间。 “曾磊……曾磊……”周毅额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侧着身,喃喃自语。 “毅儿!”曾磊立马上前,赵殊和宁海棠紧跟其后。 曾磊抱过了周毅,将他扶起,让他盘腿而席,只见,曾磊坐在周毅身后为他传输着自己的功力。 “曾磊,你还要为毅儿渡几次功力?”赵殊开口道。 “毅儿已经够令人失望的了!”燕展媛也开口道。 “我的失误,是我没照看好他。”曾磊为周毅传输着功力,“以后他要出门,我管着他。”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 第五章 度假 数月后,贝乐宁趁师父不在,来到了师父的房间内,翻找着东西,忽然打开了一个盒子,只见是一串手链发着白色的光芒,一时念起,他拿了过来,藏入了自己的衣服中。 “贝乐宁,你一个人来师父房间干什么!”这时,曾磊和赵殊走了进来,曾磊指着贝乐宁喝道。 “你们不也来了吗?”贝乐宁看向了他们,忽然一摆手,接着说道,“我帮师父找东西,一会儿带过去。” “你在偷东西吗?”赵殊很是严肃。 “没有,怎么会呢!”贝乐宁尴尬一笑,开口道。 “我就知道毅儿为什么会学坏,看来是被你带坏的!”说着,曾磊上前一步,一把拉过了贝乐宁的手腕,“还不交出来!” “我没拿师父的东西!”贝乐宁开口道。 忽然,那串手链从贝乐宁身上落下,掉到了地上,贝乐宁顿时大惊! “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曾磊喝道。 “真想不到啊,师父还养起贼来了。”赵殊冷冷开口道。 “曾磊,赵殊,我不学坏,别告诉师父!”贝乐宁一惊。 “给我过来一趟!”说着,曾磊一把拉过了贝乐宁的衣服,走了出去。 赵殊捡起了那串手链,紧跟其后。 不久,曾磊和赵殊押着贝乐宁来到了大堂内,师父和师叔正在坐着聊天。 “你们这是……”师父和师叔一惊,立马起身。 “师父,师叔,学院里最近出了贼,现在已经抓到了!”曾磊押着贝乐宁,一踢他的腿后侧,迫使贝乐宁跪了下来。 “我没有!”贝乐宁为自己开脱着。 “证据确凿!”只见,赵殊一推贝乐宁的头,接着摊开了手掌,露出了那串手链。 “这是……”师叔一惊。 “是杜川师兄以前和我在灯会上玩时得到的奖品!”师父开口道。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曾磊一打贝乐宁的后脑勺。 “当年贝乐宁的魔性测下来是不是有些小瑕疵啊?”师叔看向了师父。 “对啊,是该好好管管了。”师父接着开口道,“这样吧,先打乐宁四十大板,接下来看他近几日的表现再作定夺!乐宁,你可知错?” “师父,徒儿不敢了!”贝乐宁立马磕头认错。 “带下去吧。”师父淡淡说道。 “是,师父。”说着,曾磊和赵殊押着贝乐宁走出门去。 “尹师兄,好像一提到杜师兄你的脾气也变温柔了许多。”师叔开口道。 “毕竟杜川师兄有恩于我,我又怎么敢忘了他呢?”师父说道。 “对了,尹师兄,我有一个好友昨日特意邀请我们去他那边的温泉度假村。”师叔忽然开口道,“那么久以来孩子们还没有真正的放松过,不如就带他们一起去玩上几日吧?” “也好,是该让孩子们好好放松一下了。”师父捋着胡子,说道。 不久,贝乐宁打完了屁股,被曾磊和赵殊扶进了他的房间。 “好好反省吧,贝乐宁,再有下次,毅儿上次怎样你就怎样,等着直接赶出大门吧!”曾磊开口道,和赵殊一起将贝乐宁推向了床。 “药给你放在这儿。”说着,赵殊将一瓶金疮药放在了桌子上。 “哎,怎么回事啊?”王敦敦忽然走了过来。 “自己问贝乐宁吧。赵殊,我们走!”说着,曾磊勾过了赵殊的脖子,两人走了出去。 “贝乐宁,你干嘛了?”王敦敦开口道。 “我想送一样东西给菲菲,但除了曾磊和赵殊其他人又不允许下山,我才去偷师父的手链的。”贝乐宁忍痛说道。 “偷来的东西你还想送人啊,不过话说回来,师父还用手链啊!”王敦敦一惊。 “是师父小时候和我们的师伯出去玩得到的。”贝乐宁说道。 “师伯?”王敦敦一愣,接着说道,“贝乐宁,你还见过我们那个不露面的师伯啊?” “没见到,不过以前我和师父去后山看望师伯时知道有这人的,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贝乐宁开口道,“师父也真是的,那么喜欢小时候的师伯也平时不跟我们讲起。” “大概师父还有一段小时候的伤心过往吧。”王敦敦拍了拍贝乐宁的手臂,接着说道,“倒是你,贝乐宁,你可要好好的,别真被赶出去了!” “贝乐宁!”这时,贝乐宁的心上人赵菲菲走了过来。 “菲菲!”贝乐宁一惊。 “贝乐宁,这次怎么是你被打啊,你干了什么事啊?”赵菲菲走了进来。 “我,没什么。”贝乐宁开口道。 “你昨天不是说有东西要送我吗?”赵菲菲问道。 “计划赶不上变化,菲菲,我下次送你。”贝乐宁无奈。 “哎,赵菲菲,我还要给贝乐宁涂药,你先出去吧。”说着,王敦敦推搡着赵菲菲离开,关上了门。 “好吧好吧。”赵菲菲离去。 “贝乐宁,我真的挺好奇,你将来去人间历劫要当一个什么样的人?”王敦敦走向了贝乐宁,坐在了他的床边。 “我要好好看我将来历劫的人生剧本。”贝乐宁开口道。 与此同时,周毅竟然戴着曾磊的人皮面具,私自下山吃了顿大餐,接着来到了一个转弯角买了梨膏糖。 “多少钱?”周毅问道。 “两文钱。”小贩包着梨膏糖,开口道。 “好,给。”周毅付了钱,将梨膏糖塞入了衣服内。 “臭小子,吃饭给的钱不够就想走,想糊弄谁啊!”这时,几个男子从饭馆内追了出来。 “我去!”周毅一惊,拔腿就跑。 只见,周毅撕下了曾磊的人皮面具,轻功跃起,踩着路上的摊子雨蓬一路向前跑去,忽而跃起,忽而跳下,忽而一个山羊跳了过去,忽而一个撑杆侧翻翻了过去,穿越了人山人海,引来了一群人的关注。 “站住,臭小子,别跑!”几个男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 “哎哎哎,这时找我啊!”这时,周毅感应到了曾磊的千里传音。 无奈,周毅立马转身进入了一条小巷的转弯口,施起法来,顿时,青光一闪,曾磊的脸面浮现在眼前。 “毅儿,你又上哪玩去了?”曾磊很是严肃。 “山下啊,曾磊,你有所不知啊,海棠想要吃梨膏糖,我呢又在山上困了好久,想要下山动动筋骨才……”周毅开口道。 “快回来,师父和师叔有话要说!”曾磊说道。 “这个时候啊!”周毅一惊。 “跟出去玩有关,你不来就算了。”曾磊淡淡说道。 “哎,等一下,我来还不行嘛,带上我啊!”周毅再次一愣,于是,立马跑向了山上。 不久,山上学员们集中在了门口,准备前往温泉,曾磊点着名,在本子上做着记号。 “宁海棠。” “到。” “王敦敦。” “到。” “贝乐宁。” “他还在屋里养伤,就不去了。”王敦敦开口道。 “哦,行吧。周毅。”曾磊做着记号,接着点名。 “到到到到到,周毅来了!”只见,周毅忽然从山下风风火火地赶来,挥着手喊道。 “归队!”曾磊用毛笔指了指队伍,开口道。 “好,既然都来了,那这个假期就好好玩。”师叔上前一步,说道。 “是,师叔。”学员们回答道。 “好了,白鹤都来了,上去吧。”师父看着远方,忽然开口道。 只见,一群白鹤收起了翅膀,落在了门口,于是学员们骑了上去。 “海棠,给你的!”忽然,周毅跑向了宁海棠,递过了他买的梨膏糖。 “谢谢,毅儿。”宁海棠接过了梨膏糖。 “毅儿,过来,为师有话跟你说!”师父忽然拉过了周毅的手臂。 “啊?”周毅一愣。 就这样,天庭学院的学员们飞着前往了温泉度假村。 “毅儿,还欺不欺负女孩乱来了?”师父问道。 “师父,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周毅开口道。 “好,为师相信你。”师父拍了拍周毅的肩,说道。 很快,他们来到了温泉度假村。 “各位是……”两个看守人拦下他们,问道。 “我是林华,受你主子的邀请才带孩子们来这里玩耍。”师叔开口道。 “哦,原来是我主子的好友林华啊,失敬失敬,快快里面请!”看守人立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迎接着客人。 不久,孩子们在温泉中玩着水,很是愉快! “哎,毅儿,你在干嘛?”赵殊忽然走向了周毅。 “温泉蛋吃吗?”只见,周毅从水中拿出了一个漏勺,里面放着几颗鸡蛋。 “这能吃吗?”赵殊拿起一颗鸡蛋,顿时一惊。 “人间美味,你们啊,就是山上待太久了,见识太短。”周毅开口道。 “赵殊,毅儿,一会儿我们去擦背。”这时,王敦敦也走了过来。 “好啊。”赵殊和周毅回答道。 此时女生澡堂,燕展媛和宁海棠正坐在岸上的躺椅上。 “海棠,毅儿最近一直扮成曾磊下山,他还小不懂事,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利用他啊?”燕展媛问道。 “我知道,但是毅儿总得长大……”宁海棠回答道。 “海棠,我真担心,你对毅儿现在是何种感情啊,我怎么感觉你最近一直在欺负他啊?”燕展媛打断了宁海棠的话,说道。 “你想多了,展媛,我只是把毅儿当成了跟班弟弟。”宁海棠开口道。 “别一直使唤毅儿,赵殊更适合你,别每次挂着毅儿和赵殊接触,你会伤了毅儿的心的,海棠!”说着,燕展媛一拍宁海棠的手臂,开口道。 “知道了,展媛。”宁海棠回答道,“哦,对了,展媛,曾磊好像说一会儿休息还有表演看。” “好啊,一起去啊。”燕展媛说道。 “嗯。”宁海棠一点头。 不久,周毅等人来到了休息室正骨,每个人行为各异。 “哎哎哎,等一下,我都快散架了!”王敦敦很是痛苦。 “小伙子,好好减肥了。”按摩师开口道。 “王敦敦,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嗯?哦!”忽然,耳边传来了骨头“咔哒”一声,顿时赵殊一惊。 “贝乐宁,你知错没啊!”曾磊正在和贝乐宁千里传音。 “我知错,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贝乐宁很是无奈。 “看情况吧,这样下来至少要三天了。”曾磊回答道。 “三天?曾磊,你们要这样虐待我三天啊!”贝乐宁大惊。 “你活该。”曾磊淡淡说道。 这时,周毅来到了休息室的一堆西洋乐器前面,忽然举起了一个棒槌。 “毅儿,你要干嘛?”曾磊一惊。 “打鼓,奏乐!”说着,周毅往鼓上敲打起来,顿时地动山摇。 “毅儿,你不报一个西洋乐器班可惜了!”赵殊也开口道。 就这样,这群人在温泉度假村度过了愉快的三天…… ------------ 第六章 青春糗事 很快,三日之后,天庭学院的学员们回到了学院。 这日,曾磊、赵殊、周毅三人正在找着燕展媛的白猫,只见,他们三人爬上了一座围墙。 “赵殊,你看到展媛的猫了吗?”曾磊问道。 “没看到。”赵殊开口道。 “毅儿呢?”曾磊又问。 “我这边也没有发现什么动静。”周毅开口道。 忽然,一只白猫从眼前路过,跳上了一座花架,走进了别人的屋子窗口。 “追!”曾磊一声令下,带头爬进了别人的围墙内。 “哎,等一下,曾磊!”赵殊也跟了上去,周毅紧跟其后。 只见,白猫在水缸边捞鱼,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掉进去,说时迟,那时快,曾磊立马抱住了它! 不久,曾磊、赵殊、周毅三人从别人家中出来。 “别乱跑了!”曾磊抱着燕展媛的白猫,一推白猫的头,白猫一脸的生无可恋。 “臭小子,又来我家干什么!”这时,这户人家的主人走了出来,举着扫把喊道。 “快跑!”三人大惊,立马翻墙离去。 不久,曾磊、赵殊、周毅回到了天庭学院,找来了燕展媛和宁海棠。 “展媛,你的猫。”曾磊递过了那只白猫。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谢谢曾磊。”燕展媛抱过了那只白猫,抱了一下曾磊。 “曾磊,师父刚才说了,明天我们和别的学院比武大赛。”宁海棠开口道,“还要求我们出三个人应战,你想好对策了吗?” “这还不简单,就我和赵殊、毅儿三个了。”曾磊淡淡说道。 “毅儿能行吗?”燕展媛抱着猫,有些不解。 “放心吧,今非昔比,你们的毅儿已经长大了!”只见,周毅拍着胸部,自豪的开口道。 “毅儿,会不会打不过耍无赖?”宁海棠拉了拉周毅的衣袖,说道。 “诶,不会不会。”周毅摆了摆手。 “就让毅儿试试吧,这是毅儿来到我们学院第一次比试。”赵殊开口道。 “那行吧。”说着,宁海棠一拍周毅的手臂,接着说道,“毅儿,你加油,我们看好你!” “知道了。”周毅回答道。 很快,到了深夜,曾磊寝室正在商量对策。 “哎,曾磊还没回来吗?”来串寝的王敦敦问道。 “他好像有点拉肚子。”赵殊开口道。 “不是吧,明天比武诶!”王敦敦一惊。 “王敦敦,要不换你上?”周毅看向了王敦敦。 “想什么呢,我可是万年垫底的考核哎,你们不怕拖后腿啊!”王敦敦开口道。 “那换贝乐宁也行啊。”赵殊说道。 “贝乐宁啊,他屁股还痛着呢,现在赵菲菲在照顾他!”王敦敦无奈。 “那明天怎么办,要不找厉害一些的女生上?”赵殊问道。 “我没事,我去就可以了!”这时,曾磊推门进来。 “曾磊,你可终于回来了!”赵殊立马上前迎接,勾过了曾磊的脖子,接着说道,“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师叔刚才给我吃了丹药,到明天早好了。”曾磊开口道,“倒是毅儿,你的飞刀迷阵练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你们要对我有信心。”周毅说道。 “知道了,毅儿。”王敦敦一拍周毅的后背,开口道。 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曾磊就走了出去,赵殊和周毅还在睡觉。 “赵殊,曾磊又去茅房啊?昨晚都去五六次了,师叔的丹药管不管用啊……”周毅抱着枕头,闭着眼,开口道。 “但愿没事吧,大不了我一对二,多打一段时间。”赵殊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与此同时,女生寝室内,燕展媛和宁海棠也起了个大早,正在梳妆打扮。 “展媛,我的化妆镜又不见了?”宁海棠一愣。 “不会又是被毅儿带走了吧?”燕展媛也是一惊,接着拿过了自己的镜子给了宁海棠,“先用我的吧。” “好。”宁海棠接过了燕展媛的镜子,开口道。 “对了,海棠,昨晚曾磊好像吃坏东西了。”燕展媛问道。 “是啊,我听王敦敦他们说的,搞不好啊,我们要换比武的人员了。”宁海棠说道。 “一会儿我去厨房煮点粥给曾磊送去。”燕展媛开口道。 “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宁海棠接着说道。 很快,到了比武的时间,师父和师叔带着学员们来到了现场。 “林师弟,磊儿和毅儿呢?”师父看向了师叔,在他耳边轻声开口道。 “好像是说磊儿身体不适,毅儿正和他在茅房呢。”师叔回答道。 “行,随时换人。”接着,师父看向了赵殊说道,“殊儿,一会儿你先上。” “好的,师父。嗯,嗝!”谁料,赵殊忽然打起嗝来。 “赵殊,你打嗝了!”宁海棠一惊。 顿时,其余学员大惊。 “喝点水,歇一会儿。”师父无奈。 “要不换我来吧。”燕展媛开口道。 只见,一群人扶过了赵殊,让他到一旁休息,对他又是扇风又是捏肩又是递水的! “别扇风了,王敦敦,当心让赵殊着凉了!”宁海棠上前一步,开口道。 另一边,曾磊和周毅正风风火火赶往比赛现场。 “曾磊,你身体扛得住吗?”周毅接着问道,“要不考虑换人啊?” “不必不必。”曾磊开口道,忽然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哎,等一下,毅儿,我再去方便一下!” “你刚拉过啊,曾磊!”周毅一惊。 “我再去一趟,你可以先走。”说着,曾磊跑向了一片树林中。 “哎,曾磊!”周毅再次一惊,接着说道,“那我先走咯!” “去吧去吧。”曾磊摆了摆手。 只见,周毅远去,曾磊则蹲在了树林里,上茅厕。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曾磊感到身后一阵阴冷,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只狼狗! “嗯?哎,你别过来!”曾磊大惊,立马就跑。 “汪!”那只狼狗追着曾磊,一路跑着。 不久,周毅赶到了比赛现场。 “我来了!”周毅挥手喊道。 “毅儿,你可终于来了!”宁海棠一惊。 只见,其余人也看了过去。正在喝水的赵殊一惊,一口水险些呛到! “曾磊呢?”燕展媛问道。 “曾磊拉肚子还没好,我们换人吧。”周毅开口道。 “换我去,毅儿做接力。”燕展媛说道。 “不必了,我去。”赵殊放下了杯子,上前一步说道。 “赵殊,你的打嗝怎么样了?”宁海棠问道。 “被吓好了。”赵殊开口道。 “殊儿,好好打。”师父起身,拍了拍赵殊的肩膀,接着对着对方选手一挥手,接着喊道,“开始吧!” “好,第一场,赵殊对龙大力!”只听见,“匡”的一声青锣响起,比赛开始。 只见,赵殊一个跟头翻上了擂台,手中白光一闪,幻化出了一把巨斧,开始应战,打得如火如荼! 就这样,赵殊打头阵,燕展媛接力,周毅代替曾磊做了压轴,三人的比试可圈可点,终于,他们赢了这次比试! 夜晚,天庭学院的学员们聚在一起,庆祝着这场比赛。 “这次比赛我们大获全胜,由于磊儿的身体不适,展媛亲自代战,值得表扬!”师父开口道。 话音刚落,底下就响起了掌声! “还有我们最小的毅儿,作为压轴,打得很是成功,也值得表扬!”师父再次开口道。 “好!”话音刚落,底下又响起了喝彩和掌声。 “今晚大家吃好喝好,好好庆祝,开饭!”师父一声令下,其余学员们举杯欢庆。 “曾磊,今天比试很是精彩,你不来可惜了。”赵殊拍了拍曾磊的肩,说道。 “没事,比赛不是还有下次嘛。”曾磊一摆手,淡淡说道。 “汪!”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犬吠声。 “还来!”曾磊很是火大,径直走了出去。 “哎,曾磊,你上哪去?”周毅起身,嘴里还嚼着吃的。 “滚开!”只见,曾磊一挥手,对门口那只狼狗舞起了拳头,狼狗灰溜溜的跑开了。 “哎,曾磊,别打那只狗!”王敦敦拉过了曾磊的手臂。 “师叔养的。”赵殊在曾磊耳边轻声说道。 就这样,几人推搡着曾磊进了屋。 ------------ 第七章 住宿 这日,师父在课上教法术。 “好了,今天就教到这儿,每个人来我这里过关考核。”师父忽然停了下来。 于是,一个个学员走上前去考核。 谁料,这时,周毅戴着曾磊的人皮面具偷偷溜出门去。 “毅儿,又扮成我!”顿时,曾磊很是不悦,跟了上去。 “哎,曾磊!”赵殊紧跟其后。 不久,他们就离开了天庭学院,骑着白鹤离去。 “哎,毅儿,你又要带头上哪去啊?”赵殊问道。 “带你们出一趟远门。”周毅开口道。 “下次别扮成我,毅儿!”曾磊不悦。 “哎,毅儿,你要带我们离开中原啊!”忽然,赵殊一惊。 “有何不可,我们去看一看就回来。”周毅开口道。 “别去太久了,我不好向师父师叔交代!”曾磊说道。 “知道啦,哟呼!”周毅笑道。 很快,他们进入了一个结界,不久落了地,白鹤离去。 “毅儿,这里是……我们是不是进入了别人的结界啊?”曾磊环顾四周,顿时一惊。 “别想那么多,快到西域了。”周毅一挥手,青光一闪,变出了一张地图,展开看着,接着收起了地图,开口道。 “好吧,天黑前务必找到啊。”曾磊淡淡说道。 只见,周毅走在前面,曾磊和赵殊紧跟其后。 “哎,曾磊,你真的要毅儿到哪,你跟到哪啊?”赵殊看向了曾磊。 “我答应过自己,一定要照看好毅儿,不再让他闯祸。”曾磊淡淡说道,“大不了师父要罚就一起罚了。” “行,我和你一起。”说着,赵殊伸手勾上了曾磊的脖子,两人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他们三人来到了一户人家。只见,一个十六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倒掉了淘米水。 “哎,那里有个人!”周毅忽然喊道。 “去问一下。”曾磊开口道。 “好。”说着,周毅就跑了过去,曾磊和赵殊紧跟其后,不久,周毅挥着手,来到了那个人面前,“哎,小哥你好,我问一下,你家可以让我们留宿一晚吗?” “好啊,不过我家地方不太宽敞。”青年男子开口道。 “不要紧,管饭管睡就好了。”周毅说道。 “行,那你们进来吧。”青年男子端着淘好的米,走进了屋内。 看到这儿,周毅三人紧跟其后。 “哥哥,他们是谁?”这时,一个小弟弟跑了出来。 “哦,他们是来住宿的客人。”接着,青年男子看向了曾磊他们,开口道,“你们随便坐吧,我去做饭。” “好,你家没有大人吗?”曾磊忽然问道。 “有的,只是不怎么经常回来,一直以来是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一起住的。”青年男子开口道。 “好吧。”曾磊说道。 夜晚,曾磊、赵殊、周毅在住宿的房间内休息,曾磊在看书,赵殊在洗澡,周毅则贴了满脸的黄瓜做美容。 忽然,曾磊收到了师父的千里传音,立马施法接收,顿时蓝光一闪,眼前浮现出了师父的脸。 “磊儿,说实话,你和殊儿跟毅儿上哪去了,今天你们法术考核也没来!”师父很是不悦。 “哦,师父,毅儿的家里有人来信,说是要让他回家一趟。”曾磊解释着。 “毅儿不是没有爹娘吗?”师父开口道。 “是收养我的老奶奶。”周毅摘下了满脸的黄瓜,立马凑了过来,接着说道,“师父,我忘了和你说,就走了。” “别给我说谎,立刻马上回来!”师父大怒。 “来不及了,师父,我们已经在路上了。”周毅一愣,说道。 “师父,师叔有事找你一趟。”这时,千里传音传来了贝乐宁的声音,接着师父后面露出了贝乐宁的脸。 只见,贝乐宁在师父身后伸手比划了几个字,在空气中写着“我来搞定”! “师父,我们保证忙完就回来!”看到这儿,曾磊立马施法,收起了千里传音。 这时,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来了青年男子和他弟弟的家中。 “姐,你回来了?”青年男子上前开门。 “姐来看看你们,想吃茶叶蛋吗?”那个女子走了进来,放下了东西。 “想!”谁料,青年男子的弟弟跑来,很是喜悦,立马开口道。 “我去做,你们等着。”说着,那个女子走进了厨房。 与此同时,赵殊走出了浴室,周毅正和曾磊看着地图聊着。 “曾磊,毅儿,外面是不是有人来了啊?”赵殊问道。 “听对话不像是家人,好像是小哥的朋友。”周毅开口道。 “不管别人家的私事。”曾磊说道。 “曾磊、赵殊、周毅,吃茶叶蛋了,来不来?”不久,青年男子喊道。 “来!”说罢,曾磊三人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 “你今天有客人在家啊?”女子端来了茶叶蛋,看向了青年男子。 “嗯,对,他们来留宿一晚。”青年男子开口道。 “那今晚我留下方便吗?”女子问道。 “不要紧,他们睡我父母的房间,你和我还有我弟弟一间。”青年男子说道。 “行啊,小鬼头,亏你想得出来。”说着,女子一推青年男子的头,“到底叫我姐还是阿姨,今晚老不老实?” “姐,我不是小孩了。”青年男子开口道。 “就冲你这一句,今晚我就得防你!”女子再次一推青年男子的头,说道。 深夜,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了急促的喘气声,接着竟然传来了青年男子的低微啜泣声,靠墙的周毅一惊,醒了过来,坐了起来。 “毅儿,你上哪去?”曾磊忽然拉住了周毅的手臂,问道。 “曾磊,隔壁有动静。”周毅小声说道。 “别管别人家的事。”赵殊也醒了过来。 “有点复杂,你们听一下。”说着,周毅将耳朵贴近了墙壁,偷听着。 只见,隔壁屋,女子打了青年男子一巴掌! “小鬼头,还乱不乱来了!”女子将青年男子的头猛的按在了枕头上,喝道,“懂不懂事?” “懂。”青年男子啜泣着开口道。 “大点声。”女子再次说道。 “懂了。”青年男子再次开口道。 “再有下次就不是弄痛那么简单了,懂点事!”女子一打青年男子的头,开口道。 “哥哥……”青年男子的弟弟一直在旁边看着,吓得惊慌失措,蜷缩在角落中。 “小孩别过来!”女子指着那个小弟弟喝道。 “别欺负我弟弟……”青年男子开口道。 “还管他叫弟啊!你娘不要你了,知道为什么吗?我和你养了你弟,他是你儿子!”女子接着喝道,“一顿外人做的茶叶蛋就把你收买了,装什么大人,我可以当你阿姨了,还要不要求我每天过来帮你们做饭了,懂事些!” 听到这儿,周毅顿时一惊! “哎,曾磊、赵殊,明天我们要怎么面对这户人家当哥的那个?”周毅看向了曾磊和赵殊。 “家丑不可外传,别管他们家的事。”赵殊开口道。 “平常心面对,再不行我来说。”曾磊淡淡说道。 不久,那个女子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去,砰的关上了大门,曾磊、赵殊、周毅再次一惊。 翌日,天刚亮,曾磊三人就准备出发了,青年男子和小弟弟前来送别。 “小哥,就送到这儿吧,我们走了。”周毅开口道。 “好好对小弟弟,别睬昨晚那个女的了。”赵殊说道。 “好好做人,别长大后让你弟弟讨厌你。”只见,曾磊拍了拍那个青年男子的肩。 说着,曾磊三人告别了那个青年男子和他的小弟弟。 “哥哥,为什么那个阿姨昨晚要说些奇怪的话?”小弟弟看向了那个青年男子。 “你还小,别管。”青年男子开口道。 “哥哥,我们的娘还会回来吗?”小弟弟再次问道。 “会的,弟弟,你还小,有些事你别管,哥哥对不起你。”说着,那个青年男子拉着弟弟的手,走进了屋子。 ------------ 第八章 闯祸 这日,曾磊三人来到了沙漠,只见,他们骑着骆驼在沙漠中走着。 “哎,沙漠啊沙漠,明明有着三点水,却还是那么干涸,救救孩子吧……”周毅趴在骆驼背上,手上还绑着一个水袋,垂了下来,很是无奈。 “毅儿,你累了啊?”赵殊问道。 “出来玩,不累就见鬼了。”说着,周毅起身伸了个懒腰。 “毅儿,我在想到时候回去怎么跟师父解释!”曾磊开口道。 “别管那么多了,出来玩开心最重要。”说着,周毅骑着骆驼向前走去。 “毅儿,你又没事了啊?”赵殊一愣,骑着骆驼紧跟其后。 “没事没事。”周毅摆了摆手,开口道,“问你们一个问题啊,假如你快渴死的时候,沙漠里出现了两杯水,一杯毒药,一杯尿,你会选择哪一个?” “你该不会要我选那杯尿吧,毅儿?”曾磊一惊。 “傻不傻,你不会选那两杯水吗!”周毅开口道。 “哎,又耍我,毅儿回来!”曾磊紧跟其后。 “等等,我的骆驼好像脚有点跛!”赵殊也跟了上去。 于是,三人就这样前行着。 不知不觉,沙漠尽了,曾磊三人来到了一座城堡前。 “外来游客,此乃我波斯帝国地带,你们是何许人也啊?”这时,一个看城的人走了出来。 “中原人。”周毅看着那个人,开口道。 “中原人!”那个看城的人一惊,接着说道,“哦,你们中原人大概不懂我们这里的规矩,凡是想要出入我们波斯帝国境内的人就必须干了我们这里的烈酒!来人啊,上酒!” 只见,那个人拍了拍手,立马上来了几个端着酒的女子。 “还不为三位中原朋友倒酒?”那人说道,话音刚落,几个女子就为曾磊三人倒上了烈酒。 “想必这是波斯帝国的礼节吧?”曾磊接过了酒杯。 “正是,请吧。”那个看城的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到。 “那就多谢了。”说着,曾磊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见,赵殊和周毅也干了这杯酒。 “好,爽快,三位中原朋友里面请!”那个看城的人将曾磊三人请入了城内。 “多谢。”曾磊三人行礼道。 不久,他们三人走了进去,一路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曾磊,波斯帝国好像挺热闹啊。”赵殊开口道。 “是啊,不比中原差。”曾磊淡淡说道。 “看吧,我就说出这趟远门没错吧。”周毅走在最前面,忽然回头。 就这样,曾磊三人来到了波斯帝国的大殿内。 “三位朋友是何许人也啊?”国王伸手示意,问道。 “中原人士,在下曾磊。” “中原人士,在下赵殊。” “中原人士,在下周毅。” 曾磊、赵殊、周毅纷纷行礼道。 “回陛下,我们是旅行者,误入波斯帝国的。”曾磊开口道。 “好好好,不管是不是误入我波斯帝国,既然是来了那就是我国的客人,来人啊,备酒备菜!”国王捋着胡子,说道。 “那就多谢陛下了!”曾磊行礼道,赵殊和周毅紧跟其后。 于是,曾磊三人坐了下来,接受了国王的热情款待,看起了表演。只见,几个女子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毅儿,顶多再玩一天。”曾磊无心看表演,开口道。 “没事没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别想回去之后发生的事。”周毅摆了摆手,吃起了葡萄。 “毅儿,我觉得你应该做好准备,屁股上多垫几块海绵。”赵殊看向了周毅。 “好了好了,都下去吧,普通表演看得我们的中原朋友都看腻了。”看到曾磊三人的小声议论,国王立马摆了摆手,接着说道,“还不上来新奇一些的表演?” “陛下,不如让中原朋友看看我们波斯帝国的魔术好了。”这时,一个大臣用手掩着嘴,在国王耳边小声说道。 “好,那还不快去。”国王说道。 “下一场表演,神奇魔术!”大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立刻,上来了一个魔术师,一会儿挥手,变出了一副牌来,一会儿扔开,散的遍地都是,一摆手,变出了一朵玫瑰叼在了嘴里,接着展开双手,拉开了斗篷,立马飞出了几个只鸽子。 “不错嘛,让你也见识一下中原的变脸!”周毅一惊,起身一转身,换了一套唱戏的衣服,接着一挥手,青光一闪,变出了一把扇子,立马上前。 “哎,毅儿!”曾磊和赵殊一惊。 只见,魔术师也变出了一把扇子,和周毅两人舞着扇子,兜着圈子,周毅忽然亮出了看家本事变脸,一摆扇子,一会儿一张蓝脸,一会儿一张红脸,一会儿一张白脸,一会儿一张金脸,接着又是摆了一下扇子,变成了曾磊的脸,接着是魔术师的脸! “你,这……”顿时,魔术师不知所措,惊讶万分。 谁料,就在这时,周毅一个转身,变出了波斯帝国国王的脸! “你,大不敬,放肆!”那个大臣一惊,忽然一阵愤怒袭上心头,指着周毅喝道。 “毅儿,不可!”赵殊也是一惊,立马起身。 然而,曾磊早已冲上前去,一把拉过了周毅的手臂,一把撕下了周毅的人皮面具,很是不悦! “哦?原来是人皮面具啊,妙妙妙,真是妙哉啊!”国王并没有发火,反而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起身说道,“来人啊,赏中原朋友黄金万两!” “是,陛下。”于是,波斯帝国献上了黄金。 就这样,不知不觉到了夜晚,曾磊三人住在了波斯帝国的皇宫内休息。这夜,他们挑灯围坐在桌边聊天。 “毅儿,今天没有我,你可犯了大忌了!”曾磊一推周毅的头,开口道。 “毅儿,扮谁都可以,别扮国王行不行?”赵殊也很是无奈,拍了拍周毅的肩。 “这不没事嘛,下次知道就行了。”周毅摆了摆手,嗑起了桌上的瓜子。 忽然,一个黑影从门外跑过! “谁!”曾磊三人一惊,看了过去。 “去看看!”说着,曾磊起身,追了过去。 “我也去!”赵殊也追了过去。 “等等我!”周毅放下瓜子壳,紧跟其后。 不久,曾磊三人跟着那个人追到了一个妃子的寝室内。只见,那个男子正和那个妃子恩爱着,衣服散在一边。 “你混蛋,我可是你父王的妃子,你想干嘛,威廉!”忽然,妃子推开了那个男子。 “你不是说今晚就跟我私奔吗,还睬我父王干嘛!”说着,那个男子握起了旁边的一把小刀指着那个妃子,“你早已怀了我的孩子,再有什么顾虑,我可不饶你!” “住手!”曾磊在门口喝道。 “谁,哪来的臭小子!”那个男子回过了头,递来了阴冷的目光。 “哎,放开那个女的!”周毅说道。 “我的事轮不到你们三个小孩来管!”说着,那个男子握着小刀,冲向了曾磊三人。 说时迟,那时快,曾磊手中蓝光一闪,幻化出了两把长刀,和那个男子打了起来,两人打得如火如荼!忽然,男子高高举起了小刀,曾磊见状,一转长刀,挥开了男子手中的小刀,“哐当”落地,接着,曾磊把男子一脚踢倒在地。只见,曾磊一个瞬移上前,用一把长刀指向了那个男子! “陛下!”忽然,妃子喊道。 “爱妃,你怎么回事!”国王和几个大臣路过,顿时,国王一惊,跑了过去。 “陛下,是威廉王子,他想杀臣妾,臣妾不想死!”妃子哭喊着。 “我没有!”听到这儿,那个男子一惊。 “还有这些外人,他们想要入室打劫,看到了威廉王子想要杀臣妾!”妃子指着曾磊他们开口道。 “瞎说什么呢,不带你这么嫁祸的啊!”周毅上前一步,很是不悦,却被曾磊拉住手臂。 “威廉为何要杀你,爱妃?”国王问道。 “臣妾说自己早已怀了陛下的孩子,威廉王子很生气,说他早就对臣妾有爱慕之情,要刨开臣妾的肚子,杀了我们的孩子!”妃子接着说道。 “岂有此理,威廉,你!”听到这儿,国王忽然大怒。 “你别血口喷人……”那个男子开口道。 谁料,就在这时,妃子忽然握住了曾磊的长刀,刺向了那个男子的胸膛,顿时曾磊、赵殊和周毅大惊,只见,血溅三尺,男子应声倒地,死不瞑目! “你……”曾磊看向了那个妃子,大惊。 “朕早就知道是这样,唉!”国王一摆袖子,很是无奈。 “我闯祸了,我杀人了……”曾磊很是不安。 “曾磊,不是你杀了人,是误杀!”周毅看向了曾磊。 “人虽不是曾磊杀的,但我们已经说不清了。”赵殊开口道。 “家丑啊,中原朋友们,不是朕不招待你们,而是你们……都看到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国王很是无奈,接着说道,“这样吧,你们天一亮就出发,务必对今晚看到的一切绝口不提。” “陛下,让他们守口如瓶不现实了。”只见,一个大臣在国王耳边掩着嘴,小声说道。 听到这儿,国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妙,然而,这一幕被曾磊看到了眼里。 就这样,曾磊三人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哎,我们不连夜赶路,真要等到天亮啊!”周毅开口道。 “波斯帝国出了人命,连夜赶路我就要成顶罪的了。”赵殊说道。 “这个晚上叫我们怎么安心度过啊!”周毅很是无奈。 “我杀人了……”曾磊坐在桌边,喃喃自语。 “不是你杀的,曾磊!”赵殊一推曾磊的手臂,开口道。 “用的刀是我的!赵殊,怎么办,波斯帝国国王的意思不是放我们走,而是随时将我们暗杀都有可能啊!”曾磊说道。 这时,曾磊再次感应到了师父的千里传音! “师父。”曾磊立马施法,接收了千里传音。 “什么时候回来?磊儿,你们是不是闯祸了!”师父开口道。 “我……师父,我们今天发生的事要解释不清了……”曾磊很是慌张。 “为师早就算到了这一卦。去哪里了?快回来!”师父很是严肃。 “在波斯帝国。”曾磊回答道。 “为师亲自来接应你们。”师父说道。 “谢师父!”曾磊开口道。 渐渐的,天亮了,曾磊三人骑着马,走了出去。 当他们路过波斯帝国的隧道时,一个大臣一挥手,顿时,只见射箭手纷纷拉开了弓,顿时无数支箭支射了出去! “我就说会这样!”曾磊一惊。 于是,他们立马幻化出了兵器,在箭雨中挥着。 忽然,白光一闪,师父出现,只见师父一挥衣袖,顿时射来的箭支停了下来,接着硬生生的落地,射箭手们一愣! “波斯帝国的朋友,这三位是我中原不成器的徒儿,还请放过他们,让老夫带回去严加管教。”师父淡淡说道。 就这样,师父带着曾磊、赵殊和周毅回了天庭学院,师父很是不悦,曾磊和赵殊跪在了大堂内,周毅不知所踪。 “磊儿,殊儿,你们闯出那么大的祸来,连别人的结界都敢闯了,将来翅膀硬了还要怎样!”师父指着曾磊和赵殊喝道。 “师父,徒儿知错了。”赵殊开口道。 “我们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了!”曾磊也开口道。 “我们学院向来纪律严明,这次绝不能轻饶你们!”谁料,师父忽然问道,“毅儿呢,上个茅房那么久都没回来?” 与此同时,周毅在赶来的路上。 “哎,毅儿,我想拖住师父来着,谁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态度那么坚决,我拖都拖不住啊!”贝乐宁拉住了周毅的手臂,很是无奈。 “这次不拖着师父是对的,否则我和曾磊跟赵殊在国外就遭遇不测了!对了,曾磊和赵殊怎么样了,去大堂了没啊?”周毅立马转身,看向了贝乐宁。 “他们现在在大堂内受罚,毅儿啊!”贝乐宁一抡周毅的头,开口道。 “完了完了,出去玩的主意是我出的,我可不能让他们顶罪,我去看看!”说着,周毅向前走去。 “毅儿,你屁股上垫东西没啊?”贝乐宁紧跟其后。 “这次没有,别管这些了,救人要紧。”周毅开口道。 很快,周毅和贝乐宁来到了大堂,只见,曾磊和赵殊已经被打起了屁股,但他们都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师父,是我出的主意,别打曾磊和赵殊了!”周毅跨进了大门。 “毅儿,别瞎说!”曾磊和赵殊同时忍痛开口道。 “毅儿,知错?”师父问道。 “徒儿知错,罚我吧。”周毅跪下开口道。 “行,毅儿也打四十大板。”师父淡淡说道。 话音刚落,就上来了两个学员,押下了周毅,也打了起来。 “周毅啊周毅,什么叫担当啊,这是你应当负的责任!”此刻,周毅再痛也忍着,他暗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曾磊三人被打完了屁股,由贝乐宁等几个学员扶进了他们的房间,让他们趴在床上。 “毅儿,你怎么这次不跑了?”曾磊开口道。 “是啊,毅儿不是最机灵了吗?”赵殊也说道。 “曾磊,赵殊,我的错,这一次我负全责。”周毅淡淡说道。 “毅儿,你长大了!”说着,贝乐宁一按周毅的头。 “曾磊,怎么回事啊!” “赵殊,怎么回事啊!” 这时,燕展媛和宁海棠跑了进来,接着一人扶过了一个抱着,心痛不已。 “哎,有没有人心痛我啊?”周毅忽然开口道。 “哥心痛你,毅儿!”说着,贝乐宁抱过了周毅。 “哥也保护你!”这时,王敦敦也跑了进来,抱过了周毅。 ------------ 第九章 少年往事 这日,师父和师叔在打坐,两个学员在他们身后为他们捏肩。 “尹师兄,你还是忘不掉杜师兄啊?”师叔问道。 “我想让他出山,可惜……唉,林师弟啊,这些孩子的所作所为,真的和我跟杜川师兄当年越来越像了!”师父欲言又止,一拍腿开口道。 “当年因为魔族暗探的事情,尹师兄还和杜师兄不和,被误解,还离家出走过。”师叔说道。 “对,是杜川师兄把我找了回来啊。”忽然,师父一摆手,开口道,“行了,都是陈年往事了,别提了。” “但愿这些孩子不要学坏,当了魔族暗探的身份了。”师叔淡淡说道。 只见,师父头上师伯送的发簪在阳光下发出了光芒。 就这样,师父尹思卓的记忆回到了数千年前,当师父还是同周毅一般大的孩子的时候,有一个对他很好的师兄叫做杜川。 然而,尹思卓小时候是一个体能很差,各项考核都是垫底的小孩。 这日,学员体能训练跑步,尹思卓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以最后一名的成绩跑到了终点。 “思卓,好好修行了,你的武功底子太差!”他们的师父有些不悦,在尹思卓的名字下打分打了个“差”。 看到这儿,尹思卓失落极了。 “思卓,下次加油,你已经很努力了。”这时,杜川走了过来,一拍尹思卓的背,径直向前走去。 “川哥哥!”尹思卓追了上去。 很快,到了夜晚,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只有杜川和尹思卓的房间内烛火还亮着。 “川哥哥,你在看什么?”尹思卓凑向了杜川。 “哥在看地图,想去中原以外的地方。”杜川开口道。 “川哥哥,师父会不会不高兴啊?”尹思卓问道。 “别管师父,我们出去玩,不让师父知道。”杜川拍了拍尹思卓的肩。 这时,外面“匡”的一声,锣声响起! “快睡觉,别让师父发现了!”杜川立马吹灭了蜡烛,和尹思卓钻入了被窝。 很快,敲锣人走远了。 杜川抽出了墙上的一块砖头,让外面的月光星光照入,映在了地图上,就这样,杜川和尹思卓在被窝中又看起了地图。 数日后,又是长跑训练,尹思卓又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思卓,送你一样东西!”这时,杜川走了过来,递给他了一支发簪。 “这是……”尹思卓一愣。 “一支可以提升你体能的发簪,来,我为你戴上。”说着,杜川为尹思卓戴上了发簪。 “什么发簪能那么神奇啊?”尹思卓不解。 “你别管,别让别人知道了。”说着,杜川推搡着尹思卓向前走去。 就这样,尹思卓戴着杜川送的发簪体能越来越好,终于跑步得到了他们师父的认可。 然而,好景不长,一日,他们师父在休息打坐,尹思卓在为师父捏肩。 “思卓,最近各科成绩有进步,望继续保持。”师父淡淡开口道。 “知道了,师父。”忽然,尹思卓来了一个掐师父脖子的动作。 这时,杜川忽然出现在了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思卓,住手!”杜川大惊,指着尹思卓喝道。 只见,尹思卓一惊,立马破窗逃了出去! “师父!”杜川立马上前去扶师父。 “看着点思卓,他有问题!”师父开口道。 “知道了,师父。”杜川说道。 “对了,还有魔界暗探的事也跟其余人说说,别的学院发生了一些大逆不道之事,不知道我们学院有没有?”师父淡淡说道。 “好,师父,我这就去说。”说着,杜川告退。 于是,杜川召集了所有的学员来到了大堂内,讲起了魔界暗探的事,却唯独尹思卓没来。 “我跟你们说在前面,要是谁敢私通魔界,当魔族的暗探,那你就等着被废除功力,逐出师门吧!”杜川很是不悦,忽然问道,“对了,思卓呢?” “川哥哥,你让我拼的魔方我拼好了!”这时,尹思卓姗姗来迟,跑进了大堂。 “尹思卓!”谁料,杜川一个箭步上前,扇了尹思卓一巴掌。 “川哥哥……”尹思卓一愣。 “说,当着大家的面说,为什么今日要对师父大不敬!”杜川喝道。 “我没有!”尹思卓很是委屈。 “我都看到了,还能有错!”杜川再次喝道。 “我没有!”尹思卓一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杜川师兄……”其余学员们面面相觑。 “别管他!”杜川开口道。 就这样,尹思卓再也没有回来。 不知不觉,饭点到了,尹思卓还是没有出现。 “杜川师兄,思卓是不是离家出走了?”一个学员上前开口道。 “离家出走?”杜川一惊,接着说道,“除了天庭学院,思卓能上哪去啊!” “思卓还小,你不该打他!”另一个学员说道。 “我去找找!”顿时,杜川很是无奈,冲出门去。 “思卓,尹思卓——”然而,他们找遍了整座山都没有找到。 回到学院后,杜川来到了师父那边。 “师父,思卓还是没有找到。”杜川行礼道。 “这孩子!”师父一惊,立马起身。 “要不今天就算了,明天徒儿再派人去别处找找。”杜川开口道。 “看来只能这样了。”师父说道。 谁料,尹思卓的离去竟成了一去不返,杜川为此遗憾。 数月后,杜川随着他们师父出门办事,路经了一个戏台,此时戏子正在开嗓,几个戏子轮流捣喉咙。 “思卓?”杜川一惊,他一眼就认出了戏台上的戏子。 只见,此时的尹思卓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嫩,变老练了许多。 “思卓!”当轮到尹思卓捣喉咙的时候,杜川立马上前,一把拉过了尹思卓的手,带着他逃跑。 “川哥哥……”尹思卓一惊。 “哎,川儿!”师父一惊。 “师父,一会儿你先回去,我晚点回来!”杜川喊道。 不知过了多久,杜川拉着尹思卓的手,跑到了海边。 “思卓,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说着,杜川一把抱过了尹思卓。 “川哥哥……”顿时,尹思卓的眼睛模糊了。 “当天掐师父脖子的另有其人,是魔界的暗探扮成了你的样子,现在已经抓住了,是我的错,误会你了!”杜川忽然松开了尹思卓,问道,“对了,思卓,我当年送你的发簪还在吗?” “还在。”只见,尹思卓摊开了手,白光一闪,变出了那根发簪。 “这是我用白象的象牙打磨的,可以增强你的功力,好好留着。”杜川开口道。 “谢谢你,川哥哥!”尹思卓笑道,一把抱住了杜川。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尹思卓拉着杜川的手,跑向了一处空地上。 “思卓,你慢点,上哪去!”杜川开口道。 “陪我数星星!”尹思卓笑道。 于是,杜川和尹思卓像以前一样,再次玩到了一起。 就这样,尹思卓再次回到了天庭学院。 一日夜晚,杜川拉着尹思卓来到了一艘船上。 “思卓,快点!”杜川开口道。 “川哥哥,我们上哪去?”尹思卓问道。 “去国外。”只见,杜川掩着嘴,在尹思卓耳边轻声说道,“不让师父他们知道。” “好!”尹思卓欢快极了,和杜川离开了天庭学院。 不知过了多久,杜川和尹思卓来到了一座大陆上。这晚,这里的人正在庆祝些什么,和他们相比,杜川和尹思卓显得格格不入。 “川哥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尹思卓开口道。 “思卓,头过来!”只见,杜川将自己的额头和尹思卓的额头相对,顿时一道白光输入了尹思卓的脑袋,杜川接着说道,“用法术,自己意会一下。” “我可以听懂了!”尹思卓欢乐极了。 “去,我们也混进去。”看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在排队,杜川在尹思卓耳边悄声说道。 “等我一下!”只见,尹思卓忽然跑开。 “思卓,你上哪去?”杜川一惊。 “川哥哥,我回来了!”不久,尹思卓穿着一件洋裙跑了回来,接着一摆手,换了一个卷毛发型。 “你是……思卓!”顿时,杜川眼前一亮。 “我帮你也换一下造型吧!”说着,尹思卓带着杜川换了一件衣服,接着一挥手,给杜川换了一个中短发。 就这样,杜川和尹思卓也混进了队伍里,当轮到他们时,杜川一挥手,变出了一张帖子,蒙混过关,也进入了宴席。 于是,他俩喝着酒,玩得很是欢乐,不久,两人就酩酊大醉了! “我们的设计师呢?”这时,一个洋人问起了另一个。 “那边的是吗?”另一个洋人看向了醉醺醺的杜川和尹思卓。 “先生,请您签个名。”只见,那个洋人走来,递过了一张纸。 “好。”醉醺醺的杜川看也没看,就签了大名。 然而,在那个洋人取走那张纸的时候,忽然,杜川从酩酊大醉中醒了三分! “哎,等一下!”杜川一惊,可惜那个洋人已经走远。 “川哥哥,怎么了?”尹思卓看向了杜川。 “思卓,我好像签了一张纸!”杜川一把抱过了尹思卓。 “要干嘛的?”尹思卓不解。 “不是要干嘛的,我们闯祸了,思卓!纸上写了要制作一顶皇冠,给了七日期限!”看着那个洋人将纸递给了一个洋人公主,杜川很是惊慌。 “要怎么办?”尹思卓问道。 “硬着头皮上吧。”杜川很是无奈。 于是,杜川开始了七日期限的挑灯夜读,制作起了皇冠。然而,尹思卓不是在搞笑就是在幽默,一会儿在杜川算用量的时候,在他身后贴了一张小纸条;一会儿在打瞌睡,当杜川看他时假装看起了书,但拿反了;一会儿用错了材料,在做实验时一惊一乍! 不知不觉,七日期限的时间到了,杜川和尹思卓硬着头皮,端上来了一顶做好的皇冠! “测试一下!”谁料,洋人公主开口道。 顿时,杜川和尹思卓很是惊吓,那顶皇冠被洋人公主的随从放入一个大量筒,却突然浮了起来! “纯度不够!”洋人公主一惊。 “怎么会这样?”洋人国王起身,开口道。 “陛下息怒!”看到这一幕,杜川和尹思卓再次一惊,立马跪下。 “川儿,思卓,你们在干嘛!”谁料,他们的师父忽然出现在了门口,很是严肃。 很快,师父带着杜川和尹思卓回到了中原的天庭学院。 “你们可知错?”师父很是不悦。 “是徒儿出的主意,跟思卓无关!”杜川立马跪下,开口道。 “和川哥哥无关,是我……”尹思卓也跪了下来。 “好了,川儿打四十大板,思卓三十!”师父淡淡说道。 “是。”说着,立马上来了几个学员,押下了杜川和尹思卓,打了起来。 不久,杜川和尹思卓被带到了房间内养伤。 “川哥哥……”尹思卓泪眼婆娑,开口道。 “是川哥哥不好,连累思卓了。”杜川奋力起身,摸了摸尹思卓的头。 在这之后,杜川还是和尹思卓玩在一起,同甘共苦后关系似乎胜过了从前。 这日,杜川和尹思卓在外面捡柴火,杜川背着箩筐,两人回到了天庭学院内。 “快跑,魔界的人来偷袭学院了!”谁料,一个学员摔了出来,口吐鲜血。 “魔界暗探不是找到了吗,怎么又会……”杜川一惊,立马冲进了学院,尹思卓紧跟其后。 只见,学院内打乱,魔界的人大开杀戒,杜川和尹思卓见状,立马幻化出了武器,加入了战斗! 就这样,他们击退了魔界的人,守住了学院。然而,他们的师父却身负重伤,杜川和尹思卓将他们的师父扶到了柱子边,让他倚靠。 “师父,你怎样了?”杜川问道。 “川儿,我们学院混进内鬼了,是魔界的暗探趁为师不注意重伤了为师,夺走了解除魔君封印的玄冰水晶,快去阻止,咳咳咳……”说着,师父猛烈咳嗽起来。 “我这就前往魔界!”杜川立马起身。 “川儿,先去安抚他人,我们学院的损失太惨重了……”师父忽然一把拉住了杜川的手臂,开口道。 “好,我知道了。”杜川说道。 夜晚,杜川和尹思卓房间内,尹思卓怎么都不肯睡觉。 “川哥哥,我也去!”尹思卓开口道。 “你不去,思卓,太危险了!”说着,杜川按着尹思卓的肩膀,让他坐到了床上。 “危险的事只能由你去吗,难道川哥哥就可以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吗!”尹思卓看向了杜川。 “不是的,思卓,你还太小了。”杜川开口道。 “既然川哥哥今晚不睡,那我也不睡了,你上哪我就跟你上哪!”尹思卓双手抱臂,很是不服。 “思卓睡觉!”谁料,杜川一摆手,施起法来,忽然一道光束弹向了尹思卓额头。 “川哥哥……”尹思卓顿时倒了下去。 “你好好睡觉,思卓。”说着,杜川拉过了被子,帮尹思卓盖好,起身离去。 翌日,尹思卓醒来,却发现不见了杜川。 “川哥哥,你在哪!”只见,尹思卓找遍了整个学院还是没有找到。 “思卓。”忽然,一个受伤的学员走了过来。 “川哥哥是不是去了魔界?”尹思卓看向了那个学员,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别去,思卓!”那个学员开口道。 “不听你的,我去找川哥哥!”谁料,尹思卓推开了那个学员,径直离去。 “哎,思卓!”那个学员一惊。 只见,尹思卓吹了声口哨,立马飞来了一只白鹤,尹思卓起了上去,前往了魔界。 “快追啊!”这时,师父走了出来。 不知不觉,尹思卓来到了魔界,这里横尸遍野,到处是天庭学院的学员和魔族人士打斗的痕迹…… “川哥哥!”忽然,尹思卓找到了倒在树下的杜川,跑了过去,扶起他,“川哥哥,你怎样?” “思卓,刚才我抢到了那块解开魔君封印的玄冰水晶,将它吞入了肚子中,现在没有人可以得到了……”杜川吃力开口道。 “川儿!”这时,师父和几个学员骑着白鹤赶来。 “师父,我吞了玄冰水晶,你将我冰封起来吧,这样魔君也就醒不过来了……”杜川说道。 “师父,不要封印川哥哥!”尹思卓一把抱住了师父。 “思卓,听话,让开,这是命令……”杜川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喝道。 “川哥哥,我不要你被冰封起来!”尹思卓看向了杜川,泪眼婆娑。 “师父,为了天下苍生,开始吧……”杜川开口道。 “川儿……”师父内心百感交集。 就这样,杜川被他们的师父冰封了起来,尹思卓哭得声嘶力竭…… 转眼今日,师父尹思卓徐徐道来,师叔林华很是感慨。 “后来我在梦中多次梦见了杜川师兄,他还是那么和蔼可亲,但只是梦境罢了。”师父淡淡说道。 “尹师兄,几千年后杜师兄不是出来了吗?”师叔开口道。 “出来是出来了,但是他的脾气变得很是古怪,一个人去了后山修行,再也不是那个杜川师兄了。”师父很是遗憾,接着说道,“现在的孩子跟我们当年的所作所为简直如出一辙!” ------------ 第十章 异形 这日,曾磊等人和往常一样,在房间内一起玩耍打牌。 “哎,听说了吗,明天我们要去登记身份,和将来找天庭的职位有关,要看身份,很重要啊。”王敦敦凑向了曾磊等人。 “好像还要露出异形,真不知道谁的异形好看一些啊。”贝乐宁也开口道。 听到这儿,曾磊愣了一下。 “哎,曾磊,你怎么了,轮到你打牌了。”赵殊看向了曾磊。 “我出去一趟,王敦敦替我打牌。”说着,曾磊拉过了王敦敦,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将自己的牌塞入王敦敦手中。 “哎,曾磊……”众人一愣,然而曾磊走了出去。 就这样,曾磊的思绪回到了数百年前。 当曾磊还为上山学本事,还是孩子的时候经常遭人欺负。这日,曾磊又一次被几个不学好的哥拳打脚踢! “知道你爹是谁没有啊,你的乌龟壳是哪来的,曾磊!” “哥……” “别叫哥,我们没你这样的野种弟弟!” “你娘是龙族,你爹是乌龟,曾磊!” “我们和你不一样,以后别叫我们爹是爹!” “你爹就是被我们爹挂在船杆上晒死的,你能拿我们怎样!” “……” 不知过了多久,曾磊回到了家中,只见,他的母亲在整理东西。 “娘,我回来了。”曾磊开口道。 “磊儿,你怎么回事,又被别人打了?”他的母亲一惊,立马上前为曾磊擦着脸上的伤口。 “娘,我是不是你和别人生的孩子啊,几个哥很讨厌我?”曾磊说道。 “不管几个哥哥,娘保护你!”说着,他的母亲抱过了曾磊。 “我爹是不是坏人,他到底是谁啊?”曾磊问道。 “你爹不是坏人,是和娘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见,他的母亲拉着曾磊的手,来到了桌边坐下,接着说道,“可惜好景不长,娘早就被家里安排了对象,成了亲,你爹很难过,有一次他喝醉了才和娘生了你。” “那我爹……哦不,是几个哥的爹,真的是他杀了我爹吗?”曾磊再次问道。 “你爹犯错,他理应受到惩罚!”说着,他的母亲捂着脸,落下了眼泪。 “娘……”曾磊一愣。 “莫雯,我回来了!”这时,曾磊几个哥的父亲走了进来,手中拎了两条鱼,在看到曾磊母亲的一刹那,顿时一惊,径直走了过去,揽过了曾磊母亲的肩,开口道,“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曾磊母亲一抹泪,说道。 “磊儿,你怎么在这儿,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还弄了一身伤回来?”曾磊几个哥的父亲忽然看向了曾磊。 “和磊儿无关。”曾磊母亲开口道,“磊儿,你也累了,去房间休息一会儿吧。” “哦,好。”说着,曾磊离开。 “莫雯,我们的几个孩子是不是经常针对磊儿啊?”曾磊几个哥的父亲问道。 “别去凶其他的孩子了,磊儿是我和别人的孩子,他们不喜欢磊儿也正常。”曾磊母亲说道。 “难为你和磊儿了。”说着,曾磊几个哥的父亲抱过了曾磊的母亲。 又过了数年,那一日,同村的渔民抓到了一只巨型的海怪,绑着拉回了渔村,所有人都幻化出了异形。 “今日是我们渔村捉拿海怪的一天,值得庆祝,大家吃好喝好。现在让我们渔村的所有人都来展示一下自己的异形,看谁的更好看!”只见,曾磊的大哥在渔民面前大声喝道。 “大哥,爹和娘不让随便出海抓海怪,你怎么……”这时,曾磊走了过来,拉住了他大哥的手臂。 “你来干什么?”曾磊的大哥抽开手,看向了曾磊,“还嫌不够丢人吗,尽来捣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现出异形!” “大哥,别再违背爹的话了……”曾磊再次抱住了他大哥的手臂,拉扯着。 “你让开,我没你这样的弟弟!”说着,曾磊的大哥就扇了曾磊一巴掌,接着一摆手,让曾磊幻化出了异形,只见,曾磊头上长着龙角,背后却背着一个龟壳,他大哥一把揪过了曾磊的衣服,喝道,“大家看看,这个曾磊到底是怎样的异形!” “这不是莫雯家的老五曾磊吗,怎么会怎样?” “他爹不是曾啸天吗?” “不对不对,听说他爹早就死了,还是被晒死的!” “是个杂种啊!”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议论纷纷…… “大家说的不错,这个曾磊就是他的乌龟爹不知羞耻和我娘生下来的!”曾磊的大哥喝道,“今日就由我替家里人教训教训这个野种!来人啊,上锯子!” 话音刚落,就上来了一个青年男子,递过了一把锯子。 “给我押好了!”只见,曾磊的大哥推过了曾磊,周边立马上来了两个人将曾磊按住,让他低下了头。 “大哥,我做错了什么?”曾磊委屈极了。 “别叫我大哥,我没你这样的弟弟,今天就锯了你的龙角,你就当一辈子的乌龟吧!”说着,曾磊的大哥锯起了曾磊的龙角。 “大哥……”曾磊落下了眼泪,接着他的头上流下了鲜血。 不久,一根沾血的龙角落地! “磊儿!”这时,曾磊几个哥的父亲和曾磊的母亲赶到,立马上前。 “娘……”曾磊哭着开口道。 “磊儿,娘保护你!”说着,曾磊的母亲一把抱过了曾磊。 “你们在干嘛!”只见,曾磊几个哥的父亲上前扇了曾磊的大哥两巴掌。 “爹,曾磊败坏家里的风气,为何你还要……”曾磊的大哥解释着。 “到底是谁败坏了家里的风气,你给我说说看!”说罢,曾磊几个哥的父亲再次扇了曾磊的大哥一巴掌,这一次直接将曾磊的大哥打 倒在地。 “娘,我不想露出异形……”曾磊哭着开口道。 “娘知道。”说着,曾磊的母亲抱曾磊抱的更紧了,“磊儿,娘要你去学本事,不要在这里继续委屈下去了,娘给你写地址,明天你一早就去。” “好。”曾磊说道。 一直以来,曾磊都很讨厌自己的过去。 转眼今日,曾磊和天庭学院的其他学员们骑着白鹤去登记身份。 “就这样,我失去了我的龙角。”曾磊和燕展媛一只白鹤,在路上开口道,“展媛,你介意吗?” “我不介意,曾磊,你是不是很讨厌你的异形啊?”燕展媛关切地问道。 “很讨厌,但我得学会接受。”曾磊淡淡说道。 “曾磊……”燕展媛很是心疼。 “哎,曾磊,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啊?”周毅忽然骑着白鹤追了上来。 “是有一些,不过现在好多了。”曾磊回答道。 “别讨厌自己,曾磊。”赵殊也开口道。 “是啊,曾磊,就像王敦敦从来不讨厌自己的体型一样。”贝乐宁也骑着白鹤,说道。 “哎,贝乐宁,不带你这样调侃的!”这时,王敦敦一个人骑着一只白鹤,追了上来。 “王敦敦,你再胖一些,你的鹤就要不行了!”贝乐宁说道。 只见,王敦敦骑着的白鹤鼻子里吐了一口气,有些不悦,忽然来了一个迅速拐弯的翱翔! “哎,白鹤,你慢一点!”顿时,王敦敦大惊。 ------------ 第十一章 暗探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宁海棠和燕展媛在她们的房间内休息。只见,宁海棠在翻找着东西。 “海棠,你在找什么?”燕展媛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整理赵殊以前送我的东西。”宁海棠开口道,忽然,在枕头底下找到了之前的那个镯子,便拿了出来,顿时,那天曾磊火大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宁海棠暗想着,“这是……看来是那天因为毅儿的事忘记了。” 于是,宁海棠戴上了那个手镯,躺上了床。 “展媛,以后如果我和赵殊已经到了情投意合的时候,毅儿会不会难过乱来啊?”宁海棠问道。 “难过是难免的,不过都那么久了,毅儿也长大了,他的行为大概也会改变吧,至少没有小时候那么吓人。”燕展媛开口道。 “那行吧,睡觉。”说着,宁海棠翻了一个身,背了过去。 “好。”燕展媛吹灭了蜡烛,也睡下了。 深夜,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 “宁海棠,出来一见。”这时,宁海棠耳边忽然听到了一声呼唤。 “谁?”宁海棠一愣,坐了起来。 “是我,我是你的手镯。”只见,竟然是手镯发出的声音。 “手镯?不是赵殊送我的吗?”宁海棠再次一愣,看向了手镯。 “对,我是这个手镯原来的主人,是小贩捡来卖的,后来被你的朋友看中买了送于你,现在通过手镯在和你讲话,宁海棠,来后山一见。”手镯再次发出了声音。 “你知道我的名字?”宁海棠问道。 “对,一旦有人戴上这个手镯我就会感应到你的存在,包括可以算到你身边发生的一切。”那个手镯发出了声音,“出来吧,宁海棠。” “展媛……”宁海棠看向了熟睡的燕展媛。 “别叫其他人,自己来。”那个手镯再次响了起来。 “那好吧。”说着,宁海棠穿上了外套,走出门去。 不久,宁海棠来到了后山。 “你是谁?快出来!”宁海棠喊道。 “我来了。”只见,一阵烟雾袭来,化作了一个黑衣女子,站在了宁海棠面前,“你就是朱雀宁海棠吧?”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异形?”宁海棠一愣。 “我说了,我可以感应到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你以前还小,我没找你罢了。现在你的身份都登记了,是时候让你明白了。”那个黑衣女子开口道,“你的手镯是魔族的东西,而我是魔君的护法。除非你的手镯不要了,否则你就是我魔界的暗探,宁海棠。” “谁稀罕你的东西了,我才不要!”说着,宁海棠就要摘下那个镯子,奈何却怎么也摘不下来,“奇怪,怎么拿不下来了!” “放弃吧,宁海棠,你注定是我魔界的暗探。”说着,那个黑衣女子一伸手,顿时一阵吸力将宁海棠拉了过来,那个女子一把掐住了宁海棠的脖子。 “你胡说,我不干……”宁海棠双手护着脖子,吃力开口道。 “等你想清楚了再说吧,现在跟我走!”说着,那个黑衣女子化作了一阵烟雾散去,带着宁海棠消失不见。 翌日,天庭学院的人将宁海棠找遍了都不见她的踪影。此时,燕展媛正在和曾磊他们聊起了此事。 “展媛,你们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吗?”曾磊问道。 “没有,曾磊。”燕展媛开口道。 “那有没有学院以外的人来找过你们啊?”赵殊再次问道,很是焦虑。 “没有没有。”燕展媛摇着头,开口道。 “那会不会是昨晚海棠自己走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啊?”周毅忽然问道。 “哦,好像是……我睡着了,记不清了。”燕展媛说道。 “展媛,我们会找到海棠的。”曾磊拍了拍燕展媛的肩,开口道。 “学院都找遍了也摘不到,我们去后山看看吧。”这时,王敦敦跑了过来。 “好,去看看。”说着,曾磊起身离去,几个人紧跟其后。 就这样,曾磊他们来到了后山。 “海棠,海棠,宁海棠——”几个人呼唤着。 “哎,毅儿,你的司南仪是不是坏了?”只见,赵殊拍了拍司南仪,很是焦虑。 “不可能!”周毅一把夺过了司南仪,也拍了拍,也很焦虑,“转啊,你倒是转啊!” “是谁来了,打扰我休息?”这时,空中传来了一阵声音。 “我们是尹思卓师父的徒弟,前辈是……”曾磊一愣,开口道。 “哦,原来是思卓的徒弟们啊。”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老夫是你们师父的师兄杜川,按照备份来说你们应当叫我一声师伯。” “杜川师伯,你昨晚可知道后山发生了什么?”燕展媛问道。 “知道,昨晚的确有个女妖混进了你们学院,抓走了一个学员,但是老夫早就不管世俗之事了,还是你们自己去解决吧。”那个声音在空中再次响起。 “难道是宁海棠?”听到这儿,几个学员们面面相觑。 “杜川师伯,你可知那个女妖将海棠带去了哪里?”赵殊开口道。 “后山封印魔族人士进来的结界处。”那个声音响起。 “后山的结界处?杜川师伯,您的意思是那个在我们山峰脚下的结界吗?”周毅放下司南仪,顿时一惊。 “开什么玩笑,这里可是悬崖峭壁啊,谁知道下面是深渊还是平地!”贝乐宁看向了峭壁下方。 “正是老夫闭关的山峰脚下。”那个声音响起,“你们要是有能耐就自己下去吧。” “我去吧。”周毅开口道。 “毅儿不可!”说着,赵殊拉住了周毅的手臂,看着悬崖峭壁,接着说道,“底下寒气那么重,怕是白鹤都不敢飞下去,要是硬要爬下去的话,一把小心失足,可能连自己的命都要搭进去了!” “为了海棠,我不怕!”只见,周毅挥开了赵殊的手,喝道,“难道你不想救海棠吗,赵殊?” “毅儿,切不可莽撞行事,我们还是去找师父另想办法解决吧。”曾磊开口道。 “我也这样认为。”燕展媛说道。 “赵殊,我们多耽搁一段时间,海棠就多一份危险!”周毅看着悬崖,很是担忧。 “毅儿,别这样,救人重要但我们也要考虑自己的安危啊,否则连我们的命也搭进去的话,谁来救海棠?”赵殊将手搭在了周毅肩上,说道。 “这样吧,毅儿要是放心不下,那就和赵殊一起守在这里吧,我和其他人去通知师父师叔。”曾磊开口道。 “那好吧,既然这样……”赵殊接着说道。 话音未落,一只手忽然从身后袭向了曾磊,推了过去! “哎,曾磊!”燕展媛一惊。 只见,毫无防备的曾磊向前一冲,摔了下去,周毅立马扑了过去,拉住了曾磊的手,由于太瘦被惯性带动,自己也不幸摔了下去,赵殊和燕展媛拉住了周毅的双脚! “菲菲,你……”贝乐宁看向了赵菲菲,很是惊讶。 谁料,赵菲菲双眼发着红光,很是反常!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推曾磊!”王敦敦也是一愣。 忽然,赵殊和燕展媛失去了力气,曾磊带着周毅一起掉了下去! “曾磊!” “毅儿!” 赵殊和燕展媛喊道,其余人大惊。 这时,一阵烟雾忽然从赵菲菲体内跑了出来,飞向了摔下去的曾磊和周毅,包裹着他们落下!赵菲菲顿时没了知觉,身体倒了下去! “菲菲!”贝乐宁一惊,立马扶住了昏迷的赵菲菲。 “快去通知师父师叔!”赵殊开口道。 说罢,几个人立马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毅醒了过来,发现四周是寒气逼人的水潭,自己倒在了曾磊身上。 “曾磊,你怎么样啊?”周毅起身,扶起了曾磊。 “我没事,毅儿,你怎样?”曾磊坐了起来,开口道。 “我也没事。”周毅看向了上空,只见是一片灰茫茫,暗无天日的头顶,接着说道,“曾磊,这就是山崖底下啊?” “还好是倒在了水潭中。”曾磊说道,“毅儿,我们看看哪里有结界吧,说不定可以救海棠。” “好。”说着,周毅起身。 很快,赵殊带着几个学员一起去了师父和师叔那边,禀告了一切。 “师父,师叔,就这样,曾磊和毅儿被推下了后山的悬崖。”赵殊开口道。 “什么,被推下了悬崖!”师父和师叔大惊。 “不是菲菲的错,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才这样,现在正在房间休息。”贝乐宁上前一步,说道。 “为师不怪菲菲,看来是学院混进了魔界的人了。”说着,师父看向了师叔。 “我们那个杜川师兄真不管事啊?”师叔一愣。 “先别管了,我们一起去找找磊儿和毅儿。”师父说道。 于是,师父和师叔随着几个学员一起前往了后山。 与此同时,宁海棠被关在了后山底下的结界中昏迷着。这时,一阵烟雾袭来,化作了那个黑衣女子,走了过来。 “可以醒醒了,朱雀宁海棠。”那个黑衣女子开口道。 “我这是在……”宁海棠醒来,起身看着自己周边的一切。 “你在后山的结界中,这里常年控制魔族人士进入,但最近结界终于被我破了,且为我所用。魔界相传每到月圆之时就是魔君突破一次封印之时,当初被杜川那家伙吞下了玄冰水晶,被冰封才阻止了魔君归来,不过不要紧,现在你就是帮助我魔族恢复大业之人。你的魔性不低,我还指望着你为我魔族水晶积攒你自身的魔性呢。若你能让魔君离开封印指日可待,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只见,那个黑衣女子一抬起手,变出了一些金银珠宝从手中落下,接着说道,“知道你爱慕虚荣,等魔君冲破封印,事成之后你想要的金银珠宝我自会给你,宁海棠。” “就凭这些你就想收买我?你未免也太忽悠人了吧!要我当魔界暗探,我不干!”宁海棠开口道。 “欧,那你想要什么?”那个黑衣女子再次说道,“我是魔界护法,难不成你想要和我在魔界的地位平起平坐不成?” “和你平起平坐有什么好处吗,我才不稀罕!”宁海棠说道。 “当然。”黑衣女子微微一笑,开口道,“像你这样的天庭学员想要学成本是要花上数百数千年之久的,而在我这里,要是你能拥有我的地位,并得到了魔君的能量恩赐,你随时都有上千的鬼兵和魔族人士调遣,还是法术的佼佼者。” “还是那句话,你们休想收买我!”宁海棠喝道。 “那行吧。对了,宁海棠,现在已经有人来这里找你来了,你待在这里,我去回应一下。”只见,黑衣女子一摆袖子,立马打开了结界,接着再次一摆手,顿时,宁海棠的元神被吸了出来,进入了黑衣女子的体内,而宁海棠的身体却在结界中倒了下来。 黑衣女子再次一摆手,合上了结界,接着摇身一变,变成了宁海棠的样子,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满意一笑,飞着离去。 不久,曾磊和周毅找了过来。 “毅儿,你慢一点,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救海棠的事我们得小心为妙。”曾磊开口道。 “我知道,曾磊,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海棠,我恨不得被抓的是我,不是她!”周毅很是焦虑。 “毅儿,救我……”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海棠!”周毅一惊,立马循声赶去。 “毅儿,你慢点!”曾磊紧跟其后。 不久,周毅看到了宁海棠坐在一块岩石旁边,很是无力。 “海棠,你怎么了?”周毅立马上前去扶宁海棠。 然而,就在这时,宁海棠忽然眼中发出了红色的光芒,手中变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周毅,周毅一惊,立马侧身避开。只见,宁海棠起身划过了匕首,周毅仰身避开。曾磊见状,立马一挥手,顿时蓝光一闪,打落了宁海棠手中的匕首! “你不是海棠,说,你究竟是谁!”周毅看着那个宁海棠,喝道。 “哼,这都骗不了你。”那个宁海棠开口道,“告诉你们吧,我是魔君的护法——嗜血乌鸦。” 说着,那个宁海棠摇身一变,变回了黑衣女子,手中还握着一个光球。 “海棠在哪里,回答我!”周毅再次喝道。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乖乖听话。”说着,黑衣女子举起了那个光球,接着说道,“这可是你们宁海棠的元神,你们要是敢轻举妄动,我随时毁了她的元神!” “等一下!”周毅和曾磊大惊。 “我们听你的,告诉我海棠现在在哪?”曾磊问道。 “跟我来吧。”说着,那个黑衣女子带着曾磊和周毅前往了结界处。 只见,宁海棠伏在结界的地上,昏迷不醒。 “海棠!”周毅大惊,接着看向了黑衣女子,“打开结界,把元神还给海棠!” “也行,只要你们敢自毁功力,那我就放了她。”黑衣女子开口道。 “你!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周毅再次一惊,喝道。 “怎么,怕了?小鬼头,你们朋友的命可是在我的手里,不想让她神形俱灭的话就按我说的做吧,这怪就怪在你们多管闲事,要一起跟过来!”黑衣女子淡淡说道。 “你把海棠带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曾磊看向了黑衣女子。 “我也不想,只是当初你们的师伯杜川是在这里被他的师父冰封起来的,换句话来说,也就是魔君被杜川一起封在了这里。”黑衣女子接着开口道,“现在又快到月圆之夜了,离魔君复活还差一口气,需要魔性较大的人来助一臂之力,只要攻破了你们防魔界的结界,我的计划也就完成了一半了。” “所以你就看中了海棠体内的魔性较大而选择了她帮你办事?”曾磊问道。 “你觉得呢,小鬼头?”黑衣女子微微一笑。 “妖女,废话少说,还海棠的元神过来!”周毅忽然冲向了黑衣女子,伸手袭去。 “毅儿,小心!”曾磊喊道。 “既然这个妖女要海棠办事,那就暂时不会害海棠,还不交出她的元神!”说着,周毅和黑衣女子打了起来。 黑衣女子见状,收起了宁海棠的元神,和周毅打得如火如荼!只见,周毅忽然和黑衣女子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接着周毅盘旋着双手,顿时,身后青光万丈,所有的飞刀宛如锥子般,一同射了出去,黑衣女子一摆袖子,顿时形成了一个黑色的迷雾漩涡,接着飞出了无数只乌鸦,袭向了周毅!顿时,无数的飞刀和乌鸦在空中穿梭着,曾磊见状,手中蓝光一闪,幻化出了两把长刀,袭向了黑衣女子! “臭小子,你们未免太小看我了!”黑衣女子喝道。 毕竟黑衣女子有着几千年的修为,很快,曾磊和周毅便招架不住,处于了弱势。只见,黑衣女子一摆袖子,一掌正中周毅胸膛,接着一脚踢向了曾磊,与此同时,曾磊也一脚踢向了黑衣女子,他们两人僵持不下,忽然黑衣女子一蹬脚,曾磊被震开,和周毅纷纷落地倒下! “臭小子,我看你们是活腻了。”黑衣女子缓缓落下,走向了曾磊和周毅。 “大胆女妖,住手!”忽然,一把飞剑飞来,一剑刺穿了黑衣女子的身躯。 顿时,黑衣女子口吐鲜血! “师父师叔!”曾磊一惊,和周毅互相搀扶着起身。 只见,师父师叔带着一群学员走了过来,师父一伸手,飞剑又飞回了他的手中。 “可恶,不跟你们打了,宁海棠的元神还给你们也罢!”说着,那个黑衣女子变出了那个光球,一摆手打开了结界的大门,光球飞向了宁海棠,融入了她的体内,接着她化作了一阵烟雾离去。 “海棠!”周毅立马跑去,扶起了宁海棠,然而宁海棠只是双目紧闭,昏迷不醒,周毅摇着宁海棠的肩膀,“海棠,你醒醒!” “宁海棠没什么大碍,只是刚才被嗜血乌鸦夺了元神,体能消耗太大了。”说着,师父一摆手,输了一道法力给宁海棠。 “毅儿……”忽然,宁海棠缓缓睁开了眼。 “海棠!”周毅一把抱过了宁海棠。 “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再次封住魔族人士闯入的结界入口。”师父开口道,“当初是你们太师父封的,现在为师也来一试。” “开始吧,尹师兄。”师叔也开口道。 于是,众人一起施法,封印起了被那个黑衣女子破坏的结界。谁料,忽然入口处发出了一阵白光,一阵吸力袭来! “不好,要想封印这个结界,我们必须有个人去挡住入口!”师父一惊。 “那和冰封杜川师兄有何不同!”师叔开口道。 “我是大弟子,让我去!”眼看,众人就快要挡不住了,曾磊忽然喝道。 “磊儿,不要!”师父一惊。 只见,曾磊甘愿被吸了过去,堵住了入口,顿时,一阵寒气袭来,入口被冰封起来! “曾磊!”众人大惊。 就这样,曾磊被冰封了起来。 “曾磊——”燕展媛扑了过来,跪倒在被冰封的入口处失声痛哭。 “磊儿,孩子啊!”师父不知所措。 “为什么,磊儿才八百岁啊!”师叔很是难过。 “再过两百年就一千岁了,凭什么要这样!”周毅目中含泪。 “毅儿……”赵殊看向了周毅。 “曾磊做错什么了!”说着,周毅抹着泪,跑开了。 “毅儿,你别这样!”赵殊一惊,立马追了上去。 顿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与此同时,后山修行的师伯杜川屈指算着,叹了一口气。 ------------ 第十二章 改变 又过了数百年,在这期间,周毅等人经常去后山探望被冰封的曾磊。 “曾磊,我们来看你了。我的冰冻人,你今天好一点了吗?”燕展媛上前伸手摸过曾磊的脸颊。 “曾磊,我们学院为你骄傲,你快醒来吧。”赵殊开口道。 “都几百年过去了,所有人都长大了,除了曾磊。”周毅也开口道。 “会没事的,我们的杜川师伯最后不也是回来了吗?”贝乐宁说道。 “对了,宁海棠最近在干嘛?”王敦敦忽然问道。 “师父在为她配去除魔性的药,上一次被魔族护法嗜血乌鸦抓到现在为止,海棠的魔性大得惊人,师父师叔怕她不是走歪就是走火入魔啊。”赵殊开口道。 “哎,你们看!”忽然,周毅指着曾磊喊道。 只见,冰封曾磊的寒冰忽然裂了开来! “曾磊回来了!”所有人一惊。 于是,就这样,冰封裂开,曾磊回到了众人身边。 数日后,燕展媛和宁海棠在后院的石桌边坐着。 “海棠,最近你还好吗?”燕展媛将手搭上了宁海棠的手臂。 “还行吧,自从那个赵殊送的镯子再次被师父收回去之后,我的头已经不晕了。”宁海棠伸手握了握另一只手的手腕。 “那就好。”燕展媛接着说道,“对了,赵殊和毅儿是不是又私自下山了啊?” “毅儿说是要给我去买胭脂水粉,赵殊陪着他一起下山一趟。”宁海棠开口道。 “又乱来,真是的。”燕展媛叹气道。 “展媛,曾磊回来了,但你有没有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宁海棠看向了燕展媛,问道。 “有吗,除了身体还是小孩,是不是跟以前相比,变严肃了一些?”燕展媛开口道。 “是啊,被冰封出来后性情大变,杜川师伯当初也是这样的。”宁海棠说道。 “不管怎样,曾磊还是我心中成熟稳重的曾磊,他是不会对心爱之人冷漠的。”燕展媛开口道。 与此同时,周毅和赵殊下了山,赵殊在摊边为宁海棠挑着胭脂水粉,周毅却忽然跑向了一座外面挂满红灯笼的客栈。 “哎,毅儿,你上哪去!”赵殊放下了胭脂水粉,追了上去。 “来了你就知道了!”周毅对赵殊一招手,径直向前跑去。 只见,赵殊追着周毅来到了那座客栈。 “哦哟哟,二位公子~”老鸨走了过来,伸手搭上了周毅的肩膀,“里面请里面请。” 于是,赵殊和周毅走了进去,只见舞台上一群身着暴露的女子在跳舞。 “毅儿,你来这种地方干嘛?”赵殊很是无奈,开口道。 “这里是男人潇洒快活的地方。”周毅回答道。 谁料,赵殊一推周毅的头! “你打算玩到几更?今天师父师叔在闭关,曾磊在管家!”赵殊看向了周毅。 “你可以先回去,别跟曾磊说。”周毅摇了摇赵殊的肩。 “公子,来楼上坐一会儿嘛~”只见,青楼头牌穿着暴露走下了楼,勾搭上了周毅的肩膀,伸手拂过了周毅的脸,“已经为二位公子备好酒菜了。” “好啊。”周毅跟着上楼,“赵殊来不来自己看着办?” “毅儿,你别给我太过分!”赵殊追了上去。 不久,赵殊和周毅来到了一间花天酒地的房间内,周边身着暴露的女子在给他们灌酒,很快,赵殊和周毅醉了,那帮女子时不时地伸手拂过他们的脸和身体,赵殊忽然一跺脚。 “毅儿!”赵殊一拍桌子起身,“我去一趟茅房,你给我安分一点!” 说着,赵殊一推周毅的头,径直离去。 只见,赵殊走了出去,此时暮色早已降临,刚从茅房出来,赵殊就感应到了曾磊的千里传音,赵殊立马施法接收! “赵殊,你和毅儿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曾磊呵斥道。 “曾磊……”赵殊一愣,“我跟毅儿在外面有点事。” “给我马上回来!”曾磊喝道。 说着,曾磊一摆手,收回了千里传音。 无奈,当赵殊再次回到青楼那件房间时,眼前的一幕令他叹为观止,只见,墙边坐着几个用衣服掩着身体的女子,脸上留着巴掌印在哭泣,周毅却在床上强吻着另一个女子! “毅儿,跟我回去,别给我跟小时候一样!”赵殊突然上前,一把扣住了周毅的肩膀,拖了过去。 “你别管我!”周毅挥开了赵殊。 然而,赵殊直接扇了周毅一巴掌,一挥手,只见,地上的衣服飞了起来,变到了周毅身上。 只见,赵殊强行拉着周毅的手臂,径直下楼,所有人震惊不已! 他们两个闯出了青楼,光芒一闪,两人消失不见! 不久,赵殊和周毅回到了山上天庭学院的大堂内,曾磊早已背对着他们,站在了大堂中央,然而因为之前的冰封,曾磊还是小孩的模样。 “曾磊……”赵殊和周毅一愣。 只见,曾磊转过身来扇了周毅一巴掌! “周毅!”曾磊按着周毅的头,喝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跟赵殊在干嘛!” “没干嘛,也就下山一趟给海棠买点胭脂水粉。”周毅摊开手,青光一闪,变出了一个胭脂盒。 谁料,曾磊直接打落了周毅手中的胭脂盒,揪过了周毅的衣服! “给我跪着!”曾磊一推周毅,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板子。 顿时,周毅不知所措! “曾磊,算了吧。”赵殊立马上前握住了曾磊持着板子的手,求情着,“毅儿还不懂事……” “几百年过去了,毅儿你还这样,从今往后叫你周毅,谁还把你当小孩!”接着,曾磊扔下了板子,揪过了赵殊的衣服,指着周毅喝道,“还有你,赵殊,周毅犯错,你在干嘛!” “是我拉赵殊去的青楼。”周毅忽然开口道。 听到这儿,曾磊松开了赵殊,用脚挑起了板子,向上一提,握到自己手中,径直冲向了周毅,又扇了周毅两巴掌! 只见,曾磊拉过了周毅,一踢周毅的腿后侧,周毅直接跪了下来,伏倒在地,曾磊挥起了板子! “认不认错!”曾磊打着周毅,训斥着。 “曾磊,我错哪了!”周毅喝道。 “曾磊!”赵殊再次上前阻止,双手握住了曾磊挥起的板子。 “你让开!”曾磊一挥手,蓝光一闪,挥开了赵殊。 只见,曾磊奋力打着周毅! “别打了,曾磊!”燕展媛忽然闯了进来。 “毅儿和赵殊是为了讨好我才下的山!”宁海棠紧跟其后。 听到这儿,曾磊扔下了板子,赵殊立马扶起了周毅,周毅抹着眼泪。 “周毅,再有下次试试!”曾磊指着周毅喝道,说着,曾磊转身,推搡着燕展媛和宁海棠离去,“今晚谁也别管周毅!” 只见,曾磊和燕展媛跟宁海棠来到了室外,曾磊一摆手,大门嘭的关了起来! 这一夜,赵殊和周毅被关在大堂内,赵殊安慰着周毅。 数日后,曾磊随着师父来到了后山。 “杜川师兄,我们又来看你了!”师父忽然放下了饭篮,喊道。 “东西放下吧,思卓,我就不出来了。”这时,空中传来了一阵声音。 “知道了,你好好修行!”师父喊道。 “师父,杜川师伯再也不问世事了吗?”曾磊看向了师父。 “难说,凡是都有定数,杜川师兄不说话,大概就未到他出面的时刻,你们小辈自己处理事情就可以了。”师父早已习以为常,淡淡说道。 “对了,师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每个人都变化好大。”曾磊开口道。 “你也是,磊儿,你给为师的感觉再也不是那个陪着小弟弟毅儿乱来的大哥了,而是一个懂责任懂担当,在为师不在时,懂得管好学院秩序的班长了,吼吼吼。”只见,师父捋着胡子,笑道。 “师父见笑了。”曾磊微微一笑。 ------------ 第十三章 初长成 魔界暗无天日,这日,护法嗜血乌鸦来到了被铁链锁住,贴满符咒的魔君面前。只见,她伸手变出了魔族水晶,让它飞向了魔君,融入了魔君体内。 “魔君大人,你的能量已经集满,快点醒来,我是你的护法嗜血乌鸦。”嗜血乌鸦缓缓开口道。 忽然,被封印的魔君睁开了发着红光的眼! 不知不觉又到了冬季。 这日,宁海棠在师父那边重新测着魔性。只见,师父一招手,立马上来了一个学员,端来了一把小刀和一碗水。 “海棠,为师要重新测一下你的魔性。”师父拿起了小刀,开口道。 “是,师父。”宁海棠回答道。 于是,师父在宁海棠的手上划了一道伤口,让鲜血滴入了碗中。顿时,一个黑色的旋涡在碗中盘旋起来,接着竟然浮现出了一个鬼脸! 那个端着碗的学员一惊,手一抖,碗落地,打翻了那碗水! 师父见状,立马施法,并起了食指和中指,指向了那张鬼脸,顿时鬼脸灰飞烟灭,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师父?”那个学员开口道。 “魔性不小啊,海棠。”师父叹了一口气。 “师父,都那么多年了,为何徒儿的魔性只增不减?”宁海棠问道。 “海棠,切不可忘记做人的道理,否则你难免会走火入魔啊!”师父拍了拍宁海棠的肩。 “知道了,师父。”宁海棠开口道。 “师父师父,不好了!”这时,王敦敦竟然戴着女子的面纱,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王敦敦,你们又在唱戏啊!”师父一惊。 “不是不是,毅儿房间内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现在已经迷烟散开,飘到别人的房间了!”王敦敦很是焦虑。 “什么,为师去看看!”师父大惊,随着王敦敦跑了出去。 “师父,我也去!”宁海棠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周毅和赵殊在房间内用蒲扇扇着迷烟。 “哎,毅儿,你又在干嘛啊!”赵殊一推周毅的头,很是无奈。 “我想看看曼陀罗花粉可不可以升温,让房间暖一些,谁知道会这样啊!”周毅扇着迷烟,开口道。 “那个是催情迷烟!”赵殊又是一推周毅的后脑勺,咳嗽着走出门去,“咳咳咳咳,我先出去一趟!” “哎哎哎,怎么回事啊,赵殊,烟都飘到了我们房间了,你们在干嘛!”这时,贝乐宁跑了过来,双手搭在赵殊双肩上。 “是毅儿在搞什么发明!”赵殊解释着。 “师父,我也不知道毅儿在干嘛?”这时,戴着女子面纱的王敦敦带着师父和宁海棠赶来。 路上,曾磊和燕展媛在拐弯角处碰上了他们,也跟着一起赶了过来。 “毅儿呢?”师父问道。 “在屋里。”赵殊回答道。 “还在屋里啊!”戴着女子面纱的王敦敦大惊。 “王敦敦,你别搞笑,现在不是在演白娘子了!”说着,曾磊径直走来,扯下了王敦敦的女子面纱。 “我差点呛死!”王敦敦开口道。 然而,曾磊已经冲进了屋内。 “周毅,你在干嘛!”只见,曾磊拉过了周毅的手臂,拖了出去。 “毅儿,你怎么样了?”宁海棠看向了周毅。 “海棠,我……”由于迷烟的缘故,周毅被熏的满脸通红,鼻血都流了下来。 “赶紧去洗把冷水脸,屋里先通风!”说着,师父走进了房间。 “去,毅儿,洗脸去!”只见,众人推搡着周毅离去。 夜晚,燕展媛和宁海棠房间内,两人正在闲聊。 “展媛,我们的火炉柴火不够了。”宁海棠在火炉边塞着柴火。 “先用我的暖手炉吧,曾磊送的。”只见,燕展媛递过了自己的暖手炉。 “哦,谢谢。”宁海棠接过了燕展媛的暖手炉。 “海棠,你的魔性今天测下来如何啊?”燕展媛开口道。 “挺高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宁海棠说道。 “好好做人,会没事的,毅儿也是这样的,但他只是顽皮了一些。”燕展媛拍了拍宁海棠的肩,淡淡说道。 与此同时,曾磊房间内,曾磊在看着一本医书,赵殊和周毅在下棋。 忽然,曾磊翻到了一篇关于曼陀罗花的简介,顿时一惊! “周毅,今天的事就算了,再玩曼陀罗花粉我不饶你!”曾磊开口道。 “知道了,知道了,曾磊。”周毅下着棋,有些不耐烦。 “曾磊,毅儿只是想走偏方,找一个冬天升温的方法。”赵殊接过了周毅的话,接着说道,“纯属好心做错事吧。” “别护着周毅,赵殊!”曾磊指着赵殊喝道。 “哎哎哎,赵殊,让一步让一步!”周毅下着棋,忽然开口道。 “白子赢了,毅儿不耍赖!”说着,赵殊一推周毅的额头。 “再来一盘,再来一盘!”周毅说道。 翌日,天庭学院下起了雪,一些学员在藏书阁内打扫卫生。 “海棠,这些书师叔要我们按照年份理一下。”只见,燕展媛抱着一堆书,放到了桌子上,顿时灰尘四起。 “好,知道了。”宁海棠扫着书架上的灰,忽然,一本书掉到了地上,宁海棠立马将它捡了起来,开口道,“这是……哎,展媛,你过来看一下!” “怎么了?”燕展媛凑了过去。 “展媛,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魔君啊,是不是被画得太丑了!”宁海棠看着书上的插图,说道。 “别管这些了,海棠,魔君长什么样和我们无关。上次你差点被嗜血乌鸦抓去当了魔界暗探,我有多担心啊,海棠!”燕展媛摇着宁海棠的肩,开口道。 “展媛,海棠,我们去别处打扫了,你们好好理书。”赵菲菲忽然露了个头过来。 “好,知道了,菲菲。”燕展媛开口道。 “海棠,我们好好做事吧。”说着,燕展媛走向了刚才那一堆书。 “好啦,我知道。”宁海棠将那本书插上了书架,跟了过去,“展媛,赵殊上次好像说,过了这个冬天我们就要分配事务了,你想好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不过这次分配事务和我们上次登记的异形有关,有些人的异形天生就是做大事,守护一带地区安危的。海棠,我的异形是燕子,而你是朱雀,你也是天生做大事的一类人。”燕展媛拍了拍宁海棠的肩,开口道。 “曾磊是不是玄武啊?”宁海棠忽然说道。 “对,不论他的过去如何,被冰封后身体是不是小孩,我都喜欢曾磊。”燕展媛再次拍了拍宁海棠的肩,微微一笑。 与此同时,师父来到了南天门找天帝。 “前辈是……”这时,两个看守问道。 “老夫是天庭学院的师父尹思卓,想见上陛下一面,聊几个学徒事务分配之事。”师父开口道。 “哦,原来是尹思卓上仙啊,容我去通报一声。”说着,一个看守走进了南天门。 不久,那个看守来到了天庭大殿上。 “陛下,有个名唤尹思卓的上仙想要见您一面聊……”那个看守开口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孩子笑着跑了过来! “嗯?天孙?”看守一惊。 “孙儿,等一下,爷爷给你喂饭!”这时,天帝追着那个孩子跑了过来,手中还端着饭碗。 “天帝,这……”看守一愣。 “有什么事就说吧。”忽然,白光一闪,天帝收起了饭碗,又变回了很端庄的样子。 “尹思卓上仙想要见上天帝一面,聊他的学徒事务分配之事。”看守行礼道。 “哦,还有这事,朕差点忘了。快,让他进来。”天帝伸手示意到。 “是,陛下。”说着,那个看守走了出去。 很快,师父和天帝坐在了大殿上,聊起了那些学员,天孙在一边玩耍。 “陛下,那些孩子们也到了分配事务的年纪了。”师父开口道。 “朕知道。”只见,天帝拿出了一面镜子,伸手拂过,露出了那些学员的信息,开口道,“哦,对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先选四个人当四大神兽人形的样子。” “陛下有何见解?”师父问道。 “我看看,嗯,周毅玩心太重,不如就让周毅当东方之首青龙,好好约束一下自己的言行了,赵殊当西方之首白虎,将来要做一番大事,曾磊当北方之首玄武,命运坎坷,好好弥补他的过去了,宁海棠当南方之首朱雀吧,呃,等等,好像有点问题!”天帝忽然一惊,接着说道,“这个叫宁海棠的孩子好像魔性有点大啊。” “之前这个孩子出了一些意外,差点被魔界抓去了。”师父开口道。 “要好好引导啊。”天帝捋着胡子,淡淡说道。 “那其他孩子呢?”师父又问道。 “其他的,像燕展媛这样的,秘境桃花源正好缺一个守护神,至于像贝乐宁这样的,不妨就让他当一条锦鲤王,为别人招财进宝,财源滚滚啊,哦,这个孩子将来历劫时大概要做一番大事,至于王敦敦,我看看……”就这样,天帝看着天庭学院孩子们的信息,安排着。 这时,天庭学院内,贝乐宁和王敦敦正在休息。 忽然,贝乐宁打了一个喷嚏! “哎,贝乐宁,你还好吧,感冒了啊?要不我让别人再多拿几块柴火过来烧暖炉吧。”王敦敦看向了贝乐宁。 “没事没事,肯定有人想我了!”贝乐宁擦着鼻涕,接着说道,“师父今天上天庭找天帝去了啊?” “是啊,你不知道吗,我们也到了该历劫,分配事务的时候了。”王敦敦开口道,“唉,初长成咯,记得好好看历劫的人生剧本。” “知道了,王敦敦。”贝乐宁推开了王敦敦。 ------------ 第十四章 魔心涌动 这日,天庭学院的学员们来到了一座大山内野餐,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海棠,天帝分配事务了,我要去当秘境桃花源的主人守护者去了,你呢?”燕展媛抱着她的白猫,看向了宁海棠。 “我是四大神兽中的朱雀,镇守中原南方一带的安危。”宁海棠淡淡说道。 “哎, 听说了吗,这可是我们分配事务之前的最后一次旅行了。”王敦敦开口道。 “是啊,以后各有各的一份事务要担任,大概很少见面了。”贝乐宁接着说道。 “为下一次见面组织一次聚会吧。”周毅说道。 “要不就定在三百年之后,如何?”曾磊走了过来,坐了下来。 “可以。”赵殊回答道,“那我们下次就不见不散了!” 说着,几个学员举起了酒杯,碰撞到了一起。 不久,这些学员们拄着拐杖,登起了山。忽然,宁海棠身体不适,落在了最后面。 “海棠,你怎么了?”燕展媛抱着白猫,回过了头,看了过去。 “我头有点晕。”宁海棠扶着头,开口道。 “要不你休息一会儿吧。”燕展媛立马去扶宁海棠。 “怎么了,展媛?”曾磊回过了头。 “海棠不舒服,你们先走吧,我陪她休息一会儿。”说着,燕展媛将白猫递给了曾磊抱着。 “那好吧,你们一会儿跟上来。”曾磊说道。 “好。”燕展媛回答道。 于是,燕展媛扶着宁海棠来到了一片空地上暂作休息。 谁料,就在这时,一个人伸掌在她们身后袭来! “谁!”燕展媛立马推开了宁海棠,起身回过了头,一掌抵挡过去,一旋手掌推开了那个人,顿时一惊,“又是你!” 只见,又是那个魔君的护法黑衣女子嗜血乌鸦! “臭丫头,让开,我只要得到朱雀宁海棠!”那个黑衣女子喝道。 “海棠是不会学坏的,你休想控制她!”燕展媛开口道。 “是嘛,我刚巧得到了魔君赐予的力量,现在正好拿你练练手!”黑衣女子再次喝道。 “什么,魔君出来了!”燕展媛一惊。 “臭丫头,拿命来吧!”说着,黑衣女子再次伸掌袭去。 就这样,燕展媛和黑衣女子打了起来,如火如荼!忽然,黑衣女子和燕展媛拉开了一段距离,黑衣女子一摆袖,顿时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旋涡,接着一群乌鸦飞了出来,燕展媛见状,立马盘旋着双手,施起法来,顿时漫天的花瓣袭向了黑衣女子。顿时,两股力量相互对峙着! “宁海棠!”忽然,宁海棠脑海中传来了一阵声音。 “你是谁?出来!”宁海棠双手扶着头,只觉得头疼欲裂。 “那天在你们藏书阁内,你看过我的画像,难道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魔君!”宁海棠顿时大惊。 “然也,本座知道你的魔性不小,若你能为我所用,我将重重答谢你,朱雀宁海棠。”只见,宁海棠脑海中再次传来了魔君的声音。 “我不要,你们魔界把我当什么人了!”宁海棠喝道。 “既然金钱的迷惑你不感兴趣,那感情呢,你会不会为之所动呢?”魔君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胡说,休想编些有的没的来欺骗我!”宁海棠再次喝道。 “宁海棠,你的心思不简单,那天你用小 妹妹的眼神崇拜有权势之人的样子,我可都记下来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本人长什么样吗?”魔君的声音在宁海棠脑海中响起了一遍又一遍。 “你胡说,你在哪,出来!”宁海棠只觉得头疼欲裂,扶着头,开口道。 “宁海棠,你朋友会阻止你将来的事业,而我可以帮你一把,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就要不拘小节,不感情用事。”魔君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不会背叛友情的,魔君,你休想控制我!”宁海棠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是嘛,那就试试吧。”魔君再次开口道。 “宁海棠,冷静……”只见,宁海棠手中红光一闪,已经幻化出了一把利剑,指向了燕展媛,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握住了持剑的手,放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我是不会杀害展媛的,魔君,你休想控制我……” “海棠,你怎么了?”燕展媛和黑衣女子打斗着,忽然看到了精神恍惚,持剑的宁海棠,很是惊讶。 忽然,黑衣女子用力一推,只见,那群幻化出来的乌鸦袭向了燕展媛,顿时,燕展媛向后摔了出去,口吐鲜血! “我不想当魔界暗探!”宁海棠喊道,接着一剑刺向了黑衣女子。 谁料,黑衣女子用坚韧的手一把握过了宁海棠的利剑,向自己那边一拉,便把宁海棠拉了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提了起来! “宁海棠,跟我斗你还嫩了些!”黑衣女子喝道。 “展媛,救我……”宁海棠双手护着脖子,开口道。 “海棠……”燕展媛由于受了伤,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住手!”忽然,曾磊和赵殊跟周毅的身影在空中划过,围住了黑衣女子。 “展媛!”曾磊立马去扶燕展媛。 “嗜血乌鸦,又是你!”赵殊指着黑衣女子喝道。 “臭小子,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别不自量力了。”黑衣女子开口道。 “放了海棠!”周毅喝道。 “宁海棠我今天是带走定了!”说着,黑衣女子化作了一阵烟雾,连着宁海棠一起卷走,袭向了赵殊和周毅。 赵殊和周毅一惊,立马避开! “我带展媛疗伤,你们追!”曾磊开口道。 说着,赵殊和周毅一转身,只见一青一白两道光芒一闪,两人消失不见。 就这样,赵殊和周毅追着黑衣女子一直追到了魔界。 一阵黑雾袭来,黑衣女子带着宁海棠来到了魔界的大殿上,此时,宝座上正端坐着的就是魔君。 “你来了。”魔君开口道。 “魔君,久等了,你要的人我已带来。”说着,黑衣女子一摆手,变出了一个被麻袋套住头绑着的人,一伸手摘下麻袋,露出了宁海棠的脸,嘴里还塞着一块布,黑衣女子摘下了宁海棠嘴里的布,一推她的头,接着说道,“这个臭丫头的魔性是真的挺大!” “我是不会为你们卖命的!”宁海棠喝道。 “宁海棠,你可想清楚了,一旦成为了我的下属,本座一定对你加官封爵,你想要什么就一定有什么。”魔君开口道。 “你就是魔君?”宁海棠看向了魔君。 “对,正是本座。”魔君淡淡说道。 “我是不会当你们魔界暗探的!”宁海棠喝道。 “不想当是暂时的,你的魔性很大,宁海棠。”说着,魔君抬起了手,高高提起了宁海棠的身躯,施着法,宁海棠痛苦不堪,魔君接着说道,“宁海棠,别那么痛苦了,放轻松,激发你体内的恶吧。” “我不要……”宁海棠痛苦不堪,眼角流下了眼泪。 忽然,魔君一收手,宁海棠落了下来,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带下去吧,明天醒来,她就不一样了。”魔君开口道。 “是,魔君。”这时,立马上来了两个鬼兵,将宁海棠带了下去。 这时,赵殊和周毅及时赶到,来到了魔殿外面,看到了宁海棠被带了出去。 “海棠……”周毅一惊。 “毅儿!”赵殊立马拉住了周毅的手臂,接着开口道,“我们先跟上去看看。” 于是,赵殊和周毅跟上了鬼兵。 “魔君,好像有人跟来了。”黑衣女子开口道。 “让他们来吧,大牢那自有袁天易招待他们。”魔君用手指叩击着宝座,淡淡说道。 不久,赵殊和周毅来到了一座被结界封住的大牢内。 “进去吧!”说着,那两个鬼兵将宁海棠推进了大牢内。 只见,周毅忽然扔出了两把飞刀,正中两个鬼兵的额头,两鬼兵就此丧命! “海棠!”周毅跑了过去。 “毅儿,你等等!”赵殊也追了过去。 “海棠,你会没事的,我这就放你出来!”看着里面昏迷的宁海棠,周毅用拳头叩击着结界,忽然,一脚踢了过去,很是愤怒,“为什么打不开,为什么!” “毅儿,别这样!”赵殊拽住了周毅的手臂,开口道。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这时,一个男子手持长剑,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支军队。 “青龙周毅和白虎赵殊,你又是谁?”周毅回过了头,很是不悦。 “魔族前卫大将袁天易。”那个男子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想必二位是来救朋友的吧,你们放心,没我的手印,这个结界是打不开的。” “放了我们朋友!”说罢,周毅一掌打了过去,和魔族大将袁天易打斗着。 “毅儿!”看到这儿,赵殊手中白光一闪,幻化出了一把铁斧,也袭向了魔族大将袁天易。 只见,赵殊舞动着铁斧,和魔族大将袁天易打得如火如荼,一些鬼兵刚想靠近就被赵殊挥开,围在外侧不敢上前。周毅忽然一跃而起,盘旋着双手,身后青光万丈,所有的飞刀如同锥子一般同时射出,顿时击倒了一片鬼兵! “不打了,袁将军,宁海棠已经被魔君施了法,她已经是我们的人了,以后会随时给我们魔界效力。”这时,魔族大将袁天易耳边传来了黑衣女子嗜血乌鸦的千里传音。 听到这儿,魔族大将袁天易顿时一愣。 “好,不打了!”忽然,魔族大将袁天易一挥剑,打开了赵殊的铁斧,高高举起了一个拳头,大声喝道。 话音刚落,持刀的鬼兵们就纷纷后退。 “怎么不打了?”赵殊开口道。 “我答应放了你们的朋友。”魔族大将袁天易收起剑。 “良心发现啊?”周毅也开口道。 “你们才刚分配事务,过几日就要登记职位了,我还不想和天帝对着干,跟我来吧。”说着,魔族大将袁天易向前走去。 只见,魔族大将袁天易用手印打开了大牢的结界,顿时,结界退去。 “海棠!”赵殊和周毅同时围了上去,扶起昏迷的宁海棠。 “带她走吧。”魔族大将袁天易开口道。 “你就不怕你们魔君怪罪于你吗?”这时,赵殊回过头,看向了魔族大将袁天易。 “我当然不怕,这世上还没有谁是我袁天易害怕过的,包括魔君。”魔族大将袁天易淡淡说道。 “看来你也挺叛逆啊,袁天易魔族前卫大将。”赵殊开口道。 “赵殊,别跟他废话。”只见,周毅抱起了宁海棠。 “我们走了,你好自为之。”说着,赵殊和周毅带着宁海棠化作了一道光芒,消失不见。 “傻小子,救了这个女的早晚会让你们后悔的。”魔族大将袁天易淡淡说道。 与此同时,远处的黑衣女子嗜血乌鸦看着这一切。 ------------ 第十五章 不接受 就这样,宁海棠被带回了天庭学院。 翌日,宁海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坐着赵殊。 “赵殊,我在哪儿?”宁海棠缓缓开口道。 “海棠,你醒了!”赵殊一把抱过了宁海棠。 “海棠!”这时,周毅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在看到宁海棠醒来的一刹那,立马放下了药碗,跑了过去。 “毅儿,我不是被那个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带走了吗?”宁海棠看向了周毅。 “我们把你带回来了,海棠。”周毅开口道。 “展媛呢?”宁海棠问道。 “展媛和曾磊在外面聊一些事情,你先好好休息,海棠。”赵殊说道。 “先把药吃了。”说着,周毅递来了药碗。 与此同时,后院内,曾磊和燕展媛坐在石桌边。 “是嗜血乌鸦解开了魔君的封印吧,曾磊?”燕展媛开口道。 “对,而且我听师父说过,魔君名字叫做夜靖,曾经为了一个凡人女子而被封印,也是一个重情之人。”曾磊淡淡说道。 就这样,曾磊徐徐道来,讲起了数千年前的事。 那时,当魔君夜靖还未被封印。一日,他在人间爱上了一个凡人女子袁梦莲,然而,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那日,夜靖和袁梦莲在房间大吵一架! “你不要再来纠缠了,我不喜欢你,夜靖!”袁梦莲拿着花瓶砸向了夜靖。 “就因为我的身份是魔君吗,你就那么讨厌我!”夜靖一惊,立马挥手挡开了花瓶,只听见“匡仓”一声,花瓶摔得粉碎,夜靖冲上前,一把拉过了袁梦莲的手腕举起。 “对,我讨厌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说着,袁梦莲挣脱开了夜靖的手,喝道。 “那凌阳呢?他也是魔,你不介意他,就那么介意我吗!”夜靖指着门口喝道,忽然一推袁梦莲,袁梦莲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床上,夜靖很是不悦,接着说道,“论地位,论资质,和他相比,我差哪了!” “凌阳是凌阳,你是你,夜靖,你永远都无法取代凌阳!”袁梦莲拿过了枕头,再次扔向了夜靖。 “我爱你,梦莲!”夜靖挡开了枕头,内心百感交集,忽然夜靖扑向了袁梦莲,握住了她的双手。 “你放开我!”袁梦莲挣扎着。 “住手!”这时,凌阳冲了进来,拉开了夜靖。 只见,凌阳和夜靖打了起来!忽然,凌阳拉过了袁梦莲的手,化作了一阵黑雾冲出了房间,夜靖见状,也化作了一阵烟雾,紧跟其后。 后来,袁梦莲怀了凌阳的孩子,为了抚养起那个孩子,凌阳和袁梦莲偷了魔界的魔珠,然而再怎么说凌阳都是魔界的人,和魔君有矛盾后简直是天地难容! 那一日,凌阳被绑上了魔殿。 “大胆凌阳,竟敢偷我魔界圣物!”魔君突然起身,大声呵斥着,“你到底有何居心!” 谁料,袁梦莲竟上前一步,突然跪在凌阳身边,开口道:“是我让凌阳那么做的。” “你……”魔君一愣。 “莲儿……”伤痕累累的凌阳看向袁梦莲。 “因为。”袁梦莲接着说道,“只有得到魔界价值连城的魔珠,我们才能抚养起天易……” 话音未落,那个孩子便推开魔殿看守的鬼兵,闯了进来。 “爹!娘!”那个孩子径直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挡在他的父母面前,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魔君。 “天易!”袁梦莲突然起身,拉过那孩子,轻声说道,“不可以……” “为什么!”那孩子甩开袁梦莲的手,反抗着,“魔界容不下我们,凡间也容不下我们,还偷这魔珠有何用!” 话音未落,那孩子就挨了袁梦莲一巴掌! “娘,为什么……”那孩子含着泪。 “天易……”顿时,袁梦莲的眼眶也湿润了,扶着那孩子的肩膀,“是,我们的存在天地不容,这一切都由娘一人承担。”只见,袁梦莲抬起头看向魔君,“夜靖,那么多年你不就想得到一个答案吗?我,袁梦莲,从来没有爱过你!” “梦莲……”不知为何,魔君竟然也会心痛,袁梦莲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在他心上刻了一道又一道! 良久,魔君开口道:“好,今日凡人袁梦莲指使我魔族前卫大将凌阳偷窃魔界圣物魔珠,按律,赐酒。” 当魔君握紧拳头吐出最后两个字时,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莲儿,不可以!”凌阳突然震断铁链起身,狠狠踹向两个按压他肩膀的鬼兵! “凌阳,住手!”谁料,袁梦莲拔出旁边一个鬼兵的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梦莲!”魔君一惊。 “莲儿……”看到这一幕,凌阳只好停下手来,任由周边的鬼兵拔出长刀,将他团团包围。 袁梦莲这才放下长刀,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道醒目的刀痕。 她扔下长刀,看向魔君:“赐酒吧。” 魔君背过身去,一挥手示意,随即就上来一个端着酒的鬼兵。 袁梦莲双手端起酒杯,淡淡说道:“谢魔君。” 说着,她仰头一饮而尽。 “莲儿——” “娘——” 顿时,酒杯落地,魔君猛地回头。 只见,凌阳一挥手,震开那群鬼兵,扑向袁梦莲,将她抱起:“莲儿!莲儿!莲儿!” 袁梦莲嘴角流着黑血,吃力地抬起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凌阳的脸:“照顾好天易,带他走……” 话音未落,那只手便失去了力气,重重锤了下去! “莲儿——” 突然,凌阳内力大发,向四周辐射,又是震开了一片鬼兵。 只见,他放下袁梦莲,站起身来,忽然瞬移到魔君面前,揪起他的衣领:“为什么那么做!既然爱她为什么那么做——” 听到这儿,魔君一掌将凌阳推开,由于愤怒毫无防备的他连连后退,捂着胸口,口吐鲜血,再次被鬼兵用长刀包围。 “将魔族大将军关入冰窖。”魔君看着凌阳淡淡说道,接着,将目光投向那孩子。 凌阳一愣:“夜靖,你想做什么!放过天易!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于是,鬼兵押着凌阳走出了魔殿。 魔君缓缓走下台阶,来到那孩子面前,手掌运起功来,然而,当他看向那孩子时,那孩子眼神中丝毫没有畏惧。 “你不怕吗?” “反正是天地不容,要杀便杀吧。” 听到这儿,魔君顿时愣住了。 “父王,住手!” 魔君收回手掌,回过头,只见,彩霞从寝宫跑了过来。 彩霞挡在那孩子面前:“父王,你不能杀他!” “彩霞,让开!” “如果父王执意要杀天易,就先杀了我!” “你!” 这时,一个婢女凑了过来,在魔君耳边轻声说道:“魔君,算了吧,只是一个孩子,给公主做个手下吧。” 魔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背过身去,摆了摆手,走向远方。 彩霞回过头:“天易!” 那孩子也走向了远方,背影是那么的孤独…… 那孩子口中默默念道:“终有一日,我将杀光所有仇人。” 顿时,魔君的内心又是一颤。 就这样,魔君亲自将自己心爱的凡人女子袁梦莲送上了绝路,不久,凌阳也被冻死,只剩下了那个孩子被救,侥幸活了下来,也就是和赵殊和周毅为敌的新任魔族大将袁天易。 转眼今日,曾磊为燕展媛讲述了关于魔君的过去。 这夜,宁海棠走出了房间,望着月亮。 “宁海棠,为我办事,你想好了吗?”这时,魔君的声音在宁海棠耳边响了起来。 “想得美,我是不会任你们摆布的。”宁海棠开口道。 “不,你会那样的,宁海棠。”魔君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见,宁海棠的手背上多了一个黑色的魔族印记。 “海棠。”这时,周毅走了过来。 “哦,毅儿。”宁海棠转过身来。 “你好些了吗?”周毅开口道。 “已经好很多了,赵殊呢?”宁海棠问道。 “赵殊在师父那边,师父有些事找他。”周毅接着说道,“海棠,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问我赵殊在干嘛,我也喜欢你,你能不能和我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毅儿,我把你当弟弟,你别乱想。”宁海棠开口道。 “可我不想当你的弟弟,我喜欢的人是你,海棠,我想听你叫我周毅,而不是毅儿!”周毅内心百感交集,忽然说道,“我知道小时候我不懂事,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嫌弃过我,我喜欢你,海棠!我知道你更喜欢赵殊,但是我对你的喜欢不比赵殊对你的差,你能不能选择接受我,海棠?” “周毅,你长大了。”听到这儿,宁海棠微微一笑,上前拍了拍周毅的肩膀,“但是,我喜欢赵殊,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说着,宁海棠向前离去。 “海棠……”顿时,周毅失落极了。 这一夜,格外宁静,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唯独周毅失眠,面对宁海棠那么多年来对自己还是不接受,周毅难过极了,他坐在外面用树叶当口琴吹了一夜。 ------------ 第十六章 心事 不知不觉,天庭学院的学员都长大了,然而,他们都不再像以前那么快乐天真,每个人仿佛内心都上了锁,有着自己的一份心事。 这日,贝乐宁不知为何挨了赵菲菲一巴掌,无奈之下,贝乐宁和王敦敦来到了学院的后院散心。 “王敦敦啊,我要怎样才能和菲菲说明白,自己历劫时会碰上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那个人还不是她啊!”贝乐宁很是无奈。 “师父把你的人生剧本告诉你了啊?”王敦敦一愣。 “对啊,我亲手翻阅的,而且我还要历劫后才可以担任自己的锦鲤王职位。你的事务是什么啊,王敦敦?”贝乐宁看向了王敦敦。 “怎么和你们的相比,我的要平凡许多啊?”王敦敦接着说道,“我啊,说是啊要继承师叔的职位,当下一个教新学员的师叔。” “那么简单啊!”贝乐宁大惊。 “诶,曾磊,燕展媛。”忽然,王敦敦看到了石桌边谈心的曾磊和燕展媛。 此时,由于当初的冰封,曾磊的身体还是小孩! “哦,是贝乐宁和王敦敦啊。”曾磊回过了头,开口道。 “你们上哪去啊?”燕展媛问道。 “哦,我们去后山一趟,师父要我们给师伯去扫扫洞口的落叶。”贝乐宁回答道。 “去吧,路上小心。”曾磊说道。 “得咧!”贝乐宁向前走去,王敦敦紧跟其后。 “曾磊,你什么时候变成大人啊?”燕展媛看向曾磊,拍着桌子,忽然双手放在额前,很是无奈。 “展媛,师父每次炼的丹药我都会吃,我也已经很努力在长大了。”曾磊也很是无奈。 “我不想让别人当我们是两代人,曾磊!”说着,燕展媛伸手摇了摇曾磊的肩膀。 “展媛,会有办法的。”曾磊起身,抱过了燕展媛。 与此同时,赵殊和周毅在他们房间内。这几日下来,周毅一直闷闷不乐,这日,他正侧着身在床上看书, “毅儿,你在干嘛啊?”赵殊理着东西,看向了周毅。 “看书。”周毅开口道。 “看书?毅儿,你还会看书啊,没想到啊!”赵殊一惊。 “人总会长大嘛,赵殊,以后叫我周毅,我不当不懂事的毅儿了。”周毅摆了摆手。 “好啊,周毅,再过几日就要担任分配的事务了,据说我们还会和昆仑派联手,和魔界有一场大战啊。”赵殊开口道。 “打吧打吧,反正怎样我都无所谓。”周毅淡淡说道。 “这话不像是你的作风啊,周毅,你到底怎么了?”赵殊走向了周毅。 “一直以来海棠都喜欢你,而我只是一个弟弟,连竞争的的资格都没有,赵殊,我又失恋了!”周毅很是无奈。 “周毅,不是只有海棠一人等着你去爱护啊,跨出学院你还有更多的选择啊,别这样。”说着,赵殊抱过了周毅。 “赵殊,自从海棠被救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很多时候她都喜欢独来独往,我连亲近她的机会都没了。”周毅推开了赵殊。 “不会的,周毅,以后还是可以往来的。”赵殊开口道。 “对了,赵殊,那晚师父找你什么事啊?”周毅问道。 “师父说我命中有一段劫难,想要将来白虎位列仙班就要好好磨炼。”赵殊淡淡说道。 “那我呢,我怎么感觉我的劫难将来更大啊?”周毅很是无奈。 “别瞎说,周毅!”说着,赵殊再次抱过了周毅。 不久,曾磊来到了师父师叔那边。 “师父,师叔,找我何事?”曾磊行礼道。 “磊儿,来了啊。”师父立马上前迎接,“为师给你又练了丹药,你试一下。” 说着,师父拿过了一个瓶子,倒出了一颗丹药,放在手中。 “师父,这次真的有效吗?”曾磊一愣,接过了丹药。 “试一下吧,总比不试强,这一次加入了毅儿上次乱玩的曼陀罗花粉。”师父开口道。 “曼陀罗花粉还可以当做药引啊?”曾磊再次一惊。 “对,有时候不是什么迷药都是害人的,只要注意用量就可以救人,你可以试一下,磊儿。”师叔淡淡说道。 “好吧。”说着,曾磊将丹药吞了下去。 然而,忽然曾磊一阵头晕袭来! “磊儿!”师父和师叔一惊,立马扶过了曾磊。 “先坐一会儿吧。”师父开口道。 于是,师父让曾磊在床上盘腿而席,自己在他身后运功,输送着法力。 “师父……”不久,曾磊睁开了眼。 “磊儿,感觉如何?”师父问道。 “没什么大碍了。”曾磊说道。 “好,磊儿,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看看效果。”师父再次开口道。 “是,师父,徒儿告退。”于是,曾磊起身,走出了大门。 “尹师兄,你的药量用的有点猛啊,磊儿差点没挺过来。”师叔走向了师父。 “唉,我只想让磊儿快点好罢了。”师父淡淡说道,“免得让展媛苦等啊。” 很快,曾磊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宁海棠忽然独自一人走了过来,手中还握着一个符咒,正巧碰见了曾磊。 “海棠。”曾磊开口道。 “哦,曾磊啊。”宁海棠一惊。 “你上哪去啊?”曾磊问道。 “我去找赵殊一趟。”宁海棠说道。 “赵殊在房间,你走错方向了。”曾磊忽然看向了宁海棠的手,有些严肃,接着说道,“海棠,你手里拿着什么?” “哦,没什么。”宁海棠立马将一个符咒藏到了身后。 “没什么?海棠,你是不是又要和以前一样当魔界的暗探啊!”顿时,曾磊很是不悦,伸手去夺宁海棠手中的符咒,“宁海棠,到底什么东西,交出来!” “真的没什么,曾磊!”宁海棠紧紧握住了那个符咒。 “曾磊,海棠,你们干嘛呢!”这时,赵殊走了过来,周毅紧跟其后。 只见,赵殊一把夺过了宁海棠身后藏着的那个符咒,握在手中,顿时一惊! “海棠,你……”周毅也是一惊。 “海棠不学好,赵殊,我劝你不要为她开脱,帮她说话。”曾磊开口道。 “海棠,回答我,这个符咒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你是不是又要私通魔界!知不知道再过几日你就要担任职务了,你怎么还……”赵殊看向了宁海棠,很是严肃。 “这只是我朋友让我保管的一样东西,我说了没什么,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是猜疑我!”宁海棠立马打断了赵殊的话,一把夺过了赵殊手中的符咒,径直跑开。 “海棠!”周毅追了过去,曾磊和赵殊紧跟其后。 就这样,宁海棠来到了后山。 “嗜血乌鸦,我到了,你出来!”宁海棠呼唤着。 “那不是宁海棠吗?”正在对面扫着落叶的王敦敦看了过去,开口道。 “故伎重施,又要学坏啊!”贝乐宁也是一惊。 此时,山洞内修行的师伯再次屈指算着,又一次叹了一口气。 “嗜血乌鸦——”宁海棠呼唤着。 这时,一道黑烟席卷而来,魔君护法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出现在了宁海棠面前。 “东西带来了吗?”黑衣女子伸手开口道。 “带来了,所有学员的生辰八字,包括他们的职务都在这里,施法就可以看。”说着,宁海棠一伸手,递过了那个符咒。 “魔君果然没有算错,最终你还是要为我魔界效力。”黑衣女子接过了那个符咒,淡淡说道。 “海棠!”这时,曾磊三人追来。 “你好好拖着你的朋友们,我先走了。”说着,黑衣女子再次化作了一阵烟雾,消失不见。 “海棠,为什么你要这样!”赵殊喝道。 “我有我的想法,还请你们不要插手。”宁海棠开口道。 “可你是镇守南方一带的朱雀啊,海棠!”周毅说道。 “那又如何,我才不稀罕自己被封的职务!”说着,宁海棠化作了一道红光,消失不见。 “海棠!”周毅一惊。 “周毅别去,就当是叛徒!”周毅刚想去追就被曾磊拉住了手臂,只见,曾磊开口道。 “可是海棠……”周毅内心矛盾极了。 “我们回去吧,周毅,我不想睬这样的海棠。”赵殊失望极了,伸手勾上了周毅的脖子,向前走去,“人长大了,谁还没有那么点心思。” 这一切恰好被在山对面扫地的贝乐宁和王敦敦看在了眼里。 “王敦敦,宁海棠真的学坏了啊?”贝乐宁开口道。 “看来某些人又要有心事了。”王敦敦淡淡说道。 ------------ 第十七章 对错难分 数日后,宁海棠来到了一个上仙的房间内,手中红光一闪,幻化出了一把利剑。 “这就是封印魔君的上仙吗?”宁海棠一愣,手背上的魔族印记发出了红光。 只见,宁海棠持剑,缓缓靠近,忽然一剑刺去! 这时,那个上仙惊醒,一翻身,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把利剑,用力一弹,就将宁海棠的利剑弹开,宁海棠连连后退! “大胆狂徒,来者何人?”那个上仙坐了起来,盘腿而席,看了过去。 “朱雀宁海棠。”宁海棠开口道。 “哦,原来是尹思卓尹师弟的徒弟啊,老夫可是他杜川师兄的朋友吴浩天,没想到尹师弟的徒弟也有坏种啊。”那个上仙捋着胡子,淡淡说道。 “废话少说,拿命来吧!”说着,宁海棠再次持剑袭去。 “那老夫就替尹师弟管管你这个劣徒!”那个上仙喝道。 说着,那个上仙盘腿而席,赤手空拳和宁海棠打了起来,很快,宁海棠就处于了弱势,那个上仙一跃而起,一脚踢向了宁海棠的身体,宁海棠瞬间倒地,口吐鲜血! “无知小儿,你可知错?”那个上仙走了过去。 “我没错!”说着,宁海棠一摆袖,化作了一道红光,消失不见。 “劣徒啊。”那个上仙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海棠!”谁料,就在这时,周毅忽然出现在了那个上仙门口。 “你又是何人?”那个上仙问道。 “我是周毅,是天帝新封的东方神兽青龙。我的朋友宁海棠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前辈多多担待!”说着,周毅化作了一道青光,也消失不见。 不久,宁海棠来到了魔界,靠在石柱上再次口吐鲜血,用手擦着嘴角。谁料,就在这时,宁海棠身后青光一闪,周毅出现! “海棠,回去吧,赵殊不希望你这样。”周毅紧追其后,开口道。 “周毅!”宁海棠忽然转身,用手指着周毅,“别动不动用赵殊来压我,你给我回去!” 说着,宁海棠径直离去。 “海棠!”周毅还是追了上去。 谁料,宁海棠手中红光一闪,忽然幻化出一把利剑,指向了周毅! “回去!”宁海棠喝道。 顿时,周毅内心百感交集,目送着宁海棠转身,径直离去。然而,不知为何,周毅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于是,宁海棠来到了魔殿上行礼,和魔君说明了一切。 “魔君,很抱歉,我刺杀吴浩天失败了。”宁海棠开口道。 “你去找吴浩天了?”魔君一惊。 “对,当初他封印了你,我要为魔君报仇。”宁海棠说道。 “蠢货!”谁料,魔君扇了宁海棠一巴掌,喝道,“谁让你去刺杀吴浩天的,宁海棠,你可真是不自量力,太让我失望了!” “可为了魔君,我可以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宁海棠解释着。 “够了,宁海棠,你的命比谁的都要重要!以后没有我的命令,本座不许你擅自做任何决定而伤害你自己!”魔君一摆手,喝道。 “是,魔君。”听到这儿,宁海棠一愣。 “海棠……”这时,室外的周毅内心百感交集。 只见,周毅坐了下来,扇了自己一巴掌,在窗外哭泣着…… “来人啊,有刺客!”这时,一个魔族婢女忽然喊道。 “谁!”魔君一愣,和宁海棠看了过去。 周毅一惊,一抹泪,起身一转,青光一闪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毅回到了天庭学院,很是失落。 “周毅,你怎么了?”赵殊迎上了前去,勾过了周毅的脖子。 “海棠叛变,她真的成了魔界暗探,为魔界卖命。”周毅淡淡说道。 “海棠是不是喜欢魔君啊?”赵殊忽然问道。 “你们不说我还真的忘了,当初海棠和我在打扫藏书阁时,海棠就喜欢上了魔君的画像,还处处问我和魔君有关的事情。”燕展媛开口道。 “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卦!”赵殊叹息道。 “糊涂!”曾磊喝道,“都已经有职务了还那么叛逆,将来可如何是好!” “在海棠眼里是否真的只有爱恨情仇,没有是非对错啊?”贝乐宁插了一句话。 “爱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啊。”赵菲菲接着说道。 听到这儿,贝乐宁立马抱过了赵菲菲。 “那我……”忽然,周毅改口道,“那赵殊呢,赵殊喜欢海棠那么久,难道她就可以对以前的事熟视无睹,做出这种事伤害爱她的人吗!” “周毅,不论怎样,我都不会伤害海棠。”赵殊一拍周毅的头,开口道,“既然爱她,那我就一定会护她一辈子周全!” “哎,各位各位,师父说了,明日我们这一届的天庭学员就要和武林各派汇合,一起进攻魔界,打响我们光荣的第一战了!”这时,王敦敦忽然跑了进来,接着脸色一变,“哎,怎么回事啊,一个个没精打采的?” “海棠也变成魔界的人了。”曾磊淡淡说道。 “啊?什么,那么严重啊!”王敦敦大惊。 翌日,曾磊众人在师父师叔的带领下,和武林各派碰头,闯入了魔界,大打出手!此时,宁海棠已经和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平起平坐,成了另一个魔君的护法,然而,今日她却不在魔君身边。 “报——”这时,魔殿内闯入了一个鬼兵,跪倒在魔君面前,开口道,“魔君,大事不好,天庭学院的人已经闯进来了,魔族前卫大将袁天易不知上哪去了,没来应战!” “朱雀宁海棠呢?”魔君问道。 “回魔君,今天一早就没见到她。”黑衣女子嗜血乌鸦上前一步,行礼道。 “大概去炼药了,算了,嗜血乌鸦护法听令!”魔君起身下令道。 “是!”黑衣女子嗜血乌鸦行礼道。 “嗜血乌鸦立马前去应战,本座亲自去找朱雀宁海棠。”魔君开口道。 “是,魔君!”黑衣女子嗜血乌听命。 就这样,魔界和天庭学员打斗着! 只见,黑衣女子嗜血乌鸦一摆袖子,顿时形成了一个黑色的旋涡,迎面扑来了数只乌鸦,赵殊挥舞着铁斧,斩杀着乌鸦,周毅盘旋着飞刀,和赵殊一个进攻一个防守。顿时,赵殊挥出的白光袭向了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周毅的飞刀经过的地方形成了青色的光芒,包围着他们,别的鬼兵根本不能靠近!忽然,赵殊一跃而起,劈下了铁斧,顿时,一道强而有力的内力划过,正中黑衣女子嗜血乌鸦的身躯,立刻,黑衣女子嗜血乌鸦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见,她一摆袖,化作了一阵黑雾,消失不见! 燕展媛在空中挥舞着双手,形成了漫天的花瓣,忽然推了出去,击倒了一片鬼兵,接着幻化出了利剑,袭向了鬼兵。曾磊横空一字马跃起,避开鬼兵进攻,挥着两把长刀,甩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蓝色剑气,袭向了源源不断而来的鬼兵。不久,曾磊和燕展媛背对背应战着,成为了对方最强的依靠! 与此同时,宁海棠走向了魔界的血池,施起法来,手上的魔族印记再次发出了红光,只见,一条双头龙冲了出来,喷出了火焰! “混账,我只是想要你的三昧真火炼药,你就这样对我!”宁海棠立马举起了双手,用内力抵挡着三昧真火,忽然,宁海棠被击飞了出去,重重倒地,只觉得右脸一阵疼痛,宁海棠伸手去摸,顿时一阵刺痛,“我的脸……混蛋,我杀了你!” 说着,宁海棠奋力起身,幻化出了利剑,持剑冲向了双头龙!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强劲的剑气向宁海棠挥来,她只能侧身避开,突然,一道黑影瞬移到她身后,忽然出腿,她便再次摔向了地面,口吐鲜血! 一抬头,那人早已持剑向宁海棠劈来,不错,就是没去应战的魔族前卫大将袁天易! 说时迟,那时快,银光一闪,那个熟悉的背影挡在宁海棠面前,用铁斧抵挡! “赵殊……”宁海棠开口道。 然而,赵殊没有回头,和袁天易搏斗着。他们速度极快,空中身影互换,刀光剑影,纵横交错。 于是,宁海棠趁机再次向双头龙袭去,然而,一阵内力迎面袭来,袁天易一掌将她打落! 当宁海棠在落地之际,魔君迅猛的身影从她身后掠过,将她扶住,接着魔君一跃而起,一腿向袁天易颈部袭去,袁天易挥起左臂抵挡,却被震开,落地后一阵摩擦,连连后退! 这时,赵殊举起铁斧向袁天易袭去,袁天易转身一跃而起,破窗而去,赵殊穷追不舍。 “宁海棠,你受伤了。”魔君也缓缓落地,向宁海棠走来,他的目光转向她的右脸。 “魔君……”海棠看向了魔君。 “是被三昧真火所伤吧?”说着,魔君向后举起一只手。 瞬间,一声咆哮,双头龙被魔君隔空提起,不停地挣扎,不久,它的血丹就被他逼出,缓缓向宁海棠飞来。 “服下它吧。”魔君开口道。 宁海棠伸手接过血丹的一霎那,突然,“扑通”一声,双头龙摔落至血池中! 在宁海棠诧异之际,魔君向她伸手示意,于是,她缓缓将血丹吸入口中,不久,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面颊,她摸了摸右脸,烧伤真的消失了! “为什么要救我,魔君,你到底对我是何种感情?”宁海棠抬起头,看向魔君。 “别误会,你只是像极了我心爱的梦莲。宁海棠,去和嗜血乌鸦汇合吧,别再做傻事让我失望了。”魔君拍了拍宁海棠的肩膀。 “是,魔君。”宁海棠回复道。 “别叫魔君,叫我的名字——夜靖。”魔君接着说道。 “是,夜靖。”宁海棠开口道。 只见,魔君便化作了一阵黑雾,消失不见。 宁海棠爱赵殊,每到关键时刻一直是赵殊在保护宁海棠。然而,面对魔君对自己突然的愤怒和关心,宁海棠不知所措,一阵奇怪的感情已经油然而生。感情没有对错,此刻,面对两份感情,宁海棠左右为难。 ------------ 第十八章 宿命 不久,远处的赵殊轻功跃起,一路踩着鬼兵的头盔跑来,回到了天庭学院的队伍中,铁斧一挥,白光一闪,扫开了一片鬼兵,只见他稳稳落在了周毅面前。 “周毅,现在战况如何?”赵殊问道。 “我们的兵都累了,嗜血乌鸦被你和我打伤后就不知所踪了。”周毅接着说道,“赵殊,海棠在哪啊?” “海棠叛变,不知道她在帮魔君炼什么药,去了血池。”赵殊开口道。 “血池!那里不是有着会喷三昧真火的守护者双头龙吗?”周毅一惊。 “对,其他我没顾上,我只负责保护海棠的安危。”赵殊淡淡说道。 “换做我,我也会的。”周毅开口道。 说着,赵殊再次舞着铁斧,打向了鬼兵,周毅紧跟其后! 很快,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回到了魔殿行礼道,结果却再次一口鲜血吐出! “魔君,您该出战了。”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开口道。 “嗜血乌鸦,你被他们打伤了?”魔君看向了黑衣女子嗜血乌鸦。 “是赵殊和周毅,属下没想到几年未见,他们的功力有着如此高超的进步。”黑衣女子嗜血乌鸦说道。 “罢了,本座随你一起去看看。”说着,魔君站了起来。 “朱雀宁海棠现在在……”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忽然问道。 “她有点事,随她来不来。”只见,魔君化作了一阵黑雾,冲了出去。 于是,魔君带领鬼兵,加入了人打斗! 只见,魔君对上前的天庭学员们一掌一个打开,忽然高高跃起,展开双手,幻化出了两个光球,持在手中,扔向了那些学员,赵殊舞着铁斧,挡开了那些光球! 魔君见状,立马盘旋着双手,手挥过的地方形成了一道道黑雾,忽然推了出去,曾磊一惊,立马冲了过去,举起了两把长刀抵挡。看到这儿,其余人立马伸手为曾磊输送着功力,助曾磊一臂之力增强着力量,不久,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内力,抵挡着魔君的进攻。这时,两股力量产生了爆炸,所有人被震开! 这时,魔君忽然隔空揪过了黑衣女子嗜血乌鸦,将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抵挡了致命一击! “魔君,你……”只见,黑衣女子嗜血乌鸦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接着化作了一只乌鸦,魂飞魄散! 魔君这才收了功力,众人们也连连后退,伤得不轻! 就这样,这场战阵持续了数月,渐渐的,天庭学院的人打得疲惫了。 这时,武林各派的人忽然进攻魔界,御剑前来帮助曾磊等人。 “师父,他们是……”曾磊一惊。 “在下昆仑派,前来助战!” “在下华山派,前来助战!” “在下峨眉派,前来助战!” “……” “吼吼吼,好一个武林各派前来相助!”师父捋着胡子,笑道。 只见,武林各派和天庭学院的学员们对魔界大打出手,魔君领兵奋力一搏,结果魔界惨败。 “魔君,别跑!”武林各派喝道。 看着魔君仓皇逃逸,赵殊一跃而起向他袭去,魔君连连后退,挨了赵殊重重一掌,接着,他再次举起铁斧,向魔君袭去。 “住手!”宁海棠喊道。 瞬间,空气凝固了,宁海棠低下头只见她的利剑穿透了赵殊的身躯! “海棠你……”赵殊回过头。 “对不起,你不能杀他……”说着,宁海棠拔出了剑,赵殊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重重倒下,顿时,宁海棠的眼眶湿润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情感涌上心头。 “海棠!”这时,曾磊以及武林各派赶到。 “你……”昆仑掌门一愣,“叛徒!” 话音刚落,所有人施法向宁海棠袭来! 然而,就在这时,魔君挡在宁海棠的面前,为她挡下了所有的攻击,顿时,魔君再次口吐鲜血。 “夜靖!”宁海棠扑了过去,将魔君扶住。 “走!”魔君一掌将宁海棠推开,自己也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 宁海棠现出真身,变成朱雀,飞向空中。 当周毅目睹宁海棠为救魔君,将她的佩剑刺入赵殊的身躯时,周毅心都碎了! 就这样,赵殊死了,宁海棠逃了,魔君也不知所踪! 那一日,周毅在魔界大打出手,只见,他目中含泪,盘旋着双手,他的所有飞刀都腾在空中,忽然被一发力,犹如万枚锥子同时射出,直射鬼兵的额头,接着,他一摆手,青光一闪,又挥倒了一片鬼兵! 那一战,周毅打得如火如荼,直至精疲力竭,跪倒在地,哭得声嘶力竭,一声呐喊,内力爆发,向四周辐射而去,最后昏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周毅来到了悬崖边,一步一步靠近,这里热气扑鼻,底下的岩浆正在涌动。 “海棠,你可知我有多爱你,但你的所作所为我彻底失望了。你不但叛变,还杀了赵殊,现在我在人世间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你好好的,就当周毅重来没有出现过,重来没有爱过你……”周毅万念俱灰,直接跳了下去。 “周毅!”曾磊忽然扑了过来,却抓了个空,看着周毅落入了岩浆,曾磊顿时大惊,守在悬崖边喊道,“毅儿——” 只见,周毅落入了岩浆中,化为了灰烬…… 就这样,神魔大战后,曾磊疑惑重重,来到了他的师父那里指点迷津。 “师父,徒儿不明白,周毅跳了崖,赵殊又被海棠杀害,以后我们的路要如何走?”曾磊开口道。 “世事自有它的因果轮回,磊儿,你这一届的天庭学员也到了他们历劫的时候了。”师父盘腿而席,淡淡说道,“殊儿的命中劫数已到,他会去投胎,转世为人,有一番作为。至于毅儿的死,还是得由殊儿转世为人之后,亲自唤回毅儿的灵魂,到时候为师来复活毅儿。等到他们轮回转世完成任务之后,就会位列仙班,成为上仙,也就是真正的得道成仙。循环往复,因果轮回,是人力无法改变的,看来这才是师兄杜川得道后不出面的理由啊……” 听到这儿,曾磊愣了一会儿,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后山修行的师伯杜川又一次屈指算着,仿佛看到了天庭学院的这群孩子走上了属于他们的修行之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 ------------ 第二卷 ------------ 第十九章 转世 这日,一群昆仑山弟子路经昆仑山脚,忽然传来一阵啼哭,走近一看,竟然是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只见,其中一个弟子董瑞豪抱过了那个孩子,带回了昆仑山。 话说,当年昆仑派有一位掌门以及两位长老。当他们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见到那群弟子带着那个孩子回到昆仑派时,不禁一愣! “哪里来的孩子?”其中一位暴脾气长老玄潼已经手持手杖,冲了上去。 “是山脚下捡来的。”董瑞豪抱着孩子,开口道。 “已经有一个叶冠希了,还不够吗!”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喝道。 “师父,既然遇到了这个孩子,我等不可能见死不救吧。”董瑞豪解释着。 “诶,玄潼师弟,既然是个生命就应当被尊重。”玄柯掌门立马上前解围,抱过了那个弟子手中的孩子,接着看向了董瑞豪,“瑞豪啊,冠希已经会走会喊人了,最近好像你出门办事一直会缠你啊。” “啊……掌门,冠希好像最近在长牙,抱一会儿就咬人了。”董瑞豪开口道。 “你抱他了!”玄飞长老一愣,走上前。 “啊……怎么了,玄飞长老?”董瑞豪一愣。 “我最近在让冠希尝草药,再怎么说都是我玄飞的徒弟。”玄飞长老开口道,“这孩子资质不错,是个继承我的好苗子。” “一开始是我徒弟!”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喝道,“什么叫资质不错,抱手上只会咬人,让他上个茅房再睡觉,他倒好,死活不要,一放床上就给我尿床!” “诶,玄潼师弟,这些孩子们才多大啊,不懂事才要教啊。”玄柯掌门抱着孩子,忽然背过身去,“今天就到这儿吧,都散了。” “是,掌门。”所有弟子行礼,走了出去。 只见,玄飞长老和玄潼长老走向了玄柯掌门。 “掌门师兄,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孩子你真要都留在山上啊?”玄飞长老开口道。 “搞不好又是哪个弟子趁历练在外面造的野种!”玄潼长老将手杖一砸地,喝道,“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先例,敢做不敢认,最后还不是被打断了仙骨,逐出了师门!” “诶。”玄柯掌门抱着孩子,一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言,“再怎么说也都是一条生命,就再留一个吧。” “可是……”玄潼长老接着说道。 “这次当我的徒弟。”玄柯掌门立马打断了玄潼长老的话。 就这样,一晃过了十年。 昆仑山上因为有调皮捣蛋的玄飞徒弟叶冠希,以及那个当天被抱回来的孩子沈皓轩变得很热闹。 只见,两人刚练完剑,木剑还持在手中,就在你追我赶,身后还跟着于畅和刑风,忽然他们路经静心阁,冠希径直撞向了刚巧走出来的玄潼长老! “你们几个,又干嘛呢!”玄潼一推叶冠希的头,一砸手杖,指着他们呵斥道。 “玄潼长老……”冠希一愣。 其余人立马将剑倒握行礼。 “冠希,上次趁我睡觉往我眉毛上涂了什么变成一字眉自己心里清楚,我到现在都要刮一刮眉毛!给我过来!”说罢,玄潼长老一把拉过了冠希的手臂,走进了静心阁。 “玄潼长老……”冠希再次一愣。 皓轩也是一愣,立马跟进了静心阁,于畅和刑风紧跟其后。 “玄潼长老,别打冠希了!”皓轩立马上前阻止,握住了玄潼长老的手臂。 “皓轩给我让开!”玄潼长老挥开了皓轩,说着对冠希举起了手杖。 “玄潼师弟,我有事找你!”这时,玄飞长老带着拂尘,径直走来,握住了玄潼持着手杖的手,“别打冠希了!” “你,唉!”玄潼长老无奈,放下了手杖,看着玄飞长老,指着冠希喝道,“你说说,叶冠希每天练功练得颠三倒四,除了给我添乱还会干嘛!” “冠希昨晚配了一副安眠的方子,我多年的失眠症好了。”玄飞长老拍了拍玄潼长老的肩膀。 顿时,玄潼长老一愣,径直走向了冠希。 “叶冠希,上次昆仑派的井坏了,是不是也是你弄得!”玄潼长老指着冠希喝道。 “不记得了!”说罢,冠希立马跑出了静心阁,“玄潼长老,玄飞师父,我还有事,你们有事找皓轩!” “哎,冠希,往井里扔砖的人是你,别逃!”皓轩追了出去。 于畅和刑风紧追其后。 “这小子!”玄潼长老指着远去的冠希,大怒,“再有下了,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行了,玄潼师弟,出大事了!”玄飞长老拉过了玄潼长老的手臂,“掌门师兄要我来告诉你,你的瑞豪又在为了冠希的身世被几个大一些的弟子议论,和他们打起来了!” “一个个像什么样子!”顿时,玄潼长老一砸手杖,指着门外大怒,“有这几个小的已经够头疼了,现在几个大的也不让人省心,我去找董瑞豪!” 说罢,玄潼长老手持手杖,径直走出了静心阁! “哎,玄潼师弟!”玄飞长老立马手持拂尘,追了出去。 不久,玄潼长老和玄飞长老来到了昆仑派的一片空地上。只见,董瑞豪和几个其他弟子背着剑,在推推搡搡,忽然,董瑞豪一掌抡向了其中一个弟子的头,一跃而起,将那人踢倒在地! “都给我住手!”玄潼长老一砸手杖,指着他们几个喝道。 “玄潼长老、玄飞长老。”几个弟子停下手来,狼狈不已,行着礼。 “都是昆仑弟子吧,打成这样像什么样子!”玄潼长老接着喝道。 “好了!”玄飞长老一挥拂尘,放到手臂上,立马上前,“以后别打架,否则一律严惩不贷,听见没!” “玄飞长老,是董瑞豪先动的手。”那个被踢倒的弟子指着董瑞豪,解释着。 “你再说一遍!”董瑞豪指着那人喝道。 “谁知道叶冠希哪里来的呀!”另一个弟子指着董瑞豪喝道,“我看是董瑞豪自己造的种,敢做还不敢当了!” “再说一遍试试!”董瑞豪大怒,上前揪过了那个人的衣服。 “董瑞豪!”玄潼长老大怒,径直上前,推开了董瑞豪。 “师父,现在冠希和皓轩是最小的师弟。”董瑞豪解释着,忽然,指向那几个弟子,“我绝不能让他们随便……” “你给我记记清楚!”玄潼长老一打董瑞豪的头,“董瑞豪,你也算资质不错,怎么每次一提起叶冠希给我那么乱来!” “我看他是叶冠希亲爹还差不多!”身后一个弟子插嘴道。 “他敢做还不敢认了,玄飞长老,玄潼长老,你也不问问他上次假借历练对一个女的做了什么!”另一个弟子指着董瑞豪开口道。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玄潼长老用手杖指着那几个弟子,看着董瑞豪淡淡问道。 “师父,那天我喝醉了,真记不得……” 话音未落,玄潼长老就打了董瑞豪一巴掌! “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说罢,玄潼长老直接拽过了董瑞豪的手腕,把起脉来。 “师父,你别……”董瑞豪一愣。 “怎么回事,你的童子功什么时候破的!”玄潼长老喝道,“说实话!” “不知道……”董瑞豪死活不认,又被玄潼长老重重扇了一巴掌,这一次直接将董瑞豪打倒在地,嘴角流血! “瑞豪啊,你真的让为师大开眼界,很是失望!”玄潼长老忽然指着董瑞豪,喝道。 说着,玄潼长老一踢董瑞豪的腿,直接抡起了手杖,打起了董瑞豪的后背,董瑞豪痛苦不堪! 与此同时,冠希、皓轩刚好你追我赶,和于畅、刑风路过,看到了这一幕! “哎,皓轩,瑞豪师兄今天犯什么错了?”冠希指着眼前的一幕,看向了皓轩,“一直被罚的不应该是我吗?” “你们来做什么!”玄飞长老径直上前,一把拉过了冠希的手臂,“还不给我回去!” 于是,玄飞长老推搡着他们四个离去。 就这样,董瑞豪被罚去了思过崖山洞,跪着面壁思过。 这日,冠希竟然拉着皓轩前去探望,于畅和刑风紧跟其后。 “瑞豪师兄!”冠希拉着沈皓轩径直跑来。 “你们怎么来了?”董瑞豪转过头。 “陪你罚跪!”冠希松开了皓轩,也跪在了董瑞豪身边,拍了拍董瑞豪的肩,“是不可能的!不过呢……” 只见,冠希从衣服中掏出了一个用纸包着的饼,打了开来。 “牛肉馅的。”冠希递过了那几块饼,“知道瑞豪师兄在这里吃不好,我们特意带来的。” 只见,董瑞豪接过了饼,内心百感交集。 “冠希,有件事师兄不知道该不该讲……”董瑞豪开口道。 “诶,就此打住!”谁料,冠希立马站了起来,“瑞豪师兄,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事宁可不要说,免得自己要难过。好好思过,早日离开思过崖。我还有事,先走了。” 只见,冠希拍了拍董瑞豪的肩,又扑向了皓轩,揽过了皓轩的脖子,和于畅、刑风离去。 “冠希,瑞豪师兄是不是跟你长得有点像啊?”于畅忽然看向了冠希。 “你想多了,于畅!”冠希开口道,“都同门师兄弟,一身青衣穿上,不都差不多嘛。” 听到这儿,董瑞豪内心百感交集,脑海中竟是当年自己下山历练之时碰见的那位心仪的姑娘。 由于,那一夜董瑞豪喝多了,那位姑娘扶着他回到自己家中,结果董瑞豪干了混账事,造了野种。后来,董瑞豪落荒而逃,那个姑娘一直郁郁寡欢,哭得肝肠寸断。不久,孩子出生了,那位姑娘临终前叫人将孩子托付给了董瑞豪,那个孩子就是叶冠希…… ------------ 第二十章 失落的回忆 这日,曾磊他们的师父尹思卓的元神来到了他的师兄杜川的修行山洞内。 “思卓,为何今日要元神出窍,来我处一见啊?”杜川打着坐,问道。 “杜川师兄,你一直不出山,还不允许别人进入你的修行之地,我万般无奈下才出此下策。”尹思卓无奈。 “思卓,是不是你带的弟子都已经去历劫了?”杜川开口道。 “是啊,杜川师兄。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何你要独自留在此处不和别人接触呢?”尹思卓接着说道,“那么多年了,你一直是当一个隐居的人,静观天庭学院的风云变幻,有多少次是我的弟子落难或是学坏,你都没有出面,每次看着悲剧发生,你又为何不出手?” “思卓,我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很多时候是我们对自己的命运不知所措却又无法更改的。你可知,要人为的去改变未来是不可能的,每次就算改了过程但结局又能怎样呢,甚至比不改变之前还要不堪,与其这样,那我们不如不去改变。”杜川淡淡说道。 “难道,杜川师兄,你指的是那次我们回到过去吗?”尹思卓顿时一愣。 “是的,但那是一段多么失落的回忆啊……”杜川感慨道。 于是,杜川徐徐道来,他的记忆回到了数千年之前,自己还在冰封之时。 这日,杜川身边的冰融化了,杜川睁开了眼。就这样,杜川回到了天庭学院,学员们欢呼雀跃。 “杜川师兄回来了!” “杜川师兄回来了!” “杜川师兄回来了!” “……” “川哥哥,太好了,你回来了!”这时,尹思卓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杜川。 “思卓,叫杜川师兄,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只见,杜川放下了尹思卓的手,有些严肃,径直离去。 “川哥哥……”尹思卓看着杜川离去,内心百感交集。 数日后,杜川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一个盒子,来到了自己房间内。只见,盒子上刻着:“时空穿梭,后果自负”。 “哼,什么叫后果自负,我杜川从不受人威胁。既然你这可以改变过去的宝盒已经到手,那我就一探究竟,看你有什么神奇之处。”杜川不屑一顾,说着,他打开了盒子。 这时,盒子发出了一阵五彩的光芒,杜川被吸了进去! “杜川师兄!”谁料,尹思卓路过杜川的房间,看到这一幕立马闯入,也被吸了进去。 不久,白光一闪,杜川又一次出现在了天庭学院门口! “怎么回事,我还在天庭学院?”顿时,杜川一惊,随即摇了摇头,“不管了,先进去看看吧。” 说着,杜川走进了大门。 “杜川师兄!”这时,白光一闪,尹思卓出现,立马追了上去。 “思卓,你怎么来了?”杜川回头,顿时一愣。 “杜川师兄,你上哪我就上哪,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思卓又是抱住了杜川,开口道。 “我说了,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别跟来。”只见,杜川松开了尹思卓的手,径直向前走去。 “杜川师兄!”尹思卓追了上去。 不久,杜川和尹思卓来到了一处空地上,只见,学员们在跑步。 “哎,思卓啊,你怎么还没跑起来啊?”只见,师父走来,拉过了尹思卓的手臂,开口道,“还不跟上去!” 无奈,尹思卓只好被迫跑了起来,然而没几步就发现自己忘带杜川给他的发簪了。 “糟了,杜川师兄送的白象牙发簪没带!”尹思卓一愣,然而还是马不停蹄的跑了起来,可惜又落在了最后面。 “川儿啊,别袒护思卓!”只见,师父拍了拍杜川的肩。 夜晚,杜川和尹思卓坐在了屋顶上,看着星星。 “奇怪,怎么什么都没变?”杜川看着手中的盒子,很是不解。 “杜川师兄,你在看什么?”尹思卓凑了过去。 “我们用这个盒子回到了过去,但不知为何什么都没变。”杜川开口道。 “杜川师兄,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又要再冰封一次?”顿时,一阵忧伤油然而生,尹思卓忽然问道。 “不会的,师兄要改变过去。”说着,杜川摸了摸尹思卓的头,无意间看向了天空,顿时一惊,指向了空中喊道,“思卓,快看,今晚有流星!” “嗯?我要抓一颗!”尹思卓也是一惊,站了起来,险些摔了下去。 “思卓!”杜川立马抱住了尹思卓的身体,稳住了他的重心。 只见,空中的流星一颗又是一颗划过,很是唯美。 这日,杜川和尹思卓又一次划着船,离开了天庭学院。 “杜川师兄,我们是不是又要去中原以外的地方啊?”尹思卓在船上问道。 “我要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想,看看会不会还跟以前发生的事一样?”杜川划着船,开口道。 “杜川师兄,我们会不会又被罚!”尹思卓立马起身说道。 “思卓,师兄对不起你,又要让你和我一起受委屈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杜川摸了摸尹思卓的头,开口道。 “不,我要跟着你,杜川师兄,你到哪我就跟到哪!”尹思卓又是一把抱住了杜川。 “那行吧。”杜川淡淡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杜川和尹思卓来到了国外。 “杜川师兄,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我好饿……”尹思卓跟在杜川身后,低着头,开口道。 “快了,思卓。”杜川淡淡说道。 忽然,他们又是遇上了一个宴席,一群洋人在聚会。 “杜川师兄,我们要不要再混进去啊?”尹思卓顿时眼前一亮,看向了杜川。 “走,去看看!”说着,杜川拉过了尹思卓的手,跑了过去。 就这样,杜川和尹思卓他们两人又扮作了洋人,吃上了大餐,喝得酩酊大醉。这时,一个男子递来了一张纸,当杜川又迷迷糊糊想要签字的时候,忽然一惊,立马收回了笔。 “哦,我们不是来制造皇冠的,你认错人了。”杜川开口道。 “哦,不好意思,先生。”说着,那个男子拿回了那张纸。 “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杜川暗想着,只见,他拉着尹思卓的手,来到了一个角落,摘下了假发,用手掩着嘴在尹思卓耳边轻声说道,“思卓,我们准备开溜。” “好。”尹思卓微微一笑,两人离去。 于是,杜川和尹思卓又一次上了路。这时,他们忽逢一个男子在树林边纠缠一个女子! “你放开我,放手!”那个女子被握住了手腕,挣扎着喝道。 “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有什么不称心!”那个男子很是火大。 “你放手!”女子再次喝道。 忽然,男子紧紧握住了女子的两只手,吻向了女子的嘴! “住手!”杜川忽然喝道,冲上前去,尹思卓紧跟其后。 “多管闲事!”男子看向了杜川和尹思卓,猛地松开了那个女子,拔出了自己的匕首。 说罢,杜川就幻化出了一把长剑,和那个男子打了起来,没几个回合,忽然,杜川一个扫堂腿将那个男子绊倒在地,男子重重摔落,匕首“哐当”落地!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敢不敢了!”杜川用脚踩着那个男子,喝道。 “放开我,混蛋……”那个男子很是不服。 “他是王子,你们不要闯祸了!”谁料,那个女子忽然喊道。 “王子?!”杜川顿时大惊。 只见,那个男子拿过了地上的匕首,猛地起身,扫向了杜川,杜川一惊,立马仰身避开,然而由于本能的惯性,竟然不慎一剑刺了过去,正巧刺穿了男子的身躯! “你混蛋……”那个男子吐出了鲜血,应声倒地,死不瞑目。 顿时,杜川和那个女子一惊,一旁的尹思卓也吓坏了! “糟了,我杀人了……”杜川开口道。 “你们快跑吧!”女子立马喊道。 “对,走,走,思卓,我们快跑!”说着,杜川收回了利剑,拉过了尹思卓的手,逃跑离开。 “杜川师兄……”尹思卓一惊。 然而,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国王的耳朵里,很快,王宫的人围了过来,抓捕了杜川和尹思卓,顿时他们不知所措! “大胆中原人,竟敢杀了我国的王子殿下!”国王指着杜川和尹思卓很是火大。 “陛下,对不起,我们闯祸了……”杜川开口道。 “你们犯的可是死罪,可愿受罚?”国王再次说道。 “杜川师兄……”尹思卓看向了杜川。 “陛下,你们的王子是我杀的,还望放过我的师弟,他是无辜的!”杜川抱过了尹思卓。 “还祈求放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国王一拍桌子,喝道,“来人啊,把他们押下去,每人五十下鞭刑伺候,听候问斩!” “陛下,放过我的师弟尹思卓!”杜川喊道。 就这样,杜川和尹思卓被人押了下去,受了鞭刑! 不知过了多久,杜川和尹思卓被扔进了大牢内,浑身血迹斑斑,忽然,一桶水泼来,倒向了他们,杜川瞬间被泼醒,尹思卓却陷入了昏迷! “思卓,哥对不起你,又让你受苦了……”杜川艰难地爬向了尹思卓,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落下了眼泪,“思卓,你醒醒……” “川哥哥……”尹思卓闭着眼,缓缓开口道。 只见,杜川奋力施起法来,为尹思卓输入了一道白光。 “思卓,哥不会让你的灵魂散掉的……”杜川含着泪说道。 “川儿,思卓啊,谁让你们来国外的!”这时,他们的师父匆匆赶来,来到了大牢内。 “师父,徒儿知错……”杜川缓缓开口道。 “跟为师回去,为师已经跟这里的国王说过了,你们是失手杀人!”他们的师父很是焦虑。 于是,杜川和尹思卓被他们师父带回了天庭学院,疗伤救了回来。 数月后,杜川和尹思卓身体恢复,又一次坐在了屋顶上,看起了星星。 “思卓,你讨厌我吗?”杜川问道。 “不讨厌。只是,我们这样来到别的时空真的对吗?”尹思卓看向了杜川,开口道。 “是啊,我们好像把事情弄得更糟了,还好师父来了。”杜川看向了手中那个宝盒,陷入了沉思,“也许你是对的,思卓。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啊,杜川师兄,你上哪我就上哪!”尹思卓再次开口道。 “好,那今晚我们就走吧。”说着,杜川打开了那个盒子。 顿时,又是一阵光芒,杜川和尹思卓被吸了进去! 不久,尹思卓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内睡着了,身上还盖着被子,却不见了杜川。 “杜川师兄?不好,跟当初的情景一模一样!”忽然,尹思卓一愣,立马跑了出去,寻找呼喊着,“杜川师兄,杜川师兄,你在哪!” “思卓,魔界的人来袭,学院伤亡惨重,杜川师兄孤身一人去了魔界!”忽然,一个学员拉住了尹思卓的手臂。 “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去找他!”说罢,尹思卓一吹口哨,飞来了一只白鹤,尹思卓骑着离去。 “哎,思卓!”那个学员大惊。 “快,追!”这时,师父走了出来。 不久,尹思卓骑鹤来到了魔界,只见,杜川再一次倒在了树下,奄奄一息。 “杜川师兄,怎么会这样!”尹思卓立马下了鹤,跑了过去,将杜川扶起,目中含泪。 “思卓,我错了,一切都没有改变……”杜川缓缓开口道。 “杜川师兄,我不介意,我只要你好好的!”尹思卓摇着头,泪流满面。 “对不起,思卓,我又要离开,不能陪你了……你要好好活着……”说着,杜川吃力地伸手摸了摸尹思卓的头。 “川儿!”这时,师父和另外几个学员骑鹤赶来。 “师父,我吞了玄冰水晶,你将我冰封起来吧,这样魔君也就醒不过来了……”杜川缓缓开口道。 “师父,不要封印杜川师兄!”尹思卓一把抱住了师父。 “思卓,听话,让开,这是命令……”杜川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喝道。 “杜川师兄,我不要你被冰封起来!”尹思卓看向了杜川,泪眼婆娑。 “师父,为了天下苍生,开始吧……”杜川开口道。 “川儿……”师父内心百感交集。 就这样,师父冰封了杜川,杜川从脚开始,冰层向上而来,又一次被冰封起来。 “杜川师兄,杜川师兄,川哥哥……”尹思卓抱着杜川,哭得声嘶力竭。 转眼今日。 “思卓,还记得吗?就是这样,一切都没有改变,这就是命运,是每个人的命中劫数,后来我又试了几次宝盒回到过去,但结果还是如此。”杜川叹息道,“我不想再插手这群孩子们的事情了,思卓,让他们自己做选择吧。” “杜川师兄,我懂你的心情,但也希望你不要一直困在回忆里,不要再这样惩罚你自己了。”尹思卓开口道。 “思卓,今天就这样,你先回去吧,别让元神离开身体太久了。”杜川淡淡说道。 “好,杜川师兄,我走了。”说着,尹思卓化作了一阵白色的烟雾离去。 ------------ 第二十一章 金针度穴 这日,冠希和于畅背着箩筐,在树林里捡着柴火。 “唉,又让我捡柴火……”冠希叹息着。 “哎,冠希啊,就因为你把后院的树砍了,玄潼长老就发那么大的火啊,连我路过都要牵连,至于吗?”于畅将手搭在冠希肩上,很是无奈。 “唉,我不是怕后院的树枝长得四仰八叉的,每次撞到玄潼长老的额头才这样嘛,谁知道他不但不领情,还要罚我啊。”冠希也很是无奈。 “你有解释过吗?”于畅一愣。 “解释有何用啊,在玄潼长老那里解释等于掩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暴脾气,难怪头疼病,是该给他开一副安神的药了……哎,行了,咱们也捡的差不多了,回去吧。”说着,冠希直起了身子,将最后一根细树枝放入了箩筐。 于是,冠希和于畅向前走去。 “哎,冠希,皓轩最近是不是在练飞龙在天啊?” “好像是的,据说啊,有几招就是突破不了。” “慢慢来吧,那可是下一位掌门必须学会的。” “是啊,谁叫皓轩是掌门将来的首席大弟子呢。” 不久,冠希和于畅背着箩筐回到了昆仑派。 “冠希,于畅,我们昆仑派新来了一个女孩!”这时,刑风挥着手,跑了过来。 “女孩?!昆仑派不是从不收女弟子吗!”于畅一惊。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掌门和皓轩在山脚下遇到的,掌门想要把她留在昆仑派,现在他们刚去静心阁。”刑风开口道。 “一起去看看!”说着,冠希跑向了静心阁。 “哎,冠希!”于畅和刑风紧跟其后。 与此同时,玄柯掌门带着皓轩和小女孩来到了静心阁。只见,玄柯掌门一挥手,就将女孩脸上的尘土拂去,就连女孩的头发也变得整齐了许多。 “爷爷……”女孩缓缓开口道。 “诗涵,叫掌门,以后你就是我昆仑派的女弟子了。”玄柯掌门拍了拍女孩的肩。 “好的,掌门。”女孩回应道。 “诗涵师妹,这样。”只见,皓轩教起了诗涵行礼的动作。 “哦,是,掌门。”说着,女孩行礼道。 这时,冠希、于畅和刑风跑了进来。 “掌门,皓轩,你们都在啊。”冠希开口道。 “是啊,冠希,你和于畅不是在捡柴火吗?”皓轩看向了冠希他们。 “我们早就回来了。”说着,冠希走向了皓轩,揽过了皓轩的脖子,用手掩着嘴,小声说道,“哎,皓轩,玄潼长老最近是不是偏头痛啊?” “你问这个干嘛?”皓轩问道。 “我要给他配一个治头疼病的方子。”冠希开口道。 “冠希,别乱来!”说着,皓轩一推冠希的后脑勺。 “好了,冠希和于畅也都累了,不如你们先回去吧。老夫带诗涵先去找一间她住的屋子,皓轩一起来。”这时,玄柯掌门开口道。 “是,师父。”皓轩行礼道。 只见,玄柯掌牵着女孩的手走了出去,皓轩紧跟其后。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间空的屋子前。 “诗涵,以后你就住这里了。”玄柯掌门开口道。 “好的,谢谢掌门。”女孩说道。 “怎么来了一个女孩啊?”这时,玄潼和玄飞两位长老走来,玄潼长老开口道。 “是我和皓轩在山脚下发现的。”玄柯掌门转过身来,接着说道,“她父母被杀,身世可怜,不如就收了她吧。” “那行吧,不过,让她当我的弟子可好。”玄潼长老说道。 “那行,随便你。”玄柯掌门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玄潼长老看向了那个女孩。 “我叫若诗涵。”女孩低声回答道。 就这样,女孩留在了昆仑派。 数日后,冠希在一片空地上练着飞针。 “金针度穴!”只见,冠希将几根针射了出去,正中不远处的稻草人身上。 “冠希,你在干嘛呢?”这时,董瑞豪竟然走了过来。 “哦,瑞豪师兄,你从思过崖回来了啊?”冠希停了下来,看向了董瑞豪。 “对的。”董瑞豪开口道,“冠希,你不练剑改练飞针啊?” “哦,没什么,剑一会儿再练。瑞豪师兄,我练飞针的事,你可别告诉玄潼长老啊!”冠希忽然说道。 “好,师兄不说,保护冠希。”说着,董瑞豪摸了摸冠希的头。 夜晚,冠希在房间内挑灯夜读,看着书研究着针法。 “冠希,该睡了。”刑风开口道。 “等一会儿,我看完这一章再睡。”冠希回答道。 “对了,皓轩呢?”于畅铺着床,忽然问道。 “那个新来的女孩一个人睡会害怕,皓轩去送了几根蜡烛,照亮房间去了。”刑风说道。 这时,皓轩推门走了进来。 “皓轩,你可终于回来了。”于畅开口道。 “诗涵师妹怕黑,我陪了她一会儿。”说着,皓轩来到床边坐下,换起了衣服。 “皓轩,你是不是喜欢新来的诗涵师妹啊?”刑风笑道。 “以后都是同门,互相照应不是应该的嘛。”说着,皓轩躺上了床。 “金针度穴第十章?!”冠希翻了一页医书,看得出神。 “哎,冠希,你好了没有啊?熄灯了快。”刑风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行了行了,别闹,快了!”冠希抱过了那个枕头,继续看着医书。 翌日清晨,董瑞豪在走廊上走着。 “瑞豪师兄!”这时,董瑞豪身后传来了冠希的声音。 “哦,冠希啊。”董瑞豪立马回过了头。 “瑞豪师兄,我找你有点事情!”说着,冠希拉过了董瑞豪的手,反方向走去。 “哎,冠希……”董瑞豪一愣。 不久,冠希让董瑞豪来到了一个石桌边坐下。 “冠希,你找我何事啊?”董瑞豪问道。 “瑞豪师兄,皓轩在练功,没空睬我。我新研究了一种针法,想让你帮我试试。”冠希开口道。 “治什么的针法啊?”董瑞豪再次问道。 “偏头痛。”冠希接着说道,“想着玄潼长老一直那么暴脾气,肯定伤身体,是该好好医一医了。” “你可别闯祸啊!”听到这儿,董瑞豪顿时一惊,“冠希,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医出个好歹来,你可是要逐出师门的!”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冠希开口道,“只是,对瑞豪师兄也一样,我听说你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还希望你不要……” “哎,冠希,瑞豪师兄,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忽然,于畅和刑风跑来,刑风打断了他们的话,挥手开口道。 “你们那么慌张干嘛呢?”冠希不解。 “掌门有急事要召集昆仑派所有的弟子。”刑风伸手搭在了冠希肩上,开口道。 “时间不等人,冠希,我们现在就走,免得挨批,又要捡柴火!”说着,于畅拉过了冠希的手就走。 “等等我!”刑风追了上去,董瑞豪紧跟其后。 就这样,于畅和刑风带着冠希和董瑞豪来到了大堂上,此时,昆仑派的其余弟子早整齐地站在了那里,玄柯掌门已经开始讲话。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皓轩看向了他们。 “还不是为了找冠希和瑞豪师兄嘛,谁知道他们那么难找啊!”刑风无奈。 “快,混进去,别让玄潼长老发现了。”说着,皓轩一推刑风,其余人紧跟其后,混进了队列。 谁料,玄潼长老拄着手杖,看了过来,递来了一个愤怒的眼神!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昆仑派就要和其余武林各派比试了,最近还望大家勤加练习!”玄柯掌门开口道。 “是,掌门!”其余昆仑弟子们行礼道。 “你们在干嘛,来那么晚!”只见,玄潼长老径直走向了冠希,一打冠希的后脑勺,喝道。 “玄潼长老,我们路上有点事,耽搁了……”冠希解释着。 “马上就要比武大赛了,你们再敢懈怠试试!”玄潼长老又是一打冠希的后脑勺。 数月后,武林各派的比试开始了。 “掌门师兄,我真不知道昨晚昆仑弟子的菜里出了什么意外,今天一个个闹肚子,都抢着上茅房,这武还怎么比啊!”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很是无奈。 “实在不行,我们就弃权吧。”玄柯掌门开口道。 “掌门师兄,玄潼师弟,我查出来了,弟子们的姜汤里有巴豆粉,还跟叶冠希脱不了干系!”这时,玄飞长老揪着冠希的衣服赶来,一推冠希的头,喝道,“叶冠希,你想干嘛,谋害同门不成!” “师父,我冤枉,我真的不知道瓶子里的是巴豆粉啊!”冠希看着玄飞,解释着。 “那你以为是什么!”只见,玄潼长老一抡冠希的头,喝道。 “师父,玄飞长老和玄潼长老,别打冠希了!”这时,皓轩跑来,接着说道,“冠希最近在研究可以增强体质的豆子,只是那个豆子的粉末和巴豆粉长得比较像,冠希是无心的,也是算是好心办坏事啊。” “就算如此,那现在怎么办,谁来比武,总不可能都让皓轩比吧!”玄飞长老又是一推冠希的头。 “我也可以上场。”冠希开口道。 “你上场?你不把武功练得颠三倒四就好了,叶冠希!”玄潼长老又是一抡冠希的头,喝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实在不行就让冠希上场吧。”玄柯掌门拍着桌子,起身将手搭在了冠希肩上,开口道,“冠希,不管怎样你都是习武之人,都那么久了,让你比试几场应该还是可以的。” “看来只能这样了。”玄飞长老叹息道。 就这样,冠希上了场,然而,冠希和对手比试一直都是在避让! “又让!”玄飞长老看着冠希,一惊。 “冠希,出手!”玄潼长老用手杖敲击着地面,很是焦虑。 “金针度穴!”谁料,就在冠希快败下阵来时,忽然弹出了几根银针,正中对手袭来长剑的那只手。 “怎么会?!”顿时,冠希对手的手动弹不得,顿时一惊。 “看招!”冠希趁机出剑,袭向了他的对手。 于是,冠希持着剑将对手步步逼退,忽然扫堂腿划过,他的对手直接被绊倒在地! 顿时,所有人一惊,一个个站立起来,冠希对手的师兄弟立马上前扶起了那人。 “他耍赖!”这时,冠希的对手举着那只被针扎中的手,喊道。 看到这儿,周边的人议论纷纷。 “怎么会这样,出了阴招吧?” “说好了比剑,怎么可以出暗器!” “针上没毒吧!” “太耍赖了吧!” “……” “冠希,下来!”这时,玄柯掌门起身喝道。 无奈,冠希只好下场。 “冠希,你胜之不武,用了什么!”皓轩一打冠希的后脑勺,开口道。 “飞针啊……”冠希低下了头。 “叶冠希,接下来的几周内,给我门口扫落叶去!”玄飞长老上前,抡过了冠希的头。 “是,师父……”冠希无奈。 然而,此时,昆仑派的师兄弟那边,一个个腹泻不止。 “哎哟,我的肚子啊,真的是冠希放的巴豆粉啊……” “那家伙要害死我们啊……” “是该好好打一顿屁股了……” “什么什么,比武他还耍赖啊!” “是啊,据说是用了什么飞针啊!” “是他新练的金针度穴!” “药来了,玄飞长老配制的!” “……” ------------ 第二十二章 不省心 这日,冠希在自己的房间内做着实验,正往一个杯子里倒着药水。忽然,一股白色的浓雾飞起,直接冲上了冠希的脸! “哎,我去!”冠希一惊。 只见,冠希的头发竖了起来,脸上金光闪闪,容光焕发! “冠希,我觉得你最好别研究些有的没的……哎!”这时,皓轩走了进来,在看到冠希的一刹那,立马上前,伸手扶过了他的身体,“冠希,你是不是变好看了?” “啊???”冠希看向了皓轩,顿时一愣。 与此同时,于畅和刑风正在与其他昆仑弟子一起练剑。不久,到了中途休息,他们收回剑,来到了一处空地上。 “冠希又在研究些什么东西啊,不来练功?”于畅看向了刑风。 “说是想要治好玄潼长老的头疼病,去配一些药水了。其实啊,不用那么麻烦,玄潼长老的头疼病是被冠希气出来的!”刑风一拍于畅,笑着说道,这时,忽然转移话题,“哎,于畅,你说最近瑞豪师兄是不是行为有点反常啊?” “你是指瑞豪师兄思过崖回来之后,一直喜欢一个人去藏书阁研究一些上古的东西吗?”于畅开口道。 “我也觉得奇怪,一直研究些有的没的,简直和冠希一样。不过,自从瑞豪师兄被罚跪思过崖之后,就基本上没有人议论瑞豪师兄和冠希的关系了,也算是以儆效尤啊。”刑风忽然说道,“诶,看,是瑞豪师兄过来了!” “快,别讲了!”说着,于畅一拍刑风的手臂,和刑风离去。 夜晚,冠希独自来到了玄潼长老的房间内。 “玄潼长老啊,我配的药水你肯定不会喝,那我只好换一种方式来医好你了。”说着,冠希往烛台内灌着药水。 不久,冠希走出了玄潼长老的房间,关上了门,结果正巧遇见董瑞豪。 “冠希。”董瑞豪开口道。 “啊?哦,瑞豪师兄啊,我有点事情找玄潼长老,没想到他不在啊。”冠希立马回答道。 “找我师父?冠希,玄潼长老不是规定不允许别人随便进他的房间吗?”董瑞豪说道。 “是有急事。”冠希接着说道,“瑞豪师兄,我来的事情你就别跟别人说了,帮我保密!” 说着,冠希就一摆手,跑着离开了。 “哦,好……”董瑞豪开口道。 深夜,玄潼长老回到了房间内,看起了一本书。只见,烛台上的烛火不停燃烧着,逐渐变短,不久便烧到了冠希倒的药水,顿时一阵迷烟散开,玄潼长老倒在了桌上…… 翌日,玄潼长老在空地上召集了所有的昆仑弟子,很是愤怒。 “昨晚不知是哪个弟子在我的房间烛台里加了药水,那个人最好给我早点认错,不然一定严惩不贷!”说着,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喝道。 听到这儿,队伍中的董瑞豪顿时一惊。 这时,冠希姗姗来迟,跑了过来,皓轩和于畅、刑风紧跟其后! “玄潼长老……”冠希忽然一愣,立马停下,只觉得一阵压迫感袭来。 “玄潼长老。”皓轩、于畅、刑风立马行礼。 “你们几个怎么来那么晚!”玄潼长老很是不悦。 “哦,玄潼长老,今天早上冠希不慎打翻了一个瓶子,把我们房间内弄得乌烟瘴气的。”皓轩开口道。 “叶冠希!”只见,玄潼长老一把揪过了冠希的衣服。 “玄潼师弟。”这时,玄柯掌门和玄飞长老赶来,玄飞长老开口道。 “你们这又是怎么了?”玄柯掌门看向了其余的昆仑弟子们。 “问叶冠希。”说着,玄潼长老松开了冠希,一打冠希的头。 “冠希,你又做了什么?”玄飞长老立马拉过了冠希的手臂,很是无奈。 “我打翻了瓶子……掌门,玄飞长老,我错了……”冠希开口道。 “不可再研究一些有的没的。”玄柯掌门看向了冠希,有些严肃。 “是,掌门。”冠希回答道。 “你们可有什么身体不适?”玄飞长老看向了皓轩他们。 “我刚才有点头晕,现在好些了。”于畅开口道。 “我看看。”只见,玄飞长老把起了皓轩三人的脉,不久说道,“哦,是迷烟,一会儿我给你们抓些药喝了就好。” “我中的迷烟该不会又是……”说着,玄潼长老看向了冠希,很是火大。 “玄潼长老,昨晚是因为……”冠希解释着。 “玄潼长老,冠希是看你有头疼病才帮你用的药,怕你不喝才出此下策,你就别怪冠希了。”皓轩立马打断了冠希的话,开口道。 “又是好心做坏事,唉……”说着,玄飞长老一推冠希的头,很是无奈。 看到这儿,董瑞豪这才松了一口气…… 数日后,董瑞豪和几个师兄弟下山办事。 “瑞豪师兄,我们去哪户人家买米啊?”一个昆仑弟子问道。 “就去方圆师兄一直去的那一家吧。”董瑞豪接着说道,“你们先去,我想去方便一下。” “那好,一会儿我们山脚下汇合。”另一个昆仑弟子开口道。 “好。”说着,董瑞豪匆匆离去。 于是,董瑞豪来到了当初那个女子的家中,敲响了他们家的门。不久,大门打开,出来了一个老妪。 “大娘,是我,我就是当初那个爱上你女儿的男子。”董瑞豪开口道。 “你还有脸回来!”说着,老妪就扇了董瑞豪一巴掌,接着喝道,“我女儿怀了你的种,还给了你,现在她死了,你又来做什么!” “大娘,我可以跟你去看看她的墓吗?”董瑞豪有些失落。 “门都没有,你滚吧!”只见,老妪立马关上了门。 “哎,大娘……”董瑞豪很是无奈。 就这样,董瑞豪失落极了,一个人走着,来到了郊外。忽然,一阵黑雾袭来,化作了一个女子挡在了董瑞豪面前! “姑娘是……”董瑞豪一惊。 “我是魔界帝王魔君的魔妃。”说着,那个女子转过身来,长得很是妖艳。 “魔妃?我是昆仑派的弟子,你想干嘛?”董瑞豪顿时一惊。 “看你也算不上是什么懂事的人,帮我一个忙吧。”只见,魔妃摊开了她的手掌,白光一闪,变出了一个圆盘,“这是追踪仪,功能和你们的司南仪一样,不过你可以随时用来帮魔君办事,联系魔界。” “你这是何意?我不想当昆仑派的叛徒!”董瑞豪一惊。 “欧,是嘛,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只见,魔妃绕到了的董瑞豪身后,伸手抚过了董瑞豪的肩膀,开口道,“其实,想要荣华富贵很简单,你喜欢研究上古法器吧,帮我办事就可以了,我将每年给你一个上古的宝物。怎么,想好了吗?” 说着,魔妃一摆手,为董瑞豪额前输入了一道白光! “你……好,让我考虑一下。”董瑞豪一愣,接着说道。 “你会帮我的,年轻人,追踪仪你先收着吧。”说着,魔妃递过了她的圆盘,微微一笑。 “好。”董瑞豪接了过来。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魔妃再次开口道。 “我叫董瑞豪。”董瑞豪回答道。 “好,我记住你了。”魔妃淡淡说道。 “瑞豪师兄!”这时,几个昆仑弟子背着装米的袋子,挥手跑来,董瑞豪立马收起了那个圆盘。 “好了,我先走了。”只见,魔妃一摆袖,化作了一阵烟雾消散。 渐渐的,几个昆仑弟子背着米袋走近了。 “瑞豪师兄,你刚才在跟谁说话?”一个昆仑弟子问道。 “哦,没什么,一个山中砍柴的人罢了。”董瑞豪淡淡说道,“我们回去吧。” “好。”说着,几个昆仑弟子上了山。 昆仑山上,冠希又在空地上练着飞针。只见,冠希射出了几根银针,正中不远处的稻草人! “冠希,你在干嘛?不好好练剑,又再练金针度穴的飞针啊?”这时,皓轩走了过来。 “哦,皓轩啊。”冠希停了下来,看向了皓轩。 “玄潼长老都说多少遍了不让你乱来,你非不听,还想要扫茅房啊?”皓轩伸手搭在冠希肩上,很是无奈,开口道。 “皓轩,帮我一个忙呗,今晚帮我一起扫。”只见,冠希用手肘一抵皓轩说道,“事后我配药帮你提升功力,祝你早日练成飞龙在天啊。” “你……算了,不必了,我帮你就是了,真是不省心。”皓轩摆了摆手。 “皓轩师兄!”忽然,诗涵跑了过来。 “啊,怎么了,诗涵师妹?”皓轩一愣。 “你答应我要去后山凉亭的。”只见,诗涵在皓轩耳边用手掩着嘴,轻声说道。 “哦,我差点忘了。”皓轩一愣,接着看向了冠希,无奈一笑,“那个……冠希啊……” “去吧,我帮你们保密,真是不省心。”冠希也摆了摆手。 “多谢了,冠希!”皓轩开口道。 “放心吧,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只见,冠希勾过了皓轩的脖子说道,“皓轩,兄弟我替你们保密。” ------------ 第二十三章 兄弟 魔界那边,空中电闪雷鸣,一阵黑雾进入了大殿,化作了魔妃的样子,来到了魔君寝宫内。 “魔君,魔界的奸细已经暗插进了昆仑派,并被我们所用。”魔妃行礼道。 “欧,他是何人?”魔君一手枕着脑袋,坐在床榻上,忽然直起了身子。 “是昆仑派弟子董瑞豪,臣妾已将追踪仪送入他的手中,他随时会跟我们联系。”魔妃开口道。 “好好好,那我们就等着好消息吧。”魔君笑着说道。 “是,魔君。”魔妃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还有,臣妾有一事想要知道。” “何事?”魔君问道。 “魔君,你的伤何时能好?”魔妃开口道。 “唉,是啊,都几百年了,上次还是被白虎赵殊所伤,魔后又惨遭袁天易的毒手,现在啊只有你为我分担了。”魔君淡淡说道,“我的伤大概快好了吧,你先下去吧,魔妃。” “是,魔君。”说着,魔妃化作了一阵黑雾飞了出去。 这日,所有昆仑弟子都在练功,只有冠希又一个人在房间,坐在床上,一手用装着热水的水袋捂着额头,一手翻阅着玄飞长老不看的偏方古籍。 这时,皓轩背着剑,竟然和玄飞长老径直走来。 “皓轩,冠希又在干嘛?”玄飞长老问道。 “皓轩不知。”皓轩开口道。 “你们两个整天在一起,怎么你给我越来越出类拔萃,他给我越来越不省心!”说罢,玄飞长老打开了弟子的房门。 冠希一惊,立马藏起了水袋和古籍,钻进了被窝! “叶冠希,又给我睡懒觉!”玄飞长老径直上前,一把揪起了冠希,“还练不练功了!” “师父,我今天不太舒服……”冠希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你怎么回事!”只见,玄飞长老坐到冠希床边,伸手捂上了冠希的额头,“头那么烫!” “可能是昨晚罚扫茅厕感染了风寒……咳咳咳咳!”说罢,冠希佯装咳嗽起来。 “那个……冠希啊。”皓轩忽然看到了冠希被子里露出来的水袋,开口道,“昨晚你茅房扫了一半就不知道跑去哪了,是我一个人在帮你打扫。” “冠希,又要比武大赛了。”听到这儿,玄飞长老一打冠希的后脑勺,“所有人都在练功,你给我在这感染风寒!” “哎,玄飞长老,算了吧。”皓轩立马上前,扶着冠希躺下,为他盖好了被子,顺便将那个露出来的水袋塞进了他的被窝。 “啊!”冠希忽然喊了一声。 皓轩刚起身,就和玄飞长老一惊! “皓轩。”只见,冠希再次坐起,一把拉过了皓轩,在皓轩耳边轻声说道,“水好像漏了……” “咳,冠希。”皓轩干咳一声,再次扶下了冠希,“病了就好好休息。” 只见,皓轩忽然向下一按叶冠希的头! “玄飞长老,我的飞龙在天第七重还要你们指点一下,帮我来看一下。”说着,皓轩扶着玄飞长老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冠希立马起身,拿过了那本半湿的古籍,再次翻了起来,有些惊慌失措,忽然,翻到了一味药草,那味药草竟然是一味两用的药草,可以治百病,同时也是一味毒药! 就这样,皓轩在一片空地上练起了飞龙在天,玄柯掌门、玄飞长老、玄潼长老站在一边指点。 “第三招第四式力度加大!”玄柯掌门喝道。 不久,皓轩演示完了飞龙在天第七重,一挥剑,一个跟斗稳稳落地。 “师父,长老。”皓轩起身,将剑倒握行礼道。 “好。”玄柯掌门上前,拍了拍皓轩的肩,“皓轩啊,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师父,皓轩告退。”皓轩将剑插回剑鞘,径直离去。 “都看看,都看看!”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很是不悦,“皓轩和冠希谁大?冠希!现在谁更懂事?皓轩!” “行了,你消消气。”玄飞长老拍了拍玄潼长老的肩。 “玄飞师弟。”玄柯掌门忽然转身走向了他们,“近日冠希到底在干嘛?” “掌门师兄,你有所不知啊。”玄飞长老开口道,“冠希这孩子真的……我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又给我闯祸被罚扫茅房,被罚后又给我感染了风寒!” “叶冠希这小子不好好打一顿屁股,早晚把昆仑派给我拆了!”玄潼长老指着冠希的房间方向喝道。 这夜,当皓轩、冠希、于畅、刑风四人洗完澡,端着洗澡盆,路过董瑞豪房门时,听到了一阵议论声,于是,他们来到了窗口偷听。 “瑞豪师兄又去了他心上人的家里啊?” “他的心上人不是死了吗?” “每次下山,他好像一有机会就去啊。” “是啊,只是这一次,他连门都没让进去……” “瑞豪师兄是不是应该让他儿子冠希知道啊!” 听到这儿,忽然,冠希内心百感交集! “冠希……”皓轩一愣。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董瑞豪!”只见,冠希一把推开了皓轩,径直离去。 “哎,冠希!”皓轩等人一惊。 数日后,皓轩回到了房间,将剑从身上取下,放在桌上,只见,冠希正在桌边用一个杯子往另一个杯子中倒着什么。 “冠希,你又在干嘛?”皓轩坐到了冠希身边。 “你别管。”冠希又拿过了一个捣药的罐子,往里面扔了一些草药,开始捣了起来。 “师父和两位长老对你严格也不是没有道理。”皓轩看向冠希,“下次你再偷懒不练功,我怎么保你?” “哎,皓轩。”冠希忽然停下了捣药,看向了皓轩,“我们认识多久了?” “从我被瑞豪师兄捡来开始,你就已经会走会跑,跟我抢米粥了。”皓轩用手扣着桌子,开口道。 “是啊,都那么久了。”只见,冠希将那个药罐里的药草倒入了药水,忽然顿了顿,接着继续捣了捣,“帮我一个忙吧。” “啊?”皓轩一愣。 只见,冠希起身,强行让皓轩喝下了他刚配好的药水! “你……咳咳咳咳!”皓轩立马推开了冠希,起身用手掩着嘴咳嗽着,“叶冠希,你给我喝了什么……” 忽然,皓轩只觉一阵反胃,立马跑了出去,在门口扶着墙,俯身吐了起来! “沈皓轩。”冠希走了出去,“别在我面前提瑞豪师兄,你懂的。” “你混蛋!”皓轩忽然扇了冠希一巴掌,自己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墙离去。 “哼,就讨厌你这样,沈皓轩。”冠希冷哼一声,回了房间。 很快,这件事情传到了玄柯掌门和玄飞玄潼长老耳中。 只见,周边站满了众师兄弟,冠希跪在大堂上,皓轩坐在玄柯掌门身边,早已精疲力尽。 “叶冠希,残害同门,把皓轩弄得上吐下泻,你该当何罪!”玄潼长老用手杖指着冠希喝道。 话音刚落,董瑞豪就径直上前,给了冠希一巴掌! “瑞豪退下。”玄柯掌门开口道。 无奈,董瑞豪就被几个昆仑派弟子拖到了一边。 “叶冠希,你要是待腻了,昆仑派你随时可以走。”皓轩淡淡说道。 “皓轩……”玄柯掌门和玄飞玄潼长老一惊,看向了皓轩。 “他只是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皓轩摆了摆手。 “沈皓轩!”冠希指着皓轩喝道,却被几个昆仑弟子强行按着,让他趴了下来。 “给我打!”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喝道。 只见,两个昆仑弟子挥起了板子,重重打向了冠希,冠希惨叫连连! 谁料,皓轩却哭了出来,用手背抹着眼泪。 “皓轩,你怎么了,又哪不舒服?”玄柯掌门拍了拍皓轩的肩。 “师父,叶冠希好歹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的父母又在哪里啊……”皓轩抹着眼泪。 与此同时,冠希已经被打到泪流满面,额上沁满了汗水! “师父,掌门!”这时,董瑞豪忽然径直上前,直接跪在了冠希身边,“冠希对皓轩下手没轻没重是我这个当父亲的管教不当,望可以一并受罚。” “董瑞豪,你住口……”冠希吃力开口道。 说罢,董瑞豪磕了一个头,周边的昆仑弟子议论纷纷。 “作孽啊。”玄柯掌门叹息开口道,“瑞豪,对你罚也罚过了,过去那些事你还要承担的话……” “掌门师兄。”玄潼长老指着董瑞豪,看向玄柯掌门,“子不教,父之过,董瑞豪当过叶冠希的父亲没有,叶冠希不学好是谁的责任!” “伪君子,不用董瑞豪装好人……”冠希颤颤巍巍指向了董瑞豪。 “冠希!”董瑞豪抱过了叶冠希,那两个打冠希的昆仑弟子停了下来。 “我宁可当自己没有爹……”冠希抹着眼泪。 话音刚落,玄潼长老就径直上前,扇了董瑞豪一巴掌,董瑞豪直接摔倒在地! “董瑞豪,自己干过什么心里清楚,昆仑派的脸面真是被你丢尽了!”玄潼长老指着董瑞豪喝道,“给我趴好,五十下!” 只见,董瑞豪也趴了下来。 “这……”那两个昆仑弟子面面相觑。 “还等什么,一人五十下,别停!”玄潼长老一砸手杖,看向了那两个昆仑弟子。 无奈,两个昆仑弟子一个打着董瑞豪,一个打着冠希! 不久,他们终于打完了,被带了下去。 只见,于畅、刑风扶着冠希走向了房间,一路上于畅和刑风在训斥冠希,刑风忽然一打冠希的后脑勺,皓轩和玄柯掌门紧跟其后。 “皓轩,今晚你放心睡,叶冠希不敢胡来。”玄柯掌门拍了拍皓轩的肩,“下次他再敢对你下药,为师就将他逐出师门!” “师父,冠希还是挺可怜的,将他逐出师门他就真的没有家了。冠希!”说着,皓轩走上前,扶过了冠希。 “皓轩……”于畅和刑风一愣。 “你,唉……”玄柯掌门一摆袖,无奈万分。 只见,冠希被扶回了房间,趴在床上,抹着眼泪。 “皓轩……”玄柯掌门开口道。 “师父,你先回去吧。”皓轩转过身来。 “行,你们早些休息。”说着,玄柯掌门关上了门离去。 只见,于畅和刑风在自己床上,议论着冠希。 “冠希。”皓轩在冠希床头蹲了下来,伸手搭在冠希的肩上,“我知道你讨厌你的身世,我很抱歉在你面前提起董瑞豪。” “讨厌又有何用……我又能改变什么……”冠希抹着眼泪,开口道。 “冠希,不管怎样,你我都是同门师兄弟。你再顽劣,再学得颠三倒四,我都保着你啊!”皓轩拍了拍冠希的肩。 “皓轩!”刑风立马下床,于畅紧跟其后。 “别跟叶冠希废话!”刑风立马拉过了皓轩的手臂。 “刑风。”皓轩推开了刑风的手,“现在只有我们不可以恨冠希!” “沈皓轩,不用你可怜我!”谁料,冠希忽然捶着床,喝道。 “叶冠希,是谁在保着你!”于畅上前一打叶冠希的头,“皓轩被你害成这样,明日的比武大会都参加不了!” “冠希,我沈皓轩向来不与卑鄙小人为伍,但你给我的感觉并不坏。”说着,皓轩从衣服中拿出了一瓶药,“这是我刚求玄飞长老给我的,希望可以帮到你。” 只见,皓轩将那瓶药给了冠希。 “沈皓轩!”冠希握着药瓶捶着床,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泪水夺眶而出,“我不要你对我那么好……我那么对你,有什么资格让你对我好……” “冠希!”皓轩蹲下,抱过了冠希,“我们是朋友,是你说的兄弟,是兄弟就要互相帮助,相互扶持。” 听到这儿,冠希哭得声嘶力竭! 就这样,又过了数年。 这日,恰逢皓轩成为玄柯掌门入室弟子的仪式。 只见,皓轩一身青衣,复命走向了静心阁。 “皓轩师兄!”诗涵忽然从一侧跑来,一把抱过了皓轩。 “诗涵。”皓轩开口道。 “皓轩师兄,恭喜你成为玄柯掌门的首席大弟子啊。”诗涵松开了皓轩。 “哪里哪里。”皓轩开口道,“诗涵,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再带你去后山凉亭,我们先去静心阁吧。” 只见,皓轩径直走向了静心阁,诗涵紧跟其后。 就这样,皓轩在大堂上被授予了一把佩剑,正式成为了掌门首席大弟子。 顿时,众弟子内心欢喜不已,然而,冠希内心却百感交集…… ------------ 第二十四章 屡教不改 这夜,董瑞趁夜深人静时,拿着魔界的追踪仪悄悄下了山。 “瑞豪师兄?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这一幕恰好被昆仑派新来的小师弟看到,顿时一惊。 不久,董瑞豪来到了山下。 “魔妃,出来,我已经到了,有事找你!”董瑞豪喊着。 “我早来了。”只见,一阵黑雾袭来,化作了魔妃的样子,站在了董瑞豪面前,开口道,“董瑞豪,从我遇到你开始,那么久以来武林的事你都打探到了什么?” “这可多着呢,比方说昆仑派的绝技飞龙在天是召唤青龙灵魂回归的重要环节,昆仑派的混沌剑阵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心术不正的妖魔鬼怪……”董瑞豪淡淡说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相信你这个奸细在帮我办事。”忽然,魔妃打断了董瑞豪的话,接着说道,“董瑞豪,要不是昆仑派设下了控制妖魔鬼怪进入的上古结界,我也不会要你个昆仑派的叛徒帮我打听消息。” “之前说好的,帮你每当一年暗探你就要给我一样上古的宝贝,现在拿来吧。”说着,董瑞豪伸出了手来。 “好好好,想不到你那么心急,接好了。”说着,魔妃伸出手,光芒一闪,变出了一把雕刻精细的匕首,抛给了董瑞豪。 “这是什么?”董瑞豪接过匕首,拔出一看,顿时一愣。 “这是魔界的上古法器,只要是被它刺伤的人,他们体内就会烈火焚身而死,是医不好的。”魔妃淡淡说道。 “哼,够歹毒啊。”说着,董瑞豪嘴角微微上扬。 “去吧,要是遇到你看不惯的人,你随时可以杀了他。”魔妃接着开口道,“好了,回去吧,别被你的同门师兄弟发现了。” “好,那就多谢了。”董瑞豪收下了匕首,藏入了衣服内。 翌日,昆仑派弟子练剑休息时,昨晚看到董瑞豪下山的那个小师弟找来了皓轩、于畅和刑风,聊起了此事。 “师弟,此话当真?”皓轩将手搭在了小师弟肩上,问道。 “当真,就是瑞豪师兄昨晚下了山。师兄,难道你们没发现瑞豪师兄近几年来一直奇奇怪怪的,一直要背着别人去做一些事情吗?”小师弟开口道。 “是挺奇怪的。不过我们也不能随意批判瑞豪师兄,毕竟面对冠希,瑞豪师兄可是一心护着的。”于畅淡淡说道。 “是啊,冠希也不像以前那样抵触瑞豪师兄了,大概是已经接受了吧。”刑风接着说道,忽然一惊,“对了,冠希呢,今天又没来练功啊?” “他早上说要去后山一趟。”皓轩开口道。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又一个师弟跑来。 “何事,如此慌张?”皓轩问道。 “瑞豪师兄又和别的师兄弟为了冠希发生了口角被打了,这次玄飞长老很严肃,要赶瑞豪师兄下山啊,掌门和玄飞长老已经为了这件事争执好久了!”那个师弟很是焦虑,开口道。 “那么严重!”于畅和刑风同时一愣。 “我去找冠希去。”说着,皓轩径直离去。 与此同时,冠希背着一个箩筐,在攀一个悬崖,不久,终于停了下来,只见,他在峭壁上用镰刀割下了一棵药草,顿时大喜。 谁料,一个华丽的身影忽然出现,从空中落下。 “冠希!”只见,皓轩背着剑,俯身递过了一只手,两根龙须刘海映衬着他的脸庞,一对凤眼格外明亮。 “皓轩,你怎么来了?”冠希一愣。 “有事找你,我带你回去,把手给我。”皓轩开口道。 只见,皓轩拉过了冠希的手,向上一拽,拉了上去! “你又在干嘛?”皓轩忽然拽过了冠希握着药草和镰刀的手。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采药,皓轩。”冠希抽过了自己的手,将药草和镰刀放进了身后背着的箩筐中。 “叫大师兄,跟我回去。”说着,皓轩转身径直离去。 “哎,皓轩,你比我还小一岁!”冠希追了上去。 谁料,皓轩转过了身,有些严肃。 “大……师兄。”冠希一愣。 皓轩再次转身离去。 “哎,大师兄,你找我什么事啊?”冠希再次追上了皓轩。 “为了你爹。”皓轩忽然再次回头,看向了冠希,“你能不能对你爹好点,叶冠希,董冠希?你爹又为了你被打,在房间里静养。” “还是叫叶冠希吧,我不想认他。”说着,冠希一摆手,向前走去。 “哎,冠希,下次用你的馊主意帮帮你爹!”皓轩追了上去。 此时,昆仑派静心阁内,玄柯掌门和玄飞长老还在争执。 “你还要罩着瑞豪到什么时候!冠希从小到大,他个当爹的管过他没,还不是放任冠希胡作非为,只会当一个有实无名的假爹!”玄飞长老喝道。 “每次冠希闯祸是瑞豪在训他教他,你把瑞豪赶出昆仑派要冠希怎么办?你管得住他吗?只会变本加厉。”玄柯掌门拍了拍玄飞长老的肩。 “可是……掌门师兄!”玄飞长老一推玄柯掌门的肩,很是无奈,“你知不知道再把瑞豪留在昆仑派会怎样?他只会为了保着他的儿子冠希被打更多次,冠希顾他爹的死活吗?” “你们两个怎么吵起来了?”玄潼长老忽然手持手杖,闯了进来,“叶冠希这小子又给我消失不见,不知道跑哪玩去了?真气死我了!” “师父,长老,我们回来了!”这时,皓轩背着剑走了过来,冠希背着箩筐紧跟其后。 “皓轩回来的正好。”只见,玄飞长老拉过了皓轩的手臂。 “你给我跪下!”玄潼长老忽然拉过了冠希的手臂,用手杖一打冠希的腿后侧,冠希直接跪了下来。 顿时,冠希不知所措。 “怎么了,玄飞长老?”皓轩看向了玄飞长老。 “皓轩,你跟冠希哪里去了?”玄柯掌门问道。 与此同时,玄潼长老扔下手杖,正在和冠希抢夺着那个箩筐! “玄潼长老……”冠希大惊。 “给我跪好!”玄潼长老夺过了箩筐,指着冠希喝道,“一天天不好好练功,尽给我玩些有的没的!” 只见,玄潼长老翻起了箩筐,忽然取出了那个药草! “这是什么,叶冠希,你又在研究一些什么害人的药!”玄潼长老握着药草,看向了冠希。 “玄潼长老……”冠希立马起身去夺,却被玄潼长老扇了一巴掌,冠希直接摔倒在地。 只见,玄潼长老扔下了药草,捡起手杖,径直上前,直接打起了冠希! “我让你贪玩,让你学得颠三倒四!”玄潼长老打着冠希喝道。 “玄潼长老!”谁料,皓轩立马上前握住了玄潼长老的手臂阻止,“冠希不学好是我这个大师兄的责任,是我没看好他!” “你让开!”玄潼长老挥开了皓轩,继续打着冠希。 “玄潼师弟!”玄飞长老也上前阻止,“冠希是我的徒弟,理应由我来管束。” “又罚扫茅厕啊?”冠希趴在地上,额上早已沁满了汗水,很是无奈。 听到这儿,玄飞长老俯身一推冠希的头! 与此同时,皓轩和玄柯掌门聊着。 “师父,瑞豪师兄每次受罚,冠希去看过他没?” “皓轩。”玄柯掌门拍了拍皓轩的肩,“为师会保着瑞豪,也会保着冠希。” 说着,玄柯掌门走向了玄飞长老等人,此时,冠希正在被玄飞长老训斥,只见训着训着,玄飞长老就敲了敲冠希的额头,一抡冠希的头。 “玄飞师弟,冠希是该好好管一管,但别太重,明早还要练剑。”玄柯掌门开口道,忽然对皓轩招了招手,“皓轩,跟为师来一下。” 说着,玄柯掌门走了出去,皓轩紧跟其后。 只见,玄柯掌门和皓轩走了出去,来到了听风楼上。 “皓轩,飞龙在天第十重练得怎么样了?”玄柯掌门开口道。 “还是无法突破。”皓轩摇了摇头,“一直在最后三招内遇到瓶颈。” “没事。”玄柯掌门拍了拍皓轩的肩,“皓轩,好好练。” “是,师父。”皓轩行礼道。 “皓轩师兄。”诗涵忽然走了上来。 “诗涵。”皓轩一惊,转过身来,玄柯掌门紧跟其后。 “掌门。”诗涵连忙行礼。 “诶,免礼。”玄柯掌门一摆手。 “皓轩师兄。”只见,诗涵上前,拉过了沈皓轩的手臂,“叶冠希又把我的海藻泥偷走了,于畅和刑风两个师兄刚巧路过,看到了他从我房间出来。” “他又偷你东西了!”皓轩一愣。 “上次是为了配点药,这次呢,下次呢?”诗涵很是无奈。 “我绝不会让他胡来。”说着,皓轩转向了玄柯掌门,“师父,冠希最近罚的太轻了。” “皓轩,冠希是贪玩了些。你作为昆仑派首徒,有时候是可以替为师做一些决定。”玄柯掌门开口道。 “师父的意思是……”皓轩一愣。 只见,皓轩和诗涵来到了茅房,冠希没在扫地,在翻阅着那本古籍,对比着自己采来的那棵药草。 “冠希!”皓轩径直上前,诗涵紧跟其后。 “你们来做什么?”冠希立马将古籍和草药藏入衣服中,看向他们。 “我的海藻泥呢?”诗涵忽然一推冠希的头。 “呃……没有了。”冠希有些无奈,开口道。 “你……” 诗涵对冠希舞起了一个拳头。 “哎哎哎,诗涵师妹。”冠希立马一躲,拍了拍诗涵的肩,“我只是在配药,快成功了。” “冠希!”皓轩忽然一把拽过了冠希的手臂,“全派上下都知道你的脑子跟常人不太一样,师父说,对你得换一种方法来训!给我过来!” 说着,皓轩拉过了冠希的手臂,诗涵紧跟其后。 “哎,皓轩,这次我好像没得罪你吧?”冠希无奈。 “叫大师兄!”说着,皓轩拉着冠希离去。 落日余晖,只见,冠希被皓轩罚金鸡独立,手上还提着两个水桶,头上顶着一个盛满水的碗。 “手伸直!”皓轩将一根柳枝打向了冠希的手臂,接着又打向了冠希的腿部,“脚别抖!” “哎,皓轩,给我一点面子!”冠希提着水桶的手颤颤巍巍。 “我是你大师兄!”皓轩忽然手握柳枝指着冠希,“还有半柱香的时间,给我站好了!” 只见,不远处燃着一炷香,那棵药草放在桌上,诗涵坐在一边,翻着冠希的那本古籍。 “哎,诗涵师妹,我劝你别研究了,你看不懂的。”冠希忽然看向了诗涵,金鸡独立的一条腿渐渐放了下来。 “叶冠希给我站好!”皓轩又将柳枝打向了冠希的腿。 无奈,冠希又勾起了那条腿。 “叶冠希!”诗涵起身径直上前,一按冠希的后脑勺。 只见,冠希头上顶着的那碗水直接落地,谁料,那碗水被皓轩用手接住! “叶冠希,我告诉你!”皓轩用柳枝指着冠希喝道,“你爹几次受罚都是因为你,你倒好,给我学的颠三倒四,屡教不改!这次是师父让我罚你,换做是师父或是另外两位长老可由不得你油嘴滑舌!脚别抖,碗敢打碎试试!” “是,大师兄……”冠希无奈。 说着,皓轩将碗摆正,重新放到了冠希的头顶。 ------------ 第二十五章 大逆不道 这夜,董瑞豪走出了房间,扶着尾骨,一个人在月光下看着那把魔妃给的匕首。 “瑞豪师兄,你在干嘛?”这时,那个发现他下山的小师弟走了过来。 “哦,没什么,睡不着出来走走。”董瑞豪一惊,立马收起了匕首,接着看向了那个小师弟,开口道,“你来干嘛?” “我刚刚从玄飞长老那里回来,他让我把金疮药带给你。”说着,小师弟递过来了一个瓶子,“瑞豪师兄,玄潼长老是不是对你罚得太重了?” “哦,没事了,我休息几周就好了。”董瑞豪接过了那个瓶子。 “那就好。瑞豪师兄,冠希师兄好像又在配什么药啊,还说要配置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灵药,你要不要去管管?”小师弟问道。 “放心吧,小师弟,冠希是不会害人的。”只见,董瑞豪将手搭在了那个小师弟肩上,接着说道,“你带来的金疮药我收下了,多谢,我先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好的,瑞豪师兄。”小师弟开口道。 只见,董瑞豪拿着瓶子,走向了房间。 翌日,冠希在后山练着剑,皓轩亲自指导。 “手伸直,弓步再下去一些,冠希。”皓轩开口道。 “哎,皓轩大师兄,那么早就要看着我练剑,我就不能多睡一会儿吗?”冠希收回剑,很是无奈。 “对你得严格一些。”只见,皓轩上前,拍了拍冠希的肩,接着说道,“冠希,你的剑术真的差到我不知所措的地步,新来的几个昆仑弟子都比你练得好。” “皓轩大师兄,我能不能选择从医,不练剑啊?”冠希开口道。 “你在做梦。”皓轩有些严肃,“冠希,身为昆仑弟子不练剑可不行。” “可我是玄飞长老的弟子啊,剑术差一点应给情有可原吧,皓轩大师兄。”冠希很是无奈。 “玄飞长老虽是昆仑派的药师,但也是练剑的,你可别想偷懒耍赖,叶冠希!”说着,皓轩伸手一推冠希的额头,接着说道,“第三招第二式再练十遍,我看着你,别想偷懒。” “差不多得了,皓轩大师兄,一会儿诗涵师妹要来找你了。”冠希忽然转移话题。 “等你练完刚刚好,冠希,你再这样我跟玄潼长老说去。”皓轩开口道。 “哎别,我练还不行嘛!”冠希无奈。 夜晚,董瑞豪一个人在房间内,拉出了一个抽屉,打开了一个包裹,里面装满了上古法器,发出了紫光。 “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些上古法器也该派个用场了,今晚就拿你们炼制丹药。”说着,董瑞豪再次打包起了包裹,取了出来。 只见,董瑞豪揪着包裹,悄悄走了出去,趁夜深人静来到了玄飞长老炼丹的地方。 “瑞豪,你在干嘛?”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董瑞豪身后响起。 “玄飞长老?!”董瑞豪立马回头,顿时一愣。 “瑞豪,你大晚上来我的炼丹阁做什么,莫非是来偷丹药不成!”玄飞长老一惊,开口道。 “不不不,玄飞长老,我没有!”董瑞豪立马起身,摆手否认道。 “看来掌门师兄是对的,他早就觉得你最近心术不正了,还管冠希呢,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说着,玄飞长老上前一步,一把夺过了董瑞豪的包裹,打开一看,顿时火大,“这是什么,你哪来那么多的魔界法器!” “不,玄飞长老,我没有,是有人陷害我,是别人塞给我的!”董瑞豪解释着。 “混账!”谁料,玄飞长老直接扇了董瑞豪一巴掌,指着他喝道,“你要做魔界的奸细不成!” “不,不是我,玄飞长老,你听我解释……”董瑞豪忽然上前,掏出了那把匕首。 寒光一闪,玄飞大惊,立马一挥拂尘,顿时一阵白光划过,挥开了董瑞豪,董瑞豪连连后退,手中还握着那把魔妃给的匕首! “你要杀我?”玄飞长老不可置信地看向了董瑞豪。 “玄飞长老,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休怪我无情了!”忽然,董瑞豪露出了一张阴险的面孔,手持匕首,袭向了玄飞长老。 “董瑞豪,你大逆不道!”说着,玄飞长老就和董瑞豪打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只见,玄飞长老忽然用拂尘甩了董瑞豪一耳光,接着一跃而起,一脚踢向了董瑞豪胸口,董瑞豪直接摔了出去,重重倒地! “董瑞豪,看来昆仑派是留不得你了。”玄飞长老走上前去。 谁料,董瑞豪忽然抓起了地上的一件魔界法器照向了玄飞长老,顿时一道刺眼的光芒袭来,玄飞长老立马用衣袖挡住眼睛,董瑞豪趁机起身,一匕首刺去,正中玄飞长老的腹部! “董瑞豪,你……畜生……”玄飞长老看向了董瑞豪,他的腹部被鲜血染红,口吐鲜血。 “玄飞长老,对不住了。”说着,董瑞豪拔出了匕首,玄飞长老应声倒地,接着董瑞豪俯身捡起了地上散落的魔界法器。 “不好了,有人闯炼丹阁了,快去看看!”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呼喊声,只见,皓轩带着一群昆仑弟子举着火把跑来。 “该死!”董瑞豪无奈,只好放下了捡起的魔界法器,收起了匕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整理了一下衣服,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瑞豪师兄,你怎么在这里?”皓轩问道。 “我听到喊声从另一面走来,结果发现玄飞长老出事了,我正打算来通知你们。”只见,董瑞豪伸手示意道。 “什么,玄飞长老出事了!”顿时,前来的昆仑弟子们一愣。 “我看看!玄飞长老!”皓轩立马拨开了董瑞豪,闯了进去,顿时大惊,其余人紧跟其后,皓轩立马扶起了玄飞长老,伸手试了一下玄飞长老的鼻底,“还好,还有气。” “看来是玄飞长老的道行保住了他的性命。”刑风开口道。 “哎,怎么回事啊!”这时,冠希穿着外套,姗姗来迟,跑了进来。 “冠希,你怎么现在才来!”于畅一推冠希,很是无奈。 只见,皓轩已经为玄飞长老把起了脉,接着查看起了玄飞长老腹部的伤口,以及周边散落的上古法器。 “是魔界的法器所伤。”皓轩开口道。 “怎么会这样!”谁料,董瑞豪跑了过来,佯装焦虑。 “昆仑派大概混进魔界的内鬼了,我去找掌门一趟。”皓轩接着说道,“其余人先散了,刑风,于畅,扶玄飞长老去休息。” “是,大师兄。”说着,于畅和刑风就扶着玄飞长老下去。 “皓轩,我和你一起去。”冠希拉住了皓轩的手臂。 “好。”皓轩开口道。 于是,皓轩和冠希离去。 “皓轩,是谁第一个发现我师父出事的?”冠希用手掩着嘴,在皓轩耳边轻声问道。 “是董瑞豪,小心些,这家伙不简单啊。”皓轩说道。 只见,董瑞豪望着皓轩和冠希离去,露出了一个阴险的表情。 不久,皓轩和冠希请玄柯掌门来到了玄飞长老房间内,玄柯掌门把着玄飞长老的脉搏。 “师父,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皓轩告知了玄柯掌门一切。 “皓轩的意思是董瑞豪有问题?”玄柯掌门看向了皓轩。 “正是。”皓轩开口道。 “混账,我们昆仑派怎么就出了那么一个心头大患!”玄潼长老一砸手杖,喝道。 “掌门,我师父的伤势如何?”冠希问道。 “有些棘手啊,不过也不是无法医治。皓轩说的没错,是魔界的法器所伤,如今我们不得不找到百味草,方可一治。”玄柯掌门起身开口道。 “百味草?!”听到这儿,冠希顿时一愣,接着说道,“掌门,那种仙草我在医书上看过,好像是在极地极寒之带。”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一试,医好玄飞长老。”皓轩行礼道,“师父,你就让我去找吧。” “我也去。”冠希开口道。 “好,只是去往极地的路途凶险,你们要小心了。”只见,玄柯掌门拍了拍皓轩的肩,接着说道,“于畅,刑风,你们记得留意董瑞豪的动向。” “是,掌门。”于畅和刑风行礼道。 “玄潼师弟,我们要每早中晚各一次为玄飞师弟渡真气,一直坚持到皓轩和冠希找到药材归来。”玄柯掌门看向了玄潼长老。 “知道了,掌门师兄。”玄潼长老开口道。 ------------ 第二十六章 控鸟术 为了救玄飞长老,这日,皓轩和冠希御剑离开了昆仑山。 “冠希,想不到你武功不怎样,御剑术倒是学的有模有样的。”皓轩开口道。 “诶,再怎么说我也是仙派弟子,御剑术总不可能不会吧,皓轩。”冠希一摆手,淡淡说道。 “叫大师兄,冠希。”皓轩御着剑说道。 “还是叫皓轩吧,叫你大师兄的话一看就是有门派的,这样我们的身份太容易暴露,太张扬了,皓轩。”只见,冠希一拍皓轩,微微一笑,开口道。 “那行吧,随便你。”皓轩淡淡说道。 这时,皓轩和冠希在空中遇到了一群盘旋着的飞鸟,密密麻麻挡在了他们面前。 “不好,前面飞鸟成群,大概是要出什么事了。”皓轩忽然开口道。 “皓轩,现在怎么办?”冠希问道。 “我们落下吧。”说着,皓轩御剑落下。 “好。”冠希紧跟其后。 不久,皓轩和冠希落地,周边是一片花园,到处鸟语花香。只见,一个小木屋映入眼帘,门口放着一把摇摇椅,上面坐着一个扇着蒲扇的老者。 “不像是要出事啊……”忽然,冠希指着前方,开口道,“诶,皓轩,前面有户人家。” “去看看。”说着,皓轩走了过去,冠希紧跟其后。 很快,他们来到了那个老者面前。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有人来了!”这时,一只八哥在笼子内喊道。 只见,皓轩和冠希一惊,老者抬起了头。 “老伯,你是这户人家的主人吧。”皓轩开口道。 “不错,我就住这里。”老者看向了皓轩和冠希,接着起身说道,“你们是何人啊?” “我们是昆仑派弟子沈皓轩和叶冠希。”皓轩淡淡说道,“路经此地,看到空中飞鸟成群,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飞鸟?哦,那可能是我的属下在观察情况。”老者开口道。 “你的属下?!”皓轩和冠希顿时一愣。 “是的,飞鸟是我的属下,是我养的灵兽。”老者再次说道。 “那么说,你还会操控飞鸟咯?”皓轩一惊。 “是的,我是它们的主人,一般啊,我用它来指挥飞鸟。”说着,老者递过了一支绿色的鸟笛。 “鸟笛?!”皓轩和冠希再次一愣。 “哎,老伯,你说你可以和八哥聊也就算了,要是会操控飞鸟我可不信。”冠希看了眼那只八哥,接着又看向了老者开口道。 “欧,你们不信?吼吼吼吼……”老者说道,接着笑了起来。 “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这时,那只八哥再次扑腾着翅膀,喊了起来。 “哎,我说你只臭鸟别起哄好不好。”冠希指着那只八哥,很是无奈。 “好了,安静,别欺负客人。”只见,老者一打八哥的鸟笼,顿时八哥安静了下来。 “老伯,你真的可以操控飞鸟吗?”皓轩问道。 “是啊,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说着,老者吹起了那支鸟笛。 很快,那一群飞鸟又在空中盘旋了起来。 这时,一只飞鸟落了下来,老者伸出手来了让它停落,只见,那只鸟叽叽喳喳叫了起来,老者凑近耳朵听着,接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你先去吧。”说着,老者放飞了那只鸟,看向了皓轩和冠希,接着说道,“孩子们啊,马上就要雷阵雨了,一起进来躲一下雨吧。” 话音刚落,空中就飘来了一朵乌云,顿时空中电闪雷鸣起来。 “啊?老伯,你是怎么知道的?”皓轩一惊。 “是飞鸟告诉我的,一起进来吧。”说着,老者走进了屋内。 “你还可以听懂飞鸟说话?”冠希也是一愣。 “是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老者提起了八哥的鸟笼,淡淡说道。 于是,皓轩和冠希来到了老者家中,很快,外面下起了暴雨。 只见,皓轩和冠希来到了桌边坐下。 “老伯,你有儿女吗?”皓轩问道。 “以前有一个女儿,可惜啊,她和他娘一样得了绝症,不久就离世了,唉,造化弄人啊……”老伯叹息道。 “一直以来你都是一个人住啊。”冠希开口道。 “是啊,现在我只有这一群飞鸟为伴了,所以我特地去学了鸟语,和他们沟通沟通才不闷啊。”老者淡淡说道。 “老伯,你有想过把你的鸟笛控鸟传授给别人吗?”皓轩又问。 “这个……我没考虑过,不过啊,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是该有人继承我的绝技了。”老者看着那支鸟笛,淡淡说道。 “开饭啦,开饭啦,开饭啦!”忽然,那只八哥在笼子里喊道。 “哦,我差点忘了,孩子们,一起吃顿饭吧。”说着,老者起身去了厨房。 “好,老伯,你随便做几个菜就够了,不用太丰盛。”皓轩开口道。 “哎,皓轩,老伯今晚是不是要留宿我们啊?”冠希一拍皓轩的手臂,问道。 “老伯为人朴实客气。”皓轩看向了冠希,伸手摇了摇冠希的肩,接着说道,“今晚我和你打地铺,你别打呼噜太吓人了,冠希。”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老伯房间内,皓轩和冠希打了地铺。 只见,皓轩失眠,双手枕着脑袋,看着天花板,冠希睡得四仰八叉,忽然翻了个身,一脚跨上了皓轩的身体! “冠希。”皓轩很是无奈,立马推开了冠希的腿。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躁动! “怎么回事!”皓轩一惊,立马坐了起来。 “捉贼,捉贼,捉贼!”接着,响起了八哥的叫声。 听到这儿,皓轩立马起身,跑了出去。 只见,一个黑衣男子在老伯家翻着东西,八哥叫个不停,黑衣男子一打八哥的笼子! “你是谁!”皓轩冲了出来。 “该死!”黑衣男子一惊,立马破门而去。 “站住!”皓轩追了上去。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那只八哥喊道。 不久,皓轩追着黑衣男子跑出了老远。外面大雨如注,皓轩穷追不舍! 忽然,皓轩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把扣住了黑衣男子的肩膀,黑衣男子一惊,和皓轩打了起来。只见,皓轩一掌袭去,黑衣男子侧身避开,一个敏捷的转身绕到了皓轩身后,反过来扣住了皓轩的肩膀,皓轩见状立马挥开了黑衣男子,一把拉过了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黑衣男子摔倒在地! “大胆小贼,偷了什么!”皓轩喝道。 “该死,还给你就是了!”只见,黑衣男子掏出了一样东西,扔给了皓轩。 皓轩伸手接过,黑衣男子起身就逃! “翡翠如意!”皓轩一看那样东西,顿时一愣。 不久,皓轩回到了老者家中。 “皓轩,你大晚上出门干嘛啊?”只见,冠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懒鬼,懒鬼,懒鬼!”这时,那只八哥再次喊道。 “去去去,别闹!”冠希看着八哥,喝道。 “哦,老伯家进贼了,我刚把被偷的东西夺回来。”皓轩开口道。 “毛 贼偷了什么啊?”冠希问道。 “是翡翠如意,老伯家那么朴实,这大概是老伯唯一的宝物了。”皓轩拿出了那支翡翠如意。 “啊,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啊!”这时,老伯披着外塔,走了出来。 “老伯放心,你的东西我帮你夺回来了。”说着,皓轩将老伯的传家宝递给了老伯。 “多谢多谢啊!”老伯接过传家宝,连连道谢。 翌日,雨停了,花朵上沾满了水珠,飞鸟又开始在空中飞舞,花园一片清新,老伯送着皓轩和冠希来到了门口。 “好了,老伯,我们还有事要忙,先走了。”皓轩行礼道。 “好好好,路上小心啊。”老伯微微一笑。 “老伯,祝你早日找到继承人,传承你的控鸟术。”冠希说道。 “知道了。”老伯开口道。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告别了老伯,再次踏上了征程。一路上鸟语花香,老者在他们身后又一次吹起了鸟笛,空中再次盘旋起了飞鸟。 ------------ 第二十七章 双生人 这日,皓轩和冠希御剑来到了一个镇上,稳稳落下。 “哎,皓轩,怎么又停下了啊?”冠希问道。 “总不可能一直飞吧,今晚我们得找一个休息的地方。”皓轩淡淡说道。 这时,几个孩童你追我赶,跑了过来。 “尤勇大叔家的两个女儿又出门了!” “是用了同一个身体的那两个吗?” “是啊,也不知道平时怎么生活。” “是双生人吧?” “对,当姐的那一个还有心上人,今天去约会了。” “啊?那当妹妹的那个要陪着一起去啊?” “是去了歌楼吧?” “……” “哎,皓轩,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听到这儿,冠希顿时一愣,看向了皓轩,拉住了他的手臂。 “冠希,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啊?”皓轩抽开了自己的手,一推冠希的头,开口道。 “皓轩,我们顺便去找个人家投宿,人多热闹的地方好找啊。”说着,冠希拖着皓轩离去。 “哎,冠希……”皓轩一愣,被冠希拖着离开。 不久,皓轩和冠希跟着几个孩童来到了一处歌楼,只见,用了同一个身体的两个女子正坐在一条长椅上,身体很是肥胖,身边还有一个消瘦的男子,三人听着弹唱。 “哎,皓轩,你是不是也会弹古琴啊?”望着舞台上的女子弹奏,冠希忽然用手肘一搡皓轩。 “对,还是和诗涵合奏,她吹笛,我弹琴。”皓轩淡淡说道。 “看好你哦~皓轩,我保证不让玄潼长老知道。”说着,冠希再次用手肘搡了搡皓轩。 “冠希。”皓轩很是无奈。 不久,舞台上的女子收起了古琴,鞠了一躬,走了下去,接着上来了两个唱戏的人。 “哎,看看看,那三人说话了。”这时,冠希指着那男子和肥胖的双生人姐妹开口道。 只见,皓轩看了过去。 “哎,子晗,你和子苓的父母是不是叫做尤勇和夏琪啊?”忽然,那个男子看向了身边当姐的那个女子。 “对,还是尤勇喜欢下棋,夏琪喜欢游泳的缘分造成的。”当姐的那个女子微微一笑。 “子晗,你和子苓的身体将来可以分开吗?”那个男子问道。 “这个不知道,我们爹说了,这辈子我们可能只能这样,当一辈子的双生人。”当姐的那个女子开口道。 “是关系很好的姐妹两,平时都穿一条裤子。”这时,当妹的那个女子凑了过来。 “那你们成婚后如何生活啊!”那个男子一惊。 “没办法,只好委屈一些,四个人挤一张床了。”当姐的那个女子说道。 “啊???”男子大惊。 不久,歌舞散了,皓轩和冠希走出了歌楼。 “皓轩,好特别的姐妹两,我倒想把她们的身体分开。”冠希若有所思,忽然说道。 “冠希,我们不操心这事,还是快找个人家住宿吧,你想睡街头吗?”说着,皓轩一拍冠希的背。 这时,双生人姐妹也和那个男子走了出来,只见是一个臃肿的身姿和一个消瘦的体型,有说有笑,摇摇摆摆走来。 “子晗,我和你成婚的话,你妹妹子苓要怎么办?”那个男子开口道,“你们共用一个身体,我娶的是子晗还是子苓?” “不用担心我,随便你们到时候怎么折腾,我当看不见。”当妹的那个女子把头凑了过来。 “何贤,记得帮我妹妹也找一个对象。”当姐的那个女子摸了摸她妹妹的头,看着男子开口道。 “好好好,这是自然。”男子无奈说道。 不久,皓轩和冠希来到了一家面馆,皓轩径直路过,冠希却一把拖住了皓轩。 “哎哎哎,皓轩,都走那么久了,我们吃碗面吧。”冠希拖着皓轩。 “冠希,你……”皓轩一愣,随即说道,“哦,那好吧。” 于是,皓轩和冠希走进了面馆。 “二位客官,你们想吃什么面呢?”面馆的老板娘笑着问道。 “给我来碗牛肉面,再加个荷包蛋。”冠希开口道。 “给我一碗葱油拌面就好。”说着,皓轩递过了几个铜板。 “诶,好嘞,去位子上等着吧,面一会儿就好。”老板娘接过了铜板,对里面的帮厨吆喝道,“一碗牛肉面加荷包蛋,一碗葱油拌面嘞!”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来到了座位边坐下。 “哎,皓轩,我打赌,这里的兰州牛肉拉面绝对好吃,绝对不比诗涵师妹做的差。”冠希抽过了筷子,开口道。 “我们带的盘缠不多,省着点花,冠希。”说着,皓轩一推冠希的额头。 “哎,皓轩,是他们!”忽然,冠希看向了门口。 这时,肥胖的双生人姐妹和消瘦的男子走了进来。 “娘,我们回来了!”当姐的那个女子喊道。 “哦,女儿们啊,你们怎么才回来啊?”老板娘微微一笑。 “娘,我们去歌楼了,是何贤带我们去的。”当妹的那个女子也开口道。 “好好好,快进屋吧。”老板娘拍了拍她们的肩。 说着,肥胖的双生人姐妹和消瘦的男子走上了楼。 “你还没有跟她们说啊?”这时,老板走了过来,用手掩着嘴在老板娘耳边说了几句。 “不行,反正我舍不得!”话音刚落,老板娘就一扭肩膀,很是不悦,“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我为了让其中一个女儿活得久,而害死另一个,我做不到。” “夏琪啊,我也不想这样,可是镇上最有名的大夫都说了,要是她们再这样生活下去,会心脏衰竭而亡的,两个都保不住啊,夏琪!”老板扶过了老板娘的肩,也很无奈。 “我去看看她们姐妹两!”说着,冠希径直走了过去。 “冠希!”皓轩紧跟其后。 “哎,老板,老板娘,你们就是双生人姐妹的父母吧?”冠希问道。 “是啊,我家的两个女儿从小到大都过得很乐观很快乐,现在要我们留一个弃一个,我们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啊!”老板拍了拍冠希的肩,开口道。 “可否让我看看你的两个女儿?”冠希说道。 “客官你是大夫?”老板娘顿时一惊。 “算是吧,我也从小到大研究过不少疑难杂症,试过不知道多少草药了。”冠希开口道。 “那不妨就试试吧。”老板看向了老板娘。 “好,试试。”老板娘点了点头。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来到了楼上。双生人姐妹坐在床边,冠希在给她们把脉,其余人在一边看着他们。 “冠希,如何?”皓轩问道。 “心脏偏妹妹一些,要是真的要留一个弃一个,大概让妹妹活下来更适合。”冠希开口道。 “那就留下妹妹子苓吧。”谁料,当姐的那个女子淡淡说道。 “子晗……”男子顿时一愣。 “不行!爹,娘,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生命不久了,一直在瞒着我们!”当妹的那个女子看向了她们的父母。 “子苓,我们真的很想让你们都活下来,可是……”她们的父亲很是痛苦。 “对不起,子苓,这位客官和以往的大夫一样,都说你的姐姐子晗可能活不下来啊。”她们的母亲抹着眼泪。 “不可以,我姐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可以那么对她!”当妹的那个女子喝道。 “好了,子苓,没事的。”只见,当姐的那个女子摸了摸她妹妹的头,接着开口道,“不就是一死吗?都那么快乐的活到现在了,我有那么好的妹妹,还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我不遗憾。” “子晗,怎么会这样?不可以……”男子不知所措。 “不可以,姐姐……”当妹的那个女子伏在她姐姐身上哭泣不已,她姐姐抱住了她的妹妹。 “客官,你真的有把握手术成功吗?”她们的父亲拉过了冠希的手臂,问道。 “有,就像我以前研究身体构造,刨开动物的肚子一样。”冠希开口道。 “冠希,别大意了。”皓轩起身,将手搭在了冠希肩上。 “我知道。”冠希一点头。 “手术何时开始?”她们的父亲问道。 “随时……”冠希开口道。 “再过一会儿,让他们再说一会儿话吧。”谁料,皓轩立马打断了冠希的话,将手搭在了冠希肩上。 “有麻泼散吗?”冠希问道。 “有,我去拿。”她们的父亲走了出去。 “何贤,答应我一件事。”这时,当姐的那个女子看向了那个男子。 “什么事?”男子问道。 “能不能替我照顾好我妹妹,我和她用的是一个身体。”当姐的那个女子接着说道,“我死后,你娶她就是娶了我。” “子晗……”男子目中含泪。 “姐姐……”当妹的那个女子泣不成声。 “子晗,娘舍不得你啊!”她们的母亲扑了过去,抱住了当姐的那个女子。 于是,冠希对这对双生人姐妹进行了手术。室外,双生人姐妹的父亲很是焦虑,她们的母亲伏在她们的父亲身上,哭泣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冠希走了出来。 “冠希,如何?”皓轩上前一步,拉过了冠希的手臂。 “手术顺利,妹妹活下来了,姐姐她……”冠希开口道。 “我的子晗……”她们的母亲泣不成声。 “我们会永远记住子晗的。”她们的父亲说道。 翌日,皓轩和冠希再次御剑上了路。 “皓轩,这碗牛肉面我吃的可不是滋味。”冠希开口道。 “生死无常,本来那么快乐的一对姐妹,最后落得一个天人永别。”皓轩淡淡说道。 “是啊,我像是为了救人,而害死了另一个人一样。”冠希接着说道,“算了,大概当一个大夫就有那么无奈的时候吧。” 说着,两人御剑前行…… ------------ 第二十八章 哑女 这日,皓轩和冠希在空中御剑,忽然,冠希的身体竟然向一侧倒去! “哎,冠希!”皓轩一惊,立马追了过去。 “哎哟!”只见,冠希从空中落下,摔倒在地! “冠希!”皓轩稳稳落地,立马上前扶起了冠希,开口道,“冠希,你怎么回事?” “不行了,皓轩,我没力气御剑了,太累人了。”冠希很是无奈。 “让你平时不好好练功,法力不够了吧!”说着,皓轩一打冠希的后脑勺。 “哎,皓轩,都几个时辰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了。”忽然冠希看向了前方。 皓轩顺着看去,只见是一个村落,旁边的石头上面刻着“平安村”。 于是,皓轩和冠希走进了平安村。不久,一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女子映入眼帘。 “姑娘,你好,我想问一下,你是这个村的村民吗?”皓轩上前一步,问道。 然而,那个女子只是起身看了过去,点了点头,接着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 “你该不会是……哑巴?”冠希一愣。 女子再次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伸手比划了起来。 “哦,抱歉,我们不明白你要说什么。”皓轩开口道。 “女儿啊,娘有事找你!”这时,一个中年妇女径直走来,在看到皓轩和冠希的一刹那,顿时一惊,“二位少侠是……” “哦,伯母,我们是昆仑派的弟子,我是沈皓轩,他是叶冠希。”皓轩回答道。 “伯母,你的女儿是否不会说话?”冠希问道。 “对,但不是生下来就是。”那个中年妇女接着说道,“我家有一段时间景气不好,快过不下去了,我老公又欠了别人一屁股债,被逼无奈下自杀了。我为了家里能够减轻负担过下去,自私了一回,给女儿灌了毒药,结果邻居出面救下了我的女儿,然而我的女儿变成了哑巴,有一段时间还很抑郁啊……” 这时,那个女子走了过来,拉过了她母亲的手,伸手比划着。 “女儿啊,娘对不起你!”中年妇女拍了拍她女儿的肩膀。 “她说了什么?”皓轩问道。 “我女儿说她从来都没有怨恨过我,她懂我自私的想法是为了活下去才这样的……”说着,那个中年妇女抹起了眼泪。 “伯母,我想医好你的女儿。”冠希忽然走到了那个女子身边,把了把女子的脉。 “少侠,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那个中年妇女看向了冠希。 “可以试一下,伯母,让我们去你家中一坐吧。”冠希松开了那个女子的手腕,说道。 “冠希……”皓轩一愣。 “少侠,别开玩笑啊!”中年妇女不知所措。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来到了中年妇女家中坐下。这时,那个女子端来了一盘水果,放在桌上,伸手比划了起来。 “好,姑娘,你也坐吧。”皓轩起身,让那个女子坐下。 “姑娘,我们开始吧。”只见,冠希取出了一个针包,翻看着一本书,忽然放下。 然而,那个女子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冠希。 “一会儿可能有点不适,忍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冠希起身,拿着银针来到了女子身后开始施针。 “少侠啊……”中年妇女走来,很是担忧。 “伯母,别过去,冠希在医你的女儿。”皓轩拉住了中年妇女的手臂,淡淡说道。 只见,冠希施起法来,顿时那个女子身边萦绕起了一阵灵气,接着冠希开始扎针,一边按着女子的穴位,一边施针,不久,那个女子的头部和颈部都扎上了针。 “说一个字‘啊’。”冠希屏气凝神,对女子施着法。 “啊。”女子开口道。 “再说一个字‘哦’。”冠希再次说道。 “哦。”女子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 “说‘呃’。”冠希再次说道。 “呃。”女子缓缓开口。 “女儿啊!”听到这儿,中年妇女一惊,立马抱住了她的女儿。 “很好,呃……接下来说一句‘冠希你真聪明’。”只见,冠希迟疑片刻,再次说道。 “冠……希……”女子又一次开口道,然而这次没有说出口。 “诶,算了算了,这个不用说我也知道。”谁料,冠希摆了摆手。 “冠希,要点脸。”只见,皓轩伸手搭在了冠希肩上,很是无奈。 “少侠,我的女儿这算是医好了吗?”中年妇女看向了冠希。 “正在恢复中吧,以后最好是天天练练声带,多说话更利于康复。”冠希开口道。 “好好好,你们医好了我的女儿,我真的感激不尽啊。”中年妇女连连道谢,接着说道,“少侠啊,不妨留下来吃顿饭吧。” “行吧。”皓轩和冠希说道。 说着,中年妇女走向了厨房,那个女子紧跟其后。 “娘。”女子开口道。 “欸。”中年妇女看向了自己的女儿。 “一、起。”女子再次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好好好,一起,想不到恢复的那么快啊。”说着,中年妇女揽过了自己女儿的肩,一起走向了厨房。 夜晚,皓轩和冠希住在了中年妇女家中,只见,冠希又在研究一本医书。 “冠希,你又在研究金针度穴啊?”皓轩走了过去坐下。 “是啊,皓轩,我想要当一个神医。”冠希换了一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继续看书。 “冠希,你的想法不错,不过不要再像小时候一样,意气用事时乱配药了。”皓轩用手叩击着桌子,开口道。 “我知道。”冠希淡淡说道。 “不好了,抓人了!”这时,中年妇女喊了一声。 “怎么回事!”皓轩和冠希同时看向了窗外。 “去看看!”说着,皓轩立马冲了出去,冠希紧跟其后。 只见,村中来了一伙强盗,他们手持火把,打家劫舍。 “小丫头,给我过来吧!”忽然,一个强盗劫持了那个哑巴女子。 “少侠,快救救我的女儿!”这时,那个中年妇女拉住了皓轩的手臂。 看到这儿,皓轩一愣,立马冲了过去,和强盗们打成了一片,忽然皓轩用手一把扣住了那个劫持女子的强盗的肩膀,往后一拉扔开,一把接过了那个女子,将她甩向了冠希,冠希立马揽住了那个女子的腰,将她稳稳接住,顿时,四目对视,那个女子脸上徘徊起了红晕。 接着,皓轩闯入了强盗群内,几个回合后,一脚踢向了强盗头子的胸口,强盗头子连连后退,几个小喽啰立马扶住了他们的强盗头子! “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呢,敢打我!”强盗头子一摆手,喝道,“给我上!” 于是,皓轩又和几个小喽啰打了起来,只见,皓轩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伙强盗打得落花流水,然而就在这时,强盗头子一刀劈来! “皓轩,小心!”冠希见状立马扔出了两根银针,打偏了强盗头子的长刀,接着又是两根银针扔了出去,正中强盗头子的胸口,顿时,强盗头子被点中了穴位,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皓轩一回眸,一把抡过了那个强盗头子的头,背过了他的手,将他按倒在地! “还敢不敢了?”皓轩喝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强盗头子连连求饶。 “还不滚!”皓轩再次说道。 “我被点了穴道,滚不了啊!”强盗头子很是无奈。 “滚!”只见,皓轩忽然拉着强盗头子起身,为他解了穴道,接着一推他的后背。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强盗们惊慌失措,相互扶着离去。 “冠希,是你点的穴道吧?”皓轩看向了冠希。 “哎,皓轩,这次我的飞针用得恰到好处啊。”冠希笑着开口道。 “真是有你的。”皓轩微微一笑。 “谢谢少侠!”谁料,那个哑巴女子忽然喊道。 顿时,村落中所有人都一惊,议论纷纷。 “诶,哑巴女儿说话了?” “那么神奇啊?” “长那么漂亮,以后一定嫁个好人家!” “是啊是啊。” “……” “想不到嘛,讲话那么流利啊,看来我的医术又成功了一次。”冠希走向了那个女子,拍了拍她的肩膀。 “谢谢冠希,冠希你真聪明!”只见,那个女子一把抱过了冠希。 “哦,谢谢。”顿时,冠希一愣,脸上通红。 翌日,皓轩和冠希告别了中年妇女和她的女儿。 “姑娘,以后你可以说话了。”皓轩开口道。 “是啊,女儿啊,都是冠希少侠的功劳,你可不能忘记啊。”中年妇女看向了女儿,伸手顺了顺女儿的长发。 “冠希,谢谢你,你真聪明!”女子微微一笑。 “哦,哪里哪里,以后有空的话我常来找你……”冠希顿时满脸通红,笑着开口道。 “好了好了,伯母,姑娘,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告辞。”说着,皓轩拉着冠希的手臂,离去。 “路上小心啊,少侠们!”中年妇女和那个女子对他们挥手告别。 “哎,皓轩,好像还没说要以身相许吧?” “别人没那个意思,你别对她以身相许。” “跟我想的剧情发展不太一样啊!” “你在做梦,冠希!” 说着,皓轩一推冠希的头,两人渐行渐远…… ------------ 第二十九章 幽冥族 这日,皓轩和冠希御剑前行,忽然他们进入了一道光束。 “不好,冠希,我们好像进入了别人设下的结界了。”皓轩忽然开口道。 “是什么结界?”冠希一愣。 “难说,大概是什么妖族的结界。”皓轩淡淡说道。 这时,一阵紫色的雾气飞来! “不好,冠希,我们被发现了,得立刻落下!”皓轩忽然喊道。 “雾气好像有毒。”冠希开口道。 “落!”皓轩一声令下,和冠希落了下来。 不久,皓轩和冠希落地,此时已经天黑。 “皓轩,要解毒丹吗?”冠希问道。 “你带了啊?”皓轩回过头来。 “自己做的,效果不比我师父玄飞做的差,给。”说着,冠希递过了他的解毒丸。 “好,多谢。你自己还有吗,冠希?”皓轩伸手接过解毒丸,问道。 “我就不必了。由于常年尝试各种草药的缘故,我啊早就身体和常人不太一样,百毒不侵了。”冠希拍了拍皓轩的肩,开口道。 “那好吧。”说着,皓轩服下了解毒丸,接着说道,“冠希,我们四处走走,看看哪里可以离开结界。” “好。”只见,冠希推搡着皓轩的后背,接着伸手勾上了皓轩的脖子离去。 很快,皓轩和冠希来到了一座镇上。只见,这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不过都是头顶张角,长着动物模样脸部特征的人。 “这里是……”冠希顿时一愣。 “是幽冥族!”皓轩一惊。 于是,皓轩和冠希走向前去。 “哎,皓轩,幽冥界以前是不是属于魔界,是同一个地方啊?”冠希跟在皓轩身后,开口道。 “我也是听掌门师父说的,好像是幽冥族的人偷了魔界什么东西才被软禁在了这里,一辈子不得离开这里,否则必遭天谴。”皓轩一路向前,淡淡说道。 “哎哎哎,皓轩,幽冥族也有唱戏啊!”忽然,冠希伸手搭上了皓轩的肩,指着前方说道,“一起去看看啊。” “我们在执行任务,冠希。”皓轩很是无奈。 “适当的放松也是需要的,皓轩,把自己累垮了谁来救我师父玄飞啊?”冠希开口道。 “那行吧,我们去打听打听幽冥界的出口在哪。”说着,皓轩向前走去。 “哎,皓轩,等等我啊!”冠希追了上去。 “嗯?凡人?”这时,一个头顶长角的男子路过,顿时一愣。 不久,皓轩和冠希来到了唱戏的舞台下,这里熙熙攘攘,到处是幽冥族的人。 “哎,我好像闻到了凡人的味道。” “你在感冒,鼻塞了吧?” “不对,我好像也闻到了。” “是有凡人混进来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怎么进来的?” “……” 只见,几个幽冥族的人议论纷纷。 “冠希,我们最好早点离开。”皓轩淡淡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打一场,凭你的武功我们还出不去吗?”冠希开口道。 “冠希,我不想和无关的人伤了和气。”说着,皓轩一推冠希的后脑勺。 这时,忽然舞台上唱戏的幽冥族对观众扔来了一根长戟,正中一个幽冥族男子的胸口,将他定在了一根柱子,只见,那个男子胸口被鲜血染红,瞪大了双眼,很是恐怖! “啊——”顿时,幽冥族的观众们惊慌失措,纷纷逃离。 由于幽冥族的人太多,皓轩和冠希被挤散! “哎,皓轩!”冠希一惊。 “冠希!”皓轩也是一惊。 就这样,冠希被挤到了人群外。 只见,那个杀人的幽冥族戏子一挥手,那把长戟再次飞入他的手中,接着他匆匆逃离! “别跑!”皓轩忽然一跃而起,轻功从空中划过,追了上去。 “哎,皓轩,我也去!”只见,冠希也追了上去。 不久,皓轩和冠希追着幽冥族戏子跑到了郊外,戏子却不见了踪影。 “不见了?”冠希忽然一惊。 “冠希,你也追来了呀?”皓轩从空中稳稳落地,伸手搭在了冠希肩上。 “哎,皓轩,我也是会武功的,总不可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吧。”冠希有些无奈,一拍皓轩的背说道。 “戏子不见了。”皓轩目视前方,淡淡说道。 “应该就在这附近,我们到处找找。”冠希开口道。 很快,皓轩和冠希来到了一片树林里。这时,树上落下了数个幽冥界的戏子,一个个手持长戟,戴着面具,将皓轩和冠希团团包围,旋转着身体,舞着长戟。皓轩和冠希一惊,立马拔出了剑,背对背做出了防御姿势,随时应战。 只见,幽冥界的戏子们手持长戟,布起了阵法,袭向了皓轩和冠希,顿时,刀光剑影,皓轩和冠希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冠希一跃而起,射出了几根银针,戏子们立马挥动长戟挡开,冠希稳稳落地,和戏子们打得难解难分。皓轩施着法,顿时青光万丈,无数的利剑幻影在他身后展开,他手持长剑冲了出去,身后的利剑幻影袭向了周边的戏子们,戏子们挥动长戟抵挡着。忽然,一个戏子手持长戟,从身后冲向了冠希! “冠希,小心!”皓轩见状立马推开了冠希,挥剑挡开了那个戏子,接着一道剑气划过,扫开了周边一片戏子。 不久,戏子们落败,一个个伤得不轻,倒了下来。皓轩将剑一旋,躲开了那个杀人的戏子的长戟,接着一个瞬移来到了他的正前方,用剑架在了那个戏子的脖子上! “说,为何杀人!”皓轩手持长剑,喝道。 “哼,那个混蛋就该死,你们这些凡人少管闲事!”说着,那个戏子竟然伸手拉过了皓轩的长剑,顿时他握剑的手掌鲜血淋漓。 接着,那个戏子向上一挥长戟,皓轩立马仰身避开,只见戏子蹲了下来,将长戟扫过了地面,皓轩见状立马跃起,一阵旋转,稳稳落地,和那个戏子拉开了好远! 只见,那个戏子扔出了一个霹雳弹,顿时一阵烟雾,皓轩挥手咳嗽着,不久,烟雾散去,那个戏子消失不见。 “哎,皓轩,你没事吧?”冠希上前,开口道。 “没事。”皓轩摆了摆手。 “现在怎么办?”冠希问道。 “有司南仪在,不怕找不到他。”说着,皓轩取出了司南仪,接着将一根头发放了上去,施起法来。 “头发?哎,皓轩,你什么时候拿到的那人的头发?”冠希顿时一愣。 “刚才。”皓轩淡淡说道,忽然司南仪指明了方向,皓轩开口道,“冠希,这边!” 于是,皓轩和冠希追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杀人的戏子来到了一条河边,施起法来,很快,波涛向两侧拨开,露出了一条水下通道的路口,那个戏子走了进去,接着河水再一次合了起来,泛起了微波。 不久,那个戏子跌跌撞撞来到了一个水下密室,只见一个女子的雕塑盘坐在中央。 “娘子,我回来了。”那个戏子向前一冲,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接着一摆手,将面具变回了原来的脸,抱过了那个女子的雕塑,开口道,“娘子,我已经帮你杀了那个男的。” 然而,换来的只是那个女子雕塑的沉默不语。 “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你的人形雕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戏子忍着泪,开口道。 忽然,皓轩和冠希冲了进来! “谁!”戏子喝道,在起身看向皓轩和冠希的一刹那,顿时火大,“又是你们,你们想干嘛!” “杀人偿命,相信你们幽冥族的首领不会不管吧?”皓轩用剑指着那个戏子,开口道。 “幽冥族的首领就是被我杀的那人的父亲,他又会对那个混蛋做出什么判决!与其这样,倒不如我亲自来杀了那个混蛋!”那个戏子喝道,“至于你们,只是两个和我无关的凡人,为什么连这些事你们都要插手,你们究竟想怎样!” “那个女子的雕像是你什么人,心上人吗?”忽然,冠希看到了戏子身后的女子雕塑。 “这与你们有何干!”说着,那个戏子手中白光一闪,变出了那把长戟,指向了皓轩和冠希。 “我们不杀你,但还请你自己去负荆请罪,否则你们首领是不会放过你的。”皓轩开口道。 “我的私事你们都要管,你们真的很讨人厌啊!”那个戏子忽然手持长戟,冲向了皓轩和冠希。 于是,那个戏子再次和他们交手,打了起来,刀光剑影。只见,皓轩再次施起法来,顿时身后青光万丈,幻化出了数把利剑的幻影,持剑袭向了那个戏子,一挥手扫过,戏子一个转身避开,忽然,皓轩一挥剑,扫出了一道青色的剑气,袭向了戏子,戏子立马打滚避开。谁料,剑气直接扫向了那个女子的雕塑,被打得粉碎! “不要——”戏子大惊。 顿时,皓轩一愣,只见,那个戏子跌跌撞撞来到了那个女子的雕塑边,抓起了碎末捧在胸口,哭得声嘶力竭! “皓轩,你好像闯祸了。”冠希上前,拍了拍皓轩的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戏子捶着地面,喝道,“为什么那么对我们,我的娘子死了,现在连她的雕塑都要毁掉……” “我很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帮你恢复你娘子的雕塑。”皓轩开口道。 “你们滚开!”戏子一挥手,喝道。 “孟大哥,我是小小,我是你娘子小小啊。”这时,戏子手中的碎末忽然发出了声音。 “娘子,娘子,你还会回来吗?”戏子看向了手中的那些碎末。 “我要走了,孟大哥,我要去投胎了,别再想我,留住我了。”那些碎末再次发出了声音。 接着,那些碎末化作了一阵青烟散去。 “娘子!”戏子伸手去抓,却抓了一个空。 “孟大哥,去自首吧,这是我最后的意愿。”只见,空中回荡着那个女子的声音,接着渐渐消散。 “可以跟我们讲讲你娘子的事情吗?”皓轩问道。 “好……”戏子缓缓开口道,“其实我和我娘子以前是我们首领的属下,我们的首领原本是魔界魔君的堂弟。” 就这样,戏子的思绪飘回了几百年前。 数百年前,他们的首领一起贪念,偷了魔君权利的法杖,结果魔君大怒,将他和他的侍从手下们贬到了幽冥界软禁起来,几百年来幽冥族都不得踏出幽冥界一步。 日子虽然艰苦,但是戏子不以为然,在此期间他还和他的娘子小小成了婚。 谁料一日,幽冥族首领的儿子趁戏子不在,闯入了他家,凌辱了他的娘子。那一日,戏子的娘子小产,由于未及时救治,戏子回家后,他的娘子已经没了呼吸。戏子悲痛欲绝,看着他离去的娘子的样子捏成了一个雕塑,留住了娘子的一缕魂魄,他多想报仇,然而,毕竟他的法力卑微,他哪里是首领儿子的对手,为了报仇他处心积虑,终于在这一天杀了首领的儿子…… 转眼今日,皓轩、冠希、戏子三人坐在台阶上,戏子缓缓道来。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冠希问道。 “是的,至少我要在坐牢之前为我的娘子报仇。”戏子愤愤地说道。 “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管那个被杀的人是谁,你都逃不了坐牢,不论是神界还是凡间还是你的幽冥界。”皓轩淡淡说道,“不过,既然你那么做觉得你的内心可以释怀的话,那我尊重你的选择,去自首吗?” “好。”戏子开口道,“不过你们是凡人,怎么会来这里?” “我们无意间闯入了你们的结界。”皓轩开口道。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们的吗?”戏子看向了皓轩。 “带我们离开幽冥界吧。”皓轩拍了拍戏子的肩。 “好,随我来。”戏子起身说道。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御剑离开了幽冥界。 “戏子给的吸毒气的法器那么好用啊,一拿出来毒气就散了。哎,皓轩,你真的相信那个戏子会去自首啊?” “对,毕竟他娘子的残魂最后告诉了他自己想法,他要是真的爱他的娘子的话,他会去的。” “行吧。哎,皓轩,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为了感情做出一些惊人的事来?” “冠希,别瞎说。” “我看难说,毕竟你和诗涵师妹的感情是我看着发展的。” “冠希,不跟玄潼长老说。” “那是自然,我和你可是兄弟啊,皓轩。” ------------ 第三十章 各有所谋 魔界,空中电闪雷鸣,只见,后花园内站着一个红衣女子。忽然,黑雾袭来,化作了一个黑衣女子,站在了红衣女子身边。 “你的计划怎么样了?”红衣女子问道。 “我早就暗插了昆仑派的叛徒当我魔界的奸细。”黑衣女子开口道,“你的计划又如何了,宁海棠?” “跟你一样,不过等时机成熟那个人还需要一段时间磨炼,要知道有时候朋友变成敌人,比原本就是敌人的话更可怕。”说着,那个红衣女子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欧,你是说几年前那个小女孩?”黑衣女子问道。 “对,她的父母在我手上,我就不怕她不帮我。”红衣女子开口道。 “培养一个刺客你要花上几年,宁海棠,与其这样你不如直接杀上昆仑山,反正你是神族,不惧上古抵抗妖族的昆仑结界。”黑衣女子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当初我不慎杀了赵殊,整个武林仙派都在通缉我,我现在还处于一个三界的追诉期,不可随意露面。”红衣女子接着说道,“你呢,魔妃,你暗插的奸细又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不太一样,宁海棠,我要得到魔君的心,首先我要得到武林仙派的消息,才可以为魔君效力。”黑衣女子淡淡说道,“至于董瑞豪,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只不过表面上正直,又贪婪上古的法器,正好为我所用。” “既然是伪君子,那你就不能用他,你就不怕他为了保全自己,在昆仑掌门那里说另一套正派说辞,对付你吗?”红衣女子开口道。 “这个不必担心,我给了他一把魔界的上古匕首,表面上是对他好,信任他,实际上我早就想好了帮自己脱身的方法了,一切啊都是他董瑞豪的贪心所致,是他私通了魔界。”黑衣女子说道。 “哼,够狠。”红衣女子接着说道,“魔妃,据说魔君受伤后一直是你在他身边?” “怎么,难道你也想吗?别以为我对魔君的心思不了解,他呀对你的喜欢不比对我的差。”黑衣女子淡淡说道,“尤其是魔后被袁天易那小杂种杀了之后,现在魔君全身心都关注着你这个和小杂种的母亲长得很像的女人。” “男人都是花心的,魔妃。”红衣女子开口道。 “这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啊,魔后死了,现在魔君只属于我魔妃一人,只有我才可以抓住他的心。宁海棠,你也别枉费心机了,哈哈哈哈哈……”说着,魔妃化作了一阵黑雾消失不见。 深夜,昆仑派内,玄柯掌门和玄潼长老在为玄飞长老渡真气。 “掌门师兄,炼丹阁的那些魔界法器后来如何处理了?”玄潼长老开口道。 “全部放在了静心阁,我施了法,没人可以动的了它们。”玄柯掌门淡淡说道。 忽然,玄飞长老额上沁满了汗珠,一口鲜血喷出! “玄飞师弟!”顿时,玄柯掌门和玄潼长老一惊,立马扶住了玄飞长老。 “玄飞师弟,感觉如何?”玄柯掌门立马为玄飞长老把脉,接着问道。 “我的身体,好像体内有火在燃烧……”玄飞长老吃力开口道。 “这是怎么回事?”玄潼长老看向了玄柯掌门。 “是魔界魔君的上古匕首所伤,丹田的烈火随时燃烧,伤及性命。”玄柯掌门开口道。 “掌门师兄,那现在怎么办?”玄潼长老一惊。 “护住玄飞师弟的心脉,先压制丹田烈火的燃烧,切不可让其蔓延,快!”玄柯掌门开口道。 “好。”玄潼长老回应着,和玄柯掌门再次对玄飞长老施起法来。 “但愿皓轩和冠希快点找到百味草回来啊。”玄柯掌门很是担忧。 与此同时,于畅和刑风洗好澡,走向了房间,忽逢董瑞豪路过。 “他又想干嘛?”于畅顿时一惊。 “追!”说着,刑风和于畅跟上了董瑞豪。 不久,于畅和刑风跟着董瑞豪来到了静心阁。 “静心阁?他来这里做什么?”于畅看向了刑风。 “先看看。”刑风开口道。 只见,董瑞豪靠近了桌上的一个包裹,伸手去取,谁料,一阵五彩的光芒闪过,震开了董瑞豪,董瑞豪连连后退! “该死,竟然被施了法!”董瑞豪握着被光芒灼伤的手,很是火大。 “果然是来偷东西的!”刑风一惊,立马和于畅冲了进去。 “董瑞豪,你想干嘛!”于畅指着董瑞豪喝道。 “你们怎么来了?”董瑞豪转过身来。 “看来掌门料想的没错,你果然是在勾结魔族,你要这些法器做什么!”刑风喝道。 “还教好冠希呢,冠希比你好十倍!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简直无耻!”于畅喝道。 “看来你们存心要跟我过不去了!”忽然,董瑞豪凶神恶煞,拔出了那把匕首,袭向了于畅和刑风。 “小心他的匕首!”刑风喝道。 只见,他们在静心阁打了起来!董瑞豪扫过了匕首,于畅仰身避开,刑风伸手扣住了董瑞豪的肩,董瑞豪一回眸,挥开了刑风。刑风和他赤手空拳打了起来,于畅在董瑞豪身后一跃而起,一脚踢向了董瑞豪,董瑞豪见状立马拽过了于畅的腿,一个旋转将他甩了出去,正中刑风的头部,顿时打落了两人,于畅和刑风重重摔倒在地! 这时,刑风看到了师门牌位边的剑鞘,立马拔出了利剑,只见,董瑞豪袭来了匕首,刑风立马避开,接着手持长剑,抵挡住了董瑞豪刺来的匕首,火花四射! “刑风!”于畅大惊。 “夜闯静心阁,是谁如此放肆!”忽然,玄潼长老手持手杖,走了进来,玄柯掌门紧跟其后。 “还不住手!”玄柯掌门喝道。 就这样,董瑞豪他们停止了打斗。 “是董瑞豪,他想偷魔界的法器!”于畅开口道。 “胡说!”董瑞豪指着于畅喝道。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只见,刑风起身,上前一推董瑞豪的头。 “董瑞豪,我们对你很失望啊。”玄柯掌门开口道。 “这是什么!”玄潼长老忽然上前,一把拽过了董瑞豪拿着匕首的手,夺过了匕首,接着打了董瑞豪一巴掌,喝道,“你就用这东西伤了玄飞长老?” “不,师父,我没有!”董瑞豪连忙解释。 “按律,戒鞭十下,并废其武功,逐出师门!”玄柯掌门很是严肃。 “不要,掌门,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将我逐出师门!”董瑞豪立马拉住了掌门的衣袖,很是惊慌。 “十恶不赦,你应当其罪!”玄柯掌门甩开了董瑞豪,喝道。 就这样,董瑞豪被几个昆仑弟子押到了一片空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董瑞豪挣扎着。 “混账!”只见,玄潼长老再次上前,扇了董瑞豪一巴掌,这次直接把董瑞豪打倒在地,玄潼长老指着董瑞豪喝道,“董瑞豪,昆仑派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叛徒!” “师父,别这样,我下次一定改,一定改!”董瑞豪立马拉住了玄潼长老的衣服。 “起开,我没你这样的徒弟!”玄潼长老拉过了自己衣服,再次一抡董瑞豪的头,很是火大。 董瑞豪再次摔倒在地,用拳头重重砸着地面,很是不服!当两个昆仑派弟子再次拉起董瑞豪时,谁料,董瑞豪一挥手,摆开了那两人,接着居然拿出了一样魔界的法器。 “魔界妖界,还不速速前来支援!”董瑞豪对着魔界的法器喊道。 “你说什么?!”玄柯掌门和玄潼长老顿时一惊。 “不好了,掌门,玄潼长老,我们昆仑派抵挡魔界妖界的上古结界不知为何消失了!”这时,跑来了一个昆仑弟子。 “你做了什么,董瑞豪!”话音刚落,玄潼长老就一把揪起了董瑞豪的衣服。 “当不了昆仑弟子,我也不能被废功力!”谁来,董瑞豪挥开了玄潼长老。 “董瑞豪,结界是你破的?”玄柯掌门震惊极了。 “我不能被废功力,我不能被废功力!”说着,董瑞豪奋力起身,一把抽过了身边那个昆仑弟子的佩剑,扫向了玄潼长老。 玄潼长老一惊,立马用手杖挡开董瑞豪的偷袭! “不好了,魔界的人进入昆仑派结界了!”这时,又跑来了一个昆仑弟子。 “结界不可破,先不管董瑞豪,玄潼师弟随我一起去应战,其余昆仑弟子一同前来,布下混沌剑阵!”说着,玄柯掌门径直离去。 “是,掌门!”昆仑弟子们紧跟其后。 “我真想一掌打死你,董瑞豪!”只见,玄潼长老一抡董瑞豪的头,也跟着离去。 看到这儿,董瑞豪落荒而逃…… ------------ 第三十一章 百味草 不久,玄柯掌门、玄潼长老以及昆仑派众弟子来到了昆仑派结界处,只见,妖魔鬼怪已经冲了上来,众弟子们立即迎战! 这时,一阵黑雾袭来,化作了魔妃的样子,站在他们面前。 “你是魔界的人?”玄柯掌门一愣。 “不错,我就是魔妃,受死吧,臭道士们!”说着,魔妃一掌袭去。 就这样,昆仑派众弟子和魔妃以及那些妖物打了起来! “混账,昆仑派的结界是何如破的!”玄潼长老挥着手杖,打开了飞来的妖物。 “极有可能是有人进入静心阁,用了昆仑派太师父们的开天斧劈开的。”玄柯掌门拂过衣袖,挥开了妖物,接着喝道,“众昆仑弟子听令,混沌剑阵,布阵!” “是,掌门!”于是,昆仑弟子们舞着剑,施起法来。 不久,昆仑山青光万丈,昆仑弟子围成了一个圈,地面上旋转起了八卦阵图! 几个回合后,妖物们被消散,魔妃被打倒在地,口吐鲜血,一摆袖,化作了一阵黑雾逃离。 “掌门师兄,以后我们要如何防御魔界妖物啊?”玄潼长老看向了玄柯掌门。 “看来我们要再设一遍结界了,众昆仑弟子听令,施法布结界!”玄柯掌门下令道。 “是,掌门!”昆仑弟子们施起法来。 就这样,青光万丈,昆仑弟子再次设下了结界…… 这日,皓轩和冠希终于御剑来到了极寒极地之带,一路上鹅毛大雪迎面而来。 “冠希,这里风雪大,无法御剑,我们下落吧。”皓轩淡淡说道。 “好。”冠希回答道。 只见,皓轩和冠希落了下来。 “哎,皓轩,你穿那么单薄冷不冷啊?”顿时,冠希只觉一阵寒冷,搓着手臂。 “冠希,你的武功有待提升。过来吧!”皓轩无奈,一把拉过了冠希的手臂,在冠希身后输入了一道法力,不久,开口道,“好些了吗?” “好多了。”冠希说道。 “那就走吧。”说着,皓轩拿出了司南仪,施起法来,忽然看到了地上的一串巨大的脚印,“冠希,你看。” “该不会百味草在这个家伙身边吧?”冠希顿时一愣。 “去看看。”只见,皓轩跟着脚印,向前而去。 不久,皓轩和冠希爬上了一个坡。 “冠希,百味草见不见光啊?”皓轩忽然问道。 “书上说的是不见光。”冠希开口道。 “那就对了,应该就在这里。”皓轩看了眼眼前的一个山洞。 “哎,皓轩,那个家伙真的住这里啊,你小心些了。”冠希开口道。 “为了玄飞长老,再凶险都得去。”皓轩回应道。 于是,皓轩和冠希走向前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山洞内,皓轩点亮了一个火轴子。 “皓轩,书上说百味草在暗的环境下会发出蓝光。”冠希开口道。 “那就更好找了,我们先往东找找。”皓轩说道。 “好。”就这样,冠希随着皓轩走进了阴暗的洞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蓝光映入眼帘。 “是百味草!”冠希开口喊道。 话音刚落,皓轩立马看了过去。 然而,映着微弱的火焰,一个长满白毛的巨大身躯正背对着他们,百味草就长在他的头上,那个巨大身躯忽然转了过来,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露了出来,嘴角还沾着血迹,仿佛刚才在啃食什么猎物! “是雪怪!”皓轩顿时一惊。 “吼——”只见,雪怪一声大吼,用拳头砸着地面,顿时地动山摇,洞内的碎石落下! “冠希,小心!”皓轩立马拔出剑,挡开了落下的碎石。 忽然,皓轩挥出了一阵青色的剑气,雪怪立马避开,只见雪怪的手掌袭来去抓皓轩,皓轩纵身一跃躲开,攀上了雪怪的身体,雪怪立马伸手挥开了皓轩,皓轩不慎被击落,被甩了出去,于是立马一个侧弓步稳稳落地。 “皓轩!”冠希见状,立马取出了一根银针,射向了雪怪,正中雪怪的额头。 顿时,雪怪只觉一阵头昏目眩,双手捂着头部,痛苦不堪!只见,皓轩施起法来,顿时身后青光万丈,幻化出了无数的剑影,接着,皓轩挥起了飞龙在天的绝技,伴随着两条青龙的围绕,旋转着身体冲向了雪怪,一剑正中雪怪的胸口! “吼——”雪怪一声怒吼,身躯向后倒下。 就这样,皓轩来到了雪怪头部那一侧,正准备用剑割下雪怪头上的那株百味草。谁料,就在这时,雪怪忽然又睁开了眼睛,一把拖住了皓轩的腿,将他扑倒在地! “皓轩!”冠希大惊。 皓轩也是一惊,只见,雪怪双手握着皓轩的利剑,皓轩用剑抵挡着雪怪粗糙的手掌袭击,忽然,冠希一跃而起,用剑划破了雪怪的脖子,雪怪又是大吼一声,迎面倒下,皓轩立马挥开了雪怪避开,从他头顶上砍下了那株百味草。 谁料,就在这时,一股紫烟袭来,皓轩一惊,立马捂住了口鼻,然而为时已晚,皓轩倒了下来! “皓轩!”冠希大惊,立马扶过了皓轩,皓轩咳嗽着,冠希立马为他把脉,顿时一惊,“僵尸毒?!皓轩,你别出事啊!” 冠希摇晃着皓轩,很是焦虑。 不久,冠希背着皓轩走到了一条河边,忽然,皓轩从冠希身上滚落下来! “皓轩,你别出事啊,皓轩!”冠希扶过了皓轩。 这时,一艘船驶了过来,顿时,冠希一惊。 “哎,这边,有人出事了,来这一边!”冠希挥手喊着。 “诶,大哥,岸上好像有人啊。”这时,船上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去,救人要紧!”另一个男子说道。 就这样,那艘船上驶了过来,救下了皓轩和冠希。 不久,冠希坐在船上房间内回想着什么,皓轩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于是,冠希的思绪飘到了几年前。 那日,玄飞长老召见了冠希,两人坐在桌边。 “冠希,你的血跟别人不太一样,好好保护自己了。”玄飞长老拍了拍冠希的手背,“切记,不可随意割手放血救人。” “放血救人会如何?”冠希问道。 “你的血是任何一个中毒患者的解药。但一旦你为了救别人放血,你会很快变老啊,冠希。”玄飞长老开口道。 转眼今日。 回忆至此,冠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皓轩,若有所思。 “公子,你给你的朋友喝碗汤吧,我大哥特意让我煮的。”这时,那个船上的男子走了进来。 “嗯,好,你放下吧。”冠希淡淡说道。 “那我先出去了。”那个男子开口道。 “好,谢谢。”冠希说道。 只见,那个船上的男子走了出去,冠希竟然拔出了利剑,往自己的手掌上划去,将他的血滴入了碗中。 “皓轩,我来救你。”于是,冠希端着碗来到了床边,为皓轩喂下了自己血。 翌日,冠希还趴在皓轩床边睡觉。 “哎,冠希,我怎么在这啊?”皓轩扶着晕乎乎的脑袋起身,看向了一旁的冠希,摇了摇他的肩膀,开口道。 “皓轩?你可终于醒了!”冠希立马抱过了皓轩。 “我怎么了?”皓轩一惊。 “你中了僵尸毒啊,皓轩!”冠希松开了皓轩,一打皓轩的后背说道。 “啊?冠希,你的头发怎么白了?”忽然,皓轩注意到了冠希的头发。 只见,冠希两鬓的头发已经隐约可见的斑白了。 “啊?我头发怎么了?”冠希也是一愣。 “问你啊,冠希。”只见,皓轩一推冠希,开口道,“你是不是又在研究一些奇怪的药,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啊?” “诶,没事没事。你没事就好了,皓轩,我们还要赶回去救我师父玄飞呢,我先出去一趟。”说着,冠希摆了摆手,走出了房间。 “哎,冠希。”皓轩一愣。 就这样,那艘船向前驶去…… ------------ 第三十二章 受伤的白鲸 这日,那艘船的房间内,冠希还趴在桌边睡觉,两鬓的头发已经斑白。 “哎,冠希,起床了。”皓轩上前,扶起了冠希。 “别闹,皓轩,我的灵药还在梦里!”冠希却不肯醒来,推开皓轩,接着说道,“我要再做个梦把它拿回来!” 说着,冠希又倒了下去睡觉。 “算了,随便你。”皓轩无奈,走了出去。 很快,皓轩来到了甲板上,正巧遇见了救他的那几个男子。 “公子,你可终于醒了。”一个男子放下手中的活,开口道。 “是你们救了我?”皓轩问道。 “我们只是把你和你的朋友带上了船,其余的我们不知道,救你的大概是你朋友吧。”那个男子说道。 “你朋友对你可真的不错,你昏迷那会儿你的朋友没日没夜的守着你啊,公子。”领头的那个男子拍了拍皓轩的肩,开口道。 这时,另外几个男子在一边议论着。 “他朋友该不会喂了他血吧?” “不知道,碗上面有血迹。” “哎,别说了别说了,他们是练武的人,说不定是什么药呢。” “……” 听到这儿,皓轩顿时一愣。 忽然,船身一阵颠簸,众人一惊! “怎么回事?”那个领头的男子开口道。 “哎,快看,有条白鲸!”另一个男子喊道。 只见,那个领头的男子径直走向了船边,果真,一条身上满是伤疤的白鲸正在撞击着船身! “快阻止它,别让它撞坏船了,撒网撒网!”那个领头的男子喝道。 “是,大哥。”于是,几个男子立马撒了渔网。 “怎么回事!”皓轩赶来。 只见,受伤的白鲸又一次撞击着船身,头上愤怒地喷着水。不久,网撒了下去,谁料,受伤的白鲸一口咬住了渔网,将两个男子拖了下去,接着,那条白鲸松开了渔网,一口咬住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腿部,撕咬着! “阿龙,阿彪!”领头的男子大惊。 “我去救他们!”说着,皓轩拉过了一根绳子,跳下了水。 “小心啊!”领头的男子喊道。 只见,皓轩揽过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脖子,将他推上了船,接着游向了另一个男子,一掌击中了那条受伤的白鲸的头部,推开了它,男子趁机抽开了腿,在皓轩的帮助下也上了船。谁料,那条受伤的白鲸忽然转移了目标,咬住了皓轩的手臂,将他拖入了水中! “公子!”几个船上的男子大惊。 就这样,皓轩挣扎开了受伤的白鲸的攻击,一脚将它蹬开,受伤的白鲸很是火大,龇牙咧嘴的冲向了皓轩。 “算了,不杀你。”皓轩刚想拔剑,仔细一想还是放弃了,再次将利剑插回了剑鞘,向上游去。 那条受伤的白鲸扑了个空,很是不悦,忽然扫过了它的尾巴,皓轩立马避开,游到了那条白鲸上方,趁那条受伤的白鲸还张着嘴将那根绳子卡住了它的嘴,狠狠一拉,那条白鲸很是火大,摇头晃尾,想要摆脱皓轩! 忽然,那条受伤的白鲸冲出了水面,顿时水花四溅,皓轩骑在它的背上,那条白鲸的嘴被一条绳子卡着,皓轩牵着它,受伤的白鲸仿佛已经被驯服!然而,那条受伤的白鲸在水中徘徊着,发出了低弱的叫声,很是悲哀,头上喷着水。 “还欺不欺负人了?”皓轩一打受伤的白鲸的头,开口道。 谁料,那条受伤的白鲸摇了摇头,竟然流下了眼泪。 “撒网!”那个领头的男子下令道。 于是,一张渔网再次被撒了下去,这回直接盖住了那条受伤的白鲸,皓轩松开了绳子,那条白鲸被捕,拉上了船。 “让你欺负人啊,现在落到我手里了吧。”领头的男子一打受伤的白鲸的头,说道。 “别杀它。”皓轩也上了船,浑身湿透。 “那么对人,这种畜生就应该被杀!”这时,被咬伤腿的那个男子指着受伤的白鲸,喝道。 “不过,它的伤疤是不是有点多啊?”另一个男子审视着那条受伤的白鲸,开口道。 “搞不好是白鲸里的弱势群体。”皓轩看着受伤的白鲸,淡淡说道,“一直被别的白鲸欺负,心里不平衡才会这样攻击人吧。” “这样吧,我们不杀它,放了吧。”听到这儿,领头的男子起身,开口道。 “算了算了,随便你们,放了吧。”被咬伤的那个男子摆了摆手,很是无奈。 于是,几个人将那条受伤的白鲸抬了起来,重新放入海中。只见,那条受伤的白鲸感激不尽,一直在水中徘徊,头上喷着水,久久未离去,发出了喜悦的叫声。 “回去吧,白鲸,别攻击人了下次!”皓轩喊道。 于是,那条受伤的白鲸一头钻入了海水中游去。 “大哥,我们这样放了它,它还会不会被别的白鲸欺负啊?”一个男子问道。 “这个我们无权干涉,优胜劣汰,这是自然界的法则。”领头的男子望着水面,淡淡说道。 “希望这条受伤的白鲸能够活下去啊。”皓轩开口道。 “诶,公子,现在都快太阳晒屁股了,你的朋友还没醒啊?”这时,一个男子看向了皓轩。 “哦,我去看看。”说着,皓轩走进了屋内。 只见,冠希正在往头上抹着什么。 “哎,冠希,你醒了啊,在干嘛呢?”皓轩走了过去。 “我在染头发。”冠希看向了皓轩。 “染头发?”皓轩一愣,接着想起了刚才船上几人的对话,立马伸手握住了冠希的手,开口道,“冠希,别骗我了,你的白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皓轩,有些事别问,就当是秘密好不好?”冠希微微一笑。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冠希!”说着,皓轩拉过了冠希的手,把起了脉。 “皓轩,我有事吗?”良久,冠希开口道。 “好像是没什么事。”皓轩松开了冠希的手腕。 “皓轩,你多虑了,我真的没事,这不,身体杠杠的。”说着,冠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那好吧,我出去一趟,看看一会儿回昆仑派的路。”于是,皓轩走了出去。 “皓轩,我刚才按住了自己的穴道,并用障眼法瞒了你,有些事我不能让你知道。”冠希暗想着。 只见,冠希背在身后的手掌上再次显现了一道划痕。 ------------ 第三十三章 蝴蝶谷 不知过了多久,那艘船来到了岸边,皓轩和冠希下了船。 “二位公子,我们就送你们到这儿了。”领头的男子开口道。 “好的,多谢。”皓轩行礼道。 于是,那艘船再次远去。 这时,冠希环顾四周,只见到处是洋人。 “哎,皓轩,我们好像来到了其他的国度了。”冠希拍了拍皓轩的肩,开口道。 “这里风雪不大,御剑吧。”皓轩说道。 “好。”冠希回应着。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再次御剑上路。 不久,空中忽然飞来了一群蝴蝶,包围了皓轩和冠希,空气中弥漫着蝴蝶翅膀上的磷粉,味道令人迷醉。 “哎,皓轩,这次又是什么事啊?”冠希看向了皓轩。 “我们大概又误闯了什么有主人看管的地方了。”皓轩开口道。 “那现在怎么办?”冠希问道。 “落下吧。”皓轩淡淡说道。 于是,皓轩和冠希落了下来。 “皓轩,百味草还在你那吧,可别丢了。”冠希看向了皓轩。 “那是自然,我可比你靠谱多了。”说着,皓轩一招手,向前走去,“走了,冠希。” “哎,等等我啊。”冠希紧跟其后,接着说道,“皓轩,这里季节反常,刚才还那么冷,现在一下子就变得温暖起来了啊。” “大概是我们正在往南的原因。”皓轩开口道。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来到了一条湖边,湖边景色宜人,山清水秀,到处飞舞着蝴蝶,这时,一道彩虹划过了湖面,顿时这条湖的景色变得更加迷人起来。 “哎哎哎,皓轩,我们来到了仙境吧。”冠希很是感慨。 “还是先找找离开的出口吧。”说着,皓轩径直离去。 “是谁来了我的蝴蝶谷?”这时,一个惊艳的女子从湖中出来,身后还有一对蝴蝶的翅膀舞动着。 “你就是这里的主人?”皓轩问道。 “对,我就是这里的谷主胡晶晶。敢问二位少侠是如何进来的?”那个女子开口道。 “哦,我们是昆仑弟子,误入此地,还望谷主指一条离开的道路。”皓轩说道。 “好啊,既然是远道而来的朋友,那我就应该有个待客之道。”女子缓缓说道。 这时,一只色彩斑斓,底色为黑色的蝴蝶飞过,女子伸出手来,蝴蝶停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凤凰彩蝶!”冠希忽然一惊。 “好眼力,连我的凤凰彩蝶都认识,它可是蝴蝶之王啊。”那个女子微微一笑。 “谷主,可否给我一些凤凰彩蝶的磷粉,我想用来制药?”冠希忽然问道。 “好,那就去吧。”说着,那个女子放飞了那只蝴蝶。 只见,那只蝴蝶萦绕在那个女子身边转了一圈,接着飞向了冠希,冠希一惊,伸手去抓,蝴蝶立马避开,接着,蝴蝶挥动着翅膀,空气中弥漫着一阵磷粉。 冠希见状立马取出了一个瓶子,施起法来,收集了那些磷粉。 不久,蝴蝶再次离去,飞向了那个女子,停落在她的肩上。 “哎,就这些啊。”冠希一愣。 “冠希。”皓轩伸手搭在了冠希肩上,有些无奈。 “这些足矣。”那个女子开口道,“好了,你们随我来吧。” 说着,那个女子展开双臂,飞向了岸边,收起了翅膀。 谁料,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空中闪过了一道闪电,打破了蝴蝶谷的一片祥和,蝴蝶纷纷散去! “要下雨了吗?”冠希一惊。 “不,是那个家伙要来了。”那个女子有些担忧。 这时,空中传来了一阵笑声,接着乌云散开,一个人影在空中显现出来,接着越来越近,不久,一个手持长鞭的男子落下,手中的长鞭上围绕着闪电! “胡晶晶,让出蝴蝶谷,饶你不死,否则毁了你的蝴蝶谷!”那个男子用带电的长鞭指着那个女子喝道。 “苍夜,若是我不肯呢!”那个女子也是喝道。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那个男子甩出了带电的长鞭。 只见,那个女子一跃而起避开,长鞭击碎了地上的一块岩石! 接着,那个女子手中射出了一丈长绫,袭向了那个男子,男子仰身避开,用带电的长鞭卷着女子的长绫扔开,这时,那个女子幻化出了一把剑柄裹着花簇的利剑,冲破了自己的长绫,刺向了男子。男子立马挥着带电的长鞭,向上挥去,抵开了女子的攻击,女子一个后空翻避开,在空中划过了一道美丽的身影! “谷主,我们帮你!”说着,皓轩拔出了利剑。 只见,皓轩一个瞬移冲入了那个男子和女子的打斗,挥着利剑抵挡着男子的进攻,忽然一道青色的剑气划过,男子立马侧身避开,那道剑气直接扫向了一块岩石,击得粉碎! “哼,多管闲事!”那个男子很是不悦,挥动着带电的长鞭,向皓轩脚下扫去,皓轩见状立马一跃而起避开。 “皓轩,小心!”冠希一惊,立马扔出了几根银针,正中那个男子持鞭的手臂。 顿时,那个男子手臂一阵酸胀感袭来! “混账!”那个男子很是火大。 就在这时,那个女子从空中飞来,伴随着身边的长绫,一剑刺了过来,那个男子见状,立马拔出了手臂上的银针,一道长鞭甩去,于是,那个女子一把揪过了身边的长绫,缠住了男子的长鞭! 看到这儿,皓轩立马舞起了飞龙在天,忽然旋转着身体,伴随着两条青龙的围绕,冲向了那个男子,顿时,男子大吼一声,皓轩的利剑直接穿透了那个男子的身躯! “混蛋,多管闲事……”那个男子震惊地看向了皓轩,接着向后倒去,摔倒在地,化作了一阵烟雾散去。 “皓轩,你没事吧。”冠希立马上前。 “没事,刚才多谢你的金针度穴了,冠希。”只见,皓轩走向了那个女子,“谷主,你还好吗?” “我没事,多谢。”那个女子开口道。 就这样,空中的乌云散去,蝴蝶谷又一次照进了阳光,湖上再次划过了一道彩虹,蝴蝶漫天飞舞。 “二位少侠,我们出去,请随我来吧。”说着,那个女子带起了路。 “好。”皓轩和冠希紧跟其后。 不久,那个女子带着皓轩和冠希来到了一片树林内,他们周边围绕着一群蝴蝶,冠希不知为何在抓那只凤凰彩蝶。 “刚才那人叫苍夜,曾经是我学法术时的同窗,一直以来他都想要来蝴蝶谷当谷主,然而他心术不正,故最后我们的师父将我分配到了这个蝴蝶谷成了谷主,于是他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才有了今日的这一出吧。”那个女子讲述着关于自己的一切,“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三百年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和那群蝴蝶为伴。” “那谷主可曾想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皓轩问道。 “不了,我是这里的主人,就应该留在这里。哦,对了,蝴蝶谷的出口就在这里。”只见,那个女子为皓轩和冠希指明了一条道路,接着说道,“你们回去吧,蝴蝶不会攻击你们的。” “好,那就多谢谷主了。”皓轩行礼道,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冠希,顿时无奈,“冠希。” 此时,冠希正被那只凤凰彩蝶扑腾在脸上,撒了一脸磷粉! “凤凰彩蝶,住手。”那个女子开口道。 话音刚落,那只凤凰彩蝶就飞向了女子的肩膀停落。 “好了,我的蝴蝶不会攻击你。”说着,那个女子一摆手,拂去了冠希脸上的磷粉。 “多谢谷主了啊。”冠希开口道。 “谷主,我们就此告辞。”皓轩再次行礼道。 “告辞。”那个女子说道。 就这样,皓轩和冠希再次御剑上了路。那个女子身后展开了一对蝴蝶的翅膀,化作了一阵磷粉散去,蝴蝶谷一片祥和。 ------------ 第三十四章 最后的宽容 这日,皓轩和冠希在空中御剑。 “冠希,我们快到昆仑派了,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的样子。”皓轩淡淡说道。 “好,我师父玄飞就快没事了。”冠希开口道。 忽然,一阵黑雾袭来,路过了皓轩和冠希。 “有妖物?!”冠希一愣。 “不好,是昆仑派方向来的。冠希,你先带着百味草回去!”说着,皓轩取出了衣服中的百味草,递给了冠希。 “皓轩……”冠希一愣,伸手接过。 “我去追那个妖物,冠希,一会儿见!”说着,皓轩御剑追向了那团黑雾。 只见,那团黑雾化作了魔妃的样子,看到皓轩的一刹那,顿时一惊。皓轩施起法来,身后青光万丈,幻化出了无数的剑影,袭向了魔妃,魔妃立马一摆袖,化作了一群蝙蝠逃离…… 这时,空中御剑的冠希忽然一惊,只见,于畅和刑风迎面御剑而来。 “冠希!”于畅挥手,开口道。 “哎,你们两怎么在这里?”冠希问道。 “来抓董瑞豪,董瑞豪叛变,大逆不道,伤了玄飞长老,还要偷袭玄潼长老,并想偷窃已经上缴的魔界法器。”刑风说道。 “随便一条罪都能将他废去功力,赶出昆仑派!”于畅接着说道。 “还有这事?那现在董瑞豪在……”冠希一愣,开口道。 “逃到了昆仑山下的镇上了,我们受掌门之命来抓拿。”刑风淡淡说道。 “你和大师兄找到百味草没?”于畅问道。 “哦,你说皓轩啊,百味草我们找到了。”说着,冠希拿出了那株百味草。 “不如你先回昆仑派吧,冠希。”刑风说道。 “不,我想和你们一起去抓董瑞豪。”冠希接着说道,“毕竟,有些事是我和董瑞豪之间的恩怨。” “冠希……”于畅一愣。 “那好吧。”刑风开口道,“冠希,大师兄呢?” “路上遇到了妖物,已经去追了。”冠希淡淡说道。 于是,冠希和于畅、刑风一起离去。 与此同时,董瑞豪趁乱离开了昆仑派,落荒而逃,来到了一座镇上,此时,冠希、于畅、刑风也来到了镇上,到处打听消息。 这夜,空中竟然挂着一轮血月,很是凶相。 “我不能被废去功力,不能被废去功力!”只见,董瑞豪来到了一家客栈。 “诶,客官,你是要吃饭还是住店呢?”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 “哦,住店。”说着,董瑞豪递过了一枚银子,放在桌上。 “诶,好嘞,客官,楼上请。”店小二将董瑞豪带到了楼上。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间房间。 “客官,就这里了。”店小二开口道。 “哦,多谢。”董瑞豪走了进去,接着说道,“今天没什么事的话别进我房间。” “好嘞,那客官,我可就忙去了。”店小二笑着说道。 “嗯。”只见,董瑞豪关上了门,掏出了最后一件魔界法器追踪仪,顿时一阵光芒闪过。 不久,董瑞豪独自在房间内看着追踪仪,忽然打开了窗户。这时,一阵黑雾袭来,飞入了董瑞豪的房间,化作了魔妃。只见,魔妃伸手扶着墙面,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就知道你会来。怎么,混沌剑阵的滋味不好受吧?”董瑞豪看向了魔妃。 “哼,董瑞豪,你可别得意,从伪君子到真小人,再到现在的无耻混蛋,你做过什么对我魔界有用的事吗,你这个魔界的奸细?”魔妃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缓缓开口道。 “我帮你们破了昆仑派的上古结界,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董瑞豪说道。 “是为了你自己吧,先看看你自己,为了保全自己狼狈成这样,做事能不能靠谱一些?”魔妃说道。 “是我的问题吗?还不是你给的那些法器太弱了!”董瑞豪喝道。 “我给你的可是魔君的上古匕首,你倒好,给我被武器缴纳了,还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逃到了这里!”说着,魔妃一摆衣袖,扇了董瑞豪一巴掌,“董瑞豪,我告诉你,我既然可以控制你的良知,就同样可以废了你的武功,这点小事还轮不到昆仑派的长老掌门几个老头出手!” “你不是想要上昆仑山吗?魔妃,没有我你根本就做不到,大不了我不干了!”董瑞豪说道。 “笑话,我魔妃受过谁的威胁!”魔妃很是不悦,接着说道,“别看我受伤了,董瑞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着,魔妃伸出了手掌,看向了董瑞豪。 “等一下!”董瑞豪一惊。 “怎么,怕了?”魔妃开口道,“果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魔妃,我帮你办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董瑞豪连忙说道。 “先等一下。”魔妃一摆手,开口道。 只见,一只蝙蝠飞了进来,魔妃伸手让它停落,蝙蝠在魔妃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魔妃点了点头,一挥手,蝙蝠化作了无有。 “董瑞豪,先顾好你自己吧,魔界的小妖已经来信了,说是沈皓轩正在赶来这边,我得先走一步了。”魔妃开口道。 “沈皓轩也来了!那叶冠希……”董瑞豪顿时一惊。 “董瑞豪,这种小事交给你,我先走了。”说着,魔妃一摆袖,化作了一阵烟雾,飞了出去,“魔界的追踪仪你收着,什么时候需要你,我们往后再从长计议。” “一步错,步步错,董瑞豪啊董瑞豪,你已经无法回头了。”董瑞豪摇了摇头。 “董瑞豪,你在这里啊?”谁料这时,冠希竟然推门而进。 “冠希,那么巧啊,想不到是你?”董瑞豪故作淡定,看向了冠希。 “你……在干嘛?”冠希一愣。 “没什么。”董瑞豪走上前,拉过了冠希的手臂,“冠希,进来坐一会儿。” “你别碰我!”冠希忽然挥开了董瑞豪的手,一把拽过了董瑞豪的另一只握着追踪仪的手,“这是什么,追踪仪?皓轩说的果然没错,就是你伤了我师父玄飞,你就是魔界的奸细!” “你别管,放手!”说罢,董瑞豪和冠希夺起了追踪仪。 忽然,董瑞豪扇了冠希一巴掌,夺过了追踪仪,冠希直接撞向了床头! “冠希,我对你好不好?”董瑞豪按住了冠希喝道。 听到这儿,冠希满脑子都是小时候和董瑞豪一幕幕的回忆,董瑞豪抱过他,教过他走路,逗他玩过,顿时冠希内心百感交集! “董瑞豪,你混蛋!”冠希奋力起身,推开了董瑞豪。 就这样,冠希和董瑞豪推搡起来。只见,冠希抡过了一拳被董瑞豪握住,用力一拽,背到冠希身后,按下了冠希的头! “董瑞豪!”冠希挣扎着。 “董冠希,你是我儿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董瑞豪控制着冠希,“看到了什么,出去别告诉任何人,否则有你受的!” 说罢,董瑞豪一推冠希,松开了他。 谁料,冠希猛地转身,从衣服中掏出了一瓶药水,推开塞子,强行喂董瑞豪喝下! “董冠希……”董瑞豪一惊,被喂下了那瓶药,忽然又扇了冠希一巴掌,指着冠希,手臂捂着嘴咳嗽着,“咳咳咳咳,董冠希,你给我喝了什么!” “董瑞豪,这是你逼我的,今日我就替掌门长老清理门户!”说着,冠希扔下了药瓶。 “你……”董瑞豪指着冠希一时语塞,忽然捂着腹部,疼痛难忍,跪倒在床头呕吐起来,额上沁满了汗水。 “董瑞豪,欠的是要还的。”冠希看着董瑞豪,冷冷说道,“我姓叶,不姓董,我没你这样枉做小人的父亲!我恨你,但最后一次保护你。” 说罢,冠希俯身夺过了董瑞豪手中追踪仪,关上门,径直离去。 “董冠希……”董瑞豪忽然断了气,倒在了床头,死不瞑目。 外面电闪雷鸣,冠希走出了董瑞豪的房门。 “冠希!”忽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冠希一回头,只见是于畅和刑风跑了过来,于是,冠希立马将追踪仪塞入了自己衣服中。 “冠希,你在干嘛?”刑风问道。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冠希开口道。 然而,于畅却看向了屋内,顿时大惊! “冠希,你……你杀了董瑞豪!”于畅顿时不知所措。 “冠希,我们负责将董瑞豪带回师门处理,没让你亲自动手啊!”说着,刑风一抡冠希的头。 “回去吧,我亲自和掌门说。”说着,冠希径直离去。 “哎,冠希!”于畅和刑风一惊。 ------------ 第三十五章 不做后尘 不久,冠希和于畅、刑风回到了昆仑派,于畅和刑风抬着一个担架放下,上面躺着盖着白布的董瑞豪。 “掌门,玄潼长老,事情就是这样,我……失手杀了董瑞豪。”冠希讲述了发生的一切。 “冠希,董瑞豪作恶多端,但他是你亲生父亲,对此你有什么想法?”玄柯掌门问道。 “掌门,作为昆仑弟子就应当以身作则,不可勾结妖邪,也不可残害同门,董瑞豪错了,我也错了,还望掌门和玄潼长老治罪。”说着,冠希跪下磕了一个头。 “万万不可啊,掌门,玄潼长老,冠希是为了天下武林的安危才出此下策,杀了董瑞豪这个叛徒。”于畅也行礼道。 “还望掌门,玄潼长老从轻发落。”刑风也行礼道。 “冠希,董瑞豪居心叵测,我们昆仑派容不下他,他的死是罪有应得。”玄柯掌门开口道。 “除了那把匕首,董瑞豪这混账身上可还有别的魔界上古法器?”玄潼长老说道。 “我们已经查过了,确实没有了。”刑风开口道。 “行吧,董瑞豪这辈子恶念陷的太深,好好埋葬,下辈子就让他去忏悔吧。”玄柯掌门一摆手,接着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救玄飞师弟,冠希,你和皓轩去找的百味草可在?” “在,掌门。”说着,冠希伸手从衣服中取出了百味草。 “冠希,你们已经到了啊,那只妖物我跟丢了。师父,玄潼长老……怎么回事,冠希,董瑞豪他……”这时,皓轩走了进来,行礼道,然而很快体会到了气氛的不妙,立马看向了冠希。 “皓轩,我杀了董瑞豪。”冠希开口道。 “冠希,你……”皓轩一愣。 “好了,还是先救下玄飞师弟吧。冠希,百味草拿来。”玄柯掌门摆了摆手,开口道。 “是。”于是,冠希上前,递过了百味草。 就这样,几个人来到了玄飞长老的房间内,此时,他还在昏迷中。 “掌门。”这时,上来了一个小师弟,递来了一碗药。 “好。”玄柯掌门伸手接过,喂玄飞长老喝下。 不久,玄飞长老睁开了眼睛。 “玄飞师弟,你调息一下。”玄柯掌门开口道。 “多谢,掌门师兄了。”说着,玄飞长老坐了起来,开始调息。 “喝了百味草,玄飞长老应该很快就会好了吧。”于畅开口道。 “是啊,玄飞师弟没事了。”玄柯掌门说道。 翌日,皓轩他们房间内,冠希又在翻着古籍,这次竟然割手,往杯子里加着自己鲜血! “冠希,你又在干嘛?”皓轩立马走了进来。 “哦,皓轩啊。”说着,冠希立马施起了障眼法,隐藏了手上的伤口。 “冠希,你爹遗臭万年,但愿你不要犯错!”皓轩坐了下来,用手叩击着桌面,开口道。 “皓轩,别把我想那么好,我也会犯错的。”冠希倒着药水,淡淡说道。 “你不是董瑞豪,冠希,你到底要干嘛!”说着,皓轩就是一打冠希的后脑勺。 “抱歉,皓轩,还是那句话,我不能告诉你,就当是秘密。”冠希继续做着实验。 “冠希,你的白发怎么回事!”看着冠希日益增多的白发,皓轩用手叩击着桌子。 “我下次再染一下。”冠希开口道。 “冠希,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皓轩摇了摇冠希的肩。 “大师兄,冠希,掌门有事召见我们!”这时,于畅和刑风走了进来。 “好,来了。”皓轩开口道。 于是,皓轩他们四人来到了大殿上,此时,大殿上已经站满了昆仑弟子,玄柯掌门正在说话。 “皓轩师兄。”只见,诗涵拉过了皓轩的手,“你们怎么才来?” “冠希在做实验,我们帮他收拾了一下。”说着,皓轩走进了队列,冠希、于畅、刑风紧跟其后。 “昆仑派的风气不能坏,从今往后我们一定要杜绝不良风气,若再有和魔界来往,联系魔界的弟子,我派一定严惩不贷!”说着,玄柯掌门拿过了一边的那个装魔界法器的包裹,将手中魔界的上古匕首放入,接着说道,“这些是董瑞豪生前大逆不道,当魔界奸细留下的东西,今日老夫就废了它们!” 只见,玄柯掌门将那一包裹的法器扔向了空中,施起法来,举起了手掌,一掌将那些魔界的上古法器击得粉碎! 顿时,昆仑弟子们一惊。 “好,今日就这样,散了吧。”玄柯掌门收回了手掌,开口道。 “是,掌门。”说着,昆仑弟子们退了下去。 “掌门师兄,你最近是不是听武当派的掌门说,魔界的人在通往凡间的河水里施了法,要武林各派严加防守,当心中毒啊?”这时,玄潼长老走向了玄柯掌门。 “是啊,我们要当心魔界的毒手了。”玄柯掌门淡淡说道。 听到这儿,冠希露出了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 数日后,冠希背着箩筐来到了后山采药。 只见,一阵黑雾袭来,化作了魔妃的样子,当她想要接近昆仑派时,忽然被结界震开,摔倒在地! “该死,又设了结界!”魔妃起身,很是不悦。 “你是魔界的人?上次被皓轩追踪的人就是你吧,都这样了你还敢上昆仑山,你就不怕昆仑派的混沌剑阵灭了你吗!”冠希抬起头,看了过去。 “哼,小鬼头,你就是叶冠希吧,和你爹董瑞豪可真是天差地别啊。”魔妃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不过,你还私藏了一样魔界的追踪仪,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只是,我没能猜透,你留那样东西究竟想要干嘛?” “你休想知道。”冠希开口道。 “叶冠希,要是你没那么光明磊落,是不是会拥有更好的出路啊?考虑一下和我合作吧。”魔妃问道。 “董瑞豪死有余辜,我绝不做他的后尘。”冠希开口道。 “那要是说,你爹董瑞豪是被我控制的呢?”魔妃微微一笑。 “你说什么!”冠希一惊。 “谁让他恶念丛生呢,他的良知在我这里,被我夺走了才走了这条路。想让他下辈子过得好一些吗,叶冠希?”说着,魔妃伸出手,变出了一团光圈。 “你……无耻,还给我!”说着,冠希就伸手去夺。 “冠希,你在干嘛!”这时,皓轩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于畅和刑风。 “好好想想吧,叶冠希。”只见,魔妃收起了那个光圈,一摆手,化作了一阵黑雾,消失不见。 “冠希,你在跟谁说话?”皓轩将手搭在了冠希肩上,开口道。 “没什么,回去吧。”说着,冠希径直离去。 “冠希,那个是不是魔界的人!”皓轩忽然拉过了冠希的手臂,喝道。 “好了,皓轩,我不做魔界的鹰犬,你别管我行不行!”冠希挥开了皓轩的手,很是不悦。 谁料,就在这时,魔界的追踪仪从冠希身上落下! “冠希,你……”皓轩顿时一惊。 “董瑞豪这样,你也这样吗!”刑风捡起了那个追踪仪,看向了冠希。 “掌门和长老还漏了一样东西,没想到在你这啊。”于畅开口道。 “冠希,你不是董瑞豪!”说着,皓轩一打冠希的头,喝道。 “叛徒!”刑风很是不悦。 就这样,这件事传入了玄柯掌门耳朵里。 在一片空地上,空中电闪雷鸣,冠希被几个昆仑弟子用铁链锁上了木架,皓轩很是失望,刑风上前扇了冠希一巴掌。玄柯掌门、玄飞长老、玄潼长老以及众昆仑弟子远远站着,望着这一切。 “叶冠希,现在魔界危害人间,掌门才刚说要严惩魔界的奸细,你又要干嘛,当你爹董瑞豪的后尘吗,还是做出更严重的事来!玄飞师兄,你自己看看他都在研究些什么吧!”说着,玄潼长老将冠希的那本古籍塞给了玄飞长老,拄着手杖,指着冠希,看着玄飞长老喝道,“现在魔界追踪仪又在他手上,证据确凿,他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玄飞师弟,冠希是你徒弟吧?”玄柯掌门淡淡说道。 “掌门师兄!”玄飞长老一愣,拿着那本古籍上前。 “不知道你下不下得了手啊,玄飞师弟?”接着,玄柯掌门看向了冠希,叹息道,“冠希,你父亲勾结魔界,难道你也要犯下弥天大错吗?” “师父!”谁料,皓轩忽然上前,跪了下来,“叶冠希只是一时糊涂,还望师父从轻发落!” 只见,皓轩一个响头磕了下来! “皓轩退下。”玄柯掌门淡淡说道,“叶冠希,先祖传下来的那条戒鞭,十下!” “今天非如此不可了。”玄飞长老上前,从一个昆仑弟子手中接过了那条戒鞭,将自己的拂尘放到了那个弟子手中,戒鞭“啪”的甩向地面。 只见,玄飞长老走向了冠希。 “师父……”冠希一愣。 “冠希啊,虽然你救了为师,但今日为师对你很是失望啊。”玄飞长老摇了摇头,将戒鞭打向了冠希。 “啊——”一声叫喊响彻云霄,冠希额上沁满了汗水,身上多了一道火辣辣的鞭痕! 接着,又是一鞭,又是一声叫喊响彻云霄! 很快,又是一鞭,冠希已经喊不出来,喘着粗气,额上沁满了汗水! 然后,又是一鞭,此时,冠希已经奄奄一息,血水从他嘴角淌下,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顺着他的指尖淌下…… “玄飞长老!”皓轩跪在玄飞长老身边,拉住了玄飞长老持着戒鞭的手臂,“不能再打了!” “大师兄……”于畅和刑风一愣。 “罢了。”玄柯掌门走上前,开口道,“先记下剩余的鞭数,若有下次决不轻饶!松开吧。” 于是,几个昆仑弟子解下了冠希的铁锁,皓轩立马上前扶过冠希,背上了他,径直离去,于畅和刑风立马上前帮忙,诗涵紧跟其后。 只见,他们来到了自己房间内,皓轩扶着冠希躺下,冠希奄奄一息,嘴角流着鲜血。 “去打盆水来。”诗涵看向了于畅和刑风。 于畅和刑风从一边拿过了一个脸盆,走了出去。 “冠希。”皓轩蹲在床头,用一块手帕擦拭着冠希的嘴角,接着又擦了擦叶冠希额上的汗水。 只见,冠希的两鬓又泛起了斑白! “皓轩,我不是要赴我爹的后尘,而是我要在有生之年炼制一种灵药……”冠希闭着眼,吃力开口道。 “冠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皓轩一把抱过了冠希,忽然,看到了冠希手掌上的划痕,皓轩一把将冠希的手拉了过来,“冠希,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划手,你的白发又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 “皓轩,我的血是最后一味药材……上次你的僵尸毒就是用了我的血医好了你……”冠希吃力说着,“但是,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一旦放大量的血,自己就会变老……” “冠希,别研究那种药了,好不好……”听到这儿,皓轩落下了眼泪。 ------------ 第三十六章 十年功力 一个月后,冠希终于痊愈了,然而,他竟然拿着追踪仪,去往了魔界。 只见,冠希往魔界通往凡间的河里倒入了药水,顿时河水冒起了泡沫,接着一阵青烟飘了起来,河水变为了正常,闪着波光。 “就这样吧,凡间的水没事了。”冠希淡淡说道。 不久,冠希只身一人闯入了魔界的地心最深处,四周岩浆发出了“噗噜噗噜”的声响,岩石散发着热气。冠希从衣服中取出了另一个瓶子,将药水倒入了地心烈火内,施起法来,很快,一颗丹药冉冉升起,冠希伸出手来,接过了那颗丹药。 “有贼人闯入,杀!”忽然,一个鬼兵持刀喝道。 冠希一惊,立马逃离,鬼兵们穷追不舍! “叶冠希?”这时,魔妃路过,也追了上去。 不久,冠希将鬼兵们引入了一片树林中,鬼兵们蜂拥而上,将冠希团团包围,冠希和他们打了起来。谁料,鬼兵们越来越多,纷纷赶来支援,渐渐的,冠希有些体力不支。只见,一个鬼兵忽然从天而降,从身后将长刀架在了冠希脖子上!说时迟,那时快,皓轩御剑而来,忽然从剑上跳下,接过了他的佩剑,冲入重围,斩杀鬼兵! “冠希!”皓轩一剑挑开了那个鬼兵架在冠希脖子上的长刀,拉过了冠希的手臂。 “你怎么来了!”冠希一惊。 “我还想问你,上次罚的还不够吗?跟我走!”说罢,皓轩拉着冠希纵身一跃,御剑而去。 鬼兵们飞了起来,追着他们! “哎,皓轩,越来越多了!”冠希向后看去。 “你还好意思说,魔界的追踪仪是你来找魔界的啊,你要干什么,冠希?”皓轩御着剑,很是不悦。 “皓轩,我往魔界通往凡间的河水里加了药,毒已经解了。”冠希开口道。 “冠希,你救人时能不能先保护你自己?”皓轩淡淡说道。 “皓轩,我顺便来炼药,用三昧真火太慢了,有点赶时间。”冠希立马转移话题。 “所以你用地心烈火炼啊!”皓轩御着剑,很是不悦,“你又在研究什么药物,这次是解药还是毒药,冠希?” “皓轩,上次我没加那棵采来的药草,是毒药。”冠希解释着。 “那本古籍我看了,那棵药草可以是解药也可以是毒药。”皓轩开口道。 “那要看药量啊,再加上我的血……”冠希开口道。 “你真的算准了吗,冠希!”说罢,皓轩转身搂过了冠希的脖子。 “哎哎哎,皓轩,风暴!”冠希忽然指着前方,大惊。 皓轩一愣,立马稳住佩剑,然而,他的佩剑在风暴中摇摆不已,仿佛随时会震碎,无奈,皓轩立马御剑下降! 只见,皓轩和冠希从剑上摔了下去,倒在树林中。鬼兵们立马围了过来,持刀将他们团团包围。 “小杂种,怎么是你们?”这时,魔妃从空中落下。 “魔妃!”皓轩一惊。 “简直是自投罗网!”魔妃一声令下,喝道,“来人啊,拿下!” “把董瑞豪的良知拿来!”冠希喝道。 话音刚落,鬼兵们一拥而上,于是,皓轩和冠希背对背站着,并肩作战,愈战愈勇! 皓轩一跃而起,两脚踢开了一个鬼兵,接着俯下身,一挥利剑,一道剑气扫过,顿时击倒一片鬼兵! 冠希赤手空拳和鬼兵们打斗着,忽然扔出了银针,击中了几个鬼兵的额头,然而这时,冠希的身上不慎被长刀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忽然他的腿肘后侧被划了一刀,冠希直接跪倒在地,只见,他猛地起身,拉过了一个鬼兵,拽着那个鬼兵的战甲转了一圈,用那个鬼兵的腿扫向了包围他的一群鬼兵,接着将那个鬼兵扔了出去,也击倒一片鬼兵! 魔妃冲入其中,和皓轩打斗着。忽然,魔妃一掌袭来,皓轩侧身躲开,一剑挥开了魔妃的手掌,接着扫堂腿划过,魔妃一跃而起避开,再次一掌扫了过来! “皓轩,小心!”冠希忽然射出了两根银针,正中魔妃的手臂。 顿时,一阵酸胀感袭来,魔妃一惊! 只见,皓轩施起法来,身后出现了无数的剑影,冲向了魔妃,魔妃连连后退,渐渐处于下风,这时,皓轩再一次挥出了一道青色的剑气,正中魔妃胸口,只见,皓轩舞着飞龙在天,盘旋着身体,伴随着两条青龙,忽然冲向了魔妃,一剑刺穿了魔妃的身躯! “你,混蛋……”魔妃不可置信的看向了皓轩,接着,她的身体化作了一群蝙蝠,消散而去。 这时,一个光球浮在了空中。 “董瑞豪的良知?”冠希一愣,伸手接过。 由于皓轩刚用了飞龙在天,顿时变得力不从心,汗水沁满了他的额头。谁料,鬼兵们还在源源不断的靠近,忽然,一个鬼兵趁皓轩疲惫之时持刀袭去! “皓轩!”冠希一惊,推开了皓轩。 “冠希!”皓轩一愣,立马回头。 只见,那把长刀刺透了冠希的身躯,鲜血顺着长刀淌到了地上…… 忽然,冠希双手拔出了那把长刀,身体倒了下来,皓轩立马扶住了冠希,一挥剑,用剑气扫开一片鬼兵! “冠希!”皓轩抱着冠希大惊,鲜血不住地从冠希嘴中涌出。 “皓轩,这是董瑞豪的良知,带回去,我不想让他下辈子太惨……”冠希吃力开口道,递过了那个光球。 “冠希,我这就带你回去,玄飞长老一定有办法医你!”皓轩接过了那个光球。 “没办法了,出门前……我服了提升十倍功力的毒药,咳咳咳咳……”冠希咳嗽着。 “什么……”皓轩一愣。 “原来我武功那么差啊……咳咳咳咳……”说着,冠希咳嗽着从衣服中取出了那颗丹药。 只见,冠希用最后的力气将丹药塞入了皓轩嘴中,又扇了皓轩一巴掌! “咳咳咳咳……冠希,你……”皓轩咳嗽着服下了丹药,目中含泪,内心百感交集,“这次你又想干嘛?” “咳咳咳……皓轩,最后一次帮你了,祝你早日练成飞龙在天第十重……”冠希含着泪,吃力地拍了拍沈皓轩的肩,“这是十年功力……你……保……重……” 话音未落,冠希的手就重重垂了下去…… “冠希!冠希!冠希——”皓轩摇晃着冠希的肩膀。 忽然,皓轩仰天长啸,哭得声嘶力竭,顿时,内力爆发,震开了一片鬼兵…… 或许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弥留之际,当冠希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了云端上。 “叶冠希。”这时,一个皓轩身影的人缓缓走来,蹲在了冠希身边。 “皓轩……”冠希缓缓开口道。 “我不是沈皓轩,是赵殊,皓轩只是我投胎历劫时的人形。”那个人淡淡说道,“我们的时间不一样,冠希,现在我已经历劫回来了,我的任务是带回周毅的灵魂,他的灵魂在你体内。” 说着,那个人打开了一个瓶子,只见,一缕青烟被吸了进去。 “叶冠希,好好睡吧。”说着,那个人起身离去。 冠希缓缓闭上了眼睛…… 数年后,昆仑派的一个小师弟带了一个笼子。 “大师兄,这是刑风师兄让我带给你的信鸽。”小师弟走向了皓轩。 “哦,好,多谢。”皓轩接过了那个笼子,开口道,“这只鸽子有名字吗?” “呃……这倒没有,大师兄不妨取一个吧。”小师弟说道。 “看他一身洁白,不如就叫白羽吧。”说着,皓轩打开了笼子,放飞了那只鸽子。 谁料,那只鸽子在空中盘旋着,给人感觉好是熟悉! “冠希……”皓轩顿时一愣,感慨道。 ------------ 第三卷 ------------ 第三十七章 鬼马徒弟 这日神界,赵殊和海棠终于见面。 “赵殊。”海棠开口道。 “海棠,你回来了。”赵殊看了过去,“魔君归来一战之后你可还好?” “是的,我已灵魂回归本位。赵殊,恭喜你历劫归来。”海棠说道。 “嗯,周毅的灵魂也已经回来了,我刚将他交给女娲娘娘。”赵殊淡淡说道。 “现在你要去面见天帝吧?”海棠开口道。 “对,海棠,经历了那么多事,你可知错?”赵殊问道。 “赵殊,我的本位将用一生来赎罪,镇守东土南方一带的安宁。”海棠说道。 “那样最好,海棠,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赵殊径直离去。 与此同时,天帝正和天庭学院的师父尹思卓讲话,天孙在一边玩耍。 “尹思卓上仙,你的学员大多数都已经历劫回来了吧?”天帝问道。 “是的,陛下。”尹思卓开口道,“那些孩子们懂事的懂事,改过的改过,变化不小啊。” “好好好,是时候给他们安排职位了。哦,对了,那个叫曾磊的学员身体长大了否?”天帝说道。 “都那么多年了,自然是长大了。”尹思卓开口道。 “吼吼,那就好。尹思卓上仙,你那么多学员中,朕最喜欢的还是赵殊啊。”天帝笑着说道。 “哦,赵殊去凡间找回了周毅的灵魂,让女娲娘娘复活周毅,可谓是大功一件啊。”尹思卓说道。 “陛下,赵殊求见!”这时,一个天兵跑了过来。 “快,宣。”天帝一伸手,开口道。 “是。”那个天兵退下。 然而,这时天孙竟然追着一只狗,一路嬉笑跑过! “嗯?天孙和哮天犬?”那个天兵一愣。 “陛下,师父。”不久,赵殊走了进来,行礼道。 “赵殊啊,你在凡间的事迹朕早已耳闻,真是功不可没啊。”天帝开口道,“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 “陛下,赵殊不求什么奖赏,只想做好自己本职工作,镇守东土西方一带,当好四大神兽之一白虎的职责。”赵殊行礼道。 “好好好,那就多多历练,下去吧。”天帝捋着胡子,笑着说道。 “谢陛下。”说着,赵殊告退。 这时,只见天孙一把揪起了哮天犬的尾巴,哮天犬大吃一惊,不知该生气还是荣幸,脸上早已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天孙,只好生着闷气! 这日,曾磊来到了天庭学院的后山,扫起了落叶,此时,他的身体终于长成了大人。 “是谁来了?”这时,师伯杜川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我是曾磊,你就是我师父尹思卓的师兄,我的师伯杜川吧。”曾磊一愣,随即开口道。 “对,我和你一样,也被冰封了数百年,曾磊。”师伯杜川说道。 “不,我跟你不一样,即使被冰封,我也不会对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无动于衷,绝不会见死不救,更不会一直想要改变过去,活在回忆里。”曾磊淡淡说道。 “对于渺茫的未来我不抱什么期望,我不明白,对改变不了的未来有什么可以付出的。”师伯杜川有些不悦。 “过去才是改变不了的,事情幸与不幸是老天安排的,但救人与不救取决于你。”曾磊开口道,“我只知道你的见死不救,当一个对悲剧静观其变的世外高人是错误的。出不出山是你的事,随便你吧,师伯。” 听到这儿,师伯内心一颤,屈指一算,叹息道。 数年后凡间,在咸阳城司马府的迷阁墙上,镶有一块散发着幽光的翡翠玉环。一日夜里,一人潜入了密室,盗走了翡翠玉环。 翌日,司马府大堂上,“哐当”一声,司马老爷司马才砸碎了水杯,指着下人大怒:“连个翡翠玉环都看不住,我要你们何用!”说着,背过身去,双手撑着桌子,气得直喘气。 “老爷息怒,息怒。”司马夫人上前抚摸着司马才的后背。 “勋儿呢?”司马才低着头问道。 “勋儿他不是在关禁闭吗?” “这时候了还关什么禁闭,放他出来!”司马才拍着桌子喊道。 “是,老爷。” 就这样,司马夫人来到司马勋的房间。 “勋儿,你爹同意放你出来了。勋儿?”她拍着门,却没有动静,于是她看向了侍卫,“把门打开吧。” “是,夫人。”说着,侍卫打开了门锁。 “啊?!”司马夫人走进房间,却见房间空空如也,窗户打开,司马勋早已不知所踪。 回到大堂上,司马夫人如实禀报了一切,“啪”的一声,司马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反了他了,关禁闭期间竟敢私自离府!”司马才大怒,“龙彪!田辙!” 这时,上来两个壮汉:“老爷。” “去把少爷给我带回来,他不从就给我把他腿打断!” “这……”两壮汉面面相觑。 “还不快去啊!”司马才又是拍打着桌子。 “是是是,老爷,属下领命。”说着,两个壮汉告退。 司马夫人上前,将手搭在司马才肩上:“老爷,消消气,勋儿毕竟还小。” 谁料,司马才突然起身:“都二十了还小!我像他那么大时都可以掌管整个司马府了!都是你惯的!” 说着,司马才一摆袖,转身离去。 而在司马勋那边,他早已只身一人来到了镇上,双手枕着脑袋,大摇大摆的走着。 “哈哈,想关住本少爷,再练几年去吧!”忽然,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哎呀,好饿呀……” 忽逢一家餐馆,顿时司马勋眼前一亮,走了进去,把一沓银票往桌子上一拍。 “小二,人呢!” “来了来了,客官要来点啥?”小二匆忙赶来,笑着收下了银票。 “把你们店最名贵的菜都来一遍,什么鲍鱼海参啊,什么天山雪莲啊,什么珍禽异兽啊,懂吧?” “是是,客官!”小二听得满头大汗,却又不失礼节地笑着退下。 不久,便上来了满桌子的菜,司马勋举起筷子,享受至极。 这时,进来了两个壮汉,走向掌柜的打听什么,司马勋抬头一看,正是父亲身边的龙彪、田辙! 完了完了,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啊!司马勋大吃一惊,撕下一条鸡腿叼嘴里就开溜。 “掌柜的,这人你真没见过?”龙彪举着司马勋的画像问道。 “没见过,没见过!”掌柜的算着账,敷衍的摆着手,“我做掌柜那么多年了,见过那么多人,哪记得请啊!” 只见,司马勋悄悄挪步到大门,忽然转身就跑。 田辙突然转身:“谁!” “是少爷,追!” 说罢,龙彪和田辙就追了出去。 就这样,两人一直追到了郊外。 “少爷,别跑了,跟属下回去吧,老爷那边不好交代啊!” “做梦去吧!” 司马勋转过身,扔过去一根骨头,两人连忙闪避,司马勋趁机逃跑。 “少爷,回去吧!” “救命啊,杀人了!” 说罢,司马勋迅速向前跑去……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勋脚底一滑,从山坡上摔了下去。 “哇~~~~~” “少爷!!!” 龙彪和田辙大惊,围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掠过司马勋,将他接住,稳稳落地。 司马勋一愣,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身着深蓝色衣裳的男子。 “小鬼,走路看着点。”说着,那位男子放下司马勋,径直向前走去。 “哎,你谁啊?救了本少爷好歹留下你的名字吧!”司马勋在他身后喊道。 然而,就在这时,龙彪和田辙从陡坡上滑了下来。 “少爷,请跟属下回去!” 话音刚落,他们就冲向了司马勋。只见,龙彪一掌打了过去,司马勋仰身避开,田辙扫堂腿划过,司马勋一跃而起,在空中一阵侧旋,稳稳落地,竟来到了刚才那个男子的身边,连忙躲到他身后。这时,龙彪再次袭来,那个男子侧身避开,伸手抵挡着龙彪的进攻,将手一反,翻过了龙彪的手掌,顺着他的手臂绕了一圈,反而一掌打了出去,将龙彪打倒在地! “少侠小心!”司马勋大呼。 只见,田辙一跃而起,半空中出腿,那个男子推开司马勋,举臂抵挡。就这样,两人僵持不下,忽然,那个男子一挥手臂,将田辙挡开,田辙连连后退…… “少爷,别让属下难堪,跟咱两回去吧!”田辙开口道。 “是啊,少爷,不然您又要被老爷关禁闭了!”龙彪也站了起来,来到田辙身边。 “喂,我警告你们啊,别过来!”司马勋指着他们,单手叉腰,挺直了腰板,“既然本少爷能逃出来,那就一定不会再回去了。” “那就休怪我不留情了!”说罢,龙彪拔出了长刀。 谁料,那个男子突然从地上用脚勾起两颗石子,抛了起来,握在手中,忽的扔向龙彪和田辙。 顿时,空气仿佛静止了,这两人直接被那个男子扔的石子定了穴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少爷,你竟然联合外人对付我们!”田辙喝道。 “对不住啦,改天给你两补偿金~”说着,司马勋背过身去,向身后挥了挥手,追上了刚才那个男子的步伐,“哎,少侠,等等我,留下你的名字啊!” “曾磊。”那人渐行渐远。 “曾磊?!你就是东土北方守护神玄武曾磊!”司马勋追了上去,“哎,你武功那么厉害,就不想收个徒弟吗?” “你的意思是收了你?” “那你是答应咯!徒儿拜见师父!” “别瞎叫。” 落日余晖,不久,两人来到了河畔边的一间茅草屋前。 “师父,你就住这呀?”司马勋看向曾磊。 “我说了,别瞎叫。”说着,曾磊径直向前走去。 “哎,师父,今晚我睡哪啊?” “柴房。” “啊?你就这样对待本少爷啊!” “不想住柴房就别跟着我。” “我……” 夜晚,空中月朗星疏,周边虫鸣蛙声,这一夜格外祥和。 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窜了出来,趁着夜色人静朝曾磊的房间窗户上插入了一根短竹,轻轻往里面一吹,顿时,一阵迷烟吹了进去。只见,屋里挑灯研究书籍的曾磊忽然倒在了桌上…… 就这样,那个黑衣人一脚踹开了大门,来到了曾磊房间,东倒西翻了一阵,忽然来到曾磊身后,看到了他研究的书籍,心里不禁一惊:阴阳玉佩?难道他是…… 然而,当黑衣人伸手接过书籍时,曾磊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睁开了眼! 寒光一闪,黑衣人立马左手拔出了匕首,刺向曾磊,然而曾磊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任她怎么用力都无法脱身。忽然,黑衣人用脚绊向曾磊,曾磊却反而伸腿将她绊住,两人僵持不下。只见,曾磊反手扳过黑衣人的手臂,用力一拽,黑衣人顺势向前一冲,趁机挣脱开握匕首的那只手,划了过去,曾磊侧身避开。接着,黑衣人又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曾磊都一一避开。 忽然,黑衣人迎面扔来了一把香粉,曾磊立马侧过身,捂住口鼻,只见,黑衣人趁机手持匕首,袭向了曾磊!说时迟,那时快,曾磊手上蓝光一闪,变出了双刀。只听“匡仓”一声,两种兵器碰撞在一起,压制着对方,顿时,兵器“吱吱”作响,火星四射。突然,曾磊一脚踢向了左手持匕首的黑衣人,黑衣人连连后退…… “师父!”这时,司马勋闯了进来。 黑衣人一愣,扔出了数枚飞镖,曾磊见状立马拨开司马勋,用长刀抵挡。 黑衣人破窗而去…… “师……师父……”从未见过如此场面的司马勋顿时看傻了眼,愣愣的问道,“她……她谁啊……” “不知道。不过,敢算计我曾磊的人这世上为数不多。”说着,蓝光一闪,曾磊收起了双刀,转过身来,“你怎么大半夜不睡觉过来?” “那么大动静我不得来看看啊。诶,你在看什么啊?”说着,司马勋径直走向书桌,却被曾磊挡了下来。 “没什么,早点睡吧。”曾磊拍了拍司马勋的后背,将他打发走。 数日后,曾磊上街办事,司马勋紧跟其后,到处瞎逛。 “哎哎哎哎……”只见,司马勋从路边抓起一只纸鸢,顶在头上,跑到曾磊身边,“师父,你看这纸鸢不错吧,嗯?” “司马勋。”曾磊万般无奈地按下了司马勋的手,“我们是来办正事的,能不能别瞎闹?”说着,他径直离去。 “哎,师父,等等我!”司马勋放下纸鸢,立马追了上去,直至到了拐弯角。 “少爷!”这时,龙彪、田辙再次出现。 “我去!”司马勋掉头就跑。 就这样,司马勋一跃而起,飞上了屋檐,龙彪和田辙紧追其后。 “站住,别跑!”忽然,龙彪拔出了长刀,袭向司马勋。 司马勋正巧回过头来,一惊,侧身避开。这时,田辙也拔出了长刀,向司马勋砍去,司马勋立马伸手握住了田辙的手臂,忽然按下,将他的手臂一旋,却反而被田辙的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反了过来,背到他的身后。只见,龙彪向司马勋持刀砍来,司马勋一惊,挥开田辙,一撑田辙的肩膀,顿时,他的两条腿宛如剪刀一般,从空中划过,然而下盘不稳,踉跄落地。 忽然,龙彪收起长刀,从腰间取下了长绳,甩向了司马勋,司马勋侧身避开。这时,田辙一掌打向了司马勋背部,司马勋一个踉跄,冲上前去。龙彪见状立马将长绳套上司马勋的脖子,司马勋却双手扯过长绳套圈,钻了下去,用手一扭,接着,用手肘击向了龙彪的腹部,一个转身得以脱身。 “动真格的呀你们!”司马勋来到了两人面前。 “几日不见,少爷长进不小啊!” “老爷有令,不论用什么方式都要强行将少爷带回去,得罪了!” 这时,龙彪和田辙再次持刀袭去…… 而在曾磊那边,一唇红齿白的姑娘打着伞从他身边经过,留下了一抹清香。 燕展媛!!! 曾磊一惊,转过身来,看着清新秀丽的背影渐行渐远,立马追了上去。 只见,姑娘打着伞,转弯进了一个小巷。 “姑娘,请留步!”曾磊喊道。 “你是……”姑娘转过身来。 顿时,曾磊眼前一亮,仿佛如沐春风,确认过眼神,那就是对的人! “是我曾磊。”曾磊上前,“展媛,你回来了!” 忽然,司马勋退到了屋檐边缘,只见,瓦片突然断裂,司马勋脚下一划,摔了下去! “少爷!”龙彪和田辙大惊,立马围了过去。 “啊——”司马勋突然从空而降,摔在曾磊和那位姑娘中间…… 这时,龙彪和田辙从屋檐上飞落而下:“少爷……” “哎哟,摔死本少爷了……”司马勋从地上爬了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来到曾磊身后,“师父啊,我可总算找到你了。” 谁料,话音未落,曾磊就一个瞬移冲上前去,如同幻影一般,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龙彪和田辙的穴道,并夺过龙彪手中的长绳,将龙彪和田辙五花大绑,一个华丽的转身,稳稳落地。 “高手啊……”司马勋顿时看呆,忽然注意到身边的那位姑娘,“你又是……” “曾磊的朋友。”说着,那位姑娘径直走向了曾磊。 夜晚,曾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曾磊房间内,他和那位姑娘站在窗边论事。 “距上次离别已经过去了十年,你怎么回来了?” “是结界的期限到了。你呢?不是应该在玄武宫吗?怎么会来咸阳?” “事出有因。”曾磊淡淡说道,“咸阳城这边我打听到了另一块玉环的下落。还有,前几日我遇到了刺客,是奔着合成的阴阳玉佩来的。” “有人要杀你?!” “是啊,区区小贼又怎能伤我曾磊分毫?” “你也真是的,要知道你的体内可是……” 听到这儿,曾磊立马伸手捂上了那位姑娘的嘴! “我知道。”曾磊松开手,接着说道,“倘若我出事的话三界就危险了。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曾磊,你不能有事。”那位姑娘看向了曾磊,眼眸宛如春水般温柔。 “我答应你。”说着,曾磊给了那位姑娘一个拥抱。 这时,眼前这一幕,恰好被推门进来的司马勋看到,顿时,空气仿佛静止,尴尬极了…… 司马勋端着菜,只觉脸上一阵滚烫:“你们继续,继续,当我没来过……” 说罢,他立马放下盘子,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然而,好奇心还是使他不得不在门缝里偷看。 “刚才那个人是……” “没什么,一个缠着我叫师父的小鬼罢了。” “你还收徒弟了?” “嗯。” ------------ 第三十八章 前尘 十年前,当曾磊还在玄武宫修行之时,魔界就与江湖武林结下了各种梁子,武林人士动不动就东讨西伐,斩妖除魔。 一日,曾磊出宫历练,他来到了一片世外桃源,很快就被这里远离外部纷争,与世隔绝的圣地所吸引。这里鸟语花香,莺歌燕舞,春意盎然,走到哪儿都有着色彩斑斓的蝴蝶包围。 忽然,一只燕子划过树丛,带落了几片花瓣,芬芳扑鼻。只见,那只燕子摇身一变,化作了一位身穿霓裳的姑娘,她用宽大的衣袖半遮着面,微微一笑,在蝴蝶的包围下跳起了舞…… 她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诱人的嘴唇,白皙的侧脸很快就映入了曾磊的眼眸! “展媛,是你!”曾磊一惊。 听到这儿,那位姑娘停下了舞步,看了过去:“曾磊。” “我现在是玄武宫的主人,你现在是……”曾磊立马上前,拉过了那个姑娘的手臂。 “桃花源的主人。”姑娘微微一笑,开口道。 多年未见,这是曾磊跟展媛的又一次见面,曾磊做梦都没想到就是这一次见面,自己就早已沦陷…… 后来,魔界向武林人士发起了挑战,周毅、赵殊、宁海棠、曾磊恪尽职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守护百姓安危。 这一日,魔界人士进攻了曾磊守护的东土北部。只见,曾磊身披战甲,手持双刀,浴血奋战。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曾磊带领的将士们已经疲惫了,曾磊的体力也大不如前。 忽然,一个魔界人士一跃而起,一刀砍向了曾磊! 曾磊向前一冲,背上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刀痕,他奋力转身,挥出一道刀风,正中那个魔界人士。顿时,那个魔界人士一声惨叫,灰飞烟灭…… 然而,就在这时,曾磊发现自己带领的将士所剩无几,早已是孤立无援。而魔界人士依旧是成群结队,手持长刀长矛,从四面八方向曾磊扑了过来! 看到这儿,曾磊一跃而起,在空中甩出了两道刀风,击倒一片魔界人士,他一个转身,从空中落下。忽然,一个魔界人士挥来了长矛,曾磊仰身避开,向上一个上踢,踢开了长矛。又来一个魔界人士长刀袭来,曾磊侧身避开,却被另一个魔界人士划破了手臂。 这时,一个魔界人士趁机用长矛打向了曾磊的腿部,曾磊直接半蹲跪了下来。几个魔界人士一跃而起,手起刀落,曾磊高举双刀抵挡,由于用力过猛,曾磊的长靴早已陷入了泥土三分!他忽的挥开了魔界人士,只见,一支长矛迎面而来,正中曾磊的心脏,很快,鲜血染红了他的战甲,他扔下一把刀,伸手捂住了伤口,另一只手向上一挥,斩断长矛! 魔界人士还在进攻,而曾磊却没了力气,他在地上翻滚躲避,用长刀支撑着地面,喘着粗气。眼看手持长刀的魔界人士后退,手持长矛的纷纷靠近,高高举起长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矫健的身影从空中划过,那人挥出一道剑气,击倒一片靠近曾磊的魔界人士,一个瞬移冲入了重围。曾磊鲤鱼打挺,挥开了身后的魔界人士,与那人背靠背作战。 “展媛,你怎么来了?” “魔界进攻东土北部你怎么不早说,曾磊!” “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 “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们可是朋友啊!” 说着,两人越战越勇……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结束了,战场上漫尸遍野,销烟袅袅。 忽然,曾磊倒了下来。 “曾磊!”展媛立马将他扶住。 “展媛……”曾磊捂着伤口,猛烈地咳嗽着,一口鲜血涌了出来。 “你不能有事!”展媛为他擦拭着涌出的鲜血。 说罢,展媛扶起了曾磊,带他回了玄武宫。 玄武宫位于深海底部,宫里格外明亮,却寂寥无人,只有鱼虾偶尔来光顾。 展媛将曾磊放在了石床上,伸手为他施法,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那半截断掉的长矛逼了出来,顿时,一阵刺痛,曾磊醒来! “曾磊!”展媛立马扑上前,将他拥入怀中,满脸泪痕。 “我这是在哪……”曾磊吃力开口。 “玄武宫,我带你回来了。” “好……多谢……”然而,曾磊伤得实在太重了,很快,他的声音就弱了下来,头垂了下去。 “曾磊!!!”展媛让他盘腿而席,自己也坐在他身后,为他输入了真气。 这时,出现了一只灵龟,化作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捋着胡须,撑着拐杖,缓缓上前。 “是曾磊主人回来了吗?” “你是……”展媛停下输真气,看向那人。 “别怕,我是曾磊的老奴灵龟,平日里管着曾磊的修行之地不别打扰。姑娘是……” “我是桃花源的主人——燕展媛。曾磊他伤得很重,您有什么办法医治吗?” “当然。只是曾磊是东土北部守护者玄武,他的伤不好医啊……” “还请灵龟但说无妨。” “想要彻底医好曾磊的伤就要找到周毅、赵殊、宁海棠,同时发力,方可医治。他们位于东土的东部、西部、南部,况且那些地方正逢与魔界人士较量,很是危险,为了安全不可随意使用千里传音啊。” “我不怕。只要能救曾磊,哪怕我展媛豁出性命我都愿意!” 就这样,展媛踏上了征程,她曾穿过冰川河流,跨过大漠草原,潜入过东海,乃至东土最热的南部,攀过东土西部最冷的昆仑山脉,历经千幸万苦,终于,她找来了周毅、赵殊、宁海棠,回到玄武宫。 “曾磊!”赵殊冲上前,审视着曾磊的伤势。 “他怎么样?”周毅问道。 “还在发低烧。朋友们,我们得开始了。”展媛开口道。 说罢,赵殊、周毅、宁海棠三人找了一片空地,摆起了法阵,他们坐在曾磊四周,为他输入了真气。 “这样能行吗?”展媛问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燕姑娘,切记,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能打断,否则曾磊就会魂飞魄散,到时候恐怕是回天乏术啊。”灵龟摇了摇头。 不久,眼前的四人身上放出了光芒,他们的守护神白虎、青龙、朱雀围绕着玄武在上空盘旋着,然而,玄武的元神很是虚弱,仿佛随时会散去…… 看到这儿,展媛一惊,刚想上前,却被灵龟拉住。 不知过了多久,三个人停了下来,收回功力,曾磊睁开了眼。 “曾磊!”展媛扑了过去,一把将曾磊拥入怀中,顿时,热泪盈眶。 半个时辰后,曾磊恢复了元气,将展媛等人安顿在大殿。 “此次我可以恢复元气多亏了大家。”曾磊说道。 “还是展媛出的力最多。”赵殊伸手示意。 “曾磊,都是朋友,应该的。”展媛开口道。 周毅突然起身:“没事的话,那我们就……” “咳咳咳咳……”忽然,曾磊猛烈地咳嗽起来。 “曾磊!”众人大惊,立马围上前。 “还是没好透吗?”海棠看了眼赵殊。 “难说。”赵殊摇了摇头。 “难道非如此不可了吗?”周毅陷入了沉思。 “你有办法?”赵殊看向了周毅。 “有。不过那只是个古老的传说。”周毅开口道。 “什么传说?!”展媛立马迎上前。 “相传上古时期横空出现了两块玉环,一块为翡翠,一块为玛瑙,一阴一阳,相克相生。如果仅仅是得到一块的话极有可能被反噬,故我们必须在十年内找到两块玉环。现在一块玉环流落民间,另一块则被贡在北国。” “你的意思是在十年内找到两块玉,曾磊就能痊愈了?!”展媛道。 “展媛,你可知得到那两块玉环意味着什么?”说着,曾磊走上前,将手搭在展媛肩上,“得到它们,一旦合二为一就能扭转乾坤,若是被大奸大恶之人得到就是得到了毁天灭地的能量。” “只要能救你,我愿意一试。”展媛目光坚定。 “不可,太冒险了!”赵殊喝道,“先不管那块流落民间的那块在哪,光是那块位于北国的就难以得到!” “况且我们有着自己看守的岗位,实在是抽不开身啊!”海棠摇了摇头。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展媛看向了曾磊。 “展媛,你一个人太冒险了!”曾磊开口道。 “曾磊,我一定要医好你。”展媛淡淡说道。 这日,展媛和曾磊来到了北国城门外。这里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到处是刺骨的冰柱雪堆。 “曾磊,我们到了。” “我知道。” “可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 “没事。” 说罢,曾磊搂过了展媛的脑袋,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展媛额前,只见,白光一闪,一道光输入了展媛的额头。 “好了,现在你可以听懂了。” “这……”顿时,展媛耳边传来了熟悉的东土话,“怎么会这样?” “是我的法术。你修为不够,不然你也可以。” 就这样,两人在与看守一阵交流后,走了进去,来到了大殿上。 “二位是何人,前来拜见朕?”北国国王发问道。 “在下东土玄武宫主人——曾磊。” “在下东土桃花源主人——燕展媛。” “不知二位远道而来所谓何事啊?” “陛下。”曾磊跪下行礼道,“实不相瞒,当今东土魔界人士四处猖狂。曾磊在战场上不幸被他们所伤,还望陛下开恩,赐予东土进贡的玛瑙玉环疗伤。” “曾少侠。”然而,北国国王不悦,“玛瑙玉环虽为你们东土人进贡,但现在已是我国的镇国之宝,又何来讨回去一说?” “陛下。”展媛跪下行礼道,“还望陛下开恩,曾磊真的伤得很重!他是玄武宫的主人,不能出事啊!” “朕不明白你的意思,燕姑娘。”说着,北国国王站了起来,“不过,二位此次前来的要求真的很无理!” “陛下。”这时,一个伯爵走上前,行礼道,“这两个东土人分明就是图谋不轨,不必跟他们废话!” “你怎么能这么说!”展媛站了起来。 曾磊也跟着起身,拉住展媛。 “来人啊,将他们轰出去。”北国国王不悦。 “不必了!”曾磊喝道,“既然陛下不同意,那我们走就是了。” 然而,话音刚落,一支军队就从外面围了过来。 “给朕拿下!” 北国国王一声令下,瞬时,军队战士手持长矛,冲上前来。曾磊拉着展媛,一挥手,顿时,一道蓝光闪过,逼着他们后退! 军队战士显然有些害怕,但还是手持长矛,战战巍巍的上前。 “退一步者,斩!”这时,刚才那个伯爵用手杖一击地面,喝道。 顿时,军队战士布起阵来,缓缓逼近! 曾磊和展媛进入了敌阵,打斗起来。曾磊一手一个,徒手抓过了士兵的长矛,往后一拽,接着伸腿在空中一旋,将长矛折断,一转身,变出了双刀。展媛连着士兵拉过一根长矛,一掌将他打开,手中白光一闪,变出了利剑。只见,曾磊一跃而起,在空中忽然一字开,踢开了两个士兵。 这时,一根长毛袭来,曾磊后退避开,长矛扎了个空,曾磊顺势向上斩断了长矛的柄,扫堂腿划过,绊倒一个士兵。与此同时,展媛也一道剑气挥了出去,击倒了一片士兵。忽然,曾磊抵挡着迎面而来士兵的突袭,双刀十字交叉,抵制着长矛的下压。谁料,就在这时,又是一支长矛刺了过来! “曾磊!” “展媛!!!” 只见,展媛扑了过来,挡在了曾磊身前,长矛正中展媛腹部,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当长矛拔出的那一霎那,一口咸湿从展媛口中喷出! 曾磊大惊,推开士兵,扶住了展媛,跪倒在地。 “给朕拿下!”北国国王喝道。 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将长矛对准了曾磊和展媛…… 牢狱中,展媛耳边不时地听见有人呼唤她的名字,于是,她缓缓睁开了眼,一眼便见曾磊守在她身边。 “曾磊……” “展媛,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曾磊立马将她扶了起来。 “我的伤……”只见,展媛看向了自己的小腹,才发现伤口只剩微微的痛感。 “我帮你包扎好了。”曾磊淡淡说道。 “你……看了我的身体……”顿时,展媛面色羞红。 “展媛,我很抱歉。”曾磊接着说道,“但我曾磊绝不会趁人之危。” “曾磊,你知道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展媛开口道。 忽然,闯进来了一个狱吏和早上那个伯爵。 狱吏打开了牢笼:“曾磊、燕展媛,我们的伯爵有事找你们。” “伯爵?”曾磊一愣。 “对,正是老夫。”只见,早上那个伯爵走上前,蹲了下来,“也就是你们东土人叫的大臣。” 说着,伯爵从衣服中取出一条链子,上面串着的正是一块玛瑙制成的玉环。 “玛瑙玉环?!”曾磊大惊,伸手去夺,却被伯爵收了回来。 “曾少侠。我知道你们没什么恶意,但是,没你们顶罪的话,我怎么敢明目张胆的拿走玉环呢?” “你什么意思!”曾磊一把揪过伯爵。 “诶,放手啊。不然再让陛下治你们一个偷袭官僚之罪。”伯爵开口道。 听到这儿,曾磊只得放手。 “混小子!”说罢,伯爵扇了曾磊一巴掌,站了起来。 “曾磊……”展媛很是担忧。 “哼,是嘛?”只见,曾磊冷笑一声,扶着展媛起身。 说罢,他伸手一变,一把长刀握在手中,这时,狱吏也拔出了长刀。只见,狱吏冲上前,和曾磊打斗起来。顿时,刀光剑影,纵横交错,忽然,两人持刀相互抵制着对方。谁料,狱吏突然开口。 “曾磊,是我。”谁料,狱吏开口道。 “你是……”曾磊顿时一惊。 只见,狱吏放下刀,撕下了人皮面具,变成了周毅,他“嗖”的一下瞬移到伯爵面前,将长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你你……你们是同伙?!”顿时,伯爵吓破了胆。 “不错。”周毅微微一笑,“走,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国王陛下。” 大殿上,周毅推着伯爵上前,曾磊搀扶着展媛,紧跟其后。 “克里斯约翰使节。”在见到周毅的一刹那,北国国王顿时大惊。 “抱歉,北国陛下。”周毅行了个北国礼,“在下实则为东土东部的周毅,因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隐姓埋名,这几日多谢您的款待。” 只见,周毅一脚踢向了伯爵的腿部,伯爵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你的伯爵大人有着不忠的忤逆之心啊。”说着,周毅手中青光一闪,将玛瑙玉环握在手中。 “陛下,臣一时糊涂,臣知错了!”伯爵一个响头叩击在地上。 “放肆!”顿时,北国国王一拍宝座扶手,大怒,“来人啊,给朕把伯爵押下去!” “是!”说着,上来了两个彪形大汉,押着伯爵下去。 “另外,克里斯约翰使节啊,啊不,是周毅,这规矩不能乱,你这假扮使节该当何罪啊?”北国国王接着说道。 “周毅甘愿受罚。”只见,周毅行了一个礼。 “那就廷杖五十好了。”北国国王淡淡说道。 于是,周毅在大殿上被打起了廷杖,他咬牙坚持着,顿时,汗流浃背…… “陛下!”不久,曾磊和展媛立马跪下。 “陛下,周毅是为救我才想出如此计策,还望放过周毅!”曾磊央求道。 “罢了罢了。”北国国王摆了摆手,“看在周毅为朕捉拿贼臣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说罢,曾磊和展媛扶着周毅起身。 “陛下,在下还有一事相求,恳请陛下将玛瑙玉环赐予我。”曾磊再次行礼道。 “这……”顿时,北国国王犹豫了。 底下的人也是议论纷纷…… “今日几位的所作所为真是让朕大开眼界!”良久,北国国王开口道,“不过,玛瑙玉环是我国的镇国之宝,要想真正启动它的法阵还需破了它的结界。你们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陛下但说无妨。”曾磊开口道。 “唉……”北国国王叹息道,“这意味着必须要有一个人要被困入结界数十年,乃至数百年。” “让我去吧。”展媛上前一步。 “不可以!”曾磊拉住了她的手臂,“展媛,你不能有事!” “不行!”展媛单手搭在曾磊的肩上,“曾磊,听我说,只有你的伤好了我才能安心!” “要你牺牲我宁可一辈子重伤不治!”曾磊推开她。 谁料,展媛突然撒来了一把粉末! “软骨散?!”曾磊立马捂住了口鼻,然而却为时已晚,只觉浑身一阵酥软,便跪倒在地…… 周毅支撑着身体,扶住曾磊,看向了展媛。 “我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展媛看向他们,接着,她又看向了北国国王,“开始吧,陛下。” “嗯,朕准了。”北国国王开口道。 就这样,展媛跟随北国国王及侍卫们来到了阵法中央,周毅带着曾磊紧跟其后。 “你放手!”曾磊突然挣扎开周毅,却由于软骨散的药效扑倒在地。 “曾磊!”周毅立马去扶。 “快阻止展媛!”曾磊喝道。 “你清醒点吧,曾磊!”周毅一把揪过曾磊,“展媛的心你还不懂吗!不把你医好,她是不会走的!” 不久,展媛站在阵法中央,法师启动了阵法,嘴里念念有词。 只见,法师从旁边的侍卫手中端着的盘子中夺过了玛瑙玉环,迎面抛向阵法,一阵施法之后,忽然,一道红光向四周辐散。 “啊——”站在中央的展媛仰天长啸。 “展媛——”曾磊痛苦不已。 “曾磊,等我。”不知过了多久,展媛笑了,眼中飘下一滴泪花,身体化作数枚花瓣散去…… 只见,玛瑙玉环腾在空中,法师一挥手,顿时,玛瑙玉环飞向了曾磊,红光一闪,融入了曾磊体内…… 霎时,曾磊只觉胸口绞痛,浑身燥热,灵魂仿佛呼之欲出! “曾磊!”周毅显然看出了不对,立马将曾磊扶住。 “啊——”,曾磊捂着胸口一阵呐喊,便昏了过去…… ------------ 第三十九章 长生药 翌日,一少年在地上做着俯卧撑,正日当空,少年早已是汗流浃背,他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额前,一双眼却格外明亮。不错,那人就是司马勋。 “背挺起来,腰别塌!”曾磊手中握着一根细竹,摇了摇头,“体力不行。竹子扫过时给我击掌避开。” 就这样,司马勋弹跳着躲避细竹,一下、两下、三下……十下……三十……三十一…… 忽然,“啪嗒”一下,司马勋趴倒在地,他忽的转过身来,一手挡在额前,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师父,我不行了,再练下去本少爷要挂了……” 这时,司马勋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环露了出来。 “翡翠玉环!”曾磊一惊,伸手抓过玉环,“怎么会在你这儿?” “哎,师父!”司马勋立马坐了起来,抢过玉环,“我家的宝贝当然在我这儿!” “也罢。”曾磊站了起来,“昨晚你进我房间看到了什么?” “看到你和师娘抱在一起。”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忽然,曾磊只觉头痛欲裂,胸口一阵疼痛,灵魂仿佛呼之欲出,随时会被一股力量反噬! “师父!”司马勋立马上前去扶,“你怎么回事?” “不碍事。”曾磊一摆手,“扶我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 就这样,司马勋和曾磊各自回了房间。 不久,司马勋来到曾磊房间外,拍打着门。 “哎,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展媛呢?”曾磊打开门。 “师娘说她在梳妆打扮。” “你该干嘛干嘛去,一个时辰后来找我们。” “哎,师父……” 话音未落,曾磊就关上了门。 于是,司马勋来到了街上闲逛。 这时,身边跑过一个人,紧接着,身后传来:“站住!” 司马勋立马抱头蹲下,然而,一群侍卫从身边跑了过去。 “哎,不是说我呀!我还以为龙彪、田辙呢,本少爷倒要看看搞什么鬼!”说着,司马勋起身,追了上去。 就这样,军队将一个人逼到了死胡同内,那个人手里攥着一个瓶子,慌张极了。 “站住,还跑!”领头侍卫持刀指向他,“还不交出咱家老爷的丹药!” “有种就来拿呀!”说罢,那个人打开瓶子,仰起头就想吞咽下去。 “等一下——”谁料,司马勋突然推推搡搡,穿过了人群,来到那个人面前捧起了他的手,“大哥,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可背信弃义呢!” “你谁啊!”那个人推开了司马勋,“我根本不认识你!” “分我一点!” “哎,你干嘛!” 说罢,司马勋和那个人就拉拉扯扯夺起了瓶子,只听,“叮当”一声,瓶子落地,里面的丹药洒了一地。 “药,药,我的丹药!”那个人蹲在地上捡着丹药。 顿时,所有人都看呆了。 “喂,前面的,你来凑什么热闹!”领头侍卫用刀指着大喝。 “没有啊,大哥。”司马勋双手举起,背过身来,“我怕他服毒嘛!” “这贼人可是偷了咱家老爷长生不老的丹药!”另一个侍卫喝道。 “长生药?”司马勋一脸惊愕,从脚边捡起了一粒滚落的丹药,放在鼻底嗅了嗅,顿时,皱了皱眉,“我去,这什么啊?!” “知道扰乱我们办事下场是什么吧!”领头侍卫喝道。 “你们该不会想……”司马勋一愣。 “不错!” 领头侍卫一声令下,只见,侍卫们持着刀,围了上去。 “想困住本少爷,门都没有!”司马勋戏谑一笑。 说罢,侍卫们一拥而上,司马勋和他们打斗起来。侍卫们布下了阵,由两个率先冲了上去,司马勋左闪右躲,纷纷避开。忽然,两个侍卫从他身后进攻,司马勋一个转身,仰头避开,一个上踢,打落侍卫。 这时,领头侍卫冲了上去,挥着长刀,司马勋侧身避开,被斩下一缕发丝。只见,司马勋忽的躲到了一个侍卫身后,将他推上前,跟领头侍卫撞了个满怀,侍卫们一惊。司马勋趁机用脚绊倒一个侍卫,接着,来到两个侍卫只见,“嘭”的一声,将他两的头撞到一起,然后一跃而起,揪过那个偷长生药的人,翻墙而去。 “下来吧你!”领头侍卫一个瞬移上前,拽住了司马勋的腿,拉了下来! 说罢,两人就打斗起来,那个偷长生药的人趁乱逃跑。然而没过几招,司马勋和领头侍卫就双臂互相抵制着对方。 “不自量力!”谁料,领头侍卫抬起头,目光凌厉。 谁料,就在这时,一位身着霓裳的姑娘从空中划过,伸手扣住了领头侍卫的肩膀,拨向一边,接着旋转着宽大的袖子,一掌击出,正中领头侍卫,当场救下司马勋。 领头侍卫连连后退,被手下扶住。 “师娘!”司马勋一脸惊愕的看向她。 “别瞎叫,叫我燕展媛。”只见,展媛用手敲了一下司马勋的额头。 “燕展媛……”司马勋捂着额头,显然觉得名字拗口。 “这位兄台。”展媛行礼道,“我家小弟不懂事,还望网开一面。” “这……”领头侍迟疑了一会儿。 只见,展媛拉着司马勋的衣服,一跃而起,飞了出去。 这时,领头侍卫在一个侍卫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侍卫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哎呀,师娘,可以放手了吧?”一路上,司马勋都被展媛拉着衣袖,脸上滚烫不已。 谁料,展媛松开手,转过身来:“看你回去怎么跟你师父交代。” 说着,司马勋就被后脑勺一推。 “我……”司马勋摸着后脑勺,面色通红。 “大胆妖女!”这时,刚才的领头侍卫再次出现,厉声喝道。 展媛和司马勋猛地回头。 “在我面前竟敢如此放肆!不如跟我回去,跟着咱家老爷吃香的喝辣的,我保你免受皮肉之苦。”领头侍卫接着说道。 “哎,你这人讲不讲理啊!”司马勋上前一步,挡在展媛面前,双手叉腰。 “小子。”领头侍卫不屑一顾,“看在你姐的份上我不杀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师娘,别管他们,我们走!”说罢,司马勋推搡着展媛,转身离去。 谁料,另一批侍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是在下的另一支队伍。”领头侍卫上前一步,“识相的话就跟在下走一遭吧。” “倘若我不肯呢。”展媛淡淡回道。 “哼哼。”领头侍卫微微一笑,“那就得罪了!” 说罢,领头侍卫持刀冲上前去,展媛立马推开司马勋,和领头侍卫打斗起来。只见,展媛一个转身,手中白光一闪,变出利剑,冲向领头侍卫…… “师娘,加油!”司马勋高呼,这时,侍卫们也一拥而上,“我去!” 只见,司马勋抓起了路边的筛子,向侍卫们撒去,顿时,漫天的豆子迎面扑来,侍卫们顿时脚下打滑,摔倒了一片! “嘿嘿!”司马勋得意地拍了拍手,“我去……” 谁料,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套来了一个麻袋,顿时,司马勋眼前一黑,头被套住,侍卫们顺势将他的手反绑,捆了起来! “师娘,救我……”司马勋大惊。 展媛一惊,半空中一个旋转,收回了利剑。 侍卫们纷纷上前,将长刀架在展媛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那个偷丹药的人风风火火的跑着,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忽然,撞到了一个男子! “你是……”偷丹药的那人一愣。 “在下曾磊。”男子开口道。 就这样,展媛和司马勋被关进了深宅大院的地下牢内。这里的环境阴暗寂静,石壁上时不时的淌下水,“叮咚”落地。 “师娘,怎么样了?”司马勋坐在一边,看向了展媛。 “我被封住了穴道,暂时提不上内力。”展媛开口道。 “我不是说那个。”司马勋起身上前,伸手搭在展媛肩上,“而是一会儿怎么逃出去?” “我已经看过了。栏杆是玄铁做的,我也破不了。”展媛放下司马勋的手,淡淡说道,“好了,现在该告诉我你闯祸的原因了吧。你功力不够还强出头,查到什么了?” “这个。”说着,司马勋从衣服中掏出了一颗丹药,“他们说是吃了会长生不老,你觉得可信吗?” “这是……”展媛接过了丹药,仔细审视,放鼻底嗅了嗅,顿时,一股奇怪的味道袭来,展媛皱了皱眉。 “师娘,你没事吧。”司马勋上前搀扶。 展媛用手指拧着丹药:“你知道这丹药的成分是什么吗?” “啊?”司马勋不解。 “心脏,人的心脏。”谁料,展媛开口道。 “人的心脏?!”顿时,司马勋捂上了嘴,觉得一阵作呕。 “当然,还有其他的几味中药。”展媛淡淡说道,“不过,最令我担心的是这大户人家老爷的野心。” “他杀的是……”司马勋问道。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人。”展媛开口道。 “完了!”听到这儿,司马勋大惊,双手抱臂,来回踱步,“完了完了,本少爷就是一个。” “你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展媛一惊。 “然也。”司马勋回答道。 “完美!”这时,一中年男子带着一支军队,鼓着掌,走了进来,渐渐的近了,透过烛火,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开门。”那人下令道。 侍卫们打开牢门,那人走了进去。 “你该不会就是这府上的老爷吧!”看着他的衣着,司马勋大惊。 “然也。”那人拍了拍司马勋的脸。 “你……你想干嘛!”说罢,司马勋裹紧了衣服,向后退去。 展媛上前一步,伸手将司马勋拦在身后。 “这位老爷。”展媛开口道,“坏你事的人是我,跟司马勋无关。” “别装了,你们的对话老夫可都听到了。”说着,那人看向了司马勋,“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富家大少爷,哼哼。带走!” 一声令下,侍卫们就将司马勋押了出去。 “住手!”展媛上前就是一掌,却因内力被封使不上力,被侍卫用刀柄挡下推开。 “好了,你们也别下狠手了。”那人笑道,“她就当是一份赠礼送于老夫,一并带走。” “放手!”展媛挣扎着。 就这样,展媛和司马勋被带了出去。 大堂上,展媛和司马勋背靠背,被绑在了椅子上。这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炼丹炉,周边烟雾缭绕。 “让老夫看看,先挖谁的呢?”说着,那位老爷拔出一把匕首,缓缓上前。 “喂,师娘,还没好吗?”司马勋焦虑到。 “还要再等一会儿。”展媛偷偷用瓦片割着捆绑的绳子,“你有办法拖着他吗?” “有,当然。等一下——”司马勋微微一笑,见那位老爷已经靠近,半开玩笑地说道,“我说这位老爷,你贵庚啊?” “六十三。”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找个媳妇呢?” “媳妇?”那位老爷冷笑道,“那女的早在嫁给我之后就被我挖了心脏炼丹。” “连自己枕边人都杀,你也是够恶毒的!”展媛喝道。 “哼,你们都将是我的刀下亡魂了,这些事你们少操心。”那位老爷嘴角上扬,开口道。 “那在我们死之前好歹让我们知道你的名字吧?”司马勋再次扯到。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的!”那位老爷突然手起刀落。 “司马勋!!!”展媛大惊。 寒光一闪,司马勋立马闭上眼,谁料,就在刺向司马勋胸口的时候,突然,绿光一闪,顿时射出一道震波,将那位老爷弹开,重重摔倒在地! 这时,绳子被割断,展媛和司马勋站了起来。 “刚才怎么回事?!”展媛看向了司马勋。 “我我我……”司马勋看了看脖子上挂着的翡翠玉环,一脸惊愕,“我也不知道!” 只见,翡翠玉环放出了幽绿色的光芒。 “好啊,竟敢暗算老夫。”说着,那位老爷拾起匕首,爬了起来,“来人啊,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顿时,门外闯进一群侍卫,纷纷拔出了长刀,将他们团团包围。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展媛立马幻化出利剑,握在手中,不久,就跟他们打斗起来,只听“哐哐哐”的几个回合,展媛忽然一挥剑,使出剑气,“匡”的弹向了炼丹炉。谁料,一个转弯,剑气又袭向司马勋,顿时,司马勋大惊。只见,展媛一个瞬移来到他面前,横握着剑挡开! 展媛挥舞着利剑,左砍右斩,忽然,长腿在衣摆下划过,踢倒了前后各一个侍卫的下巴。她步伐凌乱,错中有序,宽大的衣袖翩翩舞起,一个华丽的旋转,砍断了侍卫们手中的长刀,如同幻影一般,令人如痴如醉。 司马勋左躲右闪,纷纷避开侍卫的攻击,突然两把长刀迎面袭来,司马勋连连后退,直至到了门槛边抵住了他的脚后跟。司马勋立马握住那两个侍卫的手臂,一个后仰避开,将他两顺势扔了出去! 这时,曾磊从空中划过,飞了过来,伸手拨开司马勋,两脚踢开两个侍卫,正中他们的胸口。只见,曾磊一个瞬移冲向了炼丹老爷,一路上用手封住了所有侍卫的穴道,忽而推开,忽而按倒在地,忽而抓起一个就扔向了炼丹炉,顿时,“咚”的一声,炼丹炉撞向了墙壁,火星四射! 看到这一幕,老爷惊呆了,匕首“叮当”落地,连忙下跪求饶。 “少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少侠海涵!”那位老爷吓得直磕响头。 “我们不想杀你。”曾磊目光凌厉,“但是,想长生不老的话你最好别痴心妄想!再敢有下次,就不是砸了你的炼丹炉那么简单!”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了……”那位老爷连连求饶。 “展媛,我们走!”说罢,曾磊拉上展媛的手就离开,路经司马勋。 “哎,师父,等等我啊!”司马勋追了上去。 午后,司马勋一行人重新聚到了客栈内,徐徐道来。 “哎,师父,你怎么知道是那老爷子要用人的心脏炼丹的?”司马勋问道。 “巧合吧。”曾磊看向展媛和司马勋,开口道,“我遇到了一个被你救下的偷丹贼,他给我指的路。” “他也会报答啊?”司马勋惊讶极了。 “是啊,还是当着我的面毁了所有的丹药。或许,这才是所谓的人心吧。”曾磊淡淡说道。 “与其长生不老做那么多的坏事,不如活个短短数十载做些善事。”展媛接过他的话。 这时,夕阳透过了窗户,照在展媛的侧颜上,这一幕恰好让司马勋看到,顿时,内心一颤,脸上泛起了红晕…… ------------ 第四十章 命运 这日,司马勋来到客栈后院闲逛。 突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少侠请留步。” 司马勋一愣,立马后退,身后却空无一人。 “谁啊,出来!”司马勋喊道。 “少侠,我在这儿。”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然而,司马勋东张西望了一阵,还是不见人影。 “别找了,我在这儿,就在你前面的水缸里。” “水缸?”司马勋围了过去。 只见,迎面泼来了一片水。 “我去,谁啊!”司马勋一抹脸。 “嘿嘿。”那个声音笑道,“是我没错。” 定晴一看,原来是一条活奔乱跳的锦鲤。 “你在说话呀!”司马勋忽的捞起了锦鲤,“再戏弄我信不信我把你红烧了!” “我猜你不敢,因为我可不是普通的锦鲤。”说着,锦鲤摇头摆尾,“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想发财吗?” “哎!”司马勋双手按在水缸上,“本少爷是谁,还会差钱!” “不想要吗?”锦鲤在水里游着,“不想要就算了,你走吧,我找下一个有缘人。” “哎,等等。”司马勋突然反悔道,“你还会变戏法不成?” “嘿嘿,看好了。”说着,锦鲤一跃而起,水花四溅。 顿时,四周的环境变了,空中日月迅速交替,地上四季轮回。司马勋孤身一人站在原地,目睹着这一切的变化。忽然,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从地平线冉冉升起,从上到下都由黄金打造,就连台阶都由金条铺成。 “少侠,你可以进去看看。”锦鲤的声音再次响起。 “哎,我会怕你啊!”说罢,司马勋一步步走了上去。 就在推开宫殿大门的时候,眼前一亮,司马勋不得不用手挡住刺眼的光芒。不久,光芒散去,只见,一口温泉映入眼帘,周边堆着成山的金银珠宝。 这时,帘子后面出现了一群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个个衣着暴露,身材妖娆。 “公子,来嘛~”女子们纷纷上前,对着司马勋一阵拉扯。 “喂,你们谁啊!”司马勋尴尬极了,被推搡着上前。 “这里是你的乐土~”女子们对他拉扯着。 “不是,各位姐姐别这样!”司马勋护着自己的衣裳不被扒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 “既然来了,那你就别走了~”女子们对司马勋拉拉扯扯。 “等一下……”司马勋大惊。 说罢,女子们突然一用力,将司马勋推入了温泉! “扑通”一声,司马勋沉了下去,顿时,周边一片黑暗。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扑了过来,一把接过司马勋,瞬间,周边环境变成了一间温馨的屋子。司马勋捂着喉咙干咳着,然而,那个中年男子径直从他身边路过,背对着他,站在他身前。 良久,司马勋抬起头来,却发觉这个中年男子格外亲切。 “你是……”突然,司马勋一愣。 “是我。”中年男子转了过来,“勋儿,过来。” 不错,那人正是司马才。只见,他展开了双臂,向司马勋示意到。然而,司马勋犹豫了。 “爹,我不是故意要拿翡翠玉环的……”司马勋解释着。 “爹不怪你,勋儿,该回家了。”说着,司马才向儿子招了招手,展开双臂。 司马勋缓缓向前,司马才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勋儿,你知道爹有多想你吗?”司马才开口道。 面对如此温柔的父亲,司马勋只觉鼻子一酸:“爹,我……” 然而,就在这时,司马才手中变出了一把匕首,忽的朝司马勋的后背刺去,司马勋一惊,只觉一阵刺痛! 突然,一把长刀穿过了司马才的身躯,“唰”的一下,幻境消失,司马才化作了云烟散去,接着,整个屋子也在消失,周边又是一片黑暗。 在司马勋倒下的一刹那,一个身影接住了他。 “司马勋!醒来,刚才的是幻境!”曾磊收起刀,摇晃着司马勋。 “幻境?”司马勋缓缓睁开了眼,“那你又是真的假的?” “是我,我是曾磊啊!”说罢,曾磊狠狠掐了司马勋的胳膊一下。 “啊——”司马勋立马跳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后背的伤是假的,根本没有受伤。 “师……师父……”司马勋转过身来。 “司马勋。”曾磊起身就打了一下司马勋的脑袋,“我找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就中了别人的迷幻阵法?” “那我们算逃出来了吗?”司马勋捂着后脑勺。 “没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设阵的人会设几重幻境。”曾磊目视前方,“走吧,我们再往前看看。” 然而,就在这时,幻境转换成了火山谷,顿时,山崩地裂,曾磊与司马勋脚下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口。说时迟,那时快,曾磊和司马勋立马跳向两边避开,两人却被巨大的裂口分了开来。曾磊想一跃而起越过去,却发现法力早已无效。 “师父!”司马勋大惊,“怎么办啊,我过不去!” “司马勋。”曾磊看向他,“听着,现在的为今之计就是破了这阵法,我们才可以得救。看来我们要分开了,万事小心。” 这时,两人看到的环境又变了。 司马勋周边一片漆黑,转眼来到了一个棋盘面前,一位神秘老者正在等着他。 “孩子。”神秘老者缓缓开口,“陪老夫下一局棋,如何?” 司马勋走上前。 曾磊转眼进入了一间屋子,这里仿佛是一座染坊。屋内,不是织布机,就是到处挂着各色的布匹。 曾磊在里边走着,探着路。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布匹后面掠过! “谁!”曾磊掀开了布匹,那人却消失不见。 这时,曾磊的肩膀被拍了拍,曾磊猛地转身,只见是一位半遮着面的温婉女子,身着浅粉的衣裳。女子微微一笑,舞起了长绫,那长绫温柔地拂过了曾磊的脸庞,顿时,如沐春风,曾磊内心一颤,追了上去! “展媛!”曾磊一个箭步上前,摘下了女子的面纱。 女子一个转身避开,一头青丝散开,拂过了曾磊的眼前。 两人在漫天的布匹中穿梭追逐着…… 不久,来到了卧室,这里烛火通明,一张大床映入眼帘。 女子突然转过身来,甩出了长绫,曾磊挥手挡开,却被缠住,直接被拖了过去,女子仰面倒下,一头青丝散开在床上,曾磊直接扑倒在了女子身上! “展媛……”顿时,曾磊眼神摇曳。 “曾磊,你喜欢我吗?”女子淡淡说道。 “我……”曾磊突然起身,克制住了自己,“抱歉,冒犯了。展媛是不会这样的。” 说罢,曾磊从床上下来,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体内的玛瑙玉环再次反噬。只听身后,“匡仓”一声,幻境变成了碎片,化作粉末散去,周围再次漆黑一片…… 与此同时,司马勋也下完了一局棋。 “你赢了。”神秘老者捋着胡子,微微一笑,“恭喜你,年轻人。” 这时,神秘老者和棋盘也消失了…… “哎,又怎么了!”司马勋一愣,站起。 说罢,司马勋转过身来,脖子上的翡翠玉环仿佛受到了什么指引,散发出了幽绿色的光芒。远远望去,却见曾磊捂着胸口,蜷在地上,痛苦不已…… “师父……”司马勋一愣,立马跑了过去,上前搀扶,“师父,你怎么了!” “司马勋……”曾磊吃力地睁开眼,只见,那块发光的翡翠玉环从司马勋衣服中露了出来,说罢,就伸手去抓。 “师父。”司马勋握住了曾磊放在翡翠玉环上的手,“这个是我家的传家宝,不能给你。” “嘿嘿嘿。”这时,锦鲤的声音从空中再次传来,“你们两个注定了是将来联手拯救天下苍生的侠客。人生如棋,落子无悔,司马勋,你的路注定充满了选择,既然金钱、美人、权势都奈何不了你,那么亲情的力量又如何呢?假如你的父亲并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你又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至于曾磊,东土北部守护神玄武,你武功盖世,英勇善战,是世人皆知的道理。英雄难度美人关,今日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佩服。然而,你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经常被反噬。假如有一天你不得不得到翡翠玉环……” “够了!”曾磊突然大喝,支撑着站了起来,“你不就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你错了,曾磊。”锦鲤的声音再次,“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这终究是你们将来要走的路,是你们的命运。” 话音刚落,周边的环境就亮了起来,空中日月迅速交替,地上四季轮回,光阴将两人拉回了现实。 锦鲤从空中落下,“扑通”落入水缸中。 司马勋搀扶着曾磊来到水缸边。 “锦鲤?!”曾磊大惊,接着,表情露出了一丝微妙,“是贝乐宁吧?” “哎,曾磊,我已得道,你怎么还在历劫啊?”说着,那条锦鲤化作了一阵青烟来到了曾磊身边,变成人形,将手搭在了曾磊肩上,开口道,“你别生气,刚才的幻境是我设的,但话是师父让我带给你的。” “贝乐宁,你能不能不戏弄人!”曾磊一打贝乐宁的头,喝道。 “好了好了,我的错。既然师父的话已经带到了,那我就走了。”说着,贝乐宁一转身,化作了一道光束,消失不见。 “师父,他是谁啊?”司马勋看向了曾磊。 “一个朋友。”曾磊淡淡说道。 “曾磊,司马勋,我到处找你们。”这时,展媛走了过来。 顿时,司马勋脸上一阵滚烫…… 客栈内,司马勋回到房间,脖子上挂着的翡翠玉环露了出来,发着幽光。 忽然,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往后一拉。 “哎,谁啊!”司马勋向后一倒。 “我。”那人将他拉到了走道上,看向他,“曾磊。” “师……师父!”司马勋一愣。 “还有我。”展媛也开口道。 “师娘!”司马勋再次一愣。 “玉环收好了。”说着,曾磊将司马勋脖子上的翡翠玉环塞进了他的领子内。 “是因为今天早上……”司马勋一愣。 “进去说!”说着,曾磊推搡着司马勋进了房间。 展媛关上了门,在门窗上施了法。 “这是……”司马勋回过头。 “这是隔音法,我不想让我们的话被人听到。”曾磊淡淡说道。 于是,三人来到桌边。 “哎,师父,师娘。”司马勋坐了下来,叩击着桌子,“什么事非得关起门来说话!” “司马勋。”曾磊伸手搭在司马勋肩上,“你到底知不知道翡翠玉环是什么?” “我家的传家宝,难道我还……”谁料,话音未落,司马勋就被曾磊推向了一边。 接着,曾磊背过身去,脱下了衣服抛到床上,露出后背,顿时,褐色的伤疤露了出来。 “我去!”司马勋大惊,立马起身上前,为曾磊披上衣服,“师父,以你武功谁能伤的了你啊?” “是魔界的人。”展媛淡淡说道。 “魔界的人?!”司马勋大惊。 三人来到桌边坐下,曾磊徐徐道来。 “十年前,我带兵闯入了魔界的阵营,想一举剿灭,结果中了埋伏,深陷阵中。我奋战三个月后,因体力不支,被魔界人士围攻,身受重伤。” “不会是师娘救了你吧?”司马勋问道。 “别胡叫!”只见,展媛轻轻推了一下司马勋的脑袋。 “展媛为了救我不惜耗费自己的修为,甚至翻山越岭找来了周毅等人为我疗伤。”曾磊接着说道,“可惜,那时我伤的太重了,还需用到阴阳两块玉环。” “你该不会说其中一块是我家的翡翠玉环吧!”司马勋起身大喝。 谁料,曾磊立马起身捂上了司马勋的嘴,用食指在嘴前笔到,“嘘……” “师父!”司马勋坐了下来,抱着头万般无奈,“我真的不知道翡翠玉环有如此功效。”突然,看向了曾磊,“那另一块呢?” “在我体内,十年前就与我的血液融为一体。”曾磊淡淡说道。 “怎么才能帮你?”司马勋掏出了翡翠玉环,曾磊伸手接过。 “法阵随时可以开始。”曾磊、展媛对视点头。 就这样,曾磊和展媛将房间内物品摆到了两边,中央用蜡烛摆起了八卦阵图,曾磊和展媛盘腿坐在中央,手对着手。司马勋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内心百感交集。 曾磊闭着眼,展媛施起法来。忽然,展媛封住了曾磊的几个大穴,翡翠玉环在曾磊头顶上方盘旋着。不久,曾磊一声呐喊,绿光一闪,翡翠玉环融入了他的体内。顿时,翡翠玉环遇到了玛瑙玉环,两者互相交织盘旋着,突然,白光一闪,合二为一…… “师父……”司马勋担忧极了。 良久,曾磊睁开眼,伸出一只手来,两个半红半绿渐变色同心圆十字交错的玉佩落于手中。 ------------ 第四十一章 残月教 这里暗无天日,空中时不时电闪雷鸣,林子里白骨皑皑,树上乌鸦络绎不绝,到处弥漫着恐怖的气息。 这日,夜莺回到残月教中。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坐在宝座上,翘着二郎腿,手指叩击着椅把手,在烛火之下他的影子映在墙壁上,拉得很长很长。 “你怎么回来了?”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妙。 “属下办事不利!”夜莺立马下跪请罪,“请教主惩罚!” “罚,那是自然。不过看你那么衷心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男子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头抬起来。” 夜莺抬起了头,只见,男子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突然发力! “啊——” 忽然,夜莺仰天长啸,苦不堪言,豆大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衣领。良久,终于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目光犀利,眼角呈现出了橘红色的印记,两鬓却泛起了几缕白发。 “想不到你竟然挺过来了!”男子一拂袖,收回手掌,“现在你的修为已增加了三十载的功力,结局可不要让我再失望呀。” “谢教主不杀之恩。”夜莺叩谢道。 “夜莺。”男子扔出一个圆盘,正巧落在夜莺面前,“这是魔族的法器追踪仪,可以助你随时千里追踪任何人。” 夜莺拾起追踪仪。 “现在,我将口诀赠予你,给我听好了。”说着,男子闭上了眼,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比在额前,念起了口诀,顿时,周边浮现出金色的文字。忽然,他睁开眼,一伸手,一道红光瞬间射向了夜莺的额头。只见他一拂袖,坐上了宝座,手肘倚靠在扶手上,拳头支撑着脑袋,一摆手,“去吧。” “是,教主。”夜莺告退。 就这样,夜莺带着追踪仪,在树梢上并拢手指比划着,默念口诀,突然,指向追踪仪。只见,追踪仪上显现出了司马勋一行人的行踪,顿时,阴阳两玉环的气息绕着他们弥漫着。 “怎么回事?!”夜莺大惊。 二十年前,魔界来袭,夜莺成了孤儿,整个村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孩子。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她蓬头垢面,常常在尸堆中寻找遗留下来的食物。然而,尸体毕竟是尸体,早已腐化发臭,引来了不少秃鹫。多少次,夜莺与秃鹫争食,多少次被伤得遍体鳞伤。此地不宜久留,或许她该找个新的地方重新生活…… 那日,侥幸从成群的秃鹫口中逃脱,夜莺抱着最后的一点粮食,跌跌撞撞,离开了村庄。然而,就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 醒来时,夜莺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周边的环境很暗。这时,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子,将药碗往桌上一扣。 只见,男子突然扑向了夜莺,直接拔下了她的衣裳,一阵挣扎之后,风起云涌,夜莺秀发凌乱,衣衫不整,无力地躺在床上…… “吃药吧。”男子整理好衣物起身,“从今往后我是你的教主,好好听话,我自会善待你。” 说罢,那个高大的男子走了出去。 起初,夜莺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后来,当她被当做杀人的工具后终于明白,在这个地方没有感情,人没有名字,只有绝对的服从。 一日,在大殿上,绑上来两个人,向舒斜扔给夜莺一把匕首。只听,“哐当”一声,匕首落于夜莺身前。 “去,杀了他们。”向舒斜命令道。 听到这儿,夜莺用左手颤颤巍巍地举起了匕首,缓缓上前。她闭着眼,刺向其中一个人,那个人应声倒地。 这一日,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杀人,什么叫身不由己…… 转眼今日。 这夜,司马勋在房间内睡得四仰八叉。这时,一个黑衣人来到了屋顶上,掀开瓦片,跳了下去,来到司马勋床边,那人左手持匕首,目光犀利,眼角呈现出了橘红色的印记,两鬓泛起几缕白发。寒光一闪,袭向司马勋! 谁料,司马勋忽然一个翻身背了过去,匕首正中枕头,陷入了三分。这时,黑衣人又一次举起了匕首,刺向了司马勋。结果司马勋又一次转过身来,一脚踢向了黑衣人,黑衣人连连后退! 只见,黑衣人气急败坏,心中愤愤不平,再次上前。 这时,司马勋举起了一只胳膊,搂过了黑衣人,直接将她拖了下去! 顿时,黑衣人心头一紧。 忽然,司马勋松开她,仰面背过去,打着鼾。 黑衣人无奈,坐了起来,翻过司马勋的身体,扯开了他的衣服。 没有?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在…… 顿时,黑衣人大怒,左手举起匕首,刺向了司马勋! “住手!”这时,曾磊破门而入。 只见,曾磊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握住了黑衣人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反了过来,匕首对准黑衣人。黑衣人双手握住匕首,死命抵挡,不让伤到自己,忽然,曾磊一脚踢向了黑衣人,黑衣人直接摔倒在地。这时,曾磊一个瞬移上前,欲扯下黑衣人的面罩,黑衣人立马握住了他的手臂挥开,鲤鱼打挺,一跃而起,匕首划过。 司马勋起身醒来,只觉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却见曾磊和黑衣人打斗着,一直退到了墙边。 “师父……” 这时,黑衣人突然出左掌,正中曾磊胸口,将他推开。黑衣人想破窗而去,曾磊立马扣住了她的肩膀,向后一拉,黑衣人猛的转身,展开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曾磊出掌挡开,步步后退。司马勋见状,立马举起了凳子,冲上前,砸向了黑衣人的后脑勺。只见,一股暖流从黑衣人头上淌下,她伸手一抹脸,顿时大怒,她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后踢,正中司马勋胸口。司马勋连连后退,从窗口摔了出去! “司马勋!”曾磊大惊。 然而,黑衣人再次用匕首袭来。 “哐当”一声,司马勋摔落至楼下,一口鲜血涌出! “司马勋!”展媛刚好路过,立马上前搀扶,“你怎么样?” “摔死本少爷了~”司马勋开口道。 展媛一抬头,却见,楼上曾磊屋内,曾磊正和黑衣人打斗着。 “坐好了,别动。”说着,展媛让司马勋坐在前面,自己盘腿而席,在他身后输入真气。 只见,曾磊一个转身,蓝光一闪,双手变出了两把双刀,一前一后做出了防御姿势。 黑衣人转着手中的匕首,突然反握,扔出了数枚飞镖。曾磊挥舞着长刀,左砍右挡,一个旋转,纷纷避开。谁料,黑衣人忽然一个瞬移,冲上前,匕首砍下。“哐当”一声,曾磊将长刀十字交叉,抵挡着。忽然,曾磊一用力,推开黑衣人,横空跃起,一个侧旋踢正中黑衣人的脖子,将她打倒在地! “你是谁!”说罢,曾磊收起刀,冲上前,欲抓下了黑衣人的面罩。 谁料,迎面一把粉末撒来,曾磊立马捂住口鼻,后退避开。 “曾磊!”这时,展媛和司马勋破门而入。 黑衣人见状不妙,立马扑出了窗,曾磊围向窗时,那人早已逃之夭夭…… “让她给跑了。”曾磊用拳头一砸窗台。 “还好你早有防备。”展媛走上前,“谁又能想到阴阳玉佩转到了你身上呢?” “是啊。”曾磊看着窗外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不过,刚才那人惯用左手,招数跟上次偷袭我的刺客一模一样,只是功力更强了些,让我甚是担心啊。” “短时间内要提升功力那么多,普天之下,恐怕……”展媛开口道。 “残月教!”突然,两人看向对方,异口同声道。 清晨,司马勋和展媛从客栈走了出来。 “师娘,师娘,等等我!”司马勋追了上去。 “叫我展媛。”展媛回过头。 “那,行嘛!”司马勋绕到她身前,接着说道,“展媛,你跟师父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顿时,展媛一愣,看向司马勋:“很重要吗?” “不是不是。”司马勋笑道摆手,“我看师父对你很不一样嘛!” “那是我跟他的事。”展媛推开他。 “那残月教呢?”司马勋追了上去。 “说了你也不懂,那时候你还是天上一朵云。”说着,展媛径直离去。 “哎,哎,师娘,等我!”司马勋追了上去。 就这样,司马勋和展媛上了曾磊租来的马车。 “师父,我们上哪儿!”司马勋探出了头。 “带你去历练。”曾磊淡淡说道。 “不用飞的呀!”司马勋一惊。 “你是去历练还是旅游?”曾磊开口道。 “历练……”司马勋无奈。 就这样,马车渐行渐远…… 数日后,夜莺回到了残月教,由于办事不利,被向舒斜的侍卫进行了严刑拷打。只见,她秀发凌乱,两鬓的白发映衬着她眼角的橘红色印记,她双手被锁链高高吊起,浑身火辣辣的鞭痕,鲜血混着汗水顺着她的十指淌下…… 忽然,向舒斜缓步上前,一把揪起了夜莺的衣领! “我传了你三十年的功力,你竟然又失败了!说,阴阳玉佩现在在哪里?” “追踪仪显示在东土北部的守护者玄武身上……” “曾磊?!” “还有……司马才的儿子……” “司马才?!”顿时,向舒斜松开夜莺,一拂袖,背过身去,“竟然又和司马才有关!” “教主,司马才是……”这时,一个新来的侍卫插嘴道。 谁料,向舒斜伸手隔空吸过那个侍卫,扔向一旁! “司马才跟吴落晗的儿子,再加上一个曾磊,哼哼,有点意思。继续。”说罢,向舒斜一摆手,走了出去。 只见,一个侍卫用镊子从火炉里夹起了一块通红的烙铁,走上前,“唰”的撕开了夜莺的衣服,顿时,向舒斜身后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 ------------ 第四十二章 翡翠玉环 二十多年前,咸阳城司马府为翡翠玉环的守护地。数百年来,司马府的先祖守护着阴阳玉佩之一的翡翠玉环,防止图谋不轨的人来袭。直至到了司马才当家的时候,江湖上兴起了残月教,一个专门打听阴阳玉佩,杀人不眨眼的教派。 一日,残月教内闯入了一群武林人士,教中侍卫立马上前。他们的教派领头人正是魔界向舒斜。 “司马才,你们来了。”向舒斜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布阵!”司马才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摆出了阵型,纷纷举起兵器。 然而,向舒斜简直刀枪不入,只见,他一个后仰避开了迎面而来兵刃,紧接着,他一手拽过一个武林人士的长剑,向自己一拉。那个人一个踉跄,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中了向舒斜重重的一掌,向后飞去。向舒斜越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连串的幻影,可见其速度之快,他侧身避开武林人士的攻击,一掌击向他的手臂,将他推开,又向司马才、吴落晗而去,只身一人冲入了他们布下的阵。吴落晗一个转身,顿时,数丈长绫向四周散开,教中侍卫只得纷纷后退! 武林人士乘乱冲了过去,将教中侍卫打散。司马才一个弓步,向前扫荡利剑,瞬间,他的剑气扫开了一片侍卫。他一跃而起,在空中使出了连环踢,顿时,又踢倒了一片侍卫,接着,一个转身,再次甩出剑气…… 吴落晗越战越勇,面对数十个侍卫向她袭来的长戟,她展开双臂,拉动长绫,一个旋转起身,突破重围。“匡仓”一声,数十支长戟交织到一起,侍卫们袭了个空。吴落晗俯身向下,旋转着长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缠住了侍卫们的长戟,用力一抽,也震开一片侍卫…… 然而,就在这时,向舒斜嘴角再次露出一抹上扬的弧度。只见,他伸手隔空吸过两个武林人士,扔向两边,摔倒一片人。忽然,一个瞬移向前,一把揪住了吴落晗的长绫。吴落晗一惊,就被向舒斜拉了过来,掐住了脖子,勒在身前! “放开我……”吴落晗吃力地吐着字。 “落晗!”司马才大惊,一跃而起,踩着教中侍卫的头盔,一路向前,来到向舒斜面前,稳稳落地。 “放了她!”司马才将剑指着向舒斜。 “你这是求人的口气?”说着,向舒斜用内力吸来了地上的短刀,揪着吴落晗的发髻,短刀架在她脖子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 “落晗!” “哐当”一声,利剑落地,司马才忽的跪倒在向舒斜面前。 “向舒斜,求求你放了她。”说着,一个响头磕倒在地。 “这就对了嘛。司马才,倘若你敢放弃你的功力我就放了她,否则……哼哼。” 此时吴落晗的脖子上已经被划破,留下了一道血印,额上沁满了汗水…… 当向舒斜要划下短刀时,司马才再也看不下去:“住手!我……答应你……” “不要,不可以!”吴落晗喊道。 这时,一个教中侍为匆忙闯入,高呼:“不好了,司马才的援军来了!” 只见,援军手持长剑,突破屋顶,闯了进来,和教中侍为打得如火如荼…… “混账!”向舒斜推开了吴落晗,化作一阵黑烟逃离。 “落晗!”司马才接过吴落晗。 就是这一战,成为了司马才与吴落晗相濡以沫,厮守终生的始端,不久,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司马勋。 转眼二十载,这其中有欢笑,有泪水,对司马才和吴落晗而言都是风雨同舟的日日夜夜。 然而,江湖上的流言蜚语量谁也抵不过力量的诱惑。 这夜,司马勋路经司马才和吴落晗的房间,却发现两人的房间传来了一阵争吵!于是,司马勋伸手点破了纸窗,向里面看去。 “老爷,你就不能不去打听另一块玉环吗!”吴落晗死死拖住了司马才。 “让开!”司马才挥开了吴落晗,“我已经得到一块了,另一块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 “老爷!”吴落晗摔倒在床上,立马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家族历代守护翡翠玉环是为了什么!那是我们的使命,我们怎么可以违背先祖的意愿,做出监守自盗的事呢!” “落晗!”司马才双手搭在她肩上,“你又知不知道得到另一块玉环意味着什么!我将拥有史无前例的功力,我可以一统三界!”说罢,司马才推开吴落晗,转身离去。 “司马才!”吴落晗喝道,“你敢动用兵力我就死给你看!” 一回头,只见,吴落晗已经将一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屋外的司马勋大惊! “落晗!”司马才一惊,快步上前,“你这是做什么!” “你别过来!”只见,吴落晗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条红色的刀痕。 “落晗,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司马勋无奈,发誓道,“我司马才保证,以后若敢再打另一块玉环的主意就让我……” “好了,不要说了!”吴落晗突然打断他,“我原谅你。” “哐当”一声,匕首落地。 “司马才,我不要你变成第二个向舒斜……”说着,一滴泪从吴落晗眼中落下。 司马才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落晗,对不起。” 看到这儿,司马勋也为之捏了一把冷汗,接着,不禁暗想道:翡翠玉环?我家密阁里还有这等宝物? 数日后,一日夜里,司马勋来到了父母房间内,屋里正巧空无一人。 司马勋来到床边,从枕头下找到了一块令牌。 “勋儿。”这时。吴落晗走了进来。 “啊,娘。”司马勋立马将令牌藏在衣服内,转过身。 “你来我们房里做什么?” “没……没什么。”说罢,司马勋跑出门去。 “这孩子。”吴落晗无奈的摇了摇头。 于是,司马勋私自一人来到了密阁,顿时,两个壮汉长戟交叉,拦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其中一个壮汉喝道,“老爷有令,没有令牌谁也不许靠近密阁!少爷也不例外,少爷还是请回吧。” “喂,我可是司马才的独子!”说罢,司马勋一拍其中一个壮汉的脑袋,亮出了一块令牌,“还不放本少爷进去。” “这……”看到这一幕,两个壮汉面面相觑。 “还不起开。”司马勋收起了令牌。 “那行吧。少爷,刚才多有得罪。”两个壮汉行收回了兵器。 只见,两个壮汉靠人力举起了石门,司马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唉……没想到啊没想到,本少爷临时从爹那顺来的令牌都蒙混过关了。司马勋叹息着抛了抛令牌。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勋进入了一条密道,顿时,被这里墙壁的雕刻技术惊叹到。然而,当他一阵东张西望时,忽然,脚下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块,陷了下去。 “我去!”司马勋大惊。 只见,前面数十支利箭迎面而来! 司马勋立马避开,贴着侧墙向前走着。只听,“唰唰唰”一阵,箭雨纷纷划过,谁料,就在这时,身后墙壁的小孔内放出了烈火,只觉屁股一烫,司马勋大惊,连忙拍了拍身后的火苗。不久,利箭放完了,司马勋再次向前走着。 “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啊!”司马勋不屑一顾。 这时,迎面撞来了一根巨大的木桩! “我去!”司马勋立马下蹲避开。 然而,身后传来了“咚”的一声,司马勋回过头,却见司马才一掌正中木桩,将木桩击裂! “勋儿。” “爹……” 就这样,司马勋被家法处置,趴在床上,半身不遂。 “勋儿。”这时,房门被推开,吴落晗走了进来。 “娘!”司马勋支撑起身体,抬起了头,只觉屁股一阵火辣的疼痛,连忙捂着腰,“我去!” “被爹罚了吧。”吴落晗来到他身边坐下,扶他趴下,拍了拍他的后背,“你这孩子,不该进密阁的!” “娘,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司马勋趴在枕头上。 “听到什么了?”吴落晗故作玄虚。 “爹是不是有什么私心?”司马勋问道。 “你呀!”吴落晗一推司马勋的脑袋,“什么事不打听非要打听这事!平日里能不能少贪玩一些,多练一会功?” “行啦,娘,孩儿知道了。”司马勋无奈。 “没我在你爹面前护着,估计你被罚的更重。你给我好好关禁闭,别再给我添乱。”说罢,吴落晗起身离去。 数日后,司马才来到了密阁。 “老爷,你怎么来了?”两个壮汉一愣。 “啊,没什么,我来看看密阁机关是否还行。”司马才说道。 “老爷怎么想亲自来审查?”一个壮汉开口道。 “没什么,被司马勋那臭小子搞的乌烟瘴气的,我特地来看看。”司马才接着说道。 “哦,这样啊。”两个壮汉显然摸不着头脑,凭人力举起了石门。 司马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唉……朽木不可雕也!想到这儿,司马才摘下了人皮面具,原来,那人竟是司马勋!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勋再次来到了密道。 “这回我可不怕你们啊!” 只见,司马勋从地上拾起了一个石块,找准方向滚向了密道,“哐当”一声,再次触动了机关。然而,司马勋左躲右闪,仿佛记下了当天利箭射出的所有角度,忽而转身,忽而仰头。这时,一个巨大的木桩撞了过来,司马勋直接伏倒在地,滚向了终点。 “唉,雕虫小技。”司马勋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就这样,司马勋来到了密阁最深处,这里有一口泉水,四周的石雕蟾蜍仰头张着嘴,喷出水来。最里面一堵墙上镶着一块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翡翠玉环。 “爹,我是不会让你做什么危害三界的坏事的。”只见,司马勋看向了翡翠玉环,忽然,一跃而起,踩着水花,飞向了石壁,伸手摘下。 ------------ 第四十三章 狐与蝶 这日,司马勋随着曾磊和展媛来到了一片迷雾森林,这里雾气缭绕,到处是白皑皑的一片。曾磊驾着马车,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路经一片空地,一户人家映入眼帘。 “雾太大了,找户人家歇脚吧,曾磊。”展媛在马车内开口道。 “也好。”说着,曾磊停下了马车,司马勋和展媛走了下来。 “就这啊。”看到眼前的景象,司马勋不屑一顾的双手抱臂,“本少爷可是……哎,师父!” 话音未落,曾磊径直离去,司马勋紧跟其后。 渐渐的,他们走近了,屋子由原木搭成,很破,由于刚下过雨,地板渗着水,踩在地板上“嘎吱”作响,门上积起了厚厚的灰尘。 “有人吗?”曾磊叩击着木门。 这时,木门“嘎吱”一声,自动打开,曾磊和展媛推门而入,拂过荡下的的蜘蛛网,司马勋紧跟其后,一脸嫌弃。 “看来好久没人住了。”展媛伸手拂过积满灰尘的桌椅。 “也罢,我们就暂时歇脚。”曾磊淡淡说道。 “是谁来了?”这时,从黑暗中走出来了一个拄着拐杖的人。 渐渐的,他走近了,曾磊等人终于映着身后的一点亮光看清了他的面貌,原来是一位披着白发,脸上布满皱纹,眼神深邃的老者。 “你就是这屋子的主人?”曾磊问道。 “不错。”老者开口道,“想必各位少侠饿了吧,我去煮点东西。” “那就多谢了。”曾磊淡淡说道。 于是,老者走向了厨房,谁料,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很快,厨房内炊烟袅袅,煮起了粥,而老者则在一边磨起了刀。另一边,曾磊等人坐在了擦拭过的桌边,听到了传来了磨刀声。 “哎,师父。”司马勋凑了过去,悄声说道,“你真的要在这户人家做客啊?” “曾磊,难道你不觉得……”展媛也开口道。 然而,曾磊只是正襟危坐:“先看看吧。” 不久,老者端着碗筷,摆在了桌上。 “少侠,请慢用。”说着,老者后退了一步。 “我去!”司马勋举起了筷子,撩起了薄薄的粥,“你就给本少爷吃这破玩意儿啊!” 谁料,曾磊举起筷子就往司马勋手背上打去,司马勋立马收回手,收敛。 “老伯,吃什么不重要。你要不要也一起来喝口粥?”曾磊看向老者。 “诶,好。”谁料,老者竟从衣袖中偷偷摸出了一把刀。 正当曾磊举起碗筷时,忽然,老者持刀劈向了展媛。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曾磊一拍案起身,将碗扔了出去,正中老者的持刀的手,挡开!展媛立马转身,一脚踢开老者,老者连连后退,“哐当”一声,菜刀落地。司马勋大惊,退到了一边。 这时,老者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俊俏的美男子,手中白光一闪,手杖握在手中。与此同时,曾磊和展媛也变出了兵器,做出了防御姿势。 “果然不是什么善类!”展媛喝道。 “好啊,有点本事。哈哈哈!”男子大笑,“那么接下来你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只见,男子挥舞着手杖,冲上前去。曾磊一跃而起,举起双刀,斩向男子,男子举起手杖抵挡,两人僵持不下。忽然,男子一用力,将曾磊挡开,曾磊一个旋转,稳稳落地。展媛从男子身边掠过,利剑扫向他的脖子,男子一个仰身避开,展媛接着发动攻击,男子左躲右闪,纷纷避开。 忽然,男子挥开了展媛的利剑,将手杖一旋横握,推着展媛后退。曾磊见状腾空而起,从空中翻过,来到男子身后,长刀划过,男子一低头避开。展媛伸腿绊向男子,男子不幸被展媛绊倒,在地上打着滚,突然鲤鱼打挺,和曾磊跟展媛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忽然,男子一手撑地,露出了凶神恶煞的嘴脸,身后突然散开了九条尾巴,摇曳着! “九尾狐!!!”司马勋大惊。 “终于逼他现形了。”展媛看向那个男子。 “你们完了!”说罢,男子射出了九条尾巴,袭向曾磊和展媛。 曾磊和展媛见状后翻避开。 只见,九条尾巴四处冲撞,打翻了屋子里积灰的桌椅。曾磊和展媛挥舞着兵器,抵挡着这波排山倒海的进攻。 司马勋直接被勒住了脖子,拖了过去! “司马勋!” 曾磊大惊,一跃而起,男子的尾巴“匡”的击碎了桌子,曾磊双刀十字交叉,斩了下去。 “啊——”只听一声惨叫,男子的尾巴被曾磊斩断一条。 曾磊一把接过司马勋,一个旋转落地,将他放下,接着,曾磊一个瞬移冲向了男子,持刀袭去。谁料,男子剩余的八条尾巴突然围了过来,将曾磊包了起来。 “曾磊!”展媛大惊。 不知过了多久,蓝光一闪,另外八条尾巴被纷纷砍断。曾磊在空中一个侧旋,两脚踢向了九尾男子,男子直接摔了出去,顿时,他捂着胸口,口吐鲜血,一抬头,却见曾磊用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飞进来了一只蓝色的蝴蝶,蓝光一闪,蝴蝶化作了人形,用短剑挥开了曾磊的长刀。 “你不能杀他!”蝶妖看向了曾磊。 “蓝蝶,让开!”九尾男子喝道。 “倘若我再晚来一步,你就没命了!”蝶妖转过头。 “我不想杀你们。”曾磊淡淡说道,“只是九尾狐差点伤了我的朋友,我若不杀他,他又会害了多少人!” “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求你别伤害他!”说着,蝶妖跪着,拖住了曾磊。 “曾磊。”展媛上前一步,按下了曾磊持刀的手,“算了吧。” 蓝光一闪,曾磊收起了长刀。 “你们走吧。”曾磊淡淡说道,“别再有下一次。”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蝶妖和九尾男子立马叩首答谢。 “起来,别这样。”曾磊和展媛立马扶起他们。 “如果真想报答的话就带我们离开这片森林。”曾磊接着说道。 就这样,蝶妖和九尾男子为曾磊等人引路,讲起了数百年前的种种。 那时候,九尾男子和蝶妖刚刚修炼成人型,两人终日嬉戏打闹,是形影不离的朋友。 一日,饥饿的九尾男子无意间冲入了猎户的营帐,很快,他就被猎户的食物吸引,他选择了偷。然而,就在这时,猎户们冲了出来,九尾男子见状,扔下食物,转身就跑! “哪来的野小子,给我打!”猎户们纷纷举起了木棍。 于是,九尾男子被团团围住,暴打一通。猎户们气急败坏,对他又是打又是踹,九尾男子抱住了脑袋,蜷成一团。好不容易钻出了重围,化作了原形,逃之夭夭…… “狐妖!!!”众人大惊。 “都让开!”这时,一个猎户喝道,其余人纷纷靠向两边。 只见,那人举起了弓箭,射了出去,正中九尾狐后背。九尾狐吃力地爬了起来,接着向前跑去…… 就这样,九尾狐来到了修炼的山洞,躺在草垛上,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熟悉的呼唤在耳边传来。 “九尾,你怎么了,醒醒!” “蓝蝶……”良久,九尾狐吃了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被一个身着蓝衣的女子陪在他身边。 “你怎么化作原形了!”女子焦虑极了,眼中泛着泪花,“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蓝蝶?我怕是活不久了……”说着,九尾狐将头倒向了一边。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女子摇晃着他的身体,哭喊着。 说罢,女子盘腿而席,伸手将修为传给了九尾狐。 渐渐的,九尾狐又变回了人形,他醒了过来,然而,女子却昏了过去。 “蓝蝶?”九尾男子起身,立马去扶,“蓝蝶!蓝蝶,你怎么了,蓝蝶!” “我把自己的修为传给你,这样你的伤就好了……”说着,一滴泪从女子眼角滑落。 渐渐的,女子的身体化作了鳞粉,由脚开始,直至全部消失…… “蓝蝶!”九尾男子扑了个空。 这时,一只蓝色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萦绕在九尾男子身边。 “别担心,九尾,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你身边,数百年后我还会化作人形的。” 从此,九尾男子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蓝蝶。 再后来,林中大火,九尾男子双手护着蓝蝶,躲避着纷纷倒下的树木。只见,九尾男子被熏得满脸是灰,咳嗽不止,忽然,一棵参天古木倒了下来,将九尾男子压倒在下,蓝蝶飞了出去。 “九尾,你怎么了?”蓝蝶担心极了。 “别管我,你快走!”九尾男子喝道。 “不行,不可以!”蓝蝶围绕着九尾男子,迟迟不肯离去。 “走啊……”说着,九尾男子昏了过去。 “九尾,我蓝蝶这辈子跟定你了,要死就一起死。”说罢,蓝蝶停落在了九尾男子肩上。 不久,空中落下了一滴雨,正中九尾男子的鼻子,只见,男子的手指动了动。 渐渐的,空中又落下了万屡晶莹的雨线,越来越密,一场大雨来袭,浇灭了这场大火。 “蓝蝶,下雨了……” “九尾!” ------------ 第四十四章 错付 落日余晖,这日,曾磊驾着马车来到了郊外,展媛看着外面的风景,司马勋则在马车上打着盹儿。 忽然,一个风风火火的男子从马车前掠过,另一披散着头发的红衣女子从树丛中一跃而起,伸爪袭向了男子!曾磊立马勒住两匹马。只见,两匹马后蹄立了起来,前蹄高高举起! 司马勋一惊,醒来,男子吓得直接瘫倒在地。说时迟,那时快,展媛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从马车内跃下,一个瞬移,来到了男子面前,挥开了女子,将男子拉到一旁。女子一拂袖,收回手爪,后退了几步。 不久,两匹马平息下来,前蹄落地。曾磊从马车上一跃而起,一个转身,稳稳落地。 “哎,师父!”司马勋也从马车上下来。 红衣女子见状不妙,立马转身离去,飞向了树丛。 “兄台,刚才马受惊,得罪了。”说着,曾磊走向那个男子,行礼道。 “哪里哪里,刚才多谢少侠了。”男子回礼道,“若不嫌弃,还请各位少侠来我家中歇息片刻。” “好啊!”司马勋一口答应下来。 “司马勋。”曾磊喊道。 就这样,曾磊等人随着那个男子来到了他的茅草屋。只见,一行人围坐在桌边,桌上摆满了菜肴,男子为他们倒茶。 “各位少侠舟车劳顿,辛苦了。”男子放下了茶壶。 “不辛苦不辛苦。”说着,司马勋将茶一饮而尽。 “茶如何啊?”男子问道。 “还可以,就是太烫了。”司马勋开口道。 “司马勋。”曾磊将他喊住,正襟危坐,看向了那个男子,“陆兄,不知刚才那个红衣女子为何要追杀你?” “唉,说来后怕。”说着,那个男子坐了下来,“话说啊,一个月前,那女子救了我,后来被我娶了回来,结果她竟然是一个妖怪,想要杀了我。” “虽说人妖殊途。”展媛看向他,“不过,你可知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回落到被杀的地步?” “我要是早知道,还会落到今天这地步?”男子摊了摊手。 “若不是你薄她,她又为何要杀你?”曾磊接过展媛的话。 “我……”男子顿时慌了,连忙摆手,“我冤枉!她现在就是个妖怪,要我怎么再对她好,不杀我已经很好了!” “依你的意思是,帮你除妖?”曾磊淡淡说道。 “当真?”谁料,男子的目光露出了一丝阴冷,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一幕恰好被曾磊看在了眼里。 “当真。”曾磊微微一笑。 “曾磊。”展媛握了一下曾磊的手。 “天色不早了。”男子突然起身,“几位少侠不如今晚留下来歇息吧。” “也好。”曾磊淡淡说道。 说着,那个男子走了出去。 “曾磊,为什么你会帮这种人?”展媛看向曾磊,“难道你没看到他的笑容有私心吗?” “正因如此,我更要出面。”曾磊淡淡说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夜晚,空中月朗星疏,茅草屋周边不时传来了虫声蛙鸣。司马勋一如既往的躺在了床上,打着鼾。而曾磊和展媛早早就守在了屋内,两人佯装看书、刺绣。 这时,隔壁屋突然传来了“乒里乓啷”的声响,曾磊和展媛一惊,立马站了起来。 “曾磊。”展媛看向了曾磊。 “嗯。”曾磊看向展媛,一点头,“有人来了。” 隔壁屋,披散头发的红衣女子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和男子打斗着。红衣女子展开了排山倒海的进攻,而男子只会搬着桌子抵挡,步步后退。就这样,红衣女子砸碎了不少东西。忽然,红衣女子一脚踢了过去,正中桌子,将桌子踢成了两半,男子顺势摔了出去! “陆兄!”这时,曾磊和展媛及时赶到。 红衣女子回过头,眼中透露着青光。 “我杀了你们!”她伸爪袭向曾磊和展媛。 只见,曾磊一个箭步上前,拽过了红衣女子的手臂,谁料,红衣女子另一只手爪袭来,曾磊侧身避开,扣住了红衣女子的肩膀。红衣女子反手挥开曾磊的手臂,她一跃而起,一撑曾磊的肩膀,两条腿像剪刀一样在半空中划过,稳稳落地。曾磊立马转身,和她打斗起来,一个用掌,一个用爪,展开了连环攻击。 这时,男子竟然偷偷爬了起来,溜出了房间,谁料,正巧撞见了司马勋! “哎,大晚上的干嘛呢~”司马勋打着哈欠,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 “你来干嘛!”男子双手搭在司马勋肩上,大惊。 “我来干嘛,我来当然是撒尿咯,你家茅房在……”司马勋开口道。 “哎,出大事了!”男子一把揪起了司马勋的衣服,司马勋瞬间清醒。 “我去,那么严重!”司马勋推开男子,定睛一看,瞬间清醒,没想到曾磊和展媛竟然跟早上的红衣女子打了起来,忽然,灵光一现,“没事,我有办法!” 说罢,司马勋跑了出去。 而另一边,曾磊和展媛跟红衣女子打得如火如荼。忽然,红衣女子一跃而起,伸爪扣下,曾磊伸掌抵挡,突然用另一只手出掌,正中红衣女子的腹部,红衣女子连连后退。展媛见状也伸掌冲了上来,只见,红衣女子忽然一跃而起,在空中展开了一字马,踢向了曾磊和展媛,两人仰身避开。随即,红衣女子在空中一个侧旋,两脚踢向了展媛,展媛举臂挥开,红衣女子连连后退,曾磊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接住,拨向了一旁。只见,展媛一转身,手中白光一闪,变出了利剑,冲了过去! “别伤她!”曾磊大喝。 这时,司马勋刚好提着一桶水跑了回来,红衣女子迎面就是一桶水袭来,瞬间打断了展媛的进攻。红衣女子伏倒在地,青面獠牙,湿漉漉的头发淌着水,不停地咳嗽着…… 展媛立马将剑架在了红衣女子的脖子上! “展媛。”曾磊上前一步,放下了展媛手中的剑,摇了摇头,接着,他看向了红衣女子,“为什么这么做?” “都是陆来福的错!”红衣女子大吼,“你们以为我真的是他过了门的妻子吗?我告诉你们,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 就这样,他们的思绪飘回了一个月前。 当男子在林中捡柴时,忽然,只觉腿部一阵刺痛,低头一看,竟是一条蛇。当蛇直起了身子,男子立马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蛇见状逃之夭夭…… 于是,男子扶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奈何,那是一条毒蛇。不久,男子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了下来。 这时,一个女子飞了过来,扶起男子就朝山洞而去,为他用内力逼出了毒。不久,男子醒来,发现了救他的女子,顿时,感激不尽,连连叩首。女子扶他起身,并告诉他自己无父无母,是一个人居住在郊外。 就这样,男子和女子私定终身,然而,男子一开始甜言蜜语,对女子呵护有加,女子甚是喜欢。 数日后,正是女子出嫁之时,谁料,就在新婚之夜,女子的利爪露了出来,不慎划伤了男子的手背! “啊——”男子一声呐喊,立马捂住手背起身。 只见,女子一身红色的嫁衣,利爪鲜血淋漓,就连她的獠牙也露了出来! “你是妖,离我远一点!”说罢,男子连连后退。 “相公!”女子靠近。 “别过来!” “刚才是我不小心,我没有恶意!” “别过来!既然是妖,当初你又为何要救我!” “因为,我不想看你中毒死去!” “可你是妖,别再靠近我!”说罢,男子逃了出去。 “陆来福!”女子大怒,追了出去。 数日后,女子追杀着男子。 “救命啊——”男子一边跑,一边呼救,忽然,摔倒在地。 “陆来福!”女子飞了过去。 “你别杀我,别杀我!”男子在地上闭着眼,一边后退,一边摆着手,“我陆来福宁可死也不要娶你!” 听到这儿,女子停了下来,心都碎了,她默默转身,飞向了远方…… 良久,男子听没动静了,睁开了眼,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从那天起,那个女子就一直穿着嫁衣,时不时来找男子,而男子却一如既往的躲避着她。 转眼今日,听到这儿,曾磊和展媛怒了。 展媛收回利剑,扶起了红衣女子,而曾磊则转向了那个男子,抡过了他的脖子。 “给我过来!”曾磊喝道,“她为你付出的一切,你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说着,曾磊推着男子上前,一脚踢向了他的小腿,男子直接跪倒在红衣女子面前! “我求你别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男子蜷缩在地,头也不敢抬。 “你我是夫妻,我又怎么会杀你?”红衣女子收回了獠牙,扶他起身。 听到这儿,男子抱住了红衣女子,然而,他突然抬起了头,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目光凌厉。 “小心!”曾磊大惊,冲上前去。 然而,为时已晚,男子将刀捅向了女子的腹部! 曾磊一把揪过那个男子,往他脸上就是一拳!短刀“哐当”落地…… “你怎么样……”展媛扶住了红衣女子。 “陆来福,你还要杀我?”红衣女子捂着腹部,看向了男子,目中含泪。 “你是妖!”男子肿胀了半边脸,指着她喝道,“我不能娶一个妖!” “我懂了……”红衣女子嘴角流血,倒了下来。 展媛立马扶住她。 这时,男子推开了曾磊,逃了出去。 “站住!”曾磊追了出去。 “曾磊!”展媛喊道,“别追了。” 曾磊无奈,转身走向了红衣女子,将她扶起,司马勋也围了过去。 “不要杀他……”红衣女子紧紧握住了展媛的手,“好不好……” 渐渐的,她的手失去了力气,滑落而下,闭上了眼…… “喂,哎,你醒醒!”曾磊摇晃着她。 翌日,天空雾蒙蒙的,刚刚泛起了鱼肚白。曾磊等人站在一座坟墓前,司马勋在墓碑上刻着字。 “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司马勋站了起来,感慨道。 只见,墓碑上刻着:陆来福妻子之墓。 “司马勋,你先走吧。”曾磊淡淡说道。 司马勋一愣,看向曾磊和展媛立马明白了什么,走向了远方。 “到头来终究是错付。”说着,曾磊双手搭在展媛肩上,“展媛,我真的好恨自己当年那么没用。” “曾磊。”展媛看向了曾磊,瞬间,哽咽了,“我不怪你……” “是我薄你!”曾磊突然一把将展媛拥入怀中,“但我不会负你!” 说罢,曾磊一口堵上了展媛的嘴,展媛瞬间泪目,紧紧抱住了曾磊。 朝阳下,两人紧紧相拥…… ------------ 第四十五章 追踪 数日前,咸阳司马府司马才收到了龙彪、田辙的飞鸽来信,顿时大怒,将信纸撕得粉碎! “混账!”司马才将信纸抛向了身后,撒了一地。 “老爷。”司马夫人上前。 “这混小子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司马才转过身,“给我缠着东土北部的守护者玄武了!” “曾磊?”司马夫人一愣,随即又平静下来,“老爷,勋儿只是孩子心性。” “落晗。”司马才突然走向了司马夫人,双手搭在她肩上,“你知不知道龙彪和田辙每次是怎么被曾磊戏弄的!现在翡翠玉环没找回,勋儿又给我在外添乱!” “老爷。”司马夫人推开他,“我相信,勋儿是不会背叛司马府的。” “你……唉……”司马才一拂袖。 这日,换司马勋驾车,曾磊和展媛坐在马车内,只见,展媛将头靠在曾磊肩上。 “驾——”这时,转弯口突然奔出两个骑着马的侍卫。 “少爷,等一下,站住!” 顿时,司马勋一个激灵,连忙转头:“哎,师父师娘,抱歉了!” 忽然,司马勋狠狠抽打着马,马飞快的向前奔驰着,曾磊和展媛一惊。 “司马勋!”曾磊突然掀开帘子,探出头来,“怎么回事!” “师父,我家那两个缠人精又来了!对不住了!”说罢,司马勋加快了速度。 不知不觉,三人来到了悬崖边,司马勋立刻调头勒马。 “司马勋!”曾磊一推司马勋的脑袋,“怎么带的路!” “这一带没有山路啊……”司马勋无奈,从马车上下来。 这时,两个侍卫也停下了马,从马背上下来。 “少爷,老爷已经发怒了,还请跟属下回去!”龙彪开口道。 “若我不肯呢~”司马勋上前一步。 “那就得罪了!”说罢,龙彪、田辙拔出长刀,一拥而上。 谁料,曾磊一跃而起,将司马勋揽在身后,一脚踢向了龙彪持刀的手挡开,接着拽过了田辙的手臂,将他推开。忽然,龙彪一跃而起,手举长刀扫了过来,曾磊仰身避开,一手握住了龙彪持刀的手臂挥开,一掌推开龙彪。身后田辙持刀袭来,曾磊一跃而起,一个后踢,正中田辙胸口,田辙连连后退。就这样,龙彪和田辙败下阵来,相互搀扶着。这时,曾磊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一把长刀,指着他两。 “回去吧!”曾磊喝道。 “少爷,你竟然联合外人……”龙彪和田辙看向了司马勋。 “哎哎哎哎,我可没跟曾磊联手。”司马勋连忙摆手,“我们可是……” “是兄弟。”曾磊收起刀,走向司马勋,往他脑门上一弹,“走吧。” 说罢,曾磊揽过了展媛的肩。 三人回了马车上,调头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龙彪突然目光凌厉,弹出了一枚石子,正中马的臀 部。 顿时,马受惊,拉着马车向前跑去,驾车的司马勋一慌,只见,马车的轮子辙向了悬崖,向旁边一斜,司马勋直接被马车挂住了衣服,滚落下去! “司马勋!”曾磊探出头,一把拉住他的手。 “师父。”司马勋抬起头,“救我……” 然而,由于马车的车厢太重,早已有一半架在了悬崖边! 看到这儿,曾磊、展媛立马下车。 曾磊紧紧握住了司马勋的手,展媛则变出了利剑,袭向了龙彪和田辙。 谁料,马车还在滑落,只见,曾磊一手拉着司马勋,一手扶着车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衣服。 “师父……” “司马勋。” 这时,司马勋被挂住的衣服直接被撕碎,顺着一阵向下的力,司马勋摔了下去! “司马勋!”曾磊放开马车,一跃而下。 顿时,马车坠落,正中曾磊的肩膀! 悬崖上,展媛一道剑气,挥开了龙彪和田辙,跑向了悬崖。 “曾磊!!!” 她也跟着跳了下去…… “这……”龙彪和田辙赶了过去,面面相觑。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勋醒来,发现自己摔在了一片湖泊中,曾磊则倒在了他身上,双目紧闭。 “师父。”司马勋立马起身,扶起曾磊,摇晃着,“师父,你醒醒!” “司马勋,咳咳咳……”曾磊只是一阵咳嗽,不久,睁开了眼,只觉肩膀一阵疼痛,立马捂肩,皱眉。 “师父,你怎么了?”司马勋松开手。 “没什么,刚才被马车撞到了。”说着,曾磊站了起来,捂着肩,走向岸边。 “哎,师父,你真不要紧啊!”司马勋在他身后喊道。 不久,展媛从空中轻功落下,看到曾磊和司马勋在岸边生了一堆火。 “曾磊!”展媛追了上去。 “展媛。”曾磊忽然起身。 “曾磊,你怎么样!”展媛一把将曾磊拥入怀中。 “被伤到了肩膀。”说着,曾磊放开展媛。 “我帮你看一下。”展媛开口道。 只见,曾磊坐了下来,脱下衣服,露出了一只肩膀,展媛为他仔细审查着,忽然用力一拽曾磊的手臂,只听“嘎吱”一声,曾磊只是皱着眉,忍着痛,豆大的汗水从脸颊上淌了下来。 “还好不是骨折,是扭伤。”良久,展媛开口道,“曾磊,一会儿司马府的侍卫来了你还能打吗?” “没事,伤的是右肩,我擅长的可是双刀,左手不是还在吗?”曾磊淡淡说道。 “曾磊……”展媛一愣。 “不管怎样,我们先离开这里。”曾磊开口道。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树林中虫鸣阵阵。展媛扶着曾磊向前走着,司马勋紧跟其后。 “师父,你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司马勋开口道。 “不必了,不想被狼袭击,我们就得尽快离开这里。等一下!”曾磊突然伏了下来,将耳朵贴在地面,“有马蹄声。” “难道是……”展媛一愣。 谁料,就在这时,树林深处突然出现了一片烛火,愈来愈近。 渐渐的,马蹄声近了,竟然是一支军队,领头人竟然是司马才! “爹?!”司马勋大惊。 “逆子,还不回来!”司马才喝道。 “爹,我不能跟你走!翡翠玉环是我偷的,我是不会让你危害三界的!”司马勋说道。 “曾磊。”说着,司马才看向了曾磊,“老夫司马才不知这些日子你是如何教唆我儿子的,但请你还是不要多管司马府的家事。” “原来是咸阳司马府的司马老爷。”曾磊行礼道,“失敬。” “在下曾磊的朋友——燕展媛。”展媛也行礼道。 “哦,是嘛?”司马才微微一笑,“勋儿,爹要你断了跟他们的联系,回来。” “爹,孩儿恕难从命!”司马勋喝道。 “司马勋。”曾磊将手搭在司马勋肩上,“回去吧,你我不同路。” “可是……”司马勋一愣。 “勋儿,想清楚了,你可是我司马才的儿子,回来!”司马才指着司马勋喝道。 “司马老爷。”曾磊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阴阳玉佩,握在手中,“两块玉环已经融为了一体,要杀要剐找我曾磊!” “你说什么?!”听到这儿,司马才大惊,“另一块玉环原来在你手上!” “不错。”曾磊淡淡说道,只见,他收回了阴阳玉佩。 “不行,师父,不能给我爹!”司马勋转身喝道。 然而,司马勋竟然被司马才用内力吸了过去,被司马才一把揽过! “给我拿下!”司马才一声令下。 话音刚落,侍卫们就将曾磊和展媛团团围住,纷纷拔出了长刀。曾磊和展媛背对背站着,变出了兵器。 “展媛,看来这一次我们又要浴血奋战了。你有后悔过吗?”曾磊开口道。 “不,我燕展媛认识你曾磊开始就从未后悔。”展媛回答道。 说罢,曾磊和展媛两人跟侍卫们大打出手,奋力一搏! 就这样,两人和侍卫们打得如火如荼。然而,曾磊似乎忘了自己右肩上有伤,一跃而起,一挥长刀,甩出了一阵蓝色的刀风,击倒一片侍卫。忽然,骨头“嘎达”作响,只觉一阵疼痛,曾磊收起一把刀,落在地上,捂着肩膀,用长刀支撑着地面,抬起了头,额上沁满了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 “爹,放了他们!”司马勋看向司马才。 “也罢。”说着,司马才一挥手,派人递给了司马勋一把长刀,“替爹杀了他们,夺回阴阳玉佩。今日是你将功补过的最佳时机,动手啊。” “爹……”司马勋接过长刀,迟疑万分。 “动手啊。”司马才再次说道,“你还在等什么?” “好吧……”司马勋紧紧握住了刀柄,忽然,一声呐喊,持刀冲了过去。 “司马勋!”看到这一幕,曾磊一愣。 “哐当”一声,只见,司马勋的长刀与曾磊的长刀抵制在一起,曾磊右肩“咯吱”作响,忽然,他将长刀一旋,松开司马勋,自己却故意收回长刀向后退去,司马勋一个踉跄,持刀冲了上去! “曾磊!!!” 展媛大惊,挥开了侍卫们的长戟,扑向曾磊,一把将他拥入怀中只觉背后一凉,司马勋的长刀直接刺穿了展媛的后背! “师娘!”司马勋一惊,立马拔出了长刀。 顿时,一口咸湿从展媛嘴中喷涌而出! “展媛——”曾磊扶着展媛倒了下去。 “哐当”一声,司马勋的长刀落地…… “师娘,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司马勋直接跪倒在曾磊和展媛面前,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师父,我……” 谁料,曾磊直接给了司马勋一巴掌! “司马勋,我不是你师父,是骗你玉环的贼人,别让我再看到你!”曾磊喝道。 “拿下!”就这样,司马才一挥手,侍卫们一拥而上,纷纷将长戟指向了曾磊和展媛。 就这样,曾磊和展媛被扣押。 “爹……”司马勋来到了司马才面前,内心百感交集。 “你做的很好。”司马才拍了拍司马勋的肩膀。 ------------ 第四十六章 反目 数日后,司马勋回了咸阳城司马府。这日,司马勋被召见,来到了大堂上,司马才正背对着他。 “勋儿,此次捉拿曾磊跟你偷窃翡翠玉环的罪可以将功抵过,爹就不追究了。”司马才开口道。 “爹。”谁料,司马勋直接跪了下来,“孩儿求你放了曾磊和展媛!” “胡闹!”司马才一拂袖,转过身来,指着司马勋厉声喝道,“勋儿,你可知两块玉环合二为一意味着什么!那是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宝物,一旦阴阳玉佩合成,被融入血液,就意味着那个拥有者将得到至高无上的功力。” “那一天你和娘在房内的话我都听见了。”说着,司马勋站了起来,“爹,你和娘曾经是与武林人士大败向舒斜的英雄,怎么如今可以贪婪成这样!你就不觉得你的贪念太深了吗?” “你住口!”司马才大怒,“爹还轮不到你来指责!” “我偏要说!爹,你这样的行为对得起历代的先祖吗,这只是你妄想称霸武林的野心!”司马勋喝道。 “放肆!”说罢,司马才上前就给了司马勋一巴掌。 然而,司马勋不屑一顾,捂着脸,转身离开大堂,正巧撞见司马夫人。 “勋儿。”司马夫人一愣,只见,司马勋匆匆离去。 “老爷。”司马夫人走了进去,此刻,司马才还在气头上,他走上前去,扶他坐下,为他捏着肩膀,“老爷,你打了勋儿?” “你懂不懂勋儿差点跟我反目成仇!”说着,司马才拍响了桌子,万般无奈,“真不知道曾磊和那个桃花源的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老爷,勋儿长大了。”司马夫人接着说道,“他有他要走的路。我们做父母的是不是应该适当放手?” “可是……”司马才一愣。 “勋儿从小就聪明,就是做事不太踏实,但我相信他是不会背叛我们的。再说,勋儿不是将功抵过,帮你把曾磊他们带回来了吗?”司马夫人开口道。 “你是没看到他刚才跟我说话的口气!”司马才看向司马夫人,忽然叹息,“唉,都是你惯的!” 而此时,曾磊和展媛被关押在司马府地下牢内。这里一片黑暗,唯有上方的一扇小窗透进来一丝光线。 “曾磊,曾磊,曾磊……”展媛额上沁出了汗珠,闭着眼,紧皱着眉。 “展媛!”曾磊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被封了内力,暂时无法帮你输真气。”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渐渐的,那个人靠近了,只见,那人蹲了下来。 曾磊一看,竟是司马勋,很是不悦。 “你还来做什么?”曾磊看了过去。 “师父……”司马勋开口道。 “别叫我师父。”曾磊不悦。 “曾磊……”司马勋取起一个瓶子,改口道,“我给你们带来了金创药。” “不必了,你们司马府的东西我不稀罕。”曾磊摆手道。 “是给师娘,不,是给展媛的!”这时,司马勋双手握住了牢笼,“曾磊,就算不是为了你,也请你为了展媛考虑啊!”说着,司马勋放下了药瓶,站了起来,仰起头,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以你的功力那天完全可以逃走,你只是在保着我免受惩戒。” “少自作多情。”听到这儿,曾磊眼中明暗交杂,良久,捡起了药瓶,“不过,多谢你还能想到展媛。” 说着,曾磊再次来到展媛身边,此刻,展媛正侧着身子,又睡了过去,呼吸很是平静。 “展媛,对不住了。”曾磊伸手解开了展媛的腰带,亲自上药。 看到这一幕,司马勋背过身去。 “曾磊,还能当朋友吗?”良久,司马勋接着说道。 谁料,就在这时,几个牢吏闯了进来。曾磊立马为展媛披上了衣服。 “怎么回事!”司马勋拉住一个牢吏,询问道。 “少爷,你怎么在这儿?还是请回吧。” 说着,牢吏打开了牢笼,架起了曾磊,押了出去。 “等一下!”司马勋吼道。 “少爷!”几个牢吏拉住了司马勋。 “放手!”司马勋挣扎开,追了上去。 “去禀报老爷。”一个牢吏开口道。 就这样,曾磊被锁在了木架上,牢吏扯了扯皮鞭。 “曾磊,我劝你识相的还是交出阴阳玉佩,免得受皮肉之苦!” 说着,牢吏“啪”的一声,将皮鞭抽在了曾磊脸颊上,顿时,曾磊脸颊上多了一道火辣辣的伤痕。 “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啊。”曾磊不屑一顾。 “住手!”司马勋赶到,夺过了牢吏手中的皮鞭。 “少爷,老爷要我们……”那个牢吏一愣,开口道。 “我看谁敢!”司马勋将皮鞭扔向了旁边的一排侍卫,一脚踢翻了审问桌! 接着,司马勋解下了曾磊手上的铁链,扶着他走了出去。 “司马勋。” “曾磊,我带你出去。” “展媛呢?” “我先带你出去。” 说着,司马勋护着曾磊离开了地下牢,骑上了后院的马。 不久,司马勋又扶着展媛,走了出来,展媛也骑上了马。 “司马勋,那你呢?”展媛看向他。 “别管我。”司马勋目光坚定,“把你们送出去,我司马勋不枉此生!” “司马勋……”听到这儿,曾磊内心一颤。 谁料,就在这时,司马才和司马夫人,以及一群侍卫赶来。 “看到没,这就是我司马府的大少爷!”司马才展开双臂,示意司马府的侍卫,随即,一脸严肃,看向司马勋,“逆子,又想上哪儿啊?” “爹。”司马勋看向他们。 曾磊也从马上下来:“司马老爷,从始至终,这件事跟你儿子无关。阴阳玉佩在我曾磊身上,有种就杀了我!” “曾磊。”司马勋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这一次就由我跟我爹交战。” “司马勋。”听到这儿,曾磊内心一颤。 “逆子,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要为了这两个外人和我作对吗!”司马才喝道。 “勋儿……”司马夫人担心极了。 “爹,娘,孩儿不孝!”司马勋突然下跪,“这一次勋儿怕是要与司马府为敌了。” 说着,司马勋就是一个响头磕倒在地。 “勋儿……”瞬间,司马夫人喉咙哽咽了。 “司马勋。”说着,司马才拔出了旁边侍卫的佩刀,扔给了司马勋,“开始吧。” 司马勋拾起长刀,站了起来。 只见,司马才一摆手,身边的侍卫纷纷后退。司马才上前一步,拔出了长刀。 “爹,得罪了!” 说罢,司马勋持刀,一个瞬移冲向了司马才。与此同时,司马才也大刀一挥,扫了过去。“匡”的一声,两把长刀相撞,相互抵制着。这时,司马才用脚和司马勋相互绊着对方,司马勋步步后退,忽然,司马才一掌打向了司马勋,司马勋侧身避开。 只见,司马勋一个转身,舞着长刀,向四周划去,司马才见状后退了几步,待司马勋落下之时,忽然一跃而起,一刀斩了下去,司马勋立马横握长刀,双手举起,“匡仓”一声抵挡着。顿时,刀风在空中纵横交错,火花四射!突然,司马才从司马勋身边迅速路过,只听“唰”的一声,司马勋手臂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司马才就一脚踢向了司马勋,司马勋连连后退! 谁料,就在这时,曾磊和展媛骑着两匹马,奔腾而来! “司马勋!”曾磊忽然起身,俯下腰,递给司马勋一只手。 司马勋握住了曾磊的手,被拖了上去,登上马。 三人突破重围,闯了出去! “混账!”司马才扔下了长刀,大怒。 “老爷……”司马夫人上前一步,稳住他。 “众将士听令,从今往后,司马府再无逆子司马勋!以后,若再见面,他就是我司马府的敌人!谁若敢再称他为少爷就是与我司马才为敌,听清楚了吗?”司马才喝道。 “是,老爷!” 顿时,底下响起了响彻云霄的呼唤声。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来到了郊外。 忽然,展媛从马上摔了下来! “展媛!”曾磊大惊,立马勒马,跨下马来,扶起展媛。 司马勋也跟着下马。 扶着展媛,曾磊只觉手心一阵滚烫,伸手一看,竟然沾满了鲜血!此时,展媛的背上鲜血染红了一片…… “是颠簸太严重了吗?”司马勋看向他们。 “展媛一直很要强。幸好金创药已经给她涂了,应该已无大碍。”说着,曾磊扶着展媛在树下盘腿而席,为她输入真气,随即,又问司马勋,“你呢?你的手臂不也被划了一刀?” “我没事。”司马勋看了眼染红的衣袖。 曾磊微微一笑:“司马勋,你真的变了不少。” 听到这儿,司马勋只是勉强一笑:“是嘛。” “水,水……”这时,展媛忽然闭着眼,吃力开口道。 “展媛……”曾磊扶着展媛,为她擦拭着汗水,忽然,看向了不远处。 只见,一口泉水映入了眼帘。 “等我。”说着,曾磊起身,走向了泉水,用手舀了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水中央突然形成了一个巨型的漩涡,伴随着上空的电闪雷鸣,深深的陷了下去,周边的泉水向两边靠去,泛起了万丈波澜,不久,中间形成了一个向下的阶梯。 “曾磊,这是……”看到这一现象,司马勋不禁看向了曾磊。 “是灵泉。走,去看看。”说着,曾磊扶着展媛,走下了台阶。 司马勋紧跟其后。 ------------ 第四十七章 万年灵芝 曾磊扶着展媛,和司马勋走下了台阶,不知过了多久,展媛突然倒了下来。 “展媛!”曾磊立马将她扶住。 司马勋一愣,也立马围了过去。 就这样,曾磊背上了展媛,三人向前而去。 不久,三人来到了一个圣坛前。只见,圣坛中央摆着一支散发着橙红色光芒的弓弩,上空弥漫着神秘的光晕,顿时,一股圣神而不可侵犯的的威严迎面袭来。 “风驰电弩!”曾磊一惊。 “那是……”司马勋疑惑地看向了曾磊。 “上古时期,神魔大战。那场战斗持续了数百年,后来,天神副将壮烈牺牲。若不出所料的话,这个应该是那场战争天神副将的武器,一旦射出百发百中。没想到,竟然被放在了这里。”说着,曾磊看向了司马勋,“司马勋,认识你那么久了,你不是缺一件顺手的兵器吗?” “你的意思是……”说着,司马勋低下了头,微微一笑,“我司马勋又何德何能,能拥有天神副将的武器?” “司马勋,你做事爱憎分明,光明磊落。”曾磊将手搭在司马勋肩上,拍了拍,“这是上天对你的恩赐。” 听到这儿,司马勋走上前去。 谁料,一阵光波扫了过来,司马勋一个后空翻,连连后退,曾磊伸手搭在司马勋肩上,让他借了一把力。 “想要获得风驰电弩就以血来祭。”这时,空中传来了一个声音,接着,空中形成了一个漩涡。 “是天神副将!”曾磊一惊,“司马勋,要想得到弓弩你可得受点罪了。” 说罢,曾磊摊开了司马勋的手掌,一挥手,立马司马勋的手掌上多了一道血口子,接着,曾磊转过司马勋的身体,将他的手伸向了前方。只见,司马勋的鲜血被旋涡吸了进去,良久,光波向四周再次辐射而去!曾磊立马伸手搭在司马勋肩上,背着展媛,一跃而起,避开光波。 不久,终于平静了下来,曾磊带着司马勋落下。 司马勋走上前去。 只见,那支弓弩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仿佛认可了主人。 就这样,司马勋得到了法器风驰电弩。曾磊等人走了出来,曾磊放下展媛,司马勋将她扶过。 不久,曾磊和司马勋面对面,盘腿而席。曾磊教起司马勋用法力收起弓弩的口诀,一挥手,弓弩收了起来,再一挥手,弓弩又放了出来。司马勋看在眼里,默默记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姿从空中划过,寒光一闪,左手多了一把匕首,向他们袭来! 曾磊立马推开司马勋,赤手空拳和那人打斗起来。那人两鬓泛着白发,眼角映着橘红色的印记,目光凌厉。 由于右肩的伤,曾磊的功力大不如前,主要以退为主。只见,他突然捂了一下右肩,那个黑衣人突然一跃而起,一个下劈,曾磊一个弓步,双手握拳,十字交叉,抵挡着黑衣人的进攻。由于黑衣人用力过猛,曾磊的右肩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曾磊!” 看到曾磊紧锁眉头,咬牙坚持的样子,司马勋忽然一摆手,幻化出弓弩,找准时机,射向了黑衣人。只见,一支混着闪电的短箭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黑衣人! 黑衣人一声惨叫,从空中坠落,重重摔倒在地,顿时,口吐鲜血!曾磊见状,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一把长刀,指向了黑衣人,谁料,黑衣人用匕首挡开了曾磊的长刀,接着,扔出一把粉末,曾磊立马捂住了口鼻,黑衣人趁机一跃而起,一掌击向了曾磊的胸口,曾磊连忙捂着胸口蹲了下来,黑衣人却转身逃之夭夭…… “站住!”司马勋追了过去。 “别追了。”曾磊收起长刀,站了起来,“展媛呢?” 说着,两人将目光转向了一旁躺着的展媛,立马赶了过去。曾磊蹲下身,抓起了展媛的手腕,为她把着脉。 “怎么样了!”司马勋焦虑万分。 “你那一刀捅的不浅。”曾磊扶起了展媛,对司马勋说道,“为今之计就是前往秦岭,寻找万年灵芝。” 就这样,曾磊他们骑上了马,奔向远方…… 翌日,他们来到了秦岭附近。由于正逢深秋,又下了一夜的雨,山中气候潮湿寒冷,山路泥泞不堪,他们只得弃马步行。只见,他们戴着斗笠,踩着泥泞的山路向前走去,身后留下了一串脚印。 “曾磊,你肩上有伤,换我来吧。”看着曾磊背着展媛吃力的样子,司马勋开口道。 “不碍事。”曾磊目视前方,淡淡说道。 傍晚,他们来到了一个山间村夫的屋前。 “有人在吗?”司马勋跑上前,叩响了大门。 “谁啊?”不久,一个老翁打开了门。 “你就是这屋子的主人吧。”曾磊上前一步,“可否让我们借宿一晚?” “当然。”说着,老翁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曾磊背着展媛走了进去,司马勋紧跟其后。 就这样,曾磊将展媛安顿到床上,和司马勋来到了桌边,与老翁闲聊起来。 “老翁,不知你是否听说过秦岭这边的万年灵芝?”曾磊开口道。 “万年灵芝?!”老翁一愣,“少侠怎会想到问这个问题?” “事出变故,我朋友受了重伤,需要万年灵芝调理。”曾磊接着说道。 “哦,这样啊。”老翁突然叹息道,“唉,二位少侠有所不知,你们要的万年灵芝早已是山中奇珍阁阁主的囊中之物,不好求啊。” “奇珍阁阁主?”司马勋一愣。 “那老道的脾气不好吗?”曾磊问道。 “诶,非也。只是那老道古怪得很,没人懂他在想什么。” “他住在哪?”曾磊接着问道。 “山的阴面。”老翁淡淡说道。 “不论如何,我都要一试。”说着,曾磊站了起来。 “我也去。”司马勋紧跟其后。 “司马勋。”曾磊转过头,“你留下来照顾展媛。” 于是,曾磊连夜启程,兜兜转转,来到了山的阴面。此时,山中雾气蒙蒙,暮色降临,耳边尽是蛙叫虫鸣。 忽然,树丛后传来一阵“唏嗦”声,曾磊猛地回头。只见,树丛后窜出来了个大块头的驼背的怪物,那怪物龇牙咧嘴,低声吼叫,向曾磊缓缓走来。 曾磊见状立马幻化出了双刀,握在手中,一前一后做出了防御状。谁料,驼背怪物直接伏在地上,手爪当做前蹄,一跃而起,扑了过来!曾磊双刀十字交叉,高举抵挡,忽然一脚将它踢开。驼背怪物连连向后退去,一阵摩擦后,侧身停下。它咆哮着,一条前蹄在地上蹭着,再次冲上前去,一掌打向了曾磊,曾磊迅速避开,“啪”的一声,驼背怪物打落了一旁的山石。只见,曾磊一个瞬移,持刀划过驼背怪物,却发现它的皮刀枪不入,坚不可摧! 这时,驼背怪物猛地回头,长尾扫过,曾磊见状一跃而起,用长刀一撑地面,接着向上的弹力翻上了怪物的后背,一个弓步,举起双刀,刺入了它的后颈。顿时,驼背的怪物嗷嗷大叫,摇头摆尾,长尾扫落了一推山石,忽然,一头撞向了石壁,接着,直接身子一侧跳下了悬崖!曾磊猛地拔出了双刀,蓝光一闪,收回双刀,伸手抓住了崖壁上的藤蔓,攀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曾磊忽觉胸口一阵疼痛,豆大的汗水从他脸颊上淌了下来,忽然想起了昨晚黑衣人打他的一掌。只见,他直接扯开了衣服,一低头,却见胸口中的那一掌的手印已经泛起了黑色的经脉,向四周蔓延开来,无奈,曾磊只好运功为自己疗伤…… 不久,曾磊咳着嗽,来到了奇珍阁,然而,大门紧闭不开,里面却烛火通明。 “奇珍阁阁主!”曾磊拍着门,“我是玄武宫的主人曾磊。” “曾磊?”里面打坐的白发老者闭着眼开口道,“所为何事啊?” 谁料,那个白发老者竟然就是师伯杜川! “曾磊此次特意来求万年灵芝,还望赐药!”曾磊开口道。 “万年灵芝?”白发老者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微妙,“你还是请回吧,我没有那味药。” “奇珍阁阁主!”说着,曾磊来到了门前空地上,直接跪了下来,“你若不赐药,那曾磊就长跪不起!” “那你就跪着吧。”白发老者不屑一顾。 不知过了多久,空中突然电闪雷鸣,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夜空劈成了两半,不久,下起了瓢泼大雨。由于是深秋,雨夜格外刺骨,曾磊有伤在身,现在又中了一掌,大雨很快就打湿了他的头发、衣裳,他的身体瑟瑟发抖,然而,目光依旧坚定。 “曾磊!”这时,司马勋打着伞跑了过来,扔下伞,扶起曾磊,“你怎么跪在这儿!” “司马勋!”曾磊甩开司马勋,依旧长跪不起,“我若不求奇珍阁阁主,那展媛怎么办!” “曾磊……”说着,司马勋跑向了奇珍阁阁主房门前,用力拍打着,“哎,老头,你开开门啊!我朋友大老远而来,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司马勋!”曾磊呵斥道。 “好啊,我拿你没辙。”说着,司马勋来到曾磊身边,一挥衣摆,也跟着跪了下来,“我司马勋跟曾磊一起长跪不起!”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曾磊忽然倒了下来…… “哎,曾磊!”司马勋立马将他扶住,伸手捂了捂他的头,“那么烫!” 这时,大门突然打开,奇珍阁阁主走了出来,扔下了一颗灵芝…… 这日,天刚蒙蒙亮,司马勋就扶着曾磊回到了山野村夫家中。 “你们可算回来了。那老道为难你们了不?”老翁围上前。 “还好。”司马勋开口道,“就是曾磊高烧不退。” “快快,里面请!”老翁立马请进了司马勋和曾磊。 “万年灵芝……”曾磊吃力开口道。 “快去熬!”说罢,司马勋取出万年灵芝,递给老翁。 于是,司马勋扶着曾磊进屋躺下。 “司马勋,我没事。”曾磊吃力开口道。 “不好了,不好了,那位姑娘好像一直在念叨着你的朋友!”这时,老翁从另一件房间里跑了过来。 “展媛……”说着,曾磊吃力下床,跑了过去。 “哎!”司马勋立马追了上去,“曾磊,你当自己是铁打的啊!” “曾磊,曾磊,曾磊……”展媛双目紧闭,皱着眉头。 “展媛!”曾磊跌跌撞撞,来到展媛床边,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我是曾磊,我回来了。” “曾磊……”听到耳畔边熟悉的呼唤声,展媛吃力地睁开了眼。 看到曾磊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展媛顿时心疼极了,只见,她伸过手抚摸过曾磊的憔悴的脸庞,曾磊握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不久,老翁端着药走了过来,司马勋立马伸手接过。 “曾磊。”司马勋走上前,递过药。 “展媛,万年灵芝我要到了。”说着,曾磊用勺子舀着药,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了展媛嘴边,“苦吗?” 展媛笑着摇了摇头。 数日后的清晨,曾磊在自己房间内,盘腿而席,双目紧闭,运功调息着。忽然,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曾磊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曾磊。”这时,司马勋推门而进,立马跑上前扶过他,“曾磊!你高烧还是低烧啊,身上怎么那么冷!” “让开!”曾磊忽然推开他,跑向了门口,倚在门栏上,扯开衣服,却见黑衣人那一掌造成的黑色经脉已经蔓延至心脏。 “曾磊!”司马勋走上前,却被曾磊无情挥开。 就这样,曾磊跑了出去,谁料,刚好撞见刚刚恢复的展媛。只见,曾磊满头大汗,呼吸急促。 “曾磊,你怎么了!”展媛拉住了曾磊。 “别管我!”曾磊挥开展媛。 说罢,曾磊一摆手,蓝光一闪,飞向空去。 “曾磊!”展媛也一拂袖,追了上去。 “喂,哎!”司马勋跑了过来,“都走啦!” 这时,司马勋胸口发出了橙红色的光芒,若隐若现。司马勋一惊,立马施法放出弓弩,谁料,弓弩竟然腾空而起,带着司马勋直冲天际! “我去!等一下——” “命运如此啊……”就在不远处,师伯杜川从奇珍阁出来,一摆手,白光一闪,整个山野村夫的整座屋子开始消失…… ------------ 第四十八章 玄武宫 数个时辰后,曾磊来到了玄武宫,他干咳着,走了进来。此刻,周毅、赵殊已经等候多时,立马迎了上去。 “曾磊,你可算回来!”赵殊向前走去。 “我们凯旋归来,兄弟几个是不是该聚一聚啊?”周毅双手枕在头后,笑道。 “海棠呢?”曾磊突然问道,语气略显吃力。 “她有点事,就不来了。”赵殊来到桌边,为曾磊斟了一杯酒。 “你也知道啊,都几千年了,海棠的性格一开始很和乐,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变得独来独往,变孤僻了很多。”周毅接过赵殊的话。 “给。”这时,赵殊递给曾磊酒杯。 曾磊伸手接过,然而,在接触的一刹那,赵殊碰到了曾磊的手指,顿时一惊! “曾磊,你怎么回事!身上怎么那么冷!”赵殊开口道。 “哐当”一声,酒杯落地,赵殊扶着曾磊坐下,周毅立马围了过去。 突然,曾磊捂着胸口,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你中毒了?!”周毅大惊。 听到这儿,赵殊拉过曾磊的手腕把脉到,接着,直接扯开了曾磊的衣服,只见黑色的经脉蔓延开来,毒已侵入心脉。 “冥冰掌!”赵殊一惊。 “难道是残月教的人!”周毅也是大惊。 于是,曾磊回到房间内,赵殊和周毅合力为他逼出毒气。突然,曾磊身上一阵蓝色的光波向四周辐射而去,将赵殊和周毅震开,曾磊再次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周毅大惊。 “毒素已侵入心脉,我们输入的法力再加上草药不过是缓解他片刻的痛苦。况且,还差最后一味药,看来只能如此了。”赵殊走上前,来到曾磊身边坐下,“曾磊,你最近是否和展媛很合得来?” “没有。”然而,曾磊忽然不悦,站了起来。 “曾磊!”这时,展媛闯了进来,拉上曾磊的手,“你怎么回来了?跟我走!” “放手!”谁料,蓝光一闪,曾磊挥开了展媛。 展媛看向曾磊,惊讶极了。 “燕展媛,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曾磊大怒。 “那个……”看到这一幕,顿时,周毅立马开口道,“展媛,来都来了,不如在玄武宫休息几日?” “是啊,展媛,留下来吧。”赵殊接过周毅的话。 而在另一边,司马勋早已被风驰电弩带的昏头转向,分不清南北。 “哎,你慢一点啊!” 忽然,风驰电弩下落,化作一道橙红色的光束,进入了司马勋体内,司马勋直接摔倒在一条湖泊边。 这时,湖面升起来了一个人影,越来越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位背着龟壳,手住拐杖的白发老者。 “老龟,你哪位!”司马勋一惊,直接坐起身来。 “孩子,我乃玄武宫主人的用人——灵龟。” “玄武宫的主人?曾磊啊?” “孩子,给。”说着,白发老者伸出手,手中白光一闪,变出一颗丹药,递给司马勋,“这是龟息丹,吃了它,你一介凡人在水底也可以自由呼吸。” 听到这儿,司马勋伸手接过了丹药。 而在另一边,玄武宫内,赵殊和周毅在房间内议论纷纷。 “曾磊知不知道中了冥冰掌要怎么解毒!”周毅突然冲上前,一把揪过赵殊的衣领。 “他若不知道就不会冲展媛发火。”说着,赵殊推开了周毅。 “你觉得展媛会为了曾磊走到哪一步?”周毅再次靠近赵殊,“十年前,我亲眼目睹了她为了曾磊被关入封印,牺牲了整整十年的自由。照他两这样发展下去,不要说是牺牲自由了,哪怕是展媛的贞洁她也……” “周毅!”赵殊打断了周毅的话,接着开口道,“曾磊大概不会那么做。” “那你告诉我,还能怎么办,让曾磊等死吗!”周毅喝道。 大殿上,曾磊和展媛的关系似乎变得很陌生。 “曾磊,到底是什么事让你性情大变?”展媛走上前。 “我说了,不用你管!”谁料,曾磊竟然一巴掌将展媛打倒在地,背过身去,“你走吧!” “曾磊!”展媛顾不得疼痛,跑上前,从身后抱住了曾磊,泪眼婆娑,“曾磊,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分担。” “不必。”说着,曾磊放开了展媛的手,抽开身,向前走去。 “曾磊,你说过,这辈子不会再负我……”展媛站在原地,泪水再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听到这儿,曾磊愣住了,他转过身来,远远地望着展媛。 “展媛!”这时,司马勋恰好赶来,扶过了展媛,“曾磊,你做什么!” “司马勋。”曾磊冷冷说道,“带燕展媛离开。” “燕展媛?”司马勋冷哼一声,“你把展媛当谁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嘛!展媛,别管他,我们走!” 说罢,司马勋拉起展媛的手,转身离去。 曾磊来到宝座边,扶着扶手吃力坐下,咳了起来,展开手掌,又是一手的血。他握紧了拳头,狠狠砸向扶手,摇了摇头。 “曾磊!”赵殊和周毅循声赶了过来。 曾磊抬起头,脸上尽是无奈和自责。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赵殊走向了曾磊。 “为了一己之私,我曾磊做不到,我宁可让她恨我。”曾磊开口道。 “我倒想喝一杯你们的喜酒。”谁料,周毅双手抱臂。 不久,司马勋拉着展媛跑出门去,展媛却不幸摔了一跤! “展媛!”司马勋直接抱起展媛,跑下台阶。 “司马勋,你放开我!”展媛挣扎着下来,推开了司马勋。 “展媛!”这时,赵殊和周毅跑了出来,周毅远远招手喊道。 “周毅,赵殊?”展媛回过头。 “展媛,曾磊后悔了,他决定给你办一个婚礼。”赵殊开口道。 “相信我啊,展媛。”周毅接着说道,“是真的,明日你们就完婚。” 话音未落,展媛内心一颤,眼中明暗交杂…… 翌日,玄武宫张灯结彩,鞭炮隆隆。这一日,赵殊、周毅请来了许多仙家,一个个热情高涨,神采飞扬,玄武宫好久没有那么热闹过了。 曾磊房间内,他坐在石床上,和赵殊、周毅正在商量着另一件事。 “曾磊,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另一块玉环?”赵殊突然上前一步问道。 “不错。”曾磊伸手放在胸口,逼出了红绿双色的玉佩,“已经合二为一,变成阴阳玉佩了。” 只见,赵殊接过了阴阳玉佩,仔细审查着。 “残月教的人该不会也在打听阴阳玉佩?!”周毅一愣,也走上前。 “的确,为此已经三次偷袭了。”曾磊开口道,“若不出所料,那个打伤我的残月教手下或许是得到了向舒斜传输的功力。” 说着,曾磊猛烈地咳嗽起来,赵殊拍了拍他的后背。 “向舒斜的目的无非就是称霸三界。”周毅双手抱臂。 听到这儿,曾磊恍然大悟,夺过了赵殊手中的阴阳玉佩,站了起来:“看来,要阻止的话只能……” 说着,曾磊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阴阳玉佩。 “等等!”见曾磊想毁掉玉环,赵殊立马起身阻止道,“曾磊,还不是时候。” “是啊,曾磊。”周毅上前一步,“今晚是你大婚之夜,别让展媛等急了。” 展媛房间内,她披着一头乌黑的头发,一个老妪为她梳着头,戴上了凤冠。 “美吗,姑娘?”老妪突然开口道。 “老人家。”展媛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曾磊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很快啊,你就是他的媳妇了。你们夫妻之间的事留着以后讲吧。”老妪说道。 不久,展媛头戴红盖,走了出去。 看着她身着红色嫁衣,迈着优美的步伐,从司马勋面前经过时,司马勋直接看呆了。 然而,曾磊只是正襟危坐,不为所动。 看到这一幕,周边的仙家议论纷纷。 “展媛,你今天很美啊。”周毅双手抱臂,微微一笑,打破僵局。 “这成婚……”这时,一个仙家上前,“虽都是上神,没有父母拘束,但你们的师父最近……” “哦,师父啊,说实话,我们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不过,既然我们是守护天下安宁的四大神兽人形,那么就是天地所养,以天为父,地为母。”周毅淡淡说道。 只见,赵殊扶着曾磊起身,曾磊缓缓上前。 于是开始拜堂。然而,整个过程中,展媛眼神黯淡,曾磊则眼神冷漠。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拜过堂之后,展媛被送进了洞房,曾磊则会起客来,然而,曾磊似乎并不想接近展媛,一直在喝酒,直到烂醉! “展媛!”这时,醉醺醺的司马勋在一旁用酒壶叩击着桌面,“我也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可以嫁给曾磊!” 话音未落,周毅就冲了上去,用手捂上了司马勋的嘴。 看到仙家们纷纷投来的奇异目光,周毅立马打起圆场:“没什么,没什么,小老弟酒后胡言,不可信,不可信。” “我没醉,没醉!”忽然,司马勋挥开周毅,砸碎了酒壶,正想一脚踹开桌子时,被周毅紧紧抱住身体制止。 然而,司马勋依旧挣扎着,周毅无奈,只好一掌将司马勋打晕过去…… 另一边,曾磊由于酒醉被赵殊送回了房间。然而,一到走廊外,曾磊就推开赵殊,倚在墙上,吐了一地。 “你怎么喝那么多?”赵殊顺了顺曾磊的后背。 “让开。”曾磊无力地推开赵殊。 “曾磊。”赵殊依旧围上前,扶着他,“你听好了,你的毒已经侵入心脉,今晚和展媛务必行夫妻之礼,这是解毒的最后一味药。” 然而,曾磊只是摆了摆手,推门进入了房间。 赵殊无奈离去。 屋子内,展媛等候多时,一听到动静,立马自行取下了红盖头,看到曾磊一脸醉意闯进来的一刹那,她连忙围了上去。 “曾磊,你到底怎么了……”展媛问道。 “展媛。”曾磊低着头,“我中了冥冰掌,毒素已侵入了心脉,周毅、赵殊他们也医不好……只是……我不想玷污你名节!” 说着,曾磊握拳一砸桌子。 “非跟我完婚才可吗?”展媛坐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是周毅想出来的吧。曾磊,你也真是的,非喝成这样才有勇气说出来。我燕展媛不早就名花有主了吗?” 说着,展媛起身,微微一笑。 “展媛,对不起。”曾磊站了起来,将展媛拥入怀中。 这一夜,屋内烛火通明,似乎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显得格外宁静…… ------------ 第四十九章 狼子野心 翌日,曾磊起床,盘腿而席,在床上运功调息着。只见,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润起来,脸色也好了很多。不久,他睁开眼,捂着扭伤的右肩转了转手臂,似乎好了很多。 “曾磊。”展媛突然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该洗漱了。” “展媛。”曾磊从床上下来,“怎么起那么早?” “你中的毒怎么样了?”展媛放下水盆,关切道。 “不碍事了。”曾磊来到展媛身后,将她抱住,“展媛,我曾磊能遇见你真的是三生有幸,答应我,这辈子不要再离开我。” “曾磊。”展媛低头浅笑道,“我答应你。” 不久,司马勋醒来,发现自己趴在桌上,周边的人已经散了,瓜子果皮扔了一地。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司马勋走了出去。正巧,赵殊和周毅走了过来。 “司马勋,你醒了呀。”周毅开口道,“哦,对了,刚才我和赵殊在岸边散步时发现一只在上空盘旋的黑鹰,脚上还绑着一封信,想必是找你的吧,让我抓了过来,用法力带来了。” 说着,周毅递过了信纸,司马勋一愣,伸手接过。 只见,信纸上写道: 勋儿: 你离府的那一天,向舒斜来袭,妄想争夺阴阳玉佩,为此杀害了数百名府中侍卫,你娘落晗也不幸遇害。不出所料的话,向舒斜正在到处找你和曾磊,你们一定要小心提防。 司马才 看到这儿,司马勋内心一颤,扔下信纸就跑出玄武宫。 “哎,司马勋!”周毅喊道。 “别追了。”赵殊却阻拦道,“还是先跟曾磊说一声吧。没准是司马勋的家事。” 于是,司马勋回到岸上施起法来,想从体内放出风驰电弩,然而,可能由于宿醉,还是失败了,橙红色的光芒在他脉络上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司马勋无奈,看向沙滩,只见,正巧有一匹瘦马被拴在枯树上。顿时,司马勋眼前一亮,跑向了瘦马,解下缰绳,奔向远方…… 数日前,残月教内出现了奇观,夜空中电闪雷鸣,整条银河映入眼帘,五彩斑斓的星云十分耀眼。 “斗转星移。我终于练成了。”向舒斜展开双臂,嘴角微微上扬。 不久,司马府上,向舒斜来袭。 只见,向舒斜忽然展开双臂,从天而降。看门侍卫见了,顿时,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手持长矛,连连后退。然而,向舒斜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个上扬的弧度,一挥手,两个侍卫的矛头顿时被斩断,接着,他一个瞬移上前,掐着两个侍卫的脖子一拽,只听,“咯吱”两声,两个侍卫一命呜呼,向舒斜就这样淡定的走了进来。 这时,围来了一群侍卫,一个个手持兵器,将向舒斜团团围住。只见,向舒斜突然一拂袖,用内力震开了一片侍卫!不久,司马才和司马夫人也手持兵刃跑了过来。 “大胆向舒斜,竟敢大闹我司马府!”司马才用长剑指着他喝道。 “我们又见面了,司马才。”向舒斜微微一笑。 “向舒斜!”司马夫人喝道,“你来的目的无非不是来争夺阴阳玉佩,我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找死!”说罢,向舒斜手中红光一闪,变出了一把斩龙刀,一个瞬移上前。 司马才首当其冲,“哐当”一声,利剑和斩龙刀压制在一起,相互抵挡着。 “二十年了,你终究还是老了,司马才。”向舒斜只是微微一笑。 说罢,向舒斜用力一旋刀柄,挣脱了司马才长剑,用内力一推刀柄震到司马才,司马才连连后退。 “老爷!”司马夫人立马射出一丈长绫,一个旋转将他接住。 “落晗,今天我司马才就算是死也要守住这座司马府,你怕吗?”司马才转身看向司马夫人。 “不怕。”司马夫人摇了摇头。 忽然,向舒斜一跃而去,面目狰狞,高高举起了斩龙刀,挥下了一阵刀风。司马才立马一个弓步,挥起了长剑,一道剑风扫了过去。顿时,两道光波相互抵消,震波向四周辐射而去,震到了一片侍卫。接着,司马才又一次持剑冲上前去,刀光剑影,火花四射。司马夫人见状一跃而起,展开双手,射出了两丈长绫,袭向向舒斜,将他的双手缠住,向舒斜一愣。只见,向舒斜将长绫用力一拽,用斩龙刀斩断,司马夫人立马旋转起身体,收回了长绫,从空中落下。 司马才手持长剑,旋转着身体,冲上前去。向舒斜一个后仰避开,趁机扣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拽,顿时,司马才的身体被抛向空中,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弧度,向舒斜立马一旋斩龙刀,刀柄正中司马才的胸口,霎时,司马才落了下来,接着,向舒斜又是对着司马才的腹部狠狠一脚,司马才直接摔了出去,重重倒地,口吐鲜血! “老爷!”司马夫人大惊,挡在司马才面前舞着长绫,长绫瞬间形成了一个旋涡。 然而,向舒斜并不畏惧,直接握着斩龙刀冲进了长绫形成的旋涡,司马夫人见状收紧了长绫。谁料,就在这时,长绫内突然红光一闪,就这样,长绫被震碎,向舒斜手持斩龙刀冲了出来,正中司马夫人腹部! “落晗——”司马才大惊。 向舒斜突然拔出了斩龙刀,司马夫人一口咸湿喷涌而出! 司马才跌跌撞撞跑了过去,将她扶住。 “老爷……”司马夫人吃力地伸出手,抚摸过司马才的脸庞,“我恐怕不能陪着你了……” “落晗,不要,不可以!”司马才捂着她腹部的伤口,痛苦万分。 “老爷,保重……”话音未落,司马夫人的手重重的垂了下去。 “落晗——”司马才仰天长啸,顿时,内力爆发,震开了一片侍卫。 “司马才,你终究还是败了。”这时,向舒斜开口道,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向舒斜。”良久,司马才回过头,愤怒地瞪着向舒斜,“我杀了你!” 说罢,他放下司马夫人,拾起长剑,一跃而起。结果,向舒斜伸出左手,用法力将他定住,司马才在空中动弹不得,痛苦不堪。周边的弓箭手见状,立马挽起了弓箭,万箭齐发,然而,向舒斜的身体简直刀枪不入! 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摔进了司马府,口吐鲜血,追踪仪滚落在地。 “教主。”黑衣人开口道,“阴阳玉佩在曾磊和司马勋身上……属下无能,被他们打伤了……” “废物!”听到这儿,向舒斜大怒,直接将司马才扔向一边,摔出了老远,接着,一个瞬移来到黑衣人面前,用斩龙刀的刀尖撩起了黑衣人的下巴,“说,他们现在人在何方?” “属下不知……”黑衣人开口道。 “废物!”说罢,向舒斜收起了斩龙刀,一把掐着黑衣人的脖子,高高举起,黑衣人死死护着脖子,鲜血顺着她的面罩流淌而下,直至她雪白的脖颈…… “我又传了你十年的功力,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向舒斜很是不悦。 “属下不敢。”黑衣人吃力开口道。 “量你也没那个胆子!”说着,向舒斜扔下了她,一掌打向了黑衣人。 顿时,黑衣人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只见,向舒斜从地上拾起了追踪仪,施起法来。 “向舒斜,你够狠,连你唯一忠心的杀手也不放过。”司马才捂着胸口,用长剑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司马才,我的目的仅仅是阴阳玉佩,对你们我可没兴趣。”说罢,向舒斜化作一阵黑雾,从司马府逃了出去。 “你呢?”司马才看向了一旁的黑衣人。 “哼,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说罢,黑衣人支撑着身体,翻墙而去。 侍卫们见状,立马挽起了弓箭,司马才却伸手示意阻止他们,走向了司马夫人。 傍晚,一轮新月挂上天际,郊外天气逐渐转凉。 曾磊和展媛从玄武宫出来,快马加鞭,追踪司马勋。 “曾磊,你怎么知道司马勋回去了,还必须骑马找啊?”展媛看向曾磊。 “司马勋在江湖上没什么交情,既然是找司马勋的黑鹰,那么就一定是他家里的人,若不出意外,一定是他家发生了变故。还有,飞的话太快,司南仪不好定位,我们不得不骑马。”曾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持着司南仪,“展媛,你看前面!” 说着,展媛向前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一匹马在前方奔跑着。 “司马勋!”展媛一惊。 “吁——”司马勋连忙勒马,掉过了头。 “司马勋。”曾磊收起司南仪,停下了马。 “曾磊,展媛。” 不久,司马勋和曾磊、展媛坐在了旷野边,点燃了一堆篝火。 “司马勋,都出生入死了那么久。”曾磊看向他,“怎么出门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事出有因。”司马勋开口道,“曾磊,我真的不想让你插手我家的事。” “我们是生死之交。”展媛开口道,“司马勋,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有什么事是不能一起分担的?” “曾磊。”司马勋看向他,“你们可知阴阳玉佩是一阴一阳两块玉环合二为一的仙玉?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宝物。我爹当初也同向舒斜一样,妄想一统三界!现在,向舒斜袭击了司马府,杀害了我娘,我必须回去!” “向舒斜的目的是阴阳玉佩,在我身上,一开始也是由我而起。”说着,曾磊摊开手掌,蓝光一闪,阴阳玉佩握在手中,“司马勋,这件事本和你无关,谁知,另一块玉环居然在你身上。” “司马勋,你拥有一块翡翠玉环,曾磊拥有一块玛瑙玉环,这就是缘分,是上天要我们相识。”说着,展媛将他两的手放到了一起,又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此次征程必定凶多吉少。” “既然是朋友,那就一同走一遭。” “出发!” 说着,三人将手压了下去,达成共识。 ------------ 第五十章 失忆 这日,天上的云层很厚,远远望去,压得很低很低。一路上,司马勋的脸上多了些许沉稳。 不久,曾磊等人来到了一个小村落,下了马,牵着马走。这里刚爆发了一场瘟疫,民不聊生。 “爹,爹,你醒醒啊,爹——”这时,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个去世的老者,失声痛哭。 不久,其余人相互搀扶着,围了过来,叹息道。 “是铁柱他爹……” “唉,又死一个……” “太可惜了……” “造孽啊——”忽然,一个妇女直接跪倒下来,高呼哭喊,“昨天还是死了我儿,今天就是铁柱他爹啊!是鹰王造的孽,是鹰王带来的瘟疫啊!” “你闭嘴!”说罢,刚才那个青年男子的远亲将碗砸向了那个妇女。 “匡仓”一声,碗摔碎在妇女面前! “你们还嫌不够乱么!”砸碗的那个人跪在去世的老者面前,扶着青年男子,痛苦万分。 “好了,你少说两句。”另一个老妪将妇女扶起。 曾磊等人见状,立马上前解围。 “怎么回事!”曾磊大惊。 “看你们的样子不是这村里的吧。”这时,另一个老者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我是他们的村长。说来惭愧,我们这里原本是终年风调雨顺,无灾无害,可后来后山上出了一只鹰王,在我们的井里施了法,于是我们全村都得了瘟疫!” 于是,曾磊等人来到了村长家,围坐在桌边。 “曾少侠。”村长开口道,“你们真的愿意为我们村落除妖,净化瘟疫吗?” “只要是百姓疾苦,我曾磊一定会出手相助。”曾磊淡淡说道。 “村长。”展媛接过曾磊的话,“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还你一个安详的村落。” 然而,司马勋的情绪似乎很低沉,一直把玩着桌上的茶杯。这一幕,恰好被曾磊看在了眼里。 “展媛,你过来一下。”说着,曾磊拉过了展媛,来到门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展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多陪他一点。”曾磊将手搭在展媛肩上,“这一次我自己去。” 话音刚落,展媛看向了司马勋,眼中充满了担忧。 就这样,曾磊独自一人来到了后山,然而,他在树林里迷了路。只见,曾磊从地上拾起了一块石头,在树上刻了一个记号。接着,曾磊继续往前走去,谁料,走出几丈远之后,身后的树木突然移动,改变了原来的位置。兜兜转转,曾磊又回到了原点,伸手拂过那棵树上的痕迹,不错,还是刚才的记号。忽然,他身后伸来了一根藤蔓,缠住了他的脚踝,曾磊一惊,手中蓝光一闪,击退了那根藤蔓。这时,又射来了两根藤蔓,曾磊立马一个侧旋避开,藤蔓正中树干,捅出了两个窟窿!只见,曾磊一个转身,手中蓝光一闪,幻化出了双刀,一前一后,摆出了防御姿势。 突然,四周的树木开始疯狂移动起来,仿佛摆出了阵型,紧接着,数根藤蔓从四面八方袭向曾磊。只见,曾磊左躲右闪,忽而仰身,忽而侧身,一挥长刀,将藤蔓斩断,在迎面而来的藤蔓中穿梭着,突然踩着树干一跃而起,在空中一阵侧旋,斩断了藤蔓。谁料,刚落地,藤蔓就从身后袭来,将曾磊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缠住。 这时,树木再次改变阵型,移动起来,然而,这一切都被曾磊看在眼里,想想曾经和周毅玩的新鲜玩意儿,这不就是西洋象棋的走法吗!只见,曾磊紧握双刀,一声呐喊,顿时,内力爆发,挣断了束缚的藤蔓,忽然,他一个瞬移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路披荆斩棘,冲了出去! 终于眼前一亮,曾磊来到了一片空地上。此时,已到黄昏,盘旋着数只苍鹰,偶尔落下一两只,停在山洞岩石上。山洞口,站着两个看守,手握长矛,身披羽毛,目光犀利。 曾磊一个瞬移上前,封住了看守的穴道,苍鹰见状纷纷逃离。 就这样,曾磊走了进去,恰逢鹰王用刀捅着一头山猪的内脏,仰起头,一张嘴,一伸脖子就咽了下去。 “你就是鹰王?”曾磊问道。 “你是……”鹰王扭过头。 “玄武宫的主人——曾磊。” “曾磊?没听过,没听过。”鹰王一摆手。 “也罢,毕竟你也不过是个修为几百年的小妖。”曾磊淡淡说道,“不过,如意村的水源是你用法力下的瘟疫?” “是又如何?是他们先毁了我的巢穴。”只见,鹰王又挖下一块内脏,用短刀递给曾磊。 “不必了。”曾磊摆手。 “没品味。”说着,鹰王又将内脏投入自己口中,将短刀插在山猪上站了起来,走向曾磊,绕了绕脖子,“说吧,你来我家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要跟我谈条件,还是打一架?” “你害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错嘛!”说着,曾磊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双刀,举起右手,用刀指着鹰王,“今日你若不解了瘟疫,休怪我手下无情!” “我好怕哦。”说着,鹰王手中闪过一缕黑烟,变出了一把巨型齿轮,握在手中,“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曾磊就持刀冲上前。鹰王将齿轮抛向空中,施法转动,袭向曾磊。曾磊一个仰身避开,用十字交叉双刀抵挡,在空中旋着,转动齿轮,抡给了鹰王。鹰王侧身避开,齿轮“咚”的一声,卡在了石壁上。 只见,鹰王一伸手,将齿轮隔空吸了过来,腾空端在手上。曾磊忽然甩出了两道刀风,袭向鹰王,鹰王再次扔出齿轮,抵挡着。忽然,齿轮被弹了回来,鹰王仰身避开,齿轮在空中一旋,又转了回来。鹰王伸手接过,转动着齿轮,用法力散出了一阵剧烈的强风,袭向曾磊,曾磊不屑一顾,扔出了一把长刀,顿时,蓝光一闪,冲破了鹰王的法阵,正中他的齿轮,只听“咔”的一声,齿轮裂成了两半!鹰王一惊,立马一个后仰避开长刀,“唰”的一下,曾磊的长刀划过,插入了石壁。曾磊一挥手,蓝光一闪,长刀被收了回来。 “不错嘛,曾磊。”谁料,鹰王鼓起掌来,“我鹰王输得心服口服。” “该恢复水源,净化瘟疫了吧?”曾磊看向他。 “行,我答应你。”鹰王豪爽应道,说着,走上前去,勾上曾磊的脖子,“曾磊,我鹰王好久没有打得那么痛快过了!不如,交个朋友?” “你好自为之。”然而,曾磊不屑一顾,径直向前走去,鹰王紧跟其后。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水源上游,鹰王施起法来,净化了瘟疫。然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袭来一阵黑雾,化作人形,冲了过来。 “向舒斜!”曾磊无意间回头,推开了鹰王,幻化出了双刀,和向舒斜过起招来。 只见,向舒斜手爪疯狂进攻,曾磊用长刀抵挡着,这样下来,几个回合后,曾磊突然一跃而起,一脚踢向了向舒斜,却被向舒斜拽过,扔了出去,曾磊一阵侧旋,摔倒在泉水中。 “好小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说着,向舒斜嘴角露出了一个上扬的弧度,走上前,揪起了曾磊的头发。 “曾磊!”鹰王忽然手爪袭向向舒斜,结果被他刀枪不入的身躯挡下。 向舒斜忽然回头,挥开了鹰王的手爪,放下曾磊,一个瞬移上前,掐着鹰王的脖子高高举起,用力一拧,只听“咔”的一声,就被扔到了一边,撞死在山崖上。 “鹰王……”曾磊用长刀支撑着,吃力起身,却被向舒斜隔空吸了过来,也掐着脖子高高举起。 “说,阴阳玉佩在哪?” “你休想知道……” “曾磊。”谁料,向舒斜微微笑道,“你朋友已经被我抓了。” “你混蛋……” 然而,向舒斜突然将曾磊仰面按倒在泉水中…… 傍晚,如意村村长家内,司马勋一个人在窗边仰望夜空,神情黯然。 “司马勋,铁柱的父亲已经入土为安了。我相信曾磊一定会捉拿鹰王,还村民们一个公道。”这时,展媛端着一碗面走了进来,放下碗,来到司马勋身边,扶他到桌边坐下,“吃点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不想吃!”谁料,司马勋直接站了起来,打翻了那碗面,掀翻了桌子。 “司马勋……”展媛愣住了。 只见,司马勋来到墙边坐下,只觉得好累好累…… “司马勋。”展媛来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肩上。 “娘走了,我都不敢想象我爹怎么样了……”说着,司马勋双手捂着脑袋,摇了摇头,“展媛,我好后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说罢,司马勋失声痛哭起来。 “司马勋……”展媛拉过了司马勋,让他依靠在自己肩上,自己的喉咙也哽咽了,“你爹当然是在等你回去啊。” 说着,展媛眼眶湿润,两行泪淌了下来…… 良久,司马勋终于平静了下来。 “司马勋,你忘了吗?今日是十月初七,你的生辰啊。” “展媛,谢谢……” 翌日,村民们在井里打了一桶水。 大夫仔细审查了一番,开口道:“瘟疫已解。” 顿时,底下一阵欢呼雀跃,尤其是村长。 “太好了,燕姑娘,司马少侠,瘟疫解了,瘟疫解了!”村长带头下跪,感激涕零。 其余人也纷纷下跪。 “快请起,快快请起!”展媛和司马勋立马扶村民们起身。 “曾磊呢?”展媛突然看向了司马勋,“还没回来吗?” “还不知道,一晚上没回来。”司马勋摇了摇头。 “村长,我有一个请求。”说着,展媛看向了村长。 于是,村长带着村民们,以及展媛和司马勋在后山找了一整天。 “曾少侠,你在哪——” “瘟疫已经解了——” “曾少侠——” “曾磊!”忽然,展媛在山泉瀑布旁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跑了过去,翻过了那个人的身体。只见,那人双目紧闭,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展媛将他扶了起来,为他输入真气。 良久,那人睁开了眼,咳了几声,展媛立马将他扶过,一把拥入怀中! 谁料,那人缓缓开口道:“姑娘,你哪位?” “曾磊,你怎么了?”展媛一愣,松开了手,“我是展媛啊。” “展媛是……”曾磊迟疑了一会儿,“抱歉,我不认识。” 说着,曾磊站了起来,走向前去。 “曾磊……”听到这儿,展媛顿时一惊,追了过去。 ------------ 第五十一章 翻案 这日,三人继续骑着马向前走去,一路上,展媛为曾磊讲述着发生过的重重,然而,曾磊似乎浑然不知。无奈,展媛和司马勋并排走在前面,曾磊紧跟其后。 “曾磊到底怎么回事?”司马勋骑马过来,无奈万分,“问他鹰王怎么样了他不知道,问他怎么受伤的他还是不知道,最后怎么连我们都忘了!” “曾磊。”展媛转过头,担忧极了。 然而,曾磊抬起头,眼神茫然,反应很是迟钝:“姑娘是在叫我吗?” “你不会连你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吧……”看着曾磊的神态,展媛担忧极了。 午时,正日当空,不久,他们三人来到了镇上。 忽然,路过一群小孩,摇着拨浪鼓,唱着歌谣:“潘成旭,潘成旭,雨夜杀手潘成旭,杀了柳家十六口,官府一来就低头……” 当他们经过了一面墙,那里围了一群人,议论纷纷。 穿过人群,司马勋无意间看到了墙上的通缉令,顿时大惊。 “展媛,你看!” 顺着司马勋指的方向望去,展媛也是惊讶万分,那个通缉犯的眉眼长得竟然像曾磊! “快走。”说着,展媛立马和司马勋带着失忆的曾磊离去。 不久,曾磊忽然头疼欲裂,捂着头,死命敲打着,忽然从马上摔了下来! “曾磊!”司马勋和展媛大惊,连忙下马去扶。 只见,曾磊捂着头,蜷成一团。顿时,招来了一群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这人不是画像上的吗!” “可不是嘛,总算让我们遇到了!” “一定要交给衙门治治!” “……” “喂,你们别瞎说啊!”司马勋立马上前呵斥。 “曾磊,你怎么了!”展媛扶起曾磊。 “我头好痛,头好痛,我是谁——”忽然,曾磊内力爆发,震开了一片人。 展媛见状,立马封住了他的穴道,为他输入真气。 顿时,周边又是一阵议论: “挺厉害啊!” “可不是嘛,杀了柳家十六口人那!” “看官府不治他个死罪!” “……” “你们再瞎说试试!”司马勋大怒,揪起了一人的衣服。 良久,曾磊平静下来,昏了过去,倒在了展媛怀中。 “让开!”这时,官兵赶到,推开了围观群众,将他们团团围住! “我看谁敢!”司马勋护在展媛和曾磊身前。 “司马勋!”展媛喝道,“要想解除误会我们必须去衙门走一趟。” 就这样,曾磊被押往了官府,跪在了大堂上。不久,一个大腹便便的知县和他消瘦的师爷走了出来。 “上堂!”知县一拍案,喝道。 “威——武——”顿时,官兵们用长棍叩击着地面。 展媛和司马勋站在一旁,担心极了。 “大胆潘成旭,竟敢杀害柳家十六口人,你可知罪!”知县喝道。 “抱歉,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曾磊看向他。 “还敢在本官面前装傻,来人,给我打到他想起来为止!”说着,知县就要下令。 “住手!”展媛立马跪倒在曾磊身边,“知县大人,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曾磊,真的不是你们说的潘成旭。” “哦,是吗?”知县不屑一顾,“你们当改了名字本官就认不出他了吗?既然你帮他求情,那你就是共犯了,来人啊!” “狗官!”司马勋冲上前,指着知县大喝,“我告诉你,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千千万万,不分青红皂白,屈打成招就是你们官僚的作风吗!” “大人,若你真的觉得曾磊和这件案子有关,那我燕展媛愿意帮你查明真相,捉拿潘成旭!”展媛开口道。 “那万一到时候你们跑了怎么办?”知县皱着眉。 这时,师爷在知县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霎时,知县眉眼舒展开来。 “哦,如此甚好。”知县故作淡定,“本官给你们一天的时间,给本官捉拿真凶。只是被抓来的曾磊得扣押下来,免得你们趁机逃跑啊。” “这……”展媛和司马勋转头看向了失忆的曾磊。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良久,展媛站了起来,“就是在这期间,你们官府不得伤了曾磊分毫!” “那是自然,只是一日之后倘若你们交不出真凶,那你们的朋友就等着秋后问斩吧!”说罢,知县一拍案。 “大人最好履行你的诺言。”展媛淡淡说道,接着转向了曾磊,蹲了下来,将手搭在他肩上,“曾磊,等我。” “展媛姑娘……”顿时,曾磊眼神摇曳。 “司马勋,走!”展媛一声令下,走出门去,司马勋紧跟其后。 于是,展媛和司马勋要求运来了柳家十六口人的尸体。 展媛上前,掀开了一张盖着的白布,露出了死者的脸。 只见,那个死者面色铁青,嘴半张着,脸上和手上已经泛起了尸斑。 就这样,展媛一拂袖,揭开了所有的白布,伸出双手,施起法来,检查了所有的尸体。 良久,尸体从空中落下,展媛摇了摇头:“还好,都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时,展媛突然觉得一阵作呕,捂着嘴将头别向了一边。 “展媛。”司马勋上前去扶。 “不碍事。”展媛摆手道。 接着,展媛来到死者身边,仔细审查着,摇了摇头:“看样子是用长剑锁喉,有几个还被剑刺穿了身体。司马勋,我们去一趟柳府。” 说罢,展媛转身离去。 不久,他们来到了遇害的柳府,走了进去。只见,这里唯一的活口柳夫人披麻戴孝,为他们烧着纸。 “司马勋,去那边看看。”说着,展媛走了进去。 司马勋紧跟其后。 “夫人,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展媛开口道。 柳夫人回过头,点了点头。 就这样,柳夫人跟他们来到了走廊上。 “夫人。”展媛拉过她的手,“潘成旭来的那一夜你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那一夜,我在家失眠了。三更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雷响,接着,传来了一阵厮杀声,于是起来查看。” “你起来时老爷还在睡吗?”展媛接着问道。 “对的。然后潘成旭就闯了进来,老爷被杀害了。” “柳夫人。”这时,司马勋开口道,“有一点我很好奇,潘成旭闯进来后,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先绕过去杀柳老爷吗?” “我……”柳夫人一愣,“兴许,他的目的只是老爷呢?” “那他又为什么要杀柳老爷的兄弟及其妻儿,唯独放过了你?”司马勋接着说道,“照他杀了柳家十六口人的行为,应该不会留活口了。” “你有受伤吗?他可是带了武器。”展媛看向柳夫人。 “没有。他直接用长剑杀害了老爷,我是侥幸逃脱。”柳夫人开口道。 “等一下。”司马勋开口道,“展媛刚才说的是武器,不是长剑,天那么暗,你怎么知道是长剑不是其他利器?” “我……”柳夫人再次一愣,“大概是吧,我没看清。” “你会武功吗?以潘成旭的下手速度,你应该难逃其手。”展媛开口道。 “我……”柳夫人再次一愣,“当然不会。” “这一点你失策了。”说着,展媛举起了柳夫人的手腕,“柳夫人,或许你还不知道,习武之人的脉搏在把脉时会自行弹起。” “你们……”柳夫人顿时一惊。 “说吧,你跟潘成旭什么关系?”司马勋来到柳夫人身后,将手搭在她肩上。 这时,一个身影从空中划过,拉开了司马勋,接着,拽过展媛的手,反握过来,展媛只得放手,被那人一掌推开。那人挡在柳夫人面前,蒙着脸,手持长剑,他的眉眼果然像极了曾磊。 “成旭。”柳夫人低头一看,那人拉上了自己的手。 “清玥,我带你走!”说着,那人拉上了柳夫人一跃而起,翻过了围墙。 “追!”展媛和司马勋相视一点头,追了上去。 不知不觉,他们追到了郊外。展媛手中白光一闪,幻化出了利剑,冲上前去,潘成旭转过身来,用长剑挥开利剑。司马勋一跃而起,伸手扣住了柳夫人的肩膀,谁料,柳夫人挥开他,一把拽过了司马勋的手臂,忽然纵身一跃,一个下劈,正中司马勋的肩膀。司马勋俯下身,扫堂腿划过,柳夫人一跃而起,避开,突然出掌,推开司马勋。 然而,另一边,展媛忽然腾空而起,旋转着身体,刺向了潘成旭,潘成旭奋力挥着长剑,不幸被展媛挥开,顿时,长剑飞了出去,“哐当”落地,接着,展媛冲了过去,用剑掀开了潘成旭的蒙面布。司马勋突然滚向长剑,握在手中,袭向柳夫人,几个回合后,用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展媛也用利剑架在了潘成旭的脖子上,然而,就在这时,展媛忽然觉得一阵作呕,就在这时,潘成旭趁机拽过了展媛的手腕,反过来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展媛!” “清玥!” 司马勋和潘成旭同时大惊。 “长剑放下!”潘成旭喝道。 然而,司马勋只是抖动着持剑的手,不敢下手,此时,展媛的脖子上却已经被潘成旭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剑痕。 忽然,司马勋松了手,“哐当”一声,长剑落地。 司马勋推着柳夫人上前。 潘成旭立马推开展媛,扑上前,一把搂过了柳夫人。 这时,一支官兵的部队冲了过来,将他们纷纷围住。 “潘成旭,束手就擒吧!”官兵头子喝道。 “做梦!”说罢,潘成旭喝道。 官兵们将长戟刺了过去,潘成旭抱起柳夫人一跃而起。顿时,长戟交错到一起,潘成旭脚尖落下,踩着长戟,再次一跃而起,冲了出去。 司马勋见状立马施起法来,变出了弓弩,射出了一支带电的利箭,正中潘成旭的腿部! 潘成旭直接摔了下来,护着柳夫人的头部,重重摔倒在地…… 由于长时间的等待,知县已经昏昏欲睡,用手支撑着头,打着盹。 “知县大人,知县大人。”这时,师爷靠近,突然对准知县的耳朵大吼一声,“知县大人!” 霎时,知县惊醒。 不久,官兵头子押着潘成旭进来,往他腿后一踢,潘成旭直接跪倒在地。 “禀报大人,潘成旭已经捉拿归案。” “真的抓来了!”知县大惊,立马围上前,审视着。 “大人,现在可否放了曾磊?”司马勋开口道。 “好说好说。”知县朝天拍了拍手。 立刻,曾磊被带了上来,官兵们为他解下了手铐。 “曾磊!”展媛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展媛姑娘……”然而,曾磊依旧对她没有一点印象。 展媛只得松开手。 “大人!”这时,柳夫人突然跪了下来,“还望对潘成旭从轻发落,是我出的主意,是我让他带我远走高飞!” “够了!”潘成旭打断她的话,“清玥,我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一个夺走我家财的混蛋,他让我失去了一切,包括你!” “你就是为了这个苦练武功去杀人?”司马勋看向他,“潘成旭,你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你会作茧自缚?” “潘成旭,柳夫人,你们什么关系啊?”知县不解。 这时,师爷在他耳边又悄声说了几句。 “哦,这样啊。”知县故作深沉,“潘成旭,你害人不浅,杀害了柳家十六口人,即使再有理由也无济于事。等着秋后问斩吧,带下去!” “放开我!”潘成旭挣扎着。 一声令下,潘成旭被官兵带了下去。 “柳夫人。”这时,展媛来到柳夫人身边,将她扶起。 然而,柳夫人却给展媛一巴掌,司马勋立马上前阻止,挡在了展媛面前! “没有你们出现一切都好好的,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消失,从此和潘成旭远走高飞!”柳夫人一把揪过司马勋的衣服,“你们为什么要出现!” 话音刚落,柳夫人就被司马勋反过来扇了一巴掌,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是你自找的!”司马勋指着她,厉声喝道,“我当你有多爱潘成旭,想不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他人!” “柳夫人,潘成旭坐牢,你呢,你的心牢真的走得出吗?”展媛看向了柳夫人。 “心牢,哼,心牢……”听到这儿,柳夫人阴阳怪气的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的声嘶力竭。 数年前,当潘成旭还是柳家堂亲柳成旭,柳夫人还是廖清玥时。一日外出,柳成旭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认识了廖清玥,一见钟情,并教于她武功。 后来,柳老爷及其兄弟来袭,夺走了柳成旭所有的家财,并抢走了廖清玥,最后封住了柳成旭的内力,将他赶出了家门。为了廖清玥,柳成旭改头换面,改名为潘成旭,并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手刃仇人,夺回廖清玥。 转眼今日。 在一家客栈内,展媛和曾磊面对面坐着,司马勋则站在一边。几个问题下来,曾磊只是双手抱臂,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叫什么?” “嗯。” “也不记得自己会武功?” “嗯。” “曾磊。”展媛拉过他的手,握在手中,“看着我,我叫燕展媛。” 接着,又指向了司马勋,“他叫司马勋。记起来了吗?” 然而,曾磊只是收回了手,又是双手抱臂,摇了摇头。 “看来还是不行啊。”司马勋无奈。 “该试的办法都试了。”说着,展媛站了起来,“就差一样可以触动他心弦的东西。” ------------ 第五十二章 觉醒 这日,客栈内,展媛来到了桌边坐下,面对曾磊,司马勋则站在一边。 “曾磊,昨晚我翻阅了西洋古籍,有一种催眠术可以让人在半睡半醒的状况下讲出所有的事情。”展媛开口道,“曾磊,你准备好了吗?” “嗯。”曾磊双手抱臂,一点头。 只见,展媛伸出手来,白光一闪,变出了一个用铁链穿着的圆环,举到曾磊眼前,缓缓摇摆。 渐渐的,曾磊困了。 “曾磊,我们在如意村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展媛发问道。 谁料,曾磊一头栽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曾磊!”展媛和司马勋立马上前去扶。 “看来还是不行。”司马勋摇了摇头。 就这样,他们三人又上了路。不久,来到了郊外,三人暂作休息。 忽然,展媛扶着树,感到头晕目眩,一阵作呕。 “展媛姑娘!”曾磊立马上前搀扶,“你怎么了!” “她怀了你的孩子。”司马勋淡淡说道。 “我的孩子……”顿时,曾磊内心一颤,接着,径直跑向了一片树林。 “哎,曾磊,你上哪!”司马勋紧跟其后。 不知过了多久,曾磊找到了一棵酸梅树,攀了上去,看了半天才摘到几个干瘪的酸梅。曾磊放嘴边咬了一口,就立马吐掉。 “哎,曾磊!”司马勋赶到,“差不多得了,这个季节哪还有什么酸梅啊!” 听到这儿,曾磊只好一跃而下。 “曾磊。”司马勋上前,将手搭在他肩上,“我知道,不论发生什么,你对展媛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只见,司马勋让曾磊坐到树下,为他表演了过去发生的一切。 良久,曾磊站了起来,走上前,拍了拍司马勋的肩膀:“你的演技很拙劣啊。” 说着,曾磊走向了远方。 “哎,曾磊!”司马勋追了上去。 落日余晖,他们来到一间破庙前。只见,曾磊径直走了进去,看着神像。 展媛和司马勋紧跟其后。 “曾磊找的地方。看来今晚要住这了。”展媛看向司马勋,“你介意吗?” 然而,司马勋只是一笑:“人总归是要长大的,我还怕你会不习惯呢。” 说罢,司马勋走上前去,整理着草垛。 不久,曾磊找来了木柴,半蹲着生起了火。 “曾磊。”展媛来到曾磊身边蹲下,“你还是不记得过去发生过什么吗?” “抱歉,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说着,曾磊走了出去,“我去外面守着,今晚你们好好睡。” “曾磊……”望着他的背影,展媛眼中流露出一丝忧伤。 这夜,天气转凉,进入了初冬,显得格外宁静,司马勋和展媛睡在了破庙内,曾磊坐在台阶上,守在门口。 “曾磊。”良久,司马勋走出来,坐到他身边,将手搭在曾磊肩上,“换我守一会吧。” “不必了,司马勋。”曾磊拍了拍司马勋的后背,“你回去睡吧,我来守着。” “曾磊,你就没什么特别的回忆吗?你难道不记得在秘境桃花源爱上展媛吗?”司马勋问道。 “司马勋。”曾磊搓着手,“我的过去真的那么重要吗?” “曾磊。”司马勋突然转过曾磊的身体,双手搭在他肩上,双目对视,“你是玄武的守护者,是武功盖世的玄武宫主人,身上有着能够颠倒乾坤的阴阳玉佩。展媛是你一生中唯一爱着的女孩,她曾为你被困结界十年,你爱惨了她,等了她十年。我叫司马勋,曾经是一个终日浑浑噩噩的富家公子,直到遇见你开始,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你我亦师亦友,与此同时,你是展媛的丈夫。经历了那么多,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听到这儿,曾磊内心一颤。 这时,一阵风拂过,吹动了草坪。 “谁!”曾磊忽然起身,循着杀气追了过去。 “曾磊!”司马勋紧跟其后。 不久,曾磊闯进了一片树林里,司马勋则被一道结界屏障挡在了外面。 “谁,出来!”曾磊环顾四周,喝道。 忽然,一个身影从他身后掠过,曾磊立马转身。 “曾磊。”这时,那人走着之字路线,一个瞬移上前,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幻影。 曾磊猛地回头,只见,向舒斜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谁?”曾磊看向他。 “你不记得了?”向舒斜微微一笑,“看来那一天你伤的不轻啊,曾磊。” “你认得我?”曾磊问道。 “当然,你可是我的同伴曾磊啊。”说罢,向舒斜又是一个瞬移,来到了曾磊的身边,在他耳边说道,“司马勋刚才都是骗你的。不然的话怎么和展媛接近你,偷走你的阴阳玉佩?他们只想利用你,一统三界。” “你胡说!”曾磊一拳向身后抡去,然而,向舒斜又一次消失不见,站在了曾磊几尺外的前方。 与此同时,司马勋正在结界外面一次又一次的用身躯撞击着,忽然,手中橙光一闪,变出了弓弩,一个转身,射出了三支带电的利箭,只听“匡”的一声,结界瞬间粉碎! “不愧是天神副将的武器。”说着,司马勋走进了树林。 此时,向舒斜和曾磊那一边,向舒斜继续诱骗着曾磊。 “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你,跟着他们有什么好处?”向舒斜嘴角上扬,向前一招手,“回来吧,曾磊,我的好部下。” “司马勋是不会骗我的!”曾磊一摆手,“是你在从中作梗,挑拨离间!” “那燕展媛呢?”向舒斜接着说道,“你们是夫妻,她作为你的枕边人,你觉得燕展媛真的没什么坏心思吗?万一哪天她想夺阴阳玉佩,岂不是……” “你住口!”曾磊忽然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这时,司马勋一个跟斗从空中翻过,挡在曾磊面前,手持弓弩。 “你就是司马才的儿子?”向舒斜看向司马勋,微微一笑。 “正是。”说罢,司马勋射出了一支利箭。 向舒斜化作了一阵黑雾避开,忽然出现在司马勋身后。司马勋立马转身,用弓弩挥向了向舒斜,顿时,一道橙色的光波扫过,向舒斜后仰避开。只见,向舒斜伸出手爪,袭向司马勋,司马勋射出了利箭,向舒斜伸爪挡开,忽然,向舒斜从侧面踢向司马勋,司马勋举起弓弩抵挡,被直接踢翻在地。谁料,司马勋在地上一个跟斗,握紧弓弩,远远射出一支利箭。向舒斜手中闪过一阵黑雾,幻化出了斩龙刀,握在手中一旋刀柄,挡开利箭,突然,一个瞬移,径直冲向了司马勋。斩龙刀一挥,司马勋直接被撂倒在地! “司马勋!”曾磊大惊,展开手掌,却发现无法幻化出双刀。 “曾磊快跑!”司马勋躺在地上,高高举起弓弩,抵挡着斩龙刀。 这时,展媛忽然飞了过来,手中白光一闪,变出了利剑,持在手中,冲向了向舒斜。 只见,向舒斜改变了目标,斩龙刀向身后挥去,和展媛打斗起来。不久,斩龙刀就劈了下来,展媛持剑抵挡。司马勋又是射出了一箭,向舒斜空出一只手挡开,接着,隔空掐着司马勋的脖子,提了起来,扔向一边。 “司马勋!”展媛大惊,自己也中了向舒斜一脚,正中腹部。 顿时,展媛摔倒在地,口吐鲜血,捂着腹部,疼得直冒冷汗! “展媛!”曾磊扑了过去。 只见,斩龙刀直接袭向了曾磊胸口,谁料,就在这时,一道红绿交杂的光芒闪现,震开了向舒斜,向舒斜连连后退! “阴阳玉佩!”向舒斜嘴角上扬。 “曾磊!”展媛突然拽过他,施起法来,顿时,对曾磊形成了一个保护光圈,猛地一推,“走!” “展媛——”曾磊被推向了远方。 “想跑?”向舒斜追了上去,却被司马勋和展媛拖住了腿。 此时,空中灰蒙蒙的一片,天际露出了鱼肚白。在林中寒江上,泛着一叶轻舟,一个蓑衣客正在垂钓。 “展媛——”忽然,空中划过一个光圈。 只见,蓑衣客一跃而起,一摆手,光圈散去,接着,蓑衣客一个转身,接过曾磊,落在船上。 “放手!”说罢,曾磊推开蓑衣客,却被蓑衣客握住了手腕。 “你的脉象混乱,可是受过重创?”蓑衣客为曾磊把脉到。 “你是何人?”曾磊开口道。 “山中蓑衣客,一个无名无姓的隐士。”蓑衣客放开了他,“孩子,你不是心术不正之人,你的朋友怎么了?” “他们正在和一个男子打斗。”曾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实在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看来你遗忘了许多。”说着,蓑衣客在曾磊额前一摆手,输入了一道光芒,“孩子,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你看。” 曾磊顺着蓑衣客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水面上显现出了曾经的画面。 在曾磊记忆深处,一直存在着这样的场景,那是幼年时期一位老者培养一群孩子的画面。那些孩子从小一起练功,一起玩耍,一起历练…… 接着,是十年前曾磊在桃花源遇到展媛;是展媛为救曾磊持剑冲向了魔族人士;是展媛为治曾磊的伤跋山涉水找来了周毅等人;是展媛陪同曾磊前往北国得到玛瑙玉环,她却被封印了十年;是十年后曾磊相识司马勋,重逢展媛;是曾磊等人合成了阴阳玉佩;是曾磊等人为了守住这块玉佩闯过了重重关卡;是曾磊和展媛成婚后再次启程,一直走到了今天…… 船上,蓑衣客和曾磊盘腿而席,双目紧闭,双手相对,蓑衣客在为曾磊输入真气的同时让他回忆起了过去的一切。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曾磊。” “大声点!” “玄武宫主人——曾磊!” 曾磊忽然睁开了眼,顿时,四周水柱万丈,晶莹的水花落了下来。谁料,就在这时,向舒斜冲破了水柱,伸爪袭来! “就是现在!”蓑衣客喝道。 只见,蓑衣客挥开曾磊的双手,来到他身后,拽过曾磊的手臂出掌,一道蓝色的光波挥了出去,正中向舒斜胸口,向舒斜一个后空翻,化作了一阵黑雾逃离…… “多谢前辈指点,曾磊感激不尽。”曾磊连忙半蹲行礼,一抬头,突然大惊,“师父!!!” “磊儿,你还有要事在身吧。”只见,蓑衣客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着胡子,“回去吧。” “多谢师父,告辞。”说罢,曾磊纵身一跃,飞向了岸边。 这时,蓑衣客仰天大笑,一摆手,化作了一只仙鹤,飞向空去…… 不久,曾磊回到了树林中,找到了昏迷的司马勋。 “司马勋!”曾磊扶起司马勋。 “先别管我,去救展媛……”司马勋看向一边的展媛,吃力开口。 “展媛!”曾磊径直跑向了展媛,将她扶起,为她输入真气。 “曾磊……”良久,展媛睁开了眼,“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展媛,我什么都记起来了。”曾磊开口道。 数个时辰后,曾磊驾着拉车,来到了咸阳城。不久,曾磊找了一家客栈,将展媛抱了上去,司马勋紧跟其后。 曾磊将展媛抱到床上,轻轻放下,把脉到。 “展媛怎么样了?”司马勋开口道。 “展媛不像你骨骼清奇,又有孕在身,不过还好,我已经稳住了她的伤势。现在我写一个方子,你去药店抓药,让她都休息一会吧。”曾磊淡淡说道。 就这样,司马勋带着药方来到了药铺。 “安胎药!”大夫一看方子大惊,“小子,你娶媳妇了?!你等着,我帮你算算。” 说着,大夫拨起了算盘。 奈何,司马勋身上早已没有银票,东翻西找,还是无果。 “走走走走!”不久,大夫赶出了司马勋,“没钱看什么病啊!” “喂,哎,大夫!”司马勋拿着处方拍打着门,然而,里面再也没了回应。 “少爷!”这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呼唤。 司马勋回过头,只见,龙彪和田辙跑了过来。 ------------ 第五十三章 斗转星移 就这样,龙彪和田辙为司马勋解了围,带着药回去。 客栈内,展媛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 “曾磊……”展媛吃力开口道。 “展媛。”曾磊来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 “曾磊,我的肚子好痛……” “展媛,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该吃药了。” 说着,曾磊接过了司马勋端来的药碗,放嘴边吹了吹,为展媛喂药。 “少爷。”龙彪开口道,“你走之后,老爷一直不太好。” “爹怎么了!”司马勋一惊,看向了龙彪和田辙。 “向舒斜杀了夫人之后,老爷一夜白头,滴水不沾,只盼望你能早点回去。”田辙开口道。 不久,龙彪和田辙带着司马勋等人回到了司马府。 “曾少侠,燕姑娘,这边请。”只见,田辙伸手示意,将曾磊和展媛引向了西厢房。 曾磊扶着展媛走了过去。 司马勋径直走向了大堂,龙彪紧跟其后。 然而,在刚进门的一刹那,司马勋惊讶至极,只见,司马才早已满头白发,坐在大堂中央,一脸沧桑! “爹!”司马勋跑上前,跪倒在司马才身边,紧紧握着他的手,泪流满面,“爹,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 “勋儿。”司马才立马扶起了他,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拍着后背,两行热泪落了下来。良久,司马才松开他,抚摸过他的脸庞,“勋儿,爹带你去看娘。” 于是,他们来到了一块墓碑前,司马勋直接跪了下来。 只见,碑上写着:“司马才夫人吴落晗之墓”。 “娘,勋儿回来了,勋儿回来了……”说着,司马勋一个叩首,两滴泪落地。 “勋儿。”司马才蹲了下来,拍了拍司马勋的后背。 不久,大堂上,司马才为司马勋讲述了数日前的种种。 司马勋大怒,跑了出去。 “勋儿!”司马才追了出去,却不幸一个踉跄上前。 “老爷!”侍卫们立马将他扶住。 “快追少爷!”司马才喊道。 只见,司马勋骑上了外面的马,跑了出去。 “少爷!”正巧路过的马夫大惊。 只见,马夫一路跑向了西厢房:“曾少侠,少爷跑了!” “怎么回事?”曾磊打开西厢房房门。 “少爷他……刚才还在大堂内……跟老爷说话。”马夫上气不接下气,“转眼就骑马跑了!” “我去找他!”说罢,曾磊跑了出去。 “曾磊!”展媛也扶着墙,跑了出来。 只见,曾磊跨上了马。 “曾磊!”展媛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展媛!”曾磊一惊,立马下马,双手扶着她,“你出来做什么?回去好好休息啊!”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展媛开口道,“现在司马勋那么冲动,你放心不下他,我也放心不下他啊!” 话音未落,曾磊就点了她的穴道。 “曾磊!” “对不起,展媛,我是一个丈夫,等我回来。”说罢,曾磊再次跨上了马,奔向了远方。 不知跑出了多远,曾磊追上了司马勋。 “司马勋!”曾磊喝道。 然而,司马勋头也不回,快马加鞭。 忽然,司马勋的马直接向前一冲,伏倒在地,司马勋滚落在地,支撑着站了起来。 “司马勋!”曾磊立刻勒马,跳了下来,上前搀扶。 “滚开!”司马勋推开了曾磊,一瘸一拐地走向前。 “司马勋!”曾磊上前拽过司马勋的手。 司马勋却一拳抡了过去,被曾磊用手掌抵住,用力一拽,从司马勋头顶绕过,只见,司马勋被双手背到身后,制止住。 “放开我!”司马勋喝道。 “司马勋,你冷静点!”曾磊开口道。 “我娘被杀了,我爹又变成了那样,你叫我怎么冷静!”说罢,司马勋手中橙光一闪,变出弓弩,挥开了曾磊,一个转身,指着曾磊的额头。 “司马勋!”曾磊呵斥道,“你连我也要杀吗?” “曾磊,不要逼我。”说着,司马勋放下了弓弩,收了起来。 “司马勋,我们回司马府。”说着,曾磊拉上了司马勋的手臂,“从长计议。”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摔了过来,曾磊和司马勋一惊,上前搀扶。 “是她!”曾磊和司马勋对视到。 于是,曾磊拉下了黑衣人的面罩。 只见,那人双目紧闭,两鬓泛着几缕白发,眼角映着橘红色的印记,俊俏的鼻梁下一张红润的嘴。 于是,曾磊让黑衣人盘腿而席,只见,曾磊不断地为她输入真气,自己的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忽然,一收掌,运足了真气再向她背上一推。顿时,一口鲜血从黑衣人口中喷出,不久,眼旁的橘红色印记渐渐退去,她的眼神也恢复了正常。 “你好些了吗?”曾磊淡淡说道。 “咳咳咳咳……”黑衣人俯着身子,双手扣着地上的尘土,直咳嗽,一摸脸发现面罩不见了,顿时大怒,忽然起身,用匕首划过! “你别太过分了!”司马勋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司马勋!”曾磊喝道。 司马勋一脸怒气,甩开了黑衣人的手。 曾磊起身看着黑衣人:“你回去吧。不用你报恩,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你主人身边我也不拦你。” “曾磊,我要杀你,而你却要救我,你就不怕有一天我真的杀了你吗!”黑衣人喝道。 “不怕。因为你不会那么做的。”曾磊淡淡说道。 “你就那么肯定?”黑衣人开口道。 “不错。你回去吧。”曾磊一点头。 “凭什么,你就那么看不起我!”黑衣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揪过曾磊的衣领,“曾磊,你觉得向舒斜会放过我吗!” “我们好心救你,你别太过分了!”司马勋指着黑衣人,怒目圆睁。 “你本性不坏。”然而,曾磊只是淡淡一笑:“现在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残月教第一刺客?” 听到这儿,黑衣人一愣。 “我叫夜莺。”黑衣人渐渐地松了手,良久,开口道,“曾少侠的大恩大德,我夜莺没齿难忘。” 谁料,黑衣人竟突然跪下,连连扣了数个响头,跑着离去。 “曾磊。”司马勋上前一步,“你为什么要救夜莺?” “她只是一名刺客,身不由己。”曾磊开口道。 就这样,曾磊和司马勋骑马回了司马府。然而,就在这时,向舒斜展开双臂,从天而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向舒斜!”曾磊立刻勒马。 “吁——”的一声,马受惊,后蹄直接立了起来,曾磊和司马勋立马从马上跳了下来。 “曾磊,司马勋,我们又见面了。”向舒斜微微一笑。 “向舒斜,还我娘命来!”司马勋冲上前,和他过起招来。 “司马勋!”曾磊也冲上前。 只见,司马勋伸手扣住了向舒斜的肩膀,向舒斜挥臂甩开,一脚踢向了司马勋,司马勋直接被他撂倒在地。这时,曾磊一掌袭来,向舒斜伸爪挡开,两人过起招来,双脚相互绊着,忽然,曾磊扫堂腿划过,向舒斜一跃而起避开。司马勋见状,手中橙光一闪,变出了弓弩,半跪在地,忽然射出一支利箭。然而,向舒斜空出一只手来,用内力挡下了利箭,接着将利箭扔向了司马勋,司马勋立马侧身避开。 只见,曾磊一掌打向了向舒斜,向舒斜一个后仰避开攻击,紧接着扭动身体,宛如一条活泼的鲤鱼一般,忽的转到曾磊腋下,突然出掌,正中他的胸口,曾磊连连后退,司马勋将他扶住。这时,向舒斜手中黑雾一闪,变出了一把斩龙刀,与此同时,曾磊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双刀,两人指向了对方。 不久,两人冲上前,“哐当”一声,曾磊的双刀十字交叉,抵挡着向舒斜的斩龙刀。只见,向舒斜嘴角微微上扬,将斩龙刀一旋,松开了曾磊,接着向曾磊迎面扫去,曾磊仰身避开,顺势用长刀斩向了向舒斜的腰部,然而,这具刀枪不入的身体却坚不可摧。 这时,向舒斜举起斩龙刀,向曾磊腿部扫去,曾磊一跃而起,踩着斩龙刀刀柄,腾空跃起,一脚扫向了向舒斜的脑袋,向舒斜举臂挡开。曾磊趁机一个后空翻,跟向舒斜拉开了一段距离,甩出了两阵刀风。谁料,向舒斜直接站在原地,展开了双手,当刀风遇上向舒斜的铁布衫,顿时被他的内力弹了回来,曾磊侧身避开,额上还是被擦到,淌下了滚烫的鲜血…… 忽然,向舒斜再次手持斩龙刀,一跃而起,砍向了曾磊。 “曾磊!”司马勋一惊,一个转身,射出了三支利箭。 “司马勋,不要!”曾磊大惊。 然而,为时已晚,三支带电的利箭旋转着射向了向舒斜,再次遇上他的铁布衫,被内力反弹回来! “司马勋!”曾磊大惊。 这时,一把长刀扔了过来,挡开了三支射向司马勋的利箭! 远远望去,只见,司马才带兵骑马赶来。 “爹!”司马勋一愣。 只见,司马才一跃而起,一阵旋转,落于司马勋面前。 “爹不会让你有事的!”司马才扶住了司马勋。 谁料,就在这时,向舒斜掐过了曾磊的脖子,按倒在地。 “跟我走!”说罢,向舒斜化作了一阵烟雾,带着曾磊离去。 “曾磊!”司马勋大惊,立马转向了司马才,拉住他,“爹,救救曾磊,向舒斜不会放过他的!” “那阴阳玉佩现在在何处?” “在曾磊身上。” “爹带的人马不多,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一个时辰后,司马府大堂内,司马勋回来。 “司马勋,曾磊呢!”展媛匆忙上前,拉过了司马勋的手。 “曾磊……被抓了……”司马勋开口道。 顿时,仿佛晴空霹雳,展媛愣住了。 不久,向舒斜带着曾磊回到了残月教。地牢内,侍卫挥舞着鞭子,一阵接着一阵。曾磊双手被锁在木架上,嘴角流血,额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上伤痕累累,不久,就昏了过去。这时,向舒斜走了进来。 “教主。”侍卫停了下来,行礼道,“这家伙骨头硬的很,就是不说。” “没关系,不说我也有办法。”说罢,向舒斜夺过了桌上的一碗水,泼向了曾磊,接着,一个瞬移上前,掐住了曾磊的下颚。 “咳咳咳咳……”曾磊咳嗽着,醒了过来,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淌下。只见,他吃力开口道,“有种就杀了我啊。” “杀了你,我可舍不得。”只见,向舒斜松开了曾磊的下颚,甩了他一巴掌。 接着,向舒斜运起功来,伸出手爪,袭向曾磊的胸口! “啊——” 曾磊一声呐喊 ,向舒斜直接将阴阳玉环吸了出来,握在手中,曾磊昏了过去。 “关起来,他还有用。”说着,向舒斜嘴角微微上扬,一摆袖,走了出去。 不久,向舒斜在大殿上盘腿而席,双目紧闭,运功将阴阳玉佩融入了身体,顿时,仰天长啸,内力爆发,一阵光波向四周辐射而去! 向舒斜睁开了眼,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自知自己练就了至高无上的武功——斗转星移。 ------------ 第五十四章 以爱之名 数个时辰后,残月教地牢内,曾磊身负重伤,双目紧闭,嘴唇干裂,躺在草垛上。 这时,一个人影闪过,寒光一闪,顿时,侍卫一刀锁喉,应声倒地。只见,那人从侍卫身上取下钥匙,来到牢笼旁,打开了牢门。 “曾少侠。”那人蹲下来审视。 听到这儿,曾磊动了动手指。 “你是……”曾磊吃力地睁开了眼。 “是我,夜莺。我带你出去。”于是,夜莺扶起了曾磊,两人走了出去。 “站住!”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夜莺顿时一惊,扶着曾磊猛地转过身。 只见,一个高大壮硕的人走了过来,不错,那人就是向舒斜。 “要么人留下。”向舒斜淡淡说道,“要么,命留下。” “向舒斜……”夜莺一惊。 “怎么不叫教主了?”向舒斜淡淡说道,“夜莺,你是不是搞错了?曾磊是我的敌人,你身为我的部下怎么站错了地方?” “曾磊不是敌人。”夜莺目光凌厉,“他是我的恩人。” “夜莺……”曾磊吃力开口。 “曾少侠,走!”说着,夜莺推开了曾磊,左手拔出匕首,一跃而起。 “找死!”向舒斜一个瞬移上前。 夜莺匕首划过,向舒斜侧身避开,紧接着,夜莺再次手持匕首袭去,被向舒斜一把拽过手腕。只见,向舒斜一个下劈,夜莺立马侧身避开,一跃而起,踩着向舒斜的身体,攀了上去,一个跟斗踢向了向舒斜的脸。向舒斜仰身避开,一把拽过夜莺的腿,在空中转了半圈。忽然,夜莺扭动身体,一个侧旋,向舒斜趁机一掌打向了夜莺的腹部,夜莺直接摔了出去,重重撞在牢笼栏杆上,口吐鲜血,应声倒地!只见,向舒斜一个瞬移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忽然,夜莺撒出了一把粉末,向舒斜立马松开她,捂住口鼻。寒光一闪,夜莺来袭,匕首正中向舒斜的胸口,然而,依旧敌不过向舒斜的铁布衫,被他的内力弹了出去。“哐当”一声,匕首落地。当夜莺吃力起身,欲想去捡的时候,向舒斜走了过来,踩住了她的左手。 “夜莺,我待你不薄。” “向舒斜,你休想一统三界……” 话音未落,夜莺就被向舒斜一脚踢开。只见,夜莺支撑着身体,奋力起身,一掌击向了向舒斜! “冥冰掌?!”向舒斜一惊,随即嘴角上扬,一把拽过了她的手掌,背到她身后,“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冥冰掌!” 说罢,向舒斜一用力,只听“嘎达”一声,伴随着一阵惨叫,夜莺被拧断了手腕,接着,向舒斜将她推了出去,一脚踢开。忽然,向舒斜纵身一跃,一掌而下,正中夜莺心脉,顿时,夜莺一口咸湿喷涌而出。她的两只手重重的垂了下来,倒在地上,脑袋栽向了一边,死不瞑目…… 向舒斜一转身,曾磊早已不见,顿时大怒:“混账!” 说罢,向舒斜追了出去。 在一滑坡处,展媛、司马勋,以及司马府的人寻找着。 “曾磊,你在哪——” 忽然,展媛脚下一滑,摔了下去。 “展媛!”司马勋大惊,也一个弓步滑了下去。 忽然,司马勋扑向了展媛,将她紧紧抱住,两人滚了下去。 良久,终于停了下来。 “展媛。”司马勋躺在地上,睁开眼,“你没事吧?” “司马勋。”展媛起身,并拖起了司马勋。 只见,在草丛中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曾磊!”展媛立马跑了过去。 “展媛!”司马勋紧跟其后。 只见,展媛拨开杂草丛,扶起了曾磊。曾磊双目紧闭,浑身伤痕累累。展媛见状,一摆手,为他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接着,立马让他盘腿而席,为他输入了真气。 “展媛……”良久,曾磊醒来,缓缓开口道。 “曾磊!”展媛立马上前搀扶。 “阴阳玉佩被夺走了!”说着,曾磊用拳头狠狠砸向了地面。 “曾磊。”展媛双手搭在他肩上,“只要你回来就好!” “办法总归会有的。”司马勋接过展媛的话,“你没事就好。” 不料,这时,向舒斜飞了过来,从空中而降,落在他们面前。 “曾磊,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向舒斜转过身来。 “你休想伤害曾磊!”展媛喝道。 只见,展媛和司马勋幻化出了利剑和弓弩,站了起来,挡在身前。 “司马勋,燕展媛。”向舒斜微微一笑,展开了双手。 顿时,电闪雷鸣,不久产生了奇观,空中裂开了一片星空,接着,出现了五彩斑斓的星云。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斗转星移!”向舒斜展开双手,吸收着天地灵气。 只见,星云转动,搅动着整条银河,顿时,地动山摇。 向舒斜双脚离地,浑身散发着光芒,冉冉上升。 司马勋一箭射了出去,然而,在触碰到向舒斜身体的一刹那化作了灰烬。 不久,向舒斜手中黑烟一闪,幻化出了斩龙刀。 忽然,展媛冲上前,一剑刺去。 向舒斜斩龙刀挥过,顿时,一阵刀风划过,展媛立马一个后空翻避开。 这时,曾磊接过她,匆匆掠过,手中蓝光一闪,变出了双刀,一前一后握着。向舒斜从空中落下,手持斩龙刀,冲向了曾磊。忽然,斩龙刀扫过,曾磊侧身避开。接着,向舒斜一跃而起,劈下了斩龙刀,曾磊双刀十字交叉,高高举起,抵挡着斩龙刀。这时,展媛持剑袭来,划向了向舒斜的腰部,然而,他的铁布衫摩擦出了一阵火花,刀枪不入。曾磊趁机一脚踢开了向舒斜,向舒斜后退了几步。司马勋见状再次瞄准,射出了一箭,然而,向舒斜空出一只手来,用内力接过利箭,扔了回去,司马勋仰身避开。 就这样,刀光剑影,数个回合后,向舒斜不慎进入了他们的阵法,只见,向舒斜身处中间位置,曾磊、展媛、司马勋绕着他转着。这时,向舒斜微微一笑,忽然以自己为中心,一旋斩龙刀,画地为圆,顿时地面上划过了一道光波向四周散去,曾磊等人一跃而起,旋转起身。周边尘埃四起,爆炸连连。曾磊和展媛趁机在空中甩出了刀风剑气,以及司马勋带电的旋转利箭,俯身落下。 与此同时,向舒斜旋转起身,曾磊等人的刀风剑气碰撞到一起,有向四周散去,曾磊等人直接被震开。 谁料,就在这时,向舒斜隔空吸过了司马勋。 展媛一惊,持剑袭了过去。 向舒斜见状扔开了司马勋,挥开展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展媛!”曾磊大惊,扔过了一把长刀。 只见,长刀旋转着袭向了向舒斜,然而,向舒斜一挥斩龙刀挡开。接着,扔开了展媛,曾磊一跃而起,接过展媛,背对向舒斜。 向舒斜微微一笑,一掌打了下去! “曾磊小心!”司马勋忽然扑了过来,挡在了曾磊身前,用弓弩瞄准。 然而,还未等射出一箭,司马勋就被向舒斜挥开,重重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勋儿!”这时,司马才及时赶到,将他扶起。 谁料,就在这时,向舒斜一掌打了下来! “爹!”司马勋大惊。 只见,司马才后背中了一掌,顿时,一口咸湿喷涌而出。 “爹!”司马勋立马将司马才扶住。 向舒斜则转向了一边,和曾磊跟展媛打了起来。顿时,周边草木凋零,降水泛滥,生灵涂炭! 与此同时,周毅、赵殊正在赶来的路上。 “爹,你撑住啊,孩儿这就带你回家!”司马勋背着司马才往回走,两人来到一片树林中。 司马才突然从司马勋背上翻滚而下。 “爹!”司马勋将他扶住。 “勋儿,我好冷……”司马才吃力地说道。 “冷?怎么会呢?”司马勋紧紧握住他的手,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袭上心头,他使劲搓着他的手,不停的哈气,“好点了吗?” “勋儿,是残月教的冥冰掌。”司马才吃力开口道,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我怕我这一次是真的要不行了……咳咳咳咳……” “说什么傻话呢,孩儿这就带你回去!”说着,司马勋再次扶起了司马才。 “勋儿……”只见,司马才升起手来,抚摸过司马勋的脸庞,突然,手失去了力气,重重的垂了下来…… “爹——”司马勋抱着司马才,仰天长啸。 另一边,曾磊一跃而起,双刀斩下,“哐当”一声,向舒斜横握斩龙刀,高高举起,一用力推开。袭向了前方的展媛,展媛挥剑扫过向舒斜,被他用斩龙刀挥开,一脚踢向了腹部。曾磊嘴角流血,立马停了下来。 “展媛!”曾磊将她扶下。 展媛捂着腹部,疼痛难忍。 这时,空中转动着星云,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向舒斜手持斩龙刀,斩龙刀上绕着一阵闪电。 向舒斜转动着斩龙刀,盘旋着闪电,忽然挥出去一阵刀风。 曾磊挡在展媛面前,双刀十字交叉,抵挡着。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匡仓”一声,双刀断裂! 向舒斜趁机一个瞬移上前,斩龙刀袭了过去! “曾磊——” 说时迟,那时快,周毅、赵殊从天而降,挡在曾磊面前,手中光芒一闪,变出了兵器,一跃而上。 只见,周毅将手一盘,舞着漫天飞刀,赵殊则挥舞着铁斧,袭向了向舒斜! 这时,曾磊看向了空中的星云,只见,空中电闪雷鸣,不久,就落起了流星雨。 “曾磊。”展媛上前。 “看来向舒斜的斗转星移要完了。”曾磊开口道。 忽然,曾磊用内力吸起了半截断刀,射向了向舒斜! 向舒斜刚仰身避开周毅袭来的飞刀,一起身就被断刀刺中了额头,顿时,向舒斜一声呐喊。 周毅和赵殊相视一点头,纷纷避开。 只见,向舒斜的铠甲瞬间裂开,四分五裂,向四周散去! 曾磊见状,一跃而起,伸手逼出了向舒斜体内的阴阳玉佩。 “为什么……”向舒斜跪倒在地。 “向舒斜,你输了!”曾磊喝道。 说罢,向舒斜的身体化作了粉末,随风散去…… 渐渐的,流星雨散去,一切恢复了平静。 “以后怎么办啊?还带着这块乱世玉佩。”周毅走上前。 “曾磊。”赵殊上前一步,“阴阳玉佩不能留,是时候了。” “我知道。”说着,曾磊将阴阳玉佩抛向了空中,一掌击去。 谁料,阴阳玉环发出一阵震波挡开! “怎么回事!”曾磊大惊。 “孩子们!”这时,一个老者从天而降,落在他们面前。 “师父!”曾磊、赵殊、周毅大惊。 “徒儿不知师父出山,有失远迎。”赵殊、周毅行礼道。 “我找磊儿。”老者上前一步,拍了拍曾磊的肩膀,“孩子,要想毁了阴阳玉环还得用法阵。” “法阵?!”周毅一惊,“跟十年前一样吗?” “嗯。”老者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让我去吧。”展媛走上前,拉上曾磊的手。 “不行!”曾磊甩开她,“十年前我就失去过你一次,这一次绝对不行!” “曾磊!”展媛喝道。 “我说了,不可以。”曾磊看向展媛,目光坚定,“这一次,就由我曾磊来承担。” “磊儿。”老者将他们打断,开口道,“我得找你聊一聊。” 就这样,老者带着曾磊来到了一片寂静的空地上。 “师父,其实你和师伯早就出山了吧。那么久以来,你们一直在观察着我,磨炼着我,直到我打败了向舒斜。”说着,曾磊手中紧握阴阳玉佩,“至于,这块玉佩……” “磊儿,你想清楚了?”老者问道。 “师父,这一次我得自己去。我真的,不想再失去展媛了。”曾磊开口道。 听到曾磊的嗓音略带哽咽,老者叹了一口气。 “磊儿,做你的决定吧。”老者淡淡说道。 于是,他们摆起了法阵,阴阳玉佩浮在空中,散发着红绿相间的渐变光芒。曾磊盘腿而席,坐在阵法中央,双目紧闭。老者舞动着双手,施起法来,忽然发力,启动阵法。然而,就在这时,展媛突然跑了过来,推开曾磊。 “展媛!” 所有人惊为天人,只见,展媛进入了阵法,眼前白光一闪,化作了花瓣。 “展媛!”曾磊扑了过去,却抱了个空。 “曾磊。”这时,空中传来了展媛的声音,“我走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顿时,光芒一闪,阴阳玉环化作了粉末,随风散去…… “展媛——”曾磊跪倒在地。 “师父,展媛还会回来吗?”赵殊看向了老者。 “难说。”老者叹息道,“也许下一个十年,也许下一个百年。” 大战之后,司马勋回到司马府,在失去双亲之后,司马勋终日浑浑噩噩,以酒撒泼。 忽然,有一日,空中蓝光一闪,曾磊站在了他的面前。 “司马勋。”曾磊转过身来,还是最初的呼唤。 “曾磊。”司马勋擦亮了眼睛,很是震惊。 “不要辜负了你的父母。”说着,曾磊上前,拍了拍司马勋的肩膀,“司马府需要你。” 顿时,司马勋目中含泪,眼神摇曳。 不久,司马勋子承父业,一改曾经的秉性,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少年郎。 与此同时,曾磊和展媛天各一方。 展媛身怀六甲,会偶尔扶着结界潸然泪下,曾磊回了玄武宫,日月交替,冬去春来,岁月如梭,不久,曾磊黑发就变成了白发。 数百年后,曾磊正在玄武宫打坐。 这时,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呼唤: “曾磊。” 一道阳光照了进来,曾磊睁开了眼……